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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许我已经躺在马来西亚的沙滩上,或者,
是冰凉的棺材里。”神在看着你“。不知道我留给你的这个密码是否让你头疼,不
过,既然现在你已经看到了这封信,那么我就无话可说了。这里留给你的东西一定
是你所喜欢的,不过,我想你还是不会满意的。因为,你一定发现了这里并没有你
需要的那笔钱。
请原谅。我很清楚,一旦你得到了那笔钱,我对你来说就再也不是秘密武器,
而是秘密敌人了,到时候你一定会杀掉我的。所以,为了我的安全起见,我已经把
那笔钱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了,如果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还活着的话,我将带着
这笔钱远走高飞,在地球上的某一个角落为你祈祷平安。
现在,你一定非常想知道我藏那笔钱的地方。答案就藏在我送给你的五个字里,
如果现在我已经死了的话,那么你还是有机会拿到那笔钱的。
祝你走运。“
信就写到这里为止了,没有落款的名字,也没有时间。信纸是通常所见的A4打
印纸,文字是用最普通的喷墨打印机打印出来的,从纸面上找不到任何线索。
马达指着信里的第一句话说:“他已经躺在了冰凉的棺材里,不,是骨灰盒子
里。”
“行了,现在我最想知道的是,这封信是写给谁的?”容颜注意到了信里的这
段话——“一旦你得到了那笔钱,我对你来说就再也不是秘密武器,而是秘密敌人
了,到时候你一定会杀掉我的。”
“这说明你丈夫和信中的那个' 你‘是赤裸裸的谋取利益的关系,一旦目的达
到,那就会成为死敌。信中的那个' 你' 看起来比你丈夫的神通还要大,以至于让
你丈夫绞尽脑汁想出了这些计谋来对付他。”马达敲着信纸说:“我看你丈夫就是
这个混蛋杀的,’神在看着你' 这句话原本就是你丈夫准备说给他听的话,但因为
那个家伙心太急了,于是就抢先杀人灭口了。但后来他又发现那笔巨款和重要罪证
早就被你丈夫藏了起来,他想到你丈夫临死前最后一个接触的人就是我,于是就开
始对我进行恐吓。我没猜错吧?”
马达居然有些得意了,他对刚才自己做的那一番推理沾沾自喜了起来。可是,
他并不知道真正的推理高手正坐在他的面前,女侦探小说家摇了摇头说:“马达,
现在这种性命交关的时刻你还乐得起来?”
“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些信心。”
“行了,看看这封信里的最后一句吧。”然后,容颜轻轻地念了出来:“' 现
在,你一定非常想知道我藏那笔钱的地方。答案就藏在我送给你的五个字里。‘”
“还是‘神在看着你' ?”
“或许那些电码除了是保险箱密码以外,还代表了其他的意思。”
马达点点头,立刻又翻出了那组20位的密码:43770961417041920132. 他们两
个人仔细地看着这二十个数字,直到马达看得头昏眼花,满眼都是阿拉伯数字在漫
天飞舞。忽然,容颜却说话了:“4377. ”
“你是说前四个数字吗?”马达也盯着这组数字说:“这是‘神' 字的电码。”
“看起来好象是某个年月日期。”
“4377——43年7 月7 日?”
“是的,不过通常应该以19430707来表示。”
马达来不及想那么多了,他连忙说:“碰碰运气吧,我们就当它是1943年7 月
7 日。可是,这个日期又代表什么意义呢?”
“我不知道,也许在这个日子发生过什么事情吧。”
马达有些厌烦了,他摇着头说:“这样的密码连鬼也猜不出,你丈夫不会有什
么变态吧?”
容颜没有表情,她掏出了手机,开始寻找号码。
“你打给谁?”马达忽然有些紧张。
“一个朋友。他是出版社的编辑,我的书就是他编的,也许他能帮我的忙。”
她很快就拨通了号码,听到了那位编辑朋友的声音,她轻声地在电话里说:
“你好,我是容颜。”
对方先是一愣,然后颤抖着说:“容颜,今天早上的新闻里发布了对你的通缉
令,你现在在哪里?”
“这个你不要问了,总之请你相信,我没有杀过人。现在我有一个重要的问题
想请教你,这也许关系到我的生命。”
编辑犹豫了片刻,终于答应了:“问吧,容颜。”
“1943年7 月7 日在本市发生过什么事情?在你的电脑资料库里查一查。”
“稍等片刻。”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了键盘敲击声,大约等了两分钟,传来了编
辑朋友的声音:“1943年7 月7 日,本市俄侨墓地的东正教堂发生火灾,数十名在
教堂做礼拜的白俄侨民遇难。我只查到这一条,没有其他记录了。容颜,请告诉我,
你查这个干什么?”
“将来的某一天你会明白的,如果我能活下来的话,再见。”
她挂掉了电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然后,她把编辑告诉她的话又说给了马
达听。
“俄侨墓地?东正教堂?”马达从没听说过这些地方。
“我知道那地方,几年前我去过那里。”容颜咬着自己的嘴唇说:“我早就该
想到了,在这座城市里有许多座教堂,不仅仅只有这里的天主教堂,还有那座东正
教堂。”
“对,东正教堂同样也符合‘神在看着你' 的意思。”马达也点了点头。
“马达,快点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就出发去东正教堂。”然后,
容颜站起来挥了挥手:“卖单。”
两分钟以后,他们走出了茶餐厅。此刻,天空已经飘起了雨丝,他们叫了一辆
出租车,立即赶往西北角的旧俄侨墓地。从这里出发,路上只需要二十分钟的车程。
马达坐在车子里,望着车窗外的天空,雨点越来越密集地打在车玻璃上,他不禁想
起了自己遇见周子全的那一个雨夜。
忽然,他感到在自己的身边,紧紧倚着他身体的容颜在微微地颤抖着,他抓住
了容颜的手问:“你冷了吗?”
“不,我都快烧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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