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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由于(当然并没有人告诉他)罗恩时好时坏的守球纪录。不过他看起来似乎找到了一种新的乐观主义。“我是说,我也不可能再更差了,不是吗?”在比赛那天的早饭时,罗恩对哈利和赫敏说,“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失去了,是吧?”“你知道的,”当他们夹在异常兴奋的人群中去球场时,赫敏说道,“我想弗雷德和乔治不在身边时,罗恩也许会干得漂亮些。他们从来没给过他信心。”璐娜追上了他们——她头上蹲着一只活生生的老鹰。“哦!天哪,我忘了!”赫敏说,一边看着沉着地走过一群咯咯笑着指指点点的斯莱特林的璐娜——她头上的老鹰不住地拍打着翅膀。“秋会参赛,不是吗?”哈利当然没忘记,不过他只哼了一声。他们在看台的顶端找到了座位。那是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罗恩不能想到更好的了。哈利发现自己还抱着一线希望:罗恩不会再给斯莱特林那些活跃的合唱团以理由高唱“罗恩是我们的王牌”。 李乔丹像往常一样是评论员——他因为弗雷德和乔治的离去而非常沮丧。当队员升起来的时候,他开始介绍参赛者,但并不像平时那么兴趣盎然。“Bradley、Davies、张,”他说道。当秋张进场时,哈利感觉他的胃有点抽筋、虚弱无力。她润泽的黑色头发在微风中闪动。他不确定自己希望还能再发生什么,除了他不能再忍受和别人再吵一架(????)。甚至看见她在准备骑上扫帚时兴奋地和Roger Davies聊天,都嫉妒得他一阵刺痛。“他们飞起来了,”李说,“Davies立刻拿到了鬼飞球,拉文克劳队长Davies拿着鬼飞球,他躲开Johnson,躲开Bell,同样躲开了Spinnet。他径直冲向球门!他要射门了——他——他——”李大声诅咒,“他进球了!”哈利和赫敏为格兰芬多呻吟着。可以可怕地预见出,果然,看台的另一边,斯莱特林开始大唱:“韦斯莱一个球也救不了,他一个环(球门)也守不住。”“哈利,”哈利听到一个嘶哑的声音,“赫敏。”哈利向四周望去,看见海格长满胡子的大脸出现在座位中间。显然,他是在后面的几排里挤出了一条路。经过一二年级的时候引起了一阵骚动,看起来他们像被压扁了。因为一些原因,海格喜欢快步走路,似乎盼望不被看见一样,虽然他仍然比其他任何人都高出至少四英尺。“听着,”他悄悄说道,“你们能跟我来一下么?现在?当大家正看比赛时?”“呃,不能等一下吗,海格?”哈利问,“到比赛结束了怎么样?”“不行,”海格说,“不行,哈利,必须现在——大家都在关心着其他事的时候。拜托?”海格的鼻子上逐渐滴下鲜血。他的两只眼睛全变成青色的了。哈利自从返回学校以来还从没这么近地看过他。他看起来完全愁眉苦脸的。“当然,”哈利立刻说,“我们当然可以去。”他和赫敏沿着他们那排座位侧身往回走,引得那些不得不为他们站起来的学生们怨声载道。海格走的那排的人们没有抱怨,只是尽量尝试把他们自己缩得更小些。“我感激你们这样做,你们两个,我真的感激,”当他们到达楼梯时,海格说。他们往下面的草坪走时,他一直紧张地向四周张望。“我只希望她没有注意到咱们走了。”“你是说Umbirdge?”哈利说,“她不会的,她把她的审问班全部集中在她身边,你没看见吗?她肯定期望比赛会出什么乱子。”“是的,一点小麻烦不会怎么样的,”海格说道,停下来四处张望看台边缘——为了确定从这儿到他的小屋的草地上没人,“再多给我们点儿时间。”“怎么了,海格?”当他们快速穿过草地向森林边缘走去时,赫敏抬起头,关心地望着他说道。“是的——你们马上就会知到了,”海格说着,一边扭头越过肩膀往后看——他们身后的看台上腾起震耳的吼叫声。“嘿——谁得分了?”“肯定是拉文克劳,”哈利沉重地说。“好,好。”海格心烦意乱地说,“那很好。”他们必须小跑着才能跟上他——他大步走过草坪,每走一步就环视一下四周。当他们到达他的小屋时,赫敏自动向左转走向前门。但是海格径直走过房子,来到禁林边缘的树阴下。他在那儿拾起了靠在树上的一把石弓。当他发现他们已经不在身边时,他转过身,“我们要到这儿,”他说道,摇晃着他毛蓬蓬的脑袋。“进禁林?”赫敏困惑地说。“是的,” 海格说道,“现在过来,快点,在我们被发现之前!”哈利和赫敏对视了一下,然后迅速钻入海格身后的树下——他已经大步远离他们走进树林的阴影中中,石弓正搭在他的胳膊上。哈利和赫敏跑起来追赶他。“海格,你为什么要带武器?”哈利说道。“只是以防万一,”海格耸了耸他结实的肩膀说道。“你向我们展示Thestrals时都没带石弓。”赫敏胆怯地说道。“是的,呃,我们当时并没有走太远,”海格说,“无论如何,那是在Firenze离开森林之前,不是么?”“为什么Firenze离开后就不同了?”赫敏好奇地问道。“因为其他的马人对我感到非常恼怒,这就是原因,”海格平静地说道。他粗略地看了看四周,“他们以前很——呃,你也不能说他们友好——但是我们相处得还行。他们从不与人交际,但我需要问些问题时总能找到他们。现在不会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Firenze说他们因为他为邓不利多工作而感到非常生气,”哈利说道。他一直盯着海格的侧面看以至于被一块突出的树根上绊倒了。“是的,”海格沉重地说,“他们没法掩住怒火,假如我没有及时制止的话,我估计他们会把Firenze踢死——”“他们攻击他了?”赫敏听起来很震惊。“是的,”海格粗声说道,“用底底挂着的数枝堵住了他的路。他们有一半的人都在进攻他。”“你制止了他们?”哈利吃惊地说,“就你一个人?”“当然,我可不能光站着看他们把他杀了,不是么?”海格说,“幸运的是我做到了,真的。我想Firenze应该在给我那个愚蠢的警告前想想这件事。”他用有点儿出乎意料的语气说。赫敏和哈利对视了一下,感到很震惊。但是海格,仍旧愁眉不展的,没有更仔细地描述。“总之,”他说道,比平时喘息稍微沉重了一点儿,“从那以后,其他的马人开始仇视我,但问题是他们在森林里感应到了很多东西。他们是这儿最聪明的生灵。”“这就是我们来这儿的原因吗,海格?”赫敏问道,“因为那些马人?”“哦,不是的,”海格轻视地摇着头,说道,“不,不是因为他们。他们只能使事情变得更复杂,没错。但是你们马上就会会明白我的意思的。”留下这个让人难以明白的解释后,他陷入沉默中,稳步在前面领路——他一步能顶他们三步,所以他们很难赶上他。小路变得越来越杂草丛生,他们越往里面走,两旁的树就离得越近,而且暗得像黄昏一样。他们很快已经离海格向他们展示Thestrals的空地很远了,哈利一直毫无意义地感到不安,直到海格出乎意料地走出小路,向黑暗的森林心脏地带走去。“海格!”哈利说,一边从浓密扎手的荆棘中奋力拨出一条路来——海格走的时候却毫不费力。他清晰地记起来他以前在这儿发生了什么——以前他来过这条林间小路。“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再往前走一点儿,”海格扭头说,“过来,哈利,我们现在得紧跟着了。”他们费了很大的劲才能跟上海格。带刺的树枝和灌木丛挡在路上,海格轻而易举地就走了过去——好象它们是蜘蛛网一样。但这些挂住了哈利和赫敏的长袍,而且老是激烈地缠住他们不放,使他们不得不停下来几分钟解救自己。哈利的胳膊和腿上一会就布满了细小的切口和擦伤。他们太深入森林了,以至于有的时候哈利看阴暗中的海格只是他前面的一块厚重的黑色阴影。在压抑的静默中,任何声音都听起来隐藏着危险。树枝折断的回响声都听起来很大,还有移动的轻微沙沙声——虽然这好象是由一只清白的麻雀弄出来的——使得哈利神经质地往四周阴影窥探,似乎想找到一个罪犯什么的。因为他从没有这么深入过森林,却看不见一个动物。他们的消失哈利看来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海格,我们打亮魔杖没问题吧?”赫敏悄悄地说。“呃,没问题,”海格转身低语道。“事实上——”他猛然停下来,转过身。赫敏正好撞在他身上,又被弹了回来。哈利在她跌倒之前抓住了她。“也许我们应该在这儿停一会儿,这样你们就又会体力充沛的。”海格说,“在我们到那儿之前。”“太好了!”哈利把她扶起来时,赫敏说道。他们同时低语道“荧光闪烁!”,魔杖尖上随即亮出一束光芒。海格的脸在两束摇曳不定的光线中摇晃着,哈利发现他再一次看起来很紧张和忧愁。“好吧,”海格说,“呃,明白了吧,那个东西是,”他看起来喘得很厉害,“呃,我现在任何时候都可被解雇。”他说。哈利和赫敏对视了一下,然后又望着海格。“但你已经干了很久了——”赫敏试探性地问到,“是什么让你认为——”“Umbridge认为是我把Niffler放到她办公室的。”“那你有没有?”哈利没来得及管住自己的嘴,说道。“不,当然不是我!”海格愤怒地说,“这只和神奇动物有关,但她却认为是我的问题。你知道的,自从我回来后,她就一直在找机会把我解雇。我不想走,那当然。但假如不行的话,呃,我要告诉你们的特殊情况是,我现在就快要离开了,在她当着全校的面解雇我之前——就像她对Trelaweny做的那样。”哈利和赫敏同时发出强烈的抗议,但海格把他巨大的手掌挥了一下,根本不听他们说。“现在还没到世界末日,当我离开这儿,我还能为邓不利多效力,我会对凤凰令有所帮助的。而你们将要进行巫师等级考试了,你们会——你们会出色通过考试的。”他的声音颤抖地停了下来。“别为我担心,”当赫敏想拍拍他的胳膊安慰他时,他急速说道。他从背心口袋里拿出一块巨大的脏兮兮的手帕,抹着眼睛。“你们看,假如不是迫不得已的话,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假如我现在离开,我不能——不能一声不吭地就走掉。因为——因为我会需要你们俩的帮助。还有罗恩,如果他乐意的话。”“当然,我们当然会帮你的,”哈利立刻说,“你需要我们做什么?”海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默地拍了拍哈利的肩膀——拍得他歪倒在了一棵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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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妈妈的下一封信最终通过了Umbridge的筛选程序时”罗恩痛苦地说,一边扶着他没法用柔弱的细腿支撑自身重量的杯子,“我的麻烦就大了。假如她再发一封吼叫信的话,我一点也不会奇怪。”“但是——”“弗雷德和乔治的出走是我的错,你等着看吧,”罗恩阴郁地说,“她会说我本来可以阻止他们走的,我本来可以抓着他们的扫帚尾巴吊在下面或者别的什么。好吧,那全是我的错。”“呃,假如她真的那样说的话就太不公平了,你根本无能为力!但我敢肯定她不会的,我是说,假如他们真的在对角巷弄到了铺子,那肯定已经计划很长时间了。”“没错,但这是令一回事,他们怎么弄到铺子的?”罗恩说道,一边拼命用魔杖敲杯子以至于它的腿又软了,倒在他面前抽搐。“这有点奇怪不是吗?他们需要成堆的金加隆来支付对角巷的房租。假如她知道他们有那么多的钱的话,它就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对,我也想到了,”赫敏说道,一边让她的杯子灵巧地在哈利杯子周围绕圈——哈利杯子的短腿仍然够不到桌子。“我想知道Mundungus到底有没有说服他们去偷东西或者干别的什么坏事。”“他没有,”哈利简略地说。“你怎么知道的?”罗恩和赫敏一起问道。“因为——”哈利犹豫着,但也许是坦白的时候了。假如这让人怀疑弗雷德和乔治犯了罪的话,再沉默下去就没有任何好处了。“因为那些钱是我给他们的。我把去年六月把三强争霸赛的奖金给了他们。”一段震惊的静默,然后赫敏的杯子慢步走过桌子边缘,然后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哦,哈利,你没有!”她说。“不,我有,”哈利反驳道,“而且我一点也不后悔。我不需要那些钱,但他们却能开一家成功的搞笑商店。”“但这简直棒极了!”罗恩说道,看起来有点发抖。“这全是你的错了,哈利——妈妈这下完全不能责怪我了!我能告诉她吗?”“是的,我想你最好告诉她,”哈利迟疑地说,“特别是如果她认为他们接受了偷来的坩埚或别的什么。”剩下的时间里,赫敏什么也没说,但是哈利怀疑她的自制力就快要控制不住了。果真,当他们一离开城堡在五月淡淡的阳光下休息时,她瞪着眼睛盯着哈利,下定决心张开了嘴。但哈利在她还没开口前就打断了她。“别对我唠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坚定地说。“弗雷德和乔治得到了那些金加隆——也很合理地用了一些,听到这些消息——我不能从他们手里要回那些钱,我也不想。所以什么也别说了,赫敏。”“我并不是要说关于弗雷德和乔治的事!”她委屈地说。罗恩怀疑地用鼻子哼了一声,赫敏对他摆出了一张臭脸。“不,我不是!”她生气地说。“事实上,我是想问哈利他打算什么时候去找斯内普重新上Occlumency课!”哈利低下头。一旦他们讨论完弗雷德和乔治戏剧性的出走——这无可否认地花了很长时间,罗恩和赫敏就开始想听听关于小天狼星的消息。因为哈利并没有向他们吐露他想和小天狼星首先交谈的原因,他现在很难想出该告诉他们什么。哈利什么也没说。事实上,小天狼星也希望他重新开始Occlumency课。他对此一直很遗憾。赫敏可不会放弃这个话题,她一直重复问他。“你可别说你已经停止做那些奇怪的梦了,”赫敏说,“因为罗恩告诉我你昨晚睡觉时又在那儿嘀咕了。”哈利狂怒地看了罗恩一眼。罗恩有点不自然。“你只嘀咕了一小会儿,”他咕哝着辩解到,“像是说‘再往前一点’。”“我梦见我正在看你打魁地奇,”哈利无情地撒谎道,“我正让你再把手往前伸长一点去抓金飞贼”罗恩的耳朵变红了。哈利感到了一种报复的喜悦;他没有——当然了——梦到过这类事。昨天晚上,他又一次梦到了他走在神奇事物部(Department of Mysteries)的走廊上。他穿过圆形的房间,在那时,房间里充满了滴答做响的闪烁的灯光,他发现自己又来到了那个像洞穴的房间——里面满是摆着并列的落满灰尘的玻璃球的架子。他匆忙地径直飞奔向第97排,向左转,然后沿着它跑。他当时也许说得太大声了。再往前一点。他觉得他的自我意识正在努力地叫醒他。在他到达那排架子的尽头前,他发现自己又躺在了床上,凝视着四柱床的顶蓬。“你正试图去封闭你的思想,不是吗?”赫敏瞪着哈利说,“你会去接着上Occlumency课吧?”“我当然会,”哈利说,试着让人听起来好象这个问题对他很无礼,但是躲着她的眼睛。事实上,他非常好奇那间满是蒙着灰尘的玻璃球的房间里到底藏了什么,所以他十分热切地希望那个梦能继续下去。问题是,只有一个月就要考试了,他把每一秒课余时间都用来复习,他的大脑已经被所学的知识填满了。他上床时发现根本就睡不着!一旦睡着了,大多数晚上,他过度紧张的大脑呈现给他的都是傻兮兮的的关于考试的梦。他还怀疑他大脑的一部分——常以赫敏声音说话的那一部分——现在在他到达那个走廊尽头的黑门时感觉很心虚,并且在他到达终点前就叫醒他。“你知道的,”罗恩说,他的耳朵仍是红的,“假如Montague在斯莱特林对赫奇帕奇比赛时还不能痊愈的话,我们就有可能夺得学院杯。”“当然,但愿如此”哈利说,对换了个话题感到很高兴。“我的意思是,我们赢了一场,输了一场——假如斯莱特林在下周六对赫奇帕奇比赛里输了的话——”“对,没错,”哈利说——他已经忘了他同意什么了。秋张刚刚从院子里穿过,断然地不去看他。*魁地奇赛季的决赛——格兰芬多对拉文克劳,将在五月的最后一个周末举行。虽然斯莱特林在他们最后一次比赛中被赫奇帕奇勉强击败了,格兰芬多也不再奢望胜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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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格若普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人们总是重复着弗雷德和乔治出逃寻找自由的消息,哈利敢说这将成为日后格兰芬多传说的一部分。用了一周时间,甚至那些曾经目击过的人才有些相信双胞胎骑在扫帚上对着Umbridge俯冲过去,并在迅速回升出门前往她身上砸了一个粪弹。他们离开的直接后果是,大家都在讨论着要不要学习他们。哈利经常听到大家这样说:“说真的,有些时候我也真骑上扫帚离开这鬼地方。”或者“假如再上一节这样的课,我就要像韦斯莱那样干了。”弗雷德和乔治坚信没人会很快忘记他们的。起码,他们并没有说明怎样移开那些现在填满五楼走廊的淤泥。Umbridge和费尔奇看起来已经试过了各种不同的方法去移开它们,但没有成功。最后,那块地方被围了起来,费尔奇狂暴地磨着他的牙齿——他被分配去撑船护送学生通过那儿去教室。哈利确信像麦格或者Flitwick那样的老师们可以在瞬间移开那些污泥。但是,因为弗雷德和乔治留下的的鬼火爆竹,他们似乎更喜欢观看Umbridge在那儿独自挣扎。在Umbridge办公室的门上留着两个巨大的扫帚形的洞,那是弗雷德和乔治的扫帚回到主人身边时撞出来的。费尔奇做了一个新门,并把哈利的火弩箭移到了地牢里。有谣传说,Umbridge添置了有暗器的安全门去守卫它。但是,她的麻烦还远远没有结束。受到弗雷德和乔治例子的启发,大批学生现在正在激烈地竞争着“捣乱大王”的空缺。由于对那个新门的憎恨,有人把一个毛茸茸的嗅嗅塞进Umbridge的办公室里,喜欢寻觅闪光东西的它一来就迅速地把那里搜了遍。它在Umbridge刚进门时就跳到她身上,并咬住了她又短又粗戴着戒指的手指。粪弹和臭球被频繁地扔到了走廊上,以至于学生们在离开教室前对着自己念泡头咒变成了一种新时尚——这样可以确保新鲜空气的供给,尽管这样让他们看起来像在头上倒扣了一个金鱼缸。费尔奇拿着鞭子不停地在走廊里巡视,不顾一切地想抓住那些捣蛋鬼。但问题是,他们的太多了,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该走哪条路。审讯班曾试图去帮他,但意外事件持续在它的成员身上发生。传闻说斯莱特林魁地奇队的Warrington被送往医院时全身覆盖着可怕的皮肤,他抱怨说那使他看起来好象他身上涂了一层脆玉米片;让赫敏高兴的是,潘西 帕金森在她长了鹿角后错过了所有的课。其间,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到底弗雷德和乔治在离开霍格沃茨之前卖了多少切削蛇盒。Umbridge刚进教室,就得处理学生们集体晕倒、呕吐、严重的高烧或者从两个鼻孔往外喷血。她恼羞成怒地尖叫着,试图找出学生们神秘生病的原因,但是大家倔强地告诉她,他们是因为Umbridge她本人才生病的。在连续扣留了四个班仍没有发现大家的秘密后,她完全放弃了,开始允许出血、昏倒、大量出汗和呕吐的学生们成群结队地离开她的课堂。但即使那些那些使用削蛇盒的学生们也比不过现在一片混乱局面的祸首——别忘了还有铭记住弗雷德离开时说的话的皮皮鬼。他疯狂地喋喋不休着飞过学校、掀翻桌子、炸毁黑板、推倒雕像和花瓶;他两次把Norris夫人关在盔甲里——当她被救出来时,还狂怒地在管理员身边痛骂了一顿。他打烂灯笼、吹灭蜡烛,变出像火炬一样的魔法火焰放在大家头上,使得大量码得整整齐齐的羊皮纸纷飞燃烧或飘出窗外;他还打开浴室里所有的水龙头,淹了整个二楼;早餐时在礼堂中央扔了一个装满狼蛛的大袋子。他不想犯规时,就花上几个小时紧跟着Umbridge,在每次她说话时发出轻蔑的响亮咂舌声。老师中除了费尔奇,看起来没人在积极地帮助她。甚至,在弗雷德和乔治离开后一周,哈利亲眼看见麦格教授目不斜视地走过正在把一盏水晶装饰灯往下拧的皮皮鬼,并发誓他听见麦格教授亲口提示他说,“应该往反方向拧。”因为帽子事件(cap matter),Montague现在还没有重新获得在厕所里逗留的权利;让他很困惑和烦恼的是有人看见他爸妈星期二早上大步走上车道,而且看起来非常地生气。“我们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呢?”赫敏担忧地说,一边把脸紧贴在窗户上以便能看见看窗子里Montague夫妇走动。“关于他怎么了?万一这能帮助Pomfrey夫人治疗他呢?”“当然不能,他会没事的。”罗恩漠不关心地说。“无论如何,Umbridge有更多的麻烦了,不是吗?”哈利满意地说。他和罗恩都拿魔杖轻敲着一个水杯练习咒语。哈利的杯子上冒出四条根本够不到桌子的短腿,它们正在半空中毫无意义地扭动。罗恩的则长出四条锥形的细腿,它们艰难地把杯子从桌上撑起来,颤抖地保持了几秒种,然后彻底失败,杯子被摔成了两半儿。“修复如初,”赫敏迅速念道,挥手把罗恩的杯子修好。“这很好,但万一Montague受到了永久性的伤害呢?”“那又有谁在乎呢?” 罗恩暴燥地说道,他的杯子又站起来了,但关节抖得厉害,像喝醉了一样摇摇晃晃的。“Montague应该还没有从格兰芬多拿走全部的分数,不是吗?你假如想担心谁的话,赫敏,那就担心担心我吧!”“你?”她说,一边抓住正用四条健壮的腿在桌上欢快地奔跑的杯子,并把它拿到自己跟前。“我为什么要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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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狼星激动地说,他竟然站了起来,当卢平猛地把他按下去让他坐下来。“如果有一个人要告诉斯内普那就会是我!”他坚定地说。“当哈利,首先,你要回去斯内普那里然后告诉他,他不能停止给你上课—当邓不利多听到—”“我不能告诉他,他会杀了我!”哈利说,很愤怒。“你没看见他,当我离开冥想盆时他是什么样子的。”“哈利,没什么事情比你学思维闭锁术更重要了!”卢平严厉地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没有了!”“行,行,”哈利说,十分不安,没提起苦恼。“我会试一下然后对他说点什么。当它不会—”他感到十分静寂。他能听到远远的脚步声。“克瑞切下楼梯了吗?”“不,”小天狼星说,注视着他后面。“它一定是你后面的。”哈利的心猛的跳了一下。“我最好还是走吧!”他草率地说然后把头缩回格兰迪街的火炉。有那么一会他的头似乎在他的肩膀上旋转,然后发现自己跪在昂布瑞吉的火炉前,看着绿色的火焰消失。“快,快!”他听到一个气喘的声音在办公室门外嘀咕。“啊,她让它开着—”哈利躲到隐形衣底下,费奇冲进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好把它整个遮住自己。他看起来很欣喜并在高兴地说着什么,当他穿过房间时,拉开昂布瑞吉的桌子的一个抽屉,然后开始弄那些纸。“赞成鞭打。赞成鞭打。我最终可以这样做了。它们这些年最终有用了。”他拉出一张羊皮纸,亲了亲它,然后拿着它迅速地走出门,把纸放在胸前。哈利跳了一下,确保他的隐形衣把他和他的书包都遮住了,他打开门然后急忙跟在费奇后后面走出办公室,哈利还从来没看见过他走得那么快过。在离开昂布瑞吉的办公室的过程中,哈利想这时显形是安全的了。他拉开斗篷,把它放进书包然后继续往前走。这时从礼堂传来大声的喊声。他跑下大理石台阶然后发现差不多整个学校都在那里。这里就像特劳妮被解雇的那天晚上一样。学生沿着墙站成圆圈(其中一些人,哈利注意到,藏着很像臭蛋的东西);教师和鬼魂也在人群中。在旁观者中很显著的就是询问组,他们都都格外地高兴,皮皮鬼,就飘在头上,注视着弗莱德和乔治,他们两正站在地板中间,带着没犯任何错误的表情,却被逼上了绝路。“那么!”昂布瑞吉兴奋地说。哈利才发现她只离他几个台阶,又一次看起来很骄傲。“那么—你认为把学校的走廊变成沼泽很有趣,是吗?”“非常有趣,是啊,”弗莱德说,看着她,一点都不害怕。费奇离昂布瑞吉更近了,带着显著的高兴。“我有了表格,女校长,”他刺耳地说,挥着哈利看到刚刚从她的桌子上拿的羊皮纸。“我有了表格,现在我的鞭打正在等着。哦,让我现在开始吧”“很好,阿格斯,”她说。“你们两个,”她继续说,注视着弗莱德和乔治,“将知道在我的学校做坏事会是什么结果。”“你知道什么?”弗莱德说。“我不认为是我们。”他转向他的兄弟。“乔治,”弗莱德说,“我想我们长得够大了,不再需要完全的教育。”“是啊,我已经感觉到了,”乔治轻松地说。“现在是时候来看看我们在真实世界的才干了,你猜呢?”弗莱德问。“很对,”乔治说。在昂布瑞吉能说一个字之前,他们举起他们的魔杖然后一起说:“扫帚飞来!”哈利听到不远的地方传来很大的爆裂声。看了一下他的左边,他马上蹲了下去。弗莱德和乔治的飞天扫帚,其中一个仍然带着重重的锁和铁钉,因为昂布瑞吉把它们钉在了墙上,它们都朝着他们的主人沿着走廊飞来;它们调头,不安地下了楼梯然后在双胞胎前面停下,锁在石地板上撞出很大的声音。“我们不会再见到你,”弗莱德告诉昂布瑞吉教授,把他的腿跨过他的扫帚。“是啊,不会再麻烦你了,”乔治说,乘上他的。弗莱德看了周围的学生,安静的,警惕的人群。“如果谁想买轻便沼泽,当示范,去93号,对角港—韦斯莱巫师玩笑店,”他大声说。“我们新开的店!”“对在霍格沃茨的学生,特别是发誓要用我们的产品来捉弄这个老蝙蝠的学生,有特别优惠,”乔治加上一句,指着昂布瑞吉教授。“阻止他们!”昂布瑞吉尖叫,但太晚了。当询问组接近时,弗莱德和乔治踢了一下地板,在空气中上升了15英尺,铁钉在后面危险的晃动。弗莱德看着和他在同一高度的喜欢恶作剧的鬼魂,他也飘在人群上面。“给她带来我们的毁坏,皮皮鬼。”然后皮皮鬼,哈利从来没见过他会听从一个学生的命令,用手指弹起他那有花饰的帽子,然后向弗莱德和乔治敬了个礼,下面的学生发出喧闹的鼓掌声,然后他们冲出开着的前门消失在光荣的日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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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结束时,小天狼星和卢平一时间都没说话。然后卢平平静地说,“我不希望你认为你看到的那时你的父亲在那里,哈利。他只有15岁——”“我15岁!”哈利激昂地说。“看着,哈利,”小天狼星抚慰地说,“詹姆和斯内普自从他们看到对方的第一眼就开始恨对方了,它只是那些事情中的一件而已,你能理解,不是吗?我想詹姆是斯内普想成为的——他很受欢迎,他的魁地奇很好—在一切方面都很好。而斯内普只是一个古怪的人,他只把注意力集中到黑魔法上,而詹姆—不论其他,他在你面前出现时,哈利—总是恨黑魔法。”“是,”哈利说,“但他进攻斯内普的原因不是很好,只是因为—好吧,只是因为你说你很无聊,”他说完了,他的声音带着些道歉的意思。“我并不为此骄傲,”小天狼星赶快说。卢平从旁边看了一眼小天狼星,然后说,“看着,哈利,你需要明白的是,你父亲和小天狼星是在学校里最好的,无论他们做什么—每个人都认为他们是最酷的—如果他们有时—”“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有时傲慢自大了一点,”小天狼星说。卢平笑了。“他总是故意弄乱他的头发,”哈利用痛苦的声音说。小天狼星和卢平都笑了。“我忘了他习惯那样做,”小天狼星亲切地说。“他和Snitch一起玩吗?”卢平热心地说。“是啊,”哈利说,不理解地看着,当小天狼星和卢平正在回忆过去的时候。“好吧,我想他实在很白痴。”“他当然很白痴!”小天狼星振奋地说,“我们都很白痴!好的—月亮脸没那么我们那么多,”他公平地说,看着卢平。但卢平摇了摇他的头。“我告诉过你要脱放开斯内普吗?”他说。“我有勇气告诉你我想你已经脱离了组织吗?”“是啊,好吧,”小天狼星说,“你有时候让我们感到羞耻。那些事情。”“还有,”哈利顽固地说,想要说出他在这里想到的一切事情,“他总是看在湖那边的女孩,希望他们在看他!”“哦,好吧,只要莉莉在那里他总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小天狼星说,耸了耸肩,“他不能停止表现自己,只要他和她接近。”“她怎么会和他结婚?”哈利悲惨地问。“她恨他!”“嗯,她不,”小天狼星。“她从7年级就开始和他一起出去,”卢平说。“一旦詹姆不再那么自大,”小天狼星说。“还有停止以在别人身上施魔法取乐时,”卢平说。“甚至斯内普?”哈利问。“好吧,”卢平说,“斯内普是特殊例子。我的意思是,他从来不会失去任何一个机会去诅咒詹姆,所以你不能希望詹姆不理他,你能吗?”“那么你确信我的妈妈那样很好?”“她对它知道的不是很多,告诉你真的,”小天狼星说。“我的意思是,詹姆不会带斯内普去参加她的约会并且在她面前让他倒霉,对吧?”小天狼星对着哈利皱眉头,因为哈利看起来仍然很不理解。“看着,”他说,“你的父亲是我最好的朋友并且他是个好人。很多人在15岁时都是白痴。他可不是。”“是啊,好了,”哈利沉重地说。“我只是从没想过我对斯内普感到对不起。”“现在你提到它了,”卢平说,他的眉毛中间显出一道细细的皱纹,“当他发现你看到这一切时会怎样反应了?”“他告诉他不会再教我思维闭锁术了,”哈利冷淡地说,“就像非常失望——”“他怎么了?”小天狼星喊到,结果哈利跳了起来并吸进了满口的灰烬。“你是认真的吗,哈利?”卢平快速地说。“他停止给你上课?”“是的,”哈利说,对他们的反应感到惊讶。“当这行啊,我不介意,就像重生了一样,告诉你那——”“我要去那里和斯内普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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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布瑞吉教授站了起来。她是那么的矮,以至于她站起来并没有多大区别,当她急躁,假笑的举止已经变得很狂暴,这使得她宽宽的,松弛的脸看起来奇特的险恶。“波特无论如何都没机会当一个傲罗!”麦格教授也站了起来,在她的眼里是一个很大的移动;她高耸在昂布瑞吉教授的前面。“波特,”她用响亮的声音说,“如果这是我最后做的一件事的话我要帮助你成为傲罗!如果我每夜都训练你的话,我保证你能达到需要的结果!”“魔法部不会雇佣哈利波特!”昂布瑞吉说,她的声音十分狂暴。“那时可能会有一个新的魔法部波特会准备加入!”麦格教授喊道。“啊哈!”昂布瑞吉教授尖声叫了起来,用短而粗的手指指着麦格教授。“是!是的,是的,是的!当然!那就是你想的,不是吗,米勒娃麦格?你想邓不利多取代康奈斯福吉!你认为我会在哪里,你不是吗:年长的魔法部副部长和女校长!”“你发疯了,”麦格教授说,高傲而轻蔑。“波特,那结束我们的职业咨询。”哈利把他的书包甩到肩上然后急忙走出房间,没再大胆地看一眼昂布瑞吉教授。当他走在走廊里时仍然能听到麦格教授继续在叫骂。下午,当昂布瑞吉教授大步走进黑魔法防御术的教室里时,仍然喘着气就像她刚刚跑了步一样。“我想你应该想好你要计划做什么,哈利,”赫敏低语,当他们打开书翻到‘第44章,不报仇和谈判’。“昂布瑞吉看起来她的心情十分不好。”当昂布瑞吉对哈利怒目而视的时候,他总是低下头,看着《防御魔法理论》,他的眼睛其实并没看,他正在思考。他只能想象麦格教授的反应,如果他在她担保了他的几个小时后就在昂布瑞吉教授的办公室侵犯了她的话。没有事情能阻止他简单地回格兰芬多塔,然后希望在暑假里的时候他能有机会问小天狼星关于在冥想盆里亲眼看到的。没有,除了谈这个的感觉使得他感到好像有块东西掉进他的胃里。还有弗莱德和乔治的事情,他们的转移计划,不提起小天狼星给他的刀子,那刀子通常和他父亲的隐形衣住在他的书包里。当事实上如果他被抓到。“邓不利多会牺牲他自己来确保你呆在学校,哈利!”赫敏低声说,举起她的书来挡住昂布瑞吉的视线。“还有如果你今天从那里出来就会没事了!”他能放弃这个计划然后只不过学习和他父亲20年前那个夏天所做的事情的回忆一起生活。然后他回忆起小天狼星在格兰芬多塔的火炉里。你比我想象的更不象你的父亲。冒险对于詹姆来说是很有趣的。但他到底想不想和他的父亲一样呢?“哈利,不要那样做,请不要那样!”赫敏在课快结束的时候用苦恼的声音说。他没回答;他不知道要做什么。罗恩看起来既不想提建议也不想给忠告,他不愿意看哈利,尽管赫敏张开她的嘴巴想要再劝阻哈利,他小声说,“休息一下,行吗?他能自己决定。”哈利的心在离开教室后跳得非常快。他正在走廊上走到半路时,他准确无误地听到转移的声音。尖叫和喊声在他上面的某个地方响起;在哈利周围的人们在离开教室时都停住了他们的脚步,往天花板上看,非常——昂布瑞吉尽她最大的努力急速走出教室。拉出她的魔杖,她快速地消失在正面的方向:误失良机。“哈利——求你!”赫敏虚弱地恳求。但他已经决定了;安全地背上他的书包,他跑了出去,挥了挥手,然后离开正在大惊小怪地看东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学生们。哈利到达了去昂布瑞吉的办公室的走廊然后发现它已经荒废了。一个盔甲正在看着他,他拉开他的书包,拿出小天狼星的刀子然后披上隐形衣。他在到达昂布瑞吉的门之前一直小心地从盔甲的后面的走廊爬过。他把魔法刀的刀刃插到门缝里,然后上下移动,再拔出它。轻微地响了一声,门开了。他急忙进入办公室,赶快关上门然后四周看。没任何东西在动除了讨厌的小猫仍然在被没收的扫帚上面的碟子里嬉戏。哈利脱下他的隐形衣,大步走到壁炉前,发现他正在看了几秒钟后,一个小盒子里面有飞路粉。他在壁炉前蹲下来,他的手在抖。他从来没这样做过,虽然他想他知道它会怎样。把头伸到壁炉里,他抓了一大撮粉然后把粉掉在离他很近的木头上。它们立刻变成翠绿的绿色火焰。“12号,格兰迪街!”哈利响亮并清楚地说。这是他所经历的最古怪的。他以前用飞路粉旅行过,当然,但它使他整个身体在火焰中不停地旋转,经过了整个城市的巫师壁炉网络。这次,他的膝盖跪在昂布瑞吉办公室的坚固的冷地板上,只有他的头穿过了绿色的火焰。然后,就像它突然地开始了,旋转停止了。感宁可生病也不想这样,他的头就像穿着古怪又热的消声器一样,哈利睁开他的眼睛,寻找他在厨房的壁炉往外看到的长长的,木制的桌子,那里有一个男人坐在那凝视着一张羊皮纸。“小天狼星?”那个男人跳了起来,然后往四周看。那不是小天狼星,是卢平。“哈利!”他说,看起来十分震惊。“你在—发生什么了,一切还好吧?”“是啊,”哈利说。“我只是想—我的意思是,我只想和小天狼星谈—谈一下。”“我去叫他,”卢平说,移动了一下,看起来仍然很困惑,“他去楼上找克瑞切(小天狼星家的那个家养小精灵:译者)他似乎又藏在阁楼上了。”然后哈利看到卢平急忙走出厨房。现在他没什么可以看的了,除了椅子和桌子的腿。他奇怪为什么小天狼星从来没对他说过在火里说话是多么的不舒服;他的膝盖在昂布瑞吉的石头地板上跪得太久,已经开始痛了。小天狼星跟在卢平后面回来了。“那是什么?”小天狼星急切地说,把他又黑又长的头发扫出他的眼睛旁边然后蹲下来看着前面的火炉,他就和哈利在同一高度了。卢平也跪下了,看起来很关心。“你还好吧?你需要什么帮助吗?”“不,”哈利说,“没什么。我想谈一下。关于我爸爸。”他们交换了十分惊讶的眼神,但哈利没时间感到笨拙或不好意思;他的膝盖开始变得很痛,他猜想转移计划已经过去5分钟了。乔治只能担保他20分钟。因此马上投入了关于他在冥想盆里看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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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情是那么的糟糕透顶以致于他去上预言课的时候忘了他和麦格教授的职业会议,他在罗恩问他为什么不在麦格教授的办公室时才想起来。他飞快地下了楼梯,只晚了几分钟。“对不起,教授,”他喘着气说,当他关上门。“我忘了。”“没事,波特,”她活泼地说,但当她说的时候,某人在角落吸了口气。哈利往四处看了看。昂布瑞吉教授坐在那里,她的膝盖上放着剪贴本,她的脖子装饰得十分过分,在她的脸上,那是一种可怕,自鸣得意的微笑。“坐下,波特,”麦格教授简略地说。她的手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当她走过堆满小册子的桌子时。哈利背对着昂布瑞吉坐下然后试图不要理会她的羽毛笔在剪贴本上潦草写字时发出的声音。“好的,波特,这次会议是谈论你可以做的任何职业,然后帮助你选择在第6和第7年要继续哪些课程,”麦格教授说。“你对离开霍格沃茨后要做什么有想法吗?”“呃——”哈利说。他发现在他身后的噪音很吸引人。“是什么?”麦格教授提醒哈利。“好吧,我想,可能,当个傲罗,”哈利喃喃自语。“那样的话你需要最高级别,”麦格教授说,从她的桌子上的那堆东西下取出一个黑色的小册子然后打开它。“他们最少要5个终极巫师等级,和‘优秀’的,我知道。你在傲罗的办公室必须经历人格的严厉的测试和智能的考试。这是一个艰难的职业,波特,他们只要最好的。实际上,我不认为任何人在最后三年中会这样。”这个时候,昂布瑞吉教授轻微地咳嗽了一声,就像她想试一下她能咳得多安静一样。麦格教授没理会她。“你想知道哪些课程你应该上,是吗?”她继续,谈话的声音更大了一点。“是的,”哈利说。“我想是黑魔法防御术?”“当然,”麦格教授清楚地说。“我也会建议——”昂布瑞吉教授又咳了一声,这次大声了一点。麦格教授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然后继续讲话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我也会建议变形课,因为傲罗在他们的工作中经常需要变形或着不变形。还有我因该告诉你,波特,那就是我不希望学生进入我的终极巫师课程,除非他们达到了‘优秀’或比普通巫师水平要高。你要说你这是一直都是可以接受的,所以你需要更加努力一些,在考试之前来争取一个立足点去继续。然后你应该上魔咒课,总是很有用的,还有药剂课。是的,波特,药剂课,”她加上去,并微笑了一下。“药剂课和解毒法是傲罗基本的知识。我必须告诉你,斯内普教授绝对不会让在普通巫师等级考试中成绩不是很突出的学生进入课堂,所以——”然而布瑞吉教授很显著地咳了一声。“我给你一片止咳药好吗,多洛丽思?”麦格教授简略地问,没看昂布瑞吉教授。“哦,不用,谢谢你了,”昂布瑞吉说,用哈利憎恨的假笑笑了。“我正在惊讶我不能打断一下吗,米勒娃?”“你想你知道你能了,”麦格教授在坚固的牙齿后面说。“我惊讶脾气暴躁的波特先生能不能当个傲罗呢?”昂布瑞吉教授甜甜地说。“你能吗?”麦格教授傲慢地说。“好的,波特,”她继续说,就像没被打扰一样,“如果你野心很严肃的话,我会建议你在药剂和变形课上集中精力以便达到标准。我看到弗立维教授在过去两年中给你的评分是在‘合格’与‘优秀’中的,安么你的魔咒作业似乎很令人满意。那么黑魔法防御术上,你的分数一般都是很高的,卢平教授特殊地认为你——你确认你确实不需要止咳药片吗,多洛丽思?”“哦,不需要,谢谢你,米勒娃,”昂布瑞吉假笑,刚刚她尽最大声地咳了一声。“我想你没注意到你前面的在黑魔法防御术哈利最近的分数。我确信我在写在一张纸上了。”“什么,这个?”麦格教授用厌恶的声音说,当她从哈利的文件中拉出一张粉色的羊皮纸时。她注视着它,她的眉毛扬了扬,然后把它返回文件夹,没发表任何意见。“是的,我在说,波特,卢平教授认为你在那门课上很有才赋,还有当傲罗是明显——”“你没明白我的笔记吗,米勒娃?”昂布瑞吉教授用甜蜜的声音问,完全忘记了咳嗽。“当然我懂它,”麦格教授说,她的牙齿闭得紧以至于她发出的声音减弱了一点。“好,那么,我很困惑。我怕我不完全明白你怎么能对波特先生抱虚假的希望那——”“虚假的希望?”麦格教授重复,仍然没看昂布瑞吉教授。“他在黑魔法防御术的所有测试上得了高分——”“我十分抱歉和你说的有冲突,米勒娃,当你会在我的笔记上看到,哈利在他的课堂上和我完全是很糟糕——”“我因该让我的意思更明白些,”麦格教授说,最后终于转过去直接用眼睛看着昂布瑞吉。“他在有能力的老师的教导下完全得到了很高的分数。”昂布瑞吉教授的微笑突然消失了。她坐回她的椅子里,在她的剪贴本翻了一页然后开始十分潦草地书写,她凸出的眼睛转来转去。麦格教授转回到哈利那,她细细的鼻孔张开了,她的眼睛似乎正在燃烧。“什么问题吗,波特?”“是的,”哈利说。“魔法部会坐什么样的人格和智能测试在你身上,如果你有了足够的终极巫师等级?”“好的,你需要证明你反抗压迫的才能和以后,”麦格教授说,“坚定不移和奉献,因为傲罗的训练需要比3年更长的时间,不要提起在实际防卫上很高的技能。它会意味着你甚至在离开学校后还要学习很多,所以除非你准备——”“我想你也发现了,”昂布瑞吉说,她的声音现在变得很冷淡,“那就是魔法部会看申请当傲罗的人的档案。他们的犯罪记录。”“除非你准备在霍格沃茨之后进行更多考试,你实在应该照另一个——”“这就意味着这个男孩当傲罗的机会和邓不利多返回学校的机会一样。”“那么,一个很好的机会,”麦格教授说。“波特有一个犯罪记录,”昂布瑞吉大声说。“波特被清除了所有的控诉,”麦格教授说,更大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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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布瑞吉的办公室,”哈利平静地说。他为这个已经想了两个星期,现在来了就不能选择了。昂布瑞吉曾自己告诉过他,她的火炉是唯一一个没被监视的火炉。“你——是——疯了吗?”赫敏用安静的声音说。罗恩把他的关于种植蘑菇贸易的小册子放低了,然后警惕地看着这场谈话。“我不这样想,”哈利耸耸肩。“然而你怎么进去这个房间?”哈利已经准备好这个问题。“小天狼星的刀子,”他说。“对不起?”“圣诞节前小天狼星给了我一把刀子,它能打开任何锁,”哈利说。“所以她尽管在门上施了魔法而阿拉霍洞开又不起作用时,我打赌她——”“你对这个怎么想?”赫敏问罗恩,哈利想起他在格里曼迪街的第一个晚餐上韦斯莱夫人对她丈夫进行的无法抵御的哭诉。“我不知道,”罗恩说,看起来被问到自己的意见显得很惊恐。“如果哈利想做它,就让他去吧,不是吗?”“说得像一个忠诚的朋友和韦斯莱,”弗莱德说,在罗恩的背上猛推了一下。“好的,那么。我们想明天就做,只是在课后,因为如果有太多人在走廊它可能会造成很大的冲击—哈利,我们会让它在东面某个地方爆炸,直接引她离开她的办公室—我猜想我们能保证你,什么,20分钟?”他说,看着乔治。“容易,”乔治说。“那是什么种类的转移?”罗恩问。“你会看到,小弟弟,”弗莱德说,当他和乔治再次起身。“最少,你会的,如果你明天5点小跑到烦人的杰格瑞的走廊那里。”哈利第二天很晚才起床,当他早晨听到魔法部的训诫后很担忧。这不仅仅是到昂布瑞吉的办公室用她的火炉来和小天狼星谈话使他感到不安,虽然那已经够坏了;今天哈利还要接近斯内普,自从斯内普把他从他的办公室里扔出去以来的第一次。在床上躺了一会想今天会怎样之后,哈利很快地起床然后走到纳威床边的窗子,注视着真实且光荣的早晨。天空很空旷,有薄雾,乳白色的蓝。就在他的前面,哈利能看见高耸的山毛榉就在底下,那里他爸爸曾经折磨过斯内普。他不确定小天狼星会对他说什么来弥补他在冥想盆里看到的,但他极想听到小天狼星自己描述发生了什么,来知道可能会减轻一些,所有的借口都是为了他父亲的行为。有些事情吸引了哈利的注意力:在禁林边上的动作。哈利斜视着太阳,看见海格在树中浮现出来。他似乎是在跛行。当哈利看的时候,海格蹒跚地走向他的小屋的门然后消失了。哈利看着小屋几分钟。海格没再出现,但从烟囱里冒出的烟不见了,因为海格不可能受伤得那么厉害,他再管着火炉就不公平了。哈利从窗子旁走开,回到他的箱子旁边开始穿衣服。伴随着能进昂布瑞吉的办公室的期望,哈利从来没期盼过这天会宁静,但他没想到赫敏会持续不断地企图让他放弃他计划在5点钟要做的事情。第一次,她在魔法史课上忽疏了宾斯教授当哈利和罗恩正在,持续地发出低声的警告当哈利努力去不理睬。“—还有如果她在那里抓到你,除了消失,她肯定会想到你正在和小天狼星谈话,这时我想她会让你喝吐真剂来让你回答她的问题。”“赫敏,”罗恩用小声但愤怒的声音说,“你不能停止告诉哈利然后听宾斯,或者我要记我自己的笔记吗?”“你改变一下,记一回笔记不会杀了你的!”当他们到达地牢时,哈利和罗恩都没和赫敏说话。然而,她利用他们的安静继续像河水一样滔滔不绝地给他们发出可怕的警告,在她说话的时候,他们发出嘘嘘的声音,这使得西姆斯白白浪费5分钟检查他的大气锅有没漏洞。斯内普,上课时,似乎决定要当哈利不存在。哈利是,当然,很好的利用了谋略,这是弗农姨夫的爱好,然而最值得感激的是他不用忍受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实际上,他通常要忍耐斯内普的嘲弄和不公平的评论,他找到了新的改进方法,然后很高兴的找到什么时候独自呆着好,他已经可以很容易地调制鼓舞药剂。在课程快结束地时候他把一些药剂倒到瓶子里,用木塞塞住它,然后把它放到斯内普地桌子上等待评分,他感到自己最后很可能会是一个‘?’。他刚刚转身当他听到东西粉碎的声音。马尔福愉快地笑了一声。哈利突然转过身。他的药剂已经裂成碎片躺在地板上,斯内普正心满意足地打量着他。“哎哟,”他柔和地说。“那么,另一个零分,波特。”哈利愤怒得不能说话。他大步回到他的大气锅旁边,想再乘一个瓶子给斯内普打分,但看见他最憎恨的事情,他的药已经被清理了。“对不起!”赫敏说,她的手捂住嘴。“我真的很抱歉,哈利。我想你已经完成了,所以我就清理了!”哈利不知道让自己怎么回答。当铃声响起,他匆忙走出地牢甚至没回头看一眼,这样就能确保他坐在纳威和西姆斯的中间吃饭,所以赫敏就不能再向他唠叨关于使用昂布瑞吉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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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职业选择“但是为什么你不再上思维闭锁术?” 赫敏皱着眉头说。“我告诉过你,”哈利喃喃自语。“斯内普想我已经基本掌握了,所以我能自学。”“那么你那些好笑的梦也停止了?”赫敏怀疑地说。“好多了,”哈利说,没看着她。“好吧,我不认为斯内普应该在你能完全控制它们之前停止!” 赫敏愤怒地说。“哈利, 我认为你应该回去问他——”“不,”哈利激动地说。“别再谈它了,赫敏,好吗?”今天是复活节假日第一天,赫敏象往常一样,花了很多时间修改他们三个的时间表。哈利和罗恩就让她这么做;因为这比和她争吵容易得多,无论如何,它们也可能派得上用场。罗恩震惊地发现他们离考试只有六个星期了。“这也能算是震惊吗?”赫敏查询般地说,她用魔杖轻敲罗恩的时间表上的方格,它就会依照自己的科目显示出不同的颜色。“我不知道,”罗恩说,“有很多事情发生。””好的,这给你,“她说,把他的时间表给他,“如果你照它做的话就能考好。”罗恩沮丧地低下头看它, 但是马上就高兴起来。“你把每个星期的晚上都给了我!”“那是为了魁地奇练习,”赫敏说。微笑从罗恩的脸上退去。“那有什么用?”他迟钝地说。“我们今年嬴得魁地奇杯的机会和爸爸被从魔法部开除的机会一样多。”赫敏什么也没说;她正在看着哈利, 哈利正茫然地看着公共休息室对面的墙壁,当克鲁克山正抓住他的手,试图抓他的耳朵时。“怎么了,哈利?”“什么,”他很快地说。“没事——”他抓住他抄的《魔法防御理论》并假装在看标题。克鲁克山放开了他并逃到赫敏的椅子底下。“我看见早些时候看到秋了,”赫敏试验性地说。“她看起来真的很可怜。有你们两个又吵架了?”“什——哦,是的,我们有,”哈利,感激地抓住这个借口。“关于什么?”“她那鬼鬼祟祟的朋友, 玛丽埃塔,”哈利说。“哦,好的,我并不责备你!' 罗恩愤怒地说,放下他的时间表。“如果它没发生在她身上。”罗恩开始了一个关于玛丽埃塔·埃吉康布的激烈演讲,哈利发现这很又帮助;他只用做出生气的样子,每当罗恩喘气时点头或说“是的”或说“那很对”,让他的思想自由的踌躇,或更悲惨,想一下他在冥想盆里看到的。他感觉它的记忆似乎在身体里吃他。他是那么的相信他的父母是完美的人,以至于他在他父亲的特性上从来没有相信过斯内普的诽谤。像海格和小天狼星难道没告诉他他的父亲是多么完美吗?(哦,好吧,看看小天狼星就像他那样,一个唠叨的声音在哈利的脑子里说。他很坏,不是吗?)是啊,他曾经偷听到麦格教授说他的父亲和小天狼星是学校的捣乱者,但她把他们描述成韦斯莱双胞胎的先驱者,哈利不能想象弗莱德和乔治能把人上下颠倒过来当娱乐。除非他们实在是恨他们。也许马尔福,或其他人应该这样。哈利想为斯内普在詹姆的手下受折磨的那一段是他应该的:但莉莉不是问了他,“他对你做了什么?”然而詹姆没回答,“事实上主要是因为他的存在,如果你懂我的意思的话。”难道詹姆开始它完全只是因为小天狼星说他很无聊?哈利想起卢平以前在格里曼迪街对他说邓不利多会按排他作级长是因为他能练习控制詹姆和小天狼星。但在冥想盆里,他坐在那里然后让它全部发生。哈利提醒自己莉莉也干涉了;他的妈妈很有分寸。然而,在记忆里看到她脸上,当她对詹姆喊的时候像是扰乱了他;她很明面憎恨詹姆,然而哈利不能理解为什么最后他们结婚了。一次或两次他甚至想到詹姆是不是强迫她。近5年来他认为他的父亲是安慰的来源,或灵感。不论何时某人告诉他他很像詹姆,他都会从心底升起一股自豪感。但现在,他想的时候感到寒冷和悲哀。在复活节假日过后,天气变得舒适,明亮且温暖,但哈利,沿着静止的第5—和第7—年,掉进了陷阱里,修改,漫步回图书馆又出去。哈利假装他的坏心情只是因为渐渐逼近的考试,当他的格兰芬多的同伴都在为学习而困扰的时候,他的借口也就不成问题了。“哈利,我在和你说话,你听得到我吗?”“恩?”他往四周看。金妮·韦斯莱,看起来被大风吹过,当他独自坐在图书馆的桌子旁加入了他。这时是星期天的晚上:赫敏已经回格兰芬多塔去订正古代诗歌,罗恩去练习魁地奇了。“哦,嗨,”哈利说,把书拉到自己旁边。“为什么你不在练习呢?”“它结束了,”金妮说。“罗恩要带杰克斯洛普(格兰芬多的击球手:译者)去医院。”“为什么?”“好,我们不确定,但我们想他用自己的棍子打到了自己。”她重重地叹息。“总之。刚刚一个包裹到了,它只是通过了昂布瑞吉新的检测程序。”她拿起一个用棕色纸包着的盒子;它显然已经被打开又被粗心地重包装。在它上面用红色墨水潦草地写道:由霍格沃茨高级检查官检查并通过。“它是妈妈做的复活节鸡蛋,”金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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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职业选择“但是为什么你不再上思维闭锁术?” 赫敏皱着眉头说。“我告诉过你,”哈利喃喃自语。“斯内普想我已经基本掌握了,所以我能自学。”“那么你那些好笑的梦也停止了?”赫敏怀疑地说。“好多了,”哈利说,没看着她。“好吧,我不认为斯内普应该在你能完全控制它们之前停止!” 赫敏愤怒地说。“哈利, 我认为你应该回去问他——”“不,”哈利激动地说。“别再谈它了,赫敏,好吗?”今天是复活节假日第一天,赫敏象往常一样,花了很多时间修改他们三个的时间表。哈利和罗恩就让她这么做;因为这比和她争吵容易得多,无论如何,它们也可能派得上用场。罗恩震惊地发现他们离考试只有六个星期了。“这也能算是震惊吗?”赫敏查询般地说,她用魔杖轻敲罗恩的时间表上的方格,它就会依照自己的科目显示出不同的颜色。“我不知道,”罗恩说,“有很多事情发生。””好的,这给你,“她说,把他的时间表给他,“如果你照它做的话就能考好。”罗恩沮丧地低下头看它, 但是马上就高兴起来。“你把每个星期的晚上都给了我!”“那是为了魁地奇练习,”赫敏说。微笑从罗恩的脸上退去。“那有什么用?”他迟钝地说。“我们今年嬴得魁地奇杯的机会和爸爸被从魔法部开除的机会一样多。”赫敏什么也没说;她正在看着哈利, 哈利正茫然地看着公共休息室对面的墙壁,当克鲁克山正抓住他的手,试图抓他的耳朵时。“怎么了,哈利?”“什么,”他很快地说。“没事——”他抓住他抄的《魔法防御理论》并假装在看标题。克鲁克山放开了他并逃到赫敏的椅子底下。“我看见早些时候看到秋了,”赫敏试验性地说。“她看起来真的很可怜。有你们两个又吵架了?”“什——哦,是的,我们有,”哈利,感激地抓住这个借口。“关于什么?”“她那鬼鬼祟祟的朋友, 玛丽埃塔,”哈利说。“哦,好的,我并不责备你!' 罗恩愤怒地说,放下他的时间表。“如果它没发生在她身上。”罗恩开始了一个关于玛丽埃塔·埃吉康布的激烈演讲,哈利发现这很又帮助;他只用做出生气的样子,每当罗恩喘气时点头或说“是的”或说“那很对”,让他的思想自由的踌躇,或更悲惨,想一下他在冥想盆里看到的。他感觉它的记忆似乎在身体里吃他。他是那么的相信他的父母是完美的人,以至于他在他父亲的特性上从来没有相信过斯内普的诽谤。像海格和小天狼星难道没告诉他他的父亲是多么完美吗?(哦,好吧,看看小天狼星就像他那样,一个唠叨的声音在哈利的脑子里说。他很坏,不是吗?)是啊,他曾经偷听到麦格教授说他的父亲和小天狼星是学校的捣乱者,但她把他们描述成韦斯莱双胞胎的先驱者,哈利不能想象弗莱德和乔治能把人上下颠倒过来当娱乐。除非他们实在是恨他们。也许马尔福,或其他人应该这样。哈利想为斯内普在詹姆的手下受折磨的那一段是他应该的:但莉莉不是问了他,“他对你做了什么?”然而詹姆没回答,“事实上主要是因为他的存在,如果你懂我的意思的话。”难道詹姆开始它完全只是因为小天狼星说他很无聊?哈利想起卢平以前在格里曼迪街对他说邓不利多会按排他作级长是因为他能练习控制詹姆和小天狼星。但在冥想盆里,他坐在那里然后让它全部发生。哈利提醒自己莉莉也干涉了;他的妈妈很有分寸。然而,在记忆里看到她脸上,当她对詹姆喊的时候像是扰乱了他;她很明面憎恨詹姆,然而哈利不能理解为什么最后他们结婚了。一次或两次他甚至想到詹姆是不是强迫她。近5年来他认为他的父亲是安慰的来源,或灵感。不论何时某人告诉他他很像詹姆,他都会从心底升起一股自豪感。但现在,他想的时候感到寒冷和悲哀。在复活节假日过后,天气变得舒适,明亮且温暖,但哈利,沿着静止的第5—和第7—年,掉进了陷阱里,修改,漫步回图书馆又出去。哈利假装他的坏心情只是因为渐渐逼近的考试,当他的格兰芬多的同伴都在为学习而困扰的时候,他的借口也就不成问题了。“哈利,我在和你说话,你听得到我吗?”“恩?”他往四周看。金妮·韦斯莱,看起来被大风吹过,当他独自坐在图书馆的桌子旁加入了他。这时是星期天的晚上:赫敏已经回格兰芬多塔去订正古代诗歌,罗恩去练习魁地奇了。“哦,嗨,”哈利说,把书拉到自己旁边。“为什么你不在练习呢?”“它结束了,”金妮说。“罗恩要带杰克斯洛普(格兰芬多的击球手:译者)去医院。”“为什么?”“好,我们不确定,但我们想他用自己的棍子打到了自己。”她重重地叹息。“总之。刚刚一个包裹到了,它只是通过了昂布瑞吉新的检测程序。”她拿起一个用棕色纸包着的盒子;它显然已经被打开又被粗心地重包装。在它上面用红色墨水潦草地写道:由霍格沃茨高级检查官检查并通过。“它是妈妈做的复活节鸡蛋,”金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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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大多数围观的学生都大笑起来,包括天狼星和虫尾巴,除了卢平——他显然下定决心要埋首于课本了,他没有笑,莉莉也没有。 “你觉得你自己很有趣,”她冷冷地说,“可你只不过是个傲慢自大,欺凌弱小的笨蛋,波特。别惹他。” “如果你和我一起出去,我就照办,伊文斯,”詹姆很快地说,“来……跟我一起出去,我永远都不会再把魔杖指着老鼻涕虫了。” 在他身后,障碍咒的作用消失了。斯内普开始一英寸一英寸地向他掉落的魔杖爬去,爬的时候,肥皂沫仍然不停地从他嘴里喷出来。 “就算让我在你和巨乌贼之间选,我也不会和你一起出去的。”莉莉说。 “真不走运,尖头叉子。”天狼星开心地说着,然后转向斯内普,“噢!” 可是已经晚了;斯内普已经把魔杖直接对准了詹姆;一道闪光,詹姆一边的脸上出现了一道很深的伤口,鲜血喷洒在他的长袍上。詹姆急速转身:稍后便是第二道闪光,斯内普被头朝下地悬在了半空,他的袍子垂落下来盖住了他的头,露出里面苍白细瘦的双腿,以及一条墨黑的短裤。 围观的那一小群人中的大多数都爆出一阵欢呼;天狼星,詹姆和虫尾巴更是狂笑不已。 莉莉脸上的狂怒表情瞬间扭曲了一下,就好象她打算微笑一样,她说:“放他下来!” “当然。”詹姆说着,猛地把魔杖抬高;斯内普蜷成一团重重地摔到地上。他从袍子里挣扎出来,立即站起身,抬起魔杖,但是天狼星说:“统统石化!”斯内普再次仰面跌倒,僵硬得好象一块板。 “别招惹他!”莉莉吼道。现在她抽出了自己的魔杖。詹姆和天狼星警惕地看着她。 “啊,伊文斯,别逼我对你用咒语。”詹姆认真地说。 “那就解开他身上的咒语!” 詹姆大大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面向斯内普,低声吟出破解咒。 “走吧,”他说,这时斯内普挣扎着站起身来,“算你走运,伊文斯在这里,鼻涕虫——” “我不需要象她这样肮脏的小泥巴种的帮助!” 莉莉眨了眨眼睛。 “好啊,”她沉着地说,“那我以后就不操心了。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洗洗你的短裤,鼻涕虫。” “向伊文斯道歉!”詹姆向着斯内普咆哮道,他的魔杖威胁地指向斯内普。 “我不要你逼他向我道歉,”莉莉转身对着詹姆叫道,“你和他一样坏。” “什么?”詹姆尖叫,“我从来没说你是——你知道是什么!” “把头发弄得乱七八糟,就因为你认为让自己看起来好象刚从飞天扫帚上下来的话会显得很酷,用那只愚蠢的飞贼到处炫耀,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看谁不顺眼就咒谁,就因为你可以这么干——我真惊讶,有你这样一个大头在上面,你的扫帚居然还能着陆。你让我恶心。” 她转身飞快地走开了。 “伊文斯!”詹姆冲着她的背影喊,“嗨,伊文斯!” 可她连头也没回。 “她怎么回事?”詹姆说,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就象在问一个对他来说可有可无的问题,不过没有成功。 “从她话里的意思看,我得说,她认为你有一点狂妄,伙计。”天狼星说。 “好,”詹姆说,现在他看来是真的狂怒不已了,“好——” 又一道闪光,斯内普再一次头朝下地被悬到了空中。 “谁想看我剥了鼻涕虫的裤衩?” 不过哈利永远不会知道詹姆是不是真的脱掉了斯内普的裤衩。一只手紧紧攥住了他的胳膊,紧得就好象一把铁钳。哈利吃痛地转头看是谁在抓他,然后,他惊恐地哆嗦起来,一个完全长大成人的斯内普就站在他边上,愤怒得脸色发白。 “很好玩吗?” 哈利觉得自己往空中升去;夏日景象在他身边消失;他向上飘进冰冷的黑暗中,斯内普的手仍然紧紧攥着他的胳膊。然后,随着一种俯冲感觉,就好象他在半空中突然来了个转体,他的脚撞在斯内普地下室的地面上,他再一次站在斯内普办公桌上的冥想盆边,站在阴郁的现任魔药课老师的研究室里。 “那么,”斯内普说,他把哈利的胳膊抓得这么紧,让哈利觉得自己的手都开始觉得麻木了,“那么,玩得开心吗,波特?” “没——没有。”哈利说着,努力想把胳膊挣脱出来。 那景象非常吓人:斯内普双唇颤抖,脸色苍白,他的牙齿都露了出来。 “很有趣的人,你父亲,不是吗?”斯内普说着,使劲摇着哈利,把哈利的眼镜都从鼻子上晃下来了。 “我——没有——” 斯内普用尽全身力气把哈利扔了出去。哈利重重地摔在地下室的地板上。 “你不会把你看见的事告诉任何人!”斯内普咆哮道。 “不会,”哈利说,站起来尽可能地远离斯内普,“不,我当然不会——” “出去,出去,我永远都不要再在这间办公室里见到你!” 当哈利往门口猛跑的时候,一个装满死蟑螂的瓶子在他头上爆裂开来。他猛地打开门,沿着走廊一路狂奔,一直到他和斯内普的办公室隔了三个楼层才停下来。他靠着墙,喘着气,摩擦着他生痛的胳膊。 他根本不想这么早就回到格兰芬多的塔楼,也不想和罗恩还有赫敏说他刚才看见了什么。哈利感到非常恐惧而不愉快,但不是因为斯内普朝他大吼大叫或是把一个瓶子朝他扔过来;而是因为他知道,在一圈围观者中间被当众羞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完全理解斯内普在詹姆侮辱自己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而从他刚才看见的场面判断,他的父亲完全和斯内普长久以来对他的描述一样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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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转身去看天狼星在看什么。 斯内普又站了起来,正把普通巫师等级考卷往书包里塞。当他离开灌木丛的阴影,准备穿过草坪时,天狼星和詹姆站了起来。 卢平和虫尾巴都坐着没有动:卢平仍然低头紧盯着自己的书本,但他的眼睛根本没有移动,眉尖有一道浅浅的皱痕;虫尾巴的目光轮流从天狼星、詹姆和斯内普身上掠过,脸上带着一种渴望能发生什么的表情。 “好吗,鼻涕虫?”詹姆大声说道。 斯内普的反应之激烈就好象他料想到有一次攻击:猛甩掉书包,把手探进长袍,但是他的魔杖刚举到一半,就听詹姆一声大喝:“除你武器!” 斯内普的魔杖往空中飞出12英尺高,然后一声轻响落进他身后的草丛里。天狼星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 “障碍重重!”他说着,将魔杖对准了斯内普,后者刚往自己掉落的魔杖扑过去,半路就被撞倒在地。 周围的学生都转身观看。他们中的一些人站起身围拢上来。有些露出理解的表情,另一些则很娱乐。 斯内普喘息着躺在地上。詹姆和天狼星朝他走过去,手里举着魔杖,詹姆边走还边扭头向湖边的女孩们瞟。虫尾巴现在站了起来,充满饥渴地看着,一边从卢平边上绕开,想看得更清楚些。 “考试怎么样,鼻涕虫?”詹姆说。 “我瞧着他呢,他的鼻子在羊皮纸上擦来擦去,”天狼星恶毒地说,“那上面一定到处都是大大的油渍,他们压根没法认出一个字。” 几个旁观者大笑起来;很明显,斯内普不受欢迎。虫尾巴尖声嗤笑着。斯内普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咒语在他身上仍然起着作用;他挣扎着,就好象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了一样。 “你——,等着,”他喘息着说,盯着詹姆,脸上是纯粹的厌恶,“你——,等着!” “等着什么?”天狼星冷冷地说,“你要怎么做,鼻涕虫斯内普,在我们身上擦鼻子?” 斯内普破口大骂,连带着许多诅咒的话语,但是他的魔杖掉落在十尺开外,因此什么也没有发生。 “把你的嘴洗干净。”詹姆冷淡地说,“Scourgify!” 斯内普的嘴里立即喷出了粉红色的肥皂泡沫;他的嘴唇上盖满了肥皂泡,让他呕吐,窒息—— “别惹他!” 詹姆和天狼星转身查看。詹姆空闲的那只手突然跳到了他的头发上。 那是湖边走来的女孩们中的一个。她有一头深红色浓密的及肩长发,还有一双绿得惊人的杏仁眼——哈利的眼睛。 哈利的母亲。 好吗,伊文斯?”詹姆说,他的音调突然间变得令人愉快,更低沉,更成熟。 “别招惹他。”莉莉重复道。她看着詹姆的表情没有一处不显出极大的厌恶,“他对你作了什么?” “哦,”詹姆说着,摆出一幅正在考虑要点的样子,“事实上主要是因为他的存在,如果你懂我的意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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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代表了什么意思? “请放下笔!”弗立维教授尖声叫到,“也包括你,斯达宾斯!我收试卷的时候请留在座位上!飞来飞去!” 一百多卷羊皮纸猛地腾空而起,飞进弗立维教授伸出的双臂里,把他撞得向后跌坐在地。有人大笑起来。几个前排的学生站起来,托着弗立维教授的双肘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谢谢……,谢谢你们。”弗立维教授喘着气说,“很好,诸位,你们可以走了!” 哈利低头看着父亲,后者匆匆忙忙地把那个他刚在修饰的字母“L.E.”涂掉,从座位上跳起来,把羽毛笔和考试卷塞进书包,往肩上一甩,站在那里等天狼星过来和他会合。哈利往周围看看,瞥见斯内普就在不远处,一边在桌子间向通往门廊的门移动,一边仍一门心思地看着自己的考卷。他有些弯腰驼背,动作僵硬,走起路来好象在痉挛,让人联想到一只大蜘蛛,他油腻的头发在脸上跳动着。 一群唧唧喳喳的女生把斯内普和詹姆、天狼星还有卢平他们分开了,哈利让自己走在他们中间,决意把斯内普保持在视线范围之内,同时也竖起耳朵仔细捕捉詹姆和他朋友们的声音。 “你喜欢第十题吗,月亮脸?”当他们进入门廊时天狼星问。 “真爱死了,”卢平兴致勃勃地说,“写出狼人的五种鉴别标志。好题目。” “你觉得你能把所有那些标志都写出来吗?”詹姆装模做样地问道。 “我想我行,”卢平认真地说,这时他们加入到围在前门急着要到外面阳光照耀的场地上去的人群里,“一:他正坐在我的椅子里。二:他正穿着我的衣服。三:他的名字叫卢平。” 虫尾巴是唯一一个没有笑的人。 “我答出了猪嘴形状,眼睛的瞳孔还有成簇状的尾巴,”他忧心忡忡地说,“可是我想不出另外两个——” “你有多呆啊,虫尾巴?”詹姆不耐烦地说,“你每月一次跟着一个狼人到处跑——” “你小声些。”卢平哀求道。 哈利不安地再次往身后瞧。斯内普就在附近逗留,仍然埋头看着自己的考试卷——不过这是斯内普的记忆,哈利肯定,如果一到外面的场地上,斯内普选择往相反方向溜达,他,哈利,就再也不能跟着詹姆往前走了。当詹姆和他的三个朋友沿着草坪向湖边走去时,斯内普跟在后面,仍然埋首于试卷,而且显然没有打定主意要往哪里走,无论如何,这让哈利深感高兴。哈利在斯内普前面保持一定距离,他决意要近距离看着詹姆和其他人。 “哦,我认为这次考试是小菜一碟,”他听见天狼星说,“我至少也能得个‘优秀’,如果不是才奇怪呢。” “我也是。”詹姆说。他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个正在挣扎的金飞贼。 “你从哪里弄到的?” “偷来的。”詹姆漫不经心地说。他开始玩弄金飞贼,让它飞出至少一尺远再把它抓回来;他的反应能力极佳。虫尾巴满是敬畏地看着。 他们在湖边一棵山毛榉树的阴影里停下,就是在这棵树下,哈利、罗恩和赫敏在星期天完成作业后,会让自己扑倒在这里的草坪上。哈利回头再看了一下,让他高兴的是,只见斯内普坐在了一丛灌木丛浓密的阴影里。他和刚才一样,仍然在对着普通巫师等级考试试卷苦思冥想,因此哈利可以自在地坐在山毛榉树和灌木丛之间的草地上,看着树下的那四人组。阳光在平静的湖面上反射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光芒,湖边坐着一群刚从大堂里出来的女孩,她们说笑着,脱去鞋袜,把脚浸在水里清凉一下。 卢平抽出一本书来开始阅读。天狼星只是四下里盯着在草地上跑来跑去的学生,看起来相当的傲慢又无聊,但因此也显得非常的英俊。詹姆仍在玩那只金飞贼,他让它窜得越来越远,几乎都要让它逃脱了,但他总能在最后一秒钟把它抓回来。虫尾巴张大了嘴巴看着。每当詹姆作出一次难度极高的抓捕,虫尾巴都喘着大气拍手喝彩。这样玩了五分钟后,哈利想知道,为什么詹姆不让虫尾巴自己也抓一次玩,但是看来詹姆非常享受这种受人关注的感觉。哈利注意到他的父亲还有喜欢把头发往上方弄乱的习惯,就好象不愿意让头发显得太整洁,而且他还不住地往湖对岸的女孩那边瞧。 “停一下,行吗,”当詹姆作出一次完美的抓捕,而虫尾巴发出一声响亮的喝彩后,天狼星终于开口了,“要不虫尾巴兴奋得都要尿裤子了。” 虫尾巴微微红了脸,不过詹姆却咧嘴一笑。 “如果这让你心烦的话。”他说着就把金飞贼塞回了口袋。哈利有一种明显的感觉:天狼星是唯一一个能让詹姆不再炫耀的人。 “我很无聊,”天狼星说,“希望今天是满月。” “你会的,”卢平从书本后面阴郁地说,“我们还有变形术要考,如果你觉得无聊,你可以来考我。给你……”他把自己的书递给天狼星。 但是天狼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不需要看那些垃圾,我全知道。” “那会让你活跃起来的,大脚板,”詹姆静静地说,“瞧那是谁……” 天狼星转过头去。他突然一动不动,就象一只嗅到兔子的狗。 “好极了,”他柔声说,“鼻涕虫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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