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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轮回之曲-漂浮的死神》


    本文是轮回之曲的第一章,很多人认为自己只要不去惹事便可以平平淡淡的生活着,但是人间的灾难却依然可以从天而降,因为在我们之间存在的等级的差异即使你想息事宁人,却仍然无法逃脱那些权势恶人的无尽折磨,而此时的法律也显得苍白无力,那么一个被有相当背景的权贵之人所强奸的柔弱的女孩儿在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又能选择什么呢?是自杀还是依靠法律,不过她很明白,法律也许是无用的,因为它根本无法去动摇那些操纵法律的人,多少寂寞的女孩儿就这样了结了自己美丽的生命,但她是幸运,因为是上天的意愿,它给了这个女孩儿恐怖的力量,她,要复仇…


第二部:《轮回之曲-魔影》


    本文是轮回之曲第二章,它与第一章只有着一丝联系,当然故事的主人公也不再是曾玲。文章是以第一人称的方式进行描述的,主人公是一个失明的男孩儿,对于这样一个眼睛有残疾的人来说,他与普通的男孩子一样,同样有着自己所喜欢的女孩儿,但是男孩儿所特有的那种内向与懦弱却决定了他不敢去面对事实,那么在最后他能够得到自己的爱吗?在本文中依然存在着一个拥有恐怖力量的人,仇恨使他以除恶来将自己划分到善良的位置,但是在我们这个真实的社会中没有善与恶的区分,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相对的,但是唯一存在的却是那些真正美丽的东西,为了那些美丽的东西我们才会在属于自己的轮回中生存着…


第三部:《轮回之曲-真实的自我》


    本文是轮回之曲的第三章,真实与虚幻相差在哪,而轮回究竟是什么,对于我们每一个人来说它意味着什么,也许那就是我们的真实的世界,也许那只是在我们梦中一个虚幻的意境,但不管这真实或是虚幻之中,我们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个深在自己内心中的灵魂。可是当你生活在属于自己的轮回中时,你有没有感觉到,那个包裹在你躯体中的灵魂是不是真正的你呢…


第四部:《轮回之曲-轮回》


    本篇是轮回之曲的终曲,在这里我们终于知道了所谓的轮回是什么,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命运,当然即使是灵魔双子也无法逃脱自己的宿命,但是命运的命节是不是真的就是一成不变呢?这对于我们来说也同样是未知的,或许依旧有着可以与命运抗争的方法,或许一切终究是不能改变,但无论结果怎样我们都知道即将到来的未来是无法预知的,所以为了那未知的未来我们就有选择去努力的砝码…


轮回之曲-漂浮的死神》



  序


  罪恶究竟是什么,是人心的反面写照,还是…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所谓的善人,‘人之初,性本善’所说的并不是我们,那是还在母体中的婴儿,而当他从母体中出来的那一时刻便与这个世界污浊的空气相碰,罪恶就已经进入他的体内,而此时善良也只不过是相对而言的。什么‘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只不过是人们来骗自己的想法罢了。恶人真的会得到报应吗?会,我们可以这样回答,但是当他得到报应的时候也许一切已经晚了,因为他早已经得到了他所要的东西,他已经享受了人间的荣华,也许他也已经到了真正人生的尽头,或许有一点可以让他得到报应,那就是在他最得意之时便让他们尝到死亡的恐怖…


  寂寞的女孩


  这是一个普通的休息日,和愠的阳光早早的便光临了因繁忙一周的Z市,泛着青光的东湖,不少人已经在这里开始晨练了,这里也是钓鱼者最爱的地方,一位老者挥起手中鱼杆向湖中甩去,鱼线在空中画着弧线同闪烁的银钩一同落进湖水中,激起一点小小的水。也许是今天的饵更得鱼儿的口味,仅仅十几秒鱼杆便有了动静,老人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看来今天是一个幸运的日子,他使劲向后拉动鱼杆。

  “好大的鱼啊!”老人感到那里传来的力量,他又用了用力,可是鱼却出奇的沉。

  “怎么回事?那么沉么?”他又加了几分力。

  “喂,那是什么东西啊?”旁边有人喊起来。

  “什么?”老人停下手看过去。

  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湖面下慢慢的漂了上来,在阳光下那却像是…


  ※※※※※※※※※※※※※※※※※※※※※※


  中午吃饭的时候新闻里正播放着市里某某市委大人物手拿光荣牌的笑脸,在那牌子上写着‘向贫困山区捐XXXXXXXXX元。’

  “做作,演戏。”正在看电视的爸爸说道。

  “哎呀,你看看你,不看吧又惦记,看了又骂,你这是何苦呢。”坐在一旁的妈妈说道。

  “换台。”爸爸忿忿的说。“天天和他们接触,一切都是在演戏,真正的款子哪能到那些应该受到救助的人手里,看到这些家伙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就换个频道看吧。”妈妈笑着换了个频道。

  “现在是正点新闻时间。”屏幕闪过之后从画面里传昆音员的声音。

  “先看看这个吧。”爸爸说道。

  就在这时电话玲响了起来,“我去接。”妈妈忙跑过去接,“喂,你好。”

  “这是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今天清晨,一名钓鱼者在东湖垂钓时发现了一具孩儿的尸体,经过警方的调查证实死者是本市的一名大学生…”这时电视中打出了一个孩儿的照片,当爸爸看到屏幕的时候他呆住了。

  一阵杂乱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接电话的妈妈已然昏倒在地上。突然间一切都寂静了…“下面报道其他新闻…”屋里只剩下了电视的声音。


  ※※※※※※※※※※※※※※※※※※※※※※※

  “我只想问一句,我儿究竟是怎么死的。”曾保国两眼通红的盯着警察。

  “曾先生,就目前我们所掌握的资料来看,您的儿是自杀。”警察说道。他的话里似乎显得无可奈何。

  “自杀?不可能,不可能。玲玲是不会自杀的。”在东湖发现的那个孩儿进玲,她是曾保国唯一的儿,目前在Z市的大学上大三。她可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她的突然死亡对于曾保国和子王芬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王芬现在还躺在医院,不光光是她摔倒时碰了头,更重要的是她无法承受的打击,精神几乎崩溃。

  “呆会儿我们会带您去认领尸体的,在这儿我们也希望那不是您儿。”警察说道,他似乎也是很无奈的,说完后他起身出去了,屋子中只剩下曾保国一个人了。

  “玲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难道真的自杀了,是因为爸爸和妈妈的缘故吗?”曾保国双手抱头,不住的胡噜着凌乱的头发。

  “曾先生,我们走吧。”门口有人叫他。是刚才谈话的警察。

  他无言的站起身,跟着警察走出这间屋子。屋顶上白的日光灯仿佛是通向地狱的指示灯,可能自己的儿就在那里躺着。他只感觉到那忽明忽暗的灯光,至于是什么的路他全然不知。

  停尸房的氛围永远是那样的,白的墙壁,灰的水泥地,透露出死气沉沉的景象。屋子的中央放着一张漆成白的铁,可以看到在上面躺着一个人,那人的全身被白的布盖着。鼻间顶起的位置炕到一丝的浮动。

  曾保国颤颤微微的走到铺近前,他的抬起不住颤抖的左手,媚一下抓住那头部地方的白布,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加速,手慢慢的向上抬起,空气在一点点的凝结着…

  “玲玲…”从停尸房中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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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之曲-漂浮的死神》



  序


  罪恶究竟是什么,是人心的反面写照,还是…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所谓的善人,‘人之初,性本善’所说的并不是我们,那是还在母体中的婴儿,而当他从母体中出来的那一时刻便与这个世界污浊的空气相碰,罪恶就已经进入他的体内,而此时善良也只不过是相对而言的。什么‘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只不过是人们来骗自己的想法罢了。恶人真的会得到报应吗?会,我们可以这样回答,但是当他得到报应的时候也许一切已经晚了,因为他早已经得到了他所要的东西,他已经享受了人间的荣华,也许他也已经到了真正人生的尽头,或许有一点可以让他得到报应,那就是在他最得意之时便让他们尝到死亡的恐怖…


  寂寞的女孩


  这是一个普通的休息日,和愠的阳光早早的便光临了因繁忙一周的Z市,泛着青光的东湖,不少人已经在这里开始晨练了,这里也是钓鱼者最爱的地方,一位老者挥起手中鱼杆向湖中甩去,鱼线在空中画着弧线同闪烁的银钩一同落进湖水中,激起一点小小的水。也许是今天的饵更得鱼儿的口味,仅仅十几秒鱼杆便有了动静,老人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看来今天是一个幸运的日子,他使劲向后拉动鱼杆。

  “好大的鱼啊!”老人感到那里传来的力量,他又用了用力,可是鱼却出奇的沉。

  “怎么回事?那么沉么?”他又加了几分力。

  “喂,那是什么东西啊?”旁边有人喊起来。

  “什么?”老人停下手看过去。

  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湖面下慢慢的漂了上来,在阳光下那却像是…


  ※※※※※※※※※※※※※※※※※※※※※※


  中午吃饭的时候新闻里正播放着市里某某市委大人物手拿光荣牌的笑脸,在那牌子上写着‘向贫困山区捐XXXXXXXXX元。’

  “做作,演戏。”正在看电视的爸爸说道。

  “哎呀,你看看你,不看吧又惦记,看了又骂,你这是何苦呢。”坐在一旁的妈妈说道。

  “换台。”爸爸忿忿的说。“天天和他们接触,一切都是在演戏,真正的款子哪能到那些应该受到救助的人手里,看到这些家伙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就换个频道看吧。”妈妈笑着换了个频道。

  “现在是正点新闻时间。”屏幕闪过之后从画面里传昆音员的声音。

  “先看看这个吧。”爸爸说道。

  就在这时电话玲响了起来,“我去接。”妈妈忙跑过去接,“喂,你好。”

  “这是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今天清晨,一名钓鱼者在东湖垂钓时发现了一具孩儿的尸体,经过警方的调查证实死者是本市的一名大学生…”这时电视中打出了一个孩儿的照片,当爸爸看到屏幕的时候他呆住了。

  一阵杂乱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接电话的妈妈已然昏倒在地上。突然间一切都寂静了…“下面报道其他新闻…”屋里只剩下了电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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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想问一句,我儿究竟是怎么死的。”曾保国两眼通红的盯着警察。

  “曾先生,就目前我们所掌握的资料来看,您的儿是自杀。”警察说道。他的话里似乎显得无可奈何。

  “自杀?不可能,不可能。玲玲是不会自杀的。”在东湖发现的那个孩儿进玲,她是曾保国唯一的儿,目前在Z市的大学上大三。她可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她的突然死亡对于曾保国和子王芬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王芬现在还躺在医院,不光光是她摔倒时碰了头,更重要的是她无法承受的打击,精神几乎崩溃。

  “呆会儿我们会带您去认领尸体的,在这儿我们也希望那不是您儿。”警察说道,他似乎也是很无奈的,说完后他起身出去了,屋子中只剩下曾保国一个人了。

  “玲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难道真的自杀了,是因为爸爸和妈妈的缘故吗?”曾保国双手抱头,不住的胡噜着凌乱的头发。

  “曾先生,我们走吧。”门口有人叫他。是刚才谈话的警察。

  他无言的站起身,跟着警察走出这间屋子。屋顶上白的日光灯仿佛是通向地狱的指示灯,可能自己的儿就在那里躺着。他只感觉到那忽明忽暗的灯光,至于是什么的路他全然不知。

  停尸房的氛围永远是那样的,白的墙壁,灰的水泥地,透露出死气沉沉的景象。屋子的中央放着一张漆成白的铁,可以看到在上面躺着一个人,那人的全身被白的布盖着。鼻间顶起的位置炕到一丝的浮动。

  曾保国颤颤微微的走到铺近前,他的抬起不住颤抖的左手,媚一下抓住那头部地方的白布,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加速,手慢慢的向上抬起,空气在一点点的凝结着…

  “玲玲…”从停尸房中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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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够惨的,女儿莫名其妙的自杀,老婆又因为承受不住打击住了院。这种年龄的男人要是遭遇到这些可真是够倒霉的。”几个将曾保国护私医院的警察在楼道中小声的议论着。

  在做了一些检查后他从病室中一步步的走出来,那几个警察立刻迎上来,”曾先生,这件事情还是请您节哀吧。”

  曾保国抬起手,“噢,没事,你们回去吧,谢谢了。”在这个时候他不想说太多的话。

  “好的,那,如果要是有什么消息到时候我们再通知您。”其中一个年轻的警察说道。

  曾保国只是点了点头,他瘫坐在楼道中的座椅上。究竟该怎么对已经躺在医院的子王芬说呢?儿玲玲怎么会死呢?她是一个格开朗的孩儿,而且就在上周六她还回到家,那时侯根本炕出她有自杀的倾向呀。“难道说是在回到学校后发生了什么?”曾保国双手抱头,胳臂肘支在膝盖上,哭已经哭过了,但是眼泪却再一次光顾了自己的脸。

  突然从楼道中传来一阵嘤的脚步声,他抬头望去,楼道那边走来了几个孩儿,她们快步向曾保国走来。

  “玲玲!”曾保国看到在那些孩儿中竟然有儿那张熟悉的面孔。

  “爸爸。”孩儿停下来看着曾保国。是的,那就是曾玲。

  “玲玲,你到哪里去了?爸爸和妈妈好担心你呀。”曾保国一把将儿揽到怀里,但是他却感到儿的身体是冰凉的。“玲玲你是怎么了?你的身体怎么会浑身冰凉的?是不是感冒了”

  “爸爸,玲玲要走了,不过不要为玲玲担心,再见爸爸,代我向妈妈问好。”儿说着挣开他的手和那几个孩儿一起走了。

  “玲玲,玲玲…”曾保国起身要追,却有人拉住了他。“你是…”他回过头。

  那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男人,他的身材不高,唯一有特点的是他的眼睛,那黑褐的眼珠芒若一湖静水,深不见底。他拉住了自己,“等一下。”

  “你是谁,不要拦我,我要去追玲玲。”曾保国挣开他的手。

  “她会回来的。”那人说道。

  “你,你在说什么?”听了他的话曾保国似吃惊不已。

  “我是说她会回来的,你的儿会回来。”那人只是笑着说道。

  “回来?难道你是说玲玲没有死?”曾保国瞪大眼睛,他伸出手想要去抓那个人。

  “过去的她已经死去,但在她生日到来之际她就会回来的,而且犹如新生一般。”就在曾保国的手就要触到那人的时候他却说着转身走了,他向着曾玲和那几个孩儿来的方向走去。“让眼前的罪恶消失吧,哈哈。”他突然大笑道,一道刺眼的白光让曾保国睁不开眼。

  “啊。”他大叫一声从座位上坐起,但是儿的笑声似乎还回荡在楼道里。“玲玲。”他站起身,向着在梦中儿走去的地方看过去,但是那里什么也没有。

  “梦,只是一场梦而已。”曾保国又坐回椅子上,身体被冷汗浸透了。

  突然从楼道的尽头传来上楼的声音,这时曾保国注意到天已经很黑了,窗外似乎是黑的不见五指,“难道说今天是阴天?”他有些奇怪。“不,也许是因为现在是凌晨了吧,是呀自己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将近八点了,再加上刚才在楼道中睡了觉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午了吧。”想到这他不觉得后脊梁有些发冷。这里是医院,“难道…老天爷我都遭了这么大的打击难道你还不放过我么?”其实到不是说曾保国怕有鬼,现在玲玲不在了,如果自己再有个什么事情那么子该怎么办,一个家在一天之内就土崩瓦解了,真是从天降。

  听脚步声已经快到这个楼层了,“也许是护士查房。”曾保国又找出了一种缓解自己心情的想法。

  他看到旁边拐角处的厕所里可以躲着,急忙轻声小跑到那里面,“我为什么要躲着?”他对自己说道。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曾保国的心也在不断的揪紧着,一阵阵脚步声就如同他的心跳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剧烈。医院的厕所是那种挂帘的,这个医院的维护措施作的不怎么的,厕所的灯是坏的,再加上外边那泌从外边根本炕到里面。透过帘子的缝隙曾保国向外望去。

  他看到了一个孩儿的背影,过肩的长发,白的短袖上衣,下面是一条深的方格短裙子,他觉得那裙子似乎很眼熟。脚上的白凉鞋与地相互摩擦,发出‘哒,哒’的声音,她走的很慢。

  “哦。”曾保国被眼前的这个孩儿吓了一跳,他尽量的捂着自己的嘴,不过还是发出了一点声音。

  孩儿站住了,她侧过脸,似乎在听什么,那张脸显得那迷白,不过看得出来孩儿长的很清秀,在那一瞬间曾保国突然感到她似乎有什么地方与自己的儿曾玲很相象。

  但是那念头只存在了一点点的时间,在他看来自己也许是触景生情。曾保国想到了儿曾玲,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当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孩儿消失了,他揉了揉眼睛,“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撩开帘子走出厕所,看到走廊中并没有什么东西,“难道是我眼了?”他觉得奇怪,忽然看到在刚才坐过的椅子上有什么东西,他慢慢走过去。是一张纸,上面还写有字,他拿起来一看,“啊!”他一下子坐在椅子愣在那里,此时窗外那夕阳落下的余辉照在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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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感觉,回到家后曾保国点起一只烟,刚吸了一口,忽然从身后传来曾玲的声音,“爸爸在抽烟,我要告诉妈妈了。”

  “啊。”他回过头,眼前却是空荡荡的。“玲玲,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把烟丢到烟灰缸中,看着那升起的烟雾陷入了沉思。

  在医院中所看到的那张纸是写给他的,而且那竟然是儿写给自己的,曾保国知道那就是儿曾玲的笔迹。上面写到:“爸爸,妈妈,儿没有事情,请你们放心,我会回来的,在我生日那天,一个新的玲玲将回到你们身边。请相信我。爱你们的儿玲玲。”

  那张纸上毫无疑问就是儿曾玲的笔迹,但是那东怎么会放在医院的椅子上呢?而且自己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难道是因为那个神秘的孩儿,是她把纸放在椅子上的。曾保国不敢再想下去,这一切都那么诡异了。还有那梦中的怪人,他所说的和曾玲在那纸上写的竟然一模一样,再有明明话,还有自己醒来时明明是黑,但是那却是实实在在的黄昏。


  ※※※※※※※※※※※※※※※※※※※※※※


  不过也许这一切并不是曾保国多心,因为在他子王芬的病房也发生了奇怪的事情…

  早上当她听到电话里警察说儿玲玲的尸体被发现在东湖时,她当时就蒙了,在摔倒的时候头磕在桌子上,在自己眼前变黑之前她看到了丈夫那惊恐的面容,随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儿曾玲长的挺象自己,特别是那一头乌黑的秀发,甚至比自己的还要亮,白皙的皮肤则是随了曾保国。他们的儿很可爱,不过她和曾保国并不溺爱儿,而是鼓励她的自立,所以曾玲是一个较外向的孩儿,这与自己是不同的,或许这应该算是自己和丈夫的成功之处吧。可是现在,谁想到儿的尸体竟然会被发现在东湖,“难道她是…”,王不敢想,可是在上个星期六她回家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说,这在那一点上也说不过去的。

  王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保国。”她轻声叫道,但是却没有回答,她想打开头柜上的灯,但是周围的一切却又是那么的陌生。

  “这里是…”她向四周看了看,“医院,我在医院?”此时她才知道自己是住院了。这是一间四人间的中等病房,其他上的人正睡着呢,也许是因为躺一天却没有上厕所的缘故,她忽然感到一阵腹涨,于是王慢慢的下了,来到走廊上。走廊很静,幽蓝的灯光为几只喜欢光的蛾子带来了嬉戏的场所。护士站那里闪着亮光,不过那光似乎很微弱,而厕所在另一边。王转过身刚要迈步,她却站住了,因为她看到在楼道那边的尽头处站着一个人,那是一个孩儿,她似乎正在向这里看,因为离的远,再加上医院灯光比较昏暗,王看的不太真,不过却可以看到那个孩儿的头发过肩,与昏暗的环境相比她的皮肤很白,穿着白的短袖上衣,下面一条深的方格短裙子。

  “玲玲。”王惊叫起来,那裙子是儿曾经穿过的。但是玲玲的头发并没有那么长,而且那脸上的五似乎也不太象曾玲。不过即使这样,王还是向她奔过去。

  “您等一下。”孩儿突然说话了,那声音也并不是曾玲的声音。

  “啊,玲玲,是你吗?”王还是问道了。

  “我…我不是玲玲,但是我知道玲玲她很好。您不用担心。”孩儿说道。

  “什么,你知道玲玲,那你告诉我玲玲在哪里,我求你了。”王哀求的说道。

  “不,您不用求我,玲玲她真的没事,她希望您能赶快好起来,一切都会过去的,都会好的,相信我的话。”孩儿说着转过身向楼梯口走去。

  “不要,你等一下…”王想追过去。

  “你怎么下了?”突然身后传来护士的声音。

  “啊,一个孩儿,她,她在那边。”王指着刚才孩儿站过的地方。

  “什么嘛,太太,您要好好休息了,来我们回去吧。”护士说道。

  王再回过头却看到那里什么也没有。“可是她明明走到那个楼梯口了。”

  “太太,那里的入口因为施工封掉了。”护士说道。

  “什么…”


  ※※※※※※※※※※※※※※※※※※※※※※


  东湖,静静的水面,此时这里早已没有了早上那个时候的喧闹。那个钓鱼的老爷子满以为自己今天会走好运有大鱼上钩,但是他没有想到那用力的一提竟然上来的是一个孩子的尸体。


  ※※※※※※※※※※※※※※※※※※※※※※


  “哎,也不知道这是第几个在这里发现的孩儿了。”一个法医正蹲在地上检查那具头上盖着白布的尸体。这个法医是一个人。

  此时的东湖人声鼎沸,因为那老爷子竟然钓上来一具孩儿的尸体,他当时就背过气去,周围的人急忙打电话报了警。

  东湖是Z市一个很大的内水湖,这里的风景不错,很多恋人都在这里幽会,但是到了间这里却又是另一番景象,近几年里已经有几个孩儿在这里自杀了,当然不仅仅只是这几年而已,这里是失落孩儿的坟场,她们总在深中挑下,尸体在清晨会浮出湖面,因此又被称为失落之湖。

  “从尸体的僵硬情况来看,死亡的时间是今天凌晨一点到两点之间。”那个法医对一个警察说道。

  警察叫余霄,前年从警校毕业的。不过在上警校之前他就已经是有名的破案高手了,之所以去上警校是为了镀金。回荔他开始不走运,这不光东湖的少自杀事件这就是第三起了,当然这三起事件并不会引起多大的风浪,但东湖作为自己的管辖区如果总发生这些,恐怕于情于理是都不是怎样的好事。

  “真是的为什么这些孩儿都不好好活着,跑到这里来寻死。”他轻声的抱怨道。

  “你懂的什么,孩儿的心你们男人永远不会懂。”那个法医说道。她叫小洁,是警队中的法医,因为今天老师不在她才不得不赶鸭子上架,当然身为一名法医她知道自己的职责,那就是让死者说话。其实她和余霄同为一个警校的同学,只是专业不同罢了,而且两个人似乎还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

  余霄并没有理会她的嘟囔,他向围观的人群看去,突然一个孩儿的身影进入他的视野,那是一个面苍白的孩儿,乌黑而亮的长发垂过肩膀,她穿着白的短袖上衣,她正看着什么?但是却从的眼睛里炕到任何的神情。

  “奇怪的孩儿。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余霄心想。不过他转念又一想,“怎么搞的自己会有这种想法。不过那孩儿的确…”

  “哎,余霄,干吗呢,赶快把现场收拾一下吧。”小洁打断了他的思绪。

  “噢,知道了。”他转过身,对着几个同事说,“OK,大家辛苦辛苦维持一下现场。”几个人一起将围观的人遣散开,救护车将孩儿的尸体载走了。当余霄再向人群中看去的时候却找不到那个怪异孩儿的身影了。“哼哼。”他耸耸肩,收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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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到她了。”第二天曾保国来到医院,王向他诉说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是啊,你说她究竟是谁,她怎会知道玲玲呢。”王看着他说道。

  “或者,那就是玲玲。”曾保国低沉的说道。

  “什么?!”王惊恐的看着他。

  “你看看这个。”说着曾保国将那张纸拿了出来。”我相信这是她留下的。”

  王拿过纸,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她哭了,那的确是儿的字迹。

  “也许是借尸还魂。”曾保国说道。

  “难道你真的相信那东西?”王看着眼前的丈夫,仅仅才一天他的头发就白了许多。她怜惜的抚摩着曾保国的头,“保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知道自己首先应该振作起来,否则将会给丈夫更大的打击,在这个时候自己决不能倒下。


  ※※※※※※※※※※※※※※※※※※※※※※


  Z市刑警大队的解剖室,法医小洁正在对孩儿的尸体进行检查,当然这是经过曾保国同意的。因为他执意想知道儿自杀的真正原因。

  头部没有被击打的伤痕,颈部没有被勒或是被掐的痕迹,胸部上也没有被压迫的迹象,当她看到孩儿四肢的时候一些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在双手的腕部各处有一圈红的痕迹,很显然那是被什么东西捆过的结果,同样在大腿处和脚踝上也有类似情况,“难道这是…”小洁的心头涌过一种怪异的感觉。

  不过现在这些还不能说明什么,她只是将这些一一的记录了下来。毕竟与其他凶杀案或是事故的尸体相比,这具尸体要好看的多。既没有被砸碎的头颅,没有残缺的肢体,也没有流出体外的内脏。依旧可以看的出她曾经是一个可爱的孩儿,只是她现在没有任何的生命,冰冷的躺在那里。

  因为同为的缘故,小洁看着孩儿的脸,心中不免有些遗憾的感觉,孩儿长不算很漂亮,但是脸上很干净,皮肤属于比较白的那种,眼睛双的并不厉害,眉毛长宽适中鼻梁的高度也相当的合适,尖而挺拔的鼻尖似乎在象别人挑衅‘看我的鼻子长的多好看’的确鼻子作为人五的中心生的漂亮与否是很重要的,也许她唯一的遗憾就是她的嘴了,孩儿稍微有一些小兜齿,不过她的下唇有些厚,这样就注定了这兜齿给是在可的点睛之笔。

  “哎,真是可惜,这么可爱的孩儿却选择了自杀,现在的小姑娘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死对她们就那么简单吗?”小洁心想。

  要进行下体检查了,那里是孩儿们最重要的地方,也是很多败类案件的导火索。

  “不好意思了,小。”她说着掰开了孩儿那早已僵硬的大腿。


  ※※※※※※※※※※※※※※※※※※※※


  “什么?!难道是真的。”余霄瞪大了眼睛看着小洁。

  “没错,哎,那孩儿真惨,也许这就是她自杀的原因。余霄?”小洁惊异的发现余霄的眼中露出从未有过的神情。“余霄?你,你怎么了?”看到余霄的样子小洁觉得挺奇怪的。

  “嗯?噢,没什么,呵呵。”余霄的神情似乎在隐藏着什么。

  “不是吧,我看到你的样子,究竟是什么事情?”小洁追问道。

  “这个,其实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余霄看起来就是不想说。

  “喂喂,大家是不是朋友嘛。”小洁觉得他竟然有不想跟自己说的事情,表情上有些不高兴。

  “是,是我的事情。”余霄低声的说道。

  “你?可是我从来就没有听说你有一个啊?”小洁看着他。

  “只是我不想对任何人提这件事情。”余霄说道。

  “那,能对我说么?”在学校的时候她是有名的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

  余霄看了看她,笑了笑,“嘿嘿,看看,咱们在办案呢,怎么撤到别的地方上面了。”他笑起来。

  “是嘛,要是,要是你觉得不好说的话,那就别说了。”小洁知道自己或许不该知道。

  “看看,呵呵好吧我说,其实要不是因为你说这孩儿是自杀的我还真想不起来。”余霄的眼睛有些发红。

  “嘿,算了,不用说了。”看到他的样子小洁有些余心不忍。

  余霄只是笑了笑,接着说道,“那已经是十四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我才十三岁,有一天我回到家发现在哭,我急忙跑过去,看到我回来了却慌乱的擦干眼泪笑脸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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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了十四年前,当时的小余霄正在上初中,在家中大他五岁的对他十分的疼爱,所以余霄十分的敬重。然而一天这一切全都改变了…

  “,你怎么了?”放学回家的小余霄看到余婷婷正站在家门口,她想推门似乎又不想进去。

  “啊,是霄呀,你回来了…”余婷婷急忙擦去脸上的泪。

  “怎么了,你怎么哭了。”这时小余霄已经看到了她脸上的泪痕。

  “没,没什么。”余婷婷极力的掩饰道。“”

  “告诉我是谁?”余霄忿忿的说。

  “行了,小东西。”余婷婷拍了拍他的头笑了笑。弟俩一起走进了屋子。

  晚上正在屋里玩的余霄忽然听到外屋传来父亲的叫声,“什么?你说什么?造孽呀,造孽。”

  “你叫什么,难道还怕别人不知道吗?”母亲在一旁哽咽的说道。接着便传来了余婷婷的哭声。余霄跑出去看到爸爸和妈妈坐在桌前,坐在一旁不住的抽泣,妈妈也在一旁摸眼泪。

  “,是怎么回事?”小余霄问道。

  “余霄?你怎么出来了,回屋去,小孩子别瞎掺乎。”爸爸挥手让他回屋。

  小余霄看着妈妈和,他不知道是怎么了,这时余婷婷止住哭,走过来,“霄,听话,没,没什么,你回屋睡觉吧。”

  小余霄很听余婷婷的话,虽然也想说些什么,但是然知该说些什么。他只好回到屋里去了。

  里小余霄起喝水,却发现有一个人影在门口,“谁?”他拿起一条板凳,走了过去。

  “霄。”他惊谔的发现是余婷婷,她面苍白的站在那里。

  弟俩来到东湖,余霄的家住的离这里很近,今天的天有些阴,月亮总在云层中不愿出来。

  余婷婷扒在岸边的栏杆上,看着里面的湖水月亮那时阴时现的影子落在水中,“霄,漂亮吗?”她转身问道。

  “噢,是最漂亮的。”小余霄不假思索的回答。

  “小东西,嘴还挺甜的。”余婷纩着他的头。这是弟俩习惯的动作。

  “,回去吧我觉得有些冷。”虽然是五月的天但晚上的期望还是很挺冷的。只穿了背心和短裤的余霄有些受不了。

  “谁让你出来耍单的,快回去。”余婷婷笑着说道,不过因为黑的关系小余霄并没有注意到她眼中隐藏的泪水。

  “呢?”他闪着大眼睛问。

  “,再呆会儿,这里空气好。梗”余婷婷说着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一个项链摘了下来,戴到小余霄的脖子上,“有了它你想看到就能看到了。或者说…”她小声说着,不过后面的话却没有说出来。

  “那我先回去了。”小余霄看来冻的够戗,直打哆嗦。

  “哎。”余婷婷笑着看着他,“霄。”她忽然叫住他。

  “什么?”小余霄回过头。

  “一定要听妈妈和爸爸的话。别让失望。”余婷婷抚摩着余霄的头。


  ※※※※※※※※※※※※※※※※※※※※※※


  “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的声音,第二天的尸体在东湖被发现了。我真傻,那天里是对我的告别,我竟然没有听出来。”现实中的余霄眼睛已经是红红的了。

  小洁到是泪流满面,“真没想到在你身上竟然还有这样的过去。”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选东湖管理区的原因,我要永远守着。”他看着那条余婷婷留下的项链。

  “那你是因为什么自杀的?”小洁问他。

  “,我被人了。后来我是从父亲那里知道的。直到那个时候她去医院检查才知道自己已经怀上了那个家伙的孩子,所以才会选择结束。但那个人究竟是谁她却没有提过。”余霄的眼神开始燃烧。

  “后来有没有找到罪犯呢?”小洁问道。

  “没有,恐怕到现在他还在逍遥法外,因为是自杀什么都没有留下,没有任何的证据,她是唯一的人证。这也是我要当刑警的原因,或许我无法保护每一个孩儿,但是我要保障她们的安全。”余霄说道。是的,其实这一点小洁最清楚,在东湖管理区发生的案件中只要是涉及孩儿被调戏,猥亵等等他都是绝对的上心,起先她认为余霄是喜欢那些漂亮的孩儿,后琅发现余霄是一个正人君子。小洁有些憎恨那时对他的不了解,这根本就是不应该事情,可自己竟然还怀疑过他。

  “因为这孩儿的案子和你的情况有些相似是吧。”小洁看着他的眼睛。

  “是的,同样是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像自杀这种事情在我看来也和他杀没有太大的区别,我相信因为那同样是剥夺了人的生命。”余霄说道。

  “不过,这在量刑上可是有很大差异的。这就是气死人不偿命。致人自杀者无罪。”小洁似乎也对此有很大不满。

  “你能肯定那是吗?”余霄问小洁。

  “嗯,这个嘛,并不好说,不过孩儿的的撕裂情况很严重,我相信一个正常人是不会那样做的。”小洁满有把握的说道。

  “撕裂?”余霄看着她。

  “干吗?这么看我做什么?”小洁看到余霄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热。”哼,男人就是男人,不能提那东西,一提呀就胡思乱想。哼哼。”她当然知道,的确那东西很容易引起男人的幻想。

  “噢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余霄笑起来,这到为刚才那有些悲凉的气氛打了一个句号。

  “算了,要是你听到这个没反应那你不是‘鸭’就是功能不全者,呵呵。”毕竟是法医出身,谈到这些小洁并不是很避讳,相反余霄到感到有些不自然。

  “继续继续,说。”余霄喝了口水。

  “好,一般正常的生活也有可能造成撕裂,但是严重程度不会那么大,正常的进行的话如果出现疼痛方一定会要求停止的,但是这个孩儿的伤口已经发炎,可见她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此事。”小洁将自己所看到的都对余霄说了。

  “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是在非自愿的情况下与某人发生行为的。”余霄接着说道。

  “还有一个疑点,那就是在那个孩儿的手脚上都峪经被捆绑过的痕迹。”她继续说道。

  “明显的强迫。”余霄狠狠的说。

  “这个也不一定,你知道吗现在还很流行一种捆绑吗?”小洁对这个也没有避讳之意。

  “噢,是这样。原来还有这个?”显然余霄对这个词有些陌生。

  这是自己头一次与小洁这样去探讨的问题,虽然总是与小洁一起工作,他们俩也被人说成是警局的金童玉,天生一对,而且自己的父母对小洁的赞誉也颇佳。不过小洁似乎对这些都很淡漠,在自己看来也许是因为她总与尸体打交道的缘故吧。

  “喂,喂这么这个这个的,这是变态哟,我可不希望你以后…”小洁说到这忽然停住了,把后半句话给咽回去了,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啊,哈哈,是呀,是呀,怎么会呢,呵呵。”余霄知道她的意思。的确,自己从来没有什么表示,既然她已经把这个说出来可,那自己怎能再退缩,于是他暗下决心,不过近期恐怕是不行了,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时机说出来。

  两个人又谈了一会儿,现在余霄的感觉就是孩儿在生前一定被人强迫进行了行为,而后感到内心无法承受打击,不敢告诉父母,从而选择了轻生。他想起了在最后一晚对他所说的话。“,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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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市的五星级酒店,蓬莱阁酒店,从顶层一间客房中传来孩儿的呻吟,那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嘴一样。

  “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啊。”一个恶魔般的声音。

  “说话,说话呀。”一阵手掌与肌肤相碰的声音。

  “啊,啊。不要呀。”孩儿带有哭腔的声音。

  “是不是很爽。”恶魔又问道。

  “求你放过我吧。”孩儿哀求道。

  “放了你?那我该怎么办,难道让我再找一个吗?放了你我不就要放了她,你们两个人是那么的酉味我怎么舍得呢,哈哈。”恶魔在那里笑道。

  “她,她已经不在了,就是因为你,她才会…”孩儿抽泣道。

  “什么?噢,怪不得,他们没有找到她,呵呵,那我就更不能放过你了,至少我现在还没有对你失去兴趣。来吧,哦,太爽了。”此时似乎恶魔达到了。

  “不要,不要,呀…”孩儿凄惨的叫声回荡在房间内。

  当然对于这样一个四星级的酒店房间的隔音措施是相当的好,在加上这里是特殊区域,门口都有保安把守,没有人会知道里面的事情,这里是恶魔的天堂。


  ※※※※※※※※※※※※※※※※※※※※※※


  与余霄吃完饭,小洁独自向解剖室走去,忽然看到房门大开着,“奇怪我是关上门才去吃饭的?怎么会有有人呢?”她感到奇怪,于是便轻轻的走了过去,忽然一个黑人影被屋内的灯光撇到门外,小洁的心里激灵了一下好悬没坐到地上,“不会吧,做了这么了两年的法医就碰上诈尸了。什么诈尸?你在想什么呢。”很快她就平静了下来毕竟自己是警察怕什么,想到这儿心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凭她的经验一看就知道那是一个孩儿子的身影。“管她是什么,鬼也好,孩也罢我就不信你会在这里兴风作浪。再说她是有影子的嘛,有影子就不是鬼啦。不过会不会真的是尸体,要不还是先去叫余霄来?”小洁的心里依旧有有些打鼓“不行,到时候说不定又会被他笑话了。”不过心里那股不服的劲头又上来了,“好,不管你是什么,我不会怕的。”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慢慢的向门口走去。

  屋里的人并不是站在原地不动的,而似乎是在那里来回的走动,照在门外的影子总是忽隐忽现。小洁来到门边,慢慢把头探向屋里看去。

  果然,只见一个孩儿正背对着门站在那里,乌黑发光的头发垂过肩头。她穿着白的短袖上衣,下面一条深的方格短裙子,白的鞋子,她正注视着上的尸体。小洁松了口气,至少是人而不是尸体在走动。想到这她一下拙到门口,“你是谁?”似乎她也忘记了这里的环境,自己刚才进来之前还是鼓励了半天,要是一个普通人恐怕也会被她的出现给吓的半死。

  然而那孩儿似乎并没有被突然出现的她给吓到,仿佛没有听见似的她依旧看着上的尸体。

  “你是谁?”小洁问道。

  “相信善恶有报吗?”孩儿没有回头,在那里喃喃的说道。

  “什么?”小洁似乎没有听清,她下意识的走了过去。

  “如果真的那样就不会发生了。”孩儿在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小洁觉得这个她挺奇怪的,走过去一把抓住了孩儿的肩膀,一股寒冷竟然透过她的衣服传到自己的手心中。

  “谢谢你照顾我。”孩儿说道。

  “照顾?你?你在说什么?”小洁被弄的一头雾水。

  “对,就是她。”孩儿指着躺在上的尸体。

  “什么,你说那个,那个是你?”这时小洁开始觉得自己的脊梁骨同样也在发冷。

  “是的,那就是我。”孩儿回过头,一种冷从她的眼神中放射出来。


  ※※※※※※※※※※※※※※※※※※※※※


  “小洁,小洁。”朦胧间小洁觉得有人在拍自己的脸。

  她感到余霄好像正楼着自己。

  “你怎么了,小洁。”余霄的声音还在响着。

  “呀。”她一下子坐起来。

  “哇!”

  “哎呀!”

  随着一阵清脆的相碰的声音,小洁觉得自己的头火辣辣的疼,她捂住脑袋,这时眼前的一切似乎开始清晰了。余霄捂着鼻子的样子渐渐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哇,小洁,你做,做什么呢?”从余霄的嘴里发出一种酸酸的变音。

  “霄?”自己脑袋上同样还留着刚才的痛。

  “怎么啦,哎呀我的鼻子哟。”余霄依旧在那里捂着鼻子。

  “你怎么在这儿?”小洁问他。

  “我?我还想问你呢,刚才过来找你,结果看到你倒在地上,我以为你受到什么人的袭击了。于是就…哎,算了,刚才我可能有些蒙了。”余霄揉了揉还是很酸的鼻子说道。

  “我倒在地上?”这时小洁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停尸房旁边的值班室了。“那尸体。”她想下。

  “哎,你等等,究竟怎么了,你可别再吓我了。”余霄满脸忧郁的看着他。

  小洁是头一回看到余霄这个样子,那种眼圈红红满脸痛苦的样子,看到这她心里直想笑。“啊没事,陪我去看看那孩儿的尸体。”

  “好。”余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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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又来到停尸房,那张静静的摆在正中间,“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别人?”小洁看到屋子里没有别人的踪影。

  “没有,除了你和尸体。”余霄回答道。

  “讨厌,什么嘛,谁和尸体呀,不吉利。”小洁倔起嘴。

  “噢,对不起,脏嘴了,呵呵。”余霄发觉自己的话说的有些过了。“为什么这么问?”不过他还是对后面的问题感兴趣。

  “我也不知道,只是刚才回来时我看到在这有一个孩儿,但是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

  “孩儿?不可能,要想到这里是必须经过大门的,可是我刚才一直都和小吕在门口说话,从没有见过什么孩儿。再说小吕一直都在门口值班呢他没有说看到什么孩子。”余霄睁大了眼睛看着小洁。

  “什么?难道是鬼魂!!”余霄瞪大眼睛说道。

  “不不,不可能的,她是有影子的。”小洁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影子?那是个什么样的孩儿。”余霄问道。

  “长长的头发,白的上衣,灰的格子裙子…”

  “等等,你看到她长的什么样子了么?”余霄打断她的话。

  “样子?她一直是背对着我,对了她对我说了句话。”小洁想起来孩子曾对自己说的话。

  “是什么话?”余霄看着她。

  “她说,谢谢我照顾她。然后就回过头,随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小洁说道。

  “回头了,那你看到她的样子了。”余霄接着问道。

  “可是,可是我想不起来她究竟是长的,长的什么样子了,而且我为什么会昏过去呢?”小洁努力的在那里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但是惟独孩子的样子,现在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难道是…”余霄媚想起在现场时看到的那个怪异的孩子。

  “是怎么了?”这回轮到小洁疑惑了。

  “噢,没有什么,可能我们都有些…”后面的词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都有些神经质?”到是小洁接着了下面的话。

  “对,也许都有些吧,呵呵。”余霄笑起来。


  ※※※※※※※※※※※※※※※※※※※※※


  恐怖依旧继续在蓬莱阁酒店顶层的那间客房中,孩儿的呻吟声依旧继续着,而那恶魔还依然在发泄着自己的,这时传来桥声。

  “谁?”恶魔问道。

  “大哥,秦老板他们来了。”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噢,知道了。”恶魔说道。“好了,那今天窘这里了。”一阵穿衣服的声音。

  孩儿的呻吟声已经变的很低了,似乎在恐怖的蹂躏之后只剩下了那一丝微弱的喘息声。

  “怎么,你不满意吗?呵呵。不过我告诉你,你别想逃出我的掌心,除非我对你失去兴趣或者你自杀,就象她一样。哈哈。”恶魔大笑道。

  “你,你混蛋。”孩儿用尽力气说出这句话。

  “哈哈,小姑娘,如今这年头只有混蛋才吃的开,知道吗,我不会怪你骂我,其实越这样越证明人对我的服从,哈哈,到时候我再找你,桌子上的钱够你一阵子了。不过我希望你可不要象她似的那么傻,贞操值什么。哈哈。”恶魔笑着离开了屋子,屋中只留下孩儿在那低声的哭泣。


  ※※※※※※※※※※※※※※※※※※※※※※※※


  余霄回到办公室,他仔细着回想着刚才小洁所说的话,“奇怪的孩儿,竟然会出现在停尸房?这事听起来是挺慎人的。怪异的孩儿?咦…”余霄忽然想起自己在看到的那个孩儿之后的想法,“为什么我会对她有些熟悉的感觉呢?”,也许是因为那孩儿实在太让人觉得诡异了所以才会那样的。不过他很快又沉浸在烦恼之中,究竟是什么事情让自己这么烦呢,余霄知道这是另一个孩儿在自己心里作怪的结果,该怎么办呢?“哎…”他叹了口气愣愣的看着桌子上的照片,那是自己警院毕业时的毕业照,自己的身边一张笑脸在那里。

  “哎,我该怎么对你说呢?”他用手触摸着那张脸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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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降临到Z市的上空,在东湖的水面上升起一层白雾,一个身影出现在湖边,那是一个男孩子,他静静的站在湖岸的栏杆他将手中的一束白的扔到湖水中,那是一束白的玫瑰。“玲玲,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会让我伤心,你为什么要选择死亡,我们不是已经决定要一同面对吗?”他望着湖水,“哎,可惜我没有这种勇气,原谅我的懦弱。”

  “云,天空的抑郁使者,水,陆上的悠悠闲者,爱,世间的忧郁的始作,,一切的罪恶的源头。”突然空气中传来一个女孩儿的声音。

  “是谁在那里?”那男孩向四周望去,雾气中隐隐约约的有个人影。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但人间之善终归太少,而恶人柔行于世。”女孩儿的声音继续响着。

  “你是谁?”男孩依旧问道。

  雾中走来一个女孩儿,过肩乌黑的长发,白的短袖上衣,深的格子裙子,她的脸有些苍白,但却显出一种让人怜惜的感觉,或许怜惜玉就是为她所做。

  “你是?”男孩向后退了一步。

  “这么晚到这里,你不怕遇到鬼吗?”女孩儿走到栏杆旁看着男孩子问道。

  “鬼?这世间真的有鬼吗?你一个孩儿都不怕,我一个男人怕什么。”男孩故意将‘男人’两个字说的很重。

  “呵呵,好有意思的回答啊。”女孩儿笑道。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男孩儿又问道。

  “你有女朋友吗?”女孩儿看着他,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男孩并没有注意孩儿在看他,“有。”他只简单的回答了一个字,而自己刚才所问的问题似乎也不关心了。

  “那,你喜欢她吗?”女孩儿接着问。

  “喜欢。她是我这一生最喜欢的。”他笑了笑。

  “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还一个人在深来这里?”孩儿说道。

  “来看她。”男孩子望着静静的湖面。

  “看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女孩儿看着他。

  “因为她永远的睡在这里了,也许她将是我这一生中最大的遗憾了。如果她真的是我的那根肋骨,那我将永远无法修复我已经折断的肋骨了。”男孩的声音有些哽咽。

  “肋骨?”女孩儿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造物主的故事。没听说过吗?”男孩转过头,他看着了女孩儿的眼睛。她的眼睛很有特点,下面各有一个黑点,好像是黑的小痣。

  “噢,我想起来了,我原先的朋友也对我讲过这个故事,好像是这样的,造物主先创造了男人,但是后来他发现男人整日忧郁不堪,开始时造物主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原因,于是他便去观察男人的生活,他发现男人总对着那些成双的东西发呆,渐渐的造物主明白了,是情感的孤独使得男人变成了那样,于是造物主在男人睡觉的时候用男人自己的一根肋骨创造了一个人,之后男人和人便开始幸福的生活了。所以当一个自己深爱的人离开自己时,男人们总会说自己的胸口疼,其实那就是自己的那根肋骨的伤口。这个故事是这样的吧?”女孩儿问他。

  “你?”男孩惊讶的看着她。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女孩儿露出了笑容。

  “啊,不。”男孩更吃惊了,不过他很快就恢复过来。

  “怎么了?”女孩儿

  “觉得你笑起来像一个人。”男孩说道。

  “像你的女朋友么?”女孩儿挑衅似的看着他。

  “也许是有些吧,我只是觉得你的嘴和鼻子特别像她。”男孩只是微微一笑。

  “是吗。那我有她漂亮吗?”女孩儿似乎在问一些很敏感的问题。

  “这个…”男孩愣了一下,“我觉得我无法对此作出评论,因为感情是自私的,喜欢一个人,那么这个人在你心目中就是完的。”他转过身,靠在湖边的栏杆上说道。“只是我没有那个勇气,否则…”

  “别说出那些话。”女孩儿打断了他的话。“死才是没有勇气的表现,人应该学会去与罪恶斗争。”她说道。“对了,和你聊了那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她转移了话题。

  “吴杰。你呢?”吴杰回答道,又转过来问女孩儿。

  “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叫我寂寞。一个寂寞的女孩儿”那女孩儿回答道。

  “寂寞,好怪异。”吴杰说道。

  “呵呵,其实每个孩子都有她寂寞的一面,或者说也许吧,谢谢你和我说了那么多的话,我该走了。不过有句话我想对你说,你相信奇迹吗?”那个叫寂寞的孩儿问道。

  “奇迹,也许相信吧,如果没有奇迹那人生似乎就太悲观了。”吴杰说道。

  “那么应该还有奇迹,我想告诉你,你的肋骨还没有断,只是她受了伤需要时间来修复。”寂寞伏在在吴杰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什么?”吴杰转过身却发现周围什么都没有,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去,只留下呆呆的他-


  寂寞的女孩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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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影子



  “嗨,若彤,你昨天晚上跑到哪里去了?”一个女孩叫住了正在往宿舍走的陈若彤。

  “噢,没什么,只是回了趟家。”此时陈若彤感到身体仿佛撕裂般的难受。

  “你家不是在装修嘛。”孩说。

  “哎呀,你怎么那么多话呢,人家好难受呢。”陈若彤推了她一把。

  “好了,哎,警察来了,呆会儿可能谁问你话呢。”那个女孩小声对她说道。

  “什么?警察。”陈若彤瞪大了眼睛。


  ※※※※※※※※※※※※※※※※※※※※※※※※※


  “你好,我叫余霄,是这次案件的调查负责人,请问你是叫陈若彤吧。”余霄微笑着问道。在他左边坐着小洁,右边是另一个警察看来是管记录的。

  “叮”回到宿舍陈若彤便被班主任叫到这里。她现在只想赶快洗澡,然后蒙头大睡。

  “我想向你询问一些有关曾玲的事情。”余霄接着问。

  “好吧,您说。”陈若彤知道作为曾玲的室友被警察询问是肯定的。

  “她在出事的前几天有没有什么迹象?比如,在行为上或是精神上和以往不一样?”余霄问道。

  “好像没有,因为我们是同屋所以屋总在一起。而且我和玲玲的关系很好,我真的是没有看出来她会自杀。”的确,陈若彤没有想到曾玲竟然会自杀。

  余霄一听这样的回答便知道,她并没有很情愿的配合也许因为刚刚失去一个朋友便被警察找到,这在谁也都是会反感的。于是他又询问了些其他的事情,陈若彤只是简简单单的做了一些回答。

  “你知道除了你还有谁与曾玲的关系比较近。”余霄决定将对话收尾因为他感到,眼前这个女孩在逃避着什么,也许是因为紧张?不过他知道再这样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有一个叫吴杰的男孩子,他是玲玲的男朋友。”陈若彤说道,她已经感到筋疲力竭了。

  “什么?”这是一个刚才没有问出来的问题,看来曾玲与这个女孩的关系非同一般。”他是哪的人?”余霄可不愿意放掉任何的线索。

  “他是艺术系的,也就知道这些了,别的玲玲没有告诉过我。”陈若彤无奈的撇了撇嘴。

  “好的,非常感谢你的合作。”余霄笑着说道。

  “我可以走了吗?”陈若彤问。

  “噢,可以,可遥如果你又想起什么可以尽快的通知我。”余霄说道。

  陈若彤站起身,刚想出去,她却又停下来。她转过身,似乎想说什么。她的动作被小洁看到了,不过陈若彤还是又转身出去了,因为她觉得太累了,而且,警察似乎对于这件事也不会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你怎么看?”余霄问坐在身边的小洁。本来象询问这种事情作为法医是不应该干涉的,但是小洁说她在警校的时候学过一些心理学,可以通过人的言语表达,表情来看这个人的真实想法,所以就要余霄带她来。

  “这个女孩似乎隐藏了一些东西?当然曾玲的自杀已经认定,但是我觉得这个女孩好像和曾玲有着某种相似的地方,但又不一样。”小洁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至少她与曾玲的关系要比别人更近,她们同室的人都没有提过吴杰这个男生,但她知道。看来我们是务虚此行啊。”余霄说。

  “是呀,是呀。”小洁说道,但是她感到这件事情好像并不是那么的简单,因为那女孩的手腕处有着和曾玲一样的痕迹,那是捆绑的痕迹,虽然女孩穿着长袖外衣,但是作为一个法医敏锐的观察力是不可缺少的。不过她并没有把这个告诉余霄,因为她知道在那方面孩子们要有自己的。

  余霄并没有急于找那个叫吴杰的男生,而是将一些情况告诉了校方的负责人,校方表示理解愿意积极的配合。

  “我们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小洁问他。

  “我现在在想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曾玲的父母。”余霄觉得有些犯难,告诉这有可能引起轩然大波,自己的儿被人,随后自杀。可是他们有权利知道这些。

  “我觉得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们,等我们再做一些调查再说。”小洁说道。

  “也可以,等一切都稍微明朗了再说。不过我还是要去她家里看看的。”余霄拿定了主意。


  ※※※※※※※※※※※※※※※※※※※※※※※


  洗过澡后陈若彤一下子躺到上,她感到浑身象散了架似的,虽然自己狠命的刷着身体但是却仍然感觉到了一种肮脏,那东西是不干净的。

  宿舍里静静的,舍友们都不在。曾玲就住在她的上铺,她们俩是最好的朋友,当然在没有发生那一切之前,所有的东西都是那么的好,但是这所有的好竟然在一之间全部被打碎,她害怕,害怕那将终究会轮到自己的头上,但是在同时又有着一种对于解脱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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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影子



  “嗨,若彤,你昨天晚上跑到哪里去了?”一个女孩叫住了正在往宿舍走的陈若彤。

  “噢,没什么,只是回了趟家。”此时陈若彤感到身体仿佛撕裂般的难受。

  “你家不是在装修嘛。”孩说。

  “哎呀,你怎么那么多话呢,人家好难受呢。”陈若彤推了她一把。

  “好了,哎,警察来了,呆会儿可能谁问你话呢。”那个女孩小声对她说道。

  “什么?警察。”陈若彤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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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我叫余霄,是这次案件的调查负责人,请问你是叫陈若彤吧。”余霄微笑着问道。在他左边坐着小洁,右边是另一个警察看来是管记录的。

  “叮”回到宿舍陈若彤便被班主任叫到这里。她现在只想赶快洗澡,然后蒙头大睡。

  “我想向你询问一些有关曾玲的事情。”余霄接着问。

  “好吧,您说。”陈若彤知道作为曾玲的室友被警察询问是肯定的。

  “她在出事的前几天有没有什么迹象?比如,在行为上或是精神上和以往不一样?”余霄问道。

  “好像没有,因为我们是同屋所以屋总在一起。而且我和玲玲的关系很好,我真的是没有看出来她会自杀。”的确,陈若彤没有想到曾玲竟然会自杀。

  余霄一听这样的回答便知道,她并没有很情愿的配合也许因为刚刚失去一个朋友便被警察找到,这在谁也都是会反感的。于是他又询问了些其他的事情,陈若彤只是简简单单的做了一些回答。

  “你知道除了你还有谁与曾玲的关系比较近。”余霄决定将对话收尾因为他感到,眼前这个女孩在逃避着什么,也许是因为紧张?不过他知道再这样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有一个叫吴杰的男孩子,他是玲玲的男朋友。”陈若彤说道,她已经感到筋疲力竭了。

  “什么?”这是一个刚才没有问出来的问题,看来曾玲与这个女孩的关系非同一般。”他是哪的人?”余霄可不愿意放掉任何的线索。

  “他是艺术系的,也就知道这些了,别的玲玲没有告诉过我。”陈若彤无奈的撇了撇嘴。

  “好的,非常感谢你的合作。”余霄笑着说道。

  “我可以走了吗?”陈若彤问。

  “噢,可以,可遥如果你又想起什么可以尽快的通知我。”余霄说道。

  陈若彤站起身,刚想出去,她却又停下来。她转过身,似乎想说什么。她的动作被小洁看到了,不过陈若彤还是又转身出去了,因为她觉得太累了,而且,警察似乎对于这件事也不会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你怎么看?”余霄问坐在身边的小洁。本来象询问这种事情作为法医是不应该干涉的,但是小洁说她在警校的时候学过一些心理学,可以通过人的言语表达,表情来看这个人的真实想法,所以就要余霄带她来。

  “这个女孩似乎隐藏了一些东西?当然曾玲的自杀已经认定,但是我觉得这个女孩好像和曾玲有着某种相似的地方,但又不一样。”小洁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至少她与曾玲的关系要比别人更近,她们同室的人都没有提过吴杰这个男生,但她知道。看来我们是务虚此行啊。”余霄说。

  “是呀,是呀。”小洁说道,但是她感到这件事情好像并不是那么的简单,因为那女孩的手腕处有着和曾玲一样的痕迹,那是捆绑的痕迹,虽然女孩穿着长袖外衣,但是作为一个法医敏锐的观察力是不可缺少的。不过她并没有把这个告诉余霄,因为她知道在那方面孩子们要有自己的。

  余霄并没有急于找那个叫吴杰的男生,而是将一些情况告诉了校方的负责人,校方表示理解愿意积极的配合。

  “我们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小洁问他。

  “我现在在想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曾玲的父母。”余霄觉得有些犯难,告诉这有可能引起轩然大波,自己的儿被人,随后自杀。可是他们有权利知道这些。

  “我觉得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们,等我们再做一些调查再说。”小洁说道。

  “也可以,等一切都稍微明朗了再说。不过我还是要去她家里看看的。”余霄拿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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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过澡后陈若彤一下子躺到上,她感到浑身象散了架似的,虽然自己狠命的刷着身体但是却仍然感觉到了一种肮脏,那东西是不干净的。

  宿舍里静静的,舍友们都不在。曾玲就住在她的上铺,她们俩是最好的朋友,当然在没有发生那一切之前,所有的东西都是那么的好,但是这所有的好竟然在一之间全部被打碎,她害怕,害怕那将终究会轮到自己的头上,但是在同时又有着一种对于解脱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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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玲在回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反常之举呢?”从学校出来的余霄又来到了曾玲的家里。此时王还没有回家,医生要她在观察几天,要回家也是周五。

  家里只曾保国一个人,不过他已经和前天不太一样了,也许是和那张留下的纸有关,现在的他相信女儿还活着,她一定在什么地方,一切就要等到一周之后儿的生日了。

  “没有,玲玲还和往常一样,在家里呆了两天,周日的时候回的学校。”曾保国说道,”警察同志是怎么回事?玲玲究竟是不是自杀?”他觉得曾玲不像那种孩子。

  “这个吗,我们还需要调查,不过曾先生,我还是要对您说,您女儿自杀的可能会大些,所以还请您要想开些。”余霄并没有把他与小洁所发现的一些事情告诉他。

  “噢,我知道,哎,这孩子,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说呢。”曾保国叹了口气。

  余霄觉得今天的收获已经很大了,所以他决定回局里整理一下今天的笔录。”好,曾先生,我们今天就谈到这吧,如果还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再找您。”

  “哎,真的是谢谢你们了。喝点茶吧。”曾保国起身要去倒茶。

  “噢,不必了,谢谢您,我们还有别的事情呢。”余霄急忙摆手。

  “那,那辛苦你们了。”曾保国说道。

  余霄和那个警察走到门口,他忽然回身,”曾先生,您是否见到过一个女孩呢?”

  “什么?”曾保国愣了一下,”噢,没有,没有。”

  “噢,没什么,那我们走了。有事情的话我们会和您联系的。或者您也可以和我们联系。”说着他递过一张名片,随后便和那个警察一起走出了曾保国的家。

  “怎么他们难道也知道那个女孩吗?”曾保国庆幸自己没有说漏嘴,他不想将那个女孩的事情说出去,因为在他看来那或许就是曾玲。

  好像现在那个怪异的女孩成了重要的线索,敏锐的直觉告诉余宵,刚才从曾保国刚才的反应可以知道,他见过那个女孩,为什么那个女孩在曾玲自杀后会被那么多人看到呢,我当时曾经在现场见过一个奇怪的女孩,不过并没有太注意她,后来小洁在停尸房见过一个,不过好像她并没有伤人的意思,余宵相信小洁的话,她绝对没有瞎说,在他看来那肯定是同一个女孩。余霄现在觉得这个案件很奇怪,所有人都在隐藏着什么,就连小洁也在自己做着什么,刚才从学校出来她说有点事情,于是就没有跟他一起来这里,“奇怪她做什么去了?”


  ※※※※※※※※※※※※※※※※※※※※


  等陈若彤醒来已经是下午了,身体的疼痛附来越强烈了,特别是那里,仿佛是裂开来似的,是呀一下子将两个人的分担全都发泄在自己的身上,虽然她现在还年轻,但是也无法经得起那样的折磨,手腕和脚腕已经被磨的淤血了,也许自己也会象曾玲那样最后选择一死呢?

  她正想着,突然宿舍暗了下来,她把头探出毯子,窗户仿佛被什么东西遮住了,”啊,有人吗?”她惊叫起来,不过并没有人回答。

  陈若彤跳下,战战兢兢的向门口走去,”若彤。”忽然身后有人叫她。

  “谁?”她慢慢回过头,一个已孩站在自己身后。她的脸有些苍白,乌黑而亮的头发垂过肩膀,白的上衣,深灰的格子短裙,她的脚上没有穿袜子,一双白的高跟凉鞋。”呀,你,你是谁?”

  “我不想吓到你,我们应该反抗,若彤,我们太傻了。”那孩说道。

  “玲玲?是你吗?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陈若彤听出来这声音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曾玲的声音。

  “不,至少我现在不是曾玲,但是她很好。”已孩说道,依然是曾玲的声音。

  “你不是玲玲?可是她不是自杀了吗?难道你…”陈若彤张大了嘴巴。

  “不,那只是过去的她,那个她已经死去了,在她生日之际就是她新生之时。”

  “你在说什么?”陈若彤觉得很奇怪。

  “我要报复,报复!”此时曾玲的声音再次响起,她似乎显得很激动。

  “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在这个城市没有人可以帮助我们。”陈若彤无奈的说道。

  “靠我们自己。今晚到东湖来吗?我有话对你说。”声音又变回了那个已孩,她说完转身走进身后的浓雾之中。

  “等一等,玲玲。”陈若彤追过去,等她冲进雾中却什么都没有,突然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啊!!”

  “呀!”陈若彤从上坐起来,她喘着气,梦?她感到浑身被冷汗给浸湿了。


  ※※※※※※※※※※※※※※※※※※※※※※※


  “你好。”陈若彤刚刚从宿舍出来便被叫住了。

  “你是?”她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似乎在那里见过。

  “我叫小洁,我是一名法医。”小洁带着陈若彤来到一家茶社,她选了一个比较背静的位置坐下。

  “你是上午来调查的那个警察?”陈若彤想起来了。

  “对,还有些问题想问你。”小洁说道。

  “该说的不是已经说过了吗?”陈若彤显得有些反感。

  “噢,或者说,你可以不要把我当成一个警察,当成一个朋友,我也不会记录什么。只是想和你聊一下。”小洁笑着说道。

  “有什么聊的呢,我也不想说什么,我很累。”陈若彤表现出极不情愿的样子。

  “以一个人的身份来谈些话题,或许会好些。”小洁想改变一下现场的气氛。

  “人的身份?”陈若彤看着她。

  “玲玲一定和你一样是个开朗的女孩吧。”

  “差不多,我们的性格挺合得来的。我们在上大一的时候就认识了。我们正好又都是本市的学生。”陈若彤说道。

  “噢,就象一样。”小洁喝了口茶。

  “这个可能不太一样,至少好像没有那种亲情的感觉。”陈若彤低声说道。

  “你觉得她是那种会绝望的人吗?”小洁问。

  陈若彤抬起头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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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觉得不好回答就不用说了。”芳小洁看到她并不想说什么。

  “我也没有想到,她会选择自杀,这与她的性格不符。”陈若彤的眼睛有些红。

  “有些人,外表看似很健谈,善于交际,但是他内心却总处在危机之中,这种人不能受到外界刺激,否则他就会走向极端,或许曾玲就是那种人。”芳小洁说道,这是她在警校中学到的一些心理学上的东西。

  “不会,曾玲决不是那种人,难道那件事…”陈若彤一下子闭上嘴,她发觉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事情。

  “究竟是怎么了?”芳小洁知道自己已经找到突破口了。

  “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芳小洁也没有想到陈若彤竟然如此的脆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你和曾玲还是什么?”她一步步的紧追。

  “难道是你怀疑我使的曾玲自杀的吗?”陈若彤看着她。

  “怀疑你?为什么,我只是觉得你恐怕也是某些事情的受害者。”芳小洁斩钉截铁的说道。

  “什么?”陈若彤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女法医,她那近乎绝望的心好像又被一丝光辉照到了。

  “没用的,在这个城市是不可能有人和我作对的,就凭你们两个小女生吗?哈哈。”那个人的话又回响在她的耳边。“是的,没用的,我只是一个小女生而已,我只能被人摆布,说出去又有什么用呢。”

  “让我想想吧,或许我可以说出来。”她低下头。

  “好吧,我不想强求你,但是我希望你为了已经死去的玲玲和自己,你一定要做好选择。”芳小洁觉得现在已不再适合追问什么了。

  回到宿舍,陈若彤把头蒙在毯子中大哭起来,曾玲自杀的消息她并没有太大的感觉,而今天这些才爆发出来。她决定按照梦中那个女孩所说的去一下东湖。


  ※※※※※※※※※※※※※※※※※※※※※※


  “太奇怪了,在这两个女孩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芳小洁一个人坐在食堂里,回忆着下午与陈若彤的对话。

  “小洁。”余霄端着一个大碗坐到她身边。

  “哎,你怎么也刚来?”她觉得挺奇怪,都快七点了。

  “刚把今天的笔录做完。你呢,刚才跑到哪里去了?”余霄吃了一口面条说道。

  “没什么,去问了些关于女孩与女孩之间的事情。”芳小洁说道。

  “咦,明明自己都快三十了还女孩呢。”余霄随口说了一句。

  “什么?你说什么?好哇你,你以为自己好呀。”芳小洁生气的说道。

  “哎,我错了还不行嘛,小洁你看,我们之间的事情…”余霄对芳小洁可是没有任何办法。

  “哼,难道这就算是你的求婚吗?”芳小洁的鼻子哼了一声。

  “那怎么呀,难道要我单腿跪地,手拿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然后告诉你‘芳小洁小姐请你嫁给…’”

  芳小洁被臊了个大红脸,没想到余霄表面看似挺内向,竟然也会有这种想法,她急忙打断他的话,”好啦,知道了,这家伙。”

  “呵呵,怎么你同意了?”余霄显得分外的高兴。

  “同意呢不能算同意,但是也没有拒绝,只是我觉得等这个案子过去吧。”芳小洁说了些语无伦次的话。

  “啊,你说啥呢,什么同意又拒绝的。”余霄装傻。

  “讨厌,好了我吃完了,先走了今天我可不想加班。”芳小洁起身就走。

  “哎,等等,我送你。”余霄端着那大碗追了上去。


  ※※※※※※※※※※※※※※※※※※※※※※※※※※※※※※


  在东湖的水面上又是那一层白雾,现在已经是八点多了,按那个女孩所说的,陈若彤来到这里。她不喜欢东湖,因为早就听说过这里叫失落之湖,她不喜欢失落这个词。她看到一个身影在湖边的栏杆旁。

  “阿杰!”她惊叫起来。

  “若彤?你,你怎么来了。”站在那的正是昨天晚上的那个男孩,他叫吴杰是曾玲的男朋友。

  “你来看玲玲吗?”

  “是的。”

  “对不起。”

  “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这个和你又没有关系。”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你。玲玲作为你的女朋友真是她的幸福,这傻姑娘,为什么那么做。”

  “也许是因为我的理解。”

  “吴杰?”

  “若彤没有想过吗?”

  “什么?”

  “报复。”吴杰的声调忽然变了

  “报复?你,你究竟是…”陈若彤忽然感到一阵发冷。

  “对啊,若彤我们应该报复。”吴杰一把抓住陈若彤的胳膊。

  “别,别这样。”她挣开他。

  突然她感到一阵冷风吹来,再抬起头的时候吴杰竟然不见了,“阿杰,阿杰。”她叫道,但是却没有人回答她。

  这时,湖面的白雾比刚才更浓了,不光如此整个东湖都被白雾所笼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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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觉得不好回答就不用说了。”芳小洁看到她并不想说什么。

  “我也没有想到,她会选择自杀,这与她的性格不符。”陈若彤的眼睛有些红。

  “有些人,外表看似很健谈,善于交际,但是他内心却总处在危机之中,这种人不能受到外界刺激,否则他就会走向极端,或许曾玲就是那种人。”芳小洁说道,这是她在警校中学到的一些心理学上的东西。

  “不会,曾玲决不是那种人,难道那件事…”陈若彤一下子闭上嘴,她发觉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事情。

  “究竟是怎么了?”芳小洁知道自己已经找到突破口了。

  “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芳小洁也没有想到陈若彤竟然如此的脆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你和曾玲还是什么?”她一步步的紧追。

  “难道是你怀疑我使的曾玲自杀的吗?”陈若彤看着她。

  “怀疑你?为什么,我只是觉得你恐怕也是某些事情的受害者。”芳小洁斩钉截铁的说道。

  “什么?”陈若彤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女法医,她那近乎绝望的心好像又被一丝光辉照到了。

  “没用的,在这个城市是不可能有人和我作对的,就凭你们两个小女生吗?哈哈。”那个人的话又回响在她的耳边。“是的,没用的,我只是一个小女生而已,我只能被人摆布,说出去又有什么用呢。”

  “让我想想吧,或许我可以说出来。”她低下头。

  “好吧,我不想强求你,但是我希望你为了已经死去的玲玲和自己,你一定要做好选择。”芳小洁觉得现在已不再适合追问什么了。

  回到宿舍,陈若彤把头蒙在毯子中大哭起来,曾玲自杀的消息她并没有太大的感觉,而今天这些才爆发出来。她决定按照梦中那个女孩所说的去一下东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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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奇怪了,在这两个女孩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芳小洁一个人坐在食堂里,回忆着下午与陈若彤的对话。

  “小洁。”余霄端着一个大碗坐到她身边。

  “哎,你怎么也刚来?”她觉得挺奇怪,都快七点了。

  “刚把今天的笔录做完。你呢,刚才跑到哪里去了?”余霄吃了一口面条说道。

  “没什么,去问了些关于女孩与女孩之间的事情。”芳小洁说道。

  “咦,明明自己都快三十了还女孩呢。”余霄随口说了一句。

  “什么?你说什么?好哇你,你以为自己好呀。”芳小洁生气的说道。

  “哎,我错了还不行嘛,小洁你看,我们之间的事情…”余霄对芳小洁可是没有任何办法。

  “哼,难道这就算是你的求婚吗?”芳小洁的鼻子哼了一声。

  “那怎么呀,难道要我单腿跪地,手拿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然后告诉你‘芳小洁小姐请你嫁给…’”

  芳小洁被臊了个大红脸,没想到余霄表面看似挺内向,竟然也会有这种想法,她急忙打断他的话,”好啦,知道了,这家伙。”

  “呵呵,怎么你同意了?”余霄显得分外的高兴。

  “同意呢不能算同意,但是也没有拒绝,只是我觉得等这个案子过去吧。”芳小洁说了些语无伦次的话。

  “啊,你说啥呢,什么同意又拒绝的。”余霄装傻。

  “讨厌,好了我吃完了,先走了今天我可不想加班。”芳小洁起身就走。

  “哎,等等,我送你。”余霄端着那大碗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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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东湖的水面上又是那一层白雾,现在已经是八点多了,按那个女孩所说的,陈若彤来到这里。她不喜欢东湖,因为早就听说过这里叫失落之湖,她不喜欢失落这个词。她看到一个身影在湖边的栏杆旁。

  “阿杰!”她惊叫起来。

  “若彤?你,你怎么来了。”站在那的正是昨天晚上的那个男孩,他叫吴杰是曾玲的男朋友。

  “你来看玲玲吗?”

  “是的。”

  “对不起。”

  “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这个和你又没有关系。”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你。玲玲作为你的女朋友真是她的幸福,这傻姑娘,为什么那么做。”

  “也许是因为我的理解。”

  “吴杰?”

  “若彤没有想过吗?”

  “什么?”

  “报复。”吴杰的声调忽然变了

  “报复?你,你究竟是…”陈若彤忽然感到一阵发冷。

  “对啊,若彤我们应该报复。”吴杰一把抓住陈若彤的胳膊。

  “别,别这样。”她挣开他。

  突然她感到一阵冷风吹来,再抬起头的时候吴杰竟然不见了,“阿杰,阿杰。”她叫道,但是却没有人回答她。

  这时,湖面的白雾比刚才更浓了,不光如此整个东湖都被白雾所笼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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