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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蹒跚而行,穿过从洞顶上脱落下来的剃刀一般的小块岩石,来到一堆新鲜的象粪旁边。它有一小桶啤酒那么大。我跨步过去,来到一个裂隙旁,把我的灯光打到缝隙中。我没有看见那里有任何干瘪的小象木乃伊。我来到一堵墙边,墙上有深刻的凹痕——大象的长牙书写的纪念。那些大象在岩石各处都留下了擦痕。我继续向前,来到一块破碎的石柱旁。在石柱旁边,有一条歪斜的涵洞向下延伸着。我俯身跪着,慢慢地走进入口。涵洞绕了一圈,蜿蜒到主室中。衣服里面酷热难当。潮湿的水滴已经聚集在我的面罩的内表面上,并在我的下巴下方汇合成塘。我的脚步扬起了灰尘,一缕缕灰尘在我的靴子四周升起。这种感觉很奇特,全身浸透了湿气,却又跋涉于尘埃之中。正当我从通道中爬出来时,我的头撞到了一块石头上。假使我没穿保护服,这块石头大概会划伤我的头皮。在洞穴中似乎很容易使头部受伤。或许那就是感染的途径吧:病毒附着在岩石上,通过伤口进入血流。


  我继续深入前进,直至来到最后的洞壁旁边,它位于洞穴的狭窄处。那里漆黑一片,在齐膝高度处,我发现了正在结网的蜘蛛。它们的卵鞘到处散落着,从岩石上悬垂下来。这些蜘蛛在卡塔姆洞穴的后部维持着它们的生命循环。那意味着它们在黑暗中寻找着某种食物,某种飞向它们的罗网的东西。我先前曾看见飞娥和有翅昆虫从洞口涌出,这让我想到,其中一些昆虫肯定会自始至终飞到后面去。蜘蛛可能成为宿主。它们可能从捕食的昆虫身上染上病毒。或许莫奈和卡迪纳尔曾被蜘蛛咬伤过。你感觉一根蛛丝粘到你的脸上,然后一阵轻微的刺痛,而那之后你没有任何感觉。你看不到它,你闻不到它,你感觉不到它。你不知道它在那里,直到你开始出血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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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穴内发生着如此多的令我迷惑不解的事情。卡塔姆洞穴在森林的生物中扮演着一个角色,但是怎样的角色却没有人能说清楚。我发现了一条裂缝,裂缝中似乎充满了清澈的深水。那不可能是水,我想,那条裂缝肯定是干燥的。我捡起一块石子向里面扔去。石子飞到半路时发出了泼溅声。它碰到了水面。石子懒洋洋地向下旋转着掉入裂缝中,然后消失不见,涟漪从水池上扩散开来,然后渐渐平息,将头灯的光束反射到洞壁上。


  我爬过坠落的石片,回到碎石堆的顶点,四处投射我的灯光。这块空间的跨度超过一百码,在各个方向上都比一个足球场要大。我的灯光不能穿透到空间的边缘,各面的边缘隐没在一片漆黑之中。中央的碎石堆使得洞穴看起来像弯曲的口腔顶。如果你观察一个人的嘴里,你会看见舌头在前面,躺在口腔的顶部下方,你还会看见舌头向后弯曲,向下伸到喉咙:那就是卡塔姆洞穴的模样。张口说“啊……”,卡塔姆洞穴。你染上病毒了吗?这个捕食者是否就站在你的眼前,没有仪器、没有感觉能够分辨出来。我关掉灯光,置身于彻底的黑暗之中,感觉浸泡的汗水从我的胸口涓流而下,听到心脏卜卜的跳动和头上嗖嗖的血流。


  ……


  午后的阵雨来临了。佛瑞德?格兰特站在洞口里面,保持自己不被淋湿。土著士兵坐在附近的石头上,上下摆弄着膝上的步枪,看起来比较无聊。


  “欢迎你回来,”格兰特说道。“你还好吧?”


  “七天后我们就知道了,”我说。


  他仔细地检查我。“好像有液滴在你的面罩上。”


  “什么液滴?”


  “好像是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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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是面罩内的汗珠。如果你能忍受我一会儿,我会把这套衣服脱下来。”我拿出一个塑料洗衣盆——它是我们带到洞穴的装备的一部分——把洗衣盆放到瀑布下方停留了片刻。接了半盆水后,我把洗衣盆端到入口处的象径上,然后放到地上,注入接近一加仑的“血红疾克”——洗衣漂白液。


  我抬脚走进盆子里。我的靴子消失在脱落的泥土的漩涡中,“疾克”变成了褐色。我把戴着手套的手伸进褐色的“疾克”中,舀出一些液体,泼到我的头顶和面罩上。我使用一把便桶刷,擦洗我的靴子和双腿,清除明显的泥块。我把袋装的地图扔进“疾克”中。我把手电筒和头灯扔进“疾克”中。我脱掉面罩,连同紫色过滤器一起浸泡。然后,我的眼镜也浸泡在“疾克”中了。


  我脱掉绿色的防护手套。它们落入了“疾克”中。我剥去黏胶带,走出我的“特卫强”合成服。全套衣服,连同黄色的靴子,全部淹没在“疾克”之中。那是生化防疫设备的大杂烩。


  防化服下面,我穿着一套衣服和一双运动鞋。我脱得一丝不挂,把衣服扔进一个塑料垃圾袋里——号称“高危袋”——连同少量的“疾克”,然后把那个袋子放到另一个袋子中。我用漂白液漂洗了两层袋子的外表。我从背包里取出了一套干净衣服,然后穿好衣裳。我把生化防疫设备装到双层袋子中,添加“疾克”漂白液。


  穿着运动鞋的罗宾?麦克唐纳看来比较轻松,他站在洞口的岩石高处。“蝙蝠屎先生!”他喊道。“进展怎样啊?”


  我们拖着高危袋,沿着小路步行,回到了露营地。雨下得更大了。军用帐篷里,我们在椅子上安顿下来,用一瓶苏格兰威士忌酒打发时间,而雨滴泼溅下来,透过树叶嘶嘶作响。时间是下午三点钟。云层渐渐变厚,以至于天色暗下来,我们在帐篷里点亮了油灯。轰隆隆的雷声回荡在山峰附近,大雨倾盆而下。


  罗宾坐到一把折叠椅上。“啊,老兄,这雨在厄尔贡从来不停的。这种情形常年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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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闪电划过天空,接着一声巨响,击中了一棵橄榄树。闪电映出他的脸庞,他的眼镜。我们畅饮着苏格兰威士忌和长牙啤酒,玩了一圈扑克牌。罗宾婉拒了玩牌的邀请。


  “来一点威士忌,罗宾,”佛瑞德?格兰特对他说道。


  “我不喝,”他说。“我的胃不喜欢它。啤酒就可以了。它给你蛋白质,还让你睡得香。”


  雨渐渐停了,天空很快变得明亮。橄榄树的树梢弯成了弓形,树根浸没在阴影之中。水珠从树叶上滴落下来。远处传来鼠鸟的长笛似的叫声,然后叫声止住了,厄尔贡山变得寂静无声。森林前后摇摆着,柔和地移动着。雨又开始下了。


  “你感觉怎样,蝙蝠屎先生?”罗宾说道。“你有什么心理上的症状没有?那就是当你开始在厕所里自言自语的时候。现在,它会在任何一天开始。”


  心理上的症状已经开始了。我记得我的头撞到洞顶上。那使我的头皮肿了一块。在那个肿块附近的皮肤上会有微小的裂缝。我已渐渐明白暴露于蜷丝状病毒的感觉:我会没事的。没有问题。很有可能我没有暴露于任何东西。


  ……


  艾滋病、埃博拉以及许多其它的热带雨林微生物的突然出现,看来是毁坏热带生物圈的自然后果。新兴的病毒正从地球上生态被破坏的地区浮出水面。它们中有许多来自于热带雨林的破碎的边缘,另一些来自正迅速被人类殖民的热带稀树大草原。热带雨林是这颗星球上生命的贮水池,而且深不可测,包含着世界上绝大多数植物和动物物种。热带雨林还是世界上最大的病毒贮水池,因为所有的生物都携带着病毒。当病毒从生态系统中游离出来后,它们趋向于波浪式地在人类中传播,仿佛是来自衰亡的生物圈的回声。以下是地球上一些新兴病毒的名字:拉沙病毒;里夫特裂谷热病毒;奥罗普切病毒;罗西奥病毒;寇热病毒;委内瑞拉出血热病毒;委内瑞拉马脑脊髓炎病毒;猴痘病毒;登革热病毒;基孔肯亚病毒;汉塔热病毒;马丘波病毒;胡宁病毒;莫科拉病毒和杜文海格病毒,类似于狂犬病的毒株;勒当泰科病毒;科萨努尔森林病毒;人体免疫缺损病毒——它无疑是一种新兴的病毒,因为它向人类的渗透正快速地增强,看不到结束的迹象;塞姆利基森林病毒;克里米亚-刚果出血热病毒;辛德毕斯病毒;奥永恩永病毒;无名圣保罗病毒;马尔堡病毒;埃博拉-苏丹病毒;埃博拉-扎伊尔病毒;埃博拉-雷斯顿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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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某种意义上说,地球设置了一套针对人类的免疫响应系统,它正开始对人类“寄生虫”起反应。人类急剧泛滥,混凝土遍布星球、扫荡生物,欧洲、日本和美国的膨胀,城市中拥挤着不断复制的灵长类动物,人类殖民地扩张着,蔓延着,威胁震撼着生物圈,伴随着大量的生物灭绝。或许生物圈不“喜欢”五十亿人类的想法。或者也可以说,仅仅发生在过去约一百年里的人类的极度膨胀,迅速地制造了庞大数量的食物,在生物圈中四处停留,而且或许没有能力抵御一种想要吃掉自己的生命形态。大自然自我平衡的方式十分有趣。热带雨林拥有它自己的防卫体系。可以说,地球的免疫系统已经识别了人类的存在,并且正开始踢开人类。大自然正试图使自己摆脱人类寄生者的感染。或许艾滋病就是自然界清除行动的第一步吧。


  艾滋病看来是二十世纪最为严重的环境灾难。艾滋病病毒很可能是从非洲灵长类动物跳跃到人类身上的,来自于猴子或者类人猿。例如,HIV-2(两种主要的人体免疫缺损病毒毒株之一)可能是一种突变病毒,从一种名为黑色白眉猴的非洲猴子身上跳跃到我们体内,或许是在猎猴者或捕猴者接触到血污的组织时感染上的。HIV-1(另一种毒株)可能是从黑猩猩身上跳跃到我们体内的——或许是在猎人们宰杀黑猩猩的时候。最近,一株猿艾滋病病毒被分离出来,来自非洲西部加蓬共和国的一只黑猩猩,它是迄今为止人们在动物王国中发现的与HIV-1最为接近的东西。


  艾滋病病毒最早于1980年在洛杉矶被一位医生注意到,这位医生发现几名男同性恋患者死于一种传染性的微生物。假如有人在那时提出,加州南部的同性恋者身上的这种未知疾病来自非洲的野生黑猩猩,医学界恐怕会一齐放声大笑。现在没有人笑了。我发现的一件极其有趣的事情,就是考虑到黑猩猩是一种濒危的热带雨林动物,然后仔细想来,从黑猩猩转移过来的一种病毒却出人意料地没有一丝濒临灭绝的迹象。你可以说,热带雨林病毒十分擅长寻求它们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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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病病毒拥有快速的突变基因;它永不停息地改变着。它是一种高突变体,一个变形金刚,当它在人群之中和个体身上移动时,会自发地更换它的角色。它甚至也会在感染期间变异,一个死于人体免疫缺损病毒的人通常会感染多种毒株,它们全部是在体内自发出现的。这种病毒快速突变的事实意味着,研制对付它的疫苗将会十分困难。从更加广泛的意义上说,它意味着艾滋病病毒是生态系统改变的一种天然幸存者。艾滋病病毒和其他新兴病毒从热带生物圈的破坏中存活了下来,相比它们所处的生态系统发生的变化来说,它们能够变异得更快。它们一定善于逃避麻烦,因为其中一些已经延续多达四十亿年了。我不禁联想到逃离轮船的老鼠们。


  我猜想艾滋病可能不是大自然的卓越力量的显示。人类是否能够真正地维持五十亿人口或者更多,而且不因高危病毒而招致崩溃,这仍然是个未决的问题。没有答案。答案隐藏在错综复杂的热带生态系统之中。艾滋病是热带雨林的报复。它仅仅揭开了报复的序幕。


  没有问题的,我想。当然,我会安然无恙。我们都会安然无恙。没有一点问题。所有东西都会安然无恙。许多人都曾进入过卡塔姆洞穴而没有生病。三天到十八天。扩大化开始时,你毫无感觉。这让我想起了乔?麦考密克,那位曾在埃博拉-雷斯顿爆发的管理问题上与军方发生冲突的疾病控制中心官员。我想起了他在苏丹搜索埃博拉病毒的故事。一架班机载着他飞向浓密的丛林后,他曾在一间挤满了垂死病人的茅屋里与埃博拉面对面,还被一个带血的针头戳伤了拇指,不过很走运,大难不死。最后,乔?麦考密克关于埃博拉-雷斯顿的看法是正确的:这种病毒没有被证实对人类具有高度的传染性。然后我想起了乔?麦考密克的另一个发现,埃博拉病毒治疗中的少数突破之一。在苏丹,他自认为快要不久于人世了,这时他发现,暴露于蜷丝状病毒之后,一瓶苏格兰威士忌酒是唯一有用的治疗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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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高气爽,我驾车来到那座已被遗弃的猴舍,看看它如今变成什么模样了。时值秋冬之交,天气比较暖和,褐色的薄雾笼罩在华盛顿上空。我驶下环形公路,小心地接近那幢大楼。那个地方早已荒废,寂然无声,像坟墓一样。大楼的前面,一棵香枫树上偶尔落下一片叶子。停车场四周的许多办公楼前面放置着“出租”标牌。我感知到的不是一种病毒,而是一种金融疾病——八十年代的临床症状,就像一次严重的高烧之后,你的皮肤脱落了一样。我踏过大楼后面的绿色草地,径直来到插入点,那是一扇玻璃门。门上了锁。小片的银色胶带在门沿边摇摆着。我朝大楼内望去,看到一块红褐色的斑驳地面。墙壁上的一块标牌写着“请整理好你的衣冠”。在标牌的旁边,我辨认出一条封闭的走廊,这片灰色地带,士兵们当年就是通过它走进了高危地带。走廊的两侧是灰暗的炉渣砖墙:完美的灰色地带。


  我的双脚在草地的塑料碎片中沙沙作响。接骨木的果实正在成熟,而附近是一台锈蚀的空气调节机。我听见篮球击打地面发出的声音,一个男孩正在操场上运球。在昔日的猴舍附近,落地的篮球激起弹性的回响。孩子们的叫喊声穿过树丛,从托儿所传了过来。我探查着大楼的后部,来到一扇窗户跟前,向里观望。房间里已经生长了攀缘的藤蔓,它们环绕着窗户玻璃,追随着温暖和阳光。那些大楼内的藤蔓是在哪里找到水的?这种藤蔓是鞑靼忍冬,一种生长于荒废之地的野草。鞑靼忍冬的花朵没有气味。那就是说,它们闻起来和病毒一样;而它们在荒芜的地域里生机勃勃。鞑靼忍冬让我不禁想起了“塔尔塔罗斯”,古罗马诗人维吉尔所著的《埃涅伊德》中的死亡之地,冥府下面的地狱,亡魂的幽灵在那里的阴影中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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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能透过缠结的藤蔓看到昔日的高危地带。这就像眺望一片丛林。我绕到大楼的一侧,发现了另一扇装饰着胶带的玻璃门。我的鼻子贴着玻璃,双手托在眼睛旁边,以消除反射的影像。我看到了一个涂着褐色表皮的垃圾桶。这层表皮似乎是风干的猴粪。无论它为何物,我猜想它上面曾经搅拌过次氯酸钠漂白液。一只蜘蛛已经在这个垃圾桶和墙壁之间挂起了罗网。蛛网下方的地板上,这只蜘蛛剥落了苍蝇和黄蜂的外壳。每年秋天时,蜘蛛会在罗网上留下卵鞘,为自己的复制循环作好准备。生命已经在猴舍里扎稳根基。埃博拉曾经在这些房间浮出水面,闪现色彩,消费食物,然后退隐山林。它还会回来的。


  主要人物


  按照书中出现的先后次序


  (给出的军衔是雷斯顿事件发生时的)


  “查尔斯?莫奈”。一个居住在肯尼亚西部的法国人。1980年1月,他在乘坐一架飞机时因感染马尔堡病毒而彻底崩溃。


  南希?贾克斯中校。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院的兽医病理学家。从1983年开始研究埃博拉病毒,那时她的宇航服手套有一次破了一个洞。1989年成为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院的病理学主任,并参与了那年冬天的雷斯顿生化防疫行动。


  杰拉尔德(“杰瑞”)?贾克斯上校。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院的兽医部门主任。与南希?贾克斯结婚。从未穿过生化防疫宇航服,但在雷斯顿生化防疫行动中却成为了配备宇航服的特种战争军事行动特遣队的负责人。


  尤金(“吉恩”)?约翰逊。为美国军方服务的民间病毒搜索者。1988年春天,“彼得?卡迪纳尔”死后,率领一支军方探险队前往厄尔贡山的卡塔姆洞穴。雷斯顿生化防疫行动的后勤与安全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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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得?卡迪纳尔”。一个丹麦男孩,1987年夏天,他到肯尼亚探望父母时死于马尔堡病毒。军方在冷柜中保存了一株以他的名字命名的马尔堡毒株。


  丹?多戈德。雷斯顿灵长类动物检疫隔离机构(雷斯顿猴舍)的兽医。


  彼得(“皮特”)?加尔林。美国军方的民间病毒学家。燃烧于雷斯顿猴舍的病毒毒株的共同发现者。


  托马斯(“汤姆”)?盖斯伯特。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院的实习医师。1989年秋天,负责操作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院的电子显微镜。埃博拉-雷斯顿病毒的共同发现者。


  克拉伦斯?詹姆斯?彼德斯上校,医学博士。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院的疾病评估部门主任。雷斯顿生化防疫行动的总指挥。


  约瑟夫(“乔”)?麦考密克医生。疾病控制中心的特别病原部主任。曾在苏丹的一个茅屋中对埃博拉的人类患者进行治疗,他在那里被一个带血的针头扎伤。


  菲利普(“菲尔”)?拉塞尔少将,医学博士。下达命令派遣军事小组去雷斯顿的将军。


  词汇表


  amplification(扩大)。某种病毒的繁殖,通过(1)单一宿主的身体,或者(2)宿主的种群。另见extreme amplification(极度扩大)。


  brick(砖块)。(军队俚语。)纯净的类似晶体的块状物,充满了生长在细胞内部的病毒颗粒。也称作“内含体”。在这本书中常常称作“类晶体”(作者自创的术语)。


  bubble stretcher(泡沫担架)。轻便的生物隔离舱,用于运送高危病人。


  burn; burning(燃烧)。见explosive chain of lethal transmission(致命传播的爆炸性链条)。


  Chemturion space suit(克姆图灵宇航服)。加压而耐用的生物宇航服,使用于4级生物安全隔离区域。因其颜色为鲜蓝色,也被称作“蓝色套装”。


  crash and bleed out(轰然崩溃并流血而死)。(军队俚语。)死于休克,伴随着从身体的窍孔中大量出血。


  crystalloid(类晶体)。见brick(砖块)。


  decon(消毒)。(军队俚语。)消毒;净化。


  Ebola(埃博拉)。来自热带的极端致命的病毒,其确切的起源未知。有三种已知的子类型:“埃博拉-扎伊尔”、“埃博拉-苏丹”和“埃博拉-雷斯顿”。是马尔堡病毒的近亲。它们一起组成了蜷丝状病毒家族。


  electron microscope(电子显微镜)。十分有效的大型显微镜,使用电子束来放大诸如病毒之类的极其微小物体的图像,并把图像折转呈现于屏幕上。


  emerging viruses(新兴病毒)。“发生频率最近增加而且似乎可能会继续增加的病毒。”史蒂芬?莫尔斯提出了这一术语及其定义,他是洛克菲勒大学的一位病毒学家。


  EnviroChem(环保化工)。绿色的液体消毒剂,用于密闭的化学淋浴中。有效的病毒杀手。


  explosive chain of lethal transmission(致命传播的爆炸性链条)。一类生物灾难,其中致命的传染性微生物在种群中间爆炸性地传播,杀死种群的大部分。也被称作“燃烧”。


  extreme amplification(极度扩大)。病毒在宿主身体各处繁殖,在一定程度上使宿主转变为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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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lovirus(蜷丝状病毒)。只包含埃博拉和马尔堡的一类病毒家族。在这本书中也被称作“丝状病毒”。


  gray area; gray zone(灰色地带)。位于高危地带和普通世界之间的中间区域。两个世界相遇的地方。


  hatbox(帽盒)。(军队俚语。)由涂蜡的纸板做成的圆柱形的生化防疫容器。也被称作“冰淇淋箱子”。


  HIV。人体免疫缺损病毒,艾滋病的病因。是新兴的一种2级微生物,来自非洲的热带雨林。确切的起源未知。当前正进行全球性的扩大,向人类渗透的最后程度完全不为人所知。另见amplification(扩大)。


  host(宿主)。为诸如病毒之类的寄生物提供栖息地的生物体,常常成为寄身物的食物来源。


  hot(高危)。(军队俚语。)在生物学意义上具有致命的传染性。


  hot agent(高危微生物)。极端致命的病毒。可以潜在地通过空气传播。


  hot suite(高危套间)。一组生物安全4级实验室房间。


  hot zone; hot area; hot side(高危地带)。包含致命的传染性的生物体的区域。


  ice-cream container(冰淇淋箱子)。见hatbox(帽盒)。


  index case(首例病例)。在一次传染性疾病的爆发中首例已知的病例。有时会广泛地传播疾病。


  Kinshasa Highway(金沙萨公路)。艾滋病公路。HIV病毒从非洲中部雨林爆发时的主要路线。这条公路连接着扎伊尔的金沙萨和东非国家。


  Marburg virus(马尔堡病毒)。埃博拉的近亲。最初被称作“拉伸的狂犬病毒”。


  Mayinga strain(马英嘉毒株)。已知的最为危险的埃博拉病毒毒株。来自一位名叫马英嘉的护士,她在1976年死于扎伊尔。


  microbreak(微爆发)。(作者自创的术语。)小型的、有时几乎是不可见的新兴病毒的爆发。


  nuke(核武攻击)。(军队俚语。)在生物学上,尝试使某个地方的生命绝迹。


  Racal suit(雷卡服)。便携的正压的宇航服,配备有电池供电的气源。用于野外工作,对付被认为是空气传播的极端生物危害。因其颜色为鲜橙色,也被称作“橙色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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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lication(复制)。自我引导的复制。另见amplification(扩大)。


  sentinel animal(哨兵动物)。易受感染的动物,充当高危微生物存在时的一种警报,因为没有仪器能够探测到高危微生物。金丝雀在煤矿中充当的角色。


  SHF。猿出血热。一种对人类无害的猴类病毒。


  Slammer(班房)。(军队俚语。)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院的生物安全4级隔离医院。


  sterilization(消毒)。毫不含糊地全面摧毁所有生命有机体。在实践中很难达到,而且事后几乎无法证实。


  stretched rabies(拉伸的狂犬病毒)。见Marburg virus(马尔堡病毒)。


  Submarine(潜艇)。(军队俚语。)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院的生物安全4级停尸房。


  third spacing(第三间隔)。皮下大量出血。


  USAMRIID。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院,位于马里兰州弗雷德里克市的迪特里克港。也被称作“研究院”。


  virus(病毒)。比细菌小的致病微生物,组分为蛋白质外壳、细胞膜和包含DNA或RNA的核心。病毒依赖于活细胞以便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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