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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死后每隔几夜,厨房里总会传来嗒嗒的木屐声,每个人都认得她的脚步声,我知道她始终在这儿没有离去;‘脚步声?我住了这么多年了就没有听见过?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事都没发生,阿海同样也送走了,还能发生什么事么?’阿耀的双眼有著怀疑。这个故事或许只是传说,爸爸为了营造恐惧的气氛就编造这样的故事,想了许久,说:‘好吧!那口井我们不挖,再请和尚、菜姑替姑婆作场法事,然后我们再动工这样总可以了吧;这已是他最大限度的让步了。‘反正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随你吧;爸爸摇晃著身子走了,已经不想再过问了。’
‘原来是这样?为了这样的因缘却牺牲我的幸福。’
阿俭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阿俭、阿勉还是爸爸的故事那个苦命的女主角了。‘烧吧!让一切烧吧,让熊熊的烈火烧尽夺去我一切的人事物,烧吧!烧吧;心中不住燃烧怨恨终于带来了毁灭。当阿俭再度清醒时,大火已经无可收拾。‘如果毁了自己真的可以挽救这一切的话,我愿意!我真的愿意;虽然她知道罪已经不可赎了,能选择的或许只有毁灭,荒谬的错置就用一场火画上了句点,但怨恨是否也随著这场火被带走了呢?十八岁那年阿海回来,幼年的远离使他感受不到父母的亲爱,在他心中早已认定死去的阿俭才是唯一的母亲,或许母子亲情永远是无法割舍的,但这无意露出的真相却是如此伤人。阿海的回来终于注定了阿勉半世的孤独,他告诉阿芸:‘阿芸!阿母总有一天会送走你的,会要你嫁给一个你所不爱也不喜欢的人。跟著我离开,你才会有未来。’
两兄妹带走屋中余留的钱离开了,留下孤寂无助的阿勉,阿儒找了三日一直没有任何讯息。三日未阁眼的阿儒回到家,才知道妻子已经决定离自己而去,阿儒对阿勉过度的关心,使她一直存著心结,阿儒与阿勉像极了一家人,反而自己却像极了一个外人。如果自己的别离可以成全他们的,不是更好么?这时阿儒的追悔,已经唤不回心死的妻子了。钱终于还是用尽了,耐不住苦的阿海还是决定回去了,但阿芸却觉得没脸再见阿勉。阿海再次的归来,阿勉还是没有怪过他,但阿海念念不忘改建的念头,阿勉也知道自己反对将换来一世的孤独,但只要能结束这一场的灾祸她已经无所求了。阿海失望了,离去真的是最好的选择吧!他告诉自己这一次决不会再走回头路。但再回到住处的阿海却失去了阿芸的踪影,没有人知道阿芸去了那里。婚姻是否能改变阿海呢?但阿海的怨恨与不负责性,孤独可能才是最好的回报,一次意外夺走了他的爱子,痛苦与怪责使阿海再次选择了逃脱。‘我要用我再的投生唤醒阿海,结束这场永远分离与孤独;但阿俭的决定反而是阿骸甭独的开始,或许这才是终究的宿命!阿芸遇上许大哥,但爱与幸福真是持久么?一场的意外夺走许大哥的性命,阿芸选择用血让自己彻底地染红。”这样的故事,到底是怨恨、误解、疏忽造成的,或真是一场宿命呢?这个问题又有谁能回答呢?说到这里清儿已是泪如雨下,再也说不下去了。停顿了许久,再次露出了笑容,说:“你们知道阿俭等待的张,去了那里么?张念念不忘了是对岸的妻子,偷偷回去了一次,自己的女儿名叫珍珍,但妻子却已经改嫁,连女儿也不愿认他,但他始终没有记起阿俭,在他心中阿俭不过是个过客,像朵白云一样偶然的相逄。”清儿的声音越笑越大,失去了控制。“难怪他会因清儿离开了这个人世”小云和慧慧都有了相同的想法。
(注:见说鬼人(五))
清儿在笑声中唱起这首歌:“你真的分得清是天堂?还是地狱么?是光明的绿地?还是黑暗的泥泞呢?是甜蜜的温柔?还是苦痛的粗野呢?是嵌合的神灵?还是剥离的鬼魂呢?是美好的祝福?还是丑恶的诅咒呢?你真的分得清么?”她慢慢阁上了双眼,喃喃而动的双唇终于停止,只是歌声依旧在唱著,感觉愈飘愈远。
(待续)PS:连载差不多四个月的故事终于剩下最后一集,故事或许可以写得更好,只是自己心情的起伏,却产生许多的变数,不管如何故事终于迈下了结局,长的故事相信浪费各位许多的时间,再次说声抱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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