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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礼前奏

水中烟波荡漾,迷蒙的雾气散发着诱人的花香,轻轻滑出水面随意披上一丝绒外袍,晃动铃声……

  一群穿着暖色合襟的小美男子毕恭毕敬的捧着精致匣子鱼贯而入,雪莲香脂凝露沾少许敷在身子上,穿上银丝绣边轻纱裹胸,轻裹狐裘短袄,下摆缠绕凤血石,款款挪步时隐隐约约可见秀丽的腿踝,玉石的撞击声与脚上的铃铛组成了美妙的乐曲。

  湿漉漉沾着水珠的青丝被小白小心地用香山檀炉细细薰干,就这银丝将发丝缠绕留半缕微微垂在肩头,其它的被细致的绾成云鬓,云鬓深处斜插一支镶嵌着宝石的白鹤簪……被他们整整摆弄了几炷香的时间,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小白将我轻轻唤起。睁开眼的刹那顿时一片抽气声,怎么了?我疑惑的望着各个面红耳赤羞答答的美男子们,轻轻移至镜中,这……这个妖媚中不乏清澈,灵气中带点性感的绝色娇弱女子是我么。一点洚唇红到恰到好处,如山如黛的眉微入云鬓,殷红的图纹将眼睛魅惑得更摄人心魄,额头上一点牡丹娇艳绽开。

  天哪……

  一个充满灵气妖媚的女子

  她

  是我?!

  *****************************************************************************

  风徐徐的吹着

  伴随着一阵阵清脆的玉石铃铛声

  我赤足缓缓步入铺满罂粟殷红花瓣的羊毛毯上

  一场仪式

  静如寂寥的苍穹

  他们都在看着我

  惊艳震惊缠绵的眼神四面八方的将我包裹缠绕。

  后看向我的墨玉般的双瞳时而明亮如璀璨的星辰时而晦涩暗淡,里面夹杂着太多我不懂得情愫。它们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急促的奔向温玉身边,执拗的握紧他的手,才感到一丝的安心。他回头轻轻朝我笑了笑,我耳边似乎还萦绕着那天他跟我说的:“……我们一起……就我们两个。”我望着他的眼睛盈满了此刻的幸福。

  枯燥的仪式

  听不懂的梵语。

  后吟唱完一曲古老的梵咒后便抛下一屋子的美男踉跄的离去,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唯一的女儿今天要成年了,还是因为我挑了她丢在冷宫不要的男宠,反正她今天饮了太多的千里醉。

  弘氰卧在祭石上,凌乱的下摆敞开,他仰头倒着青壶酒,酒撒了一身湿了一脸。

  诗楠从始至终都欲言又止的望着我,似乎有话要说却每次又躲避着我的眼神。

  赝狄这次破天荒地没有陪着母后,而是静静的坐在角落喝着酒默默地看着这里的一切人与事。

  ……

  其实我本早该发现这其中的……

  或许察觉了却迟迟不敢去……相信……

  那时的我任由温玉带着,缓缓地,一步一步的走进行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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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行笄

啊,他说什么?不是在宴会上和后商量好,确定了是他么,为什么突然要我改口啊。

  “湮儿……听话……你的体质特殊,靠灵力和寒玉床长大的身子,没有足够男子精阳之气是不成的。一直以来你是靠后渡给你的一些阳气与灵气来维持,现在你靠那些五谷杂粮、平常人过活的法子是支撑不了多久的,现在你只是气闷发厥,可到时候……谁也保不准你不会吐血……然后精气消逝魂飞魄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这样啊……没人告诉我啊……

  虽然这样,我还是不想啊……讲这么多就是为了告诉我,我一生下来就注定和几个男子在床上妖精打假?!真的假的……

  小白在一旁紧张的看着我,那两个手指头又开始绞在一起了。

  看着那双绞麻花似的苍白的手,我思绪也被绞得乱七八糟了……

  呜呜呜……我紧紧地握着神仙哥哥的衣袖……脑海中盘旋着他说的话“……足够的……男子……精阳……足够的……”

  “湮儿……”

  足够的足够……的足够的……

  “湮儿……”

  呜呜呜呜呜……我猛地趴在他身上“……温玉……玉……不要把我推给别人……我只要你……不要别…人…”

  他僵硬着脊背在我的哭声中慢慢软了下来,他轻轻拥着我拍着我的背,许久许久,他轻叹了一声,小心的托起我的脸认真地望着我的眼睛,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掉我的眼泪,一双眼睛温柔如玉,很多年后我还依稀记得他那是说的话,他说:“好的,湮儿……我陪你……我们一起,就我们两个。”

  他,他说什么,他有办法?!

  我愣愣的看着他,

  随后他薄薄的嘴唇毫不留情的吐出几个铿锵有力的字:“不过,成人礼,明天就必须举行。”

  他他他他他他他

  意思是当真不用怕和几个男人干来干去?

  因为

  明天

  我得和他那个什么干来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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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发

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戏戏簌簌的声音,慌乱的脚步声,还有纯小白的呼唤声:“少主子……少主子……您快出来啊……这十五行笄的衣服您得试穿啊……”

  此时的我正蜷缩在神仙哥哥的怀里,眯着眼睛捂着耳朵,胸口阵阵发闷。

  “我不听我不听……啊……听不到听不到……”

  呜,后天就是行成人礼的日子了,小白一整天都拿着裹脚布、丝绸、衣裳、簪子在我面前张牙舞爪,我不得不说实在是太恐怖了。于是本小姐终于逃了,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也不知道这么鄙视排斥行笄的我会偷偷躲在行笄人选神仙哥哥宅子里。呵呵,死小白纯小白,想摆弄本小姐死了这条心吧!

  继续享受神仙哥哥的怀抱

  温暖ING

  “你真的不打算放他们进来么……弥儿似乎召集了后宫的侍人要把这儿给铲平了啊……”神仙哥哥一手小心的托着我,一手轻轻用袖子掩着嘴巴,眼中波光荡漾笑得那个春风无边。笑笑笑,小心就这么笑过去了。妈的,看他笑得这么神采奕奕,胸口疼得慌。

  哎,想想也是,被人换来换去扒来扒去的人又不是他,真不知道明白是两个人的事为什么我又是换衣服又是泡药膳的,他就这么轻松。

  无视我的仇视,这仙子一般的人继续不慌不忙的摆弄着手中的草药。

  说起来也真怪,别人庭院里种着花花草草,他这里也种着花花草,不过是毒花药草。别人整天赏月弄影的,他整日摘草弄药的,不过弄归弄举手投足照样风姿绰约清傲夺人。

  “呃……温玉……跟你商量个事。”

  他手顿了顿,侧着耳朵静了一会儿,便又开始捣乎起来了。

  “行笄那事可以先帮我掩饰一下么……稍……稍作个样子吧。”

  他不理我,继续捣乎。

  “喂……”突然胸口一闷,直觉得有千只万只手在拽着,疼得我直弯腰蜷缩在一起,叫都叫不出声。

  我这是怎么了,恍惚中看到神仙哥哥握着我的脉搏,神情慌乱的样子,可爱的打紧。

  “少主子……您终于醒了”

  睁开眼便看到小白那水汪汪红彤彤的兔眼睛。

  “……我这是怎么了……”

  胸口还是闷闷的,不过比那会儿好多了,只是觉得四肢麻麻的使不上力气。

  旁边一个白色的身影主动的靠了过来,轻轻将我揽在怀里,瞬时久违的梨花香就将我环绕着。

  “湮儿”

  神仙哥哥?他将我送回来的?一直守着我还没走么……

  “湮儿…乖…你听我说……行笄之事不要再和你母后争执了,在宫里选几个人一齐行成人礼吧。”

  啊,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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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毒仙子

一个好好的庭院被狐狸走时带来的那场风刮得七零八落。

  我就这么石化着,跟这里唯一的生物——神仙哥哥大眼对小眼。

  “我……手很脏。”

  啊,神仙哥哥终于说话了,不过是个奇怪的开场白。

  竖起耳朵听。

  “……所以……少宫主还是找别人帮您行成人礼吧。”神仙哥哥抱着古琴微微鞠躬,就要离去。

  开玩笑,后湮宫里就你最合适,找别人那哪行啊……要是选狐狸那个狂还得了,唉,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样了,刚刚就这么不吭不声地飞也似的跑走了,以后还是得找个机会跟他好好解释解释。不过当务之急就是先搞定神仙哥哥。

  “温玉”

  神仙哥哥听我这么叫他愣了愣,淡淡的笑了一下,有种苦涩的味道。

  “少宫主唤错了,霁雪,淳阳霁雪。”

  “我不管你叫温玉还是霁雪,我想你一定有苦衷,可是如果想换个名字换个身份来逃避这种债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我提着裙摆挪步紧跟着过来,笑话要让你以这个理由搪塞退掉我的成人礼,那我就欲哭无泪了,现在首要环节就是揭开他的心结。

  他闻声,身子更是震了一下,抱着古琴的手越发的没有血色了。

  “要听故事么?”我大大咧咧在他旁边坐下,晃荡着脚丫子,抬着头朝他甜甜一笑。

  他迟疑了一下也缓缓在我身边坐下。

  “从前有个善良的公子哥无意中拾到了阎王判官不小心掉在人间的生死簿……”呜,原谅我,我现在只有死鸭上架了,我一时去那编故事啊,不过为了先留下神仙哥哥只好绞尽脑汁把死亡笔记用这里的人所能理解地步给翻译了过来,我想就算毒仙温玉再怎么狠也没有死亡笔记里面主人公这么强势吧。果然神仙哥哥由最开始的漫不经心与犹豫不决,便得专注与动情……

  动情?!

  哇,先不管,不过他的眼睛真是迷人,墨玉似的流光溢彩,此时正温柔的注视着我,淡淡的梨花香充斥在我的周围……

  冷静冷静。

  “所以当一个人拥有操纵死亡的权利时,或许到最后所谓的厮杀有违本意,但是我们都知道”我望着温玉一字一句认真地说“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这个东西或许是生命,或许是一个人一生比生命更视为珍宝的礼物……”

  才怪,想起当初在寝室一屋女生看死亡笔记时,我们还说过要是自己捡到了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期末考试让自己挂掉的老师一笔一划的写上去。

  “所以……”我执起他一直紧攒着古琴的手,十指相握“……我相信,如果当初那个人是我的话,我也会那么做的。所以不要再为那一千二百条人命自责了。”

  他闻言,那墨玉似的眼睛里似乎有股说不清理不透的情绪在缠绕搅动挣扎,他这么看这我,让我以为他想就这么把此时的把我记在心中,许久他叹一口气轻轻将我拥在怀里“……谢……谢”

  呃?

  “……湮儿……谢……谢”

  太好了,神仙哥哥的心结打开了,我开心的窝在他那充满梨花香的暖和的怀里,幸福的幸福的蹭着……我蹭蹭蹭……忽然有张宣纸华丽丽的从他的怀中被我蹭出来了。

  神仙哥哥正沉静在自己的世界中没发现,我疑惑地偷偷地打开它。

  “天空透露着微光

  照亮虚无迷惘”

  是诗吗?还是白话的,继续看。

  “唯一纯白的茉莉花

  盛开在琥珀色月牙

  就算失去所有爱的力量

  我也不曾害怕”

  难道这是?那是在山崖上第一次遇见神仙哥哥唱的歌?!他一直揣在怀里么……我偷偷瞟了一眼神仙哥哥,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我手中的宣纸。淡定如风的他也会这么手足无措?我笑着在他怀里轻轻扬着手中的纸张,神仙哥哥那如不曾沾染尘世的脸庞顿时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粉红。

  他……害羞了?!

  我发现我似乎爱上了神仙哥哥了。

  后来在那个温馨的庭院中我们聊了很多,他也开始跟我慢慢说起他那备受凌辱早早香消玉陨的母亲,讲那害他孤苦无依逃命天涯的仇人,说那古怪却又疼他的师徒……说那血腥噩梦似的掠杀复仇之夜……

  此时的我什么也帮不了,只能紧紧握着他泛白的手指,心疼地望着他笑。看着着那孤单落寞的脸庞,突然那一刻觉得或许和他在一起,或许和行成人礼也不错。

  只是我从没想过,

  那一刻起,

  这是我以后噩梦般日子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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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狐狸

“霁雪……不,该称呼你温玉公子,好久不见,你还好么。”狐狸收起吊儿郎当的表情肃神的望着神仙哥哥,只是那只手还固执的紧紧拽着我。

  挣扎挣扎。

  “……弘氰公子说笑了,温玉公子许多年前就死了,我是淳阳霁雪。”

  他们在说什么啊,神仙哥哥到底有几个名字啊,先不管这么多看这架势他们非打一架不可,我得先躲一旁去,不然伤及无辜那我小命不是不保了吗。挣扎挣扎……呜……平时看那狐狸柔得很,可没想到这力气这么大啊……嗯……要不要咬一口?!

  “湮儿……”

  呃?遭了被发现企图了,忙收起尖尖的小獠牙,牲畜无害的笑着。

  狐狸似乎被我这突然而来的笑容给迷惑住了,半晌才红着脸咳了一声:“湮儿主子,你不要被这家伙迷住了。南山圣药师的徒弟,毒仙温玉公子,曾徒手毁了一千二百条人命。你还是考虑行笄换我怎么样……”

  “我都说了死也要和心爱之人……”一看神仙哥哥就是性冷淡之人,弄不好还能敷衍要去,笑话要是换成你,那我还逃得了啊,还不连个渣滓都不剩了,你当我是我们家纯纯的小弥子啊!

  抓着我的那只手抖了一抖,那人似乎打击不小。

  等等,他说什么来着,神仙哥哥这个雪一样的人是个超级毒仙?!还杀起人来眼都不眨。哇!有这么劲爆的消息么,我抬眼瞧瞧瞥了一下神仙哥哥,只见他紧握琴身的手指都泛白了,可是脸上却仍不露出任何神情,还是那么恍若仙人。就这架势,俺信了!崇拜啊……

  “湮儿……”

  谁啊,谁再打扰我看神仙哥哥。

  “湮儿……”这腔调带着点哭声啊。

  回头一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啊。只见狐狸低着头那紧拽着我衣袖的修长手指都泛红了,他半蹲在地上,那青丝滑落了一地。一滴一滴晶莹的泪珠就那么一声不吭的掉在了我处于石化阶段的手中。

  “或许我真的是没心不懂爱之人,可是想和你做有错么,你都不看我一眼,你就那么喜欢那家伙?!”狐狸抬着头,两行眼泪都将那描得精致的蓝蝴蝶给冲掉了,隐藏在其中的红泪痣更加似血如泣。

  啊啊啊啊啊,这什么跟什么啊,我只是看走神了一会儿,你这搬的是什么罪名啊。

  狐狸看着我手足无措亦不能启齿的表情,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阵风也似的飞走了。

  树叶打着转儿

  划落。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寒风萧瑟。




[ 此贴被hengyao023在2008-05-06 18:54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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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与神仙哥哥的对决

真是奇妙的一刻啊,这一瞬间我看到了很多个的表情。

  弘氰倾着身子满心希翼的望着我,赝狄若有所得望着我,诗楠那鹿一般温顺的眼神像一阵清风一样的轻拂过我,不过那紧抓玉扇的泛白的指尖似乎告示着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锁住我,除了一个人……他就这么站在角落里似乎想把自己隐藏掉,被人遗忘掉。

  我抬着头,望着后,一字一句地说:“我选霁雪。”

  宴会中的喧哗声不断,估计在座的压根就没想到我会选这么一个不起眼被人淡忘的人,他们不知所措地让出路来,远处穿着一席白衣的霁雪直直的望着我,如玉滴仙般的脸庞看不出喜好,我走上前轻轻牵起他的手,望向后,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一定要行成人礼的话,那么我要他。”

  后那美丽的脸庞愣愣的看着那一席白衣的霁雪,许久才受震撼似的闭上了眼睛,在那一刻我在她眼中似乎看到了百花的凋谢与枯萎。

  听他们说霁雪是很久以前后亲自送上宫的;

  听他们说后似乎很恨霁雪,因为她从不临幸他;

  有人说霁雪的眼睛很像后有时空灵有时妩媚;有人说后的心肠是冷的就像霁雪永远都不知道温暖为何如。

  我只知道,霁雪,那个神仙一样的男子要为我举行十五岁的成人礼。

  呜……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郁闷的趴在阁楼庭院的石阶上,我居然会答应后那个变态女人举行成人礼。

  不过话说回来,听到我的答复后,她好像也受刺激不小,只是耷拉着手垂在赝狄身上,无力的吩咐侍人们准备三天之后的十五行笄,那双瞄着曼陀罗花纹的媚惑眼睛还死死的盯着我,似乎笃定我会因为她那模样儿改变初衷,哼……我就不!!

  说实在的,还亏我来之前向小白打听了一切,嗯……还正儿八经的以为神仙哥哥和我那个亲亲后娘有着什么古怪,唉……原以为选了他,后就会取消这个惨无人道的成人礼,可是……呜……挫败啊。

  我盯着随我一道出来,从开始到现在都斜靠坐在远处的木砌雕栏上抚着古琴一言不发的神仙哥哥,继续自我检讨中ING

  完了,本来就惹他不高兴了,现在又拉他趟这浑水。怎么办,怎么开口解释道歉呢……(拨弄着石阶旁的花花草草努力构思……)呜……偷偷瞄瞄……人家根本不理会我……继续摧残花花树树草草……

  “呦,谁惹我们的少宫主了啊……”一个穿得红彤彤的人儿款摆腰肢华丽丽地移了过来,哇,穿得这个暴露啊,每移一步都可以看到那精致如雪的大腿,啧啧不用猜了,这种程度一定是那只骚狐狸了。哎,我那后妈可真有钱啊,一个宴会不到身边这只狐狸就换了不止一套衣裳了。

  哼,本姑奶奶心情不好,不想理你。

  “呵呵,少主子可真薄情啊,将氰儿吃干抹净了就不理人了。”

  喂喂喂说归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你你你,你用那骚扇子架着我下巴就算了,这人也压过来是怎么回事啊!!!

  看着那越来越放大的美人一般的脸,我只觉得浑身打颤。

  “弘氰公子请自重。”

  天籁之音啊……

  远处只见神仙哥哥修长的手指轻弹身上的尘灰,徐徐了站了起来,那双寒眸泉水般泛滥,啧啧似乎压抑了很多啊。

  也难怪一个是后身边的大红人儿,一个是被丢弃在冷宫不闻不问的冷面人儿,一个沾花惹草却处处得宠,一个守身如玉却不闻不问,要我也爆发啊。看好戏,千年难遇烈火与寒冰的对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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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与神仙哥哥的对决

真是奇妙的一刻啊,这一瞬间我看到了很多个的表情。

  弘氰倾着身子满心希翼的望着我,赝狄若有所得望着我,诗楠那鹿一般温顺的眼神像一阵清风一样的轻拂过我,不过那紧抓玉扇的泛白的指尖似乎告示着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锁住我,除了一个人……他就这么站在角落里似乎想把自己隐藏掉,被人遗忘掉。

  我抬着头,望着后,一字一句地说:“我选霁雪。”

  宴会中的喧哗声不断,估计在座的压根就没想到我会选这么一个不起眼被人淡忘的人,他们不知所措地让出路来,远处穿着一席白衣的霁雪直直的望着我,如玉滴仙般的脸庞看不出喜好,我走上前轻轻牵起他的手,望向后,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一定要行成人礼的话,那么我要他。”

  后那美丽的脸庞愣愣的看着那一席白衣的霁雪,许久才受震撼似的闭上了眼睛,在那一刻我在她眼中似乎看到了百花的凋谢与枯萎。

  听他们说霁雪是很久以前后亲自送上宫的;

  听他们说后似乎很恨霁雪,因为她从不临幸他;

  有人说霁雪的眼睛很像后有时空灵有时妩媚;有人说后的心肠是冷的就像霁雪永远都不知道温暖为何如。

  我只知道,霁雪,那个神仙一样的男子要为我举行十五岁的成人礼。

  呜……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郁闷的趴在阁楼庭院的石阶上,我居然会答应后那个变态女人举行成人礼。

  不过话说回来,听到我的答复后,她好像也受刺激不小,只是耷拉着手垂在赝狄身上,无力的吩咐侍人们准备三天之后的十五行笄,那双瞄着曼陀罗花纹的媚惑眼睛还死死的盯着我,似乎笃定我会因为她那模样儿改变初衷,哼……我就不!!

  说实在的,还亏我来之前向小白打听了一切,嗯……还正儿八经的以为神仙哥哥和我那个亲亲后娘有着什么古怪,唉……原以为选了他,后就会取消这个惨无人道的成人礼,可是……呜……挫败啊。

  我盯着随我一道出来,从开始到现在都斜靠坐在远处的木砌雕栏上抚着古琴一言不发的神仙哥哥,继续自我检讨中ING

  完了,本来就惹他不高兴了,现在又拉他趟这浑水。怎么办,怎么开口解释道歉呢……(拨弄着石阶旁的花花草草努力构思……)呜……偷偷瞄瞄……人家根本不理会我……继续摧残花花树树草草……

  “呦,谁惹我们的少宫主了啊……”一个穿得红彤彤的人儿款摆腰肢华丽丽地移了过来,哇,穿得这个暴露啊,每移一步都可以看到那精致如雪的大腿,啧啧不用猜了,这种程度一定是那只骚狐狸了。哎,我那后妈可真有钱啊,一个宴会不到身边这只狐狸就换了不止一套衣裳了。

  哼,本姑奶奶心情不好,不想理你。

  “呵呵,少主子可真薄情啊,将氰儿吃干抹净了就不理人了。”

  喂喂喂说归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你你你,你用那骚扇子架着我下巴就算了,这人也压过来是怎么回事啊!!!

  看着那越来越放大的美人一般的脸,我只觉得浑身打颤。

  “弘氰公子请自重。”

  天籁之音啊……

  远处只见神仙哥哥修长的手指轻弹身上的尘灰,徐徐了站了起来,那双寒眸泉水般泛滥,啧啧似乎压抑了很多啊。

  也难怪一个是后身边的大红人儿,一个是被丢弃在冷宫不闻不问的冷面人儿,一个沾花惹草却处处得宠,一个守身如玉却不闻不问,要我也爆发啊。看好戏,千年难遇烈火与寒冰的对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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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笄人选~~


昨夜儿本以为会睡不着,结果被那活小白弄得一夜安眠。今天忙让那些侍人们帮我打扮了一番。今天得找后翎说清楚了。

  望着镜子里那个翩翩摆弄着衣袖的小妙人,唉不是我不喜欢打扮,只是这屋里屋外都是一些美得掉了渣的人物,被打击的都够了谁还有心思去打扮啊。不过话说回来瞅瞅着镜子中得倒影,一席轻纱裹身,随意绾个起一缕青丝,斜插一白玉簪,这身材这长相就算不打扮将来长大后还照样是个祸国殃民的料。

  “少主子,宫主请您去宴会上见她。”一姿色诱人的美男侍人恭恭敬敬的说道。

  “知道了,小白,我们走!”

  宴会上一片莺歌燕舞,我那伟大的母后正依偎在赝狄怀中,一只手正伸进那蜜色的肌肤中吃豆腐呢,弘氰慵懒地卧在她腿边,捻起一粒荔枝喂进她口里。我的出现使得整个宴会都静了下来,我可以肯定就算现在掉一根针我都能听到它弹了几声。

  “湮儿……你过来……”

  “不了,后……恳请后收回我十五行笄的事。”

  “噢?!难道湮儿不喜欢?”

  “请后收回成命。”废话,谁愿意被一群不认识的人轮压啊,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变态啊。

  整个宴会安静的越发的古怪,连角落的神仙哥哥也不禁皱着眉头望着我。

  “湮儿……不要和我胡闹了……行笄是件很大的事情,到时候看上哪些人帮你行成人礼跟我说一声便可,在座的这些人由你选,不许再说收回不收回的话。”后翎的手泛白紧紧地握着,一双眼睛笑得看不出任何情绪。

  “后……没有爱情的……这算什么,和外面这些畜牲有什么区别,有爱才能结合,我不愿做这种事。”呼,终于说出来了,不管了,虽然我也不齿那些天天把爱情挂在嘴边的人,但是我更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就让一些人给轮……奸。

  “宫主……您怎么了。”赝狄紧张的抓起后翎的一只手。

  只见妖艳的血从她白如凝脂的芊芊玉手中划下一滴两滴,掉在雪白的羊毛毡上分外醒目。

  完了,死人了,她都被我气得自残到了这样,那我小命不就不保啊。

  “哼……爱情……爱情……湮儿爱情救不了你的命”那一刻她望向我的眼神黑得压抑,那里面充满了我看不懂得情感,像是要把我吸进那无底深渊似的,“无论怎么样再过几日的十五行笄照样举行,至于人选,现在就给我选了几个……”

  “后……”轮……奸……我望向她的眼神充满的悲伤……轮……奸。

  她仰起身,闭上眼睛不再看我许久才说“罢了……你就选一个吧……”

  看来是再也没得商量了,我环视着屋中众多的美男,心中一片苍凉。不知为什么,其实以前的我并不似这么保守,处女膜算什么,不就是一层膜嘛。只是看到后,看到那一群繁花似锦般的美男时便觉得心中有一种不知名的锥心的痛。

  真不知道这些美男怎么甘愿像宠物一样被养在这深宫,不知道后为什么甘愿过着这个糜烂的生活。看来我来这新世界没几天,思想却越来越守旧了。不行,敲敲脑袋,我再乱感伤些什么啊,一屋子的人都在望着我呢,看来这回不选个人出来,今天这宴会是不会散的。

  我抬着头,望着后,一字一句地说:“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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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微微H     

一屡若有似无的檀香,在精致的香炉中缓缓升起。

  古色古香的卧房中,轻纱拂过,透过月光可以隐约看到床上半遮半掩的躯体,一张木雕花床随着床上人儿的动作而吱吱作响,到处散发着糜烂的味道。

  “氰儿……我……”

  “湮……亲亲……乖……像刚才我做的那样,来手伸过来轻轻的握着它,它需要你。”这个叫弘氰的臭狐狸斜靠在床上,动情地半仰着头,一双眼睛如水似的望着现在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我。

  没错,我就是这个苦命的少宫主,偷窃情报失败不说还得被他这么使唤着,不过为了我不被那五个八个的阴阳之术困扰,此时此刻我只好埋头奋战了。

  哇,说实在的活了二十年……呃……虽然我现在只有十四岁……但是从来没看过男人的这个东西。不过我想说,这狐狸的这个家伙还真是壮观啊,难怪这么得宠。将这滚烫的东西包裹在手中,几乎握不住它,它的头顶上已经冒出一滴晶莹的泪珠了。试探的将他抓在手中轻轻揉搓,咦,它还会长个儿,这东西越来越硬了。狐狸像是受不了我这么磨蹭似的,急切的伸出手围罩着我的手,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律动起来。真是的,自己会来还要借人之手,也不嫌麻烦。不过看他一天酡醉的神情,起伏不平的胸膛,不时望向我的魅惑朦胧的眼睛也只好垂头丧气,甘愿认栽,毕竟是我先惹他的。正想着,忽然手上一湿,他重重地呻吟一声,往后一仰,下巴划下一个完美的弧线便搂着我一起倒在了床上,我挣扎着想爬起来,结果他紧紧地搂着我嘶哑着嗓子说“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一炷香时间

  两炷香时间……我忍……

  三炷香时间……我忍……忍无可忍

  “氰……氰儿……”

  狐狸翻身看着我,定定的笑着,眼角的蓝蝴蝶越发的迷人了“你母后……后翎……明天就会回来,到时候她自会召见你的……只要再等几个时辰就好。”

  啊?他说什么,后翎明天就会回?!不用我绞尽脑汁那人就会自己出现?

  那我今天晚上是来干嘛的?调戏别人反被调戏不说,还抓着去帮人自慰

  亏……亏大了。

  胡乱的擦着手,晕晕乎乎的回到寝宫,不远处看到弥儿搓着小手四处张望,那鼻子冻得红红的,像个小丑,他已看到我来了便急急扑到了我怀里,一双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哇!少主子您终于回来了……弥儿怕你想不开……去……幸好完整地回来了。”

  那是差一点就被人吃干抹净了。

  “呜……呜……少主子,您不喜欢诗楠公子就算了……您可千万不要想……不……”

  啪!一记弹指神功。

  我倒是小弥子醒悟了知道为我着想了呢,原来还是个七昏八噩的蠢小白。

  恶狠狠地盯着捂着额头一副可怜巴巴又不明所以的表情,终于现在才发现小新为什么这么喜欢欺负小白了。

  “小弥子”我朝他勾勾手指,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少主子……”果然小弥子睁着忽闪忽闪的眼睛,像能讨到骨头似的屁颠屁颠得过来了,啧啧额头上的那个红指印分外惹眼啊。

  “……再过来一点。”

  某人有屁颠屁颠的挪了几步。

  嗯,位置刚刚好,不前不后,不是太左不是太右。

  啪!又一记弹指神功。

  捧着小弥子那光洁的额头上红彤彤的两指印,嗯,不错不错,挺对称的嘛。

  望着小弥子那泪眼婆娑的两眼睛,娇滴滴的,怪讨人怜的。

  不禁又勾了勾手指,

  小弥子咬了咬嘴唇,想了想,闭着眼睛又把脸蛋给凑了过来。

  靠近、靠近,他越发的蹙着眉,像是忍着什么似的。

  我叹了口气,执着他的小脸蛋说:“小弥子……你……”

  他睁开眼,没等到预想中的“啪”,不惑的望着我。

  我忍了忍直颤抖得眉毛,憋着气说:“小弥子,以后就叫你小白算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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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微微H     

一屡若有似无的檀香,在精致的香炉中缓缓升起。

  古色古香的卧房中,轻纱拂过,透过月光可以隐约看到床上半遮半掩的躯体,一张木雕花床随着床上人儿的动作而吱吱作响,到处散发着糜烂的味道。

  “氰儿……我……”

  “湮……亲亲……乖……像刚才我做的那样,来手伸过来轻轻的握着它,它需要你。”这个叫弘氰的臭狐狸斜靠在床上,动情地半仰着头,一双眼睛如水似的望着现在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我。

  没错,我就是这个苦命的少宫主,偷窃情报失败不说还得被他这么使唤着,不过为了我不被那五个八个的阴阳之术困扰,此时此刻我只好埋头奋战了。

  哇,说实在的活了二十年……呃……虽然我现在只有十四岁……但是从来没看过男人的这个东西。不过我想说,这狐狸的这个家伙还真是壮观啊,难怪这么得宠。将这滚烫的东西包裹在手中,几乎握不住它,它的头顶上已经冒出一滴晶莹的泪珠了。试探的将他抓在手中轻轻揉搓,咦,它还会长个儿,这东西越来越硬了。狐狸像是受不了我这么磨蹭似的,急切的伸出手围罩着我的手,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律动起来。真是的,自己会来还要借人之手,也不嫌麻烦。不过看他一天酡醉的神情,起伏不平的胸膛,不时望向我的魅惑朦胧的眼睛也只好垂头丧气,甘愿认栽,毕竟是我先惹他的。正想着,忽然手上一湿,他重重地呻吟一声,往后一仰,下巴划下一个完美的弧线便搂着我一起倒在了床上,我挣扎着想爬起来,结果他紧紧地搂着我嘶哑着嗓子说“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一炷香时间

  两炷香时间……我忍……

  三炷香时间……我忍……忍无可忍

  “氰……氰儿……”

  狐狸翻身看着我,定定的笑着,眼角的蓝蝴蝶越发的迷人了“你母后……后翎……明天就会回来,到时候她自会召见你的……只要再等几个时辰就好。”

  啊?他说什么,后翎明天就会回?!不用我绞尽脑汁那人就会自己出现?

  那我今天晚上是来干嘛的?调戏别人反被调戏不说,还抓着去帮人自慰

  亏……亏大了。

  胡乱的擦着手,晕晕乎乎的回到寝宫,不远处看到弥儿搓着小手四处张望,那鼻子冻得红红的,像个小丑,他已看到我来了便急急扑到了我怀里,一双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哇!少主子您终于回来了……弥儿怕你想不开……去……幸好完整地回来了。”

  那是差一点就被人吃干抹净了。

  “呜……呜……少主子,您不喜欢诗楠公子就算了……您可千万不要想……不……”

  啪!一记弹指神功。

  我倒是小弥子醒悟了知道为我着想了呢,原来还是个七昏八噩的蠢小白。

  恶狠狠地盯着捂着额头一副可怜巴巴又不明所以的表情,终于现在才发现小新为什么这么喜欢欺负小白了。

  “小弥子”我朝他勾勾手指,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少主子……”果然小弥子睁着忽闪忽闪的眼睛,像能讨到骨头似的屁颠屁颠得过来了,啧啧额头上的那个红指印分外惹眼啊。

  “……再过来一点。”

  某人有屁颠屁颠的挪了几步。

  嗯,位置刚刚好,不前不后,不是太左不是太右。

  啪!又一记弹指神功。

  捧着小弥子那光洁的额头上红彤彤的两指印,嗯,不错不错,挺对称的嘛。

  望着小弥子那泪眼婆娑的两眼睛,娇滴滴的,怪讨人怜的。

  不禁又勾了勾手指,

  小弥子咬了咬嘴唇,想了想,闭着眼睛又把脸蛋给凑了过来。

  靠近、靠近,他越发的蹙着眉,像是忍着什么似的。

  我叹了口气,执着他的小脸蛋说:“小弥子……你……”

  他睁开眼,没等到预想中的“啪”,不惑的望着我。

  我忍了忍直颤抖得眉毛,憋着气说:“小弥子,以后就叫你小白算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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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策

望着他那个千年不变的魅惑的脸于是我只好舍身就义,慢慢一点一点的贴在他身上……

收起泪眼迷蒙的眼睛,踮着脚将自己轻轻贴在他的身上,本姑娘看过这么多的聊斋志异,不信用狐媚子的方法迷不了你这个臭狐狸。

轻轻将一直手环在他肩上,用脸厮磨他的颈项,喃喃的唤着“氰儿……我的亲亲狐狸……告诉我啊……”

不中招?!

继续ING

学着他的样子,张开嘴巴轻轻含住他的耳垂,噬咬着舔着。呵呵,他身体微微颤了一下种招了吧。缓缓将另一支手悄悄划进他敞开的衣襟,电视里怎么演的去了,对了,用指头轻轻打着旋,然后捏着一边樱桃揉搓,哇!粉嫩嫩的,好可爱,超级像我爱吃的樱桃,呃……不知道甜不甜,轻轻舔了一口,尝不出什么味道啊,于是低头重重一吸。只听见耳边一阵轻喘低呼“啊……你这恼人的小妖精。”

天昏地暗,一转眼我就被他压在床上了。

出什么状况了,不行今天是我来套情报的,可不能被敌人给压倒了。于是我娇媚一笑,一翻身遍又把他弄在了身下。

“氰儿,告诉我,后翎在哪嘛……我从没求过你呢。”当然,上次求你放小弥子的事不算。

他望向我的眼睛微醺,眼角下的那只蓝蝴蝶也被情欲微染成了红色,好啊,死鸭子撑硬。我俯下身轻轻吻着他的喉结,沿着玲珑细致的肌肤一直向下,手也不规矩的越滑越下,月光下他的肌肤泛着可疑的嫣红,衣服已经随着我不规矩的手滑落到了腰际,说实在的这只死狐狸的自制力还不是一般的好,明摆着已经喘得不行了,还死不开口。

手继续往前探,啊啊啊啊啊,我趴在他身上脸一红,这这这这这只臭狐狸里面什么没穿……我触电般的松开手,可是晚了,那火热般的触觉现在还停留在我手中,甩也甩不去,低头一看,狐狸的衣服已经被我带得敞得更开,清清楚楚地可以看到一擎天柱,将他的下摆撑得更那帐篷似的。啊,死了死了死了,玩过头了,我一脸无辜的望着一脸潮红死死盯着我的狐狸,刚想溜之大吉却被他死死扣在床上“湮儿想走嘛,已经晚了。”

说完狠狠的吻住了我的嘴,他的舌头像灵巧的蛇一般游走在我齿间,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他贪婪的吮吸着我。天哪这是什么情况,我被他弄得晕忽忽的,突然腰间一凉我才发现不知不觉衣物已经被他退去得差不多了。

“弘氰……不要这样子,冷……”

“冷吗,这样就不冷了……”他划开他剩余的衣物,将那滚烫的身子紧紧贴在我身上,那个东西也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我,不行,在这样我就玩完了。

“弘氰……不要……你听我说,我还没行笄……十五行笄……”

身上的人轻颤了一下,接着便在石化中。

于是我趁机赶快穿手忙脚乱的好衣物,幸好及时发挥了俺的聪明才智,不然早被吃干摸净了。

正当准备冲下床走人时,却被搂进一个滚烫的躯干中。

耳边响起狐狸沙哑的声音“想知道后翎在哪嘛?”

我在黑暗中闪烁着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可爱的狐狸大人。

只见他紧紧搂着我怕我逃掉似的,苦笑着说“那帮我先解决掉吧……用手……我教你”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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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弥子,你说今天遇到的两个公子都是住在后湮宫的公子?!”

“是的,主子,那个诗楠公子可大有来头了,他可是我乾国的三皇子而且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小弥子,你说他们是这宫里的公子,可是他们怎么好像不认识我啊?”

“主子,公子们又不经常在宫里,宫主给他们很多自由的,这个宫中的门随时为他们敞开,而且听说这次诗楠公子携霁雪公子回乾国办理政事,昨日才被宫主急忙藏召回的。”


啊,原来我的霁雪神仙哥哥是这里的公子啊,公子公子,这么说来也是宠臣?!

“诗楠公子他……(以上省略两百字)……少主子,真得挺不错的,您可以考虑让他成为行笄人之一啊。”

神仙哥哥倒是可以考虑,呸呸呸,谁说我要行鬼什劳子笄。等等,他说什么来着?行笄人……之……之一?!

“小弥子,你老实告诉我,行房……不是,行笄到底要几个人啊……”

“少宫主,我今儿个为了你偷偷打听了一下,说是五行八卦,阴阳之术行笄之时是五到八个人为最佳。”

啊!啊啊!!什么!!!!五到八个人轮奸?!

那我干脆死了算了!!!!!!

那鬼杀的小弥子似乎还没看到我面如死灰惊恐万分的表情,还以个人在那里侃侃而谈:“少宫主,您真地考虑一下诗楠公子吧,听上次伺候他的凌儿说,公子肩上还有守宫砂呢,我乾国不比遥国和其他国家,我们的男子不论地位如何,出生都要点守宫砂的……”

谁能把这吵死人的麻雀给烤了!五到八个人……五到八个人……呜呜呜呜…

不行,我得赶快解决掉这件事情,当务之急我得立马把后翎这后妈揪出来。

“小弥子,这儿最受宠的是谁啊?呃……我的意思是,天天带在后翎身边伺候的是谁?”

弥子正沉浸在对他们的诗楠公子的意淫中,恍惚了半天才呐呐的说:“是弘氰公子和赝狄公子……”然后那小毛孩还轻呼一声“少主子,他们可是宫主身边的大红人……您要他们行……您真得不考虑一下诗楠公……”

公你个头啊,这可是关系到本小姐的贞操问题,谁也不能拿本小姐怎么着!后翎后翎后翎找出来找出来,我一路碎碎念的冲出房门。

然后又一阵风似得冲回来,紧张的抓起目瞪口呆的小弥子:“你肯定……行笄之前没人敢碰……破我身子?!”

得到证实后窝里马飞奔出去。

正所谓风一样的女子就我我这样一个疯子。

“狐狸……臭狐狸……色狐狸,你给我出来!”在侍人的带领下我站在某人的屋檐下狂喊。

门碰的一声打开了,露出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接着是一双妖媚摄魂的眼睛和那只翩翩起舞的蓝蝴蝶。

“呃,弘……氰……我找你有点事。”

奶奶的,我怎么看见他气焰就少了一大截啊,不行不行。振作振作。

“噢……少主子……找我啊”他半眯着眼睛,眼睛里那一泓水笑得跟那能滴出蜜汁似的“氰儿在日日夜夜这里等主子等好久了……进来啊”

他在这里等我?真的假的这只骚狐狸。怎么办,进不进去。不管了为了我的贞操之战我拚了!

古色古香的房间有股浓郁的檀香味,狐狸半靠在门槛上随意将门带上。

“狐……氰儿……你知道后翎在哪闭关吗?

“少宫主,今个儿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吗?”他慵懒的划了一下头发,低低的笑着“少宫主死了这个心吧,我不会告诉你的。”

哦,这么说他是知道了,只是不愿意告诉我,嗯这就好了!这样就不用去赝狄那个黑煞神那里了。我低下头努力的眨巴着泪水,用饱含着泪水的眼睛真诚的可怜巴巴的望着那只臭狐狸,然后轻轻晃着他的衣袖“……氰儿……告诉我嘛,我找她有急事”虽说这一招已经很老套了,但是屡试不爽最起码在冷得跟那冰似的神仙哥哥哪里都管用。可是我忘了眼前这个家伙不是神仙而是个千年妖精。

望着他那个千年不变的魅惑的脸于是我只好舍身就义,慢慢一点一点的贴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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崭露头角

“好啦,小家伙平静下来了吧,告诉哥哥,你怎么到这儿来的……知道这是哪儿吗?”玉面公子握着箫,一双鹿一般湿漉漉的眼睛温柔的望着我。嗯他似乎也不坏,不过我可不想这么快告诉他我是少宫主。

“这是后湮(淫)宫”我点着头煞有介事地说。

神仙哥哥和玉面公子蓦然对视,然后玉面公子又开始下一番的发问了,从始至终神仙哥哥都一言不发的望着我,若有所思。

“……是谁把你带进来的……奇怪这里……不会有女孩的啊。”玉面公子摸着箫喃喃自语。

“哥哥,这里好奇怪,都是一些长得比姐姐还漂亮的哥哥,而且他们的衣服穿得也好少噢!”

呜,玉面公子脸一潮红,便转过头佯装咳嗽了一声。

奇怪,又不是说你,你穿得很正常啊,你害臊个什么劲啊,对了他们两个看样子不知道宫里来了少宫主,难道不是宫里的人?!哎,说真的要是他们真是我那变态妈妈后翎的宠臣还真有点暴殄天物。不行,得尽早岔开话题,不然没多久就得露陷了。

“你……喜欢这曲子么,你懂音律?”哇!神仙哥哥发问了。

“当然,很好听呢!可……可是我不太懂,不过我会唱,你们要听么?”我直起身子,认真的望着他们。

闻言神仙哥哥轻轻的颔首,玉面公子也晓有兴趣的望着我,

我拍拍裙摆上的露水,缓缓走到这被白雾弥漫的陡峭的崖顶,深吸一口气:

“唯一纯白的茉莉花

盛开在琥珀色月牙

就算失去所有爱的力量

我也不曾害怕”

回头看他们似乎被我的歌声镇住了,被群山包裹的山崖回声很强,听自己的声音都能感觉一种空灵,我闭上眼睛仰头,沉醉在自己的世界。

“天空透露着微光

照亮虚无迷惘

在残垣废墟之中

寻找唯一梦想

古老的巨石想象

守护神秘光芒


清澈的蓝色河流/指引真实方向/穿越过风沙/划破了手掌/坚定着希望去闯”

悬崖的雾气将我环绕,我的长裙飘飘,我只是睁开迷蒙的眼睛用自己的心去唱,毕竟这是我曾经的那个世界的歌,虽然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不过这次我要用心去唱。

“唯一纯白的梦里花

盛开在琥珀色月牙

就算失去所有爱的力量

我也不曾害怕”

突然一阵箫声跟随着我的旋律,在我恍惚中古琴的声音也伴随而来,我凝望着他们,浅笑。

“就算失去所有爱的力量

我也不曾害怕


穿越千年的石板画


刻画着永恒的天堂


轻轻拭去漫布全身的伤


我从不曾绝望...”.

我深呼一口气,望着那两个已直起身的男子,玉面公子此时已经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我, “这气势…这声音…是……您……您是”

而神仙哥哥此时也一脸的恍然,呵呵,看来是被发现了,装不下去了。

“少宫主……少主子,您过真跑这儿了,让我好找啊”远处小处男弥一脸潮红的跑过来,“呃……霁雪公子、诗楠公子好……”

神仙哥哥只是微微颔首随后便低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玉面公子倒是大大方方的一笑,眼中有闪着一丝神采“原来果真是少宫主,在下诗楠。”

“诗楠公子有礼了,叫我卿湮就行了,有冒犯之处,请不要记挂在心上。”

说到这儿我偷偷瞄了神仙哥哥一眼,只见他还是低着头调试着古琴,呜,刚才充嫩吃他豆腐,他不会生我气了吧,冲他甜甜一笑,他还是低着头不搭理我,呜,不会是以为我故意戏弄他的吧,看来是被讨厌了。

于是和诗楠随便聊了一会儿,便郁闷的跟着小弥子下山了,唉,至始至终神仙哥哥都没有再瞧我一眼,呜,果真被讨厌了,被人讨厌的滋味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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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边遇见神仙哥哥

冰镇荔枝雪莲膏、血燕玉蛤粥、翠螺虾仁饭……一桌子美味啊。

可是就是提不起我的食欲,你说我贱不贱,当小乞儿哪会脏馒头也照啃不误,可如今才脱胎换骨没几天这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却让我食之无味。就是那个死后翎,自己享乐堕落腐败就算了,还让我跟她一起。什么叫十五行笄,特别是当弥好心的提醒我再过十天就是我的十五岁生辰时,我就非常抓狂想杀人了。我才不要跟一个不认识的人那个呢,长得帅有屁用啊,还不是男宠一个!!

可是,当我想起来去找后翎时,却被告知,我亲亲母后现在在闭关,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说实在的,呆在这里差不多半个月了,就是初来的时候见过她一次,被她丢下这个炸弹后就再也没见找她了。

“不行不行不行!!!我要自救!!!”摔开玉石玲珑碗长啸一声。


不理会被我撒得一身米粒,呆呆望着我发愣的弥,洒着脚丫子就往外窜。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要勘探军情!

不过话说回来,自从被安排在自己庭院后,就没出过门。怎么说呢,因为上次进来时看到的极限片太多怕再受刺激,再者,看准色狐狸之辈不敢明目张胆的闯进阁楼对我性骚扰,所以就这么打算做个万年乌龟窝在壳里,不理事世。没想到现在一出庭院就傻了,这劳什子宫殿怎么这么大啊,我想很诚实的说一声:呜,我迷路了!!!

这附近也没看到侍人经过,连个问话的都没有。哎,早知道就应该把弥这小子也一起拉出来的。

隐隐约约中似乎听到了一曲悠扬的琴声,哇,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个冰清玉洁的孤傲人儿弹出来的,反正已经迷路了干脆去瞅瞅。


蜿蜒的石子路,挺拔的竹林,陡峭的崖坡。妈的,别人皇宫里的园林是假山假石,我这后妈的宫殿里居然有真山真石还有悬崖和瀑布?!要知道见个人还要爬山攀崖的,我干脆早早走人算了,呼呼呼,喘着粗气叉着腰望着这被雾气围绕的崖坡,听着耳边越发清晰温婉的琴声突然觉得或许此行不虚行。

挽着裙摆缓缓靠近,只见雾色中隐约可见崖边一株桃花下一席白色的身影正盘膝而座,身旁两个小童手持着箫和笔墨笔挺的站着,看见徐徐走来的我来似乎都愣了一下。

呃,看着那两个小童一脸警惕的望着我,我也不由得止步,这么上去可能会唐突了一点,低头望望自己,嗯小小的手脚,娇小的身材,嘿嘿我现在这个身体还不满十五岁,干脆装一回小可爱,反正这正是不足150的我经常弄的小伎俩。

于是偷偷松开裙摆,任它垂在泛着湿意的青草上,然后低着头眨巴着眼睛,一头撞进了白色身影的怀里,“……这是哪儿啊,迷路了…哥哥…好怕……”说完还不忘睁大泛着泪光的眼睛给他看,提高我的信誉度。

哇,这不看还好,一看真是吓一跳,恍惚看到了天人啊,现在终于知道了段誉为什么会叫王姑娘为神仙姐姐了,我真的有种冲动想改口叫他神仙哥哥。白如雪脂的肌肤,清澈不含任何杂质的眼睛,此时像是受点了惊吓似的愣愣的望着我。还有他好香啊,小心的吸一口气,一股梨花寒气便充斥在我的周围。

“呵呵,霁雪,这是哪来的丫头啊”突然一个温婉如玉的声音出现在我旁边。

呃?!这里还有一个人?桃花树枝背后出现一个拿着昙花扇的男子,人如桃花别样红,此时一句诗便猛地炸现在了我的烟脑海里,一个如温玉般却不乏高贵气息的男子。我今天是撞邪了还是怎么着,一出门就遇到两个人间绝色?!

“……你……呃……”

神仙哥哥说话了,我赶快转回我的小脑袋努力聆听教诲。等等,他手僵硬的放在我的身上,他不是嫌弃我想把我拉开吧,不行!我得想办法。


我挣扎着小脑袋更是往他怀里扑去,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抱得紧紧地,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哥哥,我不知道回家的路了……我……我听到这里有琴声就过来了……呜……你们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我好怕……怕。”

似乎很有效,神仙哥哥神情微愣了一下便软了下来,把我轻轻搂在怀里,悄悄的帮我顺着气,哎都怪我演得太厉害了,哭腔带哽咽我真是佩服我自己啊!!

“……你……别哭啊……”

就哭!

“…这么高…怎么上来……”旁边的玉面公子找我搭讪了。

爬上来的呗!不过就不理你。

哇,他身上真是超级好闻啊,嗅嗅嗅。

突然,一阵轻柔舒缓的琴声响起,不解的看着神仙哥哥,只见他向我轻轻一笑,此时此刻万物春风啊。我呆呆的趴在他怀里,他轻拨琴弦,一曲舒畅安宁的曲子便倾泻而出,听着听着似乎心绪平静了很多,不多时悠扬的箫声也加了进来,似嗔似吟,一曲婉转悠扬的曲子在崖边久久盘旋。后来这个画面被身旁的童子用笔墨画了下来,泛黄的画面中,雾气弥漫在整个山崖,一个孤傲清风的白衣公子席地弹着古琴,他的身上趴着一个温顺的娇小身影,一位贵气十足的玉面公子斜靠桃花下吹着箫,温柔的望着女孩笑着,漫天的花瓣纷飞,那一刻似乎是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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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笄=破处?!   

终于我那贾宝玉式的霸王日子到来了。

说实在的,贾宝玉那公子哥儿是在大观园被一群如花似玉的美人丫环们宠着伺候着,而我卿湮儿是在后淫宫里被一群风姿绰约的男宠们伺候着,只是这些美男们是我妈的。想想就郁闷啊,等等,我郁闷个什么劲啊。我可是新世纪的女性,新社会提倡一夫一妻,严厉打击三七四妾,呵呵,可是好像没说不能三夫四夫……

啧啧,放眼看去可真壮观,不管是端盘子的扫地的,走的趴的,按摩倒痰盂的都是一级棒的帅哥啊。喏喏不说别的 ,就左边那个扫树叶,请问各位看官您有看过张得跟那rain一样的身材的,元斌一样脸蛋的人干过这种粗活嘛,在这随便抓一个往我上辈子呆的那个地方一丢,怎么样也能发展成个世界级金星啊,在这偏偏沦落成一个打杂的,呜呜呜真是暴殄天物,造孽!


“我说小弥子,我妈…不…呃……后翎,她说的什么十五行笄是啥意思啊?”看帅哥看多了,会造成审美疲劳的,趁着时机还是想想让我头疼的事吧。对了,这行笄究竟是什么鬼仪式啊,难道像古书上说的十五岁的女儿绾头算是长大成人?呵呵,这也太幼稚了吧。

只见那个小处男弥低着头微侧着脸,两个手指头绞啊绞的,自从上次把这小子从死狐狸手上救出来后,他就总是忽闪着眼睛崇拜的看着我,可不像现在这样这么臊啊,有古怪。

“我说你倒是说啊!”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从上次后翎当众宣布我十五行笄后,我这个庭院就再也没有受到类似臭狐狸这等危险人物的入侵了。本来还舒了一口气,可是有位伟人说过,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从这诡异的形势上可见不论是爆发还是灭亡都会让我辈尸骸无存……这行笄,到底行些什么东西啊……

偷偷瞄向弥,那小孩儿还在低着头一个劲的揪着自己的衣袍下摆,绞啊绞的那上好的衣料子都快被他弄成一罐老年酱腌菜了。

“……嗯……弥儿?”使坏的压低嗓子又唤了他一声。

“少主子,小……小的不知道。”

你那嘴巴说不知道就算了,可是这双眼睛忽闪忽闪的跟那作贼的似的,这也叫不知道?!

好吧,本姑奶奶今天使出看家本领,跟你耗定了!

“噢……不知道啊……”轻轻拿把扇子,学狐狸的样微眯着双眼,挑着眉凑近些,再凑近些。好啦,再离他耳朵三厘米的地方定格,轻轻吐出一口气,舔舔嘴巴说“弥儿,不乖啊,明知道也不说,在不说我可要罚你了……嗯……”

只见那个小处男弥,仰着头用力抓着自己的衣襟,潮红着脸呼呼的喘着气说“主子……少主子不行啊……”

“……嗯,什么不行啊……”好啊,你紧握着衣襟是吧,那我就用反女子防身术械下你的“武装”。哼哼,看看你说还是不说。

噗嗤

噗嗤?!

啊啊啊啊啊,完了,玩过头了,我我我……我把他的衣服撕破了……


我想说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这一会儿看见身下的人儿,突然有种想流鼻血的冲动,这算哪门子的事啊!只见身下的人半卧在地上,一头青丝凌乱的撒在身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此时烟雾弥漫,粉嫩的嘴巴微张轻喘着,脸上一抹可疑的潮红,左边香肩半露锁骨上一粒红砂痣娇艳欲滴,而我手上还握着刚被撕下来的一块布。这是什么状况啊,我可从来不知道我的力气可以把一个衣服给撕下来,哇……怎么办会不会告我强奸未遂啊。

正处于慌乱中不知怎么处理时,突然身下这个人儿的声音却完全将我打入石化。

“少……少主子……万万不可,虽然奴才想……可是少主子可不能在我这糟塌了身子啊,您还得留在行笄时破处的。”

简明易了,我不能在这里压他,

因为

我,行笄时要行房破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老天爷!!你把我放在了一个什么鬼时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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