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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三:大二时,除了一位同学搬到校外去住外,我们四个同学还是住学校宿舍.这次被分配到被称为全校闹鬼最凶的那一栋宿舍.


听住隔壁栋的人说我的那一间以前出过事,被封起来不让人住的.我搬进去后,挑了靠门的下铺,可是刚要铺床的时候,就看到在靠墙的那两根床柱上各挂了一个平安符,而且在两床柱间的墙壁上,竟看到一个日本武士手上提著一颗头的图案.这让我非常好奇,我就贴近墙仔细的看是不是有人故意画上去的.可是我却发现与其说是画上去的,不如说那个图形是由墙透出来的.我就把床收一收搬到上铺去了.其实也没出甚么事,只有一天晚上,我的室友出去,我一个人在宿舍看书.窗子是那种靠近天花板从上面把卡拉开放下,由两条铁链拉住的那种.


窗子本身就蛮沉重的.从外面一般人是碰到的.


可是出奇的是窗子突然很用力的砰一声就由下往上关起来了.我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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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二:系图书馆就是靠小马路的一个房间.


到了晚上是非常安静的.我固定每天晚上都会在系图书馆读书,除了接近考试的时候,平时都只有我一个人.有一天晚上大约十一点多,我还在读书.就听到外面的猫开始叫,奇怪的是越叫越多,到后来听起来就像是满山满谷的猫把外面包围了,我听得都觉得不太对劲.


突然之间猫叫声全部停了,只听到一个人脚踩著落叶的声音慢慢靠近,到了门口还有下台阶的脚步声.我就转身面对著门想看看到底是谁半夜还会跑到系图来.


可是门一直就没打开,也没听到离开的脚步声.我觉得很奇怪,也犹豫了一下才去开门,结果只有一阵凉风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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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的奇怪事情


东海有很多的鬼故事,我好几个同学有的在宿舍有的在教堂旁的十字路口亲眼见过鬼.


虽然已经离开东海十年了,可是这些奇怪的事情我始终记得很清楚.讲讲我个人的经历.


其实这些也不是鬼故事,只是我觉得无法解释罢了.大一时,我住在称为全东海闹鬼第二凶的那一栋宿舍.分配到的那间听学长说曾有一位学长因脱阳而死,而且曾有奇怪的事发生过,所以一进门正对面的窗柱上就贴著一张符,面总共有三张上下铺的木头床,两张靠窗,一张靠门,我和室友几个人就这样住了一年.


故事一:这是我室友(张三)告诉我的,他睡靠门的上铺.晚上十二点多的时候,那时候我已经睡著了,他说先听到有木头撞地的声音,张开眼睛才发现原来靠窗的一张床在晃动.


我睡靠窗的另一张床.他以为是睡那张床的同学(李四)在做那种事情,所以就继续睡.


第二天早上,他就开玩笑的问李四说昨晚他在干甚么啊,床一直在晃.


李四就问是甚么时候,张三就说是十二点多.李四就说那怎么可能,他一点多才从系图书馆回宿舍的.


张三听了就不说话了.


注:文中所称可能是台湾的东海大学。下文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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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中的脚


张美娟昏倒在电梯里了.....


(注一)张美娟是XX四的学生,在学校非常活跃,认识她的人很多,所以当这件事发生后,没多久就传遍了?个校园,大家都对她昏倒的原因很感兴趣,当她经过几天的调养重回学校,便成为追问的对象,但每当有人问她为何昏倒在电梯里,但总会换来她声声的哀求,希望不要再提此事,她人缘向来不错,又加上口气已经近似恳求,使人往往不忍再追问下去,但眼尖的人,也看出当有人提及此事时,美娟的眼神就闪著恐惧,甚至有几次,她的额角在冒冷汗,而且自从发生这件事后,美娟就再也不敢坐电梯了,她们的系所是在八楼,但她宁愿在炎热的夏里,一阶一阶的爬上去,也不愿再走近电梯一步.于是美娟到底在电梯里发生什么事,到成为大家茶余饭后闲谈的话题,更有些下流者甚至想入非非,说是美娟被来学校做工的工人在电梯里怎样了云云,也因为这些恶言,美娟终于忍不住说出经过.......


那天晚上,美娟一如往常,在系图K了点书,大概10:30左右,走进电梯,好赶11:00的门禁,当她踏入电梯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她觉得好像电梯里不止她一个人,但的的确确整个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不过这样的感觉,只是一下子而已,她静静的站在电梯门后,突然,电梯在五楼停了下来,她以为有人要进来,往后退了一步,她发觉她踩到一样东西,直觉告诉她,那是一支脚,某个人的脚,她本能的低下头去看,她一看,直吃了一惊,一堆脚..那样子就好像一群人在电梯里,每双脚上都有不同的鞋子,但从脚踝以上就是透明的了,这时,美娟唯一的念头就是跑出电梯,但她迟了,电梯门已经关上了,他贴著门喊叫,打,哭泣..但没人搭理她,慢慢的她失去了知觉,接下来就是某群研究生在电梯里发现昏迷的她.....


这个电梯仍在运行中,也许哪天你也能在电梯里遇到这群乘坐电梯的脚.............


注一)张美娟是当事人的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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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没有,不过以后再也不会出这事了,我也是被迫呀。”


我说:“你得解释清楚,人命关天的。”


它说:“今天这个死的老头确实是我害死的,我本来对他的遭遇非常同情。他家以前是资本家,解放后他们的私房都给充公了,学校的大部分房产以前都是他家的,落实政策后给他家里补了一些钱,可是他就是想不通,赚太少,还想把以前的房产全拿回来,最后神经也有点不正常了,看到学生进进出出的,就生了杀人的念头,那两个学生就是他杀死的,这老头以前还有点的武功,我怕他再做傻事,看他今天好象又要来行动,就先把他杀了。”


“噢!”我说:“你也用不着杀他呀,报警不行吗?”


“可是来不急了,他今晚就要杀人,我本以为上次的事只是他一时冲动没想到他的神经真得已经错乱了。”


“我原谅你了。”我说:“你准备和我见见教授夫妇吗?”


“当然。”它听了有点激动。


“那好就明天晚上吧,到时我带你去。”我说。


“好的。”它眼里噙着泪看了看我。


第二天它果然准时来了,青光一闪,就上了我的身。“我”向教授家走去。


等进门了,我的声音已变成它的了,它说:“大哥大姐,你们原谅我了。我不久就要投胎了,我己向司生育的大王说好了,愿意下辈做你们的儿女,一生服侍你们。”其实教授夫妇年龄比它未死时大不了几岁。


“我”说着就向教授的妻子扑去并抱住了她:“想死我了,那时你象大姐姐一样对我,我对你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我知道我爱上了你,但当时两个女人相爱,要有多少勇气呀,在当时两个女人相爱不仅会破坏你们夫妻的感情,也为人所不齿,你的丈夫把这看的很重以为你没有生孩子是不爱他所以……现在同性恋再不算变态了,不过归根到底都是我的错,我。”说着泪从“我”的眼唰唰地流了下来。


教授在旁边也哭了,突然我感觉我抱着教授夫人,我立即松开开了双手,我这时才注意到教授夫人的肚子微微隆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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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说她那时真是无地自容,抱着头跑了出去,后边教授在喊,她也不停,到了晚上,她又折回学校,看着教授家的灯光,又止不住哭了出来,最后来到琴房,弹完那首舒伯特的“小夜曲”,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绢带,上吊自尽。


教授夫妇也不能在一起生活了,离了婚,分别调到外单位去了。


“那你要我给你找谁呢?”我问它说“找妻子呀,我在阴间的时间不多了,眼看要投胎了,我想她也该怀孕了,我要用我的行动弥补我的过错,下辈子给她当儿做女。”


我说:“这好办,我只要去人事科问问她调到哪里就行了,那我怎么找你?”


它说:“你可以到操场去,每晚这个时候来,我认识你的,到时会从电脑里出来找你。”


和表哥从电脑教室出来,己经很晚了,表哥今晚就睡在我这,他还牛皮哄哄地说没有鬼吧,有他在准没事。由于现正放假,它托我的事只能等到开学了。一开学我就找到人事科的李干事,知道了他们夫妇现在省电大任教,还补充说,他们两人早已复婚了。我又找到他们,向他们说起这段往事,他们分别检讨各自的不对,也对她的死表示遗憾。


我说:“你们可以看看它,它也很想念你们,还想在下辈子做你们的儿女报答你们呢,想见见你们。”我知道他们此时的心里,一个原谅了她,一个还在怀念她,我说就约个时间吧,他们欣然同意了。


学校开学后不久,又开始了紧张的学习生活,可是不久又在那个电脑教室传来噩耗――有人被杀。


那天晚上八九点钟,几个胆大的男孩,象是打赌,比谁胆大敢进电脑教室,两个楞头青刚进去就大叫着跑出来,说是里面真得有一个死尸,另外几个男生还以为是他们吓唬人呢,进去一看也大叫着跑出来。这次死得是个老头,那天看热闹的人很多,以后嘛还象上次一样,警察来了又是拍照又是问话。准是它干的,我心想,你是答应过我的,不会害人的,怎么又害人呢?我现在就去问问它,想着,我就走到学校操场了,我知道她会来找我的。


果然它来了,还是以前那样,不过好象显得有些疲惫。我怒不可恶地对它说:“怎么你又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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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口里虽这样说,心里还真有点发毛,那里死了两个人可是千真万确的呀,我是在又怕又想体验那种惊心动魄的刺激的心情中等着晚上的到来的。电影里的道士常常在黄纸上画上符,还有鸡血呀什么的,哈哈,想来也好笑,电影里可是假的,但我还是想拿一本圣经,能避邪最好,不能,就是拿着也不会累死,可是不知道是谁没打声招呼就拿去看了,只好作罢。


晚上,天阴了下来,刮起了风,刮得树嘎嘎直响,路灯被吹得一摇一晃的,能听到学校里有些未关好的玻璃窗被风吹得噼啪噼啪的响。


我和表哥走进了电脑教室,象往常一样我拿出书,打开电脑,开始搞我网页设计,表哥在看我着我搞,他最后也打开一台电脑玩起了游戏。外面的风还是很大,有两扇窗户被吹开了,有什么东西被吹倒在地上,吓了我一大跳,白炽灯被外面的风吹得直摇晃。我有点紧张了,后悔不应开这个玩笑,心里这样想,就更怕了,看了被风吹动的窗帘,真怕里边藏个什么人或鬼这时会突然冲出来。表哥起身把窗关上,才觉得心里好了些,我继续做我的功课。


忽然,我的电脑一闪黑了,是死机了,我心里说,可是等几分钟又亮了,又黑、又亮,这样反反复复好几次,突然里边出现了一个小方框,要我打上年龄姓名性别出生年月,我还以为这是谁搞得小游戏,就打了上去。姓名:王小刚;性别:男;1978年8月24日生。


我刚打完这些,我的电脑便开始抖动起来,我还没反映过来怎么回事,只见一道青光一闪,一个什么东西说时迟那时快,从电脑里走了下来,站在我的面前。


是个女人,不,确切的说是个女鬼,没有电影里的那么恐怖,没有长发獠牙,长得和你我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脸有些泛青,个子还算高,特别是嘴巴特别好看,象刘文西画得陕北女孩,那个性感的小嘴向上翅着,浑身上下露出一种璞玉浑金的味道。


它和我说话,我看着我表哥,他还玩得起劲,好象走火入魔了,我知道是它搞得“鬼”,我这时一点都不觉害怕。


我问它:“我表哥看不见吗?”


它说:“是的,因你的生辰八字相符才看的见,你是八月二十四日出生,正好是我的祭日。”它的声音很好听,虽然有些象电影话外音似的。


它说:“我这两天很烦,就想让你帮我个忙。”


我说:“好的,但不能害人,这是原则,那两个人是不是你害的?”


“不是,我保证不是,以后你会明白的。”它说。


“你要我帮你做什么呢?”我问。


“我让你找一个以前在这学校教声乐的黄教授,不知他现在在那里,我害得他们夫妻两人离婚。”它说。


“你!”我诧异地说。


“我是四川来的,在他们家做小保姆,他们家都把我当成自家人,我也非常勤快,干完了自己份内的事也知道学习文化知识,我还在时不时到课堂上旁听,还学会了弹钢琴和怎么用电脑。”


我能猜下去以后发生了什么事了,肯定是教授爱上了她,然后夫妻反目,她没脸见人,只有一死了之。


它说:“纸里包不住火,时间不长,闹得学校满城风雨,那天也命该出事,我们两人正抱在一起时,门被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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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口里虽这样说,心里还真有点发毛,那里死了两个人可是千真万确的呀,我是在又怕又想体验那种惊心动魄的刺激的心情中等着晚上的到来的。电影里的道士常常在黄纸上画上符,还有鸡血呀什么的,哈哈,想来也好笑,电影里可是假的,但我还是想拿一本圣经,能避邪最好,不能,就是拿着也不会累死,可是不知道是谁没打声招呼就拿去看了,只好作罢。


晚上,天阴了下来,刮起了风,刮得树嘎嘎直响,路灯被吹得一摇一晃的,能听到学校里有些未关好的玻璃窗被风吹得噼啪噼啪的响。


我和表哥走进了电脑教室,象往常一样我拿出书,打开电脑,开始搞我网页设计,表哥在看我着我搞,他最后也打开一台电脑玩起了游戏。外面的风还是很大,有两扇窗户被吹开了,有什么东西被吹倒在地上,吓了我一大跳,白炽灯被外面的风吹得直摇晃。我有点紧张了,后悔不应开这个玩笑,心里这样想,就更怕了,看了被风吹动的窗帘,真怕里边藏个什么人或鬼这时会突然冲出来。表哥起身把窗关上,才觉得心里好了些,我继续做我的功课。


忽然,我的电脑一闪黑了,是死机了,我心里说,可是等几分钟又亮了,又黑、又亮,这样反反复复好几次,突然里边出现了一个小方框,要我打上年龄姓名性别出生年月,我还以为这是谁搞得小游戏,就打了上去。姓名:王小刚;性别:男;1978年8月24日生。


我刚打完这些,我的电脑便开始抖动起来,我还没反映过来怎么回事,只见一道青光一闪,一个什么东西说时迟那时快,从电脑里走了下来,站在我的面前。


是个女人,不,确切的说是个女鬼,没有电影里的那么恐怖,没有长发獠牙,长得和你我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脸有些泛青,个子还算高,特别是嘴巴特别好看,象刘文西画得陕北女孩,那个性感的小嘴向上翅着,浑身上下露出一种璞玉浑金的味道。


它和我说话,我看着我表哥,他还玩得起劲,好象走火入魔了,我知道是它搞得“鬼”,我这时一点都不觉害怕。


我问它:“我表哥看不见吗?”


它说:“是的,因你的生辰八字相符才看的见,你是八月二十四日出生,正好是我的祭日。”它的声音很好听,虽然有些象电影话外音似的。


它说:“我这两天很烦,就想让你帮我个忙。”


我说:“好的,但不能害人,这是原则,那两个人是不是你害的?”


“不是,我保证不是,以后你会明白的。”它说。


“你要我帮你做什么呢?”我问。


“我让你找一个以前在这学校教声乐的黄教授,不知他现在在那里,我害得他们夫妻两人离婚。”它说。


“你!”我诧异地说。


“我是四川来的,在他们家做小保姆,他们家都把我当成自家人,我也非常勤快,干完了自己份内的事也知道学习文化知识,我还在时不时到课堂上旁听,还学会了弹钢琴和怎么用电脑。”


我能猜下去以后发生了什么事了,肯定是教授爱上了她,然后夫妻反目,她没脸见人,只有一死了之。


它说:“纸里包不住火,时间不长,闹得学校满城风雨,那天也命该出事,我们两人正抱在一起时,门被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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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教室


新生才入学,就有高年级的同学告诉我们晚上千万不要一个人到电脑教室和琴房去,因为那里有鬼。我问谁看到过,都说是听别人说的,不过几年前确实在那里上吊过一个女孩。


我问:“那好几个人去可以吗?”


“可以的,只是不要一个人去呀,三个人去。应该没问题的。”这个好心的大二师姐在吃饭时对我说。


我心想,就是没鬼,我一人也不敢独自去呀,黑漆漆的当然怕,有同学说一个高年级同学到了音乐教室后看到琴盖自己打开,琴键自己会发出响声,声音不大,但却很好听,就是太凄婉了;电脑教室传说的更恐怖,说是所有的显示器都开着,那上面都是血淋淋的东西,跳动着的心、骷髅骨、带血的流出来的眼球……


这所高校原来是某部队的营房,老房子、新房子都有。以前文革是整死了好多人,喝毒药死的、上吊死的、跳楼的、还有是被判反革命罪给枪毙了的……但那都过去好几十年了,再说这些冤死的人早已平反昭雪了,阴魂早就散了。我们是师大,以后都是做老师的料,每周要上好几节被列入必修课的心理学课程,我不论遇到什么事绝不人云亦云,先要问一个为什么?再说从我受的这么多年无神论的教育这一点来说,也不相信这世界有鬼。我心想准是那些大二、大三的学生怕我们这些小学妹、小学弟霸占了他们的位子才编出来这些故事吓人的。


可是你还别说,有些东西你真不能不信,比如说迷信吧,有时还真是用科学观点解释不通呢,是巧合吗?这不,这两天那个电脑房真的出事了。


二个大三的男生在准备毕业考试,想搞一个通宵,不知道怎么的,早晨一个班要上电脑课打开门见里边横着两具尸体,吓得那些女生哇哇乱叫,尸体的脖子上都有被掐的痕迹,口边还流着血。110接到报警,没几分钟就来了一些穿便衣的和穿制服的警察,他们又是拍照又是问话,一时间学校里被恐怖所笼罩。


这两天,我买了好多的侦探书和恐怖小说,还看了好多鬼片VCD,就是想解开这个谜,过了许久,这事儿就这样平静下去了。学校又恢复了正常,白天上课大家还是一起有说有笑,大部分同学都安心上课,生怕学不好,有些电脑或音乐功课未做完的学生还三三两两地到琴房和是电脑房自修。学校从那次凶杀案后规定,任何人不能单独去自修。


一晃到了放暑假,同学们陆陆续续回家了,我还不准备回家,我在省武警总队的表哥这时正好有探亲假,来我这玩。


我把学校发生的这事和他一说,他咯咯直笑:“傻帽,这个也信,没鬼。”


“那你敢不敢晚上和我去电脑房?”我挑衅地看着他说。


“你老哥是学武的,看这体魄还怕他个小瘪三的鬼,我非把它拿住下油祸。”我这时看到他的包里有一把真的手枪,本来是说着玩玩的,现在还真想去看看了。


我说:“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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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刚,你不记得我们平时上楼时,这一层楼有多少级楼梯吗?”


“唔,这个……12级吧,大概,我不能确定。”我想起我在白天上楼时总是一步3级,好象是可以迈4次。


“你不是经常在数吗,还问?”我说。


“喔,是呀,应该是12级的,……但是,今天我只数到11。”


“那一定是数错了,别去管它了。”


“不行,楼梯不会无端的少一级的。你陪我回去,从底下再数上来。”


我当时很恼火,真想给他一嘴巴。但我没有。这么黑的楼梯上,没有一个人影。出于朋友的责任,我便跟在安子后面,走了回去。


“9,10,11,……”当我和安子两个人数到最后一级楼梯时,我突然感到背后冷飕飕的,头皮都要炸开。楼梯!楼梯真的比平时少了一级,变成了11级!


“志刚,你……”没等安子说完,我就猜到他又要叫我和他回去,从头去数楼梯。


黑暗中,看不见安子的表情。我却突然想起了解剖室里面的尸体。


“不,不行!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感觉自己的腿开始转筋了。


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当时我会那样的害怕,我只感觉到一种巨大的恐惧占满了我的心,“别指望我会再和你去数这该死的楼梯!”我抛下安子,飞也似的跑下楼。


在寝室的床上,我大口的喘着气,我发现我根本不能安静地躺下或者坐下。我便蹦起来,在地上来回地渡着步。同寝室的人都还没有回来,于是我开亮了所有可以打开的灯。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终于有人回来了,于是,我便立刻拉上他们,打着手电筒去阶梯教室找安子。


……


我们找遍了所有可以寻找的地方也没有找到安子,——其后的校方人员和警察也没有找到他。——安子失踪了。 


安子失踪后的3年,医学院开始扩建。当巨大的挖土机推倒有阶梯教室的那座楼时,在4楼的楼梯的废墟中,人们发现了一堆白骨。白骨中间,有一个毛主席像章。


我知道,那是安子。因为,我听说,如果一个人在上楼的时候发现楼梯少了一级的话,他就会去代替那一级的楼梯。


直到现在,我仍然不敢数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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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级楼梯


我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可是,从我开始学医以来,身边发生过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它们使我很矛盾。当我不断地提醒自己以唯物主义的眼光去看待这些事情时,却发现自己的头脑变得越来越混乱。


6年前,我考入了S医学院。对我来说,这却不是个好消息。我从生下来就讨厌医院里面那种消毒水的死味道。


或许是心情压抑的缘故吧,我几乎不怎么和同学交往。我当时只有一个朋友,安子。——我总这样叫他。他总穿着成年不变的一套运动服,胸前带着一枚毛主席像章。他的打扮虽然有些土,却并不妨碍我们成为朋友。我们两个都是比较内向的那种人,任何的文体活动都与我们绝缘。平时,我们只是呆在5楼的阶梯教室里。大家是把我们看成是书呆子。——同学们平时都是去图书馆学习的,如果有谁去阶梯教室的话,那就是有毛病。


一整天坐在一个地方不动对我来说是极其无聊的一件事。但是,我实在是想不出我还能做些什么。我在大多数的时间里都是扬着脑袋看着天棚上的灯管被风吹得荡来荡去。当我这样看着的时候,我总会想起伽里略,他当年也是无聊才发现了摆的等时性吧。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就要笑出声来。


我总想知道安子怎么可以做到那样专心的学习。阶梯教室的窗外时一片树丛,那上面有很多的鸟儿在叫,他居然可以不看一眼。


“这家伙真是个书呆子。”我坐在他后面,望着他的背影想。


但我并不想说安子是个完美的人。他有个怪辟,让人不能忍受。但如果说出来也没什么,就是上楼时总要数每一层楼的台阶,一级级地数,从不落下一级。如果哪次他不小心数错了,或者突然忘了数到哪里,他会原路折回去,从头开始,再数一次。


现在看来,安子那时是得了“强迫证”。但是,当时的我却对他的这种做法感到非常的厌烦。无论怎样,这么做实在是太无聊了。


到今天为止,我还能够清楚的回忆起那个晚上发生的事,——那个可怕的晚上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那天,我和安子走在去往阶梯教室的黑糊糊的楼梯上。他还象往常一样,数着台阶。这一次,我倒是没怎么恼火,——毕竟,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有一个人帮你数着楼梯上楼,你就会感到省力不少。于是,我也在心里应和着他嘴里的数字。


“4,5,……”安子每迈一步都很慢,我便只好慢慢的陪着他。


“9,10,11,……奇怪!”安子突然说。


“什么奇怪?”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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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次遇见鬼


4月30日,那天我正在教室里上课,年级组长带着一个中年男子来到教室和正在上课的老师打了声招呼,便把我叫出去了。这时我才知道,这位中年男子就是一年前我们学校去体验农村时那位已经去世的老村长的儿子。


他向年级组长说了几句后,年级组长就出去了,办公室里就剩了我们俩。他对我说,村长死了,是死在那个鱼塘边的,已经是第4个人了。我看到他一副痛苦伤心的样子没做回答。他继续说着,他说我是唯一见过那个东西,而且还活着的人。这下我全明白了,他要我回去找那个一年前我见过的鬼。我沉默了,我不想再回去,再去回想那段恐怖的经历。忽然他跪在地上求我,乘5.1大假,和他回去。我一直摇头,我真的不想再去承担那份恐惧的心情了。他见这样,伤心的扭头走了。走之前他对我说:“你是逃避不了的,她会来找你的。”


回到家中我一直想不通,村长儿子干嘛要来找我,我可以做什么吗?但我真的不想再回想那段经历了。“嘟,嘟,嘟”电话响了,是俊。俊是我们班神鬼方面的专家,他看过很多鬼书,和恐怖影片,一年前要不是他给我带上佛珠,恐怕我已经不能在这里对大家讲这个故事了。俊直截了当的对我说,今天那个来找我的人是一年前那个恐怖村村长的儿子,关于那个女鬼,他已经调查过了,她是在5年前,因为家人反对她嫁给一个穷青年,在山上和家人吵嘴,失足滚下山跌进山下的鱼塘后死的,后来变成了女鬼,听村子里的人说凡是见过那个女鬼的人都死了,只有我还活着。他接着说到,4月30日正是她的忌日。同时我一阵心慌尤然而生。俊最后说到,村子里的人还说,每逢她的忌日,她最有可能出来。我心里慌了起来,我大叫着叫俊不要说了,俊听到这副声音再挂电话前最后说到,他马上赶过来。我挂上了电话。打开房门,奇怪的事父母不知都到那里去了,家中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一看时间9:57了。我莫名的一阵一阵的心慌起来,害怕再看见那个不该出现在我生活里的鬼。我气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为何如此害怕。我慢慢坐到书桌边,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其实我根本冷静不下了,我坐在椅子上,呆了好长时间。忽然间我的直觉告诉我我这个小房间里似乎多了一个人,他就在我的背后,我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吸声。一滴豆大的汗珠从我头上顺着我的脸落了下来,我已经知道,她来了。我告诉自己不要在逃避了,也不能在逃避了,也逃避不了了。


………………


我强迫着自己转过头去,一点一点的,慢慢的,头上的汗珠不停地一滴一滴的落下,头也开始有点想抽筋式的抖动,房间里似乎都变暗了,只有我的周围可以看的到,像电影里所用的幕布,把我笼罩在一篇黑暗之中。


………………


没有,什么都没有,还是一片黑暗,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感觉到有一个人就在我的身边,而且已经很近很近了,他的呼气声,似乎还带有十分阴森的叹气声。但我什么也看不见,这才是最可怕的,我害怕他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怕那样我……我不敢再想下去。


没等我有什么时间思考,一只极其苍白带有很长指甲的手从我的眼前从下方伸上来,我的脸又开始不争气的抽筋起来,非常不正常的大幅度抖动,让我的视线都收到了影响,刹那间,我的左脚,似被人的抓了,有指甲狠狠地掐如了我的皮肉之中。我忍住疼痛,头顺这那只恐怖的手向下方看去。


“啊!”我大叫,那个女鬼就在我的脚下趴着,一只手狠抓住我的脚。我本能性逃脱着,椅子一翻,我整个人摔到在地上,但她的手还是抓住我不放,我大喊大叫并拼命地挣扎着。她说话了:“为什么,我不能嫁给他。”她的话有点模糊,并且带着阴森恐怖的颤音。我用尽最后的力气继续挣扎着,她凌乱的头发把她的脸彻底盖主了,比我第一次见到是更恐怖,更害怕她抬起头来的样子。


但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东西还是让我看到了――她渐渐的把那张恐怖的面孔抬了面孔。脸上那道大口子里面开始有蛆虫在爬动,和上次一样,还是一只眼睛翻白。她阴森地向我笑着,手抓的更紧了,我的左脚开始有血流出,我已经无力继续挣扎了。她向我爬了过来,一边还说着:“为什么,我不能嫁给他;为什么,他不能娶我;你能帮我吗?”接着又跟着一连串的嘿嘿嘿嘿的阴笑。我知道我是不可能逃脱了,虽然自己极其的恐惧,但我还是大胆地开口对她说:“事情都过去了,那个青年已经结婚了,希望你不要在害人了,回阴间吧!”


不知道为什么,“回阴间吧”我说的特别大声。她的表情突然变了,是伤心吗?一边摇头一边带着仇恨的脸色说到:“他会后悔的,你不会和他一样对吗?你会绝对忠心你的爱人知道永远对吗?”接着又是一阵嘿嘿嘿嘿的阴笑。


渐渐地,她的样子开始模糊,开始消失了,马上一切回复了平静。我坐在我房间的地上,面前是一滩水,脚腕上的伤痕历历在目…………


12点半左右,俊和我的父母一起进了我的房间,然后问东问西,我只是傻傻地不作声。这样大约一周的时间我才回复正常,我现在只希望那个女鬼不要再害人了,安心回阴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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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次遇见鬼


记得那是在1年前,高二的时候组织的下乡实践活动,可恶的是我和我的几个好友分成了两组,我因为抽签运气不佳,和其他一个班的3位同学分在了一组。这样我住的寝室和我几个好友住的寝室差开了好几幢楼房。村子里的条件不算太差,已经可以用上电灯和自来水了。


那天是实践活动的最后一天,安惯例,每个班都要搞庆祝和报告会,我们班似乎比其他班情绪特别高涨,一只开到深夜1点左右,我住的寝室的那个班早就开完会散了,不幸的是我又被叫到做值日,好在两个好友都在帮我打扫。


回寝室时我们说着各个寝室编出来的鬼故事。俊是这个方面的专家,他看过很多鬼书,和恐怖影片,据他说他见过鬼,当然后被当成我们班的笑柄后他再也没有提起过了。当时我们三人走的很慢,讲话也很轻,以免打扰了已经睡觉的其他班同学。杰是我们班比较活跃的人,他很爱吓人。他动不动用阴森森的语气从背后叫我的名字,或者突然拍我的肩膀,真是受不了他。俊到是急了,连忙自治杰的行为,对我说,这种做法是很容易引到鬼的。因为人有三把火在头和双肩,少一把便不是“完”人,很容易被上身。我和杰都说他是鬼书看多了。快到他们的寝室了,俊把我拉到一边对我说一会儿回寝室时,手电不要乱照,小心走路。他说以前前面的鱼塘是死过人的,听说是乡长的侄女。忽然,他看到我穿的校服上有我自己的名字,就好像更加紧张了,连忙把自己手上带的佛珠带到我的左手上,劝我再三小心。我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这么紧张。只知道赶快会寝室睡觉。


乡下的夜色特别黑,好在还有月光以帮助我手上拿的小手电。回想俊刚才对我说的话,还真有点心慌起来,就加快了脚步。就在这个时候,我背后传来了一声阴森森的呼喊――是我的名字,我站住了,强做镇定,慢慢的把头扭过去看个究竟,因为我知道,如果鬼要找我,我是逃不掉的。


………………


背后没有人,没有鬼,没有如何东西。我放心了,我转头走,但不知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趴到地上,顿时间我觉得周围阴气众了起来,慢慢抬起头来,看到掉到地上的手电正照在前面鱼塘边上的一棵大树上,一个人影渐渐的从大树里爬了出来,我慌了,我开始相信这个世界有鬼的存在了,因为那个人,不,应该说是鬼,是从大树里爬出来的,他向我爬过来,我想叫,想跑,但就是叫不出声站不起来。那个鬼还在向我爬过来,我心里越来越慌,害怕他抬起头来后会是什么样子………………


他爬到了我的身边,他的手向我的头部伸来,常常的指甲,让我感到无限的心慌,我发现他的一条腿是瘸的,凌乱的长发盖住了他的面孔,我害怕着,身子还是不能动弹,脸上的肌肉开始抖动,我发现我的手心都是汗。


她忽然之间抬其起头了,我在那一刹那间隐约看她面孔了一下,看到是个女鬼,额头上有很大一个口子,有一只眼睛翻白,其他的我再也不敢看了,我奋尽全身挥起我的左手,顿时间我发现我的身子可以动了,马上起身向我们班的寝室跑去。不争气的腿,让我再一次狠狠的跌到地上,这次我没能再起来。


………………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乡里医院的病床上了,他们说我昏睡了整整一天。我毫无力气。乡长让其他人都出去了,他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我看到的不是鬼,是人,他要我千万不要和别人说这间事,一切事情他会去解决的。我用尽全部力气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只是回答:我会解决的,我会解决的。


前些日子,报上登出,这个老乡长在那个鱼塘里犯突发心脏病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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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的温柔


大学的生活总体来说是平静的,偶尔发生的无非是女孩子之前的小打小闹。谁知就在毕业前的几个月里,却发生了一些让我们至今仍无法忘记的事。


因为寝室楼的紧张,我们是唯一住在教学楼的学生。所以当晚上九点以后,诺大的教学楼里就只剩下我们一班二十多个女孩子和几个校工。和平常一样的一个夜,九点半多了,我和我寝最小的阿童要到音乐系的楼里去打热水,磨蹭半天,快十点我俩才出了系门口。整个操场和我们平时这个时候见的一样黑漆漆空无一人。从我们系到音乐系正好是操场的两头,我们俩有说有笑的打完了水,走到音乐系门口时,一个老校工正在扫地,我有点纳闷,刚才不记得有人在啊。突然阿童抓起我的手,撒腿就往寝室跑,我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只见阿童铁青着脸,好象看见什么似的。跑到操场中间,我实在拎着沉沉的暖壶跑不动了,我甩开阿童的手“哎,你干什么啊你,见鬼了你,累死我了。”阿童半天没说话,只在在明显得发抖。“小童你怎么了?生病了?”我走过去,“这也没什么啊,就我们俩,怕什么呢!”我无意的回了一下头,一下子,我的头皮都麻了,刚才还空荡荡的操场突然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我们俩也被拥挤的人群挤来挤去。我手中的暖壶差点掉在地上。这回轮到我了,我抓着阿童的手,猛劲的跑进了系门口。就在我们俩转弯上楼的一瞬间,我的余光扫了一下外面,又是空无一人。


我和阿童象捡了条命似的跑回寝室。同寝都说我们俩的脸色就象吊死鬼。我生气的打了她们一下,“不要再提这个!”阿童摊在床上一动不动,我凑过去“哎,刚才打完水,你跑什么啊。”虽然我也心有余悸,但对阿童刚才反常的样子还是有点好奇。阿童捂着胸口半天才开口说:“你没看见吗?音乐系门口那个老头。”“有啊,他是清洁工吧,有什么啊”阿童的脸色稍稍的好一些了“刚才我们出来时,我就奇怪咱们去的时候没有这个人啊,我就随便往地上一看,他的影子上还有个人!是个小孩子的影子,爬在他的背上,我还听到小孩子在哭,叫妈妈。”我的冷汗马上就下来了,联想到刚才我以为是幻觉的人流,天,我们不是这么背吧,快毕业了还碰到这种事。我和阿童谁也没对别人说,一来是不想在全寝造成恐慌,二来我们宁愿那只不过是我们应该忘记的一场梦而已。但还有。


我和阿童一直聊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我的床是横在两趟床的中间靠后的,所以整个寝室我都可以一目了然。我挂了挂床帘,我们睡下铺的都在床前挂上一条被单什么的当帘子,这样可以有一个自己的空间。大约到了后半夜吧,我想起夜上厕所,刚睁开眼睛,就觉得根本动不了。我的帘子一角歪歪的掉下来,我竟然看见我们寝有个女人!她的头发象被火烧过一样乱七八糟的竖着,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发出一股糊味。她的个头中等,站着刚好可以和住上铺的同学脸对脸。我看不清她的脸,只是能感到她在每一张床前都呆着看。看上铺同学的脸,然后再爬在下铺同学床帘的缝隙盯着看。同寝都睡得很熟,此时此刻我万分痛恨睡前我死争活抢来的那一大杯汽水,不然,现在我也该睡得象死猪一样,也不必要睁着眼睛活受罪。她轻轻的飘过来了,我马上闭上眼睛,装睡。因为我的帘掉下来一大块,我想她的脸此刻一定离得我很近,那该是怎样的一张脸啊,我不敢再想了,只盼时间快点过去。可是足足有五分钟她还没走,我露在被外面的右手开始有点发麻了。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突然我感到我的手自己抬起来放进了被子里,不,不是自己,是被一支手,冰冷的手放进去的。我甚至可以感到那支手上长长的指甲划在手背上。女鬼转身走向另一张床,是阿童的床。我又眯起眼睛看着。女鬼看到阿童的床帘好象很高兴的一把扯了下来,在鼻子前闻着,我记得当初阿童挂这个帘时着实让我们笑了一阵子,因为那是一块很旧而且样子很土的布料,好象是阿童妈妈解放前做嫁妆的压箱底。女鬼似乎非常喜欢这块料子,一直“站”在哪嗅来嗅去。大约十分钟后,她放下床帘,竟然把阿童一把抱起来。我的脑子“嗡”的一下,她要做什么?难不成要害阿童?我该怎么办,想喊也没有力气了。阿童的身材并不娇小,甚至比女鬼的个子还高,但女鬼很轻松的抱着她在屋子里踱步。嘴里还不知道在哼哼呀呀什么。阿童是个觉轻的人,可是这么折腾半天,她竟然发出了微微的鼾声。我的汗水在这冬天的半夜也让我的全身湿透了,这不过短短的二十分钟,简单就是世界末日般难过。我的手开始可以稍稍的动了,我想天要亮了吧,女鬼好象也知道该走了,她放下阿童,盖好被,准备要走了。就在我有点好奇的盯着她,想看看传说中的鬼是从门走还是窗户时,她突然转过头,那张焦黑的脸与我相距一米的对视。天!她原来本应有眼睛的地方,只不过是两个黑黑的洞而已。什么都没有,但我们却就这样“注视”了好几秒。她咧着可以称其为嘴的地方向我笑了笑。这一笑,我全身的血液好象都冻住了。一晃之间,眼前什么都没有了,就象一个梦。我就睁眼到了天亮,好象要上厕所的念头都没有了。


第二天一早,一直到所有人都起来了,我才让别人陪着去了厕所。阿童的床帘扔在地上,好象在提醒我昨夜发生的不是一场梦。阿童睡得很香,最晚起来,她问我们是谁碰掉了她的帘子。我不知道怎么说,昨夜女鬼临走时那古怪的一笑,让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在经过了几个夜的平静后,我想她不会再来了。后来听这里的老校工说,解放前这里是一个避难所,日本鬼子空袭时,在这烧死很多人,当时有一个女红军只顾着救老百姓,而自己的孩子却被大火围在了屋里,女红军最后一次冲进了火里就再也没有出来。听说每隔几年,这个学校就会出现一些怪事,不会走路的小孩子会爬在别人身上到处找妈妈,所有死去的老百姓也会帮着找,女红军也会挨个屋子的找。我明白了,正好我们第一个住在这里,所以才会目睹那么多离奇的怪事。也难怪女鬼竟帮我盖上了被子。此时,不知道我是害怕多一点还是有点别的什么。


几个月后毕业了,这个故事就象从未发生过一样。但也许你住的寝室深夜也会有什么在游荡,所以少喝水,少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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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


我是一个辅仁大学的学生,为了方便住在学校的和平学苑.....


大二上时住在二人房,有时候一个人半夜睡觉都会听到寝室内有人在翻书,走动的声音,一直都不去里会它,直到大二下时....


新进来的室友告诉我他经常听到第三个人的呼吸声,我刚开始不信他,但后来我相信了,因为我也听到了,但更夸张的还在后面,我竟然可以闻到她的香味(也就是从这时候我认为它是个女的)有一天,有一个同学来我寝室,不到十分钟他就脸色发白拖我出去,然后跟我说他看见一个女的倒吊在墙角,不时地露出诡异的笑容在看我们……


事情越来越诡异,她竟然可以跑进我的梦境然后跟我开玩笑,有一次我识破她的把戏醒过来,我在空中嘲笑她,结果她见笑转生气,马上就压上来,虽然这是我第一次被压,不过我感觉得出来她没有恶意,怎么说?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有点心痒痒的,麻酥酥的.....


很难说明!终于有一天,我竟和"她"……


之后,有一天晚上爬墙骑摩驼车出去买东西,不小心从照后镜中瞄到她坐在后座,她正在看别的地方没看到我,白晰的皮肤虽然她的脸很模糊,但可以判定她在微笑,笑的好灿烂……


自此我就没看见她了,因为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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