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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这条路做的非常的花哨,一条金黄色的楼梯,两面是漫无边际的蓝天和白云,这种设计对于普通的人来说,只能归于神迹一类无法理解的东西,但对于我这个已经死了几百年的人来说,这只不过是一种比较低级的灵魂魔法运用,使用这种魔法的人,恐怕只是初步敲响了灵魂魔法的大门。
但是我无意解除这种魔法,因为我担心,这种精神幻觉隐藏的究竟是些什么东西,我并不担心会是一些可怕的危险东西,我担心的是外面是像外面一样阴暗漫长的石质通道,长期在这片大陆上的游历,让我的审美观念和思想波动多多少少有了一些细微的改变,尽管不是从本质上完全的颠覆,但是也要比在埃格斯上那种麻木不仁的态度要稍微强上一点…
还好,这条道路并不是很长,很快,我就在那个白袍人的带领下,来到了他的尽头,一件可以称得上金碧辉煌的殿堂,这里也应该设置了类似的灵魂魔法,刺激人的感觉,让参观这里的人,可以看到他们心中最希望看到的东西,在每个人眼睛里,这里是完美的,尽管完美的非常虚假,不过人类本身还是比较容易满足的。
不过这种东西丝毫影响不了我的思考,在我眼里,它只是原本的模样,建造得虽然不错,但是远远称不上完美,我不知道这是否是一种悲哀,或许这个时候我应该遵守一条自古就流传下来的话,所谓“知足长乐…”
不过,这间殿堂还是有东西能吸引我注意的,那是一只摆在殿堂正中央的小小的柜子,这个褐色的柜子结构非常的简单,只不过是在一个盒子上加上一扇小门而已,非常的小巧,你完全可以用手把它托起来,至于制作它的材料,连我这个自认为见多识广的死人都没有见过,上面有一种很古怪的能量反应…
白袍老人对我笑了一下,然后向那个小小的柜子一指,那里面,就是高位者留给我们的东西,你将继承我的工作,接受赋予你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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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其实很困惑,在探索和满足之间反复的挣扎,满足让你能充分的享受生活,不停的探索却让你不停的看到事情的真相,揭去那一层薄薄的窗帘,而看到事情的真相,并不完全意味着可以带来幸福,在那一瞬间狂喜或者狂怒之后,伴随而来的可能将会是无尽的失落。 这是一种动力,同时,也是一种悲哀… 《灵魂的领悟─亡灵导师克尼·特莫尔语录》 ※ ※ ※ “请这边来…”那名白袍人微笑着说道,伸手向那条路一让,然后很没礼貌的自己先走了上去。那条看起来很不安全的路,那个家伙倒是走得很习惯。不知道是不是经常这样来往于这条路上。 这应该就是失传很久了的高位空间魔法,运用人的力量,在空间中制造裂缝,这种裂缝可能只有一张桌子大小,也可能比我们这块大陆还要庞大!严格来说,我的“灵魂空间”也可以算是一种空间魔法,但是这种建立在精神魔法范畴上的储藏室,和真正的空间魔法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我看了一眼站在台阶上微笑着冲我挥手的白袍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也走上了那镜子里的台阶。 “为什么你在这里总是要设计一些让人一身臭汗的东西…”我无奈的说道“外面那种长长的通道不说,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还要设计这么一条天堂的走廊,你知不知道这样的布置会给长期生活在地上的人们带来多大的不便…”我摇着头说道“原谅我没有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那个白袍老人笑着回答道“不知这条路,实际上是我当年出于自豪和得意而创作出来的东西,当无数年的岁月消磨了这种感觉之后,我却无聊的发现我已经习惯了这条路的存在,习惯一经养成,就非常难以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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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其实很困惑,在探索和满足之间反复的挣扎,满足让你能充分的享受生活,不停的探索却让你不停的看到事情的真相,揭去那一层薄薄的窗帘,而看到事情的真相,并不完全意味着可以带来幸福,在那一瞬间狂喜或者狂怒之后,伴随而来的可能将会是无尽的失落。 这是一种动力,同时,也是一种悲哀… 《灵魂的领悟─亡灵导师克尼·特莫尔语录》 ※ ※ ※ “请这边来…”那名白袍人微笑着说道,伸手向那条路一让,然后很没礼貌的自己先走了上去。那条看起来很不安全的路,那个家伙倒是走得很习惯。不知道是不是经常这样来往于这条路上。 这应该就是失传很久了的高位空间魔法,运用人的力量,在空间中制造裂缝,这种裂缝可能只有一张桌子大小,也可能比我们这块大陆还要庞大!严格来说,我的“灵魂空间”也可以算是一种空间魔法,但是这种建立在精神魔法范畴上的储藏室,和真正的空间魔法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我看了一眼站在台阶上微笑着冲我挥手的白袍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也走上了那镜子里的台阶。 “为什么你在这里总是要设计一些让人一身臭汗的东西…”我无奈的说道“外面那种长长的通道不说,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还要设计这么一条天堂的走廊,你知不知道这样的布置会给长期生活在地上的人们带来多大的不便…”我摇着头说道“原谅我没有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那个白袍老人笑着回答道“不知这条路,实际上是我当年出于自豪和得意而创作出来的东西,当无数年的岁月消磨了这种感觉之后,我却无聊的发现我已经习惯了这条路的存在,习惯一经养成,就非常难以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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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一件轻松的工作…”那名白袍老人摇了摇头“不过也可能是有趣的工作也说不定,关键要看你如何去理解他布置下来的这些复杂问题了…” “他?”我尝了一口杯子里的美酒,说实话,超过万年的美酒,就是当年制作技术再粗糙,也绝对可以称之为神品“你说得他是?” “高位者,一切存在的根源…”白袍老人笑著说道“你看到走道上的那根石柱了吧?” “我看到了,想必你就是那名记录者吧?”我说道“但是你记录的是什麽,我并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死亡的原因…”那名白袍老人笑著对我说道“你似乎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好奇心…” “恩,我同意你的看法…”我点了点头“经历了死亡之後,我对於事物的好奇心降低到最低点…” “那麽你为什麽要透过死亡来达到永生的目的呢?”白袍老人问道,伸手在空气中划了一下,一盘看起来不错的点心出现在桌子上,不过如果是他拿出来的话,我并不打算尝试,谁知道这是不是经历了一万年的珍藏。不过这个家夥显然看出了我的顾虑,对我一笑“放心,这盘点心是从你来的地方一间小店铺里弄出来的,时间上绝对没有什麽太大的问题…” “多谢…”我点了点头,伸手拿过一块点心,送进嘴里,味道还不错,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太古魔导术,没有想到,我竟然能够亲眼见到这早在八千多年前就已经失传了的绝技。“我并不太喜欢你用永生这个词…”我说道“我只是在这个世界上住留的时间比别人长一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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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死亡…“我说道,顺手从自己的灵魂空间里拿出了一只酒杯“你呢?你来自哪里?”
“来自死亡吗?看来你果然是永恒选择的接班人…”白袍人笑了笑“我来自生命…”
“有什么很大的区别吗?”我说道,拿过那只酒坛,试图把酒倒进我的酒杯里,却发现倒出来的是一种黏糊糊的,好像是浆糊的东西。“在你眼里,我们有什么区别吗?”
“的确,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白袍人笑了笑“我获得的是永生,你获得的是永死,在某种意义上,这两种东西应该是一回事…”
“死亡也许是另一种生命的形式,我获得的力量,也许和你的永生,是一样的…”我意识到这种万年以上的酒,恐怕是要用一些新酒调和一下才能喝,幸好在外面的时候,我买了一些还算不错的葡萄酒在身边。于是从灵魂空间里拿出了一瓶。“不过,我并不赞同你使用“永”这个字,你的生命并不是很完整…“
“我无法了解…“那个白袍人“但是,我觉得你说的是对的…”白袍老人向后靠在沙发上,伸手扶了扶自己带了一万年的金丝眼镜“我的生命并不完全,这恐怕是来源于我对死亡的恐惧…”
“死亡其实并不可怕…”我说道,同时将那坛万年的酒倒了一点点在酒杯里,刚想把酒倒进去,但是突然停了下来,想了想,把我拿出来的那瓶酒倒出来一点,然后再把酒杯里的那些万年精华倒进我的酒瓶,扣上瓶塞,使劲的摇晃“你之所以害怕,是因为你无法了解死亡,当你无法了解一些事情的时候,惧怕是当然的…”
“这也许就是你将来接替我工作的原因…”白袍老人说道,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酒瓶,然后拿出了一只朴素的酒碗“能不能把你的酒给我一些,我大概有几千年的时间,没有尝过这种东西了,你不提起我都忘记了…”
“当然…”我笑了笑,给我们每个人倒了一杯。“接替你的工作?为什么?你看起来相当的结实,完全可以再干上几万年…”
“呵呵,你逃避是没有用的,既然永恒安排你来到这里,那么,也就是说,你得到了这份工作…”白袍老人笑着说道“不管你愿不愿意…”
“啊!还真是有些霸道的雇主…”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说看,你有什么工作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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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死亡…“我说道,顺手从自己的灵魂空间里拿出了一只酒杯“你呢?你来自哪里?”
“来自死亡吗?看来你果然是永恒选择的接班人…”白袍人笑了笑“我来自生命…”
“有什么很大的区别吗?”我说道,拿过那只酒坛,试图把酒倒进我的酒杯里,却发现倒出来的是一种黏糊糊的,好像是浆糊的东西。“在你眼里,我们有什么区别吗?”
“的确,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白袍人笑了笑“我获得的是永生,你获得的是永死,在某种意义上,这两种东西应该是一回事…”
“死亡也许是另一种生命的形式,我获得的力量,也许和你的永生,是一样的…”我意识到这种万年以上的酒,恐怕是要用一些新酒调和一下才能喝,幸好在外面的时候,我买了一些还算不错的葡萄酒在身边。于是从灵魂空间里拿出了一瓶。“不过,我并不赞同你使用“永”这个字,你的生命并不是很完整…“
“我无法了解…“那个白袍人“但是,我觉得你说的是对的…”白袍老人向后靠在沙发上,伸手扶了扶自己带了一万年的金丝眼镜“我的生命并不完全,这恐怕是来源于我对死亡的恐惧…”
“死亡其实并不可怕…”我说道,同时将那坛万年的酒倒了一点点在酒杯里,刚想把酒倒进去,但是突然停了下来,想了想,把我拿出来的那瓶酒倒出来一点,然后再把酒杯里的那些万年精华倒进我的酒瓶,扣上瓶塞,使劲的摇晃“你之所以害怕,是因为你无法了解死亡,当你无法了解一些事情的时候,惧怕是当然的…”
“这也许就是你将来接替我工作的原因…”白袍老人说道,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酒瓶,然后拿出了一只朴素的酒碗“能不能把你的酒给我一些,我大概有几千年的时间,没有尝过这种东西了,你不提起我都忘记了…”
“当然…”我笑了笑,给我们每个人倒了一杯。“接替你的工作?为什么?你看起来相当的结实,完全可以再干上几万年…”
“呵呵,你逃避是没有用的,既然永恒安排你来到这里,那么,也就是说,你得到了这份工作…”白袍老人笑着说道“不管你愿不愿意…”
“啊!还真是有些霸道的雇主…”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说看,你有什么工作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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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想想了无数次,在这扇门后面究竟会是什么东西,一般来说在这种神神秘秘的地方出现的一般都是放着神秘的有神奇力量的宝物,还有乱七八糟堆积如山的财物,或者是神秘的魔法书,至高无上的武器之类的东西,最起码这扇门后面应该有一个雄伟无比的巨大宫殿,它金碧辉煌,供奉着诸神的雕像,遗留有创造这个世界的人留下的东西… 可是无论我怎么想,也没有想到,在这座门之后竟然是一间小小的卧室,对,就是卧室,我再次却定了这件事情,这间卧室并不比所有旅店里的客房大多少,摆设也差不多,两张带着柔软垫子的木制沙发,我不敢确定那叫什么,事实上,这种款式,恐怕是一万年前的流行款式吧,起码我认为这和我这几百年所见过的椅子审美观念上确实有着非常大的差距,但是,依然无损于它的舒适程度。沙发边上是一个加氮的小书桌,上面有一个简单的书架,整齐的摆放着十几本书,桌子边上也是一把古朴的椅子,虽然有可能已经过了一万年的时间,不过看起来应该很结实… 在向里,有一面打得有些吓人的镜子,有两人多高,一张床那么宽,实在是大得有些过分,镜子的旁边在墙上修了一个壁炉,但是里面燃烧的却不是木柴,却是来自地狱的岩浆,那一堆翻翻滚滚的火焰在平时看起来非常的下人,但在这个时候,却让这间屋子非常的温暖。暖路边上有一张轻轻摇晃的躺椅,听到我开门进来的声音,从里面站起来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老人,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怀里抱着一本厚厚的书,冲着我友善的一笑“你来自哪里?” “我来自死亡…”我笑了笑,回答道“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一万年左右的美酒,让我可以解解渴,你应该改变一下你的居住环境,这么长的路,会让来拜访的客人很疲劳的…” “酒?哦,我有…至于这条路,呵呵,这确实是我的疏忽,对不起…”那个身穿白袍的人笑了笑,轻轻敲了敲自己身边的墙壁,接着,他身边的墙壁“喀嚓”一声,裂开了一道裂缝,里面是一堆厚厚的积雪,那个白袍人在雪里翻了一会儿,拿出了一只酒坛,摆在了地上,这确实是一万年前装酒的容器。 我四下打量了一下,然后走到了那两张舒服的沙发上,然后坐了下去“这瓶酒是一万年以上的吗?” “不知道,起码在我住进来的时候,他就在这里了…”那个白袍人耸了耸肩膀,然后在空中划了一个符号,接着,一张大桌子凭空出现在这间屋子,摆在我的面前。 按理说,这间屋子并不是很大,在装了这么多东西之后,又摆下一张巨大的桌子,应该是没有什么多余的地方了,不过现在看来,却没有这种感觉,显然这间屋子有一种我并不了解的魔法存在,这种魔法,和现在我们使用的完全不同。应该是一万年前使用的东西。 白袍人轻轻拍了拍那张桌子,然后桌子的高度开始下降,一直下降到让我坐在沙发上拿东西都不会感到不方便的时候,这才停了下来,然后那个白袍老人坐到了我的对面,笑了笑把那只酒坛的封口打开,瞬间,一股浓郁的香气散布在这间房间里。 “你来自哪里?“那个人笑着又问了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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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想想了无数次,在这扇门后面究竟会是什么东西,一般来说在这种神神秘秘的地方出现的一般都是放着神秘的有神奇力量的宝物,还有乱七八糟堆积如山的财物,或者是神秘的魔法书,至高无上的武器之类的东西,最起码这扇门后面应该有一个雄伟无比的巨大宫殿,它金碧辉煌,供奉着诸神的雕像,遗留有创造这个世界的人留下的东西… 可是无论我怎么想,也没有想到,在这座门之后竟然是一间小小的卧室,对,就是卧室,我再次却定了这件事情,这间卧室并不比所有旅店里的客房大多少,摆设也差不多,两张带着柔软垫子的木制沙发,我不敢确定那叫什么,事实上,这种款式,恐怕是一万年前的流行款式吧,起码我认为这和我这几百年所见过的椅子审美观念上确实有着非常大的差距,但是,依然无损于它的舒适程度。沙发边上是一个加氮的小书桌,上面有一个简单的书架,整齐的摆放着十几本书,桌子边上也是一把古朴的椅子,虽然有可能已经过了一万年的时间,不过看起来应该很结实… 在向里,有一面打得有些吓人的镜子,有两人多高,一张床那么宽,实在是大得有些过分,镜子的旁边在墙上修了一个壁炉,但是里面燃烧的却不是木柴,却是来自地狱的岩浆,那一堆翻翻滚滚的火焰在平时看起来非常的下人,但在这个时候,却让这间屋子非常的温暖。暖路边上有一张轻轻摇晃的躺椅,听到我开门进来的声音,从里面站起来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老人,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怀里抱着一本厚厚的书,冲着我友善的一笑“你来自哪里?” “我来自死亡…”我笑了笑,回答道“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一万年左右的美酒,让我可以解解渴,你应该改变一下你的居住环境,这么长的路,会让来拜访的客人很疲劳的…” “酒?哦,我有…至于这条路,呵呵,这确实是我的疏忽,对不起…”那个身穿白袍的人笑了笑,轻轻敲了敲自己身边的墙壁,接着,他身边的墙壁“喀嚓”一声,裂开了一道裂缝,里面是一堆厚厚的积雪,那个白袍人在雪里翻了一会儿,拿出了一只酒坛,摆在了地上,这确实是一万年前装酒的容器。 我四下打量了一下,然后走到了那两张舒服的沙发上,然后坐了下去“这瓶酒是一万年以上的吗?” “不知道,起码在我住进来的时候,他就在这里了…”那个白袍人耸了耸肩膀,然后在空中划了一个符号,接着,一张大桌子凭空出现在这间屋子,摆在我的面前。 按理说,这间屋子并不是很大,在装了这么多东西之后,又摆下一张巨大的桌子,应该是没有什么多余的地方了,不过现在看来,却没有这种感觉,显然这间屋子有一种我并不了解的魔法存在,这种魔法,和现在我们使用的完全不同。应该是一万年前使用的东西。 白袍人轻轻拍了拍那张桌子,然后桌子的高度开始下降,一直下降到让我坐在沙发上拿东西都不会感到不方便的时候,这才停了下来,然后那个白袍老人坐到了我的对面,笑了笑把那只酒坛的封口打开,瞬间,一股浓郁的香气散布在这间房间里。 “你来自哪里?“那个人笑着又问了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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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我一愣,然後狠狠的瞪了那扇门一眼“我亲爱的石头,你们这里究竟是什麽地方,为什麽有那麽多的规矩,刚才在外面的那道问题,就足以让一些人思考一下了,你还有什麽要问我的?像你这种将近万年的老妖怪,思考了万年,都没有答案,我一个平凡的家夥有什麽办法?” 那扇门尴尬的笑了笑“这个,这是规矩,是规矩,按理说,一般到这种神秘的地方探险,总是要有些悬念的,没有你刚才说的那些龙啊,怪物啊让你有生命危险,让你伤一点点脑筋的也不算什麽过分的事情吧…” “对有些人来说,宁肯去流血流汗,也不愿意去伤这一点点的脑筋…”我说道“算了算了,有什麽问题,你就抓紧时间问吧…” 门如释重负,嘿嘿干笑了几声“问题很简单,是两条很相似的问题…”顿了顿,那只眼睛看了看我,接著说道“第一个问题,如果有机会让你选择,你会抛弃什麽?” 我有些不满的看了那道门一眼“我就知道不是什麽简单的事情,像这种问题,会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吗“ “嘿嘿…”门笑了笑“这个,话虽然这样说,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答案,不过要说辛苦,恐怕应该是我这个裁决者吧,面对各式各样的问题,我要找一个合适的答案,费的脑筋更多…” “哼…”我不屑的瞅了门一眼“你这个家夥,好像一幅很痛苦的样子,不过,我问你,在这一万年来,你还遇见过其他的人吗?” “嘿嘿嘿嘿…“门发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阴笑声。 “好吧,为了满足一下你一万年来的好奇心,我就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吧…”我说道“其实这个问题我曾经考虑过很久,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要抛弃的就是我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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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门神秘庄严的笑了笑“伟大的贤者,受到命运的指派,来到了传承之地,要…”
我还没有等到门说完他的话,站起身来转身就走,门急的在後面大叫“回来,回来!为什麽要走?”
“为什麽要走?”我回过头来看著他“因为我不想在这里听你长篇大论的度过一万年!有什麽话快说,不要讲废话!”
门委屈的回答“可是按照道理,这样讲比较正规…”
我转身作势又要离开,门大叫道“好了,好了!我说,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你就可以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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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外面的门都会讲话吗?”门问道
“恩~怎麽说呢,我这麽长时间,只见过你一座会讲话的门…”我说道,然後将身体往一边的捷身上靠了靠,这只大猫的皮毛很舒服,尽管捷发出不满的哼哼声,却无法对我有什麽行动,只能任由我靠在他的身上。
“那你难道不奇怪吗?在看到我这麽伟大的一扇门之後?”门说道。
“是奇怪…“我说道“我在奇怪为什麽一扇门会这麽罗嗦…尤其是一扇将近万年的门,似乎应该沈默寡言才对!完全不应该以这种形象出现…”
“嘿嘿,这个,嘿嘿…”门发出一阵的干笑,有些不太好意思“你知道,在这里呆了将近一万年,难免有些沈闷,你是这将近万年以来,见到的第二个会讲话的家夥…”
“哦?”我有趣的看向它“这麽说在我之前有人进来过?”
“没有…”门回答说“近万年来你是第一个来到我这里的人…”
“我明白了,秘密就在你的背後吧?”我笑了笑“你守护的东西…”
“恩…可以这麽说…”门回答“但是还不能让你就这样过去…”
“我知道,我还要通过你的考验,是什麽样的考验?”我吹了吹自己的手指“是你要召唤出一条凶猛的龙,或者凤凰什麽的让我击败他们,还是让我说一个笑话把你一下子逗笑…”
“住嘴!”门有些哭笑不得“你以为我是什麽!还召唤龙和凤凰,要命,还不如我自己亲自跳起来,压到你身上比较省事…”
“那你的条件是什麽…”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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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好长,就象是山壁上写的那个问题一样让人有些头疼,但是,明显可以看出来是人工雕琢而成的,到处都有依稀可见的斧凿痕迹,虽然这里没有任何一点光源,空气也略微有些沈闷,不过,对我这个亡灵来说,并不是什麽太大的问题,根本不可能发生什麽被石头绊倒的问题。 这条路就象是通到地狱一样,越来越深,也越来越黑暗,我甚至在考虑,我是不是能够找到它的尽头,我是否会从大地的另一面穿出去,还好,我有足够的耐性和时间,才没有让这无尽的黑暗和无尽的路途折磨风掉。 终於,在我转过一个拐角之後,我看到了一根和外面一模一样的石柱,上面似乎也刻了一些的东西… 我走了过去,轻轻抚摸那根石柱,然後解读上面的文字… “这里是记录者沈睡的地方,但不是他死亡的地方,他曾经以为自己拥有了永恒,记录著持续不断发生的一切,但是最後,他只不过经历了一个瞬间,然後慢慢消失在永恒里…” 我看了看前面,依稀已经有了光量的感觉,我轻轻拍了拍那根石柱,然後带著捷,摸索著向著那光明的地方走去,尽管我来自黑暗,但是我却不得不接受光明,因为有了光明,有的时候,也就意味著可能有了答案… 这是一道门,一道普普通通的门,普通的没有任何的装饰品,普通到如果没有门上一只放出淡淡光芒的水晶球,你完全可以把它当作一面严严实实的墙壁,不过,越是朴素的东西,越有可能隐藏了很大的秘密,尽管我缺少足够的好奇心,但是看在捷这个家夥辛辛苦苦的把我带来的份上,我还是看一下比较好… 我想那座门走了过去,一直走到他的跟前,我才知道这扇门有多高,我站在它的面前,只够了他一半的高度。我伸出手来,在上面敲了敲,石门传来沈闷的声音,看起来很厚的样子。我用我的手在上面轻轻的摸索,希望能够找到一个地方,能将它打开。 “嘿嘿嘿嘿嘿,年轻人,住手,快住手!”突然之间,这条黑暗的走道里出现了一个古怪的声音,在四周的墙壁上来回碰撞,突派得让人心惊胆战。我吓了一跳,向四周望了望,希望能够找到这个发出声音的东西,结果一无所获,怪了,四周根本没有什麽死亡的气息,绝对不会是幽灵。 “嗨,年轻人,请你把手放下来,我很怕痒的…”还是那个声音,但是这一次听得清楚得多,似乎就出现在我的附近…而我的附近,只有面前的这座门… 我满脸疑惑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上下打量眼前的这扇门。 “不用打量了,年轻人…”声音又出现了,果然是眼前的这扇门发出来的,我长出了一口气,我担心的是我看不到,感觉不到的东西,不过出现了之後,我也就放心了,至於门为什麽会说话,我一点都不好奇,连骷髅都可以走路,为什麽门就不能说话? 我後退了几步,找了一块突出的石头坐下,将自己的左腿搭到了右腿上,向後舒服的靠上了墙壁“你好,不知道我应该怎麽称呼你?怕痒的门?” “咦?”门的反应似乎很惊讶,接著,门上的那只水晶球里出现了一只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开口问道“我已经有近万年没有出去了,外面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吗?” “呵呵呵呵,你以为外面都是一成不变的吗?”我笑著说道“近万年的时间,连石头都会变得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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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永恒的人,追溯著曾经的脚步,来到这座门前,敲响它,用你的智慧与感悟…”这就是柱子上的文字,在这些字的下面,有一个钥匙形的纹章。
我想了一下,伸出手来,轻轻碰了一下那个钥匙,整根柱子突然放出绚丽的色彩,紧接著,柱子对面的山壁上出现了一行用同样文字书写的句子,微微闪烁著光芒…
“一道简单的数学题,一个永恒再加一个永恒等於什麽…”
我用手轻轻抚摸著这道古老的问题,感受著它所蕴藏的追寻,不知道,在这近万年的时间里,是否有人像我一样这麽做过,这样轻轻的抚摸他,这样思考它,这样…
这里也许没有死亡,但是这里也拥有死亡,或者说,这里拥有接近死亡的东西,我终於知道了捷为什麽要带我来到这里,这个矛盾的地方,从刚刚那一次的抚摸中,我了解了太多的东西…一个近万年的思考…
这行字的下面,有一个小小的凹槽,里面有一块尖锐的石头,经历万年的风吹雪打,它依然还执著的守护在那个地方。
我伸出手来,拿出那块小石片,然後在那句话後面写下了我的答案,一个永恒再加一个永恒,等於两个瞬间…
就在我写下最後一个字的时候,面前的墙壁微微一颤,我向後退了一步,山壁上的问题突然爆发出无比绚丽的光芒,然後整座山壁慢慢消失,漏出了一个黑漆漆的山洞…
“捷,既然你将我带到了这里,来吧,和我一起进去看看,这个思考永恒的地方怎麽样…”我笑著对捷说道,然後迈步进了那个山洞,捷抖了抖身体,打了一个哈欠,和我一起走了进去…我心中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激动?渴望?好奇?是否这里也拥有一位和我一样追寻著的…
永恒是无法量化的,它是无尽的,当你把永恒量化之後,那麽永恒也就无法称之为永恒了,所以,一个永恒再加上一个永恒,只能等於两个瞬间。
我脑海中浮现了那个流传已久的故事,在极东之海,有一座小岛,小岛上有一座金刚石堆积成的山峰,这座山峰高有五千里,宽也有五千里,每隔五千年,就有一只海鸥到那座山上去磨嘴巴,当这座山峰被彻底磨平的时候,那麽永恒的第一个瞬间就过去了…
幽深黑暗的山洞,亡灵的脚步,似乎没有尽头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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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的路,如死亡般沈默无语,我静静的跟在捷的後面,让他引领我走入别人的死亡… 路越走越远,渐渐的冰雪之城哈米已经被我远远的抛在身後,不知踪影。脚下已是冰原,看不到任何一点足迹,不知道是因为人兽罕至,或者是冰原上这肆虐的风雪淹没了太多的东西…我觉得後者的可能居多。 在某些方面来说,捷的感觉比我灵敏得多,尤其是对於死亡,出於他兽的本能,能在极远的地方感受到那死寂的沈默,我只需要跟在他的後面就够了… 但是今天,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在这冰原上,死亡是常有的事情,这里是死神眷顾的地方,这一段距离,我感受到了几处强烈的死亡气息,可是,捷看都不看的就穿了过去,难道在这冰原的深处还有更加沈寂的死亡不成? 渐渐的周围已经没有了路的痕迹,也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生命的气息,这一次,我们是彻底的进入了无人的境界…我抬头看了看,捷还是不紧不慢,但是却无比坚定的向前走去,我看了一眼,继续跟在他的後面… 属於死亡的我们,身体表面缺少足够的体温,飞雪落在我的身上,无法熔化,慢慢的累积,最後,我们变成在冰原上慢慢移动的雪雕… 终於,看似无边无际的冰原,出现了一点尽头的痕迹,远远的,模糊的,高低起伏的影子,那里,应该是一座山脉…这个时候,我已经不知道走了多久… 最後,捷终於停住了脚步,抖了抖身体,将身上的积雪抖掉,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知道,这里就是我们的目的地了… 我抬头看了看,很明显,这已经是那座山的山脚下了,但是,我的眼前却没有任何一条路可以上山,我的对面,是一快平滑的山壁,就象是镜子一样… 奇怪,在这里我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死亡或者生命的气息,我奇怪的看了一眼爬在地上的捷,捷则毫无形象的打了一个哈欠。弄得我一头雾水。无奈之下,我四周看了看,希望可以找到一点特别的东西,结果皇天不负有心人,终於让我找到了一点不同的地方,在山壁前面突派的立著一根古怪的石柱,我在那上面感觉到了一种特别的东西… 我走了过去,伸出手来,轻轻拍掉了上面的一层积雪,仔细的观察著这根柱子。 果然,这并不是一根普通的柱子,上面雕刻著朴素的花纹,在柱子上组成了一组奇怪的图案,随著积雪逐渐的从柱子上挪开,我终於完全看清了柱子上的东西,这些花纹,不对,绝对不是花纹,这是一种上古的文字,其年代之久远,恐怕要追溯到近万年前时代,这根柱子恐怕是古董中的古董了,我轻轻的抚摸著柱子上的文字,解读著他的意思,好在我以前接触过一点这方面的文献,多少了解一些这种文字,不然的话,还真的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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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有什麽问题吗?”索洛狄问道“依照我们两个的实力这些人不会有什麽问题吧?”
“话是这麽说没有错…”我搜肠刮肚的找理由,想要把这个即将倒霉的家夥留下“但是必然弄得兴师动众的,影响周围人的正常生活…”
索洛狄像是看怪物一样把我全身上下看了个遍“要不是我早已经知道你是个死人,不然的话我还以为你发烧说胡话了,你的心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好了?”然後不紧不慢的吃著最後的一点东西“我记得前几次逃走的时候,你弄得声势浩大,让整个大陆都跟著一阵的忙乱…”
“不要光指责我!”我说道“第二次有一多半是因为你的原因,就是你这个家夥撒酒疯,才给我们惹出那麽大的麻烦!”
“呵呵呵…”索洛狄尴尬的笑了一阵“意外,那完全是意外,我怎麽知道那种东西会有那样的反应,这不应该怪我…”
“哼,也只有你这个家夥会有那种反应,其他人可都是正常得很!就算是不正常,也不过就是借酒打架什麽的,绝不会像你那样张扬!”我恶狠狠的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索洛狄尴尬的陪著笑脸“不过我们现在说什麽也晚了,我们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接下来怎麽做…”
“我记得,这好像是我的问题…”我看了索洛狄一眼“算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我的意思是,我们继续留在这里,这里我还没有玩够…“
“玩够,这里冰天雪地的有什麽好玩的?”索洛狄古怪的看著我“我还是觉得你有些不对劲…”
“啊!今天的天气真好啊!哈哈!”我看著天空中的乌云笑著说道。
冰莹心走了大概七天,我和索洛狄百无聊赖的留在了冰雪之城“哈米”,托冰莹心的福,最近几天没有什麽人到我们这里烦我们,看冰莹心他们走的时候那个灰头土脸的样子,没几个人猜不出这里曾经发生了什麽,不过,还是有不少人来找索洛狄下棋,但是,这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切磋了,没有什麽人再去不自量力的打捷的注意了…
时间过的真慢啊!我站在哈米城外的冰原上唉声叹气,要命,七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不知道冰莹心那面究竟出现了什麽问题,现在的索洛狄反而不愿意走了,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去陪他下棋,而且向他求教,极大地满足了这个家夥的虚荣心,可是苦了我, 只能带著捷在哈米城里到处乱走,可怜这里除了雪和冰供不应求之外,实在没有什麽可看的…
“捷!这里很无聊是不是?”我问地上爬著的大猫
捷很没有形象的打了个哈欠,极端不雅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那好,你的感觉和嗅觉都比我灵敏,这样吧,你带路,我们去拜访一下此地的亡灵,找他们聊聊天,解除一下等待的疲劳怎麽样?”
捷从地上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雪,慢悠悠的朝前走去,我一耸肩膀,跟在他的後面,谁知道他要把我带到哪里,亡灵的足迹本来就是缥缈无依的,在冰原上留下一串死亡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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