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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爱情类】笑拥江山美男  作者:逍遥红尘

【穿越时空爱情类】笑拥江山美男  作者:逍遥红尘 (已完结)女尊文哦~NP...


文案
人生的方向,
换一条路走,一样辛苦。
一个完全符合心目中完美的世界,依然充满腥风血雨
究竟是这个世界淘汰我,还是我改变这个时代 我并不在乎
在意的是
这如花的美男,是要一个?两个??三个???
还是统统都不放过
本文女尊男卑,男人生子,NP 不适者甚入




[ 此贴被飞旋在2008-04-09 17:33重新编辑 ]


  亦真亦假亦情深 墨番外

  “小墨,你快走!”一个满身鲜血的女子转身对着在人群中展转腾挪自保有余却伤人无能的男孩子大声叫着。
  “二姐,我不走,要走一起走,要不就一起死!”漂亮的如女子般的少年大声叫着,只是场中的情况已经由不得如他所说的那般要走一起走了,再拖延下去,一起死的可能性只怕就要转为事实了。
  “你快跑,姐姐挡住他们,你赶紧跑,将来为张家报仇!”劈翻面前的一个敌人后,她再次对着弟弟大吼,那女子早已经清楚,自己的武艺还能强行支撑一段时间,希望这段时间能为轻功尚佳的小弟争取一线生机。
  少年却在人群中努力的向她靠近,目前他暂时还能护卫自己的安全,只是那围攻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一旦当他力疲之时,那小命只怕危在旦夕,他自己只怕也很清楚,但是叫他放下拼死赶来救自己的二姐,那自己是怎么也不做不到。
  “你快走啊!你走了,去我师门,以前大师伯一直想收你做弟子,你去求她,将来再来为我们报仇,你若不走,将来为张家伸冤的人都没有,陪我死,你又有何面目见母亲大人?”女子在分神之际,又受了敌人重重一掌,喉头一阵腥甜翻涌,也许知道自己再也坚持不了多久,她的话语中有了坚决的命令。
  “二姐!”苹果般的嫩脸上已经是泪流满面,他深深知道姐姐说的话没错,再次狠狠的看了一眼那个在奋力搏杀的女子,掉转头,从人群中纵身而出,一路狂奔而去,追杀人中立即有几人向着他的方向追赶下去,却因为轻功实力相差太大,而逐渐被人将距离拉开。
  狂奔中的少年满脸的泪水奔涌而出,随风飘散在身后,仅仅在一夜之间,自己由官家子弟变为阶下囚,又在一瞬间,失去了全部的家人,就连偷偷赶来的姐姐,也为了救自己而……
  想起二姐,他的心又一阵阵撕裂的疼,二姐本来师从‘舞月门’,这一次回家小住,却被母亲派去给云将军送信,就在二姐走后没两天,自己全家就被打入狱中,两日后就传来母亲自尽的消息,而自己全家,就这么被一纸圣旨下令发配边疆。这才行至路上不几日,却窜出来一堆打劫之人,而押送自己全家的官兵眨眼间却都不见了,当匪徒的大刀向家人身上招呼的时候,二姐却在这个时候出来了,他知道,二姐本想在路上偷偷营救家人,却不料碰上了这么一幕,可惜人单势薄,全家除了自己曾经蒙母亲好友教过一些轻功之外,全是老弱夫孺,看着他们一个个倒在刀下,自己却无能为力。
  不知道跑了多久,已经脱力的他脚下一绊,扑倒在地,此时此刻,他多么痛恨自己身为男儿身,让母亲当年一直阻止她好友带自己上山学艺,就这么唯一一点轻功,还是那凌师傅偷偷教给自己的,若自己不是男儿身,也许今天就不会是二姐独自一人对敌,自己好恨,好恨这身体。
  漂亮的少年从哭泣中抬起头,父亲在临死前的那一声大呼:“去,去京城找皇上……”的话燃烧了他美丽的双眸,自己一定要为无辜惨死的家人复仇,父亲那话,一定是在告诉自己,要去京城找皇上报仇,若不是那个女人,自己家怎么可能一夜之间被抄,又怎么可能被人在路上劫杀,一定要报仇。
  敌人一定会在原地等待自己自投罗网,父亲,对不起了,孩儿一定会替家人报着仇,姐姐,你用自己的性命换回了我的独存,从今天起,弟弟就替你活下去!
  “哎,可怜的孩子,从今以后你就留在我这里,武功我会慢慢教你,只要你能忍得下心学,总有出头之日!”凌笑言看着这自己从小就极喜爱,却因为好友一句男子须有男子的体统,不得随意出门,更不能舞刀弄枪给挡了回来,也幸亏这孩子机灵,几句轻功口诀倒让他记得牢牢的,也练的似模似样,只可惜这孩子从小没有内功底子,若想练成,只怕不是数年可以达到的,只希望这孩子在自己身边呆的时间越久,心中的仇恨就越淡,至少自己能为好友保住一丝骨血,也算告慰好友在天之灵了。
  只是她低估了这孩子的复仇之心,当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要达到高手的境界不是一日两日的时间时,他偷溜了,溜去了他一心复仇的皇城,也许是他的缘,他运气好到不但没有丢了性命,还为家人平反,为亲人雪恨,也许这是他的劫,他将一颗少年的朦胧之心丢在了那高高在上的女人身上,而那女人,却只将他视为妹妹,亲亲抱抱搂搂捏捏之中,只有逗弄和玩笑。
  他无法接受她赐给的侯位,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他也无法表明,他怕永远失去亲近她的机会。
  ‘舞月门’中,他苦苦哀求师傅,愿意用自己一年不下山作为交换,只希望不要看见她那失望而回的脸,一路上,他早已经做好了打算,自己在她心中既然无法用男子的爱占据一席之地,那就用姐妹之情,为她做些事吧,当他目送着师傅和她下山之时,那爱哭的漂亮脸蛋又一次挂满泪水,心里默默的念叨着,“姐姐,希望一年后你不会忘了我,等我呆上一年,就去皇城看你!”
  只是一年后的他,再次偷溜千里迢迢看见的,是她为身边侍卫滴下的点点泪花,而自己身边,还有个如九天之月的师兄也在默默的为她付出着,虽然自己非常厌恶这个师兄,是他的家人,让自己如今孤苦伶仃,但身为男子,他又何尝不明白师兄的苦,只是那心头的点点酸楚,却总也无法让自己能以平常心对待他,在她即将揭开师兄面纱的那一刻,竟然无法克制的出手阻止,私心里那一瞬间,是不希望她看见师兄的真面目的,尽管他知道,师兄手中,还有师傅讨来的王牌,却还是却行动比脑子快的做出了心底最深处的选择。
  远远的看着她一步步的登上高高的皇位,却牵着他人的手,那浅笑中的威严让他的心更是无比崇敬,初见她时,那危险中的淡定,却紧紧抓着影卫的手,‘沂砀山’下,她对身边两位绝色的呵护体贴,‘碧落宫’中,她对那冰山男子的拼命争取,她的心已是不能再分给任何人了吧,反观自己,除了空有张漂亮的脸,无谋无略,更不懂得温柔体贴,又有什么资格让她将眼光转到自己身上?
  苦笑间摇摇头,至少自己是她唯一的妹妹不是么?这个地位,又有谁能做到?这也是自己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了,师傅独自在山上也许久了,也该去回去陪伴师傅了。
  “我该叫你师弟吧?”眼前如月般男子开口淡淡的一笑,就让他顿时楞在当场,第一反应是左右看看,却发现她早已悄悄离去。
  “我和皇上说,想和你单独聊聊,毕竟我们虽然名为师兄弟,却从来没有机会坐下来聊聊,你这一回山,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我想和你好好谈谈。”在这个师兄面前,他的心里又一阵的抽搐,是为这个师兄的身份,还是为他如今的地位?自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更不敢知道。
  “你想和我说什么,我会告诉师傅你做了贵君,以后伺候她老人家的事就由我承担了,师傅应该会替你高兴的!”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心,冲口而出的,却总是那么不对味的话。
  手被眼前人儿轻轻牵起:“我知道你恨我,若是我说什么上辈的仇恨不该由我们承担那是我矫情了,你若真的恨便恨我吧,只是作为师兄,也从未为师弟做过什么,这样东西便送你做个念想可好?”
  一样冰冷润滑的东西落入掌心,低头打量间却又猛然抬头:“这,你怎么将这个给我……”情急间却又想推回去。
  修长的玉手阻止了他想退回东西的打算,“师傅只说是为徒弟而要来的东西,并未言明为哪个徒弟,你我均为师傅的弟子,同样有资格得到它,而它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不管你愿不愿意用上它,就当是师兄的一点心意吧。”双眼间有了然的真诚。
  不管曾经上代人有过什么恩怨,但是此刻他知道,师兄这样对他,不是因为愧疚,也不是笼络,只是纯粹对师弟的喜爱,但是这份礼物,真的太重,不自觉的眼睛又有些酸酸的。
  “过来,喊师兄!”匆匆赶回孺慕已久的师傅身边,却看见了那俊挺的黑色身影,那个不论在什么时刻都紧紧护卫着她的人,将她搂在怀里的人,让他雀跃的心又一次跌了下来。
  “为什么又是师兄?当初那个家伙您说比我入门早所以是师兄,那这个呢?明明我早!”
  话音刚落,头上就挨了一记爆栗,“我是师傅你是师傅,我说叫你喊师兄,你给我喊就行了,有这样的师兄,你还怕将来他不罩着你?”凌笑言非常没有面子的狠狠的敲着他的脑袋。
  低垂着头,委委屈屈的从嘴巴里挤出两个字:“师兄!”再仔细看过去,眼圈都红了。
  黑衣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可怜丫头,慢慢的抬腿往门外迈去,擦身的一瞬间,低沉的声音传来:“谢谢!”
  震惊中抬头看向行至门边的人影,原来竟连他也是知道的么?那句谢谢,不正是感谢他当初捐血救命之恩么?自己自以为瞒的滴水不漏,原来可笑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倚着门边,看着桃花树下依偎的两人,将手中的玉佩慢慢拢进袖中,师兄啊,也许我注定要辜负你的厚谊了,转身间,泪水悄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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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痴恋卫情影相随

  影番外(一)

  绿影竹林,沙沙枝叶响,竹下,两个黑色的人影,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一大一小的两个黑色身影正在交谈着。
  “毛毛,这么多年来,师傅我还没有看过哪个男子有你这般根骨,一心认为能将你调教成练武奇才,为师的苦心你可知道?”黑衣男子看着面前的小男孩,语气中有着不同与平时的认真。
  小男孩抱着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大剑,虽然吃力,却顽强的挺立着,朗星般的双目中闪烁着坚定,已经可以看出长大后这张脸不知道会迷死多少女子:“知道,师傅说过,男子因为身体条件,往往不如女子出色,要我将来超越所有的同门,我一定不会让师傅失望的。”
  黑衣男子的眼中闪过赞许的目光,“那你告诉师傅,师傅最希望你做到什么?”
  “击败所有同门,成为影卫!”毫不犹豫的冲口而出的话,可见这话已不知道在他心中默念过多少次,已经溶进血肉中。
  “再然后呢?”黑衣男子不依不挠的继续追问。
  “保卫吾皇,至死方休!”小脸上甚至出现了一丝向往的神色,手中更是紧了紧那把大剑。
  “那如果成为影卫的道路上需要你放弃很多很多,包括你的生命,或者你身为男儿生育的能力,你会不会后悔?”男子的口中已经有了不忍,看着自小带大的孩子,自己再是坚强也终是有些不舍,只要他有一丝犹豫,他决定就算违反影部规定,也放其走,让他过去正常人的生活。
  “师傅不是说过,一入影部,终生就是影部的人,性命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吗?至于生育,影部的男子又不能嫁人,何来生儿育女之说?徒弟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第一个男子影卫,为师傅争气!”坚定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那你记住你今天的话,将来不要后悔,师傅去准备药物,从明白开始给你改造身体,你先继续练习着我教你的剑法!”黑衣男子转身离去,也许自己真的太成功了,从小给他灌输着思想,希望他能代替自己成为第一个男子影卫,自己当年不也是这样对师傅说的吗?可惜自己依然在同门的争斗中没能夺得第一而成为女皇的贴身影卫,却将一切希望放在徒弟身上,眼看着徒弟步上自己的老路,为何心里有着一丝丝的心疼,年纪大了,心也软了么?
  “师傅!”清脆的童音从风中传来,让男子停下了脚步。
  转身看向心爱的徒弟:“还有什么事?毛毛。”
  “师傅……”小男孩的脸上划过一丝赫色,“师傅,徒弟已经长大了,能不能不要再叫徒弟毛毛?”
  男子眼中的严厉渐渐转为温柔:“毛毛,影部中人,都是没有名字的,当你成为影卫的那天起,唯一能给你取名字的,就是皇上,记住了吗?师傅希望你有天能得属于你的名字。”再次转身,踩着枯枝落叶慢慢离去。
  小男孩低头思索着师傅的话,半晌,抬起头,对着师傅离去的方向重重的点了点头,似乎是在向师傅承诺。
  朦胧的月光下,只有一个瘦小的身影,坚定的舞动着手中的剑,挥出一片又一片坚定的光影,展转腾挪间,已是忘身于外。
  时光转眼十年,当年坚定的小男孩如今已是刚毅的男子,曾经童真的脸上已被黑色的面纱遮盖住了往日的早熟的俊朗,那环抱的双臂间的剑,再不会显得突兀的巨大。
  此刻的他正站在房间角落的阴影中,犹豫着该不该出去,影卫的职责是在皇上有危险时出手,可是地上那个黄色的身影只是从床上掉下来而已,但是,已经掉下来好一会了,身为影卫,总不能让皇上就这么躺在地上吧。
  她明明有着修长的身材,为什么自己却感觉到她的娇小,看上去软软的,很柔弱,这就是传说中完全执掌自己命运的皇上吗?红色的秀发披散在脸侧,是那么的无助,看不到她的眼,应该也很美吧,他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竟然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额,我说影,虽然你的主子我长的风华绝代,天下无双,但是你这么直直的看这么长的时间,我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的,你看我脸都红了,如果你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你对主子我的爱慕之情的话,我想我已经接收到了,如果你还不走的话,那么我决定,今天---晚上---由你---伺寝”
  她很美,尤其是那双眼,睿智中带着冷静,刚才那明显是调侃自己吧,没想到她只是扬唇一笑,便有若春花绽放,自己瞬间便被夺去了呼吸,十多年的苦练,磨砺出来的心志,竟然在皇上的一笑间崩溃,皇上一定会嘲笑自己吧,如此无能的影卫,阴影中的黑色人影如是烦乱的想着,而那个始作俑者早已经在床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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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婆,让开,被防碍我们和小美人亲近,不然揍死你。”看见小美人没死,几个色胆包天的人又开始继续他们心中的想法,象挥苍蝇般挥手赶着面前的老太太。
  没眼光和见识短不是他们的错,若是以为人人都能被他们欺负,就注定是要吃大亏的,被小美人勾去魂魄的数人竟然无一人去想小美人那么大的寻死冲力,居然被老太婆一只手指头就给制止住了,这老太婆瞬间出现,事先全无人知晓,光这轻功就够吓人,既然没有发现,那就只能让人家留下些特殊记号让他们终生难忘。
  老太婆状似不经意的一挥手,几人不约而同的捂住了脸,哀号中面面相觑。
  “你个老妖婆,使什么手法,咳……咳……”都说了嘴巴里有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何况是扯嗓子大吼,这不,被东西卡住了吧。
  为首的女子撕心裂肺的痛苦咳嗽的同时,手也伸进嘴巴里不停的挖挖抠抠,涕泪横流之下,终于颤颤微微的摊开手掌,一颗大板牙正蹲在手心中央。
  人还在剧烈的喘息着,旁边的大黄牙轻轻扯扯她的衣角,咧嘴露出失去了挡风作用的大门,还在泊泊的淌着血,一使眼色,狠狠的看了看那依然没有回过神的白衣男子,再摸摸依然麻木的腮帮子,一跺脚,灰溜溜的跑了。
  白衣男子呆呆的抬头看着面前的老太婆,良好的家教让他无法在被人所救之后却不表示感谢。
  “晚辈谢过前辈救命之恩!”恭敬的一揖后,又回到坟头,继续他的烧纸,似乎刚才的惊心动魄,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一场闹剧。
  “喂,娃娃!你刚才既没喊救命,也没逃跑,倒是一心寻死,好象你早有主意一样,碰上危险就自杀?你脑子没问题吧?”老太婆明显精力旺盛,好奇的蹲在男子身边,边陪着男子烧着纸边看着男子的表情。
  “前辈,晚辈在这世上孤苦一人,又无谋生之能,空有一张面皮又恐引人觊觎,自是早做了打算,若不能清清白白的活,倒不如干干净净的死。”男子早已恢复了淡然的表情,仿佛生死在他眼中,也不过如同吃饭一样。
  “那你给我做徒弟吧?我几十年从来没动过收徒弟的念头,实在是看你资质过人,跟我走吧,娃娃!”老太太一脸的垂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对这男子起了色心呢。
  “前辈请回吧,晚辈如今只想一人陪伴青灯古佛,为母赎罪,为……为妻祈福!”男子淡淡的回答,在某个特定的字上,却是闪过一丝落寞。
  “那你妻子在哪?我送你回去吧,把这么个可人儿丢在这,你的妻子还真是忍心,虽然老太婆一把年纪了,美丑却还是分的清楚的!”老太婆双眼闪亮,明显可以看出对这个男子打心眼里的喜爱。
  男子将头别过一边,挤出一抹苦笑:“我母亲要杀她,却为她所杀,如今我已无脸见她,这天下之大,竟找不到一栖身之所。”
  “什么破妻子,你母亲杀她,又不是你杀她,她若你爱你,更应该怜惜你的处境,这个时候说不要你,这样的女子,不要也罢,跟我走,我保你数年之内,名动天下,哼!”老太婆活象个跳虾般上窜下跳,指天划地:“娃娃,你若是难受,我带你去找她,揍她一顿,若你还是不开心,我便直接杀了她,省得你伤心。”跳起脚拎起男子就要腾空纵去。
  “扑通!”男子一看这架势慌忙中竟然直接拜倒在她脚下,“婆婆,我知您乃武林高人,可晚辈求您不要插手此事,纵然她再对不起我,亦是红羽国之主,最英明的帝君,您若为晚辈这么做,晚辈绝对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原谅您!”
  “哎~”一声长长的叹息,老太婆虽然从他满身的华贵气质中猜出他绝非寻常人物,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后宫之人,“娃娃,最是无情帝王家,你跟我走吧,你还年轻,别说什么出家之言,学些医术还能造福百姓呢。”
  摇摇头,“婆婆,您还是走吧,晚辈心已死,无心学什么医术。”
  “你……”老太婆纵横江湖数十载,第一次看对眼,有了收徒弟的想法,却第一次碰了个钉子,真的很想揍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看着那出尘的绝色容颜,又是打不下手,也许年纪大了,人真的容易心软。
  老太婆眼珠一转,嘿嘿一声干笑:“娃娃,这帝王之家,少不得有些什么刺杀暗算的,若是她将来需要医术救治而我老太婆又挂了,没人救得了她怎么办?我可是天下第一神医哦,若是继承了我的衣钵,这天底下可就没几样你治不了的病了,怎么样?考虑考虑?”一边说还一边扬着下巴,拼命挤着眼睛,只希望这男子有些心动。
  许是这句话终于打动了男子的心,他的眼中终于有了希冀之色:“前辈,您若不嫌弃晚辈愚钝,晚辈这就拜您为师,师傅再上,白瑚月给你磕头!”
  大大方方的接受了他的几个叩首,老太婆眼中的得意之色是跃于面上,就差手舞足蹈,拉起地上的宝贝徒弟:“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拉,我告诉你哦,我可是‘天下第一神医’凌笑言,你运气真好,若不是我这次在山上呆着闷了下山采药,也就救不到你,也就不会在古稀之年收到这么个好徒弟,可惜你年纪有些大了,武功是学不了拉,医术倒是还有机会慢慢学,看你小子性子沉静,一定是块好坯子……”拉拉杂杂的一通乱说,也不管男子究竟有听进去多少,老太婆是开心的不得了,只是她没想到,这一时的动心收下的徒弟,让她七十岁以后的人生之路从此和清净说再见,当她回想往事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有一丝丝的后悔?
  “国师!对于今日之事,你可有何更好的主意?”慕容莫离眼中含着似有若无的情谊,淡淡的看着面前的白衣男子。
  男子则仿佛没有听到她的问话,陷入了长长的沉思。
  当日自己拜凌笑言为师,确实是走投无路,当跟随凌笑言深入蓝翎荒山中寻找珍稀的草药时,自己第一次看到了百姓的苦楚,也第一次见识到了神医济世为怀的胸襟。
  在那间破旧的天女庙中,自己和师傅呆了半月有余,看着一个个重病缠身却不去医治,只寄希望于天女保佑的人们,自己也不知道是该可怜还是该震醒他们?
  他们不愿意医治,自己在好心之下,也本着练手的思想,将一碗碗掺了药的符水让他们喝下,看着一个病人奇迹般的好转,却面对着自己下跪高喊着天女显灵,只能摇头叹息,既然自己本也就不愿出名,这样倒也更好。
  当百姓们凑钱希望能够重修天女庙以感谢天女的恩德时,他的天人之姿早已经让人们深深的认定他是上天派下来的使者,希望他能够重新为天女画像,盛情难却之下,浮现在纸上的,却是心底那抹最深的美丽身影。
  当自己以历练和救治百姓为借口离开师傅身边时,只带走了师傅依依不舍的眼光和几本医书,还有师傅珍藏的一个保命药丸,据说这是师傅毕生的心血结晶,任何情况下,只要服下药丸,便可保命十日,而十日,已经足够自己赶回师傅身边,可以说,将它给自己,是这个嬉笑世间的神医对自己的担忧和牵挂。
  一年多以来,自己没有收受任何百姓的馈赠,即便有财帛相赠,也是在含笑中推辞,而盛情多了,他干脆就以天女不喜供奉者收受钱物为理由而拒绝,有些偷偷留下的财物,他便用来修了一座又一座的天女庙,让越来越多的人用香火供奉着她的容颜,不是刻意为之,谁叫自己每每下笔之时,幻化而出的只有她的容貌。
  逐渐随着医术的越来越精进,被救治的人越来越多,百姓眼中他俨然已经是天女派下凡尘拯救世人的使者,而这名气,终于引了皇族中人的注意。
  当慕容家两母女诚邀他入主祭祀庙的时候,他很清楚,她们不过是想利用他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为将来的夺权正名而已,想推辞之时,却发现她们早已将此事宣扬出去,竟然得到了百姓的一致拥护,而此时的自己,已是骑虎难下,只好苦笑着告诉自己,也许深入皇室,说不定,说不定还有机会再见到那个身影。只是那慕容莫离眼中偶尔露出的倾慕让自己很是讨厌,只能假借着一心供奉天女将那绝色的容颜掩盖在了轻纱下,只是在每每的相处中,自己都以身份为她们谋取了不少百姓的崇敬,在她们心中,自己已经是皇姨心腹之人。
  本以为自己的心早已经古井无波,自己更是的逃避着过去的一切,举止言行都刻意着遗忘着以前的习惯,让自己以另外一个身份活在众人的仰慕中,如今,自己早已不是那个空有傲气却什么都不会的白家娇弱贵君,而是地位最接近神的清冷国师风悟缘。却在见到那个人时心口被重重的一击。
  同为一宫之伺,自己怎么会不认识他?那个让她为了他而让自己饮下‘情思’,再利用母亲的权利修改祖制的人,那个在她心中有着至高无上地位的人,本以为他该是在红羽受着皇恩浩荡,为何却一脸苍白的出现在蓝翎,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又怎么可能让人忽视,那,该是她的孩子……
  抬头看向慕容两母女探索的眼神,才惊觉,自己似乎想的时间太长了,只要和她一牵扯上关系,任自己再防备的心,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失了魂魄。
  “国师,此子出现,确实打破了我们的大计,如此突然,该如何是好?”慕容翘淡淡的开口,却隐藏着深深的杀机。
  救还是不救?是他夺取了本该属于自己的恩宠,是他让自己尝到了被利用被欺骗的侮辱,那而拱起的小腹,也本该是自己的尊荣,却那么的刺眼。
  勾起唇边一丝笑意,“皇姨,此子乃是命定之人,也是太父后唯一的希望,若是此时将其刺杀,风悟缘相信皇姨有此能力,却认为不是最好的时机!”
  对上两人询问的眼神,他慢慢的开口:“此子乃太父后下命,将军千辛万苦寻回之人,若将其刺杀,便是不留证据,也难保太父后和将军拼着鱼死网破的想法与皇姨一斗,这样对皇姨大计并不利。”
  看着两人频频点头,风悟缘的心里暗自大喘着气:“不若暂时留下他的性命,用来牵制住太父后和将军,待其产下腹中胎儿后,向太父后提出联姻,娶其为夫。”
  “荒唐,我的女儿怎么能娶如此不干不净之人为夫!”慕容翘长身而起,双眉紧皱,就连慕容莫离的眼中也露出了不解之色。
  风悟缘不紧不慢的开口:“皇姨莫急,且听悟缘慢慢说来。”
  “哼!”鼻中一声重重的冷哼,慕容翘重新坐回上座,却是冷冷的斜睨着风悟缘,看他能有什么说辞。
  “此子未婚有孕,又即将登基为帝,太父后定然要为其正名,但是如何向天下人解释其如此不贞行为?这是个很头疼的问题,定然要有人出面顶下腹中孩子母亲的身份,既然如此,为何我们不先下手为强,让小姐顶下这身份,对外只需说是慕容御雪与小姐情投意合,这皇家身份,外人是不会有意见的,而小姐为慕容御雪顶下此事,太父后定然知晓我们已经清楚其中内幕,不会不答应,而答应后……”眼珠一转,看向慕容翘两母女。
  “待大婚过后,此子已无利用价值,随时可除去,而那娃娃,哼哼,深宫中消失一个这样的人,还不容易的很?”慕容翘一边频频的点头,一边笑的极是阴沉。
  “皇姨,祭祀庙中还有人等候悟缘祈福,悟缘就不打扰了,先行告退!”优雅的一个起身,没有任何寒暄之辞,风悟缘转身行向门外,又恢复了人前冷清的气质。
  两人目送着他的翩然远去,慕容翘唇边扯出一个冷笑:“好深的心机,你给我盯着点他。”
  点头中,慕容莫离却有些不置可否:“他不过是个江湖骗子,没有我们,他哪会有今天的地位,他要的无非就是钱和权,别看他人前仙风道骨,只怕他非常清楚,不和我们站在一处,以后又怎么会有他的风光地位,他识时务的很,再说一个男子,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慕容翘却是眉头一皱:“别掉以轻心,多试探他几次,看看他心里究竟想些什么,若是有二心,早些除去。”
  点点头,慕容莫离笑容中带着丝淫邪,暗想道:“不过这张脸倒是有几分姿色,白白陪了那天女倒有些可惜,我倒要找机会试探试探他是不是真的如表面上这么清高。”
  回到祭祀庙中的风悟缘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觉到背后衣衫冷冷的贴在背后,刚才自己确实有些冒险了,若是一下失误,不但救不了那人的命,只怕连自己的身份也要遭她们的质疑,没有想到,自己终究还是忍不下心去害他,毕竟他是她的心上人,若失去了他,她定然会伤心难过吧,那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她的吧,能为她保留住骨血,这一次冒险也是值得的。只是这一次短暂的风平浪静过后,也许是更大的危机,难道她还不知道他在这里吗?
  七个月后,皇太子慕容御雪于正午时分诞下皇女,消息一出,朝堂震惊,国师风悟缘于祭祀庙中举行巨大的祭天仪式,为感谢天女赐予蓝翎的福祉,重修天女像,同时国师巡讲天女经,宣传天女的恩德,为表潜心修行之心,国师只是孤身一人上路,拒绝了任何盛大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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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千里寄相思

  月番外(一)

  秋风萧瑟,黄叶飘落,无人的坟头前,一袭白衣的男子正满脸泪痕喃喃的低诉着。
  “母亲,你为何要如此疯狂,你可知你所做的一切,毁了我的一生……”又是两滴晶莹的泪水飘落。
  “自从您将我送入宫中,我的心我的一切都只想着,如何让自己得到她的宠幸,以为只要这样,家族就能得到荣光,这是身为男儿身能为家族做的最大努力了,所以我从来没有怪过您将我送进那没有人情,冷冰冰的地方,这是贵族之家子弟的命运不是么?而我认命了!”泪水越聚越多,一滴滴,一颗颗打落在干涸的黄土中,转眼就被吸收怠尽。
  嘴唇轻轻的颤抖着,他的心也似乎更加的激动,“可是母亲您可知道,当儿子开始只是抱着为家族付出的心态对皇上顺从的时候,她的每一个笑容,一个宠溺,让儿子第一次品尝到了被人体贴,被人爱怜的感觉,这是您都从未赐予的, 儿子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幸福,只是这幸福,真的太短太短……”苦笑中他摇摇头,曾经的美丽再上心头,却是如此的揪心。
  “母亲,您一心希望让我得到皇上的宠幸,希望我能让她沉迷在男色中不理朝政,可是您错了,她天生该是天底下最伟大的君王,她的睿智和灵秀让您一败涂地,也让我知道了自己根本未曾得到过她的一分爱恋,如今白家已倒,我这个所谓的贵君也已被逐,这就是你希望看的吗?我的母亲……”最后几字说的一字一顿,似乎对坟中的人还有着怨恨。
  “您一心欺人年少无知,其实真正无知的人是我们,您一直以我为傲,认为我是天下最美的男子,一定能够迷惑女皇的心,却不知她的心中根本就没有我,而我一直还以为您只是为了家族才送我进宫,却没有想到您那老迈的身躯下依然有着勃勃野心,您可知道,我很庆幸她不爱我,我很庆幸她利用了我,如果因为我而让她失去江山,即使登上皇位的人是您,我依然不会原谅您,在您心中,儿子只是利用的工具,您根本没有想过我的幸福!”美丽无双的脸上竟然有着一丝嘲笑。
  “母亲,如果没有您的行为,也许我可以一直活在自己的梦里,即使在那天醒来,她不在我身边,我一直等待,直到天亮,她才悄悄的躺在我的身边,之后召幸的每一夜,我总是悄悄的吐掉她递给我的酒水,每一次都看见她在我‘睡着’后偷偷离去,临近天亮时再回来,我亦无悔,心里一直以为,只要我肯继续等待,总有一天,她会真正宠幸我的,即使只有片刻,能在她的身边睡着,我就已经很幸福了,可是母亲,是您打破了我的小小梦想!”
  男子将手中的纸钱洒向空中,“您要钱,要权,如今白家已倒,只余我这个被您当做棋子的儿子为您筑坟,您不觉得是个讽刺吗?能为白家做的一切我都做了,今日之后,我便寻一个清幽僻静之所,终日礼佛颂经,希望能洗刷您所犯下的一切罪孽,也希望能佑我红羽繁荣昌盛,吾皇……吾皇……”两字出口,又忆起那个英姿身影,自信的笑容,温柔的话语,点点滴滴再次浮上心头,竟让他无法继续诉说,只是洒落更多的泪。
  不知道男子是不是太过于沉浸于记忆中,还是太多悲哀让他已经没有更多的心力去观察周围,浑然不觉身后已经悄悄摸上来的委琐身影和慢慢靠近的危险。
  “哟,哪来的小美人啊,一个人在这哭的这么伤心,是不是被妻主抛弃了啊?要不要姐姐好好疼你啊?”流里流气的声音惊醒了正在哭泣中的男子,惊慌的转身看向身后。
  几个女子呈半包围的位置占去了他所有可以逃跑的路线,脸上淫亵的笑容摆明觊觎着他的美色和欺负着他孤身一人。开口的正是为首的一个膀大腰圆的女子,垂涎的意味在脸上的表情中就能看出。
  “估计是死了妻主吧,你看他身后的那坟头,哭的那个伤心啊,真想让人搂进怀里好好的爱怜一番,美人儿,我看你也别哭了,干脆跟我们走吧,姐姐们会好疼你的,我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动人的一张脸,一想到这样的脸在身下婉转承欢,俺就有股冲动……”最右手边的女子,一边咧着骷髅脸上的大嘴,黄色的大板牙露着让人退避三舍的恶心。
  男子眼中的泪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寒霜:“大胆狂徒,目无法纪,可知在红羽调戏男子是要入狱的。”满身的贵气让几人有些犹豫,互相对视几眼后,为首的女子咽咽口水。
  “我注意他几天了,身边无一人陪伴,这荒郊野外,便是我们做了什么,也无人知晓。”一句话,给色欲熏心的几人带去了无穷的勇气,又靠近了几步。
  男子的要中划过一抹悲伤,原来老天在夺走了他所有的一切后,并没有善心的放过他,这一次,只怕再没有人可以救自己。
  右手抚上心口,仿佛那里有他的执着守护,脸上一抹惨笑,原来自己是这么的无能,自己一心奉献的清白,她却不屑一顾,如今却要被这样的人肆意的践踏么?
  冷冷的一眼扫过几人,让她们不由的顿住了脚步,一眼后,他的眼神看向了边上的一颗老树,心念电转间,已是做出了决定。
  一个温柔的微笑,让几人的魂魄都差点离体飞去,大黄牙居然狠狠的一抹嘴边,擦掉流出的口水,可惜色魂与授的她们,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丝温柔的浅笑并不是对着她们,而是对着天空中不知名的远方。
  “皇上,其实我从来没有怪过你,虽然你骗我,不过是为了让我母亲对你失去提防之心的手段,你虽诛我母,却是为了守卫皇室,本该诛九族之罪,你只杀一人,我知你是为我留了情,当我请求出宫时,你眼中的悔恨,原来,你终是心中有我的,只可惜,我再没有机会告诉你,其实我很想回到你的身边,可是我真的不配,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想起我,只是我已经没有机会再知道了,希望你以后女孙满堂,愿我能化做天边一缕白云,跟随在你的身边。”脸上的爱恋已渐渐转为哀惋。
  “不要。”“美人不要……”几个肉脚女人虽然发现了他的意图,却已是来不及阻止,那美丽的白衣男子以全身之力冲向身边的那颗老树,决心之狠,让几委琐女子吓到当场呆楞,气势之强,竟令人不敢靠近,更别提拖住那身子,眼看那倾国倾城的男子已是即将香消玉陨。
  “如此佳人,你若真的要死,也别死在老太婆我面前啊,你这叫我救还是不救呢?”不知道打哪突然出现的一个满头银丝的老太太,正站在树旁,一只手指头拎着男子的后领,白衣男子却浑然不觉,依然闭着眼,保持着向前冲的姿势。
  “我说娃娃啊,你在我这神医面前寻死,若是不救你,岂不污了我多少年挣来的名声?”随手一抛,白衣男子就这么被丢在一旁,呆呆的望着这突然冒出来的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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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山美男

  两国的兼并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现在光都城所在就已经让我非常头疼了,因为并不是吞掉蓝翎而是联合,也就是说,在任何地位上,都不能给蓝翎的子民有低人一等的感觉。
  首先我和御雪以两国国君的身份,同时下昭,两国联合,并同时迁都,地址就选在两国的中心位置,而以前的红羽都城,我则正式更名为东都,依然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我与御雪的婚礼是盛大而隆重的,在红羽人心中,也许我是为他们挑了个后,而在蓝翎人心中,只是他们的王招了个王妻,事情无所谓谁好谁坏,地位谁高谁低,只是看你从什么角度去观察而已,但是国家的强大是毋庸质疑的。
  立御雪为后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一偿我曾经的夙愿的同时,多少对灵萧,若水和月月是有些愧疚的,只是我也知道,在他们心中,本就无所谓这个地位,但是我和御雪的孩子,是注定要接掌两国未来皇位的人,毕竟若无我们两人的血统,要接掌两国之重任,依然是会被排斥的,只希望我打下的良好基础,能在她的手中发扬光大。
  当我和御雪携手并立步入朝堂之时,看到两边分明的众臣时,心里也有过担忧,各为其主,若是连他们都不能互相融合的话,我又怎么能期待子民的安然相处?
  所幸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从见面时的互不理睬,到逐渐的寒暄有理,再至后来我听说的相邀结伴,就连秦楼楚馆中也有他们欢聚的身影,心中的石头也渐渐放下。
  虽然我说过尊重他们的国家制度,绝对不干预,但是当御雪碰上难题一愁莫展的时候,也会很自然的斟求我的意见,而我亦然,在大家共同的探讨中,很难去分清楚究竟是哪国之事,逐渐的都当成了自己国家的事,这样的情况,让我的心里暗自偷笑,也许下一次御雪再有我的宝宝时,无法临朝,我这个王妻只怕独自掌控两国,也不会再有什么反对的意见了。
  对于后宫另外三君,我确实承认自己放纵他们了,因为我实在觉得如此人儿不该被深藏在后宫等待着我的临幸,他们也是有着自己思想的人,同时与我同甘共苦这么长时间,那小小的方寸之地,确实太委屈他们了。
  于是对于他们喜欢溜出宫玩耍的行为,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月月毕竟还是蓝翎的国师,这个身份他本来想在两国合并后悄悄隐退安心做我的夫君,我只是告诉他,如果真的喜欢,我并不介意他时常在祭庙中出入,我能感觉的出,他是真心的喜欢那个地方,真心的喜欢以天女的身份悄悄的救治百姓,那高贵中的纯洁气质,确实是他内心的写照。
  灵萧虽然愿意为了我不再出后宫,向往那江湖潇洒的日子,但是我知他的心时常会飞到远远的‘碧落宫’,虽然答应过他,时常陪伴他出宫去走走,但是在国事缠身之下,这只不过是一句空话,于是我告诉他,真的憋闷了,就出去玩玩,什么时候想我了,什么时候再回来,却老是被他一句,影没回来,不放心而冷着脸走开,不过我还是知道,虽然他没有再涉足江湖,时不时的溜出宫上大街上玩玩还是有的,至于怎么知道的……
  谁叫我有个事事贴心,无论大事小情都向我报告的若水乖乖呢?灵萧一向宠他,真是去街上溜达,必然带着他,凭着灵萧高来高去的身手,避过守卫耳目还不是轻而易举,据说每一次回来,灵萧都让他小心的守秘密,不过这个喜欢购物的家伙,总是带些东西回来向我献宝,当可爱的小家伙一样样把东西挖出来的时候,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去了哪?
  当最初的繁忙和紧张过去之后,我开始牵挂那抹心中的黑色身影,本以为一年之期会很快过去,没想到才匆匆数月,我就开始思念他,总觉得身边少了什么,虽然从前他也不是那么经常出现在我的身边,只是一想到他就在不远处,总是那么安心,不知道当他真正从他人的影子地位中走出来站在阳光下的时候,会不会和我一样有些不适应,会不会也同样在远方思念着我,问君归期,亦未有期!
  也许确实是感觉到没自己什么事了,也许是看出了我对那个身在‘舞月门’中人的牵挂,这一日,小丫头进宫,目的只是向我这个姐姐和她的师兄白瑚月辞行,顺便问我们有什么交代的事让她转达。
  对影,我没有什么可交代的,因为我和他之间,已经不需要任何语言去表达,如果有,那也该是我亲口去说,也许那日子真的不是太远了。
  对凌笑言,我只让小丫头转达一句话,若是他日我与月月有孩子,愿意让其姓凌,这是我和月月商量之后的结果,在听说了月月出宫到拜师之中的故事后,我对这个古怪的老太婆是打心底里的尊敬,救若水,救随青,也包括收留了小丫头,虽然她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在故意算计我们,但是她的心底确实是真心为他们好,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幸福,才会变出那么多花样法子来考验我,这一点,我若是看不出来,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就冲她为月月做的这么多,让他能重新回到我的怀抱,我就该知恩图报,可她世外高人,凡俗之物又怎么能看在眼中,也许这个报答,她不会拒绝!
  在月月示意的眼神中,我独自走了出来,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人,虽然同为一师之徒,但是他们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真正的相处过,而且两人之间曾经的仇恨,是小丫头怎么也不肯放下的,毕竟曾经温暖的家一夕之间全部毁去,饶是纯真的她也是无法坦然放下的,即使月月也为不该是他的错付出了代价,但是若说没有芥蒂只怕是不可能,刚才月月给我的一个眼神我就明白了,他想单独和小丫头谈谈,希望能够解开两人之间的心结。
  当我在御花园中散够了步,算算时间差不多后,再次回到了月月的‘傲兰殿’,当我踏进房门的一刻,看见两个人都在轻擦着眼角。
  亲密的将月月搂进怀里爱怜的时候,却发现小丫头的眼中闪过一抹羡慕,嫉妒和苦涩的微笑,那笑容闪的太快,快到根本让我无从捕捉,只是看见她在起身告辞的一瞬间,将手中的一件物品小心的放进了怀中。
  “那是什么?”抬起他的脸轻轻引上一个吻。
  甜蜜的应承着我的吻,他给了我一个神秘的笑容,“一份礼物,身为师兄,给师妹一份见面礼而已!”
  一同目送着远去的身影,小丫头收下了月月的礼物,是否也意味着两人之间的恩怨从此解开?
  低头在他耳边轻诉着:“既然答应了送你师傅的礼物,那我们是不是该想想怎么把礼物做做好,包包亲自送到神医手中去?”
  俏脸上飞起两抹红晕,反手勾住我的头,送上他的唇……
  将所有的甜美纳进口中,如画江山,已半数进我手,天下间谁能相抗,如诗般美男,已是深情在怀,人世间,夫复何求!?
  一些废话
  所有喜爱江山一书的读者,对于大家两个月来对小狼的支持,小狼绝对不是短短几个谢字可以表达尽的。若没有大家给我的辛苦打分,小狼不会从最初的一文不名到如今的江山这么红,但是我也知道,江山一文还有着很多很多不足的地方,所以小狼和大家解释下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结文。
  两个多月前,江山发文七天,小狼被许多作者在论坛上猛拍三百多砖,若不是大家的支持,也许小狼根本不可能撑到现在,是许许多多读者,让小狼不但从阴影中走出来,更以江山一文的事实成绩来回击了当初的砖头,也是大家让我这个第一次发文的人,从来没有品尝过冷文的滋味,一路从新晋榜,月榜,八仙榜,半年榜扶摇直上,所以若说这两个月来,小狼要感谢的人,就是一路苦苦追文的各位大大们,所以小狼为了大家的意见,多次修改初衷,小狼改的无怨无悔。
  江山发文10W字的时候,就有他家网站的编辑找上小狼,希望小狼能够去他站进V,并给出了优厚的条件,若说金钱的诱惑大,则不如说小狼第一次被编辑肯定而感动不已,但是小狼最终推辞了,原因就是没有大家,就没有江山的红火,我无法狠下心丢下追文的大大们,但是当江山20W字的时候,那家网站再次找上小狼,依然是同样诚恳的邀请,即使小狼不看中V,但是若说首推,封推能不令一个作者动心的话,那是矫情了!但是小狼依然推辞了,只是这一次,是小狼骗了编辑,小狼说江山公众章节20W字,而小狼打算30W完稿,根据公众章节超过2/3不进V的原则,江山就理所应当的失去了进V的资格,这样才推辞掉了编辑,这是一点让小狼必须在30W字左右完稿的原因。
  再有一点,则说出来有些让小狼苦笑了,身为一个作者,在短短两个月内窜红,确实有些太快了,快到这里的编辑说小狼不过是仗着占了题材的便宜而让江山走红,我没有贬低这里编辑的任何意思,毕竟这里是小狼的发家之地,这句话小狼也承认是事实,可是对于一位作者来说,看到这样的话,说不伤心是不可能的,而小狼又是个极好面子,死要自尊的人,所以小狼做出决定,结束江山,从此以后再不给这里任何高授权,没有高积分系数,发文只为给喜欢看书的大大们,小狼不要占这里的任何便宜,所以以后也许大家再看不到小狼的文出现在任何榜上了,不过没关系,只要大家喜欢我的文,我就会一直写下去。
  小狼一如自己的笔名一样,逍遥红尘,不愿意被网站的合约所牵绊,所以小狼没有签下任何合约,也就等于将自己放在了一个无人管,无人捧的境地,今后小狼也不知道自己会飘到哪里,但是只要大家肯耐心的等,也许一个月后,小狼会将新文上传,这一点,希望大家可以相信小狼,正如同小狼曾经对大家的承诺,一日一更,不管有没有觉睡,绝不耽误更文,也希望收藏了江山的读者暂时不要放弃收藏,小狼一旦新文上传,会在这里将链接发上来,当某天,大家发现江山一文有更新信息的时候,就是小狼再次归来了。
  有很多读者对小狼提意见,江山一文,柔情有余,霸气不足,也有大大们发现了小狼文中的伏笔很多都没有写出来,也许这和小狼的匆匆结文有关,说实话,甚至还有埋下伏笔的男主还没有来得及出场,大家若是喜欢这样的江山,不妨暂时将它当作一部完结文看,若是不满足,他日小狼也许会有一部再拥,也许当时间充裕的时候,会将江山一文的完结重新改为连载,继续写下去,只是希望那时候,大家不要忘记了小狼。
  我知道,在有机会冲半年榜首页的时候放弃连载,确实有些不明智,更何况文章还有很大的发挥余地,也有很多大大已经将等待江山的更新当做了一种习惯,一如小狼每天一回家,不管多累,只要想到大家的期待,就一定坐下来写文,是大家陪伴了我走过最初的成长之路,所以小狼特地向大家解释一下原因,也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小狼的苦衷。
  对于江山文中现在所没有交代清楚的地方,小狼一定会将内容在番外中写出,只是小狼从来没有写过番外,大家一定要谅解下,不好看千万别PIA飞我。
  我知道很多大大舍不得我结文,对于第一次写文的我来说,又何尝舍得大家,希望大家给我些时间,让我整理清楚思路,因为承诺了人家新坑的问题,小狼要先交出一个新文,才能静下来想想江山究竟要不要继续,如果可以,小狼会考虑双坑同更,只是先请大家原谅,现在的小狼,每日睡眠时间真的不到5个小时,双坑能不能做到同更,自己也不能肯定,但是小狼一定会努力去做的。
  看见有的大大提问,说江山会不会出版,我只能先告诉大家,目前小狼还没有被任何一家出版社看中,而文一旦完结,出版的可能性就非常小了,涉及到网络盗版的原因,一般文章都会被要求不贴结局,而结局出来的文,基本上就没有出版的可能了,所以小狼只能对期待的大大们说抱歉了,身为作者,若是能有朝一日看见自己的书被出版,即使没有一分钱拿,也是欣喜的,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期盼,不过有这么多喜欢江山的大大,小狼又有何憾?唯一能报答的,就是不断的写文,当然,还是那句话,不想再被人说我占了穿越或者是女尊的便宜,也许以后的文不再写这样的题材,希望大家能够继续给小狼鼓励,当然,对于广大的色女同志们来说,小狼坚决承诺,文中女猪可以只有一个,男主绝对不能少于五个~
  那么,亲爱的大大们,大家站好,小狼要一个个的亲过去,谁敢不把脸伸出来,小狼就要关门放儿子拉!要谁的,自己挑,便宜大甩卖~一个留言带一个走,五个全要的,自己看着办,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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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入怀(含H)

  “嘶!”没有他预想中的疼痛,也没有可怕的鲜血淋漓。
  我的眼睛里含着深深的探索对上他后知后觉睁开的双眼,却又在对上的瞬间转化为耍弄。
  “真的不说?”其实彼此心里都很清楚,我只要一伸手就能得到答案,两个人这么拉锯着,不过是心里所谓的尊严。
  别开脸不看我,只是在转头的一刹那,我看见了他眼光里的一丝委屈。
  掩盖住心里的得意,低头看向我刚刚制造出来的现场,雪白的长袍被我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这一刀连里面的亵裤也一并给毁了,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的风景。
  发现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个破裂的口子,或者说是口子里面的风光,他先是很小心的轻轻挪动下臀部,发现我没反应,再偷偷的挪动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
  一把扯过那个掩耳盗铃的蚕宝宝,“你干什么?”没注意动作太大,呃,裤子上的洞更大。
  他不安的扭动着,试图让我的眼睛从那个部位移开,不过似乎适得其反了,随着他动作的愈加剧烈,我能看见的风景也就越多,直到下身一凉,某重点部位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他才反应过来,又继续挣扎着想让东西回到裂缝里。
  给他一个你真的很乖的眼神,我一伸手,将他的宝贝轻轻握进手中,感受着小家伙温暖的跳动。
  “不要~~”低哑的嗓子终于无力的吐出两个字,想阻止我,却是毫无办法。
  手上拇指摩挲着舒服的质感,一脸邪恶的笑看着他,“不说算了,我现在不需要你说了。”感受着小家伙在我的手中抬头苏醒的迹象。
  左手继续着挑逗动作,一亮右手的刀,紧贴着他的皮肤,一寸寸的挪动着,让他的目光在紧张之下随着我的刀游走。
  从脖子开始,我的刀在一寸寸分解着他身上的雪白衣衫,只是却很仔细的跳过了绳子,让它们继续给我绑好蚕宝宝。
  “你别动哦,不然划伤了你细致的肌肤可就不好办了。”一句话让他停止了挣扎。
  当他的全部注意力集中到我手中匕首对他衣服的蹂躏时,我突然丢给他一个让他莫名其妙的笑容,接着左手突然加快动作,从上至下抚动着,我好歹也是孩子娘了,夫君不多也有几个,这些手上的轻重我很清楚。
  “啊~~啊~~”突如起来的刺激让他情不自禁呻吟出声,却是两句后,死死咬住下唇,眼中的委屈之色愈加重了。
  再次寒着脸看着他,“还是不说吗?”手中却是停下了动作。
  因为我突然的停止让他濒临发泄边缘的欲望突然被打住,他面色潮红中睁开了布满情欲的眼睛,下身却是不由自主的轻轻挺动着,希望我继续安慰他被我挑拨起来的欲望。
  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涨大,再不让它动弹分毫,“你说你是谁,我就让你满足,不说,一个晚上我就这么和你耗着!”
  “啊~你,你明明已经查过,查过我的一切,你,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为,为何还要我说出来!”轻喘着,他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伪装的清高和冰冷,却有一些些的呜咽。
  笑的如夜半的恶魔,“我若说我不知道呢,那你说不说出来?”手中暗施力道,柔嫩的地方被我这么一捏,应该挺疼的吧。
  “呜~~~”话没被我逼出来,眼泪倒是出来了,心下一软,真的想就此放弃,但是一想到他那骨子里面傲傲的气质,给我装神弄鬼的态度,又不由的狠起心肠。
  “说出来,你是谁,说完我就让你舒服!”低下头,轻轻的舔掉那晶莹的泪珠。
  一句话说完,却看见那断线的珍珠越滴越大,越涌越多,半晌,颤抖的声音响起:“既已是驱逐之人,又何必一定要我承认来羞辱我。”沾着露珠的长睫毛一眨,又是几串珍珠滴落。
  这性子,话说到这份上,该算是他低头了吧,眼泪都出来了,再逼下去就没意思了,低叹间,人已入怀,挥手间,面纱飘落床下。
  依稀两年多前的回忆丝丝涌入怀中,那晶亮的大眼,曾经多少次含羞带怯,那临别时的决绝,让我无数次惆怅不已,这一次佳人入怀,我再不放手。
  “月月……”两字出口,低头含进那颤抖的唇,和着他唇上的咸涩,将他两年多的委屈全部吞入腹中,化为丝丝柔情。
  曾经多少次敷衍过这份美丽,多少次私心躲避过这份执着,多少次欺骗着这份纯真,而他,在被我狠狠摔碎所有真心后,却还在虔诚的纪念着他心中最深爱的我,这让我怎能不心疼,终于明白神医为什么对我老是一脸恨意,想起自己对他的种种,连自己都想抽自己。
  仿佛要将两年的牵挂全部化进一吻中,或者第一次真心的体会着他的美好,力道竟然有些失控,而他就这么接受着,羞涩的小香舌被我逼的无路可逃后,终于轻轻的回应着,这一刻,我才知,失而复得的骄傲漫溢着我的胸怀,反复侵占着那柔嫩的领地,让它为我而开,让它在我的攻城掠地之下投降,不停的吮吸的他的甜美,恨不能吞入腹中。
  不知道这一吻究竟有多长,只知道越吻下去,我越来越难自控,真的很佩服自己当年的控制力,看着如今红的似要滴出血来的唇和那脸上的斑斑泪痕,突然脸色一整。
  一个用力,让他趴在我的腿上,对着高高拱起的臀部用力的一巴掌拍下去。
  “啪!”
  “让你出宫,让我牵挂两年!”
  “啪!”
  “不知道蓝翎危险吗?跑来这!”
  “啪!”
  “不知道慕容氏狡诈吗?和他们斗心机,一个不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啪!”
  “装不认识我,还和我扮清高,拿腔拿调!”
  一层层的布似乎阻碍着我打,一动那布就飘来飘去的,打得兴起的我,顺手一扯,“嘶~~~”
  雪白的肌肤就这么在我眼前显现,我呆滞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感情那飘来飘去的布是我刚刚用匕首划的,这下好,一拉,整个一圈全被我扯下来了。
  开始被我打的时候就哭的犀利哗啦的白瑚月似乎也反应过来了什么,停止了哭泣,眼角还挂着泪珠,就这么抬着脸望着我,如水洗过般的双眸子带着迷茫,扭头看看自己光裸的臀部后,一个翻身,试图将雪白压在身下,却忘记了,这一翻身,又将可爱的小宝贝送到了我的面前,只好又一次滚回来,想想又不对,就这么又一次的滚来滚去,而他在实在无法选择下,干脆直接闭上眼睛,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啪!”直接一掌落下,感受着手下皮肤的细腻弹性。
  “以后还走不走了?”威胁之语冲口而出。
  “皇上不是,不是不要月月么?”一句低低的声音传来,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心结,在他心中,他只是我利用的工具,我从来未曾真心的喜欢过他,所以才有此一说吧。
  “要!?今夜我就要了月月,怎么样?”伸手一勾他的下巴,我笑的无比,呃,有一些些淫荡。
  给他考虑的时间,只要他点头,这辈子我就再也不会给他离开的机会。
  翻身下床,给自己倒上一杯冷酒,轻啜着,冷静着自己的心,顺便偷眼看着床上的人。
  “那,那皇上不嫌弃月月么?”半晌,低低的声音又传来。
  停住了继续举杯自饮的动作,“嫌弃?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转念间,似乎想到了两年前的纠葛。
  轻轻坐在他身旁,抚着他的发丝,“曾经是我的错,利用过你,但是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你可知道,要克制住你带来的诱惑,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叹息间,再次欺上他软嫩的唇。
  含上一口酒,轻压向他,逗弄着满脸绯红的人儿,当清冷的面纱揭去,他依然是那个纯真的少年,两年前未曾得到的,今日我已无需再顾忌。
  当唇即将相触的那一刻,突然见到了他眼中闪过的一抹惊慌和害怕,甚至还有些哀怨。
  该死,当年我是用这样的手段一直欺骗着他,今天,情景再现,只怕又勾起了他不愉快的回忆。
  无声的咽下口中的酒,“是我的错,让你想起了不愉快的过去,今夜我不会让你再碰一切和酒有关的东西,让你真实的感受。”指尖在他的嫩脸上一刮,媚笑中解开他身上一圈又一圈的绳子,不过,可爱的家伙在得到解放的第一时间里居然是用手捂住羞红的脸,连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重点部位都顾不上了。
  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放下我斟好酒的酒杯:“月月不许动哦,不然酒洒了。”一句话果真让他一动不敢动,僵硬着身子。
  轻易的挑开已经被我划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当胸膛上的衣衫被解开,露出白玉般的胸膛时,一幅映入眼帘的画刺入了我的心,一朵白兰花在幽夜中静静绽放,无声的低诉着它的美丽。
  指间轻轻的抚过,“不是‘芙蓉金颜’的效果只有三个月吗?你怎么一直留着?还在用那东西?”
  低垂下眼帘,他讷讷的声音传来:“这是皇上赐给我的唯一礼物了,月月离宫时什么都没带走,看见它,就想到皇上,害怕它消失,就直接将它刺在身上了,看见它,依稀仿佛看见了当初的美好时光。”
  轻舔上花瓣,让它在我的口中绽放的更加美丽,痴心的人,在我给他无数次的伤害之后,他的心中却从来没有过一丝恨,宁愿忍受痛苦,也要将我的画留在身上,或者说是将我永远的刺在心里。
  点着中间的一点猩红,抬眼问道:“这也是刺上去的?”
  绯红的脸轻摇着,带动着美丽的发丝一起划出优雅的弧度:“不,不是!”
  浅笑间,将他胸前的一点粉红纳入口中,啜吸着,听着他猫儿般低低的呜咽声,这一刻,他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月中仙子,而是我身下婉转承欢的爱人。
  “那明天,我亲手为你画上!”含着深意的看着他,再次低下头,在他身上燃放着火焰。
  放开他胸前的豆豆,我的舌尖一路向下,在他的腰侧舔着,围着肚脐打着转,不时探向中间的小点,另外一只手,已经爱抚上早已挺立的昂扬。
  点点欲望之火,早已将未经人事的他烧的神智不清,只有一阵阵的轻吟从唇边无力的传出。
  手上突然用力,突然的刺激让他不由的一拱身子,放在腹部的酒杯翻倒,一杯酒全部向下泼撒。
  “呀~”些微的凉意让他有些清醒,欲挣扎起身,却被我按住。
  舌尖轻触微凉的肌肤,感受着因为我的触碰而一点点跳跃的肌肤,在酒渍上来回的舔食着。
  “真的好香,好甜。”流连的舌头一路向下,追逐的酒泼洒的痕迹,仔细的清理着,直到看见粉色的昂扬。
  笑眼看向双眸迷离的他:“既然你不陪我喝,那就只能让它陪我喝咯!”一口含进他的挺立。
  “啊~皇上,皇上不要!”不安的摇摆着头,手已经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被子。
  舌头在顶端柔柔的转了几圈后,狠狠的舔吸了几下,纯洁的他又怎能经受得了如此刺激,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在他即将释放的一刹那,我吐了沾满津液的昂扬,“好吧,既然你说不要,那我只能不要咯。”满脸的无辜看着他。
  “呜~~”这一刻的打住明显让他难受到了极点,嘴里逸出呜咽,更是忍不住轻轻在我手中挺动着。
  “皇上……皇上……月月请皇上……请皇上宠幸月月……”一句话结结巴巴的说完,眼睛里已经布上了水雾,也许在他从小的教育中,出口说出这样的话,是淫荡和污秽的吧。
  亲向他的眼睑,将那盈盈欲滴的泪水含尽:“这才乖,以后不管有什么要求,一定要亲口告诉我,我喜欢这样的月月。”
  吻上他唇的同时,身子也吞下他的昂扬,引领着他释放着激情,叫喊出欢愉。
  未经人世的身子明显在这样的刺激下无法久战,几次我刻意的动作后,他在激动的泪水中颤抖着达到顶峰。
  只是那泪水似乎有些关不住,越撒越多,让我都不经有些疑惑,这是他兴奋的反应还是我哪又让他伤心了?
  抬起怀里的脸,以前记忆中的他总是孤独而带着冷清的倔强,怎么今夜我看见的月月如水做的人儿般?还是说,终于回到爱人的怀抱,多年的面具被打破,他终于也能坦然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轻擦着他的泪,“哭什么?刚刚哪里让你难受了?”
  闷着头不看我,只是微微的摇着头,半晌才逼出来一句:“臣伺无能,没,没能让皇上……”声音小的象蚊讷。
  搞半天他在是难受没让我得到快乐,嘴里一阵轻松的笑声,将他抱进怀里,“那是因为月月纯真啊,你看,没了呢。”点向他胸口兰花中的花蕊,那抹猩红正在慢慢淡去。
  啮啃上他的脖子,“若是月月觉得没伺候好我的话,那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将功补过怎么样?”我已经感觉到了他某个部位的复苏。
  点头间,他已经轻轻探手搂向了我的腰,慢慢的探索着。
  一夜的缱绻中,在他温柔的律动中,我终于含笑着找回自己的思想,我那曾经纯真温柔的月月,回来了,这一次,是真正属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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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绑架

  见过了小的,不拜会下老人家怎么也说不通,不过我能看出来,御雪的父后对我很满意,毕竟我虽然是娶了他家的儿子,同时也带来了一个最强大国家的后盾,这一点,他应该是更满意他儿子的吧,这么会挑妻子,不过不满意也不行了,他儿子连种都给我生下来,而且现在我这个正牌的妻子已经找上门了,他若是不笑脸相迎还能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么?
  礼节性的相谈后,老人家便进入后堂念颂天女经去了,而我和御雪则在无事一身轻的大好心情下,偷得浮生半日闲,溜出宫晒晒快要发霉的身体。
  街道上的人络绎不绝,传流不息,还有不少是提着香火供品匆匆而过的人,看来又是天女的虔诚追随者。
  放下车窗上的帘子,我转头看向御雪,吃吃笑道:“不知道我若是就这么跳下去,会不会被人潮淹没?”
  用手遮住唇,御雪优雅的打了个呵欠:“你大可以试试,不过到时候别喊我救你!”
  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赖在他的怀里:“夫妻本是同命鸟啊,你和我一起下去,你是帝君,我是天女使者,我们一起被人潮挤死怎么样?”
  一个吻轻轻落在我的唇上,“你啊,有时候真的看不透你,一会迷糊的可爱,一会又精明过人,一会无赖的让人气不出来。”御雪的浅笑总那么容易让人失神。
  狠狠的欺上他的软嫩,直到折磨的略微红肿泛起水润的光泽,才满意的放开,翻身仰躺,双手枕在脑后,一派惬意。
  “风悟缘真的挺有本事啊,一句话,就能把我捧上天,宗教的信仰确实力量强大啊。”我轻声的感慨着。
  御雪探低身子,和我并肩躺好,一同享受着马车摇晃的舒适,“我总觉得有些不对。”
  他的话题引起了我的好奇心,那个风悟缘确实太过神秘,神秘到再强大下去,总觉得对我来说是个威胁。
  挑眉看着他,示意他继续。
  “若说单靠一个祭祀庙的神像而言,他承认你的身份,为什么围观的百姓也会在见到你的真容后也拜倒?那就证明很多庙里的天女像应该都是按照你的容貌做的,可是,就算是他在接到神医的指示后,认你为妻才这么做,时间上来说,不过短短一年,而一年前,他已经身为蓝翎国国师,在众人的眼光中接受着膜拜,应该不会有这么多时间做这么隐秘的事,何况,他这几天表示出来的意思,根本不象是要嫁你为夫的样子,所以根本不成立!”
  我点点头,接过御雪的话,“若是按照百姓流传的说法,那他又是怎么在一年多以前,就有了我的像,并在百姓中广建庙宇,按理说,我和他根本没有见过。”
  突然间想起祭祀庙中那座天女像,那个拈起衣角弯曲的尾指,一般人是习惯性的将尾指翘起,而我的习惯动作是小指内侧紧贴无名指最后一节,中间略微弯曲,这若不是和我非常熟悉的人,是断然看不到这个细节的,神医再厉害,我敢断言,她一定不知道我这个习惯,因为她一看见我,就会一声冷哼别过去,那这个风悟缘究竟又是谁?会连我生活中的细节都看在眼里?哼哼,你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不把你的真面目挖出来,怎么对得起我自己。
  两只青葱玉指捏上我的鼻子,轻笑传来:“想什么呢?笑的那么邪恶?”
  揉揉脸,真是我的好夫君,就这么一点小小的动作都被他看出来了,手顺着他略微敞开的衣领伸了进去,笑的有如恶魔般诡异:“在想,若是在大街上,我就这么吃了你,会是什么感觉?”
  白玉般的面庞上飞起两朵桃花,低声轻喝道:“成何体统!”只是,只是那语气中,怎么被我听出了一丝丝的期待和兴奋?
  扑进他的怀里,衣衫下的狼爪已经摸上了他胸前的敏感点,七弦琴般的低吟声响起,又随即被猛的咽回肚子里,御雪渐渐放低自己的身子,迎合着我的进攻。
  装饰精巧的马车在大街上有节奏的慢驰着,只是车厢的剧烈晃动让一旁的路人摇头叹息:“漂亮的东西,未必经用啊,还是俺家驴车结实。”
  深夜,我独自一人在床榻上展转着,看看沙漏,时辰已经差不多了,不知道我那个新任的影卫会不会给我带来惊喜。
  “砰!”一个粽子被丢到我的床上,惊得我差点跳起来。
  “影卫幸不辱命。”声音传来时,最后一个字已经远去几不可闻。
  摇头叹息,这才是影卫的真正性格吧,对比起来,我的随青真的好温柔,想到着,那个远去的落寞身影让我的心又不禁一抽。
  “呜~呜~”身旁那个扭动的粽子拉回了我的回忆,低头看着他,不禁失笑出声。
  是我习惯了随青温柔的手段,竟然忘记交代新任影卫需要轻柔些对他,看着上上下下近十圈的紧紧绳子,一条锻带绕过后颈就这么勒住了嘴,居然连面纱都懒得拿掉直接一起圈在脸上,而且可以看出,影卫根本没有点他的穴,因为此刻他正在我的床上滚来滚去扮着可爱的蚕宝宝。
  “喂……喂……”被人漠视的感觉真的不太好,他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和绳子斗争着,根本不管一旁被冷落的我,这国师人前冷冷清清,神经居然这么大条?
  “啪!”一巴掌拍向那在我面前蠕动的可爱屁屁,这不能怪我,他就这么趴着拱啊拱的,这么多绳子圈着的身子,只有那比较好落手,不得不承认,手感不错。
  蚕宝宝的身体先是一僵,终于后知后觉的转头看向我,在看清我的面容后终于停止了挣扎,只是双眼中的疑惑和怒火道尽了他的心思。
  解开了他脑后的缎带,却没有顺手带下他的面纱,即使是将他强硬的绑来,我依然希望是他自愿露出他的庐山真面目。
  “说吧,你究竟是谁?”死死的盯着他面纱外的一双美丽的眼睛,竟然找到一丝慌乱,内心一个得意,你小子,人前给我扮清高,人后还是个嫩雏一个,和我玩心眼。
  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个角度很适合给人造成强大的压力,“别和我说你那个我知道的神医徒弟,风悟缘的国师身份,若是冲着我给神医的那个定亲信物帮我的话,那你两年前就能未卜先知我会与神医结缘?”
  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眼睛抓着他躲闪的目光:“我早已经调查过你,你两年多前突然崛起于蓝翎,开始只是个在天女庙中借住之人,后来每逢有人到天女庙里求家人健康,你都会试探和人聊天,探听病况,然后送上符水,说是天女的恩赐,原本我是不相信符水救命之说的,但是既然知道了你是神医的徒弟,那这点就很好解释,那符水根本就是药,而你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树立众人心目中天女的形象,那个时候,当有人感恩送上钱财之时,你就已经把全部钱财投入到修建天女庙的行动中去了,而那时候竖起来的天女像就已经是按着我的样子做的,是不是?”虽是问句,话里肯定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他回答和不回答只是个态度问题。
  他没有说话,一直试图躲闪着我的眼光,身体有些不安的扭动。
  “回答我的问题吧,这是我的地盘,今天得不到我要的答案,你认为你还能从这安然的走出去吗?”看着床上若待宰羔羊的风悟缘。
  伸手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匕首,伸手在他的脖子上笔画了下,顺着他的胸口慢慢的往下移动,看着他惊恐的眼神跟随着我手中匕首运动的路线而移动着。
  呃,上半身和腿捆的比较多,不方便下刀,唯一能威胁又方便我活动的位置只剩中间了。
  刺眼的刃光晃着他的眼睛,我慢慢的将匕首移近他下身最重点的位置,让他的隐秘感受着冰冷的紧贴:“说吧,给我个满意的答案,不然我不能保证惊慌之下,手一抖,哼哼!”
  “你若想杀,就杀吧,何苦折磨人!”咬着牙,他半晌冒出这么一句话。
  “这可是你说的!”眼中的戏谑变为冰冷,手起刀落,挥向他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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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节性的相谈后,老人家便进入后堂念颂天女经去了,而我和御雪则在无事一身轻的大好心情下,偷得浮生半日闲,溜出宫晒晒快要发霉的身体。
  街道上的人络绎不绝,传流不息,还有不少是提着香火供品匆匆而过的人,看来又是天女的虔诚追随者。
  放下车窗上的帘子,我转头看向御雪,吃吃笑道:“不知道我若是就这么跳下去,会不会被人潮淹没?”
  用手遮住唇,御雪优雅的打了个呵欠:“你大可以试试,不过到时候别喊我救你!”
  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赖在他的怀里:“夫妻本是同命鸟啊,你和我一起下去,你是帝君,我是天女使者,我们一起被人潮挤死怎么样?”
  一个吻轻轻落在我的唇上,“你啊,有时候真的看不透你,一会迷糊的可爱,一会又精明过人,一会无赖的让人气不出来。”御雪的浅笑总那么容易让人失神。
  狠狠的欺上他的软嫩,直到折磨的略微红肿泛起水润的光泽,才满意的放开,翻身仰躺,双手枕在脑后,一派惬意。
  “风悟缘真的挺有本事啊,一句话,就能把我捧上天,宗教的信仰确实力量强大啊。”我轻声的感慨着。
  御雪探低身子,和我并肩躺好,一同享受着马车摇晃的舒适,“我总觉得有些不对。”
  他的话题引起了我的好奇心,那个风悟缘确实太过神秘,神秘到再强大下去,总觉得对我来说是个威胁。
  挑眉看着他,示意他继续。
  “若说单靠一个祭祀庙的神像而言,他承认你的身份,为什么围观的百姓也会在见到你的真容后也拜倒?那就证明很多庙里的天女像应该都是按照你的容貌做的,可是,就算是他在接到神医的指示后,认你为妻才这么做,时间上来说,不过短短一年,而一年前,他已经身为蓝翎国国师,在众人的眼光中接受着膜拜,应该不会有这么多时间做这么隐秘的事,何况,他这几天表示出来的意思,根本不象是要嫁你为夫的样子,所以根本不成立!”
  我点点头,接过御雪的话,“若是按照百姓流传的说法,那他又是怎么在一年多以前,就有了我的像,并在百姓中广建庙宇,按理说,我和他根本没有见过。”
  突然间想起祭祀庙中那座天女像,那个拈起衣角弯曲的尾指,一般人是习惯性的将尾指翘起,而我的习惯动作是小指内侧紧贴无名指最后一节,中间略微弯曲,这若不是和我非常熟悉的人,是断然看不到这个细节的,神医再厉害,我敢断言,她一定不知道我这个习惯,因为她一看见我,就会一声冷哼别过去,那这个风悟缘究竟又是谁?会连我生活中的细节都看在眼里?哼哼,你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不把你的真面目挖出来,怎么对得起我自己。
  两只青葱玉指捏上我的鼻子,轻笑传来:“想什么呢?笑的那么邪恶?”
  揉揉脸,真是我的好夫君,就这么一点小小的动作都被他看出来了,手顺着他略微敞开的衣领伸了进去,笑的有如恶魔般诡异:“在想,若是在大街上,我就这么吃了你,会是什么感觉?”
  白玉般的面庞上飞起两朵桃花,低声轻喝道:“成何体统!”只是,只是那语气中,怎么被我听出了一丝丝的期待和兴奋?
  扑进他的怀里,衣衫下的狼爪已经摸上了他胸前的敏感点,七弦琴般的低吟声响起,又随即被猛的咽回肚子里,御雪渐渐放低自己的身子,迎合着我的进攻。
  装饰精巧的马车在大街上有节奏的慢驰着,只是车厢的剧烈晃动让一旁的路人摇头叹息:“漂亮的东西,未必经用啊,还是俺家驴车结实。”
  深夜,我独自一人在床榻上展转着,看看沙漏,时辰已经差不多了,不知道我那个新任的影卫会不会给我带来惊喜。
  “砰!”一个粽子被丢到我的床上,惊得我差点跳起来。
  “影卫幸不辱命。”声音传来时,最后一个字已经远去几不可闻。
  摇头叹息,这才是影卫的真正性格吧,对比起来,我的随青真的好温柔,想到着,那个远去的落寞身影让我的心又不禁一抽。
  “呜~呜~”身旁那个扭动的粽子拉回了我的回忆,低头看着他,不禁失笑出声。
  是我习惯了随青温柔的手段,竟然忘记交代新任影卫需要轻柔些对他,看着上上下下近十圈的紧紧绳子,一条锻带绕过后颈就这么勒住了嘴,居然连面纱都懒得拿掉直接一起圈在脸上,而且可以看出,影卫根本没有点他的穴,因为此刻他正在我的床上滚来滚去扮着可爱的蚕宝宝。
  “喂……喂……”被人漠视的感觉真的不太好,他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和绳子斗争着,根本不管一旁被冷落的我,这国师人前冷冷清清,神经居然这么大条?
  “啪!”一巴掌拍向那在我面前蠕动的可爱屁屁,这不能怪我,他就这么趴着拱啊拱的,这么多绳子圈着的身子,只有那比较好落手,不得不承认,手感不错。
  蚕宝宝的身体先是一僵,终于后知后觉的转头看向我,在看清我的面容后终于停止了挣扎,只是双眼中的疑惑和怒火道尽了他的心思。
  解开了他脑后的缎带,却没有顺手带下他的面纱,即使是将他强硬的绑来,我依然希望是他自愿露出他的庐山真面目。
  “说吧,你究竟是谁?”死死的盯着他面纱外的一双美丽的眼睛,竟然找到一丝慌乱,内心一个得意,你小子,人前给我扮清高,人后还是个嫩雏一个,和我玩心眼。
  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个角度很适合给人造成强大的压力,“别和我说你那个我知道的神医徒弟,风悟缘的国师身份,若是冲着我给神医的那个定亲信物帮我的话,那你两年前就能未卜先知我会与神医结缘?”
  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眼睛抓着他躲闪的目光:“我早已经调查过你,你两年多前突然崛起于蓝翎,开始只是个在天女庙中借住之人,后来每逢有人到天女庙里求家人健康,你都会试探和人聊天,探听病况,然后送上符水,说是天女的恩赐,原本我是不相信符水救命之说的,但是既然知道了你是神医的徒弟,那这点就很好解释,那符水根本就是药,而你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树立众人心目中天女的形象,那个时候,当有人感恩送上钱财之时,你就已经把全部钱财投入到修建天女庙的行动中去了,而那时候竖起来的天女像就已经是按着我的样子做的,是不是?”虽是问句,话里肯定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他回答和不回答只是个态度问题。
  他没有说话,一直试图躲闪着我的眼光,身体有些不安的扭动。
  “回答我的问题吧,这是我的地盘,今天得不到我要的答案,你认为你还能从这安然的走出去吗?”看着床上若待宰羔羊的风悟缘。
  伸手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匕首,伸手在他的脖子上笔画了下,顺着他的胸口慢慢的往下移动,看着他惊恐的眼神跟随着我手中匕首运动的路线而移动着。
  呃,上半身和腿捆的比较多,不方便下刀,唯一能威胁又方便我活动的位置只剩中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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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道上的人络绎不绝,传流不息,还有不少是提着香火供品匆匆而过的人,看来又是天女的虔诚追随者。
  放下车窗上的帘子,我转头看向御雪,吃吃笑道:“不知道我若是就这么跳下去,会不会被人潮淹没?”
  用手遮住唇,御雪优雅的打了个呵欠:“你大可以试试,不过到时候别喊我救你!”
  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赖在他的怀里:“夫妻本是同命鸟啊,你和我一起下去,你是帝君,我是天女使者,我们一起被人潮挤死怎么样?”
  一个吻轻轻落在我的唇上,“你啊,有时候真的看不透你,一会迷糊的可爱,一会又精明过人,一会无赖的让人气不出来。”御雪的浅笑总那么容易让人失神。
  狠狠的欺上他的软嫩,直到折磨的略微红肿泛起水润的光泽,才满意的放开,翻身仰躺,双手枕在脑后,一派惬意。
  “风悟缘真的挺有本事啊,一句话,就能把我捧上天,宗教的信仰确实力量强大啊。”我轻声的感慨着。
  御雪探低身子,和我并肩躺好,一同享受着马车摇晃的舒适,“我总觉得有些不对。”
  他的话题引起了我的好奇心,那个风悟缘确实太过神秘,神秘到再强大下去,总觉得对我来说是个威胁。
  挑眉看着他,示意他继续。
  “若说单靠一个祭祀庙的神像而言,他承认你的身份,为什么围观的百姓也会在见到你的真容后也拜倒?那就证明很多庙里的天女像应该都是按照你的容貌做的,可是,就算是他在接到神医的指示后,认你为妻才这么做,时间上来说,不过短短一年,而一年前,他已经身为蓝翎国国师,在众人的眼光中接受着膜拜,应该不会有这么多时间做这么隐秘的事,何况,他这几天表示出来的意思,根本不象是要嫁你为夫的样子,所以根本不成立!”
  我点点头,接过御雪的话,“若是按照百姓流传的说法,那他又是怎么在一年多以前,就有了我的像,并在百姓中广建庙宇,按理说,我和他根本没有见过。”
  突然间想起祭祀庙中那座天女像,那个拈起衣角弯曲的尾指,一般人是习惯性的将尾指翘起,而我的习惯动作是小指内侧紧贴无名指最后一节,中间略微弯曲,这若不是和我非常熟悉的人,是断然看不到这个细节的,神医再厉害,我敢断言,她一定不知道我这个习惯,因为她一看见我,就会一声冷哼别过去,那这个风悟缘究竟又是谁?会连我生活中的细节都看在眼里?哼哼,你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不把你的真面目挖出来,怎么对得起我自己。
  两只青葱玉指捏上我的鼻子,轻笑传来:“想什么呢?笑的那么邪恶?”
  揉揉脸,真是我的好夫君,就这么一点小小的动作都被他看出来了,手顺着他略微敞开的衣领伸了进去,笑的有如恶魔般诡异:“在想,若是在大街上,我就这么吃了你,会是什么感觉?”
  白玉般的面庞上飞起两朵桃花,低声轻喝道:“成何体统!”只是,只是那语气中,怎么被我听出了一丝丝的期待和兴奋?
  扑进他的怀里,衣衫下的狼爪已经摸上了他胸前的敏感点,七弦琴般的低吟声响起,又随即被猛的咽回肚子里,御雪渐渐放低自己的身子,迎合着我的进攻。
  装饰精巧的马车在大街上有节奏的慢驰着,只是车厢的剧烈晃动让一旁的路人摇头叹息:“漂亮的东西,未必经用啊,还是俺家驴车结实。”
  深夜,我独自一人在床榻上展转着,看看沙漏,时辰已经差不多了,不知道我那个新任的影卫会不会给我带来惊喜。
  “砰!”一个粽子被丢到我的床上,惊得我差点跳起来。
  “影卫幸不辱命。”声音传来时,最后一个字已经远去几不可闻。
  摇头叹息,这才是影卫的真正性格吧,对比起来,我的随青真的好温柔,想到着,那个远去的落寞身影让我的心又不禁一抽。
  “呜~呜~”身旁那个扭动的粽子拉回了我的回忆,低头看着他,不禁失笑出声。
  是我习惯了随青温柔的手段,竟然忘记交代新任影卫需要轻柔些对他,看着上上下下近十圈的紧紧绳子,一条锻带绕过后颈就这么勒住了嘴,居然连面纱都懒得拿掉直接一起圈在脸上,而且可以看出,影卫根本没有点他的穴,因为此刻他正在我的床上滚来滚去扮着可爱的蚕宝宝。
  “喂……喂……”被人漠视的感觉真的不太好,他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和绳子斗争着,根本不管一旁被冷落的我,这国师人前冷冷清清,神经居然这么大条?
  “啪!”一巴掌拍向那在我面前蠕动的可爱屁屁,这不能怪我,他就这么趴着拱啊拱的,这么多绳子圈着的身子,只有那比较好落手,不得不承认,手感不错。
  蚕宝宝的身体先是一僵,终于后知后觉的转头看向我,在看清我的面容后终于停止了挣扎,只是双眼中的疑惑和怒火道尽了他的心思。
  解开了他脑后的缎带,却没有顺手带下他的面纱,即使是将他强硬的绑来,我依然希望是他自愿露出他的庐山真面目。
  “说吧,你究竟是谁?”死死的盯着他面纱外的一双美丽的眼睛,竟然找到一丝慌乱,内心一个得意,你小子,人前给我扮清高,人后还是个嫩雏一个,和我玩心眼。
  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个角度很适合给人造成强大的压力,“别和我说你那个我知道的神医徒弟,风悟缘的国师身份,若是冲着我给神医的那个定亲信物帮我的话,那你两年前就能未卜先知我会与神医结缘?”
  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眼睛抓着他躲闪的目光:“我早已经调查过你,你两年多前突然崛起于蓝翎,开始只是个在天女庙中借住之人,后来每逢有人到天女庙里求家人健康,你都会试探和人聊天,探听病况,然后送上符水,说是天女的恩赐,原本我是不相信符水救命之说的,但是既然知道了你是神医的徒弟,那这点就很好解释,那符水根本就是药,而你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树立众人心目中天女的形象,那个时候,当有人感恩送上钱财之时,你就已经把全部钱财投入到修建天女庙的行动中去了,而那时候竖起来的天女像就已经是按着我的样子做的,是不是?”虽是问句,话里肯定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他回答和不回答只是个态度问题。
  他没有说话,一直试图躲闪着我的眼光,身体有些不安的扭动。
  “回答我的问题吧,这是我的地盘,今天得不到我要的答案,你认为你还能从这安然的走出去吗?”看着床上若待宰羔羊的风悟缘。
  伸手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匕首,伸手在他的脖子上笔画了下,顺着他的胸口慢慢的往下移动,看着他惊恐的眼神跟随着我手中匕首运动的路线而移动着。
  呃,上半身和腿捆的比较多,不方便下刀,唯一能威胁又方便我活动的位置只剩中间了。
  刺眼的刃光晃着他的眼睛,我慢慢的将匕首移近他下身最重点的位置,让他的隐秘感受着冰冷的紧贴:“说吧,给我个满意的答案,不然我不能保证惊慌之下,手一抖,哼哼!”
  “你若想杀,就杀吧,何苦折磨人!”咬着牙,他半晌冒出这么一句话。
  “这可是你说的!”眼中的戏谑变为冰冷,手起刀落,挥向他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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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之约

  神医就是神医,不管她有多么神经兮兮的举动,多少年来攒下的名号和人们送给她的光环都不是白绕的,在蛊毒被她清除之后,影已经清醒过来了,剩下的就是慢慢调养身体了。
  高高兴兴的端着神医开出的药往影的房间走去,如今蓝翎内乱已定,而我宣布的两国联姻也出奇的没有遭受到任何的反对声音就此顺利通过,现在只待影的身体稍有好转,我就起程回红羽,再以盛大的仪式迎娶御雪,想到那个一直都被我忽略的宝宝,心里不由有些歉意,自她出生,我就没有尽过一个做母亲的责任,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去见过她一面,还有御雪的父后,不管怎么说,我上了人家儿子,还没名没份的送了他一个外孙女,居然都没上门见过他,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
  打定主意,离开蓝翎之前,这两个人我是怎么都要见上一面的。
  信步走到门口,门内的谈话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或者说那个凌笑言不加遮掩的破锣嗓子确实有着无比的穿透力,直透耳膜,让人想不注意都难,自从影醒后,她没象上次救若水般丢下药就走了,而是一直在旁边观察着,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有她在,好歹我的心也吃了颗定心丸。
  “喂,俊小子,做我的徒弟吧?”
  “……”
  “我知道你舍不得那昏君,跟我一年,包你有好处!”继续不死心的勾搭。
  “……”
  “你现在武功受损,你自己慢慢调养最少也要五年,跟我只要一年哦。”
  “……”
  “你不跟我走,我就管那昏君要你,反正她欠我一个条件!”
  “……”
  “我把过你的脉,你虽然被蛊毒伤害过身体,但是导致你这次武功受损这只是一个诱因,其中的原因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啊,你知道不知道,你体内沉积的毒素一旦爆发,你很可能年轻轻轻就归西了,我能救你哦。”
  “……”
  “小子,跟不跟我走,你说句话啊,就算你那昏君再喜欢你,要是知道你不能生孩子,还会继续这么宠你?”
  门口的我听到这句话后眼睛瞪的老大,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不过影这张嘴,我又何曾知道过什么?
  “你能治?”熟悉的语调响起。
  得意洋洋的声音传来,“我能诊得出,就能治得了!不过……”话锋一转:“这个我治是能治,只是要清除你体内药力需要一些特殊的药,这不是说弄就弄得到的,不过你跟在我身边,我能先调养好你的身子,只要找到药,我就能治,怎么样?跟不跟我走?”
  “找到再来找我,我要守护青!”
  “你……”老太婆估计从来没碰过这么难啃的骨头,当场为之气结。
  “咣!”怒气冲冲的推开门,虽然头顶喷火,还是没忘记把药碗往影的手上一放,“神医说的是不是真的?”
  一瞬间,我在影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慌乱,他在害怕什么?难道是那句他不能生育的话?
  转头看向凌笑言,眼睛里含着求证的意思。
  耸耸肩,丢给影一个不是她说的,是我偷听到的表情,再转过脸面对我,这一次她收起了玩笑的表情:“真的,不知道他曾经受过什么样的待遇,我只知道,他的身体里存在着很多毒素,也许是他的组织为了培养他,一直在用些药激发潜能,而同时,也许是为了防止他身为男儿身怀孕,他早就服下过绝育的药,这一次蛊毒事件,只是将他体内的毒素全部都诱导出来了,才让他突然一下元气大伤。”
  看着影,眼睛里的逼视让他低下头,捧着药碗啜饮着。
  “随青,是不是真的?”语气里的质问毫无质疑。
  他没有抬头看我,或是不敢抬头?怕看见我的嫌弃,我的厌烦?只是默默的点点头。
  “该死!”低声咒骂着,两字出口间,依稀看见影的身子一个轻微的一颤又立即止住,这是第一次在他身上看见了脆弱。
  突然想到这样的语气会让他误会,在他身后坐下,将他的身子揽进怀里,“傻瓜啊,你还说保护我,若是象神医说的那样,你早早的死了,还怎么做我的护卫?至于孩子,神医能治的好,咱就治,治不好,我这么多夫君,以后孩子肯定满宫跑,没有你这样的爹,谁能管得住,你说是不是?”扳过他的脸,凝望着他的眼,让他看见我的认真,声音渐低,最后几字消失在他的唇边。
  撇过脸,不让我看见那一闪而过的泪光,久久的低吟之后,他突然正色看向我,“恳请皇上允许属下暂时辞去贴身影卫之职,一年后属下定然归来。”
  捧着他的脸,“不管是影卫也好,影君也罢,或者二者皆任,这位置我都为你保留着,不要勉强自己,只需要把体内毒素治好,其他无所谓,一年中,若两国安定,我定会去看你。”
  抬头望向看了不少现场直播,眼睛还有些抽筋的凌笑言:“那劳神医费心了,我这影君生性木讷,还请神医担待,若有需要之处,神医尽管吩咐。”
  她倒是一脸的开心,象是天上平白无故又掉金子在地上被他拣到了:“没事,没事,只要这俊小子肯跟我走,我肯定会尽全力治好他。”笑的那个满口黄牙都快掉了,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我丢给她一个,你故意说那么大声给我听的吧的眼神给她,她居然还我一个,我也是为你好啊的眼神回来。
  繁花落尽处,目送着我的贴身侍卫离去,我知道,他对身为我的影君是有自卑的,他希望能更强大的站在我身后,所以我放手让他离开,凝望间,已是远去的背影,这一去,愿君珍重,这一去,两地相思,这一去,盼君早归!
  经历过影不在身边的短暂不适后,我被那个早已期盼多时的孩子勾去了全部的心神,当亲自看见她时,才发现原来我是如此的难以控制激动的情绪。
  宝宝没有因为我的靠近而害怕,只是睁着大大的蓝色双瞳好奇的看着我,一头火红的头发可爱的微卷着,一只手指含在嘴里,滴答的口水顺着手指头滑落,引得伺人一阵手忙脚乱。
  是天生的血缘关系么?本来坐在榻上和一堆玩偶玩的不亦乐乎的她对我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就这么和我对看着,她是好奇,而我是激动中居然带着一丝害怕,突然,她绽放出一个甜腻的笑容,露出刚刚冒芽的两颗乳牙,对这我的方向扭动着身躯,前倾,展开双臂。
  赶紧冲上前接住头大不稳的身体,小心翼翼的将软嫩的小身子抱进怀里,生怕力道大了会挤坏她娇嫩的身体,僵硬的姿势换来御雪的轻笑,小家伙体力明显很好,拉扯着我的头发,在我的身上努力的拱着,扒拉着我的脸,突然在我的脸上用沾满口水的嘴狠狠的啃了一下,然后咯咯的开心大笑。
  心里溢满浓浓的亲情,看着蠕动的肉宝宝,情不自禁泪流满面,这是我的孩子,御雪在千难万险下保住的孩子,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完整家庭,骨肉的延续。
  一只手伸过来,轻擦着我脸上的泪痕。
  “她叫什么?”我吸着鼻子轻轻问道。
  “没有取,都叫宝宝呢,这是我坚持的,你是母亲,这名字该由你定。”御雪的话让我又一阵感动。
  低头间,这纯真的微笑恨不得让我将人世间所有的美好都捧到她的面前,只为了博取这最甜美的一笑,一笑间满心的悸动激荡。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将宝宝迎着阳光高高举起,学着老猴子举着辛巴的经典造型:“我要她接替我和你的位置,将来成为红羽和蓝翎的不世明君,要她凌驾万丈波澜之上,司徒凌澜。”
  和御雪对视间,看见了彼此的深情,看见了对未来美好的期望,不期然一股臭气扑入鼻腔,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号声“哇!”手中的小狮子开始扭动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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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药血引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小狼根据大家的选择按照2继续写下去了,不过小狼心里真的还是很喜欢1的,觉得那样才符合影的身份,算拉,不管怎么说,既然按这个写下去了,我就尽量写好~
  昨天是我收到-分最多的一天拉,哈哈,看来大家对影确实是真心喜欢~
  知道也有大大为我抱不平,不过既然是选择贴个这样的结局,小狼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没关系的~每个人都有表明自己立场的权利!
  最后,全部起立,小狼要亲亲~ 惊吓间居然忘记了继续哭泣,慌忙批衣而起,拉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那个精神矍铄的凌笑言,更让我惊奇的是她手中抱着的昏迷的人影,不是影又是谁?
  一时间太多疑问聚集在一起,让我有些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是呆呆的看着凌笑言,又看看她抱着的影。
  “喂,让开拉,没看见我抱着个大男人很累吗?”身体挤开我,直接走进房间内,我就这么目送着她在我房间里横冲直撞,耳边再次回响起她絮絮叨叨的罗嗦声:“好色昏君就是好色昏君,都这样的身体了,还忍不住,怎么样,把人睡丢了吧,要不是你运气好,让我在来的路上拣到这小子,你就等着给他立碑吧!”双手一抬,影的身体直直飞落到床榻上,却是轻巧的落下。
  迈步走近凌笑言,“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倒着实把她吓了一跳,赶紧跳开:“你是一国之君,我不过一介草民,受不得!”
  抬头看着她,“神医,我知您乃世外高人,凡尘之物入不得您眼,司徒青颜恳请您救他一命,不管有何要求,我都尽力达到,如今,您是我唯一的希望!”
  收敛起玩世不恭的脸,她看着我,半晌,长长的一声叹息:“帝王多情,本不是你的错,难得你亦有真心,我救他不是为你,谁叫我两个徒弟都为你不顾一切,而这小子,实在是我的看的顺眼,至于这一次我要什么,如果我真的有能力救的了他再说吧!”
  探身在床沿坐下,握起影的手,眯起了双眼。
  我在随后而来的灵萧扶持下站了起来,看着凌笑言就这么干抓着影的手,想问,又不敢打扰,任时间这么一点点的流逝。
  灵萧轻柔的给我批上一件衣服,“神医这是用内力在探视他体内的情况,估计还要一段时间,你先去洗漱吧。”
  微微的摇了摇头,我可怜兮兮的开口,“我怕,我怕连神医都救不了他!萧,我好怕!”
  借由紧贴着的身体给我温暖的力量,灵萧淡淡的开口:“若是他坚持不下去,我替他将蛊毒转到我身上可好?也许靠我的内力,还能撑上一段时间。”
  惊慌的转身,我捧起灵萧的脸,看见他眼睛里的认真,“我知你怕我伤心失去他,可是换做是你,我同样痛不欲生,你们任何一个人离去,都是挖去我口上的一块肉,你们任何一个人的深情,都值得我一生独守一人,我何德何能,能拥有如此多的真心,如果我当时是醒着的,你以为我会选择让他将蛊过到他身上吗?在杀慕容莫离的那一刻,我就没有打算活下去,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我不想再失去你!”
  说话间,凌笑言已经睁开了眼,急忙迎上去,“神医,他还有没有,有没有……”
  古怪的眼神看着我,她给了我一句摸棱两可的话:“有,也没有。”
  这是什么意思?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有也没有?
  知道我的疑惑,她淡淡的开口:“幸亏我大徒弟吊住了他的命,不过时间拖的太长,而母蛊已经随着寄主的死亡而消失,如果单纯的引子蛊出来,我还有些办法,但是需要一味药引,你找得到,就有救,你找不到,就救不了,而且,时间就只能给你五日,超过五日,我也吊不住他的命。”
  “神医需要什么东西,敬请吩咐,我这就派人去找!”说话的是随后踏门而入的御雪,身后跟着若水。
  “蛊一般性阴质毒,所以若是有极阴体质之人的血为引,我再用药,就能将蛊引出来!”虽然听起来有些让人不寒而栗,但是她的话此时已经比我们的圣旨还来得让人信服。
  御雪轻皱剑眉:“那什么样的人的血是极阴之血?”
  “就是子年子月子日子时出生的男子之血咯!”老太婆挠挠头,头皮屑顿时在空中纷纷扬扬。
  “好,我这就吩咐人下去在蓝翎全国之内寻找这样的人!”御雪转身匆匆离去。
  “影!”我冷冷的开口,我知道,随青这一伤,影部必定有接替他位置的人。
  “皇上请吩咐。”清扬的女声从空中传来。
  “着影部务必在三日内将子年子月子日子时出生之人调查清楚,五日内送来这里,不管任何手段!”为了随青,我已经顾不得许多了。
  “属下这就去办!”女声的尾音传来,已是越来越远。
  “小子啊,你的脸恢复的很好,一点疤也没留下,这下不用要死要活了吧?”凌笑言看着若水,脸上倒是开心不已。
  “若水谢过神医再造之恩,若水无时无刻不牢记着您的恩情。”盈盈一拜,却立即被老太婆扶住。这人与人的待遇啊,哎,永远是不会平等的。
  “小子做老太婆的徒弟吧?教你一身医术,再给你一个强健的身体,保证你一年生一个娃娃。”凌笑言的大笑声中,若水羞红了脸。
  “若水谢过神医好意,只是身为伺君,若水的目的就是陪伴在女皇身边,为我主排忧解难,望神医见谅。”甜腻的给我一个笑容,若水婉拒了凌笑言的好意,换来她的扼腕叹息,还有低声的嘟囔,为什么她看上的人,都和我有着那么多千丝万缕的关系。
  三日的时间眨眼即过,而我们需要的人却没有一点消息,这一次,连凌笑言也坐不住了,愁色间上眉间。
  房间内一片凝重的气氛,御雪缓慢的开口:“蓝翎登记在册人口,只有出生日期,时辰是不记的,神医说的子年子月,又是十八年前的事了,我们光找子年子月的人,再一个个问时辰,却进展缓慢,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找到一个。”
  无奈的摇摇头,这也不是御雪的错,十多年前的记录,能找到这么多人,御雪已经倾尽全力了,握着他的手,看着他越发清瘦的脸,抽着唇角给他一个宽慰的微笑。
  “影部呢?有什么消息?”偌大蓝翎都找不到人,就算红羽有,又来得及吗?我已经不报希望了。
  空中一条黑色的身影落下:“启奏皇上,影部传来消息,红羽平民一般也不登记时辰,只有贵族子弟,因为有可能会送进宫伺君,所以有详细的时辰登记,影部查阅所有十八年前贵族之家出生男子,却有两人符合条件,只是……”
  有两个?我眼前似乎看见了希望,随青真的有救了,“谁,不管是谁,传我旨意,尽快送来蓝翎!”
  黑色的人影没有动弹,半晌才说出一句话:“这二人,一为丞相白秀珠爱子白瑚月,一为当时京城御史张亚芝幼子张凝墨。”
  老天对我何其残忍,刚刚给我一丝希望,却又让这丝希望化为泡影,张家早已被满门杀尽,只余那个莽撞的二女张凝琳,而月月,早已经不知道人在何方,即使能找到他,他会救影吗?毕竟,我是杀他母亲的凶手!”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询问着:“影部有没有追查到白瑚月的消息?”
  黑色的人影摇摇头:“请皇上恕罪,自他离宫后,开始还有他为母殓葬的消息,随后就突然消失了,数年来根本没有他的踪迹,这点属下很清楚,因为前任影卫多次就此事着影部调查,要我们一有他的消息就立即汇报,所以影部一直没有放松过对他的追查,只可惜一直没有任何消息!”
  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随青啊,你究竟私下为我做了多少事,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说过,在我没有把你的深情还完之前,你怎么舍得就此离去?
  转头看向床榻上昏睡的影,自从凌笑言将他带回来的那日起,他就再也没有醒过,若不是恰巧被凌笑言所遇,他是不是就这么从此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既然老天让他延续了生命,又为什么不让我找到能救他的人?难道老天只是为了让他再多受些苦,让我再多受些心灵上的折磨吗?
  “徒儿见过师傅!”
  “徒弟拜见师傅!”
  两个声音传来,却是风悟缘和张凝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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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身换药

  靠在影的怀里,强忍着疼痛的抽搐,我还是低估了她,老以为天底下都是傻瓜的人,自己才是傻瓜,“这是什么毒?”
  双瞳闪着嗜血的光芒:“怎么?做过准备?以为自己百毒不侵?哈哈哈哈……”不屑的笑声响起:“这根本不是毒,是蛊!自从你第一天来拜访,那杯‘春霜寒雾’中我就下了蛊,因为不管你对我有什么用,最初你就不该得罪我。”
  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理由,不管我怎么做,在当初影出手击飞她的护卫时,就注定了我和她根本无法化解的仇恨,而我居然以为她会本着从利益出发,与我相安无事到最后,却忘记了,疯子是不能用常理来判断的。
  “你真的以为你能骗的了我?你的破绽太多了,司、徒、青、颜。”她的眼神已经形如野兽。
  心里不停的给自己打气,不能认输,不能示弱,努力控制着颤抖的身体,借着影的力量让自己站着,“你从哪看出来的?”尽量让声音平静。
  “都说好色误国,原来一点都不假,你只顾着春宵苦短,却忘记了你的情人会把你赠送的东西当宝贝一样随身不离,只可惜,那东西我见过,还需要我说明白吗?”笑的有如暗夜中的鬼魅,阴森而恐怖。
  是了,一定是我送御雪的那根簪子暴露了我的身份,能被御雪如此放在心上随身佩带着,不是心上人所赠又是什么?偏偏这东西是慕容莫离和我争了半天的,一切都是我的失误,只顾着讨好御雪,却忘记了他会如此珍惜,日日佩带,慕容莫离进宫总有机会见到的,若她是当初刺杀御雪的背后主使人,定然知道御雪是红羽女皇身边心爱之人,我的身份一点也不难猜出来,她居然能隐忍至今日,一直和我周旋,好毒的女子。
  点点头,我承认这是自己的失败,千算万算,不如天算,“还有么?”既然都撕破脸了,我好歹要问个清楚。
  “你口口声声说不认识风悟缘,若是真的,那天女像日日竖在那,他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该惊慌失措了,却偏偏装做不认识你,还故意刁难,我居然被他唬过去了,以为仙子也动了凡心,终于愿意和我在一起了,原来不过是为了让我放松戒心给的甜头,你真的很厉害啊,连我蓝翎百姓心中最接近神的人都是你安排的,果然不简单,只可惜,打开始我就没想过要留下你,敢和我争东西,就要拿命来还。”她眼中的杀机越来越重,而我的心口却越来越疼,已经到了喘不过气的地步。
  情不自禁的张大嘴,汲取着空气,她究竟用的是什么,这么厉害,我身上明明没有任何伤,却疼的象是刀划过一样,只能狠狠的瞪着她,表达着我的不屈服。
  “没用的,你慢慢的享受着这痛苦的感觉吧,我没玩够前,是不会让你死的,我莫邪下的蛊,没有人能救,你死了心吧。”
  感觉自己就如同被捏在她手心里的蚂蚱,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莫邪?你是‘天魅宫’的另外一位宫主?”
  殷红的舌尖舔过刀刃,鲜血带给她的是更加享受的表情:“看不出,你还有点见识,既然知道我是谁,那就该知道,我下的蛊无人可解,而我偏偏很喜欢她,一不小心居然下了同生共死,你看你看,我划自己,她疼呢,这就是子蛊替母蛊转嫁了所有的感受,我是没什么感觉,不过她,哈哈,现在都快喘不过气了吧?”
  将我轻轻的放在椅子上,影突然一个瞬间的动作,人已经欺近她的身前,右手捏着她的喉咙,仿佛一个用力,这个疯子就会立毙掌中:“给我解!”没有多余的废话,看来影是直接打算用武力逼她。
  “掐吧,掐啊!”慕容莫离不但不反抗,反而将脖子往影的手上凑,笑的十分诡异:“我若死了,一旦子母蛊之间的联系断了,十个时辰之内,子蛊无人控制,你以为她还活得了吗?但是她若是死了,我大不了收回子蛊便是,你很清楚我没武功,尽管下手吧。”
  就这么僵持着,影在思考着她话里的真实性,“影,杀了她,这是我的命令!”这个女人留不得,我就不相信,赌了!
  “快啊,别犹豫啊,你不动,我可动了啊!”她明显看出了影的犹豫,一扬脖子,从影的掌握中退出,转手对着自己的手臂又是一刀落下。
  “啊~~~”没有忍住的痛苦从我喉咙中呻吟而出,这女人真他妈的变态,她将感受全部转嫁到我的身上,就是想活生生的痛死我啊。
  听到我的叫声,影的身子明显一僵,再次欺身而上,“说,怎么才肯解蛊!”
  “为什么要解啊,这样多好玩啊?”她居然能用如此无辜的眼神表达着残虐的心,“有她的命在我手中攥着,我还怕慕容御雪不低头?等他嫁了我,再把皇位传给我的时候,我再考虑啊,现在还没玩够呢。”一提手,寒光一闪,我悄然闭上眼睛,紧紧咬住牙,这一次,绝对不能再叫出声。
  “当啷!”刀被影挥手击飞,“怎么样你才肯解?”
  强忍着浑身火烧般的疼痛,“影,不要理她,我就是死,也不能答应她的任何要求,我一条命算什么,不能累及天下百姓。”这样的女人,若是让她当了皇帝,只怕真的会生灵涂炭,死也不能答应。
  她撅着小嘴,仿佛失去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干嘛把人家的刀弄丢嘛,真是的。”但是下一秒,又似乎找到了更好奇的东西:“要我解也行,不过我有个要求。”
  “说!”影的嘴里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我也不要那个什么天下,一点都不好玩,不如你给我玩吧?玩的我满意,我就解了她的蛊,怎么样?想想很划算啊,拿你条贱命换个国家女皇的命,不错吧,我真的很亏呢,谁叫我看上了你呢?”她的眼里闪过的光芒让我心寒。
  一句话说完,我立即闭上了眼睛,该死,不能答应啊,这个女人的话根本不能相信,可是我现在的小命捏在她的手里,偏偏她威胁的是影!
  “你个笨蛋,他和我又没什么关系,凭什么送自己给你玩来救我?你傻了吧?”努力的让自己平静,没有等影开口,我用力的吼出自己的话。
  “是吗?”她抬眼看着我,含着戏谑,又转眼看向影:“你的回答,怎么样?信不信我?”
  “不许答应,如果你还承认我这个主人!”紧紧咬着后槽牙,我不能让影有开口的机会。
  慕容莫离一脸的无所谓,舔着依然鲜血淋漓的手臂,眼睛在我和影之间来回的扫视着。
  “啊~~”又一阵疼痛欺上心口,慕容莫离咧着鲜红的嘴,雪白的手臂上两排深深的牙印:“忘记告诉你了,我下的蛊,她替我疼,不过那痛据说是我的十倍哦,我最喜欢看见人在我的面前哀号至活活痛死,你们慢慢商量。”
  “影,杀了我!我宁愿死在你的手上,也不要被她玩弄,动手。”喘着粗气,强硬的对着影下命令,今天的结果是我的失误造成的,我说过,再不让身边的人为我付出任何代价,我宁愿死在影的手中,也不愿意影为了我被她糟蹋。
  “好!”影的一个字让我欣喜,终于这一次他听了我的,可那笑意还没有在脸上显露出来,就看见影转身面对着慕容莫离:“好!我答应你,解蛊。”
  所有强撑着身体的力气在一瞬间被抽尽,身体完全挂在椅子上,心痛在这一刻弥漫全身,不是慕容莫离的蛊毒效果,是影的那个字,那个斩钉截铁的好字。
  “你猪啊,她玩够了再杀了我,不是一样的,你以为你自认为的伟大会救得了我?你脑子里都是草啊,要你这样的侍卫干什么,你滚远点,要你忠心没有忠心,从来不听我的命令,现在想用牺牲自己来换取我的不追究是吧,不可能,你现在给我滚的远远的,不然回到红羽,我要影部用最惨烈的刑法惩罚你,我没你这样的侍卫,滚!!!”用尽所有力气吼出句话,影,对不起,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这样奉献自己,没有你,我这条命早就没了,这一次,不要再救我了,我不要你救,求求你,不要那么伟大。
  默默的看了我一眼,那眼中的了然让我悲哀,为什么到这一刻,我心中所有的想法依然那么容易被他看穿。
  影,若你真懂我,就该知道,我不要你这样的付出,不要用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的决心,你可知道,我亏欠你太多,若是你用自己换来我的平安,我一辈子良心难安。
  白皙的手指摸上影的颈项,“既然你选择好了,总要让我先快乐下吧,不然救了她,你反悔了,我怎么办?打又打不过你,所以拉,我要先验验货,你今天若是让我开心了,我立即救她。”影下意识的躲闪掉那轻薄的手,却在一句话中停下了脚步:“不想她再受折磨,你就自己想清楚。”
  满意的一个笑容,她的手已经从影的颈项开始慢慢向下,在紧甭的胸膛上揉搓着,“手感真好,看来我对你很满意,只是这个蒙面的破布真的很令人讨厌。”挥手间,黑色的面纱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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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在影的怀里,强忍着疼痛的抽搐,我还是低估了她,老以为天底下都是傻瓜的人,自己才是傻瓜,“这是什么毒?”
  双瞳闪着嗜血的光芒:“怎么?做过准备?以为自己百毒不侵?哈哈哈哈……”不屑的笑声响起:“这根本不是毒,是蛊!自从你第一天来拜访,那杯‘春霜寒雾’中我就下了蛊,因为不管你对我有什么用,最初你就不该得罪我。”
  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理由,不管我怎么做,在当初影出手击飞她的护卫时,就注定了我和她根本无法化解的仇恨,而我居然以为她会本着从利益出发,与我相安无事到最后,却忘记了,疯子是不能用常理来判断的。
  “你真的以为你能骗的了我?你的破绽太多了,司、徒、青、颜。”她的眼神已经形如野兽。
  心里不停的给自己打气,不能认输,不能示弱,努力控制着颤抖的身体,借着影的力量让自己站着,“你从哪看出来的?”尽量让声音平静。
  “都说好色误国,原来一点都不假,你只顾着春宵苦短,却忘记了你的情人会把你赠送的东西当宝贝一样随身不离,只可惜,那东西我见过,还需要我说明白吗?”笑的有如暗夜中的鬼魅,阴森而恐怖。
  是了,一定是我送御雪的那根簪子暴露了我的身份,能被御雪如此放在心上随身佩带着,不是心上人所赠又是什么?偏偏这东西是慕容莫离和我争了半天的,一切都是我的失误,只顾着讨好御雪,却忘记了他会如此珍惜,日日佩带,慕容莫离进宫总有机会见到的,若她是当初刺杀御雪的背后主使人,定然知道御雪是红羽女皇身边心爱之人,我的身份一点也不难猜出来,她居然能隐忍至今日,一直和我周旋,好毒的女子。
  点点头,我承认这是自己的失败,千算万算,不如天算,“还有么?”既然都撕破脸了,我好歹要问个清楚。
  “你口口声声说不认识风悟缘,若是真的,那天女像日日竖在那,他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该惊慌失措了,却偏偏装做不认识你,还故意刁难,我居然被他唬过去了,以为仙子也动了凡心,终于愿意和我在一起了,原来不过是为了让我放松戒心给的甜头,你真的很厉害啊,连我蓝翎百姓心中最接近神的人都是你安排的,果然不简单,只可惜,打开始我就没想过要留下你,敢和我争东西,就要拿命来还。”她眼中的杀机越来越重,而我的心口却越来越疼,已经到了喘不过气的地步。
  情不自禁的张大嘴,汲取着空气,她究竟用的是什么,这么厉害,我身上明明没有任何伤,却疼的象是刀划过一样,只能狠狠的瞪着她,表达着我的不屈服。
  “没用的,你慢慢的享受着这痛苦的感觉吧,我没玩够前,是不会让你死的,我莫邪下的蛊,没有人能救,你死了心吧。”
  感觉自己就如同被捏在她手心里的蚂蚱,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莫邪?你是‘天魅宫’的另外一位宫主?”
  殷红的舌尖舔过刀刃,鲜血带给她的是更加享受的表情:“看不出,你还有点见识,既然知道我是谁,那就该知道,我下的蛊无人可解,而我偏偏很喜欢她,一不小心居然下了同生共死,你看你看,我划自己,她疼呢,这就是子蛊替母蛊转嫁了所有的感受,我是没什么感觉,不过她,哈哈,现在都快喘不过气了吧?”
  将我轻轻的放在椅子上,影突然一个瞬间的动作,人已经欺近她的身前,右手捏着她的喉咙,仿佛一个用力,这个疯子就会立毙掌中:“给我解!”没有多余的废话,看来影是直接打算用武力逼她。
  “掐吧,掐啊!”慕容莫离不但不反抗,反而将脖子往影的手上凑,笑的十分诡异:“我若死了,一旦子母蛊之间的联系断了,十个时辰之内,子蛊无人控制,你以为她还活得了吗?但是她若是死了,我大不了收回子蛊便是,你很清楚我没武功,尽管下手吧。”
  就这么僵持着,影在思考着她话里的真实性,“影,杀了她,这是我的命令!”这个女人留不得,我就不相信,赌了!
  “快啊,别犹豫啊,你不动,我可动了啊!”她明显看出了影的犹豫,一扬脖子,从影的掌握中退出,转手对着自己的手臂又是一刀落下。
  “啊~~~”没有忍住的痛苦从我喉咙中呻吟而出,这女人真他妈的变态,她将感受全部转嫁到我的身上,就是想活生生的痛死我啊。
  听到我的叫声,影的身子明显一僵,再次欺身而上,“说,怎么才肯解蛊!”
  “为什么要解啊,这样多好玩啊?”她居然能用如此无辜的眼神表达着残虐的心,“有她的命在我手中攥着,我还怕慕容御雪不低头?等他嫁了我,再把皇位传给我的时候,我再考虑啊,现在还没玩够呢。”一提手,寒光一闪,我悄然闭上眼睛,紧紧咬住牙,这一次,绝对不能再叫出声。
  “当啷!”刀被影挥手击飞,“怎么样你才肯解?”
  强忍着浑身火烧般的疼痛,“影,不要理她,我就是死,也不能答应她的任何要求,我一条命算什么,不能累及天下百姓。”这样的女人,若是让她当了皇帝,只怕真的会生灵涂炭,死也不能答应。
  她撅着小嘴,仿佛失去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干嘛把人家的刀弄丢嘛,真是的。”但是下一秒,又似乎找到了更好奇的东西:“要我解也行,不过我有个要求。”
  “说!”影的嘴里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我也不要那个什么天下,一点都不好玩,不如你给我玩吧?玩的我满意,我就解了她的蛊,怎么样?想想很划算啊,拿你条贱命换个国家女皇的命,不错吧,我真的很亏呢,谁叫我看上了你呢?”她的眼里闪过的光芒让我心寒。
  一句话说完,我立即闭上了眼睛,该死,不能答应啊,这个女人的话根本不能相信,可是我现在的小命捏在她的手里,偏偏她威胁的是影!
  “你个笨蛋,他和我又没什么关系,凭什么送自己给你玩来救我?你傻了吧?”努力的让自己平静,没有等影开口,我用力的吼出自己的话。
  “是吗?”她抬眼看着我,含着戏谑,又转眼看向影:“你的回答,怎么样?信不信我?”
  “不许答应,如果你还承认我这个主人!”紧紧咬着后槽牙,我不能让影有开口的机会。
  慕容莫离一脸的无所谓,舔着依然鲜血淋漓的手臂,眼睛在我和影之间来回的扫视着。
  “啊~~”又一阵疼痛欺上心口,慕容莫离咧着鲜红的嘴,雪白的手臂上两排深深的牙印:“忘记告诉你了,我下的蛊,她替我疼,不过那痛据说是我的十倍哦,我最喜欢看见人在我的面前哀号至活活痛死,你们慢慢商量。”
  “影,杀了我!我宁愿死在你的手上,也不要被她玩弄,动手。”喘着粗气,强硬的对着影下命令,今天的结果是我的失误造成的,我说过,再不让身边的人为我付出任何代价,我宁愿死在影的手中,也不愿意影为了我被她糟蹋。
  “好!”影的一个字让我欣喜,终于这一次他听了我的,可那笑意还没有在脸上显露出来,就看见影转身面对着慕容莫离:“好!我答应你,解蛊。”
  所有强撑着身体的力气在一瞬间被抽尽,身体完全挂在椅子上,心痛在这一刻弥漫全身,不是慕容莫离的蛊毒效果,是影的那个字,那个斩钉截铁的好字。
  “你猪啊,她玩够了再杀了我,不是一样的,你以为你自认为的伟大会救得了我?你脑子里都是草啊,要你这样的侍卫干什么,你滚远点,要你忠心没有忠心,从来不听我的命令,现在想用牺牲自己来换取我的不追究是吧,不可能,你现在给我滚的远远的,不然回到红羽,我要影部用最惨烈的刑法惩罚你,我没你这样的侍卫,滚!!!”用尽所有力气吼出句话,影,对不起,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这样奉献自己,没有你,我这条命早就没了,这一次,不要再救我了,我不要你救,求求你,不要那么伟大。
  默默的看了我一眼,那眼中的了然让我悲哀,为什么到这一刻,我心中所有的想法依然那么容易被他看穿。
  影,若你真懂我,就该知道,我不要你这样的付出,不要用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的决心,你可知道,我亏欠你太多,若是你用自己换来我的平安,我一辈子良心难安。
  白皙的手指摸上影的颈项,“既然你选择好了,总要让我先快乐下吧,不然救了她,你反悔了,我怎么办?打又打不过你,所以拉,我要先验验货,你今天若是让我开心了,我立即救她。”影下意识的躲闪掉那轻薄的手,却在一句话中停下了脚步:“不想她再受折磨,你就自己想清楚。”
  满意的一个笑容,她的手已经从影的颈项开始慢慢向下,在紧甭的胸膛上揉搓着,“手感真好,看来我对你很满意,只是这个蒙面的破布真的很令人讨厌。”挥手间,黑色的面纱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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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意轻敌

  一路被引进了内室,我心里有数,一定是慕容莫离有话想私下和我聊,毕竟关系到她以后的很多利益。
  心里闪过无数个小九九,风悟缘说的没错,能平安解决最好,先套套她的意思,再做安排,即使她们有想法,再想翻身时,已经被我完全压制住了。
  堆起满脸笑意,看着进门的慕容莫离:“妹妹,今天真的好刺激,是不是你安排的?”先下口为强,表明我一无所知的态度。
  她挑眉看着我,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姐姐认识风国师?”
  “哪能啊,我从来没进过蓝翎,如此天仙般的人物,要是见过,还能让他溜出了手掌心?”搓着手掌,笑的有些淫邪。
  她眼神里闪过一抹怀疑,但是仅仅是一丝怀疑,毕竟她也不能确定。
  “那姐姐,你和国师在密室中究竟说了什么?能和妹妹说说吗?”这一刻,她又恢复了当初那个撒娇的小姑娘。
  “就是报复他上次不让我和蓝翎通商,警告他不许挡道,然后,然后我就说很累了,有话明天说,就算妹妹不在门口等我,我也要来找妹妹,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妹妹教教姐姐吧。”一脸求救的表情看着她,我和风悟缘谈了那么久,若说什么都没说那是不可能的。
  “姐姐如今可是我蓝翎的天女使者,妹妹可不敢高攀,姐姐千万别说什么指教的话啊。”探索的眼神看着我,希望能看出什么。
  无辜的回望着她,“可是我真的不是什么天女啊,我根本不明白,也许只是巧合,我只希望为紫家赚到更多的利益,其实你我心里都很清楚,这一切只是不过是大家的盲目崇拜,至于那个像的眼光什么的,我根本就不明白,我初来蓝翎,什么底细妹妹能不知道?不过既然大家这么捧场,我就当当好了。”眼睛里适当的放些贪婪的光芒,天上掉的馅饼,若是没有人心动,怎么也不可能。
  “妹妹我可真是幸运呢,能和天女使者称姐道妹。”亲热的拉起我的手,我明白,她的意思算是选择相信我,而且支持我的新身份。
  回应的牵起她的手,我也笑的一脸灿烂:“是啊是啊,能和蓝翎未来的王妻称姐道妹,又何尝不是我的荣幸!”
  “姐姐别这么说啊,今天不是还没抽签么?那么多王公贵族子弟,又怎么轮得上妹妹呢?”撅着小嘴,她似乎有些委屈。
  “妹妹不怕啊,明天我就宣布,天女选中的人就是妹妹啊,这不就得了?这身份很好用呢。呵呵,呵呵……”得意的一笑,拿起茶杯轻啜一口,抖着腿,一脸轻巧的说。
  这句话应该是她盼望的吧,“那妹妹该怎么谢谢姐姐呢?”
  再次拉起她的手,我又一次挖心掏肺:“妹妹啊,姐姐也怕啊,谁知道这天女身份什么时候被人揭穿了,我只希望赶紧办好事,回我的红羽,得到紫家,这里没有妹妹坐镇是不行的,我们不过是互相各取所需,我帮妹妹还不是帮自己?”
  我很清楚,越是把利益关系完全放在桌面上谈,越是有可能得到她的信任,我和她之间,大家都很清楚,根本没有所谓的姐妹情分。
  “妹妹,姐姐先预祝你很快就能得到帝君和国师,大喜之日,姐姐定然送上厚礼。”这个时候,我不能说出和风悟缘有任何关系,撇的越干净越好。
  “那妹妹也先祝愿姐姐能得到紫家,若是姐姐有成为家主的一天,妹妹定然为姐姐在蓝翎谋上一个爵位,红羽帝君能给的,我也一定能给。”
  能这么毫不遮掩的给我承诺,是不是代表着她终于相信我了?
  再次相视一笑,我心里暂时放下了一颗定心丸。
  放下茶杯,她看着我一耸肩:“姐姐,妹妹能问你讨样东西吗?”腻着脸,感觉两人无比亲近。
  “说吧,姐姐能给你的,自然给你!”为了让她相信我,只怕是要什么我都得给了。
  “姐姐~~,你明天就宣布我是天女选中的王妻人选了,我怕会有不少眼红人氏暗中伤害我,你能不能把你上次那个侍卫借我用两天?保护我两天嘛,等大婚一过,再还你就是了,我知道他只听你的,你就下个命令嘛,好姐姐……”就差扭身子了,为什么同是撒娇,她和小丫头给我的感觉差这么大?
  “这……”没想到她居然还心心念念着影,还是在继续试探我的诚心?若是后者,我该不该同意?只要我同意了,只怕她对我就再没有戒心了……
  轻拂过脸庞,将发丝拢至脑后,慢慢的开口:“妹妹,你要什么,姐姐都不会不答应,不过是个侍卫的话,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她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满意的光芒,那种深埋的欲望让我的心一抽:“不过,上次姐姐就和你说过了,他真的不是我的侍卫,而是我生死与共的好友,他也不是我一个命令就能安排的,他尊重我自称属下我很欣慰,可是在我心里,绝对不是个能命令的下人,妹妹千万谅解。”
  没有想到,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和我提要影,若是从为御雪为蓝翎为自己出发,我怎么都该答应,只不过是放在她身边数日而已,以影的身手,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根本不可能对影做什么,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就这么不假思索的冲口而出拒绝的话呢?知道自己冲动了,可我却没有一丝改口的想法。
  “那算了,知道姐姐是怜香惜玉之人,既然是姐姐的心头肉,妹妹就不夺人所爱了。”她似乎突然明白了似的,笑的意味深长。
  同样赔着笑脸,算了,就算让她误会,我也不想解释。
  “姐姐,我们姐姐妹妹都称呼了这么久,都没有真正的结拜过,不知道姐姐这个天女使者,愿意不愿意委屈自己啊?妹妹这么小的要求,姐姐该不会也不答应吧?”笑声中,她拉着我的手摇晃着。
  “好啊,有你这么可爱的妹子,那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心里一叹气,看来今天不满足她这个要求是不可能的了。
  她满意的绽开笑颜:“皇天在上,我慕容莫离愿意和紫夏情结拜为姐妹,以后生死与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虔诚的与她跪在一起,面对着屋顶,我闭着眼睛跟着她说:“皇天在上,我紫夏情愿意与慕容莫离结为姐妹,以后生死与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反正我不是紫夏情,和她生死与共的又不是我,不就是立个誓言么,有什么好怕的。
  看着她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刀,轻轻的指尖一抹,看着殷红的血流出,我的手指似乎也有着抽痛:“妹妹这是干什么?金枝玉叶别伤着自己啊。”急忙伸手去拦。
  她娇笑着转身躲闪开:“歃血为盟啊,血似乎有些不够多啊。”浅笑间,刀刃再次划过手腕。
  一阵剧烈的疼痛在手腕上闪过,火辣辣的疼,低头看去,却是完好无损,抬起手,却有着疼痛的抽搐和颤抖。
  睁大双眼,看着笑的一脸娇媚的她:“妹妹,这,这是怎么回事?”若说到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和她有关的话,我就真的是笨蛋了。
  无辜的看着我,她的眼神纯洁而可爱:“我们说了要生死与共的嘛,你看,这样多好,我疼你也疼。”说话间,雪白的臂膀间她再次落下一刀。
  整个臂膀都似乎不是自己的了,疼的我几乎眼泪都出来了:“你,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药?”
  身子已经开始摇摇晃晃,头也开始眩晕,似乎就象真的失血过多一样,想扶住桌角,却已经眼前开始发黑,可是明明流血的是她啊,为什么我会这样?
  当我以为就要这样倒在地上的时候,我被搂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寒光闪闪的剑直指她的面门:“把解药交出来!”
  是影,放心的将身体整个交给他,这感觉多久不曾有过了?熟悉的气息,真有些怀念,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我还能笑出来,有他在,真的好安心。
  在意识的慢慢涣散中,我听到了她疯狂的笑声:“解药?哈哈哈哈,根本没有解药,同生共死你难道以为会有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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