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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是我祖爷爷!”封远眼睛放光的说道,很显然为有人还记得他那位光荣的祖上而兴奋。
“哦,曾经在两百年前”人神战争“中救过清影家家主一命的封凉,竟然是您的祖上?真是失敬了!”堂峦恭敬的说道。
“何止救过清影家主,连战神都受过我祖爷爷的救命之恩!”封远得意洋洋的说道。
“哦,当年他老人家身为总领卫队队长,自然武功高强!”堂峦恭敬的说道,心里开始明白为什麽封远能当上副统领了──两百年前,封凉可是裸兰第一高手,相信他的子孙也不会太差吧,不过看这个封远,却毫无高手风范!
“那麽,後来呢!”堂峦看著封远简直要飞起来的兴奋样子,不得不提醒他快点说,因为他知道能提供给自己平叛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後来,当然了──我表示反对,谈了一些道理,可他们不理我,把我晾在一边,自顾自的讨论起来──我知道会议过後我的权力就要彻底丧失了,他们不可能放一个外人替自己守门啊!军队就是这样,是自己人什麽都好办,如果不是,那麽就只有靠边儿站,因此我很理解那些参与叛乱的将领们,他们有些也是身不由己,如果不参加,他们马上就会被革职。而参加呢,还可以升一级,主要是云统领叛变了,那也没什麽可说的了!”封远看著屋子里横陈的十几具尸体,替他们的“升官发财”梦叹息了一声。
“会议还没开多久,就听营外守门的士兵喊了一声‘是谁?’然後就没了动静。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里的人,连头脸都被面罩裹得严严实实,幽灵般的出现在大帐之中!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不知道他是怎麽进来的,帝国护卫军里里外外有几十道关卡,而靠进主营的周围更是有暗哨埋伏,就算是自己人也不会毫无声息的就这样一声不响的走进来,而门口卫兵那句‘是谁?’他也没有回答,除非士兵死了或者以为自己眼花,而他,此刻正站在帝国护卫军的心脏位置,冷冷的眼神扫视著参与会议的众人:”效忠清影家的站在我背後!‘他毫无感情的声音让众人身上一冷,刹那间周身竟然隐隐有一股霸气,仿佛就是清影远瞻大人重生。我马上就站在了他身後,出於一种天生的信任,我感觉他就是清影家的神,是远瞻大人回来惩治叛徒了……
而其他人可没像我这麽想,他们虽然吃惊,也会有人为他的气势所恐惧,但他们毕竟有十几个人,而且升官发财就在明天,谁会放弃这个好机会呢!他们缓缓的拔出武器,即使有些人像我一样认为是远瞻大人重生,但这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真是‘佛挡杀佛,魔挡杀魔,鬼挡杀鬼“了!
那人倒也干脆,看看没人再走出来,抬手,一剑削掉了离他最近的张副统领的脑袋!
快,简直太快了,黑影一闪,一道紫光就出去了,我还从来没看过有人把剑当刀来用呢!
然後他掉转剑尖,又一股紫气钻进李副统领的眉心,红的白的立刻成一股圆柱形状往外喷出,李副统领立刻完蛋。
连杀两人的功夫已经让其他人拔出了武器,云统领更是红了眼睛,挥刀向那人砍去。那人却不接他的招数,左躲右闪,每到一个方位就有一个人毙命,都是一下子,或砍或刺──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如果被这些人围住就麻烦了,帝国护卫军的将领们也不是孬种啊!不过如果远瞻大人当然不在乎,谁还能真的把鬼杀了?不知道鬼死了以後是什麽样子──!“看著堂峦不满意而又著急的神色,封远赶紧接著说道:”後来我发现,原来那人也会受伤,他之所以每刀必中,有时候是用自己受伤换来的。云统领那一掌打的他不轻啊!可他好像即使受伤也完全不在乎,速度毫不见慢,转眼间就剩下云统领一个人了──我说的是‘转眼间’,您听明白了吗?他简直就是一架杀人机器,太快了,几分锺的时间就把十几个活人变成了尸体。
当然,我是两不相帮的,虽然我是效忠清影家的,但是在军队没叛变之前我是不能杀自己人的,这是帝国护卫军的铁律──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云统领两只胳膊已经废了,那人长剑抵在他的喉咙处,声音居然平静得如一汪湖水,毫无任何律动,他说:“你要承受自己选择这条路的後果,叛徒是没有好下场的!‘长剑往前一送,云统领恶狠狠的看著他,被自己脖子里冒出来的鲜血糊住了眼睛,就那麽不甘心的扑地而亡!
我再说一遍──快,真是好快,毫不拖泥带水,只有几分锺的时间,生龙活虎的帝国高手们就变成了尸体,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直到他临去时好像是微笑著看了我一眼,那双眼睛好亮,不像是人类所有,肯定是来自地狱──啊哈,是来自天堂啦!“封远尴尬的笑了笑,想起那种善意的眼神,如沐春风,好像不应该害怕似的,可自己就是觉得很恐惧,一种本能的恐惧!
“然後呢?”堂峦觉得整件事情好像过於简单。
“然後他到营外大喊了一声:”杀人了,统领们全死啦!‘如一缕轻烟般,就那麽消失了,再然後,片刻的功夫你们就来了!“封远指著仍然新鲜的血液,”血迹还未干呢,我想一定是远瞻大人托梦告诉你们的吧,否则迪斯家没有理由比你们晚知道啊,连我都没来得及通知你们!“
“嗯,是你让人封锁了整个营地?”堂峦狐疑的望著封远,总感觉这人不应该有这种智慧。
“当然,这里现在我最大,而我又是效忠清影家的,当然要防止有人偷跑出去给迪斯家送信,也只有我现在还有调动军队的权力!”封远又开始得意洋洋起来,到现在他一直没来得及擦拭脸上溅到的血迹,可见他有多忙。
“好样的,刚才打你真是很抱歉!”堂峦拍著他的肩膀道歉道。
“没什麽啦,您的年纪也能做我父亲了,打一下也没什麽,我理解您的心情──!”封远憨憨的笑了笑。
堂峦冲他笑了笑,已经决定要好好补偿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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