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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爱情类】色遍天下 作者:小鱼大心 一女N男 完结~

色遍天下  作者:小鱼大心

穿越,我没有别的愿望,就是希望一星期七天,一月三十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有美男,日日抱金砖,时时吻满天,刻刻乐不完。
以上纯属个人美好而单纯的愿望。
我穿来的第一天,知道自己仅是个五岁的小女孩。
我穿来的第九天,被人灭了满门,遭遇杀手追杀。
我穿越来的第十二天,和乞丐群殴,为保护半个肉包子。
我穿越来的第二十一天,仍旧被人追杀着玩……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一个女子是如何恶贯满盈,讨尽狗嫌,历尽千心万苦,色遍天下美男,用着金子般的热情,和舍命不舍金的格言,调戏绝美男色与唇齿之间!
总之,我秉借着一项原则:敌怒,我退;敌弱,我近;敌凶,我跑;敌蔫,我亲!生动的和各位男色上演了一出出攻垒战!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呛到了,待我吻口美男,咱接着说……
说说我是怎么软磨硬泡,裸男横飞!说说我是怎么豪情万丈,收复江山失地!
不得不感言:有个好的男人,是女人事业成功的一半;有N个好男人,是女人事业成功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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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沐图

  
  水声潺潺,雾气萦绕,一圆圆的石砌浴池内,两个细嫩的赤裸身影,正相互交织着,细微的汗珠,颤抖的柔唇,琐碎的呻吟,勾画出旖旎而诡异的风景。
  “嗯……不……不要……啊……嗯……不要……”隐忍的声音,消魂的呻吟,从那精美如琉璃制品的娃娃嘴里发出。
  我眨眨眼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清纯一点,可爱一点,小手却一刻不停的往那琉璃娃娃身上东摸摸,西掐掐,右捏捏,左挠挠。这小皮肤真嫩!这叫声真媚人!没有想到,这小男娃被掐都能叫得如此消魂,要是长大后,被我XX……不对,不对,我没有小鸟儿,正确来说,长大后我被他OO,他还不叫得让我酥上九层骨头啊?哇哈哈……光想想,就让我兴奋不已!
  我抖动着小小的肩膀,微微嘟囔起粉嫩的小嘴,对赤裸裸的漂亮天使娃娃说:“让我玩玩你的小鸟儿!”
  天使娃娃忙用小手捂住小鸟儿,粉嫩嫩的脸蛋上,镶嵌着一双营满泪水的惶恐大眼,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地别提多天真可爱,声音里却仍旧透漏着开始的坚决,仿佛看过《钢铁是怎样炼成》似的:“不要,你把自己的小鸟儿都玩丢了,还想玩我的……”只是声音越来越小,明显的底气不足。
  扑……我以泪沐浴,以血涂墙,心中的感慨有如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悲凉落我心啊!我咬着牙,挑着短小的眉毛,一步步避着小鬼往后退去。
  没有想到古代的小鬼也这么不好骗!先前我打发掉所有奴婢,骗天使娃娃一同沐浴,他说死也不肯,直到我说,我也是男娃,让他不要怕,他才被我强拉硬拽得扒个精光,扔进了浴池里。可当我垂帘其男色,打算小色一下,卡点嫩油水的时候,他却因为我玩丢了自己的小鸟儿而死活不肯让我玩他的!你丫地,小鸟儿也能玩丢吗?真让我吐血内伤,无限凄凉啊~ ~
  小鬼看我离他越来越近,更是用那双柔嫩的小手,死命的护住自己的小鸟儿,不停的向后躲闪着。他惊慌的恐惧,还有我淫笑的小脸,都在他麋鹿般的大眼里一点点地扩大着……
  我的小手在他细滑滑的肩膀上胡乱摸了一把,续而抬起他小小的下巴,看着他漂亮的没有一点瑕疵的小脸,渐渐逼进,在我的唇和他的唇只有一指的距离时,我勾起一抹自认为很酷的笑:“小鬼,我下面要做的事,会让你一辈子都很难忘记。所以,你要记住,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不许喜欢别的女人,不许让别的女人摸你,亲你。你全身上下,小到汗毛,大到心脏,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知道吗?不然……呵呵呵呵……”我笑得肩膀直晃,他吓得泪水直流,就跟断线的水晶般,滑过他精美异常的小脸蛋,飞过哆嗦的小身体,坠入温热的水中。
  我看着他琉璃般的五官,直觉认为他长大了一定是个祸害!而且,还是一男女通杀的祸害!就这水嫩嫩的小模样,不单能勾起女人的喜爱,更能引起男人的保护欲!虽然我系属耽美狼族,但这么漂亮的天使娃娃,还是不忍心让他受肛裂之苦,善良如我,就算做一件好事,还是先下手为强吧。
  若熏宝贝啊,今日之事要是成了,一定会给你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也不枉费我“贾绝色,真淫魔”在道上的称号!至于哪条道吗?当然是我自家大道了,哇哈哈哈……
  我半眯着眼,盯着他看,看得他又是一阵颤抖,看得我是一阵心疼啊,这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是让我忍不住关心道:“给我憋回去!不然我OO了你!”
  若熏麋鹿般的大眼眨了又眨,拼命引掉了泪水,水嫩色的唇动了动,抽搭着,怯声问:“吟……吟儿,什么是OO?”
  我的心在梗了三秒后,强咬着牙,眼往他水下的小鸟儿上一扫,再次仰起头,勾起了邪美的嘴角,手一伸,圈上他圆滚滚的小腰,另一只手抚在浴室墙壁上,谢谢各位捧场,这就是传说中调戏的经典造型!我的脸在他的震惊中,缓缓下滑……
  “啊……”一声凄惨的叫声,划破浴室朦胧的水气,破喉而出。
  待奴婢们冲忙地赶来,只见一个笑得绝对无辜的小女孩,正用肉嘟嘟的小手拍着水,玩的不亦乐乎,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另一个若天使般的娃娃宝贝,正张着水嫩的柔唇,傻乎乎地捂着自己的后屁股,黑亮亮的大眼睛渡上了委屈的泪水,却又是一副极力强忍着不敢哭的表情,赚足了所有人同情的泪水。
  奴婢看小男孩的样子,都揪揪着心替他心疼着,由衷的感叹到:小姐又虐古少爷了……请大家注意这个又字,是多么生动,多么可贵啊!由此可见,古少爷真是越虐越勇,越虐越贴近呢。
  我让婢女伺候小鬼出浴,自己则要多泡一会儿。看着小鬼怯巍巍的用眼睛瞟着我,看着他躲避任何婢女的服侍,坚决要自己穿衣服,看着他屁股上整齐的小血牙印,我嘿嘿的笑开了花,婢女们借着服侍古少爷为名,慌乱而逃,就怕晚走一步让自己尸骨无存。
  一个人,浸泡在若大的浴池里,闭上眼睛,思绪不由的开始飘远。这一飘,还真飘得够远,直接飘回到另一时空,我曾经最熟悉的地方……



[ 此贴被yanr在2008-03-12 21:14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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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鱼小心的照片:

灵魂

  当我再次清醒,所有的东西全部颠覆了,包括我应该完结的生命,却又神奇穿越的灵魂。
  烈火在燃烧,让我眼前的一切变得虚幻而不真实,只有那难耐的热浪和让人窒息的浓烟,让我下意识的往外爬。当我终于支撑到门外,一头载倒在地,勉强睁开被火熏得直流泪的朦胧眼,就看见一大票的华衣美人,裙衣渺渺的向我冲来。
  迅速的扫了眼前的情景,古乡古色的亭台楼阁,长发飘飘的美丽男子,不用说,凭借我多年的智慧,一眼定乾坤,我——绝色淫魔穿越了!
  关于我此刻兴奋的心情,简直比要到了不花钱的生日蛋糕还超爽!但基于我初来古代混,人生地不熟,只能以一昏,来表明我不多说,不做错的行为标准。
  当黑压压的人群赶到我身边时,我装昏了;当有人唤我吟儿时,我开始怀疑自己不是穿越了,而是梦游,竟然与那块大蛋糕的所有者同名!天,真不知道那三字魔言‘吟,回来’是不是什么魔咒,真寒啊!当他们哭喊着小姐时,我知道这是一场华丽美梦,但愿我能混个风生水起;当有人将我抱起,拥在怀里时,我知道自己变小了,一场童年游,必然要开始了……
  在一阵叫唤,一团慌乱中,我被扒光,擦了个干净,换上了清爽的衣服,然后听着老大夫絮叨絮叨的说了些我听也听不明白的话,心里不停的叫嚣着,愤恨着:为什么我如此幼小?为什么不让我直接穿越到十八的女子身上去?照这个长法,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色到美男?啊!我要美男!我要长大!我有十万个为什么,孩子的身体最终还是没有抵抗住沉沉的睡意,梦美男去也……
  等我睡醒,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居然对上了一双极其漂亮,大大而明亮的眼,他呼扇呼扇地对我不停放着电,就像在诱惑恶魔的小天使!他精致的小脸蛋,就像精美的琉璃,细腻而剔透,真想掐掐他嫩水般的脸!他小巧的唇,居然是水嫩的色泽,我突然觉得牙好痒,想要咬上两口,于是,我真这么做了……
  只是当我的小魔爪刚伸出去,他就含羞带怯,红着脸囔囔道:“吟……吟吟,你……你尿床了……”
  我张的嘴,瞪大的眼,伸出去僵硬在空气中石化的手,都被他的一句话给震惊得无以复加!这就是天使娃娃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啊!死穴,一定是谁点了我的死穴!鬼啊,我不要活了,我怎么可能尿床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可身下晕开的大片潮湿是怎么回事啊?谁能告诉告诉我,这到底是谁尿完了尿,又把我抱到了上面啊?真是下流,无耻,没有人格啊!
  没有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就连我想好的,说我在画地图此等台词都没有用上,就被一群人亲切的围了起来。嘘寒问暖中,关爱疼惜里,开始了我羞愧痛苦,别人悔恨痛哭的生涯……
  ~~~~~~~~~~~~~~~~~~~~~~~~~~~~~~~~~~~~~~~~~~~~~~~~~~~~~~~~~~~~~~~~~~~~~~~~~~~~~
  
  这个国家我不熟悉,叫‘凤国’,谁当老大,谁主沉浮,对我而言都不重要,我只知道现在本人是潭府唯一一位独生女,五岁大的女娃,名叫叫潭吟,小名吟吟,地位比较拽。
  眼前这位天使娃娃叫古若熏,他的父亲古岗严与我现在的父亲潭筝是至交好友,今天是随父母来串门地。机缘巧合下见证了我百年难得一遇的脸红尿床事件,因此也奠定了他日后被我修理的坎坷命运。
  当我看见自己古代的父母后,别提有多开心!我立挺遗传基因不折腰!虽然他们有些见老,大概三十七八的样子,却也是如此的风华绝代。看来,呵呵……我也是个小美女啊。
  老爸老妈你们放心,我会活得很精彩,既然我顽强的灵魂再次复活,我会更加珍惜自己美好的未来,努力追逐自己好色的梦想!绝对会猎色一大把的帅哥,为咱家传宗接代。也许血缘上咱家够不上什么边,但最起码在精神上,咱也有个延续,不是吗?
  也许是我表情太过丰富,看得围观者一愣一愣地。我想了想,还是装可爱地好,反正小女孩,不都那个样吗?既来之,我就则安之。我相信:大难不死,必有美男等我抱!
  基与我福大命大逃出了火灾现场,却又毫发无损这一喜讯,着实让潭府上上下下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欢庆了一把。看着大家围着我转,让我很快地从刚开始的尿床事件中解脱出来。顿时觉得神情气爽,心情特棒,有种被重视的骄傲。要是他们随手送我一两样的宝贝,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从现在开始,我要对潭妈潭爸热情点,耍耍娇,促进一下日后的有好发展。很显然,古代的人结婚比较早,我大概要算是他们的老来子了,所以他们分外宠我。更显然,他们的孩子在屋子无缘无故着火时,跟世界说了拜拜,我才能来到古代。虽然没有什么真正的感情,可毕竟他们是我这个时空唯一的亲人。而我的出现,也正好弥补了他们失去爱女的悲哀,应该好好处处。
  我甜甜的母亲,父亲,把两口子弄得媲美僵尸。我还以为他们太高兴了呢,所以就更加热情,真如小火一样,烧得旺盛着呢。可日后我才知道,原先的潭吟女娃,有着很强的自闭症,几乎是不说话地!我只能希望大家认为我突然变得如此,是因为脑袋进‘火’的缘故。
  而凭借我不是五岁,而是十八岁的心思,明显感觉到潭家妈爸,对我是真的非常喜欢,可隐约间,更觉得他们对我不单是喜欢,更有种把我敬为上宾的错觉。凡是我想要的,他们那是利马就办!而以我现在的五岁年龄段,也只能将自己的满腔美男梦压抑在心理,待到长大时!
  也许因为潭父潭母对我的珍视吧,所以把那天屋子突然着火的原因,进行了彻底的追查。看着全府上上下下的恐慌,我好心的出面承认是自己贪玩,一不小心点了屋子,请潭父潭母不在追究。我本以为他们会告戒我不许日后调皮,可从他们眼里闪过的一丝复杂神色,摆明了不信!难道说,是有人故意放火烧我不成?
  水已经渐凉,将杂乱的思绪抛了抛,小小嫩嫩的身子,缓缓地从浴池里站起,甩甩头,擦擦水,穿上衣服,出去晒太阳喽!



[ 此贴被韵儿公主在2008-03-12 21:16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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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色

  我迈着小萝卜腿,哼着音不在调上的小曲儿,欢快的往后花园晃去。
  潭府的后花园,是我最喜欢的地方,雅致的不得了。小风一吹,夹杂着花草特有的芬芳,吸入身体里的,全是享受啊!
  自先前的那个我差点自焚后,潭爸潭妈就对我产生了高度的重视,四个婢女更是对我片刻不离。刚才若不是我态度强硬,她们一定会盯着我洗澡,那我就没有欺负若熏宝贝的机会了。无论现代还是古代,我贾绝色真淫魔的行为准绳就是:宁可错上一千,也不放过一个!还是领袖同志说的好啊——一切要从娃娃抓起!
  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片片绿海,团团繁花,总之,我简直是非常满意自己眼前的小资生活,就算在照镜子时,我发现潭爹潭妈的遗传基因有些偏差,也无所谓啦,但愿我长啊长地,就长开了。
  放眼望去,花海中,蹲着一个小小的明黄色身影,正若有所思的对望着一朵小花。微风拂起,粉色的花儿轻轻摆动,恍惚,美丽,却争不去那明黄身影一丝的灵秀,别致。
  我狡诈的一笑,古若熏啊,古若熏,谁让你转个圈又碰上了我呢?谁让你长得如此可口?直比‘下饭菜’的样子呢?绝色我还真得把你预备上,万一等我长大后,变丑了,你好歹也要给我挺住啊!
  转身,让四位婢女原地待命,自己点起脚尖,向那抹明黄色的小身影飘去,突然大呵一声,猛地蹲在这位六岁的琉璃娃娃眼前,他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清澈圆润的眼瞬间睁大,水嫩的柔唇发出了个惊吓的‘啊’字,再看清楚是我后,下意识的爬起想闪躲,我一把拉住他的手,用自以为的温柔笑道:“小家伙,你的屁股还疼吗?”
  若熏的小脸噌地就红了,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左转转右转转,样子别提有多引人犯罪,真盼望我们快点张大啊。
  “还疼吗?”我关心的又问一遍,爪子继续摸着若熏的小手,吃足了嫩豆腐。
  “不……不……不疼了……”他开始磕巴。
  我皱皱眉,这可不是好现象,万一将来他长大了也这样,我拿绳子勒他玩,他一个劲的喊:“勒……勒……勒……”我就实心的一个劲的勒,结果他大喊:“勒疼了!”这可不是闹着玩地,会出人命地!要从小纠正,以绝后患!
  我正思索着用什么纠正他的磕巴,他又咬咬下唇,飞快瞄我一眼,喏喏的问:“吟……吟吟,你,你为什么咬……咬我……屁股?”
  “喜欢就咬呗!我不嫌弃你屁股臭,你还敢嫌弃我咬的狠啊?”我拍了拍他红润润的小脸,真招人喜欢,又掐了掐,这手感,真好!
  “不……不嫌弃……”他大眼乱眨,又开始磕巴。
  “小家伙,你没有把我咬你的事,告诉别人吧?”我半眯着眼睛看他。
  “没……没……我不会说的。” 古若熏的小脸红的像个大桃,忙摆手表示清白,看他那嫩嫩的模样,我又想咬人了。
  “没说就好。”我呵呵笑着,手继续蹂躏着他的脸,这豆腐,这油水,真是纯天然的美人香啊!
  “吟吟,你能不能……不叫我小家伙?我……我叫古若熏,你应该叫我古哥哥。”他小小的嘴,粉嫩嫩的吧嗒着,我越看越高兴,独自幻想着他长大后的模样。
  “吟吟,吟吟?”小家伙拉拉我的手,想唤起我的注意。
  我不耐烦的瞪他一眼,吸了吸嘴边的口水,停止了自己的YY想法,恶声道:“干嘛?”
  “吟吟,你能不能……不叫我小家伙?”他怯生生的问,仿佛我是个大魔头似的。
  “好啦,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给他点小甜头。
  “叫我古哥哥,好吗?”他对我眨着眼,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
  “好啊,你亲我一口,我就叫你古哥哥。”我继续诱拐少年,为长大后做准备,若是我长成了歪瓜劣枣,我还可以说小时候我们就有了肌肤之亲,想赖帐?腿给你干骨折!
  他就像个小瓷娃娃,小心,谨慎的看着我,小脸红的要冒火,我都不知道这么大的孩子,怎么也会害羞!我也就是卡点嫩油水,这小家伙不是早熟吧?早熟也好,把我记住了,呵呵……要知道孩子的感情是最纯粹地。
  他咬咬下唇,扁扁小嘴,眼睛闪闪亮亮,轻轻的起身,快速地在我脸上飞了一口,动作之快,之轻,之柔,让我以为他练习了轻功,不得不无言地感叹:寥胜与无啊!
  看着他满怀期望的小脸,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叫了声:“古哥哥。”
  他顿时高兴的像是吃到了蜜糖,开始傻傻的笑着。我心一凉,不会有弱智倾向吧?古若熏啊,你可要健康成长啊,我还等着你为我抗大米呢!虽说你可能只是候补之一,但也要证明我的眼光无误才行!哎……太小盯上一个人,就这么麻烦,又是当情人,又得当老妈子,日子苦啊……
  这一年,我五岁,古若熏六岁,我们如胶似漆的腻在了一起,长达九天,着实让我体验了一把童趣。
  我喜欢给他化妆,显然小手不太稳,娇娘没有画出来,到弄出个中国京剧脸谱,挺有个性地!
  我喜欢让他穿我的衣服,让他装扮成我的模样,我则扮演他。当然,在扒他衣服的同时,我可是使劲的卡嫩豆腐,香油水。弄得古若熏的脸像红色灯泡一样一样地,麋鹿般的大眼总是蕴涵了迷雾般的水分,水嫩的唇永远是颤抖着说:吟吟,不要……
  我总喜欢趁着他换衣服的时候,一脚把门踹开,看着他惊慌的模样。
  我更喜欢把花环戴在他头上,看着漂亮的他,独自幻想他长到后的俊俏模样。
  喜欢凶他,吼他,用气势压倒他。要在他幼小的心灵上,注明我不可磨灭的地位,和色女霸权主义!
  ~~~~~~~~~~~~~~~~~~~~~~~~~~~~~~~~~~~~~~~~~~~~~~~~~~~~~~~~~~~~~~~~~~~~~~~~~~~~~
  和古若熏坐在藤椅上啃着苹果。
  我把苹果咬的喀喀做响,他把苹果吃的静悄悄地。
  我说:“你把苹果想成最恨的人,使劲咬上两口,成不?”
  古若熏一脸天真的对我眨着大眼:“吟吟,可我没有最恨的人啊。”
  我照着他的脑袋狠拍下去,然后斜眼看他,若熏仍旧双手捧着苹果,只是唇扁了几分;我再次狠砸下去,他脸有些红,美眸开始湿润,仍旧没有动;我瞪眼,再次狠砸下去,拍得我手都痛了,他脸又红了些,却仍旧没有动,只是将下唇咬紧,为了防止眼泪落下;我转转眼珠子,刚举起手,就见他对着苹果猛咬下去,那声音喀喀做响,就跟咬脆骨似的,比我咬得还恐怖,还大声。我满意的笑着,只有这样的若熏长大了,才能帮我掐架,为我抬大米嘛。
  我看他一边猛吃着,吃得小脸上都是水渍;一边拼命流着眼泪,落到苹果上混合成了甜咸味,却看都不肯看我一眼,看来是真生气了。我这人就是泛贱,总喜欢欺负他,可他一哭,我心就乱遭遭地跟拧衣服似的的痛,尴尬的眨了眨眼,讨好的叫道:“古哥哥?”他不理我,继续吃苹果。“古哥哥?”他仍旧不理我,继续喀嚓苹果。“古哥哥?”他仍旧倒动着小嘴拼命的啃着。
  我无限哀怨地叹息道:“哎……好可怜哦。”
  他忙竖起了耳朵,停止了喀嚓声。
  我看着他:“哎……好可怜……”
  到底是小孩子,终究没有忍住,嘟地水嫩的唇,眨着泪洗的大眼,囔囔问:“什么可怜?”
  “可怜的虫子。”我掘起小嘴,满脸的悲哀。
  “什么虫子可怜?”他不解的对我眨眼。
  “就是苹果里的虫子妈妈,虫子爸爸啊,好可怜哦,他们的儿子刚刚被你整条都吞下去了!”我捂嘴,做个恶心的造型。
  小家伙脸色由红转绿,张大的小柔唇中,涌出了来不及咽下的苹果,嗖……的一声,人瞬间消失,好久没有回来找我。
  而我现在除了他,实在没有玩伴,只有自己屁颠颠的去找人家了,谁让你被我看上呢,算你有了丰富多彩的下辈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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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童子尿

  基于我们可以说是同吃,同玩,天天腻在一起。所以,当古若熏想尿尿的时候,我也会好奇的瞪着他看,不肯离开。心里话:小样,我这是看着你成长!
  结果古若熏不干了,小脸红通通的求饶:“吟吟……你……你这么……看着我……我……我尿不……不出来……”
  “让你尿,你就尿,哪里来得那么多废话!在不尿,就拿绳子把你小鸟扎上,让你一辈子不用尿了!憋你个大肚子,然后砰……的爆炸!”我对他呲着小牙,比较凶狠的说。
  看来这孩子吓得不轻,用背影挡住我的视线,颤抖巍巍的掏出嫩嫩的小鸟儿,开始运气。最终大眼盛满泪水,转过头可怜巴巴的对我说:“我……我真……真尿不出来……”
  我叹息了一口气,很大度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顺便眇了眼他的小鸟:“你尿吧,我不打扰了……”大步走了出去。
  “别,别,别走,吟吟,你别走,别生我气!我这就尿……”他惊恐的叫我。
  我忙乐呵呵的回头,看着他尿尿,原谅我吧,我实在是咸盐里躺着着的——闲人。实在没有意思啊,只能琢磨我未来夫婿的后备人选。
  这充满微笑的一回头,却被温热的水浇灭了我所有的热情。我吧嗒吧嗒小嘴,吐了两口吐沫,透过尿珠,看古若熏。
  他仍旧抚着自己的小鸟,仿佛停止了呼吸,瞪大了眼惊慌的看着我,慢慢向后退去。
  他退一步,我进一步,他声音开始颤抖:“我……我不……不是……故意的……你……你……让我尿……我尿了……”
  我咬着小牙,心情澎湃到了极点,我让你尿,你就尿!格老子的,你到看看方向啊?你到是看看看看看看看看看人啊?怎么对着我就尿了?还呲得如此之高?都到姑奶奶我脸上了!太可恨,太不能容忍!太恶搞了!
  我疯一样的冲了上去,一把将他推倒,开始拳脚相加,我们两个小身影,就这么滚来滚去,无意间的摩擦,小嘴就这么对到了一起。
  古若熏趴在我身上,小嘴对着小嘴,眼睛对着眼睛。我的小手,还拉扯着他遗漏在外面的小鸟儿。不用说,情节之诡异,画面之暧昧,全都如数上演。
  良旧,古若熏轻轻将我拉起,拍了拍我身上的浮土,用小手擦了擦我带尿的小脸,提了提自己的裤子,将小鸟放了进去,脸红红的抱着我,良久不语……
  我这边正哀悼着自己现代十八岁,古代五岁的初吻,噶噶纯的初吻啊!就这么和着他的尿,亲了?呜……悲哀啊……
  他抱着我的小身体就开始抽搭上了,哽咽了半天后才发出几个不甚清晰的字:“吟吟,尿好骚哦……”
  我……想哭……
  ~~~~~~~~~~~~~~~~~~~~~~~~~~~~~~~~~~~~~~~~~~~~~~~~~~~~~~~~~~~~~~~~~~~~~~~~~~~~~
  
  夜晚的星星,真的很美,没有了污染,人的视线可穿越好远,好远。
  我们好不容易的爬到一棵小歪脖树上,各自平服着不稳的气息。快点长大吧,我一个高就能穿上来,都不用这么费事。
  晚风徐徐,花香阵阵,似乎夹杂了恒古的思念,我依靠在树干上,凝望了月夜下的神秘美丽,希望蹿出一只男精灵在我眼前跳脱衣舞,嘿嘿……
  古若熏的小手拉拉我,换回了我假想的思维,小脸上写满了不容易见到的认真神态,说:“吟吟,我明天要和母亲父亲回去了。”
  “我知道啊。”我依旧依靠在树上,转眼看他。
  “可……可我……不想走。” 他清澈透亮的大眼一暗,水嫩的唇嘟起。
  “那就留下吧,我养你!”我拍着胸口,非常豪气的说,反正不花我的钱,潭庄也不差他这一小口饭菜。
  “真的?”他眼睛豁然闪烁,就像会发光的漂亮大葡萄,真漂亮。
  “假的!”我白他一眼。
  他的精神房子立刻塌方,低头不看我,我笑嘻嘻的在他脸上摸了一把,他却扭个头,不肯看我,我笑的更猖狂,颤抖的差点从树上载下去,扯扯他的小手:“我明天和爹爹说说,让你多住几天,不过,你要交饭费哦,偷偷交给我就成了,别人不许让他们知道。”我现在可是很缺银子啊,别怪姐姐我下手太狠了,没有银子,我心里不塌实。
  “好!”小家伙利马来了精神,利落的取出脖子上挂的美玉,快速套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后看着我傻笑。
  哎……到底是小孩子哦,真是好哄,我手抚摩着玉,眼睛直放光,掂量着它能值多少银子。
  “吟吟,这玉不能换银子哦,这是……”
  “啊?不能换银子?”我美梦瞬间清醒。转念一想,他怎么知道我想换银子?难道说我的眼睛又成元宝状了?忙心虚的掩饰着:“谁说我要换银子了?才不会!若熏送我的东西,我会留着的,放心。”然后狠狠地拍了拍他的小肩膀,拉住小家伙的手。
  他笑得分外开心,两眼就像精美的琉璃星,不停的闪烁着。
  月夜下,两个嫩娃手拉着手,在银色星空编制的梦幻下,幼稚的说着彼此以为的儿语,种植下十年后的纠缠。
  “吟吟,你长大了以后,想要做什么?”若熏宝贝奶声奶气的问。
  “我要色遍天下美男!”信誓旦旦的说。
  “哦……”一声长音过后,又问:“那也会骗我吗?”
  “怎么会?我对若熏是真心喜欢地!” 笨蛋!你当我现在做什么呢?不正拿你练手呢吗?
  “呵呵……”水嫩小唇开心的弯起,真想咬一口。
  摧苗行动暂时搁浅,不能荼毒幼崽啊,忍住!抬眼看天上天上闪闪的星光,分散注意力,星星一闪一闪,就像无数的小银宝,那么招我喜欢。
  “吟吟喜欢星星吗?”若熏又问。
  “喜欢!你看它一闪一闪地,多像数不清的珠宝啊……要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无数的宝贝……那该有多好……嘶……”吸口水。
  “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无数的宝贝?”若熏一脸懵懂。
  “那是!如果我让我学习武功,我才不会把自己累得跟猪头三似的,整天舞刀弄棒浑身臭汗!我要让自己活得惬意一点,滋润一点,享受一点,我要学偷!但凡让我看中的宝贝,嘿嘿……必然眼到物到,无论是珠宝还是人心玛瑙,此乃高人雅贼是也!”我一边说,一边想象着不用劳动就大把攒财的无限快感,自己在意淫中,爽个半死!当然就没有注意若熏一脸黑线以及那双流光异彩的双眸,不和谐中透漏的和谐,和谐中透漏着不和谐,嘿嘿,就当我没说。
  如果我知道此翻言论,能改变他的一生,我说什么也不乱扯一通,当晚风过境,一切晚以……
  ~~~~~~~~~~~~~~~~~~~~~~~~~~~~~~~~~~~~~~~~~~~~~~~~~~~~~~~~~~~~~~~~~~~~~~~~~~~~~
  第二天,我还是没有留住他,任我怎么说,潭爹就是不肯听我指挥。小家伙一步一回头的看着我,我终于忍不住,冲了过去,他也向我扑来,我们拥抱在一起。
  我颤抖的,带着心疼的声音,嫩嫩的响起:“若熏,要不,我不你的入伙饭钱,还你吧?”虽然嘴上这么说,我的手可是一点也没有交出玉的意思。但却也不想在我未来的小丈夫面前,树立起一个赖皮的形象。
  小家伙一愣,忙又抱住我,深情款款的说:“吟吟,你要把玉留好,我会来看你的。”
  我无比开心的点点头,一颗悬挂着的心终于落地了,玉,还是我地!哈哈……
  他拉着我的小手,眼波闪烁,羞涩的问:“我……我真的是……你的人了吗?”
  我听着大家倒吸气的声音,心也跟着来个三米跳,这个问题太高端了,幸好我还小,不然真是有损形象啊,像我把他怎么地似的。
  我忙奶声奶气的说:“若熏永远是吟吟的人!以后有人欺负你,可以抱我名号!”
  结果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气氛融合不少。
  然后,古若熏在他双亲的拉扯下,又开始了一步一回头的张望,眼里的泪水美丽晶莹着,我心里也有些不舍,忙别开了头,不去看他。
  本以为我们很快会再见面,可谁知道时世难料,他们前脚刚走,我九天的古代豪华游,到此就咔吧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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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突变

  半夜,我睡的正欢,却被一双手捂住了嘴,惊慌的想叫救命,却在看清楚来人后,停止了挣扎。
  潭爸,一身夜行衣,还真不是普通的酷!我正处于欣赏帅哥的痴迷状态,就听见外面热闹非凡,有种人仰马翻,铁器碰撞的感觉。
  潭爸眉头一紧,神色复杂难懂,却极其认真的对我说:“吟吟,你的床下有条密道,你快点爬进去,顺着密道离开。爹爹再也没有能力保护你了,你拿这个,去‘朴山’找‘净流’,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要去找古若熏!记住!你的未来,只能靠你自己掌握!你的未来也许会很辛苦,但为了大家,你要走下去!为了今夜牺牲的所有人,你要学会勇敢!还有……轻易不要与男子……合……合欢……”
  窗外的嘶吼声,哀嚎声,撕杀声,就仿佛邻近地域边缘的严刑声,那是无数人生命的完结,是我心灵上毛骨悚然的恐惧,吓得达了个大激灵,仍旧摸不清楚状况,仍旧处于惊恐朦胧状态的我,就被潭父塞进了秘道。
  在密道关上的一刹那,我看见潭父那诀别的眼神,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有人屠杀潭庄!
  妈妈啊,老爹啊,我这是得罪谁了,好好的日子刚开始,我一个五岁大的小孩子,怎么就放心让我一个人夜里独行?且不说美色,就这身嫩豆腐,多危险啊!
  还有,潭爸你说让我找谁去啊?你能不能再说一遍啊?我好象没有记住啊!啊!啊!啊!谁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吗?
  虽然我很想帮住潭庄的人,但我这么个小身板,冲出去了,不是一刀的事,一脚就能解决掉我幼嫩的生命!
  密道里很黑,完全的不透亮,我摸索着,颤抖着前行。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潭爸好象没有给我银两!这出去了,还不得饿死?想想自己穿的亵衣亵裤,光着的小脚丫,我就更头痛了,天要亡我啊!
  摸了摸脖子上古若熏送我的玉,攥了攥手中潭爸送的玉,颤巍巍的向未知的命运蹒跚而去……
  潭爸的话,我记得不多,可最后那句,我可是记忆深刻,什么叫别轻易和男子合欢?我是那么轻易的人么?顶多也就是个随意!还有,还有,你这个老不羞的东西,怎么和自己五岁的女儿说这些!老不羞啊,老不羞,将来我要是色性大发,也是遗传了你的歪枣基因,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呸!
  不知道走了多久,幸好脚下的土是软的,不然我可怜的小脚丫,一定是血淋淋地!一想到血,就不由的联想到庄内的情况。虽然相处不到十天,但潭爸潭妈对我好的没话说,但愿他们能化险为夷,平安无事。
  我走着走着,突然踢到了脚尖,吃疼的蹲下揉着,这个时候,就得自己心疼自己啊。起身后,摸索着想要继续前行,可前面的路好象被封死了,怎么寻都找不到路。我凭借着手上的触觉,觉得眼前的揽阻不是石墙,而是木质品。于是用手轻轻推着,不动。加劲,还是不动。即使忘了自己曾经吃奶的劲,但还是顷权力而出,终于在气喘吁吁后,将眼前的东西,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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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是一个小屋,透过月光,依稀可辨其中的内饰。
  我寻摸着,费力的爬到椅子上,找到火褶子,将蜡烛点燃。再次埋怨这小身板,真是小啊!
  桌子上放着一个小包裹,打开一看,是些铜板和散碎的银子,还有五张银票。我兴奋的两眼冒金光!抱着梦寐以求的银票,感动的嫩泪横流。
  包裹里还有一套小衣服,男款的小厮装。我心里越来越模糊,很显然潭爸是特意为我准备好的这些东西,难道他早就知道有人要屠杀潭庄?那还不挟家跑路,等什么呢?真不知道这些人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我快速的套上件小版男装,蹬上双小靴子,背起小包裹,快速的走了出去,此地不适宜久留。
  外面的月光很轻柔,就像母亲温暖的手,却把不远处的血红,显现得分外狰狞恐怖。那漫天的红色火焰,也烧伤了我不大不小的心,潭庄就这么毁了?这场变故来得太快,真是非常暴料的东西,砸得我措手不及,就像穿越一样,根本没给我心里承受的机会,就像被人挖自己的鼻孔一样难受。
  我迈动着小小的步伐,拖着狭长的身影,背着沉重的包裹,贴靠在墙边,挪动着小脚,开始了漫长的流浪生活……
  累了,就找了个旮旯睡了一会儿,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杆。心大,就这点好处,可以随遇而安。至于为什么没有去住旅店,那得浪费多少银子啊?再说了,现在天这么凉爽,住外面通风好的不得了。虽然偶尔会有那么成群结队的蚊子,窥视我的美色,想要一吸美人血,但聪明如我,只露出两只鼻孔,也使它们耐我不得,必须无功而返。靠!想吸老娘血,你等下下下下(以上省略两千个下字)吧!
  至于潭爸说让我去哪里,找哪位,我是忘得一干二净,无论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却影乎的觉得,那个名字就在嘴边上。
  小腿已经酸疼,却仍旧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一个五岁的小娃,我自己走在街上,都觉得怪异。
  不行,肚子饿了,看着热气腾腾的包子,我咽了咽口水,仰着头问:“包子多钱一个?”
  小贩将脸一抬,扫视了一圈,最后低下头,将目光落在我身上:“三文钱一个。”
  我伸出去五个手指头,甜甜的笑着:“叔叔,我只有五文钱,可不可以给我两个?”
  小贩明显一愣,随即笑开了花,忙乐呵呵的给我包了两个大包子,收下了五文钱。我这个郁闷啊,就冲我笑成那个样,叔叔叫的这样甜,你怎么就好意思收钱?鄙视你!
  又转过一条街,拎出包子,愤恨的边走边咬,这是什么世道吗?还个小孩的钱都收!再鄙视一个!
  身体突然被栏下,一群小叫花子将我围了个水泄不通。一各个小脸却黑,头发蓬乱,却都直盯着我的包子,直咽口水……

乞丐老大

  我可没有那么好心,给你们东西吃,这可是要花银子地!不过,看这架势,如果我不舍弃一个包子,是出不了这条街了。
  忙识相的将自己咬过的半个包子,恭敬的用小手,送了出去。他们狼抢一样,用漆黑的爪子将半个包子吞噬掉,也就一人一小口,还有几个没有分到的,不停的咽着口水。几个分到的,也不停的舔着自己又黑又脏的爪子回味着……然后齐齐的看向我手中的整个包子,眼冒口水。
  我这个悔恨啊,怎么就嘴这么小,早早几口吃了不叫了事了吗?真是嘴小遭祸害啊!
  将包子藏到身后,可怜巴巴的说:“人家也没有吃饭,人家就这一个包子,人家不吃会饿死的,人家……”
  “快把包子交出来,不然揍你!”其中一个个子偏高的家伙,没给我拿情的机会,狠狠地推了我一把。对于现在的我而言,他那一把,简直是重量级拳王的力道!身子猛的后退,内伤地坐到地上,哭也不是,讨好也不是。哭,没有人心疼我;讨好?我可舍不得自己的肉包子啊!打也打不过,他们一个个都有七八岁的样子。我这个气愤啊,要是姑奶奶我还是十八的身板,准一脚一个,踢飞着玩!
  我扁扁嘴从地上起来,眨眨眼睛,脑袋飞快的转着:“你们别欺负我,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丐帮老大的亲弟弟,你们欺负我,就等于欺负他!难道你们不想在丐帮混了?快点给我滚开,小心小爷我一个不高兴,用打狗棍法,将你们一各个扁成蛤蟆样!”
  上前推了一把愣愣的小乞丐,然后大刺刺向前走去,凡路过之地,他们都给我让开了路。我心里这个得意啊,果然是小孩,真好哄骗呢,哇哈哈……
  “站住!你想骗老子,今天让你知道拳头的厉害!”那个高个子男生一把拉住我的后衣领,气势还挺猛。我心一惊,谎话说大发了,应该说我是他的孙子之类的,怎么能说是弟弟呢?我才五岁啊!笨死了!
  我看他马上要落下的拳头,拼命大吼着:“丐帮欺负弱小了!救命啊……”然后快速的挥起一拳,打在了他的鼻梁上,他吃痛的松手,我拔腿就跑,可惜这小短腿没倒动两步,就被人按在了墙上,脑袋磕在石墙上,弄得一阵眩晕,仿佛又看见了夜晚的美丽。
  晃晃脑袋,恢复一下神经系统,忙献媚的笑着,将包子恭敬的拿出:“个位大爷,好汉,真英雄,帅哥哥,活动活动,多吃点,多吃点。”
  眼前的小男孩,鼻孔穿血,样子恐怖到了极点,阴森森的看着我,呲着牙,怒视我,就在我以为他要打我的时候,他忽然转过脸,对着坐在房檐上的男孩问:“老大,你说怎么处治他?”
  只见一个高我两头的小屁孩从房檐上飞起,落到我面前,同样黑漆漆的小脸,却有双异常明亮的凤眼,闪烁着不符合他实际年龄的狡黠光华。我睁大了眼睛,满是装出来的佩服:“哥哥,你会武功,会飞啊!好厉害,好帅!”如果不是他小脸实在肮得难以下咽,我还想配合一下剧情,亮相的啵上一口,了表我心。
  小老大亮晶晶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弄得我的小心肝开始露洞下沉,看来,我今天的嫩拳是挨定了!都怪老爸,老妈,全是小民意识,从小就奠定了我舍命不舍钱的革命信念。老妈教条:遇见抢劫的不要怕,给我往死里打,打坏了不用怕!你拔腿就跑,别留下后话!可老妈,眼下五岁的我,拳头不够硬,腿还没补钙啊……
  我眼巴巴的看着小老大,对他露出了连蚂蚁都不忍踩的善良微笑,希望能感化他。
  他突然邪气的一笑,露出明晃晃的小白牙:“记住了,你是我弟弟。”
  我脑袋咣的一声,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大风范啊?失敬失敬……郁闷郁闷……却马上满脸堆笑含糖度过高地叫了一声:“哥哥。”真是绕过小胡同,放倒一片小乞丐啊。
  有了这位丐帮大哥做靠山,算是正式确立了我一人之上,十二人之下的领导地位,每当半夜转醒,我是无限凄凉啊。
  自从我加入丐帮,就和他们一同委身进了破庙。白天大家出门要饭,晚上挤在小小的草席上,忍受着大家臭烘烘的脚牙子,和乱蹦达的疯狂虱子。
  天还没有亮,我醒了,睡不着,从身上抓下一个小虱子,放到手心了,逗弄着玩:“小家伙,委屈你了,跟我一起,一定很饿吧?瞧我肚子里都没有一两肉,又哪里有充足的营养供应给你呢?你是换个地方生存吧……”说完,我把它仍到了丐帮老大的身上,那个一直圈着我睡的家伙。
  自从我来了,他身边干爽的位置,就被我霸占了。他将我圈在墙里面,用自己隔断了我和外面那些臭家伙的接触,尽管隔绝了身体,可气味依旧让我食不知味,更何况我还没吃什么!
  我是有银子,可现在是狼多肉少,我自己吃一个星期的分量,勉强够他们集体吃一顿的,我怎敢露财?万一他们劫财又劫色,我可亏大实了,虽然我仍旧男装,可谁知道就蹦不出个好此口地?看看那揽在我小小细腰上的手,小老大,你有可疑哦。
  不过,话说回来,我这小大哥,还挺照顾我地,从来不让我出去要饭,却把最好的东西,都拣来给我吃,弄得大家非常不满意。却在我喊了几声哥哥后,全部投降,争先恐后的把要来的小肉肉,用脏漆漆的手,塞进我的小嘴,然后傻笑着,看着我咽下。他们不知道啊,我是需要强忍着翻胃的冲动咽下的,哎……那小爪子,一各个绝对是五颜六色五花八门却绝对看不出本皮色,视觉效果相当震撼。
  “饿了吗?”我的小大哥摸了摸我的头,比较心疼的问我。
  “有点。”我扁扁嘴,何止是有点,简直是很大一点。
  “叫我一声好哥哥,我给你弄好吃的去。”他马上狡诈的一笑,还对我眨眨凤目,我还是挺担心他脸上的污渍会大块脱落地。
  “好哥哥。”甜甜的唤了一声,有好东西吃,口头上吃点亏,算个鸟事啊?
  “好,等我一会。”他裂开一嘴唯一保持原色的小白牙,起身飞了出去,一会的功夫,拎了个鸡腿进来。
  我肚子利马咕噜的叫上了,对着鸡腿猛放电。与此同时,另外十二个小家伙也醒了,一同对着鸡腿唰唰着小眼睛,咽着泛滥的口水。
  小老大很严肃的将小脸一绷,把鸡腿塞到我手中,一声令下,大家恋恋不舍的都跟着他出去要饭去也,只是他们走过的地方,全都用口水冲刷了个干净。
  三下五除二的将鸡腿咽下,噎的眼泪淌了出来,差点英勇就义。这样,我的早餐就美美的吃下了。我精神了,身上的虱子也精神了,真是我一人吃饱,全身上下都不饿啊!
  吃饱后,我翘着二郎腿,躺在原地,嘴里叼着一根杂草,哼着乱七八糟的小曲儿,等着他们送午饭回来,大米虫就此产生。敢抢劫我包子,让你们后悔去吧,哇哈哈……
  中午,大家都回来了,惟独我的小大哥没有回来,我问大家,大家支吾着不肯说。却说让我再等等,他晚上就能回来。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等他们下午出去,我就偷偷的跟着,果然在街口,看见了他。
  当看见他脸上的五指山和肿眼泡时,我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大概明白了原由。一定是早晨那个鸡腿惹的麻烦!不知道他是怎么将鸡腿弄到手的,被人打成那样,也不肯让我看见。天还 没有大亮,人就走了,中午不肯回来,怕让我看见,非要等到天黑,这个小傻瓜!
  看着他,一个小人,就那么静静坐着,不时的仰望一下天空,下意识的揉揉肚子。看来,是饿了。
  我悄悄的退回破庙,做出个很大的决定,痛得我的小心肝颤颤地!
  晚上,终于等到他们回来。
  他们一脚跨进门,立马傻住了。然后愣在当场,再然后疯扑了过来,疯狂地扫食着香喷喷的肉包子。小老大没有抢食,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我笑嘻嘻的拿起两个包子塞到他的手里,拉着他,坐到稻草上。掏出药膏,轻轻的擦上他的小脸,然后绻进他的怀里,调整好姿势,舒服的躺着。
  大家吃饱了,开始围攻我,问我从哪里讨弄来的大肉包子?
  我笑嘻嘻的说:“我把自己卖了,给你们换包子吃啊。”
  结果,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都用那黑糊糊的小脸,闪烁的小眼看着我。而拥在我腰上的小手,突然收的紧紧的,险些把我勒死过去。
  我忙打趣道:“可惜,人家都不要我,哈哈……放心啦,包子是我买来的。”
  感觉腰上的小手,松了松,却仍旧用力的抱着我。小乞丐们,都盯着我看,再然后都傻嘻嘻的笑开了。他们欢呼着将我从小老大的怀里抱走,开始了悲惨的蹂躏!我可怜的小身子,被他们抛的好高,又被无数个小手接住。有那么一刻,我认为自己成王了!
  很开心的和大家撕闹着,虽然花了我不少银子,才喂饱他们,毕竟被人当英雄,也是要负出一定代价的。幸好,我狠狠地杀了价,那香喷喷的包子,简直是买一赠一,超级合算啊,哇哈哈……
  大家闹的比较疯,我的衣服被拉扯的松开,小大哥一把将我护到怀里。
  “老大,你别护着他,他太不挺实了,将来在被女子欺负去!”那个高个子男孩,开始打趣。他说的话很怪异,怎么会被女子欺负呢?我当时认为这小孩思想有问题,可过了十年我才知道,原来是我脑袋有问题,还是个很大的问题!这是后话,我们先小小忏悔一下,接下文喽!
  我抬头看看小老大,还是一脸的漆黑,看不出什么表情,却将我护得更紧了,发布一项硬性命令:“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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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脚生活

  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改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以乞丐资深顾问的形象出现,指点大家如何如何骗取别人的同情,争取做到一日三餐,小酒小肉。
  乞丐必杀计之一:装可怜!
  小老大根据我的口述,将各种身世写得引人揪心泪下,小乞丐们只要往纸后一跪,那小银两砸的,真让人忍不住全身心地兴奋啊!而对于一个小老大竟然能写出一手气刚柔并重的字,我也着实长了眼睛,却没有问为什么,就像他不曾问我,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一样 。
  乞丐必杀计之二:装残疾!
  做了块板子,小老大将腿放到下面,周围用破布堆起,造成残疾的假像,骗取了不少大馒头和人们同情的银两,日子好过多了。
  乞丐必杀计之三:纯骗术!
  条件好点了,我们勉强买了套落魄公子典当过的衣物,我自己打扮成富人家公子,不小心走失的摸样,骗路人出银子帮忙返乡,日后必有重谢。
  一番二番三翻下来,我们的温饱已经可以解决,而且,还时不时的能沾点荤腥呢,小日子过得也算是舒心惬意啊。
  这一天,我又出马行骗,那女子答应帮我,让我随她回家娶银两,我屁颠颠的跟着,当越走越偏僻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人拐骗了,当即捂着肚子,喊痛,要去拐角解决一下。谁知道那女子竟然紧盯不放,且目露凶恶光,一把抓住我,就开始往人迹稀少的地方拖。
  我大喊着:“救命啊,有人虐待儿童了,有没有正义组织保护我的合法权利啊?!!!”
  那女子回扇的巴掌声被一个声音代替:“有!”
  一飞脚袭来,正中女子惊恐的大脸,哀嚎一声,倒起。小老大一把将我带离人贩子的身边,放到安全的位置,手一摆,我们的十二乞丐金刚列排出现,疯吼着冲上前去,一顿改革再教育。
  哥哥拍着我的后背,安稳道:“不怕,不怕。”
  我抬眼看他,笑问:“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怕了?”
  哥哥凤眼挑起:“那是谁叫得跟杀猪似的?”
  我紧紧鼻子:“我那是打算在战略上先压压对方的气焰,万一她怕了,就放了我呢。”
  哥哥掐我的脸,笑道:“不用吓她,要是她知道你这么劣根,怕是要烧高香把你送回来。”
  我哼了声,钻出他的怀抱,小东西,竟然敢掐我的脸!转身向那胖头女走去,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我一跳:“哇靠!请问这位大仙,你牛头还是鬼面啊?”
  那女子好不容易张开眼睛看我,颤抖着大肥唇,好半天才挤出两个字:“救……命……”
  我点头:“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放心,我会救你的。”
  那女子忙松了口气,颇为感激的望向我。
  我笑着将她的银两扒干净:“你可别说我们是抢劫哦,这些银两就当是我们的医药费了。啥?你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医药费?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想啊,你这么贱皮子,我们高抬贵手,高踹贵腿,多累人啊!弄得我哥们手背都打红了!你说,我要医药费过分吗?嘿嘿……就是吗,我觉得一点都不过分,好啦,你慢慢休息吧,我们走了。哦,对了,以后自己长个脑袋,别惹乞丐,这叫赤脚的不怕穿鞋的,哎……你看你,这是何苦呢?”
  转身扑向哥哥,他自动蹲下,我一个高蹿了上去,安稳的挂在他背上喝着小曲儿,夕阳西下,今晚的饭菜应该不错哦。
  对了,忘说了,我的乞丐必杀计之四,就是对欺负我们的人,实施严重的群殴,直到将其打得老妈老爸带三副眼睛都认不出来这是自己的种!
  日子过得也算消魂,每天蓬头垢面,大口喝水,大口咽干粮,小口吃肉,彼此傻乎乎的笑着,我觉得这样也很好,很温馨,很舒服,也许,一直这样也很好,没准我真发展出个丐帮呢。
  晚上,没有什么娱乐节目,酒足饭饱后,大家都无聊的躺下,开始幻想大口吃烤鸭。过了好久,不知道是谁打破寂静:“你们说奇怪不奇怪?我这几天要饭,总被人盘问。”
  另一个声音马上配合着响起:“我也是,我也是,也有人问我,看没看见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
  我心一惊,身子一抖,不是说我吧?
  小老大将我圈在怀里,搂的紧紧地,仿佛知道我的不安,冷声道:“睡觉!”
  立刻,声音全无。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思前想后的很矛盾,潭爸的话,仍有那么几句在我耳边晃:不要相信任何人!去……哪里?找谁?好像是去‘朴山’找‘净流’!对!是去‘朴山’找‘净流’?我居然想起来了!我真是天才中的天才!我的心情开始有些雀跃,对,我这就去‘朴山’找‘净流’!听人劝,吃饱饭!
  见大家都睡下了,便偷偷的爬起来,整理整理自己的小背包,看看大家熟睡的小脸,竟然有些不舍得走,可不走,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吧。抱着自己的小包包,坐在门槛上,仰望着月亮,开始犹豫。
  “你是要离开吗?”小老大也坐到门槛上,静静的看着我。
  “……”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只能轻轻点了点头。
  他拉起我的小身子,抱到自己腿上:“我可以保护你的,别走,好吗?”
  我心一惊,这小鬼真精:“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孩的?”
  “你……你……你从来……不和我们一起……尿尿……”他的小脸,有些放烫,闪躲着眼,不看我。
  我了然地敲了敲他的脑袋:“真聪明!”
  “别走,好吗?”他拉着我的小手,眼里满是渴望。
  “不走会给你们带来麻烦,我答应了爹爹,要去找一个人。”我小声嘟囔着。
  “我陪你去吧,我可以照顾你,不让你受人欺负!”他小小的,脏脏的脸上满是坚决,连平时的滑头都不见踪迹。
  我心里很矛盾,这要是个帅气的小家伙,我一定收他入夫婿后备人选之列,可惜……
  我还没有把破抹布当绣花手绢的习惯,只能婉约的拒绝:“不用了,你不是还要照顾他们吗?你走了,他们就没有依靠了。”
  “那你就别走,留下来,我会一直照顾你的。”他小脸上布满认真,声音虽然依旧很嫩,
  却有了一丝男子汉的味道。
  “好啦,别婆妈了,我们睡觉吧,好困……”我晃动着小小的身子,站起,往回走,一
  头扎到草堆里。
  半夜,我仍旧处于迷糊状态下,就被小老大用灰将脸抹成了地道的乞丐,其实他不用摸,我已经很地道了。我所有的不满在看到泛着银光的冷剑下,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小老大偷偷牵着我的手,让我不要怕。我会怕?哈哈……笑话!明显是非常怕嘛,真没有眼力。
  大家都被赶到破庙的一角,两个持剑的蒙面人,阴狠的扫视着我们,其中一人冷声道:
  “五岁的小孩,站出来,有糖给你吃。”
  哦?黑衣人居然是女子?我靠!当你姑奶奶我这么好骗呢?低头,在心里鄙视她上下一
  个来来回回,里里外外。糖?当我还真是个五岁的孩子呢?告诉你,糖对我没有用,要是你用美男诱惑我,说不定我还能牡丹花下死,做鬼挠死你!
  “是女孩的站出来,也给你糖吃。”另一个女子声音平淡无奇的响起。
  我又再心里鄙视她一圈,真没有创意!对我这种人,要用银子,拿什么狗屁糖?真低能!
  两人对望一眼,先前的那个人冷声说道:“如果都没有,就都去死吧……”
  死就死,真是俗套的想法,哼!我继续鄙视你们!死?死!死!我的妈妈啊,他们是要
  杀人吗?太狠了,断子绝孙啊!格老子地!你娘个尾巴根!你爹个大臭脚!你TMD非嫁接变态!
  黑衣人,将利剑一划,直接向我刺来。我仅有的两只眼睛,就这么死盯着那泛着银光的冷器。完喽,帅哥抱不到了……
  突然眼前一黑,又听嚓嚓两声,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我感觉自己身子向后仰去,灵魂再次飞离了身体……
  痛!当我屁股着地时,我第一个感觉就是痛!老娘没有死!没有死!我太高兴了,一至于开始埋怨压在我身上的重量。
  费力的将他推开,手上粘粘的触觉让我惊恐。忙扑到小老大身前,不敢相信的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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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冰莲

  我的身心都在颤抖,我小小的手,推了推小老大,又推了推,我咬住下唇,又推了推……
  他缓慢的将眼睛睁开,眼里的往日光彩不在,却似乎要抓做最后的记忆,深深的盯着我看,伸出满是血的小手,摸上我的脸,扯了一抹很微弱的笑,轻声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你就叫我吟吟吧,吟吟就是我,你要坚持住,不许死!知道吗?” 我的声音都在颤抖,满是奶娃的哭腔。本想告诉他我叫贾绝色,想想,还是别逗他笑了,在来个伤口大爆血,我按都按不住啊!
  “吟吟……”他囔囔道。
  “对,吟吟!我命令你不许死!你要活着!你个笨蛋,为什么替我挡剑啊?为什么啊?你TMD当自己是人肉超人呢?这个时候玩哥们义气!你个笨蛋,给我活着!”我嘶吼着,凶红了眼。
  “吟吟……不哭……”他伸手摸去我的眼泪,对我微笑着,可我却觉得他笑的好脆弱,好无力,仿佛随时会消失,让我恐惧。
  “你给我挺住了!十年后,我就娶你!不许死,不许闭上眼睛!给我挺住!”我低吼着,对于一个五岁的女娃来讲,已经很有气势了。
  “娶我?”小老大眼睛一亮,顿时精神不少。
  “对!娶你!我吟吟娶你!挺住了!”
  “好!”他突然来了精神,两眼特亮,声音坚决。我真怀疑他是回光返照,可观察了一会儿,他仍旧很精神,看来是我多心了。
  可我能不再多一次心吗?他到是来了精神,那我呢?一想我未可预知的后半生,心里就突突,他是真的死不了吗?呸!呸!呸!怎么这么不是人的冷血?人家是为了救你啊!就算他丑得突破了人类的想像,我也要挺住!也许他洗得白白的,会好点吧?我开始打量他,比较细致的打量他。而他在我热情的目光下,居然有丝窘迫,慌乱的躲避着我的目光。鉴于他脸上的泥巴太厚,污染力太强,以至于我无法透够物体的本质,看到事实的真相。最后,我放弃。
  “吟?”虽然是个问调,却是如此冰冷而没有感情,听起来到像一种陈述,但那不带任何语调的声音,竟有一丝消魂食骨的味道。
  我带着无限的幻想,关于美的向往与传说,缓慢的转过头,去看那发出声音的人……
  一拢淡色青衣,没有任何装饰与花哨,看起来有如远山青岱,实属飘渺,却又在隐约间,将那若隐若现的曲线勾画得撩人心弦。如丝的长发,好比上好的丝绸,柔亮的抚过一缕与胸前,身后的发随静静的绽放与臀间。我对那头青丝简直着了迷,若说我喜欢咬人的口感,那就更喜欢男人长长的青丝滑过身体的触觉,那是我一直幻想的柔情。
  夜风抚过,却好像是穿过……
  因为,你感觉不到那个人的存在,因为有一种美,是人间没有的冰白。
  他就仿佛是沉浸在千前冰床里的人儿,不懂,也不屑人间的情波琐事,那眼里纯净的如冰,则不进任何的情感,却吸引了我全部的魂魄。他的唇是肉白色,不是被冰冷的人,却泛着薄冷,犹如开放在极冷之地的雪莲,让人为之疯狂!是的,我想吻那肉白色的唇,我像浅尝那冰凉的滋味,是的,我不怕沉沦……
  无论是细如薄冰的面颊,引人心跳的下颚,还是幽雅如天鹅的颈项,修长而尖的玉指,所有的一切,都是扼人呼吸,抚人心弦,勾人欲望的魔,冰凉而无情的魔。
  但当你看见他,你就会明白,扬起下颚,将脆弱的喉咙送至他手指,在杀与爱间沉沦,是多么甘愿的沉沦……
  我知道自己的眼神有些赤裸裸地,变成了强力胶紧紧粘在了他身上,口水当饮料似的自己猛灌,可谁让你有如此仙人之姿,不供我欣赏,就实在太不地道了。
  冰莲的容颜,雪莲唇,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拿出个证明你身份的东西。”
  我眨眨眼睛,看看让他嗉嗉两下轻易就弄死的黑衣人,心情极端复杂,完全是开大开小的赌局。看来他知道吟吟为何许人也,那我到底要不要承认自己是谁呢?他会是潭爸的朋友吗?狠狠心,老娘豁出去了!我颤巍巍的伸手摸进自己的脖子里,拎出了两块玉,一块是古若熏送的伙食费,一块是潭爸让我给净流的信物。
  他伸出泛白的让我以为冒着冷气白雾的手指,紧紧攥上潭爸交给我的信物,那冰眸在闭上的一刻,似乎滑过一丝痛楚,一切都那么不明显,唯有那攥玉微颤的手指,出卖了他某些内在的心事。难道说他和潭爸有那么一腿?看不出,潭爸还停闷骚地,连此等圣物都能把上,也不怕冰到他的小鸟!哼!别怪我没有通知潭爸你哦,从今天起,此冰宝贝我正式接手了,管你乐不乐意,刀里来火里去,我也要把他弄上床!冰冰我太热的身体,没有办法,火力就是旺!
  仰头看着他微颤的睫毛,一根根数来,居然能感受到他内心压抑的悲伤与凄然,竟能体会到他冰心下的那一份空洞的无助,细碎的冰痕,那——应该是他的心泪吧?
  我小小温热的手,轻轻抚上他细致冰凉赚玉的手,想让他知道我的安慰,明白我的感受。他身体一颤,睁开眼睛看着我。我通过眼神给予他最坚定的凝视,极其认真的对他说:“该放手的就要放手……别攥了,如果玉碎了,我会让你赔偿经济损失地……”等等,等等,我是想说:该放手的就要放手……别攥了,如果玉碎了,我会心疼它扎破你的手地!怎么一开口就扔出了实话?我实在是诚实地娃啊!
  他的冰眸张开,缓缓放了手,没在难为我心疼玉碎的心情,我的心顿时轻松不少,长长的嘘了一口气,要知道此物很值银子。
  青衣男子似乎也吸了一口气,声音里隐忍着痛苦问:“他……有什么交代?”
  幸好我够聪明,不然他的这个‘他’字,还真不好对号入座呢,我眼波一动,奶声奶气的说着:“爹爹让我不要相信任何人,让我去找一个人……”哈哈……因为看出了他不会伤害自己,就大方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但话还是不能说的太满,暴露出更多的情报信息,万一潭爸让我去找的人是眼前冰莲的情敌就不好了。
  他清冷的眸子扫过我,问:“谁?”
  我也仰着脖子问:“你是谁?”看他不打算说,我受美色勾引,自动降低暗号的标准,说:“这样吧,你说你名字中的一个字,若是我要找的人,我就对上了,若不是,你也不用伤心,毕竟父亲将我托付给别人,也是一件浪费粮食的事。”
  冰莲前年冰河般的美眸冷冷地扫过我,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好家伙,眼神要杀人啊。他的唇缓缓张开,吐出一个字:“流。”
  我大喜,一个狼扑,抱着他细长的腿,噌啊噌地:“净流,净流,我终于找到你了!耶!不对,不对,是你终于找到我了,刚才浪费粮食的事就当我没说。其实,父亲将我托付给你,就证明你是个可靠而稳妥的人,相信你会对我很好,对吧?”
  他仍旧处于石化状态,想伸手推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忍住了。他轻扫了一眼小老大,再次抬起了漂亮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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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情

  我意识到他的行为目的,忙使劲摇着他修长的大腿,一边恳求,一边摸啊摸:“别杀他,他是我的后选相公。”再摸啊摸啊,这腿真长,嘿嘿,可恨!这该死的衣服是不是厚了点?
  青衣美人身子轻轻一震,看来心灵受伤不轻。也是,呵呵,一个五岁的小娃,居然为自己找了个相公,还是个后选的,真够诡异地。
  可他并没有放下手,于是我抬起了小小的脸,对他甜甜的一笑:“你杀他也成,要是我相公没了,你就得把你自己补给我当相公。”
  咯噔,我听见他心翻跟头的声音,只见他冰眸突然从纯净冰块,变成了矿物质冰块,又极快的转为纯净冰块,转身走了出去:“跟着我。”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啊,笑看红尘人不老啊。小样,跟我斗,哼,你还嫩了点!
  看得出,他不会灭了我,也明白我是跟也得跟,不跟也得跟着,只是这一去,就不知道是福是祸了。当然,关于福祸之说,我是替那冰莲考虑地,因为有了我,他以往的生活将被颠倒,我要代表太阳烤化你,让你的千年冰床化成三月的小河流,还得波光粼粼地;让你栽进我的小床上,媚眼若丝,冰唇微启,颤抖得呻吟,喊:宝贝,我要……让你白嫩的唇,在我的啃噬下,渐渐红润!还是粉嫩吧,太红就是出血了,我可心疼着呢!还要……我吸,仰头,鼻子出血了……
  我抽抽鼻子,咬碎小牙,狠狠在自己心上踹了两脚,将银票宝贝包,挥泪放到小老大手上,非常慎重的说:“你要保重,更好保护我的银子!要做到银子在,人在,人不在了,银子还要在!等我十年后来娶你哦!乖!呜呜……你要是有能力,就多赚点钱,这些银票你可以拿去用,但若你做生意赚了钱,别忘了我是大股东哦,呜呜……你要是敢赔了银子,我就不娶你了!呜呜……”我可怜的,未知命运的银子啊!要不是我要跟别人走了,打算一路蹭吃蹭喝,绝不会把你放到别人手上。我难过啊,潭爸给我的银票哦,呜呜……
  “吟吟,你放心吧,我会为你赚一座金山的……只是,你切勿忘了我们的约定,我……等你……”小老大磕巴着,狭长的凤目晶莹的闪烁着,一副娇羞的摸样。
  “好,那我走了。”我慌忙的起身跑了出去,追那位看起来很厉害的家伙,我现在及其需要人的保护啊。
  “等等……我……你……你不给我个信物吗?”小老大焦急的叫我。
  我心里有些生气,搞什么东西,居然要我的信物?你怎么不给我呢?算里,跟一个乞丐我还能计较什么?我忙呲着牙跑了回去,想照他屁股咬上一口。当我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时,马上把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真有勇气啊!真怕自己这一嘴下去,没有把他咬出血,到是啃掉一嘴泥!
  脚下一滑,来不急惊呼,人直接向他身上砸去……
  世间的事情,就是这么闹心闹肝闹肠子!好死不活的,我的第二次初吻,就这么免费送给了这个脏漆漆的小乞丐。他瞪大了眼看着我,我瞪大了眼看着他,然后我慌忙的起身,飞快的奔出了破庙,一切都是命,半点不由人啊!呜呼……
  
  我这小胳膊,小腿的一顿加速度,成功的撞到了青衣男子的身上。
  他低头看了看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我忙递上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讨好的唤了声:“美人。”
  他立刻面部瘫痪,口气冰冷的吐出几个字,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他说:“从今以后,你叫我爹爹,以男装示人,我姓森,你跟我姓,名吟。”
  我咣的一下,脑内出血。不是把,你也就十五六的样子,让我叫你爹爹?你怎么好意思啊?还让不让人活啊?虽然我天姿聪颖可爱,也不能这么占老娘便宜啊!等等,等等,我张大嘴,问:“你……你……你说你姓什么?”
  他很冷的扫了我一眼:“森。”
  我道吸了一口冷气,慌乱的问:“那个呻啊?”老大,这玩笑开大了吧?呻吟?我靠!比我姓贾更让人吐血啊!老天,你耍我!
  他有些不自然的转开脸,说:“三木森。”
  我扁着嘴,眼泪含在眼圈里,囔囔到:“果然好姓!幸好不是口申呻。”我悲哀啊,我想哭泣啊,我想咬人啊,我这么就摊这样鸟下恐龙的名字啊?我TNND,找谁说理去啊?贾绝色,假绝色?森吟,呻吟?靠!
  于是,我咬碎了牙‘深情’地凝视像美人,刚想破口大骂,却在瞥见他那不渗任何感情的眼底,飘进了一丝不自然,我当即吸着鼻血,不弯就曲地,甜甜地,献媚地,唤了声:“爹爹,你喜欢森(呻)吟吗?”
  他微微一愣,身体一僵,冰白的脸飘过一丝粉润,若莲花初染风华,窒息般的风情砸向我,晕得我要死要活心肝乱跳。他大概没有想到我如此的实时务吧?哼!小样,我们以后的路途长着呢?怕你?咱漫漫靠,凭我嫩嫩的小花一朵,靠都靠疯你!不折磨疯你,不把你乖乖的骗上床呻吟,我TMD就跟你一辈子姓,叫森吟!
  我仰着脖子,伸出娃娃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奶声奶气的嚷嚷着:“爹爹,抱抱。”
  他又出现了历史性的当机情况,然后木木的将我抱起,飞了出去……
  我第一次坐空中不加油的免费飞机,自然兴奋的不得了,也许真是身子小了,心也随之小了。我开心的拍着手,嘴里不停的嚷嚷着:“爹爹真棒!爹爹会飞!爹爹……”
  “住嘴!”冰山美人终于吐出了两个比较有人情味的字,大有你不住嘴就我摔死你的冲动。想想也是,人家年纪轻轻的,就受到我如此热情的夸赞,会骄傲地。
  于是,我吸吸口水,擦擦眼睛,靠在他的脖子上,静静欣赏着他绝美的侧面。当然了,为了突显我色女的本质,我将小脑袋窝在了的优美如同天鹅般的颈间,小脸若有若无的蹭着那细滑,薄凉的触觉。突然心中暗叫一声:糟糕!忘了问小老大的名字了!我的银子哦,我的心肝啊,我的金山哪……我一边心疼得无以复加,一边猛吸猛蹭着他的颈项,真的好冰啊,不过,爹爹放心,就让我用小火炉一般的热情,柔化你每一处却冰冷吧,就算把我的嫩脸,蹭掉皮了,我也再所不惜!
  随知他突然一顿,将脖子歪了歪,暂离我的性骚扰。你当就你一活物呢?你退我就上,你躲我就靠,有啥啊?我还就不信你能把脖子拧下来别裤腰上!反正我是打算好了,你若把我放下,我就抱你大腿,摸你手,实相点,还是把脖子贡献出来,来吧,宝贝……呵呵……色女来也!



[ 此贴被紫藤风铃在2008-03-12 21:39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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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杀手!

  朴山,不过就是幌子,一个杀手组织“青刃教”的幌子。
  朴山,常年雾气缠绕,一但跨进去,就有种云深不知处的感觉。等你拐来拐去,专选不可能的夹缝走时,就会拐进一个豁然开朗空地,穿过纷纷的落花,就可以到达一个世外桃源。而这个看似前花,旁树,后流水的美丽地方,竟然是个杀手窝!果真是不可小窥杀手的审美观及其较高的文化修养,此种人间天堂,怕揪出一个杀手,都会做上一两首打油诗吧?对!一定会!想想,杀人之后,那是个嘛心情啊?做首小诗了表我心,那感觉,多特儿!我和爹爹说了关于此地此杀手的想法,他也只是继续冰冻我的感官,看来被我这一路上荼毒得不轻,都自动升华到免疫系统了,了不得。爹爹啊,你可要挺住啊,等你的森吟长大了,还要娶你当大房呢。
  眼前雾气缠绕,非常难找的地方,潭爸居然让我自己找来?这心还真不是普通的大!要不是冰莲美人一直抱着我飞来飞去,光凭我的两条小短腿,不拖着比我重十倍,可存活各把月的干粮,是别想上得了山,活着找到净流爹爹了。要不是看在他死之前,将我安排的还算不错,真想把他坟刨出来,揪着他的尸骨,好好的唠唠“家常”。当然,此行为不是没有考虑过,但基于他被火烧成了灰,此计划无限期搁浅。
  过了一段日子的流浪生活,我终于又混上了好吃好喝的大爷生活。这个让我叫他爹爹男子,正是潭爸与世界说拜拜前让我去找的那个森净流。由此可以证明,生命是如何的神奇,我的命是如何的好,都不用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就直接撞到我枪口处。
  我想他和潭爸的关系一定不普通!不然潭爸不会一边教育我不要相信任何人的同时,一边让我来找他。看他摸着信物玉的心痛摸样,不仅让我联想到小受!哈哈……如果净流是小受,那也绝对是个最消魂的小受!如果知道能遇到这样的尤物,我说什么也穿越个带鸟的男人身上,好好的追求他。就算我没有穿越成为带鸟地,也不防碍我一不要脸,二不要脸,三跟本没脸的追男精神!净流爹爹,为了我远大的,要让你幸福的理想,你就为我牺牲一些色相吧,哈哈……
  以我媲美强力胶水的功夫,净流走到哪里,我就跟到那里。所以,当他坐在“青刃教”第一把交椅上,以零度的语调管理着‘青刃教’时,我也笑嘻嘻的往他身上爬。你推我,我就泪眼婆娑的喊疼,你不推,我就继续爬,嘿咻,嘿咻,这短粗的小腿还挺累人地。当我终于爬到他身上,往下一看,只见无数杀手下巴脱地,皆张着大海口。喂,说你呢,把嘴闭一闭,都看见你虫牙了!对,还有你,扁桃体肿了吧?当杀手还上什么火?谁让你不爽,给一刀就妥,装什么小市民啊?
  我不满的白了大众一眼,转头钻进爹爹泛着冷冷莲香的怀里,大热的天,用来降暑真是在好不过了。享受的闭上眼,听着他发号着施令,说调查‘潭庄’灭门原因,渐渐进入梦香,昨晚没有睡好,光想着各种作案方法,甚至将孙子兵法都套用上了,算计着怎么能把净流爹爹弄上床。想了,也兴奋了整整一夜,但举着小手一条条的计算着自己的计划时,那短小的嫩爪如噩梦般破坏了我所有的积极性,我噌的早床上弹起,无限悲伤化做一种力量,狼嚎道:“我要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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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嗖嗖的过,我每天的乐趣就是黏糊净流,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贴着净流,理想的生活就是抱着净流上床!
  净流爹爹坐在烛火摇曳的会堂,雪莲的脸就像千年的冰床,那样清澈透明,寒冷而极致,却在每一条弧线中,引人无限拥吻的欲望。他那无色的唇,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我色眯眯的小心肝,想要——轻轻的摩擦,用力的吸吮,再狠咬一口!
  他身形幽雅的依靠在檀色椅上,一拢最简洁的淡色青衣,抚在他冰肤之上,更显起脱俗气质,让人产生视觉的恍惚,一切美丽变得如此不真实,一切诱惑在无声中挑拨。
  他向来无波的声音响起,如一跟冷弦发出冰凌之音:“‘潭庄’的事,调查的如何?”
  我坐在他脚下的兽皮地毯上,不停的薅着毛,耳朵却伸的相当长,毕竟那是我来古代后生活的第一站。对我那么好的潭爸潭妈都让没心的畜生杀了,心里的难过是无法讲解的。
  “启禀教主,根据属下等多日来的调查,‘潭庄’从表面上看,是被‘凌骨宫’屠杀的,但实际上‘凌骨宫’一直是朝廷的鹰犬。而这次的屠杀,‘潭庄’全庄上下四十六口人,无一人幸免。”没一人幸存?难道我是假地?那我的乞丐哥们说得盘查又是怎么回事?那要杀五岁小女孩的黑衣人,又是怎么回事?天,我晕了。
  可脑中的某个声音一闪,某个画面一瞬,让我忍不住打个激灵,甩甩头,想要忘掉,却更加觉得如影随形的可怕。
  算了,不想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得罪过任何一个人,除了咬过古若熏的屁股,掐过他的脸蛋,揪了他的小鸟儿,吻了他一脸的尿水,我真的是无辜中的无辜,清白中的清白啊。
  突然想起潭爹临走之前说过的话:不要去找古若熏,不要相信任何人!
  难道古小子真的因为我的小虐,动起了大刀?哈……打死我也不信啊!可除了这小子,我真的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啊,怎么会说杀手是冲着我来的呢?郁闷啊,郁闷,真是不甘心他们如此冤枉小小的,纯洁的我啊。若不是我还小,真希望把那灭我潭庄的混蛋揪出来,扔到原始森林去满足禽兽的欲望!
  我仍旧低着头,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净流爹爹明确的告诉过我,我现在是他的儿子,叫森吟。
  可潭庄里,那些喊着不留活口的恐怖声音,仍旧在耳边徘徊,恐吓着我的灵魂。那地道关上的一瞬间,那个与我一般大小的女孩,那双惊恐的眸子,仍旧狠狠刺痛了我的神经,那个画面,我一辈子不会忘!全庄四十六口,无一幸免,我想,那双无辜且惊恐的幼嫩眼眸,代替了我的死亡……
  晃晃脑袋,继续笑着,因为我许诺现代的父母要幸福的活着,承诺潭父要坚强的活着,无论前面的路有多么艰难!我都要用自己的小脚丫,轻快地跳着轻快的舞步,一路欢歌,哪怕踩着满地的尸骨!没错,我就是沉默中的变态,微笑中的屠夫!毁我潭府的人,这笔账我贾绝色,森吟魔,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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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跟着净流爹爹,就越被他吸引,他的零摄氏度声音,他的一身冰骨雪肤,他处理问题的手法,他走路的姿势,就连他只饮白水的这点生活习惯,都让我痴迷得一塌糊涂。看着杀手里大大小小的一干人等,都对净流这位只有十六岁的少年,表现出非常恭敬与信服的神色,就知道他有多么优秀。
  而我每天除了粘爹爹,就是粘爹爹,这好象已经成为我生活的全部。当然,如果我只粘爹爹,也能好点,关键是我精力一向旺盛,无时无刻不给自己找点事做,不能让人家说我只吃闲饭是不?于是,我有时候,就会善良地调教一下众杀手没有表情的表情,不但有韧性,也很有成效,这叫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净流冰冷的声音,总是带着一股特有的无波,缓缓的宣判着某个人的死刑。而我这他腿上唯一的专属坐客,就倚靠在他的胸膛,不停地对着下面的杀手,做着不同造型的鬼脸,小小的脸,被我挤的变化无数,而且表情越来越丰富,越来越怪异疯逗。
  净流将冷进行到底,我逗人逗的既辛苦又执着,渐渐的,大家开始精神不集中,都盯着我看。我这个得意啊,毕竟杀手里面也有几个帅哥级别人物啊,虽然照净流爹爹比,简直没有可比性,但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知足!常常强调:寥胜于无啊!
  我看大家都看我,就更加欢实了,伸伸舌头,飞飞眼睛,把口水含在嘴边,在它快掉出去的时候,在杀手的注视下,忙一收,口水又回到小嘴里。我呵呵的,无声的笑着,原来杀手也不怎么抗逗嘛。
  再次运口水,打算把线拉的长点,让大家跟着惊险一下,然后再收。当我把口水拉的足够长的时候,大家突然都把眼睛瞪得大大的,随着我的口水将大眼下调,我这个高兴啊, 看来我越来越有吸引人的魅力了,口水拉长,再拉长……当我发现人们的目光有变,当下拖着长长的口水,顺着他们的目光,眼睛开始左上偏移,结果……
  当看到净流绝美的容颜正歪个脑袋注视着我的口水游戏时,我脸一红,糟糕!口水没收住,直接滑落……幸好爹爹功夫不是白练地,居然长指一挑,将唾液抿回到我口中,有那么一刻,我和净流热眼对冰眼的对望着彼此,时间与空间仿佛都不存在了。他的手指还贴在我的唇上,上面还残留着我的口水晶莹,我伸出小粉舌轻轻一舔,将剩余部分卷入口中,坚决做到口水不流他人手!感觉净流爹爹身体一僵,看我的眼神在复杂了一瞬后,好象变得更冷,更冰,更疏远。聪明如我,尽管也心拧,但还是奶声奶气的唤了一声:“爹爹……”直接扑到他怀里,热情的拥抱,将唇上的口水蹭得一干二净。
  我借着自己是他收养的孩儿这一事实,开始对他上下其手,绝对不留情!小样,别看平时你在我面前装爹爹,可你丫的心志还不如我大呢。好歹我的心思长了十八年,你才十六年,对于我而言,你是我锅里的小肉肉,香香的等我尝呢。
  但雪莲美人,就是雪莲美人,无论我是怎么黏糊,就是不肯对我温柔一笑,可咱也不是省油的灯,我一项是秉借着:敌凶,我跑;敌弱,我近;敌怒,我退;敌蔫,我亲的原则,生动的和这位净流爹爹上演了一出攻垒战!路死谁手,我们拭目以待,爹爹,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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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奴

  日子过得很快,轻飘飘的就过了一年,我已经六岁了,净流爹爹依旧对我冷漠,可咱也不是省油的灯,于是战火一再蔓延……
  净流爹爹从来不在我面前杀人,但我听说他杀人的时候,依旧是没有一丝情绪,完美的像冰雕。可我就喜欢挑衅他的情感,看着他细微的波动,一切都让我雀跃不已。
  当他在大堂里,宣判着人的死刑,我会飞身到杀手堆里,调戏冷酷杀手。他们一个个直直的立着,一身黑衣,没有表情,仿佛是万年不变的招牌,而我则是喜欢挑战自我,追求不可能的极限。小样,先拿你们练练手,在拿下净流爹爹,哈哈……
  经历了半年的实践,他们已经习惯了我的突袭,对于小手摸摸,掐掐屁股,搂搂蛮腰的种种行为,已经可以如死士般忍受,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念头。曾经他们不甘过,联名请求净流爹爹,不要让我出现在大堂之上。爹爹没有说话,我就噌的从凳子底下蹿出,眼睛圆瞪,小手往下一指:“这点忍受能力都没有,还当个屁杀手!不如回家养孩子去!”结果,大家在惶恐里,在拉稀不成人样中,完全妥协了。小样儿,敢联名奏我?拉不死你们!
  而这一年,我又得到一件宝贝,那就是——朝,他总是冷漠的注视着一切,不说话,不关心,和净流爹爹出尘的冰冷不一样,他是完全的漠视,但他们之间有二样是相同的,一,他们都是男人;二,他们的眼中只有我。虽然两人都有些被迫的嫌疑,但好歹也算我功夫了得,不然怎么能在高手眼前晃呢?
  朝的来历,很有意思。
  我偷偷打听到净流爹爹的生日,于是便逮了两个被我整怕了的杀手,威逼利诱地偷偷跑下了山,打算买个礼物送他,博得美人一笑,让我献吻一个。
  刚下山,对什么都感兴趣,东蹿蹿西逛逛,就钻进了奴仆市场。若说机缘可能就是这么回事儿,看热闹看得我这只铁公鸡拔了毛,真是不容易啊。
  刚进去,就看见台上的奴隶主正花牙乱晃口沫横飞得夸着自己的奴隶,他身后跪着一排只穿了亵裤的小男孩,大概年纪都在十多岁左右,皆瑟缩着肩膀,等待着自己未可遇知的命运。
  那大黄牙一把揪起位瘦弱的小男孩,掐着他的脸叫卖道:“来,来,来,各位贵宾,看看他,唇红牙白,小眼瓦亮,就着身子弄到床上,绝对是消魂的尤物,就算玩够了,也可以在家为奴!十一岁,绝对是处儿,就连后庭都没有开发过!五十两起价,价高者得啊,先下手为强,后下手就没有了!来啊,开价了!”
  下面一阵躁动,开始给价……
  “六十两!”
  “六十五两!”
  “八十两!”
  “一百两!”
  “一百一十两!”
  沉默中,缺了颗门牙的太姥级人物将此小男拍下,一步一晃,淫笑着向那吓得直哆嗦的小男孩抖去,伸手就要摸小男孩的胸部。
  小男孩吓得一躲,大叫着:“别碰我,别碰我……”
  那奴隶主呲着黄牙,一鞭子抽下,大呵道:“贱种!平时的调教你都忘了,再敢忤逆,看老子不扒你的皮!”
  小男孩又是一阵瑟缩,泪眼里写满慌恐,豆大的泪劈啪落下,忍着痛,挺在那里,任由太姥级人物上下其手。
  我恶心得差点没吐了,身后的两人分别劝我走,我却怎么都迈不动步子,却也知道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
  正在我揪心的时候,一个血肉横飞的人肉炸弹被砰的一声扔到了台上,一尖嘴猴腮的男子随之跨上了台,对那奴隶主大黄牙尖锐的冷呵着:“你卖给爷的是什么东西?简直是条疯狗!要不是爷我命大,都让他给咬死了!赶快,退货!”
  那奴隶主大黄牙不但没惊讶反而陪着笑,孙子般讨好道:“爷,就凭您治人的手法,对付这只疯狗还没有责?当初送爷的软骨丸,春乐散,可用了?”
  那尖嘴猴腮的华衣男子吼道:“滚!少和爷说这些,没一样少用的,可他逮到机会就死咬爷的肉!这畜生,爷不要了!赶快退货!”
  奴隶主大黄牙继续赔笑着:“爷,您看,当初也是您相中了他的野性,这……退货怕是不妥吧?这人都让你玩了,我这还卖谁去?”
  尖嘴猴腮扇子一拍,挑脚道:“玩?玩个屁!爷我刚贴进就被他吓个半死!”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不自然的闪两下,继续说道:“赶快陪爷银子,不然,把你这破烂地儿砸了!”
  奴隶主大黄牙额头冒汗,小眼左扫扫右看看,大概是惹不起这样的人物,狠狠心,跺跺脚,掏出的银票仿佛掏心般的难受。
  那尖嘴猴腮冷哼一声,抽出银票,转身就走下台。
  奴隶主大黄牙忙讨好道:“爷,别急着走,这还有新到的货,有几个那叫个骚,您留下看看,有相中的,您说话。”
  尖嘴猴腮眼一扫,坐在了属下霸占的坐椅上,往台上看去。
  我看着那全身是血的一堆人肉,心都抽搐着痛了,他,真的很坚强。听奴隶主大黄牙的话风和态度,这堆血肉被卖,应该不是一两次了,竟然还能保持着处子身,真TMD不容易啊!宁愿被打成这样,也不服输,真是爷们!
  那奴隶主大黄牙愤恨的小眼扫向地上一动不动的捆绑血肉,拿起鞭子就狠抽下去,口中还恶骂道:“MD!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被卖了三次,三次退货!今天就把你绑地上,让大家免费上了你!”
  底下的人又开始躁动,皆兴奋得直淌口水,看来对这种场合已经见怪不怪,还很享受的样子,真恶心!
  那奴隶主大黄牙顺手操起根大木头,就打算往那男孩脑袋砸去,那男孩突然睁开眼睛,那一双深邃若潭的美眸,无半点波澜,仿佛已经习惯这样的虐待,他只是看了那奴隶主大黄牙一眼,又将眼睛闭上,没有任何言语。
  但是,那一眼,却成为我心头永远的烙印,是如此的深刻,如此的莫名,就像我知道他一直清醒着,却始终没有叫疼一样,那么让我迷茫。我想过,他也许是哑巴,但就算是哑巴,被那么抽,也不可能一声不吭,总会发出几声悲鸣的。他,我不懂,就算我洗干净了他的脸,我想,我仍旧看不明白他。
  那奴隶主大黄牙被那一眼震到,木棍犹豫了一下,却再次狠狠落下,目标是那小男孩的脑袋……
  如果还能看下去,我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人,所以,我喊了声:“住手!”
  那奴隶主大黄牙被我突然的大吼吓到,由于用力过猛,停得更猛,所以,直接出现闪腰情况,只听一声哀嚎后,他揉着自己的腰,呲着牙,转过身来找罪魁祸首。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台,那奴隶主大黄牙却仍旧在四下找人,只见台下哄然大笑,他气脑得破口大骂:“哪个孙子敢……啊啊啊啊……”一连四个大嘴巴子终于让他将恶骂换声了哀嚎。他的属下打算蜂拥而上,却在看见一把刀逼在了大黄牙的脖子上,顿时没了主张。
  我对杀手跟班笑道:“丫地,动作挺利索嘛,刚才看主子我爬阶梯,你们怎么不过来帮一把?等回去我好好‘谢谢’你们哦。”
  两个原本震惊全场的冷血杀手,立刻蔫巴巴的缩起了脖子,瞄着我。
  奴隶主大黄牙终于见到正主,忙赔笑道:“爷,您有什么事?咱万事好商量,何必动刀子呢?别伤了和气。”
  我手一挥,两杀手瞬间立到我身后,我勾勾手指,示意奴隶主大黄牙蹲下和我说话,他扫眼台下的人,又看看我身后的人,不甘愿的蹲了下来。
  “我要他。”手指了指地上血肉模糊的东东,那东东仍旧闭着眼,看都不看我。
  奴隶主大黄牙眼放精光,利马笑到:“好,好,爷果然有眼光!他可是我经营这买卖数十年,见到得最漂亮的娃,那性子虽说烈了点,但绝对是上品啊!既然爷喜欢,就一口价三百两!”
  唰……我打开自己刚买的扇子,立刻引起台下的阵阵笑声,我瞪:“笑什么?卖笑呢?”不就是扇子太大,人太小吗?再笑,小心老娘咔嚓了你们!要不是我介意‘青刃教’的利润,不接不赚钱的买卖,当你们小命还保?呸!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犀利,台下竟然无声了,我得意的转过头,赫然发现那堆捆绑血肉正睁着深邃的眸子望着我,我对他紧鼻子笑笑,晃晃扇子,他仍旧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仿佛我是透明地!我再次肯定,他——真是当杀手的好料!
  转向奴隶主大黄牙,扇子一合,笑道:“你觉得爷会花三百两买个死人吗?”
  奴隶主大黄牙一愣,看看血肉模糊的小男孩,又看看我,说:“爷,这不活着呢吗?”
  我眼半眯,开始放冷光:“可惜,马上就会死了!”
  奴隶主大黄牙一哆嗦,恍然道:“爷买他,是想杀了他?”
  我无害的一笑:“我可没有这么说,出了人命别找我。”
  奴隶主大黄牙了然道:“放心,放心,是小的多想了。这样吧,爷就给二百两好了,我这可是出血的价啊。”
  我嘿嘿一笑,低声道:“你觉得是我的刀子快,还是他的命值得你收这二百两办理后事?”
  奴隶主大黄牙眼一瞪:“你!”在瞥见我身后不善的二位时,一狠心道:“行!爷,一百两,人带走!”
  我面色一冷:“说什么呢?爷是那样的人吗?爷怎么可能拿刀子捅你呢?爷的意思你到底明不明白?”
  奴隶主大黄牙额头冒汗,摇头:“明示,明示。”
  我笑:“你丫地,真笨!爷的意思是说,我不会拿刀子捅你,但绝对不会放过他!”眼一斜,看向一边的模糊血肉,继续道:“爷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告诉你一声,别把他放自己身边,万一哪天……嘿嘿,官府那里你不好交代哦。”
  奴隶主大黄牙已经濒临崩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颤抖道:“爷这位朋友小的交定了!他……就送爷玩了!”
  我一扇子拍到他肩上,冷声道:“胡闹!既然是朋友,怎么可能不顾及你的生意?再说,你把这么一个人丢给我,我虽有心下手,却还得把他的伤养好,在生剐活剥!你这么一来,不是让我浪费银子吗?不行!绝对不行!人还是放你这吧,但别说爷没有提醒你,若把人给我弄死了,没让我爽到,看爷不拿你生剐活剥!”
  大黄牙被我的‘生剐活剥’吓得坐到地上,猛吸着空气,最后几经挣扎,终于颤抖着开始挖心,硬着头皮,咬碎了黄牙,掏出了一张银票,攒得死紧地放到了我的小手里,哽咽道: “啥也不说了,爷,小的今天受教了!”
  我笑着将银票揣好,用大扇子挑起那模糊血肉男孩的下巴,努力扯动嘴角,淫笑道:“宝贝,来给我暖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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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冰吻

  当我回到‘青刃教’,左转转右摸摸地,也没有发现一个人,正奇怪人都哪里去了,就被冰川砸了个体无完肤。
  转身间,看见净流爹爹越发冰冷的眸子,简直是零下四十度的风光啊!而可怜的我,就是那风光中唯一的冰雕风景,冻得全身零件瞬间罢工。
  爹爹只扫了我一眼,真的只是一眼,然后就消失了,独留我一个人解冻了半个多小时,丫地,真狠!
  直到教里的杀手陆续回来,我才知道,原来爹爹四处不见我,怒了!乖乖,我还没见过爹爹怒的样子,真不知道是个嘛表情,不过具观者反应,当时没一个生物认为,这TMD也算是个夏天!
  我解冻后,乐得屁颠颠的跑去找爹爹,果然, 一本书,一杯清水,一拢青衣,淡然的依坐在檀木椅上,释放着冷气。我一个高扑了过去,腻在他怀里,噌了又噌,耍娇道:“爹爹,人家下山是去给你买礼物了,别生吟吟气好不好?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错了,下子再出门一定跟爹爹请示,好不好,别气了。”净流爹爹不理我,继续看书,任我一个人在那里乱折腾,我突然哀号一声,软在他怀里。
  净流爹爹仍旧拿着书,却转眼看我,零下四十度开始回升,却永远没有零上的意思,冷冷的开口,问:“又怎么了?”
  又?天,就知道同样的把戏不能上演太多遍,幸好我聪明,理由一个,内容不同,我捂着自己的心,可怜巴巴道:“吟吟心痛,爹爹竟然不理我!害我顶个大太阳,不惜以中暑为代价,也要跑下山,为爹爹买礼物,爹爹却不感动,连抱抱吟吟都不愿意!哼!我好冤枉啊……我好难过啊,我是个被人捡回来的可怜孩子,无父无母,爹爹还不疼我,啊……我生无可恋,我中暑了, 我晕……”
  爹爹颇为无奈的将书放下,抱我入怀,问:“好点没?”
  我吸了吸鼻子,闻着他身上的冷香,心中贼笑着,面上眩晕着,囔囔道:“好一点点了,多抱一会儿吧,就能好一大点了。”
  爹爹的嘴角好像微微扬起,那若有若无的笑,虽然快速的让我捕捉不到一丝影子,但那一瞬,却成为了永恒的绝色,让我痴迷得一塌糊涂,我想,就算此刻爹爹让我自杀,我以一定会!会!会……会要求先亲我两口,再让我死。
  我摸着他比丝绸还柔顺的青丝,满足的半眯着眼,依靠在他常年冷气开放的胸膛,享受起夏日难得的清凉。
  时间在彼此的依偎中流逝,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我怒:“哪个王八蛋?” 竟然打扰我泡小男的时光,可恶!阉了你!
  门口传来陪我下山那二人的声音:“是属下。”
  我不耐烦道:“有事说事,无事别放屁!”
  其中一人回到:“属下来领罚。”
  爹爹淡淡道:“一人一百棍罚。”
  门外两人异口同声:“是。”
  我忙喊:“等一下。”仰头求道:“爹爹,别惩罚他俩成吗?是吟吟逼迫他们陪我下的山,求求了,别罚了,好歹跟我出去一回,算是我一天的小弟,我这个当老大的不照着点,以后谁肯陪我……”
  “你以后不许下山。”
  “我……好,不下,你别罚了,好不好?”
  爹爹对门外的人说:“下去吧。”
  门外的二人在停顿了三秒后,再次异口同声道:“ 谢教主,谢小教主。”
  其中一人回禀道:“小主子,那人已经打里好,送到了小教主的房里。”
  我吼:“知道啦,快下去,不然让你活吞一百棍子!”
  眼波一转,讨好的看向爹爹:“爹爹,我今天救了个人,想把他留在教里……”随即眼睛一亮:“爹爹,你没看见他,简直是个天生杀手料!被别人那么打不但没有不吭一声,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全身那个血肉模糊啊,看得我都腿抖,纯爷们啊!等会儿跟我一起去看看吧,你收他当个徒弟怎么样?”
  爹爹冰眸看着我,寂静了几秒后,淡淡道:“怎么送去你房间了?”
  我啊了一声,有点根不上净流的思维,导了半天带子,来了个影像回顾,才知道他问题的跨越性有多远,但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我只能反问:“那送去哪里?”
  爹爹没有回答,又拿起了书,继续看着,弄得我一头雾水,这十六岁的小爹爹,还真是不好琢磨,高人啊。
  良久,我好像有点明白又很不懂地挽救着彼此的无言,问:“爹爹,给他找个屋子住,成吗?”
  爹爹一手抱着我,一手拿着书,没看我,淡然道:“依你。”
  又过一会儿,爹爹放下书,问:“我的礼物呢?”
  我惊讶的抬起头,有点不相信他竟然会跟我要礼物!当下心慌,我刚才忙乎得太狠了, 竟然把礼物忘了!我刚才不单带回了那个血肉模糊的人肉捆绑,更放了把火,趁乱将小美男们全部放跑,还狠踹了太姥级人物,活生生扁掉了两颗不坚固的里牙,至于为什么不是门牙,因为她的门牙已经光荣的退役了,根本没有给我下手的机会。接着,又教训了尖嘴猴腮,痛扁了人口贩子大黄牙,为我的人报了仇!要问谁是我的人,当然是奴隶主送了我一百两银子后,又硬塞给我的小男孩啦。这一圈忙乎下来,我只顾着跑路了,哪里还能记得给爹爹买礼物?失算啊……
  灵机一动,起身站到爹爹坐着的椅子上,与他对视着:“爹爹闭眼,猜猜吟吟送得是什么。”
  爹爹很配合的闭上了眼睛,那若雪莲的肌肤上投下一层蒲扇的美丽,整张脸上只能找到两种色彩,白与黑,多么干净,多么绝美的诱惑。
  爹爹的唇轻启,连一个音都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我小小的口覆上,他的呼吸停了,我的呼吸从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就没有开始过。
  三秒的无声,我的心跳狂速开飙,仿佛随时能冲出喉咙,爹爹轻轻一转,离开我的唇,张开眼睛,望向不知名的地方,良久的无语。
  我见情势不对,也故不得回味那另自己怦然心动的吻,抱住他的脖子,嚷嚷道:“爹爹,喜不喜欢吟吟的礼物?喜不喜欢?”
  爹爹伸手我抱入怀里,却没有看我,只是淡淡的说:“吟吟,不可乱亲男子,知道吗?”
  我贼笑:“怎么是乱亲?你是我爹爹,我送你生日礼物,如果这也叫乱亲,我就不知道什么叫正经亲了!爹爹知道,爹爹教我!”
  净流爹爹将我放到地上,说:“去看看你救来的人吧。”
  靠!转移话题转移得这么没有水准,也就爹爹你了!佩服,佩服!
  我无赖地笑道:“我的礼物爹爹收了,那我的礼物呢?世俗物我可不要。”
  爹爹一愣,问:“吟,也今天过生日?”听听,听听,把我名字叫得这么消魂,也就爹爹了,就一个字,吟,多好听啊。
  我本想告诉他,我确实和他一天生日,这一点让我兴奋了好久,可我也想到,现代的我确实是与他同一天,可真正的吟吟到底是哪一天,我还真不知道,万一哪天露馅了,被爹爹以为我骗他,就不好了,于是,只能点头说道:“吟吟不记得自己的生日,就和爹爹一天过,好吗?”
  爹爹冰凉的手指滑过我的面颊,一丝复杂的神色滑过眼底,轻声道:“好。”
  我扑:“要礼物,要礼物!”真的,长这么大,我第一次为自己六月一日的生日这么兴奋,哇哈哈。
  爹爹说:“爹爹没有准备,吟,想要什么?”
  我仰头眨眼,噘嘴巴,装无辜:“亲亲。”
  爹爹犹豫再三后,做了件我这辈子都想不到的事,他,他,他,他竟然缓缓低下头,任那青丝划过我的脸旁,伸出手,用冰白的食指轻点一下我的唇,应该算是温柔的吧,虽然我不太肯定,但他确实有气温回升的迹象,轻言道:“生日快乐。”
  咣……我喷血五两,倒地身亡……
  这也算亲亲?
  靠!当我分不清手指和嘴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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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门的瞬间,吓得我发丝根根立,一个高蹿起,大喊:“木乃伊啊!”掉头就跑,却在倒动了四下小短腿后,停止了奔跑的步伐,然后转过身,重新跨进门里,反手将门关上,看见一个全身上下,缠绕得只剩下两只眼睛的怪物,正站在我面前,不言不语。
  我仰着脖子与他对视,几分钟后,我爬到椅子上,打算以高姿态压迫他,可惜,人家干脆不鸟儿我,仍旧垂着目,看向我刚才站过的位置。不得以,我又爬了下来,站回到原来的位置上,问:“喂,你叫什么名字?”
  “……”
  “丫地?问你话呢?装哑巴?”
  “……”
  “靠!非得逼我出绝招!”我一手向前,开始痒他的肋骨。
  “……”他身形颤了一下,却仍旧不闪躲不说话,咬牙挺着。我心下有数,原来这不怕痛的人,竟然怕痒?哈哈……收手,不急着逼他,我有的是时间,咱们慢慢玩。
  “既然你不想说话,那好,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叫什么好呢?僵尸?木乃伊?木头?铁蛋?柱子?雕塑?不好,不好,叫你美人吧?好吗?嘿嘿,你不喜欢啊?那叫什么呢?宝贝?甜心?亲亲?哈哈哈……糖果甜甜如何?天,真是伤脑筋!”
  “……”
  “好啦,我不知道你以前受到过怎样的伤害,才让你变成了这副样子,不过,我知道一个王道,那就是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比自己活得幸福更令人开心。对于过去,你可以选择遗忘,也可以选择报复,只要能使自己快乐,没有什么不可以。从今天起,你就是你,不可以让任何人剥夺你快乐的权利!
  在你伤养好之前,你受我庇护,有人欺负抱我名号,我保证替你出头。你伤好后,自己选择去留,没有地方走,就继续跟我混,有地方走,就别浪费我的粮食,你地明白?”
  “……”点头。
  “我靠!酷啊!我还以为他们把你打傻了呢!一醒来就我这样……哈哈……”我笑得直捂肚子,却仍旧卖力地翻着白眼,流着口水,装弱智,生动地展示了我的担心。
  “……”他的肩膀颤了一下,再无多余反应,应该是笑了吧?
  “我为你取个临时名字,安啦,就凭借我容纳百川的智慧头脑,能摆不平你的名字?那个……我想一晚上,明天告诉你。好啦,好啦,我现在就想,嗯……嗯……有了!你就叫‘朝’吧,好不好?朝,一日的开始,最美丽的早晨,让你的人生也重新开始,在新的一天,一切由你自己决定。好吗?”
  “……”点头。
  “哈哈哈哈……朝,你就幸福去吧,我告诉你个秘密,我有两名字,都他血奶奶地让人喷饭!每次我自己想起来,都有掐死给我起名字的人,更有撞墙的冲动,我今天告诉你一个,你不需要记住,只需要体会就好,嘿嘿……我姓森, 但名一个吟字!”
  “……”肩膀晃动两下。
  “喂,你要纯洁点哦,我的姓可是三木森,可不是口申呻,但吟字,还真是口今吟,算了,我已经很感谢为我起名字的某人,没有叫我起个淫贱的淫字,真是天灵灵,地灵灵,我灵灵,他灵灵,太TMD吓人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和初次见面的人这么能白呼,也许是浅意识里让我觉得他很可靠吧。
  ~~~~~~~~~~~~~~~~~~~~~~~~~~~~~~~~~~~~~~~~~~~~~~~~~~~~~~~~~~~~~~~~~~~~~~~~~~~~~~
  接下来的日子,我仍旧是缠着爹爹,也会时不时的和朝发些牢骚,日子飞快的过,眼见一个月过去了。
  一脚飞开朝的门,当即下巴脱臼的傻在了当场,好不容易才靠人工复原到正常运转,我吸吸口水,靠进那一身黑色劲装的美男子,仰着脖子,望着他深刻的五官,浓眉,鹰眸,俊挺的鼻峰,薄唇,超性感的古铜色肌肤,已经初具模型的倒三角身材,修长笔直的长腿,真是传说中的极品攻啊!天,我要晕了!他真漂亮,那是真正属于男人的美!
  在晕之前,我兴奋得大笑:“哇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哈……朝,我赚了!赚了!啊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完了,笑得太多了,一想到奴隶主大黄牙给我一百两银子,又让我看见如此帅哥,我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直接倒在地上打起了滚,猛咳了起来。
  一只大手,默默无声的将我从地上捞起,放到椅子上,递给我一杯水后,就站到了我身后左侧,聪明如我,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待我压下水后,手一挑,他来到我面前,我张大眼睛,尽量不笑,认真说道:“朝,既然你现在想跟着我,那我就养你一段时间,不过,你若想走,就对我摆摆手,当做告别,我一定给你准备二十个大馒头,让你带着路上吃。不过,水我就不给你准备了,你从来都不说话的,想你自己的口水一定非常充分,就不用我乱担心了。”
  朝听我说完,又转到我身后,立正站好。
  我手一伸,一勾,朝被我薅着腰带扯到自己面前:“先让我养养眼,多看看帅哥,别总往我身后站,当自己是全职保镖兼职打手呢?走,朝,我领你出去晃晃,让这帮闷搔女总勾引我爹爹,也给你制造点桃花运。”
  一想到别人窥视我的爹爹,简直让我无法容忍,当即跳下椅子,却因为没考虑腿的长度问题,直接载了下去……
  两只大手非常适时地掐住了我的腰,将我抱了起来,放到地上。
  我尴尬的对朝笑笑:“其实……其实平时我这个人是非常灵活地,今天绝对是偶而才会出现的状况,没有丈量好椅子的长度和自己腿的长度是否有合理的跳跃性,不过,谢谢你哦,朝。”
  “……”朝仍旧是没有一点表情,一点声音,若不是时常在我出现状况是时保我平安,还真怀疑他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
  我带着朝,像只骄傲的凤凰般扇着被我改良到适合自己身体比例的小扇子,迈着小腿,步伐潇洒地晃在‘青刃教’里,身后的超级大帅哥为我引来无数不同意义的目光,让我精神倍爽的仰首阔步,虽然每次步伐距离很可怜,但好歹我也走出一些气势,不是?
  眼前青衣一闪,我忙撒腿扑了过去:“爹爹。”
  爹爹伸手,将我抱了起来,我忙双手抱住他优美若天鹅的颈项,腻歪个没完没了,简单的介绍着朝和爹爹,说:“朝,这是我最爱的人;爹爹,这是朝。”
  朝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唯一的动作就是将眼睛从我身上转到爹爹面上,算是打个招呼。
  爹爹仍旧是万年冰河打造的仙般人物,绝色的冰眸一扫,也算是来了个眼神沟通。
  两个人,一个惜字若金,另一个从来不说话;一个天姿绝色冰山雪莲,一个行为内敛深邃性感;很有意思的人儿,不是吗?
  从此后,朝正式成为我打架斗殴的必要武器,我原本以为他不会武功,却不想有次我偷跑下山,与人掐架时,他就展露了一掌拍碎桌子的功力,真让我不解他是怎么被人抓住,当成了货品进行买卖地!想然一定是长期服用了软骨散,才会被卖来卖去的吧?看着那碎裂的桌子,我当下感言道:“朝,这可是六十年的实木桌啊!”
  由于我答应过爹爹再不下山,却又偷跑下山,后果可想而知,被爹爹漠视了整整三天,在我千般保证,万般恳求,最后用鸡血写了封血书派朝送给爹爹后,爹爹才瞬间出现在我面前,看着我猛啃着鸡腿,酝酿着悲凉的情绪。不过,从那以后,我确实对下山之行感到了某种恐惧,从此过着足不出山的内修日子,忙碌着,生趣着……
  虽然朝的武功不弱,但在‘青刃教’也只算是个中下等,所以,当爹爹甩给我两本武功秘籍时,我就屁颠颠的跑去送给朝看。而朝也不含糊,真是非常用心的操练起来,当然,爹爹这半个师傅是当定了,整个‘青刃教’里,朝的眼里只有我,尊敬的只有爹爹,剩下的人,他跟本就看不见,真的,除了没有直接撞上去,我还真怀疑他真得是完全无视呢。
  ~~~~~~~~~~~~~~~~~~~~~~~~~~~~~~~~~~~~~~~~~~~~~~~~~~~~~~~~~~~~~~~~~~~~~~~~~~~~~~
 
  从<爆胎美女色古男>到<弄儿的后宫>再到<芙蓉颜色>转而<色遍天下>,能一路伴随大心畅游穿越世界的宝贝们,是大心所有创作动力的源泉!
  大心常常想,如果每个人都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对别人宽容一点,对自己豁达一点,每个人,都会明白幸福的含义.我想,喜欢大心文的人,一定是懂得生活意义的人,善良的人,幸福的人!
  愿所有看文者,皆拥有上扬的嘴角,欢快的笑,愉悦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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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男色而战

  这一晃,我又长了一岁,七岁的孩子,我都忘了自己应该干些什么,不应该干些什么。反正我是每天山上,山下的追小帅哥跑,要亲亲。结果,大家看见我,就像看见了瘟疫,跑得飞快。而我追着追着,轻功到是小有所成。
  朝天天默默无声的陪在我身边,我到哪里,他去哪里,除非我特殊要求,不然,转身就能看见他。
  我仍旧是天天缠着爹爹,爹爹开会,我就必定全程跟踪,只不过闲着无聊就会做些跑题的事。例如,我晃到朝身前,歪个小脑袋正式他目不斜视的眼,拉拉他冰凉的小手,推推他纹丝不动的身子,捅捅他肚子,没有缀肉,真结实;捏捏他屁股,很有弹性,感觉不错;他还是不动,堪比木雕。我终于放心了,开始往他身上爬,基与我现在调戏小男生的手段,追着全‘青刃教’的小帅哥跑的速度,身手大有长进啊。当我终于费力的爬到他身上,将胭脂红用小手抹在了他的薄唇上,满意地听见了他的吸气声。
  我对他晃晃脑袋,趴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很挑逗的说:“朝,你真漂亮,我娶你好不好?”感觉他身体一绷,我心情简直愉悦到了级点,哈哈……朝啊,你还是有感情地,至少,你学会了愤怒。
  我正得意,领子被人揪住,整个人随之被抓了起来,悬空。毫不犹豫,我献媚的叫了声:“爹爹。”挣扎着转过身子,抱向净流爹爹的脖子,打算偷袭一吻。谁知道他早有防范,手臂一拉,与我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任我两手两脚的在空中乱扑腾,也只是冷眸静静地看了我一眼,青衣一拂,坐回到位置上,顺手将我丢在了他的脚下,而他,则继续刚才未完成的杀人话题。
  我吱溜钻到他的椅子底下,和他演起双簧。他一边淡淡的说着,我一边动情的表演着,真正做到声情并茂,行神具佳。
  杀手们的眼睛,开始慢慢移向我,也就是开始盯着净流爹爹的下身部位。我这人就这样,有观众,就卖力。当爹爹说到把某某门灭了之后,我就使劲的掐自己的脖子,伸长舌头,装惨死状。当爹爹说到今年的红利时,我就翘着二狼腿,晃着脑袋,沾着吐沫星子,假装数着银票。当爹爹说到你出来的时候,我就做出使劲拉扯的姿势,末了还左左右右的做出扇嘴巴子的样子。当爹爹不说的时候,我就看见了蹲在地上,歪个脑袋看着我的爹爹大人。他为什么要歪个脑袋呢?因为他不歪,根本就看不到我,人小,没有办法啊。
  大家私底下开始讹传:说教主大人的公子,是个标准的断袖!见到帅哥,那是两眼冒泡,心花怒放。见到美女,那是横看鼻子,竖看脸,怎么看也不顺眼。
  我躲在草丛里,听着他们的讹传,不觉得气愤,到觉得很有趣。于是,我正视了自己是个断袖的事实,行为之粗野,追男之疯狂,生动的进行中……
  我对于新来的杀手,凡是帅哥,过目不忘,记忆特深刻。凡是女子,过目就忘,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就算她们把名字告诉我一百遍,我也当一遍没听过,就是记不住。
  但是,但可是,若有漂亮的,窥视我爹爹的,那是绝对不被允许地!坚决不容于组织地!要被封杀地!可尽管如此,还是有不怕死的,想当教主夫人,我的后娘。那就不能怪我一不做,二不休,三装禽兽,四变异型了!
  美丫A:
  她叫什么名字,我一定是记不住的,但她看净流爹爹的眼神,我一定不会忘,简直无耻到了极点!居然比我还赤裸三分,仿佛要马上将爹爹扒光了上床似的。而我,也只是想亲亲净流爹爹冰白的小嘴而已,所以说,她太过分了!
  所以,当她日夜思念,苦不堪言,终于鼓起勇气向爹爹表白,说自己对爹爹的感情,说自己会照顾好我,把我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时……
  我嗉……的从窗户上飞入,无限感动的抱着她的大腿摇晃着:“你真的会向亲妈一样对我吗?”
  她羞红了脸,眼光闪烁的眇了眼爹爹,然后抱着我的肩膀温柔的点头。
  我立刻雀跃起来,大喊:“那你让我吃你奶子吧!”
  结果,她倒。
  我乐。
  爹爹转身走掉。
  ~~~~~~~~~~~~~~~~~~~~~~~~~~~~~~~~~~~~~~~~~~~~~~~~~~~~~~~~~~~~~~~~~~~~~~~~~~~~~~
  人真是不扛晃,这一晃,我八岁了。
  我知道净流爹爹通过极其隐蔽的手段,精心的策划,将夜洗‘潭庄’的人,全都逐杀个干净,虽然没有找到‘凌骨宫’宫主,也送上一刀,但也算是为‘潭庄’抱了大仇。而最遗憾的,就是没能找出真正的幕后黑手,那只从官方里伸出的血爪子!
  有些人的记性真是越来越不好,在我教训了美丫ABCD以后,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敢对爹爹看上两眼,可现在却又有起事,真是逼我出手啊。
  美丫E:
  当夜色如水,美的乱七八糟的,美丫E也浪得淅沥哗啦地。此刻她正在夜色下洗着自己丰满的身子,那雪白诱人的腰姿将水搅动的哗哗做响。
  自从某天某夜的一个惊雷,将我吓的劈向净流爹爹的另一半床时,净流爹爹就有了睡前散步的习惯。开玩笑,此等尤物,我得从小就占着,万一期间让人钻了空子,我哭都找不到地方。
  我记得,当时我说:“爹爹,你可得把我抱紧了,不然雷劈下来就把咱俩分开了。”
  冰莲绝色静静的看着我:“吟,不想和我分开?”
  我见机会成熟,此时不讨好,更待合时,忙笑得一脸真诚:“那是当然,吟吟和爹爹一辈子不分开,吟吟最喜欢爹爹了,要是哪天分开了,吟吟就活不了了。”只觉得他身体轻颤,微微一僵,趁此良机,我飞快的偷袭了想念已久的美丽下颚,他又是一颤,眼底却滑过痛苦的痕迹,我当时以为他想起了潭爸,心里有丝不痛快,我这么深情的表白,你居然还想别人,有些过分哦。我不满意的使劲往他怀里钻,拉起他凉凉的手覆上自己短细的腰,自动将他摆成拥抱我的造型。不怕你闪躲着我,不怕你冰冻着我,更不怕你时不时地冷落着我,不仅是因为我是混大地,更是因为我不丢新一带色女形象代言人的历史使命!
  良久,他的声音才逸了出来:“吟……你跟我睡,不觉得冷吗?”
  天啊,他终于知道关心我了?太感动了!老天啊,你终于肯正视我近二十的心声啦!净流爹爹啊,你终于明白儿子为什么夜不能眠,几度小雨寒啦!感动,绝对的感动!居然学会用语言关心我了。我抬起晶莹的大眼,深情款款的望上他的眼,温热的小手摸上那冰颜,柔声道:“爹爹,天热,跟你睡凉快着呢,冬天我就走,放心,没事地!”
  他瞬间眨了一下眼睛,快的让我以为自己眼花,他不再说话,却仍旧以我先前为他摆好的造型,一只胳膊当枕头,一只胳膊搂着我。要说这枕头,这拥抱的身子,真不是概地,绝对有养颜的效果,不知道苹果要放到地窖阴凉处,更容易保鲜吗?所以,此乃美容圣体是也!
  我火热的小身子,和他简直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拱进他泛着雪莲冷香的怀抱里,一手抓着他的青丝,一手轻轻抚摩着,香香稳稳的过了整个夏天。
  当然,到了冬天的时候,爹爹的超强记忆就发挥了不该发的功效,对我说:“吟,天冷,你回吧。”
  我一仰脸,豪气肝云的说:“大热的天爹爹为吟吟降暑,大冷的天吟吟就不能为爹爹暖身吗?来把,抱我吧,让我熊熊燃烧的小火炉,温暖爹爹的身体吧!”我一句话说得声情并茂,却让雪莲绝色染上了难得的粉润,轻轻闭上了眼睛,开始装睡。而我过后才知道,原来在古代,‘抱’字,等于 ‘上’字,也就是说,我跟他豪气干云的说:来把,上我吧,让我熊熊燃烧的小火炉,温暖爹爹的身体吧!
  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在白色的脸上卷起诱人的弧度,白肉色的唇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光晕,我的眼神变的动荡,好象有种类似温柔的东西从心底渐渐飘了起来,爹爹,是什么使你不敢爱?你是在怕受到伤害吗?泛着柔光的眼,在他脸上遍遍眷恋不去,我颤抖着,小心的,载着属于自己的誓言,缓缓地在那冰凉柔嫩上,落下心疼的一吻:“我们一辈子不分开……”
  美好而感人的瞬间,为什么短暂,就像我偷吻了爹爹后,他再也不给我偷袭的机会,我就更加期盼过生日的时刻,因为只有那天,他才会让我再次吻上想念了一整年的冰唇。也由此可见,那个夜晚,他很清醒,根本没有睡着。更可以肯定,他是默许了我偷吻的行动。更更可以肯定的是,那吻对他而言,震撼力还是满大地,呵呵……不然,他不会防我跟防贼似的,一定要在睡觉前散步,最好逛到我睡着了,再回来。
  看看现在,这不又逛了起来……
  月亮在山间明挂,将这山中的物景晃得越发妩媚妖娆,银色的瀑布从断崖中奔流而下,就像是在吟唱一首久远而可以开启神秘国度的歌,那样婉转而动人,蓬勃而缠绵。波光粼粼,泛着诱惑的光泽,白花暗香,抚摩着赤裸裸的情欲。
  爹爹雪莲的容颜,冰凉而脱俗的气质,犹如冬雪银白的神,跨步与夏日月夜间,将无数春意吸引,想要迎接那白雪皑皑的冬日。可惜,除了我谁也不知道,那银白的神,不喜欢冬天,甚至可以说是讨厌的,他喜欢温暖,依偎着温暖,就像在夜半十分,他会不自觉的将我拥紧,索要着我无限的热源。只是我不知道,这样,是否就可以温暖他怕火的冰心,所以,我只能慢慢来,不急,不急,先人有云:辫子长了再抓,猪养肥了再杀!
  他一拢白衣渺渺迎风飘逸与流水边,一切美得动人心魂。
  如果此美丫E不出现来破坏画面,那就更加完美了!但有句话说的好啊,完美等于死亡,为了让爹爹长寿,我不介意自己时刻出现在他身边,减少他男女通吸的无限大魅力。
  哎……到什么时候,都有此等麻烦等着我来解决,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扁浪丫啊!
  我的目标就是:铲除一切爹爹周身百里内的美丽生物,除了我以外;杜绝一切美丽而养眼的美好存在,除了我以外;让所有窥视爹爹美色的活着物种,享受安乐死与痛苦死亡的权利,除了我以外;让任何心存小九九的人,一看见爹爹,就想到我,不在无声中死去,就在有声中无声,哈哈……
  微风吹来,拂动爹爹柔滑黑亮的发丝,滑过唇,引起点点冰封的愁绪,淡淡不为人知的心事。你的心里到底如何待我,可曾有我?我的心事中,片片都是你,你可曾知道?
  不知道爹爹想什么,想的如此入神,当他看见美丫E光光的屁股时,仍旧没有表情,从容的继续往前走。我心里为他喝彩,果然是我霸占下来的净流爹爹!
  可那美丫B,怎么可能放过如此天黑月圆夜,哀号一声,冲到净流爹爹身边,一个猛虎扑食,将其捆与双臂肩,口口声声的说着:“教主,美丫E实在是太喜欢您,你收了我,抱我吧。”
  这次,我没有急着冲出来,只是等着净流爹爹的决定,如果他一直需要我的‘保护’,才能摆脱这些女人,我可够累的。
  净流爹爹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居然没有推开E丫的怀抱,却仍旧没有表情。但这无疑给了E丫很大的鼓舞,只见E丫抬起头,欣喜的望着净流爹爹绝色的容颜,缓缓贴上了自己的唇。
  “住嘴!”我一个高蹿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实在是太气愤了!居然如此无视我色狼,色狼,大色狼的威名,居然敢动我的人!
  “都给我出来!”我大吼一声,噌地出现了二十来人,整齐的列在我身后。
  E丫一脸惊恐,看来我吟(淫)魔的名号,不是白叫地!她哆嗦着,脸色苍白的继续抱着净流爹爹,你丫地,临死还抱着不放?你这叫死占便宜你懂不?
  我笑嘻嘻,晃悠着,吹着小口哨慢慢靠近她:“你欠抱是不是?兄弟门,找十来个大雄猩猩来抱她,一定要生猛点的哦,呵呵呵呵……”我晃动着肩膀,十足的地痞像,不,应该说比地痞还无赖三分,流氓三分,下流三分,当然,善良还是有地,不然怎么会找东西抱欠抱的她呢?呵呵……
  结果,她倒。
  我笑。
  挂在爹爹身上回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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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月月红

  又一晃,我九岁,他二十岁;再一晃,我十岁,他二十一岁。
  就这么一晃的工夫,他不肯抱着我睡了,事情的起因还是挺尴尬地。
  当我在他诱人的怀抱幽幽转醒,抬起头,幸福的喊了声爹爹时,就看见他雪莲容颜染上了神秘的绯红,那一刻的他,简直太美了,我紧紧压着自己想要跳出口的心脏,狂喜的想到:他终于把我看成是女人了!我心潮澎湃外加无比激动的往他分身上看去,想看见他为我硬挺的鸟儿……
  这一看可把我吓了一跳,他雪白的亵裤上,居然诡异的绽放着一朵红色的小花,再仔细一看,我的妈妈啊,居然是血!
  “你受伤了!”我关心则乱,惊呼的同时,将手伸出,忙去查看净流爹爹的病情,可小手还没有碰到那干涸的血红,就被他抓住了探访小手,不许我乱动。
  我抬起满是关心的眸子:“爹爹,你哪里出血了?让我看看。”心里却想着,让我摸摸你的弟弟壮观不,每夜都穿这么宽大的衣服睡觉,你也不嫌憋得荒。你的鸟儿可关系到我日后的 ‘性’福生活!爹爹啊,我耽误了你大好的青春,等我长大了,一定让你每天‘性’福!等我,嗷……
  净流这座千年冰山,遇见我这万年道行的妖精,已经被折磨得部分冰川化为冰水,此刻正泛着淡淡的粼光,略显尴尬地,眼神闪躲的不看我。而对于他复杂的神情,我马上联想到:难道他趁我睡觉的时候,强要了我?不会吧?我没有痛啊!要不,再来一遍?哎……我也就那么一想,以我现在的状况,一切都无可能。胸部,在我用心的调理下,才小荷刚露尖尖角,应该不会让他提起什么旖旎的想法。不由的再次内心狂喊:让我的小荷尖尖角长成大莲蓬吧!
  在我热情地,如狼似虎的注视下,净流爹爹的脸上又爬了几缕动人的红晕,他柔嫩的唇微张,声音里有丝窘迫的动荡:“吟,你……你今晚自己睡吧。”
  “啊?爹爹不喜欢吟吟了?爹爹嫌弃吟吟睡觉说梦话,乱扔拳头了?爹爹……”我心一惊,开始难受,借着机会往他身上蹭。
  “吟,你现在是……是大姑娘了,不好总和我挤一张床。” 净流的眼波流转,美目顾盼生辉。老天,你再考验我的自制能力吗?这样的爹爹,太引人犯罪了!爹爹啊,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睡呢?就因为我要成为大姑娘了,才不能在出栏前将槽让了别人啊!
  “不是吧?我才十岁啊?居然说我是大姑娘,那爹爹干脆把我嫁人算了!”我扁扁嘴,都让我睡了快四年了,才想着把我赶走,真不地道!
  “吟,想嫁人?” 净流脸色一惊。我当时也比较愚顿,没有明白为什么他的脸色是惊,而不是其它,可恨我明白其中的原因,已经错过了大把采草的青春。
  “不嫁,不嫁,我开玩笑地!吟吟要一辈子守着爹爹,陪着爹爹,等你老了,我当你的眼睛;你等你走不动了,我当你的腿;当你吃不动了,我当你的牙齿,把东西嚼得碎碎再喂给你吃。”我一边大言不惭的表示着自己的忠贞,一边进行登峰造极的语言调戏。男人?哈哈……我只会用娶地,坚决不嫁!我当时很为自己这个想法而自豪,可等到我下山那天,我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想临风特立而独行,是多么难啊!
  净流爹爹因为我的突然表白砸得开始晕床,好象有些头疼地逼开了我炽热的目光,起身下了床,快速蒸发在留有余温的房间里。
  而我,终于知道净流爹爹亵裤上的小红花是怎么回事了。那是我初次月事,居然透过裤子,擦到了他的亵裤上,真是……哎……纵使我老皮再厚,也经不起这种折腾啊?
  当我换下亵裤,看见上面一片红花独立雪中时,谁能了解我当时的心情,都想弄土把自己活埋了!但我却马上从自己假象的土里爬出,高唱着‘义勇军进行曲’,雄赳赳,气昂昂的去找吸水的布,此乃我成为女人的大喜之兆,吉相!
  我发现自己是属于那种决堤型的大坝,一泛滥就不可收拾,又因为自己一直以男儿身示人,我来葵水这件事,就不方便开个会让大家贡献柔软的布衣,只能自己动手扯自己的衣服。可我看看这件,舍不得,看看那件,更舍不得,多年来只进不出的节俭精神,可见一般。
  正当我万般犹豫千般心疼时,一人以煮红了的仙人之姿出现在我的面前,冲忙扔下自己最柔软舒适的衣物,转身嗉地消失在我感动的泪光里,净流爹爹,你怎么这么可爱呢?可你为什么不帮我直接裁开,叠好,再送我呢?跟我还有什么不要意思的吗?咱都是睡了这么多年的冰夫嫩妻了……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子,他将我撵走,不再让我和他同床。我又回到自己冷清的小屋,而这种冰冷和他身上的冰冷,简直是云泥之别。晚上,我躺在只有一个人的床上,从左翻到右,从右翻到左,从床上翻到床下,从床下蹦到床上。一连三天,我整夜的失眠,外在症状出现明显黑眼圈;内在症状导致心情浮躁,血流量大增!所有现象直接反馈到朝身上,我一会儿一声嚎叫,将朝唤了进来,听我唠叨碎语;一会儿一声叹息,将朝引进来听我唱催眠自己;一会儿又一声呐喊,再次将朝叫进来帮我把被拣起;再一会儿又是一声哀调,再再次将朝招进来帮我扇风去热气……
  第四天,我终于顶着黑黑的大眼圈,一眼冒兰光,一眼冒红光,左腿画圈,右腿画方地蹒跚到净流爹爹门口,轻踹开门,以不容拒绝的姿态让床上的人儿做出一道重要选择题:“要么我跟你睡,要么你跟我睡,爹爹自己选择吧!”
  爹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拉开了被子,我吱溜钻了进去,拉过胳膊,靠进胸膛,抚过青丝,嘴角上仰的弧度还没有完全展开就睡死了过去。
  任何事情既有好的一面,就一定会有坏的一面。这一夜,我睡得特别香甜,没有梦,没有起夜,此乃好的一面。也正是因为以上的好原因,导致我没有起夜换某种该换的东西,以至于我幽幽转醒,看见爹爹的整张脸都泛着羞涩的红晕,眼波粼粼动荡,不肯看我。天啊,这样的爹爹,实在是太迷人了!害我差点心脏过速,直接挂掉,去阎王那里报道。
  幸好我慢慢发现爹爹的红晕了,含着大量的尴尬,我心一惊,掀开被,看见他的衣摆上,裤子上,甚至连胸脯上,都落有了杀猪抹血般的殷红!我长了数年的脑袋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连他的胸襟都能沾上我的葵水!爹爹啊,这么多年,你到底是怎么拥我入睡地?难道就一直忍受着我拳打南北,脚踢东西的睡梦罗汉拳吗?这……叫我情何以堪啊?
  没用爹爹要求,我夹着屁股,裹着衣物,翘着脚尖,视死如归的返回到了我的小屋,开始了真正的独居生活……
  漫漫长夜,朝,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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