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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笑远听完何平的叙述,没有说一句话。他挥挥手,何平知趣地退了出来。
  “什么事这么神秘,非给领导汇报?该不是打我的小报告吧。”技术中队过来的万沈洪笑着问。
  “我就那点能耐?你也忒小看我们刑警大队了。”何平打趣地说,他走过郝乡乡身边的时候,特意问道,“乡乡,刘队是不是生病了,脸色好难看。”
  郝乡乡摇摇头,道:“不清楚啊。今天早上好象又发现了一个死者,是不是因为这事儿啊?”
  “乡乡!”刘笑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你去给我找张京剧《六月雪》的碟片,越快越好!”
  “啊。”郝乡乡一脸愕然,不过她还是马上应了。
“大家到我办公室来开个临时短会。”张小川刚到队里,就开始安排,“乡乡呢?怎么没看见她?”
  “她出去给刘队找东西去了。”何平在一边回答。
  等大家都到齐了,张小川先把市上的意思传达给大家,然后开始分派工作。巡警那边过来的人员继续负责监控周寒成家那位阿姨,负责保持和林利利联系及沟通;技术中队的人负责随时提供技术支持;刑警这边的人负责调查四路车和那个车牌的情况。
  “大家有什么看法尽管说。”末了张小川补充道。
  “啊,在开会。”郝乡乡在门口探进半个身子。
  刘笑远看到郝乡乡,马上离开座位一把拉过来,急问:“东西找到了?”
  郝乡乡被刘笑远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递过碟片。
  刘笑远看了一眼,就径直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张小川看到刘笑远的行为有点反常,赶紧说:“好了,就这样吧,大家分头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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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笑远的办公室响起了西皮流水的声音,以前他可从没有过这个爱好。
  张小川推开门,他居然没有反应,仍然聚精会神在听电脑里传出来的京剧唱腔。
  张小川没有打断他,他知道刘笑远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就是这段!就是这段!”突然,刘笑远叫了出来。
  张小川于京剧几乎是一窍不通,听到现在也没听出个名堂,终于忍不住打断刘笑远:“笑元,你这是?”
  刘笑远这才转过头来,道:“小川啊,你来了!过来看这个。”他指着桌子上的东西。
  张小川拿起来,是京剧《六月雪》的随碟唱词,他疑惑地看着刘笑远。
  刘笑远拍拍脑袋,抓过唱词,用笔在上面勾画了一段,然后递给张小川,“你听,现在唱的是不是这段?”
  张小川细细一听,倒还真是唱词上这段:
  没来由遭刑宪受此大难,
  看起来老大爷不辨愚贤。
  良善家为什么反遭天谴,
  作恶的为什么反增寿年。
  法场上一个个泪流满面,
  都道说我窦娥死得可怜!
  眼睁睁老严亲难得相见,
  霎时间大炮响尸首不全。
  
  “昨天晚上我路过北大街,听见有人唱这段。”刘笑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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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六月雪
  
  
  “张队,你不是说要亲自查四路车的情况吗?”何平疑惑地问,“怎么让刘队过去了?”
  前面亮起了红灯,张小川踩住刹车,眼睛盯着前方,“不知道剧团这边会有什么变故,还是我来比较好。”
  何平若有所悟,点点头。
  “铃——”张小川的手机在响,此时前方的红灯已经变绿。
  张小川随手把电话递给何平:“你接一下。”
  何平接过电话,笑道:“今天我享受的待遇倒还不错。”
  “啊——”何平通话过程中显得很吃惊,不时抬起头看看张小川,“好,好,我马上给张队汇报。”
  “又有人遇害了?”张小川问。
  何平点点头,又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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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公司4路车调度指挥室里,有人正在埋怨:“我说刘队长,你这次可把我们害苦了。你这一停运,咱们这个月的奖金可就泡汤了。”
  刘笑远笑着应道:“人的生命可是多少钱都买不回来的。实话告诉你吧,最近4路车沿线发生了好几起命案,咱这不也是为了大家吗!”
  这名4路车管理人员听说发生命案,马上改口道:“可跟咱们这路车没啥关系吧?4路车可是连续多年的优秀车队,没发生过一起意外的。”
  “谢经理,”刘笑远早就料到公交公司这边会有所不满,倒也没觉得诧异,“我们这次来可不是跟你讨论4路车该不该停的问题。我们是来向你调查一下4路车的运行情况的,希望你能配合。”
  那位谢经理嘟噜了一下,但终究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指着背后的十数个屏幕:“这是4路车的沿途路线。从最近的监控资料来看,一切正常。上次你们说12点后仍有4路车运行,这是完全不可能的,我们至今没有发现任何相关录象。”
  他顿了顿特别提高音量强调:“4路车从开通至今没有发生过一起事故,还被省里评为青年文明号呢。”
  刘笑远点点头,问:“4路车是哪年开的?”
  “1984年。”谢经理又想了想,“具体是几月份我记不清了,不过肯定是84年。”
  84年?刘笑远一惊,看看一边的郝乡乡,发现她也停止了笔录,望着自己。
  “到底是几月份?”刘笑远随即追问。
  “这个很重要吗?”谢经理不解地问。
  刘笑远点点头。
  谢经理想了想,说:“我是92年才来的,这个不是很清楚。我去问问李师傅,他在4路车开了一辈子公交。”
  “你能把李师傅叫来吗?”刘笑远问。
  谢经理为难地说:“这个不知道成不成。李师傅已经没在我们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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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退休了?”刘笑远问。
  “下岗了,也算是退休了吧。”谢经理回答。
  下岗和退休是一回事吗?刘笑远心里暗道,“你能联系上他吗?”
  “我试试吧。”谢经理从办公桌上找出电话薄,翻查起来。
  趁这会儿,刘笑远向郝乡乡投去询问的目光。
  郝乡乡耸耸肩,把笔录本递过来,指指上面的文字——1984年4路车开通。她还特别在1984这几个阿拉伯数字上打了着重号。
  又是1984年!刘笑远心里越发沉重,1984年到底有多少疑团还没有解开?
  谢经理在电话里哼哼啊啊了半天,终于挂了电话:“李师傅病了,听他家里人说在医院呢。要不,你们去医院看看?”
“你怎么不多问问谢经理4路车的其他情况啊?”车上,郝乡乡疑惑地问。
  “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不如直接去找李师傅。”刘笑远回答。
  市第三人民医院住院部5楼7号房,刘笑远和郝乡乡找到了李师傅。
  刘笑远拎着水果,和郝乡乡轻轻走了进去。李师傅一家人正在为什么事情激烈争论着,除了李师傅,其他人的声音都不大。
  生病的人声音还这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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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街改造现场一片混乱。中国人喜欢凑热闹的本性在这种场合表现得淋漓尽致。尽管当地派出所已经封锁现场,但仍有闻讯赶来的人。
  “是谁先发现的?”张小川问。
  “在这儿施工的民工。”旁边北大街派出所的所长回答。
  “市里知道了吗?”张小川又问。
  “已经报告了,不过市里没来人。”所长显然对处理类似事件很有经验,“此前我已经请示了分局和市局。”
  张小川点点头:“事情越闹越大了,这回可是真麻烦了。”
  不久,外面传来了紧急停车的声音,然后张小川看到了那个醒目的车牌号——XX00002。
  惊动市长了!张小川暗道。
  果然,本市最有权势的人之一,市长冯刚强从车里出来了,还有市局的赵局长、吴局长等人也从车上鱼贯而出。
  张小川等人赶紧上前:“冯市长,赵局长,吴局长,你们来了!”
  冯市长看看张小川,面无表情地说:“你是小张吧?快带我去看看现场。”
  张小川恭敬地带着冯刚强一行到了那口已经放完水的小鱼池边。
  池塘已经没有水了,只看到一池的淤泥,还被推土机挖得七零八落。边上,赫然停着一具裹满淤泥的尸体,不过尸体的脸部已经被清洗干净。
  “确实是黄局长。”冯刚强只看了一眼,就说。
  张小川不敢说话,因为赵局长等人在一边都没有开口。他知道冯市长一定有“重要指示”,而这个指示又将是一个紧箍咒,将自己套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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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冯市长开始指示了:“我说老赵啊。老黄可是给我市经济发展立下过大功的人,跟你我关系也很不错的;再说就算他是个普通群众,咱们也一定要把这事查清楚,绝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然后还有一通似乎和三个代表有关的说教。
  一边的赵局长一个劲点头。
  冯市长又转身对旁边一位官员说:“最后一点是北大街的改造对于提高我市的对外形象至关重要,不能因为任何事停滞。”
  他吩咐完,特意走过来拍了拍张小川的肩膀:“小张,年轻就是好啊,干劲足。好好努力,尽快破案。市上可都等着你的好消息呢。”
  这哪里是鼓励啊,简直跟千斤捶捶在张小川心里一样。
  冯刚强说完,转身对赵局长等人说:“你们都到市里来一趟,有事要跟大家商量。”
  看着冯市长准备离开,张小川赶紧汇报:“冯市长,那边还有些东西,您——”
  冯市长皱了皱眉,道:“我事情忙,下面的都交给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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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肇叔,你看这——”张小川把技术中队的肇大庆叫了过来,因为北大街发现的可不止一个招商局局长,还有一具不知道年岁的森森白骨。
  肇大庆搞尸检已经很多年了,以至于张小川总把他那瘦骨嶙峋的手和白骨联系在一起。
  “黄达死因不明,跟前几起案件差不多。根据我的经验,应该是同一个凶手连续做案。至于这具尸骸,是女性,死亡时间应该十到二十年前,年纪不大,有中毒迹象。具体情况需要做进一步鉴定,明天给你消息吧。”
  肇大庆像想起了什么,问:“据首先发现尸体的民工说,黄局长的尸体和这具尸骸是扭在一起的。我觉得这点非常奇怪。”
  “或许黄达落入水池,在挣扎过程中刚好碰到这具尸骸,所以——”张小川想想回答。
  肇大庆摇摇头。这个解释确实太牵强,连张小川自己都不会相信,可是,他不愿意再把这件事往复杂的地方去想。
  已经够烦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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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队,刘队回来了。”何平过来说。
  张小川刚准备走出办公室,刘笑远和郝乡乡就踏了进来。
  “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张小川一边倒水,一边急切地问。
  刘笑远接过纸杯,啧了一口,算是润润嗓子:“今天我们居然找到了李芳的叔叔,你说巧不巧?”
“李芳的叔叔,你们找他干嘛?”张小川略感诧异。
  “他叔叔在公交公司,开4路车的,开了整整20多年。”刘笑远解释道。
  “他提供了什么线索?”张小川预感这个人的出现应该有价值。
  “4路车是从1984年9月份开始运营的,也就是那场大火发生之后,之前这条路线也开过一条公交,不过是2路车。”刘笑远娓娓道来,“从2路车到4路车,李师傅一直在跑这条线。”
  4路车果然有名堂!听了刘笑远的叙述,张小川似乎觉得案情有了转机。
  “为什么2路车要改成4路车?”张小川问。
  “我也这样问了李师傅。不过他给我讲了一些他年轻时的见闻。”刘笑远回答,“他说当时他到公交车队的时间还不长,所以车队经常让他开夜班。有一天,下着大雨,有个女子上车来,买票时掏出了一叠10元的钞票,叫售票员不用找她。似乎为了证实自己有钱,那名女子竟然把身上的包袱打开,里面全是100元的钞票,还对售票员说,她有的是钱,不用找她了。那个时候市面上还没有100元的纸币,所以大家都以为她精神有问题。最后还是李师傅自己掏钱给她买了票。到终点站时,那女子早已不在了,至于什么时候下的车,李师傅没看清,问售票员,居然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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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冥钞的女子?”张小川脑子里闪过周寒成的描述,脱口而出。
  刘笑远未置可否,继续说:“李师傅说,这名女子不止一次坐过他的车。每次都是拿出一叠10元的钞票,然后每次都是李师傅掏钱给她买的票。有一天,李师傅生病了,出不了车。车队就让另外一名司机替他的班。”
  “结果那个司机收了女子的钱,”张小川插问,“然后就莫名其妙死了?”
  刘笑远点点头:“司机和售票员都死了。死者身上各有一张100元的冥币。”
  张小川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说:“这件事应该是18年前那串命案中的一件吧!”
  刘笑远点头道:“事故发生后,李师傅才回忆起,那女子第一次上车时天正下着大雨,而透过镜子,李师傅依稀看到她身上似乎没有一滴雨水,车厢内连个脚印都没留下。后来他把那女子的事情给上面汇了报,然后2路车就停了半个月。之后就发生了那起大火,大火过后这条线就改成4路车了。”
  “他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那条线路沿途曾死过那么多人。”郝乡乡补充道,“他一直以为是公交车队的领导重视下属的安全才撤掉2路车的。我想可能当时的公安局在这里面也发挥了一定作用。”
  一边的何平不住点头:“我是说怎么北市一直没有2路车呢。原来里面还有这些故事。”
  如果公安局真的介入了这次调整,到底吴叔叔还有多少事情没有告诉自己?张小川脑子里浮现出当时自己一再要求继续追查李芳案时吴雁雄脸上的的不满。
  “不过现在李师傅家里挺困难的,两口子都下岗了,”郝乡乡同情地说,“这段时间李师傅刚做了手术,本来应该在医院多呆几天的,因为钱不够,正闹着要出院呢。”
  “为公交公司干了几十年,说下岗就下岗?”张小川略有些气愤。
  郝乡乡叹道:“现在的事,谁说得清啊!”
  这句话让张小川想起了上午冯市长那一番有关三个代表的指示,三个代表,你在北市究竟代表了谁?
  “对了,你们怎么知道他是李芳的叔叔?”何平好奇地问。
  “我们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李芳父母刚好来看望这个弟弟。”郝乡乡回答,“我和李芳父母接触过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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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平,你通知剧团的人了吗?”张小川问。
  “剧团这几天忙成一团糟,我都通知几次了。”何平回答。
  “干脆我们去一趟吧。”张小川说罢就提上衣服出了门。
  张小川让何平驾车,因为他想在到剧团之前把思路理清楚,能有的放矢,最好在剧团能获得尽量多的信息。
  “嫂子是剧团的副团长吧。”张小川问。
  “恩,”驾驶室的何平应了一声,“她啊,比我还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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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由于何平的关系,戴若容很快把他们老团长也找来,配合张小川的调查。这位老团长还真不年轻,得有70来岁了吧,不过精神矍铄,据说当年是演须生的。
  张小川不想饶太多圈子,于是开门见山地说:“杜老,你可知道老剧团那边发生的事情?”
  杜团长似乎有些不快:“听说北大街发生了命案。不过我们都搬出来好多天了,这事跟我们团该没什么瓜葛吧。”
  张小川笑笑:“杜老看您说得。那件案子发生在剧团的金鱼池子里,所以找您了解一些情况而已。”
  旁边的戴若容问了一句:“张队长,那死的是谁啊?”
  “黄达。”张小川随口回答。
  “啊!”戴若容像是大白天见了鬼,居然惊叫出来。
  “嫂子你?”张小川觉得戴若容失态地大叫肯定有问题。
  “没什么,只是觉得太突然了。”戴若容发现自己确实有点失态,不好意思地笑道,“前几天我还碰到过他,他还告诉我他听到北大街有人唱戏呢。”
  张小川心里一惊,不由想起刘笑远那句“就是这段!就是这段!”
  “北大街还有人没搬?”杜团长诧异地回头问。
  戴若容摇摇头,说:“不清楚。那天我路过北大街,刚好碰到黄局长,他说夜里听到有人在排戏。”
  杜团长脸色刹变,转过头来,端起茶杯,猛喝了几口,然后对张小川道:“张队长,还有什么情况吗?”
  “杜老,最奇怪的是金鱼池子里除了黄达的尸首,还有一具不知名的尸骸。我们感到很迷惑。”杜团长的神情变化张小川看得一清二楚。
  张小川注意到杜团长的端茶杯的手几乎变成抓茶杯了,尽管脸色如故,可张小川能感觉到这位老人心里的起伏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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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戴,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你招呼一下张队长,我去休息一下。”杜团长居然起身告辞。
  张小川不好勉强,只得站起来和杜团长握了手,说了些感谢的话。
  送走了杜团长,张小川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戴若容身上。
  “嫂子,我听说你们剧团10几年没排过《六月雪》了。这是怎么回事?”张小川问。
   “因为以前有三个主角先后死亡,以后再没排过。”戴若容又压低声音补充,“张队长,我觉得黄局长死的很蹊跷。几天前他告诉我,他在北大街听叫有人排《六月雪》,还是夜里。”
  “你能回忆回忆那几名演员吗?”张小川又问。
  戴若容边回忆边说:“我母亲是京剧票友,我从小在北大街这一带长大。我记得除了文革时期,北市京剧团最出采的一直是那出《六月雪》,每次上演几乎场场爆满。演这出戏的都是名角,不是名角也能唱成名角,像当年的刘金定、杜离花都是靠这出戏出的名。当时的市委书记也是戏迷,他夫人还曾是我们剧团的名角儿呢。”
  “他夫人也演过《六月雪》吧?”张小川问。
  “是啊,”戴若容回答,“但凡当时的名角,都以演这出戏为荣。不过她做了市委书记的夫人后就没再演戏了,改任市文化局的局长,挂我们团的名誉团长。”
  “她是叫孙小红吧。”张小川问。
  “对。”戴若容似乎有点诧异,“你怎么知道?”
  “还不是案件需要,查过一些情况。”张小川看了看何平,笑笑。
“何平,还真得感谢嫂子,”张小川在车里对何平说,“提供了不少有价值的东西。”
  “真没想到这事还跟剧团扯上了关系。”何平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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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张金定、杜离花的死有什么看法?”刘笑远听完张小川的叙述,问。
  “我觉得金鱼池中的一具尸骸肯定是她们二者中的一个。”张小川指着技术中队那边送过来的报告,“女性,年纪25岁左右,身高165,骨骼有异于常人的地方,这一切都符合她们二者的特征。不过其骨骼内氯胺酮含量相当高,死者生前似乎长时间服用这种麻醉剂。”
  “有人故意给她下毒?”刘笑远看看大家,算是征求其他人的意见。
  张小川点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
  “当时剧团有人失踪,难道就没有立案追查?”何平问。
  “一会儿你去找找,看有没有这件案子的资料。”张小川吩咐郝乡乡。
  “张队,颜大记者来了。”外面有人在喊。
  “让她等一下。”张小川话音未落,颜丹沉已经推门而入。
  “别忘了,我也是你们中的一员。”颜丹沉略带不满地说。
  “记者的嗅觉就是不一般,”郝乡乡笑道,“颜姐是听说北大街的事了吧?”
  “都现在这时候了,我要是还不知道,我这记者还能混下去吗?”颜丹沉回答,“你们这是在谈论吧。希望我没打扰你们,请继续。”
  自从报社老王死后,局里对颜丹沉介入本案调查也没有过多干涉,不过吴局私下让张小川提醒颜丹沉,发报道之前必须先经过公安局审查。只要能介入案件调查,颜丹沉什么条件都能接受。不过她还要赶民工专题报道,所以也没有把太多心思放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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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了。
  刚刚搬到凯歌路的市京剧团终于渐渐沉寂下来,经过几天的折腾,算是有个新家了。
  “杜团长,您还不下班啦?”急着往家赶的剧团演员问。
  “你们先走,我再去看看场子。”杜月盛为这个剧团操了一辈子的心,他对剧团的感情大家都理解。
  这几天大家都很努力,一个规模比以前更大的戏场已经初见雏形,诺大的戏台上,流苏幔布随着外面吹来的风轻轻摆动,像有只手在温柔地抚摩着。
  杜月盛眼睛直直盯着那个空旷的舞台,一动也不动。良久,两行老泪从他眼角缓缓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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