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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子你就别谦虚了,你现在可是大能人,俺从电视上亲眼看见地,连美国总统都给你下跪……”

正推推搡搡闹得不亦乐乎,又有人挤了上来,一把拽住韩天河的胳膊,回头一瞧认得,是楼下的张二嫂。

“徐姥姥你太没道理了,你儿子抢银行还拿刀捅了警察,这搁在过去是满门抄斩的罪名,我看判死缓都判轻了,你还找个什么劲?”张二婶两片薄嘴唇上下一吧哒,连推带搡,把老太太弄上楼去了。

“谢谢二嫂,还是您明白事理。”韩天河感激的要命。

“大兄弟,你咋这么见外,你回来的正好,大姐我正想找你。”

韩天河有点犯迷糊,自己跟这位二嫂也没啥交情,就是上次不小心碰倒了她儿子的童车,被她指着鼻子骂了三个白天两个通宵,算是牢牢记住她了,她找自己干啥?难道是关于阿蒙或者霞姐的事儿?

“咱姐弟俩也没外人,我就直说了吧,你大姐想跟你联手干一番大事业!”

韩天河郁闷的直扯头发,有啥事比自己拯救人类还大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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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没文化,不知道叫啥,可你说就这么点小事,教育一下放出来不就行了,可法院判了个死缓,这还让俺日子咋过!俺地那个亲儿啊……”老太太开始号啕大哭。

“姥姥,抢银行可不是小事……呃,不过判死缓是不是有点太重了?”

“就是!总共才拣了三百来块钱,多大点事啊,”老太太看到韩天河动摇了,立即理直气壮起来,“法院那些人忒不讲理了!俺把那些钱还上不就完了,医药费俺也全掏,还不成吗?”

“三百块钱就判死缓?!这也太没道理了……等等,姥姥你刚才说啥?什么医药费?”

“呃,你三叔从银行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拿刀子捅了几个人……”

“他、他抢完银行出来,为啥还行凶伤人?”

“这事可不能怨你三叔,都怪那几个警察多事,你说他想抢就让他抢吧,你干吗非拦着他哩?小河子,你去给法院说一声,才多大一档子事,就不麻烦领导们给俺管孩子了,还是俺领回家来自己教育吧。”

“姥姥,这事我可帮不上忙,我没那么大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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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没文化,不知道叫啥,可你说就这么点小事,教育一下放出来不就行了,可法院判了个死缓,这还让俺日子咋过!俺地那个亲儿啊……”老太太开始号啕大哭。

“姥姥,抢银行可不是小事……呃,不过判死缓是不是有点太重了?”

“就是!总共才拣了三百来块钱,多大点事啊,”老太太看到韩天河动摇了,立即理直气壮起来,“法院那些人忒不讲理了!俺把那些钱还上不就完了,医药费俺也全掏,还不成吗?”

“三百块钱就判死缓?!这也太没道理了……等等,姥姥你刚才说啥?什么医药费?”

“呃,你三叔从银行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拿刀子捅了几个人……”

“他、他抢完银行出来,为啥还行凶伤人?”

“这事可不能怨你三叔,都怪那几个警察多事,你说他想抢就让他抢吧,你干吗非拦着他哩?小河子,你去给法院说一声,才多大一档子事,就不麻烦领导们给俺管孩子了,还是俺领回家来自己教育吧。”

“姥姥,这事我可帮不上忙,我没那么大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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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一声叹息(上)



韩天河叹了口气,上去搀住了徐姥姥,“真不好意思,平时我也没孝敬过您,您老还这么惦记我。”

“小河子!姥姥有事求你帮忙,你不在家的这些日子,你三叔出事了,让人给抓起来了……你回来就好,你可千万得帮忙啊。”

韩天河琢磨了半天,才明白老太太口中的“三叔”是指她的小儿子,宿舍里有名的二流子,那家伙啥时候成了自己的三叔?

“哎,您别着急,慢慢说……俺三叔为啥被抓了?”

“你三叔也没干啥,就是拣了点钱……”

“拣钱?那不该被抓呀?哦,明白了,他不还给失主,被告了吧?”

“那倒不是……他,他这个钱啊,是从人家储蓄所保险柜里拣的……”

@—。¥#!……“我说姥姥,那不叫拣钱,那是抢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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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天河被左邻右舍堵在楼道里,进退不得,几百户邻居望着他傻笑。

他被看的浑身发毛,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感觉上一时还是转不过弯来。

那些不认识的人怎么尊敬、崇拜自己都无所谓,可眼前这些熟悉的面孔,以往见到自己时大多挂着冷漠和不屑的神情,毕竟,没人会瞧得起一个穷困潦倒的小青年,自己也早都习惯了。可现如今,这些面孔却忽然换上另一副表情……

周围的面孔是如此熟悉,面孔上的表情却又如此陌生,韩天河望着那些敬畏的目光和谄媚的笑脸,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小河子!俺盼星星呀盼月亮,可算把你给盼回来了!”人群中颤颤巍巍走出一个老太太,韩天河认得,是楼上的徐姥姥,记得过年的时候家里断了炊,自己腆着脸去她们家讨几个馒头,被这个老太太拿拐棍撵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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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你!这青天白日的你就想入室行窃啊!还反了你!这世道有没有王法了!”王大婶直着嗓子一阵嚷嚷,乒乒乓乓,楼道里到处是开门的声音。

“哎呦我的大婶,我叫你奶奶成不?你小声点!”韩天河把指头放近唇边,哀求道。

“我干嘛要小声?我又没干啥见不得人的事!”王大婶听见邻居们都出来了,胆气更盛,几乎就是扯着嗓子在喊了,“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啊。你知道你撬的是什么地方?那是文物,是国宝!”

“妈,你先别吵吵,”小虎扯了扯他妈的袖子,疑惑的说,“这人声音很熟呀……呀!是小河哥哥!”

既然身分败露,也就别掖着了,韩天河一把拉下口罩,丢了墨镜,甩掉棉大衣。

“啊啊啊~~~~~~天河回来啦!!!”王大婶发出一声足有500分贝的尖叫。

“轰隆”!“哗啦”!全楼里所有的门同时打开了,就连附近楼群的窗户都一齐被推开,对面楼上有人从阳台跳下来,跟头八跌向这边冲来,住户们潮水般涌进这一单元的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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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你!这青天白日的你就想入室行窃啊!还反了你!这世道有没有王法了!”王大婶直着嗓子一阵嚷嚷,乒乒乓乓,楼道里到处是开门的声音。

“哎呦我的大婶,我叫你奶奶成不?你小声点!”韩天河把指头放近唇边,哀求道。

“我干嘛要小声?我又没干啥见不得人的事!”王大婶听见邻居们都出来了,胆气更盛,几乎就是扯着嗓子在喊了,“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啊。你知道你撬的是什么地方?那是文物,是国宝!”

“妈,你先别吵吵,”小虎扯了扯他妈的袖子,疑惑的说,“这人声音很熟呀……呀!是小河哥哥!”

既然身分败露,也就别掖着了,韩天河一把拉下口罩,丢了墨镜,甩掉棉大衣。

“啊啊啊~~~~~~天河回来啦!!!”王大婶发出一声足有500分贝的尖叫。

“轰隆”!“哗啦”!全楼里所有的门同时打开了,就连附近楼群的窗户都一齐被推开,对面楼上有人从阳台跳下来,跟头八跌向这边冲来,住户们潮水般涌进这一单元的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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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老头齐刷刷把脑袋拧了回来,一起向地下吐了口唾沫,嘴里吐出了相同的结论。

“呸!神经病!”

韩天河把棉大衣裹的紧紧的,低着头,躬着腰往家跑,总算成功溜进了宿舍院。他遮遮掩掩钻进自家楼道,却发现屋门紧锁,锁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该死的阿蒙,不知道又死到哪去了!我这趟回来闹的动静那么大,连聋子都该听到了,这家伙竟然不来欢迎我,真没义气!哎,霞姐为啥也不迎接我?”

他生着闷气,摸摸身上也没钥匙,看来只有撬门了。

正打算把锁扭断,身后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对门刘大婶拉着儿子小虎走了出来,一把揪住他的脖领。

“住手!你这人是干嘛的?想撬人家屋门是咋地?”

“我……”韩天河一时间没想明白是否该暴露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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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开始前5分钟,韩天河打碎了病房的玻璃,跳窗逃跑。这次他吸取了前阶段的惨痛教训,从医院的药房顺手牵羊拿走了墨镜、口罩、棉大衣等行头,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

时值盛夏,又是正午十分,室外温度高达摄氏39度,走在马路上,强烈的阳光晃的眼睛睁不开,柏油路面又粘又烫。街上人丁冷落,只有几个老大爷拿着蒲扇、打着赤膊,坐在小马扎上,躲在树荫底下唠嗑。

一位姓牛的老伯眼睛突然直了,拿蒲扇指向路对面,“喂,都来瞧瞧,那边冒出来个啥东西?”

四个老头齐刷刷转过头去,盯着那个东西。

“好像是件棉大衣,被风刮的直跑……”

“你热糊涂了?这鬼天哪有一丝风。”

“我的妈呀,是个穿着棉大衣的人在那里赶路!”

“嗯,我瞧清楚了,确实是个人,还戴着口罩和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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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后,浑身瘫软的东方超人被人搁在门板上,抬进了宿舍院的大门,早已守候在门口的传达室赵老头饿虎扑食般跳了出来,他激动的掐着韩天河的脖子,感谢他给全宿舍院的人民赢得了荣誉,并死乞白赖要他务必出席自己外甥在东街洗脚房举行的欢迎活动……

韩天河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就这么着,他三过家门而没能进去,未曾进家先进了医院。

刚被送进区第三人民医院的大门,安静的院子里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医院的陈院长激动的号着韩天河的脉,感谢他为全医院的患者们赢得了荣誉,可怜的东方超人翻着白眼悠悠活转过来,下榻地点从大通铺换成急诊室,奖励内容从停车位变成药丸子,接见领导从科级改成白大褂,院方还搞了个欢迎仪式,地点是环境优雅的停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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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折腾了一星期,好不容易逃回到家乡,刚在本市火车站下了火车,早已恭候多时的家乡父母官将他堵在火车站,市委孙书记激动的握着他的手,感谢他给全市人民赢得了荣誉。于是,下榻宾馆从四星级换成三星级,奖励内容从四室两厅变成两室一厅,接见领导从省级换成地市级,商业活动地点从大商场挪到了小商城。

等他哭天抢地的从包围圈中窜出来,已经是三天以后。他搭乘市政府的桑塔纳回家,刚看到家附近最高的建筑——友谊大厦,就被人拦了下来,区委五大班子的领导同志笑容满面向他走来,区委钱书记激动的握着他的手,感谢他给全区人民赢得了荣誉。缩小版的欢迎活动第四度袭来,下榻宾馆从三星级换成招待所(星级装修),奖励内容从两室一厅变成地下室,接见领导从地市级换成处级,商业活动地点从小商城挪到了门头房。

两天之后,韩天河坐着副区长的摩托车,刚进入宿舍所在的街区,迎面而来的一群人一哄而上,最前面的人热情的扭住了他,原来是街道委员会刘主任。刘主任激动的搂着他的腰不松手,感谢他给全街人民赢得了荣誉。韩天河说这就到家了俺先回家看看成不?被刘主任苦口婆心的婉拒,强拉硬扯到欢迎仪式现场。就这么着,下榻宾馆从招待所换成大通铺,奖励内容从地下室变成停车位,接见领导从处级改成科级,商业活动地点从门头房挪到了小吃一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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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天河戴着墨镜,嘴巴上蒙着一副大口罩,裹着军大衣,鬼鬼祟祟溜进了楼道。

归国之后,他受到了民族英雄般的热烈迎接,从首都机场到人民大会堂宴会厅,道路两旁挤满了层层匝匝的欢迎人群,人流汇成了欢乐的海洋。数不清的条幅、标语四处招展,礼花、鞭炮声此起彼伏,无数花环、花束抛上了半空,淹没了大地与蓝天。

同机引渡回国的阿三则是另一种待遇了,一下飞机便被全副武装的刑警铐走,随即以反人类罪提起公诉,经过高效率的司法审讯程序,这位欲勾结怪石敲诈全球的黑帮老大被判以终身监禁。

韩天河从首都难以计数的庆功宴会、颁奖晚会、领导接见、商业活动中爬出来,已是半月之后,他归心似箭,急不可耐的返家,不料座机刚在省会城市的国际机场落地,就被省领导班子逮个正着,省委何书记激动的握着他的手,感谢他给全省人民赢得了荣誉。韩天河只得苦着脸参加一连串的欢迎活动,跟在首都参加的毫无二致,只不过规模和级别低了一些——下榻宾馆从超五星级换成四星级,奖励内容从豪华别墅变成了四室两厅,接见领导从中央级改成省级,商业活动地点从故宫长城挪到了大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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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电视屏幕前山呼万岁,认为捞到救命稻草的某台湾领导人顿时背过气去……

“超人先生,请问您对今后的生活有何打算?”一名亚洲记者提出最后一个问题。

笑容凝固在韩天河的嘴角,他的眼神渐渐迷茫起来。

“是呵,我究竟想要怎样的生活呢?”他轻声问自己。

太空恶魔已被消灭,上天入地搏杀怪石的日子宣告终结。世界恢复平静了,但自己却再也无法回到以往的生活当中。那些艰辛、平凡而又乐在其中的岁月早已离去,未来,会以一种怎样的状态迎接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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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一堆吃剩的鸡腿、鱼片、压缩饼干,殷勤的分发给早已断炊的住民们。

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孩子“啪”的打落了递到眼前的饼干,几个小伙子冲上前来,举起了拳头。

坦克兵赶忙抱住脑袋,哆嗦着向后退缩,此时,一位银发老人大步走到人群前方。

“超人先生说了,这世界不可以再有争斗,”他平静的拦阻了那几个年轻人,然后转向小兵,“巴勒斯坦人不需要你的礼物,只要你们把家园还给我们,把土地还给我们,把安宁的生活还给我们。”



韩天河的目光在人群中探视着,又一次看到了安琪儿,那位美女此时正向他大抛飞吻。

乐不可支的他正待回礼,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进行补充:“我所反对的战争并不包括打击分裂势力、收复国土的正义之战。譬如中国大陆收复台湾,那场战斗一旦打响,我会第一个报名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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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散奔逃的坦克被小屁孩们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驾驶员窝囊的真想嚼舌自尽。一辆倒霉的坦克慌不择路,被逼到墙角,坦克兵无奈之下从顶盖里爬出来。刚一冒头,又吓的缩了回去。

一大群人密密麻麻围着这个钢铁的庞然大物,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他们的手中没有武器,但在他们的眼中,却冒出熊熊的怒火。

坦克兵总算脑瓜灵,他第二次钻出顶盖,满脸堆笑的向人群拱手致意,“各位老少爷们,大家好哇。我受上级领导指派,前来看望大家啦!”

一片寂静,人们冷冷的看着他。

可怜的小兵顿时手足无措,他结结巴巴的说,“今天是一个好日子,一个值得欢庆的日子,今天是……这个这个,我们总理他妈坐月子的日子……看,我还给大家带来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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