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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怎么会是你呢?真的让我都没有想到。”蒋欣光替那人倒满啤酒。

  “你呀,忙的连家都不回,我打电话到你家,小娜说你一早就急急忙忙跑到科里,到现在还不回家,我一听就知道,肯定有大案子。”那人拿过酒杯喝了一口。

  “哎,不瞒你说,这回可是,哎…”蒋欣光叹了口气,一口将杯子里的啤酒喝了三分之二。

  “怎么了,借酒消愁吗?哈哈,你看你就是这样,从上警校的时候就这样,有什么事情会难倒我们的大侦探,哈哈。”那个人笑道,他看着蒋欣光。

  蒋欣光面前的这个人正是S市鼎鼎有名的警探,李名。李名与蒋欣光同岁,想当年二人是警察学院中最杰出的毕业生。

  “雨夜奇案相信你们那里有耳闻吧?”蒋欣光对李名说道。

  “哦,就是那个从十几年来一直不间断的案件,作案手法残忍,时间全都是暴雨之夜,而且死者多为一些名流人物,这可是你们C市的著名案件呦。你不是还跟我说过嘛,怎么了?”李名看着蒋欣光。

  “来来,再喝。”不知什么时候蒋欣光已将自己杯中的酒喝完了。他又到上一杯并给李名满上了。

  “欣光,你现在不是在备勤嘛,喝多了可不好。”李名知道身为公安人员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是不可以喝酒的。

  “呵呵,什么任务,任务也是上边安排下来的,也是他们造出来的。”蒋欣光是出了名的一杯醉,自己不能喝酒,哪怕是啤酒都是一杯醉,但是现在他却已经练就出了一身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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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桌面上摆满的剪纸,陆林呆住了,要不是小茵他永远不会知道这一切,‘注意那些孩子爱的东西’难道就是指的这个,这些都是外孙女小茵从蒋欣光的屋子中拿出来的,这说明什么,他是知道的蒋欣光可没有剪纸的爱好。那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剪纸,而且这几年以来的雨夜迷案一直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在案发现场总会在被害人的身上找到一张剪纸。

  “陆队,您看,这个。”法医将一个袋子拿到陆林的眼前,里面是一个黑色的剪纸,绞的是一个人的侧面头像,陆林觉得这个头像很熟悉,似乎在那里见过。他猛的抬起头,看到了挂在墙上的一幅照片,里面有两个人,一个正脸一个侧脸,“这,这难道是…”

  陆林从过去的回忆中回来,看着眼前的这些剪纸,但是那些剪纸并不是黑色的而是什么颜色都有,似乎那是随意绞的,没有什么章法。“欣光啊,你究竟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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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爽,孩子你在哪儿?”黑暗中传来林芬的叫声。

  叶爽睁开眼睛,“妈妈,不,一定是在做梦。”她摇了摇头。

  突然屋内灯光大亮,刺的她的眼睛睁不开,待她慢慢睁开眼睛,适应了屋里的亮度时,她看见,母亲和父亲正站在自己的面前,“妈妈?爸爸?”叶爽感到十分的惊讶。

  “叶爽,孩子。”母亲忍不住流下眼泪。

  “妈妈。”叶爽扑到母亲怀中,那不是梦,因为母亲的泪水也落在了她的脸上。

  “孩子你受苦了。”父亲也走过来。

  “爸爸。”一家三口像是久别重逢。

  “你想好了吗叶爽?”那个声音又想起了。

  “你是谁?”父亲护住家人。

  “没事的爸爸,他不是坏人。”叶爽拦下父亲。“我已经想好了,是的正想你所说的的确有一件东西,不还不光光如此,这件事情还将牵扯到一个人,不过他并不是坏人,要不是因为他我和阿枫也不会知道那么多,只是怪阿枫太急于求成,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那么的凶狠,他们想要的也许就是这个,如果我想的不错的话,一定就是这个。”叶爽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盒子将它扔向屋子里那唯一的一处黑暗中。

  “这个是…我知道了,好的。不过依然要委屈你们几天,等事情结束了你们就可以回家了。”那声音说道。

  “你等一下。”叶爽说道。

  “怎么,有事情吗?”那声音问。

  “有件事情想拜托你,但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做。”叶爽说道。

  “噢,说吧,只要能够满足你的愿望。”那声音说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人,但是我的感觉告诉我你是很强大的,你能不能,能不能帮助我为阿枫报仇,去找那些家伙。”叶爽那一瞬间的神情显得十分的可怕。

  “或许我并不能帮你实现什么,但是我会尽我所能。”

  “我知道。”

  雨没有停的意思,连续的降雨带来的是什么,更多的凶杀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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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欣光不会做那种事情的。”陆林想,因为他了解蒋欣光,他就像自己的儿子,而他的亲生父亲则是一个正直的人。

  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的陆林和王峰号称警院双雄,不过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王峰为了救他而被犯罪分子一刀砍在大动脉上,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对陆林说道,“作为一名公安干警,生命是国家的,人民的,我不怕死,我的灵魂将寄托在这国徽之上。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我的孩子…”王峰并没有说完他的话,但陆林知道,王峰将他的孩子交给了自己。王峰牺牲后一个月,她的妻子因为难产也撒手人寰,只留下了未满月的孩子,或许就是因为他的年幼对新的开始来说并不能说是不幸的。于是陆林给孩子起名叫王征,而且他还下定决心,如果自己有一个女孩儿则将蒋王征做为自己的女婿,让他们结婚,如果是自己生的是男孩儿,那就让他们结为兄弟。

  但是事情总不能按照人们的预想去发展,因为人们似乎总不会摆脱那注定的命运,不想在王征三岁那年被人贩拐走,当时陆林简直象疯了一样的到处寻找,但是却没有任何的音讯,他一直找了九年,运用自己在公安系统的所有关系也没有找到。

  似乎是上天没有放弃,十六年后一个偶然的机会陆林在警察学院看到一个身影,那身影就象是二十年前的王峰,他立刻和当时的校长取得了联系,很快便拿到了这个学生的档案,‘蒋欣光,男,二十岁。’“不错,王征如果在的话也应该是这个年龄。难道…”一个令他兴奋的设想在他的脑海中出现,这个蒋欣光会不会就是王征。

  巧的很陆林一个很要好朋友的孩子也在警校上学,而且那孩子与那个叫蒋欣光的学生是最好的朋友,那个人就是李名。通过李名,陆林了解到蒋欣光的父母双亡,从十五岁就开始照顾年迈的爷爷,直到上警校前一年,他爷爷去世,在当地有关部门的帮助下他考上了警校。随着进一步的了解,陆林知道,这个蒋欣光对自己的童年完全没有概念,而且一个重要的发现就是他死去的父母并不是他亲生的父母。后来陆林想起,在王征的大腿上有一块胎迹,那胎迹有半个巴掌大小,为此他特地嘱咐李名让他仔细观察,终于李名告诉陆林在蒋欣光的大腿上有一块胎迹,一块巴掌大的胎迹。再查到蒋欣光的血型时他与王峰的血型一致都是B型。

  当得知这一切之后陆林跑到王峰的墓前,“王峰啊,你看看吧,十六年前我把王征给丢了,但是老天开眼呀,我又找到他了,他身体流着的是你的血,他也是做警察的苗子。”

  再往后陆林开始接近蒋欣光,不过他只是以一个前辈的身份出现,当然对他蒋欣光是敬佩的不得了,他毕业后陆林把他带到自己的身边,又介绍女儿陆小娜让他认识,很快蒋欣光就成为了自己的女婿,这一切都与原来一般不二,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名字,陆林打算只在自己弥留之际再说出这一切。“不,这不可能,他继承了你的血,他不会的。”陆林一次次的告诉自己。但是他还是再次请出了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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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广义还呆在办公室中,刚才他看到蒋欣光出去了,不过他并不知道蒋欣光干什么去了,于是派了一个贴心的属下跟着。电话响起来,“喂,那位。…噢,您好,您好,怎么?什么?真的吗?好好我马上就到,好,您放心。”接完这个电话他就像刚从桑拿室出来似的一身的汗水。”这不可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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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欣光与李名聊了将近两个钟头,但蒋欣光似乎总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李名,你拿我当兄弟吗?”蒋欣光突然晃着手中的杯子说道。

  “怎么?你信不过我吗?我们三个人从认识时开始就是兄弟,现在只有我们俩了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帮助你的。”李名有一种预感,他也许无法从蒋欣光的口中套到任何的话,因为眼前的蒋欣光已经没有了原来的质朴,或者说是少了某些东西。自己与那个叫黄建良的接触完之后使得他也有了一些说不上来的感觉,他似乎知道他要说些什么。“欣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好开口呢?”他问道。

  听了李名的话蒋欣光愣了一下,“你,你什么意思。”

  “你变了,变的和原来不一样了,你的酒力也大涨了,恐怕没有少喝过酒。”李名看着他的眼睛,他想起黄建良曾经对自己所说的那句话,‘你的眼神告诉我一切。’

  “你在套我的话。”蒋欣光很平静的看着他,“其实我知道,我所作的一切是瞒不了多久的。”

  “你在说什么?欣光,究竟发生了什么?”此时李名感到一种危机的存在。

  “人一旦陷进沼泽里面的话就会无法自拔,现在我终于体会到这一点,我现在就是身陷沼泽。不过李名,原来我,我还是不能说出任何事情,不能告诉你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因为多一个人知道,那个人就会很危险,”说着他忽然降低了声音,“看到我身后隔一排的桌子了吗?那里坐的是他们的人,他们一直在监视我,监视着我的一言一行。”

  李名向那里看去,一个长的很精干的人正在那儿吃着一碗面条。不过从他的眼睛看来他的确正在看着这里的动静。

  “哈哈,老同学,你还真能说笑。”蒋欣光突然拍了拍李名的肩膀并且狠狠的按了按。他站起身,“好吧,今天上面还有事情,咱们改天吧。有时间的话咱们一起去给周林兄弟上上香去。”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喂,噢,是的,好的,我马上到,好的。”

  “怎么有事情?”李名问道。

  “嗯,有点事,我要回去了。我来付钱吧。”说着蒋欣光将一张五十块钱的钞票折着交给了李名,“还是老样子,不够的要由你来付喽。”李名感觉到那张钞票中似乎还夹着什么。

  看着开车远去的蒋欣光,李名心里不是滋味,他小心的回头再看,发现那个人也不在了。这时他将蒋欣光放在钱里的那张纸拿了出来,那是一张折的很扁的纸,他把纸打开,原来那是蒋欣光写的一封信。

  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晴了,夕阳用金色的光辉把整个城市包裹了起来,蒋欣光知道,自己应该是到了作出决定的时候,这一切都将在今天有一个了断了,但是自己将要面对什么,他也是很清楚的-



  剪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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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



  几十年来所发生的雨夜迷案一幕幕的汇映在陆林的头脑中,那是一个又一个恐怖的现场,一个又一个惨死的受害人,罪犯凶残至极,他为什么要挖掉他们的眼睛,削去他们的手指,脚趾,最恐怖的是那剪纸,因为剪纸的形状就是被害人的侧面像。剪纸,剪纸,为什么在蒋欣光那里会有那么多的剪纸,为什么?一个个疑团,一具具尸体,他们为什么会死,杀人的手段为什么何其的相似,不如果是蒋欣光所为那么剪纸将有很多中颜色,而案件至今,所有的剪纸只有一种颜色,那就是黑色,可是蒋欣光这里的剪纸又是作什么的呢。陆林感到自己陷入一种茫然之中。

  这时电话响起,陆林赶忙拿起电话,”喂。”

  “陆叔叔。我李名。”

  “噢,小李呀,怎样,你问到什么了么?”陆林心里一阵紧张。

  “这,欣光什么都知道,只是他怕…”李名停住了。

  “究竟是什么?他到底作了什么?”陆林发觉事情比自己预想的要大。

  “欣光会有危险我要去帮助他,陆叔叔,您只管呆在家里。”李名说道。

  “什么,危险?小李,别跟你叔叔打马虎眼,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陆林问道。

  “叔叔,您相信我,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的好,知道的人越少波及面越窄。”

  “你究竟在说什么?你,你在那里,我去找你。”

  “叔叔您…”

  “快告诉我,你在那里,快。”陆林几乎是在咆哮了。

  李名将自己在的位置告诉了陆林。

  “姥爷你在作什么?”蒋茵茵从外边走进来。

  “噢,小茵。小茵的胆子大吗?”陆林伏下身摸着外孙女的小脸。

  “小茵当然勇敢了。”外孙女乖巧的说道。

  “姥爷有些事要出去办,你敢一个人在家里吗?”

  “敢。”小茵不加思索的说道。

  “妈妈很快就回来了,记住小茵除了妈妈,爸爸无论谁来都不要开门,知道吗?”陆林说道。

  “哦,小茵知道。哦哦。”说着她自己又跑出了书房。

  陆林来到桌前,从抽屉中拿出一个盒子,“哎,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那是一把六四式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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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里一间被特别保护的病房,一个女孩子正躺在床上,她的身体上插满了各种仪器的终端,各个屏幕上的亮点都在跳动着。在门口两名全副武装的便衣站在那里,楼道的尽头走来一个身影。

  “是谁?”两个人看过去。

  黑色只是站在那里。

  “哎,我过去看看。”其中一个人说道。

  突然在另边的楼道中也站出一个黑色的身影。

  “什么?”另一个人向那个人影走过去。

  这时一个人从顶端的黑暗中慢慢落下来,他以及快的速度打开门轻的连声响都没有,门随后便被关上了。

  “嘿这是什么啊?”走近了他们才发现两边站着的竟然是那种衣服模特假人。两个人不敢过于的耽搁跟对讲机里说了些什么后赶回了病房的门口。

  病房内,刚刚进去的黑色身影看着床上的女孩子,女孩子似乎发现了什么她刚想叫出来但是却被捂住了嘴。

  “嘘,我不会害你的,我和他一样都是为了来帮助你的,请相信我。”那黑色轻轻的说道。

  女孩子看着他并没有那种要伤害自己的样子,她用眼神回答了他。

  黑色慢慢的放开手回到漆黑之中,“对不起,我不能让你看到我的面孔,你也不用知道我是谁,这里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只要用眼神告诉我答案就可以了。”

  女孩儿点了点头。

  “你认识他么?”一个黑色的如同手臂似的东西拿过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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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茵,姥爷呢?”陆小娜回到家,却没有看到父亲,这到让她觉得奇怪,平时的自己回家的时候,陆林应该正陪着小茵玩呢。

  “姥爷出去了。”蒋茵茵一边摆弄着手里的剪纸一边说道。

  “他说去那里了吗?”陆小娜觉得奇怪,父亲很少在这个时间出门的,“哎,小茵你玩什么呢?”

  “妈妈,剪纸呦,好多的剪纸。”小茵用手把剪纸向空中抛。

  “你这孩子,哪来的?”陆小娜觉得奇怪,不过看小茵那天真的笑容,她觉得十分的舒心。

  “爸爸,给我的,他让我给姥爷看的,然后就给我了。噢噢。”小茵继续抛着。

  “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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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经降临,谁又能知道会发生什么,也许不用去知道会发生什么。

  “陆叔叔。”

  “快,快告诉我欣光都说什么了?”陆林拉着李名的手说道。

  “您看看这封信。”说着李名将蒋欣光留下的纸条交给了陆林。

  纸写了满满一篇:

  “李名,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其实你来找我的用意我是知道的,爸爸他早就对我有了怀疑,其实我都知道。但是我所处的境地却无法让我说出一切,不过你的到来反而到让我有了说出这件事情的机会,请将信交给我的岳父。

  岳父大人:

  我不知道我是否还有颜面再叫您岳父。这十年来我发觉我变了,彻彻底底的变了,我身陷于泥潭之中,我知道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但是在这最后的时刻我还是希望您能原谅我。小茵一定将那些东西给您看了…”

  陆林看完蒋欣光的信,直捶自己的胸,“欣光啊欣光,你,你好糊涂呀你,是我害了你,是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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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全市最大的别墅区,能住在这里的全是一些‘顶级人物’。F区109栋,里面灯火通明,客厅里全是烟,烟灰缸里放满了烟头。

  背对着大玻璃门坐着个人,在他两边各矗立一个高大的保镖,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着的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常广义,他旁边是刑侦一科的科长蒋欣光。周围还坐着几个人。

  “是什么时候发现他们的?”常广义问道。

  “大概是一个小时前,他们被扔到花园了。”旁边的一个人说道。

  “你看,你看该怎么办?这现在出了这事情?去了两个白痴,一个死了一个没有了腿,这叫什么啊?”那个坐在中间的人说道,话语间透露出一种恐怖的神情。

  “呵呵,您不用着急,我相信一定会有对策的。”常广义陪着笑。

  “对策,什么对策,你们看看啊,就是那个记者,自从他出现了之后就没有消停过。”中间那个人不断大叫道。

  “这都是我们办事不利,是我们的错。”常广义说道。

  “哎,算了,也别道歉了,难道说还有别人知道我们的事情,关键是他怎么知道我们的事情?还是说他…”那人停住了,他的头动了动。“还是说他是你们在座的各位中的某一位呢。”

  “什么,什么。”他的话引起了泫然大波。

  “您的意思是…”常广义问道。

  “好了,我没说什么,你们也别紧张了。”那人站了起来。

  全场只有一个人没有反映,那就是蒋欣光,他一直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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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我已经从你的眼神中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事情。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这一切都将大白于天下了,到时候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女孩子看着那黑暗中的声音,嘴角处露出一丝微笑。

  “想看超人的飞翔吗?我表演给你。”窗户开了,一个身影纵身跳了出去。那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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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明华吗?你不在呀,好吧,我过一会儿再打吧。”

  “明华,你还没回来么?你到那里去了?那还是,还是过一会儿吧…”

  “明华,我有件事情想对你说,我…”

  “明华,我,我…”

  “明华,你是不是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呢,对不起,那是我错了。”

  “明华,有件事告诉你,我…哎真的好难说。”

  我打开电话答录机,听着里面绫子给我的留言。

  终于到了最后一个留言,“明华,对不起,我现在终于静下来了,有件事情我要对你说,今天李总他向我求婚了,他说如果我同意了就会和他的老婆离婚。我,我不知道要不要…”

  听着答录机里的声音我先是笑了,随后我哭了,不知是为什么?“不,我不是孩子,不是!”我大叫道。“我喜欢她,我喜欢绫子。”

  拉开抽屉翻出里面所有的剪纸,这些是我的心血,在抽屉的最下面放着一个盒子,那是一个古色古香的红漆盒子,在里面是我的生命,我的一切,每当在我孤独的时候,空虚的时候,我都会拿出这个盒子,在那里面的全是剪纸,全是绫子的剪纸,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我都会把她记下来,是的,在不知不觉中我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但是我牢记着自己所默许过的誓言,‘只要绫子幸福,哪怕我这一生只是跟在她身边都可以。’其实我本想等到一切都结束之时再告诉她,我的感情,但是我现在决定放弃,绫子有她自己的选择,我无权干涉。

  “哈哈,我是傻男。哈哈。”我对着天花板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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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广义呢,你们的常局呢?”陆林一进到办公室里面就大叫起来,在这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陆林,他是当年警局中的破案高手。

  “陆队,常局不在,您有事情吗?”一个女警官上前说道。

  “他到那里去了?”陆林接着问道。

  “不太清楚,您有事的话我可以帮您转答”女警官说道。

  “算了,等找到他就晚了。我们还是走吧。”说着他回身看着李名。

  李名点了点头,两个人一起出了警局。

  富城阁别墅区,这是蒋欣光在给陆林的信上所写的一个地址,‘爸爸,如果我回不来就到富城阁F区109栋别墅来给我收尸。’

  富城阁其实就是六年前的星愿别墅区,那里十年前就是富人天堂,一些歌星,影星,成功人士,甚至还有一些政府要员都会在这里买别墅,这里风景秀丽,俨然一个市中市。从这里进出的大都是百万左右的进口车。门口有严密的防护体系,当然这一切都是因为在七年前的那次歌星惨死事件之后才增强的,而名字也是那个时候才改的。

  七年前的那个案子是蒋欣光成为刑侦一科科长后遇到的第一起雨夜迷案,为此蒋欣光特地还与陆林谈了很多次。陆林知道那地方。按蒋欣光在信中所说的,那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所有事情的根源都是缘由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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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小娜已经做好了晚饭,她还想等等父亲。而小茵已经迫不及待的爬上凳子拣自己爱吃的东西了。

  这时有人敲门,她认为是父亲回来了。赶忙跑到门口,打开门却看到两个陌生的人站在面前,他们穿着一身黑。

  “请问你们找谁?”陆小娜问道。

  “你是蒋欣光的爱人?”其中一个人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啊,是的,你们是…”她看着眼前这两个人。觉得有些恐惧。

  “哦,蒋队那里出了点事,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那人接着说道。

  “欣光出事了?”陆小娜愣住了,”他在哪?”

  “跟我们走就可以了。”那人并不多说。

  “噢,你们等会儿我去换一下衣服。”说着她又关上门。她在关门的瞬间看到那人的眼神,那是一种让人看了觉得恐怖的眼神。

  回过身她向卧室走去,心情和刚才相比似乎平静了许多,突然,陆小娜警觉起来,她想起蒋欣光曾经对自己说的话‘小娜,我要是有事情需要呆在局里,那么我一定会给你打电话的。记住不要听陌生人所说的任何事情。’“欣光为什么没有来电话,他不是那种人的。而且来的那两个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不是欣光单位的人。难道…”陆小娜觉得自己的脊梁有些发冷。

  “妈妈,你还不吃饭吗?”小茵从饭厅走了出来,看来小家伙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小茵快过来。”陆小娜急忙把她抱了起来。

  “蒋太太,你准备好了吗?”显然外边的人已经等不急了。他们‘咚咚’的敲门。

  “啊。”陆小娜吓的激灵一下,她知道门外的人肯定不是好人。想到这儿她急忙拿起电话,但里面却什么声音也没有,”为什么会这样?”她慢慢放下电话。

  “蒋太太。”门外的两个人开始撞门。

  陆小娜开始不知所措,她抱着小茵在屋子里直发抖。

  “妈妈,你怎么了?”怀里的小茵看着自己,那孩子天真的眼神又把她的心冷静下来。

  “小茵,外边有坏人,你怕不怕?”

  “坏人?是爸爸抓的那种人吗?”这么多年蒋茵茵也从她和蒋欣光的谈话中也听到不少关于破案的事情,所以小茵自然而然就把坏人划到蒋欣光抓的那些人了。

  “嗯。”陆小娜点了点头。

  “呵呵,让爸爸去抓他们。”小茵笑道。

  “不过爸爸现在不在呀。”陆小娜说道。

  “小茵不怕,因为我有护身符。也可以保护妈妈。”小家伙说着要下地。

  陆小娜当然认为小茵在说笑,她赶忙抱着小茵想陆林的书房跑去。她知道父亲将一把枪放在了抽屉里为的是以防万一。

  门外的人可能也发觉事情不对,他们不住的推门。

  来到书房陆小娜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盒子,她打开盒子,“枪呢!?”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老天,难道,爸爸他?!”她再一次的陷入恐慌之中。

  ‘咣当’一声,大门被人用粗暴的方式打开了。陆小娜觉得自己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加剧,汗不住的往外冒。

  “蒋太太,你在吗?”客厅里回响着刚才敲门那人的声音。

  陆小娜紧紧抱着小茵,在书房中寻找可藏身之处。而那孩子此时却更加不听话起来,她挣扎着要下地。“小茵乖,别出声。”她小声对女儿说道。

  “我要去拿剪纸,哥哥会来保护小茵和妈妈的。”小茵不断的说道。

  “什么哥哥。”陆小娜迷惑不解,“小茵是不是动画片看多了。”

  “蒋太太,你在哪,我们该走了。蒋太太?”屋外的声音越来越近,陆小娜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猛的书房的门被打开了,“蒋太太?不好,他们逃走了,快去追。”显然陆小娜刚才将书房的窗户打开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随后是一阵脚步声,确认两个人都离开房间了,陆小娜才和小茵从大书柜中出来。

  “妈妈。我们在干吗?”小茵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嘘,小心别让坏人听到。”她抱着小茵向外走。

  “剪纸,小茵要拿剪纸。”小茵一个劲的要下地。

  “什么剪纸?小茵听话,别出声儿。”陆小娜说道。

  “剪纸嘛。”说着小茵竟然还抽泣起来。

  看到这,陆小娜急忙哄她,“小茵别哭,小茵别哭,妈妈给你剪纸,告诉妈妈剪纸在哪里?”她对小茵说道。

  “在娃娃的衣服兜里。”小茵说道。

  陆小娜不得不带着小茵来到她的房间,小茵一把将放在床头的娃娃抱了起来,从娃娃的上衣兜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陆小娜看了一眼总觉得那东西象个什么似的,不过小茵像宝贝似的把那东西放在自己的上衣兜里,然后乖乖的跟着陆小娜走出了房间。

  她刚走到楼道突然一个感到身后刮一阵冷风,“蒋太太,你到哪里去了,害的我们好找呀。”陆小娜差点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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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不是我说你呀,欣光,跟了我那么多年你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啊。”常广义狠命的吸着烟,在他面前是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的蒋欣光。

  “呵呵,常局,我现在非常的恨自己,恨自己当时的选择,为什么会跟你走,如果我不跟你至少我现在心里会好受些。”蒋欣光看着眼前这个衣冠禽兽。

  “告诉我谁是你的同党?”常广义伏下身问。

  “你呀,我的常局。哈哈。”蒋欣光笑道。

  “妈的,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多了。你知道这么做的结果吗!”常广义扇了他一个耳光。

  “哼哼,今天我根本就没打算离开这儿。反正我已经将咱们所做的一切都写了下来。”蒋欣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写下来,哈哈,欣光啊欣光,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就凭你的那几行字就能把我们告倒,幼稚。”常广义大笑起来。

  “你忘了,还有一个人证。”

  当蒋欣光从嘴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常广义竟然呆住了。

  “人证?她不是已经死掉了吗?”他看着蒋欣光。

  “你以为呢?”蒋欣光没有睁眼看他。

  “呵呵,你不用骗我了,死亡证明我都看到了,还会怕什么。”

  “你别忘了那证明是我去开的。”

  “什么?不,不这不可能。蒋欣光你不可能那么做的以你的智慧怎么会?”

  “难道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有智商吗?哈哈。你也不要演戏了,其实你也知道她的存在的,否则就不会去杀那个记者了。”蒋欣光恨恨的看着他。

  听了他的话,常广义愣了一下,“哈哈,蒋欣光我还真小看你了。不过你可别忘了,我也不是傻子。带他进来。”说完他冲门外说道。

  “李名?”蒋欣光看到来人双眼都瞪大了。

  “欣光。”只见李名被人押着走了进来。

  “哈哈,李名,S市的最佳警探,想不到你也会来这里。”常广义笑道。

  “这事和他无关,他是局外人。”蒋欣光冲常广义喊道。

  “局外人?欣光啊,来这里的人都不是局外人,一对一的换,我还是有胜算的,我再告诉你吧,”说着他凑到蒋欣光耳边,“我派人去接你的家人了,一会儿这就要上演一出好戏了,哈哈。”

  “啊,你混蛋,常广义。”蒋欣光象疯了似的冲向常广义,但是被一旁的人一拳打倒在地。

  “哼,跟我逗。你就等着吧。”他说着示意一下左右,走出了这间屋子。

  看他走后,李名来到蒋欣光身前,“欣光,叔叔不在吗?”

  “噢,什么?”蒋欣光抬起头看着李名。

  “你岳父,我们一起来的,不过我们中了陷井。我被抓了。”李名说道。

  “那,爸爸呢?我没有看到他?”蒋欣光不知所措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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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富城阁别墅区里被遗忘的角落,原因就是七年前的雨夜迷案,没有人再敢买这个曾经死过人的别墅,所以这里十分的荒凉。竟然连鸟也很少从这里飞过。人们认为这里经常闹鬼,因为有时在深夜这里的灯会突然亮起来。

  “陆伯伯,您醒了。”黑暗中有人在说话。

  “噢,我这是在哪?”陆林做梦也没想到那墙竟然带电。当他和李名来到F区的109栋时正打算翻墙进来,不过他们刚爬上墙就被强大的电流打了下来。这不是一栋普通的别墅。但是在那些家伙来之前陆林就被一个黑色的东西给带走了。

  “你是谁?”陆林支持着坐起身。

  “现在我觉得自己应该出来了,一切的真相就要打开了。”黑暗中走出一人,陆林想都没想到竟然会是他。


  ※※※※※※※※※※※※※※※※※※※※※※※※※※※※


  我的心好像焦虑起来,在听完她所说的一切之后我觉得这里面的黑暗越来越浓重,虽然可能影响不到我,但是在如今的社会中,那是一块毒瘤,我决定以自己的力量来解决这件事。已经有那么多人为此而丧命了,虽然在他们之中有些人依旧是罪有应得的,但现在这件事情已经开始牵扯到无辜的性命了,我知道这只是我和他们之间的事。

  “孩子,张国中,为什么要告你。”在我的印象中陆伯伯永远都是那么的高大。

  “因为我和妈妈过马路的时候被他的车子撞了。”我说道。

  “撞了,那应该是他被起诉啊?怎么会…”陆林看着我。

  “有钱的人都是这样的飞扬跋扈,他还叫我们赔他的车呢。”我说道。

  “什么?!怎么会?他可是名人呀。”陆林看着我。

  “他为的就是不想赔给我们钱。”我狠狠的说道。

  “是呀,不过他狂不了了。你叫什么?”陆林说道。

  “濮明华。”我说道。

  “濮明华?你父亲叫什么?”陆林问我。

  “濮宵天。”我说道。

  “濮宵天。他是你父亲?”陆林很吃惊的样子。

  “怎么您认识我父亲?”

  后来我才知道父亲和陆林曾经一起当过兵,那时侯父亲是他的通信兵。知道了我家的状况后陆伯伯在以后的几年里一直帮助我们。

  对于恶人我要报复,对于善人我要报恩,这一直就是我的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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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电话也是你打的?”陆伯伯问我。

  “是的,我不能看着您的家庭陷入危险。”我说道。

  “呵呵,难道我要你这么个小鬼来帮忙吗?”陆伯伯显然不相信我。

  “孩子,难道我还是孩子吗?陆伯伯我已经二十三岁了。”

  “哈哈,明华呀,伯伯象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当兵六年。”说着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要走。

  “伯伯。”我叫住他。

  “怎么,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给您看一样东西,也许您就会相信我不是一个孩子了。”我拿出一样东西,在陆伯伯面前晃了晃。”对这个您一定不陌生。”

  “剪纸?!什么,怎么在你这里会有剪纸?”他满脸惊诧,那是一张人头像的侧面。

  “您看看这剪纸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将剪纸递了过去。

  “难道,难道他是,张国中!”陆伯伯看着我。

  “是的,就是他,他是雨夜迷案的第一个被杀的人。也就是他使得我的家支离破碎。”我说道,我感到眼前的陆伯伯正用一种奇异的眼光看着我。

  “濮明华?难道你就是雨夜迷案的凶手?”

  “没错,但是我早在七年前的星愿别墅之后就停手了。也就是说从那时起就没有雨夜案件了。”

  “呵呵,真的吗?那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呢,这些年死了那么多的人。每一个都是相同的手段。”陆林看着我,他的手慢慢的放在自己的枪套上。

  “这也是我这些年一直要找的,因为我知道有人在以我的名义杀人,他们在嫁祸于我。”

  “嫁祸给你?濮明华,你是杀人犯,你知道吗?我现在还是有义务拒捕你的。”说着陆伯伯举起了枪,”把手放到头后。”

  “没用的,您不可能做到。”我摇了摇头。”我在帮您。”

  “你住口,我陆林真是瞎了眼,竟然在救助一个我多年追捕的杀人犯。”陆林显得十分的激动。

  “您的家人,小茵。”我说道。

  “什么?小茵,你什么意思。”

  “她们肯定在那间别墅中。”

  “你说什么?别耍花招。”

  “他们早就开始行动了,相信您不会没有想到吧。”

  “行动?你是说,小娜她们会…不,这不可能,事情不会到这种地步,这是天理不容的。”

  “天理,陆伯伯现在的社会还会讲天理吗?这是一个权钱的社会。虽然还是有像您这样的好人,但结果又如何呢。”

  “濮明华,你不要满嘴糊诹了。我,我毙了你。”陆林的情绪很激动。

  陆林刚想扣动扳机却感到一个黑影出现在他身前,“放下您的枪。”我说道。

  那是一个黑色的人形,只有头部有两个红色的象眼睛似的东西。

  “这,这…”陆林觉得自己犹如在梦中一般。

  “他是我的影子,通过他的眼睛我即使不睁开眼睛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您。”我睁开我的双眼,这是这十年以来我第二次当着人面睁开我的眼睛,其实在张国中死前我就可以看到任何东西,当然并不是通过我的眼睛,而是我的影子,那是上天所赐。

  “天,这这不可能。”陆林转身想跑,却被影子拦住。

  “濮明华,你要做什么?”

  “帮助您,救回您的家人。”


  ※※※※※※※※※※※※※※※※※※※※※※※


  “告诉我蒋欣光,小玲在哪里?”常广义抬着蒋欣光的脸说道。

  “呵呵,你害怕了,你以为你们做的天衣无缝吗?谢玲是目睹五二一案件的唯一证人,那也是雨夜迷案中唯一一个有目击证人的案子,而她才十五岁呀,连一个十五的女孩儿你们都不放过,你们还算是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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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三个月前,似乎那天的雨并不大,市委副主任姜丽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正准备回家。

  “噢,小姜,到我这儿来一下。”市委主任张福山在她办公室门口对她说道。

  “好的。”她赶忙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来到主任的办公室。

  “噢,不好意思,你看下班了还找你。”张主任很客气的说。

  “嗨,主任您说到哪里去了。”姜丽看了一下屋里,除了她和主任,还有一个没见过的人。

  “姜副主任,您好。”那人主动上前说道。

  “您是?”

  “噢,鄙人姓夏双字捷明。”

  “噢,小姜啊,这位就是金锦集团的老总啊。”在一旁的张福山说道。

  “噢,是您呀,七年前的十佳实业家。”这位金锦集团的老总夏捷明与那个叫张国中的是同一时期的实业家,不过近几年金锦集团因为赤字问题而倒闭。

  “怎么主任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姜丽问道。

  “噢,是这么个问题。现在上边不是正准备重新扶植一些民营企业嘛,我希望你能将那笔款子拨一些给金锦集团。”张福山说道。

  “张主任,您知道这些款子所下拨的企业都是现在极其困难的厂子,金锦集团已经破产了,在扶植对象中没有他们。”姜丽说道。

  “哎,小姜,我只是说可以在名单中把金锦的名字填上。”

  “但是您不要忘记,金锦已经不存在了。”

  “这…”姜丽的一习话把张福山说的脸通红。

  “姜副主任,这个我们当然不会白拿政府的辅助金,您看,您可以说个数,我…”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向国家领导干部行贿是犯法的。哼。”说着姜丽大步走出了主任办公室。姜丽次举固然大义凛然,但在如今社会,如此表露必会招致灾祸。

  “妈的,这个姓姜的女人还真横。”看着姜丽的背影夏明捷骂道。”张主任,您看这,这,哎,只不过是多填一个名字。”他有开始发牢骚。

  “你呀你,多什么嘴,这回好,她已经知道你行贿的事情了,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人家会察觉的,再加上我在这里,你看看,这事弄的。”张福山一板一眼的说道。

  “啊,你说这这该怎么办呢?那里面还有您跟常局的资金呢?”夏明捷一下子没了主心骨,看着张福山。

  “你就别管了,爱咋着咋着。好了,你先回去吧,到时候我通知你。”张福山没好气的说道。

  两个月之后政府对企业的辅助金下发了,上面竟然印上了金锦集团的名字,姜丽在看到这一切的时候,冲进了张福山的办公室。这时他正在那里抽烟,吐着烟圈。

  “张主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她向张福山质问道。

  而张福山却并没有太改变什么,依旧悠闲的吐着圆圆的烟圈,“别紧张嘛,我的姜副主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你也应该想想这事情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不合适,都是危机企业,我们就是拉人家一把嘛。”

  “张福山,你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金锦的亏空不能用国家的钱来填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只能向组织汇报这件事情了。”姜丽说着转身离开办公室。

  看着她的背影张福山冷笑了一下,“哼,臭婆娘,我要让你知道这事儿毕竟还不是你说了算的。”

  夜幕降临,今天的天气很怪,下午还是晴空万里晚上却又阴起天来,“呵呵,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张福山正在打电话,“这件事必须由你亲自去做,别人做我不放心。广义啊,这可能关系到我们的生死存亡啊。好了,就这样吧,记住一定要不露声色的去做。”说完他挂上了电话,来到窗前,“我讨厌雨天,让我的风湿病又发作了。”


  ※※※※※※※※※※※※※※※※※※※※※※※※※※※※


  “你,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一个女人的声音。

  “哈哈,你这个不开窍的女人,我看你是活够了。”两个浑身黑色的人站在一个女人的身前,那女人的两条大腿根处有四个窟窿,正在汩汩的向外冒血。

  “你们,你们是在犯罪。”女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犯罪,哈哈,我的姜副主任,您有没有听说过制订法律的人犯罪就不是犯罪呢。哈哈。”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

  “你们,你们难道是…”

  “雨夜迷案,相信你应该知道,只是没有料到会降临到自己身上吧。让你死个明白。哈哈。”说着那人摘下了自己的头套。

  “你,你…”看到站在自己面前拿着凶器的人姜丽惊呆了,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身为执法一线的公安局副局长的常广义竟然是即将杀死自己的凶手。

  “妈妈!”刚刚进屋的谢玲目睹了一切。

  “小玲,快跑!!”姜丽用尽自己最后力气冲女儿喊道。

  “该死,她看到我了。”常广义急忙戴上头套,但是他的样子早已印刻在谢玲的脑海中。

  “啊!”谢玲惊叫一声转身跑出了门。

  “杀了她,我去干掉那个女孩儿。”常广义指着已经昏迷的姜丽说道。

  “是。”另一个人说道。

  谢玲已经跑到马路上,因为天下着雨,路上的人不是很多。她在雨中奔跑着,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她不住的抽泣。突然身后灯光一闪,“啊!”女孩儿凄惨的叫声惊破了夜空。

  “撞人了,快,快打电话,救人啊。”“拦住那辆车。”刚才还很平静的马路突然喧闹起来。

  “哼哼,一百迈的车我不信你不死。”常广义死命的踩下油门快速离开了现场。

  “昨天晚间,发生一起恶性案件,市委副主任姜丽,被害身亡,这是近期所发生的又一起雨夜凶杀案,另外,其女谢玲也在一场交通事故中身受重伤,目前还没有脱离危险,警方正在全力追捕凶手…”

  “什么,她还活着。妈的。欣光,这件事我交给你办了,加入组织那么长时间了我相信你,你就要有所表现,知道吗?”常广义对蒋欣光说道。

  “这,常局,她只不过才十五岁,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

  “太什么,我跟你讲,这是组织的规定,任何人只要进来了就不可能出去,我让你进来是看得起你,你难道也想象你那个无能的岳父似的,最后什么都没有吗?”常广义眼露凶光。

  “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蒋欣光不得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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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三个月前,似乎那天的雨并不大,市委副主任姜丽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正准备回家。

  “噢,小姜,到我这儿来一下。”市委主任张福山在她办公室门口对她说道。

  “好的。”她赶忙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来到主任的办公室。

  “噢,不好意思,你看下班了还找你。”张主任很客气的说。

  “嗨,主任您说到哪里去了。”姜丽看了一下屋里,除了她和主任,还有一个没见过的人。

  “姜副主任,您好。”那人主动上前说道。

  “您是?”

  “噢,鄙人姓夏双字捷明。”

  “噢,小姜啊,这位就是金锦集团的老总啊。”在一旁的张福山说道。

  “噢,是您呀,七年前的十佳实业家。”这位金锦集团的老总夏捷明与那个叫张国中的是同一时期的实业家,不过近几年金锦集团因为赤字问题而倒闭。

  “怎么主任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姜丽问道。

  “噢,是这么个问题。现在上边不是正准备重新扶植一些民营企业嘛,我希望你能将那笔款子拨一些给金锦集团。”张福山说道。

  “张主任,您知道这些款子所下拨的企业都是现在极其困难的厂子,金锦集团已经破产了,在扶植对象中没有他们。”姜丽说道。

  “哎,小姜,我只是说可以在名单中把金锦的名字填上。”

  “但是您不要忘记,金锦已经不存在了。”

  “这…”姜丽的一习话把张福山说的脸通红。

  “姜副主任,这个我们当然不会白拿政府的辅助金,您看,您可以说个数,我…”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向国家领导干部行贿是犯法的。哼。”说着姜丽大步走出了主任办公室。姜丽次举固然大义凛然,但在如今社会,如此表露必会招致灾祸。

  “妈的,这个姓姜的女人还真横。”看着姜丽的背影夏明捷骂道。”张主任,您看这,这,哎,只不过是多填一个名字。”他有开始发牢骚。

  “你呀你,多什么嘴,这回好,她已经知道你行贿的事情了,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人家会察觉的,再加上我在这里,你看看,这事弄的。”张福山一板一眼的说道。

  “啊,你说这这该怎么办呢?那里面还有您跟常局的资金呢?”夏明捷一下子没了主心骨,看着张福山。

  “你就别管了,爱咋着咋着。好了,你先回去吧,到时候我通知你。”张福山没好气的说道。

  两个月之后政府对企业的辅助金下发了,上面竟然印上了金锦集团的名字,姜丽在看到这一切的时候,冲进了张福山的办公室。这时他正在那里抽烟,吐着烟圈。

  “张主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她向张福山质问道。

  而张福山却并没有太改变什么,依旧悠闲的吐着圆圆的烟圈,“别紧张嘛,我的姜副主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你也应该想想这事情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不合适,都是危机企业,我们就是拉人家一把嘛。”

  “张福山,你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金锦的亏空不能用国家的钱来填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只能向组织汇报这件事情了。”姜丽说着转身离开办公室。

  看着她的背影张福山冷笑了一下,“哼,臭婆娘,我要让你知道这事儿毕竟还不是你说了算的。”

  夜幕降临,今天的天气很怪,下午还是晴空万里晚上却又阴起天来,“呵呵,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张福山正在打电话,“这件事必须由你亲自去做,别人做我不放心。广义啊,这可能关系到我们的生死存亡啊。好了,就这样吧,记住一定要不露声色的去做。”说完他挂上了电话,来到窗前,“我讨厌雨天,让我的风湿病又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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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一个女人的声音。

  “哈哈,你这个不开窍的女人,我看你是活够了。”两个浑身黑色的人站在一个女人的身前,那女人的两条大腿根处有四个窟窿,正在汩汩的向外冒血。

  “你们,你们是在犯罪。”女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犯罪,哈哈,我的姜副主任,您有没有听说过制订法律的人犯罪就不是犯罪呢。哈哈。”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

  “你们,你们难道是…”

  “雨夜迷案,相信你应该知道,只是没有料到会降临到自己身上吧。让你死个明白。哈哈。”说着那人摘下了自己的头套。

  “你,你…”看到站在自己面前拿着凶器的人姜丽惊呆了,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身为执法一线的公安局副局长的常广义竟然是即将杀死自己的凶手。

  “妈妈!”刚刚进屋的谢玲目睹了一切。

  “小玲,快跑!!”姜丽用尽自己最后力气冲女儿喊道。

  “该死,她看到我了。”常广义急忙戴上头套,但是他的样子早已印刻在谢玲的脑海中。

  “啊!”谢玲惊叫一声转身跑出了门。

  “杀了她,我去干掉那个女孩儿。”常广义指着已经昏迷的姜丽说道。

  “是。”另一个人说道。

  谢玲已经跑到马路上,因为天下着雨,路上的人不是很多。她在雨中奔跑着,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她不住的抽泣。突然身后灯光一闪,“啊!”女孩儿凄惨的叫声惊破了夜空。

  “撞人了,快,快打电话,救人啊。”“拦住那辆车。”刚才还很平静的马路突然喧闹起来。

  “哼哼,一百迈的车我不信你不死。”常广义死命的踩下油门快速离开了现场。

  “昨天晚间,发生一起恶性案件,市委副主任姜丽,被害身亡,这是近期所发生的又一起雨夜凶杀案,另外,其女谢玲也在一场交通事故中身受重伤,目前还没有脱离危险,警方正在全力追捕凶手…”

  “什么,她还活着。妈的。欣光,这件事我交给你办了,加入组织那么长时间了我相信你,你就要有所表现,知道吗?”常广义对蒋欣光说道。

  “这,常局,她只不过才十五岁,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

  “太什么,我跟你讲,这是组织的规定,任何人只要进来了就不可能出去,我让你进来是看得起你,你难道也想象你那个无能的岳父似的,最后什么都没有吗?”常广义眼露凶光。

  “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蒋欣光不得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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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医院,看着躺在重症室里的谢玲,他哭了,谁不知道姜副主任是个好人,廉洁的人,但她却落得个悲惨的下场。”难道我还要对她的女儿下手,我,我也是有女儿的人,难道这…”蒋欣光越想越觉得恐怖,他从没有想过自己身为执法人员,难道也要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吗?他靠着墙坐下了将头埋在膝盖中。

  “黑暗终将被打散,罪恶也不会永远猖獗,前面的将是无尽深渊,而身后才是你所向往的光明。”突然蒋欣光感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漆黑的世界。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谁?”他转过身。冥冥中仿佛看到有两个红光飘在空中。”啊!”他差点摔倒。

  “用你的心去做事情。”

  “你是谁?你,你是谁?”蒋欣光大喊道。

  “用你的心,它毕竟还不是黑色。”突然那两点红光想自己扑来。

  “啊!”蒋欣光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一阵寒冷的感觉,自己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难道是梦?”他站起身,猛然间看到自己手中的东西,他全身都在颤抖,“天,难道这会是…”那是一个剪纸,一个他的侧面头像。


  ※※※※※※※※※※※※※※※※※※※※※※※※※※※


  “呵呵,哈哈。”满身伤痕的蒋欣光大笑道。“常广义,你自己以为天衣无缝的手法却终究还是会有漏洞。哈哈。我后来便让我自己最心腹的人去守着谢玲,哎,只怪那个记者太过于心急,哼,你们不是还想从叶爽那里得到东西么,可是你们却找不到他了吧,也许真的是上天有眼呢,哈哈,我看你们的末日就要到了,哈哈。”蒋欣光大笑起来。

  “好哇蒋欣光,你竟然吃里爬外,好。不过我也告诉你,背叛我们的结果也一定会让你遗憾终生的。哈哈。”说着他转身冲身边的人耳语了几句。那人出去了。

  “你后悔吗?”蒋欣光看着一旁的李名。

  “后悔什么?”李名似乎显得不屑一故。

  “死,你怕吗?”蒋欣光说道。

  “呵呵,死算得了什么,我们是警察,为正义而死不算什么。”李名笑着说。

  “对不起,老朋友。”蒋欣光说道。

  “老兄,现在说对不起还太早,有些事情你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方式去想的。”从李名的眼睛里似乎可以看到某种东西。

  “常人的思维方式?”对他的话蒋欣光感到奇怪。

  “欣光,欣光。”突然门外传来陆小娜的声音。

  “小娜。”蒋欣光的脑袋嗡的一下。

  “哈哈,多让人感动,家庭大聚会呀。”看到被带来的陆小娜和蒋茵茵,常广义不住的笑。

  “你,你个王八蛋。”蒋欣光不住的骂道。

  “你骂我,你应该感谢我才对,我让你们全家团聚,不过这当然是地狱团聚。”

  “常广义,你们的结果是什么?”这时,那个像头目似的人走了过来。

  “噢,我有一个绝佳的计划,这样可以让这件事情彻底结束。”常广义走到那人的面前说道。

  “是什么?”那人问道。

  “公安干警,枪杀市委主任,雨夜迷案的凶手就是这个警察。”常广义的眼睛里露出一道凶光。

  “枪杀市委主任。这个…什么,常广义,你说什么!你,你说什么?”那人一听不由的大惊失色。

  “一切从您这里开始一切又在您这里结束。张主任。”常广义冲那人说道,他就是市委主任张福山。

  “你你,来人快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张福山指挥身旁的人。但是没有一个人动。”你们,你们都怎么了。”

  “别忙了张主任,他们早就是我的人了。”常广义冲张福山挑了挑眼睛,“哈哈,今天将是最后一个雨夜迷案了。”说着他冲张福山举起了枪。

  “不,不常广义你,你不能这么做,不能。”张福山转身想跑。

  ‘砰’的一枪打中了张福山的腿,”啊!”他惨叫一声。

  “哈哈,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好的结局,市委主任力战雨夜迷案的凶徒,不幸殉职。”常广义来到张福山近前对他说道。说完他又走到蒋欣光身边。“而你呢,将会是凶徒,哈哈,这是多么完美的结局啊。”

  ‘啪,啪。’传来一阵拍巴掌的声音。

  “完美,完美,不愧是干公安的和别人的想法都不一样,不过你似乎忽略了一点,那就是雨夜,今夜似乎没有要下雨的迹象,天终究有晴朗的那一天。”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那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熟悉。

  “谁?”常广义知道在外屋有他的保镖,这声音绝对不是保膘的声音。

  门慢慢的打开,外屋竟然一片漆黑,空气中似乎弥漫着血的味道,一个人站在门口。

  “常广义你的末日到了,你毁多少人,多少家庭,简直就是罪大恶极。”只见陆林用他那把与他经历过无数风雨的六四式手枪指着常广义。

  “哼,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呀陆林,你不好好在家养老,跑出来干什么?”一看到是陆林,常广义一下子就放下心来。

  “我在家养老?难道说要我养的家都破败了吗?”陆林瞪着眼睛说道。

  “哈哈,破败,你怎么能这么说,什么叫破败,难道你现在的家庭破败吗,车,房子,你不是什么都有吗。你还要怎么着。”常广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住口,这些都是国家给我的。”陆林说道。

  “国家?哈哈,你太天真了,陆林,我告诉你,要是靠国家,你什么都没有。你以为你住的房子,车子是哪里来的,那是我给你的女婿的,谁知道他竟然不知好歹,现在反过来要背叛我。”常广义非常嚣张的说道。

  “你…”陆林气的连话都说不出。

  “呵呵,陆林,我可不象你,你以为自己很清高,其实你是个傻子,是个傻子,我告诉你。你看看他们,”说着他指着爬在地上的张福山,“这帮王八蛋站在老子肩膀上撒尿,他们多牛呀,吃好的,穿好的,想干什么干什么,出了事他妈的就骂我,好赖我也是个公安局局长,成天被他们耍来耍去的,拿我当小丑了。现在怎么着,我他妈的踩着他,哈哈。”常广义一脚踩在张福山的伤处。

  “啊。”张福山惨叫一声。

  “住手!”陆林喊道。

  “哈哈,你叫我住手,陆林呀陆林,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你不看看他们还都在我的…啊!”突然一个东西飞来正扎在常广义的手上,手枪落地,再看他的手上一个血洞,血正汩汩的冒呢。”啊,这,这是。”

  “你看这象你吗?”我将一个剪纸扔到他的面前。

  “什么?你,你是什么人?”常广义当然不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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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除了陆伯伯和小茵全都惊讶的看着我。

  “我只是一个瞎子。”我说道。

  “等一下,你的声音,你的声音我好像听过。”蒋欣光突然说道。

  “是的,蒋大哥,那是三个月以前,在医院的时候。”

  “是你,是你在冥冥中指引的我。”是的,哪次绫子带我去医院看眼睛,我看到了站在重症监护室外的蒋欣光,我的身体产生结界,使我在梦中点化了他。

  “那不是梦。”你究竟是谁。

  “那个被张国中撞伤的小孩。也就是雨夜案件真正的作案者。”我说道,我看到他们那逐渐变的惊恐的面孔。

  “什么?可是,可是你是一个盲人,怎么可能?”蒋欣光显得有些迷惑。

  是的那神情就像是十年前的张国中。


  ※※※※※※※※※※※※※※※※※※※※※※※※※※※※※


  厉闪下,那男人因为失血过多很快就要昏迷了。

  “为了让你死的明白,我就让你知道我是谁吧。”黑暗中又出现另一个声音。

  “什么?”男人看着眼前这个黑色的人形,”你是…”

  我慢慢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睁开了我的眼睛。

  “不,不,啊不…”他大叫到,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力气扶着墙站了起来。

  “你应该还记得我,就在刚才你还想将我撞死呢。”我看着他,而黑色上的那双眼睛显得更加的红了。

  “你的眼睛,你的眼睛…”

  “是不是很明亮呢,这怎么会是一个瞎子的眼睛。”我说道。“你夺走了我本来幸福的生活,我的妈妈,我的家庭因你而破碎。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样的人会如此的狂妄呢?”我走近他,“是肮脏的东西吗?”

  “什么?”

  “你是肮脏的东西,你眼睛里全是肮脏的东西。你不配拥有它。”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黑色就将双手插入了他的双眼中。

  “啊,啊!!!哇…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啊。”他痛苦的在地上翻滚,我看着他的样子。

  “哈哈,哈哈。我给你一张地狱的通行证。”我拿过黑色手中的剪刀,为他剪了一张侧面的头像扔在他的身边。

  “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张国中用尽他最后的力气冲我喊道。

  “我会怕鬼吗?哈哈。”说着我离开了这里,我听到身后传来绝望的声音。


  ※※※※※※※※※※※※※※※※※※※※※※※※※※※


  不知何时雨又来到这里与我做伴了,是的这将是我最后一次用这双手去结束一个的人生命了,但是就像陆伯伯所说的天终究是会晴朗的。雨已经下到了极限,我站在雨中任凭雨水的冲刷。

  “但是对我来说我只做过两次。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冒充我的人。”我说道。

  “可是他们所做的和那两起是一样的。”蒋欣光说道。

  “不,虽然手法相同但是你们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地方,那就是剪纸,剪纸的轮廓上没有血迹。”

  “血迹?”

  “是的,真正的两起雨夜案件里的剪纸是我用带血的剪刀剪出的,那不是事先作好的。而后几起案件的剪纸上面什么都没有。”我说道。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蒋欣光问我。

  “蒋叔叔,你是否还记得小茵那次在屋顶的事情,其实那都是我做的。从电视中看到雨夜迷案又一次发生我就觉得奇怪,我本想到你那里去,不过却被晚上起来的小茵看到,于是我不得不逗了她一晚,为了引起你们的注意我特地留下了剪纸,不过我还并不相信这件事情竟然会那么的恐怖。”我说道。

  “可是这一切真的很恐怖。一个阴谋。”蒋欣光苦笑道。

  “是的,当我看到那个记者的录音时我终于明白了一切。”叶爽所交给我的就是她和徐建枫采访的录音。

  “那个记者,他实在是有些心急,我把谢玲的事情告诉他之后他们就迫不及待了,哎,真是可惜,本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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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福山利用职务之便结交了常广义,不过当时的他们还没有太大的权利,但是随着他们在政界地位的不断变化,当然这些变化同样需要金钱,常广义用那些出事的有钱人所给的贿赂款项又不断的去贿赂上层人物,直到今天的局长位置,在这之后张福山也爬到了市委主任的位置,这时两臭味儿相投的人又走到了一起,他们纠集了一帮上层人物,利用他们的钱与权进行着肮脏的买卖,但是这其中也不乏有醒悟或者对他们有威胁的人,常广义想起了曾经发生的雨夜迷案。

  “反正也是迷案,也许永远也不会被侦破了,我们到可以用他来对方那些没用的人。”常广义对张福山说道。

  “我同意,对于组织中的‘刺头’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张福山背着手站在窗户前。一到厉闪照亮了屋子,也同样照射出两个邪恶的身影。


  ※※※※※※※※※※※※※※※※※※※※※※※※※※※


  时间又回到了一周前。

  “我的天,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将是我市中最可怕的事情了。”看到手中的资料,徐建枫感到了事态的严重。当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被发现,死亡的威胁已经开始渐渐的逼近了。

  其实那天我在医院电梯中遇到的女孩儿就是叶爽,后来我知道她到四层的监护室去看那个叫做谢玲的女孩儿。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叶爽听完谢玲的叙述吃了一惊。

  “是…的,我…看…到…了…他…的…脸,那…张…脸…我…见…过…”

  时间再向前推去,回到了三年前,当时市委举行干部活动,当然身为公安局副局长的常广义也参加了活动。

  “常副局,你好呀?”当时的姜丽是科长。

  “哦,姜科长。哈哈,你也来了。”常广义笑着说道。

  “来玲玲,叫常叔叔。”姜丽叫过身边的谢玲。

  “常叔叔好。”当时的谢玲是十三岁。

  “哎,好好,呵呵。姜科长这就是你的千金呀。哈哈。”

  “我…永…远…忘…不…了…他…的…脸,那…就…是…杀…害…我…妈…妈…的…人,妈妈…”谢玲又哭了起来。

  叶爽不想再打扰这个不幸的女孩儿,她只将谢玲的话全都录了下来。

  “你听听吧,最新的证据,相信这一切不会是假的。”叶爽将磁带交给了徐建枫。

  “这可是有史以来最恐怖的事件了。相信凭借这个新闻我们一定可以成名的。”徐建枫说道。

  “阿枫这么做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叶爽觉得这么大的事情当然不会简单。

  “我们是记者,我们有权利,也有义务报告任何事情。这个组织是市里的毒瘤。”当然徐建枫说的是没错,但是他的过于自信却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他忘记了自己是在和多么恐怖的人作对。

  第二天他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主编,但是却遭到了一致的反对,“什么?你说我的报道是无稽之谈?那你要什么样的报道呢,这个报道一定会…”

  “算了,徐建枫,你这个报道不是无稽之谈是什么?难道你要我相信你而与市委对立吗?我劝你还是忘记这些,否则大家会有麻烦的。”主编已经对他作了暗示。

  但是徐建枫并未对此有任何的领悟,相反他认为主编太怕事,毕竟自己是记者,总不至于被人杀掉吧。不过他错了,错的将自己的命都丢掉了。


  ※※※※※※※※※※※※※※※※※※※※※※※※※※


  “哈哈,这剧情编的不错,只不过你太天真了,凭你吗!”常广义突然拣起地上的枪,冲着我扣动了扳机。

  当然黑色是不会放过他的,在子弹射向我的同时黑色的影子就将他从头到脚划了一遍。

  “啊!”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了最后的叫声,那变了调的叫声。

  不过他的子弹还是打中了我的右肩,血流了出来,“明华!”站在一边的陆伯伯叫道。

  “你不配有眼睛。”我睁开了眼睛。黑色将双手的尖利一下子插进了常广义的眼窝,空气中最后凝结的绝望在那丑陋的叫声中彻底的终结了。


  ※※※※※※※※※※※※※※※※※※※※※※※※※※


  富城阁外停满了警车,最后的雨夜案件。雨大的遮住了人们的视线,闪烁的警灯形成一道道光柱。

  “怎么了黑色,难道你还对这里有感情吗?”我看着黑色一直在注视着这里。“我们走吧。”

  他回到了我的脚下,我们走了,我不想再卷入什么事件中了。

  “爸爸,我…”

  “哎,孩子,是我害了你呀,想当初我不应该把你介绍给常广义。”陆林打断蒋欣光的话。

  “不,爸爸,身为公安干警,我愧对这国徽呀。”蒋欣光说道,眼中闪着光。

  “孩子,你一定要将功补过”陆林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欣光,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支持你。”一边的小娜也说道。

  “爸爸是小茵心里的英雄。”蒋茵茵挤到他们中间说道。

  “哎…”再多的话蒋欣光已经说不出来,一家人都抱在一起。

  “蒋警官?”这时从那间别墅中走出来的叶爽一家也来到了这里。

  “叶小姐。”蒋欣光看到叶爽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夜总有结束的时候,天依旧有放晴的那一刻…-



  真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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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哀



  常广义的死无疑对蒋欣光是最有利的,因为只有常广义知道蒋欣光是组织的一员,至于那个张福山,在事发第二天就在医院自杀,因此人们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他们,或许这就是恶有恶报的缘故。蒋欣光终于可以真正放手破案了。

  那个叶爽也和她的父母回家了,当然我并没有暴露我的身份,否则我就是自找麻烦了。谢玲基本康复,被作为烈士遗孤由政府抚养。对了那个叫李名的警察后来回到S市后他好像辞职了原因不详。

  事情已经过去将近一周了,我身上的枪伤已经痊愈了,这对我这样一个不普通的人来说并没有什么。

  此时我又静下心来,想一想绫子也有段时间没有联系了。打电话给她却总是答录机在回答我,难道她已经和那个李总结婚了,不会的,绫子不会不告诉我。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尤其是那双眼睛,那不是普通人的眼睛,因为它没有白色的眼白,整个眼眶里就如同是一汪深潭之水,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怎么了,黑色,我的眼睛美吗?”我看着镜中反射出的黑色,看着他头部那两个红色的眼睛。“哈哈。”我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怎么弄的像变态似的。”黑色的身体也在晃动着,我相信他也在笑。


  ※※※※※※※※※※※※※※※※※※※※※※※※


  终于我决定要考虑一些自己的事情了,我决定去到绫子的公司找她。

  “噢,欧阳绫呀,她和总经理一起出差了,可能要下周才回来。”前台的小姐告诉我。

  “是吗,谢谢。”我说道。

  “哎,你是她什么人呀?”她接着问我。

  “哦,是她的弟弟。”这是我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说我是她的弟弟。

  “那等她回来的话告诉她一下吧。”她说道。

  我没有回答而是静静的走开了。

  “算了,黑色。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我看着黑色,他看起来有些生气的样子。“只要绫子幸福我就很高兴了。”当然我知道这绝对是说给自己听的。

  酒可以消愁,我感觉到了,第一次喝酒,我为自己的酒量而惊讶。“呵呵,想不到我也有这样的酒量呀。来干。”我对着空气干杯。

  我的生活就是因为他的出现而改变,要不是因为他黑色也不会出现…


  ※※※※※※※※※※※※※※※※※※※※※※※※※※※※


  雨下个不停,从小我就喜欢雨,喜欢听它的声音,那种打在地面上,树叶上的声音让人陶醉。

  “嘿,小鬼,你在作什么呢。”从我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在感觉雨。”我说道。

  “感觉雨?哈哈,你这小鬼,为什么是感觉雨?”那人继续问道。

  “因为我的眼睛只有光感,所以我只能感到雨在下。”我说道。

  “噢,是吗。那么就是说你看不到东西了。”他接着说。

  “不能说是看不到,我能看到在透在光下的影子。”

  “哈哈,影子。你的回答还真的很有意思。让我看看,哦,影子。小鬼,你想不想能看见东西呢?”

  “什么,看见东西,呵呵,其实我并不奢望能看到什么,因为…”

  “因为什么?”

  “我曾经听别人说过,你看到的多数是罪恶。”

  “哈哈,小鬼。你这样想法的人我还是头一回看到。当然在你眼前的世界中有很多的罪恶,但是与其相对的美丽也有很多呀。”他说道。

  “美丽?我知道美丽,那是让人舒心的东西,一种感觉。”我向往美丽的东西,不过那时侯我并不知道什么是美。

  “我给你一种力量,你可以控制你自己的影子,他就是你的眼睛,你将可以看到任何东西,只有在没有影子的地方你才会什么都看不见,当然这似乎是不可能的。哈哈,小鬼试着睁开眼睛吧。哈哈。”他的声音越来越远了。

  “睁开眼睛?”我觉得奇怪但是我还是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啊,那是…”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幅美丽的景象,雨中笼罩着的城市是那么的美丽。美丽,难道这就是美丽吗?因为我觉得十分的舒心。

  忽然我感到自己的身后有什么东西,我猛的回过头…

  “哈哈,黑色那就是你,当时你真的吓了我一跳。你就是我的影子。”我看着眼前的黑色。

  其实即使我闭上眼睛我同样可以感觉到身边的一切,那个人究竟是谁我并不知道,因为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不过他绝对不是普通人因为那天我是站在家里的凉台上。

  黑色不光是我的眼睛,他还具有攻击性,本来我并不想用黑色的攻击性,但是那确实是忍无可忍…


  ※※※※※※※※※※※※※※※※※※※※※※※※※※


  直到现在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普通的人会知道我的事情,陆伯伯他们除外,还有那两个已经死掉的家伙。对了,还有那个叫做黄建良的男人,他与我一样是一类的人。对于他所说的我,只是一个孩子的话我依旧是记在心中的,难道我真的是一个孩子吗?那潜藏在心底的感觉真的只能永远的被压抑着吗?不,我不能。

  绫子的美丽我是见过的,当然我并不是想占她的便宜,其实那次她在这里洗澡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美丽的身体,她的胆子真大,当时那件衬衫竟然只扣了一个扣子,她的胸部很丰满,身体很白,这也是为什么我只敢摸到她脖子的缘故,我不愿再向下,因为我感到那是我对她的欺骗。我早就看到过自己的面容,那并不是一张很俊俏的脸,但的确充满了男孩子那种讨人喜欢的稚气,至少我还是很满意的。

  能够看到她我就很满足了。我将绫子的剪纸铺了满满一床,我躺在上面,那感觉真的好,我睡着了。

  在梦里我又看见了绫子,或许只有通过梦境我才能得到我所想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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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父亲来电话,询问了我近期的情况,我告诉他现在的情况很好,到是他应该多注意些身体,我会在月底回家。我觉得还是回到爸爸身边的好。

  父亲还告诉我,法院将十年前的那个案件进行了重新审理,最后的胜利是我们。哎,已经十年了,而且我也早已报了仇,对于这结果我并没有什么感到高兴的。和父亲聊了一会儿便挂了电话。

  “或者应该出去换换空气,这样心情会好些。”我对自己说道。或者说人就是这样,当自己得不到想要的东西的时候他就会消沉,对于我这样一个特殊的人竟然也会这样。这些天的天气不错,不过我却不喜欢,相比之下我还是对阴天有些好感。路上的行人匆匆从我身边经过。看着眼前的世界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真的属于这里吗?也许我应该离开这里,不我发过誓我要保护绫子,永远。

  我竟然又来到了绫子的公司,“嗨,黑色,是你要我来这里的吗?”就象那次黑色带我到医院的地下室一样,他又把我带到了这里。我静静的坐在大厦外的凳子上,也不知道绫子有没有回来,不过现在我除了等待还能作什么呢,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我现在的情况,难道直接的告诉她我喜欢她?不,不可能了她不是已经说那个李总已经向她求婚了吗…

  “明华?”绫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


  “啊,不好意思,这些天没有回家,我和老总一起出差了。今天才刚回来,你上午就来过公司了?”咖啡屋里响着很幽雅的音乐。

  “噢,前几天我也是很忙,总是出去。”我说道,尽管这里的灯光不是很亮,但只要有影子存在的地方我就可以看到,我看到这几天没见,绫子显得更漂亮了,或许是思想的改变才会使我有这种感觉。

  “你还会忙呀,说说都忙什么了。”绫子听完我的话问道。

  “其实没什么,也就是出去瞎转转。”

  “哦,不过你可要小心呦,你又看不见。”

  “我可以感觉到呀。”

  “傻男。呵呵。”绫子拍了一下我的头。

  之后她将我送到家门口,“好了,赶快回家吧,明天早上我来给你做饭。”

  “绫子…”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话就在嘴边却说不出。

  第二天一早绫子来了,她又开始为我作早饭了。

  “以后还可以这样吗?”我靠着厨房的门框问她。

  “什么以后?”她没有回头。

  “哦,在你结婚之后,你还会来这里吗?”听完我的话她愣住了,不过那只是一瞬间。她没有回答。

  我坐在桌旁等着她把早饭端了上来。

  “吃呀,看我做什么?”绫子看到我一直脸对着他。“噢噢,不好意思,你,你看不见的。”话一出口她觉得有些不对,急忙向我道歉。

  “没什么,是我不好。上次…”

  “别,不用再说上次的事情了,其实我也有些过分。”绫子打断我的话。“这些天我也考虑了很多,你听到我的留言了吧。说实话,那时我真的很想找你谈谈。可是你却不在…”绫子低下头,脸上泛起红来。

  “你,你答应了?”我的心紧张起来。

  “没,因为,我知道他是有家室的人。”绫子说道。

  听到这个我并没有吃惊,毕竟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这种情人的概念谁都知道,那些有钱的人就是这样,他们往往是将近五十的中年男人,而自家的中年老婆已经无法满足他们的欲望,所以二十岁的女孩就是他们的目标。“你的考虑呢?”我问绫子。

  “他人的确不错,只是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应有的名分。而且我也不想做那种角色,即使他会离婚,因为我觉得这样做本身就是一种犯罪。”

  绫子的话让我觉得心里好热,她是个明事理的女孩,这也是她那次为什么那么生气的缘故。

  “哎,他今天晚上要请我吃饭,一定会问我的,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呢。”绫子显得很无奈。

  “哦,这个,如果可以的话你是否可以等一天,明天再回答他呢?”我说道。

  “明天?那会有什么变化?哎,我是想,如果不答应的话以后在一个公司的话有些太那个了。可是答应呢又会背上不好的名分。哎真是的,人呀,对于感情…”

  “你喜欢他吗?”我问道,在问的时候我注意着她的表情。

  出乎我的意料绫子并没有什么变化,“我不知道,只是他对我很好,这是我所能感到的,不过我害怕…”说到这绫子忽然停下了。

  “害怕?害怕什么?”我急于想听到事情的结果。

  “害怕那是一相情愿,呵呵。好了,傻男,我对你说这些作什么,你还小呦。我要上班去了,记着晚上自己吃吧。”说着绫子背上包准备出门。

  “可是绫子,那…”

  “我会有自己的打算的,呵呵。”她关门走了,屋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已经在客厅坐了一个钟头了,电话突然响起。“喂,那位?”

  “请问是濮明华家吗?”电话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我觉得他的声音我挺熟悉的。

  “噢,明华呀,我是蒋叔叔。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呢。”原来是蒋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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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父亲来电话,询问了我近期的情况,我告诉他现在的情况很好,到是他应该多注意些身体,我会在月底回家。我觉得还是回到爸爸身边的好。

  父亲还告诉我,法院将十年前的那个案件进行了重新审理,最后的胜利是我们。哎,已经十年了,而且我也早已报了仇,对于这结果我并没有什么感到高兴的。和父亲聊了一会儿便挂了电话。

  “或者应该出去换换空气,这样心情会好些。”我对自己说道。或者说人就是这样,当自己得不到想要的东西的时候他就会消沉,对于我这样一个特殊的人竟然也会这样。这些天的天气不错,不过我却不喜欢,相比之下我还是对阴天有些好感。路上的行人匆匆从我身边经过。看着眼前的世界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真的属于这里吗?也许我应该离开这里,不我发过誓我要保护绫子,永远。

  我竟然又来到了绫子的公司,“嗨,黑色,是你要我来这里的吗?”就象那次黑色带我到医院的地下室一样,他又把我带到了这里。我静静的坐在大厦外的凳子上,也不知道绫子有没有回来,不过现在我除了等待还能作什么呢,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我现在的情况,难道直接的告诉她我喜欢她?不,不可能了她不是已经说那个李总已经向她求婚了吗…

  “明华?”绫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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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好意思,这些天没有回家,我和老总一起出差了。今天才刚回来,你上午就来过公司了?”咖啡屋里响着很幽雅的音乐。

  “噢,前几天我也是很忙,总是出去。”我说道,尽管这里的灯光不是很亮,但只要有影子存在的地方我就可以看到,我看到这几天没见,绫子显得更漂亮了,或许是思想的改变才会使我有这种感觉。

  “你还会忙呀,说说都忙什么了。”绫子听完我的话问道。

  “其实没什么,也就是出去瞎转转。”

  “哦,不过你可要小心呦,你又看不见。”

  “我可以感觉到呀。”

  “傻男。呵呵。”绫子拍了一下我的头。

  之后她将我送到家门口,“好了,赶快回家吧,明天早上我来给你做饭。”

  “绫子…”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话就在嘴边却说不出。

  第二天一早绫子来了,她又开始为我作早饭了。

  “以后还可以这样吗?”我靠着厨房的门框问她。

  “什么以后?”她没有回头。

  “哦,在你结婚之后,你还会来这里吗?”听完我的话她愣住了,不过那只是一瞬间。她没有回答。

  我坐在桌旁等着她把早饭端了上来。

  “吃呀,看我做什么?”绫子看到我一直脸对着他。“噢噢,不好意思,你,你看不见的。”话一出口她觉得有些不对,急忙向我道歉。

  “没什么,是我不好。上次…”

  “别,不用再说上次的事情了,其实我也有些过分。”绫子打断我的话。“这些天我也考虑了很多,你听到我的留言了吧。说实话,那时我真的很想找你谈谈。可是你却不在…”绫子低下头,脸上泛起红来。

  “你,你答应了?”我的心紧张起来。

  “没,因为,我知道他是有家室的人。”绫子说道。

  听到这个我并没有吃惊,毕竟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这种情人的概念谁都知道,那些有钱的人就是这样,他们往往是将近五十的中年男人,而自家的中年老婆已经无法满足他们的欲望,所以二十岁的女孩就是他们的目标。“你的考虑呢?”我问绫子。

  “他人的确不错,只是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应有的名分。而且我也不想做那种角色,即使他会离婚,因为我觉得这样做本身就是一种犯罪。”

  绫子的话让我觉得心里好热,她是个明事理的女孩,这也是她那次为什么那么生气的缘故。

  “哎,他今天晚上要请我吃饭,一定会问我的,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呢。”绫子显得很无奈。

  “哦,这个,如果可以的话你是否可以等一天,明天再回答他呢?”我说道。

  “明天?那会有什么变化?哎,我是想,如果不答应的话以后在一个公司的话有些太那个了。可是答应呢又会背上不好的名分。哎真是的,人呀,对于感情…”

  “你喜欢他吗?”我问道,在问的时候我注意着她的表情。

  出乎我的意料绫子并没有什么变化,“我不知道,只是他对我很好,这是我所能感到的,不过我害怕…”说到这绫子忽然停下了。

  “害怕?害怕什么?”我急于想听到事情的结果。

  “害怕那是一相情愿,呵呵。好了,傻男,我对你说这些作什么,你还小呦。我要上班去了,记着晚上自己吃吧。”说着绫子背上包准备出门。

  “可是绫子,那…”

  “我会有自己的打算的,呵呵。”她关门走了,屋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已经在客厅坐了一个钟头了,电话突然响起。“喂,那位?”

  “请问是濮明华家吗?”电话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我觉得他的声音我挺熟悉的。

  “噢,明华呀,我是蒋叔叔。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呢。”原来是蒋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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