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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人草2


丽丽没事的时候,不知从哪里抓来一些小虫,把小虫放在猪笼草附近,一坐几个小时,看猪笼草怎样吃小虫。有时候,小严忍不住说丽丽:“一看就知道你有多无聊。”其实,有时候小严自己也去看猪笼草吃小虫,不过他说他自己是为了“研究”。现在好了,丽丽忙着要考托福,没时间看猪笼草吃小虫了。


农科所要派小严去某个山区考察一个星期,小严想着他的小温室没人照顾,就请丽丽帮他照看一下。丽丽是非常乐意的,但是她却说:“那可不行,我没时间。”小严知道她是故意刁难,少不得要哄她一番,于是一个下午陪着她乱逛。丽丽在一家珠宝店看上了一只银指环,小严不得不掏钱买下,心里还在想,幸好是银的,要是金的,白金的,再加上个钻,小严可就吃亏大了。就这还没逃掉晚上的那餐饭。吃完饭,丽丽心满意足地接过小严的钥匙,笑眯眯地说:“好了,你放心去吧,一切交给我了。”小严说:“你的话听着怎么有点跟遗体告别的味道?”其实,丽丽心里得意呢,找着个看书的安静地方不说,还白得一顿晚饭。


于是小严放心去了某山区。


一星期后的晚上,小严从某山区回来了。不过回来的样子,和去时可大不相同。去时,小严干干净净的一个小伙子,现在,成了个邋邋遢遢的半大老头了,连胡子都长得多长了。你看他的样子,身上穿着多袋的工作服,工作服上沾着泥,背后的背袋也是泥乎乎的,手上还提着个提兜,提兜里是一些不知名的植物,根部还连着一砣砣的泥。


不过,小严现在已顾不上这许多了,他在车站附近的一家小饭店里吃完饭,坐车回到家,一路上还想着见了丽丽要怎样哄她不要吵,好让他把这些不多见的植物先种上再说。


可是回到家里,丽丽却不在,整个房里都是黑的。她一定是回家去了,小严心里想着,打开温室走进去。可是一走进温室,小严就生气了,这个丽丽,一定是好几天没来过这里了,温室里的植物至少有三天没浇过水了,土壤都干了,有几棵植物都发蔫了。小严放下手上的东西,忙着打开水喉给植物们浇水,浇完水,又赶快把那些从山里带出来的植物种上。忙了不知多久,小温室里又生机勃勃了。


小严顺手把小泥铲装在工作服的口袋里,坐在温室的角上,想着明天见了丽丽要怎么样好好批评她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不知不觉却靠在那里睡着了。


小严做了个梦。


小严梦见他坐在他的温室里,温室里一片黑暗,有一丝光透过温室门上的小玻璃窗,从客厅里射过来,使得温室没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他闻到空气中有甜甜的香味在浮动,使他那顿急匆匆的晚饭化为乌有了。怎么会有香味呢?他的家里已经好几天没人了,怎么还会有象甜点似的香甜之味呢?而他的小温室几乎是密封的,别人家的香味也传不进来呀。再说,这已是半夜了,在这个偏僻的农科所,还有谁吃宵夜呀?


小严嗅动着鼻子,可是这香甜的味道确实在空气中浮动着呀,这绝不是小严的幻觉。小严不由站起来,试图发现香味的来源,这样做时,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可是,很快小严就不觉得好笑了,他发现在他前而不远处有一个巨大的瓶,而那香甜的味道就是来自那个瓶中的。那个巨大的瓶有三米来长的样子,它不是横地躺在地上,也不是直竖起来,而是斜斜地,瓶底在地上,瓶口斜靠在一个靠墙放着的放花盆的花架上。肚子里叽里咕噜的声音让小严觉得饿极了,他开始有些头脑不清醒起来,他想去看看那瓶子里是不是藏着好吃的甜点,这个有点贪婪的念头一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小严被这种香味弄得失去了正常的判断力,他忘了想想,这个瓶子是哪里来的?怎么会在他的温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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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人草3


小严小心翼翼地爬上花架,他已经看到瓶口了,他把头探向瓶口,可是瓶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小严此时已被这香味弄的晕头晕脑了,他忍不住两手抓住瓶口,把头向瓶子里探了又探,整个上半身都探进了瓶内,可还是什么也看不清。


就在小严想着怎么样可以再向瓶里探入深一点的时候,他忽然感到微微震动,这震动令得小严抓住瓶口的手一滑,他整个人就象坐滑滑梯一样,倒着滑落入了瓶中。


小严一头栽到在一汪水中,他不小心呛入了一口,那水腥臭难闻。小严慌忙翻过身来,从水里站起来,幸好水不深,只到小严的大腿处。瓶子仍在微微震动,小严看到一个奇怪的现象,那瓶子正在竖立起来。他忍不住抬头看瓶口,却看见瓶口处正有一个盖子盖下来,这让处在瓶子里,很黑暗地方的小严,仿佛看见头顶上的天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明亮正常的天空,而另一部分是黑暗的天空,在小严不太清醒的眼睛中,似乎那黑暗的天空中还隐隐有着雷电。这在小严的眼中真是可怕极了,他头顶上一片闪着雷电的黑暗天空,正逐渐把明亮的天空吞噬。小严惊恐地大声叫起来,可是这叫声起不了一点儿作用,明亮的天空越来越少了,终于在一阵急剧的震动中,黑暗的天空吞噬了整个明亮的天空,一切都更加黑暗了。


这是一种极度的黑暗,让人心悸的黑暗,仿佛是死亡前的那种无法描述的黑暗,不止是四周的环境黑暗,人心里也是一样的黑暗。


小严已经惊恐得叫不出声来了。四周那腥臭的气味弥漫起来,让小严简直没法正常呼吸,而且,站在水里的双腿有种麻酥酥的感觉。要出去。一定要出去!小严手腿并用,想沿着瓶壁爬上去,可是瓶子下面大,向上就细了,这样就形成一个内向的斜坡,并且瓶壁光滑,无处抓住可以用力的地方。小严拼命向上爬一点点,一下子就又滑了下来。


小严在不知道多少次失败后,已没什么力气了,他靠在瓶壁上喘着气。这是哪里呢?小严在这个时候才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不过这样仔细一想,小严忽然觉得很荒唐,他的小温室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一个瓶呢?而且居然是个会发香味的瓶,香甜的象是甜点的味道。他从来不知道他自己有这样一个巨瓶,而且他确定也不是丽丽的,那它是什么呢?


想着,小严不由伸手摸了摸瓶壁,他惊奇地发现,这个瓶的瓶壁并不是想象中那样硬的,而是有点韧性的,这会是什么呢?这时,小严不知为什么想到了猪笼草,他想到了猪笼草的捕虫瓶,好象和这个很相象哦。小严又仔细摸了摸瓶壁,他觉得真的很象猪笼草的捕虫瓶。小严慢慢想起,有一种虫被猪笼草的捕虫瓶捉住后,会用牙咬开捕虫瓶的瓶壁,那么,他可不可以也把瓶壁弄破了出去呢?


想到这里,小严赶快在身上找锋利的东西,要打开瓶壁。他在工作服的口袋里摸到了他常带的小泥铲,他心里一喜,有救了。


小严心想,要快一些挖了,他已觉得麻木感在身上漫延。


瓶壁的韧性极好,小严已挖了很久了,虽然也从瓶壁上挖了一些屑,但是还没见到挖通。小严觉得麻木感已漫延到手臂了,他就快举不起小泥铲了。但他仍坚持一下一下地挖着,他不可以死在一个瓶子里。


就在小严快要倒下的时候,瓶壁忽然被挖出了一小块空洞,一丝丝光线和一点新鲜空气涌了进来,小严原本麻木的手臂也有了力量,他又用力向四周挖着。终于,那个洞已挖到足够大了,小严从洞中挤着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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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人草4


小严摔到在地上,他浑身已没有力气了。


他向门口爬去,想打开电灯开关,看看那个瓶子是什么,但是他浑身无力,头也昏昏沉沉的,他慢慢爬着,可是他太疲倦了,还没爬到门边,已全身无力了。他想歇一下,但是他一停下,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小严是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的,在醒来的一霎那,他还在想着那个梦,想要看看那个瓶子,可是睁开眼一看,原来是一场梦。真是个好笑的梦,小严心里想,原来人也会贪吃的,贪吃并不只是昆虫的专利,我在梦里就那么贪吃。


小严想着,丢掉手中的小泥铲,爬起来跑出去接电话:“喂?”


“小严啊,你回来了?”原来是丽丽的妈妈,“丽丽呢?”


小严心里有点奇怪,“丽丽不是回家去了吗?”


“没有啊,她有三天没打电话来家了,我想想不放心,所以打个电话来问一下。”


“她没回家?那会去了哪里?”小严心里有点害怕,“我昨天回来时她就不在,我还以为她回家了呢?”


“这,这,丽丽会去哪儿呢?”丽丽的妈妈也着急起来。


“她会不会去了同学朋友那里呢?”小严安慰着丽丽的妈妈。


丽丽的妈妈想了一下,说:“我再打电话去她的几个好朋友那里看一下。”


“好的,你先找找她,如果有事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小严放下电话,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他不由想起那个怪梦。小严又走回温室,他想去看看那盆猪笼草。


一走到猪笼草边上,小严就发现猪笼草最大的捕虫瓶上有个洞!


那个洞在捕虫瓶的底部上三分之一处,直径有一个厘米,能看见瓶里底部的黑色液体,而瓶口上的盖子正处于半开合的状态。


小严想到了梦中的一切,身上止不住一抖。他又看看其它的三个捕虫瓶,在第二大的那个捕虫瓶底部的黑水中,小严发现有个亮亮的东西在里面。小严心里更有了一种不安,他想在打开那个捕虫瓶来看一下。


他拿了一把小刀,把捕虫瓶先从猪笼草的叶子上割下来,然后用刀纵向地把捕虫瓶切开。捕虫瓶切开的那一刹那,黑色的水从捕虫瓶中流出来,弄脏了小严的手,一个小小的指环从流着黑水的捕虫瓶中掉了出来。


小严弯下腰捡起那枚指环,那正是在临去山区前,他送给丽丽的那枚银指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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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男友1


一个人活在世上,身边总免不了有许多的亲朋好友,同学同事,有人相处了才几天,也有人已相处了几十年。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不管是几天的相处,还是几十年的相处,你对你身边的每一个人,到底了解他们有多少呢?


小惠和男朋友阿朗相识了三个多月,感情很好。阿朗是个英俊潇洒的男人,而且温柔体贴,对一个人在外面打拼的小惠来说,这样的男人真是实在难得。由于感情的日渐升温,加上从现实节省的考虑,小惠决定和阿朗同居。不过,小惠和阿朗都是现实的都市新一族,所以说好,虽然同居,但是各人要有一定的空间,各人要有自己的卧室和隐私,周末才在一起,周一至周五各忙各的,碰到就在一起,碰不到也不要强求,特别不可以干涉各人的私事和工作。


这样经过寻找,小惠和阿朗看上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居室。居室处于某小区内的高层的顶楼,宽敞而又幽静。房主是一个和蔼谨慎的小老头,带着小惠和阿朗看过居室,又带他们去楼顶看风景。这么高的楼,在楼顶可以鸟瞰全市了。老头还一个劲的唠叨着说:“在晚上上来看夜景就更好了,两人多浪漫呀”小惠背着老头捂着嘴直乐。


阿朗和老头办好了租房手续,并和老头交换了联系电话,老头看看只有阿朗的手机号,非要小惠也给个电话,阿朗不耐烦地说:“这样也可以了吧?”


老头一边记着小惠的电话一边说:“哎,谨慎一些好,年轻人,谨慎一些好啊”


租好了房,小惠和阿朗趁着周末,把新居室收拾得干干净净,有条有理,就搬了进来。搬进来的第一天,小惠和阿朗手拖着拖手去菜场买菜,他俩要为入迁新家,开始现代的同居生活而庆祝一下。


晚上小惠做了最拿手的菜,和阿朗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对饮。不知不觉,小惠就喝得酩酊大醉,倒在地板上睡着了。


半夜里,小惠被风一吹,醒了过来,感觉有点冷。醉意仍未消的她爬起来,想睡到沙发上去。半闭着眼在黑暗里找到沙发,小惠下意识地向沙发上摸索着。


忽然,小惠在沙发上摸到了一个毛绒绒的东西!


小惠尖叫起来。


沙发上有个黑影坐了起来,“怎么了?”是阿朗迷迷糊糊的声音。


“沙发上有个毛绒绒的东西”小惠的声音颤抖着。


“啊?”阿朗似乎清醒了好多,“别怕,别怕,打开灯看看。”他站起来搂住发抖的小惠,向电灯开关上摸索。


“啪”,电灯打开了,可是小惠紧紧捂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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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男友2


“呵呵……”不知为什么,阿朗笑起来。


“笑什么?”小惠听见阿朗笑,心里松了一口气,也悄悄地松开双手,偷眼向沙发上望去。


沙发上躺着小惠新买的那只长毛熊,也正咧着线缝的大嘴傻呵呵地乐呢。小惠生气地走过去,一把抓住长毛熊向房门口丢去。可是,在抓住长毛熊的那一瞬间,小惠心里“咯”地一下,这种长毛熊的毛感,似乎和刚才摸到的那个毛绒绒的东西的毛感,不太一样哦?


几天下来,小惠完全适应这种生活。但是她和阿朗相见却也不是很多,小惠工作很忙,常常很晚才能回来,有时她回来得早了,阿朗又有事。


一天晚上,小惠回来得晚了一点,但是阿朗却不在家。由于连日的啤惫,小惠什么事也没做,早早就上床睡觉了。


夜里不知什么时候,小惠在迷迷糊糊中听见门把手的轻响。


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在淡淡的月光下,小惠看见是阿朗。阿朗这么晚了来这里干什么呢?小惠想喊阿朗一声,却发觉自己出不了声。小惠惊恐起来,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全身没有一处可以稍微动一下。这到底怎么了?


阿朗这时已走到小惠的床边,他盯着小惠看了一下,就轻轻俯下身来,他的头探到小惠的颈边,小惠看不清他在干什么。但随即小惠就觉得颈子上微微一痛,一种麻麻酥酥的感觉浮上心头,人好象也浮了起来似的,迷迷糊糊的,小惠什么也不知道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小惠摸了摸颈子,没什么感觉,又照了照镜子,颈子上白白净净,一点瑕疵都没有。小惠想着那奇怪极了的梦,就悄悄走到阿朗的房门口听一下。小惠的脸刚贴上门边,门却动了一下,原来门没锁。小惠索性推开门,装作喊阿朗起床的样子。咦,阿朗的床整整齐齐,人却不在。难道他昨晚没回来?


在这以后的半个月,同样的梦,小惠又做了两次。小惠心里奇怪极了,为什么会总是做同样的梦呢?梦境中的一切感觉真实而又迷离。


又一个周末过去了,星期一是最忙的。


小惠刚回到办公室,老板就把小惠叫去了。原来北京那边有急事,老板要小惠马上赶去北京,把事情处理好。小惠在心里叹了口气,回家收拾了东西,马上向机场赶去。在去机场的路上,小惠给阿朗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她要去北京出差一个星期。


没想到,小惠出马,北京的事情三天就搞定了。小惠向老板汇报了情况,老板乐得直许诺要给小惠加薪升职。


小惠买了周四中午的机票,估计回到家阿朗也就快下班了。


本来小惠想打个电话给阿朗,但是不知为什么,又没有打。反正也不是周末,两人说好了周一到周五不要相互干扰的。


从机场回家去的路上,小惠觉得很不舒服,头晕,心里发闷,想吐,弄得整个人昏沉沉的,可能是太劳累了,小惠心里想,要好好休息一下了。到了家楼下,下了车,小惠在风中站了一会儿,觉得好了一点,这才上电梯回家。站在电梯里,小惠想着,晚上是煮饭吃呢,还是去外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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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男友3


走到门口,小惠放下行李,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门开了,小惠拿起行李正要走进去,却看见了客厅里一幕血腥而又恐怖异常的画面。


客厅的地上躺着一个陌生的女孩,那女孩脸色苍白异常,一看就觉得已经死了!而最令人恐怖的是,她身边卧着一只黑色狗样的东西(小惠觉得它不是狗,也不知是不是狼,所以暂且就叫它狗样的东西吧)!那个东西本来正咬在女孩细白的颈子上,大概是听见门响,它抬起头来,阴森森望向小惠,然后向着小惠龇着白森森的长牙,巨盆般的大口,嘴角还在滴着殷红的血!


“碍…”小惠一声惊呼在喉咙里没出来,人已经软软地倒下去了。


小惠觉得胃里有东西想吐,张开嘴“哦”了一下,忽然醒了过来。她怎么倒在了家门口呢?看见门口的行李,小惠想起她才出差回来,但怎么就倒在家门口的呢?小惠掏出钥匙,想打开房门,但心里没来由地一颤,似乎有点害怕打开门似的。


正在犹疑,猛不丁有人拍拍她的肩,“你回来了”


小惠吓得手一抖,手上的钥匙掉在了地上。


阿朗从她的背后转出来,笑眯眯望着她:“咦?你的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啊?”


“哎……”小惠身子一软,倒在了阿朗的怀里,“是啊,从下飞机就很不舒服,刚才再给你一吓,魂都飞走了。”


阿朗把小惠抱进客厅,放在沙发上,倒了一杯热水给她,边把小惠的行李拿进来边问她:“要不要紧啊?送你去医院吧?”


小惠喝了几口热水,放下水杯,说:“不要紧,我可能是太累了。”


阿朗放下行李,过来抱住小惠:“别那么拼命了,我会心痛的。”


小惠笑着看着阿朗:“晚上还有事吗?”


“没事!我们出去吃饭吧,去哪里吃,你说,我请客”阿朗温柔地抚摸着小惠的短发,“现在还早,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小惠沉沉睡着了。


几天以来,小惠总觉得心里恐惧不安,那个怪梦,还有那天她出差回来怎么会昏倒在门口的,她觉得有些事情不太对头,但是又完全没有头绪,只是心里总有莫名的恐惧。小惠开始找借口,有更多的时间呆在外面。


这天的晚上,小惠和客人吃完饭已是很晚了。回到家,阿朗不在。小惠呆在屋里有些不安,想出去又太晚了一点。小惠给自己到了一杯干红,也许饮点酒可以镇定一点。看着窗外皎洁的月色,小惠想起房主老头曾说过,在楼顶鸟瞰都市的夜景是很美的。正好小惠也不想一个呆在这个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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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男友4


小惠端着酒杯来到楼顶。


一上到楼顶,小惠就看见有个黑影坐在楼顶的边缘。借着月光,再仔细一看,天哪,那里坐的是一只黑色狗样的东西!只见那个东西象人一样,后腿和屁股着地坐着,两只前爪却合在一起放在胸前,头向上仰着,张着大大的嘴。


小惠象定住了似的,呆呆看着那个东西,她的手抖得象风中的秋叶,连盛着干红的玻璃酒杯也拿不祝


“叮”的一声,酒杯跌落在楼板上。


这“叮”的一声,让小惠打了个冷颤。小惠再看那个黑影时,却是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坐在那里。那个人正回过头来,却是阿朗。阿朗看见小惠忙起身走过来,“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刚刚忽然有点头昏,不小心打了酒杯。”小惠虽然有点微微发抖,但还是很快镇定下来。刚才一定是幻觉,小惠在心里安慰自己。


“我扶你下去吧。”阿朗扶着小惠走下楼顶。刚到屋门口,小惠就听见自己的手机滴滴嘟嘟的响着。小惠拿起手机,原来是阿玲打来的,叫她出去泡酒吧。阿朗听说小惠要出去,劝她说身体不好,就别去了。小惠说,已经很久没见阿玲了,要不去以后朋友都没了。说着,小惠已换了衣服,拿着手袋走到了门口。阿朗走过来吻了她一下:“早点回来。”


晚上小惠没有回去。她想起幻觉中的黑色狗样的东西,好象在哪儿见过。自从小惠和阿朗搬过那里去住,很多事情都太古怪了。小惠在阿玲那里过了一夜,但她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上班,小惠的精神很差,最近大家都说小惠的脸色苍白,好象生病似的。


同事通知小惠去开会。小惠收拾了文件,从办公桌后站起来。可是刚一站起身,小惠就觉得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惠醒来时已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手上还扎着粗粗的针,正在输血。送小惠来的同事告诉她,医生说她极度贫血,所以要住院治疗,同事已帮她办好了各种手续。小惠谢过同事,想起应该告诉阿朗一声,并让他送些衣物和钱过来。可是小惠拨了阿朗的手机,却是关机。打了许久,阿朗的手机始终是关机。同事都走了。小惠拿出电话本,查到阿朗公司的电话,她拨了那个号码,等着接通的声音,可是,里面却传出电脑毫无情感的语音:“您所拨的号码并不存在,请查证后再拨。”小惠呆住了。


小惠数次查证后,电话里传来的都是同样的话语。而阿朗的手机,始终是关机。小惠再试图想别的办法来找阿朗,可是她发现,除了这两个电话号码以外,小惠对阿朗根本一无所知。小惠从来没见过他的朋友、同事、亲戚……甚至连他的熟人,也没见过一个!他在哪里工作,也都是他说的,小惠连他的公司在哪儿也不知道!


小惠心里一片空白,她漫无目的的打开电视,用遥控器叭嗒叭嗒地换着台 本市电视台一则紧急插播的新闻吸引了小惠。电视里报导,有人在本市西效公园的山上发现一具女尸,边播着电视的左上角边放出一幅照片,小惠看了一下照片,好象在哪里见过。小惠慢慢想着,而电视里的新闻播音员还在罗嗦着请知情人举报等。


小惠看着照片,想着这是谁呢?突然一幅血腥恐怖的画面浮现在小惠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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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男友5


“是她”小惠尖叫着关掉遥控器,坐在病床上大口地喘着气。


小惠出院后,没再回去原来的住所,她在外面另外又租了房子。以后,她曾数次打过阿朗的手机,一直是关机,没多久,那个手机停机了。而那个公司的电话,始终都是“查无此号”的。


几个月后,小惠和阿朗租房的那个房东老头打电话来找小惠。原来那房半年的租期已到,而老头却也找不到阿朗,只好找小惠了。小惠对他说,把房退了吧。老头约她去那套租房办好移交,小惠本来不想去那里,但老头总要看过房子才放心的。去的那天,小惠约了公司里好几个男孩一齐去。到了那里,老头早已到了。阿朗的卧室空无一物,这是在小惠意料中的,但小惠的东西也一样没动。办完一切,小惠顺便把以前没带走的一些贵重物品带走,其它的就不要了。小惠走到门外,老头低声喊住小惠,悄声对她说:“姑娘,你要小心你那个同住的朋友,我前几天拿他的身份复印件去派出所查了,人家说没这个人,八成身份证是假的!你要留点心眼呀”小惠不觉意地一抖,她感激地看了老头一眼。


又是大半年过去了,小惠已快将有些事忘掉了。


这天下班,同事女孩子说某大商场大减价,拉着小惠去看衣服。小惠反正也没事,就和一般女孩子去了。


到了商场,一班女孩子直奔扶手电梯,要上二楼去看衣服。小惠站在扶手电梯上,看着商场里如潮水般的人群,忽然发现旁边从二楼向一楼下的电梯上有个熟悉的面孔。定睛一看,是阿朗!他还搂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小惠觉得一阵寒意涌上心里。一愣神,两人已在所乘的扶手电梯上交错而过了。


不知为什么原因,小惠想去追上他。小惠在扶手电梯上排开拥挤的人群,三两步跑上二楼,一转身又上了从二楼下到一楼的扶手电梯。这时,小惠看见阿朗已经快下到底了。小惠拼命向下跑去。等到小惠跑到一楼时,阿朗已不见了。


阿朗消失在人群中了,消失在因商场大减价而来疯狂购物的人群中了。


想到刚才阿朗手臂里搂着的漂亮女孩,小惠不由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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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餐厅1


Lulu下了飞机,深吸了一口气,搭上机场接客巴士。


回到家,Lulu放下行李,冲了个热水澡,换上一件白色的长裙,长发在脑后绾了个髻,倒了杯红酒,坐在阳台上,慢慢放松下来。


半个月的出差,让Lulu觉得啤惫而厌烦,但是,没办法。


天色慢慢暗下来,都市星辰耀耀地亮起来。


Lulu伸了个懒腰,赤着脚在淡绿色的地毯上来回走着,感觉很舒服。每次长期的出差回来,Lulu都喜欢这样在地毯上来回地走。


肚子饿了,Lulu停止了她的一惯性运动,放下脑后的长发,赤脚穿上玫瑰红的平底凉拖,拿上钱包出了门。


走出小区大门,右拐,走了十几米,再右拐,这是一条平细的水泥路,路两边是稀稀落落的店铺,只有几家还在开着。Lulu住的是都市郊区的全封闭小区,靠近江边,很安静,也没有什么商业区,买东西都要坐车去都市中的那些商业中心。


平细水泥路的尽头是江边,沿江也是一条水泥路,路的沿江一边是大片的绿化区,植着草坪,还有四季长绿的植物。


上了沿江路,左拐,前面一百多米处是一家西餐厅,名字很好听,叫做“梅茜西餐厅”,餐厅的四周种着一大片的竹林,把餐厅包围着,环境很是优雅。


Lulu很喜欢这里的牛扒,不出差的时候,她是每个星期都必来这家餐厅吃牛扒的。叫一客牛扒,一杯饮料,一份炒饭,这是Lulu的习惯。每次Waiter不用问,送给Lulu的牛扒必然是七成熟,浇着红色茄汁的。其实Lulu也很喜欢红酒汁的那种,但是,她觉得茄汁的更好一点,番茄中含有大量的维生素。


因为经常来这家西餐厅,餐厅里的Waiter都认识Lulu了。


沿江走着,江风轻轻吹起Lulu的长发,Lulu向“梅茜西餐厅”看了一眼,她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餐厅今天的生意好象特别淡,门口都没有车,平时这家餐厅的生意是很好的,门口总是停着一长排各种各样的车。


透过竹丛,Lulu看见餐厅里暗淡的灯光。这间餐厅的灯光一向是很暗淡的,餐桌上只放着一支红色的蜡烛,很有气氛。可能这也是Lulu喜欢这里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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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餐厅2


餐厅门口英俊的Waiter打开门,微弯着腰将Lulu请进餐厅里面。Lulu在靠窗边的座位上坐下,餐厅里的Waiter立时给Lulu斟上一杯柠檬冰水。


Lulu向四周看看,餐厅里用餐的人不太多,十几个人分散在大餐厅的各处。Waiter笔直地站在那里,暗淡的烛光在他们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


喝了一口柠檬冰水,一股极度的寒意随着冰水一起流进Lulu的腹中,让她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股凉意从腹中一直窜到了心头,寒意里还有点淡淡的腥味。


Lulu皱了一下眉头,放下冰水,将冰水推到离她较远的桌上那个角落里。但是,那股淡淡的腥味,还是幽幽地刺激着Lulu的鼻粘膜。


“您请”Waiter优雅地将一客牛扒、一杯鲜榨果汁、一份炒饭放在Lulu的面前,Lulu向他微笑以示谢意。在Waiter转身的一瞬间,Lulu心头上打了个突,那个Waiter的脸色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铁青,好象没有一丝的血色一般。


Lulu心里有点怪怪的,她觉得餐厅里今天的气氛很不对,一切都是冷冰冰的感觉。


还是快点吃完东西回家去吧!Lulu心里暗想,她拿起刀叉,切下牛扒。牛扒上的茄汁红艳艳的,比平时的颜色红一些,浓浓的象是动脉血管里流出来的血。Lulu心里一阵恶心,今天怎么了?尽想这些让人不愉快的东西?


Lulu微眯了眼,把切下来的牛扒放进口里,刚嚼了一下,一股浓重的腥味在口里猛地窜开来,Lulu忍不住张开了嘴,“哇”地将牛扒吐了出来。她看着桌上的牛扒,好象是浸在血中一样,忍不住又“哇哇”地吐起来,但是却没有吐出什么来。


“需要帮忙吗?”Waiter不知是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的。


“拿走”Lulu指着牛扒叫起来。


Waiter疑惑地看了看她,还是叫人拿走了那客牛扒。Lulu拿过鲜榨果汁,猛地喝下一大口,心中的恶心压了下去。


“您是不舒服吗?”Waiter仍是小心地问道。


“那客牛扒……”Lulu不知道该怎么和Waiter说。


“哦,要不,”Waiter轻声地建议着,“我们帮您换一客?”


Lulu露出感激的微笑:“谢谢你!要不,”Lulu迟疑了一下,想着那牛扒上鲜血似的茄汁,她不由地又想吐,“给我换份红酒汁的吧”


“没问题”Waiter答应着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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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餐厅3


可能是出差久了,太啤惫了。Lulu靠在椅子上,闭着眼在心里想着。


牛扒再次送上了Lulu的餐桌,红酒汁的颜色微淡,不象刚才那茄汁红色那么红得妖异了。Lulu切下一块牛扒,却没有马上吃,她将牛扒放在鼻子下细细地闻了一下,没什么腥味,这才放进了嘴里。Lulu这时已经顾不上她优雅的形象了,放在鼻子下闻牛扒虽然很失礼,但总好过过吃进嘴里再吐出来!


这一客的牛扒味道很好,牛扒不只没有腥味,还带着一种淡淡的甜味,大概是红酒的甜味吧,这让Lulu又恢复了她的好胃口。


吃完晚餐,Lulu买了单,沿着江边散了一会儿步,回家睡觉去了。她实在太啤惫了,今天要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还要回公司汇报工作呢!


Lulu在半夜里醒来,她感到胃里一阵阵地痛,恶心,直想呕吐,但是却又吐不出什么。她打开灯,拉开抽屉,找了几粒胃药。


Lulu正想吃下胃药时,胃里忽地一阵翻滚,Lulu忙跑进洗手间,还没来得及打开抽水马桶的盖,胃里的东西就一下子从口中喷涌而出了。


停止了呕吐,Lulu清洗了口腔,吃下胃药,坐了一下,感觉好多了。


现在,她不得不去打扫洗手间了。


Lulu走进洗手间,却看见洗手间地上她呕吐的东西是一块一块的肉,红红的,好象还是生的。天哪!餐厅给她的牛扒难道不是七成熟的吗?她一向只吃七成熟的牛扒,Waiter是知道的,太熟的牛扒就老了,而太生的牛扒有淡腥味,而且Lulu的胃也受不了。


太过份了!Lulu有些生气了,难怪餐厅的客人少了很多,他们一定是和Lulu一样,受到了不好的待遇,不再来这家餐厅了。


折腾了许久,Lulu终于安静地睡着了。


第二天的下午,Lulu汇报完了工作,坐在办公室里冲了一杯咖啡,拿了一张报纸随手翻看着。


总经理秘书小慧拿着一份文件走进来,她正要把文件给Lulu,却看见Lulu脸色苍白,手不住地颤抖,似乎连报纸都拿不住了。


“你怎么了?”小慧关切地问Lulu,却见Lulu抬起头茫然地望着她,又低头看看报纸,然后就“哇”地一声怪叫,扔下了报纸,跑出办公室去。


小慧奇怪地看着跑出去的Lulu,不由捡起报纸来看了一下,却见报纸上整幅是一篇新闻报道,用特大的字打着标题:“被烧餐厅有下文,三天连续死三人”。


小慧好奇地看了新闻报道,报道上说:本市西郊江边沿江路上一座叫“梅茜西餐厅”的餐厅,继三天前大火后,又爆出恐怖新闻。


三天前的夜晚,该餐厅忽发大火,火因不明,据后来消防人员透露,大火发生当时,在餐厅中就餐的客人和餐厅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能逃离火场的。


起火原因却一直在调查中,尚未有结果。


但是,在失火后的三天中,餐厅被烧后的废墟上,连续三天发现三具尸体,死者都是七八岁的小男孩,死因是失血过多,并且尸体四肢上的肌肉被切割,在现场却没有发现被切下的肌肉。


看了这篇报道,小慧也不由地一阵阵地想吐。


小慧忍不住来到洗手间,却无意中发现Lulu正在洗手间里呕吐,可是她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Lulu后来搬离了原来住的小区,但却得了奇怪的毛病:一看见牛肉和茄汁就呕吐。后来病情发展地越来越严重,甚至看见辣椒酱等一些红红浓浓的东西也会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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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收养它1


你喜欢养宠物吗?当你看到你的小宠物在你面前做出一副讨好的样子,你是不是更加喜欢它?甚至天天和它在一起,连它的小窝都放在你的床边?是啊,我也这样养过宠物。


阿莹匆匆忙忙地往家里赶,今天是老妈的生日,要给她一个惊喜。阿莹从小就没了爸爸,阿莹和老妈相依为命。老妈很艰难地把阿莹养大,并供她上完名牌大学,阿莹现在是一家大公司的翻译,这是一份很好,又比较稳定的职业。所以,阿莹当然要对老妈更好才行。今天下班后,因为给老妈挑生日礼物,所以回去迟了一点。


拐过街角,阿莹走上一条老旧的小巷。阿莹平时不从这里走,只是今天迟了,走这条小路会近一点。小巷子里没人,平时这里也是很少人走的。忽然,阿莹看见小巷子的路边蹲着一只小狗,一只小小的沙皮狗。“嘿,小家伙,你迷路了吗?”阿莹忍不住蹲下来看着它。小狗也看着阿莹,一点也不害怕,小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好象很聪明的样子。可是阿莹要赶着回家去了,她站起来,又匆匆向前走去。走了几步,阿莹觉得心里有点不忍,又回过头去看一下,小狗不见了!她慌忙站住脚步,转过身去看,嘿,这个小家伙,它跟在阿莹的身后呢。阿莹很喜欢这个小家伙,但是她不能带它回去,因为老妈不喜欢狗,她喜欢养猫,她养着一只白色的波斯猫,叫阿咪。阿莹不得不再次丢下这个小可怜,匆匆往家赶,她这次决定不再回头看它。阿莹很快走出了小巷子,转了两个弯,已经到了自己家楼下。她迈上楼梯,向上走了几级,她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呜呜”声,回头一看,只见那只小沙皮正在一跳一跳地往楼梯上冲,却因为个头太小,一个台阶也上不来,它发怒似的冲着台阶发出“呜呜”声。阿莹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小家伙真是个小赖皮,人家对它友好一点,它就跟上门来了。没办法,阿莹决定先带它回家吧,如果老妈不喜欢,改天送给别人喽,这种狗,应该很多人喜欢养的。


阿莹敲敲门,门打开,老妈正站在门口。


“Happybirthday”阿莹搂住老妈的脖子,“我们出去吃饭吧?”


“等你好久了。”老妈笑着掰开阿莹的手臂。


阿莹放开老妈走进去,那只小狗象小尾巴一样忙着跟了进去。“咦,一只小狗?”老妈看了阿莹一眼。


“哦,是我捡的,它被丢在路边,看着怪可怜的。要是老妈不喜欢,明天拿去送人了。”


“你要是喜欢,就留下吧。”老妈这次居然没反对。


“好啊,让它睡在我的房间吧。”阿莹开心死了,终于可以养一只自己的狗了。


阿莹和老妈吃完饭,她想起小狗没东西吃,就去超市买了两盒狗罐头。回到家,阿莹看见小狗正乖乖趴在地板上睡觉。她打开狗食罐头放在小狗的面前,小狗用鼻子嗅了嗅那盒罐头,居然站起身来走掉了。可能它还不饿,阿莹想。于是阿莹找来一个空纸盒,拿了一些旧的不要的衣服放在里面,就成了小狗的窝。阿莹给它起个名字叫“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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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收养它2


嘟嘟很乖,也很聪明,大小便居然都知道去洗手间,这真是让阿莹觉得很稀奇。可是这个古怪的小东西就是不吃狗食罐头,没办法,阿莹试着喂它其它东西,原来它爱吃菜汤捞饭。这就好办了,米饭是天天有得吃的,还省了钱呢。


阿莹每天上班的时候,就对嘟嘟说:“嘟嘟乖啊,我要上班了。”一整天,嘟嘟就自己呆在阿莹的房间里,不叫也不吵。它很少去找老妈,好象它知道老妈不喜欢它似的。只要阿莹在家的时候,它就象条小尾巴,在阿莹身后跟来跟去。阿莹做事的时候,它就蹲在一边,认真地看着阿莹做事,有时候阿莹看着嘟嘟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就笑着问嘟嘟:“看什么呀?你也想学吗?”嘟嘟好象听懂了似的,有点不屑地转过头去。


波斯猫阿咪很不喜欢嘟嘟,一见到它就坚起全身的毛,发出“呼呼”的吼声,嘟嘟一见到阿咪,立即夹起尾巴躲到一边,有时阿咪跑到阿莹的房间里找嘟嘟的晦气,那只小可怜只有躲到床底去。很长时间过去了,阿咪不但没有和嘟嘟相处好一点,反而越来越糟糕了。嘟嘟只有东躲西藏,处处避开阿咪。


阿莹总觉得嘟嘟有点和别的狗不太一样,它很聪明,有时阿莹怀疑它真的可能听懂人说的话。有时老妈在客厅看电视,嘟嘟就卧在阿莹的门口,眼睛向着电视机的方向盯着,一看就是几个小时。晚上有个电视连续剧,是老妈的“集集追”,每到这个时候,嘟嘟是必然卧在阿莹房间门口的。有几次,阿莹故意把嘟嘟抱进房间里,可是一放下,它就立刻又跑到门口去卧下。真是奇怪的狗。有一天,阿莹的杂志《女友》不小心被阿莹弄掉在了地上,因为赶着上班,阿莹就没有捡起来。可是晚上下班回来的时候,她看见杂志平铺在地上,正翻开在后面的小说那里,嘟嘟卧在杂志前,两只小眼睛正盯着杂志看哪。看见阿莹走进来,嘟嘟才慌忙爬起身来走了。


有一次,阿莹对老妈说,嘟嘟好象在看电视,还看阿莹的杂志。老妈笑着说:“你当你的嘟嘟成了狗精了呀?”


可是,和嘟嘟在一起越多,阿莹这种想法越强烈。不过,她还是一样喜欢嘟嘟。


一天晚上,阿莹做了一个怪梦,她梦见自己变成了嘟嘟。她梦见自己睡在嘟嘟的小窝里,于是她起来照了照大衣柜的落地镜,她真的是嘟嘟的模样!那自己呢?阿莹满房间找了,却不见自己。阿莹心里有点害怕,家里一个人也没有,阿咪不住地盯着她,冲她“呼呼”地吼着,她只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想,等老妈回来,怎么知道她是阿莹呢?那她自己变成了嘟嘟,那阿莹去了哪里?谁是阿莹呢?她想得自己脑袋都快炸了。她正在想来想去的时候,大门一响,有人回家了,她于是飞快地冲出去,然后,她在门口看到了一个阿莹……


阿莹醒来的时候,想起昨夜的怪梦,心里好笑。她抬头看看睡在窝里的嘟嘟,还睡得香得很哪,不知嘟嘟有没有做个梦,它变成了阿莹呢?阿莹心里想着,不由得又笑了。今天是星期天哎,再睡一会儿吧,阿莹翻了个身,正准备继续她的怪梦,老妈在门口喊她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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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收养它3


“吵什么呀,老妈,人家还没睡醒呢”阿莹用被子蒙住头。


“没醒也要起来上班了,再不起来就迟了。”


“什么呀,今天星期天吗,不用上班。”


“你要过多少个星期天呀?昨天一早起来就不见人影子了,还说好陪老妈去看黄伯伯呢,害得老妈自己一个人去。”


“什么?妈,你说什么?”阿莹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什么什么,好了,快起来上班吧。”


阿莹呆坐在床上,星期天过了?老妈说她一个人出去,没陪老妈去黄伯伯那儿,怎么可能,昨天是星期六嘛,阿莹临睡觉前还上网去逛了一圈呢!阿莹跳下床,打开电脑,电脑里的日期是不会错的。看着电脑上的日期,阿莹呆呆跌坐电脑前。那她星期天去了哪里呢?她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呢?阿莹忽然想起夜里的那个怪梦,难道,难道,那是真的?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太荒谬了吧?可是,可是,阿莹怎么会不记得她的星期天了呢?阿莹打了个冷颤,她看看小狗嘟嘟,嘟嘟还躺在窝里睡觉呢。


阿莹一整天都神情恍惚,她老想着那个怪梦,还有她丢失的一天。她还不断想到嘟嘟的行为,它看电视,看书,好象能听懂人话的样子。


下了班,阿莹没有回家,她打个电话给老妈,说和朋友出去吃饭。她一个人在外面逛了许久。想来想去,不管怎样都好,还是把嘟嘟丢掉吧,反正老妈也不喜欢狗,现在又是这样古怪,阿莹想着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决定了要把嘟嘟扔掉,阿莹心里好过了一点。


她回到家,嘟嘟象往常一样跟在她身后,阿莹慌忙把嘟嘟的小窝放到了客厅里,对嘟嘟说:“你在这里睡觉吧。”阿莹没敢说要扔了嘟嘟的事,她很惊恐,她觉得嘟嘟可以听懂人话,说出来,嘟嘟就听到了。


阿莹很晚都不敢睡,她心里好怕,她怕睡着了,又做那个怪梦,她更怕那个怪梦是真的,那样,她就要永远变成小狗了。阿莹还把房间的门关上了,关上门前,她看了看睡在客厅里的嘟嘟,嘟嘟已经睡着了。


不知挨了多久,阿莹终于抗不住睡魔的侵袭,睡着了。


阿莹在一阵颤抖中醒来,她听见老妈在厨房里做早餐的声音。终于天亮了,阿莹舒了一口气,睁开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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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收养它5


阿莹一睁开眼就跳了起来,天哪,她睡在客厅里!她再看四周,她居然睡在嘟嘟的窝里!她叫起来,她听见的是一阵狗叫的声音!她向自己的房间里冲去,房间的门还关着。老妈听到声音从厨房里走出来,阿莹叫着向老妈扑去,她用两只手抱住老妈的腿,她看见那不是两只手,而是两只狗爪!她抱住老妈的腿哀叫着,可是老妈厌恶地一脚把她踢开了。她再次扑上去,老妈一边躲避着,一边叫阿莹。那只波斯猫阿咪跑了过来,坚起全身的毛向她冲过来,一掌抓在她的身上,她哀叫着,阿咪又冲了上来。


房间的门打开了,阿莹睁着朦胧的睡眼走出来,“老妈,什么事呀?”


嘟嘟看见阿莹,哀哀叫着向老妈身后躲去,老妈一边用脚把它踢出来,一边对阿莹说:“你看,这只狗疯了,不停地疯叫,还向我直扑,当心它得了疯狗症。”


“哦,这样啊,等我下班回来就去丢了它吧。”


“也好,我今天再看看它好一点没有吧。”


阿莹走过去拎起嘟嘟的耳朵,把它拎进房间里,关上门,嘟嘟浑身发抖,低声哀鸣着。阿莹将它丢在地上,对它恶狠狠地说:“别叫了!要不我宰了你烫火锅吃”阿莹眼里露出凶恶的光芒。嘟嘟颤抖着闭上了嘴,用仇恨的眼睛盯着她。


阿莹上班去的时候,得意地笑着对嘟嘟说:“嘟嘟乖啊,我要上班了。”说完关上了房门走了。


嘟嘟一整天在房间里哀叫着,不停地用头撞门,老妈听见它可怜,想看看它,但是一打开门,嘟嘟就哀叫着扑向老妈,老妈实在没办法,哎,算了,等阿莹回来让她把这小狗丢了或送人吧。


阿莹抱着嘟嘟坐车来到一个离家很远很偏僻的地方。在一条僻静无人的小巷,阿莹放下嘟嘟,冲它神秘地笑着:“好了,你可以去找你的下一位主人了。”嘟嘟蹲在地上,看着阿莹转身越走越远,它哀哀地叫着,象是在哭。


老妈发现阿莹变了,变得和老妈没那么亲热了,而且她对小时候的很多事好象不太记得了。阿莹辞去了原来那份工资高又稳定的翻译工作,却去了一家广告公司做广告平面设计,老妈真是很奇怪,养了女儿二十多处,从来不知道她在美术方面有兴趣。


一天,阿莹大学的同学在街上遇见阿莹,喊了她很久,她才转过脸来看了一眼,然后,一脸茫然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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