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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面并没有其他的人。水红坐在中间的长条椅子上,半靠着,揶揄的看着我:“哟,还蛮厉害的嘛。”
“怎么厉害了呢?”我问。
“你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做啥子呢?”水红忽然脸色一变,问道。
是啊,我跑这里来干什么呢?我也觉得疑惑。于是我只好说了声对不起,说自己走错地方了,就转身出去。但是脚步还没迈出去,这水红竟然又说:“既然来了,就坐下陪我聊下天嘛!”
于是我就坐了下来。
“你来了几天了?”水红问,“上次你回去以后我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呢。”
“那看来我们真的是有缘分了。”我说。我扫视了下四周,看见这厅里的陈设和气氛有点神秘。“我来了有两天了。可能再过几天就要回去了。”我说。
“那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水红忽的收起了笑容很严肃的说道。
这女人的脸变的真快。我想。
“不过我一个朋友要我来找一个人要种解药,他说要是没有的话我以后可能会有麻烦。”我说。
“啊唷,我可不是医生哦。”水红说。“你中毒了嘛?要啥子解药嘛……你这个朋友知道的很多啊,他是做啥子工作的嘛?”
“司机吧。”我说。
“一个司机而已,你就相信他的话了?跑这么远。”水红撇撇嘴巴,站起来打开了窗户。外面一阵凉风吹了进来,我顿时觉得脑子猛的一清醒,同时也打了一个寒战。
“啊唷,冻到你了吧,现在外面在下雨,很冷的啊。”水红转过身子对我说,却不关窗户。
冷就冷吧,透透气就好。我站了起来,走到窗户边上,往外看。雨又开始淅沥的下起来,下面院子的灯光还是暗淡的亮着,我看见了来的时候坐的车在院子里停着。远处是一片黑暗,不过又不完全是黑暗,在那黑暗里,竟然闪耀着点点的绿色的火,高高低低的在慢满跳动。在这些磷火的周围,还有一团团的白色的雾影晃动。那白色的雾影我是知道是什么的,那绿色的火倒是书上说的磷火很象。现在火葬多了,磷火已经很少见了。磷火只有在白骨很多的地方才有,外面这么多的磷火,难道这楼的周围……我觉得身上有些发凉。再看看水红,离的近了感觉她比以前更加的妩媚,但是怎么现在只觉得她可怕,没有觉得可爱的呢?
“看见什么了嘛?”水红问,一边往外张望。“没有什么什么嘛。你的眼睛很奇怪啊,怎么这么看人家呢?”她关了窗户,看见我在看她,说道。
“你不是在合川住嘛?怎么这么巧,在这里遇见你了呢?”我说。
“所以说有缘分啊。你刚才不是说我们有缘分嘛?”她说,“上次我是探亲嘛,想不到在车上就遇见你了。那时候你往外面看,我说,你看啥子呢,天都没亮,外面那么黑,你能有什么看的呢。”
原来她是看见了我能看见外面的那些东西才对我有了兴趣。
“我那时侯只是无聊才往外面看的。”我说。
“是嘛?”
外面楼梯上响起来一阵缓慢而低沉的脚步声,中间还拌着哆哆的声音,好像是木棍在地上敲打。
水红的神色忽然有点紧张起来。“等下看我的眼色。”她低声的对我说,然后快步走到门口迎接上来的人。
上来的是个老太婆,看样子大约有50多岁,一脸的皱纹,个子可实在不高。她拄着一支看来似乎是木头做的拐杖,只是这拐杖的声音听起来可真的很沉重,看来这拐杖的分量一定不轻。这老太婆的穿着有点破旧,一个典型的60年代的农村装束,看来好像是刚出土的文物,我已经很长时间没见人这么打扮的了。
“半夜不睡觉,还在说话,有什么好说的呢?”这老太婆走到椅子边上,直接坐下。
水红扶着她,也坐在了她的身边,一句话也不说。
“你,过来。”这老太婆对我说,眼睛看也不看我。
我走了过去。
“你是什么地方的人呢?湖北的还是广西的?”这老太婆问。
“湖北的。”我说。
“姥姥,你怎么知道他是湖北的?”水红似乎有点惊奇。
“排教里面多数都在广西,湖北和四川少些,其他地方的更少,他外省人,不是湖北广西还是哪里?”老太婆说。
奇怪了,什么时候我变成了排教的人了?
“姥姥,你好厉害啊,你怎么看出他是排教的人?”
“他起码接触过两种以上的蛊,看他的气色就知道了。再加上你给他下的,起码3种了。”老太婆说。“唔,不对,还有种很少见的。小伙子,你见的人不少啊。”老太婆说。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看也不看我。真不知道她的所谓看气色是怎么看出来的。
“是不是啊?小伙子。”老太婆跟我说。
不错,那个驼子的砂蜂咬了我,开始在襄樊的时候也接触了那所谓的客气虫,再加上陆强说的水红给我下的,我接触的的确是有3种之多了,看来这些东西在我身上都有很明显的残留,虽然我看不见,也感觉不到。但是她为什么又说我身上还有种很少见的呢?
“阿红啊,去拿杯水来。”老太婆说。
水红照着她说的话,拿了一个玻璃杯,装了一满杯水,递给这老太婆。这老太婆喝了水,嘴巴里低声的咕哝了两句什么,然后又从嘴巴里喷出了水,喷在的杯子的外面。
不讲卫生,有点恶心。我想。看着她嘴角滴下来的水,真是很不舒服。水红也不知道她这姥姥想干什么,呆呆的看着。
“阿红啊,把那边的窗帘抖抖,上面有虫子。”老太婆说。
我就用眼睛去看这窗帘。倏的,一个小动物从上面跳了下来,钻到了墙角的一个衣帽架的下面。我知道,这一定是陆强身上的那个很好看的大老鼠。
“再去把衣帽架挪下。”老太婆又说。
水红又去挪那衣帽架。这很好看的想浣熊一样的大老鼠的动作真的很快,倏忽下又钻到了一个椅子下面。
水红一直没看见。她那天能看见我能看见车窗外的那些东西,就说明她也能看见那些东西,她能看见那些东西,就说明她也很有可能看见这个小动物。但是这小东西的速度实在是快,她没看见。
老太婆又要水红去移动椅子。话音没落,这小东西又跑了出来。这次就有点不妙了,老太婆忽然抛出了手里的水杯 ,砸向那个大老鼠。杯子没有砸中,但是里面的水到是溅了一点到这小动物的身上。我听见吱吱的两声,然后这小东西就窜到门外去了。水红似乎听见了声音,却没看见有动物,就诧异的看着我们俩。我替这小东西捏了把汗,幸好它跑掉了。
“什么东西在叫?”水红问。
老太婆没理她,直接转脸来看我:“小伙子,你能看见的东西真不少!”
她的眼睛和我的眼睛一对视,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这眼睛怎么让我想起来在蚩尤台下面看见的那虫子的眼睛!
“现在这么晚了,天气又凉,你冷吗?”老太婆问。
“有点吧。我该回去睡觉了。”我说。身上真的觉得有点冷。
“先喝口酒再走吧。阿红,拿酒过来。”窗户边上的桌子上真有一瓶酒。
水红过去拿酒,眼睛却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不摇头,我也不喝的。
“我不能喝酒的,我一喝酒就皮肤过敏。”我说。
“那就算了。你回去睡觉吧。”老太婆说。
水红送我下去到⒉楼,把我送回房间。一句话都没说。走的时候我看了下她的眼睛,似乎她有满腹说不出的心事。
这一夜,睡的可不怎么好。想一想睡在建筑在这样一个地方的建筑里,怎么可能睡的好。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洗脸刷牙以后再往外面看,天气还是阴的,雨已经不下了,外面的院子空空的,来的时候坐的车子已经不见了。
我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响。我想一定是饿了。
里面有东西吃,老板招呼我吃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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