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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察觉的于雨岚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快逃”,黑暗已把他们的视线覆盖……
…………
当大家灰头土脸地逃出外面地时候,只剩下狼狈的步家兄妹、于雨岚、南宫凌云、高桥湘濑五人,其他的包括欧阳昶和炎狐、阿曼皆不知所踪。
奇怪的是,他们在废墟中寻找了好久,没有挖出一具尸首。连已死的卓榆的骸骨,都不知所踪……
         ※       ※       ※
“魅影,你越来越不长进了。”古怪的机械声从电脑传出,语调仍是一贯的兴味十足,“护主不力的罪名,你该如何承担?”
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父亲被于雨岚劈开两截的刹那,欧阳昶的确惊恸至极,但在义父心目中,这只是单纯的护主不力。这种强烈的对比,怎不叫人心酸。
“但主人毫发无损。”
那天在殿上的不是白痴本人。想也知道,这个雄霸地下的帝王怎么会如此轻易现身。不可不说,白痴的身份,现在还是一个天大的谜题。
只是魅影万万没有想到,主子连全部手下都骗过了,直到如今,电脑响起不带半点感情的机械声音,才从丧父之痛中震醒。
“你在怨我吗?”冰冷的笑声再一次扬起,欧阳昶才察觉到是如此难听,“我还以为你追究的会是另外的一件事。”
是的。
还有另外一件事。
“SML怎么会落到卓榆手上?”
当年魅影和飞影兄弟二人闯入俄中情局盗取的就是SML,最后到达现场,才发现那根本就是个杀人陷阱——真的SML已经被别人偷走,剩下的是不明的物品,这是后来调查中发现的。但飞影欧阳旭却在主人命令他带假的SML回X复命时离奇失踪,半年后才找到他的骸骨。
“这真是奇怪了,你提问的对象该是卓榆。”
言下之意,是卓榆出卖了他们。但,依照魅影对父亲和卓榆的了解,这根本就没有可能。而卓榆又是个情报影子,可能性最高的是……
“知子莫曰父,你的想法我怎么会不知道?”白痴大笑道,“你是想,其实SML根本不在俄中情局,我故意让你们兄弟俩去偷,事实上是声东击西;卓榆才是去偷真正的SML的人,对不?而我,是杀害你亲生弟弟的凶手。”
欧阳昶不敢承认,更怕白痴亲口承认。
因为,那代表白痴存心让他们去送死,那代表父子之情在白痴心目中微不足道;更代表他这么多年来的付出一厢情愿……
“如果我不否认,你会像谍影一样,背叛我?”白痴好笑地问道。
问题却一点也不好笑。半晌——
“我愿意交出魅影的位置。”
“哦?”像是听闻到天大的笑话,白痴笑得疯狂,“退隐?就想步上任炎狐的后尘不成?抑或,这是你今天找我的真正目的?”
又道,“卓榆这小子真够厉害,炎狐为了让他继续生存宁愿牺牲自己;你为了他的死甘愿放弃一切。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有这个福分,有人为了我和X伟大到这种地步。”
这是讽刺,欧阳昶何尝听不出来。“X已经在主人手中扩展成一个地下世界,对主人忠心的,该大有人在。”
“但不包括你了?”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向来忠心耿耿的魅影竟然没有斩钉截铁地回答。
“看来,你我的父子之情是到了尽头了。”仿佛等待了漫长的一个世纪,白痴才惋惜地说道。
“要离开X,可以。但也得像炎狐一样,付出你的代价。”
…………
         ※       ※       ※
还没有推开失乐园的门,曼妙的歌声就从内飘飞至耳边了。
他轻轻推开熟悉的大门,伴着那细碎动人的风铃声响,好奇地步进再次踏进失乐园。
一切的景物依旧。
墙壁,柜台,桌椅乃至地板还是清一色的黑;天花流动着的红色烟雾,被大玻璃阻隔在空气之外,恰像极圣经故事了的上帝把地狱之火点燃的悲壮场面;壁灯,酒器都是清一色的深蓝水晶,渲染出失乐园的幽深;连舞池的玻璃地板也透着暗红色流动的火红,像是魔鬼的祭典。
只是,红蓝绿三色的霓虹灯没有打开,舞池不同了——
诺大的舞台上摆着一架绝美的水晶钢琴,拥有着一头蓝黑色长直发的女子背对着他,修长的手指按下整齐的琴键,响起从没听过的优美旋律,歌声更是透尽他紧闭的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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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察觉的于雨岚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快逃”,黑暗已把他们的视线覆盖……
…………
当大家灰头土脸地逃出外面地时候,只剩下狼狈的步家兄妹、于雨岚、南宫凌云、高桥湘濑五人,其他的包括欧阳昶和炎狐、阿曼皆不知所踪。
奇怪的是,他们在废墟中寻找了好久,没有挖出一具尸首。连已死的卓榆的骸骨,都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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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影,你越来越不长进了。”古怪的机械声从电脑传出,语调仍是一贯的兴味十足,“护主不力的罪名,你该如何承担?”
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父亲被于雨岚劈开两截的刹那,欧阳昶的确惊恸至极,但在义父心目中,这只是单纯的护主不力。这种强烈的对比,怎不叫人心酸。
“但主人毫发无损。”
那天在殿上的不是白痴本人。想也知道,这个雄霸地下的帝王怎么会如此轻易现身。不可不说,白痴的身份,现在还是一个天大的谜题。
只是魅影万万没有想到,主子连全部手下都骗过了,直到如今,电脑响起不带半点感情的机械声音,才从丧父之痛中震醒。
“你在怨我吗?”冰冷的笑声再一次扬起,欧阳昶才察觉到是如此难听,“我还以为你追究的会是另外的一件事。”
是的。
还有另外一件事。
“SML怎么会落到卓榆手上?”
当年魅影和飞影兄弟二人闯入俄中情局盗取的就是SML,最后到达现场,才发现那根本就是个杀人陷阱——真的SML已经被别人偷走,剩下的是不明的物品,这是后来调查中发现的。但飞影欧阳旭却在主人命令他带假的SML回X复命时离奇失踪,半年后才找到他的骸骨。
“这真是奇怪了,你提问的对象该是卓榆。”
言下之意,是卓榆出卖了他们。但,依照魅影对父亲和卓榆的了解,这根本就没有可能。而卓榆又是个情报影子,可能性最高的是……
“知子莫曰父,你的想法我怎么会不知道?”白痴大笑道,“你是想,其实SML根本不在俄中情局,我故意让你们兄弟俩去偷,事实上是声东击西;卓榆才是去偷真正的SML的人,对不?而我,是杀害你亲生弟弟的凶手。”
欧阳昶不敢承认,更怕白痴亲口承认。
因为,那代表白痴存心让他们去送死,那代表父子之情在白痴心目中微不足道;更代表他这么多年来的付出一厢情愿……
“如果我不否认,你会像谍影一样,背叛我?”白痴好笑地问道。
问题却一点也不好笑。半晌——
“我愿意交出魅影的位置。”
“哦?”像是听闻到天大的笑话,白痴笑得疯狂,“退隐?就想步上任炎狐的后尘不成?抑或,这是你今天找我的真正目的?”
又道,“卓榆这小子真够厉害,炎狐为了让他继续生存宁愿牺牲自己;你为了他的死甘愿放弃一切。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有这个福分,有人为了我和X伟大到这种地步。”
这是讽刺,欧阳昶何尝听不出来。“X已经在主人手中扩展成一个地下世界,对主人忠心的,该大有人在。”
“但不包括你了?”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向来忠心耿耿的魅影竟然没有斩钉截铁地回答。
“看来,你我的父子之情是到了尽头了。”仿佛等待了漫长的一个世纪,白痴才惋惜地说道。
“要离开X,可以。但也得像炎狐一样,付出你的代价。”
…………
         ※       ※       ※
还没有推开失乐园的门,曼妙的歌声就从内飘飞至耳边了。
他轻轻推开熟悉的大门,伴着那细碎动人的风铃声响,好奇地步进再次踏进失乐园。
一切的景物依旧。
墙壁,柜台,桌椅乃至地板还是清一色的黑;天花流动着的红色烟雾,被大玻璃阻隔在空气之外,恰像极圣经故事了的上帝把地狱之火点燃的悲壮场面;壁灯,酒器都是清一色的深蓝水晶,渲染出失乐园的幽深;连舞池的玻璃地板也透着暗红色流动的火红,像是魔鬼的祭典。
只是,红蓝绿三色的霓虹灯没有打开,舞池不同了——
诺大的舞台上摆着一架绝美的水晶钢琴,拥有着一头蓝黑色长直发的女子背对着他,修长的手指按下整齐的琴键,响起从没听过的优美旋律,歌声更是透尽他紧闭的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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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菩提树下等你、思你、恋你;
却只可陷在泥沼里,叹息、叹息。
仰望天际,你啊,如此遥远。
时光的洪流要把一切湮灭,
要我亲手割断所有的情牵,
成就这被时间遗弃的游子。
光阴诉说着被摆布的幽怨,
人间的命轮永远好梦难圆。
在乐土倾听谎言,
寂寂人间竟已数千年,
谁还我一个真正乐园?
…………
缠绵的曲赋婉转而铿锵,一字一句都透露出无比的无奈凄伤。莫不使听闻者心酸不已。
这首歌谣,是属于流传下来的千年传说中,冰主厉骅与圣武者古伽烈的苦恋故事。相传圣武者奉天帝之命到地狱,征伐他妻子也就是冰主厉骅守护的“冰族”,最后圣武者还是亲手杀害了他最爱的妻子,夫妻临别约定,轮回时在菩提树下等待。可惜,古伽烈永远也等不到了……
——逝者如斯。
这歌也像卓榆和炎狐的故事吧。
他缓步前行,越过重重的桌椅,走到女子的背后。就在这时候,音乐声停止了。转身凝望他的,是一张比卓榆还要清灵的粉黛。她没有说话,只是朝他微微颔首。
“你怎么会懂得弹奏这曲子?”
女子把眉一挑,却没有说话。
失乐园的影像在悠扬的琴声中逐渐地模糊了。钢琴的旋律也在此刻变调了,不再是那么悲哀的曲子,音律变得轻松而温馨,像细涌出地温泉水,温热却幽静致远。虽不复刚才的凄美情怀,但细听之下,后者的温暖甜蜜不觉使人沉醉。
清新悠扬的乐调如行云流水,荡涤着萧萧天地的尘埃,清洗红尘凡俗的灵魂,悠然潇洒地,像于音符间跳跃回旋,讼奏于一起一落。
瀑布一般的发丝散落在圆润的双肩,映衬琴前的弹奏者绝色脸上浮动着的微笑,如朝露中的芙蓉。神秘飘逸的气息不觉让人着迷。纤纤十指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恣意,触动人心的曲韵就在满室飘逸游离。如卓榆手下那清香馥郁的蓝山,和谐甜蜜,在每一个角落里酝酿。
这是什么曲子?他从没有听闻过如此撼动的钢琴曲。
四周的景物在昏暗中萦绕,透出几颗晶亮的繁星。
繁星?!
回头再看,这里什么时候变成了星空的布置了?
弹着琴的蓝发女子朝他嫣然一笑,一切再次趋向朦胧……
…………
欧阳昶从剧烈的头痛中清醒过来,眼前的是一张跟刚才梦中人一样,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的脸。
“终于醒来啦!”
刚进来的高桥湘濑欣喜地叫道,不忘在他的额头上替他换上新的毛巾。
他的意识这刻才微微恢复,抬眼望向房间四周陌生的一切,他沙哑地开口:
“这里是……”
“落脚点。”一直坐在他身边的于雨岚简短地回答。
“嗯。”他无力地点点头,想从床上爬起来,乏力的双手却传来阵阵剧痛。
于雨岚赶忙把他扶起,不让他包裹好的伤口撕裂。
“我睡了多久?”
“已经三天了。”高桥湘濑眼底涌起一层薄薄的雾气。
三天了吗?他有点怔忡。
夜里不在梦世界游荡的感觉他还没适应,纯粹睡觉的话时间过得真不是普通的快。
“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
“在失乐园门口。”
失乐园在卓榆死后的第二天正式被移为平地,于雨岚和高桥湘濑心血来潮回去酒馆的夜里,发现魅影浑身鲜血昏倒在瓦砾当中,差点没吓死。
他们可以轻易感觉到,欧阳昶身上再没有半点灵力,梦戮者已成为了历史;他的手筋都被挑断了,以后跟废人无异,连用力都成问题。
于雨岚平静地笑着,眼底却是一片深寒,“是白痴干的?”
其实根本就不用问,答案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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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有父亲会这样对待儿子吗?即使是自己的义子。
欧阳昶倒没有丝毫的愤怒,“我脱离了X。”
代价,是他的白灵力跟双手。算是报答十几年来的养育之恩也好,对组织背叛的惩罚也罢,总而言之,以后他跟X算是毫无瓜葛了。
不想继续那不愉快的话题,欧阳昶问道:“南宫他们呢?”
“南宫走了。”于雨岚耸耸肩,“那家伙说,无论天涯海角,都要找到卓榆的尸首方肯罢休,还有对卓榆的承诺,所以一定要先找回阿曼。”
“那两个神偷只留下家里有要事的口信,也不知所踪了。”高桥湘濑补充道。
当然是召集四方会向X报仇雪恨。这个三人彼此都心照不宣。X,已成为禁忌的话题。
“以后有什么打算?”
欧阳昶想了片刻,“当一个平凡人吧。”
毕竟,他现在再不是以梦里杀人为乐的魅影了。现在的他,活在现实中。
         ※       ※       ※
“老师,我们现在该去哪里?”
面对着眼前一片瓦砾,俊美的男孩仰望最崇拜的恩师带着担忧问道。
这个地方,是老师半生以来的心血。
在他身旁的老师抚着他地小脑袋,了无牵挂地笑了笑。
那男子拥有着一头清爽的短发,可惜的是在他那无瑕的左脸上有着一条长约五公分的疤痕。不过,这让他看起来更添了几分男子气概。
“流浪吧,”他回以男孩慈和的一笑,日光洗礼中,这张脸更显得俊美无铸,几乎让人误认为倨傲的天神降临,“没有目的地的流浪。”
过去已被这片灰烬埋葬,是时候去追逐人生了……
他调皮地向男孩挑眉,“悄悄地告诉你一个小秘密——老师小时候的心愿是当个吟游诗人呢。”
男孩格格地笑了。
难以想象,泼辣的老师的心愿是当个浪漫的吟游诗人!哈!
头突然被敲了一下,接着是带点不满的威胁:“有什么好笑的?”
“没有!”他立刻忍住笑容,努力地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那么,我们现在就一起去实现老师的心愿好了。”
男子豪爽地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这才像样!”
然后,他们便正式启程了。
身后飞扬的尘土,湮没了他们的踪影。
所有所有,都与他们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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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有父亲会这样对待儿子吗?即使是自己的义子。
欧阳昶倒没有丝毫的愤怒,“我脱离了X。”
代价,是他的白灵力跟双手。算是报答十几年来的养育之恩也好,对组织背叛的惩罚也罢,总而言之,以后他跟X算是毫无瓜葛了。
不想继续那不愉快的话题,欧阳昶问道:“南宫他们呢?”
“南宫走了。”于雨岚耸耸肩,“那家伙说,无论天涯海角,都要找到卓榆的尸首方肯罢休,还有对卓榆的承诺,所以一定要先找回阿曼。”
“那两个神偷只留下家里有要事的口信,也不知所踪了。”高桥湘濑补充道。
当然是召集四方会向X报仇雪恨。这个三人彼此都心照不宣。X,已成为禁忌的话题。
“以后有什么打算?”
欧阳昶想了片刻,“当一个平凡人吧。”
毕竟,他现在再不是以梦里杀人为乐的魅影了。现在的他,活在现实中。
         ※       ※       ※
“老师,我们现在该去哪里?”
面对着眼前一片瓦砾,俊美的男孩仰望最崇拜的恩师带着担忧问道。
这个地方,是老师半生以来的心血。
在他身旁的老师抚着他地小脑袋,了无牵挂地笑了笑。
那男子拥有着一头清爽的短发,可惜的是在他那无瑕的左脸上有着一条长约五公分的疤痕。不过,这让他看起来更添了几分男子气概。
“流浪吧,”他回以男孩慈和的一笑,日光洗礼中,这张脸更显得俊美无铸,几乎让人误认为倨傲的天神降临,“没有目的地的流浪。”
过去已被这片灰烬埋葬,是时候去追逐人生了……
他调皮地向男孩挑眉,“悄悄地告诉你一个小秘密——老师小时候的心愿是当个吟游诗人呢。”
男孩格格地笑了。
难以想象,泼辣的老师的心愿是当个浪漫的吟游诗人!哈!
头突然被敲了一下,接着是带点不满的威胁:“有什么好笑的?”
“没有!”他立刻忍住笑容,努力地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那么,我们现在就一起去实现老师的心愿好了。”
男子豪爽地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这才像样!”
然后,他们便正式启程了。
身后飞扬的尘土,湮没了他们的踪影。
所有所有,都与他们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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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
于雨岚和欧阳昶收到了来自一所奇怪的店子寄来的邀请函。
当中没有填写邀请人、只有地点和时间,信中所说的是新张之喜。而地点……是在失乐园的旧址!店子的名字,叫做——
Magic Coffee Shop 。
《灵异咖啡店》第二卷(完)
         ※       ※       ※
(后记)
赶稿中的假期生活跟吸血鬼没区别,都一样面目狰狞、昼伏夜出。
《红颜祸水》是后来凑章数加进去的(羞愧中)。但写完之后,实在没心情写其他了。可以预见又要停工。卓榆的死写得很差,更使灵感全无,甚至还有骂脏话的冲动。¥…%※#……算了,自食其果!
不过,他不死咖啡店又没戏唱了(汗……)。
言归正传。
写完第二卷的确松了口气。咖啡店的起源大概交代清楚了。
因为这跟以后的发展关系重大,不得不花了两个单元迂回。之前由于第一个单元交代的背景太多,以至给人散乱感大概就是因为小人急于求成的恶果吧(功力不够也是一大致命原因),这卷洪流不敢怠慢,已努力改进——但愿各位feel到。此外,灵力的设置也在开卷作了详细介绍。
写了差不多20回,遗憾地还是有很多人问:你到底在放什么狗屁?真是汗颜。好不容易进了主题,现在当然要交代一番咯。
灵异咖啡店共分为两大部分:
一是命运之谜。讲述一群少年与命定的结局周旋。以他们的故事为主线、穿插他人的经历,每卷分别讲述一个单元故事。当中喜剧悲剧皆可见之。当然,本人极偏好于喜剧对白,悲剧收场。所以……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哦。(哈,越多人骂就写得越悲,呜呜……)
二是选择。即是否定了先前的命运之说。如果命运掌握在手中,我们选择的路是怎么走,命运又是如何牵引我们走到不同的出口呢?这是个谜。因为从来没有人试过重新选择,所以每个人把自己的经历称之为“命运”。命运之外的结局又是什么?这是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至于剧情简介——嘻嘻,没有!自己看书去。
另外,很多人反映很喜欢凄美的《爱美神之泪传说》。那是前传《昊海千年》中的故事。是描述混沌初开众神、魔、妖、精灵等的奇幻。在此顺水推舟卖个广告。
第一次写后记,要求不高,但愿没人骂洪流连后记也写不好就算Pass。谢天谢地,阿弥陀佛!——欢迎收看^_^。
这卷很郁闷,下一卷会有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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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暗魔之神啊,请你聆听我最虔诚的祷告,在浩瀚的宇宙见证下,赋予我最强大的力量,我愿献上我的鲜血和灵魂,奉上我的所有,架起时间的桥梁,跨越千年的纷纭,以让所有受到你庇佑的命运之子成为最强,行驶人类未来之通行证;所有背离契约的人,均失去千年的庇佑,契。”          ※       ※       ※ 黄昏时分,是咖啡店生意最好的时候。 今天是新店子开张的第一日。 自动门一开启,走进出众的两男一女。侍者仿佛等待已久,笑脸盈盈地接收他们的邀请函,把他们带到正中央的水晶桌就坐。 这里是失乐园的旧址。 如今,从前的一切装饰都有所改变了。鬼魅世界般的灯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满室的柔和星光。 对,是星光没错!咖啡店的墙壁、地板,都是统一的黑色,在神秘的幽暗中,却到处闪着亮光:水晶桌椅、水晶餐具、水晶灯饰、水晶花瓶……在朦胧的光线映射下,如点点繁星,闪烁在晴朗的夜空,更如天使那纯真的眼,一眨一眨在夜里微笑。 神秘而绚烂! 在此巨大的变化中,保留的却很多。而最大的不变,就是这里的格局。 照道理说,原本的失乐园已被摧毁,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在两个月内赶建而成的,因为时间只有两个月不够,根本来不及打地基,一般来说最多保留的也不过是建筑的架构。但是如果连里面的布置格局也照抄就有点奇怪了。显然这里的主人极力维持失乐园的旧观。最有力的证明:咖啡店竟然保留酒吧台! 还有就是原本的舞台位置也被空置出来,只是比从前约略小了点,上面端放着一架罕有的水晶钢琴!在迷人的光线下,那里散发的光芒,简直美得可夺人心魄! “这里变得好浪漫。”高桥湘濑难掩惊艳。 旁边的于雨岚浏览完这里的布置,也不由吹了下口哨:“或许,我们没有来错。” 欧阳昶只是疑惑万分,他的心莫名地激荡不已—— 这里跟梦中的竟然一模一样! “怎么了?”他的震惊于雨岚尽收入眼底。 欧阳昶只是失笑摇头。一定是错觉!他已经失去一切灵力,被梦世界驱逐,如今连个普通人都不如,那天的梦只是巧合罢了。但这里的布置…… 掌声响起。 台下款款走来一位淡漠的短发女郎。 美妙绝伦的音符挥洒在浪漫的空间,像拥有着生命一般,缠绕在独特的氛围,间或如一泓清冽的甘泉,滋养如茵翠绿,时而又如浩瀚荒漠,气势磅礴,铺天卷地呼啸而至…… 看在眼里,于雨岚的唇弯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如同有着感应一般,对上弹奏者的深邃。那女人只是点点头,轻微得让人以为是瞬间里得错觉。 欧阳昶怔忡着。 “你们认识?” 于雨岚笑笑,没有发话,无意打破仿如流水行云般的表演。 可是,欧阳昶却笑不出来了。这跟梦里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弹奏者不同。可是……乐曲却是相同的!如果于雨岚跟眼前的女郎是认识的话,那么,想必那儿有答案。 是谁入侵了失去灵力、形同废人的他的梦境? 曲子在他闪神中流逝,终于迈向最澎湃人心的高潮——不是跟一般曲韵那样拥有着激昂的步调或是乱哄哄的起伏,展现在眼前的无穷天地,是谐和而温暖的家园、是久违了的安慰、是宁静致远的怡人! 那种动人心弦的震撼,他曾经领教过——在梦里!而那绝美的梦中人还比眼前的弹得出神入化、扣人心弦。或许说,眼前人一切无误,每一个音节都掌握得炉火纯青,唯一的美中不足之处,是欠缺梦里人的享受生命吧。 像如瀑布的凛冽过后得到的蓝天碧海,风雨过境后的阳光明媚,整首曲子只有这一个基调,却在千变万化的细腻中荡涤一切——包括血的仇、泪的哀。 一切在舒坦中渐趋平静…… 好久—— 顷刻间,掌声在全场爆发! 女郎的脸上还是平静得无风无浪,如同从没有给人营造过任何惊喜一样,淡淡地一鞠躬,在客人热烈的“安可”声中,不为所动,镇定地退场。 “恭喜你,昶。”于雨岚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取笑,“终于找到比你更寒的冰山了,可喜可贺哦。” 欧阳昶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摆明就是懒得理他。只是在那张冷漠的脸捧着他们刚才点的饮品走近他们的时候,眉头不自觉的蹩起。 “荒木,好久不见咯。”于雨岚首先向冰山女郎招呼,也印证了欧阳昶刚开始的猜测。 被喊到名字的女子只是再次淡淡点头,“欢迎光临 magic coffee shop。” “魔术咖啡店?”高桥湘濑带着好奇询问。 荒木没给答案,只礼貌的向她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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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一心侍侯自家主子的荒木也兴致勃勃当起老板娘了?”倒是于雨岚笑得很贼,“天下红雨咯!”
“这里的主人不是我。”荒木凝眸这三个人。
“哦?”于雨岚笑说,“那这里的主人就是你的主人咯。”
“岚哥哥,你的语言好没逻辑。”高桥湘濑丢了一个白眼给他。
欧阳昶对“主人”二字多少有点感冒,眼前的钢琴家,会是x的人吗?“小姐你的主人是……”
“她姓华。”
姓华的又能从x手上夺取原来那失乐园领土的,实在屈指可数。而论到有所交集的,除了贪玩又神秘的华静漩,不作第二人选。
于雨岚还是一脸无所谓,“那家伙也迷上咖啡了?”
“不知道。”荒木回答得直接了当,“但她说过,那是对游戏胜利者的奖励。”
“游戏?”
“是的,”荒木的神情突然变得悒郁,她的口吻仿佛是泄了气的皮球,“一场赌命的游戏。”
赌命?有这样严重吗?三位客人不约而同失笑。
荒木神色更正经道:“除了咖啡店是奖品之外,还有额外的。”
“哦?还有什么如此吸引?值得我们鞠躬尽瘁的?”于雨岚笑道。
“有!——行者流沙和我主人的性命。”
气氛开始有点凝重。
“我们有必要知道事情的始末。”欧阳昶首先打破沉默。
“还不是因为你们那姓龙的‘好兄弟’!”
“龙?”
“恒哥哥!”高桥湘濑惊呼,连忙抓紧荒木的双手,“恒哥哥没事是不是?他现在在哪里?……”
“我不清楚,主人已经踏进结界救他。”冷漠的脸容难掩担忧。
“结界?”奇异的字眼涌进脑海,于雨岚才终于挑了一下眉,问道:“你跟她不是形影不离的吗?怎么只有她进去?而你……”
“她要我来这里准备奖品,也等你们的到来。”
但真的是为那么无聊的理由吗?连说话的自己也觉得荒谬透顶。
“她有十成把握在游戏获胜?”欧阳昶很想会会传闻中他义父的女人。
荒木的眉头开始打结,沉默了许久,她才不情不愿的回答:“一点也没有。”
要不,华静漩是不会把她丢在外面的,这十几年来,她们一直形影不离。
“连她也没把握的事竟然要我们去送死?这可不像她的性子。”于雨岚的笑容带了点幸灾乐祸,“荒木,你还隐瞒了什么?”
停顿了片刻,他又揶揄地问道:“例如,那真的只是结界那么简单吗?结界又是谁布下的呢?这些你绝对一清二楚吧?”
“你都‘看见’了,还用问吗?”荒木显得非常焦急,却也对他无可奈何。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子,能奈他何的恐怕这世上只有主人了。
叹了一口气,她缓缓地问道:“天龙被毁的事情你们也应该知道了吧?”
欧阳昶的神色为之一振。
“就不知道身为行者的流沙到底得罪了些什么人,不但天龙遭殃,连他自己也踏错了界线,无缘无故成了试验品。”
“试验品?”
“简单地说,就是一个新型的电子游戏。而据说游戏的设计者是个魔导士,一个疯狂的神话迷。”
“魔导士?”欧阳昶首先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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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一心侍侯自家主子的荒木也兴致勃勃当起老板娘了?”倒是于雨岚笑得很贼,“天下红雨咯!”
“这里的主人不是我。”荒木凝眸这三个人。
“哦?”于雨岚笑说,“那这里的主人就是你的主人咯。”
“岚哥哥,你的语言好没逻辑。”高桥湘濑丢了一个白眼给他。
欧阳昶对“主人”二字多少有点感冒,眼前的钢琴家,会是x的人吗?“小姐你的主人是……”
“她姓华。”
姓华的又能从x手上夺取原来那失乐园领土的,实在屈指可数。而论到有所交集的,除了贪玩又神秘的华静漩,不作第二人选。
于雨岚还是一脸无所谓,“那家伙也迷上咖啡了?”
“不知道。”荒木回答得直接了当,“但她说过,那是对游戏胜利者的奖励。”
“游戏?”
“是的,”荒木的神情突然变得悒郁,她的口吻仿佛是泄了气的皮球,“一场赌命的游戏。”
赌命?有这样严重吗?三位客人不约而同失笑。
荒木神色更正经道:“除了咖啡店是奖品之外,还有额外的。”
“哦?还有什么如此吸引?值得我们鞠躬尽瘁的?”于雨岚笑道。
“有!——行者流沙和我主人的性命。”
气氛开始有点凝重。
“我们有必要知道事情的始末。”欧阳昶首先打破沉默。
“还不是因为你们那姓龙的‘好兄弟’!”
“龙?”
“恒哥哥!”高桥湘濑惊呼,连忙抓紧荒木的双手,“恒哥哥没事是不是?他现在在哪里?……”
“我不清楚,主人已经踏进结界救他。”冷漠的脸容难掩担忧。
“结界?”奇异的字眼涌进脑海,于雨岚才终于挑了一下眉,问道:“你跟她不是形影不离的吗?怎么只有她进去?而你……”
“她要我来这里准备奖品,也等你们的到来。”
但真的是为那么无聊的理由吗?连说话的自己也觉得荒谬透顶。
“她有十成把握在游戏获胜?”欧阳昶很想会会传闻中他义父的女人。
荒木的眉头开始打结,沉默了许久,她才不情不愿的回答:“一点也没有。”
要不,华静漩是不会把她丢在外面的,这十几年来,她们一直形影不离。
“连她也没把握的事竟然要我们去送死?这可不像她的性子。”于雨岚的笑容带了点幸灾乐祸,“荒木,你还隐瞒了什么?”
停顿了片刻,他又揶揄地问道:“例如,那真的只是结界那么简单吗?结界又是谁布下的呢?这些你绝对一清二楚吧?”
“你都‘看见’了,还用问吗?”荒木显得非常焦急,却也对他无可奈何。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子,能奈他何的恐怕这世上只有主人了。
叹了一口气,她缓缓地问道:“天龙被毁的事情你们也应该知道了吧?”
欧阳昶的神色为之一振。
“就不知道身为行者的流沙到底得罪了些什么人,不但天龙遭殃,连他自己也踏错了界线,无缘无故成了试验品。”
“试验品?”
“简单地说,就是一个新型的电子游戏。而据说游戏的设计者是个魔导士,一个疯狂的神话迷。”
“魔导士?”欧阳昶首先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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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般人而言,灵力者已可算是百万挑一了,魔导士更是灵力者中的万中挑一。现在竟然还存在着魔导士?有可能吗?
高桥湘濑也忍不住发问,“什么是魔导士?”
“这个问题,恐怕我们都没有资格解答。”荒木从一片沉默中开口。
看着身边的人犹豫的脸色,高桥湘濑更纳闷了。
“岚哥哥,你告诉我,什么是魔导士?”只有身旁的嬉皮士还是笑得一脸春风,但愿他不会又吊人胃口吧。
大概上帝没有听见她虔诚的呼唤。只见于雨岚莫可名状地笑了笑,摆出一副欠扁的样子,嘬了口美味的爱尔兰咖啡,悠哉游哉道:“好好喝哦!”急欲知道答案的高桥湘濑只有干瞪眼的份。
“所谓魔导士,即是跨越了灵力界限的超灵力者,能力最接近于神。”欧阳昶出其不意的解释到,接触到荒木不认同的目光,他的蓝眼更加幽深了,“我已经不是灵力者,而是废人,没有什么资格不资格的。”
“我只是以为一般人都不会知道这些。”荒木淡淡解释道。
“凡是x的灵力者都知道灵力的分阶。”
“可我没感应到你的灵力。”
“……”
气氛突然被眼前两座冰山所冷凝。
“听起来好像很厉害!”只有粗神经的高桥湘濑没有感觉到,恍然大悟似的一脸兴奋道。不过,片刻之后,她便气馁地低下头——
“但我还是不懂。”
同桌那用喝咖啡掩饰尴尬的荒木和欧阳昶莫不差点被呛死。
“让我来试着解释好了,”一旁隔岸观火的于雨岚欣赏完“冰山喷水”的好戏,搅拌着杯中的琼浆玉乳,好整以暇的逗起小湘濑来,他指着桌面上的价目表嬉皮笑脸地问道,“小湘濑,这里最便宜的是什么?”
她的眉头皱了起来,窝在桌面上找了好半天,好不容易看清了道:“最便宜的当然是鲜奶和矿泉水啊,最贵的是黑咖啡——你问这个干吗?”
“呵呵,”于雨岚闷笑两声,遂向荒木问道:“那为什么会这样设置价目呢?”
荒木也对骤变的话题深感莫名其妙,但她还是冷漠地回答:
“那是主人定下的。咖啡店,顾名思义,是荟萃咖啡中的极品。所有非关咖啡的饮品,相对于咖啡本身,自然低价;纯黑咖啡本身就是咖啡的中的王——按照咖啡的成分和优劣开出价目,并无不妥之处。”
“那跟魔导士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呢!”他悠然地浅酌了口,神秘兮兮的眨眨眼。
“我们把没有灵力的人归纳为没有咖啡豆成分的饮品——嗯,就叫做牛奶好了!”他把高桥湘濑面前的牛奶拉到自己的爱尔兰咖啡旁边,接着也把荒木刚才点到的梅兰锡咖啡(牛奶咖啡的一种)和欧阳昶正欲拿起来品尝的黑咖啡抢到跟前。“然后把拥有灵力而不自知的特异能力者叫做咖啡味的牛奶;把灵力者叫做牛奶味咖啡。——这两者可是不同的哦,后者的咖啡成分比前者的多很多!毕竟一种是牛奶,一种是咖啡。而至于咖啡——”他弹了一下自己的爱尔兰,“它的纯度又比以上两个高出了很多。那就是灵力者的上一阶,幻化。”
看见高桥湘濑已经眼花缭乱,他的唇角又弯了几分,“至于没有杂质的最高境界,当然是——”
“黑咖啡。”荒木接口道。
对上荒木不耐的眼神,摆出阳光灿烂的太阳神式微笑,于雨岚还是循循善诱, “我们可以勤加修练,加入多点咖啡豆煮来稀释牛奶的味道,但是牛奶的成分却是不可改变的。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向高纯度迈进,却不可以达到绝对纯度。这个极限问题,小湘濑现在明白了吗?”
有点,但又不是很明白。这都已经不是重点了,她最能体会到的只是满咖啡店里的“星星”……
好奇宝宝停止发问了,话题自然而然地又回到正轨。
“那结界到底是什么地方?”闹够了,意犹未尽的于雨岚只好继续发问。
“电脑游戏。”荒木正式说道
“什么?”
这下,连昏沉中的高桥湘濑也被吓得回魂了。
游戏里头?!这简直难以置信!
欧阳昶惊奇道:“怎么可能?”真人进入电脑游戏,那完全违反了物质和自然定律!怎么可以做到?
“但那个人却做到了,”荒木转向高桥湘濑问道,“你也进去过,不是吗?”
难以接受的高桥湘濑只能维持着呆愣状态。
“人可以走进虚拟的世界?”他觉得自己在听笑话、看卡通。
“怎么不可能呢?”于雨岚笑着耸肩,“照你的说法,灵力、魔法、千年的神话,无一不违反物质和自然哦。”人啊,总对身边习以为常的怪事视为理所当然,对从未接触过的希奇却嗤之以鼻。
可是即使那事情真的成立,但……当初流沙跟湘濑他们二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踏进游戏里头?也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很简单,就是有人忽略了一些重要的细节没有告诉我们喽。”面对如此不可思议的怪闻,于雨岚倒笑得天下太平,“小湘濑,你是不是忘记贪玩那段了?”
“岚哥哥,我……”高桥湘濑极力否认,“我们真的没有。只是……”
“只是?”
“嗯,只是在路上碰到了一个奇怪的老伯伯。”
“哦?怎么奇怪法?”
怎么奇怪?高桥湘濑努力回想。
“他向我们贩卖命运。”她只是到现在还不明白,命运怎么贩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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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改变人生的遗憾吗?”神秘的声音扬起,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黑色的身影,只是沙哑的嗓音泄露了那人的年龄。 不过,那别具深意的问话还是吸引了绝望中的龙习恒。 “改变遗憾?” “对,”苍老的声音中透露着刺骨的深寒和诡异,“只要有人在游戏中胜出,就可以改变命轮或者看到历史的真实。小子,你可有兴趣?” 改变命轮,如果真的可以的话,天龙的覆亡可以扭转吗?历史的真实,看到了就能找出行凶的人?可是…… 谈何容易! 尤其眼前这个怪异的陌生老头,根本毫无相信的理由。 “不急,我会等你。”老头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信封,递到龙习恒面前,“这是我的邀请,期限是——永远。” 龙习恒犹豫地接过信封,老头的声音又再一次在他的耳边扬起:“我期待着我们下一次的见面。”在离别前的笑容透着的诡秘使人毛骨悚然。 “恒哥哥……”高桥湘濑担忧的看向他。 龙习恒这才从迷惘中回神。 “你会去吗?” 他微愕了一下,旋即笑开,“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小湘濑保护好。”至少在到达靖岛之前。 “那在找到你靖岛的好朋友之后呢?”她紧紧拉着他的衣角,紧张地询问,“你会跟着那老伯伯走吗?” “湘濑……”          ※       ※       ※ 每一个人都变得很沉默。 “之后呢?”欧阳昶首先发问。 大家都有着一致的疑问:就这么简单? “这样一直相安无事过了好几天。到后来某个清晨,待我们一醒来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身处一个奇怪的结界中了。” “那信封里面的是什么?”于雨岚也道。 高桥湘濑侧头想了想,“我们都不知道,因为,我们都没有打开过,更没去看、去碰里面的东西。” “但流沙却看得见。”欧阳昶沉缓地说道。 行者流沙拥有着天眼! 高桥湘濑脸色立刻转白,这才想起被遗忘了的天眼神力……也就是说:她看不见信封所装的是什么东西,但身为天龙行者流沙的龙习恒却一定看得见! 又是一片令人窒息的空气。 “显而易见,流沙早就看道了信封里面的东西,如果这可以挽回天龙,依照他的个性,他是绝对不会放弃这机会的。”于雨岚笑笑,“对方对他的底细了如指掌,也是针对他拥有天眼神力、什么都看得见,所以给了一个信封。” 换言之,就是因为天眼神力的缘故,使得急欲光复天龙的流沙必然被牵着走。流沙一定在把持不住的夜里拆开了信封。 “你们猜猜,有什么是连天眼都看不穿,而要拆开来看的呢?”于雨岚吊人胃口地向众人提问。 这有趣的问题又使所有人再度陷入深思。 “有,”荒木像早预知了答案,不徐不缓道出:“电脑磁碟。” “聪明!” “也就是说,习恒是自投罗网?” 情势已经一目了然。游戏的主人利用流沙丧亲的弱点引君入瓮,再用他们的弱点——流沙作饵,诱导他们心甘情愿充当白老鼠。只是,那人因何如此有把握,他们不会弃流沙于不顾?那人的目的又是什么?真只为病态的实验心理作祟那么简单? “静漩怎么会卷入这件事?” “因为……”没人注意到荒木的身躯轻颤了一下,“她收到了三张跟流沙收到的一模一样的邀请函。” 闻言,三位客人狐疑地交换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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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函上写着的名字是:怪杰于雨岚、梦戮者欧阳昶和靖岛的主人。”在临近日本海的地方,华静漩拥有着一个私人的岛屿,名字叫做“靖岛”。
“都一网打尽了?”于雨岚别具深意地揶揄,“我们似乎没有选择的权利。”
“可是……”欧阳昶则存在许多的不解和犹豫。
在所有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就这样走进去,是非常不明智的!而且,有一个问题使他非常懊恼。
“动身吧!”于雨岚蓦地站了起来,充满信心地面对荒木,“我接受这个游戏。”
此刻,荒木释然地笑了。这是今天见面后她第一次露出的微笑。然后,她带着最后一丝疑虑瞄准神色复杂的欧阳昶:“你呢?”
“我……”
“他当然会跟我们在一起。”于雨岚坚决地中断了对方的欲言又止,“邀请函是写我们的名字的,不是吗?”
随后,他又问道:“故事的背景是哪儿?”
看着眼前这三个年轻人,得到过主人必胜的承诺的荒木开始觉得不确定了。
“神话故事——‘千年’的传说。”对于一个现今人类都无法熟知的原始世界,任何人都没有任何把握。包括现在坐在她对面畏缩的魅影和一脸不知天高地厚的怪杰。
“游戏的规则?怎样才算胜利者?”怎样才能走出游戏?
荒木沉默了一阵,遂道:“我也不清楚。”
“进入游戏后,你们会得到启示。”
换言之,目标渺茫,危机重重。
“如果,”欧阳昶沉郁的开口。“如果我不参加这个游戏……”
“不可以!”
神色蓦地变得慌张的荒木惊呼道。
“为什么?”他语气里透着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我只会成为累赘。”
“但你一定要报到!所有的应邀者缺一不可,否则……”荒木不敢想象地抿起嘴唇,“游戏设计者下了诅咒。游戏的契约规定:所有应邀者必须出席,否则失去千年的庇佑。”也就是说,失去所有灵力。
“但我已经不再是灵力者。”欧阳昶嗤笑着这无聊的法规。
“关键就在后面的规定,”荒木阴郁的瞪视着他,“游戏完成后,所有应邀者必须一起走出结界……即使是尸体,也会得到认证。否则,出口永远打不开。”
顿了几秒,看到欧阳昶微变的脸色,她的心情仿佛愉快了些许,又反问道:“如果你对你的朋友困死、老死在那个荒谬的世界,你大可袖手旁观。但,你会吗?”
是挑衅。
他却不能说不!只能坐在一旁沉默。孰料,这沉默是最容易惹恼人的——尤其是为主子心焦如焚的忠仆:
“我不想知道你的灵力到哪里度假去了,或是你要用上双手才拿得起一小杯黑咖啡的原因。但若你现在已经认清了现实,就该握紧你仅有的一张通行证,把握这一次机会,来证明你自己不是废人!而不是坐在这里制造更大的遗憾!该死的……”火了的荒木,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于雨岚!你在干什么?”
怪不得她。恶作剧的笑容在眼前越放越大,每个人也有这种反应。
始作俑者却双手支颐,故作可爱地沉默了好久,才以发现新大陆的口吻宣布他的伟大发现:“一百零四个字。”
“呃?”
“我从没见过荒木说话超过二十个字的,刚才真可列入世界九大奇迹,呵!冰山原来等于沉寂了活火山,万万刺激不得。还是……”他笑得欠扁,“这是昶昶猪的专利?”
……
现场倒下一片,包括痛定思痛的欧阳昶——为那个“甜”得膩死人的溺称中“亲切的字眼”:猪。
“于雨岚!”
“到!”
“……”算了,面对这个嬉皮士,她自认倒霉就是了!半晌——
“要是你们已经决定进去的话,现在就跟我来吧。”
说完,荒木径自起身,回复到淡漠的神情,离开了桌子。刚才激烈的争论,如同船过水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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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雨岚跟欧阳昶作了个鬼脸,也率先离开水晶桌子,跟上荒木的步伐……
         ※       ※       ※
“就是这里吗?”
抬眼望向巨大的电脑设备和整齐的应急设施,一应俱全得令人咋舌,比起美国的国防部布置实在有过之而无不及。再在对上荒木的扑克脸,严肃得会让人不自觉爆笑——至少于雨岚就是这样的人。
“没什么好笑的。”看到这样大咧咧的嘲弄笑容,荒木只觉得他在侮辱她的智慧,脸跟着也急冻成霜。
“没啦,”于雨岚毫无歉意的挥挥手,“只是加上你那绝伦的易容术就完美了。”
要易容成谁?荒木不解的看着他表示询问。
“美国总统啊。”他的贼笑声让闻者有掐死他的冲动,“特别是那个呆瓜表情,更不需要任何演技修饰。”
“噗哧——”高桥湘濑首先不小心地笑出声。脸冷峻的梦戮者也差点破功。
早知道就不问了,这下当场灰头土脸。当下,荒木下了一个重大决定:得尽快把那个聒噪的家伙甩到千里之外,省得自己耳膜炎。主人要她留在咖啡店招呼这家伙,简直就是变相的谋财害命!
“你还没告诉我们这些奇怪的东东有什么作用呢,荒木。”在荒木快要发飙之前,于雨岚适时笑嘻嘻地提问。
“追踪系统,”回到正题,荒木立刻回复到一本正经,解释道,“既然是电脑游戏,当然可以显示你们在那里的一举一动,但实际操作的,是你们自己本身。这主机可以跟你们联系,确定你们该走的路线。”
“真的好像游戏哦——”于雨岚十足兴奋地摸索着控制台,简直好奇死了!
“是吗?”那个笨蛋!欧阳昶嗤之以鼻,冷冷地嘲讽道,“那是不是无限续机?”
气温又在瞬间急速下降至零下。
“不是,”荒木回答得斩钉截铁,“你们每人只有一次机会。”
指着眼前并列在墙上那一模一样的两个大屏幕,她宣布:“谁在游戏中丧生,便是这样——”屏幕刹那变成了蓝色,“先是所有信号中断,继而清屏。”
一旁的高桥湘濑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game over !”于雨岚的手用力地拍了一下,明知故问:“既然我们的邀请函是三封,怎么不见静漩的主机和屏幕?不是清屏了吧?”
荒木的脸色立刻因为“清屏”两个字变得很难看。
“你该知道没有任何电脑设备的流沙之所以可以走进游戏,是因为那磁碟被灌以灵力封印,被身为灵力者的邀请人,无需这些科技性的东西。”
“那这个房间对他们来说岂不是毫无意义?”高桥湘濑万般不解。
“是的,”荒木不得不承认。“说穿了,这些只不过是显示器和通讯器的作用。”而主导游戏的,始终是被邀请人本身。对可以用灵力感应周围环境的人来说,根本就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但,可以以防万一,也让旁人安心。”
旁人,指的是她和高桥湘濑。
“等等,”听得一清二楚的高桥湘濑连忙拉上于雨岚的手,“不要抛下我!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找恒哥哥!”
“小湘濑乖,邀请函才只有两张……”
“但我上次还是进去了!”想甩掉她?没得商量!“而且,我懂得御术,可以保护你们!”
“恐怕不行。”荒木当下泼了一盆冷水。
“为什么?”她忿忿不平地反问。
“系统只可以支持两个人,而且,你没有邀请函,不消半天就会被逐出系统,返回现实——上次就是最好的例子。”要不,她也早就跟进去找华静漩了,还要大费周章弄这些设施吗?
“那……”不是恒哥哥牺牲自己救她出来的吗?原来这只是一个巧合?!
“小湘濑不要太失望,我跟你打勾勾好了,”于雨岚体贴的勾上她的小指,“勾勾勾,我会为小湘濑带回手信,勾勾勾……”
这让她破涕为笑,“我不要手信,我只要你们带恒哥哥回来。”
“这是当然的喽。”
“嗯……”
“你们准备好了吗?”把两张合并了的磁碟输入电脑,荒木开始催促。
于雨岚放下高桥湘濑的小手,回头对上了这次唯一的同伴——欧阳昶的视线,后者像使尽毕生最大的决心一般,双手握成紧紧的拳头。
奇妙的旅程,就此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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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两位进入名为“千年之约”的神话游戏,下面宣读关于此次游戏的具体规则: 一、故事背景 宇宙经历爆破和分裂之后,终于由宇宙大帝蓝洛·狄伊斯的统一。之后安然度过了五万年。但好景不长,由于继位者的懦弱无能,天之溟的神族和殛之狱的魔族最后还是决裂,人间界从此迈向了另一个多事之秋,第三次神圣之战最后还是无可避免地爆发。战争过后,神族对一切心灰意冷,最后全部回到了天之溟闭门不出;魔族虽精疲力竭,但仍对昊海人间虎视耽耽。几千年后,随着魔族复苏,昊海人间更到处流传着末日到来的流言。 本次游戏的参赛者的任务:集合所有勇者的能力,抵御末日的宿命,挽救千年盛世的最大危机。背景是最后一次神圣之战之后荒芜的地球。 二、游戏者离开游戏的途径只有两种:死亡或游戏结束。而各个参加者的生命次数是一,无续机的权限。若勉强突破结界,出口会永久封闭;违反以上规定者将得到逐出所有空间(即魂飞魄散)的惩罚。 三、获胜的游戏者将得到暗魔神的庇佑,挑选成为真正的救世主并得到强大的力量。游戏失败者将失去千年闭幕的入场券。 四、这次参加游戏的参赛者,均是灵力在三阶或以上的灵力者,在游戏当中,灵力者本身具有的灵力都会予以保留。灵力者可以在游戏中寻找自己本身所属灵力类型的灵力石或熟习相对类别的魔法咒语,以增强自己的能力。所得之灵力,均为灵力者所有。 五、参赛者均以人间魔法师的身份进入游戏,能量值随着在游戏获得能量累积分数。按照灵力与魔力的相对性,有如下划分:灵力阶段以下为见习魔法师,灵力阶段为魔法师,幻化阶段为大魔法师,魔导阶段则分为魔导士、魔导师和大魔导师。游戏的初始阶段会依照各人的灵力赋予相应的魔法和称呼。 六、凡是所使用的魔法,都不被灵力者本身的属性限制,所有灵力者都可以使用水、火、风、土、雷、光、暗等系的魔法,只是力量的差异有别。以魔法师本身力量强弱来说,白灵力者使用光系的魔法最强,暗灵力者最擅长暗魔法,金色灵力者则对其他属性都可运用自如。 七、游戏一共分为七大部分。其他具体的细则将在游戏每一部分具体列出。 现在宣布:游戏正式开始—— 第一关,里曼风云。          ※       ※       ※ 软绵绵的、好舒服的床! ——睁开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是那一片广阔无垠的蓝天。空气前所未有的清爽,混杂着淡淡的青草味,清澈得可以从呼吸中可以真切感受到脉搏的跳动。白得透明的丝丝浮云闲得跟在清风身后招摇,太阳公公展露出无比的热情,老当益壮地发射出万丈光芒,也不炙烈,辉煌的脸蛋挂着的是慈和的微笑;偶尔,它也会躲在软绵绵的棉花团上跟飞翔着的小鸟玩玩捉迷藏,舒展舒展他的筋骨。 大自然的一切都美好得不可思议…… 是暴风雨的前夕? 像睡了很久,却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只是隐约记得荒木说的“预备”两个字,一道强光在眼前闪过,便是一片黑暗,意识也随之涣散,脑中浮现的是一连串模模糊糊不知所云的“规则”字眼,只是觉得深奥难懂,接着便再次急速坠入无底的时间黑洞。当他们再次醒来,看见的就是眼前这副光景。 “起程咯——”低低地催促着身旁的伙伴,于雨岚躺卧在柔软的草地上,享受地呼吸着,细看云儿流浪的轨迹,却一点起身的意愿也没有。 这把懒骨头根本懒得动! 这样的自在闲适,连平时一板一眼的欧阳昶也不自觉地忘记一切的烦恼,何况平时丢三落四的嬉皮士?直到—— “你们还在磨蹭些什么?快啊!”耳边响起界外那不耐的咆哮声——他们的悠闲,连旁观者都看得眼红,忍不住河东师吼。 最后,还是较为自觉的欧阳昶先起身,半拉半扯才把属于爬虫类的于雨岚自太虚神游的魂魄扯回来,找寻游戏的突破口。 可惜,事与愿违。 来来去去走了半天,整个原野广阔得如同迷宫,直到晚霞为耀目的风景披上晚装,他们才竭力筋疲在软绵绵的的草地上歇息。两位参赛者这才发觉:四周荒无人烟!只有一层比一层堆得高的野草和无穷秀丽的山重水复。这里繁茂得像热带的森林,连方向都难以辨认。兜了好几个圈,才发现还是在原来的位置。 偏偏连游戏外的旁观者也毫无头绪。 没想到的是,进入游戏之后,第一个棘手难题不是要面临可怕的毒蛇猛兽,说出来非常丢脸——肚子闹空城计。很讽刺,他们面临的不是战死,而可能是……饿死。 “真不人道,”于雨岚索性躺了下来,扁扁嘴,可怜兮兮的,“游戏的规则该多列举‘参赛者不用吃饭’这一条嘛!饿死可比清屏蓝屏什么的没面子多了。” 无可奈何,欧阳昶也跟着坐下来,留意着周围的一动一静。 不知道是不是想得太多,但总觉得身边有不知名的东西在靠近。——他是失去了灵力,但曾身为X影子,他的洞察力和警觉性连灵力者都自叹弗如,这些都不以灵力的高低多少而产生变化。 “怎么了?”界外的声音也察觉到绷紧了的神经。 欧阳昶只是虚应了一下,没有任何的解释,只是放下松懈仰望向落日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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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两位进入名为“千年之约”的神话游戏,下面宣读关于此次游戏的具体规则: 一、故事背景 宇宙经历爆破和分裂之后,终于由宇宙大帝蓝洛·狄伊斯的统一。之后安然度过了五万年。但好景不长,由于继位者的懦弱无能,天之溟的神族和殛之狱的魔族最后还是决裂,人间界从此迈向了另一个多事之秋,第三次神圣之战最后还是无可避免地爆发。战争过后,神族对一切心灰意冷,最后全部回到了天之溟闭门不出;魔族虽精疲力竭,但仍对昊海人间虎视耽耽。几千年后,随着魔族复苏,昊海人间更到处流传着末日到来的流言。 本次游戏的参赛者的任务:集合所有勇者的能力,抵御末日的宿命,挽救千年盛世的最大危机。背景是最后一次神圣之战之后荒芜的地球。 二、游戏者离开游戏的途径只有两种:死亡或游戏结束。而各个参加者的生命次数是一,无续机的权限。若勉强突破结界,出口会永久封闭;违反以上规定者将得到逐出所有空间(即魂飞魄散)的惩罚。 三、获胜的游戏者将得到暗魔神的庇佑,挑选成为真正的救世主并得到强大的力量。游戏失败者将失去千年闭幕的入场券。 四、这次参加游戏的参赛者,均是灵力在三阶或以上的灵力者,在游戏当中,灵力者本身具有的灵力都会予以保留。灵力者可以在游戏中寻找自己本身所属灵力类型的灵力石或熟习相对类别的魔法咒语,以增强自己的能力。所得之灵力,均为灵力者所有。 五、参赛者均以人间魔法师的身份进入游戏,能量值随着在游戏获得能量累积分数。按照灵力与魔力的相对性,有如下划分:灵力阶段以下为见习魔法师,灵力阶段为魔法师,幻化阶段为大魔法师,魔导阶段则分为魔导士、魔导师和大魔导师。游戏的初始阶段会依照各人的灵力赋予相应的魔法和称呼。 六、凡是所使用的魔法,都不被灵力者本身的属性限制,所有灵力者都可以使用水、火、风、土、雷、光、暗等系的魔法,只是力量的差异有别。以魔法师本身力量强弱来说,白灵力者使用光系的魔法最强,暗灵力者最擅长暗魔法,金色灵力者则对其他属性都可运用自如。 七、游戏一共分为七大部分。其他具体的细则将在游戏每一部分具体列出。 现在宣布:游戏正式开始—— 第一关,里曼风云。          ※       ※       ※ 软绵绵的、好舒服的床! ——睁开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是那一片广阔无垠的蓝天。空气前所未有的清爽,混杂着淡淡的青草味,清澈得可以从呼吸中可以真切感受到脉搏的跳动。白得透明的丝丝浮云闲得跟在清风身后招摇,太阳公公展露出无比的热情,老当益壮地发射出万丈光芒,也不炙烈,辉煌的脸蛋挂着的是慈和的微笑;偶尔,它也会躲在软绵绵的棉花团上跟飞翔着的小鸟玩玩捉迷藏,舒展舒展他的筋骨。 大自然的一切都美好得不可思议…… 是暴风雨的前夕? 像睡了很久,却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只是隐约记得荒木说的“预备”两个字,一道强光在眼前闪过,便是一片黑暗,意识也随之涣散,脑中浮现的是一连串模模糊糊不知所云的“规则”字眼,只是觉得深奥难懂,接着便再次急速坠入无底的时间黑洞。当他们再次醒来,看见的就是眼前这副光景。 “起程咯——”低低地催促着身旁的伙伴,于雨岚躺卧在柔软的草地上,享受地呼吸着,细看云儿流浪的轨迹,却一点起身的意愿也没有。 这把懒骨头根本懒得动! 这样的自在闲适,连平时一板一眼的欧阳昶也不自觉地忘记一切的烦恼,何况平时丢三落四的嬉皮士?直到—— “你们还在磨蹭些什么?快啊!”耳边响起界外那不耐的咆哮声——他们的悠闲,连旁观者都看得眼红,忍不住河东师吼。 最后,还是较为自觉的欧阳昶先起身,半拉半扯才把属于爬虫类的于雨岚自太虚神游的魂魄扯回来,找寻游戏的突破口。 可惜,事与愿违。 来来去去走了半天,整个原野广阔得如同迷宫,直到晚霞为耀目的风景披上晚装,他们才竭力筋疲在软绵绵的的草地上歇息。两位参赛者这才发觉:四周荒无人烟!只有一层比一层堆得高的野草和无穷秀丽的山重水复。这里繁茂得像热带的森林,连方向都难以辨认。兜了好几个圈,才发现还是在原来的位置。 偏偏连游戏外的旁观者也毫无头绪。 没想到的是,进入游戏之后,第一个棘手难题不是要面临可怕的毒蛇猛兽,说出来非常丢脸——肚子闹空城计。很讽刺,他们面临的不是战死,而可能是……饿死。 “真不人道,”于雨岚索性躺了下来,扁扁嘴,可怜兮兮的,“游戏的规则该多列举‘参赛者不用吃饭’这一条嘛!饿死可比清屏蓝屏什么的没面子多了。” 无可奈何,欧阳昶也跟着坐下来,留意着周围的一动一静。 不知道是不是想得太多,但总觉得身边有不知名的东西在靠近。——他是失去了灵力,但曾身为X影子,他的洞察力和警觉性连灵力者都自叹弗如,这些都不以灵力的高低多少而产生变化。 “怎么了?”界外的声音也察觉到绷紧了的神经。 欧阳昶只是虚应了一下,没有任何的解释,只是放下松懈仰望向落日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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