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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投胎了5


“可是,还有一点点就到山顶了呀!”我是不怕雨的,我在水里生活了一千多年,是只不折不扣的水妖。


“那好,我们快点,要不呆会儿可没处躲雨了。”


山里的天真是说变就变,我们刚上了山顶,就听见空中雷声滚滚,跟着,瓢泼的大雨就倒了下来。


“糟了,”林杰看着天说,“已经快到傍晚了,不知雨几时会停。”


“要不,我们现在下山吧。”我看着林杰,心里有点犹豫。


“不行,这么大的雨,说不定会发山洪,万一我们走到山谷,碰上山洪暴发,那就真的完了。”


“那躲躲雨吧!”我向一棵高大的树下跑去。


林杰却在后面一把抓住了我,“不行,雷电会打中那些树的,太危险了。”天空中正有耀眼的闪电撕开天幕,跟着一个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啊!”我叫了一声,整个人软了下去,林杰一把抱住我,我浑身发着抖。我是一只妖,传说中妖都是怕雷电的,那是真的,因为雷电是上天用来打妖的。


“不用害怕,我会在你身边的。”林杰轻轻拍着我的手臂,我也紧紧偎着他,我觉到他身上的温暖,而我的身上却是冰凉的。


雨,劈头盖脸打在我们身上,不时有闪电和雷声,我微微发着抖,林杰抱着我,他不停地轻声和我说着话。


一个惊雷过后,我更紧地偎在林杰的怀里。


忽然,天上有一道极度耀眼的光闪过,我想更紧地偎住林杰,可是,我的身躯却被他猛然推了出去!毫无防备的我飞出很远,我听见炸雷在我的耳边爆响。我紧紧蜷曲在地上,我害怕极了。


雨忽然就停了,雷电也没了,天空还是暗的,黄昏来临了。


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我一起来就找林杰,我要杀死他,他居然敢把我推在地上!


可是,我看见了什么?


山顶上那棵最高的树正倒在地上,它的树干从贴着地面的地方断了,而它的下面压着一个人,那个人正是林杰!


我忽然不能明白心里的那一阵痛,那是人的感觉,不是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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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投胎了4


那个负了情的,没有来找我的人,就是尾生!


我不知这一千多年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故事里,在桥下痴情等待的,最后被水淹没的那个人,却成了尾生!


我醒来的时候,我看见一个怪物,绿色的皮肤,非常高大,一双红色的眼睛瞪着人,象随时要择人而噬似的。那是河里的夜叉。


我成为夜叉的侍者,我每天为夜叉梳头,其实它光秃秃的头顶,只在齐耳根下有一圈红色的毛发。但是它好象很喜爱它的红发,我要很小心地梳,不能弄掉一根,因为,我亲眼看见它把一个为它梳头的女孩子吞下去,只是她弄掉了它的一根头发。


我不知道自己是死了,或者是还活着。


就这样子,一过就是一千多年,在这一千多年里,我唯一想的一件事,就是恨,不停地恨,恨那个负了情的尾生!


一千多年的时间将不知是死是活的我炼成了一只妖。


河里的水越来越糟糕了,原来碧绿的水都成了黑色的。夜叉要离开这条河,在它临走的时候,很凶恶的夜叉很温柔地对我说:“你不必跟着我了,你可以去投胎了。”那是这一千多年的时间里,夜叉唯一对我说的一句话。


我没去投胎,我在世上飘荡着,因为我不甘心,我要找那个负情的人,这一千多年的苦我不能白受,我要报复。


可是,我开始做恶梦,这是以前没有的,我总是梦见我被水冲走的那一霎那。每一次做完恶梦后,我的怨恨就象火山爆发一样,我于是就去找一个男人,当他想着要占我的便宜的时候,我就咬住他的喉咙,不停吸他的血,让他在恐惧中慢慢地死去,然后把他的灵魂禁锢在我住的山洞的石头里。


想着这一切,我的怨恨已不可抑制了。


我去找林杰,但是没找到。晚上的时候,林杰打电话给我,问我明天去不去蹬山。我当然要去,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我没理由放弃。


我和林杰蹬上山腰的景点的时候,已是下午了。因为是旅游景点,人也很多。我想我要把他引到偏僻的地方。


在山腰的一个岔路口,有一边是没有修建的土路。


我对林杰说:“我们走走这边吧,从修得那么好的路蹬上山都没什么意思。”


“我是没问题,可是你行不行?”


“说不定最后不行的那个是你呢!”我笑着说。


“哦,这么自信?”林杰笑着打量着我,“好,听你的,就让你的大女子主义满足一次吧!”


我歪着头盯着他看了一下,我看见他的眼里有一种无比的疼爱正流露出来,我怕自己的决心会在这眼光下动摇,忙转了身向那条土路上走去。


快到山顶的时候,天忽然变了,乌云聚向了山顶。


“要下雨了,我们还是下山吧!”林杰叫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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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投胎了3


叫买单的时候,是上次给我送冰淇淋的那个服务生,他笑着对我说:“老板吩咐说,您的单免了。”


“老板?”我看着那个服务生,“我好象不认识你们老板?”


“您认识他的,就是上次您来这儿时请您吃冰淇淋的那位。”


“哦?”我笑了。


“他还吩咐说这个座位每天都给您留着。”


“哦!那你转告他,说我多谢他,我改天请他吃饭。”我拿起包站起来。


“我一定会转告给他的,您走好!”


我走到门口,那个服务生一直送我出来,“你们老板叫什么?”


“他叫林杰,双木林,杰出的杰。”他边回答我,边招手叫车。一辆的士停下,门打开来,下来的却正是林杰。


“正好,老板来了。”服务生笑着说,“您有什么话,可以自己和他说了。”


“和我说什么?”林杰笑着问我。


“说要谢谢你请我吃冰淇淋,所以我想请你吃饭。”我看见服务生识趣地走进酒吧里去了。


我和林杰认识有一个多月了。


在这一个多月中,大部分的夜晚我都泡在“Waiting Bar”里,每一次我都在等着林杰在深夜里把我带出去,然后那夜我不用回去,我就可以……可是,每一次他都把我送上车或送去我的住处。我想我可以暗示他一下,不知为什么,试了几次,我都没有说出口,我好象是一个女人那样,怕他误解我放荡。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发现我心里的怨恨和寂寞已没有那么深了。


再次从恶梦中醒来,我的怨恨又一次象爆发的火山一样,从我心底的深处喷发出来。我想立刻去杀了林杰,但是却又不能,我觉得无论如何,我很难那样恨他。


我于是在心里一遍一遍地想着前世的一切,而在心里把林杰当作是那个负心的男人。


那一世,我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儿,我无意中认识了一个书生,不经意地我就爱上了他,他也爱我。但是,我的家庭是坚决反对的,因为,他是那么贫穷,而且,我父亲已为我物色了一个门户相当的花花公子。


我于是和他约了要逃出去。


那天,我如约来到我们约好相见的地方,那是位于这座城市一个市集处的小桥,为了不让人看到我,我们约好了在桥下相见。


我从早晨就开始等,可是等了很久还是没见他来。


就在那时,桥下水却突然涨了起来。我紧紧抱着桥柱,当水淹到我的脚的时候,我想,他一定正走在路上了,只是不知有什么事耽误了,我要再等一下。当水淹到我的腿的时候,我想,他一定快要到了,他一定知道小河涨水了,他一会儿就会出现在我视线里,我不能放弃。当水淹到我的腰的时候,我心里害怕极了,我想走出桥下,可是我的脚已经站不住了。就在我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水已经淹到了我的颈,我想大叫,可是,一个好大的浪打来,我的手一松就整个被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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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投胎了3


叫买单的时候,是上次给我送冰淇淋的那个服务生,他笑着对我说:“老板吩咐说,您的单免了。”


“老板?”我看着那个服务生,“我好象不认识你们老板?”


“您认识他的,就是上次您来这儿时请您吃冰淇淋的那位。”


“哦?”我笑了。


“他还吩咐说这个座位每天都给您留着。”


“哦!那你转告他,说我多谢他,我改天请他吃饭。”我拿起包站起来。


“我一定会转告给他的,您走好!”


我走到门口,那个服务生一直送我出来,“你们老板叫什么?”


“他叫林杰,双木林,杰出的杰。”他边回答我,边招手叫车。一辆的士停下,门打开来,下来的却正是林杰。


“正好,老板来了。”服务生笑着说,“您有什么话,可以自己和他说了。”


“和我说什么?”林杰笑着问我。


“说要谢谢你请我吃冰淇淋,所以我想请你吃饭。”我看见服务生识趣地走进酒吧里去了。


我和林杰认识有一个多月了。


在这一个多月中,大部分的夜晚我都泡在“Waiting Bar”里,每一次我都在等着林杰在深夜里把我带出去,然后那夜我不用回去,我就可以……可是,每一次他都把我送上车或送去我的住处。我想我可以暗示他一下,不知为什么,试了几次,我都没有说出口,我好象是一个女人那样,怕他误解我放荡。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发现我心里的怨恨和寂寞已没有那么深了。


再次从恶梦中醒来,我的怨恨又一次象爆发的火山一样,从我心底的深处喷发出来。我想立刻去杀了林杰,但是却又不能,我觉得无论如何,我很难那样恨他。


我于是在心里一遍一遍地想着前世的一切,而在心里把林杰当作是那个负心的男人。


那一世,我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儿,我无意中认识了一个书生,不经意地我就爱上了他,他也爱我。但是,我的家庭是坚决反对的,因为,他是那么贫穷,而且,我父亲已为我物色了一个门户相当的花花公子。


我于是和他约了要逃出去。


那天,我如约来到我们约好相见的地方,那是位于这座城市一个市集处的小桥,为了不让人看到我,我们约好了在桥下相见。


我从早晨就开始等,可是等了很久还是没见他来。


就在那时,桥下水却突然涨了起来。我紧紧抱着桥柱,当水淹到我的脚的时候,我想,他一定正走在路上了,只是不知有什么事耽误了,我要再等一下。当水淹到我的腿的时候,我想,他一定快要到了,他一定知道小河涨水了,他一会儿就会出现在我视线里,我不能放弃。当水淹到我的腰的时候,我心里害怕极了,我想走出桥下,可是我的脚已经站不住了。就在我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水已经淹到了我的颈,我想大叫,可是,一个好大的浪打来,我的手一松就整个被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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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投胎了2


我在酒吧里一个比较暗淡的角落里坐下,从这里可以看见整个酒吧。这个时间对于泡酒吧的人来说还是太早了,所以整个酒吧里除了服务生以外,就是我,还有一个正扒在桌子上的男人。


我慢慢吃着那份“热情夏威夷”,红红绿绿的水果把冰淇淋妆饰成一个热情的夏威夷女郎(那里我去过,太热了,不适合我)。等我那份冰淇淋吃完的时候,我看见扒在桌子上睡觉的那个男人坐起来了,他斜对着我。在我看到他的脸的时候,我呆了一呆,不知为什么。我承认那个男人是很英俊,但那并不是一个可以让一只妖发呆的理由。


那个男人一定发现我在盯着他看,他冲我笑了一下,然后向我举起他的酒杯。我向他举起空的冰淇淋杯,耸了耸肩,我看见他也耸了耸肩,自己喝下了啤酒。我低下头,用银色的小勺轻轻撞击着冰淇淋杯,我心里在暗暗地笑,是的,我找到今天的目标了。


一杯“热情夏威夷”放在了我面前,我抬头正看见服务生的微笑,我楞了一下,想告诉他我并没有再叫一杯,服务生知趣地轻声说:“是那边那位先生送给你的。”


“请你帮我对他说声谢谢!”


我看见服务生走过去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笑着向我望过来。


酒吧里的人开始多起来。


外面走进来几个男人,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下,我想那是他的朋友。


坐到了深夜,我想我应该离开了。


买了单,我向门口走去,我看见他和他的朋友正在大杯大杯地喝着啤酒。走过他身边时,我轻轻弯下腰来,在他的耳边说了句“谢谢”。我直起腰向外走去的时候,我听见他在对他的朋友说:“等一下。”然后我听见那帮男人暧昧的笑声。


我轻轻笑了。


在门口,我听见他喊我:“小姐,请等一下!”


“什么?”我回转过身看着他。


“你好象是第一次来这里?”他有少许的不安。


“是啊,你常来的吗?”我笑着反问他。


“啊,有时吧,你下次还会来吗?”


我伸手拦了一辆的士,他为我打开车门,期待地看着我。我坐上车,向他挥了挥手,轻声说:“也许会,也许也不会。”


再去那个酒吧是几天以后的事了,我留意了一下,那酒吧的名字叫“Waiting Bar”,看到那名字,我的心里动了一动,那种“动心”的感觉让我很熟悉又很陌生,因为那是我做人的时候的感觉,在这一千多年里,我都忘记了。


那天我去得比较迟,酒吧里已经很多人了。上次我坐的角落里的那个座位是空的,不过我没有看见他。


吃完两客冰淇淋已经是深夜了,他还没来,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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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投胎了1


我是午夜带着怨恨和寂寞的妖,不甘地在世上四处飘荡。


我要找前世我做人时那个负了我情的男人,虽然,他已经过了不知几世的轮回,或者对面走过时,我也已经认不出他了。但是,我不甘心,绝不甘心!


我曾经在网上驻留了很久,可是有一天,我在网上看见了一则故事,故事是说一个叫尾生的书生,和他的情人约好了在桥下相见,可是他的情人没来,却发大水了,尾生死守在桥下,最后抱着桥柱,被淹死在桥下。


看了这则故事后,我胡乱走入一个聊天室,见到每一个人我都和人聊起这则故事,问他们知不知道这个故事。原来,每一个人都知道,而且,每一个人都相信。最后,在我无言的时候,有一个天真可爱才十几岁的小姑娘问我:“你说,尾生的情人为什么没来呢?”是啊,情人为什么没来呢?


而另一个看来满面沧桑的男人却问我:“现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那么痴情的人了,你说是不是?”


我仓皇地逃出聊天室,在午夜的空中疾飞,惊起一大群的蝙蝠,它们和我一样仓皇!我把它们一只一只全部捏死,让它们的血在暗夜里四下飞溅!


我仓皇无比,又怨恨无比,因为,我回答不了他们!因为,我恨这则故事!因为,这个世界确已没有那么痴情的人了!但是!那决不是尾生!


好黑暗的夜,天上没有一颗星星,我浑身冰冷,半浮半沉的漂在水中,浪花一次一次冲来,打在我的身上,我觉得呼吸不到空气,憋的快要昏过去了,我想大声叫喊,可是我叫不出声来!我无力地挣扎着,可是,徒劳地挣扎只是令我窒息。又一片浪花冲在我脸上……


我再次从恶梦中惊醒过来,浑身是冷汗。


外面的阳光很好,可是我很讨厌阳光。因为我是妖,我喜欢也习惯暗夜的生活。传说中,妖是见不得阳光的,一见阳光,妖就会死去,化成一堆灰,或其它的什么。其实,相信这个传说的人都错了,就象相信尾生那则故事的人一样错了。妖并不怕阳光,只是他们讨厌阳光而已,因为,阳光太明亮了,让妖看到世上一切人看不到,或是有些人自以为别的人(或物)看不到的东西。那对一只妖来说实在是一种不幸。


不过,每一次恶梦后,我就很喜欢阳光,因为阳光让我发现,我刚才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恶梦而已。


我从睡床上起来,然后穿上我最喜欢的那套衣服。


每一次发完恶梦,我都会去做一件事。


一件害人的事。


我是一只妖,如果一只妖不去害人,那才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对不对?


我在大街上走着,有点茫无目的。我喜欢的目标还没出现。


我不是随便抓一个人来害了就完事的,我要选择一个我喜欢的目标。不要以为一只妖就可以没有自己的喜恶,那是人们犯的又一个常识性的错误。


天黑了,我可不想象个妓女般的站在街边,我走进一间路边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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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入轮回7


他站住了,用悲痛的眼神看着我。


“抱紧我!”我轻声对他说。


他紧紧抱着我,眉头紧锁。


“也许,这就命!”我对他笑了笑,“我们谁也逃不过!”


“不!”他坚定地对我说,“这不是最后结局!我要送你去投胎!”


我目不转眼的看着他,“这可以吗?”


“可以!”他坚定地说。


“可是,我一转世就会忘了你呀!”


“我会让你再记起的!”


他从身上拿出一颗鸡蛋般大的黑色珍珠。


“这就是黑巫想要的夜珠,我已经把它炼了千年了,一直没用过。现在,我要用它的能量送你去转世。”他目不转眼地盯着我,“地府门开的时间只有一瞬,你一定要在门开的一瞬间进去,进去后走过奈何桥,喝下孟婆汤,就可以投胎了。记住,进了地府后,千万别回头!”


我轻声答应着他,他低下头来吻我,他的唇依旧那么清凉。


他将我放在地上,手握夜珠,“准备好了吗?”


我无力地点着头。


他又看了我一眼,然后闭上眼睛,他手中的夜珠发出七彩的光芒。


我身上又有了力气,我站起来。


在我面前出现两扇黑色的门,门慢慢地打开,仿佛是被什么硬挤开似的,一点一点。门后红色的火焰冲天飞出。


地府门开了,我不舍地看着他。


地府的门大开了,我心中开始矛盾起来,我再入轮回,还能再见到他吗?


地府的门又开始慢慢地合上了,好象站在门后的人正用力地推上门,要把它关上,不许外面的人进来。


我又转头看他,他猛然睁开眼,瞪住我,我看见他正在用力,额头有汗滴下。


我的泪又落了下来。


地府的门已经快关上了,我闭上眼睛,猛地向着地府的火焰中纵身一跳……


八年以后,一个小学校的门口,挤满了放学的小孩子和接小孩放学的家长。


十几分钟后,学校门口的人渐渐散了。


学校的大门里走出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她不安地四处看看,门口已经没有接小孩的家长了。


她嘟起小嘴,一副生气的模样。


街的对面走过来一个脸色有些苍白的英俊男人,他走到小女孩的面前停下。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叔叔,我叫倪红衣。”小女孩天真地看着男人。


“别叫我叔叔,叫我哥哥好吗?”


“嗯!哥哥!”小女孩顺从地点着头。


男人笑了,“没人接你放学吗?”


“是啊,爸爸妈妈天天都很忙,常常不来接我,我要回家了,哥哥。”小女孩嘟着小嘴。


“那哥哥送你回家,好吗?”


“好啊!”小女孩笑起来,她一点也没觉得这男人陌生,却觉得仿佛认识他很久了。


男人伸出手,小女孩将自己的手接递给他,男人轻轻牵着小女孩的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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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入轮回6


“你放开我,我会把指环还给你的!”我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低声说。然后,我用力从手上摘下那枚指环。


我感到他的手忽然松开了。


我转过脸,冷然地看着他,用力将指环向他丢去。


在他接指环的时候,我转身疾飞而去。


我不知自己要去哪里,我的心痛如刀绞,我的泪不争气地往下滴落。


忽然,我周身如火般烫,我的力气好象一下子消失了,我坠向地面。


一双大手接住了我。


我睁眼看见他,他的眼中满是惊鄂和痛苦。


我想挣扎起来,离开他的怀抱,但是,我全然没有力气了。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成了精灵?我……”他满脸的心痛,“我还以为她是你的转世呢。”


我轻轻抬手想摸他的脸,但是我已没力气抬手了。


有些事情在我的脑海里闪过,那个巫婆!我想起来了,她要去了我的身体。我急急向他讲述着一切。


他脸上的神色变了。


他抱着我飞回那幢楼里,床上还睡着我的身体,我不知道是谁在用她。


他伸出一只手,向着床上的身体,那身体的眼睛睁了一下,又合上了,然后,一只披发的女鬼从那身体里升起。


“告诉我,黑巫在哪里!否则,我就要你灰飞烟灭!”他恶狠狠地问那女鬼。


那女鬼挣扎了一下,却动不了。


“我带你去,不过,只怕没用了,她的肉身已经坏了,只怕她的玫瑰本体也要被黑巫毁了!”女鬼尖笑起来。


我看见床上的身体正迅速腐化,转眼成了一堆枯骨。


“少废话!快说!”


女鬼说出了一个地方,他的手动了动,女鬼尖叫一声,不见了。


他又抱住我在空中疾飞。


我浑身火烫,我觉得一些东西正离我而去,也许,我也要灰飞烟灭了,我觉得我身体更轻了。轻得比不上一颗尘埃。


有一时,我没有了什么知觉。


我被清风吹醒来,我见到他开始落下来,是无边大海上的一个岛。


岛上光秃秃的,很小,岛的正中有一间茅草屋。


他来到茅屋前,一脚踢开了茅屋的门,屋里中间的地上有一堆火,火中间摆着一只花盆,花盆中是一株白玫瑰。


那白玫瑰是我化精灵时用的,是我的本体。


他一脚踢开火堆,将那盆白玫瑰拿出火丛,可是,玫瑰已经烧焦了。


“哈哈,我知道你能找来,可惜呀,你还是迟了!”身后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


他抱着我转过身,在岛的边缘上正站着那老巫婆。


“我本来只是想在她找到你之前骗走你的夜珠,谁知这么快就让你们撞上了,这你可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那黑巫咭咭怪笑着。


他飞起来向黑巫冲去。


“夜魔,你还是想想怎么救她吧!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她肉身已化,本体已死,撑不了多久了!”黑巫咭咭笑着,转身跳进了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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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入轮回5


紫衣精灵拉着我躲进睡莲里,她再挥挥衣袖,睡莲的花瓣就合拢了。


在花瓣完全合拢前的一瞬间,我看见他从窗口飞入了房里。


我感到他来到水池前,他在那里站了很久。


天亮了,紫衣精灵舒展了一下腰身,睡莲在清晨微冷的空气中绽放了。


深夜。


喧攘了一天的都市终于安静下来。


我轻轻走在那条黑暗的小巷子里,小巷中的一些景物还是依稀有点熟悉。


我只是想去看看,看看他手中拉着的那个女孩子到底是什么样子。也许,每一个因被人夺去爱人而失恋的女人,都会想看看夺去她爱人的那个女人吧。


终于走完小巷的这一段,我站在了昨天那个女孩子走进去的楼洞前。


我抬头看着三楼的那个窗口,我知道那个抢走我爱的人的女孩就住在那个窗口里,只要我进去,我就可以看见她了。


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很害怕,而且,好象害怕的要命。


也许,我是害怕她确实各方面都比我强?那样,我就再也没机会夺回自己爱的人了。


深吸一口气,我又飘起来。


我从那个窗口飞进去,里面是间很温馨的卧室。卧室的中间是一张柔软的大床,床上睡着一个长发女孩。


她侧卧着,长发遮住了脸。


我飘到床前,轻轻地落下,我的心跳得很厉害,我的手微微颤抖。


我用颤抖的手轻轻撩开她脸上的长发。


天!


我的手一抖,长发又滑落在她(?)的脸上。一声惊呼闷在我的喉头,我惊恐地连连后退,我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睡在床上的那个女孩子的那张脸,分明就是我自己啊!


我平静了一下,再次鼓起勇气走向床边,我想再看清楚一点。


我刚伸出手去,睡在床上的女孩突然睁开了眼睛!


我一下子飘起来,连连后退,从窗口飘了出去。然后,到我碰到了什么,我才停下来,我还是止不住地惊恐万分。


一双手紧紧地握住我的双肩,我再也忍不住地尖叫起来。


我拼命地想转过身看看那个捉住我的人,但是,那双手将我抓得如此的紧。


“把你手上的指环给我!”一个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我差点昏过去,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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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入轮回5


紫衣精灵拉着我躲进睡莲里,她再挥挥衣袖,睡莲的花瓣就合拢了。


在花瓣完全合拢前的一瞬间,我看见他从窗口飞入了房里。


我感到他来到水池前,他在那里站了很久。


天亮了,紫衣精灵舒展了一下腰身,睡莲在清晨微冷的空气中绽放了。


深夜。


喧攘了一天的都市终于安静下来。


我轻轻走在那条黑暗的小巷子里,小巷中的一些景物还是依稀有点熟悉。


我只是想去看看,看看他手中拉着的那个女孩子到底是什么样子。也许,每一个因被人夺去爱人而失恋的女人,都会想看看夺去她爱人的那个女人吧。


终于走完小巷的这一段,我站在了昨天那个女孩子走进去的楼洞前。


我抬头看着三楼的那个窗口,我知道那个抢走我爱的人的女孩就住在那个窗口里,只要我进去,我就可以看见她了。


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很害怕,而且,好象害怕的要命。


也许,我是害怕她确实各方面都比我强?那样,我就再也没机会夺回自己爱的人了。


深吸一口气,我又飘起来。


我从那个窗口飞进去,里面是间很温馨的卧室。卧室的中间是一张柔软的大床,床上睡着一个长发女孩。


她侧卧着,长发遮住了脸。


我飘到床前,轻轻地落下,我的心跳得很厉害,我的手微微颤抖。


我用颤抖的手轻轻撩开她脸上的长发。


天!


我的手一抖,长发又滑落在她(?)的脸上。一声惊呼闷在我的喉头,我惊恐地连连后退,我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睡在床上的那个女孩子的那张脸,分明就是我自己啊!


我平静了一下,再次鼓起勇气走向床边,我想再看清楚一点。


我刚伸出手去,睡在床上的女孩突然睁开了眼睛!


我一下子飘起来,连连后退,从窗口飘了出去。然后,到我碰到了什么,我才停下来,我还是止不住地惊恐万分。


一双手紧紧地握住我的双肩,我再也忍不住地尖叫起来。


我拼命地想转过身看看那个捉住我的人,但是,那双手将我抓得如此的紧。


“把你手上的指环给我!”一个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我差点昏过去,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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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入轮回4


而那条小巷,正是当初我住过的,和他无数次走进走出,最后他又被迫离开的地方。


我心痛如刀绞,我想找一点什么让我靠住,可是我的心太乱,一靠上墙或是树啊什么的,我就穿了过去,身后仍是一片虚无。


我小心跟在他们的后面,不让他看见。因为我看到他们的周围正飘着几只孤鬼,跟着他们,不敢靠得太近,又不想离开。


那些孤鬼跟着他们干嘛?


这让他很紧张,我看得出来,他害怕她被那些孤鬼伤害。


这样,我更加不敢靠近,我怕被他发现。我现在还不想直接面对他,我偷偷跟着他们,只是想看看那个女孩子是谁,我一直没有正面看到过她。


不过,看着她的背影,我一直都有些奇怪的感觉。


但是,到底有什么奇怪呢,我也说不上来,只是一种直觉,女人,啊,不,女……女精灵的直觉。


他们最后在一幢楼前停下,他转过脸来,面对着她。


这样,我终于再次看到了他的脸。


那英俊的有点苍白的面孔,在七十多年的时间里,不断地在我脑海中,睡梦里出现。


但是,这时真的看到他,我却又怀疑我是在梦里了。


他低头吻了她一下。


我那本应已不存在的心忽地痛如刀割。我用力地攥紧自己的手,一个东西硌了我一下。


我猛地张开手,手指上是一只银白色的指环。


那是七十几年前他临走时送给我的呀!难道,他已经忘了我?


我用手握紧指环,心再次疼如刀割。有点点晶莹的泪从我眼中滑落,一滴滴,全如利刃般划过我的心。


我还有心吗?


我看到他看着她走进那幢楼里,过了一会儿,三楼的某个窗口亮起了灯。


他盯着那亮灯的窗口看了一会儿,然后,他转身,闪着淡蓝色光芒的眼睛向我藏身的地方看来。我还没来得及想出他是否发现了我,他却忽然飞起来,向着我的方向急急掠来。


我本能地飘飞起来,转身飞奔而去。


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将要和他直接面对的时候,我却要逃开去。


我在空中疾飞。


都市森林的大厦在我眼前一个接一个在急急向后掠去。可是,他却离我越来越近,我已经感到巨大的黑影笼罩了我。


情急中,我向一层高楼的阳台飞去,我穿过阳台的门,落入黑暗的房中。


忽然有谁拉了拉我。


我看见身后站着一个着紫衣的精灵。


她向我招了招手,我就随着她向一边飞去。


这是一户人家的巨大客厅,客厅的一角有个鹅卵石砌的水池,池中养着一簇紫色的睡莲。


那紫衣精灵挥了挥衣袖,睡莲就开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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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入轮回3


“谁哭了,我是被沙迷眼了!”女孩子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那我帮你吹一下,好不好?”男孩子小声地询问她。


女孩子放下揉眼睛的手,抬起头。


男孩子忙用手翻开女孩子的上眼睑,将嘴凑近过去……


我笑了。


“好了,我们走!”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毫无征兆地传进我的耳朵。


我呆了,那声音和七十几年前的没什么两样,仿佛,他昨日才在我耳边喃喃轻语过,而七十几年的时间不过是我的一场梦。


我忙回过头去寻找,一个我无时不在回忆的背影在那个商场的门口一闪,我看见他一只手中拿着一套红色的衣物,一只手却拉着一个长发女孩……


我的头脑一阵晕眩,我从树桠上落到了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看着他站在商场门口几个小时,我却不能认出他来。而当我认出他的时候,他的手上却拉着别人。


不!


我向着商场中飞去,我不甘心,我一定要看看,那是不是真的是他!我要看看,他手里拉的女孩又是谁?


我带起一阵旋风,空中的雪花被风吹得乱舞着,地上的雪花也随风又散入了空中。


我冲进商场,商场中灯光明亮,人头攒动,可是,却不见他的踪影!


我急速地在空中飞着,掠过每个人的头顶,我带来的寒意让他们不由地一抖。


没有,我飞着掠过商场每一个角落,我仔细地搜寻每一处,看过每一个人,但是,没有!他没有在商场里,或者说他在商场里,我找不到他。


我无力地坐倒在商场的角落里,看着一双双的脚走过我的面前,我希望有他的那一双。在明知不可能的情况下,我是如此地满怀希望等他。


直到,商场里一片死气沉沉的黑暗。


我开始象夜游的鬼,在黑夜里飘荡。


黑夜里的孤魂们带着怨气在人间的大街小巷里飘过,寻找着要复仇的人或是寻找替身。


而我,是为了那个还不知再爱不爱我的爱人。


再遇见他是几个月以后。


在这几个月的时间中,我都没有再遇见他,我不知他是不是还在这个城市里。而那个他用手拉住的女孩子,我只是看到一个长发飘动的背影,即使她再和我对面走过,我想我也认不出她来。


那天的深夜里,我在一个小巷前飘过的时候,我看见他们正拉着手,走在小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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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入轮回2


我将手掌举到唇边,用舌头轻轻舔着手掌上的雪,凉丝丝的,有点淡淡的清甜味儿,象是……


象是吻。


象是他的吻,那冰凉的双唇带着淡淡的清甜。


一时间,我仿佛又回到了七十几年前,那和他在一起时,短暂、幸福而又充满着淡淡相思与忧伤的日子。


其实,我要的本来也不过是人世间短暂的一生,象那世与他在梦中经厉的那样,平淡幸福地渡过一生。


如此而已,我就满足了。


可是,天为什么总是让我与他在茫茫人海中擦身而过,连一点的机会也不给我呢?


街头上走着三两成群的年轻人,我细细在人群中搜寻,希望能看到那个我用了七十几年的时间不断回忆的身影。


一对年轻的男女从对面的一家专卖店中走出来,女孩子在前面快步地走着,男孩子从后面追上来,他拉了一下女孩子的手臂,女孩子一把甩开他的手。


一对闹了点别扭的小情人。


我微笑地看着他们。


“别这样,是我不对还不行吗?”男孩子低声地向女孩子道歉。


女孩子站在街边,不说话,也不理男孩子。


“我们去跳舞,好不好?别生气了,原谅我一次吧!”男孩子不停地小声哀求着女孩子。


我看得出,女孩子已经心软了,但一时间她的面子上还磨不过来,所以她仍是有点气鼓鼓地站着,不说话,也不走。


男孩子有点不知所措起来,他纳纳地搓着双手。


女孩子见他不再说话,脸上又有点挂不住了,脸色开始慢慢沉下来哎,这男孩子好象不太懂女孩子的心思哎!看着他又是懊恼,又是手足无措的样子,我不由起了同情心。


帮帮他吧,两个人老是站在雪地里,身上都落满雪花了。


我轻轻从空中抓起几颗飘浮着的细沙,飞到女孩子的面前,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沙向她眼中吹去。


我看着细沙飘进了女孩子的眼睛,我又飞回了树桠上,坐着等看他们的和好。


女孩子开始用手揉眼睛,我看见她美丽的眼角上有泪出来了。


“你怎么了?别,别哭啊,我,我,我下次不再惹你生气了,你别哭,好不好?”男孩子转到女孩子的面前,想帮她擦眼泪,但手举到半空中又不知落不落下去。


傻瓜!我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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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入轮回1


数世前的经历对我来说如同昨日的经历一般,历历在目。


奇怪的是,自从我投胎做人后,却再也没有遇见过鸣风。


直到七十几年前,我作为一个人类却爱上了那个出现在我生活中的魔鬼,谁知道他就是那世的猎人鸣风呢?


只是,即使他是法力无边的魔鬼,我与他仍是摆脱不了命运的捉弄。


七十几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这七十多年的时间,足以让他治好他被驱魔道长的剑刺下的伤痕吗?


我从不断的飘泊中又回到了原先的这个城市。


城市越来越多人。


我从街上走过,看着让我越来越陌生的城市,有点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在这个城市里再找到他,一切都要看天的安排了。也许,我很快就可以再见到他;也许,不知几十年还是几百年后才能再见到他;也许,我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这是个严寒的冬天。


城市并没有因为天气的严寒而显得寥落,人们穿着厚厚的棉衣在街上走过,商场中更是热闹。


我依旧穿着白色的长裙,站在车流中的十字街头。


狂欢之夜在突然飘起的漫天雪花中降临了。


街头边的某大商场门口有个妆扮的圣诞老人,戴着红色的帽子,穿着红色的衣裤,手中拿着一个红色的大布袋。有人经过商场门口的时候,那个圣诞老人就从布袋里拿出一些小玩艺儿送给过路人。


我展翅飞上光秃秃的法国梧桐,寻了一枝横向街面的枝桠坐下,看着街上成双成对的年轻男女,心里浮上一丝淡淡的忧愁。


有几个女孩子在街边走过,嘻嘻哈哈地笑着,伸出手接住空中飘舞的雪花。


街头忽然传来一阵带着淡愁的歌声:“孤孤单单一个人,走在丽影双双的街头,忘了我在找什么,等待明天开始往回走……”


眼中慢慢地涌上一些液体,有温热的感觉,我忙抬起了头,几片雪花飘在我的脸上,冰冰凉凉的,我闭上眼睛。


雪越下越大。


天色完全黑下来,街上的霓虹灯闪烁着,映照在大片大片飘落的雪花上,五光十色地美丽着。


我伸出双手,让雪花慢慢落在我的手上,看着一片片晶莹的雪花在我的手掌上越落越多,把我的手掌渐渐履盖了。


雪花在我的手上是不会融化的。因为,我和她们一样冰冷。


这么多年来,我已经适应了这种和人不太一样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让我有点忧伤,终究是什么原因会这样,是因为我已经不属于人类了吗?我想不是。但终究感觉是这样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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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梦人生8


蓝姐坚定地看着我:“真的,我问了法力高深的九尾狐,他告诉我可以用我们的法力把你投入正在降生的胎儿体中,你就可以进入人道了。”


“真的?”


“真的,”蓝姐摸着我的头发,“人家我已经选好了,是城东布庄老板家的媳妇,她怀胎七个月了,等降生那天,我会把你送进去。只是……”


“只是什么?”


“我以后不能照顾你了,你要靠自己在茫茫人海中去寻找鸣风了。”


“为什么?”我搂住蓝姐,“是不是这样做对你有什么不利?”


“也不是。”蓝姐淡淡地说,“只是我要用去差不多三百年的功力,我就会又变回狐狸身,要再修炼过了。”


“那不行,我不去了!”


“别胡说了,我已经约好了六个姐妹来帮你,你怎么能说不去就不去了?”蓝姐的眼中又有了泪,“我只是少了点功力,你进入人道却失去了修炼的机会,一切都要靠命运的安排了。”


我轻轻将头放在了蓝姐的肩上。


那是个雷鸣电闪的午夜,蓝姐和六个修成人形的狐姐狐妹们,带着我来到选定投胎的人家门外。


其中五个姐妹围坐一圈,我和蓝姐坐在中间,蓝姐两只手放在我肩上,那五个姐妹伸出右手抵在蓝姐身上。还有一个狐姐,她看住房内的生产情况。


鸣风投胎到了何处呢?我想。


“好了!”我听见那个望风的狐姐叫了一声,然后,一道白光闪过,我的头脑一蒙,再清醒时,发现我正在一条幽长的黑色通道里,我前面是一团柔柔地,白色的光。


那团光吸引着我,我不由地向着那团光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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