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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怪谈】诡异悄悄话(每夜更新) 作者:钢铁莱茵

我知道,你现在睡不着,因为你刚听了我的故事。还想听一个?好吧,把你的手腕伸过来,听故事要付报酬的。如果你不想付这样的报酬,那就回个帖吧......不然,你可听不到好故事。
  
  现在,让我们开始。首先是第一夜的故事......
  
  ————
  
  怪梦
  
  阿朱出了车祸
  变成了植物人
  她躺在病床上已经三年了
  谁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醒来
  
  有一天医院的医生向阿朱的父母推荐一种仪器
  说是这种仪器可以向大脑里强行输入脑波
  也许在这种外力的刺激之下
  阿朱说不定会醒转过来
  
  阿朱的父母欣然同意
  他们当然希望自己的女儿快快醒来
  医生于是给阿朱戴上了那个仪器
  治疗开始了
  
  下一个晚上
  阿朱开始笑了
  她做梦了
  她在梦中看了一场精彩的马戏
  
  阿朱的父母好开心
  治疗每天在继续
  阿朱的变化也越来越明显
  她有时会哭,有时会笑,有时会忧郁......
  
  阿朱又做梦了
  她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
  阿朱的父母惊奇的发现
  阿朱的肚子胀胀的,好像吃多了东西
  
  医生也没办法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这太过奇怪只能说是一种意外情况
  医生告诉阿朱的父母不要停止治疗
  因为这种事情实在是值得研究
  
  阿朱的脑波开始一天比一天激烈
  她身体的反应也开始越来越明显
  某天晚上她梦到被人追赶受伤
  结果她的手臂上真的出现了一道伤痕
  
  这天晚上
  阿朱又做梦了
  她遇到了一群土著岛民
  他们带着兴奋的笑容向她逼近
  
  第二天清早阿朱的父母来到病房
  一进门他们就闻到了一阵奇怪的烤肉香味
  他们惊恐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儿
  阿朱已经熟了!
  
  真的!
  她熟了!


因为是第一夜,今天来听故事的人有特别优待,可以多听几个。喜欢的话,要留言哦!
  
  ————
  
  窥脑
  
  我是个书迷
  麦老师的书迷
  他写的书太好了
  我真的喜欢看
  
  我在街上遇到了麦
  真没想到,他住的地方离我家不远
  上帝啊!
  救救我!我想看他!每分每秒!
  
  我退掉公寓,搬到了麦的隔壁
  我在楼道里贴满了麦的书籍海报
  还经常故意在电梯里和他“偶然”遇见
  两星期后,他终于注意到我了
  
  我从此蚁后便常常去他家拜访
  去听他讲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
  我真佩服他口若悬河的口才
  那些故事都是从哪里来的?
  
  我问他
  他不肯说
  只是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它们都在这儿!”他说
  
  我开始做梦
  梦里面我看到麦坐在写字台前写书
  一个个故事从他的脑袋里面飞出来
  跃然纸上!
  
  我困惑
  
  麦的脑袋简直就像是故事制造机
  好看的故事一个接着一个
  我越来越好奇他脑袋里面的东西
  到底他的大脑是什么做的?
  
  我开始幻想
  麦也许是个外星人
  他的身体只是一个躯壳
  脑袋里面住着一个绿色小人
  
  又或者他是个长生不老的古人
  脑壳下面整天旋转着三粒金丹
  他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经历过的往事
  因为他已经活过了千个寒暑
  
  我的幻想一天比一天厉害
  我吃不下饭
  我睡不着觉
  我只想知道麦的秘密
  
  他哪来的那么多好故事?
  
  我偷偷配了麦家的钥匙
  在一个深夜潜入了麦的屋子
  我手里拿着一柄锤子
  希望它能够解答我的困惑
  
  我来到麦的床前
  默默地站了一会儿
  他仍在熟睡
  不!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在这!
  他默许了!
  我开心地举起锤子
  “谢谢你,麦!我一定不会说出你的秘密!”我在心里说
  
  “啪!”
  一声裂开西瓜那样的响声
  我丢下锤子
  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然后我咬牙切齿
  
  原来麦是在骗我
  他脑袋里根本就没有好看的故事
  “呸!比猪脑子也没大多少嘛!”
  我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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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台
  
  地球上人口过剩了
  资源和食物都快要用光
  剩下的东西只够维持四分之一的人生存
  多余的120亿人该怎么办?
  
  我在拍纸簿上设想着问题的答案
  我是个分析家
  我的工作就是设法解决这些难题
  可我没法找到答案
  
  全国,不,是全世界都放假了
  每个人都领到了一张火车票
  车票上写着:“节约能源前最后的奢侈大旅游!”
  哇哦!
  
  每个人车票上的日期都不一样
  我的车票是在明天
  我的老婆今天已经出发了
  她还没有打电话给我
  真贪玩
  
  我在规定的时间里走进站台
  里面人山人海
  大家都在等车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剂的味道
  
  火车来了
  十节车厢里挤满了人
  好多人身上带着伤
  有的人还拿着刀子和铁棍
  
  火车的门已经掉了
  窗户也都被打碎
  火车里面的人狂叫着:“别过来!混蛋们!”
  怎么回事?
  
  站台里响起了广播
  “亲爱的朋友们!
  快挤上你们面前的火车!
  别问为什么!快!”
  
  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恐惧
  好在我离车门不远
  我冲向车门,胸前顶着从旁边人手里抢来的滑板
  我的旅行包被我扔掉了,那是个累赘!
  
  所有的车窗和车门处都在战斗
  有的人被扔出火车
  有的人被刺倒在地
  还有的人摔倒滚进了火车轮下,在那里凄惨地喊着救命
  
  有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没有参加这场争夺
  站台上到处都有人茫然无措
  拿着自己的提包迷迷糊糊
  
  “十分钟到了!”喇叭里的广播又响了
  火车开始开动
  上帝保佑!
  我真的上了火车!
  
  站台上出现了大批的黑衣士兵
  他们开始屠杀那些没有上车的人
  我在渐渐开远的火车上向那边望着
  我看到了好多尸袋......空气中有一种消毒剂的味道
  
  “还有三站了,我们能活下去!”我身后的一个人说
  我奇怪地打探起究竟来,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原来在世界的每个城市都有这样的火车
  全世界所有的人都领到了车票
  可是火车上的位置却只有四分之一
  所有的人都必须去争夺这些位置,活人的位置!
  “到了终点,我们会领到一份证件。”有人说
  “那是强者的证件,有了它,就可以活下去了。”另外一个人补充道
  
  “还有三站!”有人在我旁边说
  “给我一把。”我向一个双手都拿着斧子的人说
  “用你的盾牌来换。”他指着我拿着的滑板
  “成交!”
  ......
  
  我们在备战!
  还有三站了!
  我捏紧了手里的斧子
  所有人都握紧了手里的武器
  
  “旅客们,火车就要进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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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奋
  
  我是个新人
  刚来到公司一个星期
  明天公司要开大会
  主管告诉我,我也要去参加
  
  大会会场挤满了人
  公司的职工真多
  我大概数了数
  应该有一百人以上
  
  主席上台了
  他很兴奋地宣布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的公司再次成功减员了!”
  台下一片欢呼
  怎么回事?
  
  不久以后我开始正式工作
  每天的工作十分劳累
  可是我的主管每天比我干的更累
  他连假日都从不休息
  
  主管每天都在我耳边灌输一些道理
  什么“自强不息”,“艰苦奋斗”,“个人奋斗”......
  我听的头都大了
  他原来是个工作狂!
  
  一月一度的集会上
  主席宣布这个月公司没有减员
  主管们的脸上一片愤然
  他们大哭大嚎,“我们对不起公司......”
  
  后来的一个月里公司的气氛非常严肃
  所有的主管都拼命工作
  他们有的人连厕所都不去
  办公室里放个木桶就解决了一切
  
  我的主管累倒了
  他口吐鲜血倒在了计算机前
  其他的主管们都来慰问
  他们都在替他加油,“甘八爹!努力啊!”
  
  我的主管豪情万丈
  “我就要做到了!大家加油!”
  于是他重新又起来工作
  我开始害怕了
  
  我的主管累死了
  他心脏病发作死在了办公桌下面的床垫上面
  公司所有的人都非常繁忙
  直到尸体发臭才有人发现
  
  ......
  
  公司又开会了
  主席兴高采烈地大声宣布
  “这个月我们减员达到了七个!大家要再接再历!加油!加油!再加油!”
  主管们一起高呼,“为公司服务!”
  
  我后来辞职了
  我不明白公司的人为啥都像被洗脑
  他们把累死做为人生的终极目标
  我至今想起来都直打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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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
  
  我家对面有一座烂尾楼
  那楼已经在那里立了七年
  据说自停工起就一直没有重新开工
  为啥呢?
  
  邻居老杨说起那楼的故事
  据说那楼发生过重大事故
  一台升降机半夜干赶工从楼上摔下
  里面的工人们都给摔成肉酱
  
  我听了很是害怕
  每天晚上路过时我都忍不住会看上那楼几眼
  又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我发现那楼里传出了光亮
  
  咦?
  有人在?
  
  我悄悄地走近了那座我从未接近过的废楼
  里面的的确确有灯光透出
  还有人在里面说话
  难道是这楼又要开工了?
  
  我有些好奇
  忍住恐惧又向前走了几步
  “快点,要不然工头又要骂了!”有人在说话
  果然是要开工了
  
  第二天的同一时间我又经过那里
  里面又有人在干活
  我走进楼去想看看是怎样的人在这里干活
  不管我怎样走我都看不见人
  只能听见似乎有人在不远处不停说话
  我突然冒汗了
  因为我突然听到了一句话
  “快点,要不然工头又要骂了!”
  
  一连五个晚上我都在楼旁偷听
  每天的同一时间我都能听到那句鬼话
  “快点,要不然工头又要骂了!”
  天哪!我毛发直竖地发现
  那楼比上个月好像高了一些
  我花眼了吗?
  
  那座楼完工了
  没人见过是谁盖好了这座楼房
  只有我知道在这楼的每块砖缝里面
  到了夜晚都会有血慢慢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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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
  
  这本书看着好爽!
  书里面的主角是个无敌的帅哥
  任何对手到了他面前都得乖乖倒下
  就连原子弹都炸他不死!牛!
  
  我每天都看着这些无敌题材的故事
  我也梦想哪天可以无敌一回
  “嗨!哈!你已经死了!”
  哇哈哈哈!那该多酷啊!
  
  我开始寻找各种可能让我无敌的办法
  我用尽了手里所有的钱
  我看遍了几乎所有的幻想故事和古代神话
  希望能在里面找到一些可用的秘籍
  
  好失望
  尽管我试验了上千种办法
  我的刀还是能在手臂上留下伤口
  难道那些故事主角能做到的我做不到吗?我不信!
  
  物质办法不行我干脆试验精神办法!
  我要去修真!
  那是神秘的道教流传下来的秘典
  我一定可以成功的!
  
  我照着书里的办法修炼了八十一天
  把我的老爸老妈气的半死
  不管他们!
  我就要升仙了!
  
  我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出了关
  我迫不及待地想试一下修炼的成果
  看着车来车往的马路
  我有了主意
  
  趁着一辆卡车正要转弯
  我飞也似地冲到了卡车前面
  手捏法诀,一气三清!急急如律令!护法!
  “碰!!!”
  
  我睁开了眼睛
  现在我正站在马路当中
  周围的车子都已停下
  路两旁围观的群众正在议论纷纷
  
  我成功了!
  我振臂高呼着我的成功
  天哪!
  我成仙了!
  
  奇怪
  为什么没人向我看上一眼?
  难道我吓着他们了吗?
  我疑惑
  
  突然我看到了我的父母
  他们大哭大叫着扑向我身后不远
  我转过身
  另一个我躺在卡车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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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情
  
  今晚的天空蓝的透明
  气温是那舒适地二十五度
  但是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我幻听
  
  “亲爱的我每时每刻都想你在身旁!”
  “我也是什么时候能看见你的身影?”
  我的耳边不停重复着类似对话
  一刻不停简直要让人崩溃
  
  我捂住耳朵
  我堵上耳塞
  我在屋子里狂听摇滚音乐
  但是那些声音却就是对我紧追不放
  
  我苦恼
  
  那声音显然是一对情侣
  我知道他们俩的自由都被重重限制
  男的是在做运输工作
  而女的则是身在交换岗位
  
  他们的工作很累常常加班
  因为我在深夜也能听到他们对话
  两人往往还都在工作岗位
  一刻不停忙着手里的活
  
  久而久之我开始有些同情他们
  我开始想象他们两人的样子
  听着别人的生活真让人特别好奇
  我每天都希望知道他们的恋情结果
  
  他们的诉苦越来越多
  每天都在倾诉隔绝的悲伤
  我不相信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原来这两人还从来没有见面
  
  电话恋情?
  
  我开始怀疑我有特异功能
  是不是听到了别人的电话聊天
  我有了一个好玩的想法
  也许我有天可以知道银行的金库密码
  
  有一天我听见男人兴奋地说
  也许他们可以一起私奔
  女人犹豫再三没有回答
  看来这事情就要有个结果
  
  我等待
  
  ......
  
  “某报讯:某小区发生离奇命案,一位居民神秘死亡,他的心脏和肺脏离奇失踪,现场至今尚未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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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存
      
      
      丈夫和我是青梅竹马
      他说过,没有我的话,他会痛苦终生。
      我相信
      于是,我们接吻,我们拥抱,我们结婚
      
      若干年以后
      丈夫还经常会在我耳边说
      我不能没有你
      于是我快乐
      
      丈夫的出行渐渐增加
      他的晚饭也经常冷在桌上
      有时在他出门的瞬间,会犹豫的看着我
      然后说,我不能没有你
      
      我的心好痛
      我手里静静地躺着不属于我的长发
      我不能忍受地看着镜中的人面
      朱颜已老
      
      丈夫开始带着笑回家
      街道角落的我窥视着他那幸福的脸
      我嫉妒
      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过他的笑意
      纵然我曾是他的最爱
      
      我又看到那个女子
      长的仿佛少年时的我
      我终于明白
      丈夫那句“不能没有我”的意思
      几点雨滴落在我的脸颊上
      有些咸咸的,还有点涩
      我动容
      
      在八月流火的夜晚
      我找到了开解我心的办法
      是的,丈夫不会再回头
      而且,强扭的瓜不甜
      我静静地对着镜子喃喃自语
      听说你可以除去我心中的烦恼?
      
      我偷偷地跟踪我的丈夫
      他说过,他不能没有我
      是的,他说过
      
      我走进那间屋子
      我听到丈夫对那个女子说
      亲爱的,我不能没有你
      是的,你不能没有她。我接着他的话说
      他们的目光惊惧,望着我手中的钢刀
      
      我举起刀子
      带着笑割向自己的脖子
      血如箭
      射在他们的脸上
      
      我静静地看着丈夫哭泣,看着他抱起我的身体
      我静静地看着那女子夺门而出
      我笑的很幸福
      也许我不能挽回丈夫的心
      但是,我已经确信
      他们两人的心里,永远不可能没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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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针
  
  老郎的钱又要花光了
  那是他从打工的老婆那里抢出来的三百块钱
  他从来不去工作
  用他自己的话说,“工作累死了。”
  
  他这几天一直在想,钱花光了怎么办?
  直到有一天他在闲逛时看到了一张海报
  他有了主意
  太棒了!
  
  老郎在深夜的巷子里徘徊
  一个女人走了过来
  老郎冲上前去
  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针管
  
  针管里是暗红色的猪血
  当然除了老郎其他人并不知道
  “钱包留下!不然就给你打针!艾滋针!”
  老郎低声恐吓着
  
  女人乖乖地放下了钱包
  她被吓得浑身发抖瘫倒在地
  老郎怪笑着打开了钱包
  里面有六百元钱,真走运!
  
  这样的“工作”多么轻松愉快
  老郎的生活逐渐阔绰起来
  他有了手机和体面的衣服
  有时候还到夜总会里去寻欢作乐
  
  算起来老郎也不知道自己抢了多少个人
  不过他到手的钱包和手机已经换不过来
  他每天幻想着自己将来会有个房子
  房子里面再来一个美丽情妇那就最好
  
  老郎发烧了
  可能是感冒了吧
  他安慰自己
  但是吃药也毫不见效
  
  他拖着疲乏的身子去街上抢劫
  没办法,他的钱花的太快了
  终于有一天他晕倒在抢劫现场
  醒来时自己已经进了一个密闭房间
  
  很多人透过玻璃观察着他
  老郎这才发现身上是一套病号服装
  他生气地一把扯开上衣,“老子没有病......”
  然后他发现身体上面都是红斑和肿块
  
  一个穿着密封服装的人走进来送饭
  他慌慌张张地询问那人自己是得了什么病
  那人犹豫了一下,“艾滋病......”
  “什么!?”老郎愣住了
  
  后来老郎被医院当成了重要的研究对象
  因为他身上的艾滋细胞非常奇怪
  正常的细胞发育到一定时间就自动变成艾滋细胞
  所有的医生都无法解释这种现象
  只有一个心理学家提出了一种假设
  可能他的每个细胞都受了强烈的心理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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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头
  
  爷爷以前和我讲过一句话
  人要感恩。
  我把这句话深深记在心里
  人,要感恩!
  
  我离开家乡远走天涯
  来到上海这个都市奋斗
  虽然我口袋空空脑子里也别无长技
  但是我相信我的理想一定可以克服一切
  
  结果我的理想最后无法实现
  我连换三份工作最后只好流落街头
  衣不蔽体的我每夜睡在街边公园
  吃饭全靠垃圾箱和别人施舍
  
  有一天半夜我蹲坐在垃圾箱边睡觉
  一个女孩静静地经过我的身旁
  路边突然转出两个黑影
  拿着木棍要逼那女孩交出财物
  
  我一步就冲到三人面前
  一拳砸向其中一名歹徒的鼻子
  经过一番拼命格斗
  我终于打跑了那两名歹徒
  
  那个女孩突然看着我惊呼
  “你流血了!”
  然后拿出一块手帕扎在我的伤口
  我摸着脑袋,笑了
  
  后来有一天那个女孩又来找我
  把我接到一个公司里打扮一新
  镜子里的我连自己都已经认不出来
  那女孩笑着说这是要报答我的恩情
  
  我有了工作
  也有了住处
  虽然工作的薪水不是太多
  但是也足以让我意想不到
  只是后来那女孩再也没有前来找我
  这件事情让我有些郁闷
  
  年终了
  我给家里寄去了我今年的积蓄
  爸爸在电话里郑重地对我告诫
  “儿啊!你要报恩!”
  
  但是我已经知道那女孩原是富家小姐
  现在她也多半早已将我忘掉
  我实在没有办法可以报答她的照顾
  想来想去也只能用我的身体报偿
  
  我下定决心
  我要报恩
  
  ......
  
  年轻美丽的女孩早上走出别墅大门
  发现门外面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漂亮盒子
  盒子上面别着一张卡片
  卡片上面还写着她的名字
  
  她微笑
  
  然后打开盒子
  
  ......
  
  我对她的恩情无以为报
  但是我很懂得做人的道理
  我最后下决心做了一件事情
  希望她能理解我的苦心
  
  “滴水之恩,以头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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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宅
  
  我结婚后和公公住在一起
  公公和丈夫都是严肃的人
  他们做事从来一丝不苟
  公公经常指着天花板说,“爸爸在看着呢!”
  好奇怪
  
  我婚后的日子过的很闷
  丈夫在家里的表现一点都不浪漫
  而且公公整天都在家挑东挑西
  “小心!我爸爸在看着呢!”公公说
  
  我偷偷地问过丈夫
  问他公公这话是什么意思
  丈夫的表情紧张的要死
  “嘘~~!小声点,我爷爷会听见的!”
  
  有一天我小心地爬上了家里的阁楼
  阁楼的门上着锁
  我趴在门缝上偷窥
  里面只有一个盒子
  什么啊!没劲!
  
  公公病了
  住进了医院
  医生对丈夫说,“老人这次可能不行了。”
  “那就回家吧,我家人一定要死在家里。”丈夫说
  
  为啥呢?
  
  公公自己也坚持要回家去
  医院只好让他出院
  “我要死在家里,以后就可以看着你们了。”
  好恐怖!我汗毛直竖!
  
  公公死了
  在痛苦了整整一个星期之后
  “为什么不再去医院呢?”我对丈夫说
  “你不懂!”
  
  公公的尸体躺在房间里
  丈夫没有打电话去联系后事
  反而将这件事保密起来
  还警告我不许对外人提起
  好诡异!
  
  丈夫来到公公躺着的床前
  用手敲了敲公公的脑袋
  “爸,你死了吗?”他问
  公公没有回答他
  我开始出汗
  
  “看来是死了。好,可以动手了。”
  动手!什么意思!
  丈夫拿出一把手锯
  开始锯下公公的脑袋
  “这下我爷爷可以放心休息了。”丈夫满意地说
  
  我吓的躲在墙角说不出话
  丈夫放下手锯走上阁楼
  他回来的时候拿着那个盒子
  里面是什么?!我不敢想!
  
  丈夫从盒子里面拿出一颗头颅
  那头颅已经变作干尸
  看得出已经放置了不少年份
  这是谁?!
  
  “爷爷,您休息去吧。轮到爸爸来照顾我们了。”丈夫说
  他将公公的脑袋放进那个盒子送上阁楼
  那个干尸脑袋则送进了地下室里
  我经常在地下室里画画!那里到底藏了多少颗头颅?!
  我惊恐
  
  丈夫回到我的身边
  根本不在乎我的恐惧
  他一把抱住了我的身体
  “给我生个孩子,要男孩。”丈夫说
  
  “我要离婚~~~!”我尖叫
  “你没办法走的。”丈夫毫不在乎
  “爸爸会跟着你的。记住,爸爸在看着你。”
  “爸爸一切都看着呢。”丈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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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汤
  
  小张在一家酒店里打工
  干了不久他就发现这酒店的老板行踪诡秘
  每次有豪富的客人来到酒店
  老板总是亲自在包房里面主持点菜
  
  这样的工作为什么老板亲自去做?
  小张的脑袋里出现了很多问号
  他决心将这件事弄个明白
  他准备行动了
  
  偷听他们的对话花不了太多脑筋
  老板也没想到有人会在门外偷听
  当老板和客人们又一次走进包房
  小张就偷偷地站在门外偷听起来
  
  老板的声音甜的发腻
  小张从没听见过老板的这种声音
  “几位贵客也是来享用本店的婴儿汤的吗?”老板的话让小张打了个哆嗦
  “精选婴儿腿肉特制的好汤,滋养进补!一千块一盅!几位都要吗?”
  “都要都要!快点拿来!”有人不耐烦地说
  
  老板陪着笑走出门来
  小张早已经躲在一边
  老板去了厨房报菜
  小张又开始继续偷听
  
  “这个汤好啊!大补大补!”有人在嬉笑着
  “我每星期都要来一盅!现在身子骨是越来越舒坦了,哈哈哈哈!”有人大笑
  几个客人争着说起这汤的好处
  小张开始听得头皮发麻
  
  这样的事情怎能任它发展?!
  小张决定立刻去后厨亲眼确定一下
  他借打杂的功夫进去扫了几眼
  四名大师傅果然少了一个
  
  厨房的一角平时有一个不起眼的紧锁小门
  现在这个小门里面却透出灯光
  看来煲汤的地方就在那里了
  小张吐了一口气,他要报警!
  
  当天晚上小张就去了警局
  警察们听到这些也大惊失色
  局长连夜集合了一支队伍
  还准备派人监视常去的客人
  
  小张放心了
  局长说第二天上午会去酒店突击检查
  当天他睡了一个好觉
  直到一阵吵嚷将他惊醒
  
  酒店里到处都是警察
  现在的时间还只是清晨五点半钟
  看来局长生怕这个大案跑掉
  等不到上午就已经带人前来
  
  大师傅和老板却不是十分害怕
  但是他们谁都不肯承认酒店里提供婴儿靓汤
  小张冲出人群大喊,“我知道做汤的地方!”
  老板的脸白了
  
  那个小门被警察们几下砸开
  里面的确是一套煲汤厨具
  屋子里还隐隐透着一股肉香
  警察们都喘着粗气
  
  屋角的冰柜被打了开来
  里面摆满了腿肉
  兔子腿肉
  老板在众人身后哭丧着脸,“噱头而已,有人上当关我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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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变(1)
  
  
   将手袋随手扔在沙发上,张晓雅一下摔进柔软的大床,她的嘴撅得老高,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但她还是没有消气。
  
    她刚才和男友文均去看电影,是文均建议的,《血钻石》。电影满好看,可是刚从正大广场的影厅出来,文均就开始不停地碎碎念,说了一大堆不买钻石戒指的必要性……
  
    好啊!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不打算买晓雅看中的那对订婚戒指,而打算用便宜一些的戒指替换一下。
  
    哼!他当结婚一辈子能有几次啊?上海小男人就是抠门!省钱都省到订婚戒指头上来了……看回头我怎样让他乖乖听话。
  
    不过想到文均大概不出一天就会跑来登门认错,张晓雅总算是高兴了些。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全是大汗,居然就这样躺在干干净净地床单上,真是气昏头了。她马上跳起身,一头冲进了浴室。
  
    “真舒服啊~”整个身体被水雾笼罩,汗湿的感觉一扫而空。晓雅举起手臂,想舒展一下有些酸痛的肩膀。
  
    “咦?这是怎么搞的?”肘弯处的皮肤下隐约可见一个个小红点,很浅,粉粉的。
  
    大概是被手袋的链子刮到了吧。晓雅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去管它了,明早就会好的。
  
    ……
  
    “晓雅姐,大热天的,你怎么还穿上长袖衣服了?”晓雅走进公司大门的时候,前台的小吴奇怪地问了起来。
  
    “噢,办公室里的空调太凉了,吹的肩膀疼。”晓雅随便敷衍着,心里却在不停打鼓,连卡都忘了打,直到小吴提醒她,她才回过神来。
  
    自从那天看完电影以后,她身上就开始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红点,开始还少,最近几天却越来越多,颜色也越来越红了。弄得她根本没法穿短袖衣服出门,让她在这大热天里多吃了不少苦头。
  
    不过热点还不算什么。更让她害怕的是昨天下午医生对她说的话。
  
    “张小姐,你这情况嘛……”那医生拿着一叠乱七八糟的化验单,甩了又甩,连声地咳,仿佛要从面前的虚空里找出一个合理的答案。“……化验报告里都没问题,大概是不明原因的过敏。我给你开点药,你回去试试看……”
  
    说了和没说一样!晓雅气呼呼地回想。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些红点如果不是已知的疾病,那会是什么呢?想到这里,晓雅又好奇起来,她走进公司的卫生间,锁好门,撸起衣袖,想看一下那些红点到底情况如何了。
  
    “呀~!”晓雅叫出了半声,后半声被她强行压了回去。
  
    手臂上的红点变大了,一个个有大米粒那样大,红点处的皮肤肿了起来,看上去好像是一粒粒红色的米粒被放在了自己的皮肤下面。
  
    这可怎么办?虽然公司的空调开得很凉,晓雅还是感觉到自己背上的汗珠在不停地往下流,不妙了!情况不妙了!。
  
    “周总,我要请假!”晓雅几乎是冲出了卫生间……
  
    下午,晓雅坐在协和医院的诊室里,看着对面专拿高价挂号费的白衣老头子摘下眼镜。
  
    “是肌肉组织增生。”老头子斩钉截铁,用手指来回地指点着一页页的各种化验单。“我可以肯定,那些肿块是肌肉的结缔组织快速增生变成的,组织细胞肿大化,聚集成团,附近的肌肉纤维……”
  
    “太好了,医生!”晓雅松了一口气。这老头子的态度很坚决,该会有治疗的办法吧?“那该怎样治呢?”
  
    “.…..”老头子一下子沉默了,探出的身子又坐了回去,他重新把眼镜戴了起来,仿佛是要穿上装甲来掩饰自己的无能。“我还得研究一下,研究一下。据我所知,以前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病例……”
  
    “喂?是文均吗?好几天不见了,来我这儿吃晚饭如何?”晓雅没有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心里像灌了铅。此时此刻,她最需要的,就是文均的怀抱。她需要文均来安慰她,鼓励她。不然的话,她的精神实在有些支持不住了。
  
    “叮咚~!”文均果然如约而至。
  
    晓雅猛地冲过去,打开门,自己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太孤单,太恐怖了!她需要立刻看到文均!她需要立刻看到身边有个人!
  
    “订婚快乐!”打开门的一瞬间,文均马上高喊起来,西装笔挺的他伸出的双手拿着一大束花,还有一个打开的锦盒,里面装着一对戒指。
  
    那正是晓雅看中的那对戒指。钻石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五彩光芒,文均笑得很灿烂。
  
    晓雅一下子抱住文均,痛苦失声,她什么都忘了说,此刻她只想哭,把这些天心里堆积的恐慌和不快都哭出来。也许这样哭过以后一切就会好起来吧?
  
    “晓雅?”文均奇怪地站在那里,无所适从。也许晓雅的样子太出乎他的意料。“先让我进去再说吧,怎么样?”
  
    两人站在客厅中间,晓雅一直在哭,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文均,她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只要她放开手,文均就会眨眼间消失不见……
  
    文钧放下花束和戒指,双臂搂住晓雅的身体,“好雅雅,别哭了,我就想让你惊喜一下,可你这样也太夸张了吧?来,别哭了,让我亲一个……”
  
    文均的手滑上晓雅的肩,晓雅抬起头,她现在确实很想文均吻她,不光是因为爱。
  
    可文均的动作突然停住了,他眯起了眼睛。
  
    “晓雅,你身上怎么了?摸起来怪怪的。”
  
    晓雅的哭声更厉害了,她紧紧揪着文均的衣服,断断续续地诉说起来……
  
    “没事,我的雅雅一定会好起来的!来,我看看这病有多了不起!”文均解开了晓雅的领口,挽起晓雅的长发,晓雅的肩头露了出来。
  
    晓雅不知该不该让文均看自己身上那些讨厌的东西,但还没来得及说话,文均已经看到了她的肩头。
  
    文均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的脸凑的更近了,晓雅有些害羞,刚想推开文均,突然觉得文均的喘气声粗重了起来。
  
    “晓……晓雅……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你身上的那些东西,好像……”文均的手像被电击那样一下子收了回去,晓雅的头发一下子披落下来,几乎盖住了晓雅的脸。
  
    “.…..它们好像是活的……”文均咽了口口水,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不见了,双眼大睁,手臂举在面前,“我的天啊!”。
  
    “活的!”晓雅的眼睛瞪大了两圈,身上的汗毛一下子全都竖了起来,一股寒气从她脚下升起,直入心房。她急忙慌乱地卷起衣袖……
  
    露出的手臂上,十几个长圆形的东西疏密不均地藏在皮肤下面,它们长得比白天时更大了,好像一颗颗红色的豆子。晓雅的眼睛紧紧盯着其中的一个,她的眼睛和手臂贴得很近,在这个距离上,她可以看见那个“豆子”上依稀有着一条条深浅不同的条纹,看起来好像毛虫的肚皮。
  
    那个“豆子”突然一动。
  
    是的,晓雅千真万确地看到那个“豆子”在自己的皮肤下面动了一下。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手臂,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一样,另外一颗“豆子”也微微蠕动起来。
  
    它们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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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变(2)
  
   不顾文均在场,晓雅一把就扯开衬衫的扣子,三两下就把衬衫和内衣全都扔在了地上。
  
    她赤裸的身体上,是数不清地红色“豆子”,这里一片,那里几个,“豆子”们一个个身材饱满,脸色红的发亮……
  
    晓雅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忘记了自己上身还是赤裸裸的,整个人钻向文均的怀里,“不要啊~~~~~~~!”
  
    她钻了个空。文均却猛地躲开,他整个人从沙发上坐到了地上,领带歪到了肩膀上,狼狈不堪,满脸是汗。
  
    “雅雅,我不是那个意思……”文均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喘着气坐回到沙发上,“来,抱抱……”
  
    文均的手极其缓慢地伸过来,晓雅能清楚地看到文均的手在微微颤抖,文均的脸铁青,汗水一滴滴从鼻尖和下巴上滑落下去。
  
    文均的手碰到了小雅的肩头,两个人的身体都是一震,但文均这次没有躲开。“有我呢,雅雅。一切都会好的。我们结婚!还要去国外度蜜月,你好了立刻就去!”文均的声音都带着颤抖,手臂更是抖得像筛糠,但他还是没有松手。
  
    晓雅的头埋在文均怀里,哭得死去活来……
  
    文均理想中的订婚仪式最后还是没有举行,晓雅的样子差点把他吓死。但是他爱晓雅,从那天起,文均就请了长假,开始在晓雅家里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整整一个星期,晓雅和文均跑遍了全市所有的有名医院,但所有的医生对这种怪病全都束手无策,根本帮不上一点忙。
  
    晓雅身上的“豆子”已经长得更大了,隔着被撑起的薄薄皮肤,几乎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晓雅身上生长着的,是一个个的茧蛹!血红色的,长圆形的,葡萄大小的茧蛹!无数的细小血管缠绕在这些茧蛹之上,源源不断地将晓雅体内的养分输送给这些茧蛹享用。有时,一些享受到极舒服的茧蛹还会扭动一下胖鼓鼓的肚子,每当这时,晓雅便会感到一阵阵的疼痛。真是让人惨不忍睹的情景。
  
    晓雅在每个医院的诊室内基本呆不上十分钟,有的医生甚至一看到晓雅身体上的蛹,立刻就躲开了老远。好像晓雅吐出的气息是致命毒气一般。
  
    就连文均接触晓雅的身体时也是小心翼翼,一副墨镜成天戴着,据说这样眼睛就不会看得特别清楚。
  
    晓雅更是痛不欲生。
  
    第八天一早,文均突然有了办法。
  
    “这些蛹埋的并不深,就一层皮而已。”文均的脸上几天来头一次有了光彩。“我们干脆做手术把它们拿出来吧!”
  
    “行吗……”晓雅半信半疑。但这总算也是个可行的办法。“会有伤疤的……”
  
    “伤疤重要还是命重要!”文均这时一点不像个上海男人。
  
    他们跑了几家大医院,那里的医生却都不敢冒这样的风险。最后,还是一家私人医院接下了这个烫手的山芋。
  
    “这手术的风险很大……”金发高鼻的外国医生操着生硬的中文指着X光片和检验报告说。“张小姐的神经和血管和这些奇怪的蛹生长在一起,我不知道……把蛹取出时会发生什么事……”
  
    “那如果不取呢?”文均追问。晓雅正在隔壁的诊室里休息,这个大鼻子医生戴维给她打了些镇定剂,此刻晓雅睡得正香。
  
    “哦,很遗憾,那她可能会死。”戴维两手一摊。
  
    “那还说这些废话干嘛?动刀!”文均心里一顿恶骂。
  
    “你跟我来。”戴维带着文均来到了晓雅躺着的诊室。
  
    诊室右侧放着一张床,床上,晓雅正在药力的作用下熟睡,戴维走到床边,撩起晓雅的头发。“文先生,你看看这里。”戴维指着晓雅脖子下的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蛹。正好长在脖子和肩膀的交界处。现在,这个蛹被熟睡的晓雅压在身下,只能看到一小半。
  
    “你看,这个蛹已经被张小姐的身体体重压扁了。她背上的那些蛹想必也是同样的情况。”戴维推了下眼镜。“可是它们并没有破裂,而是像软橡胶一样在随意改变形体。这太可怕了。”
  
    文均听的迷迷糊糊,“你再说详细点,怎么回事?”
  
    “我的意思是说,嗯,张小姐体内的这些蛹不像是我们常见的生物。它们的生体构造和已知的生物蛹很不一样。它们的蛹壳……是张小姐自己的身体自动生成的。”戴维盯着那个被压扁的蠕动的蛹,呆呆的说。“所以我不知道手术时这些蛹会发生什么情况……”
  
    文均也是一脸紧张,屋内一时间安静得像真空。只有不知道那里飞来的一只苍蝇,嗡嗡地飞来飞去。
  
    但手术还是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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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变(3)
  
   “雅雅,睡上一觉,马上就好了。”文均握着晓雅的手,口罩后面是一脸温馨。他不放心晓雅的状况,特地也换了衣服,陪在手术室里。
  
    “嗯,没错。等一下你醒过来,就会和以前一样了。”戴维医生拿着注射器,正准备进行麻醉。“文先生,等一下无论怎样,你都不要乱动。现在你可以去那边坐着了。”
  
    根据戴维的手术安排,为了不出意外,他决定把手术治疗分成八次进行,每次清除一部分。为了晓雅的心理健康着想,也为了避免意外,戴维使用了全麻,希望能够达到最好的手术效果。今天是第一次,目的是将晓雅右上臂的六个蛹全部清除,做个可行性实验。照预计,蛹埋的很浅,缠在蛹上面的血管也大多是毛细血管,仔细小心手术的话,晓雅该不会有太多痛苦,而且复原也将会很快。
  
    戴维医生自信满满。他还放了部摄像机在晓雅的床边,一旦手术成功,他立刻就会把这个病例上报到美国的医学研究机构去。让自己出个小名。
  
    晓雅在手术床上睡熟了,戴维拿起尖细的手术刀,开始处理晓雅手腕上的第一个蛹。
  
    锋利的刀刃割开了覆盖在蛹上面的皮肤,皮肤猛地向两边分开,蛹的本体露了出来。紫红色的圆形蛹体上面覆盖着一层粘稠的液体,在蛹的四周,无数的细小血管从皮下组织里伸出来,缠绕在蛹上面。蛹身微微地随着晓雅的心跳一瘪一胀,就好像是晓雅血管的一部分。
  
    戴维显然是受了点刺激,他抬起手术刀,骂了一句外语,稍微镇定了一下,才又俯下身去。
  
    刀子仔细地切断一根根缠绕在蛹上的血管,一小股鲜血从切口里流出来,渗入伤口四周的棉垫中。
  
    随着手术刀切断的血管越来越多,这个蛹也开始大幅度地扭动了起来,像一只被钉在刀下企图逃命的大号肉虫。它看起来好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有一些血管竟被这蛹自己拉断了。
  
    “叽~~~叽~~~”一种古怪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很近,就在这间小小的手术室里。
  
    “什么声音?”戴维医生抬起头来。
  
    文均也在找声音的来源。
  
    “叽~~~叽~~~”那声音又响了起来。
  
    两人四处扫视,最后,四道视线都落到晓雅的身上。
  
    晓雅虽然已经被全身麻醉,但此刻却面露痛苦,身体也在微微扭动。
  
    “叽~~~叽~~~”那声音居然是从那个正要被割下的蛹里面发出的!而且,随着这叫声,晓雅身体里其它的蛹竟然也开始慢慢扭动起来!
  
    “赶快切除它!”文均大叫!
  
    戴维也有些慌张了,他急忙开始切断最后几根缠绕在蛹上的血管。
  
    蛹的头部粘连在晓雅的皮下组织上,戴维仔细地捏着蛹不停扭动的身体,飞快一刀!
  
    “叽~~~叽~~~”
  
    “叽~~~叽~~~”
  
    “叽~~~叽~~~”
  
    突然,晓雅身上所有的蛹都开始疯狂鸣叫起来,晓雅的皮肤下,无数的蛹在一齐蠕动!有些地方的皮肤被撑破,紫红色不停扭动的蛹身露了出来。
  
    晓雅面容扭曲,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动,任谁都看得出她受着多大的痛苦。
  
    “哇啊啊啊~~~~~~”晓雅就这样在麻醉状态下叫喊了起来!
  
    她的右腕处,那个手术伤口更是血如泉涌!
  
    “呀啊~~~~!”晓雅手臂一挥,打落了手术台旁放置着的盘子。盘子里那个刚刚切除下来,还在血泊中蠕动不停的蛹也一起掉落在地。
  
    晓雅的身体猛然从手术台上坐了起来!眼睛大睁,居然是用白眼仁瞪着戴维!
  
    “叽呀~!”晓雅高声尖叫,无数的蛹也一起应和着!
  
    在晓雅张开嘴的那一瞬间,戴维清楚地看到,晓雅的咽喉深处,也长着一个蛹!
  
    “上帝救我!”戴维不由自主地连连倒退,靠在墙角,连手术刀都掉在了地上。
  
    文均张目结舌,不知所措。“雅雅……雅雅……”
  
    “叽呀呀!”晓雅浑身流血,好多蛹从她皮肤下钻出,脱落在手术台上和地面上。
  
    落在地上的蛹不停地蠕动着爬行,向四面八方爬行,可能是要寻找食物吧?
  
    手术台上的晓雅不停尖叫着,不光是皮肤下,在她的肌肉下面内也能够看出一个个蛹嚅动着的轮廓。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成为这些蛹的活动食品站了。
  
    戴维单臂抱头,一只手臂指着地面,脸上的肌肉都变了形。“那……那个……”
  
    文均忍住惊慌,望向戴维手指的方向,他指的是最先切除的那个蛹。
  
    那个蛹的蛹壳上面裂开了一条大口子,蛹里面空空的,黑红黑红。
  
    戴维和文均连忙抬起头四下张望,什么都没有。
  
    地面上都是缓慢爬动着的蛹,间或有一声声微弱的“啪咔”声传来。
  
    那是发育成熟了的蛹发出的声音。
  
    晓雅在不停尖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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