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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个无比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正在我沉溺无边春色之际,怡秋终于乘机挣脱我双手的钳制,不仅解救酥胸失陷的危机,还顺道赏了我个恼羞成怒的耳光。一举两得,一石两鸟,佩服佩服……

    除了认栽,我能干吗?我还能干什么!?

    灰溜溜直起身子,仿佛受气的小媳妇,我默不做声摸了摸红红的左脸,闪进厨房暂避风头。几乎同时,客厅里黄怡秋也跑进那间空房,重重甩上门把自己关在里面。那一声沉重的关门声吓得我心头一跳,还吓得冰箱附近的小蓝虎不知道从哪里摔到地上,小家伙缩缩脑袋找个缝隙,又钻进去藏匿了。看来,真老虎也不如“母老虎”吓人啊!

    我一边捣弄刚买来的菜,一边思索:黄怡秋不仅把一堆东西搬到我家,还亲自上门,她要干什么?还有,她是怎么进我家的?一个受过特殊训练的医生,又是国家安全局的人,难道还拥有第三重身份?好象这几个问题我自己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郁闷啊郁闷!这野蛮女人到底想干什么?不就是让她脱过一次衣服嘛~至于逼得我这么紧吗!

    恨恨得拧断一跟青菜,还是感觉不解气,我有点想拧断黄怡秋的脖子。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今天,我信!

    “喂……”我正打开煤气灶煮饭,电话响起后只能先掏出来直接塞到耳边接听。

    “啊恒,是我……”怎么会是颜益?我吃了一惊,立即集中十二分精神接听,“你在家吧,我看到你在厨房里了!两分钟后给我开门,我有事情和你说,先挂了……”

    顺着厨房的窗户看下去,果然见到一道靓丽的身影正匆匆奔进我这幢楼,可不就是颜益吗!乱了乱了,我顿时方寸大乱,颜益这样的女孩受了气,怎么可能会这么快主动找上门?这是我始料不及的,本来我想两人之间闹点矛盾,我很放心女方肯定不会拉下脸先开口道歉,这样的话我就可以让时间慢慢磨,相信不久后我们就会彼此忘记对方了。我最认为不可能,却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棋,居然出现了,我已经被彻底打乱了,怎么办?怎么办?我看着煤气灶的蓝色火苗正畅快得舔着高压锅,哎!我就像一只锅上的蚂蚁。

    敲门声打断了我烦乱的思绪,除了开门,我还有选择吗?

    “颜益,我……”不知该从何说起,哎!冤家,你干吗又回来啊!

    “啊恒……你……你脸怎么了?”很纳闷,颜益居然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反而关心起我了,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哈……哈哈……蚊子咬的,蚊子咬的!”我尴尬的摸摸左脸,却发现很难自圆其说,蚊子能咬出巴掌大的红印?都快11月了还有蚊子?

    “我看看,我看看!”颜益不由分说上前扳我捂脸的手,我急忙闪避,要是给她看出是个“五指山”,还不晓得会搞出什么误会。

    “不用看了,是我打的!”

    我和颜益双双停手,愕然望着此时发言的人。越想遮掩,往往真相越残酷地抖露在你面前,我还指望蒙混过关,殊不知肇事者还活生生呆在房间内!怡秋姐姐,你放过我吧!我给你跪下磕头还不行吗?

    黄怡秋已经换了身漂亮的洋装,淡紫色V领上衣,配着一条及膝职业短裙,俏生生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胸,裸露的性感小腿勾起一条,玉足挂着一只拖鞋不住摇晃,歪着脑袋一头瀑布般的青丝倾斜下来,美目闪烁着狡猾和玩味的眼神,嘴角轻扯出一个别具意义的笑容,整张粉脸完全一副吃定我的模样,糟糕!天下最毒妇人心,这个野蛮女人八成不会放过我!

    “她是谁?!”颜益脸色不善,抓着我手臂的纤手加了几分利道,精心护理的指甲这会儿终于大展神威,完完全全嵌进我的皮肉里渴望感觉血液的温度!

    “我不认识她!”心虚,我很心虚……可是我的回答却是响亮且斩钉截铁的!

    “不认识?那她怎么在你家?还打你脸?你给我老实交代!”颜益咄咄逼人啊,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我的皮肤啊~~真的要破了!要出血了!好疼……

    “这个……那个……”此刻我要诅咒上帝,干吗不让人多长几张嘴?解释不清啊。

    “亲爱的,还疼不?”怡秋姐姐秉着火上必浇油的宗旨,踩着莲步风情万种得走到我身边,伸出“关爱”之手貌似万分“疼惜”地摸摸我脸上的红印,不等我反抗,立即再添了几捆直冒火星的干柴:“都怪你啦!人家白天不想要嘛……你就用强,还想在客厅里……对不起喔,打疼你了吧?”

    爆寒~!这火势,十成要越烧越旺了!颜益的双眼已经能喷出火来了……

    不得不服啊,面对怡秋姐姐楚楚动人的诉说,一声声似怒其羞的哀怨,我几乎自己都相信:刚才我把她压在身下的动机——正如她所说的那样。

    “啪!”脆响,又是一记清脆的响声,颜益已经被怒火蒙蔽了心志,甩手往我右脸上就是一巴掌。我的右脸……也升起了一朵同左脸一样的彩霞。看起来还满对称的!

    “陆虎恒,我看错你了!”悲怒交加的颜益无论如何想不到,她今天又一次信心满满的前来,却再一次受到伤害。该死的黄怡秋,我要把你剥了喂老虎!

    颜益拉开门正要离去,我急忙上前想要拉住她,门却被堵住了。

    门外举着钥匙正要开门的小仙女,正是刚放学回家的眷音。包括黄怡秋在内,我们四个都楞了一下,眷音灵慧的大眼睛扫描一遍我们几个,眼神瞬间转换好几次,最后露出一个怯怯的表情,轻声道:

    “爸……怎么了?”

    怎么了?我还要问你怎么了呢!都改口个把月了,偏偏这个时候又叫我“爸”。冷汗!我的小姑奶奶,这个时候你也跟我添乱?就不怕我万劫不复啊!

    正眼我是不敢看了,偷偷瞥了几眼三位美女,赫然发现她们的脸色几乎是一致的。此时此刻我已经无法形容眼前的情景,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这会儿最恼怒的人应该是我了。闹吧!你们继续闹!我不管了,你们爱怎么滴怎么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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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买菜丢人吗?不丢人!

    瞧见收银员小姐和蔼的笑容了吗?那是赞赏!至于有没有夹杂其他的含义,偶就不得而知了。

    我左手挎一菜篮子,右手抱一米袋子,牛B烘烘得冲收银小姐大嚎一声:

    “小姐!你看看收我多少钱。”

    收银台这位姐姐的脸色立即绿了,和我菜篮子里的青菜色泽居然出奇的一致,奇观!一大奇观啊!我抓抓头,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收银的姐姐“BBB”几声把我的东西刷了一遍,斜着眼撕下一张价格单扔给我。

    “呀!我有会员卡,还没刷卡呢……”我急了,不刷卡要贵好几块钱呀~!

    收银姐姐的一双美目,飘忽~~~继续飘忽……

    “我的好心情……全由你决定……”该死,超市里居然还放这么老的歌,你们商场经理脑袋秀逗了吧?可以想象,像我这么小鸡肚肠的持家男人,白白损失了几块不必要的钱,这回家的路上该多郁闷!

    为了弥补损失,我决定不打的了,选择11路公车——步行回家!

    “看见了吗?那个男人就是你这次的目标,根据两个月来的调查,这份资料你好好看看,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我身后的超市门口停车场,一辆黑色奔驰600里,一男一女正盯着我离去的背影商谈着。

    “我明白……”戴着宽墨镜的女人咬了咬娇艳的红唇,似乎下了很大决心。

    “很好!乖乖合作,你的好处不会少的,如果你引起对方的不满或是怀疑,你该知道下场!”车内说话的男人,赫然是江城现在的黑道主人、铁狼帮的老大——铁哥!

    —————————————————————————

    嘴里哼着小调,我掏出钥匙开门。今天我还买了不少生肉回来,吃小蓝虎的念头已经彻底断了,敢吃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我看你是想下半辈子吃牢饭吧!不光不能吃它,还得把它像佛爷一样养着,趁我没破产前,让那小畜生多吃一些吧。拧开门锁我推门进屋,恩?眷音回来了?摆放在客厅的几个箱子不见了,房内没有眷音的鞋子呀,那会是谁?

    家里遭贼了?这是我的第一感觉。不对,鞋架上一双陌生的水晶高跟鞋,看似有些眼熟啊……

    真遭了贼,要嘛早让他跑了,要么就还在房里,那他是无论如何都跑不掉啦!敏锐的直觉告诉我,这个访客还在屋子里。不急!偷到我家来了,你有种!先留你吃顿饭再走,否则说我不好客!

    我阴阴得笑了笑,连我自己都感觉到有些邪恶的冰冷,嘎嘎~!偷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坏人!先把门反锁上,不着急,我再把东西放到冰箱里,挽了挽袖子,嘿嘿!开工啦……

    轻手轻脚上了那级台阶,张望了一下,我和眷音的房间都没动静,啊哈!原来藏到那间空房去啦,我兴奋的搓搓手,这几天受够了鸟气,这会儿有个出气筒,撒旦先生,感谢您慷慨的恩赐!

    我的右手扶上了门把,左手顺便朝背后的观众朋友们比了个大大的“Y”,轻轻转开门锁后,猛得外加一记重脚,手脚并用踹开门,腾身冲了进去……

    一秒钟后,寂静……

    三秒钟后,还是寂静……

    十秒钟后,有了点响动……

    半分钟后,我飞了出来……伴随我飞行的还有一声惊天动地的女人尖叫……

    “扑通!”一声闷响,我很结实得摔在客厅地板上,十足的五心着地。还没等我爬起身,房间里怒气冲冲蹿出一个香艳的身影,二话不说双膝准确钉在我的后背上,顺势整个人骑在我身上抡起粉拳就打。郁闷呐,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武松打虎时那只可怜老虎的姿势?反抗!一定要奋起反抗!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国歌都是这么唱的!

    肩膀、后背、包括后脑勺和脖子,全被雨点般的拳头亲密安慰过了,都说娇滴滴的美人粉拳砸来如按摩,狗屁!疼的我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眼看快一命呜呼了,情急之下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的身体本能地使出杀手的搏杀术:两腿后仰双脚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夹住压在身上的美女,刚一发力想挣脱束缚,美女也不是省油的灯,抽出一只手迅速回防,腰枝一扭险险避开我双腿的剪力;而我也趁此时机,双手撑地吐气开声,力量瞬间爆发,身姿一转换立即连带着背上的美人一齐就地滚动一周,两人紧紧贴着翻滚时,我巧妙的转换身姿,双手如毒蛇般先后缠上美女的双臂,滚势一停,我已经占取主动把她压制在身下了。

    除了黄怡秋这野蛮美女,还有谁能把我搞的这么狼狈?

    “你快放开我!”怡秋不断挣扎着被我牢牢按在地板上的双手,喘着粗气恼怒的盯着我。这只母老虎,你刚才怎么不把我放开?我报复般得两手加了几分力,我让你这丫头猖狂!无法无天了你!

    “坏小子!你快放开我呀……”声音居然带了哭腔了,我正纳闷怎么这么快就缴械投降露出小女儿软弱姿态,一仔细看状况,才知道另有原因啊!我的口水呀……在泛滥……

    刚刚进了那间被我闲置的房间,却发现黄怡秋居然在里面,而且还在……换衣服!因为职业道德的关系,我进哪个房间绝对不会先敲门,难道我还要敲门告诉别人:“你好,我是魂魄的杀手,可以进来杀你了吗?”绝对不行吧?怡秋小姐也纳闷了,平白无故我就冒冒失失闯进来了,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虽然我看过了,嘎嘎……)我两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立马动起手来。

    刚刚碍于没礼貌而起了冲突,加上人家衣衫不整,我处处避让,谁知道这野蛮女人居然得理不饶人了!这会儿被我压制在身下,由于激烈的打斗本来就没穿好的衣裤全都走了位,女人胸前的罩杯如果严重走位,那后果是……我已经感到头脑在发热,鼻子更在发热!

    双臂被我紧紧按在地,导致双肩往后张,间接让鼓胀的雪白酥胸更加挺翘起来,已经歪在一边的罩杯此时正一寸一寸慢慢脱离自己的阵地,那对雪白的玉兔正缓缓展现出原本的诱人形态,失去半壁江山后我已经能清晰看到一圈粉红的乳晕,雪峰顶端突起的蓓蕾,即将显露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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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买菜丢人吗?不丢人!

    瞧见收银员小姐和蔼的笑容了吗?那是赞赏!至于有没有夹杂其他的含义,偶就不得而知了。

    我左手挎一菜篮子,右手抱一米袋子,牛B烘烘得冲收银小姐大嚎一声:

    “小姐!你看看收我多少钱。”

    收银台这位姐姐的脸色立即绿了,和我菜篮子里的青菜色泽居然出奇的一致,奇观!一大奇观啊!我抓抓头,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收银的姐姐“BBB”几声把我的东西刷了一遍,斜着眼撕下一张价格单扔给我。

    “呀!我有会员卡,还没刷卡呢……”我急了,不刷卡要贵好几块钱呀~!

    收银姐姐的一双美目,飘忽~~~继续飘忽……

    “我的好心情……全由你决定……”该死,超市里居然还放这么老的歌,你们商场经理脑袋秀逗了吧?可以想象,像我这么小鸡肚肠的持家男人,白白损失了几块不必要的钱,这回家的路上该多郁闷!

    为了弥补损失,我决定不打的了,选择11路公车——步行回家!

    “看见了吗?那个男人就是你这次的目标,根据两个月来的调查,这份资料你好好看看,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我身后的超市门口停车场,一辆黑色奔驰600里,一男一女正盯着我离去的背影商谈着。

    “我明白……”戴着宽墨镜的女人咬了咬娇艳的红唇,似乎下了很大决心。

    “很好!乖乖合作,你的好处不会少的,如果你引起对方的不满或是怀疑,你该知道下场!”车内说话的男人,赫然是江城现在的黑道主人、铁狼帮的老大——铁哥!

    —————————————————————————

    嘴里哼着小调,我掏出钥匙开门。今天我还买了不少生肉回来,吃小蓝虎的念头已经彻底断了,敢吃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我看你是想下半辈子吃牢饭吧!不光不能吃它,还得把它像佛爷一样养着,趁我没破产前,让那小畜生多吃一些吧。拧开门锁我推门进屋,恩?眷音回来了?摆放在客厅的几个箱子不见了,房内没有眷音的鞋子呀,那会是谁?

    家里遭贼了?这是我的第一感觉。不对,鞋架上一双陌生的水晶高跟鞋,看似有些眼熟啊……

    真遭了贼,要嘛早让他跑了,要么就还在房里,那他是无论如何都跑不掉啦!敏锐的直觉告诉我,这个访客还在屋子里。不急!偷到我家来了,你有种!先留你吃顿饭再走,否则说我不好客!

    我阴阴得笑了笑,连我自己都感觉到有些邪恶的冰冷,嘎嘎~!偷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坏人!先把门反锁上,不着急,我再把东西放到冰箱里,挽了挽袖子,嘿嘿!开工啦……

    轻手轻脚上了那级台阶,张望了一下,我和眷音的房间都没动静,啊哈!原来藏到那间空房去啦,我兴奋的搓搓手,这几天受够了鸟气,这会儿有个出气筒,撒旦先生,感谢您慷慨的恩赐!

    我的右手扶上了门把,左手顺便朝背后的观众朋友们比了个大大的“Y”,轻轻转开门锁后,猛得外加一记重脚,手脚并用踹开门,腾身冲了进去……

    一秒钟后,寂静……

    三秒钟后,还是寂静……

    十秒钟后,有了点响动……

    半分钟后,我飞了出来……伴随我飞行的还有一声惊天动地的女人尖叫……

    “扑通!”一声闷响,我很结实得摔在客厅地板上,十足的五心着地。还没等我爬起身,房间里怒气冲冲蹿出一个香艳的身影,二话不说双膝准确钉在我的后背上,顺势整个人骑在我身上抡起粉拳就打。郁闷呐,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武松打虎时那只可怜老虎的姿势?反抗!一定要奋起反抗!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国歌都是这么唱的!

    肩膀、后背、包括后脑勺和脖子,全被雨点般的拳头亲密安慰过了,都说娇滴滴的美人粉拳砸来如按摩,狗屁!疼的我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眼看快一命呜呼了,情急之下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的身体本能地使出杀手的搏杀术:两腿后仰双脚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夹住压在身上的美女,刚一发力想挣脱束缚,美女也不是省油的灯,抽出一只手迅速回防,腰枝一扭险险避开我双腿的剪力;而我也趁此时机,双手撑地吐气开声,力量瞬间爆发,身姿一转换立即连带着背上的美人一齐就地滚动一周,两人紧紧贴着翻滚时,我巧妙的转换身姿,双手如毒蛇般先后缠上美女的双臂,滚势一停,我已经占取主动把她压制在身下了。

    除了黄怡秋这野蛮美女,还有谁能把我搞的这么狼狈?

    “你快放开我!”怡秋不断挣扎着被我牢牢按在地板上的双手,喘着粗气恼怒的盯着我。这只母老虎,你刚才怎么不把我放开?我报复般得两手加了几分力,我让你这丫头猖狂!无法无天了你!

    “坏小子!你快放开我呀……”声音居然带了哭腔了,我正纳闷怎么这么快就缴械投降露出小女儿软弱姿态,一仔细看状况,才知道另有原因啊!我的口水呀……在泛滥……

    刚刚进了那间被我闲置的房间,却发现黄怡秋居然在里面,而且还在……换衣服!因为职业道德的关系,我进哪个房间绝对不会先敲门,难道我还要敲门告诉别人:“你好,我是魂魄的杀手,可以进来杀你了吗?”绝对不行吧?怡秋小姐也纳闷了,平白无故我就冒冒失失闯进来了,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虽然我看过了,嘎嘎……)我两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立马动起手来。

    刚刚碍于没礼貌而起了冲突,加上人家衣衫不整,我处处避让,谁知道这野蛮女人居然得理不饶人了!这会儿被我压制在身下,由于激烈的打斗本来就没穿好的衣裤全都走了位,女人胸前的罩杯如果严重走位,那后果是……我已经感到头脑在发热,鼻子更在发热!

    双臂被我紧紧按在地,导致双肩往后张,间接让鼓胀的雪白酥胸更加挺翘起来,已经歪在一边的罩杯此时正一寸一寸慢慢脱离自己的阵地,那对雪白的玉兔正缓缓展现出原本的诱人形态,失去半壁江山后我已经能清晰看到一圈粉红的乳晕,雪峰顶端突起的蓓蕾,即将显露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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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很难得,昨天晚上这一觉睡得好安稳。

    安稳到错过了早锻炼的时间……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太阳已经晒到屁股了。翻起手腕一看,昏~~~9点多了,这么看来今天早上的课……罢了!不去了。嘿嘿,有时候做个坏学生远比好学生来的轻松自在。

    眷音已经上学去了,想想昨天晚上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啊!幸好我是个具备强烈职业道德的杀手,而不是个十足的禽兽,否则一个天仙般娇滴滴的妙龄少女睡在你怀里,还TM衣着片缕不说,看似还有要你帮她脱去的意思,兄弟,凭良心讲,你能不玩出火来?So:偶是个定力极强的好好先生。

    说心里话,我有些迷糊眷音的动机,花季少女的心思真不是我们这些大老爷们能猜的。

    看我挥刀断情心里难受,安慰我?哪有这样的安慰法,排除;出于家人的关心?那还是安慰呀,踢除。莫非……我有些惊恐的赶紧排除这个念头!这个解释是最合理的,但也是我最难以接受的,里面包含了好几层意思,可以用这四个字来形容:乘虚而入。

    甩甩头努力不去想这个糟糕的假设,抓起件上衣套了进去,我得先去翻点早餐出来喂喂蛔虫。

    冰箱里懒洋洋躺着一跟丝瓜,空荡荡的跟新买的一样,寒~!只能灌盒牛奶充饥了。我有些沮丧,今天又得去买菜了,虽说现在大家都去大超市里买新鲜蔬菜,不过我一个年轻后生,总有点不是滋味。

    上午正是买菜的好时间,我匆匆整理一下仪容,披起一件外套正要出门,敲门声响了起来。

    “你找谁呀?”我有些纳闷,门外站着的是一个送货员,手里提着两大箱东西不说,脚前还叠放着两个。

    “是陆先生的家吗?”年轻送货员微微一笑,仿佛对顾客惊讶的表情见怪不怪了。这年头,你没叫东西却有人往你家送的,多了去了!比如送礼、送钱、送玫瑰,还有送鸡蛋、鸭蛋、炸弹的,甚至还有往你家送新鲜的刚砍下来的胳膊……你不信?我就曾经给别人送过炸弹。只是有点闹不明白,到底谁会惦记着我,给我送这么多东西来?

    “这些都是什么东西,谁让你送来的?”我微微皱眉,这么几大箱东西,该不会是国安局给我送军火好找个借口逮捕我吧?

    “请陆先生放心,这些都只是些衣服和生活用品。”送货员掏出张单子让我签收。

    不着痕迹地踢了踢地上的两箱东西,恩,不是很重,应该是衣服之类的东西,可我更想不明白了,谁会给我送衣服呢?

    “哦,对了!陆先生,这几箱东西并不是给你的,所以你还是不要乱拆的好。”送货的一边把东西搬到房间里,顺便提醒我一下。奇怪,还不是送给我的?那是谁的?这家里除了我就只剩下眷音和小蓝猫了,难不成是寄给眷音的?

    我心中一沉,如果真是给眷音的那就糟糕了,一旦她北冥家的身份泄露,立即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那这些东西是送给谁的?”我寒声问道。

    “是一个漂亮女士让我们运过来的,这些东西也都是她的,她说暂时先让陆先生你接受一下,她下午就会过来了,到时候陆先生就知道是谁的东西了。”送货员很快把东西搬了进来,好奇地摸摸正兴奋得围着几个箱子转圈的小蓝猫,“路先生养的猫真是奇特啊!很少见有这么大的猫啊。”

    “……哈……还真是只大猫呢……”他不说我还真没察觉,小蓝猫的个头远比普通的猫大上许多啊。

    “搬好了,路先生请您把单子给我,还有请付30元运输费。”

    “好……”妈的,这是谁这么缺德?不明不白把东西运我家来,还TM要老子买单!

    送货员走后,我坐在沙发上一头雾水得盯着那几箱东西看,一个漂亮女士让人搬来的东西?在江城除了学校里的,我基本不认识什么人呀。正奇怪着,小蓝猫悠哉无比得从几个箱子后面转出来,四肢厚厚的肉垫不会让它发出任何声音,这小家伙,真是越看越古怪。我上前一把拎过它仔细瞧起来:

    最近伙食很好嘛,小家伙吃得滚圆滚圆的,很好,很好!哪天我就把你给炖吃喽!个头比普通的猫还大上许多,尾巴也不像普通的猫末尾是尖的,而是大型猫科动物的圆型,全身淡淡的黑色条纹现在已经清晰起来,加在黑蓝色的皮毛上越看越像某种动物……我忍不住抱起小家伙仔细看起来——粗壮有着厚厚肉垫的四肢,能够伸缩的锋利爪子,这会儿被我凌空抱着,龇着四颗尖刀似的犬牙、瞪着一双滚圆的眼睛望着我,向我示威?

    怪了,小家伙额头的黑色条纹似乎组成一个字,很模糊,仔细一看,这不是个“王”字吗?

    妈呀!难道……它是传说中绝迹的黑蓝虎?

    我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这玩笑也开的忒大了吧?我家居然养了一只老虎!带着复杂的心情把小蓝猫,不不不,应该是小蓝虎放在地板上,小家伙屁颠屁颠晃着毛茸茸的尾巴四处找乐子去了。我*在沙发上思绪万千,这可怎么办?它可是只老虎啊,而且还是只绝迹的黑蓝虎,要是传出去麻烦就不是一般的大了,怎么办?怎么办?

    一阵头大,老子我豁出去了!养老虎怎么滴?给你养你还养不起呢!

    摔门走出房间,买菜去!日子还得照样过,不是吗?

    黑蓝虎,最有传奇色彩的是中国虎,又称兰虎、黑虎。清末被传教士发现于西苑(与中国麋鹿同地),后向看守官员行贿得到两张黑蓝色虎皮。但一直不能得到活体,被认为是皇家圈养的变异个体,后来同麋鹿一样神秘消失,不承认它的存在。但是在上世纪70年代,一农民在京郊十三陵发现一只黑蓝色成年虎,70年代末在京郊密云山区发现两只黑蓝虎幼崽,说明经过近70年战乱在北京居然保存下黑蓝虎种群,令人不可思议。可惜再没听说黑蓝虎的后续消息。当地山民认为黑蓝虎是明清皇陵的守护神,增加几多神秘……

    北方的北冥家族,为什么会拼死保护独女北冥眷音和一只黑蓝虎逃离刺杀?这里面又有什么惊天秘密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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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很难得,昨天晚上这一觉睡得好安稳。

    安稳到错过了早锻炼的时间……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太阳已经晒到屁股了。翻起手腕一看,昏~~~9点多了,这么看来今天早上的课……罢了!不去了。嘿嘿,有时候做个坏学生远比好学生来的轻松自在。

    眷音已经上学去了,想想昨天晚上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啊!幸好我是个具备强烈职业道德的杀手,而不是个十足的禽兽,否则一个天仙般娇滴滴的妙龄少女睡在你怀里,还TM衣着片缕不说,看似还有要你帮她脱去的意思,兄弟,凭良心讲,你能不玩出火来?So:偶是个定力极强的好好先生。

    说心里话,我有些迷糊眷音的动机,花季少女的心思真不是我们这些大老爷们能猜的。

    看我挥刀断情心里难受,安慰我?哪有这样的安慰法,排除;出于家人的关心?那还是安慰呀,踢除。莫非……我有些惊恐的赶紧排除这个念头!这个解释是最合理的,但也是我最难以接受的,里面包含了好几层意思,可以用这四个字来形容:乘虚而入。

    甩甩头努力不去想这个糟糕的假设,抓起件上衣套了进去,我得先去翻点早餐出来喂喂蛔虫。

    冰箱里懒洋洋躺着一跟丝瓜,空荡荡的跟新买的一样,寒~!只能灌盒牛奶充饥了。我有些沮丧,今天又得去买菜了,虽说现在大家都去大超市里买新鲜蔬菜,不过我一个年轻后生,总有点不是滋味。

    上午正是买菜的好时间,我匆匆整理一下仪容,披起一件外套正要出门,敲门声响了起来。

    “你找谁呀?”我有些纳闷,门外站着的是一个送货员,手里提着两大箱东西不说,脚前还叠放着两个。

    “是陆先生的家吗?”年轻送货员微微一笑,仿佛对顾客惊讶的表情见怪不怪了。这年头,你没叫东西却有人往你家送的,多了去了!比如送礼、送钱、送玫瑰,还有送鸡蛋、鸭蛋、炸弹的,甚至还有往你家送新鲜的刚砍下来的胳膊……你不信?我就曾经给别人送过炸弹。只是有点闹不明白,到底谁会惦记着我,给我送这么多东西来?

    “这些都是什么东西,谁让你送来的?”我微微皱眉,这么几大箱东西,该不会是国安局给我送军火好找个借口逮捕我吧?

    “请陆先生放心,这些都只是些衣服和生活用品。”送货员掏出张单子让我签收。

    不着痕迹地踢了踢地上的两箱东西,恩,不是很重,应该是衣服之类的东西,可我更想不明白了,谁会给我送衣服呢?

    “哦,对了!陆先生,这几箱东西并不是给你的,所以你还是不要乱拆的好。”送货的一边把东西搬到房间里,顺便提醒我一下。奇怪,还不是送给我的?那是谁的?这家里除了我就只剩下眷音和小蓝猫了,难不成是寄给眷音的?

    我心中一沉,如果真是给眷音的那就糟糕了,一旦她北冥家的身份泄露,立即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那这些东西是送给谁的?”我寒声问道。

    “是一个漂亮女士让我们运过来的,这些东西也都是她的,她说暂时先让陆先生你接受一下,她下午就会过来了,到时候陆先生就知道是谁的东西了。”送货员很快把东西搬了进来,好奇地摸摸正兴奋得围着几个箱子转圈的小蓝猫,“路先生养的猫真是奇特啊!很少见有这么大的猫啊。”

    “……哈……还真是只大猫呢……”他不说我还真没察觉,小蓝猫的个头远比普通的猫大上许多啊。

    “搬好了,路先生请您把单子给我,还有请付30元运输费。”

    “好……”妈的,这是谁这么缺德?不明不白把东西运我家来,还TM要老子买单!

    送货员走后,我坐在沙发上一头雾水得盯着那几箱东西看,一个漂亮女士让人搬来的东西?在江城除了学校里的,我基本不认识什么人呀。正奇怪着,小蓝猫悠哉无比得从几个箱子后面转出来,四肢厚厚的肉垫不会让它发出任何声音,这小家伙,真是越看越古怪。我上前一把拎过它仔细瞧起来:

    最近伙食很好嘛,小家伙吃得滚圆滚圆的,很好,很好!哪天我就把你给炖吃喽!个头比普通的猫还大上许多,尾巴也不像普通的猫末尾是尖的,而是大型猫科动物的圆型,全身淡淡的黑色条纹现在已经清晰起来,加在黑蓝色的皮毛上越看越像某种动物……我忍不住抱起小家伙仔细看起来——粗壮有着厚厚肉垫的四肢,能够伸缩的锋利爪子,这会儿被我凌空抱着,龇着四颗尖刀似的犬牙、瞪着一双滚圆的眼睛望着我,向我示威?

    怪了,小家伙额头的黑色条纹似乎组成一个字,很模糊,仔细一看,这不是个“王”字吗?

    妈呀!难道……它是传说中绝迹的黑蓝虎?

    我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这玩笑也开的忒大了吧?我家居然养了一只老虎!带着复杂的心情把小蓝猫,不不不,应该是小蓝虎放在地板上,小家伙屁颠屁颠晃着毛茸茸的尾巴四处找乐子去了。我*在沙发上思绪万千,这可怎么办?它可是只老虎啊,而且还是只绝迹的黑蓝虎,要是传出去麻烦就不是一般的大了,怎么办?怎么办?

    一阵头大,老子我豁出去了!养老虎怎么滴?给你养你还养不起呢!

    摔门走出房间,买菜去!日子还得照样过,不是吗?

    黑蓝虎,最有传奇色彩的是中国虎,又称兰虎、黑虎。清末被传教士发现于西苑(与中国麋鹿同地),后向看守官员行贿得到两张黑蓝色虎皮。但一直不能得到活体,被认为是皇家圈养的变异个体,后来同麋鹿一样神秘消失,不承认它的存在。但是在上世纪70年代,一农民在京郊十三陵发现一只黑蓝色成年虎,70年代末在京郊密云山区发现两只黑蓝虎幼崽,说明经过近70年战乱在北京居然保存下黑蓝虎种群,令人不可思议。可惜再没听说黑蓝虎的后续消息。当地山民认为黑蓝虎是明清皇陵的守护神,增加几多神秘……

    北方的北冥家族,为什么会拼死保护独女北冥眷音和一只黑蓝虎逃离刺杀?这里面又有什么惊天秘密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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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音,来吃饭啦。”

    今天这么晚了,只能随便烧点什么,我炒了两份咸饭,又倒了两杯牛奶,将就将就啦。冰箱里还有点鲜虾,想了一下我决定晚上就先烧吃了吧。新鲜的对虾很容易做菜,即使你是个从未下过厨房的菜鸟,也可以很容易学会。清蒸是最最简单不过的,就不说明了,红烧的话也不难,记得多放些葱、姜去腥味,海鲜本身就比较鲜美,味精可以少放,况且虾的话适合清淡一些,初学时多放些盐或少放些不会影响到太多口味,因为虾壳会阻隔咸味,所以不必太担心会做不好。

    不大会下厨又想让女朋友满意的男生可以尝试一下,不过要记得对虾要新鲜,烧熟后不新鲜的虾会呈现红白色,肉和壳很容易脱离,而且虾脚多纠缠成一团,切记。要是烧成了这样,就不要拿出去献丑了。

    蹬蹬蹬,眷音踏着小碎步急急跑了过来,抱在怀里的小蓝猫腻在眷音现在已颇具规模的酥胸前,居然瞪着双猫眼挑衅得看了看我,顺便还用毛茸茸的脑袋在圣女峰上磨蹭几下。妈的,小畜生跟我拽起来了?小心老子把你做了加菜。

    帮她拉出椅子,再把碗筷放好,我一把拎过眷音怀里的小蓝猫,再次把它给抛出了餐厅。

    眷音同情得看了看哀号中的小蓝猫,吐了吐香舌后也不理它,自顾自吃起饭菜来了。哼~!总算解气了,我正坐下捧起饭碗,筷子还举在半空半粒米都没碰到,该死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吃顿饭都不安生,到底是谁呀?

    我只能起身拍拍眷音的小脑袋,示意她继续吃,然后怒气冲冲跑去开门。霍的拉开防盗门,也没看是谁,劈头盖脸就冲来人大骂:“谁呀?老子正吃……”

    “饭”字还没吐出口,倒先被我硬生生给吃回肚子里。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颜益今天穿的很漂亮,一件深绿色紧身露脐上衣,外面关着一件淡蓝无袖牛仔衣,露出一道雪白肌肤的纤细小腹下,配了一条很时尚的紧身牛仔裤,修长美腿的曲线完全展露出来;很反常的穿了一双黑色高跟鞋,颇有些成熟美感,不过海拔高度却立即与我持平,甚至有高过的倾向,恶寒!我最恨女人比我高。

    “你骂谁?”别看颜益今天穿的刹是诱人,不过脸色难看到极点:柳眉倒竖、眯着狭长的眼线努力控制着眼中的怒火,依仗现在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满有点盛气凌人的味道。

    明知故问嘛~我小声嘀咕着。

    “你再说一遍?!”颜益看来真的发火了,等了两个多小时不见我有回音,打电话给我同学们又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到底去了哪里,焦急之下只能试着碰碰运气来我家找我。因为只要我在家,不可能会手机没电或是QQ不在线,所以找到我的希望不大,哪知我居然真的在家里,颜益焦急的心情立即被我的粗鲁态度给置换成了怒火。其实她找我真的有急事……

    “我正在吃饭,有什么事情快说。”我并没有和往常那样和声细气的态度,甚至连请颜益进屋坐坐的意思都没有,僵硬的堵在门口像堆冰渣。颜益,对不起,我没有拥有你的资格……

    表面上寒着脸并露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情,心里却在滴血。

    “你……”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我居然会这个态度!颜益只感觉又惊又怒,艳红的双唇不住颤抖,满腹的委屈瞬间泛做阵阵心酸,积压多时的哀怨全都爆发出来,黑长的弯弯睫毛被清冷的泪水打湿,我的心像被烧红的铁板在烙,火辣辣刺痛!几乎控制不住冲动要去擦拭她的眼泪,但是我的理智狠狠把这即有可能筑成大错的爱意打进深渊,我不能,我不会给她幸福的,趁早放手吧,若再纠缠下去,我们都会深陷入无法回头的深渊,没有结局的爱情倒不如现在扼杀在摇篮里。

    或许,对我,对颜益都是种解脱。我想,过一段时间她就会忘记,彻底忘记我这个或许连过客都算不上的匆匆行人,我走的是另一条截然不同的人生路,也许现在短暂相交,但迟早会越走越远的……

    颜益走了,她是掩着面低低抽泣着离去的……

    今天,她居然化了淡妆,很美,比平时更加动人几分,我牢牢记住了每一个细节,还有她的每一个言行举止,伴随往日所铭记的每一个细小回忆,全部深深埋葬在心底。凝望她转身消失在楼道的伤心倩影,还有那回眸渴望我挽留的楚楚柔情,胸膛仿佛结成了万年玄冰,冰冷的气息弥漫全身,让我僵在原地做不出任何反应。走吧……快走吧……以后,你会遇到真正能给予你终身幸福的人!趁我也许在下一秒就会反悔,赶紧离开我的视线,永远离开我的世界。

    楼梯间回荡着充满令人心碎的脚步声,一声不落回荡在我脑海里,久久不能平息。心中坚不可破的寒冰似乎在也在一片片碎裂……

    仿佛被抽去了灵魂,行尸走肉般,我不知道如何走回厨房,只记得机械地捧着饭碗一口一口吞着毫无滋味的炒饭,就像无论有多少苦水,我都只能往肚里咽。

    眷音很乖,默不做声收拾了碗筷,又把吃剩下的饭菜盛到小蓝猫的碗里喂它吃食。目送我魂不守舍地进了房间,眷音蹲下身子抚摩小蓝猫柔顺的光滑皮毛,呆呆看着正兴奋吞食着的小家伙,若有所思。

    房门虚掩着,还透着一道小缝,除了透出我房间内的昏黄灯光,还往外腾腾冒着烟雾。

    各位放心,我还没想不开到点火自焚。

    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已经密密麻麻插满了扭曲的烟蒂,家里仅剩的大半包烟已经被我的肺悉数笑纳,整个房间烟雾缭绕活像个蒸笼,或者烟囱更为恰当。我起身拉开窗户透透气,凉爽的秋风迅速灌入房内洗涤着污浊的空气,夜风有些凉意,痴痴望了望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有些东西势必会隐没在白天光明的遮蔽,到了黑夜才显露微弱的光华,就如我一样,只有在夜幕中才会找到存在的依据。

    跽身黑暗的寒星,无法在白天耀过太阳的光辉,所以选择隐没。

    无奈的叹了口气,合上窗户躺进被窝里,顺手关了灯,静静等待睡眠的到来。有时候,你是否和我一样迫切希望尽快进入梦乡,又或者会宁愿这一觉睡去,永远都不要醒来。

    当无法提起勇气拥抱死神,那就祈祷睡神的眷顾吧!“死”和“睡”,加在一起就是“永眠”,冥王的左臂右膀,永远是我们这些生存黑暗之人的祈祷对象。

    朦胧中刚有了些睡意,虚掩的房门被悄悄推开,鬼鬼祟祟进来一个人。显然对残留房内的烟味敏感,略微招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气,伫立原地似乎在观察我是不是睡了。

    我这会儿心如死水,懒得做出反应。来人似乎确定我真的睡着了,轻手轻脚摸到床边,拉开被角钻了进来,被窝另一边扭动几下,几件外衣裤从被里面扔了出来,一具凹凸有致的火热娇躯随即贴上了我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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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音,来吃饭啦。”

    今天这么晚了,只能随便烧点什么,我炒了两份咸饭,又倒了两杯牛奶,将就将就啦。冰箱里还有点鲜虾,想了一下我决定晚上就先烧吃了吧。新鲜的对虾很容易做菜,即使你是个从未下过厨房的菜鸟,也可以很容易学会。清蒸是最最简单不过的,就不说明了,红烧的话也不难,记得多放些葱、姜去腥味,海鲜本身就比较鲜美,味精可以少放,况且虾的话适合清淡一些,初学时多放些盐或少放些不会影响到太多口味,因为虾壳会阻隔咸味,所以不必太担心会做不好。

    不大会下厨又想让女朋友满意的男生可以尝试一下,不过要记得对虾要新鲜,烧熟后不新鲜的虾会呈现红白色,肉和壳很容易脱离,而且虾脚多纠缠成一团,切记。要是烧成了这样,就不要拿出去献丑了。

    蹬蹬蹬,眷音踏着小碎步急急跑了过来,抱在怀里的小蓝猫腻在眷音现在已颇具规模的酥胸前,居然瞪着双猫眼挑衅得看了看我,顺便还用毛茸茸的脑袋在圣女峰上磨蹭几下。妈的,小畜生跟我拽起来了?小心老子把你做了加菜。

    帮她拉出椅子,再把碗筷放好,我一把拎过眷音怀里的小蓝猫,再次把它给抛出了餐厅。

    眷音同情得看了看哀号中的小蓝猫,吐了吐香舌后也不理它,自顾自吃起饭菜来了。哼~!总算解气了,我正坐下捧起饭碗,筷子还举在半空半粒米都没碰到,该死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吃顿饭都不安生,到底是谁呀?

    我只能起身拍拍眷音的小脑袋,示意她继续吃,然后怒气冲冲跑去开门。霍的拉开防盗门,也没看是谁,劈头盖脸就冲来人大骂:“谁呀?老子正吃……”

    “饭”字还没吐出口,倒先被我硬生生给吃回肚子里。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颜益今天穿的很漂亮,一件深绿色紧身露脐上衣,外面关着一件淡蓝无袖牛仔衣,露出一道雪白肌肤的纤细小腹下,配了一条很时尚的紧身牛仔裤,修长美腿的曲线完全展露出来;很反常的穿了一双黑色高跟鞋,颇有些成熟美感,不过海拔高度却立即与我持平,甚至有高过的倾向,恶寒!我最恨女人比我高。

    “你骂谁?”别看颜益今天穿的刹是诱人,不过脸色难看到极点:柳眉倒竖、眯着狭长的眼线努力控制着眼中的怒火,依仗现在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满有点盛气凌人的味道。

    明知故问嘛~我小声嘀咕着。

    “你再说一遍?!”颜益看来真的发火了,等了两个多小时不见我有回音,打电话给我同学们又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到底去了哪里,焦急之下只能试着碰碰运气来我家找我。因为只要我在家,不可能会手机没电或是QQ不在线,所以找到我的希望不大,哪知我居然真的在家里,颜益焦急的心情立即被我的粗鲁态度给置换成了怒火。其实她找我真的有急事……

    “我正在吃饭,有什么事情快说。”我并没有和往常那样和声细气的态度,甚至连请颜益进屋坐坐的意思都没有,僵硬的堵在门口像堆冰渣。颜益,对不起,我没有拥有你的资格……

    表面上寒着脸并露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情,心里却在滴血。

    “你……”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我居然会这个态度!颜益只感觉又惊又怒,艳红的双唇不住颤抖,满腹的委屈瞬间泛做阵阵心酸,积压多时的哀怨全都爆发出来,黑长的弯弯睫毛被清冷的泪水打湿,我的心像被烧红的铁板在烙,火辣辣刺痛!几乎控制不住冲动要去擦拭她的眼泪,但是我的理智狠狠把这即有可能筑成大错的爱意打进深渊,我不能,我不会给她幸福的,趁早放手吧,若再纠缠下去,我们都会深陷入无法回头的深渊,没有结局的爱情倒不如现在扼杀在摇篮里。

    或许,对我,对颜益都是种解脱。我想,过一段时间她就会忘记,彻底忘记我这个或许连过客都算不上的匆匆行人,我走的是另一条截然不同的人生路,也许现在短暂相交,但迟早会越走越远的……

    颜益走了,她是掩着面低低抽泣着离去的……

    今天,她居然化了淡妆,很美,比平时更加动人几分,我牢牢记住了每一个细节,还有她的每一个言行举止,伴随往日所铭记的每一个细小回忆,全部深深埋葬在心底。凝望她转身消失在楼道的伤心倩影,还有那回眸渴望我挽留的楚楚柔情,胸膛仿佛结成了万年玄冰,冰冷的气息弥漫全身,让我僵在原地做不出任何反应。走吧……快走吧……以后,你会遇到真正能给予你终身幸福的人!趁我也许在下一秒就会反悔,赶紧离开我的视线,永远离开我的世界。

    楼梯间回荡着充满令人心碎的脚步声,一声不落回荡在我脑海里,久久不能平息。心中坚不可破的寒冰似乎在也在一片片碎裂……

    仿佛被抽去了灵魂,行尸走肉般,我不知道如何走回厨房,只记得机械地捧着饭碗一口一口吞着毫无滋味的炒饭,就像无论有多少苦水,我都只能往肚里咽。

    眷音很乖,默不做声收拾了碗筷,又把吃剩下的饭菜盛到小蓝猫的碗里喂它吃食。目送我魂不守舍地进了房间,眷音蹲下身子抚摩小蓝猫柔顺的光滑皮毛,呆呆看着正兴奋吞食着的小家伙,若有所思。

    房门虚掩着,还透着一道小缝,除了透出我房间内的昏黄灯光,还往外腾腾冒着烟雾。

    各位放心,我还没想不开到点火自焚。

    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已经密密麻麻插满了扭曲的烟蒂,家里仅剩的大半包烟已经被我的肺悉数笑纳,整个房间烟雾缭绕活像个蒸笼,或者烟囱更为恰当。我起身拉开窗户透透气,凉爽的秋风迅速灌入房内洗涤着污浊的空气,夜风有些凉意,痴痴望了望夜空中闪烁的寒星,有些东西势必会隐没在白天光明的遮蔽,到了黑夜才显露微弱的光华,就如我一样,只有在夜幕中才会找到存在的依据。

    跽身黑暗的寒星,无法在白天耀过太阳的光辉,所以选择隐没。

    无奈的叹了口气,合上窗户躺进被窝里,顺手关了灯,静静等待睡眠的到来。有时候,你是否和我一样迫切希望尽快进入梦乡,又或者会宁愿这一觉睡去,永远都不要醒来。

    当无法提起勇气拥抱死神,那就祈祷睡神的眷顾吧!“死”和“睡”,加在一起就是“永眠”,冥王的左臂右膀,永远是我们这些生存黑暗之人的祈祷对象。

    朦胧中刚有了些睡意,虚掩的房门被悄悄推开,鬼鬼祟祟进来一个人。显然对残留房内的烟味敏感,略微招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气,伫立原地似乎在观察我是不是睡了。

    我这会儿心如死水,懒得做出反应。来人似乎确定我真的睡着了,轻手轻脚摸到床边,拉开被角钻了进来,被窝另一边扭动几下,几件外衣裤从被里面扔了出来,一具凹凸有致的火热娇躯随即贴上了我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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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刚刚在国安局被迫关了机,还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我*~!被那帮家伙一折腾,这不7点60了吗,郁闷!国安局干吗不建在我家隔壁?来回多方便!

    不过国安局要真敢建在我家隔壁,我一定炸弹伺候!

    颜益打过几个电话,还发了三条信息给我,责怪我下午为什么逃课,而且又找不到人,并且恐吓我说:啊恒,限你两小时内给我打个电话,否则……键盘伺候!

    知道什么叫“键盘”伺候吗?古时候女子管教丈夫,有惩夫之利器、妇人之最爱称谓的“搓衣板”,既能洗衣服,晚上还可以让不听话的丈夫跪在上面做“膝盖按摩”,实乃中国第5大发明也!时代在变,好东西不变!虽然搓衣板已经被淘汰在了历史的长河,现代人的聪明才智很快找到了一件更加现代化、数字化、多功能化……等等无数优良功能为一身,令人叹为观止的绝世好“板”——键盘!

    观众朋友,您现在一定是坐在电脑前吧?摸摸你身前的键盘,弹性好不?够硬不?要不要晚上拆回家试着跪跪看?保证你一分钟后上天,十分钟后入地,一百分钟后膝盖神魔难敌,爽到抽筋啊!

    本周女子相夫教子课题,最佳推荐产品。

    颜益的这条信息看的我真是心惊胆裂,急忙查看短信发送时间。天亡我乎?短信的最底部,赫然写着发送时间是下午5点34分。该死的国安局,尽给我找麻烦!有机会真的是非炸了他不可。

    这两个月来我和颜益似乎进展不大,谁叫我是个问题学生!旷课、目无师长、毫无纪律性可言……反正一个坏学生应该具备的素质在我身上体现的更是淋漓尽致,颜益是个中规中矩的好学生,虽然她也喜欢我,不过有些事情真的很难让人选择。即使平时,我们像其他的恋人一样生活着,可是始终都没有正式确定关系。那段时间,我想过很多,我是无法给她幸福的,我不想让她将来后悔,可心中又总抱有一丝希望,既开不了口求爱,也不敢轻言放弃;颜益始终是个传统思想的女孩子,总不可能她先开口,于是我们两就这样若即若离保持着微妙关系。有时候我真的忍不住,想要摆脱这种折磨,可是我的身份允许吗?我选择了逃避。

    回想起这两个月来一起的快乐时光,又想到刚刚还被国安局给放回来,我的心一阵烦躁。上楼时混乱的脚步声障显着我复杂的心情,颜益,我究竟该怎么对你说呢?

    楼梯间没有一个人,这个时间段正是上网及电视节目的黄金时间,大家应该都猫在家里忙自己的吧?不用为明天发愁,只需好好享受安逸的生活,这些学生真的很幸福,可惜他们始终不会满足,人性啊!总是不会珍惜眼前所拥有的。到了5楼家门口,掏出钥匙正要开门的手有些迟疑。这个家,要是哪一天失去了我,会变成什么样?是不是我真的想错了,我根本就是个不该给予也更不该得到关爱的人,一个沾满罪恶与血腥的杀手,当我死去后,不值得有人惦念。

    颜益,我是该给你个交代了。而眷音不同,她是我的家人,我的一切都不会对她隐瞒,都是可怜的人,即使我死了,我也要为她铺垫出顺畅的人生之路,尽最大可能让她少受苦。

    “咯嚓……”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房内也传来焦急的脚步声。

    我正要推门进去,门却自己“呼啦”一声打开了,一张仙女般的绝美容颜出现在门后。两个月的时间,已经让眷音虚弱的身体恢复正常,不再是苍白无色的面容,以及瘦弱乏力的身躯;现在的眷音完全拥有了少女青春的活力与健康的身姿,像一朵怒放的鲜花,正在展示着最美丽的时刻。我替眷音弄了个户口,又花了不少钱让她插进附近一所高中上学,平日里还当起了“保姆”般的角色——为她准备三餐,虽然不太懂还要装很懂的样子督促她学习,晚上还得哄她睡觉,第二天早上还要早起叫上她一起早锻炼……与其说是“保姆”,倒不如说更像个“父亲”。颜益时常用嫉妒的眼光看着眷音,甚至别人眼里也都疑问我对这个“远房表妹”是不是好的过头了?

    如一阵温暖的春风,眷音跳起来整个人扑在我怀里,直到我有力的双臂紧紧环住她的娇躯,才幽幽开口:“你到哪里去了?都急死我了……”

    眷音很美丽也很聪明,不过真的很固执。这两个月我花了不少心思总算让她不再喊我“爸”了,不过我说要给她买部手机她却一直不同意。我的意思是有时候我可能有些事情,不能回家,好打个电话告诉她;可这小丫头就是不听,还说什么一定要我亲自告诉她去哪里才安心,否则就一个人在家傻等我回来,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颜益姐姐找我有急事……”我可不敢说被国安局给拎去喝茶了,还TM遇到红枫的变态强者,只能先拿颜益做挡箭牌。颜益她确实是找我啊,只不过没找着罢了!

    “她找你什么事啊,这么迟才回来?”正苦思找什么借口的我,丝毫没注意眷音的语气居然有些敌意。

    “哈……也没什么事……就是……哦!对了,你还没吃饭吧?我先给你弄点吃的。”在眷音面前我说谎的水平为0,既然不能自圆其说,干脆搪塞一下马上转移话题。说罢就做贼似的放下怀里的眷音,匆匆进屋朝厨房奔去。

    见我言行可疑,眷音更是不安起来,只不过她是朝另外一个方面想了……

    一进厨房我居然发现冰箱门开着,不好!这小畜生又在偷吃了!

    果然,冰箱门后面一团肥嘟嘟的蓝色身影正在卖力地撕咬一袋生鸡翅,眼看包装袋就要被尖锐的四颗虎牙扯开了,幸亏我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它的脖子提了上来。小蓝猫眼见到嘴的肥肉丢了,急得直叫唤,四肢抗议般挥舞着,厚厚的肉垫里伸出两副锋利的倒钩型利爪,仿佛想要抓住丧失的食物。

    “畜生!又偷吃,给我滚!”我愤怒得把小蓝猫一把扔出厨房,长得膘肥的蓝色肉团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轨迹,惨叫几声在地面上打了好几个滚,灰溜溜跑到客厅找眷音撒娇去了。

    我真后悔把这小畜生也带回家养,这两个月来它可没少偷吃东西,现在居然都会用身体把冰箱门挤开了,真是不可思议。现在我怎么老觉得它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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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呀!他到底把你怎么样了?”我有些怀疑白脸男是个BT了。看到怡秋涨红着脸直剁脚,再看看我那一副悠然自得的看好戏模样,白脸男居然一脸期待知道事情真相的热切。

    “他……他是个流氓!”怡秋小姐只能再次践踏那双蹬在足间的高跟鞋,以宣泄一下心情。哎,这念头做双鞋都难,做女人的鞋子更难!

    “白脸的兄弟,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我耸耸肩带动铐在手上的精致钢“镯”,清脆的桄榔声分外刺耳,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白脸男无奈得看了怡秋一眼,示意可以放开我了。怡秋只能招呼外面两个壮汉进来给我开锁,毒辣辣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乖乖!温度能赶上恒星了吧?

    似乎很不甘心,怡秋小姐在我脱离手铐舒展手腕时,紧盯着我咬牙切齿的表情骤然一变,计上心来。我可是真真切切看在眼里,有点不祥的预感!此地不可久留……

    “我先走啦,估计还来得及回家吃晚饭!”

    “等等!”怡秋小姐一声娇喝,那两个壮汉立即堵在门口阻止我离开,又想干什么?

    怡秋已经换成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缓缓走到我身前,嘎嘎~!我俩贴的还真是近呐,一股淡淡的幽香拂面而来,我不禁有些陶醉其中,这绝不是香水的味道,女人香?若是让我贴在她身体上闻起来会不会更过瘾?我有些龌龊的念头,似乎已经忘记身处何处、危机还没过去呢。

    “想跟我一起回家做饭给我吃?看不出啊,怡秋姐姐还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淑女子呢~!”如果有个女人跟我回家,让我能解脱“保姆”的该死绰号,鄙人可是求之不得。

    “严肃点!这里是国家安全局。”怡秋板起脸孔,毫不留情得让我热脸贴了冷屁股,“鉴于陆先生的特殊身份,我们无权追究你杀人的责任,但是因为您的身份特殊,势必会给社会存在安全隐患,所以本局将保留对您的监控权。”

    什么?我存在危害社会的嫌疑?姐姐,我良民啊!

    “直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语气不善。

    监控我?小心我来一个杀一个,来十个杀光串成人肉糖葫芦!我TM刀口舔血为组织卖命,为国家卖命,度个假期还不让我安生,逼急了我可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小秋……这似乎不妥吧?”白脸男有些为难的说。同属于见不得光的秘密组织,都有自己难言的苦衷,我们之间有着更多的共同语言。我有些感激得看了看白脸男。

    “一个魂魄组织的超级杀手,一个脱离法制约束的人,国安局绝不允许有意外的发生,所以对陆先生的适当制约我不认为有什么不妥。”怡秋斩钉截铁得说。

    从国安的角度看,似乎无可挑剔,也无可厚非。

    “那你们准备怎么制约?”我心中杀机顿起,眼神有些冰冷。

    “请陆先生放心,你和颜大哥一样!你们都有自己的苦衷,所以请相信我们国安局不会做的太过分,这是我的承诺!”女人的承诺值几个钱?够买包牡丹烟吗?顿了一下,怡秋姐姐居然用一副别有用心的“安慰”眼神看我,“陆先生您先请回吧,明天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颜大哥可以作证。还有……为了可以让那次刺杀事件对上级有个交代,我们将申请‘魂魄’组织的人亲自前来为你的行为作出解释。所以请陆先生这段时间最好不要擅自脱离国安局的视线。”

    “很好……别怪我没提醒你!如果你们的行为触怒我的底线,你该知道后果!”面对黄怡秋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相,我心中一阵厌恶,微怒的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辞,赤裸裸的恐吓!

    我冷冷看了在场所有人一眼,大步踏出这个阴森的审讯室。

    就在我走出门没过三秒,白脸男正要和怡秋说什么,门口探出我略带腼腆的笑脸……

    “白脸的兄弟……那个……我家比较远呀!能不能开车送我一程?对了,我的东西还落在桌子上呢,没钥匙进不了门啊!”

    “……”

    华灯初放,当人们用灯光拓展出黑夜中的光亮,却不似在黑暗中找到光明的恩泽,似乎是离黑暗又近了一步,因为人们更好的认识了黑暗的面目!车窗外,路灯化作点点星光,匆匆迎面而来,又匆匆被甩在身后,就如生命匆匆的来又急急离去,留下的仅仅是一瞬间的亮点。

    “得到了不同于常人的权利,也就失去了平凡生活的资格,希望你不要怪小秋。”白脸男从沉默着开车中突然蹦出这么一句。

    “我相信……你和我一样渴望自由!”望着灯火通明的城市,我深深感到一丝疲惫。

    “呵呵!人类既然创建了文明,那就注定给自己带上了永远解脱不开的枷锁,你无法像动物一样自由自在。”白脸男转动方向盘,这辆普通的轿车悄然驶进了小区。我可不想让他用“囚车”送我回家。

    “到家了!真希望永远都能这么平静的生活下去,喂!临走前能否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异能?我们魂魄的人对你们红枫可是很好奇的哦。”正要打开车门的手停滞住,转头询问白脸男。

    白脸男微微一笑,默不做声举起右手,脸色骤然一变,我居然感到整个车厢内的温度至少降低了30度。我更惊讶得发现白脸男悬空的苍白右手上,居然开始凝结出一粒粒细密的冰珠,昏暗的车厢内白脸男苍白的脸庞此时更是蒙上一层冰霜,我想出声却惊恐地发现我居然无法说话,咽喉如堵了块坚冰,甚至连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好强悍的冰冷异能!居然轻易麻痹了我的身体,果然是非人的恐怖力量。

    冰雕般的右手重新按在了方向盘上,刺骨的冰冷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刚才的一切仅是一场幻觉。白脸男轻叹一声:

    “其实,我又何尝不像你一样?我宁可从未拥有这种神奇的力量。好了,你的家人还在等你呢!快些回去吧。”

    心情极为复杂得告别白脸男,目送那红色的尾灯转出大门消失在夜幕,不禁感慨比我强的人还很多啊!抬头看到5楼窗户透出的灯光,心中又是另一种心境:

    “眷音,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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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一个如鬼魅般出现的红枫成员,我没有任何胜算。因为,未知且无法估计的隐藏实力,不要轻易去触碰,否则代价将是严重的!所以,我选择放弃抵抗,也许把事情弄清楚至少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如果不是看到这个男人肩上的徽章,我会毫不犹豫得抽出折刀攻击这些人。慑于红枫的压力,我明智做出了选择,什么是最可怕的未知力量?特意功能!“血红之枫特异功能组织”,就是红枫的全称。这是个极为庞大复杂的国家神秘组织,兼顾着科研、生化、策谋、情报等等各种千奇百怪的异能所能涉及到的一切事务,异能者分“精神生命异能”和“破坏强化异能”;前者拥有强大的脑力精神异能,在学术或是科学等某领域内拥有过人的能力,负责协助国家情报组织破解暗码以及科学研究,民间称呼为“白老鼠”;后者就不一样了,他们往往拥有某项特殊的破坏力,或是自身具备异常强大的器官组织,经过特殊训练后,他们就是战斗型“破坏强化异能者”。

    红枫的战斗群体,也许本身战力还不及一名特种兵,但是凭借可怕未知的异能,我们魂魄的弑龙小组成员都要避让三分。苦笑一声,到底是谁这么大手笔,居然能请动红枫的人?

    “诸位,介意我回家给家人留个纸条吗?我不想让她担心。”

    “抱歉!如果你还想早点回家吃夜宵,那么就发个信息给你家人吧,我想她应该有手机。”佩带红枫徽章的男子委婉拒绝我的要求。这家伙一脸惨白,活像个吸血鬼,甚至我看不出他的年龄,红枫的人还真是能出“妖怪”。

    “少废话,押走!”一名看似领队的中年男子招呼一声,立即扑上来两个壮汉缚住我,“咔啦……”两声脆响,我的手腕上多了对银镯子。说实话,要是这对“银手镯”中间没有那条链子,还是满漂亮的!小区里两辆吉普车嘎嘎作响飙了过来,车门“哗啦”一声拉开,我被推推搡搡上了车,哟!里面构架还不错嘛,车窗都装了铁栏,传说中押送重犯的车辆?

    大哥,我是好人呐!

    那个白脸男人(暂时这么称呼)坐在我身旁,一动不动像座冰雕,相貌倒是相当俊美,可惜了,整个人看起来却像个僵尸。不过我怎么看他的脸有些眼熟?很奇怪,我接触过红枫的人不多,应该没见过他呀。

    “大兄弟,哈尔滨来的?”

    “……”白脸男人一脸错愕得看着我,有些匪夷所思。

    “听说那是冰都,咋看哥们儿都像坨冰疙瘩,应该是冰都原产的吧?”嘿嘿,我一脸坏笑。根据经验,一般来说看起来冷冰冰的人更容易上火,没事干先逗逗他。

    白脸男人似乎修养相当好,居然没有一丝怒意,浅浅一笑:“朋友真爱说笑。”

    “呵呵,我只不过有些奇怪,你们这是带我去哪?”我还以白脸男一个温暖数倍的笑容。

    “喝茶!哈哈,一起喝杯茶!没别的意思。”靠,白脸男居然跟我玩起灰色幽默。

    我眯起眼开始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这个白脸男,把这个家伙卖到东瀛某岛国去,应该能招徕那个地方不少怨妇吧!车厢内陷入一片沉寂,几名壮汉包括时不时从后视镜中瞄我几眼的司机,都在时刻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我不明白,我究竟犯了什么事值得这么重视?

    “喂,白脸的兄弟……”

    “还有什么疑问?”白脸男显得很热情。

    “能让我看看你的绝活吗?”我扫了一眼白脸男的肩章,漫不经心地问。总得先打探一下对方的虚实,要是他不是什么特别难缠的角色,要是等下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我会选择逃脱。

    白脸男很聪明,立即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显然惊讶我居然知道红枫的情况,立即对我重新估量,正想询问我的身份,吉普车呼啦一声停了下来,“哗——”车门拉开后两名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站在车外提人了。车内众人揪起我就往外拖,妈的,犯人就不是人啦?何况我还不知道老子到底犯了啥事呢!

    推推搡搡一群人把我弄进了这幢灰蒙蒙的大楼,进了电梯后一直升到21楼电梯才停下,郁闷!21楼啊,不靠电梯很难逃脱啊……看来下次行动时要准备个降落伞。

    电梯门一开,楼道一面隔墙上赫然写着五个烫金大字——国家安全局。我*!还真被揪到国安局来了,怎么现在国安局也乱抓人?我可是良民的,一个老实本分的学生呀,我虽然在校不爱学习、经常逃课,可我怎么说也是个书生,我手无缚鸡之力、我手无寸铁……

    “叮当……”两个人迅速在我身上搜出折叠刀一柄、指甲剪一把、钥匙一串、硬币数个……乱七八糟一堆东西掉在地上极讽刺得发出金属特有的脆响,嘎嘎~!这叫手无寸铁?

    一个带手套的工作人员手提几个透明塑料袋,一件件把从我身上抖落下来的东西收集起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收集罪证?我TM难道用这些东西干过危害国家的事?不等我有所抗议,两名国安人员一人一边按着我的肩、拽着我的手把我押了进去,国安局这过道走廊还真是阴森,和监狱差不多,拿国家那么多经费你不会把路灯搞亮点?怕电费超支啊!

    那个手里提着我全部家当的工作人员以及白脸男跟着押送我的两人,进了走廊底部一间黑漆漆的屋子,按亮昏黄的吊灯,两个押送人员把我的双手背铐在一张椅子上就退出房外。瞅瞅这房间,除了四个旮旯就一张椅子,还正被我坐着,一张较长的审讯桌,桌旁还有扇铁门,再看看这昏暗的灯光,明显是审讯室啊。没想到我陆虎恒也有今天,真是阴沟里翻船!

    白脸男一本正经走到审讯桌后面端坐下来,随即一旁的铁门就打开了,残存的脚步声余音显示来的应该是个穿高跟鞋的女人,而且活力十足,还是个年轻女人。我有些期待得把目光盯住正在开启的铁门……

    我的撒旦啊!你猜猜来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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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一个烟民最痛苦的事情吗?当烟瘾如大河决堤、汹涌澎湃着奔腾而来,你上蹿下跳、抓耳挠腮,搜遍家中里里外外所有旮旯,终于在床底下摸出一支不知何时不慎掉落、将近发霉的香烟,你颤抖着双手把烟递到嘴边,狠狠一口咬住它就差把它生吞喽!然后你摸出打火机狂按,正要步入吞云吐雾的仙境,你却凄凉得发现——该死的!打火机没油了,怎么点都点不着!

    烟民界,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昨天晚上,我TM比那个叼着烟却点不着火的老烟枪更难受10倍!最不能宽恕的是我居然一晚上抛弃信仰,背着撒旦先生向佛祖念了一宿的经,罪过罪过。撒旦,原谅我吧!

    面对秀色可餐的半裸美人,虽然还是个“小”美人,可是杀伤力已经惊天动地啦!要不是因为她“小”,让我始终在心中点不燃那团火来,恐怕早就……嘎嘎!撒旦,容许我再抛弃你一会儿。

    天终于亮了,太阳公公啊,你可算出来了!

    怀中的小美人迷糊的梦呓几句后,终于幽幽醒来,略微抬头睁开灵慧的双眼,却羞人得发现自己正半裸着伏身在我胸前,俏脸立即飞起两朵红霞,比窗外天际的朝霞还要美艳数倍,娇嗔一声立即把头深深埋向我的胸膛,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下去。涨红的小脸紧贴我的胸口,灼热的温度使得每一滴流淌过心脏的血液都变得滚烫,而眷音居然这个时候呼吸加促,温热的气流悉数吐纳在我的心口,并且牵动着她胸前那对柔软小玉兔不安地起伏着,虽然我看不见,但与我肌肤紧密磨合中却不停传递着强烈的存在感,呼呼!我只觉口干舌燥,已经沸腾的血液似乎把全身水份都蒸干了,下身那位没思维的兄弟很直接得敞露它的意愿,找到缝隙后直挺挺抵在眷音柔软无比的腹股沟上……

    “唰——”的一声轮到我脸红了,丢人呐!太丢人呐!

    我努力调节一下心态,顺便想调节一下姿势,没想到弄巧成拙。身体轻微一动,立即带动两人之间的肌肤之亲,下身更是传递来强烈的异样快感,眷音也明显感觉到异样,娇躯剧颤一下,双手不由加了几分力牢牢箍住我的脖子,酥胸更加剧烈地起伏起来,妈呀!我快崩溃了!我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从眷音房内跑出来的,我只记得最后一丝理智让我推开了她,非常狼狈得跳下床拨腿就跑,“砰!”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拧开淋浴器“哗啦啦”开始冲刷缭绕全身的欲望火焰。

    “眷音,你几岁了?”

    “……”

    “到底几岁?”

    “17……”

    我颓然瘫倒在沙发上。我企图为自己将承担的某项罪名寻找洗脱的理由,可惜事实总是残酷的。

    “周岁!”眷音见我脸色不好,急忙加以解释。

    有区别吗?还是未成年!我无力地摸起茶几上的烟,叼了一支上去……靠!打火机没油了!

    今天是开学典礼,小区内形形色色的学生数量爆增,面对男男女女含有深意的目光,我带着眷音去买早餐有些不自然,无视之!还要顺便得买些食物回家先储存着。今天要忙的事情很多,我得帮眷音弄个户口,然后要帮她找个学校插进去,得花我不少钱,不过钱对我来说是什么?趁现在命还在,能用就多用!对了,还得买瓶煤油给打火机灌油,你瞧我现在叼着烟在吸,知道怎么点燃的吗?嘿嘿,家里不是有煤气灶嘛,从那借的火。

    至于开学典礼……我是来度假的,不是来读书的,干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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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月后:

    “耶!2分45秒,哈哈!小虎你又输了。”大猪八双手猛得撤开键盘,拍手笑道。

    “郁闷啊,老是开不过你,又差了2秒,哎!不玩了不玩了,你找别人虐待去。”小虎郁闷地退出“跑跑卡丁车”,练了好久这张“冰山滑雪场”地图,还是被大猪八踩在脚下,不爽啊。

    再瞧瞧我,屏幕上硕大的三个“未完成”大字分外刺眼,我比小虎更直接,Ctrl+F4直接退出。下午什么狗屁选修课“艺术鉴赏”,我才懒得去,正巧大猪八和小虎也鄙视之,于是QQ上一联系我就闪到他们住的地方一起玩游戏。小虎、大猪八他们几个由于合租,自然把电脑一齐放在客厅,这样热闹。男生嘛,4、5个人住三室一厅很正常,客厅里一溜电脑和满烟灰缸的烟蒂,让我联想到这里是不是新开的网吧?

    “好了,我先回去了,眷音也快放学回来了。”我起身告辞。

    “滚吧滚吧!都快成男保姆了,真受不了你,爷们儿的气质都给磨平了。”这两家伙盯着荧幕头也懒得抬,挥挥手示意我可以回去继续“保姆生涯”了。郁闷,不就是平时在家做做饭吗,有那么值得鄙视?现在家庭下厨房的男人可不在少数啊。

    我家和小虎他们那都处在小区东边,加上现在又是上课时间,道路上基本没有什么行人,会不会空旷的有些异常?

    压抑,极端的压抑。拨开双唇间的烟,重重呼出一口浊气,我的胸口还是不舒坦,脚步也有些沉重起来。这是从铁与血中磨练出的直觉,我已经嗅到不安的因素,危险的气息若有若无飘荡在四周。环顾四周,小区里的楼高还不至于隐匿着枪手,那么不安的因素肯定在各楼房间的过道上,究竟是何方神圣?

    来了!我伫立原地静静等待暗幕的揭开,一个杀手暴露行踪失去隐匿,无疑是最糟糕的事情。既然身在明处,敌不动我不动。1个、2个……一共六个人先后在各楼道间出现,从衣着上看似乎是再普通不过的居民,但是仔细一看就是普通人也不难发现他们的不同之处。虽然现在是深秋,简单的秋装不能掩饰他们清一色V字型的健壮身材,也就是胸、肩、腹肌肉长期严格训练,胸、肩、手臂厚实的肌肉再及到腰腹部骤然收缩,上半身明显体现V型的格斗体态,个个肃穆的神情几乎完全一致,显然是属于某个组织的团队。不像是军人,也不似警察,难道……

    东面是小区的围墙,六个人足够封锁我的一切退路,看着逐渐逼近的六人,我轻哼一声,凭你们几个也想留住我吗?就在我看似不经意,把手伸进裤袋触摸到冰冷的折刀时,一个人的出现,让我放弃了抵抗!

    连我都没有感觉到,这个人是何时穿插在六人当中出现的,仿佛凭空出现般,六个人变成了七个人。

    依旧是一身便装,这个诡异男子的左肩上,别着一块夕阳映照下闪着寒光的特殊铭牌,我认识它!铭牌呈亮银色,形状是军人肩章般大小的枫叶型,大老远就能清晰看到上面篆刻的条条叶脉,因为——叶脉是如血一样的鲜红色,在铭牌亮银底色的寸托下,显得分外妖娆。

    这块铭牌没有几个人认识,它是国内最神秘、最强大组织的徽章,这个组织叫做:红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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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嚓……”门没锁?我心中一紧,一股不详的预感弥漫在心中。

    如幽灵般闪身进屋,毫无声息得把门掩上,迅速环视了一四周。借着月色,屋内的摆设丝毫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朦胧中感觉不到屋内一丝的杀气,难道我估计错误?那么眷音呢?

    踏着轻灵的脚步,慢慢移向客厅中央,没有发出哪怕一丁点声音!

    鬼魅般拧开靠门边房间的门锁,推出一道细微的门缝,专业的暗杀者往往会在这一刻挥出致命一击。很遗憾,万分警觉的我并没有感受到任何杀机甚至是任何生气,敞开房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我并没有选择住人,一张没有床单的空床,一个床头柜和衣厨,紧闭的铝合金窗外只看到小区里几户人家还闪烁的电脑荧幕发出的微弱光芒。

    悄无声息地闭上房门,绕过客厅的沙发用眼角扫描了一下落地窗外的阳台,还是没有任何发现。此时我的脚步有些沉重,眷音,你千万不能出事啊!

    踏上只有两级的台阶,黑洞洞的卫生间大门敞开,朦胧中我快速判断出里面并没有生命气息。卫生间左右两面就是我选定和眷音居住的房间,右面的房间朝南,我留给眷音享受更多阳光,左面相对阴暗的房间就是我的栖息地,我的所有工具都还放在房内,所以我选择踏出了左脚。刚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两团明晃晃的幽蓝光点,仿佛来自幽明的鬼火!

    两颗光点觉察到动静,蓝光更甚!以极快的速度朝我移动,几乎在瞬间抵达我的身前,我甚至能清晰看到蓝光中心的深邃——瞳孔!究竟是什么生物?拥有如此帝王傲视般的霸气!

    “喀勒!”一声……既然判定两团蓝光是某种生物的眼球,根据我们精锐杀手掌握的知识,我们可以在黑暗中根据眼球的大小、反光、色度等因素精确判断出生物咽喉的位置;褐色、碧绿等颜色的反光,一般都是兽类生物的眼球,根据眼珠的大小我闪电般出手,准确捏住袭来生物的喉咙!咿?触手处毛茸茸的感觉令我心中一喜,上手立即松了些劲,喘过气的手中生命发出悲怆的呜咽:

    “喵……呜……”小蓝猫?!

    我急忙按下房内的开关,日光灯管眨了一下立即把房内照的如同白昼。果然抓在我手里的是小蓝猫,我几乎不可思议它能以这么快的速度蹿起这么高,拍拍它毛茸茸的脑袋,随手把它放到地上。粗略环视一下房间,眷音呢?正当我想转身离开去眷音的房间看看,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蜷缩在壁厨与床头柜之间的女孩。

    “眷音!”我飞身扑到孤寂一人蜷缩在角落的女孩身前,心中一阵绞痛!我真该死,她现在与流落街头时有什么区别?我深深的自责,双手扶住眷音稚嫩的双肩,心痛焦急地问道:

    “你一直都在这里吗?吃饭了没有?”

    眷音看到是我,整个人散发惊恐过后的颓然,紧绷的心终于找到依靠,松弛下来后无力得靠在冷冰冰的墙壁上,灵慧的大眼睛中充满了依赖,哆嗦着略微发青的嘴唇颤声道:

    “……你回来啦?”短短四个字如烧红的钢钎般插进我的心里,任是我冰渣堆砌的心灵也在融化、也在滴血!这个时候我宁愿她喊我那个“爸”字,她已经完全把我当做是唯一的依靠,处处还要遵从我的意思;握住她僵硬双肩的手心告诉我,她一定一整天都待在这里没挪过地方,床头柜上赫然躺着我给她的那张龙卡!

    “我不是让你自己去取钱买东西吃吗?为什么不听话?”我有些痛心地责备。

    “一个人……我怕啊……”眷音苍白的小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腕,清澈的双眸荡漾着一汪清泉,浓郁的无助感弥漫整个眼眶。

    “傻丫头!”疼惜地抚摩她顺滑的青丝,顺势抱起她朝南面的房间走去,希望黑夜过去后,阳光能第一时间温暖她!

    轻轻把眷音平放在属于她的床上,帮她垫好柔软的枕头后我起身欲走,谁知眷音马上爬起来拖住我的手,虽然那双小手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可在我看来却重逾千斤。漆黑明亮的眼眸露出深深的依恋,哽声哀求:

    “不要离开我好吗!”

    “不会的!我再也不会离开你的。”我的心不允许我拒绝,摸摸她的小脑袋柔声说道,“我去看看还有没有吃的。”在我递给眷音一个信任的眼神后,她才缓缓松开双手。我发疯般翻着昨天买来的东西,都是生活用品,妈的!晚上小区内又没什么卖吃的地方,离开太久眷音肯定又要伤心,我只能不死心得继续翻着购物袋。谢天谢地,总算让我找出两盒买来准备当早餐的纯牛奶,赶紧奔回房内。

    夜深了,关掉太炽眼的吊灯,拧开了昏暗一些的床头壁灯。我*在床榻上,眷音像只小猫般缩在我怀里,我插入吸管把第二盒纯牛奶送到她嘴边,眷音轻“恩”了一声摇头示意不要了。

    “你一天没吃东西,才喝了这么点怎么行?再喝一些!”我轻拍她的玉背,把吸管又递近些,眷音拗不过我只好张开檀口让我顺利把吸管送进去。在我的逼迫下总算经过N小时的消耗,总算让这盒纯牛奶变成了空壳,喝完后眷音脸色好了一些,身心疲惫的她挤了挤身子在我怀里找了个舒适位置埋头就睡。

    “眷音,眷音……”过了一会儿我轻声叫唤了几下,试图等她睡熟后悄悄开溜回自己房间。可没想到小丫头居然还没睡死,迷迷糊糊抬起头也不知张望什么,可接下来的举动差点把我郁闷死!应该是很想睡的时候迷糊中习惯性的举动,眷音两只小手胡乱游走了一下后,最终落在自己的衣角上,娇躯一直,居然……把上衣脱了!朦胧的昏暗灯光下映照出胜雪的白嫩肌肤,虽显青涩却已颇具规模的鸽乳露出大半边,由于身子正面重心向下,胸前两只小玉兔居然并拢挤出一条引人遐想的沟壑,两条白嫩的双臂举过头顶挣脱上衣的束缚后重重落在我的颈间,很自然地勾住我的脖子后再次埋头沉睡。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眼看我被束缚住,又不忍心弄醒她,万一弄醒她更是脱身不得,面对眼前裸露的白花花一片雪嫩肌肤,我的心脏居然不争气得加快跳动,不敢看仅仅残留一条文胸带而全裸的光洁玉背,我赶紧关了壁灯,妈呀!我关灯的手居然还在颤抖!

    “她只是个孩子!她只是个孩子!”我心里不停念叨,可是越是想压制心里的邪念就越是疯狂,谁叫我本质就是个坏人?黑夜里我苦笑一声:

    “小姑奶奶,你是舒坦了!晚上我可咋睡的安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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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9月中旬,天气陡然凉了起来,夜风轻拂水泥地面上枯黄的梧桐叶,干枯的叶子被风带动,发出“沙沙”的抓地声。弹指扔出枚闪着红点的烟蒂,红点在地面弹了几下后,静静等待覆灭的时刻。

    女人啊,就像香烟一样,男人一旦迷上了,哪怕明知会损伤身体,还是无可救药一支支吸收着毒素。伤心的男人会说:我在用我的生命换取迷醉的快感。花心的男人,例如小虎,则会狠狠一脚踩灭烟蒂,顺便吐出一口浓痰貌似冲淡烟味:“女人如香烟,抽完了就扔掉换一支,犯不着吸到烟屁股了还叼在嘴上舍不得放!既然尝过了滋味,那还他*的留恋什么?”

    貌似小虎说的很有道理!末了他还拍拍我的肩加了一句:抽烟时专注点,这可都是花钱买的!别浪费了……

    今天被小虎灌输一通歪理,我搞不懂我都还没和颜益确定关系,他跟我说这些干吗?再说我可不想跟他那样滥情,虽然每个滥情的人似乎都有他(她)的苦衷,懒得再去想它,这么晚了还是快点回家吧。想到一整天在外面鬼混,还不知道眷音怎么样了,我隐隐有些担心,不由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下午背颜益出医院后,正考虑怎么回学校,同学老郭正巧也从医院出来,于是我们就上了他的车。老郭家可谓是资本主义剥削阶级,老爹当官的,纳税人的钱可没少拿,老郭体型比大猪八还要大一号,五大三粗还腆着个大肚子,二十出头就已经一身福态了,所幸的是脸庞并没长多少肉,倒也浓眉大眼、相貌堂堂。老郭毕竟是官家子弟,怕别人说闲话不敢开太拉风的车,所以叫他老爹弄了一辆别克商务车,嘎嘎~!这个时候商务车就显示它的实用性啦,容纳7个人还是够的。

    至于老郭为啥出现在医院,很简单!谁叫他家家境好呢?这么点岁数已经高血压、高血糖、高脂肪……

    “哎哟!老郭,你开稳点啊,你TM驾驶证该不会是地摊上买的吧?”小虎双手紧紧抓着车内的扶手颤声道。

    “放屁!老子一假期花3000块钱考来的,不就是考试时让我老爸叫人通融通融吗……”我*,老郭你还振振有辞啦?考驾驶证还让你爸通融?我的天,车上7条人命可是捏在你小子手里啊。

    “嘎——”别克商务车突然一个急刹车,险险看着前面一辆“十吨卡”呼啸而过,车内众人冷汗津津,因为体型大怕占位置而坐在副驾驶位的大猪八脸色铁青,哆嗦着双手猛拉安全带,看来不系不行了!好象系了也没多大用……

    “呼……”老郭大骂一声右脚猛踩油门,商务车再次咆哮着上路,惯性引得我们后排几个同学直打晃,妈的!这是坐车呢,还是坐船呀?我明显信心不足得安慰颜益说:放心!马上就到学校了……其实我已经作出随时应付翻车的准备,开车能开成老郭这么挫,也算不容易啊!

    市一医院到学校仅一公里的路程,老郭车速控制不好踩了两次红灯线,后来干脆心一黑直接闯红灯!我的神呐,照他这么开下去,一个月得付多少罚单?

    “老郭,你你你……你悠着点,撞了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还搭着好几条人命呢……”胖子猛擦额头的冷汗结结巴巴对老郭喊道。

    “我开车,你放心!要不是今天大伙这么多人陪我,我还真不敢这么开呢!嘿嘿,这万一要是撞了咱们阴曹地府还有个伴,多好!”老郭咧开嘴非常恶毒的笑了,露出满嘴森森白牙,从反光镜里看去极为狰狞。

    大家已经开始盘算等下车到了站是不是把老郭拉出去揍他个满面桃花!否则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提这茬我还忘了,老郭名字就叫郭华剑,还真他娘够“贱”。

    撒旦保佑!当商务车摇摇晃晃终于熄火停在艺术学院的宿舍区,我们踏上坚实的水泥地,居然有劫后余生的感觉。下次我们宁愿花钱打的也不愿再坐老郭的车了,活生生跟自己的脑细胞过不去!细胞吓死了重生可是要消耗蛋白质的。我背着颜益上楼,毛毛和小虎屁颠屁颠跟来了,看两人一脸坏笑,我就知道应该是借颜益之名考察来了,不知哪只可怜的小绵羊要入虎口啦。

    自打长这么大以来,自由出入女生宿舍那是家常便饭,何况颜益有伤在身,三言两语就过了门口老太太这关。上楼时我们几个自然吸引无数女生的目光,见过把女生背到门口的,没见过还有背上楼的,诸位姐妹,你们乐意的话我不介意下次背你们的。前提必须是MM,其余免谈,我不是搬运公司!

    其他人显然打死也不愿意再乘老郭的车回小区里,无奈老吴同志挂了彩,嘟囔着就是被撞死也好比走路累人强!看看,现在的女孩这都什么脾气?难伺候啊!别克商务车依然醉汉般摇晃着开走了,我们也来到了颜益的宿舍,在三楼。艺术学院的女生宿舍比我们以前住的A-2幢要好,是四个人一间的,正巧宿舍里还有两个女生在,长的还满耐看。毛毛和小虎立即把我能扔多远扔多远,在小虎的煽动及毛毛的极度配合下,这四个刚见面的家伙没一会儿就聊的火热起来。后来提出玩纸牌,小虎开玩笑说输了要脱衣服,恶俗!两个女生居然还拍手说“好啊好啊!”我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颜益你等我先擦擦,暴汗!

    小心扶着颜益到她的床位,蹲下身子开始帮她脱鞋,看得她两个室友一脸羡慕,嘴里喃喃说:“要是有人对我这么关心多好啊……”坏了坏了!小虎何许人也?两个MM一语暗示,小虎这等成精的老手立即展现温柔一面,花言巧语哄得一个MM脸如火烧,那些肉麻的话听在我耳朵里简直想吐了,不过听在毛毛耳中那可是大受启发,立即现学现卖对另一个MM大献殷勤。

    我们班这群人呐,就是直接!

    “还疼吗?”温和地揉揉颜益的光洁玉足,感慨她还真是受造物主的眷顾,好一双玲珑剔透的三寸金莲啊!

    “恩……”颜益答非所问地回了一句,只留给我一张长发遮掩的侧面。

    看不到她的脸蛋也看不到她的眼睛,猜不出她现在到底啥心思,我正琢磨着如何深入研究一下,小虎和毛毛已经搬来桌凳在我面前铺设出简易牌桌了,毛毛非常熟练地洗起牌来,传说女生宿舍里扑克牌是必不可少的东西,今日一见果然属实。

    讨论了半天,大家都是五湖四海各地方来的,总算找出有四个人会的玩法,其余两人观摩并学习,这一玩可真是刹费时间,我稀里糊涂只记得毛毛中途去买了2次零食,小虎去买了1次盒饭,我去买了3次冷饮,外加饮料喝多了上了N趟厕所……有时候,一群男女呆一起久了,也未必是好事啊!

    晚上不能在女生宿舍逗留过久,小虎拉拉正一本正经教颜益打牌的我,示意可以走了。

    “那我走了……”有些恋恋不舍的对颜益说道,到要走的时候才醒悟原来刚才自己浪费了多少时光!

    “走了走了!再不走楼下啊婆要拿扫帚赶你走了!”小虎和毛毛不由分说拉起我往外跑。

    出了门我猛的甩下小虎的手,急道:“我还没问来她的电话号码呢!”

    “靠你这个情感白痴,事儿都黄啦!”小虎责骂一声掏出他的手机递给我看,郁闷!不仅那两个MM,连颜益的号码都摘在上面了,看来颜益又被她的闺友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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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魄既出,有死无生!”这八个字就是对世界第二杀手组织“魂魄”的真实写照,混黑道的可以不怕警察追缉,可以不怕仇家报复,血与铁中历练出来的黑道枭雄们,惟独惧怕的就是接到“黑魂卡”。没有人比枭雄们更珍爱自己的性命,他们刀口舔血,他们用鲜血铺垫出今日的成就,而丧失了灵魂,他们该拿什么享用得来不易的富贵?一旦有人接到黑魂卡,24小时内他的魂魄将永远告别肮脏的躯壳。最可怕的是黑白两道盛传一个惊人秘密:魂魄其实是国家组建的幕后黑手组织,执行一切国家不方便出面的阴暗事务,魂魄中最强大的六名弑龙小组成员,号称“原罪惩戒者”,每一名都是世界杀手榜前十五的顶尖高手,即使是位居魂魄第二精英的十名圣虎小队成员,也都有惊世骇俗的实力,这十人被称为——亡灵逐放者。

    江城第二大黑帮“铁狼”得到可靠消息后,在下午突袭江城第一帮“连诛会”分部金碧辉煌KTV,连诛会大哥以及部分骨干成员正搂着小姐放声高歌,促不及防下惨被铁狼帮血洗,至此江城黑道重新洗牌,铁狼帮风头正劲,稳居江城第一霸主。可是铁狼帮大哥今天情绪不高,脸色甚至有些难看,吩咐下去交接连诛会地盘后,颓自领着几位元老进了总部秘室。

    “你们怎么看?”八字胡精壮汉子正是铁狼帮大哥,人们已经记不住他的名字,一致称他为“铁哥”。

    八仙桌上摆着一张名片大小的黑色卡片,这群从死人堆里摸打爬滚出来的硬汉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把目光触及这张小小的卡片,仿佛看一眼就会招来阎王的青睐,晚上就被请去喝茶~!咳……这铁狼帮够简朴的,开会用八仙桌……

    “铁哥,这……真的是黑魂卡?”一名额头有道长疤、相貌很精明的汉子问道。

    大家立即把目光齐唰唰看向铁狼,希望能得到一个否定的摇头。很可惜,铁狼异常沉痛地点了点头!“啪踏……”几声闷响,众人同一时间瘫软在椅背上。多亏铁狼精明,事先换了有靠背的椅子,如果按照正常程序,八仙桌配的是没靠背的凳子,老大就是老大,多体恤下属!铁狼慌忙招呼众位兄弟,急急说道:

    “兄弟们别紧张,有转机,还有转机!”

    众铁狼帮巨头闻言个个一蹦三尺高,这时也顾不得什么身份地位,一名满脸横丝肉的凶悍大汉伸出满是卷曲手毛的巨掌,一把拎住铁狼的衣领大吼:

    “有转机?快说!他提出什么条件?钞票?女人?男人?!”

    “难道他要童男童女?大哥你倒是快说呀……”铁狼被勒住领口憋着气开不了口,令一个极度猥琐的干瘦元老着急了,还真应了“猴急”这个词!猥琐男人张开鸡爪般的干枯双手,揪着铁狼的肩膀使出吃奶的劲猛摇。

    “他*的,就是小泉他母亲,弟兄们也得把她搞到国内来!”唯一一名看似血光之气稍微黯淡些的白脸书生相男子也跟着发话,顺便扯着铁狼的头发作出一副阴狠状,把一张白脸贴得跟铁狼的脸颊仅仅相距几纳米。汗……感情是这家伙的招牌动作。

    铁狼手脚并用,好不容易挣脱众兄弟的“虐待”,还没找好“贡品”孝敬给我“虐待”,自己倒身先士卒了,这样的大哥,值得跟他混!铁狼喘了几口粗气,这才娓娓道来:

    “兄弟们呐,这次咱们还没栽,这个‘亡灵逐放者’据现场的人说并不是冲咱们来的,他只是带了两个MM来金碧辉煌消遣的,据说其中一个MM还非上品,由此可见,事情好办啊!虽然人家说了不计较,可咱们毕竟得罪人家在先,这赔礼道歉还是需要滴!我看这么办……”

    一伙黑帮枭雄开始了肮脏无比的筹划——拿什么填我这个“天大的坑”。

    知道我现在在哪吗?医院!

    我简直崩溃。穿高跟鞋跑步扭了脚那叫纯属正常,听过穿平底鞋还扭了脚的吗?我TM不仅仅亲眼看到了,还一次看到两个!捣鼓了半天,我扶着颜益、小虎和胖子扶着老吴,大猪八跟毛毛一人手里提着一袋乱七八糟价格奇贵的跌打药,我们七个人颇具排场得出了江城第一人民医院的急诊室。我承认从金碧辉煌逃出来时我带着大家是跑快了点,可不至于两个女生全扭了脚吧?瞧瞧颜益,光洁如玉的脚裸肿起一个拳头大(注意:是婴儿的拳头那么大)的红包,老吴更夸张,都发紫了!

    不过古人云: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寄。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嘿嘿,我现在深刻体会到了其中的意境,亲爱的颜益,我再抱紧点?心中乐开了花,脸上可是一副痛惜的模样,刚刚我可是抽空找小虎虚心讨教,现在已经运用得出神入化!颜益长的高挑,自然就得把手挂在我的肩上勾住偶的脖子,我呢很自然地一手圈住她纤细的腰枝,一手握着她挂在我肩膀上的嫩手,“艰难”地一步步小心挪动着。如果是男生之间这个办法会很好,可是女孩不好意思整个人重量都往你身上贴啊,这就是我的目的啦!乘电梯下楼后出门没走多远,颜益刻意想与我保持距离,不让我两的姿势太过暧昧,当然代价是她极不自然的姿势反而让行走更为困难,不一会儿就累得不想走了。哈哈,时机成熟了!

    “来,我背你吧!”我松开手弯腰半蹲在颜益身前。都说祸不单行,今天果然一伤就是两个女生,颜益啊颜益,你是没有选择滴!妈的,小虎这畜生还真毒,这招够损的。

    没有我想象中的有丝毫磨蹭,颜益居然立即扑到我背上,双手绕着我的脖子晃动几下,示意我可以背她走了。怪!真怪!我怎么有种“原来中招的人是我”的感觉?莫非……

    背女孩其实要比搀扶她好不知几倍。因为两个人不必正视对方,避免女孩的羞怯和男生的尴尬,况且……对男生来说这可是种享受啊!前提是你体力要过硬,还有就是女方不能过胖,你问我恐龙级别的怎么办?来人呐!把这家伙送二院去治疗!开玩笑,老子宁愿背座山被压500年也不愿意背头恐龙。

    哇~!在享受的同时何尝又不是种折磨?掌心时刻提醒着我触手处的地方有多么柔软富有弹性,每一次把美人往上垫一下以便更好地背她,对我都是极度的折磨:不仅掌心再度深切感受颜益臀部的惊人弹性,手指更是分到一杯羹,超短裤下裸露的大腿时不时与我的指尖斯磨,冰爽滑腻的肌肤仿佛带着电流,每一次触碰都让我的手指颤抖,连带着心儿也在颤抖……更不用说那对丰满挺拔的胸脯紧密贴在我的背上,每一次耸动都会带起这对可爱鸽乳的消魂摩擦,况且离我的心脏那么近,不怕引爆我邪恶的心灵吗?

    精致如玉啄的下巴抵在我的肩头,鲜艳欲滴的红唇吐纳如兰的气息,迅速加温我滚烫的血液;如丝般顺滑细密的长发俏皮地贴上我的脖子、钻进我的领口,我有些混乱的步伐牵动尖尖的发梢,痒痒的感觉不断撩拨我内心最深处的火焰,我的血液在沸腾!我的内心如野兽般渴望释放!我的魔神,我的撒旦,救救你可怜的信徒吧!

    “真羡慕啊恒啊!”小虎喃喃说道。

    “好啊,那要不你也来背我?”老吴展开如蜜糖般香甜的笑容,只不过看起来更像恶魔罢了。

    “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小虎缩缩脑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背老吴?开什么玩笑!人家体重比小虎沉了好几公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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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飞身跃上屋檐,居然看见同学们一个不落全部集中在楼角傻站着,气结!真的要气结了。

    “你们怎么还楞在这里?”

    “啊恒,你没事吧……”大家看到我毫发无伤的出来,诧异归诧异,还是欣喜得上前围住我问。虽然没有受任何伤,这帮小毛贼也不配让我受伤,面对同学们的关怀,特别是两个眼角噙满泪水的女生,我心中泛起丝丝感动。

    “我没事……你们怎么还在这里?”面对我的再三提问,小虎苦笑着指了指墙角。我拨开众人上前一看,郁闷!早该想到,这些黄金地段的建筑一楼全是高达5米的店面房,而且这幢楼新建没多久,管道之类全部采用了暗铺,面对光溜溜5米多高的墙壁,难怪大家束手无策。幸好有我在!

    我伸手开始解皮带……

    此举一出立即招来六道各不相同的目光,男的是纳闷,女的是害羞加不解。

    “咳!打扰一下……啊恒啊……你……你脱裤子干吗?”小虎表情极为丰富地问我。汗~!幸亏我的腰还没瘦弱到解开皮带连条牛仔裤都挂不住的境界,我懒得搭理这帮思想肮脏的家伙,使劲儿拉揉几下手中的皮带,然后把皮带头拆开用力一拉,皮带头与带身之间立即显露出一条灰亮的钢绞丝。毛毛的绿豆小眼此时撑得跟乒乓球一样大,咧开嘴任凭已经阻拦不住的口水往地上滴:

    “哇……啊恒,这玩意儿哪里有的卖?我也去买一条。”

    你给我十万我也不卖,这可是瑞士军工厂限量生产的“恕蛇”系列特种兵装备,采用三十根极细钛合金丝编织的芯线,直径0.8毫米,为适应夜用,特把明亮的钛金丝涂为灰色;波浪折叠式贮存在腰带内,尾端和皮带头都设有微型收线器,全部展开总长8.4米,可以用做杀人的勒绳,更多的是用于建筑物内逃生,全球限量40条。毛毛这家伙,他还以为这是晚上夜市的地摊货啊?我敲了敲房檐前的广告牌铁架,恩~还算挺牢固,看来担心铁架支持不住大猪八的重量问题倒是多虑了。真是麻烦!如果是自己孤身一人,恐怕我现在已经到家里靠在沙发上喝下午茶了。

    先用皮带头带着钛合金丝在广告牌铁架上绕两圈,然后扣出一个活结,拉了拉带身,还算牢固。我把带身递给毛毛,示意他先下去。大猪八好象又想说“女生先走”之类的话了,我急忙解释:

    “男生先下去好接住女生,你们四个快点!”虽然广告牌档住外界的视线,同样的我也无法观察金碧辉煌前门的情况,鬼知道现在那群黑帮的人是不是已经发现我们那个包厢里的情况了。

    在我的指点下,毛毛、小虎顺利控制着皮带尾端的收线器,安全踏在了街道的地砖上。此时金碧辉煌附近别说人,连鬼影都散的干干净净,下面有人接应自然方便许多,胖子和大猪八也先后缓缓降落到地面。值得埋怨一下的是大猪八身体凌空开始下降时,钛金丝扣在广告架上的活结陡然一紧,钛金丝撕磨着铁架发出难听的“嘎嘎”声,听的我直肉疼,我亲爱的钛金丝,你可千万别就这么夭折了!

    大猪八狼狈落地的声音一响,我赶紧按住皮带头上的收线开关把皮带收回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严重折损,我发誓!下次我的一切工具都不再借给“肥仔”们用。接下来是老吴,我让老吴双手抓紧带身,然后亲自把她先抱出房檐,老吴赶紧闭上眼不敢看空空的身体下方。

    “放松,慢慢松开收线器……对,就是这样,你离地面又近了……胖子,接住老吴!”长长嘘了口气,还剩下颜益了,我收回带身正考虑怎么样才能找个借口来个“比翼”,嘎嘎~~

    撒旦先生对我始终是眷顾的!

    这不,包厢里传来嘈杂声以及拉窗户的声音,颜益俏脸立即唰的一下毫无血色,美目中尽是惶恐。哈哈!太好了,Verywell!这群黑帮分子也有可爱的一面嘛~~我有些庆幸没有一怒之下杀人灭口。

    心中无比的愉快,脸上还要装出一副万分紧张的样子,真是憋坏我了。右手飞速翻转,把带身绕在手掌上,左手穿过颜益的下腋轻按她光洁的玉背,美人整个身子顿时扑倒我的怀中,感受怀中玉人的曼妙曲线和惊人弹性,惹得我心湖一阵荡漾,嘎嘎~现在还不是意淫的时候。我温柔地拍拍颜益的玉背,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抱紧我!”

    两只莲藕般白嫩的双臂下意识地搭上我的双肩,青葱玉指死死抓着我的肩膀寻求依靠。失算,再次失算了!男女拥抱是有区分的,如果男方的双手穿插女方过的腋下,那么女孩就得扶着你的肩膀;而当你连女孩的双臂一齐搂进怀里,女孩的双手会环上你的虎腰~~~显然第二种方式更能让两人贴近,我当时还丝毫没注意到这一点,我认为失算的原因是——疼啊,她的右手正死命抓着我左肩的伤口啊!我倒吸了几口冷气,几乎要被折磨得呻吟出来了,赶紧左手一紧,牢牢抱住颜益,双脚一跃离开房檐朝地面落去。

    在我和颜益的身影消失在房檐的几乎同一时间,我们那个包厢的窗户来开探出一个古惑仔的脑袋,张望了一下看到没什么人影,缩回头后“啪”一声合上窗户。

    “怎么样?有发现吗?”包厢内居然已经聚集了十几号人。为首一个蓄着八字胡的精壮中年人坐在沙发上脸色凝重,瞧瞧包厢里也就两张小号点的沙发可以坐了,其中一张就是靠窗口被踩满脚印的,居然还能找到位置坐下,不容易啊!

    “大哥,鬼影都没发现!刚刚看了黑哥他们的伤势,那人下手真狠啊……”回话的古惑仔心有余悸得说。刚刚特别是看到那个鼻子被打塌下,满脸是血的同伴就没由来全身一冷。

    “狠?命没丢都算运气了!”那个八字胡大哥双手摆弄着那张黑色卡片,脸色有些发青,“传我令下去,今后无论谁看到那群人,千万不要招惹他们,都听见了没有?老子还想多活几年!”

    “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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