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命中无儿难求子的姚强

一夜无眠，皆因想入非非。起床后，精神萎靡不振，就跟在老婆身上夜战通宵一样疲惫。被老婆和老婆的朋友侍候着吃了早餐去上班，可一进办公室，就感觉气氛不对劲，像谁家死了人一样阴森压抑。我不得不跟着感觉走，也配合着气氛压低声音悄悄问同事黄河：“怎么了这是？”
叫他黄河，他也并不是中华民簇的摇篮，并不是中华文明的发源地，并不是世界第五条长河，并不是……，致所以叫他黄河，是因为他的嘴如黄河水，滔滔不绝不知累。也就是有什么话跟他一说，就等于跟全世界说了。
“嘘！”黄河窥视了一下四周，用被人卡住脖子的腔口压低声音说：“鱼呀！姚强的老婆流产了。”
“啊！怎么流产的？”我同样跟卡着脖子似压低声音问。
黄河刚要说，姚强如僵尸一般地从老总的办公室里移了出来。黄河的喉咙“咔”一下被卡死了，连气也出不来了。我也是。
姚强刚移出办公室，黄河就迫不及待地附在我耳上：“他是来请假的。”

姚强刚移出办公室，黄河就迫不及待地附在我耳上：“他是来请假的。”
“哦。”我点点头。
唉！也难怪姚强这个样了，他结婚七年了老婆都没怀孕，为了让老婆怀孕是一有假期和礼拜天就带着老婆奔波于全国各地，大到名院名医，小到乡野朗中，花去了所有的积蓄，甚至还背了债，办法用尽，招儿用绝，可他老婆的肚子就是不争气，仍是一马平川地有恃无恐：我就是不怀孕！我就是不怀孕……你怎么着？你怎么着……？
    他老婆恨得咬牙切齿地逢人便说：哪怕生个孩子死了都行，也证明老娘我会生孩子。
    终于，夫妻俩绝望了，打消了生孩子的念头，准备歇歇疲惫的心之后到孤儿院领养一个。可还没等去呢！他老婆却不吭不哈地怀孕了。他高兴得又是请客又是买糖。他老婆有事没事就炫耀似地到单位找他，那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像在歇斯底里地张扬着：我怀孕了！我怀孕了……全国人民都来看看吧……！
  单位里的很多女性都劝她，好不容易怀孕了，要注意休息。可姚强的老婆说，她从一本书里看到怀孕后应该多运动。
听黄河说，他老婆说这话的第二天，因为上街运动而被一辆自行车瞄准似的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给撞掉了。
夫妻俩哭得昏天黑地。

几天后，姚强假满来单位上班，神情憔悴，目光呆滞，像刚经历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犹太人。
“我真傻，真的，”他抬起死鱼般的眼睛，像《祝福》里的祥林嫂一样对办公室里的每一个人说：“单知道马路上不安全，谁知道步行道上也不安全，早知道这样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到户外去运动的……。”
  唉！说起姚强，也真够难为他了，夫妻俩都来自农村，大学比业后好一番拼搏才在城里有了一席安身之地。可结了婚了老婆又不孕，好不容易怀上了，又被撞掉了，撞掉了吧！姚强又没法侍候她坐月子，这老总批的假期已到，家里只剩下她老婆一人在家，身边也没个照顾的人。可女人流产也跟生孩子一样需要卧床休息一个月的，况且，他老婆是难得怀孕难得流产，真应了他老婆说的那句话了：哪怕生个孩子死了，也证明老娘是个会生孩子的女人。
姚强夫妇的农村老家又正值秋收之际。更是抽不出个闲人侍候姚强的老婆。常言说：民以食为天。如果不把粮食收到屯里，来年吃什么？

几天后，姚强假满来单位上班，神情憔悴，目光呆滞，像刚经历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犹太人。
“我真傻，真的，”他抬起死鱼般的眼睛，像《祝福》里的祥林嫂一样对办公室里的每一个人说：“单知道马路上不安全，谁知道步行道上也不安全，早知道这样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到户外去运动的……。”
  唉！说起姚强，也真够难为他了，夫妻俩都来自农村，大学比业后好一番拼搏才在城里有了一席安身之地。可结了婚了老婆又不孕，好不容易怀上了，又被撞掉了，撞掉了吧！姚强又没法侍候她坐月子，这老总批的假期已到，家里只剩下她老婆一人在家，身边也没个照顾的人。可女人流产也跟生孩子一样需要卧床休息一个月的，况且，他老婆是难得怀孕难得流产，真应了他老婆说的那句话了：哪怕生个孩子死了，也证明老娘是个会生孩子的女人。
姚强夫妇的农村老家又正值秋收之际。更是抽不出个闲人侍候姚强的老婆。常言说：民以食为天。如果不把粮食收到屯里，来年吃什么？

公司和姚强正为他老婆坐月子没人照顾的事在一筹莫展，我自报奋勇地说：我老婆在家是个闲人，家里又没有小孩子，让我老婆去照顾姚强的老婆吧！
老总听了我的话，扭过脸去捂着嘴偷笑了：没想到这个年代还有活雷锋。
姚强的眼珠也自从他老婆流产后第一次奇迹般地动了一下，我知道那是被我伟大的爱给召唤的作用。
  我回去将这事跟老婆一说，她欢呼雀跃，我就知道她喜欢做积德行善之事。我心里偷乐：听说姚强的老婆性欲很旺盛，连姚强那大块头都不能使她满足。有一段时间为了怀孕，夫妻俩在床上夜行千里。姚强支撑不了，她就给姚强卖黄色光盘看，关键的时候还让姚强吃补阳壮肾药。我就不信让你和这样的女人呆上一个月，你就不受她的感染？就治不了你的性冷淡？嘻嘻……。
老婆去姚强家侍候他老婆的第一天，我的心里就像翻身得解放的农奴盼红军一样盼着夜晚的来临，迫切想感觉一下我老婆跟姚强的老婆在一起以后能有些啥变化。

?终于，在我的千呼万唤中，天空的星辰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出来了。我以老婆太辛苦劳累为借口，早早地拥着她上床睡觉。
??做爱时，我密切观察着老婆那张没有风情的尼姑脸，看她在感受上有没有什么微妙的变化。可没等我发现她的变化她倒仰起迷惑不解的脸问起了我：“臭狗鱼，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眼珠子眨也不眨的跟看玩猴似的。”
??我神秘地笑而不答，心想：刚结婚那一段时间你不也是这么看我的，现在你也尝到这种滋味了吧！
??当我把做爱进行到底的时候，大失所望，老婆不但没有一点变化，反而是在我做爱的过程中严厉的警告我：臭狗鱼，做这事的时候，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有权提出抗议。
??唉！常言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老婆咋不受感染呢？哦……明白，是时间太短的缘故。
??常言说得好：潜移默化潜移默化，她还没开始移呢，我就想要变化，岂不是太操之过急了，总得给她个潜移默化的渗透过程吧！
??好，就让我耐心等待她慢慢被渗透吧！嘻嘻！

从此，老婆早出晚归，忙得屁颠屁颠的不亦乐乎：在家里照顾好我的衣食起居之后，还得去姚强家侍候好姚强的宝贝老婆。
??
??半月之后，老婆不但没一点变化，反而在做爱时就进入了梦乡。我知道这是劳累过度的缘故，心里很后悔让她去侍候姚强的老婆，准备第二天一上班，就给姚强说让他另找别人照顾自己的老婆。
??可一到办公室见到他之后,就怎么也张不开口：我可是当着老总的面给老婆拦下的这种“活雷锋”的活儿，全办公室的人都知道，老总还在办公室当场表扬了我。
??唉！即使我霍出去张得开口可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呀！咦……就说我母亲病了需要我老婆去侍候？我的天哪！怕是看门的老头都知道这是撒谎，因为凡是知道我的人，都知道我母亲和我老婆是“反贴门神不对脸”的冤家，就是母亲真病了她情愿花钱去请保姆也不会让我老婆义务侍候她。再说了，我老爸闲得整天提着鸟笼子去公园溜鸟，哪里用得上我老婆去侍候我妈。
??就说我丈母娘病了需要老婆去侍候？可谁知道我的丈母娘在哪？连老婆提起她自己的身世和父母都支吾支吾的不愿细讲，万一办公室的人追问我老婆的老家是哪的？她父母是做什么的？我又怎么回答呢！
??唉！算了！

常言说：吃亏人常在。
??常言说：吃亏在于不老实。
??只是辛苦老婆了，因为我的不良动机让她稀里糊涂受了一个月的保姆之罪。
??每次下班回到家，看到疲惫之极的老婆仍在门口坚持守卫着为我开门，我的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愧疚，迫切盼着时间过得快一些，好让姚强的老婆赶紧过完她的流产月子。
??
??只从有了愧疚之后，再进办公室，不管看到谁都觉得对方的眼神里隐藏着嘲笑。姚强的更是，不但有嘲笑而且嘲笑里还加杂些幸灾乐祸。
??正在我被这种眼神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二姐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接了二姐的电话，更是哭笑不得。我的天哪！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二姐打电话，说给我介绍个的对象，女方有二十七八岁，在她同事的姐姐开的超市里上班，妈妈和大姐都相看过了，对她的身高很满意。二姐在电话里一再声明，说全家人都不愿干涉我的婚姻，让我和那女的处一段时间之后自己决定，并说已把我的电话号码给了她。最后，还一再强调我不要让全家人失望。
??我莫明其妙，不干涉我的婚姻干吗还给我介词对像？让我和她处一段时间后自己决定，干吗还强调我不要让全家人失望？
??算了！给我介绍对像是你们的事，见不见是我的事。你们有你们的千条计，我有我的老主意。
??谁知第二天的中午，我和几个同事正在办公室对面的胡同里吃午餐，手机欢快地响起，一个清脆﹑陌生的女高音从我的手机里跃出，说自己名叫周蓝，在超市里上班，我的手机号码是她经理给的，并问我晚上下班后可不可以见面？

屋漏最怕连阴雨，瘸牛更怕扬鞭急。姚强的老婆还没坐完月子，老家的人把电话打到办公室让他火速赶回去，说是他爷爷去世了。
??姚强接到电话后，在办公室里夸张地悲痛了好长时间，只是他在万分悲痛的同时，两只眼睛闪烁不定﹑不失时机地观察每个人对自己“悲痛”的反应，唯恐别人不知道他爷爷去世的消息，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正在为爷爷的去世而悲痛欲绝。
??人人都知道他在为爷爷的的去世痛悲，因为他在不住地大声悲叹，他在不住地说自己心里现在很伤心，和同事说话时也是痛苦难捺的表情。
??可同样是伤心，他妻子流产时的伤心怎么就跟他爷爷去世的伤心不一样呢？那时的他一副世界末日来到的情形，但表面上还在伪装笑，只是伪装出来的笑有些可怕吓人；办公室里的人也尽量安慰他，想方设法讲些让他开心的事，并在下班后买好多营养品陪他一块回家共享晚餐。现在的他虽说表现得很伤心，却似有伪装的成份不经意间从他的声音或眼神里溢出。办公室里的人也尽量推波助澜地配合他伤心，唯恐让他知道了自己已经看出了他的伪装似的。
??最后，他走进老总的办公室很小心地请假，并说公司如果真的离不开他，他也可以不请假。
??“嗳！节哀顺便吧！这种事一辈子能遇到几次？再说了公司不是整装待发的部队，即便是，你也不是视军令如山的士兵，我更不是铁面无私的将军，哦！我已经通知财务了，咱办公室里每个人按一百元给你随份子，月底从工资里面扣除，虽不多，却代表着咱办公室员工的一片真心诚意。”老总看似漫不经心说的这几句宽慰姚强的话，实则把姚强隐藏在悲痛下面那不可告人的心里活动也说了出来。
??姚强临走的时候无奈地拉着我的手说：“小鱼哥，这不在的这些天里，你让自己的下身受些委曲，晚上就让嫂子陪我老婆吧！”我也一样夸张地配合他痛悲并无声的点点头算是打应，我怕一出声就把自己的伪装给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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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漏最怕连阴雨，瘸牛更怕扬鞭急。姚强的老婆还没坐完月子，老家的人把电话打到办公室让他火速赶回去，说是他爷爷去世了。
??姚强接到电话后，在办公室里夸张地悲痛了好长时间，只是他在万分悲痛的同时，两只眼睛闪烁不定﹑不失时机地观察每个人对自己“悲痛”的反应，唯恐别人不知道他爷爷去世的消息，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正在为爷爷的去世而悲痛欲绝。
??人人都知道他在为爷爷的的去世痛悲，因为他在不住地大声悲叹，他在不住地说自己心里现在很伤心，和同事说话时也是痛苦难捺的表情。
??可同样是伤心，他妻子流产时的伤心怎么就跟他爷爷去世的伤心不一样呢？那时的他一副世界末日来到的情形，但表面上还在伪装笑，只是伪装出来的笑有些可怕吓人；办公室里的人也尽量安慰他，想方设法讲些让他开心的事，并在下班后买好多营养品陪他一块回家共享晚餐。现在的他虽说表现得很伤心，却似有伪装的成份不经意间从他的声音或眼神里溢出。办公室里的人也尽量推波助澜地配合他伤心，唯恐让他知道了自己已经看出了他的伪装似的。
??最后，他走进老总的办公室很小心地请假，并说公司如果真的离不开他，他也可以不请假。
??“嗳！节哀顺便吧！这种事一辈子能遇到几次？再说了公司不是整装待发的部队，即便是，你也不是视军令如山的士兵，我更不是铁面无私的将军，哦！我已经通知财务了，咱办公室里每个人按一百元给你随份子，月底从工资里面扣除，虽不多，却代表着咱办公室员工的一片真心诚意。”老总看似漫不经心说的这几句宽慰姚强的话，实则把姚强隐藏在悲痛下面那不可告人的心里活动也说了出来。
??姚强临走的时候无奈地拉着我的手说：“小鱼哥，这不在的这些天里，你让自己的下身受些委曲，晚上就让嫂子陪我老婆吧！”我也一样夸张地配合他痛悲并无声的点点头算是打应，我怕一出声就把自己的伪装给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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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婆的夜晚，她的身影在我眼前晃动着，她的体温在我身边散发着，她的声音在我耳畔流淌着……。她的一切的一切让我感到温馨和安静。
??没有老婆的夜晚，我的心多少有些心猿意马，结婚前的生活片段时不时的在我的眼前晃悠。
??都快十点了，我却毫无睡意，一个人无聊地拿起手机开了又关，关了又开，打一通游戏，翻弄一会图片，又给一些好长时间都不联系的狐朋狗友们发骚扰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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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狐朋甲发：半夜三更，厕所无灯，你去解手，掉进茅坑，与蛆搏斗，也屎竞争，无人救你，壮烈牺牲，生的伟大，死的光荣，为了纪念你，厕所安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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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狐朋乙发：少林寺最近出土的五卧真经，每天大声念一遍可以强身健体，经曰：卧似雀新岩，卧似达百尺，卧似崂木竹，卧似深净冰，卧似哮沙卦，记得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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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狗友甲发：找点空闲，找点时间，背着炸弹，到银行转转，警察为你准备了一副手铐，狱长为你张罗了一床毛毯，生活的烦恼向记者说说，抢劫的细节跟刑警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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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狗友乙发：严重警告，你昨天夜里尿床时，印刷的中国地图没有台湾省，因此怀疑你支持台独，分裂祖国，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今晚你无论如何再尿点，把台湾省给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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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张三发：恭喜你被信球大学录取，请你带着不精细身份证到郑州二敢子路报到，找个没成色老师，在八成系和你的缺心眼同学学习半吊子……。

?一通信息发出去之后，去掉李四给我回了一个：杨子荣问：土匪都消灭干净了吗？答说，有几个漏网的都披着狗皮混进公安局和城管委了；刘胡兰问：全国妇女都得解放了吗？答说：思想全解放了，部分前沿的已到夜总会当小姐了……。
??除了李四的信息之外，剩下的狗屁朋友们没一个回信息的。妈妈的，真是人走茶凉啊，这帮土匪们。
??在百无聊赖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几天前二姐给我介绍的那个在超市里面上班的对像。立时，如贪吃的饿猫突然闻到了鱼腥，我忙迫不急待地在手机里翻找她的手机号。啊！终于找到了，我的心里瞬间被一种莫明其妙的激情充斥着，两眼放着奇异的幽光拨通了她的手机号：“你好！我是江小鱼，哦！我刚忙完公司的事，嗯，你现在你有时间吗？”
??“有有有，我也是刚从超市下班，你说在哪见面吧！”她的兴致比我还高涨。
??太好了！她还没有睡下，今晚可有活干了。

    临出门之前，我往腋下狠喷了一通香水。
    我之所以往腋下喷香水并不是因为我有狐嗅，这就叫做有备无患，未雨绸缪：万一把事情做成了，男人累了之后最喜欢躺在床上把双手反背着放在头下枕着，这个动作和姿势就会让毛茸茸的腋窝暴露无遗，因为毛茸茸的腋窝久不见天日，常常会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异味。而女人呢也正好喜欢在这个时候枕在男人的肩膀上，万一让她闻到我腋窝里的异味怎么办？我喷香水就是为了掩盖这种异味的。
    这可是我多年氓女人而总结的经验哟！嘻嘻……嘘！可不能其他西门庆式的男人听到，我不想自己氓女人的经验被他们偷学跑了……

见面后，我首先带她到地摊上吃晚饭，尽管我已经吃过了。
??“蓝，你吃什么？”我拉了拉她的手，极尽温柔地问。连我自己都感觉到这温柔里有掩藏不住的觊觎。
??“嗯，吃什么都行，嗯……你吃什么我就什么。”她羞答答地看着我说。一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中国传统女性形象。
??好！有戏，就凭她这句话，我心里已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了。
??于是，我和她相对而坐，我一边不时地为她夹菜，一边默默含情冲她放电。
??
??男人带女人吃饭，特别是晚饭，这也好像已经成了男人氓女人时一个必不可少的首要程序，不管最后他和她成了夫妻或者分道扬镳，其中的第一关就是他必须带她吃饭，并且，无一例男﹑女少了这一关的。
??吃过晚饭，我带她在街上毫无目的游走。凡是从我们身边经过的男人都不由自主地对她行注目，并向我投以羡慕的眼神。她高大的体型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大几岁，
??深秋的夜晚，袭人的寒凉使我和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紧紧相依。我也顺其自然地将手揽在了她的腰围上，带有磁性的梦呓般的声音问：“凉不凉啊蓝？”
??她没有说话，被我这揽腰一抱，好像已无力说话了，只是用她那瘫软的身子热烈地回应着我。
??好！有戏，就凭她这个反应，我已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了。之所以还余剩百分之十没把握，是因为，人是千变万化的动物，有时会因为一念之差就改变初衷。不吃到嘴里的东西，就不能说百分之百。这是我长期氓女人之后总结的经验。

“你住的地方远吗？我送你。”我轻声说，声音里却是压抑不住的渴望和激情。
??此时的夜，此时的她，此时的我，还有从我们身边路过的男人投来眼热的目光，能不让我有所渴求吗？即便是太监此时也会蠢蠢欲动的，更何况我是个真正的男人。
??“远倒不远，只是和超市里的同伴合租的。”她显然没有回去的意思，才这样答非所问地说。
??此时，我的下身已剑拔弩张，严阵以待，就缺用武之阵地了。于是，我什么话也没说，拐抱着她径直走进一家宾馆开了个标间。
??进了房间，好像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让我在她身体上长驱直入。
??我快速用排山倒海般的激情在她身上激志了千层浪。此时此刻，我才敢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因为狼已经吃到羊肉了。
??直到退潮后，她仍有些不能自持，语无伦次地对我说：“小鱼哥，在你的身子下面做女人真好，你是不知道那种感觉有多好。”
??我笑了，我怎么会不知道那种感觉呢！那种感觉是我给你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就禁不住摸着她的脸调侃地说：“我们倒是闪电式结合呀！”
??“经理让我看过你的照片，还告诉了我你的一切，说你正在和老婆离婚。”
??“是吗？”听了她的话，我顿感脸上发烫，像被别人骟了几巴掌，就像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被她突然之间揭掉羊皮一样。
??“你也别这样痛苦，我等你，我们经理说，现在的婚很好离的。自从介绍了你之后，经理把我调到了监控室。”
??“调到监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