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读:论坛广告管理办法·2012青岛啤酒节专题报道·牢记:青岛旅游局投诉电话
·青岛圈论坛广告投放说明·2012最新青岛旅游攻略·2013年1月青岛潮汐表
·青岛旅游景点介绍|图片·青岛旅行社排名及报价查询·青岛旅游就入住中山旅馆
返回列表 发帖
十三人头冢3


最先在恐怖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是老村长,他很快安排了一下,一边叫人去找那个只有头的狗剩的尸体,一边招集村里的干部和老人们聚在一起开了个会。开会决定,一、这十三个横死的年轻人不能入村中的老坟地,因为他们是横死鬼;二、请个先生(那种神汉)来做法事,并给死的人下符咒,以防横死鬼出来作祟;三、这件事决不可以外传,以防以后没有女人肯嫁来本村。以上的决定是多么的愚昧啊,可是,在那个时候,这么愚昧的决定就被全村的人都接受了。


就在这些决定被执行的时候,出现了一点问题。


那个只有头而没了身体的死人狗剩,经寻找,村里的人发现他的身体不知被什么野物拖去山里吃掉了。狗剩的娘,在解放以前是一个巫婆,她的巫术是方圆几十里都有名的,可是解放后,她被批判为迷信,政府强行制止了她的活动。后来她嫁给了村里的一个老稣夫,生了个儿子就是狗剩。她的老头子不久前才死了,现在她唯一的儿子也死了。


狗剩娘,这个昔日有名的巫婆,她不肯让他儿子的头同其他人一起埋葬,她说要救活她的儿子,她偷偷地带走了狗剩的头,从此失踪了。


其他十二个人的尸体,在被做完法事下了符咒后,老村长带了几个后生将他们埋在了后山上的密林深处,除了当时去埋尸体的人以外,没人知道尸体埋葬在什么地方。


可是,这一切仅仅是围坳村人的恶梦的开始。


没有多久,先是老村长突然发病死亡,接着,其他参予埋葬尸体的人在两个月内都离奇暴死,而这些人除了老村长以外,其他人都是壮年男子,平时都是身强力壮的好劳力,却无病无灾地突然都死了。村里的壮年男子迅速减少着。


接着,村庄里每隔几年就会有一个壮年男子离奇失踪,失踪的人大都是在去后山时不见的。村子里慢慢开始传说后山埋葬的十二个横死鬼因为是横死而投不了胎,所以他们拉那些壮年男人去做替身。村里的男人在成年后,不是失踪了就是不愿再呆在村里去了外面,反正无论如何,都没有再回来的。


那件事发生后,第一个失踪的人就是方书他们借宿的这一家老婆婆的丈夫,那时老婆婆还是个小媳妇,而她的肚里正怀着个孩子。在她丈夫失踪后两天,邻村传来消息,邻村的两个年轻人突然疯了。这两个疯了的人口口声声说看见了狗剩的鬼魂,说狗剩的鬼魂去找他们两个索命。直到那时,围坳村的人才明白,那十三个横死的年轻人是被邻村另一派的武斗分子派去的两个人杀死的,就是那两个疯了的人。可是,围坳村的人再也没有年轻力壮的人去向邻村人讨回公道了。后来,周围的几个村子里也有人说在外面看见过围坳村失踪的人,可是,到底有没有,谁也不知道,因为,失踪了的,没有一个有个音讯传回来。

TOP

十三人头冢2


村里的女人,尤其是年轻的女人,围着三个年轻大学生,七嘴八舌地问着一些可笑的问题,年纪大一些的,就笑着在边上听着年轻人叽叽喳喳地说着笑话。


“你们是出来干嘛的?咋走来咱这个庄上的?”一个大眼睛的小姑娘问方书。


“我们是出来旅游的,但是我们不能坐车,我们要靠两条腿走到旅游区去!”方书简单地解释着。


“那要走到什么时候!”另一个小姑娘接过去问,“你们明天往哪里去?”


“明天,我们从这里上山,穿过这片山区,就到我们的目的地了。”


“什么?你们要从这里上后面的这座山?还要爬过山去?”一个小姑娘尖叫着。


忽然,整个屋里本来正热闹的气氛没有了,所有的人都停下话来,目光一起集中在方书他们三个人身上,那目光中透着怪异。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张平易问那些村里人,可是没人回答他。


过了很久,那户主人家的老婆婆对他们说:“哎,你们还是回去吧,别上后面那座山。”


“为什么?”方书追问着。


“后山,是个不祥的地方,听大娘的话,别去。”


“大娘,我们是不迷信的。”钟成保笑起来,可是,所有人都看着他,用怪异的目光。


“不是迷信,那是真的。”老婆婆叹了一口气,“那是真的事,有三十多年了,那年我才嫁来这里不久。”老婆婆的眼光迷离起来。


方书看见,村里的那群小姑娘正一个接着一个地溜了出去。


三十多年前,正是文革初期,小村庄虽然偏僻,但是也受到了这股运动的影响。围坳村的年轻人自行组织了一个队伍,专门和对派的人进行武斗。其实所谓的对派,不过是邻村的年轻人组织的而已。围坳村和邻村历来有怨恨,为了土地的问题,已经是从古打到今的了。文革让这两个对头村,更加名正言顺地为了“革命”斗争起来。


那一年的秋天本该是个高兴的季节。


在连年的天灾人祸下,小村庄生存下来的人都饱尝了饥饿的滋味,而这一年史无前例的大丰收,让农民更加明白土地对他们的重要。丰收的粮食都放在小村庄前的那个打谷场上,连着多天的劳累,村民们都快支持不住了。村长决定让村民们回家去好好睡一夜觉,于是,从村里选出来十三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在夜晚来打谷场看守粮食。


可是,第二天对于围坳村所有的人来说,却是一个恶梦,一个永远醒不了的恶梦!


天刚麻麻亮,勤劳的村民们就在村长的带领下来到了打谷场,他们看见那十几个年轻人横躺在打谷场的一头,可能是睡着了,村长让人去叫醒他们。走过去想叫醒他们的人却发出了恐惧而凄厉的尖叫!那个场面,凡是看到的人,在以后很长很长的时间里夜夜都做恶梦。


昨晚还生龙活虎的十三个小伙子一夜间都横死了!而且,这十三个小伙子都是被人用利刀切断了劲项,头滚落在一边,打谷场一边的泥土地都被血染红了!最可悲的是,其中一个小伙子只剩下了一颗头,而他的身体,却莫名不见了。

TOP

十三人头塚1


这是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庄,它的一侧是平原,另外两边是断续的丘岭,背面则是高山。


方书打开军用地图,他指着小村庄对钟成保和张平易说:“这里就是围坳村了,过了这个村庄,再往里走就是山区。我们只要再经过三十多公里的无人区和大约五公里的旅游区就到达目的地了。”说着,方书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是下午四点十三分,我们不如就在这个小村庄里过夜吧,明天一天我们一定可以走过无人区的。”


经过三人的讨论,他们决定在小村庄里找一户人家借宿。


方书他们三人是某大学的学生。暑假开始时,大学里计算机系的学生自发组织了一次探险旅游的活动,这次活动得到了学校很多人的响应,而他们三人也是自愿参加这次活动的。活动的主要内容是参加者每三人一组,以某旅游区(山区)的某个景点为目的地,每一组队员必须从指定的地点出发,徒步从出发地走到目的地。这中间有一百多公里的路程,而其中有几十公里(二十几到四十几公里不等)的山区。


在这之前,发起人和参加者利用现代化的条件对所要探险的地区做了详细的资料收集。幸运的是给他们找到一份很详细的军用地图,但是,即使这样,对于要穿越的山区还是有很多的不了解,而这份军用地图只是在山区内标明了很多的无人区,至于无人区内的情况,一样是很不明朗。


方书他们三个在学校是死党,号称“三剑客”的,他们一起参加这个活动,并要求分在了一组里。他们从某个小县城出发,前一半的路程在他们看起来,并不觉得太因难。只是在往围坳村走的这二十几公里是勉强可以走人的土路,稍微难走一点。


三个人在围坳村的一户人家借宿,主人很热情地留下他们。


这一户人家有祖孙三代,奇怪的是都是女人。最老的是一个六十多岁老婆婆,还有一个是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最小的那个是个才十一二岁的小女孩。祖孙三代,三个女人。


那个小女孩很好奇地看着方书他们,她小心地用手摸摸钟成保的衣服:“你们有枪吗?”


三个小伙子不禁笑起来,他们身上穿着一样的迷彩服,小女孩把他们当成当兵的了,这套迷彩服是他们探险旅游的统一服装。


张平易把手放进裤子口袋里,伸着一个手指向裤袋外顶出来一点,使它看起来真好象一把枪的枪口那样:“有啊,你要不要看看?”


小女孩跑出门去,把那个老婆婆拉了进来:“奶奶,他们有枪!”


那个老婆婆和方书他们一起笑起来。


刚吃过晚饭,小村庄里的人似乎都集中到这户人家来了。三个大学生来到这样一个偏僻的小村庄来借宿,在这个小村庄就象是来了一个小戏班子似的。乖乖,三个城里来的大学生,可是不简单的事情。


奇怪的是,这个小村庄里好象大都是女人,有几个男人,也都是老的老小的小,这个小村庄里的壮年男人呢?

TOP

人皮娃娃7


死者的妻子是在两天后找到的,找到时她穿着睡衣,浑身是血,正坐在郊外的垃圾场里扒垃圾,一边扒着垃圾还一边叫着她的一对儿女的名字。


而死者的一对儿女——一对龙凤胎,才刚刚两岁多一点,被送去了当地的孤儿院。


那天偶然走过孤儿院,铁栅栏里种着大半人高的冬青树,绿色隔开了街道与孤儿院。


忽然听见冬青树后面有两个小孩子的说话声。


“姐姐,我昨天夜里梦见爸爸……”一个男孩子的声音。


“告诉你别叫他爸爸!他是我们的仇人!”女孩子的声音听来很严厉。


“……他,他浑身是血,……”男孩喃喃地,“你说他会不会来找我们……”


“他怎么敢来找我们!”女孩子的话中充满怨毒。


“还有他的两个孩子,他们会不会来报复?”


“告诉你不会的!你别烦我了!”女孩大叫起来。


“可是……”男孩子抽泣起来,“姐姐,我怕!”


“别怕,”女孩用温柔的声音哄他,“你想想,我们不这样做,我们永远也没有机会投胎了呀!这一切都是他害我们的。我们只有这样才能做回人,进入轮回啊!”


还想再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却见冬青的枝叶分开来,枝叶后一双一模一样的两张脸,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他们正用恶毒地眼光看着我。


我打个冷颤,冷汗浸湿了我的全身,我忙低下头快步走了。


走了好远,那一双眼睛好象还在盯着我!

TOP

人皮娃娃6


于是他给了道士很多钱,让道士施法。道士把两个小孩子活剥了皮,用那剥下来的完整的皮做成了两个玩具娃娃,却正是小珠买回来的两个娃娃!两个小孩子的灵魂被用法术困在了玩具娃娃里,他们被剥了皮的身体被道士用三昧真火烧成了灰,洒在四处。他们永远也无法找回他们完整的身体,永远也无法再投胎了!


文权从恶梦中醒来,他浑身是冷汗,这个梦难道是真的?梦中那穿着褐色福字团花的长袍的“他”,就是他自己的前世吗?


文权正在黑暗中出神地想着,房间的门无声无息地开了,他的一对儿女走进来。


他们一直走到文权的身边,文权看见他们的眼里充满着怨毒的光。文权想坐起来,但是他一动也不能动。


“你终于想明白了?”女孩子开口说话了,“我们被你关在黑暗的坟墓里过了几十年,要不是那个盗墓的人,我们也许永远也见不了天日!你还不让我们去投胎,而你死去的儿子早已进入轮回了!”


“你们不是我的儿女?”文权费力地问出一句话来。


“你的儿女?”女孩大笑起来,“你的儿女已经被你丢进垃圾车里了!你以为这两年多的时间我们是白白在等待中浪费掉吗?我们早就和你的儿女换掉身体了!”


文权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两个小孩互相看了一眼,女孩子点了点头,他们就向着文权扑来。文权感到身体上有说不出的疼痛,很快他就忍不住痛昏过去了。他昏过去前,听见妻子小珠凄厉如鬼的尖叫声。


前几天,某地方小报上登出一篇报道,报道上说了一件离奇命案,命案中的死者是一名三十岁的男性,死者被发现是死在家中的床上。奇怪的是,他浑身的皮肤不知怎么被离奇剥去了,尸体上连一点的皮肤也没剩。


死者的老母亲也死在家中,死在死者的房门口,死于心肌梗塞,据推测,死者的母亲是在听到声音后去死者房间看看,看见的事情或东西让她受不了刺激,心肌梗塞发作而死。

TOP

人皮娃娃5


BB越长越大了,已经可以满地跑了,说话也很连贯了。


奇怪的是,两个BB从来没开口叫过一声“爸爸”。文权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为什么BB不叫爸爸呢?


随着BB的长大,文权心里怪异的感觉也越来越厉害了。他发现,两个BB长得越来越象那两个玩具娃娃了。文权曾偷偷地对小珠这样说过,小珠却不以为然地说:“BB象玩具娃娃有什么不好,那么漂亮!”文权没敢告诉她那一个晚上他看见的事,他怕吓着小珠了。


文权小心注意着两个BB的变化。


BB越来越疏远文权了,他们不仅长得越来越象玩具娃娃,而且,他们的那种眼神也越来越象文权第一次看见玩具娃娃时,玩具娃娃的那种眼神。奇怪的倒是玩具娃娃,看起来一点也不象原来那样怪异了,反而象真的娃娃那样了,只是那眼神看来有点懵懂懂的。


文权觉得两个BB的这种变化一定和那两个玩具娃娃有关,他不能再让那两个玩具娃娃留在家里了,他要想办法把它们处理掉。


BB现在似乎对两个玩具娃娃也没什么太大兴趣了,因为他们可以满地跑了,不时地想出去,只好劳动奶奶带着他们逛街逛花园。


那天文权下班回来,奶奶带着两个BB正在楼下面的小花园里玩。这是个好机会,文权忙用大的黑胶袋装上两个玩具娃娃,走下楼,把胶袋放进他的车尾箱里。关上车尾箱门,文权吐了一口气,一抬头却看见两个BB正望着他。文权忙上了车,开车走了。


车停在垃圾中转站边上,垃圾站正有一辆垃圾车在装着垃圾。


文权将装着玩具娃娃的胶袋丢在了垃圾站的垃圾箱里,他看着箱里的垃圾被装上了垃圾车。垃圾车装满了,盖上车盖,“呼”地开走了,文权也“呼”地松了一口气。


晚上吃晚饭,文权心情很好,喝了两杯酒,等BB和奶奶都睡下后,文权趁着酒兴和小珠尽兴做了一次,他很久没做那种事做得那么尽兴了。


可是夜里,文权又一次做了那个怪梦。


他仍是那穿着褐色福字团花的长袍,他坐在那里,看着下人在忙着。他的儿子躺在那里,他叫了一班道士来给他的儿子超渡。他心里在盘算要把那两个买来的小孩子装进他儿子的坟墓里,好给他儿子陪葬,因为是他们害死了他儿子!


请来的道士中,有一个学过茅山法术,那个道士看出了他的心事。道士把他叫到一边,向他说了一个法术,可以让两个买来的小孩子在阴间永远陪在他儿子的身边,除非他儿子投胎转世了。

TOP

人皮娃娃4


一个月圆的夜晚,文权再次做了个古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依旧穿着褐色福字团花的长袍,正坐在一个花园的花架下眯着眼午睡。午睡是被一阵笑声吵醒的,花园里有三个孩子正在互相追逐着,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三个孩子都穿着中国装,女孩穿的是红色的,两个男孩子,一个穿着蓝色的套装,一个穿着紫色的套装。那个穿红色装的女孩子和那个穿紫色装的男孩子正是上次他买回来的那一男一女,而那个穿蓝色套装的胖胖的小男孩,却是他的儿子。


他笑着从花架下站起来,转身回房去继续他的午睡了。


再次醒来,是被尖叫声吵醒的,他听见花园里巨大的吵闹声和哭叫声,好多种哭叫声。他起身走出房门,看见花园里围了一群人,有主人有下人,而他的太太正在嚎淘大哭着,哭声中一阵阵的唤儿声。


他快步走进人群中,所有的人看见他来了,都停住了吵闹声,只有他太太依旧大哭着。他看见他太太的怀里抱着浑身湿淋淋的儿子,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另外两个孩子呆呆地站在一边,女孩低声哭着,男孩瞪大了一双眼睛。


“这三个孩子在花园玩,不知,不知怎么搞的,小少爷掉到了井里,发现时已经不行了。”穿灰色长袍的管家低声向他说着。


他猛地转过脸去,死死地盯着那两个小孩,那两个小孩吓的紧紧地抱在一起。


文权再次从梦中醒来。这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文权睡不着了,他反复想着那怪梦。就在这时,他好象听见隔壁的婴儿室有人在叽叽咕咕地说话。他的心里一惊,这不是BB说话声,BB还说不了这么连贯的话。


他悄悄地起身,在房间里拎了一个四脚的小矮凳,打开门,向BB的婴儿室走去。


走到婴儿室门口,说话声消失了。文权轻轻把婴儿室的门推开一条缝,向着房中偷偷望去。可是,天啊!他看见了什么?


两个婴儿床上,那两个玩具娃娃,正俯身趴在两个BB的身上,嘴对着BB的嘴,好象在用力地吸着气!吸了一下,又抬起头来,对着窗外的月光吸着气,那月光好象变成了一匹白练,直吸入玩具娃娃的口中!


文权不由地颤抖了一下,握住房门的手松了,婴儿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文权的头脑一阵发晕。


他再抬头,婴儿房一切都和他睡前一样,BB正睡在婴儿床上,两个玩具娃娃分别睡在BB的身边,BB正用双手把它们抱得紧紧的。


难道刚才是眼花了吗?

TOP

人皮娃娃3


他在被卖的一对小孩面前站下来,那一对小孩很漂亮,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两三岁模样。他看了看,掏出钱来买下那一对小孩。然后他招了招手,他后面的那个穿一身灰衣的大汉立刻走上来,一手携住一个小孩,转身就走,他的耳边立时传来小孩子的哭声。


文权醒来,他的耳边仿佛还听见那哭声。真是怪,那梦中的两个小孩子和小珠买回来的那两个玩具娃娃一模一样啊!


小珠终于顺顺利利地生下一对双胞胎。


让文权和他妈笑得合不拢嘴的是,那一对双子真是龙凤胎!两个双子一模一样,白白胖胖,只是长得不太象文权,也不太象小珠。


文权看着两个孩子,想到了那两个玩具娃娃,莫非这两个玩具娃娃真好意头?还有那个怪梦,莫非那个梦是暗示文权,小珠会生龙凤胎?那卖小孩的妇人,该不是送子观音吧?


小珠出院回家,象是皇太后出游一样。


回到家,文权妈已经把一切都弄好了。小珠躺在床上,怀里抱着两个BB,不时逗着BB笑。


小珠累了,叫文权把BB放在他们大床边的婴儿床里。过了一下,小珠象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文权妈:“妈,那两个玩具娃娃呢?”


“噢,在婴儿房,我去拿来!”


文权妈一手抱着一个玩具娃娃走进来,笑着把玩具娃娃放在BB的边上对比着:“瞧,这两个玩具娃娃,比咱们的小宝宝还要大许多呀!”


“就是,小宝宝现在抱不住他们的。”小珠正说着,婴儿床上的BB忽然放声大哭起来,“哟,看看怎么又哭了?”


文权伸头看见BB正咧开大嘴哭着,那双眼睛却盯着那个玩具娃娃。文权妈慌忙转身把玩具娃娃放在椅子上,想去抱起哭着的BB,BB在这个时候却又不哭了。


“宝宝好象看见那个玩具娃娃就哭了!”文权奇怪地说。


小珠和文权妈都奇怪地看着文权,文权妈不信地又拿起玩具娃娃,放在另一个BB的边上,好象为了应验文权的话似的,BB立即张开嘴大哭起来,一拿开玩具娃娃,BB立即停止了哭声。三个人奇怪地互相看看。


“一定是玩具太大了,BB有点害怕,等他们长大一点,就不会怕了。”小珠解释着。


“嗯,可能是这样!那我还是先把这玩具放回婴儿室吧!”文权妈立即赞同了这观点。


在这时,只有文权心里产生了一些怪怪地感觉。


BB很快地过了一周岁,他们现在自己睡在婴儿室,每晚都抱着那两个玩具娃娃。


BB学会了说话,会叫“妈妈”和“奶奶”了,但是不会叫“爸爸”。文权心里不免有些遗憾,按说,一般的小宝宝都是先学会叫“爸爸妈妈”的。

TOP

人皮娃娃2


文权犹疑了一下:“好的玩具很多,干嘛买这甩卖的?我们又不是买不起。”


小珠不理他,顽固地用手指着那个玩具。


铺面的老板是个老头子,他弯下腰从那堆玩具里往外掏那个小珠指着的玩具:“甩卖的东西并不代表不好啊,只是我急于资金回笼罢了!”说着,他掏出了那个玩具递给小珠。


这是一个穿着一套红色中国装的女孩子,衣料是绸缎的,上衣是旧式的大襟,还盘着盘扣,裤子是唐装裤,大大的裤角。娃娃的脸做得很精致,皮肤象是真人的一样,象牙肤色的脸颊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大大的眼睛象活的一样,随着人手的上下摆动会一眨一眨,头上扎着两支冲天的羊角辫,看上去一点也不象那些玩具娃娃的头发那么假。整个娃娃很大,象是两三岁的小孩子那么大,但并不沉重。


这确是精品,文权不得不承认,但他还是不喜欢,那娃娃的笑和那眼神让他有点发冷。


小珠很喜欢,决定买下来。


老板犹豫了一下,对小珠说:“这娃娃是一对,不分开卖的!”


“一对?”小珠笑了,“那正好,把那一个也拿给我看看吧!我就要一对!”


另外一个娃娃是男孩子,和女孩子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头发短很多,不扎辫子,身上穿的是紫色的套装。


买下那对玩具娃娃,文权和小珠打的回家,小珠抱着两个娃娃坐在后面,对文权说:“你去坐前面吧!”看她那神气,好象那两个玩具娃娃是她亲生儿女一般,文权无奈地摇摇头。


回到家里,文权的妈看到那对玩具娃娃也很喜欢,一边抱着娃娃,一边嘴里还在说着:“真是好意头,说不定小珠怀的也是龙凤胎呢!”文权不由在心里暗想:你儿子行吗?


两个玩具娃娃被安排进了婴儿房,一个婴儿床上睡一个,正好准备了两个婴儿床。


夜里,文权做了一个怪梦。


他梦见自己穿着褐色福字团花的长袍,走在一条脏脏的小街上。街的两边席地坐着许多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这些人都是菜色皮肤,又黄又瘦的。有一些人的头上插着稻草,这是被出售的标志,那插着的稻草又叫草标。

TOP

巫歌7


“不,我不知道!”周重文说,“你现在说了,我才知道。我可不可以问为什么?”


“好,我告诉你,我们出去说。”艳秋吻了吻男孩的额头,推着周重文走出病区。


在医院的花园里,艳秋坐在一个石凳上,她轻声地向周重文说了一切。


“那个小男孩是我儿子,是我和前夫的小孩。我的前夫一年以前离开了我,他和另一个女人走了。他走的时候,我儿子怀里抱着变形机器人出去追他,却在楼梯上滚了下去。后来我把儿子送到医院,经诊断,他腰椎骨折了。他,那么小就瘫痪了。”艳秋说着抽泣起来。


“后来,我找到一个老巫婆,给了她很多钱,她教给了我一个巫术。用这个巫术,可以把我儿子腰椎骨折的病症换到别人身上,但在做法时必须要用这个人的鲜血。谁会给我鲜血,让我用法术把我儿子的瘫痪换给他呢?我只有,我只有……”艳秋说不下去了。


停了很久,周重文没有催她,他实际上已经明白了。


“上次你的手臂被划破,我是故意的,我要你的血。”


周重文的心沉在了深渊里,艳秋根本不爱他。


“可是,每一次做完巫术,我儿子的腿好不了几天,他会再次摔下楼梯,象第一次一样。无论我怎么小心,还是没办法不出事。”艳秋已经不哭了,她咬紧了下唇,“也许,这就是命!我儿子注定就是要瘫痪的,什么也帮不了他!”


艳秋一脸的绝望。


“是的,也许这就是命!”周重文小声地重复着,然后,他抬起头直视着艳秋,“命中注定了的,你改变不到!艳秋,别再用巫术了!你改变不了的!”


“不!”艳秋脸色苍白得吓人,她一脸的坚定,“我一定会做下去的,无论怎样!即使,每一次只能让他有几天的自由呢,我也要做!”


周重文没再说什么。


过了许久,周重文说:“我要回病房了。”


第二天,周重文出院了。

TOP

巫歌6


周重文的主治医生和艳秋一起从办公室里出来,叫了个护士,把小男孩抱进了病区的急救室。


下午,周重文迷迷糊糊正在睡觉,却听见病房里另一张床上的老头问在给他做护理的护士:“小王,早上送来的那孩子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不过,可能会瘫痪。”


“怎么弄伤的?”


护士这时忽然压低了声音,“张伯,你不知道,早上送小男孩来的女人,有点邪!”


“邪?”老头子也压低了声音,“啥回事?”


“这个小男孩是那女人的儿子,已经是第三次来这里住院了,每次情况都一样。”护士小声说着,“第一次是从急诊科转来的,听说是小男孩不小心摔下了楼梯,送到医院时昏迷了,后来经过抢救醒了过来,可是却瘫了,是腰椎骨折。”


“腰椎骨折?和我边上这小伙子一样?”


“嘘!张伯,你小声点,别让他听见了。”护士小声责怪着老头,“听我说,就奇在这儿了。后来小男孩出了院,是瘫的。但是几个月后,那女人带着小男孩来感谢主治医生,小男孩居然好了!可是在那时,有个男人,也象边上这个一样,莫名其妙地腰椎骨折了。不过没几天,那小男孩就再次被送进了医院,就象今天一样,昏迷的,抢救醒后,又瘫了,还是腰椎骨折。”


“那小男孩的病和腰椎骨折的男人有什么关系?”


“你别急,听我说。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两次后,科里的医生觉着奇,就查看了小男孩的情况和那两个莫名其妙腰椎骨折的男人的情况,发现那片子上的骨折地方都一模一样,连裂缝都一样,而且,他们都住在一个小区里!”


“那这个小伙子……”


“一样,何医生都查过了,和前面的情况完全一样!”


周重文再次想起扫地大婶的话,这次,他是真的觉得后悔了。


晚上,周重文转动轮椅,来到急救室的外面。


床上躺着的正是那天周重文被用担架抬下楼时在艳秋的门口看见的小男孩。艳秋正坐在床边,用手抓住小男孩的手在说话。


床上的小男孩看见了周重文。


艳秋在小男孩的示意下转过脸来,她看见周重文的时候,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艳秋……”周重文不知说什么才好。


“你是来责难我的?”艳秋的眼中有着讽讥,“还是来看我笑话的?”


“不是,都不是!”周重文低沉着声音,坚定的说,“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何必?”艳秋眼中有抹痛苦,“你明知是我害了你。”

TOP

巫歌5


周重文又在床上躺了好久,无论他怎么样,他发现他的腿都象死了一般,没有知觉。!


绝望的感觉过去后,周重文抓起床头的电话,打了个电话给公司,又帮自己叫了救护车。


在被担架抬下楼的时候,周重文看见艳秋的门开了一条缝,一个面色苍白的小男孩伸出头来,向外张望着。


楼下扫地的大婶站在救护车的旁边,周重文看见她微微摇着头,嘴里低声咕哝着:“又一个,哎!又一个!”


那一刻,周重文想起那天扫地大婶对他说的那句奇怪的话:“那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小心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也许,他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只是他自己还没发觉吧!


周重文住进了医院。


在做完该做的检查后,周重文的主治医生来到周重文的病床前。


“医生,我到底是怎么了?”周重文焦急地问。


“你腰椎骨折了。”医生的语气中有淡淡的惋惜。


“腰椎骨折?”周重文重复着,“怎么可能?我又没受什么伤?”


“我知道。”医生同情地看着他,“而且,你的骨折象是陈旧性骨折。你是我今年碰到的第三例这样的病例,我从业十几年也没碰到过这种情况,今年却一下子碰到了三个。”医生有点象是自言自语了。


“那还有没有治好的希望?”周重文怀着最后的一丝希翼。


医生的眼光中流露出的同情让周重文不安,“也许能,在奇迹出现的时候。”


周重文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他呆呆地盯着医生的脸,好象在等着他说出:“这是个玩笑。”或是这之类的话。


医生用手在周重文的肩上拍了一下,叹了一口气,“小伙子,还是先学会坐轮椅和生活自理吧!这在现在的你,是最现实的!”


几天后,周重文学会了坐轮椅。


那天上午,周重文从医生的办公室出来,他已经没什么必要住院了,医生说他随时可以出院,周重文打算明天出院。


他转动着轮椅行到他的病房门口的时候,病区外冲进来一个女人,她怀里抱着一个昏迷的小男孩。


她却正是艳秋。


艳秋没看见周重文,她疯了一般抱着小男孩冲进医生的办公室。


一阵嘶哑的哭叫声传来:“医生,你救救他!”

TOP

巫歌4


他看见艳秋的发簪上有血迹,他伸手想擦去,艳秋躲开他的手:“别擦,留给我吧!”


那银白色上红艳艳的血迹,又一次激起了周重文身体深处的欲望。


第二天,周重文下班回来,走过艳秋的门口时,奇怪地看见艳秋的门没有完全关上。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的,周重文起了好奇心。


周重文停下脚步,透过那条细细的门缝向里观看。


客厅里正对着门的一面墙上,是一个木质神龛,神龛上有一个香炉,正点着香。神龛前有一个坐垫,坐垫上坐着一个女人,穿着黑衣,从背影看来是艳秋。神龛的供位上摆着一个一尺来高的供神,供位向里凹,光线较暗,但供位的上方却有一盏暗红色的灯。


就着灯光,周重文仔细地看着那供的神。


却是一个极丑陋的女人,身上、手里、脚边、肩头……都是小孩子,一共九个,个个都是鬼脸!每张脸都是极可怕而又诡异!


九子鬼母!


周重文打了个寒颤!怎么供的是九子鬼母呢?


周重文有点慌乱地离开了艳秋的门口。


晚上,艳秋没有过来。


周重文很晚才睡觉。


就在他睡到迷迷糊糊的状态时,他再次听见了那奇怪的歌声。不过,这次听见的歌声节奏很急,让人有点心烦意乱。


那歌声一直响着,周重文觉得歌声让他不安,睡不着。但是他想醒过来,却又不能,象是被梦魇住了,不过,他可以肯定他不是在做梦。


周重文翻了个身,他还是听得见那烦乱的歌声,却怎么也醒不来。


不知那歌声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周重文终于昏昏地睡着了。


早上明媚的阳光照进了窗子里。


周重文醒来了,他觉得头有点痛,但是却不能不起床去上班。翻身爬起,周重文被一阵恐怖感吓倒了!


他的腿,动不了了!


周重文再次试图爬起来,可是,他的腿一样动不了。他用手摸了摸腿,腿上冰凉的,但是腿却完全感觉不到手的触摸!他的手捏成拳头,用力捶着腿,一样也感觉不到痛!

TOP

巫歌3


周重文走过去,从猫眼里往外看了看,却是楼下那个女人。周重文打开了门,女人穿着一件淡紫色的吊带裙,手里拿着一只草编的蓝子,蓝子上盖着一块淡蓝色花的手绢。女人的长发编成两条麻花辫,看起来象是邻家的大女孩。


“我可以进来吗?”女人的脸上有淡淡的红晕。


周重文心里暗骂自己,只顾盯着人家看,都忘了请人家进来坐,真失礼!他忙让开一边,笑着对女人做了个请进的手势:“请进来,随便坐!”


女人坐在客厅中的沙发上,把手中的蓝子放在茶几上,揭开蓝上的手绢,蓝子里放的却是一瓶干红,几味小吃。


“早上,真是多谢你!”女人眼波流转着,“这是我自己做得几样小吃,试试合不合口?”


周重文拿来两只高脚的玻璃酒杯,打开酒瓶,将酒倒进玻璃杯中,递了一杯给女人。


玻璃杯中的酒呈琥珀色,浓浓的感觉,却又清明无比,灯光映照下,杯中酒光流转。茶几上的四味小吃是:一味醉虾,一味青椒牛肉丝,一味凉拌三丝,一味看着象是白云猪手,但是周重文吃了以后才知道那不是白云猪手,没有白云猪手的酸味,却在咸淡适中的味里吃出一点淡淡的甜味和酒香,清淡爽口。


酒,在两人的眉目流转间已经喝下了大半瓶。


周重文不善于喝酒,这时,已有些微醺了。不过,最醉人的大概还不是酒吧?看着女人流转的眼波,即使不喝酒都会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周重文朦胧着眼,看着女人美艳的脸,不由伸手轻轻摸了一下。女人本来就有酒红色的脸此时更红了,周重文看得心醉,见女人没反抗,顺手将女人的腰揽住了。


女人叫艳秋。


这是一晚上周重文唯一弄清楚的事情,其他事情,他都不清楚了。


从这晚以后,周重文和这个叫艳秋的女人开始了那种亲密接触的生活。


艳秋常常在晚上到周重文这里来,可是,周重文从来没去过艳秋那里,虽然就在楼下。


那天,艳秋穿着一条白色长裙,长长的头发绾起一个髻,用一根银白色的簪子别在脑后。这使她看起来很古典,别有一种夺人心魄的美。


周重文把艳秋抱进卧室,他的欲望在那一霎那爆发的淋漓尽致,他疯狂在艳秋身上怂动着,他想让她在他的身下被揉碎,他也想在她的身上把自己揉碎。


一阵激烈的颤抖,周重文停了下来。


然后,他感到右臂一阵疼痛,看时,却是一条一寸来长的血痕。原来是艳秋发上的发簪把他的手臂划开了。


艳秋顺着周重文的目光看到他的伤痕,轻轻探过头去,用嘴吮吸着,“痛吗?”


“不痛!”周重文摇了摇头。

TOP

巫歌2


当他上楼,经过他楼下那家住户门口时,那家的门却忽然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身着黑色长裙的长发女人,她手里拿了个黑胶袋,一出门,立即就回身关上房门,低下头擦身走过周重文的身边,下楼去了。


在那女人开门的瞬间,周重文快速地向房里看了一眼,但是房间里却是黑暗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那个女人却是非常的美艳,在走道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面色有几分苍白。


以后的时间,周重文好几次都碰到楼下的女人,但是女人总是匆匆与周文擦身而过。白天时,女人看起来更是美艳。


周重文依旧每晚听见那歌声,听久了,倒觉得象是一首催眠曲,催着周重文入梦。


周重文对楼下的女人产生了好奇,反而不记得他想找的那首睡迷离状态下听见的歌声是从哪里来的了。


又是一个周末,周重文一早起床下楼去吃早餐。


快下到楼底时,他听见身后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周重文习惯地向边上侧了侧身,后边的那人快步超过周重文,却是周重文楼下住的那个黑衣女人。


女人在超过周重文时,不知怎么脚下一滑,整个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幸而楼梯只有四五阶就到了底楼,女人摔了一跤,坐在底楼的地上。


周重文忙走下去,伸手扶起女人,轻声问她:“摔痛了吗?”


女人扶着周重文的手站了起来,轻掸着衣裙上的灰,低声对周重文说:“谢谢你!我没事!”可那声音分明有些呜咽,眼中有点泪花的样子。


“要不,我送你回去?”周重文听着那声音,不知为什么心跳就加快了。


“不用了,我真的没事!”女人抬起脸,冲周重文感激地一笑。


周重文这时看见小区里扫地的一个大婶远远地看着他们,不由地不好意思起来,忙松了扶住女人的手,“那你小心点!”说着周重文走开了。


周重文吃完早点回来的时候,小区里扫地的大婶看见他,远远地向他走过来,边走还边向他招着手。


周重文停下来,等扫地的大婶走近了,周重文问她:“你找我?有事吗?”


扫地的大婶左右看了看,轻声对周重文说:“小伙子,那女人身上有鬼气,你别和她太接近了!”


“哪个女人?”周重文知道她说的是他楼下的黑衣女人。


“你早上扶的那个女人呀!”扫地的大婶白了周重文一眼,“听不听在你,那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小心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说完,扫地的大婶拖着扫帚走开了。


周重文笑起来,那个女人是有点神秘,但是要他相信扫地大婶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晚上,周重文正在看新闻,他听见了敲门声。


有谁会敲周重文的门呢?他住在这里,连一个朋友也没有。

TOP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