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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唐公子是个好人呀!"小僧又烧了一堆纸钱。


"住持有法子超度此人么?"老夫人问道。


"施主请放心,做法事是贫僧的职责,做了法事后,这鬼魂不会再来骚扰小姐的。"老住持想到大把大把的银子,不禁一乐。


"这样就好,可怜我的洁儿,捡回一条命。"老夫人点头。"洁儿,该上路了。"


忆洁捏着小红的手,把小红捏痛了。


"这不是真的,他不是鬼。"


走一步,三回头,想心事,泪纵流。


"他会回来接我的。"


坟内一片呜咽,似鬼哭,又似风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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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奈何桥,阴风寒。


"造化弄人呀!没想到老身也被公子一片真心打动了。"枯井生甘泉,孟婆擦了擦多年不曾流过的眼泪,"公子,还想再找那位小姐么?"


"婆婆可有良策?"唐生问道。"公子此番转世为人,本来是必须喝了这碗汤的。不过念在公子一片痴心,婆婆我少放了一点药材,公子还能在三日内记得前生。"


"多谢婆婆。"


"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青河县,一日,张家。


"老爷,少爷醒了。"丫环小菊报喜。


"是吗?快告诉夫人,"张家老爷狂喜,"这次要重赏郭大夫,良医啊!"


青河县,二日,张家。


老爷:"世儿大病初愈,不合适出门呀!"


世儿:"孩儿有一件心事未了,望爹爹成全。"


夫人:"怎么躺了三月,说没事就没事?世儿听你爹的,不要出去了。"


青河县,三日,胡家大宅门外,街。


人来人往,张世带着小菊。


小菊:"公子爷可不要告诉老爷是我放你出门的呦!"


张世买了个桔子,塞给小菊,"知道了,还不快吃。"


"公子真的要找一位故人么?"


"是呀!"


"她是谁?"


"一位小姐。"张生从怀中取出一把小菊从来没有见过的金钗。


小红身着素装,出了门。


张世推了推小菊,小菊会意地一笑。


"这位姐姐,我家公子有事找你。"小菊喊住了疾行的小红。


小红不解:"妹妹认错了人吧,我不认识你家公子呀!"


"我家公子叫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小菊递上金钗。


"是他?"小红惊叫起来,路人侧目而视。


茶楼,雅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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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鬼么?"小红只坐了半边凳子。


"瞎说什么呀!我家公子是大活人呢!没长眼睛么?"小菊怒道。


"你先出去!"张世赶走小菊。


小菊回头望了望屋中的两个人,吐了吐舌头。


"我转了世。"张世微微一笑。


"小姐可没你这么好运。"小红幽幽地说。


"小姐怎么了?"张世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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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胡家灵堂,白色,什么都是白的。


老夫人:"这位公子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小红:"是小姐的一个朋友。"


"也罢,他要上香就由他去吧。"


"谢夫人成全。"


还是小木牌,还是果品供。


"小姐思念公子成疾,不治而亡,临终前仍不忘吩咐下人,要常给公子上坟。"张世的耳边,还停留着小红的话语,句句扎心。


"忆洁,我来了。"


"忆洁,我是唐生呀!"


"忆洁,我不是故意要骗你,我怕吓着你。"


一曲鸳鸯水,时泣时诉,断了,再吹,吹了,再断。


小红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泪,夺眶而出。


张家,少爷房,次日。


"公子,昨天那个女子是谁呀?"小菊送来早点。


"什么小姐?放肆,你怎么敢这么对主子说话?"张世喝斥道。


"公子不记得昨天的事么?"小菊还以为公子在开玩笑。


"我昨天在书房读书,根本没有出门呀!哪有什么小姐,你再敢放肆,当心我叫老爷赶你走。"


"奴婢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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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奈何桥,还是阴风,还是寒。


一个女子匆匆而过,孟婆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声。


"婆婆为何叹气?"女子诧异道。


"又是一个情种。"孟婆苦笑。


"婆婆此言差矣,我马上就可以见到我的郎君了。"


"你的郎君是谁呀?"


"婆婆守桥多日,没听说过一个叫唐生的书生么?"忆洁一脸幸福。


"他?!"孟婆想点头,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当孟婆还是个姑娘的时候,十里内外处处都是她的歌声,她的嗓子很甜,路人都说这样的女人一定没什么烦恼。


孟婆又唱起了歌,是唱给忆洁听的。


"采来南山断肠草,拾来北海无情花,熬我孟婆忘忧汤,俗事纷纷扰世人,不如从头来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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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01


新闻报道:第2号热带风暴,特大台风“飞燕”将在福建沿海一带零晨一至三点登陆,请及时做好防范工作!


我转过头去看了一下,电视里面正在播放着今夜台风预报,我的心莫名的颤抖了一下,我清楚的记得我根本就没有开过电视,我悄悄环顾了一下四周,只有我一个人趴在桌前写字。孤独的在这间房子住了三个月,很少有人来访,我是个不爱交朋友的人!可是电视是谁打开的?我吗?我真的记不起来我什么时候起来开过电视,若是我,为什么这一刻我才感觉到电视的存在?我突然感觉四周布满了阴森和寒冷,那种十几天来的恐惧又一次笼罩着我!


“咚,咚,咚——”突然传来一阵轻微而急促的敲门声,我看了一下时间,午夜12点整,我边起身去开门边纳闷着,这个时候谁会来,而且台风马上就要登陆,外面正下着暴雨,这种天气会是谁来找我?


门外的那个人,被硕大的雨衣裹住,看不清他(她)的脸,也分不清他(她)的性别,他(她)慢慢的把手抬起来递给我一封信,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一道白色的闪电划下来映在他的身上,我看见那只手是如此的苍白,似乎刚从地狱里出来一样,那是一只男人的手。我猛的关上门,看见他的嘴角挂着一种诡异的微笑。


我久久的靠在门后,听着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送信应该是在白天,为什么会在台风的夜晚给我送信?


想到这里,我的眼神落在桌上,有四封信整整齐齐的摆在那里。天!我记得那些信件是锁在箱子里面的,可这时候怎会跑到我的桌子上?这一切都是一种巧合还是我的思想快要崩溃?我浑身软弱无力,我想去床上躺一下,我需要好好休息,可是我发现我的腿像是被某种东西施了魔法一样,根本移不动。拿信的手在微微颤抖,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感觉无助,恐惧!


我的眼睛慢慢的滑过房间的每个角落,定住了。电视已经关掉了,电视已经关掉了!!!!!!我没有关电视,我一直靠在门后没有移动,幻觉吗?是的,一定是幻觉。刚刚的台风预报是幻觉,电视根本就没开过,根本就没有台风,一定是这样的。我的心情似乎轻松了一点,脚步也可以移动了,我坐在桌前盯着手里的信,依然没有署名,就像以前收到的那四封信一样,可是我知道,里面有署名的,是一个叫安的女子!


用手抚摩着冰凉的脸,我的脸像冰块,身体也是,已经丧失知觉,那些信,还有安就像一个梦魔一样缠着我,我陷入一种黑暗中扭曲的无声挣扎着,我渐渐失去了自我,一种梦幻的状态促使我必须要看这第五封信,一定要看,一定要看。于是我展开了那封信,信纸上那种腐烂血腥的味道让人窒息,那些味道是我熟悉的,我被那些文字陷了进去,陷了进去。


这是第五封信,我的天使,故事还没有结束,你是知道的……


看到这里,突然一片漆黑,停电!耳边只有风声像汽车的马达一样刺耳,在夜空里就像是千千万万的幽灵向你诉说着它们的故事,我似乎没有了害怕,又好象是害怕到了极点,处于一种死亡边缘的状态!


“铃,铃——”我几乎是尖叫着抓起电话的,翼的声音温和清晰,他是我一个哈尔滨的网友。


今晚福建有台风,我有些担心你,你没事吧?


翼——!我抱着话筒在漆黑的夜里哭了起来。


怎么了?被台风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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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01


新闻报道:第2号热带风暴,特大台风“飞燕”将在福建沿海一带零晨一至三点登陆,请及时做好防范工作!


我转过头去看了一下,电视里面正在播放着今夜台风预报,我的心莫名的颤抖了一下,我清楚的记得我根本就没有开过电视,我悄悄环顾了一下四周,只有我一个人趴在桌前写字。孤独的在这间房子住了三个月,很少有人来访,我是个不爱交朋友的人!可是电视是谁打开的?我吗?我真的记不起来我什么时候起来开过电视,若是我,为什么这一刻我才感觉到电视的存在?我突然感觉四周布满了阴森和寒冷,那种十几天来的恐惧又一次笼罩着我!


“咚,咚,咚——”突然传来一阵轻微而急促的敲门声,我看了一下时间,午夜12点整,我边起身去开门边纳闷着,这个时候谁会来,而且台风马上就要登陆,外面正下着暴雨,这种天气会是谁来找我?


门外的那个人,被硕大的雨衣裹住,看不清他(她)的脸,也分不清他(她)的性别,他(她)慢慢的把手抬起来递给我一封信,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一道白色的闪电划下来映在他的身上,我看见那只手是如此的苍白,似乎刚从地狱里出来一样,那是一只男人的手。我猛的关上门,看见他的嘴角挂着一种诡异的微笑。


我久久的靠在门后,听着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送信应该是在白天,为什么会在台风的夜晚给我送信?


想到这里,我的眼神落在桌上,有四封信整整齐齐的摆在那里。天!我记得那些信件是锁在箱子里面的,可这时候怎会跑到我的桌子上?这一切都是一种巧合还是我的思想快要崩溃?我浑身软弱无力,我想去床上躺一下,我需要好好休息,可是我发现我的腿像是被某种东西施了魔法一样,根本移不动。拿信的手在微微颤抖,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感觉无助,恐惧!


我的眼睛慢慢的滑过房间的每个角落,定住了。电视已经关掉了,电视已经关掉了!!!!!!我没有关电视,我一直靠在门后没有移动,幻觉吗?是的,一定是幻觉。刚刚的台风预报是幻觉,电视根本就没开过,根本就没有台风,一定是这样的。我的心情似乎轻松了一点,脚步也可以移动了,我坐在桌前盯着手里的信,依然没有署名,就像以前收到的那四封信一样,可是我知道,里面有署名的,是一个叫安的女子!


用手抚摩着冰凉的脸,我的脸像冰块,身体也是,已经丧失知觉,那些信,还有安就像一个梦魔一样缠着我,我陷入一种黑暗中扭曲的无声挣扎着,我渐渐失去了自我,一种梦幻的状态促使我必须要看这第五封信,一定要看,一定要看。于是我展开了那封信,信纸上那种腐烂血腥的味道让人窒息,那些味道是我熟悉的,我被那些文字陷了进去,陷了进去。


这是第五封信,我的天使,故事还没有结束,你是知道的……


看到这里,突然一片漆黑,停电!耳边只有风声像汽车的马达一样刺耳,在夜空里就像是千千万万的幽灵向你诉说着它们的故事,我似乎没有了害怕,又好象是害怕到了极点,处于一种死亡边缘的状态!


“铃,铃——”我几乎是尖叫着抓起电话的,翼的声音温和清晰,他是我一个哈尔滨的网友。


今晚福建有台风,我有些担心你,你没事吧?


翼——!我抱着话筒在漆黑的夜里哭了起来。


怎么了?被台风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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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翼,我又收到了安的信,你知道吗?


安?天那,怎么可能?你真的需要休息!


你为什么都不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


是的,我相信,我只是担心你,不要想太多,至于你说的安,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所说的,换成任何一个人也不会相信,可这一切却都是真的,还有电视……


说到这里,我突然楞住了,台风预报?今晚真的有台风?刚刚那个新闻报道是真的,我确实是听到了,天!这一切都不是我的幻觉。一种寒意穿透我的脊梁,我摸索出打火机点燃一根蜡烛。耳边传来翼的声音。


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停电了,我害怕。


一个女孩子一个人住在一间房子里面,特别是在这种天气下,确实是有理由害怕。


翼,我这段时间快要疯掉了,真的!


不要这样一直写恐怖和死亡的文字,你该休息一下调整自己的心态,不然……


电话那头出现忙音,翼的声音消失不见,该死的台风!


没有了翼的陪伴,恐惧像空气一样渗透我的心脏,我真的该躺下去休息一下,等台风过了,天亮再看那些信。我担心自己会崩溃在安的文字里面。


我躺下去的时候,脑袋压住纸张发出互相挤压呻吟的声音,我伸手摸过去,那是一张纸,一封信,安的信,我还没有看完的第五封信。放在桌子上的第五封信。


这是第五封信,我的天使,故事还没有结束,你是知道的,那个欺骗我的男人,我想杀了他,可我一直那么爱他,直到现在!你爱过一个人吗?像我这样爱过一个男人吗?有的对不对?你只是被伤害了,所以不敢再爱。我也被伤害了,林伤害我那么深,我却下不了手杀他,看他熟睡的像个婴儿一样,我又忍住了。虽然没有杀他,但我要惩罚他,让他在台风的夜晚冒着暴雨给你送信。不要害怕,我的天使,我是爱你的。我一直跟着他,看他把这封信交到你的手里,他不认识你,也不会知道自己有给你送信。我每次都会用手抚摩他的脸,躺在他和他妻子做爱的床上,我憎恨他,你知道吗?他必须要履行他的承诺,他必须要跟我一起生活,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没有父亲,他要为此付出代价。


安!


安怀孕了!这一点早在收到第五封信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跟我的构思完全吻合。我蜷缩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严密的裹住,我浑身发冷,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我想着安的最后一句话,他要为此付出代价!如果是按故事情节的发展,林会死掉,他将被那辆飞驰而过的车碾过身体,我不敢想象,我要改变这种结局,可是我做不到,安在操纵着我的一切思想,可这一切全都是我的构思,只是虚构,为什么会变的这样?究竟还有多少人会死亡,我似乎比安更清楚。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郐子手,想到这里,我猛的看了一下时间,午夜两点整!台风的夜晚,将有一个姓李的大三学生在家中割腕自杀!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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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翼,我又收到了安的信,你知道吗?


安?天那,怎么可能?你真的需要休息!


你为什么都不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


是的,我相信,我只是担心你,不要想太多,至于你说的安,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所说的,换成任何一个人也不会相信,可这一切却都是真的,还有电视……


说到这里,我突然楞住了,台风预报?今晚真的有台风?刚刚那个新闻报道是真的,我确实是听到了,天!这一切都不是我的幻觉。一种寒意穿透我的脊梁,我摸索出打火机点燃一根蜡烛。耳边传来翼的声音。


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停电了,我害怕。


一个女孩子一个人住在一间房子里面,特别是在这种天气下,确实是有理由害怕。


翼,我这段时间快要疯掉了,真的!


不要这样一直写恐怖和死亡的文字,你该休息一下调整自己的心态,不然……


电话那头出现忙音,翼的声音消失不见,该死的台风!


没有了翼的陪伴,恐惧像空气一样渗透我的心脏,我真的该躺下去休息一下,等台风过了,天亮再看那些信。我担心自己会崩溃在安的文字里面。


我躺下去的时候,脑袋压住纸张发出互相挤压呻吟的声音,我伸手摸过去,那是一张纸,一封信,安的信,我还没有看完的第五封信。放在桌子上的第五封信。


这是第五封信,我的天使,故事还没有结束,你是知道的,那个欺骗我的男人,我想杀了他,可我一直那么爱他,直到现在!你爱过一个人吗?像我这样爱过一个男人吗?有的对不对?你只是被伤害了,所以不敢再爱。我也被伤害了,林伤害我那么深,我却下不了手杀他,看他熟睡的像个婴儿一样,我又忍住了。虽然没有杀他,但我要惩罚他,让他在台风的夜晚冒着暴雨给你送信。不要害怕,我的天使,我是爱你的。我一直跟着他,看他把这封信交到你的手里,他不认识你,也不会知道自己有给你送信。我每次都会用手抚摩他的脸,躺在他和他妻子做爱的床上,我憎恨他,你知道吗?他必须要履行他的承诺,他必须要跟我一起生活,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没有父亲,他要为此付出代价。


安!


安怀孕了!这一点早在收到第五封信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跟我的构思完全吻合。我蜷缩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严密的裹住,我浑身发冷,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我想着安的最后一句话,他要为此付出代价!如果是按故事情节的发展,林会死掉,他将被那辆飞驰而过的车碾过身体,我不敢想象,我要改变这种结局,可是我做不到,安在操纵着我的一切思想,可这一切全都是我的构思,只是虚构,为什么会变的这样?究竟还有多少人会死亡,我似乎比安更清楚。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郐子手,想到这里,我猛的看了一下时间,午夜两点整!台风的夜晚,将有一个姓李的大三学生在家中割腕自杀!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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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脸埋在被子里发出一种崩溃的哭声,不,我不能再让这种悲剧发生,我要改变这种结局。我爬起来坐到桌前在那堆空白的稿纸上写着,我不能让那个大学生割脉,我要阻止这一切。我顺着蜡烛的光写下这样一段文字。


一片漆黑,突然停电!他起身离开电脑慢慢的摸索到床上,黑暗中,他和衣躺下,脑袋中浮现一个女子忧郁的脸,他微笑着进入梦乡,他是爱她的,虽然没有见过她!


……


写完这些,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真的希望这种无休止的悲剧能够停止,一丝睡意扑过来,我趴在桌上睡着了。这是以前不曾发生过的事情!


迷迷糊糊中,我被一些噪音吵醒,我睁开惺忪的眼睛,天已经大亮,台风过去了,只是外面还在下着蒙蒙的小雨,我起身去给自己倒了一杯开水,我奇怪自己的举动,我从不喝开水的!我站在窗前看着那些水滴落在窗上,成一条线淌下去,就像一个人的眼泪,我扭动着脖子,浑身酸痛,居然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我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想到安的那封信,想到台风预报,想到送信的林,想到那个自杀的学生,自杀?他应该没有死的,我把构思改了,我猛的回过头去看着电视。我是被电视的噪音吵醒的!


新闻报道:李强,大三学生,男,23岁,于昨夜在家中被发现割脉死亡,凌晨八点发现他的尸体,死亡时间大约六小时,真正的死亡原因警方正在调查之中!


他死了!我依然没有改变这种结局,他还是死了,可是电视又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呢?只是为了让我看到这则报道吗?安在向我挑战?我听见手中的玻璃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然后,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冲过去桌子上看我昨夜写的那张稿纸,我的心跳有一分钟的停顿,那上面的黑字布满了我的眼帘,我认得——那是我的笔迹!


一片漆黑,突然停电!他起身离开电脑慢慢摸索到床上,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然后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刀片,没有丝毫忧郁,重重的向动脉划了下去,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复杂表情,黑暗中,他脑袋浮现一个忧郁女子的脸,他微笑着倒了下去,他是爱她的。


……


这是我写的?我不是这样写的,不是!是谁改了我的稿子?可这分明是我的笔迹。我颓废的倒在椅子上,没有一点思想,也没有一点意识了。


桌子上,那五封安的信件已经不翼而飞,我打开箱子,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它们正安静的躺在箱子的一角,那些没有字迹的信封上带着一种轻蔑,满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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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02


傍晚六点,天已经全黑了,我不敢一个人在房间呆着。我的稿纸被凌乱的扔在桌上,床上。我拿着一把雨伞出门,我要去找辉,辉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在一家没有名气的广告公司跑业务,单身!


到他家的时候,他正在连线上网,看到我他很惊奇。


怎么这么憔悴,没休息好吗?他给我一杯冰的可乐。


辉,我这段时间遇到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情。


哦?说来听听。


我的小说变成了事实,而且这些事情正在发生。


哇!说的这么玄?


是真的,我只是虚构的,可他们一个个都死了,跟我小说里面的死法和时间完全吻合。


你太压抑了,知道吗?你该休息一下,或者去旅游。


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就像你上次给我看的那封信?


噢,是的,可是你什么也看不到!我痛苦的弯着身子。


他不再说话,走过来用手抚摩着我的头发,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我。


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吧,你一个人很不安全。


不了,我习惯一个人住,只是最近碰到这样的事情让我害怕。


你相信算命吗?


怎么说?


我觉得你现在的状况很糟糕,可以去找一个人。


谁?


王婆!


她是算命的?


是的,琪琪以前经常去她那里。


可是琪琪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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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间没有关系,琪琪的死是一种意外。


对不起,辉!


没事!他起身去桌前写了一张纸条递给我说,这是王婆的地址,你如果觉得需要就去找她!


我看了一下地址,光明南路四折巷87号!我突然楞了一下,四折巷?这条巷子怎么这么耳熟,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地址?但我确定自己没去过那里,到底是谁在我面前提过呢?


怎么了?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我先回去了。


好,如果害怕的话再来找我,或者给我电话。


恩,你也一样,不要每天通宵上网,很累的!


临出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我转头去看着辉,答应我一件事,如果看见一个叫安的QQ号码,马上打电话给我,或者终止上网!


为什么?


因为那些死亡都是她引起的。


他没有说话,脸上是种复杂的表情,我突然感到一阵恐惧!辉,你是不是已经加了她的号码?


没有,没有的,有的话我会告诉你!


我觉得他有些事在瞒着我,说不出来什么事,我断定跟安有关系。回家的路上,雨依然不停的下着。辉肯定以为我是神经病,一个QQ号码怎能引起生命危险?可是他却不知道,整个网络布满了死亡的气息,源于我的一篇纯属虚构的小说。


整个晚上我没有写一个字,甚至不敢继续构思,我害怕那些活生生的人因为我的文字而终止生命,我开始后悔这篇小说的构思,它让我害怕,让我恐惧,让我不能自己,似乎有种无法抗拒的魔力,我的整个思想都被安控制了,可是这篇小说的确是我构思的,我没有想到的就是安会给我写信,指引着小说的故事该如何进行!


我想着第一次收到安给我信的情景,在我的记忆中除了一片鲜血,什么都没有。第一个男人的死亡!


他是我这篇小说里面的第一个男人,我甚至没有给他名字,没有给他思想,就让他从那幢18楼的阳台上跳了下来,身体已经被摔烂了。然后我慢慢的走过去,在他支离破碎的身体边躺着一封没有署名的信,我知道这封信是写给我的,所以我没有害怕的就捡了起来,回头的时候,我看见辉站在人群中,还有许多警察,可是没有一个人阻拦我捡信,也没有人看我。他们对着尸体拍照,我企图用手遮住脸,我可不想让我的脸跟这具尸体拍在一起被登在报上,我走到辉的身边跟他说话,可是他没有反应,好象没有看见我,一直楞楞的看着那一大滩的血,我想,他一定是被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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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间没有关系,琪琪的死是一种意外。


对不起,辉!


没事!他起身去桌前写了一张纸条递给我说,这是王婆的地址,你如果觉得需要就去找她!


我看了一下地址,光明南路四折巷87号!我突然楞了一下,四折巷?这条巷子怎么这么耳熟,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地址?但我确定自己没去过那里,到底是谁在我面前提过呢?


怎么了?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我先回去了。


好,如果害怕的话再来找我,或者给我电话。


恩,你也一样,不要每天通宵上网,很累的!


临出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我转头去看着辉,答应我一件事,如果看见一个叫安的QQ号码,马上打电话给我,或者终止上网!


为什么?


因为那些死亡都是她引起的。


他没有说话,脸上是种复杂的表情,我突然感到一阵恐惧!辉,你是不是已经加了她的号码?


没有,没有的,有的话我会告诉你!


我觉得他有些事在瞒着我,说不出来什么事,我断定跟安有关系。回家的路上,雨依然不停的下着。辉肯定以为我是神经病,一个QQ号码怎能引起生命危险?可是他却不知道,整个网络布满了死亡的气息,源于我的一篇纯属虚构的小说。


整个晚上我没有写一个字,甚至不敢继续构思,我害怕那些活生生的人因为我的文字而终止生命,我开始后悔这篇小说的构思,它让我害怕,让我恐惧,让我不能自己,似乎有种无法抗拒的魔力,我的整个思想都被安控制了,可是这篇小说的确是我构思的,我没有想到的就是安会给我写信,指引着小说的故事该如何进行!


我想着第一次收到安给我信的情景,在我的记忆中除了一片鲜血,什么都没有。第一个男人的死亡!


他是我这篇小说里面的第一个男人,我甚至没有给他名字,没有给他思想,就让他从那幢18楼的阳台上跳了下来,身体已经被摔烂了。然后我慢慢的走过去,在他支离破碎的身体边躺着一封没有署名的信,我知道这封信是写给我的,所以我没有害怕的就捡了起来,回头的时候,我看见辉站在人群中,还有许多警察,可是没有一个人阻拦我捡信,也没有人看我。他们对着尸体拍照,我企图用手遮住脸,我可不想让我的脸跟这具尸体拍在一起被登在报上,我走到辉的身边跟他说话,可是他没有反应,好象没有看见我,一直楞楞的看着那一大滩的血,我想,他一定是被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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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处于梦幻般的状态回到房间,打开那封信,信封上没有沾一滴血,却有一种腐烂和血腥的气味,让人窒息。那字里行间透出来的恐惧让我沉迷又害怕!


你让他死了,我的天使,这只是故事的刚开始,他们其实是没有罪的,可是,却死了,你把我的故事像解剖一样的构思了出来,感激之外更多的是惊奇,你怎能这么清楚的知道我跟林之间的故事?你已经完全构思好了,对吗?以后的故事会更加可怕,你不要担心,我不会伤害你,只是你的小说后面有些错误,我会帮你修改!


安!


看完信我确实是傻了,安,一个可怕的女人,我小说里面的一个女人,这个时候我却看到她写给我的信,太不可思议了。我找到了辉,可是辉却说那天在现场根本没有看到我,也没有人去捡信,根本就没有信,他把那些报纸给我看。当我看到报纸上那张照片时,我听见自己发出那种歇斯底里的尖叫。


照片上的男人已经不成样子了,在那堆血的上面蹲着一个长发女人,一边用手捡信,一边看着镜头,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表情,这个女人不是我又是谁呢?


辉一把将我拥在怀里,怎么了,你看见了什么?


我,我看见了我自己,看见了我自己呀!


哪里?


照片上,我在捡信!


他拿起报纸倒过来,倒过去的看,没有啊,只有一张死人的照片,你是不是太害怕了?


没有?我再次看了看报纸上的照片,我的影子已经消失不见,我重重的揉了揉眼睛,真的什么都没有!


你太压抑了,所以会产生出许多幻觉。


难道真的是我的幻觉?可是那个男人的死亡怎么解释?巧合吧,应该是的。我喝了一大杯的冰水回到自己的房间,我看了一下桌子,安的那封信已经不翼而飞,我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原来一切真的是幻觉!


我的心情得到了一点点平静,依然每天上网,写字,似乎把安的那件事遗忘了。


那天,照样是午夜,我光脚趴在桌前写我的小说,中途辉给我打电话,问我要些资料,我说我要找一下,十分钟后让他过来拿,他说了声谢谢就挂了电话!


我翻遍整间屋子也找不到他要的资料,我记得好象是放在抽屉里面的,可是任我怎么翻也找不到,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的眼神落在箱子上,那是我装衣服的地方,从来不放资料和书,可是我却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打开它。


里面没有我要找的资料,却躺着一封信,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我倒在辉的怀里颤抖的呜咽着,我从箱子里拿出那封信给他看,他看了半天然后用那种像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我问他,怎么了?


他把信还给我,说,什么内容也没有,只是一张空白的纸!

TOP

什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拿过信一看,上面是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字迹。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我真的不知道。我想,我可能真的要疯了!然后,我的眼神定在桌子上,天!那不是辉要的资料吗?我翻遍整间房子找不到的资料,却在我看见安的信的时候,自动出现在桌子上!


我冷静了下来,什么也没有告诉辉,我知道此刻我不管怎样说,他都不会相信我的!


送完辉离开以后,我静静的坐在桌前看那封别人看不见的信,上面的内容清晰可见,为什么只有我能看见?是不是安不希望这件事情别人知道?若真的是这样,那安为什么要弄些不可想象的事情来吓唬我?


今天没有下雨,但是阴沉的厉害,我手里紧紧捏着王婆的地址,感觉心脏要被撕碎一样,四折巷?到底为什么这么耳熟呢?好奇战胜了我的恐惧,我只身去了那条巷子,那虽然是条很破旧的巷子,但却很容易找到。


我在一间古老全是灰尘的房子门前停下了,上面没有门牌,我看见两边的房子门牌分别是85号和89号,惟独这间没有门牌,可是夹在中间的除了87号还会有几号呢?我犹豫了片刻正准备推门进去,“吱呀——”一声,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她用那双鹰一样的眼睛看着我,我不由得后退了两步,我突然后悔,我为什么要来这个鬼地方,可是在她鹰一样的眼睛里,我却逃不掉,就像是待宰的小鸡!


房子布置的非常简单,非常浓的香灰味,中间摆着一个普通的神坛,我能想象她正拿着一个“铃铛”边摇边嘴里念着咒语,大概是迷信中的请神吧,可是我不相信这些的,我只是好奇,好奇这个地址为什么那么熟悉?


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她始终没有说话,一直拿那双眼睛盯着我,我非常的不自在,我不明白一个近七十岁的老人怎么会有那样锐利的眼睛,那里面透着一种寒冷,让人不敢正视。我突然有种想离开的冲动,可是我的身体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样,这该死的老太婆为什么不说话?


这种沉闷僵持了十分钟左右,然后我看见她拿着一张黄色的纸条放到我的面前,脸色阴沉的非常可怕,我没看见她的嘴动,却听见她说。


这是一个劫数啊,逃不掉,逃不掉……


你说什么?什么劫数逃不掉?


你遇见的那个女人带着仇恨的心,没有什么能够化解这一切,你把这张护身符带着,它能保佑你平安!


你知道安?


我能说的就这些,能做的也就这些,你自己好自为知吧!说完她站起身,显然在下逐客令。


可是,王婆,为什么只有我能看见那些信,别人不能?为什么我的小说会变成事实?


她摇了摇头不再看我,也不再说话,我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但我断定王婆知道这些事,不是我的幻觉,一切都是真的,可是王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慢慢的起身离开那间屋子,回头的时候,正好触到王婆的眼睛,我浑身一颤,逃也似的离开了!


我没有拿那张护身符,我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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