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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小施发现自己堕入了爱河。睡梦中都会见到一个名叫小梅的漂亮姑娘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他想应该见一见这位网上情人了。可每次向小梅提起,小梅都以各种借口搪塞过去。小施不禁有些疑问,“难道她很丑不愿见他,还是另有别的原因呢?”小施决定自己要查个明白。


小施从电子邮件的地址查到小梅的全名和具体的住址:刀小梅,格瑞屋崖德镇郝勒雯街十三号。“啊,离我住的地方没多远。”小施立刻找来地图,发现只要驾车两小时就可到。“嗯,我要给她一个惊喜。”小施这样决定了。


小施用完晚餐后就驾车向郝勒雯街驶去。一路上预演着见面后的各种情况。“要既表现博学幽默,又露出自己多情善感的一面,这说话就不能太掉以轻心。赶快想几个笑话出来。”


突然一个念头赶走了他的兴奋。“如小梅长得很丑,怎么办?怎么说才可抽身而退呢?嗯,小梅也不认识自己,到时就说找错了人。”小施不禁有些为自己的聪明得意起来,上身随车里收音机正放的流行劲歌左右摆动。


郝勒雯街到了。小施在路边停好车。心情还是有些激动。“说不定真找到一个好情人。”小施下车定了定神,就沿着街道找去。十号,十一号,十二号,“咦?”小施看到一块花园。花园丛生的小草中几朵白色的小花,在夜晚微风的轻拂下送来梅花的淡淡香味。小施感觉有点奇怪,“这还没到开梅花的季节啦,也许自己的嗅觉不灵了。”小施顾不得多想,快步走过花园,就看到一间黑黑的木房。


小施抹了抹头发,对着门轻轻地敲了几下。等了一会儿没有一点回音。小施加重劲又再敲了几下。“也许自己太荒唐,能保证小梅会在家吗?”小施正寻思,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小施不禁浑身打个冷战,怔在那儿。面前的,是一个瞎了一只眼,满脸刻着弯弯曲曲的皱纹,两腮因没牙而深陷的驼背老太太。没瞎的那只眼,在月光的照射下放出绿光,死死地盯在小施的脸上。


“有……什……么……事?”一个沙哑无力的声音象是从旁边花园中飘来一样。老太太的嘴唇只那么机械地动了动。


小葵读到这,也仿佛在静寂的屋里听到一个微弱的喘息声。他回过头去,只看到外面大树的投影的摇摆。他感到心有点紧,可还是继续读了下去。


“这,这……这是十三号汤姆住的地方吗?”小施终于在惊诧中编了一个慌言。


“这……是……十……四……号。那……花……园……就……是……以……前……的……十……三……号。七……八……年……前……一……把……火,烧……得……精……光。全……都……死……了。”


老太太干巴巴的眼仿佛蒙上了泪花,可说话的音调仍平淡无力,没有一丝悲哀的影子。


“真……可……惜,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在……豆……蔻……年……华……也……夭……折……了。”


老太太那只独眼最后竟柔和下来,意味深长地眨一眨。


“可……没……听……有……叫……汤……姆……的……住……过……十……三……号。”


小施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地址有错?难道这老太太会电脑,就是小梅?我的天,以前的那些肉麻话,都是对这个人讲的?”小施不敢再想下去,脸微微一红:“一定是我记错了地址,打搅了。谢谢!”


匆匆赶回学校,小施很沮丧。“为什么这么冲动?说不定小梅故意写错地址,让那些轻浮的男孩找不到她。”想到这,小施又感觉好一些。“至少还有机会。”这时他没其它的事干,就进入了电脑。这时发现小梅新的电子邮件。


“施!我很爱你!可你为什么不信任我,不听我的话。为什么来找我?我迟早会和你见面的,你就真不能再等一段时间?我是个很任性的女孩。可爱你已让我没别的选择。好,我会让你很快见到我。我爱你!吻你,吻你,吻你!小梅”


小施迷惑了。“怎么回事?难道那老太太真是小梅?可小梅不认识我,她怎么知道我去找过她?”此时小施不禁有些惊吓。他想再去看那邮件时,竟找不到了!“怪事!”小施叹道,“我没有把它删除呢。”一会儿后小施又自我安慰道:“我可能太累,产生幻觉了。”这时小施感到一阵疲乏袭来。“该回家了。”


小施开着车往家奔驰。不远处一十字路口,只有一边的绿灯亮着,小施看去时竟想到那老太太的独眼。离路口只十来米时,他突然发现与他垂直的方向一辆大卡车飞速地冲向十字路口。小施突感到一股冷意象电流一样袭遍全身。他赶快踩下煞车,可车仍象脱缰的野马冲了上去,刚到十字口中间就正好被卡车拦腰撞上。小施两眼一红,最后听到的,是卡车司机的怒吼:“不要命啦!连红灯也闯……”


小葵看到这,听到后面一声巨响。猛一回头,竟见一满身是血的人站在座椅后。那人整个脸血肉模糊,布满玻璃碎片。一只眼竟然吊着眼珠。头皮开了一半,露出白白的脑浆。一只舌头半搭在嘴唇上,点缀着几颗碎牙。胸前露出的一颗心还在嘭嘭地跳动。一只手已没了小臂,鲜血嘀嘀嗒嗒地掉在地上。一条大腿骨从裤管中穿出,还在左右摇摆。只看到裂开的脖子处有什么东西一动一动,一个低沉的声音不知从何处飘来:“网……我要回到网上!”


“啊!”小葵大叫一声……


第二天,当地报纸一则消息:一个中国学生死于电脑键盘上。怀疑死因是心脏突然剧动超过承受能力。


又过了几天,从小葵的地址向网络送出了一则签名为小施的小文章。题目是:“谈谈我寻找替死鬼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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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幽灵


对小葵来说,又是无聊的一晚。


窗外黑黑的一片。偶尔一阵阴风将秋叶刮起,又沙沙地把惨黄的叶片撒落窗台。


小葵习惯性地来到他的个人电脑屏幕前,联上网络,开始阅读中文网上的一篇又一篇的文章。小葵感兴趣的是杂文和风流艳情的字。可今天看了好一阵,仍没看到一篇对口味的文章。小葵不禁有些烦闷。一阵风,飕飕而过。窗玻璃似乎透过一股凉气。快到冬天了,小葵悠悠地想到。


小葵的眼光这时被网络上“鬼”这个字吸引。


小葵不相信这世界有鬼。可每当他从学校回家经过那坟场时,还是战战兢兢。有时轻风吹过,呜呜地响,象鬼哭一样。也许是坟场唤起他心底深处对死亡的恐惧吧。为了压抑那恐惧,有时他会绕道回家。有时他在睡梦中见到鬼,鬼会阴沉着脸说:“嘿嘿,你愿做替死鬼么?”他从梦中惊醒后可一点也记不清鬼的模样。


小葵敲下回车键,竟有一股风从键盘下吹到手指上。“是不是天气变冷的缘故?”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小葵感到有些害怕。


“鬼”是说的关于一个研究生小施的故事:


小施是个到美国还没多久的研究生。由于对新环境的不熟和功课的压力,小施大部分时间都在图书馆或实验室里。一次正在电脑前忙功课。旁边一位同学突然“哈哈”一笑。小施好奇地扭头问道:“有什么好笑的?”“一个笑话。”小施凑过头去一看:“哇,中文呵。怎么才能看中文?”那同学很高兴有做老师机会,把如何找到软件和怎么安装一一告诉了小施。


小施花了几个小时,终于在电脑屏幕上看到了中文方块字,对于几个月来成天得和英文打交道的小施,那种亲切感和喜悦,几乎让他叫出声来。


从此,小施迷恋上了中文网络。有时做功课时下意识地就会进入网络。开始还只是看看里面的聊天和故事,后来也加入其中的舌战。有时也找文章抄在网上,特闲时他也胡乱写写。几个星期后,要有一天不上网络瞧瞧,小施就觉着心上有块石头没放下似的。他觉得不该花太多时间在这上,可每次都是习惯性地就在键盘上敲下那些联上网络的指令。


一天小施收到一个电子邮件,说是很喜欢他写在网络上的文章。小施好高兴还有人欣赏自己。更令他兴奋的是这邮件是从一自称小梅的人发来的。“能交上一个女孩子作朋友,说不定以后还会有什么奇遇。”小施不竟有些想入非非起来。于是认认真真地写了一封电子回函。第一印象很重要,不能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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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焱得意地冷笑一声:“谁叫他竟想追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飘飘看了他一眼,说:“我要去跟他说清楚。不然他以后就不理我了。”说完,不顾火焱的再三反对,飘飘跑出了花园。


飘飘来到男生宿舍北楼的值班室里,和值班人员说了一下就往木头的寝室走去。


“木头、木头1飘飘叫着木头的名字,心里很奇怪为什么今天男生寝室特别安静,似乎一个人也没有。她来到木头寝室的门口,门开着,只见木头呆呆地坐在床沿。听见飘飘的声音,他抬起苍白的脸看着她。


飘飘很内疚地看着木头:“木头,对不起埃刚才……实在是个误会,哦,不,是个玩笑。我不知道你会吓成这样。我本来没想过要跟你开这样的玩笑的,只是我男朋友他……总之,我对不起你了……你能原谅我吗?”


木头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飘飘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木头似乎并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生气,“可以呀,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是你的朋友。”


木头笑出了声——但这笑声却和以前有所不同,似乎比以前来得神秘和诡异——同时飘飘隐隐听到他身上的哪一个部位在“嚓嚓”作响,好像是脖子,飘飘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颤抖着声音问:“木头,你怎么了?没事吧?”


木头不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你说的哦,我们永远都是朋友。你不能反悔的。”


飘飘摇了摇头:“呃,不……不后悔。”


突然木头的脖子似乎裂开了一条缝,从那条缝里一点一点地往外渗着血水,木头还在诡异地笑着,笑着笑着眼角又流出鲜红的血来。


飘飘吓得几乎晕蹶过去,她颤颤巍巍地说:“木头,你、你怎么回事?不要吓我……”


木头继续笑个不停:“我自从那天在洗手间看到鬼起我就被吓死了。明白了?嘿嘿……我们是永远的朋友喽。现在你知道我说‘没有胆子的人就不存在胆大胆携的意思了吧,鬼哪还有胆啊,嘿嘿……我也叫你不要后悔的,你可不能后悔哦。”木头脖子上的血愈流愈多,慢慢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都染红了,连他的双眼也变成了血红色。


“不……不……不!1一声声凄厉的尖叫在宿舍里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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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谈]野人:那个鬼就由你来扮吧,如何? [密谈]飘飘:我有病呀我 [密谈]野人:这样逼真呀,就这么定了 [密谈]飘飘:你……好吧 第二天晚上八点,木头如约来到后花园。他硬起头皮慢慢走进花园,来到榕树下。飘飘还没来,他战战兢兢地站在榕树下,不时抬头看一看这棵树。似乎感觉那个吊死的小小躯体还在上面荡着。 “喂,小子1这时一个低沉的男声在木头背后响起,木头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 “哈哈哈……胆小如鼠的家伙,你在等我女朋友是不是?”木头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留着长发的男子嘴里叼着一根烟,正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用嘲笑的眼光看着他。 “你、你是谁?”木头问道。 “我是谁?嘿嘿,我是飘飘的男朋友。” “啊?飘飘的男朋友……就是你?飘飘呢?”木头打量了他几眼,心想果然是不良青年。
“你找她啊?他在我背后不敢出来。”那名男子诡异地笑了几声。 “为什么啊?”木头狐疑地问道。 “你想见她啊?来,飘飘,出来吧,反正你也见过他。” 反正你也见过他?什么意思?木头有点疑惑。忽然,他的眼睛越睁越大,并放出惊恐的光芒。他的喉咙像被什么卡住似地,说不出话来,他用手指前方,终于嚷出声来:“你……你……你是鬼!那天晚上吓我的鬼!就是你……难道你就是飘飘?” 那名男子背后慢慢走出一个穿着白衣、披头散发的形体来。那个形体有一张惨白的、瘦削如骨的脸,渗着血的眼角和嘴角。她裂开嘴,拉开嘴角一笑:“我是飘飘,木头。” 飘浮如鬼魅的声音刺激着木头的神经,他大叫一声,夺路而逃。那男子在他背后放声大笑:“哈哈哈,胆小鬼!哈哈哈……太有意思了1 飘飘一把扯下头上的假发,拿出纸巾用力抹去脸上的污痕,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呸,脏死了!火焱,你这样做有什么意思?看把他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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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飘大笑:你没必要吓成这样吧?我只是想去看看那里,自从有人在那里上吊自杀之后,就再没人敢去了。不过我听说那里现在还是很整齐干净的。


木头:明天几点呀?


飘飘:晚上怎么样?


木头:啊?


飘飘:喂,这样子才有意思嘛


木头:好


飘飘:别后悔喔


木头:不会,只要你不后悔就成


飘飘:哈哈,我后悔什么?


[密谈]野人:飘飘,搞定了?


[密谈]飘飘:嗯,那还用说


[密谈]野人:嘿嘿,今天晚上我们一起恭候他的大驾


[密谈]飘飘:火焱,你也不能太过份了哦


[密谈]野人:你怎么还护着这小子


[密谈]飘飘不高兴地:说什么呢你


[密谈]野人:哼,我现在更想捉弄他了,傻冒儿一个。飘飘,我改变主意了


[密谈]飘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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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飘飘:木头,我们认识很久了吧?


木头:四个多月了


飘飘: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木头:呃,挺好的啊


飘飘:就没啦?


木头:你很温柔啊,我听我们班长小丁说你很漂亮


飘飘:那……你想不想见我呀


木头很高兴地:见你?


飘飘:不会吧,木头,你这么高兴?


木头:hehe,还好了


飘飘:这么说你是想见我喽?


木头:是啊,我很想看看你是什么样的


飘飘:明天有时间吗?你


木头:有啊


飘飘:什么地方见?


木头:你定


飘飘:我很想去一个地方耶


木头:什么地方?碍…该不会是……


飘飘:hehe,木头你满聪明的嘛,知道我想说什么


木头:后花园?


飘飘:嗯


木头:榕树下?


飘飘:对,可以吗?


木头一身冷汗: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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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谈]野人:谁说我无聊?那天的‘鬼’本来是老二导舞台剧时做出来的一个纸人而已,这小子胆小如鼠,才会吓趴下了,哈哈哈


[密谈]飘飘:纸人还会笑?那棵榕树呢?你怎么解释


[密谈]野人:对老二来说,要让纸人笑还不简单,他只要在纸人头里作点小手脚就成了。榕树?嘿嘿,那是泡沫做成的,花了一个月的功夫耶,光线不好的时候看起来就跟真的一样


[密谈]飘飘:呼——(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


[密谈]野人:难道你以为世界上会有鬼啊?笨丫头,那都是人吓唬人来着


[密谈]飘飘:嘿——我当然不信啦


飘飘:木头,你真的见到鬼了吗?


木头:你相信吗?


飘飘:我不信世上有鬼,除非让我亲眼看到


木头:哦


飘飘:不过我相信你见到鬼了


木头:为什么


飘飘:嘻——不告诉你,天机不可泄漏也


两人聊得火热。小丁只好跑去别的寝室用别人的机子。他走时嘟嘟囔囔地说:“真是不该把她介绍给你。这不等于把我的电脑也送给你了吗?!真是的1


从此木头和飘飘便天天相约网上聊天,但从不密谈。原因是飘飘不喜欢密谈。而野人这个名字一直混在聊天室里的一长串名字当中,并没有引起木头的注意。


就这样,转眼之间已经到了十二月份。今年似乎比往年要冷得多。每个寝室都把窗户关得死死的,免得被寒气冻死。但刺骨的风依然从玻璃的缝隙里钻进来。


晚上十点,木头依然在网上和飘飘聊着。小丁刚从隔壁寝室出来,他穿着一件厚毛衣,外面还套着一件昵大衣。他边往手心里呵着气边推门,一进门就有一股寒风扑面而来。他不由地打了个冷战。小丁咬着牙骂道:“这该死的鬼天气!这么冷。该不会要下雪吧?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雪呢。”猛抬头,才发现原来寝室的窗户大开着。再一看,哇!木头这家伙,居然只穿着一件衬衣,坐在电脑前面把键盘敲得叭叭响。


小丁快气炸了,木头总是不懂得照顾自己。他赶紧关上窗户,嘴里絮絮唠唠:“木头,你是不是想把自己冷死啊?快去穿件毛衣!聊天聊到这种程度,我也真是服了你了。”


木头漫不经心地说:“没事。我不冷。”


小丁看看他的脸,没一点血色,似乎还泛着一丝青光。小丁惊疑地把手贴上他的额头,才碰到一点皮肤就赶紧缩回来。冰冷冰冷的,不亚于零下几度的冰块了。可木头依然神色自如地敲打着键盘。


小丁感到一阵毛骨悚然。木头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冰冷,好像没有一丝体温?


小丁怔怔地看着木头。木头转过头来对他笑了一笑:“不用替我担心。我很好的。”他的眼珠子漆黑,似乎黑得见不到底。小丁望着他的眼珠,不由自主地点点头。但他却感到有一股寒气,正慢慢地从脚底往上爬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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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木头上了聊天室。他有些紧张,他很少跟美眉打交道。


飘飘:木头?你好呀:)


木头:呃……你、你好!


飘飘:怎么?不好意思呀,hehe……你好可爱哟


木头的脸真的红了:啊?


小丁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木头,我怎么始终见不到你有所长进啊?对着电脑你也会脸红。哈哈哈……”


木头给了小丁一记卫生眼,又继续和飘飘聊天。


飘飘:hehe,木头,我听他们说你胆子挺小的。从这件事看来,你的胆子其实满大的嘛


木头:哦,也许吧,嘿嘿……没有胆子的人就不存在什么胆大胆小了


飘飘:?木头你在说什么?


木头:没什么,如果以后我们熟了,你就会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飘飘:哦


但木头不知道的是,其实聊天室里有另一个人正和飘飘密谈着。


[密谈]野人:飘飘,这小子说话怎么这么玄?


[密谈]飘飘:我怎么知道


[密谈]野人:哼,老子看他不顺眼


[密谈]飘飘:你又想整人啦?没事就跑我们学校的聊天室来搞乱


[密谈]野人:怎么?你不高兴啊?


[密谈]飘飘:你那么大男子主义,我有权力反对吗?


[密谈]野人:嘿嘿嘿……我想到一个好主意,哈哈…不错,好主意


[密谈]飘飘:什么?


[密谈]野人:这小子不是说见到鬼了吗?老子就让他再见一次鬼,和他上次见过的鬼一模一样


[密谈]飘飘:你、你说什么


[密谈]野人:我说再让这小子见鬼啊,嘿嘿……谁让他对你感兴趣


[密谈]飘飘:火焱,他见到的鬼是不是你搞的恶作剧?


[密谈]野人:哈,还是你了解我,是这小子不小心碰上的


[密谈]飘飘:你就喜欢做这种无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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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尽管小丁一再保持缄默,但关于木头夜里在洗手间见到鬼的事情还是传遍了整座校园。很多人因此没有心思再上课,到处都可以听到有人在小声议论:“喂,你听说了吗?外语系的木头昨天夜里在洗手间撞鬼了……”


“我也听说了,而且据说木头是个很胆小的人耶,难怪当场吓晕过去。”说话的人好像还很不屑地撇撇嘴。


“听说他是看到后花园的大榕树底下飘出鬼的,可是……宿舍后面根本没有榕树呀。”


“嘿嘿,我看他八成是被以前那件事吓出神经衰弱症了,产生幻觉。”


“唔,我想也是……”


有人不信,但总还是有人信。要在1栋教学楼上课的学生,有的还在上课时时不时地往窗户外瞄一瞄。这个谣传在校园里越传越邪门,不久校长就知道了。校长气得七窍生烟,学生们都不好好念书,却在传什么撞鬼事件,这还得了?0思华”向来是一个校风学风严谨的学府,今年似乎是个多事之年,竟发生这样的事。


校长在大怒之下,下令禁止再传木头撞鬼的谣言,并找来木头训话,怪他不该掀起这样的轩然大波。学生们个个都把自己的嘴巴管得紧紧的,以免引起校长火山爆发般的怒火,但气氛依然不对头。校园里一到晚上便死气沉沉的,这多少让校长有点不舒服,但也没有办法。


在校园里死气沉沉的时候,宿舍里其实并非死寂一片。学校为每间寝室都配了一台电脑,目的是为了方便学生上网,但只能上学校的网站。当然,学生们要是有条件也可以自己买台电脑放在寝室里用。学校对这一点放得很宽,并没有规定学生们必须到教室上晚自习,且可以留在寝室里上网,学生们也没有因此而影响学业。自从谣言被禁以后,大家都跑到校网的BBS和聊天室里去大发言论。这一点校长是不清楚的。


小丁一直是聊天室里的管理员,他每天待在那里的时间几乎有三四个小时。这里聚集了全校的聊天高手,其中包括许多小丁没有见过面的MM.这些MM有些是慕名而来,专门到聊天室看(在聊天室嘛,当然是看而不是听了)小丁讲鬼故事的——女孩子总是有点好奇的。小丁讲鬼故事不但精彩而且从不重复,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题材可讲。从来没有人敢单独在聊天室里看他讲鬼故事,因他功力深厚,讲起来可以让再胆大的人边看还要边时不时地看看周围,看看他、讲的鬼会不会就在自己身边。


有人要求他把木头撞鬼的事仔仔细细地讲一遍,他也就添油加醋地说得天花乱坠。他不知道所有宿舍楼的电脑屏幕此时显示的正是聊天室,他当然更不知道有几千双眼睛在看他讲这个故事,有些人嗤之以鼻,有些人屏住呼吸在看着,有些人看了之后夜里还发恶梦。有个叫“飘飘”的女生似乎竟不怕这个故事,还夸他:“小丁,你讲得好精彩哦,就像是你亲身体验过一样耶。为什么不叫那个木头也来聊天室聊聊呢?我倒对他挺好奇的。”


小丁很早以前就认识飘飘,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只是身后有时跟着一大帮社会不良青年,据说那个长头发的是她男朋友——其他人都叫他老大。因此小丁也没敢怎么接触飘飘。


木头听说有个女孩对他感兴趣,笑了笑,不置可否。小丁说:“喂,木头,她可是很漂亮的耶,标准的美女哦。你没兴趣吗?”


木头看了小丁一眼:“好埃我可以跟她聊聊。”


小丁把位置让给他时碰到他的手,小丁失声道:“木头你怎么啦,手这么凉,是不是病了?”


木头淡淡一笑:“没什么啦,不用担心,可能是感冒了。”


可是小丁却从他手上感到一种沁骨的寒冷。他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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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当他再次醒过来时已是在寝室里的床上了。一大群人围在他身边,见他醒了都面露喜色:“木头,你终于醒了。”木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头雾水地问道:“怎么了你们?都围着我干嘛?”班长小丁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你昨天晚上怎么在卫生间里睡着了?我今天早上才发现了你,叫都叫不醒,只好把你扛到床上了。怎么搞的?” “碍…”一句问话终于把木头的记忆唤起。他的双眼又流露出惊恐之色:“鬼……有鬼……我看见鬼了!1 大家面面相觑,小丁又问:“什么鬼?你在卫生间看到鬼了?” 一个胆小的男生颤抖着声音说:“这世界上哪有鬼了。你准在骗人,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埃” 木头结结巴巴地说:“是、是真的,就在那棵榕树下。一、一个女鬼,披头散发的,穿着白衣服。还冲我笑了一下……妈呀,太……太恐怖了!我、我不是在那儿睡觉,我是……吓晕了……”木头把他见到的白影仔细的描述了一下,说完后,脸色一片苍白。 小丁狐疑地说:“哪棵榕树?我们宿舍楼周围并没有榕树埃是不是你梦游啊?” “真……真的榕树,我没有梦游的毛玻不信,你们可以再去看看。”
木头急急辩道。 尽管那个卫生间是每天都去的地方,但这时真有几个人跑去卫生间看了。一会儿这几个人回来了,都说:“没有啊,我到处都看过了,就没看到榕树。连一片榕树的叶子也没看到。”木头发了愣:“不可能……不可能,我记得那么清楚的!我真的看见了。”他抓住小丁的衣袖:“班长,你相信我,我真的看见了。”上课的预备铃已经敲响,大家陆陆续续地走了,只留下小丁一个人陪着木头。 小丁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说:“木头,我看你真是吓傻了。不过……这也有可能是你在梦游。你说你没有这种毛病,可大家都知道,有梦游症的人自己是不会知道的。”小丁说完这番话,又握握他的手背,却发现他的手一点温度也没有,就跟死人差不多了。小丁吓了一跳,看他一脸呆呆的表情,有点担心的问道:“木头,你……你没事吧?1 木头回过神来,对他笑笑,虚弱地说:“没事,不用为我担心。” 小丁露出放心的笑容:“没事就好,你今天别去听课了,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我走了,已经快打铃了。” 木头点了一下头:“你走吧。我没事的。” 小丁刚走到门口,忽听木头又开口说道:“班长,你平时不是喜欢讲鬼故事吗?” 小丁转过头,惊讶地看着他:“是啊,怎么了?”此时木头的眼已经没有了恐惧,只是脸色还像死人一样苍白。 木头笑了一笑:“你挺会编故事的,把这个故事再编一下,说不定要吓倒一大片人。嘿嘿……” “呃……也许吧。”小丁看着他诡秘的笑容,突觉一阵凉意袭上心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究竟哪儿不对,他却又说不出来。上课的铃声已容不得他细想,他大踏步地向教室走去。却不知道,此时的木头正嘿嘿傻笑着,笑容比刚才更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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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后花园其实有一条小径可以通往学校男生宿舍的北楼。


阴历七月十二号夜里的十二点,男宿北楼二楼201寝室的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一个睡眼朦胧的男生边打呵欠边朝卫生间走去。走廊的天花板上亮着两盏昏黄的白炽灯。201室在走廊的东头,卫生间在西头。整条走廊一片死寂,只有他的拖鞋与地板磨擦的声音回响着,“笃、笃、笃……”这个声音似乎愈响愈大,就像巨大的雷声在他耳边炸响一样,把他的睡意全吓没了,一条走廊仿佛永远也走不完。然后他意识到是自己的心理在作怪,就埋怨自己怎么这么胆校可愈是安慰自己就愈害怕,后花园内榕树上吊死的女学生那可怖的脸庞在他眼前飘呀飘,他的脸色刷地白了。退回寝室吗?要是让人知道了,自己可就一点面子也没有了,所以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向卫生间走去。慢慢地他的心情平静下来,暗笑自己怎么这么没胆。卫生间的窗户开着,一阵阵凉风吹进来,吹得人怪舒服的。他走到窗前,想吹吹风清醒一下头脑。窗下有一条小径,在清洌的月光下十分清晰。他看着看着,突然一阵头皮发麻,强烈的恐惧又攫住了他的心神——这就是那条通往后花园的小径!可……为什么,为什么窗外也有一棵大榕树?他瞪大了眼睛:而且长得和后花园里的那棵大榕树一模一样!这里原本是没有榕树的。一阵凉意缓缓地爬上他的脊背。


他想移开脚步回寝室去,但此时他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似的沉重,怎么也移不开。然后,他看到了榕树下那长及触地的垂须竟左右摇摆起来。虽然现在有风,但这样的风不足以使那些垂须摇摆得这样厉害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感觉到额头上的冷汗不住地往下流。


“嗖——嗖——呜……”一阵奇异的怪声从大榕树后面传来,既模糊又清晰,听得他浑身起鸡皮疙瘩。这时,一道白影缓缓地从那些长垂须之间飘了出来。在月色的照映下,他慢慢分辨出那是一个人形,背着对他,双足离地,身形娇小,头上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长发。鬼?!他觉得自己的头发似乎一根一根都竖起来了,他张大了嘴想叫喊,但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就在他惊恐万状时,那白影却慢吞吞地转过身来。是女的?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瘦得似骷髅的脸形,惨白的脸色——比月色有过之而无不及,又空又大的死人似的双眼,紫黑色的嘴唇。她突然咧开嘴冲他一笑:“嘿嘿……”笑声像猫头鹰,一丝鲜红的血从她的牙缝间一点一点渗透下来。


“蔼—1他充满恐惧地大叫一声便倒在地上人事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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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后花园其实有一条小径可以通往学校男生宿舍的北楼。


阴历七月十二号夜里的十二点,男宿北楼二楼201寝室的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一个睡眼朦胧的男生边打呵欠边朝卫生间走去。走廊的天花板上亮着两盏昏黄的白炽灯。201室在走廊的东头,卫生间在西头。整条走廊一片死寂,只有他的拖鞋与地板磨擦的声音回响着,“笃、笃、笃……”这个声音似乎愈响愈大,就像巨大的雷声在他耳边炸响一样,把他的睡意全吓没了,一条走廊仿佛永远也走不完。然后他意识到是自己的心理在作怪,就埋怨自己怎么这么胆校可愈是安慰自己就愈害怕,后花园内榕树上吊死的女学生那可怖的脸庞在他眼前飘呀飘,他的脸色刷地白了。退回寝室吗?要是让人知道了,自己可就一点面子也没有了,所以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向卫生间走去。慢慢地他的心情平静下来,暗笑自己怎么这么没胆。卫生间的窗户开着,一阵阵凉风吹进来,吹得人怪舒服的。他走到窗前,想吹吹风清醒一下头脑。窗下有一条小径,在清洌的月光下十分清晰。他看着看着,突然一阵头皮发麻,强烈的恐惧又攫住了他的心神——这就是那条通往后花园的小径!可……为什么,为什么窗外也有一棵大榕树?他瞪大了眼睛:而且长得和后花园里的那棵大榕树一模一样!这里原本是没有榕树的。一阵凉意缓缓地爬上他的脊背。


他想移开脚步回寝室去,但此时他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似的沉重,怎么也移不开。然后,他看到了榕树下那长及触地的垂须竟左右摇摆起来。虽然现在有风,但这样的风不足以使那些垂须摇摆得这样厉害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感觉到额头上的冷汗不住地往下流。


“嗖——嗖——呜……”一阵奇异的怪声从大榕树后面传来,既模糊又清晰,听得他浑身起鸡皮疙瘩。这时,一道白影缓缓地从那些长垂须之间飘了出来。在月色的照映下,他慢慢分辨出那是一个人形,背着对他,双足离地,身形娇小,头上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长发。鬼?!他觉得自己的头发似乎一根一根都竖起来了,他张大了嘴想叫喊,但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就在他惊恐万状时,那白影却慢吞吞地转过身来。是女的?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瘦得似骷髅的脸形,惨白的脸色——比月色有过之而无不及,又空又大的死人似的双眼,紫黑色的嘴唇。她突然咧开嘴冲他一笑:“嘿嘿……”笑声像猫头鹰,一丝鲜红的血从她的牙缝间一点一点渗透下来。


“蔼—1他充满恐惧地大叫一声便倒在地上人事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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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惊魂 注:(以下的内容异常恐怖,如果胆子小的人千万不要看,要不然看了有什么后果本人一概不负责) 第一章 “思华大学”是一所私立大学,校风学风一流,其知名度丝毫不比一些重点大学差。从这里出去的高材生不计其数,没有人敢不正眼瞧他们一下。其实这所学校更出名的,是教学楼1栋背后的那个神秘花园。 这个花园从建校起就一直存在着,曾经是学生们看书和约会的最佳场所。但从去年开始,就再也没人敢去那个地方了。究其原因,得从花园内的那棵大榕树说起。这棵大榕树本有百年之龄,“思华大学”修建校舍时就把它圈在了围墙内,于是它顺理成章就成了花园里的一份子。去年八月,学校里有一线电路坏了没来得及叫电工修好,到了晚上,花园里一片漆黑。只有在月色明亮的时候,才有几对情人在这里约会。 可是过了几天,有一个女学生因为学习压力太大,在一个月色很模糊的晚上,吊死在这棵大榕树上。这样的月色,本来就没有多少人愿意到花园来。一来没办法看书,二来这里人少了还是有点阴森森的。等到第二天清晨,专门负责打扫花园的阿姨才发现榕树上还吊着一个人。这个女学生身材非常娇小,大约也只有八十多斤重的样子。一根不大不小的树干居然也能承受得起她的重量。一头本来扎得好好的头发,像被什么狠命抓过似的散乱不堪,想必她在临死之作了苦苦的一番挣扎;双眼很不甘心地圆瞪着,一张脸青白青白的似医院里快要死的病人;舌头吐出了老长一截在外面,不是常人的那种粉红,是乌红色的,看得出已经僵硬了。那扫地的阿姨吓得目瞪口呆,大呼小叫地找来校长,然后就宣布她再也不干了,不想留在这里担惊受怕。校长只好叮嘱她在外面要守口如瓶,不要将这件事传扬出去,以免影响学校的声誉——毕竟学校里还是头一次发生学生自杀这种事。在1栋教学楼上课的学生,晚上也不敢在教学楼里待太久,且也没人敢待到最后一个人走。常常是一大群人在一起上晚自习,到了要走的时候,就哄地一下全作鸟兽散了。 这个花园没人打扫可不行,要是让它变成一块荒地,就太影响学校形象了。校方没办法,后来才雇了一个又聋又哑的老伯来负责整理这个花园。老伯不知道花园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每天都安安静静地打扫干净,不时还拔拔杂草,剪剪花枝。 第二年的八月转眼就到了。阳历的八月通常是阴历的七月,阴历七月十二、三在有些地方是鬼节。于是,又有一个谣言在学校里沸沸扬扬地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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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等右等她不来,我有些口渴,想要寻些茶喝,看到花园东边有道门,就是她刚才离去所点的链接。我摁了一下鼠标,顿觉景象一变。好像天突得就黑了,没有一丝风,眼前只有微微一道烛光。顺着这道烛光走去,看到一扇窗户,透过窗棂,我见到烛影摇红中赤身裸体的她。


她背窗坐在电脑台前,好像在画些什么,用的是…是Photoshop。只见她画呀画呀,画出一个人脸来,我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她自己么?画完了脸再画衣服,接着她在哪里揿了一下,就听得打印机挞挞作响,然后她拿起那几张画,慢慢转过身来。


天哪,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那位美若天仙、令我无法形容的女子,竟只是一副骨架?头上几根杂毛乱发,颧骨突出,嘴唇厚肿,一张嘴满口龅牙,鼻子在流脓,还有蝇蛆在七窍间爬来爬去……这哪是恐龙,简直就是妖怪!看着她对镜贴花黄,蜡烛光摇来晃去,那景象竟是无比诡异恐怖。我尖叫一声,便欲夺门而出。可是四下里一片乌七抹黑,找不到来时的路,我惶恐得东跳西蹿、连滚带爬,鼠标都快爆裂了,终于杀出一条缝来。


我心胆欲裂,使尽了全身地力道在无人的大道上拼命地狂奔,就连一百万个婴儿吃奶也没我这么用劲。偶尔我会回头看她是否追来,然后继续暴走。离家还有一里路时,我听到后面“王公子,等等我,王公子,等等我…”的声音,那时我已经加到了光速,跑在了每一个电子前头。终于到家了!我砰的一声关上大门,为了以防万一还把网线拔了下来,启动关闭电脑的程序。


拍拍胸口,起身泡了杯茶,坐在电脑椅上,等待关机的指示。突然!“哈哈哈…”一种锐利的声音令我几乎窒息,“王公子,你怎么不等等我呀?”屏幕上,那个叫香兰的虽然已经贴好了画皮,但在我眼里,她的笑却显得极为恐怖。我赶忙把电源关掉,屏幕闪了一下。“嘻嘻嘻,来不及了,我已经进来啦。”画皮竟没有消失,电源开关关掉了,指示灯还亮着!她还试图从电脑里伸出手来——“王公子,我喜欢你呀,你拉我出来嘛”,那手几乎要够到我了,我一慌,就把茶给泼了,还溅了一屏幕。“啊,讨厌!”那画皮说道,“明知道人家怕水的,还弄人家一身!”她蜷缩在屏幕一角,被水打湿的地方,画皮开始脱落。


她怕水!那好,我就用水来治她。可是电源还开着,用水泼搞不好会触电,怎么办?我要想到了打求助电话,拿起话筒,“嗡嗡…”,网线竟然还连着!真糟糕,那画皮身上的画全脱去,马上就要爬出来了。我一着急,看到床边的手提电话,顿时有了主意。


你猜我是怎么自救的?根据我的回忆,这个名叫香兰的画皮每次退出聊天室好像都是因为不小心被口水给溅着,还有,她多次提到我不灌水她才喜欢我。于是我打了几个电话给网友,让他们到www.huapi.com,也就是我刚才去过的那个花园,狠命地灌水。渐渐的,我看到那个画皮口吐黄沫、痛苦地抽搐着,接着身体慢慢地萎缩,然后化成了一滩黄水,一个声音呼唤着“王公子,别,王公子,别再灌水了……”,随着最后一个泡泡消失,一切都平静了。


后来我再去聊天室的时候,再没遇见过香兰,但是我心有余悸,每次聊天之前,身边总要泡一杯红茶,在论坛里先灌一些水再进房间聊天。我还是像往常一样蹲着,不大爱说话,看葛格们和美眉们打情骂俏,但我不喜欢加入,因为我知道,网络下的她们,还不是该恐龙的恐龙,该母老虎的母老虎。


这下你们该知道,我为何要灌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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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等右等她不来,我有些口渴,想要寻些茶喝,看到花园东边有道门,就是她刚才离去所点的链接。我摁了一下鼠标,顿觉景象一变。好像天突得就黑了,没有一丝风,眼前只有微微一道烛光。顺着这道烛光走去,看到一扇窗户,透过窗棂,我见到烛影摇红中赤身裸体的她。


她背窗坐在电脑台前,好像在画些什么,用的是…是Photoshop。只见她画呀画呀,画出一个人脸来,我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她自己么?画完了脸再画衣服,接着她在哪里揿了一下,就听得打印机挞挞作响,然后她拿起那几张画,慢慢转过身来。


天哪,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那位美若天仙、令我无法形容的女子,竟只是一副骨架?头上几根杂毛乱发,颧骨突出,嘴唇厚肿,一张嘴满口龅牙,鼻子在流脓,还有蝇蛆在七窍间爬来爬去……这哪是恐龙,简直就是妖怪!看着她对镜贴花黄,蜡烛光摇来晃去,那景象竟是无比诡异恐怖。我尖叫一声,便欲夺门而出。可是四下里一片乌七抹黑,找不到来时的路,我惶恐得东跳西蹿、连滚带爬,鼠标都快爆裂了,终于杀出一条缝来。


我心胆欲裂,使尽了全身地力道在无人的大道上拼命地狂奔,就连一百万个婴儿吃奶也没我这么用劲。偶尔我会回头看她是否追来,然后继续暴走。离家还有一里路时,我听到后面“王公子,等等我,王公子,等等我…”的声音,那时我已经加到了光速,跑在了每一个电子前头。终于到家了!我砰的一声关上大门,为了以防万一还把网线拔了下来,启动关闭电脑的程序。


拍拍胸口,起身泡了杯茶,坐在电脑椅上,等待关机的指示。突然!“哈哈哈…”一种锐利的声音令我几乎窒息,“王公子,你怎么不等等我呀?”屏幕上,那个叫香兰的虽然已经贴好了画皮,但在我眼里,她的笑却显得极为恐怖。我赶忙把电源关掉,屏幕闪了一下。“嘻嘻嘻,来不及了,我已经进来啦。”画皮竟没有消失,电源开关关掉了,指示灯还亮着!她还试图从电脑里伸出手来——“王公子,我喜欢你呀,你拉我出来嘛”,那手几乎要够到我了,我一慌,就把茶给泼了,还溅了一屏幕。“啊,讨厌!”那画皮说道,“明知道人家怕水的,还弄人家一身!”她蜷缩在屏幕一角,被水打湿的地方,画皮开始脱落。


她怕水!那好,我就用水来治她。可是电源还开着,用水泼搞不好会触电,怎么办?我要想到了打求助电话,拿起话筒,“嗡嗡…”,网线竟然还连着!真糟糕,那画皮身上的画全脱去,马上就要爬出来了。我一着急,看到床边的手提电话,顿时有了主意。


你猜我是怎么自救的?根据我的回忆,这个名叫香兰的画皮每次退出聊天室好像都是因为不小心被口水给溅着,还有,她多次提到我不灌水她才喜欢我。于是我打了几个电话给网友,让他们到www.huapi.com,也就是我刚才去过的那个花园,狠命地灌水。渐渐的,我看到那个画皮口吐黄沫、痛苦地抽搐着,接着身体慢慢地萎缩,然后化成了一滩黄水,一个声音呼唤着“王公子,别,王公子,别再灌水了……”,随着最后一个泡泡消失,一切都平静了。


后来我再去聊天室的时候,再没遇见过香兰,但是我心有余悸,每次聊天之前,身边总要泡一杯红茶,在论坛里先灌一些水再进房间聊天。我还是像往常一样蹲着,不大爱说话,看葛格们和美眉们打情骂俏,但我不喜欢加入,因为我知道,网络下的她们,还不是该恐龙的恐龙,该母老虎的母老虎。


这下你们该知道,我为何要灌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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