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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命
  
  
  我家的邻居换了
  一个可怕的大叔在邻屋住了下来
  他来的时候一群混混前呼后拥
  我隐约看到他们手里的包包中好像闪着寒光
  
  他果然是个暴力分子
  从他来到这里附近就开始经常有人打架
  有人传说他是某暴力团伙的主力干部
  我还听说死在他手里的人已经超过十个
  
  我和我的朋友们对他的生活充满好奇
  我们其实很是羡慕古惑仔影片里面的大哥浩南
  于是我们决定找个机会去他家里拜访
  顺便看看江湖大哥的家到底是个啥样
  
  说来奇怪他竟然和颜悦色地接待了我们
  他的家里并不夸张没有刀枪棍棒只有满屋的架子
  而架子上面摆放着无数的奇怪玩偶
  他会是个大哥?!我怀疑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出乎我的意料
  我的一个朋友竟然从怀里抽出了一把匕首一刀刺进了他的后背
  原来这个朋友早就被其他的暴力团伙买通
  趁着这个机会收钱买命打算大发一笔
  
  他背上中了一刀却仿佛若无其事
  回手一扭那个倒霉家伙的手臂已经折断
  然后他叹了口气让我们全部离开
  我无意中注意到了架子上的一个玩偶突然坏掉掉了下来
  
  后来我和一些朋友谈话中无意说起这事
  时间一长我也渐渐淡忘了这段经历
  三个多月之后的一个晚上
  我看到有人偷偷潜入了邻居家的房子
  
  我战战兢兢地趴在窗户外面小心窥视
  只见那人正向满屋的玩具上面洒着什么
  我的鼻子闻到了一阵古怪味道
  于是我放声大叫就在那瞬间邻居的屋子便被烈火吞噬
  
  我的邻居后来安然无恙
  他特地来到我家看我感谢我那天出声警告
  我想起了这几天坊间的一个谣传
  便问起他是不是把性命寄存在了那些玩具上面所以不会受伤
  
  他真的点了点头
  他说他的母亲是一个少数民族的巫师后裔
  他少年时经常看见他的母亲做着各式玩偶
  后来他的母亲病重时就把那些玩偶全部交给了他
  
  那些玩偶是他母亲母爱的一种方式
  原来他的母亲看出来他将来会在江湖打拼
  于是偷偷用秘术将他的性命保存在了那些玩偶之中
  从那天起他无论怎样受伤都不会有事只会毁掉某个玩偶
  
  他的眼睛里慢慢流出泪水从怀里拿出了一件东西
  他说那是他妈妈死前帮他做的最后一个玩偶
  那玩偶是个女性形象
  他说是他妈妈的灵魂在这玩偶里守护着他的性命之源
  
  “其他的玩偶都不是我的真命哪!
  只有这个玩偶我藏在保险的地方因为这才是我的真命。”
  他的老K脸古怪地笑了起来用手指着那个玩偶
  “她叫初号姬因为这是唯一的一个女性玩偶......”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突然停住了口
  因为我已经抢过那个玩偶并用旁边的水果刀猛地将它的头割了下来
  我脑袋里盘旋着某个老大许给我的高额报酬
  他流着眼泪嘴里喊着妈妈身子渐渐地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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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怨意
  
  我的屋子里搬来了新邻居
  他们看起来很开心
  看着他们开心的样子
  我开始愤懑
  
  我是一个漂泊在外的人
  我没有家
  我每天晚上能回的只是这一间和别人合租的房子
  所以我很孤独
  
  我曾经有一个女友
  但是她的所作所为令我无法接受
  她每个假日都想出去玩玩逛逛
  平日里回到家也总想看看电影
  
  这怎么能行呢?
  
  这个压抑的世界让我们只好拼命争取
  为了金钱权力我宁愿牺牲一切
  可是我的女友竟然总想要放松一下
  所以她不符合我的标准我只好将她抛弃如同弃履
  
  新来的邻居和原来的住户很不一样
  他和他的老婆每天都欢声笑语
  虽然听说那男人身染重病经常失业
  但是他的脸上竟然没有一丝苦恼
  
  他的女人长得不算漂亮
  不过却总是带着一种自信神采
  我又想起了我的女友
  她明明长的很好却还是每天担心自己年华老去
  
  我每天回家都看见他们高高兴兴
  我的怒火不由得烧进骨髓
  明明就是两个不懂世间苦恼的白痴
  干嘛每天还过的如此高兴?
  
  我听着他们的笑声感到头疼
  就在那几天正好有朋友邀请我去一起创业
  我的股票那一阵也连连上涨
  于是我决定多买一些搏下运气
  
  我越来越看不惯他们的幸福生活
  我开始故意找茬和他们闹些别扭
  可是每次他俩都能很快地开心起来
  我却被他俩无所谓的笑容气得浑身发抖
  
  经济危机毫无预警突然来到
  我和朋友创业的打算化为泡影
  我投资进去的积蓄一把全打了水漂
  这一定是那该死邻居的不思进取的晦气沾到了我
  
  我只好拼命经营我的股票希望能够扳回一局
  可是形势却节节下滑不容乐观
  在一个下午我的邻居做了美食两人打打闹闹乐成一团
  我的股票就在他们的笑声中化为一堆废纸
  
  他们就是我的灾星!
  
  他们没来以前一切都好好的!
  
  我从电脑前站了起来
  走去厨房挑了一把剔骨尖刀
  我面前那男人满脸微笑的向我问候
  我趁他转身一刀刺进了他的后背
  
  他们俩身上一共中了好几百刀
  两个人的身体压在一起肉酱一堆分不出是男是女
  这座房子里的欢声笑语瞬间消失
  我嘴角挂着冷笑心想他们这下再也不会给我带来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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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乡
  
  借问酒家何处有
  牧童遥指杏花村
  
  ————————
  为了寻访传说中的酒乡
  我来到了这个南方的水村
  据说这个地方隐藏着一个秘密
  而这个秘密已经在这个地方流传了上千百年
  
  这个村子里的人世世代代都是酿酒匠人
  他们酿出来的酒喝起来就像玉液琼浆
  但是这个村子有一项奇怪禁忌
  就是任何人只有离开这村子后才能开始酿酒工作
  
  村里的一切看起来都和一般的村子没什么两样
  但是空气中就是不知何故弥漫着一股酒香
  我看着一个个笑容可掬的村民经过
  也许正是这酒香让这里的人如此快乐
  
  过去没有人能找出这酒香的来源
  因为这村子里并没有任何人在从事酿酒
  所以这奇怪酒香的来源早已成迷
  我也和过去的那些人一样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于是我打算登门拜访这村里最老的老人
  也许从他那里可以听到些不一样的故事
  
  老人的家里酒香尤其浓郁
  老人看着我探头探脑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好像已经明了了我的想法
  开口就说这酒香是山间的清泉野果发酵带来的味道
  
  我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冲进一个人来
  他冲着老人大喊大叫说他家的孩子酿出了变化
  老人连忙严厉的瞪了他一眼仿佛是警告他这里还有外人
  
  老人和那个人飞快地借故离去
  我实在是觉得蹊跷偷偷地跟在两人身后
  我毫不怀疑我刚才听到的是一个“酿”字
  也许我今天就可以搞清这个村子里隐藏的秘密
  
  林间小道七拐八折最后我看到了一间隐藏在深山的小小木屋
  老人已经消失在了木屋里面
  我偷偷地摸到了木屋窗下
  透过窗缝我惊诧地看着里面的情景
  
  一群出生不久的小孩被倒悬在空中
  他们的手腕上都接着一根管子用来放血
  他们的血液大概早已流尽
  因为他们的肤色看上去都是青白一片
  
  屋子的一角放着一个大缸
  凭味道我可以断定里面肯定是上好的陈年佳酿
  屋子中间的木床上躺着一个已经放干血液的孩子
  看样子他就是来找老人的那个人的小孩
  
  老人和那个人对着床上的孩子默然祈祷
  然后老人用一个奇怪的器械把大缸里的佳酿输进了孩子的血管
  不一会那孩子居然死而复生
  屋子里飘出了一股浓烈的新酒味道
  
  我再也不想探究这里居民的秘密
  他们的血管里从小就流淌着上好佳酿
  我再也没有离开过这个小村
  也许你在游览时可以偶然在小村的街道上遇上现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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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国
  
  我神色沮丧地走在街头
  我昨天的考试考砸了
  现在我必须去补考委员会登记
  不然我将没有补考的机会
  
  我所在的国家是个考试大国
  每年大大小小的考试几乎排到爆满
  分门别类的各种考试让每个人都痛不欲生
  几乎所有人每天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翻看手边的考试资料
  
  也有人质疑过这些考试必要与否
  因为很多考试的内容在生活工作里根本碰不上边
  但是考试委员会的主席们听到这些言论只是哈哈一笑
  他们说国家需要的是全方位发展的人才所以即便没用也一定要考!
  
  实际上我们的生活确实已经无法和考试分开
  就象我是个投递员所以每星期都要参加飞镖投掷考试
  由于我们可能和各种人打交道所以我们每个月要考各种礼仪规范
  再因为有可能碰到外国朋友所以我们每半年还要参加一次外语考级
  
  我的邻居是个屠夫每月要考专业的医学解剖
  我的老婆身为银行窗口的小职员也经常要考国际贸易和金融投资
  至于我那还没工作的孩子就苦上加苦
  天文地理古今中外每个星期都要考上一考
  
  好在我们的头脑久经训练考的多忘的也快
  总有空闲的脑细胞用来死记硬背新的考题
  我们都知道这些考试无非就是收点钱样子一下
  所以无须深究考前记牢考完大家就忘忘平安
  
  我其实本来这次考试是可以通过的
  但是那天早上我和我的老婆吵了一架
  因为我把她打算买新衣服的钱交了考试的报名费用
  但是家里这个月已经交了十七门报名费真的是已经没钱......
  
  我的脚步晃晃荡荡来到了全国考试委员会大楼门口
  看门老头伸出手问我要了让我万分心疼的补考咨询费才放我进去
  考试委员会的大楼里面空空荡荡
  我的脚步声回响在长长的走廊里面
  
  走廊两边有无数的门但是里面都没有声音
  所有的门上都挂着某某考试委员会的各类标牌
  再就是所有的门上还都挂着一块醒目的红字牌子
  牌子上面用巨大的粗体字写着“闲人免进”
  
  走廊尽头一间小小的办公室开着门
  那间办公室就是补考委员会的办公场所
  里面几个干巴老头正在打着扑克嗑着瓜子
  他们一伸手拿走了我的补考费用让我签了字挥挥手宣布接见已经结束
  
  我无奈的转身想着今晚的饭钱
  要知道刚才交掉的钱已经是我家里这个月的最后一张钞票
  我背后那几个干巴老头嘴里的瓜子一直在响
  难道他们就是主持这些考试的学者教授?
  
  我一咬牙推开了一扇身边的门走了进去
  我一定要看看主宰这个国家所有考试的大佬们到底是什么面目
  只见办公室里一台全自动的电脑在从不知什么地方下着各类考题
  那些该死的不知出处的白痴考题明天可能就会发到我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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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
  
  我喜欢街角上的那家酒吧
  我每天晚上都去那里呆上一会
  其实我喜欢的并不是酒吧里的美酒
  而是酒吧里上酒的女孩儿
  
  我每天回家后都梦想着酒吧里的那些女孩
  我想象着她们给我提供一项又一项的超值服务
  我真的希望有这样一个女孩在我身旁
  让我每天梦想成真为所欲为
  
  其实应该也不难办
  我下定决心一定要钓到一尾大鱼
  这天晚上我把自己全身上下打扮一新
  还戴上了一向都是去见客户才戴的名牌金表
  
  我自觉潇洒无比地坐在吧台
  随手拉住了经过我身边的一个侍应女孩
  “这位美眉你的笑容真让我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请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这样我以后就不用在苦苦寻觅中浪费年华。”
  
  女孩看着我抓住她的手臂但却没有抱怨
  我推了推眼镜轻轻吐出了一个烟圈
  我的眼睛估算着女孩的丰满胸围
  心里埋怨着女孩身上的碎花围裙真是布料用的太多
  
  我每天晚上都去酒吧跟那个女孩打屁吹水
  我的举止无论多么过分她也都没说什么
  我觉得十拿九稳可以把她轻松搞定
  于是一天晚上我回家时顺便向她发出邀请
  
  她真的答应了
  
  我听着浴室里面的哗哗水声
  脑子里飞快地想着等一下该怎样开心
  这时浴室的门轻轻打开
  她围着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急不可耐上前想一亲芳泽
  结果她一个耳光把我打的眼前天旋地转
  紧接着她猛地一把将我摔倒在地
  然后一只脚用力地踏在了我的背上
  
  我骂骂咧咧抱怨着她以前不是一直对我恭恭敬敬
  这时她用一种我从没听过的声音哈哈大笑
  “老板规定我上班时必须穿那该死的碎花围裙,
  而无论是谁穿上那东西都会在无意识中失去自我。”
  
  她用脚跟踩了踩我的侧脸
  我注意到她的小腿肌肉真是相当结实
  “老娘我每天看够了你的嘴脸脱下围裙后总想打你一顿,
  结果今天你居然带我回家真是天助我也!”
  
  一番暴打后我被迫承认我是个只想玩弄女性的龌龊男人
  然后她舒舒服服地靠在我的沙发上看起电视
  我趴在地上浑身是伤被她当成脚垫
  心里愤愤地恶骂着那该死的碎花围裙搞得把戏让我看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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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影
  
  我的朋友尚恩这个人相当自恋
  他经常在手里甩着自己的大把照片走进我家
  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家里对着镜子
  然后穿上各式各样的衣服来满足自己
  
  他最近迷上了自拍
  他的手里永远都拿着一部相机
  他随时随地都不停地拍下自己的样子
  甚至连上厕所的时候他都他要拍照留念
  
  他把他拍的照片全都签上名字
  然后把这些照片全都贴在了自己家的墙上
  我曾经有一次去过他家
  然后我就看见他哈哈大笑着在满屋的照片注视下不停转身
  
  就是这样的一个尚恩
  他在昨天被发现死在了自己家中
  他的身上全是深深伤口
  而造成这些伤口的居然是一张张照片
  
  而最可怕的还是尚恩的脸
  他的脸皮被一张照片割了下来
  警察在现场拍下的照片相当清楚
  死去的尚恩僵立着靠在墙角而他的脸带着一溜血迹滑落在他的脚边
  
  我们都不明白到底是谁出于什么目的杀了尚恩
  他除了有些自恋倒也没有别的毛病
  于是我们决定自己寻找杀死尚恩的凶手
  也许这样能够让死去的尚恩得到一点安慰
  
  但是我们的努力全都白费力气
  无论是警察还是我们全都没法找出杀害尚恩的人
  四个月后的一个下午
  我和几个朋友又一次来到了尚恩的家
  
  尚恩的家里已经满是灰尘
  满屋的照片中尚恩仍在微笑
  我们对视着长叹一声
  然后拿出带来的酒打算祭奠一番
  
  这时屋子里面突然响起一阵笑声
  一个阴惨惨的声音在我们耳边轻声细语
  “那个白痴哪里值得你们祭奠?
  有那个时间还不如欣赏一下我们的魅力!”
  
  满屋的照片一下子四下飞起
  照片中的一个个尚恩不约而同地对着我们哈哈大笑
  “那个白痴每天都不停地用各种姿势恶心我们,
  他从来都不明白我们其实比他更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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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啦!更新恢复再开!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那!
  
  新年第一天,首先为大家奉献一个和新年有关的故事~耶!
  
  ————————
  
  来访
  
  新年到了
  我家里每天都有好多人前来拜访
  但是阿罗却一直没有出现
  这让我感到有些遗憾
  
  阿罗是我们单位的头号帅哥和口才高手
  单位里所有的男人女人都对他十分钦佩
  我知道今年新年很多人都在邀请阿罗到家做客
  我的闺蜜甚至还为此买了一件性感睡衣!
  
  唉,看来阿罗是不会来我家了
  他不是和朋友喝个烂醉如泥
  要不然就是被哪个美女困在香闺
  我好失望
  
  我打电话给我的几个朋友
  结果他们无论男女都还没有等到阿罗的拜访
  听说有人已经给阿罗发了好几次邀请
  可是至今阿罗还没有出现在任何人的眼前
  
  我也给阿罗打电话了
  我现在已经不想让阿罗来我家了
  但我想知道阿罗的新年到底是和谁一起度过
  我觉得这个问题真的很有意思
  
  阿罗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
  我听见他那边的电话此起彼伏
  阿罗平时总是带着三部手机
  这一下看来他真的是遇到了一点麻烦
  
  现代社会的人们看起来互相之间相当冷漠
  所以阿罗平日的热情表现才会让人觉得亲切
  可是每到节日很多人又都想用这个日子证明什么
  所以我明白阿罗此刻多么的左右为难
  
  我知道有六个女孩都在邀请阿罗
  无论阿罗去了谁家另外五个都会伤心嫉妒
  我还知道单位里的各派势力都在暗中拉拢阿罗
  阿罗不管去了谁家都会同时得罪甲乙丙丁......
  
  真难办,我都替他感到头疼了
  
  阿罗最后还是出现在我家门口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只是薄薄的一片阿罗
  那片阿罗被装在一个大邮包里
  随邮包寄来的还有阿罗亲笔写的一张新年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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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屋 3
  
  轮椅老太来了!
  我和友佳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我们急忙躲到了一个坛子后面
  我能感觉到我的心在怦怦地狂跳
  
  友佳紧紧地拉住我的手臂
  我们俩看着轮椅老太的影子出现在屋门前面
  轮椅老太看起来颇为吃惊
  也许她以为我们不可能发现这间屋子
  
  轮椅老太的手开始动了起来
  轮椅几下就滚到了那坛子前面
  只见她嘴里不停地念念有词
  地上的那具尸体转眼就变成了一阵黑烟
  
  我实在是害怕的不得了
  我身边友佳的脸上已经是一脸冷汗
  不过轮椅老太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
  也许是销毁这尸体让她耗费了太多力气
  
  我眼看着轮椅老太在轮椅上气喘吁吁
  我突然觉得这良机实在是千载难逢
  如果不趁现在制服轮椅老太
  也许将来我们就会变得和那具尸体一样
  
  趁轮椅老太的体力还没有缓和过来
  我从藏身的地方一下子冲了出去
  我一把将轮椅老太的轮椅推倒在地
  轮椅老太被我这一下摔出老远
  
  我这才第一次看到轮椅老太的腿
  她的腿居然像皮包骨的干尸那样干瘪
  我冲上前压在轮椅老太的身上到处翻找
  居然真的让我找到了一把钥匙
  
  我兴冲冲地拉住友佳往外便跑
  临走还一脚把轮椅老太的轮椅踢出老远
  估计她那体力想重新爬上轮椅绝对要好长时间
  等到那时我和友佳早就跑出了这间屋子
  
  我带着友佳沿着记号一路跑向坛屋的大门
  我的脑袋里不停地描绘着屋外的景象
  经过几次迷路好不容易我们来到了坛屋门口
  我兴高采烈地将钥匙插进了门上的巨大锁头
  
  我轻轻地一转
  锁真的开了!
  那一刻我和友佳真的欢呼起来
  我们丝毫都没有留恋坛屋里的安稳生活
  
  随着屋门打开坛屋的墙壁天棚一下子变得十分破旧
  朽烂的地板在我们脚下吱呀作响
  整间坛屋都晃来晃去摇摇欲坠
  我和友佳大叫着手拉着手冲出了坛屋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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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屋 2
  
  我和友佳开始寻找出去外面的办法
  我们打算将这间坛屋里所有的屋子统统走遍
  我想我们一定能够找到这屋子的出口
  是屋子就得有门,对吧?
  
  但是这坛屋实在是比我们想象的要大上许多
  我们用指甲在经过的屋子门上刻上记号
  我不知道我到底刻了多少记号
  只知道我的手指甲都已经被磨短一截儿
  
  最后我们来到了一间独立的黑暗小屋
  小屋的一面有一扇黑色铁门
  铁门厚厚的
  上面扣着一把奇怪的锁
  
  这应该就是出口了
  
  这时我和友佳突然听到了一阵怪声
  仔细分辨我们才听出来这是好多人在一齐喊叫
  他们在苦苦哀求希望能进入这间屋子
  天哪,这屋子里有什么好?
  
  铁门附近找不到钥匙
  我突然想到了那个轮椅老太
  她一定有这门的钥匙
  毕竟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三个
  
  但在这迷宫一样的屋子里找那个老太谈何容易
  我记得以前要好几个星期才能和她偶遇一次
  不过现在我等不及了
  我一定要出去看看!
  
  我和友佳开始寻找那个轮椅老太
  我们用一根断掉的骨头在墙上画出记号
  这天我们发现我们所到的屋子越来越暗
  我四处一看才发现我们来到了我们以前从未到过的一些屋子
  
  这些屋子里到处都是密封的巨大坛子
  每个坛子都比我的身高还要高上一倍
  天窗透进来的光变得很少
  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觉得我是进了墓道
  
  友佳害怕了
  她央求着我希望我不要再找下去
  “我不想出去了......”
  她说
  
  我们第一次打架了
  在那些巨大的坛子中间的黑暗缝隙中我们滚做一团
  混乱中我不小心一把将友佳推了出去
  她撞到了一个坛子而那坛子晃了几晃就倒了下去
  
  那坛子被摔碎了
  味道刺鼻的奇怪液体流了一地
  在那些液体当中躺着一个呲牙咧嘴一动不动的人
  一个死去已久已经变做蜡尸的死人
  
  友佳捂住脑袋尖叫起来
  我的心跳也一下子骤然加速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金属声音
  那是轮椅老太的轮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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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屋1
  
  我生活在一间老屋里
  我从小就没有离开过这间屋子
  我从没有看见过屋子外面的世界
  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我有一个朋友
  她叫友佳
  她和我一样
  也是从小就被养在这老屋里面的孩子
  
  这间老屋很老
  墙壁都是用木板拼成
  脚下的地板一踩就吱呀作响
  而照明则完全靠头顶的天窗
  
  我们不知道这老屋的名字
  但是这屋子的每堵墙边都放着一个个的坛子
  所以我给这老屋起了个名字
  叫“坛屋”
  
  我和友佳并不是这坛屋里仅有的人
  我们经常能看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太婆在不同的屋子里来回经过
  她从来没有和我们说过话
  只是不停地扫视着墙边的那些坛子
  
  坛屋很大很大
  而且房间之间的走廊乱七八糟如同迷宫
  我和友佳从没有数明白过这里到底有多少间屋子
  我们只知道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可以睡在不同的房间
  
  我们到过的每个房间里都有食物和饮水
  只要我们离开某间屋子一个晚上
  那间屋子里的饮食就会重新出现
  够厉害吧?
  
  我和友佳就这样在坛屋里生活日复一日
  直到有一天我们看到了那双眼睛
  坛屋的墙壁上被人弄了一条缝隙
  一双眼睛透过那条缝隙窥视着坛屋里面
  
  我和友佳好奇地走了过去
  要知道
  我们从没见过除了轮椅老太外的其他人
  我们好开心!
  
  那眼睛发现了我们
  一个声音大声地喊叫着
  “让我进去!快让我进去!”
  那声音好凄惨!
  
  就在这时轮椅老太的轮椅声从另一间屋子里传了过来
  我和友佳赶紧跑出了墙上有缝隙的那间屋子
  等到我们后来重新回到那间屋子
  墙壁上再也找不到那条缝隙
  
  原来这坛屋外面是有人的
  我和友佳兴奋了好几天
  也许我们可以去外面看看
  我在黑夜里这样想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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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蜂
  
  
  我的朋友魏是个昆虫学者
  他最近正在研究一种竹蜂
  据他说
  那是一种全新的蜂种
  
  竹蜂我见过
  那是一种藏匿在竹节中的丑陋昆虫
  马蝇一样的肥胖体型
  加上它那灰黑色的体色
  
  啊呀呀......
  我实在不能把它们和蜜蜂这种可爱的东西联系在一起那
  不过魏却研究的津津有味
  实在是太让我诧异了
  
  我去了他的研究室
  他的研究室里没有竹子
  只有一只只的肥猪
  好诡异!
  
  那些肥猪看起来过的并不愉快
  它们全都趴在地上哼哼唧唧
  这时魏走了过来示意我赶紧出去
  然后不大一会他也跟着我走了出来
  
  他说这些竹蜂实在是太过危险
  要是我太过接近就会出大问题
  什么问题?
  它们难道不是蜜蜂吗?
  
  魏一脸神秘的凑近我的耳朵
  他说他已经找到了新世纪的减肥秘方
  他告诉我他的竹蜂基因已经被他改造
  现在它们已经成为了一种新生物类似水蛭
  
  “它们绝对是蜜蜂中的皇帝!”
  魏这样说着
  
  好吓人的研究......
  我打了个寒战
  我后来好久都没有去魏那里拜访
  因为我小的时候曾经在水田里被水蛭叮个半死
  
  但是魏再也没有出现
  最后我开始担心了
  我决定还是去看一看他
  我可不想他有个什么好歹毕竟我们也是朋友一场
  
  他的研究室房门虚掩
  一只只肥猪在地上用古怪的动作来回走动
  魏穿着一件白色大褂和那些猪一起在地上来回挪动
  他的脑袋忽前忽后的甩着好像是弹簧上的小丑玩具
  
  我差点呕了出来
  因为研究室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就在这时魏转身向我走了过来
  我惊讶地发现他的黑眼球居然是一上一下
  
  魏的嘴里流出了一滩口水
  一种古怪的嗡嗡声从他的喉咙深处渗了出来
  突然他的脖子猛地一甩
  无数的竹蜂就从他的嘴里飞了出来
  
  我尖叫着挥动起研究台上的烧瓶架子
  一下子打中了魏的胸口
  他的胸腔嗵的一下如同熟透的西瓜那样爆了开来
  无数的竹蜂嗡的一下涌了出来
  
  我掩住了眼睛转身就逃
  所幸那些竹蜂没有飞来追我
  我气喘吁吁地跑出了好远以后
  我才想起刚刚隐约看到魏的胸腔里面一格格的如同蜂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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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芯
    
  公主的寝宫完工了
  但是公主对这华美的工程并不满意
  不为别的
  只为这华丽无比的宫殿正门前缺少两支华丽的巨型蜡烛
  
  她可是这国家独一无二的贵公主啊
  国王的独女!
  未来的女王陛下!
  她的寝宫门前晚上怎么能用普通蜡烛照明?
  
  公主召来了全国的能工巧匠
  希望他们能为自己的寝宫制作够华丽的蜡烛
  可是经过了三个月后
  这些工匠拿出的蜡烛还是无法让公主满意
  
  于是公主决定把他们全杀了!
  这样的笨蛋
  怎么能活在公主的国家浪费粮食
  于是他们全都死了
  
  只有一个工匠例外地活了下来
  因为他赌咒发誓说这次一定能让公主见到最华丽的蜡烛
  只是他有一个请求
  他要公主为他找一位牧师
  
  公主好奇地答应了他
  于是蜡烛的制作就这样立刻开始
  三天以后公主得到通知
  说是工匠的蜡烛已经顺利做好
  
  来通报的差役满脸煞白
  仿佛看见了什么妖魔鬼怪
  公主感到奇怪顺便问了他一句
  那差役回答是工匠的蜡烛实在太过震撼
  
  于是公主开心了
  只有这样的蜡烛才配得上我嘛!
  
  寝宫的门廊前有两个穿着毛毡衣服的胖子被关在人形的铁笼子里
  工匠正往他们的嘴里灌进融化蜡油
  公主好奇地让工匠点火看看
  工匠满脸冷汗地在胸前画着十字
  
  工匠手持火把过去点着了两人嘴里的蜡芯
  随着一阵喉咙深处的呜咽两团火焰在众人的面前出现
  说来也怪那火焰燃烧的并不猛烈
  相反火苗却十分稳定不大不小
  
  被火苗熔化的蜡油淌了两人满脸都是
  不一会儿两个胖子的脸部皮肤就被燃烧殆尽
  融化的黄色的脂肪流出伤口浸湿了毛毡衣服
  然后逐渐地脂肪和衣服也开始起火缓缓燃烧
  
  阵阵形状诡异的黑烟随两人的不停扭动升上天空
  渐渐的两人的皮肤被火焰烧的精光
  黄色的脂肪从身体上四处渗出
  就连眼窝嘴巴里面都开始冒出火苗
  
  铁笼里两个胖子的身体终于不再扭动
  这时火焰已经开始烧灼他们的骨头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们的骨头被火烧裂
  公主的眼前出现了两支从身体深处四下冒着火苗的地狱蜡烛......
  
  ————————
  
  关于本故事中所写的人体燃烧现象,请查阅加州犯罪学研究所约翰.德.哈安博士于1998年所做的关于灯芯效应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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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
  
  
  我的爷爷死了
  从现在开始
  我就要独立生活了
  这是个问题
  
  而且这个问题很大很大
  因为我出生的时侯没有注册
  
  我的父亲在我出生的那天遇车祸死了
  我甚至都没有听到过他的声音
  我的母亲生下我之后死于产后出血
  所以我在出生的时候就没有了直系亲属
  
  有一条法律是新生儿必须由父母签名进行资格注册
  而我的父母双双身亡所以我没有办法进行什么注册
  我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当时都在但没有官员肯通融一下帮我注册
  所以我爷爷只好把我带回家里偷偷养大成人
  
  这些年里我的奶奶和外公外婆相继过世
  只剩下我爷爷和我相依为命
  最后我爷爷也终于在刚才离开人世
  于是这世界上只剩下我一个孤苦伶仃
  
  但这还不是最难过的
  最难过的是......我没有注册
  
  我爷爷死前曾留给我一瓶毒药
  他告诉我说我要是没法可想时就喝下那瓶毒药
  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出过爷爷家的门口
  所以我想我还是出去见识一下才是男儿本色
  
  我走出了爷爷家的大门
  世界真美
  但马上就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先生,我要验证一下你的身份!”
  
  啊?
  是警察吗?
  不是啊?明明我对面站着的是一个普通路人
  他有什么权力检查我的身份?
  
  我知道爷爷他们的左眉上方都印着一个号码
  这个号码允许他们在这个社会生活
  我也听说过如果有谁没有注册
  那么这个家伙马上就会被整个社会清除
  
  但我从没想到会这么快
  
  好多我从未见过的路人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他们都用手指着我的额头
  “他没有注册!”
  他们对着我愤怒的指点着
  
  没有人帮助我逃脱这些家伙
  也没有人为我说上半句好话
  更没有人给我机会说出我的遭遇
  他们把我打死了
  这些我从未见过的路人把我打死了
  就是这些该死的我从未见过的无冤无仇的路人代表这个世界把我打死了!
  
  因为我没有注册
  
  我的灵魂看着这些路人面无表情的漠然散去
  然后是同样面无表情的清道夫把我的残缺不全的尸体清扫的干干静净
  我死去的这条街道眨眼间恢复了我没有出现之前的样子
  我因为没有注册眨眼间就被这个世界给清理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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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言
  
  我的叔叔病了
  爸爸叫我去看看他
  叔叔的身体一向健康
  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呢?
  
  叔叔的屋子房门紧闭
  门窗上都钉着加固用的木条
  大白天窗帘也挡的严严实实
  天哪,莫非真是某种了不得的重病?
  
  我敲了半天的门
  房子里面才传来一点动静
  一个满脸火伤的人飞快地打开了门
  然后猛地一把把我拉进屋子
  
  他是我的叔叔?
  我记得叔叔的身材魁梧高大
  而且他的脸永远都是那样的英俊潇洒
  可是......
  
  我面前的这个男人猥琐矮小
  脸上满是伤痕还嘴唇外翻
  他的头上没有几根头发
  反倒是胡子长得相当放肆乱作一团
  
  他真的是我的叔叔?
  我惊叫
  “小伟......别怕。”他开口了
  他叫的是我的名字
  
  看来他真的是我的叔叔......
  
  我开始追问叔叔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叔叔叹了一口气说我马上就会知道
  这时房间里的挂钟当当当敲了三响
  然后屋子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人声
  
  叔叔的表情立刻变得紧张
  他飞快地戴上耳塞又套上了一顶棉帽
  然后他又迅速地开始拿起锤子钉子开始到处加固门窗
  他如临大敌!
  
  屋子外面传来了一阵阵的说话声音
  然后房子四周都传出各种噪声
  不一会儿叔叔的加固工作就变成摆设
  墙壁上到处都被各种工具开了洞弄得千疮百孔
  
  很多人的眼睛窥视着屋子里面
  这些人的眼神里带着一种极端恐怖的漠然神情
  叔叔早就躲进了一张桌子下面
  剩了我一个站在屋子中间茫然失措
  
  那些人开始旁若无人地大声聊天
  他们的话语里不时谈起我叔叔的名字
  他们说我叔叔生意失败然后放火自杀未遂惨被毁容
  又说我叔叔的身材其实一直都是异常矮小
  
  一派胡言!
  
  这时我对面又有一个人对着墙上的洞大声开聊
  他说我叔叔因为生活失败心情变得十分郁闷
  又说我叔叔早就想要一了百了离开这个世界
  天哪!我急忙转过头去望着我的叔叔
  只见他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把刀子
  他用刀子在脖子上面来回比划
  我急忙冲了上去一把将他推倒在地
  
  “我们都知道你是个瘸子,
  你这样的废物活着真是浪费粮食!”
  又一个拿着喇叭对着屋子里面高声大叫
  我的叔叔刚要站起刹那间又突然摔倒
  
  他变成了瘸子!
  
  我惊叫着抓起一根木棒冲出门去
  一路上见人就打想赶紧结束这场噩梦
  一个个表情呆板的人们被我打倒在地
  他们每个人都喋喋不休地说着我叔叔的各种坏话
  
  一个个古怪的影子从被我打倒的人背后飞起
  他们没有身体只有一张可怕大嘴不停说着嫉妒二字
  那些影子向着街上的路人飞了过去
  然后那些路人就一个个板着脸向我叔叔的房子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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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寂
  
  
  轻点!轻点!!再轻点!!!
  我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最好连呼吸声都完全消失
  我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着
  
  然后,我开始爬
  
  我被抓进这间屋子是三天前的事
  我身上没有表
  不过厚厚的窗帘后面透进微弱的光已经有三次
  所以我想,我已经被抓三天了
  
  屋子里除了我
  还有另一个人
  准确地说
  是一个正在腐烂的死人
  
  三天前,那张脸还仅仅是有些苍白
  可是在这南国的温度之下
  今天的那张脸已经完全涨了起来
  五官也不停地往外冒出各种奇怪的液体
  
  我已经好多次看到那张脸了
  别多想,我不想看的
  我又不是变态
  可是我真的没办法不看
  
  因为我只要发出一点声响
  那具尸体就会重新站起走到我的身旁
  然后
  又在我的身边躺下
  
  据抓我来这里的人说
  这个人生前很爱我
  上帝保佑
  我从来没见过这个死鬼!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法术
  他们请了一个泰国人在屋子里念个不停
  最后他们烧掉了一只公鸡
  再往后,他们都走了
  把我和这具尸体留在这间该死的屋子里
  
  我知道我的下场
  我最后会被那该死的死尸抱在怀里
  我的体温会被他吸得一点不剩
  然后我美丽的脸也会和他一起腐烂
  
  这种事情我才不会接受
  我一定要逃跑
  
  可是只要我发出一点声音
  那个该死的死人就会醒来走到我的身边
  我不知道他腐烂到走不成路需要多少时间
  但我肯定撑不到那个时侯
  
  好,他又一次躺下了
  这次他的手臂没有压住我
  运气太好了
  不要出声,慢一点,慢一点......
  
  ......
  
  我终于爬到了屋门旁边
  这件事整整花了我三天时间
  我贴着门慢慢地站起身来
  却发现门把被铁链里里外外锁的结结实实
  
  我没办法再坚持了!
  我简直要疯了
  
  我尖声叫喊着
  不停地摇动着那该死的门
  他从地上缓缓地站了起来
  走到我身后一下子趴在了我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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