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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滴血4


我一夜不停地做梦。


我没再梦见那个黑夜,我却梦见了古董店的老板,他穿着一身银色的衣服,披着黑色披风,象童话中的王子一样走向我。


然后,他用一把半尺来长,银色的马头刀,割破了他左手的中指。


我听见他在对我说:“我给你一滴血……”


我终于没有忍住,我再次去了那家古董店。


店老板——那个英俊的男人,好象算准了我会回来一样。


他微笑着,那种自信的微笑让我有点恼火。我之所以没有发火,是我发现,那个花瓶和古董店老板带给我的诱惑力,远远大于我的气恼程度。


我再次细看那个花瓶,并用手抚摸它。


这一次,我发现在那黄衫女子的黄衫上,在一点暗红色的东西,我用手擦了擦,擦不去,显然是烧成窑时就那样。哼,这瓷有了这么点污迹,可就不值钱了!


“这里是有点污迹,”老板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但这可是真正的古物,康熙年间景德镇御窑的瓷器。其实,这一点的污迹才是最珍贵的,这里还有个故事呢!”


“哦?”我半扬起眉头,半信不信的表情。


“有一个年轻的画匠,是在景德镇御窑里专给瓷胎上釉的。一次,他在给一个细颈花瓶上釉时,不小心弄破了中指,一滴血沾在了瓷器上,和画上的颜料混在了一起。本来这样,这个瓷胎就废了,不能再进窑烧的。但是年轻的画匠极爱这个瓷瓶,就偷偷找人带进了窑里。谁知这一烧,却使这滴血凝聚了天地之灵气,化为了一个精灵,附在这瓶上了。”


“哦?”我看着他,“说鬼故事吗?”


“你不信?”他仍然笑着,“以后你就会信了,你不觉得这瓶上的黄衣女子很象一个人吗?”


我忽然想起了那梦,他在梦中对我说:“我给你一滴血……”


还有那个看三世书的黑衣女人的话:“你没有前世!……”


难道他说的这个故事就是我的前世?而他就是那个弄破了手指的画匠?


我用迷离的眼光看着他,我脑海里一片迷惘。


然后,他忽然就抱住了我,用力地吻我,吻得我喘不过气来,吻得我脑海中一片迷离,吻得我不记得我是谁,而他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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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滴血3


从店外落地玻璃窗,我看见了一件瓷器,那是一个花瓶。


古董店里没有人,我径直走过去,拿起了那个花瓶。


这是一个细颈白瓷底的五彩花瓶,瓶上是一个着黄衫的女子,半依在曲廊的栏杆上,栏杆外是一个荷塘,开着朵朵粉红色的荷花,浓疏有致的荷叶下,一对彩鸳相偎依在一起。


不知为什么,我一眼就喜欢上它了。


我细细看着那个花瓶,看着那花瓶上的黄衫女子,后来,我笑了,我想,我之所以一眼就喜欢上这个花瓶的缘故,是因为那瓶上的女子有几分象我吧?


真的,那瓶上的女子虽然很小,却是画得极精致,那依栏的慵懒样子,那茫然的表情,还有那五官,真是有七八分象我。


“小姐喜欢吗?”一个声音在我毫无心理准备时响起,吓了我一跳。


转身看见身后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男人,英俊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不知道为什么,转头的那一瞬间,我的头脑里一片迷惘,好象有很多的东西向我涌来,又象有许多的东西抽离我的身体而去。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勉力镇定下来。


那男人的脸上仍带着迷人的笑。


“多少钱?”


男人摇头。


“不卖吗?”


“不是,”男人低沉的音调让我觉得如此熟悉,“她是无价的。”


“无价?”我笑着把花瓶小心地放回架上,“看样子我是买不起了。”


“如果小姐喜欢,”他沉吟着。


故意想敲我?看他样子是在想怎样出一个高价,把我给狠狠狂宰一刀。


“小姐如果是真的喜欢,我可以不要钱。”他仍旧微笑着。


天哪!他想干嘛?白送给我?没那好事,一定心存不良!


“没价钱的东西我不要!”说完我转身就走,可是,我的腿象被什么牵住似的,不愿迈开脚步走出去。 可我还是把那双没用的腿给扯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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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滴血3


从店外落地玻璃窗,我看见了一件瓷器,那是一个花瓶。


古董店里没有人,我径直走过去,拿起了那个花瓶。


这是一个细颈白瓷底的五彩花瓶,瓶上是一个着黄衫的女子,半依在曲廊的栏杆上,栏杆外是一个荷塘,开着朵朵粉红色的荷花,浓疏有致的荷叶下,一对彩鸳相偎依在一起。


不知为什么,我一眼就喜欢上它了。


我细细看着那个花瓶,看着那花瓶上的黄衫女子,后来,我笑了,我想,我之所以一眼就喜欢上这个花瓶的缘故,是因为那瓶上的女子有几分象我吧?


真的,那瓶上的女子虽然很小,却是画得极精致,那依栏的慵懒样子,那茫然的表情,还有那五官,真是有七八分象我。


“小姐喜欢吗?”一个声音在我毫无心理准备时响起,吓了我一跳。


转身看见身后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男人,英俊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不知道为什么,转头的那一瞬间,我的头脑里一片迷惘,好象有很多的东西向我涌来,又象有许多的东西抽离我的身体而去。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勉力镇定下来。


那男人的脸上仍带着迷人的笑。


“多少钱?”


男人摇头。


“不卖吗?”


“不是,”男人低沉的音调让我觉得如此熟悉,“她是无价的。”


“无价?”我笑着把花瓶小心地放回架上,“看样子我是买不起了。”


“如果小姐喜欢,”他沉吟着。


故意想敲我?看他样子是在想怎样出一个高价,把我给狠狠狂宰一刀。


“小姐如果是真的喜欢,我可以不要钱。”他仍旧微笑着。


天哪!他想干嘛?白送给我?没那好事,一定心存不良!


“没价钱的东西我不要!”说完我转身就走,可是,我的腿象被什么牵住似的,不愿迈开脚步走出去。 可我还是把那双没用的腿给扯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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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滴血3


从店外落地玻璃窗,我看见了一件瓷器,那是一个花瓶。


古董店里没有人,我径直走过去,拿起了那个花瓶。


这是一个细颈白瓷底的五彩花瓶,瓶上是一个着黄衫的女子,半依在曲廊的栏杆上,栏杆外是一个荷塘,开着朵朵粉红色的荷花,浓疏有致的荷叶下,一对彩鸳相偎依在一起。


不知为什么,我一眼就喜欢上它了。


我细细看着那个花瓶,看着那花瓶上的黄衫女子,后来,我笑了,我想,我之所以一眼就喜欢上这个花瓶的缘故,是因为那瓶上的女子有几分象我吧?


真的,那瓶上的女子虽然很小,却是画得极精致,那依栏的慵懒样子,那茫然的表情,还有那五官,真是有七八分象我。


“小姐喜欢吗?”一个声音在我毫无心理准备时响起,吓了我一跳。


转身看见身后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男人,英俊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不知道为什么,转头的那一瞬间,我的头脑里一片迷惘,好象有很多的东西向我涌来,又象有许多的东西抽离我的身体而去。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勉力镇定下来。


那男人的脸上仍带着迷人的笑。


“多少钱?”


男人摇头。


“不卖吗?”


“不是,”男人低沉的音调让我觉得如此熟悉,“她是无价的。”


“无价?”我笑着把花瓶小心地放回架上,“看样子我是买不起了。”


“如果小姐喜欢,”他沉吟着。


故意想敲我?看他样子是在想怎样出一个高价,把我给狠狠狂宰一刀。


“小姐如果是真的喜欢,我可以不要钱。”他仍旧微笑着。


天哪!他想干嘛?白送给我?没那好事,一定心存不良!


“没价钱的东西我不要!”说完我转身就走,可是,我的腿象被什么牵住似的,不愿迈开脚步走出去。 可我还是把那双没用的腿给扯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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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滴血2


也许,她在每个我发恶梦的暗夜里,都在偷偷地舒展,偷偷地绽放?


我真的看不出来。


我不该去算命的,我想。


在街上的人流中穿过。


我茫然地看着街头霓虹灯火,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我不知道。


在我等了三年之后,浩终于向我求婚了,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我说:“好!”我看见浩的喜悦,也感觉到自己的喜悦。


我终于得到了。


我的失落感是在我答应浩的求婚后,慢慢从我的心底里一点一点地渗出来的。


我得到了,但也在失去着。


我苦苦等待了二十几年,好象不全是为了等浩。那么,我还在等谁或是等什么呢?


血液在我的身体里流动,一边滚热,一边冰冷;我的眼睛,一边是红色的,一边是蓝色的,左眼是熊熊烈火,右眼是千年寒冰;我的舌尖上,一边滚动着呢喃软语,一边吐出杀人无血的利刃……


我是谁?


那个暗夜的街头,飘荡到十字路口时,我看见了十字路口的那张桌子,和桌子后面那个黑衣的女人。


她一直在看着我,我知道。


我在她的注视中走到她的桌前,坐下,看着桌上那颗水晶球,还有那本三世书。


“你,能知道我的前世和来生吗?”


那女人久久地疑视我,我感觉到她眼中的同情,温柔,无奈,还有怜悯。


不!我不需要怜悯!


我站起身来就走。


“你没有前世!也不会有来生!”她的声音冷漠而尖细。


我蓦然转身,直视她的眼睛,她的眼光与我对视着,眼睛中依旧带着同情,温柔,无奈,还有怜悯。


她递给我一样东西,却是一枝雕刻精美的水晶玫瑰。


“水晶玫瑰开败的时候,就是你生命结束的时候。”


水晶玫瑰也会开花吗?我把那枝水晶玫瑰插在床头的时候心里这么想,有谁会相信水晶玫瑰会开花呢?但是,我相信。


我仍在暗夜的街头游荡,我想再见到那个黑衣女人,我想问她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前世,也不会有来生。


但是我终于没有再遇见到,或说是没有再找到她。


我不知不觉走进了一家古董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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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滴血1


夜。


四周一片漆黑,沉得象墨一样,没有星,也没有月。


伸出手,手臂仿佛探进了一个不可知的世界,又仿佛探入了墨里,又仿佛,手臂已经就此离开了身体,不知去向了。


泪,慢慢滑过我苍白的脸庞。


“你没有前世!也不会有来生!”


那个冷漠而尖细的女声象夜一样无处不在,它一次次冲击着我的耳膜。


我用双手抱紧了头,捂住耳朵。可是,还是躲不过那声音的冲击。


“你没有前世!也不会有来生!”


“不!!!”


我尖叫起来,我在黑暗中奔跑,不理夜的黑。


我什么也看不见,脚下的路柔软有弹性,空气中弥漫着恐怖和腐败的气息,还有一种淡淡的血腥味,淡的如同葡萄酒中极低度的酒精。


我不辨方向,也不想辨方向。


下一步,我的脚会落在哪里呢?管它呢!只要让我逃开这无处不在的声音,即使前面就是悬崖呢!我也一样跳下去!


前面真的是悬崖。 我一脚踩空了,身体往下掉,风呼啸着在我的耳边吹过。


我不停地,下落!下落!!下落!!!无止尽地落……


终于停住了下落的感觉,好象身体突然间没了重量,我飘浮在空中。


然后,我感觉到一双手抱住了我。


刺耳的声音没了。


空气中漫上来一股血腥味,甜甜的,鲜鲜的,象午夜初初绽开的兰花,充满着极尽的诱惑和迷惘。


我再次醒来。


夜,并不象梦中那样深沉。


街上那彻夜亮着的街灯,昏黄的光透过落地窗帘,浸进了我的卧室,柔柔的。


我拥被坐在床上,从床头上拿起香烟和打火机。


打火机的火光在暗夜中一闪,耀着了我的眼。在打火机闪着火光的一瞬间,还有一样东西的反光也一闪,耀着了我的眼,也耀着了我的心。


我深深吸了一口烟,把它吞下去,让它在肺里打个转,再缓缓地从鼻腔中喷出。


拿起床头柜上那枝水晶玫瑰,在窗外透进来极淡的灯光下看她。


她是不是开了一点呢?我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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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滴血1


夜。


四周一片漆黑,沉得象墨一样,没有星,也没有月。


伸出手,手臂仿佛探进了一个不可知的世界,又仿佛探入了墨里,又仿佛,手臂已经就此离开了身体,不知去向了。


泪,慢慢滑过我苍白的脸庞。


“你没有前世!也不会有来生!”


那个冷漠而尖细的女声象夜一样无处不在,它一次次冲击着我的耳膜。


我用双手抱紧了头,捂住耳朵。可是,还是躲不过那声音的冲击。


“你没有前世!也不会有来生!”


“不!!!”


我尖叫起来,我在黑暗中奔跑,不理夜的黑。


我什么也看不见,脚下的路柔软有弹性,空气中弥漫着恐怖和腐败的气息,还有一种淡淡的血腥味,淡的如同葡萄酒中极低度的酒精。


我不辨方向,也不想辨方向。


下一步,我的脚会落在哪里呢?管它呢!只要让我逃开这无处不在的声音,即使前面就是悬崖呢!我也一样跳下去!


前面真的是悬崖。 我一脚踩空了,身体往下掉,风呼啸着在我的耳边吹过。


我不停地,下落!下落!!下落!!!无止尽地落……


终于停住了下落的感觉,好象身体突然间没了重量,我飘浮在空中。


然后,我感觉到一双手抱住了我。


刺耳的声音没了。


空气中漫上来一股血腥味,甜甜的,鲜鲜的,象午夜初初绽开的兰花,充满着极尽的诱惑和迷惘。


我再次醒来。


夜,并不象梦中那样深沉。


街上那彻夜亮着的街灯,昏黄的光透过落地窗帘,浸进了我的卧室,柔柔的。


我拥被坐在床上,从床头上拿起香烟和打火机。


打火机的火光在暗夜中一闪,耀着了我的眼。在打火机闪着火光的一瞬间,还有一样东西的反光也一闪,耀着了我的眼,也耀着了我的心。


我深深吸了一口烟,把它吞下去,让它在肺里打个转,再缓缓地从鼻腔中喷出。


拿起床头柜上那枝水晶玫瑰,在窗外透进来极淡的灯光下看她。


她是不是开了一点呢?我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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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直播6


学校在报案后,警方调查了很久,可是没有什么结果。谁也无法提供陆大力失踪前的事,甚至连失踪的正确日期都不知道。校方派人去了陆大力家,他也没有回家,家里的人更提供不出什么。警方在一本信笺上发现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女孩的名字——小如,但一样没线索。电话号码经查证是空号,而至于那个“小如”,所有认识陆大力的人都说从没见过陆大力和什么女孩子交往,他平常生活简单得只有学校这么大的范围。


警方的资料里又多了一宗悬案。


校方写信给陆大力的家里人,叫他们来学校领走陆大力的物品,而在他家人没来之前,陆大力的物品就暂时由同寝室的小范保管。小范在收拾陆大力的东西时,看见他随身带的那个有点旧的收音机却在他床上,收音机是打开的,收音机里的电池都软了,而收音机频道的指针却是指在根本没有频道的空白地方。


小范想起陆大力失踪前一段时间,天天晚上抱着他的收音机,他在收听什么呢?他收听的节目和他的失踪……小范起了好奇心。


夜晚,小范把陆大力的收音机打开,调到不同的频道来听,却听不出什么来。再等等,也许迟一点会找到,小范听着收音机,不知不觉睡着了。


小范是被一阵奇怪的音乐声吵醒的,“是谁还他妈的这么吵!”小范嚎叫一声,却没人理他,小范想起来自从陆大力失踪后,寝室里留住的人和次数都越来越少了,今晚更是只有他自己。


小范再仔细听听,音乐声是从枕边的收音机里传来的。


随着音乐声,小范听见一个沙哑低沉的女音:“好了,现在我们一起来接听第一个热线电话!”


“现在还有什么见鬼的热线直播,真他妈的脑子不好!”


可是接下来小范在收音机里听到的声音却让小范楞了楞。那是一个诡异莫名的男音,怪的是那个诡异的声音让小范觉得的点耳熟,小范不由仔细听下去。


“我今天给大家带来的故事叫《夏夜稻草人》。”那个声音慢慢地说着,阴森森的,“你见过一望无际的平原上,那竖立在庄稼地里的稻草人吗?他们直直地立着,双臂向左右平伸,手中通常拿着一把葵扇,以驱赶偷食的鸟雀……”


小范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他一把将收音机推出去,收音机“砰”地掉在地上,那个诡异的男声不见了。小范浑身发抖,他嘴里喃喃自语着:“是陆大力,是陆大力!”


夜,静得象是时间也凝住了。


小范擦了一把脸上的冷汗,他想着明天要不要和校方或是警方说这件事,可是他没证据,他刚才太紧张了,以致于摔了收音机,却没有看看那是什么频道。


可是,无论如何都应该向警方提供线索的,小范心里想。


“叮呤呤……”寂静深夜,小范寝室里的公用电话却突然高亢地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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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直播5


“嘟……”电话拨通了,电话里传来夜羽的声音,比收音机里的声音听起来更沙哑低沉:“喂,您好!这里是‘午夜直播’,请说话!”


“夜羽大姐,你好,我叫大力,我想说一个故事。”陆大力用微微有些颤抖的嗓音说,他听见收音里传来他的声音,无比诡异,有点不象他的声音似的。


陆大力的故事说完了。


“你是第一次说这样的故事吧?”夜羽问他。


“是的。”


“你说的好极了,你有什么话要对大家说吗?”


陆大力沉默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说了他想和小如成为朋友,并留下了寝室的电话号码。


“好的,我想小如一定在收听节目,你可以等她的电话了。我们谢谢你带来的故事哦!”


陆大力在夜羽夸张的道谢声中放下电话,他觉得浑身发冷,原来他已紧张到出了一身汗了。他不知道自己心里现在有什么感觉,他不停地在想,小如真的会打电话给他吗?她会什么时候打来呢?


“叮呤呤……”寝室的电话铃忽然之间大声响起来。陆大力猛地跳起来,他吓坏了。电话铃毫无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响着。陆大力突然间不知道要不要接这个电话。这么夜了,会是谁打电话来,不会是小如吧?陆大力下不了决心。


寝室的墙壁上传来大力的擂墙声,是隔壁寝室的留守者有意见了。陆大力犹豫着,正想接电话,电话铃声却忽然停了。


夜,更静寂。


陆大力的心里有点空空的。也许刚才真是小如打来的电话?那他不是错过了?陆大力在心里怒骂着自己。


就在陆大力沮丧地要给自己两巴掌的时候,电话铃声又响了。


陆大力想也没想,第一时间抓起电话,用颤抖地声音问:“喂?找谁?”


“是大力吗?我是小如!”


……


陆大力失踪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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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直播4


“喂,您好!”女主持人用她惯有的声音,“这里是‘午夜直播’,请说话!”


收音机里的音乐在放着,但是有一会儿,没有人说话。


“夜羽姐姐,我是小如!”小如甜甜的声音传来,陆大力心里一阵激动。


“小如,你果然没让等你的朋友失望!”


“当然了,我不会让等我的朋友白等一夜的!”


“有的朋友打电话来我这里,想和你联系,你可以给他们一个答复吗?”


“嗯,”小如仿佛是沉思了一下,“如果有朋友想和我联系,那我可要出一个考题哦!”


“哦,小如也会为难人啊?那是什么样的题目呢?”


“很简单,只要有朋友打热线给‘午夜直播’,并在直播里说一个恐怖故事,说完以后只要他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我自然会和他联系的。”


“哦,原来小如是想以文会友,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试一试。好了,言归正转,小如,你今天给大家带来什么故事?”


“我今天给大家带来一个和现在流行的一些东西有关的故事,叫《迷幻香薰》。”


随着背景音乐的响起,小如那带着点诱惑的甜甜嗓音也响起来了。


“自从电影《薰衣草》放映后,街头巷尾的精品店里都开始卖各种各样的香薰炉和各种味道的香薰。买一瓶香薰回去,放一点在香薰炉里,点上彩色的小蜡烛,淡淡的香味就迷漫在小小的斗室了。小丁在步行街的夜市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小如把陆大力带到另一个故事的场景中了。随着小如的讲述,陆大力仿佛看见一个年轻人正在夜市上,无所事事的东张西望着。


陆大力每晚听“午夜直播”里那个打热线的小如讲恐怖故事,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小如那甜甜的嗓音,每天夜里无可避免地再次出现在陆大力的梦中,甚至,有一天夜里,陆大力因此而梦遗了。


陆大力一生第一次爱上了一个女人,而且是个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的女孩子。


陆大力越来越想小如,想见到她,想和她交往。


小如一如既往地给听众说着她的恐怖故事,《同居男友》、《中秋夜半歌声》、《不要收养它》、《夜魔》、《阴灵姐妹》……陆大力不知她怎么有这么多的故事,给一个陆大力有多好,他就可以在“午夜直播”里说一个故事,借此而认识小如了。


从此,陆大力白天的工作就是致力于恐怖故事的创作。


终于,陆大力成功地完成了他的第一个恐怖故事。


陆大力在极端的兴奋中等待着周末的来临。


周末终于都被陆大力等来了。失恋的小范早已有了新的目标,所以寝室里不变的留守者就只有陆大力了。


随着熟悉的音乐声和夜羽沙哑的低音,陆大力几乎没听夜羽说了些什么。他坐在寝室的公用电话边,一边听着收音机,一边在心里默背着那几个他早已熟悉了的数字。当他听到收音机里夜羽在说:“现在是热线直播时间……”的时候,他反射地拿起电话,用颤抖的手指拨下了那个他默背了无数遍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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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直播3


“卫辉一个人生活在这个繁华的大都市里,是一家非常大的医院里的医生。他个性比较内向,没有什么朋友,除了……”


小如说故事说得很慢,而陆大力已经被小如的故事深深吸引了。当小如说完的时候,他还不知道那就是故事结尾。他只是屏住了呼吸,在等着小如下面的话。可是,他忽然听见了小如一如阳光的笑声,“我的故事说完了,你还要坚持你的嗜好吗?”


陆大力长出了一口气,他不由地佩服这个小如,她的故事从平淡的介绍开始,却一步一步引人入胜,最终掉进了她的故事里。这是陆大力听到过的最吸引人的一个故事。


“小如,你今天的故事比昨天的更精彩了。”夜羽不失时机地接上话来。


“也许,明天的会更精彩?”


“你明天还会来说故事?”夜羽打蛇随棍上。


“也许?”小如卖了一个关子,“如果有朋友感兴趣,明天不妨等来试试?说不定有更令你心悸的?”


“那好,今天我们先谢谢小如!”


“好了,我要走了,不过,我会继续收听节目的。BYE-BYE!”小如说完就收了线。


夜羽还在说什么,不过陆大力已经没什么兴趣了。他心里一直在反复咀嚼着小如说的那个故事,脑海里也反复响着小如的声音。这个说恐怖故事的十九岁少女会是什么样子呢?陆大力叹着气关上了收音机。


一夜,陆大力的梦里总是有个女孩子,但是他看不清她的样子,他记得他叫她“小如”。梦里的小如和他在梦里不停地做着小范所说的那些旖旎情形,陆大力醒来的时候还在轻轻喘着气。


一整天,陆大力有点魂不守舍,他总是想着他梦中的小如和梦中的一切。


再到晚上的时候,陆大力吃完饭就上了床,打开收音机,将耳塞塞进耳朵里,可是,收音机里却传来“呲呲啦啦”的杂音,陆大力奇怪地看看收音机,发现频道的指针指在一个平时根本收不到节目的地方。


陆大力不断地调着收音机的频道,可是怎么也不知道昨天夜里听的是什么频道。调来调去,陆大力不由慢慢睡着了。


一觉睡醒来的时候,陆大力发现自己耳朵里还塞着耳塞,而耳塞里正传来那低沉的音乐和女主持人沙哑的低音。陆大力马上从半迷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现在又到了热线直播的时间,听众朋友是否还在耐心地等着昨天那个故事说得很好的小如呢?啊,电话响了,大家猜猜是不是小如呢?好了,我们一起来接听吧!”收音机里传来女主持人按健的轻微声响,陆大力心里有点紧张,他脑海里浮现着昨夜的梦境,会不会是小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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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直播3


“卫辉一个人生活在这个繁华的大都市里,是一家非常大的医院里的医生。他个性比较内向,没有什么朋友,除了……”


小如说故事说得很慢,而陆大力已经被小如的故事深深吸引了。当小如说完的时候,他还不知道那就是故事结尾。他只是屏住了呼吸,在等着小如下面的话。可是,他忽然听见了小如一如阳光的笑声,“我的故事说完了,你还要坚持你的嗜好吗?”


陆大力长出了一口气,他不由地佩服这个小如,她的故事从平淡的介绍开始,却一步一步引人入胜,最终掉进了她的故事里。这是陆大力听到过的最吸引人的一个故事。


“小如,你今天的故事比昨天的更精彩了。”夜羽不失时机地接上话来。


“也许,明天的会更精彩?”


“你明天还会来说故事?”夜羽打蛇随棍上。


“也许?”小如卖了一个关子,“如果有朋友感兴趣,明天不妨等来试试?说不定有更令你心悸的?”


“那好,今天我们先谢谢小如!”


“好了,我要走了,不过,我会继续收听节目的。BYE-BYE!”小如说完就收了线。


夜羽还在说什么,不过陆大力已经没什么兴趣了。他心里一直在反复咀嚼着小如说的那个故事,脑海里也反复响着小如的声音。这个说恐怖故事的十九岁少女会是什么样子呢?陆大力叹着气关上了收音机。


一夜,陆大力的梦里总是有个女孩子,但是他看不清她的样子,他记得他叫她“小如”。梦里的小如和他在梦里不停地做着小范所说的那些旖旎情形,陆大力醒来的时候还在轻轻喘着气。


一整天,陆大力有点魂不守舍,他总是想着他梦中的小如和梦中的一切。


再到晚上的时候,陆大力吃完饭就上了床,打开收音机,将耳塞塞进耳朵里,可是,收音机里却传来“呲呲啦啦”的杂音,陆大力奇怪地看看收音机,发现频道的指针指在一个平时根本收不到节目的地方。


陆大力不断地调着收音机的频道,可是怎么也不知道昨天夜里听的是什么频道。调来调去,陆大力不由慢慢睡着了。


一觉睡醒来的时候,陆大力发现自己耳朵里还塞着耳塞,而耳塞里正传来那低沉的音乐和女主持人沙哑的低音。陆大力马上从半迷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现在又到了热线直播的时间,听众朋友是否还在耐心地等着昨天那个故事说得很好的小如呢?啊,电话响了,大家猜猜是不是小如呢?好了,我们一起来接听吧!”收音机里传来女主持人按健的轻微声响,陆大力心里有点紧张,他脑海里浮现着昨夜的梦境,会不会是小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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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直播2


随着故事的开始,音乐更低沉恐怖了:“说起来,这个故事已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个坐落在一望无际的大平原上的小村庄刘村,有个奇异的风俗,就是新婚的小媳妇在新婚后的第一天,是不许……”


陆大力反正也睡不着,就在这恐怖的音乐声中,听着那连声音都有点鬼气的女声说着恐怖故事。


故事说完了,陆大力也有点沉浸在那淡淡的恐怖中了(虽然他明知道是假的)。


收音机里的音乐声在故事停后还在放着,那个女主持人似乎很懂得人的心理,她有一会儿没有出声,任音乐在放,放得陆大力觉得黑暗中真有一股莫名的压力。


“我的故事说完了。”女主持人在适当的时候说话了,陆大力听到她的声音后,觉得心里的那股压力减轻了许多。


“下面是热线时间,有奇异经历或是不同寻常的故事的朋友,可以打电话来我们这里,你可以直接在电话里说出你的经历或是故事,我们的热线是:*******。”那个叫夜羽的主持人很慢很慢地报着电话号码,仿佛她不是在报电话号码,而是正在说着另一个恐怖故事一样。


陆大力心里在想,电台的台长真是很有眼光,让这样一个说话都有些鬼里鬼气的女人来主持这样一个午夜的恐怖节目,实在是很有些吸引力的。


“有热线打进来了,我们一起来接听。”女主持人接进了打来的电话:“喂,您好,您现在打的是‘午夜直播’的热线,请说话!”


“喂,夜羽姐姐,你好,我是小如。”那是一个甜甜的女孩的声音,声音里仿佛有着阳光的感觉,听起来和这个节目有点不太相称。


“哦,小如,你好,今天又给我们带来什么好故事?”


“我今天带来一个好故事,等我开始说的时候再告诉你啊!”女孩子淡淡的笑声传来,让陆大力忽然想到了小范所说的那些无限旖旎的情形,不觉得心头一震。


“小如,你能告诉夜羽姐姐,你今年多大吗?”


“我十九岁,过了年就二十了。”小如的声音里有着天真。


“小如,你这么年轻故事又说得这么好,真让夜羽姐姐好羡慕啊!”女主持人的声音里有着职业性的夸张。“下面让我们一起来听你带来的故事吧!”


背景音乐又换了,但是更让人觉得恐怖,那仿佛是一种从骨头里一点点渗出的恐怖。


“我今天要说的故事叫做《摄命的古画》。”小如那甜甜的声音在音乐声的衬托下,更有着说不出的诡异,陆大力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那么甜那么天真的声音在说恐怖故事时,就有了诡异的感觉呢?陆大力想象如果是他自己的声音在这样的音乐衬托下,说这样的故事,不知道会给听众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都很喜欢古董,喜欢收集古董,把古董放在自己的居室里,用作装饰或是研究。那么,你也有这个嗜好吗?”小如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飘忽,“那么,听了下面这个故事,你或许,可以考虑改变一下你的这种嗜好了。”小如说完,咭咭地笑了两声,陆大力觉得让她笑得汗毛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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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直播1


大学生活是丰富多彩的,但是陆大力却并不觉得。看着周围的同学都成双成对的精彩着,陆大力却只有独自叹息。因为,对于个头不足一米七,样貌甚至有点猥琐的陆大力来说,爱情实在是一个太遥远的东西。况且,他那个祖祖辈辈都是农民的家庭供他上大学已经不容易了,哪里还有钱让他在这个充满了诱惑的世界里精彩呢?


陆大力于是把他课外的时间都分给了三样东西,足球、计算机和收音机,在这三样东西里,只有收音机是属于他的个人财产。


周末的夜晚,通常在寝室里留守的就只有陆大力了,其他的人早就各自各精彩去了。


不过,这个周末有点特别。寝室里多了一个人,那是刚刚失恋的小范。


傍晚,小范买了一包熟菜和一大瓶白酒,非拉着陆大力陪他喝酒。陆大力劝不住小范,看着他一边说着他美好的爱情(俱往矣!),一边把酒象水一样往嘴里倒。喝多了的小范早已口不择言了,反反复复说着他恋爱时的那些无限旖旎的情形,说的连从未恋爱过的陆大力也不禁面红耳热,一口口地往下灌酒了。


小范最后倒下去的时候,说的结束语是:“他妈的,她居然和一个什么公司的经理勾上了,甩我,就象甩一只穿破了的鞋一样!”


陆大力被这句话笑的把一口酒全喷了。


躺在床上,陆大力翻来复去睡不着。一闭眼,脑海里就全是小范的描述。而小范自己早就发出如雷灌耳的鼾声了。


陆大力习惯地打开了收音机,将耳塞塞进耳朵中。这是他在无聊时的一种乐趣。


深夜的电台节目比较枯燥,因为在这时收听收音机的人太少了,好的节目早在最好的时间段播掉了。陆大力无聊地不断调动着频道。


忽然,一阵有点低沉而缓慢的音乐声吸引了他。这种音乐听起来有一点莫名的恐怖,但这种莫名的恐怖在这样的时间里却是有吸引力的。


伴随着这音乐声的,是一个有点低沉沙哑的女声(用这种音乐配合这种女声,有着十足鬼魅的感觉):“各位听众,你们好!我是夜羽,又到了‘午夜直播’的时间了,昨天小如说的那个《食人草》的故事,很受听众欢迎,很多听众都打电话来提供故事。我今天准备了一个听众提供的故事,名字叫《池塘里的花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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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魔4


在阿岩的叫声中,美娟跑了进来,她一看见床上毫无生气的妈妈,也跟着阿岩一起叫起来,她一边叫,一边伏倒在妈妈身上大声哭着。阿岩看见美娟伏倒在妈妈身上的样子,不由又想到了昨天夜里看见的一幕,他忍不住大叫着打开门想冲出去,但打开门后,他看见门口站着楼上楼下的好多邻居。阿岩收住了叫声,抱住头哭着蹲在了门边。


阿岩叫来了许多朋友和单位同事,大家看阿岩家里连连出事,也很同情他,都纷纷给他帮忙。阿岩尽量躲着美娟,可是等他冷静下来仔细考虑,他这样避开美娟是不行的。说出他看到美娟……不行,谁也不会信的,离婚吧,肯定不行,美娟快生了。可是,美娟的行为让他好恐惧,谁知道她哪一天也会象对她妈妈那样对阿岩呢?想来想去,阿岩决定还是先让美娟住进医院里,等她生了孩子以后再想办法和她离婚。


美娟没有告诉她家里妈妈已经死了,她怕爸爸受不了刺激。


美娟还有三四天就到预产期了,阿岩劝美娟先住进医院,家里现在这么乱,又没人照料,美娟先是不同意,但经不住阿岩劝,想想阿岩说得不错,于是就同意了。


那天上午阿岩和美娟送美娟妈妈去了火化场,办完了一切,下午阿岩就送美娟去了医院。美娟住了院,阿岩心里放松了许多,只觉得一阵倦意。但是医生说美娟就快生了,这几天都要留人在医院。吃完晚饭,美娟看阿岩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让阿岩回去休息。阿岩很想回去,但是觉得又不妥,于是犹犹豫豫。美娟对阿岩说,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离预产期还有几天呢,于是阿岩放心地回去了。阿岩一回到家,家里的电话正在响着,接了电话,原来是同事打来问候的,聊了几句,阿岩收了线。他怕再有人打电话来,索性拔了电话的插头。


谁知道阿岩走后没多久,美娟忽然肚子痛起来,护士来看了说是阵痛,快生了,于是找家属来,找来找去也没找到,只好先送进产房里。美娟把家里电话告诉一个护士,托她给阿岩打电话,护士过了一会儿进来告诉她,说打通了没人接。产房里只有美娟一个待产妇,护士只是过一会才来看一下。在光线暗淡的产房中,美娟的肚子一阵痛过一阵。


阿岩终于可以放心睡个觉了,最近这一段时间,阿岩已煎熬得不成人样了。拔去电话插头,阿岩去洗了个澡,然后往床上一倒,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半夜里,阿岩被一阵恐惧感惊醒过来,他觉得床前站了个人。他猛然睁开眼,恐惧感一下子袭击了他的全身。他浑身冒着冷汗,嘴唇颤抖着,极度的恐惧已让他动不了了。阿岩的床前站着的正是挺着大肚子的美娟!阿岩眼睁睁看着美娟伏下身来,嘴几乎贴在了阿岩的嘴上,最后,阿岩看见她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


凌晨六点钟的时候,美娟在医院里生了个男孩。


一直到中午,阿岩也没有出现,家里的电话一直没人接。美娟心里害怕极了,托人打电话叫来单位的同事,托她们去她家里看一下。下午,几个同事拎着一罐鸡汤来到医院,美娟正抱着小BB,看见同事来到,美娟忙问起阿岩,几个同事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说话,美娟心里忽地冷地象下了霜:“是不是,是不是阿岩他,他出事了?”美娟看见几个同事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美娟的泪哗地涌了出来。


她看着怀里这个一出世就没了爸爸的小BB,却看见他正咧开嘴在笑。美娟的泪滴落在他的嘴上,他伸舌头舔了一下,美娟就忽然想起梦中那个向她扑来的小男孩,真的很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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