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读:论坛广告管理办法·2012青岛啤酒节专题报道·牢记:青岛旅游局投诉电话
·青岛圈论坛广告投放说明·2012最新青岛旅游攻略·2013年1月青岛潮汐表
·青岛旅游景点介绍|图片·青岛旅行社排名及报价查询·青岛旅游就入住中山旅馆
返回列表 发帖
35
  
   今天于娜不在家,雅索目送她离开的家门。
   一个闪身,雅索迅速的闪进了于娜的家,于娜是雅索的好朋友,所以雅索对于娜的家相当熟悉,对于如何进入于娜家更是相当清楚。于娜是个爱丢三落四的人,所以她会备一把钥匙放在门框上方,如果自己忘带钥匙就可以直接从那取,那地方既高又保险,也引不起别人的注意,而作为于娜的好朋友雅索当然会共享这个秘密。
   于娜的家看起来有些零乱,刚换下来的拖鞋横在短小的走廊中,餐桌上还放着早餐残余的半个面包片和少半杯牛奶。沙发上丢着几件衣服,几本杂书散落在沙发的腿角下,堆满书籍的书柜一尘不染。雅索站在原地看着四周,一时半会儿竟然不知道从何处下手,也许应该先翻翻书柜,雅索随便抽出了几本书,向书柜里望了望,没有什么暗门暗道。雅索蹲下身子再次抽了几本书,依然是什么都没有,看起来书柜似乎没什么问题。雅索转身走到沙发旁,将沙发靠垫整个掀了起来,将手伸向沙发缝里,没有任何的发现。雅索坐了下来,她感到有点头疼,需要休息一下。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热气腾腾的感觉让她感到了一丝温暖。
   于娜肯定是扯进了这件奇怪的事件中,可是她在这件事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她为什么要害她?现在出现了三个岳清,摔死的,回来的,照片上的,哪个到底是真正的岳清,不管谁是真正的岳清,是谁制造了三个岳清,目的何在?于慧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死?这件事跟她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也是于娜……于慧是于娜的亲妹妹,她不可能会害自己的亲妹妹,雅索越想越烦,手中的杯子一下子撞在了沙发把上,紧接着掉在了地上,碎了。
   雅索一惊,赶紧冲进洗手间找了一个毛巾将地上的水擦干,边擦边拾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希望于娜回来不要发现,否则一定会猜出有人来过,雅索边想边抬起了头。
   那是一幅美丽的风景画,画的风景是那种西部牛仔似的风格,让人有了另一种感觉,雅索慢慢地走了进去,仔细地端详着这幅画。也许这幅画的背后有一个暗阁,而暗阁里有一个机关刚好能够开启一道暗门。雅索想到此变得异常兴奋,她伸手取下了那幅画。
   只是一面白白的墙,雅索还是不甘心,伸手在墙面上上下来回的摸着,可惜什么也没摸到,看来机关不在这,雅索失望的重新将画挂了上去。
   于娜的卧室采用的是粉色的墙壁,她曾经跟雅索说过她喜欢这种颜色,这种颜色会让永远充满暖意。这里的床,这里的电视柜,这里的电脑桌,这里的大衣柜,每一样都是她陪着于娜精心挑选的,她曾经那么的信任于娜,可是现在……一切看起来都有些好笑。
   雅索掀起了被子,被褥,没有什么发现。雅索又去翻电视柜下的抽屉,可惜还是什么也没有找到,雅索心里反而有些安慰,也许她误会了于娜,也许这其中真的有什么缘故,也许那只手不是于娜的,只是她看错了。
   看错了,雅索真希望自己看错了,她转了个身望向了大衣柜,她走上前随意的打开了大衣柜。
   黑信,一堆黑信,一堆黑信封!
   雅索几乎要晕过去了,她整个身子瘫坐在地上,于娜果然跟这件事情有关系,也许她就是他其中一员,雅索的心碎了,她只感到一阵头晕眼花。
   轻轻地脚步声在雅索身后响起,雅索一惊,猛得转过头。
   “是你!”雅索看到了于娜,而且是面对面,只是一刹那后她就晕倒了。
   于娜放下了手中的棍子,看着好像熟睡的雅索露出了一丝冷笑。
  
   阳光太刺眼了,这是雅索睁开眼睛的第一个反应,她抬起头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开后她猛得坐起了身,这是岳清的卧室,她怎么会在这!
   “雅索你醒了,来喝杯热茶。”岳清端着一杯热茶一脸关切的走了过来。
   雅索下意识的靠向床里。
   “雅索你怎么了?”岳清感觉出雅索的异常。
   “你到底是谁!”雅索终于鼓足勇气问道。
   岳清先是一怔,紧接着笑出了声,道:“雅索你怎么了?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别胡思乱想了,先喝杯茶吧。”岳清已将茶杯递到了雅索的面前。
   雅索犹豫的接过了茶杯,抬起头疑惑的看向岳清。
   “赶紧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岳清的眼神中流露着真切的关心,让雅索在刹那间似乎又找到了从前的岳清,雅索愣在了那里。
   “雅索你醒了。”一个悦耳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于娜!”雅索一声大叫,胳膊刚好碰到了茶杯,茶杯应声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几片。

TOP

36
  
   黑信。
   岳清晃了晃脑袋重新又躺在了床上,他讨厌那种黑色,讨厌看到那种信件,它就像是一个游魂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岳清伸手干抹了一把脸,虽然他已经睡了一晚上的觉,但是他还是感觉自己说不出的累。
   岳清再次坐起了身,眼睛又瞄了一下那封黑信,它还在,还在桌子上原封不动的放着,岳清不禁叹了一口气,下床走上前将信拿了起来。
  
  岳清:
   你还有十天的生命。
   百年老店
  
  岳清将信狠狠地撕碎扔在了地上,“什么破信!在这吓唬人玩!”岳清用脚在信上用力的踩了几下,重新又回到了床上。
   十天,只有十天,岳清想起了老太太,想起了晓月,想起了自己家里的那封黑信,想起了那信上的提到的人一个月后的死亡状态……
   “啊——”岳清突然惊醒了,他坐直了身子喘着粗气。他们都是一个月后死的,算算自己来这也差不多有二十天了,难道真的会像他们一样?
   “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岳清的思路,“是谁?”岳清不耐烦的问道。
   “是我。”一个略显稚嫩却又动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是温喜喜。
   岳清打开了门。
   “我找你有事。”温喜喜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似乎有心事。
   “进来说吧。”岳清向里让了让。
   “还是你跟我走吧。”温喜喜仰着头盼望着说道。
   “跟你走?去哪啊?”岳清弯下了腰,温喜喜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尤其是那双晶莹透亮的眼睛格外吸引人。
   “去了你就知道了。”温喜喜已经转过了身朝着前面走去,岳清不得不拿件外衣跟了上去,她看起来真的有事。
  
   温喜喜在走下楼梯后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大清早还没有人在。她冲岳清招了招手,岳清紧跟其后。
   “别出声。”温喜喜小声说道。
   岳清点了点头。
   温喜喜走到了楼梯靠墙的一边,回头又四下望了望,伸脚踢了一下墙的右下角,墙开了,像一扇门似的向里打开了,岳清张大嘴愣在了那,温喜喜却一把将他拉了进去,墙重新合上了。
   一道光突然亮了起来,岳清才注意到温喜喜手中多了一个手电筒。
   “你怎么知道这堵墙有问题?”岳清不解的问道。
   “一会儿再说这个问题,你先跟我来。”温喜喜挥了挥手朝里走去。
   这是一条平坦的木板路,踩踏木板发出的“吱唔”声总让岳清心里感到不舒服,倒是温喜喜却像是没事人似的,任凭它去响,自己只顾顺着这条窄廊径直向前走。
   岳清一直在想这条路能伸向哪?温喜喜怎么会熟悉这里?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她可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到了。”温喜喜终于停下了脚步,借着她手中的光亮,岳清终于看清了前面的情况,窄廊到此就变宽了,也到了尽头,整个封闭壁成了一个半圆弧形,堆着一些破旧的箱子、缸子之类的东西,落满了尘土。
   “这是什么地方?”岳清看不出所以然,也不明白温喜喜的意思。
   温喜喜没有说话,慢慢地将手电筒移向了右侧。
   岳清先是吓着后退了一步,然后大声叫道:“这……这……这……”
   温喜喜嘲笑的说道:“你们大人没见过死人吗,竟然吓成这样。”
   “她怎么死了?”岳清不得不佩服温喜喜的胆量,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见到尸体竟然一点都不害怕,这太让人意外了。
   “不知道。”温喜喜走上前蹲了下来,仔细地观看着尸体道:“她是被人活活勒死的,她的眼睛到现在还睁着,可见当时吓得不轻,死得也不甘心。”
   “你怎么会知道她死在这?”岳清的疑问接着一个上来,他一定要问个清楚。
   “很偶然,昨天晚上我睡不着觉就出来走走,当时大厅一个人也没有,我就借着灯欣赏着大厅墙上的画,当时只是随便往墙上一靠,而脚刚好踢到了墙的右下角,然后这个墙就打开了,当时真的是吓了我一跳。”温喜喜回过身看着岳清。
   “然后你就进来了?”岳清淡淡的说道。
   “不管你信不信,事情真的是这样的,我拿了一个烛灯就走了进来,却看到了她的尸体,其实我当时也吓坏了,转身就跑。”温喜喜低下了头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孩子毕竟是孩子,即使装得再坚强也还是孩子,还是会害怕的,岳清走上前蹲在了尸体的旁边仔细地查看着尸体。
   “从尸体腐烂的程度来看,她已经死了很久。”温喜喜道。
   岳清诧异的看着温喜喜。
   “噢,我不懂,只是看她的尸体腐烂的程度,推测的。”
   “的确像是死了很久了,起码有二十来天了……”岳清一边看一边念叨着,他这句话一出,二人同时惊住了。
   “难道她一到这个岛上的时候就死了?”温喜喜感到心中发寒。
   “如果她真的早就死了,那现在的那个她又是谁?”岳清心中也产生了某种说不出的冷意。
   “真正的她已经死了,活着的那个她一定是另有目的的!”温喜喜靠向了岳清,岳清感觉得到她身体在颤抖。
   “那她说的话……”岳清心中的冷意越来越大,原来她一直都在骗他,原来她根本不是她,那她真正的身份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我?”
   “这个岛上你是我唯一还能相信的人。”温喜喜有些伤心的说道。
   岳清颇感意外,问道:“为什么?”
   “我们一行六人莫名的来到这个奇怪的岛上,我一直想不明白原因,然后那天晚上我看到了张海天杀魏劲,而魏劲却没有死,我一直都感到奇怪,我相信他们两个一定有问题,还有西门雨婷,那一晚上我看到她和疯婆在说话,看起来两个人都很正常,可后来问她,她却说没说什么,还说疯婆是疯子。百年老店里的人我是一个也不敢信,所以……”温喜喜以一种可怜的样子望向岳清。
   “那你又怎么肯定我不是什么目的哪?”岳清道。
   “我知道你是一名私家侦探。”温喜喜的脸上绽放出春天般的笑容。
   “你……”岳清也笑了。温喜喜虽然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但从她刚才的分析中,岳清已经能感觉出她的成熟,她当然有可能知道他的身份,她既然能跟踪别人,当然也能偷听到他和店主的谈话。
   “我想我们现在还是离开这里吧。”岳清站起了身。
   “好的。”温喜喜也站起了身。
   岳清最后又瞟了一眼那具尸体,余曼死得很惨,那现在活着的那个余曼是谁?

TOP

37
  
   晚饭的时间。
   人很少有齐的时候,但今天晚上人却全到齐了。
   张海天抹着油嘴,目不斜视的夹着每一道自己喜欢的菜,毫不顾及形象的问题。
  魏劲则没有食欲的看着面前是的每一道菜,最终还是将筷子放下,只不过喝了一下面前的粥。
   西门雨婷一直没有出声,甚至连吃饭都是抿着嘴,岳清都怀疑她是怎么将饭送进口中的。
   余曼,岳清和温喜喜一直在观察她的举动,她看起来一切正常,这让岳清和温喜喜心中感到更加紧张,因为他们深知真正的余曼已经葬身在那个阴沉的暗道中。
   七叔清了清嗓子道:“各位觉得今晚的饭菜如何?”
   “很好,很好!”张海天还在拼命的往嘴里塞着食物,就像一个几天都没吃过饭的乞丐,样子极其难看。
   “不合我口味。”魏劲感叹了一句。
   “还可以吧。”西门雨婷抬眼白了身边的魏劲和张海天一眼,她最讨厌这种没礼貌的人。
   “还不错啊,样样都是精品。”余曼一边赞许,一边又夹了面前的豆角放在了嘴里嚼了嚼。
   “好是好,只是有种很奇怪的味道。”温喜喜皱着眉头说道。
   “管他什么味道,好吃就成,七叔这饭不会是您老做的吧?”岳清抬起头看着站在身旁的七叔笑着问道。
   “不错,今天每一道菜都是我亲自做给你们吃的。”七叔板着脸说道。
   “好手艺啊。”岳清不喜欢看到七叔那张冷脸,低下头继续吃饭,但是……“我的头……”周围的物体似乎都离他很远,他好像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那感觉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七叔笑了。
   又是那种难听的磨擦地板的声间,紧接着真婆推着店主走了进来。
   “他们都睡过去了?”店主看着桌子上趴着的六个人问道。
   “都睡着了。”七叔弯着腰恭敬的回道。
   店主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看来这药很管用。”她随手拨弄了一下离她最近的温喜喜,她就像一个可爱的洋娃娃一动不动的趴在桌子上。
   “好,开始吧。”店主道。
  
   岳清醒了,头还有些晕,昏沉沉的就好像睡不醒的样子。他用力的晃了晃脑袋,拼命的眨巴着眼睛,然后一个女人进入了他的眼帘。
   “雅索!”岳清一声惊叫。
   “岳清。”雅索嫣然一笑,轻轻的唤道。
   “咦,这……”岳清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自己家里的卧室中,他猛得坐直了身子,“我怎么在这?”
   “你回来了。”雅索温柔的一笑道:“你离开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跟我打声招呼,真让我着急,不过好在你回来了。”雅索递了一杯热水给岳清。
   岳清怀疑的看向四周,他回来了,这真是他的家?
   “你不在的日子里,我真是为你担心。”雅索埋怨的说道。
   岳清接过了水,抿了一口,抬起头正好对上雅索的目光,他的心咯噔一下,这眼神……怎么让他感觉很陌生?
   “对了,你刚才在做梦的时候嘴里念着‘有样东西’,是什么东西啊?”雅索好奇的问道。
   “什么?我做梦?还说有样东西?”岳清愣住了,他做梦,他记着自己正跟其他六个人在百年老店里吃饭,然后就突然间睡着了,再然后就回家了,再然后就见到了雅索……
   “现在是晚上?”岳清看向了窗外,天是黑的。
   “是啊。”雅索走上前将窗帘彻底拉上,又重新坐在岳清的身旁,岳清看了她一眼,继续问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有一会儿了,大概有几个小时了。”雅索搓着手指。
   岳清看着她的手指相互揉搓着,没有反应而是继续问道:“我怎么回来的?”
   “你就像喝醉了一样,从辆黑色的车上摔下来,当时真吓了我一跳哪。”雅索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黑车?”岳清想起了他收到的第一封黑信,难道是那辆接他的黑车,可是住得好好的怎么会让他回来?他偷眼看了一眼雅索,雅索信旧在搓着手指,她在紧张!好好的为什么会紧张?难道……
   岳清微微一笑,拉起了雅索的手关切的问道:“你这些日子好吗?”
   “我还可以。”雅索在笑,但笑得有些不自然。
   “你刚才说那样东西,其实我一直没跟你说过。”岳清说到此,明显的感觉到雅索的双目迸发出一种兴奋的光芒,他继续说道:“以我们的关系,其实我早就应该告诉你。”
   “现在告诉我也不晚。”雅索显然越来越兴奋。
   “我告诉你,你一定要保守秘密,不许告诉其他人。”岳清不放心的叮嘱道。
   “我当然不会告诉其他人!你放心好了。”雅索兴奋的向岳清身旁靠了靠。
   “好的,那我就告诉你。”岳清紧紧地握住雅索的双手,突然他一把扯住了雅索的头发用力向下一拉,头发掉了,包着脑袋的黑布露出来。
   “你!”雅索一惊,赶紧转过了头。
   “你是谁!你……”又是一阵眩晕,岳清笔直地躺在了床上。
   “下次小心点,差点被识破,好在我刚才在水杯里又放了些药,我就担心。”七叔不乐意的提醒道。
   “没想到这家伙真不好骗,这么敏感。”西门雨婷解下了包在头上的黑布露出了如瀑的黑发。
   “别忘了他是一名私家侦探,当然不好骗。”店主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由真婆给推了进来。
   “店主,什么都没查出来。”西门雨婷嘟着嘴老大不开心的说道。
   “雨婷,谢谢你的帮忙。”让主慈祥的微笑道。
   “不用谢,帮您是应该的。”西门雨婷同样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道,“您不也在帮我吗。”
   店主点了点头道:“我们是互相帮助,好了,今天很晚了,把他和其他几位都送回百年老店吧,看来今晚我们什么收获都没有。”店主失望的说道。
  
  
   昏沉沉像灌了铅一样,岳清拍打着自己的后脑,那里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怎么又回到了百年老店?他记着昏睡前,他好像看到了雅索,然后……岳清想起来了,有人假扮雅索,而那个人就是西门雨婷!他记得他摘下了她的假发,虽然她及时的别过了头,但他还是认出了她的身份。她在找什么?找什么东西?岳清摸着自己光秃秃的下巴吸了一口气,难道她和店主她们是一伙的?昨天显然是有人在饭里下药,而饭又是七叔亲自下厨做的,他们是早有预谋的,而且是合谋,他们在找什么?西门雨婷怎么成了店主那边的人?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岳清又想起了温喜喜说过的西门雨婷曾经跟疯婆说过话,看来她也许早就认识百年老店的人,也许她就是百年老店安插在他们之间的一个奸细!
   西门雨婷失踪了!这是今天百年老店里最大的新闻,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所有的人都分头去寻找她的踪迹,终于在悬崖边上的一棵歪脖树旁找到了她。她正高高的悬挂在上面狰狞的面孔让人不敢注目,飘忽冰冷的身体证明她已经死了,吊死了。
  那封黑信是在她的上衣口袋里发现的,信里有张照片,照片上的样子跟她一模一样。
   岳清猛得看向店主,难道是她下的毒手?
   然后店主却是第一个晕倒了,脸色苍白,显然是被吓晕的。
   不是店主,那会是谁?

TOP

37
  
   晚饭的时间。
   人很少有齐的时候,但今天晚上人却全到齐了。
   张海天抹着油嘴,目不斜视的夹着每一道自己喜欢的菜,毫不顾及形象的问题。
  魏劲则没有食欲的看着面前是的每一道菜,最终还是将筷子放下,只不过喝了一下面前的粥。
   西门雨婷一直没有出声,甚至连吃饭都是抿着嘴,岳清都怀疑她是怎么将饭送进口中的。
   余曼,岳清和温喜喜一直在观察她的举动,她看起来一切正常,这让岳清和温喜喜心中感到更加紧张,因为他们深知真正的余曼已经葬身在那个阴沉的暗道中。
   七叔清了清嗓子道:“各位觉得今晚的饭菜如何?”
   “很好,很好!”张海天还在拼命的往嘴里塞着食物,就像一个几天都没吃过饭的乞丐,样子极其难看。
   “不合我口味。”魏劲感叹了一句。
   “还可以吧。”西门雨婷抬眼白了身边的魏劲和张海天一眼,她最讨厌这种没礼貌的人。
   “还不错啊,样样都是精品。”余曼一边赞许,一边又夹了面前的豆角放在了嘴里嚼了嚼。
   “好是好,只是有种很奇怪的味道。”温喜喜皱着眉头说道。
   “管他什么味道,好吃就成,七叔这饭不会是您老做的吧?”岳清抬起头看着站在身旁的七叔笑着问道。
   “不错,今天每一道菜都是我亲自做给你们吃的。”七叔板着脸说道。
   “好手艺啊。”岳清不喜欢看到七叔那张冷脸,低下头继续吃饭,但是……“我的头……”周围的物体似乎都离他很远,他好像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那感觉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七叔笑了。
   又是那种难听的磨擦地板的声间,紧接着真婆推着店主走了进来。
   “他们都睡过去了?”店主看着桌子上趴着的六个人问道。
   “都睡着了。”七叔弯着腰恭敬的回道。
   店主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看来这药很管用。”她随手拨弄了一下离她最近的温喜喜,她就像一个可爱的洋娃娃一动不动的趴在桌子上。
   “好,开始吧。”店主道。
  
   岳清醒了,头还有些晕,昏沉沉的就好像睡不醒的样子。他用力的晃了晃脑袋,拼命的眨巴着眼睛,然后一个女人进入了他的眼帘。
   “雅索!”岳清一声惊叫。
   “岳清。”雅索嫣然一笑,轻轻的唤道。
   “咦,这……”岳清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自己家里的卧室中,他猛得坐直了身子,“我怎么在这?”
   “你回来了。”雅索温柔的一笑道:“你离开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跟我打声招呼,真让我着急,不过好在你回来了。”雅索递了一杯热水给岳清。
   岳清怀疑的看向四周,他回来了,这真是他的家?
   “你不在的日子里,我真是为你担心。”雅索埋怨的说道。
   岳清接过了水,抿了一口,抬起头正好对上雅索的目光,他的心咯噔一下,这眼神……怎么让他感觉很陌生?
   “对了,你刚才在做梦的时候嘴里念着‘有样东西’,是什么东西啊?”雅索好奇的问道。
   “什么?我做梦?还说有样东西?”岳清愣住了,他做梦,他记着自己正跟其他六个人在百年老店里吃饭,然后就突然间睡着了,再然后就回家了,再然后就见到了雅索……
   “现在是晚上?”岳清看向了窗外,天是黑的。
   “是啊。”雅索走上前将窗帘彻底拉上,又重新坐在岳清的身旁,岳清看了她一眼,继续问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有一会儿了,大概有几个小时了。”雅索搓着手指。
   岳清看着她的手指相互揉搓着,没有反应而是继续问道:“我怎么回来的?”
   “你就像喝醉了一样,从辆黑色的车上摔下来,当时真吓了我一跳哪。”雅索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黑车?”岳清想起了他收到的第一封黑信,难道是那辆接他的黑车,可是住得好好的怎么会让他回来?他偷眼看了一眼雅索,雅索信旧在搓着手指,她在紧张!好好的为什么会紧张?难道……
   岳清微微一笑,拉起了雅索的手关切的问道:“你这些日子好吗?”
   “我还可以。”雅索在笑,但笑得有些不自然。
   “你刚才说那样东西,其实我一直没跟你说过。”岳清说到此,明显的感觉到雅索的双目迸发出一种兴奋的光芒,他继续说道:“以我们的关系,其实我早就应该告诉你。”
   “现在告诉我也不晚。”雅索显然越来越兴奋。
   “我告诉你,你一定要保守秘密,不许告诉其他人。”岳清不放心的叮嘱道。
   “我当然不会告诉其他人!你放心好了。”雅索兴奋的向岳清身旁靠了靠。
   “好的,那我就告诉你。”岳清紧紧地握住雅索的双手,突然他一把扯住了雅索的头发用力向下一拉,头发掉了,包着脑袋的黑布露出来。
   “你!”雅索一惊,赶紧转过了头。
   “你是谁!你……”又是一阵眩晕,岳清笔直地躺在了床上。
   “下次小心点,差点被识破,好在我刚才在水杯里又放了些药,我就担心。”七叔不乐意的提醒道。
   “没想到这家伙真不好骗,这么敏感。”西门雨婷解下了包在头上的黑布露出了如瀑的黑发。
   “别忘了他是一名私家侦探,当然不好骗。”店主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由真婆给推了进来。
   “店主,什么都没查出来。”西门雨婷嘟着嘴老大不开心的说道。
   “雨婷,谢谢你的帮忙。”让主慈祥的微笑道。
   “不用谢,帮您是应该的。”西门雨婷同样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道,“您不也在帮我吗。”
   店主点了点头道:“我们是互相帮助,好了,今天很晚了,把他和其他几位都送回百年老店吧,看来今晚我们什么收获都没有。”店主失望的说道。
  
  
   昏沉沉像灌了铅一样,岳清拍打着自己的后脑,那里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怎么又回到了百年老店?他记着昏睡前,他好像看到了雅索,然后……岳清想起来了,有人假扮雅索,而那个人就是西门雨婷!他记得他摘下了她的假发,虽然她及时的别过了头,但他还是认出了她的身份。她在找什么?找什么东西?岳清摸着自己光秃秃的下巴吸了一口气,难道她和店主她们是一伙的?昨天显然是有人在饭里下药,而饭又是七叔亲自下厨做的,他们是早有预谋的,而且是合谋,他们在找什么?西门雨婷怎么成了店主那边的人?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岳清又想起了温喜喜说过的西门雨婷曾经跟疯婆说过话,看来她也许早就认识百年老店的人,也许她就是百年老店安插在他们之间的一个奸细!
   西门雨婷失踪了!这是今天百年老店里最大的新闻,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所有的人都分头去寻找她的踪迹,终于在悬崖边上的一棵歪脖树旁找到了她。她正高高的悬挂在上面狰狞的面孔让人不敢注目,飘忽冰冷的身体证明她已经死了,吊死了。
  那封黑信是在她的上衣口袋里发现的,信里有张照片,照片上的样子跟她一模一样。
   岳清猛得看向店主,难道是她下的毒手?
   然后店主却是第一个晕倒了,脸色苍白,显然是被吓晕的。
   不是店主,那会是谁?

TOP

38
  
   看着店主的脸色由白转为蜡黄时,岳清轻轻地冒出了第一句话:“我想问有关黑信的事。”
   店主接过真婆递给她的热毛巾在脸上轻轻地挤压了一下,道:“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黑信应该是你们百年老店特有的信。”岳清道。
   “没错,是百年老店独有的。”店主将毛巾还给了真婆,脸色总算看起来有些红润。
   “那这些人的黑信是不是来自于百年老店里哪?”岳清很谨慎的观察着店主面目表情的弯化。
   店主的目光阴柔的望向岳清,道:“我肯定这些信绝对不是百年老店发出的,我们百年老店只发出过邀请信,其它的一概没发出过!”
   “可是,我却收到一封莫名其妙的信。”岳清道。
   “说来听听。”店主盯着岳清的双眼道。
   “那封信很奇怪,记录着九个人的名字,和他们的死亡方法。”岳清停顿了,因为他看到店主的脸色再次变得惨白。
   “什么!你也收到过!在哪?你为什么从来没跟我提起过!”店主生气的质问道。
   “我本来是想自己查出真相,但没想到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岳清无耐的叹了一口气道。
   “那肯定不是我们发出的,一定是有人冒用我们百年老店的名号!”店主用力的拍了一掌在桌上。
   “为了查出真相,您可否带我去您专门放黑信的地方去看看?”岳清道。
   “当然可以!”
  
   那是一座古旧的仓库,外皮已经破损,但里面却干净整洁,一个个木板架子上堆放着满满的黑信,它们都是一个模子,一个样,一个大小,一个尺寸,没有分毫的相差,满满一仓库都是。
   岳清有些震惊,这里比他想得要大得多,甚至看到这些黑压压的信封,有种奇怪的压抑感。
   “福伯是这里的看门人,这里进进出出的黑信都要通过他这里的记录。”店主指着走过来的一个瘦高的老头说道。
   “福伯好。”岳清主动打了声招呼,福伯却理也没理他而是径直走到了店主跟前行了一个礼,“您老人家来了。”
   “福伯最近怎么样,这些黑信保管得还可以吧。”店主问道。
   福伯欲言又止,斜眼看了一眼岳清。
   “没关系,有什么说什么,他是岳清,是我请来的。”店主道。
   “是,店主,我在这里掌管黑信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错,但是现在……”福伯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不要吞吞吐吐的,说。”店主道。
   “这段时间我发现黑信莫名其妙的少了很多。”福伯的声音变得很低。
   岳清猛得看向店主,二人都愣住了,果然有人偷了这里的黑信。
   “店主,您跟西门雨婷熟吗?”岳清想起了昨晚的事,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店主的眼皮跳了一下道:“她是我的客人,自然要好好招待,至于熟也算不上。”
   岳清点了点头,道:“噢,是这样。”他看向店主身后的真婆,她的脸色有些慌张,看来心中有鬼,岳清没有再问什么。“看来我们要查出是谁偷了这些黑信,那么所有的一些真相也就都明白了。”
  
   真相真的能明白吗?真相明白之间往往有人要付出代价。
   一堆黑信散落在地上,组成了一个无规则形状的大床,而福伯刚好就睡在了上面,安安静静的,面无血色,没有一丝呼吸,他脖子上跟黑信般厚度一样的伤口正结着厚厚的血,只不过已经凝固了,死人的血都是凝固的。

TOP

38
  
   看着店主的脸色由白转为蜡黄时,岳清轻轻地冒出了第一句话:“我想问有关黑信的事。”
   店主接过真婆递给她的热毛巾在脸上轻轻地挤压了一下,道:“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黑信应该是你们百年老店特有的信。”岳清道。
   “没错,是百年老店独有的。”店主将毛巾还给了真婆,脸色总算看起来有些红润。
   “那这些人的黑信是不是来自于百年老店里哪?”岳清很谨慎的观察着店主面目表情的弯化。
   店主的目光阴柔的望向岳清,道:“我肯定这些信绝对不是百年老店发出的,我们百年老店只发出过邀请信,其它的一概没发出过!”
   “可是,我却收到一封莫名其妙的信。”岳清道。
   “说来听听。”店主盯着岳清的双眼道。
   “那封信很奇怪,记录着九个人的名字,和他们的死亡方法。”岳清停顿了,因为他看到店主的脸色再次变得惨白。
   “什么!你也收到过!在哪?你为什么从来没跟我提起过!”店主生气的质问道。
   “我本来是想自己查出真相,但没想到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岳清无耐的叹了一口气道。
   “那肯定不是我们发出的,一定是有人冒用我们百年老店的名号!”店主用力的拍了一掌在桌上。
   “为了查出真相,您可否带我去您专门放黑信的地方去看看?”岳清道。
   “当然可以!”
  
   那是一座古旧的仓库,外皮已经破损,但里面却干净整洁,一个个木板架子上堆放着满满的黑信,它们都是一个模子,一个样,一个大小,一个尺寸,没有分毫的相差,满满一仓库都是。
   岳清有些震惊,这里比他想得要大得多,甚至看到这些黑压压的信封,有种奇怪的压抑感。
   “福伯是这里的看门人,这里进进出出的黑信都要通过他这里的记录。”店主指着走过来的一个瘦高的老头说道。
   “福伯好。”岳清主动打了声招呼,福伯却理也没理他而是径直走到了店主跟前行了一个礼,“您老人家来了。”
   “福伯最近怎么样,这些黑信保管得还可以吧。”店主问道。
   福伯欲言又止,斜眼看了一眼岳清。
   “没关系,有什么说什么,他是岳清,是我请来的。”店主道。
   “是,店主,我在这里掌管黑信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错,但是现在……”福伯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不要吞吞吐吐的,说。”店主道。
   “这段时间我发现黑信莫名其妙的少了很多。”福伯的声音变得很低。
   岳清猛得看向店主,二人都愣住了,果然有人偷了这里的黑信。
   “店主,您跟西门雨婷熟吗?”岳清想起了昨晚的事,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店主的眼皮跳了一下道:“她是我的客人,自然要好好招待,至于熟也算不上。”
   岳清点了点头,道:“噢,是这样。”他看向店主身后的真婆,她的脸色有些慌张,看来心中有鬼,岳清没有再问什么。“看来我们要查出是谁偷了这些黑信,那么所有的一些真相也就都明白了。”
  
   真相真的能明白吗?真相明白之间往往有人要付出代价。
   一堆黑信散落在地上,组成了一个无规则形状的大床,而福伯刚好就睡在了上面,安安静静的,面无血色,没有一丝呼吸,他脖子上跟黑信般厚度一样的伤口正结着厚厚的血,只不过已经凝固了,死人的血都是凝固的。

TOP

39
魏劲死了。
   同样的悬崖,同样的歪脖树,同样的上吊,同样的黑信,跟他死状一模一样的照片。
   张海天发疯似的长叫了一声,转声就抓狂的跑向远处,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但是他凄惨的叫声却在所有的人心中留下了一抹阴云。
   魏劲怎么会死了?那下一个又会是谁?
  
   温喜喜来找岳清的时候,岳清正在仰着脑袋躺在床上死盯着那块天花板。
   “你认为这件事情是谁干的?”温喜喜单刀直入一坐在那把木椅上时就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
   “我怎么会知道。”这句是岳清的心里话,他现在看谁都像凶手,但谁都似乎不像凶手,他也很想知道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
   “但我知道。”温喜喜说得很肯定。
   岳清猛得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温喜喜歪着脑袋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道:“你也应该猜得出来。”
   岳清皱起了眉头,他也猜得出来?会是谁?难道……
   “你怀疑余曼?”岳清总算明白了温喜喜的暗示。
   “她已经不是余曼了!”温喜喜道。
   岳清吁了一口气,温喜喜说得没错,她根本不是余曼,她只是另外一个人,可她究竟是谁?这件事跟她关系到底有多大?
   温喜喜见岳清没有出声,接着说道:“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紧紧地盯住现在这个余曼。”
   岳清欣赏着看着面前这个漂亮的像个洋娃娃似的小女孩,道:“你真的很聪明。”
  
  
   依然是小雨,飘忽不定的雨点让人难以捉摸,时大时小,扰人心烦。
   余曼撑起了手中的那把油纸伞回头又望了望百年老店的大门。
   沉重地大门已经重重地关上,余曼淡淡一笑,转身走了。
   门开了一道细小的缝,两双眼睛透过门缝望向了余曼的背影。
   “我们可以走了。”岳清小声的说道。
   大门开了,两个身影以飞快的速度追了上去。
  
   路是岳清曾经走过的路,那是通往废墟的,只不过在快到废墟的时候突然拐到了一片草丛中,踏着草丛继续前进,这让岳清感到意外,难道还有另外一个地方?看来这个岛比他想象的更加神秘。
   路变得越来越低,甚至有些陡,不过好在出现了石阶,只不过这个石阶越来越笔直,直通到一个看起来深深的洞露天洞穴中,好在两旁有强索可以拉。
   岳清屏住呼吸扶着温喜喜小心的顺着石梯往下走,约走了十几分钟后终于又踏在了平地上。
   余曼回过了头,用手电筒朝岳清的方向照了照。岳清迅速将温喜喜拉向一个角落,躲过了那道微弱的光芒。余曼重新回过了头继续前进。
   “原来这里别有洞天。”温喜喜低声说道。
   “小心点,这里有这么多洞口,我们一定要跟紧了。”岳清嘱咐道。
   余曼进入了左边一个洞,岳清和温喜喜赶紧跟了上去,就这样三转五转,直到转完一个大洞后,余曼终于止住了步,并且露出了高兴的笑容。
   “你来了。”洞里传出了一声喜悦的声音,岳清听着耳熟,他拉着温喜喜靠向了洞口。
   洞内有一堆火,火苗窜得不高不矮很舒服,刚好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温暖感,火堆的旁边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刚进去的余曼,另一个则是游溪月。
   温喜喜差点叫出声,被岳清一把捂住了嘴,并伸手示意她一定不要出声,温喜喜点了点头。
   “那个老不死的女人,寿命可真长!”余曼狠狠地骂了一句。
   温喜喜有些意外,瞪大了眼睛,岳清却只是闷声一笑,他在天花板上已经知道余曼会骂人了,所以见怪不怪。
   “现在店里接连死人,都跟黑信有关,我看店主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这些人一定都是她下的毒手。”游溪月站起身狠狠地说道。
   “她可以说是天底下最狠毒的女人,竟然杀人如麻!”余曼接着骂道。
   “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查出真相,好让这个杀人凶手自动现出原形,让所有的人都知道真正的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游溪月道。
   岳清哑然,游溪月是店主的女儿,可她却对店主恨之入骨,根本不像是亲生的,难道真的像店主所猜那样,她根本不是店主的亲身女儿?
   “你调查有什么新的成果?”游溪月丢了一节树枝到火中,火苗立刻上窜了几下。
   “这个老妖婆太小心了,我到现在都没找到直接的线索。”余曼站起身来回踱着步。
   “一点线索都没发现吗?”游溪月有些失望。
   “她简直就是一个老狐狸,上次我暗中搜她的房间,差点被她发现。”余曼捡了一块树枝在手中用力的折成两截。
   “真婆和七叔那边哪?”游溪月无耐的问道。
   “他们这两个走狗,一个是整天跟着店主,一个是整天看着百年老店,我一有什么动静,他们都会出现,想下手查都很难了。”余曼气愤的说道。
   “肯定有方法查的,现在一个接着一个人死,下一个都不知道会是谁,我只希望能够尽快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这样大家都可以平安的离开这里,否则即使有办法逃离,结果也会跟那九个侦探一样一个月后死于非命。”游溪月道。
   九个侦探?看来游溪月并不知道那九个侦探到底是怎么死的,也许她知道的死因跟他从黑信上知道的一样。
   “唉,事情越来越复杂,越来越难办,所有的人都逃不掉。”余曼沮丧的说道。
   “啪”一块石头轻轻地附在地上,发出了一下强有力的声音。
   “有人!”游溪月大叫一声。
   “是谁!”余曼紧接着喊道。

TOP

40
温喜喜无耐地瞄了岳清一眼,如果不是他不小心碰到了那块石头,他们还可以继续躲藏下去,但现在他们只有唯一的选择。
   “是我们。”温喜喜大方的从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边走边掸着身上刚沾上的尘土,岳清老老实实的跟在其后。
   “你们跟踪我!”余曼的脸色看上去很难看,板着脸似乎有些不悦。
   “只是碰巧了。”岳清摸了摸自己短而精干的头发,露出了一个难以掩饰的尴尬笑容。
   “你们已经都听到了。”游溪月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那团火幽幽地说道。
   “没错,是听到了,而且一字不落。”温喜喜毫无隐瞒地说道,同时找了一个离火较近的地方坐下摆了一下舒服的姿势。
   “你们是店主派来监视我的?”游溪月挑眉望向岳清。
   岳清挨着温喜喜坐下,同时清了清噪子道:“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游溪月上上下下打量了岳清一眼,又瞟了温喜喜一眼,突然笑道:“她谁也不信任,根本不会派你们这两种人来监视我。”
   “哼!”温喜喜显然对于游溪月这句不屑的话感到不快。
   岳清倒是无所谓,反正他的确不是一个很出色的私家侦探,他咳嗽一声后接着说道:“店主是你的母亲,可你为什么总是叫她店主,而且似乎对她还有点……”
   “你是想说我还对她还有点憎恨吧。”游溪月冷笑的说道。
   “你们根本就不像一对母女。”温喜喜嘟着嘴双手托着腮随口说了一句。
   游溪月的目光突然眯成了一条缝,带着杀气死死地盯着温喜喜道:“不错,你说的没错,我们根本不像一对母女,因为她本来就是我妈。”
   温喜喜一怔,她只是随口说一句,没想到竟然说中了,现在反而不知用什么话来回应游溪月了。
   岳清则托着下巴等着游溪月下面的话,他似乎对于游溪月刚才说的话早有准备,他早就看出来她们之间有问题。
   “我们从小就被店主收养,是她把我们带大的,但我们跟她没有血缘关系。她这个人自私自力,一切都以自己为中心,从来不会去关心别人,所以虽然是她把我们带大的,但我们跟她一点感情都没有,相反我们反而很恨她。”游溪月咬紧了嘴唇冷冷地说道。
   “你一直说我们是指你和谁?”岳清一边说一边看向在弯身拾着树枝的余曼,她一直没有出声,但表情看上去有些复杂。
   “难道是她。”温喜喜指着余曼,她想不出第二个人。
   “当然不是,她是我雇来调查店主和这个岛上的一切怪异事情的,其实她也算是个私家侦探。”游溪月笑着说道。
   “原来是同行。”岳清苦笑一声轻声说道,看来她这个私家侦探似乎比他要称职多了,但是他知道她是假的,她不是真正的余曼,那么游溪月口中所说的私家侦探是死了的那个余曼,还是现在坐在这的这个余曼?岳清没有马上问出来,而是选择了沉默。
   “我所说的那个人是我的亲姐姐。”游溪月说到此时,声音突然放低了,表情略微有些感伤。
   岳清的心突然一怔,他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那个装在玻璃柜里的女人,“你跟你的姐姐是双胞胎?”
   “你怎么知道!”游溪月愣住了。
   “我……”岳清真不知道如何说起,他停顿了一下,但还是决定说出来,“我想她也许死了。”
   游溪月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非常小声的说了一句:“我猜到了。”
   “我曾经无意中在一个玻璃柜里看到过你的姐姐,她……死了,她跟你长得很像。”岳清不知道应该怎么去组织语言才能让游溪月不要太过伤心。
   “你知道是谁干的吗?”游溪月双眼无神的说道。
   “我不知道,我曾经跟店主提起过,但她说那不是她的女儿,她的女儿在国外上学,我想店主说的是你。”岳清道。
   “她在撕谎,姐姐一直在她身旁,现在却不见了,一定是她干的,一定是她害的姐姐。”游溪月情绪有些失控,她随手在地上抓了一把土狠狠地砸向火里,火苗发出滋滋的声音。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温喜喜想不明白,即使不是亲生的,也是一手带大的,她不相信店主心肠会这么狠所以问道。
   “我想姐姐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被她害死的!”游溪月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温喜喜失语了,她不知道怎么处理面前的这种事,毕竟她还是个孩子。
   岳清轻吁一声,道“你怀疑店主什么?为什么要查店主?”
   游溪月终于止住了哭声继续说道:“这个岛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从小到大她都不让我们在岛上随意走动,限制我们的自由,直到后来她开始邀请人来到岛上,但每次都有人死亡,每次那些人都莫名其妙的失踪,我和姐姐都感觉事情很些问题,包括岛上的人也有人突然不见,或突然死亡,所以我和姐姐想暗中调查,但那个老女人却狡猾的狠,突然要送我出国读书而把姐姐留下,不过我和姐姐一直都有通信,可是最近却失去了联系,我知道姐姐一定是出了事,所以赶了回来。一提到姐姐,游溪月又不禁流下了眼睛。”
   温喜喜低下了头,余曼的眼中也泪花闪烁,岳清皱起了眉头,他在想一个奇怪的问题。
   “你们答应我不要把我和余曼以及今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店主。”游溪月擦了一把眼泪抬起头望着岳清诚恳的说道。
   温喜喜点了点头,岳清却没有任何动作。
   游溪月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她瞪着岳清道:“你真是她那边的?”
   岳清摇了摇头道:“我哪边都不是,我是无缘无故被扯进来,现在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现在却有一个问题不解。”他看向余曼。
   “什么问题不解?”游溪月问道。
   “她是谁?”岳清伸手指向了余曼。
   余曼的目光中闪过了一道寒光,但她却立刻恢复了平静。
   “她是余曼啊。”游溪月感觉岳清这句话有点好笑。
   “她不是余曼,余曼死了,被人害死了,我和岳清看到了那个真正的余曼的尸体!”温喜喜将真相脱口而出。
   游溪月一惊霍的站起了身瞪着余曼道:“他们说的是真的,你……真的不是余曼。”
   余曼笑了,那种笑容让人根本捉摸不透,她继续拾着地上的树枝并不停地往火里扔着。
   “你到底是谁!”游溪月急了。
   余曼慢慢地站起了身,轻叹一声,头头发拢到耳后伸手从左额头慢慢地揭起了一层皮。
   游溪月张大了嘴,她怎么也没想到一直陪在她身旁帮助她的余曼原来是另外一个人。
   温喜喜紧张地盯着余曼那张脸,她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是谁。
   岳清抿了抿嘴,他猜不出结果,猜不出她是谁,但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一定会让他吃惊。
   那层薄薄地,伪装的人皮终于被彻底揭了下来。
   游溪月突然惊叫一声:“姐姐!”

TOP

41
“雅索!雅索!你怎么了?”岳清用力扯着被子,想将雅索从被子里拉出来,可是雅索就像发了神经一样将身子缩在被子里怎么都不出来。
   “我想你们应该单独相处一下,我去给雅索弄点热粥喝。”于娜很识趣,话音刚落就退出了房间。
   雅索终于从被子里探出了头,向房门处望了望道:“她走了?”
   “走了,去给你弄粥去了。”岳清无耐的说道。
   雅索坐起了身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岳清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岳清啊。”岳清显然有些失望。
   “你真的是岳清?我不相信,如果你是,你为什么会突然消失,现在又突然出现。”雅索什么也不在乎了,她要弄清楚真相。
   “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既然你已经问出来了,我就实话实说。”岳清站起身踱步到窗前望着外面面无表情的说道:“那天晚上我突然间被重物击中,然后我就被抛到了山里,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浑身受了伤,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肯定是有人想杀死我,但却没有杀成,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就躲了起来养伤,想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岳清回过头看向雅索接着说道:“我没想到还有一个岳清死了,所以这件事越来越复杂,我到现在都没有查出头绪。”
   “你为什么要隐瞒我?”雅索问道。
   “我……突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也查不出头绪,所以对于周围的人我都会……”
   “都会怀疑,我说的没错吧。”他竟然不信任她,雅索感到说不出的失望。
   “我知道我不应该不信任你,这是我的错,你就不要再难受了。”岳清伸手轻抚着雅索的秀发。
   雅索抬起头对上了他那双深情的目光,雅索不禁转头避开,她突然感觉自己有点不适应这道目光,那显得太……也许是陌生,雅索现在只有这种感觉。
   “你怎么会跟于娜在一起。”这才是她真正想知道的。
   “我只是找她帮忙。”
   岳清的这个回答太生硬,雅索给了一个猜疑的目光。
   “我找于娜也是迫不得已,我不想让你卷入这件事,所以只想让你做自己的事,但没想到还是把你牵涉进来了。”
   “你相信于娜?”雅索走下了床。
   “她是你的好朋友,我当然相信她。”岳清回答得很肯定。
   “可我不相信她!”雅索急道。
   岳清转过身表情发木,“为什么?”
   “我是怎么到这的?”雅索冷冷地问道。
   “你晕倒在门口,是于娜发现的你。”岳清感觉雅索的问话很奇怪。
   “不!我是被于娜打晕的!”雅索神情激动的说道。
   “雅索……”从岳清的表情上看,他显然不相信雅索所说的。
   “我知道于娜一定有问题,所以我去她家查她,结果被她发现把我打晕了。”雅索紧紧地咬住了下嘴唇。
   “好,我相信你,你先好好休息,我下楼看看。”岳清走了,但雅索从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根本不相信她,雅索彻底的失望了。
  
  
   岳清走到厨房的时候,于娜刚好把粥盛到了碗里。
   “她怎么样?”于娜的动作很俐落。
   “我看她挺好。”岳清嘴角右侧上扬,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于娜转过身温柔的看着岳清说道:“我想她需要好好休息。”
   岳清点头赞成。
   于娜回身从裤子的口袋里摇出了一个小瓶,打开盖子从中倒出了一些白色粉沫,随手用勺搅了几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雅索捂住了自己的嘴,她看到了什么,于娜和岳清要害她!雅索心寒了,她悄然的退到房门处,小心地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TOP

42
雅索终于停了下来,她喘着粗气蹲在了路边。
   马路很清静,静得连辆过往的汽车都没有,更别说人影了。
   雅索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找了一个干净的马路崖子坐了下来,她现在需要好好的喘口气。
   “晚上好。”
   声音有点熟悉。
  雅索缓缓地抬起了头。
   “你还好吗?”老太太慈祥的面孔又出现在了雅索的面前,站在她身旁的就是那个不离其左右的可爱的小女孩。
   “我……”雅索只有苦笑。
   “那把钥匙还好使吧。”老太太身旁的女孩子突然发话了。
   雅索快速的站起身拉住二人的手道:“对了,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上回您说给我的钥匙是岳清留给我的,那么岳清在哪?现在这个家里的岳清是岳清吗?”
   老太太温和地笑道:“我又来给你送东西了。”
   雅索睁大眼睛无言的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黑旧黑旧的本子递给了雅索,“收好。”
   “这是什么?”雅索一边说一边接过了那个本子。
   “对你很重要。”
   雅索低下了头随意的翻开了第一页。
   家谱。
   只有两个字,这个年代谁还会有家谱,雅索不禁感到好笑,“这是谁的……”雅索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老太太和那个小女孩都不见了。
   她们又消失了,雅索无耐的摇了摇头,再次低头看着手上的那本家谱,心中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老太太说这对她很重要,那么其中一定有什么东西,现在最紧要的是找个地方好好看一下这个家谱。雅索快速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但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她现在不能回家,也许那个岳清和于娜正在那等着她,她一定要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可去哪了?
   岳清的邻居家,那可是一个空置的房子,雅索突然想起来了,那个地方没有人会打扰她,而且最危险的地方通常反而最安全,想到此,她朝着来时的方向跑去。
  
  
   进入邻居家很顺利,没有任何人发现她,雅索不敢开大灯,而开了一盏落地的小台灯。
   黑旧黑旧的本子被雅索完好地放在了桌子上,她迫不及待的越过第一页翻到了第二页。
   幽子墨!
   雅索一惊,这个名字不就是在百年老店发现的那个名单上被圈了红圈的名字吗!原来这个家谱跟他有关,雅索快速的翻了下去。
   雅索没想到幽子墨的家族竟然这么庞大,上上下下老老少少一大堆,整个家族结构让雅索看得晕头转向,她已经无意再往下看,将本子合上了,仰头倒在了沙发上,她感觉太阳穴有些酸疼。
   微风吹了过来,吹动了桌子上那个旧本,本子随意的翻动了几页,一张纸条不知从某一页中被吹了出来,轻飘飘地跌落在雅索的膝盖上。
   雅索好奇的拿起了那张纸条,将其展开。
   雅索你姓幽。
   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却让雅索的心砰然一动,姓幽,姓幽……难道这是她自己的家谱!她怎么也没想到幽子墨这个人名竟然跟她有这么大的关系。雅索大惊失色,重新拿起了那本家谱认真的看了起来。
   两个小时后,雅索放下了那本家谱,面色凝重呆呆地坐在那里。
   原来那家百年老店就是她的祖父幽子墨留下来的,曾经辉煌之极,只是后来他死了,而且具家谱记载是死于非命。
   雅索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发现的那家百年老店本来就是她的,她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
   到底是谁杀死了他的祖父?难道她曾经看到的那一幅幅画就是事情的经过,画里的那个老人就是她的祖父,而出现在画里的那个一直背对着的人就是真正的凶手?那他到底是谁?给她家谱的老太太和那个小女孩又是谁?她的家谱怎么会在她们手里,她们似乎对她非常了解,这些都是怎么回事?

TOP

43

门开了一道缝,七叔闪身走了进来。
“店主,您找我有事?”七叔恭了一个身问道。
店主用手打了一下轮子,车轮转过来店主的目光刚好落在七叔的脸上,“我有话问你。”
七叔没有出声,他看得出来店主似乎有些不悦。
“这六个人是你从他们的住处带过来的吗?”店主严肃的问道。
“的确是。”七叔肯定的作答道。
店主皱起了眉头,低着头开始想着事情。
七叔偷眼看了一眼店主,在沉默了片刻,他突然咳嗽了一声。
店主挑眼看着七叔,“你想起了什么?”她最了解七叔的习惯,他这样一定是要有话说。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有点奇怪。”屋里有点闷热,七叔解开了领口的扣子,这样会让他感觉舒服一些。
店主的手指轻搭在轮椅把手上敲出了一种怪异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却让人听着心里有些发慌。
“我记着在我把他们六个带上岸的时候,似乎有短暂的昏迷……”直到现在七叔都不能肯定当时的情形。
“说得再具体些。”店主的目光完全集中到七叔那张冰冷如麻的脸上,语气变得有些急促。
“我记得当时我好像已经上岸了,但突然间好像……”七叔摸着脑袋尽力的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好像睡着了似的,但很快又醒了,醒来的时候我是坐在船上的,我当时感觉有点奇怪,但大家都没说什么,所以我想可能是因为有点累,打了盹,但是……”
“继续说。”店主显然对于七叔突然停口有点不满。
“我记着岳清曾经说过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他好像说自己怎么会回到这之类的话,当时我还感觉他精神有问题,但后来回想起来他也许说的是真话,没准我们真的昏迷了,而他在那个时候清醒过。”七叔越想越感觉自己想的有道理。
店主的目光射出一道寒光,她冷冷地说道:“看来真的有人隐在我们之后,操纵着这一切!”
七叔怀抱着摸着自己的胳膊,他突然感到一丝寒意油然而升。
“我找来的九个侦探全死了,不知道岳清会怎么样,会不会赴他们的后尘。”店主若有所思的望向窗外。
七叔紧闭双唇一言不发的侧立于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店主终于再次开口道:“你去这个地方看看。”店主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了七叔,那上面有一个被红笔圈住的地方。
七叔接过照片只看了一眼,立刻惊在原地“店主这地方……”
“你去看看吧,一定会有所发现。”


七叔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望着前面微弱的亮光。
张海天竟然在这,这让七叔感到非常的意外,而且他发现张海天对这生废墟相当熟悉。他肯定有问题!七叔悄悄地跟在了张海天的后面。
张海天鬼鬼祟祟地溜到了一堆废土渣前左右看了看,紧接着弯下腰胡乱的扒着那些渣土。
七叔屏住了呼吸,那个地方不正是照片上红笔圈出来的地方吗?他怎么会知道这里,怎么会跑到这里?看着张海天没入到地下通道后,七叔立刻跑了上去,蹑手蹑脚的跟了进去。
张海天不见了,只有他曾经拿过的手电筒正完好的躺在地上,手电筒发出的微弱光芒正好打在前方的……
七叔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竟然看见了好几具惨不忍睹的尸体,他们就那么难堪的立在那里,七叔想吐,他转身走上了阶梯,他要马上离开这里。
“你刚来就要走吗?”
七叔的脚刚迈出一步就被这个声音给叫住了,他缓缓地回过头,没有看到人,他试探性地轻问一声:“是谁……”
“既然来了就不要急着走。”
“你到底是谁!”七叔浑身发颤,一股寒意突然升了起来。
“你马上就知道我是谁了。”
声音停下的时候,一个人从黑暗的角落里缓缓地走了出来。
七叔哑然。

TOP

44

岳清呆呆地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略微有些憔悴的模样。镜子上有一点水,水珠正轻轻地滑下来,滑到某处的时候突然化了。岳清伸出手轻轻地抹了一下那汪水。
他应该相信谁?
店主?她是百年老店的主人,行为举止都神神秘秘,她的身上似乎也隐藏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
真婆?一个忠实于主人的狗,岳清想笑,每次看她诚惶诚恐的样子,岳清就想吐。
七叔?阴险狡诈,明面冷如霜,内心冰如寒,岳清不喜欢看到他那副死人脸。
张海天?他似乎来此早已另有目的,而且正在一步一步实施着他的计划,或许应该说还有一个幕后者正在操纵着他。
魏劲?他已经是个死人了,死人再也说不了话,当然也包括真话。这是他的第二次死亡,岳清一直没弄明白这其中的原因,好在张海天还活着,他活着岳清就有希望明白其中的原因。
西门雨婷?她和他曾经看起来似乎是合作伙伴关系,他也差点想去信任她,可是她冰冷的外表下却有怎样的一颗心?岳清最想知道她的死因,他看得出店主的脸色很苍白。
余曼?应该叫她游溪梦更合适,她是游溪月同胞的姐姐,这本身就是一个离奇的事件,但她的解释更让岳清吃惊。她说店主要杀她,所以她杀死了余曼扮成余曼的样子在查店主。岳清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她,但现在他查不出一丝线索,事实已经说服了他,游溪梦扮成余曼的目的的确是不想让人发现她,甚至是她的亲妹妹。
游溪月?她与店主的关系已经证明了,但是她有几成真话,岳清不敢确认,她没有理由把真话告诉他,更何况她似乎并不相信他。
温喜喜?应该说她还是个孩子,不轮从年龄到外表她都是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但是她的思想也如她的年纪一样吗?岳清不得而知,他发现她想得太多,做得太多,考虑的太多,怀疑的太多,多得他已经无法把她当成一个孩子。
他突然发现自己谁都不能相信!
他曾经在岸边昏迷过,他在一个近似自己邻居家的房间里生活了三天,他与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叫晓月的人认识了,接着他再次昏迷,然后又回到了岸边,而其他的人都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但是事情的确存在,而且是真真切切。
他们都有问题!
岳清抬起头望向了那块天花板,他应该爬上去看看温喜喜,看看这个小姑娘到底在做什么。
通道很黑,但是岳清却早已习惯了这个地方,他喘了一口气慢慢地挪动着自己的身子,直到感觉已经到了温喜喜的房间上时,他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他伸出手小心的抠了抠面前的天花板,将其微微地挪动了一小格,直到露出了光亮。
温喜喜还没有睡,甚至穿得完好的公主装。
看来她是不打算睡,岳清满意的笑了,他知道自己一定又能发现什么。
温喜喜走向了镜子,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零乱的发丝,紧接着她的双手伸出抓住了镜框向上用力一推,镜子竟然自动的伸了上去,露出了一个通道。
啊!岳清不禁心中大叫,看来百年老店处处是机关,处处是暗道,连镜子都是深藏不露。
温喜喜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了通道下端,自己踩上去弯腰钻进了通道。
看来她似乎也有发现,竟然也找到了这么一条不错的通道,可是通道的那端是通向哪的?
岳清从天花板里跳下来的时候,发出了一点声响,他赶紧伏下身子蹲在原地小心观察着通道里的动静,直到什么人都没出现,他才放心的走到了通道口处。
通道的大小跟天花板上的空间差不多,都是需要弯腰爬过去,岳清登上椅子轻而易举的钻了进去。
里面很黑,岳清后悔没有带手电筒,但是他想顺着这条通道一定能到达温喜喜去的地方。他伸手摸索着向前慢慢爬去。
路并不算长,只是爬了一伙儿,似乎转了一个弯就到头了,岳清伸手摸了摸前面,好像是一堵墙,墙留了一道缝,似乎像是一个门,而这个门没有关上。岳清露出了一只眼睛,透过那道墙缝望了出去。
是温喜喜。她正在翻着东西,而这个屋子……
是游溪月的房间。
她为什么偷跑到这?岳清向前凑了凑,却不小心碰到了墙壁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温喜喜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她没有动,也没有回头看,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声:“即使跟过来了,就出来吧。”
岳清苦笑,这根本不像个孩子,她太机灵了,也太镇静了。岳清躬着身子爬了出来,表情有些狼狈。
温喜喜转过身看到是岳清的时候露出了一丝安慰的笑容,“你去房间找过我?”
“是啊。”也许说是偷窥更好些,岳清心中有些不安。
“你不应该随便进入别人的房间,尤其是这个房间住的还是个女人。”温喜喜的笑容很亲切。
岳清嘟了嘟嘴,道:“那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偷偷地跑到别人的房间里哪?”岳清也露出了一个亲切的笑容。
温喜喜白了岳清一眼,伸手示意他不要出声。
岳清没有出声。
温喜喜凑到门口仔细地聆听了一下,道“刚才有人走过,现在没人了。”
“你为什么来这?”岳清找了一把舒服的椅子坐了下来。
“她不在房间,可以趁这个时间好好查查,也许会有线索。”温喜喜到不保留,随口说道。
“你为什么要查她?”岳清道。
“难道你相信她?”温喜喜反问道。
岳清没出声,他不相信她,但他也不相信温喜喜。
“我想知道她到底回来是干什么的,我不相信她单纯是为了姐姐。”
温喜喜的分析很有道理,所以岳清依然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知道她现在在店主的房间里,所以我私自闯进来想看看,也许能找到什么。”
“那你现在找到什么了吗?”岳清随手拿起桌上的书翻了几页。
“可惜还没有找到。”温喜喜有些失望。
“那我们就快点找吧。”岳清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站起身走到了书架旁。
温喜喜开心的笑了,她现在又多了一个帮手而不是敌人。
岳清拿起了书架上唯一的一个瓷器花瓶,它看起来很普通,只是一堆书里突然放了这么一样东西,岳清总感觉有些奇怪,他拿起它晃了晃,里面似乎有东西,太似乎又感觉不出什么,岳清将手伸了进去。
一块软软的布料,岳清取了出来。
“发现什么了?”温喜喜惊喜地凑了上来。
软布叠成了一个方形,岳清将它展开,却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图形。
“这图形怎么那么像……”温喜喜没敢说出来,但岳清却替她说了,“像一块人身上某个部位的骨头。”
温喜喜吞了一口吐沫,轻声说道:“这……骨头上面似乎有一个什么图案。”
岳清转了几个角度仍然看不出图案的样子,不觉有些奇怪。
“游溪月把这个东西藏在花瓶里,看来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温喜喜认真的说道。
“游溪月回来一定是跟这样东西有关系!”岳清想起了他看到茉莉花下面的那些……骨头。
游溪月站在门外透过薄薄地门缝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TOP

45

雅索休息了一会后,重新打开了家谱,她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线索。她试着摸了摸书皮,前面的书皮很正常,但后面的书皮似乎比前面的厚一些,果然有东西。雅索翻着抽屉,找到了一把剪刀,沿着书皮的乌小心翼翼地将后面的书皮给剪开,发现中间有一个夹层,夹层里藏着一个像布片似的薄薄的东西,雅索将它取了出来。
布上画着东西,雅索猜不出是用什么颜料画上去的,但布看起来似乎已经很久远,而布上画着的东西让她有些胆颤,是块骨头,看起来像是人骨,雅索皱起了眉头,她总感觉这块骨头似乎有些相熟,好像曾经在哪里见到过,好像是小时候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也许回到家里能找到一些线索,想到此,雅索决定偷偷潜回家去。

她的房间跟她走的时候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雅索走到了书桌前,最左边的抽屉里放着全都是她儿时的东西,她蹲下身拉开了抽屉开始查找,可惜什么都没有找到,她站起身走到书柜前随便地翻着里面的书,时而皱眉,时而思考,时而站立在原地发呆,折腾了两个小时后,她失望的躺在了沙发上。
也许是她记错了,雅索只能这么想,她现在重新陷入迷茫中,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但是那块布既然藏在书皮的夹层里肯定有它有意义,可是那块骨头代表什么哪?她又为什么会有点熟悉的感觉?
应该回去再看看!
雅索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冲出了家门。

家谱不见了!那块布片也不见了!雅索心中一惊,她翻箱倒柜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冷汗出现在雅索的额头,有人来过里,有人发现了她在这!雅索猛得抬起头看向二层,她记着那里有一间房子,她曾经从百年老店里找到了那间房子,然后就来到了这里,她既然可以,那别人也可以,如果她可以从百年老店过来,那么也可以回去了。雅索快速奔向了二层。
房间还在,没有像上回似的凭空消失。雅索关上了房门,她记着当时她就是昏迷后再打开房门来到了这里,那么一定有什么东西能让她再回去。雅索将耳朵凑到门上,外面没有任何的响动,她皱了皱眉重新找开门,还是在邻居家,并没有回到百年老店那个狭长的走廊,她失望的关上了门,背靠着门蹲了下去。
怎么才能从这回到百年老店?这其中一定有机关的,可是这个机关在哪啊!雅索双手用力的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她感到头疼。
一阵轻微的响声突然响起,雅索支起了脑袋,心中不禁一动,难道……
雅索慢慢地站起身,伸手拉住了门,她在等待,等待那个声音消失的时候,她一下子拉开了门。
“回来了……”雅索张口结舌的愣在了那,她又看到了那个狭长的走廊,果然有机关,虽然她不知道是谁帮的她,但她还是感谢对方“谢谢你!”雅索对着空气说了一声,随即奔向了那个走廊。
推开门后她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恶臭味,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捂住鼻子,但自从知道了这些干尸的身份后,也知道了自己跟这家百年老店的关系后,她的心情变得复杂,看到他们竟然流下了眼泪,她知道他们死得冤枉。
轻轻地推开门后,她已经站在了二层的走廊上,她慢步向前走了几步后就突然停住了。
有人!
雅索的心紧张起来,她看到了一道光,光虽然有些弱,但雅索知道那里一定有个人。她蹑手蹑脚地靠近楼梯,透过护栏的缝隙望向了下面。
竟然是于娜,而她的手中正拿着雅索那本家谱,果然被她拿走了。
雅索紧紧地盯着她,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于娜看起来很专注,一页一页的翻着,一会儿皱起眉头,一会儿又露出嘲笑的表情,一会儿又冷笑一声,当她合上那个家谱拿起那块布的时候,眼睛里突然迸发出一种兴奋的神情。
“找到了!”于娜开心的叫了起来,声音回荡在整个百年老店里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回音。
雅索不禁感到奇怪,如果家谱和那块布是于娜从邻居家拿过来的,那么她为什么现在才说找到了,看来把家谱和那块布拿走的不是于娜是另有其人。而于娜看到那块布就说找到了,可见她是有目的的,也许她知道的比她更多,雅索突然感到一种恐惧,她最好的朋友却是为了某种目的,她感到心寒。
“我终于找到你了。”于娜兴奋的转了几个圈,手电筒随着她身子的摆动照向了四处,于娜突然站在了原地,她慢慢地抬起头挑眉看向了雅索藏身的地方。
“出来吧。”于娜冰冷的话语让雅索不禁一惊,她被发现了,雅索不情愿的站起身冷眼看着于娜。
“你竟然躲在这里。”于娜在笑,笑得很勉强。
“我很失望。”雅索一边儿从楼梯上走下来,一边儿说道。
于娜只是抿嘴一笑望着雅索并没有说话。
“你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对你是那么的信任,没想到你却是……”雅索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她和于娜现在的关系,她只是感到难过。
“那你觉得谁应该值得信任?”于娜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让人无法看出她的想法。
雅索走到了于娜的面前,无神的说道:“是啊,谁又值得信任哪?”她想起了岳清,他是岳清吗?他值得信任吗?
“你到底是什么目的?告诉我真相。”雅索已经不想再进行这场游戏,她只想从于娜的口中知道真相。
于娜的脸色突然变得青白,她目无表情的看着雅索道:“我不会告诉你什么。”
雅索生气的叫道:“为什么!你曾经想杀死我,想把我活活的闷死在这里,还用棍子打晕我,我知道你已经不是我的朋友,也许现在你还会再杀我,但我想知道真相!”
于娜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复杂,她先是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想什么,但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但她始终没有出声。
雅索急了,她大叫道:“于娜,反正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我!”
于娜看向了雅索,面上伤感无比,道:“我……”
一块木板挥了起来,刚好砸在了于娜的头上,于娜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晕了过去,雅索吓得向后跳了几步,举目望去却看到了另一个人。
“于慧……”

TOP

45

雅索休息了一会后,重新打开了家谱,她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线索。她试着摸了摸书皮,前面的书皮很正常,但后面的书皮似乎比前面的厚一些,果然有东西。雅索翻着抽屉,找到了一把剪刀,沿着书皮的乌小心翼翼地将后面的书皮给剪开,发现中间有一个夹层,夹层里藏着一个像布片似的薄薄的东西,雅索将它取了出来。
布上画着东西,雅索猜不出是用什么颜料画上去的,但布看起来似乎已经很久远,而布上画着的东西让她有些胆颤,是块骨头,看起来像是人骨,雅索皱起了眉头,她总感觉这块骨头似乎有些相熟,好像曾经在哪里见到过,好像是小时候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也许回到家里能找到一些线索,想到此,雅索决定偷偷潜回家去。

她的房间跟她走的时候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雅索走到了书桌前,最左边的抽屉里放着全都是她儿时的东西,她蹲下身拉开了抽屉开始查找,可惜什么都没有找到,她站起身走到书柜前随便地翻着里面的书,时而皱眉,时而思考,时而站立在原地发呆,折腾了两个小时后,她失望的躺在了沙发上。
也许是她记错了,雅索只能这么想,她现在重新陷入迷茫中,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但是那块布既然藏在书皮的夹层里肯定有它有意义,可是那块骨头代表什么哪?她又为什么会有点熟悉的感觉?
应该回去再看看!
雅索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冲出了家门。

家谱不见了!那块布片也不见了!雅索心中一惊,她翻箱倒柜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冷汗出现在雅索的额头,有人来过里,有人发现了她在这!雅索猛得抬起头看向二层,她记着那里有一间房子,她曾经从百年老店里找到了那间房子,然后就来到了这里,她既然可以,那别人也可以,如果她可以从百年老店过来,那么也可以回去了。雅索快速奔向了二层。
房间还在,没有像上回似的凭空消失。雅索关上了房门,她记着当时她就是昏迷后再打开房门来到了这里,那么一定有什么东西能让她再回去。雅索将耳朵凑到门上,外面没有任何的响动,她皱了皱眉重新找开门,还是在邻居家,并没有回到百年老店那个狭长的走廊,她失望的关上了门,背靠着门蹲了下去。
怎么才能从这回到百年老店?这其中一定有机关的,可是这个机关在哪啊!雅索双手用力的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她感到头疼。
一阵轻微的响声突然响起,雅索支起了脑袋,心中不禁一动,难道……
雅索慢慢地站起身,伸手拉住了门,她在等待,等待那个声音消失的时候,她一下子拉开了门。
“回来了……”雅索张口结舌的愣在了那,她又看到了那个狭长的走廊,果然有机关,虽然她不知道是谁帮的她,但她还是感谢对方“谢谢你!”雅索对着空气说了一声,随即奔向了那个走廊。
推开门后她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恶臭味,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捂住鼻子,但自从知道了这些干尸的身份后,也知道了自己跟这家百年老店的关系后,她的心情变得复杂,看到他们竟然流下了眼泪,她知道他们死得冤枉。
轻轻地推开门后,她已经站在了二层的走廊上,她慢步向前走了几步后就突然停住了。
有人!
雅索的心紧张起来,她看到了一道光,光虽然有些弱,但雅索知道那里一定有个人。她蹑手蹑脚地靠近楼梯,透过护栏的缝隙望向了下面。
竟然是于娜,而她的手中正拿着雅索那本家谱,果然被她拿走了。
雅索紧紧地盯着她,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于娜看起来很专注,一页一页的翻着,一会儿皱起眉头,一会儿又露出嘲笑的表情,一会儿又冷笑一声,当她合上那个家谱拿起那块布的时候,眼睛里突然迸发出一种兴奋的神情。
“找到了!”于娜开心的叫了起来,声音回荡在整个百年老店里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回音。
雅索不禁感到奇怪,如果家谱和那块布是于娜从邻居家拿过来的,那么她为什么现在才说找到了,看来把家谱和那块布拿走的不是于娜是另有其人。而于娜看到那块布就说找到了,可见她是有目的的,也许她知道的比她更多,雅索突然感到一种恐惧,她最好的朋友却是为了某种目的,她感到心寒。
“我终于找到你了。”于娜兴奋的转了几个圈,手电筒随着她身子的摆动照向了四处,于娜突然站在了原地,她慢慢地抬起头挑眉看向了雅索藏身的地方。
“出来吧。”于娜冰冷的话语让雅索不禁一惊,她被发现了,雅索不情愿的站起身冷眼看着于娜。
“你竟然躲在这里。”于娜在笑,笑得很勉强。
“我很失望。”雅索一边儿从楼梯上走下来,一边儿说道。
于娜只是抿嘴一笑望着雅索并没有说话。
“你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对你是那么的信任,没想到你却是……”雅索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她和于娜现在的关系,她只是感到难过。
“那你觉得谁应该值得信任?”于娜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让人无法看出她的想法。
雅索走到了于娜的面前,无神的说道:“是啊,谁又值得信任哪?”她想起了岳清,他是岳清吗?他值得信任吗?
“你到底是什么目的?告诉我真相。”雅索已经不想再进行这场游戏,她只想从于娜的口中知道真相。
于娜的脸色突然变得青白,她目无表情的看着雅索道:“我不会告诉你什么。”
雅索生气的叫道:“为什么!你曾经想杀死我,想把我活活的闷死在这里,还用棍子打晕我,我知道你已经不是我的朋友,也许现在你还会再杀我,但我想知道真相!”
于娜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复杂,她先是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想什么,但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但她始终没有出声。
雅索急了,她大叫道:“于娜,反正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我!”
于娜看向了雅索,面上伤感无比,道:“我……”
一块木板挥了起来,刚好砸在了于娜的头上,于娜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晕了过去,雅索吓得向后跳了几步,举目望去却看到了另一个人。
“于慧……”

TOP

45

雅索休息了一会后,重新打开了家谱,她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线索。她试着摸了摸书皮,前面的书皮很正常,但后面的书皮似乎比前面的厚一些,果然有东西。雅索翻着抽屉,找到了一把剪刀,沿着书皮的乌小心翼翼地将后面的书皮给剪开,发现中间有一个夹层,夹层里藏着一个像布片似的薄薄的东西,雅索将它取了出来。
布上画着东西,雅索猜不出是用什么颜料画上去的,但布看起来似乎已经很久远,而布上画着的东西让她有些胆颤,是块骨头,看起来像是人骨,雅索皱起了眉头,她总感觉这块骨头似乎有些相熟,好像曾经在哪里见到过,好像是小时候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也许回到家里能找到一些线索,想到此,雅索决定偷偷潜回家去。

她的房间跟她走的时候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雅索走到了书桌前,最左边的抽屉里放着全都是她儿时的东西,她蹲下身拉开了抽屉开始查找,可惜什么都没有找到,她站起身走到书柜前随便地翻着里面的书,时而皱眉,时而思考,时而站立在原地发呆,折腾了两个小时后,她失望的躺在了沙发上。
也许是她记错了,雅索只能这么想,她现在重新陷入迷茫中,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但是那块布既然藏在书皮的夹层里肯定有它有意义,可是那块骨头代表什么哪?她又为什么会有点熟悉的感觉?
应该回去再看看!
雅索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冲出了家门。

家谱不见了!那块布片也不见了!雅索心中一惊,她翻箱倒柜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冷汗出现在雅索的额头,有人来过里,有人发现了她在这!雅索猛得抬起头看向二层,她记着那里有一间房子,她曾经从百年老店里找到了那间房子,然后就来到了这里,她既然可以,那别人也可以,如果她可以从百年老店过来,那么也可以回去了。雅索快速奔向了二层。
房间还在,没有像上回似的凭空消失。雅索关上了房门,她记着当时她就是昏迷后再打开房门来到了这里,那么一定有什么东西能让她再回去。雅索将耳朵凑到门上,外面没有任何的响动,她皱了皱眉重新找开门,还是在邻居家,并没有回到百年老店那个狭长的走廊,她失望的关上了门,背靠着门蹲了下去。
怎么才能从这回到百年老店?这其中一定有机关的,可是这个机关在哪啊!雅索双手用力的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她感到头疼。
一阵轻微的响声突然响起,雅索支起了脑袋,心中不禁一动,难道……
雅索慢慢地站起身,伸手拉住了门,她在等待,等待那个声音消失的时候,她一下子拉开了门。
“回来了……”雅索张口结舌的愣在了那,她又看到了那个狭长的走廊,果然有机关,虽然她不知道是谁帮的她,但她还是感谢对方“谢谢你!”雅索对着空气说了一声,随即奔向了那个走廊。
推开门后她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恶臭味,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捂住鼻子,但自从知道了这些干尸的身份后,也知道了自己跟这家百年老店的关系后,她的心情变得复杂,看到他们竟然流下了眼泪,她知道他们死得冤枉。
轻轻地推开门后,她已经站在了二层的走廊上,她慢步向前走了几步后就突然停住了。
有人!
雅索的心紧张起来,她看到了一道光,光虽然有些弱,但雅索知道那里一定有个人。她蹑手蹑脚地靠近楼梯,透过护栏的缝隙望向了下面。
竟然是于娜,而她的手中正拿着雅索那本家谱,果然被她拿走了。
雅索紧紧地盯着她,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于娜看起来很专注,一页一页的翻着,一会儿皱起眉头,一会儿又露出嘲笑的表情,一会儿又冷笑一声,当她合上那个家谱拿起那块布的时候,眼睛里突然迸发出一种兴奋的神情。
“找到了!”于娜开心的叫了起来,声音回荡在整个百年老店里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回音。
雅索不禁感到奇怪,如果家谱和那块布是于娜从邻居家拿过来的,那么她为什么现在才说找到了,看来把家谱和那块布拿走的不是于娜是另有其人。而于娜看到那块布就说找到了,可见她是有目的的,也许她知道的比她更多,雅索突然感到一种恐惧,她最好的朋友却是为了某种目的,她感到心寒。
“我终于找到你了。”于娜兴奋的转了几个圈,手电筒随着她身子的摆动照向了四处,于娜突然站在了原地,她慢慢地抬起头挑眉看向了雅索藏身的地方。
“出来吧。”于娜冰冷的话语让雅索不禁一惊,她被发现了,雅索不情愿的站起身冷眼看着于娜。
“你竟然躲在这里。”于娜在笑,笑得很勉强。
“我很失望。”雅索一边儿从楼梯上走下来,一边儿说道。
于娜只是抿嘴一笑望着雅索并没有说话。
“你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对你是那么的信任,没想到你却是……”雅索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她和于娜现在的关系,她只是感到难过。
“那你觉得谁应该值得信任?”于娜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让人无法看出她的想法。
雅索走到了于娜的面前,无神的说道:“是啊,谁又值得信任哪?”她想起了岳清,他是岳清吗?他值得信任吗?
“你到底是什么目的?告诉我真相。”雅索已经不想再进行这场游戏,她只想从于娜的口中知道真相。
于娜的脸色突然变得青白,她目无表情的看着雅索道:“我不会告诉你什么。”
雅索生气的叫道:“为什么!你曾经想杀死我,想把我活活的闷死在这里,还用棍子打晕我,我知道你已经不是我的朋友,也许现在你还会再杀我,但我想知道真相!”
于娜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复杂,她先是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想什么,但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但她始终没有出声。
雅索急了,她大叫道:“于娜,反正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我!”
于娜看向了雅索,面上伤感无比,道:“我……”
一块木板挥了起来,刚好砸在了于娜的头上,于娜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晕了过去,雅索吓得向后跳了几步,举目望去却看到了另一个人。
“于慧……”

TOP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