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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眼的同时,笑容在嘴边冻结!海莉儿望了望四周——一眼望不尽的草原,还有一只大鸟、一个大男人……

  天啊!这男人真是帅得不象话!一双比海水还湛蓝的眼眸、晶亮的银发。哇塞!他的鼻子好直、好挺耶!她猜他的身高有一百八十五公分,瘦长的身材好看得不得了!海莉儿张大眼,直勾勾地瞪着他,遇到这种男人不看个够会遭天谴的!

  “太师了!天!真是上帝的杰作!”海莉儿脱口而出。

  伐尔斯.威克格勒紧揪着眉头,怀疑这个从天而降的女人是不是疯了,竟敢如此大胆地盯着他看?

  “你是什么人?”

  “哇啊!正点!扣人心弦、迷死人的嗓音。喂!你是怎么练的,教教我好不好?”海莉儿甩开被子,缠住他的手。

  以为她在开玩笑,伐尔斯拨下她的手,语带不悦地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由天上摔下来?”

  “由天上摔下来?我?”海莉儿不明所以地盯着他,又摇了摇头,不相信他的话,“你真风趣,虽然不怎么好笑,不过我尽量捧场就是。”她哈哈笑了两声。

  伐尔斯怪异地瞥了她一眼。“由你的穿着,我很难判断你是哪一国派来的*细,你何不自己挑明,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海莉儿愈听愈觉莫名其妙,瞧他说的是哪一个话!*细?她这么纯真可爱的样子会像个*细?她的穿着又怎么了?是他自己穿得怪里怪气,还敢说她……

  “哎呀!我怎么会穿睡衣出来?我怎么会在这里?”她低头看见自己穿着绿色格子睡衣,又猛地想起自己正置身在“荒郊野外”,而非她的房里。

  “这……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你们在拍戏是不是?为什么带我来这襄?”海莉儿猜测她是在熟睡当中被“运”出来的,至于为什么……可就得问他了。

  伐尔斯双手抱胸,瞇起眼审视她良久,以危险的语气说:“我不想再浪费时间,既然你不珍惜性命,我只好成全你。”

  “你想干什么?”

  不知何时,他手上已多了一把手枪,吓得海莉儿惊退数十步!用不着他解释——事实上他也不可能为她解释——她绝对相信那是一把真枪!杀得死人的那种!

  “你怎么会有枪?你是警察?不,不可能!强盗?杀人集团?绑架犯?唉!不管你是什么人,这里是自由中国台湾,是一个法治国家,我不管你是哪一国偷渡来的,告诉你,在台湾杀人是要坐牢的,你最好别轻易尝试。”

  瞧他一身黑衣黑靴的打扮,肯定是利用黑夜摸黑上岸的偷渡容错不了,她得试着开导他,别让他做傻事,否则她自己的命没了不说,他也得跟着去坐牢,多划不来!

  好半晌,伐尔斯只是静静站着不动,待他一旋——枪

  “不要!”海莉儿以为他就要开枪,吓得捂住耳朵,整个人缩成一团。

  原来疯子也怕死的!这是伐尔斯收起枪后的第一个想法。

  “飞之,走了!”他跨上鸟背,摸摸它的头。

  这只大鸟似乎有灵性,风驰电掣地一跃直冲天际!待海莉儿颤颤地抬头,四周已不见半个人影。

  “人呢?”海莉儿跳起来四处张望,就是不见他的人影。

  冷风飒飒,方才她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剩她一人……

  她环抱双臂,是冷、是怕、是惊,早已分不清了!

  “好可怕!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天啊!我该不是遇到什么妖魔鬼怪吧?”海莉儿摩擦着双臂,自言自语。

  她记得明明睡在自己床上的,为什么一觉醒来,这世界全变了?

  “哎呀!难道我死了?”海莉儿大叫,急忙捏捏自己的脸颊。“好痛啊!”她哀叫一声,嘴角却欣喜地挂着笑容。

  会痛就表示她没死嘛!

  现在想想,方才那帅哥肯定是死神,想必看她长得可爱才没取她性命!

  但是既然不取她性命了,为什么不好人做到底,大方点送她回家呢?


“海棻老姊,你说如果我向爸爸要水晶球,他会不会给我呢?”其实她根本知道答案是不可能,只不过是随口问问。   “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回来,爸爸已经很生气了,怎么可能再让你到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世界呢?”她拍拍海莉儿的手。“海莉儿,忘了他吧!你们生长在不同的空闲就注定彼此无缘,又何苦强求呢?”一丝光芒在她眸子里一闪即逝。   “海棻老姊,你一向最支持我的,怎么也说这种话了?”海莉儿嘟起嘴。“就是因为我们生长在不同的空间还能够相遇,这份不可思议的爱情才更应该珍惜呀!更何况……”她叹了口气,眼睑上翻。   “更何况什么?”   “唉!老姊,你不会明白啦!曾经沧海难为水,没有真正体会过的人是无法感受的。”   卫海棻了然地点点头,看来她这妺妺是真的留不住了!她翻起手掌,拿出水晶球交给   “老姊,这……”海莉儿惊讶极了。   “我向爸爸拿来的,他也说你自从回来后破坏了家里不少东西,猫狗也让你吓得住院了,长此下去,他怕自己也要沦落精神病院,所以催我快快赶你出去,不得延误!”她板着正经的面孔说道。   没料到海莉儿还是哭了,她搂着海棻大哭特哭。   “好了,你快别哭了,别让我也跟着掉眼泪,又不是不能再见面,如果水晶球真能显神通,你一样可以时常回来看我们呀!”卫海棻边掉着泪边安慰她。   “海棻老姊,谢谢你!”   “你快走吧!免得爸妈又改变主意了。”   “坦娜?老天!你回来了!”欧丝王后上前拥抱住婆婆,喜悦得哭了。   “欧丝,好久不见了。”坦娜笑着回拥她。   “坦娜,你如何能够回来呢?我听伐尔斯说你必须等到八月十五‘允之云’开了……难道是海莉儿?”   “不愧是我聪明的媳妇。”坦娜赞许地点点头。   “那……她人呢?”   “我们虽然一起回来,可惜想的地点不同,你想知道她在哪里,最好去查查我宝贝孙子的去处。”说到这,她不免摇头。“海莉儿的戒指怎么还戴在手上?这伐尔斯的动作也未免太慢了吧。”   欧丝王后也有同感。   “在一起的时候天天同榻而眠,我那笨儿子该不是性无能吧!”   坦娜瞪大眼瞧她。“媳妇,你近来用词变得大胆了。”   “是吗?大概是耳濡目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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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棻老姊,你说如果我向爸爸要水晶球,他会不会给我呢?”其实她根本知道答案是不可能,只不过是随口问问。   “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回来,爸爸已经很生气了,怎么可能再让你到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世界呢?”她拍拍海莉儿的手。“海莉儿,忘了他吧!你们生长在不同的空闲就注定彼此无缘,又何苦强求呢?”一丝光芒在她眸子里一闪即逝。   “海棻老姊,你一向最支持我的,怎么也说这种话了?”海莉儿嘟起嘴。“就是因为我们生长在不同的空间还能够相遇,这份不可思议的爱情才更应该珍惜呀!更何况……”她叹了口气,眼睑上翻。   “更何况什么?”   “唉!老姊,你不会明白啦!曾经沧海难为水,没有真正体会过的人是无法感受的。”   卫海棻了然地点点头,看来她这妺妺是真的留不住了!她翻起手掌,拿出水晶球交给   “老姊,这……”海莉儿惊讶极了。   “我向爸爸拿来的,他也说你自从回来后破坏了家里不少东西,猫狗也让你吓得住院了,长此下去,他怕自己也要沦落精神病院,所以催我快快赶你出去,不得延误!”她板着正经的面孔说道。   没料到海莉儿还是哭了,她搂着海棻大哭特哭。   “好了,你快别哭了,别让我也跟着掉眼泪,又不是不能再见面,如果水晶球真能显神通,你一样可以时常回来看我们呀!”卫海棻边掉着泪边安慰她。   “海棻老姊,谢谢你!”   “你快走吧!免得爸妈又改变主意了。”   “坦娜?老天!你回来了!”欧丝王后上前拥抱住婆婆,喜悦得哭了。   “欧丝,好久不见了。”坦娜笑着回拥她。   “坦娜,你如何能够回来呢?我听伐尔斯说你必须等到八月十五‘允之云’开了……难道是海莉儿?”   “不愧是我聪明的媳妇。”坦娜赞许地点点头。   “那……她人呢?”   “我们虽然一起回来,可惜想的地点不同,你想知道她在哪里,最好去查查我宝贝孙子的去处。”说到这,她不免摇头。“海莉儿的戒指怎么还戴在手上?这伐尔斯的动作也未免太慢了吧。”   欧丝王后也有同感。   “在一起的时候天天同榻而眠,我那笨儿子该不是性无能吧!”   坦娜瞪大眼瞧她。“媳妇,你近来用词变得大胆了。”   “是吗?大概是耳濡目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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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尔斯吶喊她的名字,搜寻肉眼所及之处,却再也见不到海莉儿的芳踪。
  海莉儿消失了!


  威克格勒王子的未婚妻失踪了!


  这消息迅速传遍大街小巷——


  “听说已经一个月了还我不到人耶!”


  “真奇怪,不止王宫的人,连伊瑟亚的人都帮忙找了,竟然没有半点消息。


  “所以我想……传闻或许是真的!”


  “什么传闻?”


  “传说我们这位未来的王妃是异世界来的女孩,你不知道?”


  “有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不知道会不会是什么妖魔鬼怪!”


  “这话你可别胡说,王宫里的人都很喜欢她呢!更何况她是我们王子难得看上眼的女孩,难道你还不相信王子的眼光吗?”


  “喂!你们说她会不会回异世界去了?”


  “这也不无可能,但如果她回去了,王子天天上边界找,也不可能找得到了。”


  海莉儿回到自己的世界了。


  乍见因她失踪而消瘦憔悴的亲人,她显得既欣喜又愧疚。


  一阵赚人热泪的相拥喜泣后,海莉儿开始述说这四个多月来所发生的种种,听得她的家人一愣一愣的,若不是海莉儿的枪伤未愈,他们还不相信她说的话。


  后来他们一致认定海莉儿能够回来,是水晶球与戒指接触的结果,也就是说这两样东西只要碰在一起,就可以自由通往另一世界。虽然这只是他们的猜测,但是海莉儿的父亲为免事情再度发生,拿走了水晶球,并要海莉儿脱下戒指。然而,不用说海莉儿不肯,就算她肯,戒指也拿不下来,如今的她无法舍弃亲情,也无法去找伐尔斯了。


  日日想着伐尔斯度过,三个多月的时间却比三年还漫长,她无法使自己一刻不想他。就像现在,托着腮靠在窗台上仰望星空,她就想着:伐尔斯是不是也想着我?他有没有到处找我呢?他会不会在找我的途中又认识另一个女孩,而将我给忘了?如果他敢,非救他好舂不可!


  “海莉儿,你又在想他了!”卫海棻优雅地轻叹了口气,没想到她活泼可人的妹妹也有为情所苦的一天。


  别人患相思,顶多也只是哀声叹气,瞧她海莉儿可不同了,一会儿面对猫咪咬牙切齿、嘀嘀咕咕,一会儿又对着星空吹胡子瞪眼,没有一刻安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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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只要我有空,就抱你出去吹风晒太阳。”
  “你是工作狂耶!要等到你有空,我的伤势早痊愈了,还用得着你吗?”海莉儿怪叫。


  “哦?我还以为我现在已经有空了,原来你用不着我,那就算——”


  “不不不!用得着,用得着!”海莉儿连忙截住他的话,说什么也不能算了,她可是想太阳想疯了!


  这会儿用得着了,他点了点头。


  “那么你是肯留下来了?”


  “肯。只要你以后每回出去时都记得带着我,我当然肯‘为你’留下来了。”海莉儿放开他,原来她手里还拿着水晶球,难怪总觉得好重。“咦?伐尔斯,你看这水晶球有鸟形的凹痕耶!”


  伐尔斯并不大有兴趣,只是随意看了一下。


  这鸟形跟她戒指上的形状真像耶!经海莉儿一比对,不但像而已,完全是一模一样。


  “海莉儿,这颗水晶球是不祥之物,你别拿着它玩。”伐尔斯伸出手,要她交给他。


  海莉儿才不理他,径自念着:“誽不定这水晶戒指就是取自水晶球呢!对了!如果它们合得上的话,不就可以证明了?”


  “海莉儿,你别玩了!”他突然觉得烦躁不安。


  “有什么关系?我知道它是你们威克格勒的宝贝,可是你也别这么小气嘛!大不了我做完实验,马上还你就是啰!”她边说着边将水晶球的凹痕对上水晶戒指,然后惊喜地叫道:“哇!真的一样耶……”


  她还来不及把实验成果给伐尔斯看,事情就发生了!


  水晶球在与戒指结合的瞬间发出刺眼的强光,迫得人张不开眼睛。


  “伐尔斯,这是怎么回事?”她将手伸得远远的,紧紧闭着眼睛。


  “海莉儿,丢掉水晶球!快!”他一手挡住强光,一手想拉住海莉儿,却突然无法接近


  这一回她听话要丢掉水晶球,却发觉它们已经密合,怎么也甩不掉。


  “哇!怎么会……”


  惊叫声未毕,只一剎那的工夫,房间恢复原来的光线,强光消失。


  海莉儿不见了!


  “海莉儿!海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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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听,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呢!”怎么她好象也学会了“死鸭子嘴硬”这一套了,明明心里满受用的,嘴里却又故意要说反话。
  伐尔斯并没有再接下去,只是以认真事情的眼神凝视她,看得海莉儿莫名其妙地脸红。


  “大色狼,干什么盯着我看。”


  伐尔斯只是淡淡一笑,但神情却依旧严肃。


  “海莉儿,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哇塞!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


  “好!你说说看。”看在他难得客气的份上,海莉儿决定卖他一次面子。


  “留下来,别回去。”


  很浅显的一句话,但其中意味之深远,有时候不问是很难了解的——最怕是自作多情,那可是非常难堪的。


  “你最好说明白些。”这是最好的方法,单刀直入,一次问个详细。


  他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够明白了,难不成还要他学法蓝一样说些肉麻的话?好吧!一生就这么一次,他豁出去了!


  “我爱你!”这句话够显而易懂了吧日


  海莉儿瞇起双眼,表情既迷惑又怀疑。“你说什么?”


  他长叹了口气,凶狠地瞪视她。“卫海莉,你别得寸进尺,我不会再说第二次了!”


  她也不甘示弱地回瞪他,可惜撑不了多久,她马上笑了出来,扑上前去搂住他的颈项又亲又吻的。


  “你真过分,到现在才说,我以为你永远也不会说了呢!”


  伐尔斯抱住她的腰,淡淡地笑了。“大色女,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她捧住他的脸,思考了半天,“什么话?”


  又来了!这么健忘!


  “我问你是不是愿意为我留下来?”他一字一字说得清楚明白。


  “为你?”她斜眼睨他,灵眸里闪着光彩。


  “不错!为我。”他点头印证。


  海莉儿侧首佯装考虑,一副值得深思研究的表情。


  “但是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躺得腰酸背痛还不能下床耶!”


  这丫头可真懂得利用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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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听,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呢!”怎么她好象也学会了“死鸭子嘴硬”这一套了,明明心里满受用的,嘴里却又故意要说反话。
  伐尔斯并没有再接下去,只是以认真事情的眼神凝视她,看得海莉儿莫名其妙地脸红。


  “大色狼,干什么盯着我看。”


  伐尔斯只是淡淡一笑,但神情却依旧严肃。


  “海莉儿,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哇塞!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


  “好!你说说看。”看在他难得客气的份上,海莉儿决定卖他一次面子。


  “留下来,别回去。”


  很浅显的一句话,但其中意味之深远,有时候不问是很难了解的——最怕是自作多情,那可是非常难堪的。


  “你最好说明白些。”这是最好的方法,单刀直入,一次问个详细。


  他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够明白了,难不成还要他学法蓝一样说些肉麻的话?好吧!一生就这么一次,他豁出去了!


  “我爱你!”这句话够显而易懂了吧日


  海莉儿瞇起双眼,表情既迷惑又怀疑。“你说什么?”


  他长叹了口气,凶狠地瞪视她。“卫海莉,你别得寸进尺,我不会再说第二次了!”


  她也不甘示弱地回瞪他,可惜撑不了多久,她马上笑了出来,扑上前去搂住他的颈项又亲又吻的。


  “你真过分,到现在才说,我以为你永远也不会说了呢!”


  伐尔斯抱住她的腰,淡淡地笑了。“大色女,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她捧住他的脸,思考了半天,“什么话?”


  又来了!这么健忘!


  “我问你是不是愿意为我留下来?”他一字一字说得清楚明白。


  “为你?”她斜眼睨他,灵眸里闪着光彩。


  “不错!为我。”他点头印证。


  海莉儿侧首佯装考虑,一副值得深思研究的表情。


  “但是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躺得腰酸背痛还不能下床耶!”


  这丫头可真懂得利用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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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莉儿眼珠子转了转,以一副正经的口吻说道:“嗯……她说了,身体发肤,爱之父母,如有毁伤,千古罪人也!你若轻生,不但对不起父母,也对不起养你的坦娜,这是不考之罪;你身为一国之君,一旦死了,举国哀悼,劳民伤财,这是不忠之罪;让莲芸王后为你守寡,就是不仁之罪;听了这番话,若你还是不觉醒,那就是不忠、不考、不仁、不义全俱备了!望你好自为之。”
  法蓝与伐尔斯挑眉对看了一眼,显然海莉儿还不知道自己曾经被催眠的事。


  “她……真的这么说?”


  “难不成你以为这是我编的?失礼了!要我骂人可以,什么醒世大道理我可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的。你也别怀疑了,坦娜她有不可知的神力,尤其在我的世界里,她更是修行到一眼就能看穿未来的地步,只是她说天机不可泄漏,在你还没有悔悟以前,我不可以说出来就是了。”原来她还挺会编故事的嘛!这下子海莉儿可真是佩服自己。


  “那么她自己不回来,却派你来,也是在等待我文王悔悟了?”法蓝狡黠的眼神闪了一下,“非常”正经地提出问题。


  “呃……是呀!”死法蓝!她在帮他,他居然还扯她后腿。


  “这么说她快回来了?”欧迪国王激动又兴奋地间。


  “这……可能快了吧!等她在我的世界修行到一定的程度,自然就会回来了。”这么说总行了吧!天啊!她的反应还真够快的。


  不过再来可不行了,还是快快打发他们算了,看那欧迪国王应该不会自杀了吧。


  “哎呀!我好累,非休息不可了,容我不能送客,各位请自便吧,拜拜了!”这就是当病人的好处,只要一喊累,客人当然也不便打扰了。


  待他们都出去,房里完全没有了声音,她才又从被子里爬起来——可惜屋里还有个该出去的没有出去。当然,这人就是伐尔斯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海莉儿诧异地问道。


  “法篮要我告诉你,他很感谢你的宽宏大量,也谢谢你的一番话。”


  海莉见对他投以怀疑的眼神。“法蓝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告诉我的。”这话回答得还真绝。


  海莉儿不禁凝神注挸他。“为什么我觉得你最近好象变了?”


  “喔?”他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哪里变了?”


  她瞪他一眼。“不是指你的脸,是你的行为。以前你老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当然现在也是,但是却变得更喜欢控制别人的一举一动。”


  “这个别人是指你吧!”这句话真是一针见血。


  海莉儿简直气得要吐血了:“对!就是我!你老实说,我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处处限制我的行动?”


  “不是限制,是关心,记得你还是病人的身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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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当事人,欧迪国王却一开始就表明他无意苟活,只希望求得谅解,死后安心。
  威克格勒国王、王后面对这一情况,均认为欧迪该求的是坦娜的原谅,与他们无关;至于海莉儿,她本人在此,更是与他们无关了,因此两者没多久便相偕离开口宫。


  伐尔斯虽生气欧迪国王伤害海莉儿,害她差点去了性命,但法蓝屡次救她,且两家又是亲戚,因此亦不便表示意见。


  综合整个情况来看,也就是说决定如何处治,全都看海莉儿了。


  海莉儿来回扫视他们,状极无聊地在心里叹了口气。俗话不是说了:“知过能改,善莫大焉”吗?既然能够知道自己做错事,又肯诚心忏悔,这也算是一桩喜事,他们干什么一个个愁眉苦脸的,何苦来哉呢?


  “真搞不懂你们,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个个哭丧着脸,真烦人耶!”不能出去已经够呕了,瞧他们还搬来一出悲情剧,个个抢着扮苦旦,不是存心惹她烦是什么?


  哼!非救他们一个个滚出去不可!她随手一指——


  “你!”糟糕!指错人了!


  伐尔斯只消静默地瞧她一眼,就够海莉儿咋舌,赶忙收回手指了。


  “海莉儿,我找人暗杀你的确罪不可恕,你生气、不原谅我都没关系,只求你原谅我父王好吗?”紫苏泪涔涔地求着海莉儿。


  海莉儿翻翻白眼,“拜托!你找人暗杀我关我什么事?我又没死!”


  “那……你不怪我?”


  “怪你?都说了不关我的事,干什么怪你呀!你少无聊了行不行?”海莉儿叹了口气,皮笑肉不笑地面对她,“紫苏公主,既然没事了就请先出去好吗?”


  “但我父王……”


  “他自己的事自己会解决,出去啦!”真啰唆耶!好言好语“请”地出去不要,非要人家赶不可。


  海莉儿这么一吼,紫苏公主当场花容失色,仓皇地逃出门外。


  “海莉儿,我——”


  欧迪国王才开口,马上被海莉儿打断。


  “我只是不幸被你的枪给打中了,别忘了我也开枪打你,如果你不是想耻笑我的枪法不好,什么原谅、想死的话就统统别再说了!”


  就这样,海莉儿轻易解决了这堆庥烦,不过就这么任他们回去似乎也太无聊了。对了,他们刚才不是提到水晶球吗?干脆要来玩玩好了。


  “喂!欧迪国王,那颗水晶球在哪儿呀?借我看看好吗?”她大剌剌地伸长手,摆明了他非给不可。


  “水晶球在我这里。”法蓝拿出它,递给海莉儿。


  海莉儿接过手,突然想到法蓝两次救她的“恩情”,也该报答一下人家嘛!


  海莉儿想了想,自顾自地点了点头,转而面对那一心求死的欧迪国王。“陛下,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是坦娜交代的。”


  “坦……坦娜……她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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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为什么您知道这些事?”法蓝明白这也是父王心中的疑问。
  莲芸王后面对丈夫,一边回想着当时的情况。


  “当年我嫁的是威克格勒的二王子,我们是结婚五年后才到伊瑟亚的。因为刚到威克格勒宫,我对很多礼俗都不了解,加上我本身对各国的历史原就兴趣浓厚,因此前半年的时间几乎都待在历书阁里。其中一本史籍上有记载这颗水晶球,因为我对它很好奇,于是跑去问坦娜,她才告诉我这些事的。”


  说完这些话,连芸王后握着丈夫的手,她希望能给他力量,在他接受这些事实后不至于崩渎。


  “陛下,如果您还有疑问,我们可以到历书阁去找出那本书,或者也可翻出婆婆的族谱查看,届时所有的真相都可大白。”


  “不用了,几十年的大妻,我还不了解你的个性吗?”他贤淑的妻子是不会说谎的。


  “陛下……”莲芸王后抱住丈夫,他如此平静地接受这一切,反而今她害怕。


  法蓝也感觉到父王心平气和得超乎寻常。


  “父王,这一切既然都是误会所造成,我相信坦娜会原谅您的;至于海莉儿的事……由我去说明白,请求原谅应该不难。文王,为了母后、紫苏、还有我,请千万保重。”


  “孩子……”


  “父王——”一直站在门外的紫苏哭着跑进来抱住他。“文王,我也去威克格勒道歉。我曾经想伤害海莉儿,我去赔罪,只要他们能够原谅文王,我死不足惜。父王,您一定得活下去……”


  面对妻子、儿女,欧迪国王羞愧、感动得老泪纵横。


  “谢谢你们,不过我犯的罪没有理由要你们承担,我决定……立刻到威克格勒去。”


  “父王……”


  “陛下……”


  “你们都别再说了,我明白你们想说什么,但是我要自己一个人去。”


  莲芸王后点了点头。“陛下,您自己去吧,我不会跟着您。不过,我很久没见到欧丝了,您不会反对在您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去找老朋友谈心吧?”她给丈夫一个和煦的笑容。


  法蓝随后接口:“文王,我也不勉强您,事实上我这一趟只是回来请安,海莉儿的伤势未愈,我身为她的主治医生,得再回去继续我的医疗工作了。”他行了个优雅的礼后,便转身离去。


  “父王能够为自己所犯的错认罪,紫苏身为您的女儿,当然不会让您失望,我现在立刻就到威克格勒,为我自己的罪行向海莉儿道歉。”紫苏提起裙摆,微一欠身便昂然离开。


  “莲芸,我可以借你的肩膀一用吗?”欧迪国王哽咽地说。


  “陛下,您太客气了,我早已是您的人了不是吗?”


  今天的威克格勒宫热闹非凡,王室的人全聚集在日宫,围绕在海莉儿的床边。


  先是法蓝说明了前因后果,为父王的罪行请求宽谅;接着紫苏梨花带泪地为自己犯的错赔罪,并表示愿意承担父王的罪愆,以死谢罪。莲芸王后则乞求兄嫂原谅丈夫的一时胡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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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伊瑟亚王国毗邻威克格勒南方,因为两国关系密切,又同为五大强国,所以人民从来不用担心外战问题。   法蓝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刻,他会站在国王的寝宫里瞪视着自己的父亲。   “我真不敢相信真的是您?”他从不曾像此刻般感到深切痛苦又无助。“为什么?为什么您要这么做?”   然而欧迪国王并没有他想象中懊悔、自责的表情和语气,反而用更威严、不容反驳的声音镇压他。   “这是我的事,你没有资格过问。把水晶球给我!”   “坦娜是您的亲生母亲啊!您怎么做得出这种事?H”他绝望地摇头,举高手上的水晶   “您刚才说的话我全都听到了。陛下,您被那女人利用了,她并不是您的生母,而是您生身母亲的双胞姊姊,也是害死您生母的人。”她很遗憾直到此刻才能说出来,无奈憾事已铸成,她的丈夫或许将为此事内疚一辈子。   “你……你胡说!”欧迪国王抖颤地摇头。   “母后为何知道此事?既然您知道,又为什么不告诉文王?”法蓝实在不明白,这一切难道只是因误会而起?   “我嫁给你父王五年后,坦娜才把这件事告诉我的。陛下的生母的确是威克格勒先王的妃子,她的双胞姊姊因为妹妹得宠,仗着两人面貌酷似,竟萌生杀意,想取代妹妹的地位。于是在陛下出生那一天,她下了毒手,而坦娜虽有预知能力,却还是晚了一步。”莲芸王后略微停顿,平视丈夫,“陛下,是您的生母将您托给坦娜,并要求以亲生儿子身分扶养,坦娜答应她永远不透露您的身世,她才含笑而终的。”   “如果……她答应了不透露,为什么又会告诉你?”欧迪国王的声音、表情完全动摇了。   “因为坦娜希望我以为人子媳的身分代替您拜祭婆婆,为您尽孝道。至于她……您所见的妇人之所以没有被处死,是因为婆婆仁德,为她求情。真没想到她竟然以怨报德,想借您之手杀害坦娜,丝毫没有悔意。”莲芸王后叹了口气,人如果能够看穿对方的心事就好了,那么这一连串的误会也都不会存在。   老天!他该相信谁?四十年前他好不容易认定的“事实”,如今却轻易地被推翻,反而翻出了另一个“事实”。天!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相?如果四十年前他误信那妇人所言,那么这么多年来的怨恨又算什么?他的复仇……岂不成了恩将仇报?事情果若如此,他纵然死上千万次,也不足以向坦娜谢罪!   “那……这颗水晶球呢?如何解释?”如果说那妇人的确在他出生的那一天杀死他母亲,那么她说得出他的生辰、身上的特征也就不足为奇。但是水晶球若非夺来之物,为何未筲见过坦娜将它公开,甚至连他的兄长耶克国王也不知道这水晶球的存在?   法蓝随着父亲的话,也望向手上的水晶球,等待他母后提出更有力的证词。事实上他完全相信母后的话,因为他相信坦娜。   莲芸王后怜惜地摇首。“陛下,如果您第一眼看到它时,能够立刻追问坦娜,那么您将会知道这颗水晶球是历代袓先留传下来的宝物,却也是个不祥之物,所以威克格勒先王是不可能将它拿来当作订情之物的。至于坦娜为什么没有让人知道它的存在,是因为她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利用本身的气去除水晶球上的不徉之气,再将它传于后世,在此之前她不希望任何人接近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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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情?是吗?在外人的眼里,他们是一对很恩爱的未婚夫妻吧!伐尔斯的演技还真不赖,连纹纹都被他蒙骗过了。
  “海莉儿,我觉得你刚才的提议很不错耶!这么好的天气的确很适合野餐,我想……如果你答应我好好地待在躺椅上,远离这破网子,我就为你办一个丰盛的野外大餐,你意下如何?”嗯,这样既能使她脱离“险境”,又可改善她的心情,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主意!


  “好啊!不过我想再多待一会儿,等你都弄好了,我再下来好吗?”


  显然她的心情还未能回复。


  “那……好吧!我现在就去准备,你别乱动哦!”


  “我发誓绝对不动。”她还煞有其事地指天为证。


  雅纹纹临走前还忧心地看了看那破网子,才回宫里去,留下海莉儿独自在花园里头。


  海莉儿仰首望向蔚蓝穹苍,在同样一片天空下,或许还有其它许多她所不知道的世界吧!她一忽儿闭眼冥思,一忽儿仰天长叹,突然上头笼罩了一块阴影,她自然而然地张眼想看个究竟——


  瞪大的眼睛眨了眨,她暗叫了一声:“不妙!”赶紧又闭上。当然这已经是没有必要了,掩耳盗铃!多可爱呀!


  “我以为看错了!”这声音粗嗄,压抑着涨满的怒气。


  海莉儿小心地睁开一只眼,正巧看见伐尔斯铁青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置言的表情。她轻咳了一声,壮大胆子张着一双无辜的朣眸直视他,并且扮起“清纯可爱”的笑脸与他打招呼,“哈啰!伐尔斯,真巧啊!你也出来晒太阳吗?”


  “你以为你在干什么?”他微瞇起眼俯看她,一脸愠怒的表情。


  “我在做日光浴啊…你怎么了?脸色很不好看耶!”她装傻地问。


  伐尔斯怒瞪她一眼,二话不说,立刻将她出“夺命网”里抱出来。


  “喂!你干什么?”海莉儿挣扎,却不敢太使力,怕会弄痛伤口。


  “谁允许你出来的?这该死的网是谁绑的?”


  “是我允许我自己出来,而这可爱的网是我精心设计,命人结上去的,你还有什么意见吗?”她勾着他的颈项,语气很冲地回顶他。什么嘛!难道她连这一点点小小的自由也没有吗?


  伐尔斯不再说话,抱着她回宫里去了。


  海莉儿不想为自己争取“自由”,但一对上那张冷若寒霜的脸,到口的抗议只有吞咽下去。唔,也不是怕他啦!只是……她突然不想野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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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好天气,如果能够野餐就更棒了。纹纹,你说我们可不可以在草地上铺一块花纹布,摆一些水果、点心、面包之类的,然后再揉一篮子的鲜花放在一旁,是不是很惬意呢?”海莉兄出网子里探出头来兴奋地问雅纹纹。
  她这动作可吓坏了雅纹纹,急得她赶忙扶住网子。


  “拜托你别乱动行不行?我真后悔让你出来,还答应你结这要人命的鬼网子。”


  “唉纹纹,我真怀疑你有神经衰弱症耶!老是这么穷紧张。”年纪轻轻就患这病症,真是令人同情。


  “真谢谢你的诊断。你放心吧,只要哪一天有幸与你分开了,我的痛自然会不药而愈。”相反的,跟这海莉儿在一起愈久,她这病不止好不了,只怕会愈形严重。


  分开?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十二月初!就快是“明年”了,她还有多少个日子可以留在这里呢?


  明年此时,她恐怕已离开这“世界”了吧!


  “你的痛很快就会好了。”她突然再也笑不出来,心情纷乱又低落。


  雅纹纹能够感受到她瞬间转换的低潮情绪,却不知是什么事情影响了她。


  “海莉儿,你不舒服吗?”


  “没有,我只是想家了。”说谎!她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离开了这么久,家人会有多担心;如果她老实一点,就该承认她甚至很希望就此留下来。但是这里有她生存约空间吗?她能够当一个不肖的女儿吗?


  “海莉儿……对不起,我不该说什么分开的话,因为我相信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所以才会开这种玩笑,我忘了你再也不能见到你的家人,这对你来说是很痛苦的事。”可怜的海莉儿,她该如何安慰她?


  海莉儿摇首。她们不可能永远在一起,即使她想,她又有什么立场留下来?


  “海莉儿,你别太难过了,虽然你没有了亲情,但你还有爱情呀!王子待你如此深情,国王和王后又疼你,将来你一定会很幸福的。”


  “谢谢你,纹纹。”除此之外,她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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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她一副大驾小怪的表情,声音最少拔尖了二十三度以上,叹了口气,然后软趴趴地倒在床上。“你干脆叫他再补我一枪好了。”
  “海莉儿,你这一次受的是枪伤,可不比上一次脚踝扭伤。你想想,你肋骨都断了两根,还流了一大堆血,不好好休养怎么行呢?”她一手拿着药粉,一手端开水来到海莉儿面前。“想早点出去玩,就乖乖吃药吧!”


  拿她是二岁小孩子哄!海莉儿瞪她一眼。


  “最恶毒的看护都比你有良心。告诉你,要我吃药可以,我要到花园去!”


  想想她这几天来,威胁利诱、苦苦哀求,甚至所有想得到的好话都说尽了,结果还是未获准下床一步,要说有多怨就有多怨!


  今天不管使任何招数,她都非出去透口气不可。


  雅纹纹静默了三秒钟,然后摆起一张愧疚无比的面孔,“都是我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你骂我恶毒也好,无情也罢,我也是想你早日痊愈呀!海莉儿,如果你讨厌我,我走就是了,但是在我走之前,请你先吃了药好吗?”


  多么令人感动的话,听起来好象她这病人不好伺候呢!


  “纹纹,我怎么可能讨厌你、想赶你走呢?我虽然受了伤,却不是你开枪打的呀:怎么能说是你害的呢?不过看你这么内疚,我心里也难过,如果你还有什么补偿的话想说,就让我们上花园去说吧!”她才不会中了纹纹的哀兵之计呢!“省省吧你!这招你三天前已经用过了。”


  “是吗?”怎么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唉!跟海莉儿在一起还真难不受感染。赶紧换招口“这药粉很苦,也难怪你不想吃。这么吧!我陪你一起吃好了,虽然我无伤无痛,很难说吃了以后不会有副作用,但是为了你,就算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她打开药包,作势要吃下它。


  唉!真是好感动,不过她才不会浪费时间阻止。


  “也好,说不定你吃了它,哪天你受了枪伤,就可以少吃点药了呢!”她还当是在打预防针呢!


  雅纹纹放下药,痛心道:“没想到你如此铁石心肠,枉费我待你这么好,你竟然毫不领情!”


  “接下来是想讨人情了?那么我建议你多说一点,比如:你如何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甚至欺蒙拐骗只为了让我吃药;即使出房门一步也会找人看守我,免得我‘不小心’摔下床去。诸如此类的,你不妨多说一些,或许还能打动我的‘铁石心肠’呢!”真是不想讥讽她都难,这纹纹简直比看守所的所长还难缠!


  唉!今天她雅纹纹真是没辙了。


  “好吧!我找个人抱你到花园吹风晒太阳就是了。你先吃了药吧!”


  海莉儿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你说真的?”


  “算我怕你行了吧!不过我可是先说明白,今天是因为王子出去办事了,我才敢如此,你可千万别让王子知道,听到了吗?”海莉儿这张嘴老爱挑些不该讲的说,纹纹就怕她无意间说溜了嘴。


  “安啦!那专制的家伙,我才懒得理他呢!”海莉儿摆摆手。


  在日宫的花园里,除了奇花异木外,这会儿在两棵大树中间,可以发现有个女人正舒服地躺在网子里,垂吊在半空中,一条腿还露在外面晃呀晃,乱没形象的。


  雅纹纹双眸一直盯着牢系在两根树干上的粗绳,唯恐她这么一眨眼,海莉儿便掉落在地上。她可是看得心都快跳出来了,真不懂海莉儿怎么还能够气定神闲地躺在那破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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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蓝真的是半刻也不耽搁,马上招来雷霆,一下子便没入云霄。


  “这件事……还查不查?”看来事态严重!


  “看来是没必要了。”伐尔斯注视他,眉头深锁着,“里曼,我真心希望事情并不如我们所想象的。”


  “但愿如此。”这里似乎已没他的事了。“伐尔斯,我也该告辞了。”


  伐尔斯挑眉,原以为他会等得到法蓝的消息后才走。“我真心希望你能多留一段时间。”


  里曼干笑了两声。“谢谢。可惜我再不走,便得回去帮我二弟坐镇江山了,趁这空档我得尽快找个人回去帮他的忙才行。”收敛了笑容,他转以严肃的神色道:“等有了法蓝的消息,我会再来一趟,保重!”


  伐尔斯点点头。“尽快再见。”


  唉!好一个爽朗的天气,而她却只能待在屋里头哀声叹气。


  “活三!”这一盘再赢,雅纹纹可是连胜五局了。


  “我堵你的活三!”海莉儿放下一颗白子儿。


  “活四!抱歉了,我是双活三。”雅纹纹摇了摇头,她不想赢也不行,因为海莉儿根本没心思玩嘛!


  海莉儿嘟着嘴,抄乱一盘子黑白棋。


  “不好玩!不好玩!是我教你的耶!怎么说我也是老师,你怎么可以赢我嘛!”


  “是喔!老师!老是输给自己教的学生,还好意思宣称自己是老师?我看是‘老输‘吧!发音不标准。”雅纹纹将白子儿、黑子儿捡回盒里,这几天下来,她简直可以闭着眼睛分出黑白棋了。


  “那……我是病人耶!病人是不可以用脑过度的,你就不能让我一点吗?”海莉儿白她一眼。


  “小姐,你的伤口在胸部,关你脑子什么事啊!”用脑过度?真受不了她,老说些令人啼笑皆非的话。


  “头是连着身子的,怎么会没有关系呢?哎呀!算了,我不玩了!”


  亏她还能振振有辞地办出一堆歪理,尤其输的时候老是有特别多的借口!雅纹纹摇摇头,将棋盘搬离床上。


  海莉儿“瞄”了她一眼,嘻嘻笑了两声。“纹纹,你瞧瞧外面的天气很好耶!如果能够出去吹吹风,相信对我的身体一定更有帮助,你说对吗?”


  陪笑了两声,雅纹纹假意附和,“对极了!它不但能够帮助你感冒、发烧、伤口发炎,说不定还可以帮助你提早升天。”


  海莉儿叹了口气。“真要如此,我也认了!好了吧!行了吧!我可以出去了吧?”


  “不好!不行!不可以!乖乖躺着直到你的伤痊愈为止,别整天想着如何骗我出去!”好一个斩钉截铁的口气。


  “躺躺躺!躺了两个礼拜了还不够吗?这是哪个鸟医生的规定嘛:”海莉儿半躺在床上,一脸快疯掉的表情。


  “咦,两个礼拜了呀?日子过得真快,你再忍耐点,依照王子规定的天数算来嘛,”雅纹纹扳扳手指算了一下。“快了!再四十六天就满两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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