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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考试风云
好像是任务完成的太快,也许是形势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总之,蕾姐并没有实现她想再在我家住上一晚的愿望。用车把我载回宿舍,不舍地摸了摸睡着了的小瑟,又乘我和婷婷不注意强吻了我们俩之后,蕾姐走了,回S市和不明势力做战斗准备去了。
蕾姐走后的这一个礼拜真是好无聊啊,天总是灰蒙蒙地,下了两天的雨,刚以为要放晴了,结果却在第四天下起了鹅毛大雪。我无力地趴在教室的桌上,手足冰冷。就在昨天晚上八点多钟,在我没有准备毫无预料的时候,每月的“家访”不期而至。去卫生间里把一切处理妥当以后,我看了一下日历,跟上个月的“家访”时间间隔不多不少,刚巧30天。无奈地洗着那被鲜血染红的裤子,我难过的差点哭出来,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也许以后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而且就这么一次一次的下去。
“家访”的后遗症并不是没有的,与愿望相反,这种后遗症常常很严重,我并没有婷婷和莉莉经常在我耳旁嘀咕的关于“家访”来时痛苦的预兆,我只是肚子稍微有些不太舒服;但是那么多的鲜血从我的身体中流淌出来,怎么可能没有影响?我变得很怕冷,手足也老是冰凉冰凉的,全身提不起一点力气,连精神上都感觉懒洋洋地,就像我现在坐在教室中的这样。
临近寒假了,课基本上已经停了,现在每天必到的教室只是让我们复习的场所。说是让我们自习,可是我刚捧起高等数学,班级辅导员(相当于班主任)就开始在讲台上开始长篇大论起来。看他那副趾高气昂的蠢样,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国家领导人了呢~~
“同学们~~~,一个学期又将结束,我们相聚的日子每天都在减少,回顾这个学期,我们是喜忧参半啊~!上个学期,我们班的期末考试,在全系排名是第三位,这在我们系仅仅是个中等偏上的名次,这对于我们,是远远不够的。因此,我们今年期末考的目标是超越二班,成为全系第二。大家有没有这个信心?!”辅导员斗志激昂地说道。
“有~~”相对应他的激昂,我们可没有那么大的热情,台下的回答有气无力。让我还以为大家都跟我一样,“家访”刚刚结束呢~~
辅导员看着台下的众生,干什么的都有。睡觉的,聊天的,听MP3的,打GBA的,看小说书的,泡杯参茶拿份报纸一看一下午的,好一点的同学也自顾自地学习着,有的背英语有的做数学题目。总之,没一个人把辅导员的那番屁话听进耳朵里面去的,包括我在内。我同情他受到的漠视待遇,不过我可没有照着他的意思来办的觉悟,我的成绩并不出众,唯一拿的出手好向人炫耀的也只有数学一项而已,其他的科目基本上都是低分掠过,总是差一点点就不及格了。我很满意现在的成绩,所以只要我不拖了班级的后腿就行了,超过二班超过一班的,那是辅导员的奖金多寡的问题,关我屁事?
辅导员额头上冒出个“#”字,却努力地装出一副和蔼的模样,用力拍了拍手。
听到拍手的声音,大家都暂停了手上的工作,除了睡觉的还在继续睡之外,听MP3的拿下了耳机,打GBA的按下了PAUSE键,看小说书的把书收到了抽屉中,写作业的也暂时放下了笔,看报纸的把报纸放下,端起保温杯,吹了吹杯子里的茶水看着台上的辅导员。
辅导员看到学生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了,感到很满意,微笑着对同学们说道:“拿出你们的精神来,大家都这么的年轻,年轻人就应该要有活力,对,就这样,挺起胸膛,再大声的告诉我一遍,你们……对超过二班有没有信心?!”那笑容假得像夜总会的堕落天使,那慷慨激昂的说辞假得像二流演说家在做战前总动员。
“有~~~~”同学们的声音高了2度,但是仍然有气无力。
那个被拖得长长的“有”字,在将断未断之际,突然在台下又冒出了一个声音:“……一点点!”
整个教室顿时鸦雀无声,随即又爆笑开来,辅导员在台上连连示意安静,却没一个人给予理睬,大家都在笑着,连我也是,趴在桌上忍不住地抽动肩膀。但是这一笑不要紧,肚子里面突然又是一阵翻江倒海,我的笑容也变成了哭丧的脸~~~5555~~~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怎么又涨潮了。
好难受,虽然加了一个保护装置,可是仍然很难受,我开始期盼下课了,也许是管电铃的张爷爷听到了我的祈祷,很快的下课的铃声就响了起来。
不过,我低估了这个万恶的辅导员,也低估了班上同学们大笑的持久力了,我看了下表,佩服地心道:“都三分钟了,还没笑死过去啊?”辅导员铁青着脸,双臂抱胸,冷冷地看着台下。
善于察言观色的我们这些学生,慢慢地不笑了,教室中回荡的笑声也渐渐稀疏。只有几个还看不清形势的白痴在笑,我看到辅导员冷冷地看着他们几个人的眼神,暗暗为他们捏一把汗,自求多福吧兄弟,过年的时候多要一点压岁钱来参加补考吧~~
“不笑了吗?”辅导员掂起脚尖俯视着我们。
“比不过二班你们很开心是吗?”
“现在我就告诉你们,我们系已经研究出来了,下个礼拜三开始考试,从明天开始起你们就可以在自己的宿舍里面复习了。不过我现在提醒你们一声,如果这次你们的考试考不过二班的话,那过春节的时候就悠着点吧~!下课!!”辅导员放出了狠话,气呼呼地跑了。看着他的背影,全班人难得默契地同时冲着他伸出右手,比出中指,口中齐呼:“靠!”
骂是很爽的发泄,可是骂却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哭丧着脸,急急跑进厕所。一边进行处理,一边想着:只有一个礼拜了,只有一个礼拜我就要考试了。可是这么多事情的发生,让我这么长时间简直就没怎么摸过书。这怎么办啊?我还怎么考试?如果带几个大红灯笼回家为春节助兴,偶家那个顽固的老头子肯定也会高高兴兴地在我的屁股上贴上大红花的。
因此,当我走出厕所的时候,已经下定了决心:7天苦干实干,7天通宵达旦,春节一定要吃上舒心的团圆饭!
因为抱定了这个决心,所以当我一回到我的那个小窝,头一件事就是在门上贴了一张纸条,上书:“刻苦学习中,谢绝会客。”虽然很渺茫,但我仍然希望它可以起到护身符的作用,来阻止林铃那个小魔女来破坏我家的大门,经过N次实验,我已经清楚了,不论是什么锁,都挡不住这个小魔女的脚步的。
一切弄妥,我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椅子前,把书摊开在椅子上,唔~~~先看哪本好呢?还是高等数学吧~~从易到难比较好一点。“好,薛义,7天学习苦修正式开始。”我自言自语道。结果什么都还没看进去呢~~暹罗猫小瑟就在我的“脚”畔不停的“萦绕”了,还喵喵地叫唤。
“饿了吧?”我放下刚提起的笔把小瑟抱到腿上问它道。
“喵呜~”小瑟拿它那微微弯曲的尾巴轻扫着我的下巴,我被它逗得直痒痒。
我把婷婷买来的鹅肝和牛奶热了热,端给猫吃,看着它吃完后,我摸着它的头对它说道:“接下来你就要乖乖的咯~~你的主人我如果这次考试不通过的话,就要跟你一样流浪了。”
小瑟好像听懂了似的,竟然一声也不叫了,也不去睡觉,只是默默地蹲在我的旁边,陪着我一起复习。
就这样,一个礼拜的闭关苦读,造就了饿殍般的身体和熊猫般的眼圈,7天21顿我吃了一箱泡面,害得我现在是一看到泡面就产生心理上的极度恐惧和生理上的恶心呕吐。同样是生活在一起,小瑟却过的有滋有味的,7天21顿,吃掉了5斤鹅肝、两个猫罐头还有3罐牛奶,把它养得这个肥头大耳的呀~~看的我差点抑制不住饥饿的冲动把它吃了。
而且这一个礼拜中,也许是我的那张劣质“驱魔护身符”起了作用吧~不但林铃这个小魔女没有来打搅我的学习,就连婷婷这个可爱的小天使也没来一下,没有她煮东西个我吃,害我吃了一个礼拜的泡面。并且我的手机也在这一个礼拜中关机不使用,真正做到了闭关苦读,因此收效也是巨大地~基本上把一个学期的知识都复习了一个七七八八的,考得好到什么程度我可不敢乱说,但至少,及格我是完全可以保证的。
我自信满满地奔赴学校考场,却在路上遇到了许久不见的足球队长马凯还有跟他如胶似漆的莉莉。莉莉一看到我,就心疼地惊呼道:“哎呀~!薛义,才几天没见啊?你都变成巴尔干难民了。怎么瘦成这样啊?这样一点都不漂亮了啊!”
漂亮?喂!!别在马凯面前乱说话啊~~~!我连连给莉莉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说漏嘴了。
“别使眼色给莉莉了,她把什么都跟我说了。放心吧~薛义~~不,还是雪怡这个名字适合你~放心吧~雪怡,我答应过莉莉,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的,我到现在对谁都没有说过。”马凯目光灼灼地盯着我说道。
“……”我又被一个好朋友给“出卖”了,我哑口无言,也不好意思责怪什么,只好摆摆手说算了。我成为女生这件事,知道的人越来越多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我那时灵时不灵的预感又再一次的警告了我。
莉莉为了掩饰自己失信的尴尬,转移话题关心地问我道:“你到底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啊?”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哎~~~没办法啊~~~这个学期发生了好多事,害我都没怎么看书,今天就考试了,这个佛脚说什么我也要抱一下啊,所以就在家里面闭关复习了一个礼拜。倒是你哦~~看你这副轻松自在的样子,肯定全部准备好了吧?”
莉莉先是惊呼一声“天哪!”然后嗔道:“你怎么这么傻啊?”
“??”我莫名其妙,头上冒出若干问号。
莉莉接着说道:“我这半个多月,一天到晚都在玩。(说话间美目瞪了马凯一眼,却发现马凯灼灼的目光并未投射到她身上)但是我的确都准备好了,看~!”
说着,莉莉神秘兮兮从袖口里抽出一张纸条,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又收了回去。
“你……你想作弊啊?!”我一下就猜到了,开玩笑,怎么说我也被大学熏陶了两年了,连这都不知道,那也不要混了。
“喊那么大声干吗啦?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吗?”莉莉捂住我的嘴低声说道:“那些答案都是我花了不小的工夫和很大的代价从导师的嘴里撬出来的。那些色老头们都跟我说了,这些东西,不敢说考试题目全部在上面,但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答案都有了。只要背个答案就行了。薛义你要不要?要的话我给你去影印一份。”
说到“花代价”和“色老头”这几个字的时候,莉莉故意眼望着马凯声音有点拖地说道。可是马凯对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莉莉气得上去一脚重重地踢在马凯的脚上。
“哎哟~!你干吗?”马凯吃痛一下跳了起来。
“你在发什么呆?想着哪个漂亮MM呢吧?”莉莉不无吃醋地说道。
“哪有啊~!我…我在想足球上的事呢!”马凯急忙掩饰接着笑嘻嘻地岔开话题:“你踢我哪都行,怎么可以踢我的脚呢?我的这只黄金右脚要是被你踢坏了,你养我一辈子啊?”
莉莉一听,立刻又做出抬脚欲踢状,说道:“我现在就把那个黄金又脚踢残了,我养你一辈子!”马凯笑着躲开,两个人开始绕着成了柱子的我嬉笑打闹着,完全不把我这个电灯泡放在眼里。
我实在受不了他们这样的打情骂俏,假装咳嗽一声,说道:“不用了,莉莉。我已经复习好了。莉莉,作为朋友,我劝你最好不要作弊,被抓到了那就完蛋了。但是如果你仍然坚持的话,那你千万小心别被那些监考我们的刽子手抓住把柄。好了,我先去教室了,呆会考场上见。”
我一番话可以说是推心置腹了,可是不晓得还在那边哄闹的莉莉有没有听进去。
坐在考场里,一边做最后的挣扎,一边等着临刑前的铃声敲响。我手捧着书本,却什么也看不进去。行刑的刽子手老师已经就位,站在讲台上正在“拭刀”(把试卷解封)。我们这些学生们犹如挨宰的小羔羊一样在下面坐立不安瑟瑟发抖。当然了,也不全是这样,也有不少不怕死的人,比如说莉莉,她几乎是踩着铃声进考场的。
看着她满面含春轻松自在的美样,如果不是窗外还飘着雪花,我几乎以为春天已经到了。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干吗装清高不肯把她的答案要过来复印一份呢?不然也可以像她现在这样无忧无虑了。
不过后悔也已经没用了,“刽子手”已经把“屠刀”一把一把地发下来,叫我们在规定时间内“自裁”了。发完“屠刀”后的“刽子手”开始挨个检查我们的“屠宰”证件。
我把证件放在桌角上,然后埋头答卷。
简单~~很简单~~实在是太简单了!看了卷子后我欣喜若狂,这是谁出的没水准的卷子,完全是一加一等于二的题目,只要看了书的并且小时侯没被大门亲吻过脑袋的大学生都可以答出来。我手不停笔地快速写着,直到“刽子手”的到来。
“李薛义?把帽子围巾脱了!在教室里面还裹这么严,想干什么?”“刽子手”拿起我的证件对着那2寸照片端详了半天。
我老老实实地停下笔,把围巾解开,又把眼镜取了下来,最后把线帽摘下,用手把被帽子弄乱的头发梳了一下,睁着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天真无邪地看着“刽子手”,甜甜地问道:“老师,我天生怕冷,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刽子手”也许是毕业后留校的学长,年纪轻轻没什么经验,被我这样一耍,竟然脸红扑扑地,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东西来。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赶忙去检查其他同学的证件。
我心里比出一个“V”字胜利手势,我也懂如何放电了,哈哈!看来这副身体在某些时候还是管用的,以后要多多加以利用~~
我又把装甲全部穿上,继续答卷。心里已经美美地想到了回到家后,当爸爸看到了学校寄来的全是高分的成绩单会有多高兴。想着想着,已经咧开嘴开始笑了。如果不是有遮住大半个脸的围巾挡着,被别人看到的话肯定要打电话给青山,请他们派人来把我接走了吧?又不是范进,哪有人考试考得好好的会笑起来。
老子说过:“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薛义开怀,焉知非祸?正当我心中得意不已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不远处“PI PI”的轻声呼唤。我把头转向声源,是在我右边的莉莉,她正指着我的脚下很焦急地对我“PI PI”着。
我的脚下难道有什么么?我看了一下两位“刽子手”大人,好像没注意到我和莉莉,于是我弯下腰去查看。
我的脚下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张小纸片,我抬起头疑惑地看了看莉莉,用唇语无声地说道:“答案?”莉莉也无声地点点头,指了指我的脚下,做了个销毁的动作。
我本不想去染指那定时炸弹般的纸片,可是它在我的脚下,被“刽子手”发现的话,仍然是百口莫辩。所以我下了一个让我后悔不已的决定,我把它捡了起来准备销毁。
要不怎么说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我的手刚接触到写满了考试答案纸的时候,心头突然突地一跳,背后传来好大的压力。
我心下叫糟,一时乱了阵脚,僵在那边不知道做什么好,手里却攥着那张罪魁祸首。
“你在干什么?”一个在这个时候听来相当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一动也不敢动,手心里全是汗。
“没…没干什么。”我嗫喏地说道。
我的脑袋里面现在乱糟糟的,什么办法都想不起来。我下意识地把眼睛看向莉莉,期盼莉莉能给我一点帮助,哪怕是一根稻草,对于不会游泳而落入水中的我来说,无疑也是极其有价值的。
莉莉手半遮着脸,眼睛回避我的目光,嘴唇却轻轻颤动,一个若游丝般的声音飘入我的耳中:“千万别让老师抓住实物证据,毁灭它。”
对!经她这么一提醒,我突然回过神来,销毁证据,对,销毁证据~!销毁……我拿什么销毁啊!看电视上面武打片中用内力把纸搓成碎末?靠!都什么时候了,我还在想歪歪的~!
我说了这么多,其实也就是电光火石般的几秒钟的事而已。身后的“刽子手”一步步地向我逼近了,我把心一横,死就死吧!!我一下把搓成一团的考试答案吞进肚子里面。第一次尝到了纸张和油墨的味道,真的是……好难吃啊!硬硬的纸梗在喉咙那里,难受的我差点吐了出来,吓得我又赶忙用力咽了下去。
但是这一幕还是没能逃过那个火眼金睛的“刽子手”的法眼。千年古树一样的脸凑到了我面前,凶狠地质问道:“嘴里面什么东西?吐出来!”
我又想故技重施,赶快卸下装甲,摆出一副自以为很有杀伤力的模样,对着“刽子手”楚楚可怜地说道:“喉糖,我最近嗓子疼。”
“是吗?那吐出来给我瞧瞧。”但是这个老“刽子手”可不是刚才那个刚大学毕业的新手所能比的,他根本不为所动,冷然地命令我把那个所谓的喉糖再吐出来。
“那多恶心啊~~”
“吐出来!”
“刚才被你一吓吞下去了。”
“那包装纸呢?”
“……”
“你还是不承认自己作弊是吧?那就对不起了,我要把这件事上报教务处了。”
我很想问是不是我承认了就可以不上报教务处了,但我还是克制住了这个冲动,因为这样一说就等于我承认了自己作弊,但事实是我的确没有作弊,人正不怕影子斜,再说了,人证没有,物证不在,你奈我何?
“你嘴还真紧!跟我到教务处走一趟吧~~”那难掩的兴奋的语气和那尽量压抑自己开心的表情让我联想到了《红岩》里面国民党特务把江姐给抓住时的场景。于是他说的话通过我的耳朵传入大脑的却是这样的声音:“你还嘴硬是不是?跟我到中美合作所走一趟吧~!”
我大义凛然地站了起来,学着江姐就义时的模样,走出了教室。全然不顾身后写了一半孤零零躺在桌子上还是不是被微风吹起苍凉地飘起一角的试卷。
到了“中美合作所”以后,接下来的是长达一个多小时的盘问,我抱着甘地的思想,坐在椅子上,用泫然欲泣的表情回答着众人的盘问。
“说~你是怎么作弊的?”教务处副处长的盘问。
“我没作弊。”
“你为什么要作弊?”教务处处长的盘问。
“我没作弊。”
“试考的好不好,那是能力问题,考的不好以后再努力就是了,可是在考试时作弊,那就是严重的思想腐败问题了~你受西方资本主义拜金思想的毒害已经十分深了。不过现在改还来得及,诚恳地承认自己的错误,然后努力的去改正,你还是我们共产党的好孩子~!”连党支部书记也跑过来凑热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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