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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蛾


【传说】


"人面蛾",是种传说中的昆,它有个鲜为人知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一般人死后只能埋葬在土中,只有贵族才有资格建造陵墓.


那时有两兄弟,专门调制一种石膏,涂在陵墓的墙壁上,使它不至于龟裂崩坏.而这方法是他们家族的祖传方,也是他们赖以为生的工具,因此他们从不公开石膏的制造方法.有一天,弟弟赌博输了很多钱,于是他便想到另一个村庄去偷偷地把制造石膏的方法给卖掉.结果生意还没谈成,就被哥哥发现,而给捉了回来,并把他关了几天,以示警告.没想到弟弟因此而非常恼怒,于是便跑到村中广场,把制造石膏的方法给公布了出来.哥哥知道后大发雷霆,拿着锄头便去找弟弟算帐.兄弟俩在一番激烈争吵之后,哥哥在盛怒之下拿起锄头便往弟弟头上砸下,弟弟当场死亡.而兄弟俩的母亲为了袒护哥哥,便宣称说凡是露祖传方之人都需受家法处死......


事情过了一个多月,哥哥家中无缘无故地出现了很多蛾,其数量之多,赶都赶不完.而没想到哥哥却因为蛾群的出现而被逼疯,一个人冲到河边掉了下去,因而淹死.因为那些蛾的背面闪闪地映出一个人脸轮廓的棕色花纹,那简直就是死去弟弟的面庞......人们都说那是死去弟弟的灵魂不散所化成的,因此他们便叫这种蛾为"哈依达麻",那是"复仇"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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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之辩


这是廿世纪末,虽然是科学时代,但到底世界上有没有鬼神的存在,依然受到人们严重的质疑。


我有一个朋友姓张,由于他人高马大,而且胆量超强,故同学都昵称他为“张大胆”。“张大胆”本身是习医学出身的,所以又是一个绝对主张“人死,就好像灯熄灭一般”的唯物论者。因此,要一听到周遭朋友在谈论鬼怪的故事,他必定会滔滔不绝地和你辩论,而且非辩得你俯首称臣,并同意他的言论不可。有一天,我和他提著两瓶陈年绍兴,乘著黄昏时的微曛,在台北近郊的胡适公园里。循著公园的小径,我们走向公园深处。沿途可以看见零零落落的坟墓,根据墓碑上的字迹判断,还依稀可以猜出躺在这地底的,大约是中研院的老院士及其家眷的归骨处。


我和“张大胆”边走边谈论著,走到公园深处一个斑驳的凉亭里歇息。这凉亭的斜对面,在微起的小墩上,便竖著一个斜斜的墓碑。这时,“张大胆”忽然有感而发似的,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开始发表它惯有的言论:“有些人活著实在真没有价值!”他以轻蔑的口气,并斜眼觑著那座孤坟说著。“看那些院士长年埋在研究室及图书馆,生时既不懂得享受人生的荣华,死后又得不到一世的虚名,岂不白白地过了一生?”


我看他有著六分醉意,话又说得不太恭敬,赶紧对他使眼色并打圆场说:


“张大胆,话可不是这么说。人生贵在适意, 要合乎自己的志愿,不一定要飞黄腾达,就算默默无名的过完一辈子也不错,不是吗?而且,”我眨著眼睛示意它。“在这先人埋葬的处所,应该留点口德的!”张大胆忽然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瞧您这胆怯的模样,还亏是受过科学洗礼的当代青年。两千年前的孔老夫子尚且说‘不语怪力乱神’,您真是比古人还不如啊!”


就在相互的对谈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虽然在初秋的季节,但我却感觉一阵不自在的寒冷。张大胆依然振振有词地说:“更何况我根本不相信有任何鬼怪;如果真有鬼怪,为什么我活了三十来岁,却从来没遇见呢?说真的,若世间真有小鬼,那么我一定是钟馗,可以把他们生吞活剥!”


这时公园里的路灯逐渐亮起,两旁树梢槎 的阴影被风吹掠著,交错地洒入凉亭的桌面,就好像恶魔由地底伸出爪牙张舞著。看到这情景,由于我晚上与他人另有约会,更因为内心的忐忑不安,于是催促著张大胆回家。


“呸!回什么家!‘人生苦短,为欢几何?’,现在才七点多哪,我还想看看能不能抓个鬼聊聊天呢。去!去!去!要回去你自己回去,老子今天不回家啦!”看著张大胆坚持的神情,我不好拂他的兴,于是便跟他告辞并跚跚离去。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并没有亲眼看见,是张大胆后来告诉我的:“那天你走后,我一个人斟著酒独饮。正纳闷著农历十五的夜晚,为何看不见月亮,甚至也没有一丁点星光?这时一个穿中山装的温文长者由远处走近,并亲切地和我打招呼。由于觉得一个人喝酒无聊,便邀他一起饮酒聊天。那长者问:‘天都黑了,怎么还不回去,难道不怕遇见鬼?’我拍拍胸脯地说:‘怕什么怕?白天不作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更何况鬼怪是愚昧的宗教人士编出来的谎言,专门吓唬那些乡夫村妇罢了,难道你也相信?”这时我开始正眼看这温文的长者,从他的脸庞布满老人斑的状态猜想,至少有七十岁吧!


这个长者轻轻摇著头,并伸出他的双手说:‘年青人哪,你少不更事啊!若世界上真无鬼怪,为何古今中外的书籍及传说,都有零零总总的记载呢?难道你没听说,当人死后埋于土中,毛发和指甲还会持续变长咧……’我忽然注意到长者瘦骨嶙峋的十指上有著黑黑尖尖的指甲,由于太长的缘故,呈现著微幅卷曲的模样。而应该全秃的头顶,又长著凌乱且纠结的发丝,发丝上还有些残枝和土屑……我依然醉兴十足地解释说:‘啊!那不过是头皮和指甲细胞的增殖作用,是没有生命意义的!’长者显得相当不耐烦,以手背擦拭著鼻端又说:‘死后若没知觉,为何枉死的人听到或触摸到至亲的人时,会突然七窍流血不止?’我更得意了!我卖弄著医学上的知识说:‘那是因为死者的体液及内分泌,因为振动而外渗罢了,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了。’我注意到长者的鼻端流下两条长长深黯色的鼻涕,而且不断的往外渗(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是‘血’……)


忽然,长者以严厉的口气责问道:‘你真的不相信世间有鬼的存在?’‘不信!除非你拿证据给我看。’我斩钉截铁的说。‘你为何不信?!’‘我不相信,除非给我亲眼看见!’我还是坚持一惯的主张。‘好,这是你说的。谁说世界上没鬼,我就是鬼!’长者突然整个脸庞变形,七孔淌血,毛发及舌头并长长外露,并绕著我周遭飞舞著……


刹时,我吓得失声大叫,头也不敢回地,一直疯狂的朝著马路方向跑去。而在下坡的路段,一个箭步踩空,直直从阶梯上翻落,并撞到下巴,甚至连两颗门牙撞掉了都不知道……


毋庸说,现在的张大胆已经不再大胆了。从此后,他不仅对鬼怪的事噤若寒蝉,绝口不提,甚至得了“精神耗弱”症侯群,一直到现在,还在继续接受治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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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次情潮翻涌


隔世


与你相逢


谁能够无动于衷


如那世世不变的苍穹


谁又会无动于衷


还记得前世的痛


当失去的梦


已握在手中


想心不生波动


而宿命难懂


不想只怕是没有用


情潮若是翻涌


谁又能够从容


轻易放过爱的影踪


如波涛之汹涌


似冰雪之消溶


心只顾暗自蠢动


而前世已远


来生仍未见


情若深


又有谁顾得了痛


一遍一遍,撕裂心扉——她知道,他能和听见,一定能!


他离去,无知无识,无声无息,留给她怀念,无法解释地写下这篇文字。


人的生活总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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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狂想


他是鬼,她是人。人鬼殊途。纵使前世有那么深刻的恋情,她还是忘了他。


独处的时候——特别是在夜里,她总觉着有双眼睛注视着她。幼时知事起便一直这样。她不在这座城市出生,长在J市的她,年少那会儿是怕黑的。2岁起,就一个人睡了——可她总伴着隐隐不安,有股子次冷冷气息常年地笼着。后来去了小县城L,这种恐惧愈来愈强烈,那时父母常常出差,丢下一个呆在空空荡荡房子里。连轻轻走动都感到有什么如影相随。深夜,旧红漆木老床,寝室窗外树影婆娑就投到墙上,她很怕,赶忙拉拢了白纱帐,死死拽着被角——有什么近了,近了,更近了……缩进被窝,捂得紧紧的,但她还是逃不了,有种目光,能洞穿一切,就这样盯着她。终于还是累了,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并不见有鬼怪要来吃了她,松开被子,大口大口喘着气,沉沉睡去,重复了又重复,这样情景。只有在父母都居家的日子才好一点,她总是大开着卧室门,隔壁晚睡家人的灯光透过来,暧暧的。她便感到了安全。最后她到C城——总是灰蒙蒙雾气沉沉的这座城市,仿佛一夜之间胆大,她不再害怕,觉不到那股子森森气息。但没来由却生出种失落,她也不明白究竟为何。


他,俳徊不去的孤魂。他知道,她已不再记得,不记得曾经那些缠绵与伤感。她为他而死,他为了她也不能独活。挣扎半个月,很快地,她已再世为人,还是那么可爱的小女孩。他却放心不下,他宁愿了孤寂地,追随她。眼见女孩一天天长大,一夜一夜地,他守护她床前,静静凝望她。他知道她是怕他的,虽然他还是那么深地爱着她。这爱穿越了时空,穿越了生世。在在虚无里轻抚过她,随着她。他知道她很是迷惑着。在那个小县城,她有了少女最初的梦幻,默默祈祷同一个小男孩的姻缘。他让什么刺痛了,听她那么天真而执拗的声音,像当初熟悉他的那个她。他也迷茫着,成长必竟还是不可抑制地来了,她的所有心情他都了解。他为她带去甜甜的梦,梦中她笑了,像半含的花蕾绽放着喜悦。


这座灰色城市。他渐渐远离着她,他不习惯喧哗的街道和她家的高楼。他犹豫着,是不是该走了,去完成下一个宿命——她终会爱上别人,也会为人妻——这是他想到前世今生都不可乞求的。爱她就应该让她幸福……


她是认定了幂幂中有种力量护佑她,便认为自己是有“命运之神”的,有什么心愿总是向他祷告。他觉得很好笑,被她当作“命运之神”。因为不是“神”,他是“鬼”。


十八岁是成人时了,终于打破禁忌,他开口了。他知道她可以听到他说,他明白他终将远去。剩下的路她会走好,会有现实的“人”去爱她。于是他告诉了他们的故事,在梦里同她相会。


她终于明白了!这十八年来的鬼魅随行。她终于理解那些不安因由和失落。她的“命运之神”回一应了她!哦,应该说是“他”……


那夜,她梦见了一个男子。他们在海边。汹涌咆哮的大海,翻腾的浓云,粗糙的砂粒。她什么都不怕,因为有他。那样熟悉那么温存。她很清楚地触摸到他的肌肤,这个炙热赤裸的胸膛!……


炸雷过后,她突然清醒过来,她只有灵魂拥抱的热度而没有了肢体的感觉——难道是梦?!她不信,他的温暖还在,海的润湿,风的腥热还在……那他呢?她突然了解了这一切——冲到窗前,她向着茫茫夜空,大声地唱——


野地里风吹得凶


无视于人的苦痛


仿佛把一切要全掏空


往事虽已尘封


然而那旧日烟花


恍如今夜霓虹


也许在某个时空


某一个陨落的梦


几世暗暗留在了心中


等一次心念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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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你。


一蹴一推间,人回人际,原是梦。


这儿只有自己,魂去了哪里?魄去了哪里?


人:可怜鬼伤情,


我还是自己,


走我的路,


由她去!


荏苒‘99。11。203:00am


成于毓秀书屋


(注:本诗尾两节未为佳,望诸君试改之,以达其意境 本诗灵感来于徐志摩之《新娘与旧鬼》。原作于《书屋日记·读书小组日记增刊(那个本子)》上。)


附注:


(我走到了北楼,漆黑的一楼走廊尽头是129,一九九六年有一个女孩子是死在这儿的。抑或是旁边的男厕所。我在这里沉寂了片刻。如果那个女孩在的话,真希望她听得见我说话。“我很寂寞,希望能有个人来陪我……”没有什么声音回答我,雨依旧下着,风吹得人身上寒意正浓。——Ah__Fei日记·小组十一周年)


李弈薇said:看这段话的时候,很感动。


后来我对静子说:“我看到有人掉进了我以前掉进的那条河,也许会淹死;我想去救他,但是我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结局,该怎么办呢?


静子说:“你就看着他淹死吧。”


我点头:“好”


但是我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那就是当这个人淹死的时候,我的过去也就淹死了,而我的现在也会活不长吧。最好的办法就是,那个掉进河里的人学会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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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拒绝,只有理由和犹疑。


等待,得到遥遥无期,


欲言又止产生不可超脱的距离。


一个无奈,焦炽的夜,


不安的心拨出一个明朗的话题


答语:“仅仅而已,再无什么其余。”


冥想——我是否关心过别人,除了你?


……太多的关怀,名叫多余,


无人体慰,应该丢弃……


——叫你“多多”好了,谁叫你付出多余。


远离,就这样决定距离,


走出多余的关心,决定放弃,放弃而已。


关心某个仿佛“贝亚德”,


最好未开始就放弃。


因为这种女生,名叫“而已”,


而你有事做,何必叫“多余”。


人:同去,同去,


回到从前,


回到过去。


鬼啊,鬼,去寻找你儿时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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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啊,鬼


我的心已不会碎了,


别为我叹息。


不如说说你。


鬼:我的故事凄美有余


不妨告诉你:


初秋的天气,


我和她在清晨相遇,


未有言语,仅是偶遇,


她的声音,萦绕于耳内,


风,是她的衣。


朦胧的开始,


倾谈,带着暖暖的话语。


仿佛是故人重聚,


仿佛是无言的默契。


然而,我们之间有一句咒语,


距离,产生美的墓地。


于是,偶然的相见,


带着我的思念之缕。


不久,她有了她的过去


给我的只是谎言,叫我不去怀疑;


我彷徨,忧虑,


每欲启齿,却又无语。


距离,她不可知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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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鬼对白


寂静的夜,是否有人在黯淡中哭泣?


午夜的鬼,是否会与我在寂静中相聚?


嘀哒的时间里,盛满的——是回忆,


流逝不息的,有我的记忆,


麻木,遭遇冷淡的友谊,


哭泣,有我冰一般的泪滴。


人:午夜的鬼啊,来,与我促膝,


了解你的过去,诉说我的失意。


午夜的鬼啊,快,与我坐席,


你爱的人儿何去,我的心怡者无觅。


午夜的鬼啊,莫笑我的泪滴,


真心的故事,被她变成多余。


午夜的鬼啊,原本她是影子,


交往的友谊,被她当作儿戏。


鬼:哭泣的人儿,莫悲,


多情于泡影,不必;


哭泣的人儿,别傻,


你当她的心里,有你?


痴情的人儿,可惜,只有你,


才会真的纯真到傻里傻气。


痴情的人儿,何苦,天晓得,


痴情是否真的感动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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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哥听见她的笑声更是大声地狂笑著,阳光西斜,天边已经渐渐泛红,车流也不再稀疏,应该被远远地抛在身后了吧,两人不觉都露出了这样的想法,快到了许大哥不住地说著。


‘怎么又来了;许大哥发出了这样的呼喊,从后照镜中一辆车正急速地向前冲来,但适才不在意再等自己发觉时,车子已经近在眼前,许大哥根本没想过放弃,一咬牙更用力踩下油门。


‘嘿;笑声中那辆车已冲到自己身旁,接著急向右转挤向自己的前方,这突来情况,许大哥吓了一跳立向右方闪去,但在高速中这时的反应却已经来不及了。


‘;车子急速向后滑了出去,接著车子开始翻滚,一阵天旋地转,但小芸发觉一只强壮的手臂却伸了过来挽著自己,同时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肯定地说:‘别怕;态度的坚决,在混乱中小芸立即感到相当的安全感。


‘噗;混乱中身子开始往下沈,混浊恶臭的水不断地灌进鼻孔里,但小芸并不感到害怕,因为那双手依然紧紧地拥抱著自己,小芸心中反而感到一股强烈的温暖。


小芸用力吐出口中的污水,脑子稍稍回复后,身子已经往上浮升,但身边流过的水却感到一阵温热。


‘没事吧;小芸吐尽口中的略带咸腥的污水,点点头睁开眼来,但眼前所见的情景,使小芸激烈摇著头大声哭叫著:‘不’晚霞的余晖映照在早已染红的河水与许大哥的笑脸上,终于许大哥闭上了双眼再度落入了河水之中,河面上只剩下许大哥被夹断的双腿在水面上不住地浮沈著。‘不不大哥!大哥;‘小芸!他已经死了;小惠说。


‘不他没死他没死;小芸的神智已经滨临崩溃。


‘今晚!你陪我在旅馆里过一天,别回去了;小惠安慰著说。


‘他没死他没死我不去我不去’小芸仍是不断地呓语著。


‘小芸!你不要这样!警察说一切都是意外,你别太难过了,我想许大哥也不想你这样;‘不不是意外是是他们;‘是谁啊?’小惠细心地问著。


小惠问到这句话小芸似乎回过神来,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沈寂了许久,咬咬下唇,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心情竟然又异常地平静了下来,说:‘没什么?我累了,好吧我跟你回去;小芸出奇的合作,小惠也吓了一跳,但想通了就好小惠这样想著,小惠接到消息立刻赶了过来,临时在旅舍八楼租了一间房,八楼的房间共有七间,旅馆是新盖的,听柜台说,老板眼见生意不好有意将八楼改为通。


‘这里’小芸吓了一跳,但到底这整日的遭遇完全是个梦境,还是这只不过与自己的梦相互吻合,小惠看查觉到她的神情问道:‘怎么了?’‘没有;小芸藏匿著情绪,接著又说:‘你若有事就不用陪我了,别耽心我。’‘我没事,你要不要先洗个澡?不要想太多。’‘嗯;小芸点点头,关上了浴室门。


水滴滴答答的响著,那一幕却一次又一次回到自己的眼前,眼前的水渐渐地又变成了红色,小芸的精神已经再度崩溃了,眼泪不断地落了下来,馍糊中梦中的情景这时似乎又回到了眼前,小倩的笑脸又出现在自己面前,但小芸已经不再害怕,右手向口袋移去--许大哥的瑞士刀,小芸笑了非常开心的笑。


‘奇怪怎么这么久?’小惠开始感到害怕,她开始后悔对小芸所作的建议,她用力敲打浴室的门,但里面始终没有回音,小惠知道事态危急立即通知了柜台,当浴室门被冲开时,小芸的身子已经躺在染红的浴池里,脸上浮露著愉悦和满足的微笑。


‘不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小惠不断地哭著,为何芸会选择走上这条路呢,小惠本弄不清楚,或许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未来的权利吧!小芸依旧选择了死亡,若许大哥了解小芸这样的心意,或许根本不需要当时所做的努力了,有时替别人所做的选择或安排,并不一定是最好的,小惠不觉这样想著:祝福你们!下辈子能永远在一起;小惠暗暗发下了这样的誓愿。


旅馆遭逢这样的经历,老板立即决定翻修,八楼依照原有的构想全面改成通,但小芸却始终在旅馆里徘徊,期待复仇的机会,等待一个与自己相契的生命,直到她发现一群来此游玩的国中女生,小芸终于笑了,因为在那次的梦似乎和这群女孩子很是相类,她立即惊觉到世事冥冥中一切早已天定,她知道这个机会已经来了。


(待续)PS:隔了很久再写这个故事,心中仍有相当多的恐惧。对于一些即将毕业的网友,再此只能说抱歉了,这个故事恐怕无法在近日内完成。


荻耿秋写于新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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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红


‘小芸!小芸;这个声音不断在远处飘荡著,小芸想要张开眼,但身体并没有丝毫气,是个男人的声音,小芸这样想著。


‘快起来!你睡了很久了。’小芸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人是个约莫三十七八岁的男子,小芸有些疑惑,但感觉上这个人很是熟悉,小芸终于想起来了是许大哥,但谁是许大哥她根本不完全了解。


‘阳光真刺眼;小芸不自主地脱口而出。


‘你太阳眼镜不是带了吗?为何不带;小芸有些疑惑,这时再看看四周她感到有些惊骇,自己正坐在一辆轿车的右座,旅舍呢?电梯呢?小芸有了很强烈的疑惑,身旁那人虽然脑中没有很清楚的印象,但感觉上那绝对是个熟人。


‘醒了吧!就快到了。’许大哥说。


‘我们去那里?’小芸不觉这样问著。


‘你忘啦,我们刚谈完生意;‘谈生意?’话刚出口,小芸立即从后照镜中看见了自己,不!不可能!自己的打扮、自己的年纪根本不像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不!一定是做梦。但身旁略过的景色却是清清楚楚,耳边的风声也是呼呼作响,难道适才的一切才是个梦。


‘你刚刚作了恶梦了吧;‘嗯;‘嘿!跑快点哦;车旁发出高亢的挑声,小芸只感到车旁一股强大的吸力,接著一辆车呼啸而过。


‘死小子!进口车又怎么样?’许大哥大声地咒骂著,用力地踩下油门,车子加速地非常迟缓,但先前那辆车似乎故意逗著他们,逐渐慢了下来,许大哥有些得意,车子急速地向前冲去。


‘裕隆车还追得上我们?来吧!嘿’小芸看清楚了,车内共有四人都是年轻的小伙子,年纪大约都在二十岁上下。


‘喂!大哥大姐啊!破铜烂铁车还想跟我们玩!算了吧;驾驶座里那人嘴角扬起露出很是不屑的狞笑。


‘开车多半靠的是技术,进口车又有什么了不起?’小芸心中却突然清楚地了解许大哥个性,肯拚肯冲永不服输,她想要劝她,可是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因为直觉上她却知道这根本是没有丝毫的用处,她向许大哥摇摇头,但许大哥撇过头刻意避开了她的眼光。


‘那我们试看看;‘好!我们教你们怎么开车,小孩子;‘老伯!请吧!哈;两辆车急冲而出,笔直的大路上互相追逐著,世界似乎完全属于了他们。


‘大卡车;小芸惊喊著,但许大哥却露出了笑容,说:‘机会来了!那些毛头孩子会知道要怎么开车的;许大哥丝毫没有减速的意图,两辆车笔直地向前冲去,卡车的车尾正不断地向他们接近。


‘算了吧;小芸大声地叫著,但许大哥始终保持著笑容,以他的经验自己前进的路线与大卡车尚有一段间距,就算闪避自己的左方尚有足够的空间,但那群孩子的右方根本无可回避,到最后他们将不得不停下来,他始终压迫著那群孩子使他根本没有机会挤向自己的前方,距离已经越来越近,那群孩子的脸色也愈来愈是难看。


‘哈哈哈!认输了吧;那辆车终于慢了下来,许大哥却加速地向前冲去,宽广的大路上急速地驰骋著,阳光洒落下来在他扬溢著满足与自豪感的脸上,小芸望著望著不由得痴了,虽然她仍然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但这副表情这种神态却深深地印入了在自己心中,唤起了陈封的记忆,的确他就是自己熟悉而深爱的人,小芸不由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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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盘算着从哪一家下手,忽然听到我背靠的房子里有响动,是木头移动的声音。我仔细一看,才发觉我身后是一片寝园,寝园里都是死人,怎么会有声音呢,我很惊奇。随即轻手轻脚地挪到门边,门边有条缝,屋里有盏暗淡的长明灯,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见一口黑棺材的盖子正在慢慢地移动,一直移到与棺盒成“十”字型才停止。紧接着,棺材里伸出一颗头来,我看不清那张脸,只见头发散乱而且很长,有二尺来长。那个死人——或者叫僵尸鬼,倏地跳出棺材,挥舞着双手,那十只指甲足有半尺长,像一把把钢刀。我是个胆大的人,要是换了胆小的恐怕早就吓昏过去了。那具僵尸打开了寝园的门,站在门口做了两个伸腰的动作,然后就有一股阴嗖嗖的旋风围着这具僵尸盘旋,僵尸的头发根根向上竖起,像刺谓那么挺拔。他双手合十在胸前画了一个符,立刻寝园里就发出呜呜的声响,似乎所有睡在棺材里的男男女女们都在呼应着他。他大步地朝亮着灯光的小裁缝家走去,我蹑手蹑脚地跟在僵尸的后面想看个究竟。
裁缝是插上门闩的,僵尸走近时只轻轻地吹了一口气,门就了无声息的开启了。专心做活的裁缝本能地抬起头时,被这突如其来的怪物吓呆了,他还来不及呼叫就被僵尸勾走了七魂六魄。我躲在门对面的茅房里,借着洞开的大门和贼亮的灯光,里面的一切看得好清楚。


只见僵尸举左手往裁缝胸脯一劈,那五把锋利的“钢刀”立刻剖开了裁缝的胸膛,五颜六色的东西展现在恶鬼的面前,僵尸象饿狼一样扑了上去,吸吮着鲜血、咬噬着内脏……我撑不住了,尿了一裤子,两条腿象筛糠一样没法控制。稍后我缓过神来,望见僵尸捧着一大串吃剩的内脏杂碎,从裁缝家里走出来,回归寝园,爬进棺材,合拢盖子。


田六说完,面孔煞白。旁听者一个个站了起来,半信半疑。酒店老板有主见,他给公安局通了电话,田六被带走后,老板对众人说,我们尽责任提供线索,是真是假让公安局去查吧。


当天下午,由田六带路,公安局组织了一班保安队员开赴案发地,驱赶了看热闹的闲杂人等,封锁了寝园。他们将以事实击碎田六的谎言,并将以伪证罪拘捕他。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保安用撬棒撬棺盖,谁知棺盖上的铁钉已被拔掉,大家顿生疑惑,再去推动棺盖,“我的妈呀”一个保安叫起来,原来棺口处粘连着一截干枯的肠子。众人面面相觑,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上!”队长第一个冲上前,用手去推棺盖,大家一二三,棺盖推开了,一名保安队员啊了一声倒下了。棺材里面端坐着一个长发披肩的怪物,混浊的眼珠里散发绿光,狼犬般的尖牙白得反光。脸颊上裹着一层疙疙瘩瘩的皮。队长大喝一声:“盖上!”众人七手八脚地将盖子重新合拢,一窝蜂撤出大厅,一个个瘫坐在地上,像斗蔫了的公鸡。


后来开来一辆卡车,来了一帮民工,把棺材抬上卡车,径直驶往火葬场,连棺材带僵尸一起投入熊熊的火炉中。


这件事在小县城炸开了锅,人们惶惶不可终日,县领导趁此机会,再一次颁布了火葬条令,并且把全县所有存放在寝园内的棺材统统火化,工作进展的非常顺利,逼得几家棺材店关门倒闭。


可是,从此以后,人们再也没在县城见到那秀英和田六。一年后,有人在省城看戏,在舞台上见到了田六、那秀英和裁缝,原来他们都是专业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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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逐棺材


二十年前,N 县城还是个贫穷落后的地区。尽管如此,小县城的人们还是安分守己地过着平静的生活。这一年N 县城发生了一起命案,冲击了人们平静的生活。


有个外乡来的裁缝,在县城西边租了几间平房做生意。当地有个风俗,人死之后入棺材,棺材须在寝园停放三年再入土。县政府一直提倡火葬,可是三令五申推行不下去。县城西边正好是寝园集中区,大量的棺材里卧着大量的死人,所以那边的房租很便宜。


有一天半夜,裁缝突然被杀了。据说,死得很惨,是开膛破肚的,五脏六肺都给摘走了。案发现场是封锁的,只有公安人员和裁缝的妻子那秀英看到,那秀英报案后不怎么伤心,也提供不出任何线索,当办案人员向她提出一连串的疑问时,她拒绝回答,并且态度恶劣的斥责办案人员。据此,公安局以杀人嫌疑罪逮捕了她,县城的百姓也基本认为那秀英是杀人犯或者是参与者。


关于此案的传说越来越玄,那秀英的民愤也越搞越大。开庭审理罪犯的日子也快到了。在县城的一家酒店里,喝酒的人们都在议论这件案子,突然有人大喊一声:“冤枉啊——”,人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朝着那声音寻去,原来是个半醉不醉的中年汉子,面孔生疏,不像是本地人。有人问他:“你冤枉什么呀?”


“我不冤枉,是那秀英冤枉!”醉汉说。


人们好奇的凑了过来,问他是谁,他自称田六。凭什么说那秀英冤枉,是他亲眼所见。


小酒店顿时窒息了。“什么,你亲眼看着小裁缝被杀?”


田六点点头。


你深更半夜的跑裁缝家去看杀人?你是凶手。“有人警惕地说。


田六又喝了一口酒慢慢说:“我不是凶手,我也不是去看杀人的,是让我碰巧看到的。”


酒店老板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他走近田六说:“你半夜三更的,去裁缝家里碰什么巧啊?”


“唉——”田六长叹一口气,又拍了一下大腿。


“怎么啦,快说呀!”人们紧追不舍。


“我一时糊涂啊”田六摇头叹气。


听众越发奇怪了。大家看着田六又猛猛的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田六借着酒劲侃侃道来:那天晚上,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对于偷东西的人,机会再好不过了。不瞒各位乡亲,那段日子里我手头紧张,那天晚上突然起了偷东西的念头。半夜时分摸到城西。四下里一片漆黑,远远看见一束灯光,我认出那是小裁缝的家。小裁缝正在灯下做衣服,他的老婆不在,估计在内厢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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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替我伸冤


以前在淡水海边发现一个尸体,那个尸体是被埋在沙里面的,被发现的时候他的脸整个被人家用刀子割了一圈,他脸皮都掀掉了,是相当相当可怜,后来杨法医去验尸的时候,因为他们去验尸的时候,都会前一天把尸体从冰库里面拿出来,通常验尸的时候,那个冰已经化掉了,结果那天,就很奇怪,已经那么久了,冰还没有化掉,后来杨法医就回家了,当天晚上九点,他在看日本连续剧的时候,听到有人敲他的门。他打开门一看,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女生,穿著深蓝色的运动服,然后他觉得这个很漂亮的女生的唯一缺点,就是她脸上有一圈的血,他就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个女的脸上会有一圈的血,这个女的就跟杨博士说:“我想找你验伤。”结果,杨博士跟她说:“我这边器材也不够,这样好了,你明天早上到刑事局来找我好了。”结果那个女的就没有讲话,当他在跟她讲话的时候,突然他就觉得一阵恍惚,那个女的就不见了,当天就觉得很奇怪。


后来,第二天早上,他到刑事局的时候,那个女的也没有来找他,他左思右想,觉得怪怪的,之后,另一个法医打电话来说:“杨博士,怎么我们验尸的时候尸体都没有化冰啊?这现象满奇特的哦!”杨博士就说:“好!我们今天再去验一次。”他们两个就跑去验了,结果验尸的时候,他突然灵机一动,因为以前验尸的时候,都是那个殡仪馆的管理员把遗体从冰柜里面拿出来,都没有穿衣服的,所以他不知道那个尸体穿的什么衣服,结果他就问那个殡仪馆的管理员:“麻烦你把这个小姐的衣服拿来给我看一下。”结果那个殡仪馆的管理员就把那个衣服拿给他看,他一看,跟昨晚那女孩穿的深蓝色运动衣一样,因为昨晚那个女的长什么样,他已经不记得了,他就说:“你来找我大概是有冤屈要诉,今天不管这个案子破了或是没有破,你的魂魄既然来找我,那可见也会去找凶手,冥冥之中也许就会找到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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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震楞了一下,松疗松了那双大眼睛,直视着小兰,小兰禁不住把视线移开,因为那是一对多么具有诱惑力的眼睛,她怕她会隐没在这双眼睛里,也如秋琏一样会傻傻的爱着这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方震冷冷的说道:“我觉得这房间里有一股阴气,我闻到一股女士香水的味道,这里曾经住过一位小姐”。东儿不禁笑呵呵的调侃道:“那不更好,她阴我阳,协调呀!”边说并边拍着方震的肩膀说道:“你今天怎么了,坐呀,别老站着,这房子我很喜欢,哥们口味应该与我相同,我们是从小玩大的呀”。方震这才展露他一口漂亮的洁白的牙齿,笑道:“不错,房子不错,只是我总觉得怪,呵呵,我看那卧室的抽象画里多看了,头会晕,你少看些”,边说边关切的看了东儿一眼。东儿在心里嘀咕道:“这小子今天阴阳怪气,到底怎么了”。便也不去理会了,朝着柳愈走过去。柳愈叼着一支烟,坐在沙发上,正在欣赏墙上悬挂着的一方漂亮女子的像,并问道:“喂!东儿呀,这是哪个明星,我怎么没见过呀,长的很酷呀。”东儿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他这才留意这方相片,是个很漂亮的女孩的照,模样有点酷,但他也没怎么理会,并说道:“不晓得,哦!对了,上次那软件有无问题。”柳愈弹了弹烟说道:“还可以,有你这个天才,能不行吗!”。东儿严肃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宽松了些,他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男孩,也正因为这点,很得人缘。方震由着柳愈说的方向欣赏起这个女子来。并说道:“这女孩,眼睛不够柔媚,其它都可以”。小兰这时因着方震说的抽象画,已经好奇的跑过去看那画。过了没多久就跑过来说道:“我也感到头晕,一轮轮的像掉进了窟洞里。义原则关切的看着小兰,拿了一把椅子叫她先坐回,说着休息一下,可能是累了.
入夜了,因为这房子在植物园一带,那里空气向来是很清新的。东儿说是去楼下叫几个菜,拿上来。义原便陪同他下了楼。外面又开始飘起小雨来,湿湿的迎着行人的脸,车子滑过时那雨在车灯下纷纷起舞。秋日的植物园绿意依旧很浓,到了冬天,那一片草,就开始黄起来,但树还是很葱翠。东儿喜欢植物园那种清新的空气,而且他学校就离这儿很近,以前一个人的时候经常找一块干净的绿地,带着随身听,复习功课。浙大的功课一直都是很紧方,也许名校总是不一样,比起其他几个同学东儿觉得自己过的确实很充实,但也很累。东儿来到一个取名叫“江南春晓”的小餐馆点了几个菜,并吩咐他们到时拿上来。东儿叫完菜就匆匆的跑上了那个寓所,义原在后面气喘吁吁,东儿总觉得那房子对于他有种亲切感,他急于回家,并憎恶那雨淫腻。义原则在后面埋怨起为何跑那么快,并喊着肚子疼。东儿笑呵呵的说道:“你怎么跟个大姑娘似的,又肚子疼了,躺回,快去”。小兰和柳愈正谈的起劲,方震还是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什么。义原匆匆的跑到那卧室倒头就睡。义原在跑回来的时候,只觉迎面一阵很急的风,很冷,然后就觉得肚子很疼,他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那风,那奇怪的风,今天下着小雨但没风的呀。义原虽是个男子但天性比较弱,不免有点害怕起来。由着小兰说得说那画有问题,他一直不敢睁眼去看,但恍惚中似乎总觉得那头上有什么东西在动似的。


东儿已经开了电脑,他是个电脑迷,离开电脑一会儿就觉得浑身缺了什么似的,只有在网络里他才能找到生活中的真正的乐趣。东儿脸上挂着持久的笑,噼里啪啦把OICQ打开,“笃笃”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头向他招呼着,东儿朝那上边点了一下,肖像里面他最喜欢这个小女孩的头了,温温柔柔的又有点忧郁。“看来又是个新网友。”,东儿对自己说。“你好!我想跟你交个朋友”,对方单刀直露。东儿啪的回复道:“可以,能自我介绍一番吗?”对方搁了好久,写了一首诗给他:夜深了,我倦意正浓,叶枯了,灯灭了;把心释放,我需要温暖。


泪珠已结成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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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鬼


东儿刚从学校里毕业,他是个计算机天才,所以工作对他来说若小菜一碟。当他毕业的时候有好几家网络公司争相要他,而他似乎也没有像他其他同学一样去大公司发展,而是跟着他的一个师哥做他的技术支持及股东合作人。他毕业于浙大计算机系,是个有着漂亮的西子湖畔的省城。


阴雨天的杭州别是一番情调,诗意朦胧。东儿在这个不算好的天气本是不打算去找房子的,但无奈与那房东约好了今天见面。那房子很宽敞,装修过了,东儿看了很喜欢,所以就也义无返顾了。房东是个老太太,有点臃肿,一脸的病容。但却有一双熠熠发亮的眼睛,她打量着东儿说道:“我这房子很多人喜欢,价格也便宜,但我一直很少出租,因为我很在意租房的人,年轻女孩子我是从不租给她的,我看你身高体魄的,人也老实,好,我敲定了就租给你。”东儿心里热乎乎的,觉得那老太太甚是有意思,但他确实很喜欢这个房子,也感激老太太的爽快,说实在要租这么好的房子,在杭州这个价格是少见的便宜。那老太太,也笑呵呵的。东儿边观看房子,边说“我先支付半年的房租”,老太太忙应声说道“行”。东儿越看这房子越是喜欢。房子的大厅地板是进口的很漂亮的灰白色格子地砖,中间放一个茶几,茶几下是绿灰色的地毯。四周的墙壁是浅绿的防真墙纸,让人整个感觉似乎是在大自然里。几把欧式式样沙发放在厅里很高雅。那拖地的欧式窗帘散发着女性的柔媚。穿过客厅是卧室,同样的欧式落地窗帘。卧室的顶有着弧状的凹型,绘着颇有创意的绿意浓浓的抽象画!中间一方大的席梦思,床的旁边搁着一个有着竹编纹样的小台几,上面放着一盏欧式的小台灯和一个漂亮的水晶的山水雕塑。东儿不免在心里想道:“这么漂亮的房子怎么主人不住呀”。并向着那老太太说道:“我明天就搬过来了,钱我今天付了”,边说边从他的公文包里掏出一叠钱交给老太太。老太太笑呵呵的接着说道:“好,好,好,早点搬好。今天就天气差了点,明天准晴,我每天看气象预报的。你如果有什么问题就打电话给我,我住在凤起路哪,我给你个电话”。老太太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笔,刷刷的写了几个号码给东儿。


果真如老太太说的那样,第二天是个晴朗的天气,太阳透过薄雾,空气甚是清爽。东儿叫了几个朋友,义原和小兰还有方震,三个是他学校里最要好的,另外就是他的师哥柳愈,几个人前呼后拥的把东儿的东西一件件拖进这个漂亮的寓所。东儿还买了一株房间里放的小树。并将它和他那台最钟爱的电脑和一起安置在宽敞的客厅里。小兰是个不漂亮但比较有气质的女孩,也许是理科班很难诞生美女的原因,小兰的这么点姿色却在班里是佼佼者了。她穿着休闲的牛仔衣裤,她向来很喜欢这种休闲的穿着。东儿跟义原是最好的朋友,义原是个害羞的小男生,永远透着几分稚嫩,他是杭州本地人,透着几分西子湖畔的清秀。义原对东儿有着很深的依赖,而东儿也正因为他的这种依赖,所以就特别庇护他,义原很喜欢小兰,所以东儿经常做着牵线郎的角色。方震是东儿从小一起玩大的,后来方震考了杭州的中国美院,他是个比较有个性的男孩,多年的追求艺术使得他较为感性,性格也最古怪。他走进这房间的时候一直都是蹙着眉,与其它几个朋友形成明显的对比。小兰不禁开始嘲弄方震说道:“画儿郎,今天是不是想你的小阿妹了”。方震是个很受女孩子注目的小帅哥,身边总不乏女孩子追逐,但因他性情孤傲,很少碰到他喜欢的,小兰说的那个女孩子就是东儿的同学叫秋琏的,很喜欢他,秋琏是小兰同宿舍的女友,小兰为此经常拿他们俩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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