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读:论坛广告管理办法·2012青岛啤酒节专题报道·牢记:青岛旅游局投诉电话
·青岛圈论坛广告投放说明·2012最新青岛旅游攻略·2013年1月青岛潮汐表
·青岛旅游景点介绍|图片·青岛旅行社排名及报价查询·青岛旅游就入住中山旅馆
返回列表 发帖
此时已是凌晨二点多了,就在志飞他们刚出去,隔壁512寝室的宋健和李正东敲门进来了,刘锡龙和李强正惊魂未定的坐在床上发愣,一看是他们来了,便都从床上下来了。
原来,由于卢竞州喊的实在太大声了,连隔壁的人也听到了,只不过以为是谁发噩梦了,才没有当回事。但后来听到了开门声,觉得蹊跷,便推门看看,没想到看到了志飞他们背着竞州正匆匆往楼梯走去,想是有事发生,便决定由宋健两人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被老四的喊叫声惊醒后,就看到他昏迷在床上了,也许是被恶梦吓到了吧。”李强喃喃道。
“你现在居然还以为事情是这么简单吗?你看过有谁无缘无故的被自己的噩梦吓昏的吗?事情决不会这么简单的。你想想,睡觉之前,竞州就遇到了那样不可思议的事情,现在又深更半夜的在惨叫之后昏迷,那惨叫声大家都听到了,如果他不是看到了极其恐怖之事,怎么会发出如此惨烈之声呢?”
“竞州之前遇到了什么事?”李正东好奇的问道。刘锡龙和李强对视一眼,那眼神中都有着一丝惊恐:“事情是这样的……”刘锡龙便将卢竞州洗漱前后的遭遇又讲述了一遍。
听完,他们半晌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宋健说道:“按说,那个时候应该不会再有人在浴室里了,不过,这件事情又实在难以解释,谈话声、脚步声还有冷笑声,一切不可能都是幻觉吧,但除此之外,又真的无法找到其它的解释了。”
“我不这样认为,我想锡龙说的对,这些事情刚发生完,竞州又莫明其妙的昏迷,这一定不是偶然……”突然,李正东的话停住了,而眼睛朝门口望去,一副凝神之状。其他人正觉得奇怪时,忽然听到从走廊传来一阵“啪达、啪达……”的声音。
有人!正当大家谈论此事时,居然在这凌晨三点多钟的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难免会让大家心存恐惧。这时,李强说道:“也许是有人上厕所吧。”话音刚落,大家立刻听出,脚步声是朝着他们这个寝室方向传来的,也就是说,走廊上的人并不是去厕所,因为厕所是在楼梯的左面,对面就是左边第一个寝室505,而他们这个寝室513则是楼梯右边最后的一个房间,所以如果是上厕所就决不可能朝着这个方向走。
这时,脚步声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近了,大家都在十分紧张的仔细凝听。就在这时,每个人的心一下子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因为,脚步声居然停在了——他们寝室的门口,再就没有响起。
大家的心都在扑通、扑通剧烈的跳着,一双双眼睛惊慌而恐惧的死盯着门,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吓呆了。时间在一秒一秒的过去,里面的人没有动静,而外面的人似乎也没打算有所行动,好像他只是静静在站立在门外,并不想敲门,也没想要进来。而这样,却让里面的人更加的不知所措,那种未知的危险才是最可怕的。
终于,有人再也熬不住了,只见李强腾的站了起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在这里装神弄鬼!”说完,他两步冲到门边,猛的一下打开了门……
门外,什么也没有,李强呆了:怎么会,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鬼吗?一向不信邪的他也终于动摇了。
其他人看到李强愣在那,不知他发现了什么,立刻围了上来,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许久,他们缓缓的关上房门,默默的回到床边坐下,未知的恐惧啃噬着他们的心。刘锡龙声音发涩的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怪事都赶到一起了。脚步声明明是停在我们门口,为什么门外连个鬼影子也没有,真他妈的邪门到家了!”
“这些事的确太古怪了,”宋健接道:“我们都听到脚步声停在门口,但是谁也没有听到离开的声音,门外居然没有人,谁能做到这点,除非是……”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谁都明白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什么,现在,大家都不愿去碰触那个字。
“不知你们注意没有,刚才门口并非什么也没有。”这时,李正东开口说道。“什么?”大家异口同声的问道。“水,我看到地上有一小滩水。而刚刚我们来的时候,根本没有,地是干的,但当我们拥到门口时,我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会是谁留下的呢?这件事情一定不简单,如果说竞州经历的事是他的幻觉,那么刚才的事又如何解释?我们都听到了脚步声,难道这是我们同时产生了相同的幻觉吗?这未免太牵强了。”
“不,事情发展到现在就决不能再用幻觉来骗自己了,竞州的遭遇不是幻觉,我们刚刚的经历也决不是幻觉,那就是说,一切都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刘锡龙坚决的说道。
“我真不敢相信,居然会发生这种事,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快要疯了!”李强恼火的喊道。然而,没有人回答他,因为谁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于是,大家又沉默了下来,不再有人说话,而恐惧感却在他们的身上蔓延,他们甚至害怕再多说一句话都会招来那躲在暗处的幽灵。

TOP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宋健和李正东虽然害怕,但是,他们还是留下来陪着李强和刘锡龙,直到接近五点时,走廊又一次响起了脚步声,他们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惊恐的向着门口望去。他们受的惊吓太厉害了,直到房门被推开,他们差一点惊叫出声。
是志飞和许玉昌回来了,他们一脸的沉重,但当他们看到宋健和李正东时,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发现了大家的不对头。他们一个个神情恐惧,嘴巴大张着,两眼死瞪着他们俩,仿佛他们是怪物一样。“怎么了,你们的神色不对啊,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志飞关心的问道。
几个人在看到是他们两个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于是刘锡龙便将志飞他们走后所发生的事向他们讲述了一遍。
听过之后,志飞眉头深锁,想了想说道:“事情太不可思议了,没想到我们只走了一会儿竟然又发生了这种事,这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想象的了,看来,此事决不简单啊。”
“是啊,”许玉昌接道:“而且,竞州一直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医生说他是受惊过度,可是,他到底是受到了什么样的惊吓才会这样呢?”
“竞州还没有醒啊,那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醒呢?”李强问道。“这不好说,医生也不确定,现在老五正在看护他,我们先赶回来,一来怕你们担心,二来竞州恐怕一时半会儿不能回来,给他准备点日常用品,还得替他请个假。”许玉昌回答道。
这时,志飞开口说道:“现在看来,竞州一定又遭遇到十分可怕的事情了,而你们又碰上了这种事,所以我想,从现在开始,我们凡事都要小心,不管谁遇到什么事,都要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
“看来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大家都赞同的说道。之后,宋健和李正东也告辞回寝了,志飞他们各自洗漱完毕后,许玉昌给卢竞州收拾了点东西,便准备送到医务所,而志飞则和李强、刘锡龙等着吃完早餐上班级,然后志飞还要给竞州他们请个假。

雨后的清晨,空气特别的清新。只是志飞等人却无心情去享受它。
志飞向班主任请假时,并没有将昨夜的怪事告诉老师,只说听到竞州的叫声,之后,怎么叫竞州也没有醒。他知道,如果把那些怪异的事情说出来,老师不仅不会相信,还会说他们疑神疑鬼,容易扰乱人心。
老师得知竞州出事后,也很着急,简单交待了一下便带着班长和几个干部一起去医务所探望竞州了。而志飞他们不仅担心竞州的情况,同时也被怪事弄的心神恍忽。
九点多,许玉昌回来了,他说竞州仍然处在昏迷之中,老师讯问了医生,可医生说竞州也该醒来了,至于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苏醒,医生也被搞糊涂了。老师本想让别人替换一下纪元哲,但他坚持要守在竞州身边,无奈之下,老师也只好顺着他了。
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约定好中午一起去看看竞州,之后,便都陷入了沉默中。
十点左右,志飞突然接到了纪元哲的电话:“老大,不好了,刚才竞州醒来了,可是,可是他却疯了。现在已经转到医院了,这会儿医生正在给他做检查,怎么办啊?”纪元哲焦急的声音从听筒传了过来。
“什么?”志飞大吃一惊:“你先别急,我们马上就过去,你在那儿等着。”“好!”放下电话,志飞立即召集了许玉昌他们匆匆向医院赶去。
到了医院后,由于纪元哲事先已经告诉了志飞他们竞州的病房,所以几个人直奔病房而去.到了门口,志飞轻轻敲了敲门,纪元哲将门打开,只见他面带悲伤,两只眼睛也红红的:“医生给他打了镇静剂,他现在睡着了。”志飞示意他们到外面去说。
出了病房门后,几个人在走廊上的椅子上坐下,志飞问道:“阿哲,医生怎么说?”纪元哲哑着声音回答道:“医生说竞州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导致的神经失常,有可能是暂时的,但也可能短时间内不会恢复正常。所以,先住院观察两天,如果情况不能好转的话,就要、就要转到精神病院去了。”说着说着眼睛又红起来了。
刘锡龙难过的叹了口气:“怎么莫明其妙的会发生这种事呢,真不知是冲到了什么,好好的人竟然会变成这样。”志飞向纪元哲问道:“怎么发现他疯了的?”
“是这样的,”纪元哲回答道:“老师他们走后,我就一直守着竞州,后来看到他睁开了眼睛,我高兴的连忙上前扶起他,问他感觉怎么样,却发现他目光呆滞,并不回答我,也不看我。我很担心,便晃晃他的肩膀,连声唤他的名字,突然他开口了,嘴里喃喃的叼念着什么,我听不清楚,以为他是想喝水,便倒了杯水端给他,可他并不理我,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无奈,我只好放下水杯,把耳朵凑近他的嘴边仔细听,于是我听到他一直说着‘脚、脚,我看见了,不要、不要进来,脚、脚……’一直都是这几句话。我十分不解,于是问他‘竞州,你在说什么?什么脚啊?你倒是说明白点啊’看他没反映,我便用力的晃了晃他,他终于看向我了,呆呆的,当时,我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可就在这时,他突然面带惊恐的一把将我推开,然后一边十分害怕的向后缩着,一边歇斯底里的大喊‘血!血啊!好多血啊!没了、没了啊!不要啊……’我被他吓得不知所措。这时,张医生和护士听到声音便赶过来了,连忙给他打了镇静剂,然后对我说,竞州可能是精神失常了,必须马上送到医院来检查。我吓懵了,也顾不得许多,便跟着车一起过来了。医生给竞州做检查时,我才稍微回过点儿神,于是便给老大打了电话,事情就是这样的。从打完针他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TOP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宋健和李正东虽然害怕,但是,他们还是留下来陪着李强和刘锡龙,直到接近五点时,走廊又一次响起了脚步声,他们如同惊弓之鸟一样,惊恐的向着门口望去。他们受的惊吓太厉害了,直到房门被推开,他们差一点惊叫出声。
是志飞和许玉昌回来了,他们一脸的沉重,但当他们看到宋健和李正东时,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发现了大家的不对头。他们一个个神情恐惧,嘴巴大张着,两眼死瞪着他们俩,仿佛他们是怪物一样。“怎么了,你们的神色不对啊,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志飞关心的问道。
几个人在看到是他们两个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于是刘锡龙便将志飞他们走后所发生的事向他们讲述了一遍。
听过之后,志飞眉头深锁,想了想说道:“事情太不可思议了,没想到我们只走了一会儿竟然又发生了这种事,这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想象的了,看来,此事决不简单啊。”
“是啊,”许玉昌接道:“而且,竞州一直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医生说他是受惊过度,可是,他到底是受到了什么样的惊吓才会这样呢?”
“竞州还没有醒啊,那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醒呢?”李强问道。“这不好说,医生也不确定,现在老五正在看护他,我们先赶回来,一来怕你们担心,二来竞州恐怕一时半会儿不能回来,给他准备点日常用品,还得替他请个假。”许玉昌回答道。
这时,志飞开口说道:“现在看来,竞州一定又遭遇到十分可怕的事情了,而你们又碰上了这种事,所以我想,从现在开始,我们凡事都要小心,不管谁遇到什么事,都要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
“看来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大家都赞同的说道。之后,宋健和李正东也告辞回寝了,志飞他们各自洗漱完毕后,许玉昌给卢竞州收拾了点东西,便准备送到医务所,而志飞则和李强、刘锡龙等着吃完早餐上班级,然后志飞还要给竞州他们请个假。

雨后的清晨,空气特别的清新。只是志飞等人却无心情去享受它。
志飞向班主任请假时,并没有将昨夜的怪事告诉老师,只说听到竞州的叫声,之后,怎么叫竞州也没有醒。他知道,如果把那些怪异的事情说出来,老师不仅不会相信,还会说他们疑神疑鬼,容易扰乱人心。
老师得知竞州出事后,也很着急,简单交待了一下便带着班长和几个干部一起去医务所探望竞州了。而志飞他们不仅担心竞州的情况,同时也被怪事弄的心神恍忽。
九点多,许玉昌回来了,他说竞州仍然处在昏迷之中,老师讯问了医生,可医生说竞州也该醒来了,至于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苏醒,医生也被搞糊涂了。老师本想让别人替换一下纪元哲,但他坚持要守在竞州身边,无奈之下,老师也只好顺着他了。
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约定好中午一起去看看竞州,之后,便都陷入了沉默中。
十点左右,志飞突然接到了纪元哲的电话:“老大,不好了,刚才竞州醒来了,可是,可是他却疯了。现在已经转到医院了,这会儿医生正在给他做检查,怎么办啊?”纪元哲焦急的声音从听筒传了过来。
“什么?”志飞大吃一惊:“你先别急,我们马上就过去,你在那儿等着。”“好!”放下电话,志飞立即召集了许玉昌他们匆匆向医院赶去。
到了医院后,由于纪元哲事先已经告诉了志飞他们竞州的病房,所以几个人直奔病房而去.到了门口,志飞轻轻敲了敲门,纪元哲将门打开,只见他面带悲伤,两只眼睛也红红的:“医生给他打了镇静剂,他现在睡着了。”志飞示意他们到外面去说。
出了病房门后,几个人在走廊上的椅子上坐下,志飞问道:“阿哲,医生怎么说?”纪元哲哑着声音回答道:“医生说竞州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导致的神经失常,有可能是暂时的,但也可能短时间内不会恢复正常。所以,先住院观察两天,如果情况不能好转的话,就要、就要转到精神病院去了。”说着说着眼睛又红起来了。
刘锡龙难过的叹了口气:“怎么莫明其妙的会发生这种事呢,真不知是冲到了什么,好好的人竟然会变成这样。”志飞向纪元哲问道:“怎么发现他疯了的?”
“是这样的,”纪元哲回答道:“老师他们走后,我就一直守着竞州,后来看到他睁开了眼睛,我高兴的连忙上前扶起他,问他感觉怎么样,却发现他目光呆滞,并不回答我,也不看我。我很担心,便晃晃他的肩膀,连声唤他的名字,突然他开口了,嘴里喃喃的叼念着什么,我听不清楚,以为他是想喝水,便倒了杯水端给他,可他并不理我,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无奈,我只好放下水杯,把耳朵凑近他的嘴边仔细听,于是我听到他一直说着‘脚、脚,我看见了,不要、不要进来,脚、脚……’一直都是这几句话。我十分不解,于是问他‘竞州,你在说什么?什么脚啊?你倒是说明白点啊’看他没反映,我便用力的晃了晃他,他终于看向我了,呆呆的,当时,我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可就在这时,他突然面带惊恐的一把将我推开,然后一边十分害怕的向后缩着,一边歇斯底里的大喊‘血!血啊!好多血啊!没了、没了啊!不要啊……’我被他吓得不知所措。这时,张医生和护士听到声音便赶过来了,连忙给他打了镇静剂,然后对我说,竞州可能是精神失常了,必须马上送到医院来检查。我吓懵了,也顾不得许多,便跟着车一起过来了。医生给竞州做检查时,我才稍微回过点儿神,于是便给老大打了电话,事情就是这样的。从打完针他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TOP

志飞浑身一震,他抬起眼睛,周围是一张张略显惊慌的脸。志飞清了清喉咙:“难道,竞州的昏迷仍然是和那些怪事有关?”大家都没有说话,却不约而同的点头。一种诡异的气氛在煎熬着他们的意志。
“可是,”志飞继续说道:“在竞州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会将他吓疯?我们现在几乎是一无所知,又该从何处着手?”
李强愤愤的开口道:“可恶,如果让我知道是什么东西在作怪,管他是人是鬼,决不轻饶他!”
话音刚落,猛然一阵阴寒袭来,所有的人都感觉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许玉昌蓦的大声斥道:“李强,不要乱说话!”大家面面相觑,却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恐!
这时,志飞起身说道:“走吧,进去看看竞州。”大家默默起身,随志飞走进了病房。
当房门合上的一刻,一股阴寒的风打了个旋后,便向楼外刮去。



由于新生们已经开始军训,所以,天朗他们的行动只能在晚饭后进行。而天朗和信天则在管理档案的于老师下班前和她打好了招呼,并借得钥匙。于老师和他们很熟,并且整理档案时也经常要靠他们二位的帮忙,所以,此项工作进行得很顺利。
晚上六点,天朗、信天、笑月、隐玉四人会合后来到图书馆,而档案室就在图书馆的四楼。
中大已有四十多年的校史了,两间60平方米的档案室内,靠着墙各排了三大排淡绿色的铁制双开门式档案柜。这样,查找工作十分的艰难。于是四人决定分工查找:信天和隐玉负责档案室(一),内存1952年——1980年的档案;天朗和笑月负责档案室(二),内存1981年——1994年的档案。
笑月告诉大家,如果从学生档案着手,虽然不容易发生遗漏,但由于档案实在太多,目前的情势又十分紧迫,仅凭他们四人,实在无法在短时间内完成如此庞大的工作量,所以只能先从每年的大事记着手了,毕竟每年发生的大事是有限的。而凡是找到符合他们所查找条件的事件,便要把发生的具体时间、与事件有关的所有当事人以及他们个人的详细资料连同整个事件一起详细的记录下来,尤其是在事件中死亡或失踪的人员,决不能遗漏掉任何一条线索。
之后,大家片刻也没有耽搁便开始了工作。
而另一方面,卓继文和李英凡也在学生会的资料室里查找历届学生会主席的名单、动向以及联系方法,以便有需要时可以立刻与他们联系上。这也不是一项轻松的工作,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学生会主席也是换了一届又一届,即使当初有留下联系方式,可多年来的世事变迁,恐怕能联系上的也廖廖可数了。这样一来,联系不上的就需要他们自己想办法了。
六个人兵分三路进行紧张的查找,而信天这边已经有了些线索。他们查到学校从五二年建校到六O年这九年的时间里,虽发生过几起学生及教师死亡事故,但均属正常死亡,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而六一年四月份则发生过一起女学生自杀案;六三年二月份,一名男生在返校途中因发生车祸而丧生;六五年十一月份,一名男生因与同校的另一名男生发生冲突,继而导致拳脚相向,在对方失手的情况下不幸死亡。
之后,便是十年动乱,在此期间主要是几个被迫害致死的教师和在武斗中丧生的学生。
经信天和隐玉商量,为了避免有所遗漏,便将这些一一记录了下来,之后继续查找。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而这边天朗和笑月也有所发现。当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他们已经查到了一九九O年的大事记了,眼看就要结束这项繁复的工作,二人颇觉轻松的相视一笑,“再加把劲儿,我们今天的工作就可以完成了。”天朗说道。
点了点头,笑月轻声的说:“不知信天他们那边的进度如何。”天朗答道:“他们那边的比我们多,不过也应该快了,这样,我们尽快把这里搞定,然后过去帮忙他们。”“好。”
很快,他们便把剩下的工作完成了。因为天朗是九二年入学的,他知道中大在这两年中并没有发生过任何的死亡事件,所以他们只需要查看九O年和九一年的档案,当然就花费不了多长的时间了。
笑月接过经他们整理后记录下来的资料,还没等说话,就见信天和隐玉匆匆的走了进来。刚走到门口,信天便迫不及待的张口问道:“快告诉我们,八一年有没有发生重大的死亡事件?”
天朗和笑月不由的相对一愣,然后摇了摇头:难道他们那边已经查到了什么?这与八一年有什么关系呢?
而那忽吼吼闯进来的两人在得知答案后,竟不约而同的喃喃自语道:“居然没事发生?这就奇怪了。”

TOP

九月,只有在雨天才会让人感觉得到秋天的凉意。仅仅相隔一天,人们又一次迎来了这个季节中难得的一场大雨。
傍晚5:50分,当江笑月和石隐玉冒着雨赶到主席办公室时,所有的人都已经到齐了。大家关心的看着她们苍白的脸色,都有些于心不忍:昨晚在档案室查找资料,之后四个人又讨论了一番,在已记录下来的事件中进行了筛选,将最没有可能的挑出来暂时放到一边。最后一直忙到一点多他们才各自回去休息,而新生军训五点钟就必须集合,再经过一天严格紧张的训练,可想而知她们该有多疲乏!
“还撑得住吗?”信天问道。两人笑着摇摇头,隐玉清脆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放心吧,我们两个的身体好着呢,没那么容易垮的。”大家都笑了。
“我看你们明天还是请个假休息一天吧,反正是军训,没必要太认真。”天朗虽然也在笑,但眼神中的关切却丝毫没有减少。
“嗯……”笑月歪着头作沉思状:“这个提议嘛,可以考虑。”大家又一次笑了,几天来的平安无事,让所有人的心情都难得的轻松了起来,而天朗看着笑月可爱的样子,心中不禁怦然一动。
“好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开始吧,大家也好早点回去休息。”天朗立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看到大家都已坐好,信天缓缓说道:“昨天晚上,我们四人对学校历年来所发生的非正常的或离奇的死亡事件做了一下统计,现在就由笑月把整理后的详细情况给大家讲一下。”
笑月取出资料后沉声说道:“经我们对本校大事记的逐年查找,之后又进行了仔细的排除,发现了几起颇有疑点的案子。首先,我想说明一下符合我们调查范围内条件:
第一,非正常死亡或死亡原因未明;
第二,死亡地点是在本校内;
第三,离奇失踪,且至今没有消息;
第四,冤屈未伸,怨气未散。
前三点我想大家都能明白,至于第四点我有必要向大家解释一下。如果一个人含冤、受屈或带着怨恨而死,死后就会带有怨气,从而有可能成为怨灵,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厉鬼’,一旦变成厉鬼,它的灵魂就会不断的重复经历着它死前或死亡当时最痛苦那一刻的折磨。这样,它的怨气就会越积越深,直到它对导致它死亡的人实施了报复或者此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后,它的怨气才有可能消散。但最可怕的一点是,如果它感觉到报复无望时,它就会疯狂,而怨灵疯狂的结果就是——滥杀无辜!”
讲到这里,大家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真的是这样,后果岂不是不堪设想了?
笑月接着说道:“当然,也有极特殊的情况,如果一个怨灵生前十分善良,在某种情况下它也许就不会出现疯狂的状态,甚至也不会施行报复。某些灵魂不散也可能只是因为一种执念,也就是说,它或者放不开某人、某事,或者有所期待,他们只是因这种执念而存在着,但却不会威胁人的生命。
基于此,我们便根据以上四个条件对摘录下来的事件做了一下筛选,最后,符合条件的就只有以下几起事件了。
宋玉琴,女,生于1940年6月13日,58届历史系,二号女生宿舍楼207寝。1961年4月13日22:00左右,因同班男友马涛与之分手,在寝室吞下过量的安眠药,次日凌晨被发现时,已经死亡。马涛正常毕业;
陆雪霏,女,生于1959年3月28日,78届中文系,一号女生宿舍楼403寝。1979年9月2日23:30,于寝室跳楼,当即死亡。据调查,因其与同校男生刘士杰乱搞男女关系,并被其男友秦风当场发现,羞愧之下遂跳楼自杀;
秦风,男,生于1958年11月7日,77届建筑系,二号男生宿舍楼102寝,系陆雪霏之男友。于1979年9月4日21:40左右,在校舞蹈室上吊自杀。死因应与陆雪霏之死有关,据说陆雪霏跳楼后,秦风大受刺激,认为是自己害了她,所以,有赎罪的可能性;
唐婉秋,女,生于1958年12月12日,与陆雪霏是同班同寝的好友,于1979年9月6日晚失踪,多日寻找仍不见其踪迹,最终定为失踪案。由于她与陆雪霏的关系极为亲密,所以经调查后,认为是无法接受痛失好友的现实而出走;
刘士杰,男,生于1957年5月17日,77届生物系,二号男生宿舍楼104寝。1979年9月8日零点左右,死于寝室。据法医检验,死亡原因应该是心肌梗塞引起的猝死;
吴东,男,生于1956年9月24日,与刘士杰同班同寝。1979年9月9日零点时分,死于雀屏湖边,死因同样为心肌梗塞;
周玉梅,女,生于1958年4月14日日,与陆雪霏同班同寝。1979年9月12日22:50,突然自寝室跳楼,送往医院途中死亡。自杀原因不明;
曹淑华,女,生于1958年8月29日,78届历史系,二号女生宿舍楼411寝。1979年9月19日零点自二号男生宿舍楼的天台跳下,当场死亡。自杀原因不明;
范长生,男,生于1959年12月11日,80届生物系,二号男生宿舍楼104寝。1980年9月7日23:00左右,死于雀屏湖边,死因怪异,疑为自杀。原因不明;
钟素梅,女,生于1960年2月13日,80届中文系,一号女生宿舍楼403寝。1980年9月9日22:50,自寝室跳楼,三日后在医院死亡;
邹万才,男,生于1959年7月13日,与范长生同班同寝。1980年9月16日11:40,自宿舍天台跳下,当场死亡;
吕德友,男,生于1959年10月23日,与范长生同班同寝。1980年9月17日11:50,自宿舍天台跳下,当场死亡;
杨明,男,85届哲学系,5号男生宿舍楼605寝。1986年11月21日中午12点左右,自教学楼顶跌下,当时警方对此案是自杀还是他杀争议很大,调查一段时间后未果,最后定为自杀;
姚琳琳,女,85届外语系,4号女生宿舍楼207寝。1987年5月23日凌晨1:30左右,在寝室床上割腕自杀。经查,因男友85届物理系李华军喜欢上与姚琳琳同班的郑小娜,姚见无法挽回,绝望之下自杀。李与郑毕业后不知去向。
丰瑞祥,男,88届中文系,3号男生宿舍楼513寝。1990年6月17日被发现死于学校后山,死亡时间为16日23:30至17日凌晨2:30之间。警方定为谋杀案,但由于16日傍晚天降暴雨,所以警方根本无法从现场找到有价值的线索,此案便一直悬而未破。而同寝室的绍文杰,竟于17日凌晨突然发疯,原因不明。
以上就是我们认为有疑点的死亡记录。”

TOP

九月,只有在雨天才会让人感觉得到秋天的凉意。仅仅相隔一天,人们又一次迎来了这个季节中难得的一场大雨。
傍晚5:50分,当江笑月和石隐玉冒着雨赶到主席办公室时,所有的人都已经到齐了。大家关心的看着她们苍白的脸色,都有些于心不忍:昨晚在档案室查找资料,之后四个人又讨论了一番,在已记录下来的事件中进行了筛选,将最没有可能的挑出来暂时放到一边。最后一直忙到一点多他们才各自回去休息,而新生军训五点钟就必须集合,再经过一天严格紧张的训练,可想而知她们该有多疲乏!
“还撑得住吗?”信天问道。两人笑着摇摇头,隐玉清脆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放心吧,我们两个的身体好着呢,没那么容易垮的。”大家都笑了。
“我看你们明天还是请个假休息一天吧,反正是军训,没必要太认真。”天朗虽然也在笑,但眼神中的关切却丝毫没有减少。
“嗯……”笑月歪着头作沉思状:“这个提议嘛,可以考虑。”大家又一次笑了,几天来的平安无事,让所有人的心情都难得的轻松了起来,而天朗看着笑月可爱的样子,心中不禁怦然一动。
“好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开始吧,大家也好早点回去休息。”天朗立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看到大家都已坐好,信天缓缓说道:“昨天晚上,我们四人对学校历年来所发生的非正常的或离奇的死亡事件做了一下统计,现在就由笑月把整理后的详细情况给大家讲一下。”
笑月取出资料后沉声说道:“经我们对本校大事记的逐年查找,之后又进行了仔细的排除,发现了几起颇有疑点的案子。首先,我想说明一下符合我们调查范围内条件:
第一,非正常死亡或死亡原因未明;
第二,死亡地点是在本校内;
第三,离奇失踪,且至今没有消息;
第四,冤屈未伸,怨气未散。
前三点我想大家都能明白,至于第四点我有必要向大家解释一下。如果一个人含冤、受屈或带着怨恨而死,死后就会带有怨气,从而有可能成为怨灵,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厉鬼’,一旦变成厉鬼,它的灵魂就会不断的重复经历着它死前或死亡当时最痛苦那一刻的折磨。这样,它的怨气就会越积越深,直到它对导致它死亡的人实施了报复或者此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后,它的怨气才有可能消散。但最可怕的一点是,如果它感觉到报复无望时,它就会疯狂,而怨灵疯狂的结果就是——滥杀无辜!”
讲到这里,大家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真的是这样,后果岂不是不堪设想了?
笑月接着说道:“当然,也有极特殊的情况,如果一个怨灵生前十分善良,在某种情况下它也许就不会出现疯狂的状态,甚至也不会施行报复。某些灵魂不散也可能只是因为一种执念,也就是说,它或者放不开某人、某事,或者有所期待,他们只是因这种执念而存在着,但却不会威胁人的生命。
基于此,我们便根据以上四个条件对摘录下来的事件做了一下筛选,最后,符合条件的就只有以下几起事件了。
宋玉琴,女,生于1940年6月13日,58届历史系,二号女生宿舍楼207寝。1961年4月13日22:00左右,因同班男友马涛与之分手,在寝室吞下过量的安眠药,次日凌晨被发现时,已经死亡。马涛正常毕业;
陆雪霏,女,生于1959年3月28日,78届中文系,一号女生宿舍楼403寝。1979年9月2日23:30,于寝室跳楼,当即死亡。据调查,因其与同校男生刘士杰乱搞男女关系,并被其男友秦风当场发现,羞愧之下遂跳楼自杀;
秦风,男,生于1958年11月7日,77届建筑系,二号男生宿舍楼102寝,系陆雪霏之男友。于1979年9月4日21:40左右,在校舞蹈室上吊自杀。死因应与陆雪霏之死有关,据说陆雪霏跳楼后,秦风大受刺激,认为是自己害了她,所以,有赎罪的可能性;
唐婉秋,女,生于1958年12月12日,与陆雪霏是同班同寝的好友,于1979年9月6日晚失踪,多日寻找仍不见其踪迹,最终定为失踪案。由于她与陆雪霏的关系极为亲密,所以经调查后,认为是无法接受痛失好友的现实而出走;
刘士杰,男,生于1957年5月17日,77届生物系,二号男生宿舍楼104寝。1979年9月8日零点左右,死于寝室。据法医检验,死亡原因应该是心肌梗塞引起的猝死;
吴东,男,生于1956年9月24日,与刘士杰同班同寝。1979年9月9日零点时分,死于雀屏湖边,死因同样为心肌梗塞;
周玉梅,女,生于1958年4月14日日,与陆雪霏同班同寝。1979年9月12日22:50,突然自寝室跳楼,送往医院途中死亡。自杀原因不明;
曹淑华,女,生于1958年8月29日,78届历史系,二号女生宿舍楼411寝。1979年9月19日零点自二号男生宿舍楼的天台跳下,当场死亡。自杀原因不明;
范长生,男,生于1959年12月11日,80届生物系,二号男生宿舍楼104寝。1980年9月7日23:00左右,死于雀屏湖边,死因怪异,疑为自杀。原因不明;
钟素梅,女,生于1960年2月13日,80届中文系,一号女生宿舍楼403寝。1980年9月9日22:50,自寝室跳楼,三日后在医院死亡;
邹万才,男,生于1959年7月13日,与范长生同班同寝。1980年9月16日11:40,自宿舍天台跳下,当场死亡;
吕德友,男,生于1959年10月23日,与范长生同班同寝。1980年9月17日11:50,自宿舍天台跳下,当场死亡;
杨明,男,85届哲学系,5号男生宿舍楼605寝。1986年11月21日中午12点左右,自教学楼顶跌下,当时警方对此案是自杀还是他杀争议很大,调查一段时间后未果,最后定为自杀;
姚琳琳,女,85届外语系,4号女生宿舍楼207寝。1987年5月23日凌晨1:30左右,在寝室床上割腕自杀。经查,因男友85届物理系李华军喜欢上与姚琳琳同班的郑小娜,姚见无法挽回,绝望之下自杀。李与郑毕业后不知去向。
丰瑞祥,男,88届中文系,3号男生宿舍楼513寝。1990年6月17日被发现死于学校后山,死亡时间为16日23:30至17日凌晨2:30之间。警方定为谋杀案,但由于16日傍晚天降暴雨,所以警方根本无法从现场找到有价值的线索,此案便一直悬而未破。而同寝室的绍文杰,竟于17日凌晨突然发疯,原因不明。
以上就是我们认为有疑点的死亡记录。”

TOP

笑月说完后,办公室里静悄悄的,显然大家还在消化着刚刚听到的那一长串惊人的死亡记录。
片刻之后,笑月再次开口:“从这些资料上看,我想大家都已经发现了一个很明显的疑点吧。那就是——1979和1980这两年所发生的死亡事件,不仅频繁怪异,而且还有许多相同之处,这不难让我们想到,其间一定有着十分密切的联系,甚至可以说,恐怕是同一个原因造成了这么多人的死亡。”
“没错,”天朗接道:“从这些记录上我们可以看到,这两年的死亡都集中发生在9月份的上、中旬。而且除了秦风和曹淑华外,所有的死者包括失踪的唐婉秋全部是女一舍413和男二舍104的;死亡方式也惊人的相似,不是死于心脏病就是跳楼,只有秦风是吊死的。”
“还有死于80年的范长生,这条记录本身就很奇怪。我们当时在档案上看到‘死因怪异,疑为自杀’这几个字时,就产生了疑惑。怪异在哪里,上面没有记载,我们也不得而知,甚至到底是不是自杀的,显然也没有确定。”说到这,隐玉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警方是怎么办事的。”
信天点了点头,也开口说道:“这一连串的死亡,很显然都是从陆雪霏自杀后开始的,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才会令这么多看似相关的、不相关的人接二连三的死去?我想这应该是我们调查的一个重点。”
笑月点点头:“信天说的对,这的确可以作为我们调查的一个方向,也许真的可以从这里找到突破口。那么,其他人还有什么想法,我们集思广益,说出来大家一起讨论一下吧。”
这时,卓继文凝重的说道:“我们完全可以感觉到这份资料所透出的怪异。秦风虽然是102寝的,但他却是陆雪霏的男友,而陆雪霏显然应该是死于一场桃色纠纷中,而男寝104的刘士杰又是这场纠纷中的另一个男主角。这样,除了曹淑华外,79年出事的所有人就都有了联系。但80年发生的事情为什么和79年如此相象呢?我想,他们之间最明显的一个联系就是——出事的寝室是相同的,都是104和413两寝。这一切都是如此离奇,令人费解,我实在不能不往灵异方向去考虑。所以,我认为这一连串的事件很有可能与我们的调查有关联。”
大家都很赞同,李英凡说道:“我和继文的想法是一样的,我也认为应该把调查的重点放在这里。我想,80年死去的人应该是很不巧的正好住在了这两个寝室,于是便倒霉的受到了牵连。但曹淑华是不是也与这些事情有关,还未可知。虽然她和这些人既不同寝,也不同系,表面上是看不出有何联系,但她的死也很奇怪,她也是跳楼自杀的,也是原因未明,而且她又为何会跑到男生宿舍去跳楼呢?为了避免出错漏,我想我们暂时也要把她列入调查的范围。”
“大家考虑的都很周到,分析的也很透彻。周超呢,你有什么想法?”天朗问道。
于是周超回答道:“我所想到的,大家都已经说了,现在,我只有两个疑问。第一,就算这些人是被鬼魂所杀,但能否证明就与于静被杀有关?第二,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只有80年住在那两个寝室的学生受到了牵连?而既然它已经停止了,为什么今天它又跑出来杀了于静呢?这两个问题最让我费解了。”
“问得好,”信天赞同道:“这些问题我们也同样是百思不得其解。当我和隐玉查到79年时,立刻便有种感觉——我们似乎已经找到了我们想找的东西,只是不能确定。而看到80年发生的事情后,更是震惊不已。而档案室(一)只存档到80年,我们猜想之后几年一定也还有事情发生,于是急忙去问天朗他们,81年是否有事发生,但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当时,我们就已经感到很疑惑了。”
“是的,”天朗点头道:“等我和笑月知道后,也是同样的惊讶。不过,我想这两个问题,现在也只有笑月能给我们解答了。”
话落,大家的目光同时落到了笑月的身上。
于是笑月说道:“当时看了这些资料,我就已经可以肯定,这数起死亡事件绝对是怨灵所为。但这还不能证明就一定与我们的调查有关。真正让我把它们联系起来的,是吴东和范长生死亡的地点。大家注意到了吧,在资料记载的这么多死去的人中,只有吴东和范长生是死在雀屏湖的附近,而于静也是死在雀屏湖旁的树林中。虽然同样不能肯定,但至少我们已经有了线索,有了一个调查的目标。
至于第二个问题,这又涉及到了一件事,这是我刚来学校后就有所怀疑的,由于并不确定,所以未曾和大家提起。
我刚到学校时,虽然感应到了怨气,但也同样感应到了这股怨气似乎正在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压制着,那很像是一种锁灵的阵法或高人设下的符咒。但很显然,不知是怨气太强了,还是阵法或符咒遭到了破坏,这种力量已经快压制不住怨气了,所以,当时我才会那样担心。
还有一件事情也很奇怪,我总是隐隐的感觉校园里有一股似有若无的正气,应该不会是我的错觉,但当我用心去感应它时,却怎么样也无法感应到。但如果它真的存在的话,我想恶灵对它一定有所忌惮。这就如同我可以清楚的感应得到怨气的存在,怨灵对正气的感觉也同样的敏锐。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们既然已经有了线索,就应该查下去。现在,我们可以这样假设,陆雪霏自杀后怨气不散,因为某种我们不知道的恩怨,她把与这段恩怨有牵连的人杀死。但是,很显然她的报复并没有完成的十分彻底,于是,80年死去的人便无辜的成了她泄愤的牺牲品。我最担心的也就是这点,因为果真如此的话,那便说明这个怨灵已经到了疯狂的状态,所以它才会滥杀无辜!
目前我们要做的是,尽快查清这段恩怨的真相,找出它怨气难消的原因,这样,我们就可以设法化解它的怨气了。”

TOP

话说到此,笑月突然发现周超流露出一种欲言又止的表情,于是问道:“周学长,是不是有什么疑问?”
周超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笑月,其实到目前为止,也只是发生了于静被杀的案件,而小礼堂事件你也说过,那个鬼魂似乎并无恶意,那么,是不是我们把事情想的太严重了,也许事情已经结束了呢?”
笑月神色凝重的说道:“的确,从于静被杀后,学样看起来一直是风平浪静,但我刚才也说过,目前这股怨气还在受压制,所以这个恶灵暂时还无法明目张胆的出来作恶。但这种状况已经维持不了多久了,我相信很快它就会冲破束缚,那时,我们再想补救,岂不是会无端的增加许多不必要的伤亡吗?所以,我们必须防患于未然,尽量把灾难降到最低程度。”
停顿了一下,笑月缓缓的继续道:“况且,虽然我们现在并没有发现其它状况,但并不代表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也有可能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因此,我们决不能因为暂时的太平而掉以轻心。我敢说,灾难决不会到此为止!”
听到此,所有人的脸上皆露出惊诧的表情,而周超也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这时,信天看向天朗,于是,天朗明白的颔首道:“资料上可以提供给我们的信息毕竟太有限了,要想查清当年的事情真相,我们只能把切入点放到那几年的老校友身上了,希望可以从他们那里获得些有价值的线索。这样一来,就要看继文和英凡昨夜的收获如何了。如果可以找到当年的学生会主席,一切就好办多了。”
听到这里,李英凡立刻说道:“昨晚我们已经将历届学生会主席的资料详细记录下来了,只是还不知道能否联系得上。”
“没问题,只要有他们的资料,就一定有办法联系上他们。你们先将77年——81年学生会主席的资料找出来,然后我们想办法联系他们。”
接着,卓继文取出昨晚查到的资料翻看着。“有了,77年——79年的学生会主席叫牟长仁,79年——81年主席叫史学志。”
“好,那么负责联系他们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两个了,尤其是史学志,他知道的应该比较清楚。找到他们的话,要尽量问清楚当年事情发生的具体情况,还要打听一下是否可能有知情人。而天朗,我们看来还要再去一次档案室,调出学生档案来,把当年死去的这些人的详细资料找到。”天朗点点头。
信天交待完,看向笑月:“笑月,你还有什么要补充吗?”
笑月想了想:“我们目前是把调查的重点放在了陆雪霏事件上,但不代表放弃其它几件事情的调查。尤其是丰瑞祥被杀那起案件,虽然他不是在校园内死亡的,但有一点我感觉非常奇怪。何以前一天夜里丰瑞祥被杀,而第二天早晨他的室友邵文杰又莫名其妙的发疯?这难道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吗?会不会其间有什么隐情呢?所以,我们还要抽时间调查一下。”
“有道理,”信天道:“那么明天我们就分头开始调查吧。大家都累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众人散去。
外面的雨似乎小了很多,而淅淅沥沥的雨声却让人的心里异常的烦燥。
天朗躺在床上,昨夜的少眠竟然没有让他感到丝毫的困倦,反到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不知为何,他总感觉今夜的雨似乎有些不一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总之,他像是嗅出了一种危险的气息。
唉,也许是自己太敏感了吧,几天来不是一直平安无事的吗?他的心里这样想着,好像在安慰自己一样。看着室友睡得香甜,他合上双眼,决定舒服的睡个好觉。
“但愿今夜可以平安渡过!”天朗的心里突然间毫无预警的闪过这样一种念头,不由得把他自己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想?难道真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吗?他的心里又开始隐隐的不安起来……


人的生命中充满着变数,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命运是你无法掌握的,该来的,你怎样也逃不掉!
午夜,在突然而至的暴雨侵袭下悄然来临。513寝的人都已沉入了睡梦之中。门外,明亮的廊灯骤然变暗,暴雨无情的冲刷着走廊的玻璃。
一团阴影带着夜的浓黑、带着阴暗的冰冷悄无声息的显现在513的门前,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突然,那暗淡的廊灯无声的熄灭了,同时,一道闪电诡异的划亮夜空。
阴影猛然间迸发出恶毒的目光,在沉重的闷雷轰然响起之际,它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谁也逃不掉!……”

TOP

电闪雷鸣中,志飞猛的张开了双眼。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瞪大的眼睛里泄露出惊恐的讯息。就在刚刚,他做了一个梦,一个令他恐惧的发寒的噩梦。
在梦中,他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白雾迷漫的地方,他什么也看不清,更不知道这是哪里。慢慢的,他的心里升起一种孤独凄凉的感觉,他想离开这里。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就像是靠着墙一样的坐着。他感到很高兴,立刻快步向那人走去。
那个人低垂着头,志飞向他打招呼,可他却毫无反应,志飞便想用手去推他的肩膀。这时,才发现那人竟然没有穿衣服。
愣了愣,志飞还是推了推他,可没有想到,当志飞的手一推时,那人肩膀上的一大块皮肉居然就像被煮熟了一样的掉了下来。
志飞吓得大叫一声掉头就跑,可他刚一抬脚就感到脚腕突然被什么东西死死的箍制住了。他慌忙回头去看,竟看到一只露着森森白骨的手连带着一堆掉落的细碎皮肉正紧紧的握住他的脚腕!
志飞的心狂跳不已,在恐惧和绝望中,他一边大声喊叫,一边用力的想要挣脱,可在他腿脚的大力晃动下,非但没有挣脱开,反倒令那只手,甚至于整条手臂上的皮肉纷纷掉落下来!
更要命的是,当他惊骇的向那人看去之时,那个人的头居然在此时开始缓缓的抬起,之后,志飞便看到了一张恐怖的令他想去撞墙的脸!
只见那张脸不仅肿涨的完全变了形,而且整张脸皮都已不见了,只有泛红的肉露在外面。而那双死鱼一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志飞。
志飞吓得连喊叫声也停止了,只能张大了嘴、浑身颤抖的呆站着。不知过了多久,那张已残缺不全的嘴居然嘿嘿的冲着志飞笑了起来,伴着那诡异的笑容,那张脸上的肉也开始一块一块的掉落……
志飞再也无法忍受了,他猛然间大喊一声,然后,他醒了。想起那个恐怖的梦,志飞仍然心有余悸。
然而,就在此时,走廊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啪达、啪达的脚步声,志飞的神经一下子绷得紧紧的。他想起了竞州的经历,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双手死死的抓着被子,心脏也随着那脚步声开始了剧烈的跳动。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而那啪达之声却越来越近了,最后,志飞惊恐的发现,那脚步声果然停在了自己寝室的门前。
刹那间,空气似乎一下子被抽空了,志飞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他就那样被恐惧狠狠的击中,伴着窗外的狂风暴雨和雷声闪电,简直就把这份恐惧上升到了极点。
而门外竟然毫无动静,志飞浑身僵硬,双眼死死的盯着门,他好怕接下来会有更恐怖的一幕出现在他眼前,他脆弱的神经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惊吓了。
时间似乎过了有一世纪之久,忽然从对面传来了起身下床的声音。志飞转动僵直的脖子看去,从背影看似乎是李强。
就在这时,一个想法忽然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猛的一振,直觉是个很重要的讯息,可当他努力去捕捉时,却又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而这时,李强已经走到了门口,志飞终于回过了神儿。他想到门外可能有危险,心急的刚想大声喊住李强时,李强却以快的令人惊讶的速度猛的拉开了门。
立时,走廊上白惨惨的灯光在瞬间倾泻了进来,志飞惊讶的发现,门外什么也没有。而李强竟在此时回头冲着志飞露出一个十分诡异的笑容,然后快速的走了出去。
志飞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在那瞬间,他感觉李强刚才的笑容竟然和他梦里那个人露出的恐怖笑容一模一样,志飞的心再次砰砰的狂跳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心中浮现出来。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志飞焦急的等着李强的归来。感觉过了好久,志飞实在担心,刚想起身出去看看,可就在此时,走廊上终于又响起了脚步声,就在志飞心惊胆颤之时,李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志飞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睡意浓浓的志飞再也坚持不住,合上双眼睡了。

TOP

可没过多久,朦胧中志飞被一声清晰的关门声惊醒了,经过之前接连几次的惊吓,他已经如同一只惊弓之鸟,任何一点状况都会引起他的惊恐不安。
当志飞战战兢兢的向门看去,门,关得好好的。难道是有人出去了?不,不会的,有人出去的话不会将门锁上,不然,他要怎么回来?一定是有人刚刚回来,一定是的!
他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着,而眼睛却在下意识里向周围看去。
突然间,他怔怔的看着一个方向,表情如同见了鬼一样。而那个方位正是李强的床铺,只见上面空空的,李强人早已不见踪迹!
想到刚才李强怪异的举动,还有今夜自己所经历的恐怖,志飞觉得不能再大意了,于是,他鼓起勇气起身下床,先是将灯拉开,然后把许玉昌叫了起来。
睡得迷迷糊糊的许玉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昨天他照顾竞州一夜,所以十分的困倦。此时睡得正香时,却被志飞喊了起来,他有些云山雾罩的感觉。
只见志飞神情严肃的对他说道:“玉昌,陪我出去一下,李强今天有些不对劲,我们出去找找他。”
许玉昌奇怪的问道:“哪里不对劲了?我怎么没有发现啊?他去哪里了?”一连串的问题吐出口的同时,他也向李强的铺位上望去,发现李强果然不在床上。
而这时,刘锡龙的声音却突兀的响了起来:“也许他上厕所去了吧?老大,你是不是有些草木皆兵了。”
这时,二人才发现刘锡龙也醒来了。志飞摇了摇头,沉声说道:“你们不知道,刚才,李强已经出去过一回了,我怕他有事,所以一直等到他回来才敢睡,可是,这才没过多一会儿,我听到关门声后又醒了过来,却发现李强已经不在寝室了。”
接着,志飞就把之前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他们,不过,他没有跟他们讲起自己做的那个梦,因为不想再加深他们的恐惧。
听完后,两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惊恐的表情。刘锡龙颤抖着声音说道:“难道,是那个东西……它、它又回来了?”
竞州就因此而疯了,到现在还在医院里。而这次那怪异的脚步声再一次出现,又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伤害?想到这里,三人不由得遍体生寒!
当刘锡龙再一次向李强的床上望去时,顿时露出惊讶的神情。“怎么了?”志飞问道。刘锡龙指着李强床上的睡衣:“我记得这睡衣,是李强今晚穿的!”
“什么?”志飞和许玉昌不由得面面相觑:“难道他是换上外衣出去的?”
志飞咬咬牙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去找找李强,都已经这么久了,就算是去厕所,他也该回来了。”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接着,三人开始向门外走去,却不约而同的在心里祈祷李强能够平安无事。
不久后,传来几声惊呼,接着,只见志飞他们三人脸色惨白的从浴室里冲了出来,并且急速的向楼下奔去。

清晨,雨过天晴。温暖的阳光洒落在大地上,而校园里却笼罩着一层挥不开、驱不散的阴郁,压的人心头沉甸甸的。
一大早,就看到有警察出入在学校里,大家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校领导们神情凝重的忙碌着,而所有人的目标好像都在3号男生宿舍楼。这不由得使每个人充满了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难道又有人被杀了吗?到处都是人心惶惶的。
不久后,有人透露出了消息:今天凌晨有人发现,男3舍的513寝有一个学生死了,具体的死亡时间不清楚,是意外事故,并非被谋杀的。至于是出了什么意外,也没有人清楚。
不过,这样一来所有的同学就都放了心,虽然有学生死亡谁的心里都会有些难过,但是毕竟这种死亡还容易被接受一些,大家也不必整天提心吊胆的担心自己哪天会成为第二个受害者了。所以,这件事倒也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
而警察没多久也走了,并将尸体一同带走,其余的人也各就各位,准备迎接新一天的学习和工作。也许,只有几位校领导要有得忙了,学生在校园里出了事故,学校将怎样面对家长的悲痛与责难,的确是一件比较头痛的事情。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比如校领导,比如程信天、慕天朗,比如513寝室的全体成员。他们或烦乱,或紧张,或疑惑,或愤慨,或悲痛,或恐惧,但唯一相同的是,他们的心里都无法相信,这真的只是一场意外!

TOP

可没过多久,朦胧中志飞被一声清晰的关门声惊醒了,经过之前接连几次的惊吓,他已经如同一只惊弓之鸟,任何一点状况都会引起他的惊恐不安。
当志飞战战兢兢的向门看去,门,关得好好的。难道是有人出去了?不,不会的,有人出去的话不会将门锁上,不然,他要怎么回来?一定是有人刚刚回来,一定是的!
他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着,而眼睛却在下意识里向周围看去。
突然间,他怔怔的看着一个方向,表情如同见了鬼一样。而那个方位正是李强的床铺,只见上面空空的,李强人早已不见踪迹!
想到刚才李强怪异的举动,还有今夜自己所经历的恐怖,志飞觉得不能再大意了,于是,他鼓起勇气起身下床,先是将灯拉开,然后把许玉昌叫了起来。
睡得迷迷糊糊的许玉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昨天他照顾竞州一夜,所以十分的困倦。此时睡得正香时,却被志飞喊了起来,他有些云山雾罩的感觉。
只见志飞神情严肃的对他说道:“玉昌,陪我出去一下,李强今天有些不对劲,我们出去找找他。”
许玉昌奇怪的问道:“哪里不对劲了?我怎么没有发现啊?他去哪里了?”一连串的问题吐出口的同时,他也向李强的铺位上望去,发现李强果然不在床上。
而这时,刘锡龙的声音却突兀的响了起来:“也许他上厕所去了吧?老大,你是不是有些草木皆兵了。”
这时,二人才发现刘锡龙也醒来了。志飞摇了摇头,沉声说道:“你们不知道,刚才,李强已经出去过一回了,我怕他有事,所以一直等到他回来才敢睡,可是,这才没过多一会儿,我听到关门声后又醒了过来,却发现李强已经不在寝室了。”
接着,志飞就把之前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他们,不过,他没有跟他们讲起自己做的那个梦,因为不想再加深他们的恐惧。
听完后,两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惊恐的表情。刘锡龙颤抖着声音说道:“难道,是那个东西……它、它又回来了?”
竞州就因此而疯了,到现在还在医院里。而这次那怪异的脚步声再一次出现,又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伤害?想到这里,三人不由得遍体生寒!
当刘锡龙再一次向李强的床上望去时,顿时露出惊讶的神情。“怎么了?”志飞问道。刘锡龙指着李强床上的睡衣:“我记得这睡衣,是李强今晚穿的!”
“什么?”志飞和许玉昌不由得面面相觑:“难道他是换上外衣出去的?”
志飞咬咬牙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去找找李强,都已经这么久了,就算是去厕所,他也该回来了。”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接着,三人开始向门外走去,却不约而同的在心里祈祷李强能够平安无事。
不久后,传来几声惊呼,接着,只见志飞他们三人脸色惨白的从浴室里冲了出来,并且急速的向楼下奔去。

清晨,雨过天晴。温暖的阳光洒落在大地上,而校园里却笼罩着一层挥不开、驱不散的阴郁,压的人心头沉甸甸的。
一大早,就看到有警察出入在学校里,大家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校领导们神情凝重的忙碌着,而所有人的目标好像都在3号男生宿舍楼。这不由得使每个人充满了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难道又有人被杀了吗?到处都是人心惶惶的。
不久后,有人透露出了消息:今天凌晨有人发现,男3舍的513寝有一个学生死了,具体的死亡时间不清楚,是意外事故,并非被谋杀的。至于是出了什么意外,也没有人清楚。
不过,这样一来所有的同学就都放了心,虽然有学生死亡谁的心里都会有些难过,但是毕竟这种死亡还容易被接受一些,大家也不必整天提心吊胆的担心自己哪天会成为第二个受害者了。所以,这件事倒也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
而警察没多久也走了,并将尸体一同带走,其余的人也各就各位,准备迎接新一天的学习和工作。也许,只有几位校领导要有得忙了,学生在校园里出了事故,学校将怎样面对家长的悲痛与责难,的确是一件比较头痛的事情。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比如校领导,比如程信天、慕天朗,比如513寝室的全体成员。他们或烦乱,或紧张,或疑惑,或愤慨,或悲痛,或恐惧,但唯一相同的是,他们的心里都无法相信,这真的只是一场意外!

TOP

就像现在,天朗等人围坐在主席办公室。今天他们在座的每个人都翘了课,或没有参加军训。因为信天和天朗很早就通知他们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商量,大家都已猜到了定是和今早的事件有关系,所以,大家都在等着他们二人开口相告。
信天面色沉重的看着大家道:“相信你们都已听说了,有人今天在凌晨三点钟左右被发现因意外而死的事情。而我们今天叫大伙儿来,也是为了这件事,因为我和天朗,甚至所有知道事情真像的人,都很难说服自己那只是一次意外。而之所以召集大家前来,是我们认为,此事恐怕与我们的调查有关系。现在,就由天朗来将具体的情况告诉大家吧。”
说完,信天缓缓的拿起水杯喝水,而细心的人不难看出,他的手指在微微的颤抖。
天朗接道:“死者叫李强,是男3舍513寝室的。发现他死亡的是与他同寝的三位同学。而他死亡的地点是,”说到这里,天朗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
“他被发现时是在浴室,而且当时已经死亡。据最初发现他不在寝室的一个同学说,他听到了李强开门出去,但竟然把门锁上了,他感到奇怪,而且之前不久他已经看到过李强出去一次了,所以他就没有睡。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见其出来,由于不放心,于是叫醒其他两个同学一起去寻找。
最后,他们在浴室发现了他的尸体,死状很恐怖,于是又惊又怕的跑出去找值班老师。警察来后经法医初步检验,李强死于深度烫伤。事情说到这里,就是关键的地方了。当时找到李强时,他是倚着淋浴的管子坐着的,而且正好在喷头的正下方,淋浴的开关也是开着的,有水不断洒在李强的身上。
而更奇怪的是,李强浑身上下没有一件衣物,完全是洗澡的样子。据他的同学讲,他第二次出去的时候,虽然没有人看见过,但从听到关门声的时间上来推断,他应该是凌晨两点半左右出去的,那么,问题就出现了。为什么他会在这个时候去洗澡呢?这岂不是非常奇怪吗?而且,现场没有发现一件衣物,他的睡衣都还在寝室,他又是如何出去的?”
听到这里,大家都十分的吃惊,谁也难以理解,一个正常人何以在凌晨两点半忽然起床去洗澡!而且,还是不着寸缕的走出寝室。
然而,天朗接下来的话更让大家吃惊,并且恐惧!
“最奇怪的还在后面,法医当时以十分难以置信的口气说,不必经过进一步的检验,他就可以判定,造成李强全身烫伤的,绝非是热水,因为热水最高的温度也不过是100摄氏度,而李强身上的皮肉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掉下来,那根本不是沸水可以达到的程度。那么,李强死在了浴室,警方也没有发现移过尸的痕迹,究竟是什么将李强活活的烫死了,而且伤到了这种程度呢?”
一片唏嘘之声四起,这匪夷所思的事情令在座的人感觉全身发冷。笑月叹了口气:“还是出事了,这种情况绝不会是简直的意外,我们有必要找513寝室的人了解一下情况。看来它已经开始行动了,我们必须抓紧,不能让事态再扩大了。”
点点头,信天说道:“一会儿我们去找他们寝室的王志飞,他是我的老乡。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校方为了不引起学生的恐慌,只对外宣布是场意外,学生中知道这种情况的除了513寝室的人外,就只有我和天朗了,校方严格要求保密。但这件事和我们的调查有关,所以必须要告诉大家,同时也请你们不要把此事泄露出去……”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了起来,信天立刻停住了话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便起身去开门。
当门打开后,信天愣了一愣。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来者正是王志飞。原来志飞几个人感觉到事情的诡异,商量了一下,认为竞州的疯和李强的死一定与那恐怖的脚步声有关,而留下脚步声的一定是个鬼。如果他们就这样什么也不做,很有可能他们全部都会被这个鬼杀死。
可是,他们又该怎么做呢?如果告诉校方和警方,一定会被扣上妖言惑众的帽子,思来想去,只能来找两位主席商量了。
“志飞?太好了,我还正要去找你呢,快进来!”信天热情的招呼道。
只见志飞的神情悲伤中略带着几丝犹豫,听信天说要去找他,他也愣了一下。可一进屋后,发现好多人在,便有些迟疑的说道:“信天,要不你们先忙吧,我一会儿再过来。”
信天估计志飞的到来也一定与李强之死有关,于是便道:“志飞,你来找我是不是与李强有关?正好,我们也想为此事去找你呢,既然来了,有什么不妨直说。在座的人都不是外人,你说出来大家一起讨论一下。”
听信天这么一说,志飞也就不再迟疑,便从卢竞州神经失常前后到李强死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详细讲述了一遍。
当他讲完后,全场一片死静。大家都为所听到的事实感到震惊,一股寒气不知不觉中窜遍了全身。原来,笑月说的的确没错,真的是有事情发生,而他们却毫不知情。
志飞见大家都沉默着,以为他们并不相信,于是道:“我知道这样的事情很难让人相信,但我请大家相信我,我说的都是实情。现在,我们的确是没有办法了,所以才来找主席帮忙的。”
信天摇了摇头:“志飞,你误会了,是你说的事情太让我们震惊了。我可以告诉你,在座的每一位都相信你的话,因为,我们这些人现在聚在一起,正是与你说的事情有关。”
大家都点着头表示信天所说的是事实。于是,信天便把他们组成调查小组前后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志飞。

TOP

听完后,志飞简直是目瞪口呆,他从没想过会有这样传奇似的人和事能出现在他的身边。
由于自己的经历,所以对信天所说的他丝毫不怀疑,反而是猛盯着江笑月看,眼神竟由开始的疑惑而变为热烈的崇拜了,惹得笑月整张俏脸通红,其他人更是忍不住偷笑。而他老先生却不自知,还在那忘我的崇拜着。
最后,天朗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口中还念叨着:“魂归来兮……”他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我从小就十分崇拜那些会法术的人,没想到真的有这样的人啊,而且,还就在我的身边呀,嘿嘿……”
生怕他又要没完没了的崇拜下去,信天赶忙说道:“那么崇拜的话,改天你拜笑月为师吧,我们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笑月,你说说你的想法吧。”
“好吧,”看到所有人的神情都严肃了起来,笑月说道:“这件事情目前完全可以肯定,应该就是恶灵所为,我想我们首先应该去医院看一下,我希望可以从卢竞州那里找到点线索;接下来,就是找时间到他们宿舍楼去一趟,我想也许可以将那里当成一个突破口。”
点了点头,信天道:“那么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吧。”
由于他们人太多,所以决定只由志飞带着信天、天朗和两位女生去医院,其余的人留在学校探听一下消息,另外还要联系那两位学长,如果动作再不快起来,很难想象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路上,信天问道:“对了志飞,还没问你的意见呢,你愿意加入我们的调查吗?这可是很危险的。”
“这还用问吗?”志飞神色坚决的说道:“我是一定要加入的!你们能不顾个人的安危,我也不能做孬种呀!”
“好样的!那就这样决定了。”天朗拍了拍志飞的肩膀。
笑月从身上取出一个护身符交给志飞:“这是护身符,凡是参与调查的人都有一个,你将它放在身上就会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你。”
“谢谢,”志飞将它小心的收好:“我会好好保管的。”

来到病房门口,志飞轻轻敲了敲门,纪元哲带着满脸的疲倦与担忧出现在门口。进屋后,志飞向纪元哲简单介绍了一下后,问道:“竞州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有时很安静,有时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说着说着就会发狂。”说到这儿,纪元哲的眼圈红了。
此时,竞州正安静的靠在床头,看到天朗他们进来,他立刻如受惊的兔子一样,瑟缩的蜷缩起身子,两只眼睛充满戒备的看着众人。
天朗向笑月使了个眼色,于是笑月走上前,柔声问道:“你还好吗?感觉怎么样。”
竞州没有说话,仍然用戒备的眼神看着笑月。
“你不要怕,我们都是你的同学,不会害你的。”
竞州的嘴唇抖了抖,还是没有开口。
这时,志飞走上前:“竞州,我是老大,你不认识我了吗?”竞州看了看他,神情终于放松了些。志飞接着说道:“这些都是我们学校的同学,你别怕,他们是来帮助你的。”
“帮助?”竞州终于喃喃的道。然后,用一种非常疑惑的眼神看着志飞。志飞用力的点了点头:“是的,帮助。你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说吗?”
竞州的眼里突然闪过了一丝惊恐,他低下了头,颤抖着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的说道:“他在门外,他、他要进来。他就站在门口,门自己开了,他就要进来了,不,不能让他进来,不能让他进来……”
笑月看了看大家,继续问道:“他是谁,你认识他吗?”
竞州猛然抬起了头:“他、他……不!”他一下抓住了笑月的手臂,大声喊道:“不能让他进来,不要让他进来!他会杀死我们的……!”
笑月忙安抚道:“好的,不会让他进来的,你不要害怕,现在已经没事了,好吗?别怕!”
竞州慢慢安静了,然后,他轻轻的念叨着:“有好多血,全是血,全都是血……他想杀了我们。”
就在这时,竞州忽然神情一变,不再惊恐、不再恍惚,他的眼神尖锐、凌厉,甚至是有些——残忍,是的,是残忍!而他的神情冷酷,还带着一丝邪恶。这把所有人都惊呆了。笑月的眉头微微一皱。
突然,竞州开口了,他缓缓的说道:“他回来了,他是回来报仇的!嘿嘿……”那声音如此陌生,如此阴冷,仿佛来自地狱一样让每个人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之后,便听笑月大喝:“你是谁?说!为何要上他的身?”
只见竞州两眼恶狠狠的瞪着笑月道:“少管闲事!”
“哼!”笑月怒道:“这闲事我管定了!”说完,立刻从身上抽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夹在食、中二指间,在空中作画符状,口中念念有词,“咄!”一声轻叱后,只见一道黄光乍现,直奔竞州而去。
之后,一阵青黑色的烟雾从竞州的头顶钻出,片刻间便消失了,接着,一个阴森的声音说道:“你是无法阻止我的,谁也阻止不了我!等着看吧,哈哈……”冷笑过后,一切归于平静,只有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在空气中显得异常的清晰。

TOP

这极其诡异的一幕将众人惊的是目瞪口呆。半晌,纪元哲颤抖着声音说道:“这、这算什么?鬼上身吗?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事情怎么会这样!”
他还没有从好友变疯的悲伤中回复,便又看到这样恐怖的一幕,饱受惊吓的神经已脆弱的快要崩溃了。
信天走到他面前,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事情既已发生,我们就要面对现实,坚强些,你的朋友还需要你。”
纪元哲抬起双眼看看信天,又向竞州看去,此时的竞州已陷入又一次的昏迷之中,志飞正在将他的身体扶正。他静静的躺在那里,紧蹙的双眉似乎在告诉人们,昏迷中的他也在经受着折磨。
纪元哲再次看向信天,用力点了点头,便向竞州走去。
而此时,天朗等人正围在笑月的身旁,隐玉扶着笑月在椅子上坐下。天朗担忧的看着笑月苍白的脸,不由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笑月摇了摇头。这是众人第一次真正见识到笑月使用法术,看到恶灵被驱走,心中自然十分佩服,但当他们看到笑月的神色,心中也是一沉:情形显然不是十分乐观!
“唉,”笑月叹了一口气,终于开口了:“没想到,这个恶灵的怨念竟然这样强,是我低估了它。事情似乎完全脱离我们的控制了。”
“你收服不了它吗?”天朗问道。
笑月摇摇头:“说实话,我真的没有把握。刚才,我感应到它的怨念,就如同潮水一样汹涌,而这样的凶灵,法力一定相当的强大,我真的想象不到,是怎样惨烈的死亡才会形成如此强烈的怨念.”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信天问道。
“我想,继续留在这里也不会再找到什么线索了,我们现在应该回学校去他们的宿舍看看,目前也只能如此了。”笑月回答。
这时,志飞走过来问笑月:“那竞州会不会有危险?”
笑月想了想,说道:“他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因为离开学校,就不是恶灵的势力范围了,它的法力也会减弱,因此,它应该不会轻易出来。刚才它之所以会在这里出现,我想它很可能是意识到我准备插手此事,所以便附上卢竞州的身体向我提出警告,希望我不要管。这样看来,此处相对来讲反倒比较安全。一会儿我会留下一张灵符,可保他们无事。”
志飞连忙表示感谢。笑月从斜挎包里抽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口中喃喃念念有词,之后,手持符纸轻轻一抖,那符纸竟自行燃烧,最后化为灰烬。
笑月道:“现在不用担心了。志飞,你就不要再客气了好吗?我们现在也算同在一条船了,学校的事就是我们大家的事,何必谢来谢去呢。”
志飞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好,我以后会记住的。”然后转身对纪元哲说道:“阿哲,你太累了,回去休息休息,竞州就先由我来照顾吧。”
阿哲摇摇头:“不,我不累,还是让我来照看竞州,老大,寝室那边还需要你,这里就交给我吧,你别担心了。”
看阿哲的态度坚决,志飞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叮嘱道:“那你们一定要小心,有什么事马上给我打电话,下午放学后我会叫人过来和你一起照顾竞州,也好轮流休息一下。”阿哲点了点头。
志飞想了又想,还是没有把李强出事的消息告诉阿哲,他现在已经是心力交瘁了,如果再把这件事告诉他,担心他会承受不了。这样,他留在医院里也好。
天朗说道:“那我们就回去吧。”于是,大家告别纪元哲便离开了医院。
一路上,大家都很沉默,似乎每个人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了。最后笑月叹了口气道:“现在,我们对这个恶灵一无所知,这样一来,我们会很被动,情况于我们十分不利啊。
如果我们知道它是谁、是怎样死去的,又知道它有着什么样的冤屈,就可以依此去寻找化解它怨气的方法,那样的话,事情便容易解决的多。”
隐玉问道:“那我们该如何去了解这些呢?”
“我想,”信天接道:“还是要按我们原来的计划去寻找答案,看来我们的行动必须要加快,不能再拖下去了。”
“是啊,目前我们只有通过这条途径来查找了,都怪我的法力不深、定力不够,竟然没有在这恶灵法力最弱的时候将它收了,现在再想收它已非易事了。”笑月惭愧的说道。
天朗心中腾起了强烈的不忍,看着笑月依然有些苍白的脸,他的心没来由的抽痛了一下,他来不及深究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便连忙安慰道:“不要这样说,你做的已经很好了,为什么要把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揽呢。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好吗?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让我们大家一起来面对!”
天朗的眼神温柔而坚定的望着笑月,这让笑月的心中涌出满满的感动,她感激的回望着天朗,一种异样的情愫在双方的眼光中交流。
这时,信天浓眉深锁的开口道:“笑月,天朗说的没错,你真的已经做的很好了,不要再有这种想法了,不然不是要羞愧死我们这班大男人了吗?说到底也是你一直保护了我们啊。”
隐玉也说道:“是啊,月月,虽说你会法术,但这毕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这是我们大家共同的责任。只要我们大家拧成一股绳,就算那恶灵再凶,我相信我们也能战胜它,毕竟邪不胜正。答应我,别把自己逼的太紧,我们大家都会心疼的!”
笑月感动的看着大家,点点头说道:“有了你们,我便有了和恶灵对抗的信心。好,就让我们共同努力,一定会战胜它!”笑月伸出了手。
“一定会!”几只手牢牢的握在了一起。无需更多的言语,大家的眼神已说明了一切。

TOP

这极其诡异的一幕将众人惊的是目瞪口呆。半晌,纪元哲颤抖着声音说道:“这、这算什么?鬼上身吗?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事情怎么会这样!”
他还没有从好友变疯的悲伤中回复,便又看到这样恐怖的一幕,饱受惊吓的神经已脆弱的快要崩溃了。
信天走到他面前,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事情既已发生,我们就要面对现实,坚强些,你的朋友还需要你。”
纪元哲抬起双眼看看信天,又向竞州看去,此时的竞州已陷入又一次的昏迷之中,志飞正在将他的身体扶正。他静静的躺在那里,紧蹙的双眉似乎在告诉人们,昏迷中的他也在经受着折磨。
纪元哲再次看向信天,用力点了点头,便向竞州走去。
而此时,天朗等人正围在笑月的身旁,隐玉扶着笑月在椅子上坐下。天朗担忧的看着笑月苍白的脸,不由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笑月摇了摇头。这是众人第一次真正见识到笑月使用法术,看到恶灵被驱走,心中自然十分佩服,但当他们看到笑月的神色,心中也是一沉:情形显然不是十分乐观!
“唉,”笑月叹了一口气,终于开口了:“没想到,这个恶灵的怨念竟然这样强,是我低估了它。事情似乎完全脱离我们的控制了。”
“你收服不了它吗?”天朗问道。
笑月摇摇头:“说实话,我真的没有把握。刚才,我感应到它的怨念,就如同潮水一样汹涌,而这样的凶灵,法力一定相当的强大,我真的想象不到,是怎样惨烈的死亡才会形成如此强烈的怨念.”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信天问道。
“我想,继续留在这里也不会再找到什么线索了,我们现在应该回学校去他们的宿舍看看,目前也只能如此了。”笑月回答。
这时,志飞走过来问笑月:“那竞州会不会有危险?”
笑月想了想,说道:“他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因为离开学校,就不是恶灵的势力范围了,它的法力也会减弱,因此,它应该不会轻易出来。刚才它之所以会在这里出现,我想它很可能是意识到我准备插手此事,所以便附上卢竞州的身体向我提出警告,希望我不要管。这样看来,此处相对来讲反倒比较安全。一会儿我会留下一张灵符,可保他们无事。”
志飞连忙表示感谢。笑月从斜挎包里抽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口中喃喃念念有词,之后,手持符纸轻轻一抖,那符纸竟自行燃烧,最后化为灰烬。
笑月道:“现在不用担心了。志飞,你就不要再客气了好吗?我们现在也算同在一条船了,学校的事就是我们大家的事,何必谢来谢去呢。”
志飞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好,我以后会记住的。”然后转身对纪元哲说道:“阿哲,你太累了,回去休息休息,竞州就先由我来照顾吧。”
阿哲摇摇头:“不,我不累,还是让我来照看竞州,老大,寝室那边还需要你,这里就交给我吧,你别担心了。”
看阿哲的态度坚决,志飞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叮嘱道:“那你们一定要小心,有什么事马上给我打电话,下午放学后我会叫人过来和你一起照顾竞州,也好轮流休息一下。”阿哲点了点头。
志飞想了又想,还是没有把李强出事的消息告诉阿哲,他现在已经是心力交瘁了,如果再把这件事告诉他,担心他会承受不了。这样,他留在医院里也好。
天朗说道:“那我们就回去吧。”于是,大家告别纪元哲便离开了医院。
一路上,大家都很沉默,似乎每个人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了。最后笑月叹了口气道:“现在,我们对这个恶灵一无所知,这样一来,我们会很被动,情况于我们十分不利啊。
如果我们知道它是谁、是怎样死去的,又知道它有着什么样的冤屈,就可以依此去寻找化解它怨气的方法,那样的话,事情便容易解决的多。”
隐玉问道:“那我们该如何去了解这些呢?”
“我想,”信天接道:“还是要按我们原来的计划去寻找答案,看来我们的行动必须要加快,不能再拖下去了。”
“是啊,目前我们只有通过这条途径来查找了,都怪我的法力不深、定力不够,竟然没有在这恶灵法力最弱的时候将它收了,现在再想收它已非易事了。”笑月惭愧的说道。
天朗心中腾起了强烈的不忍,看着笑月依然有些苍白的脸,他的心没来由的抽痛了一下,他来不及深究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便连忙安慰道:“不要这样说,你做的已经很好了,为什么要把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揽呢。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好吗?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让我们大家一起来面对!”
天朗的眼神温柔而坚定的望着笑月,这让笑月的心中涌出满满的感动,她感激的回望着天朗,一种异样的情愫在双方的眼光中交流。
这时,信天浓眉深锁的开口道:“笑月,天朗说的没错,你真的已经做的很好了,不要再有这种想法了,不然不是要羞愧死我们这班大男人了吗?说到底也是你一直保护了我们啊。”
隐玉也说道:“是啊,月月,虽说你会法术,但这毕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这是我们大家共同的责任。只要我们大家拧成一股绳,就算那恶灵再凶,我相信我们也能战胜它,毕竟邪不胜正。答应我,别把自己逼的太紧,我们大家都会心疼的!”
笑月感动的看着大家,点点头说道:“有了你们,我便有了和恶灵对抗的信心。好,就让我们共同努力,一定会战胜它!”笑月伸出了手。
“一定会!”几只手牢牢的握在了一起。无需更多的言语,大家的眼神已说明了一切。

TOP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