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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


原创作者:DennisZhang


本文是防照我以前看过的某篇文章写的,不过写本文的目的是希望某些人要恶有恶报!


X是I国的愿高级军事将领,在I国这样的愚昧而又未不算富裕的小国里,X的家算是富豪之家了。X有个贤惠的妻子和漂亮而又乖巧的女儿。


X呢,当然在家扮演的是慈父和模范丈夫的角色。一家也算是共享天伦之乐吧。这一天,妻子和女儿出来,只见X慌忙关掉了录象机,电视机荧幕上只剩下一片雪花点,妻子不满的撇了撇嘴,“又在看C级片吗?我都听见了1X不自然的笑了笑。这时,“Dady!”女儿亲热的扑到了他的怀里,“我和妈妈到楼顶游泳去了1“OK,去吧去吧”X笑着拍了拍女儿的肩膀。等妻子和女儿走了,X又从新打开了录象机,电视里再次出现了那血腥的场面。里面夹杂着哭喊声和施暴者的那句口头禅:“因为你是中国人,所以……”X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因为这是他自己的杰作,他自己就是幕后的总策划,更是总指挥!突然,他觉得“有人”在看着他,他的心里涌出一阵凉意。他猛的一回头,只见在背后的镜子里有两只黑猫!哪来的猫?X下意识的把刚才看过的录像带到了回来,在录像带的开始,他看见了那两只猫,它们正停在一个被杀害的华人少女的身旁。X的心里忽然有一点不祥的预感,他关掉电视直奔顶楼的游泳池,只见他的妻子和女儿还好好的躺在躺椅上晒太阳,X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回到了楼下。“当啷”客厅里传来一阵响动,X来到客厅,只见那两只猫正在疯狂的撕扯着X心爱的鹦鹉!X忙掏出手枪打死了了那两只黑猫。X的心中一片空虚,他靠在门框上闭上眼睛喘粗气。当他再次睁开眼睛,他看到了……地上的尸体不是黑猫的尸体,而是他的妻子和女儿,他女儿的嘴角还残留着一根鹦鹉的羽毛。X发疯似的奔上顶楼,只见躺在躺椅上晒太阳的竟然是那两只黑猫!X举起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在枪响的一霎那,黑猫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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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洋装的女人


“当小芸见到她的那一刹那,八百多个日子里的禁锢终于结束了,小芸知道梦中的暗示终于有了解答。一股强大的吸力吸引著自己,身体似乎不断地往下掉,眼前一遍黑暗,接著许许多多的场景却来到了自己的眼前,感觉如此的陌生又或是熟悉,但却像是拨快了几十倍速度的电影,一幕幕冲向自己,接著灌进脑中,脑子不断的膨胀、膨胀,但它的速度却没有减缓,就像一个就要即将被吹破的气球,随时就要爆裂。‘啊;小芸禁不住发出一声尖叫,这时眼前突然闪了一下,一个静止的画面出现在自己眼前,是一面镜子,是她,不是自己,小芸知道自己与她已经完全合而为一。”


“铃”电话响了,慧慧、乾脆与小云三人的心几乎是同时震了一下,但没有人有丝毫的动作,清儿的故事也在此打断,笑了一笑拿起了电话,听了一会她用很肯定的语气说:“好!我们知道了。”清儿一边说一边朝小云望来,然后挂断了电话说:“热水已经修好了,小云你可以去洗了。”清儿的目光闪过奇异的目光,嘴角泛起了微微的笑意。小云对清儿的话并没有反应,呆滞的眼神望著浴室的大门,身体也微微地颤抖著,慧慧这时蜷缩在墙角,乾脆虽是惊骇但依究保持冷静,伸出手微握小云的右手臂表示慰问,但小云突然一缩移开身子,接著睁大双眼看著乾脆的脸,乾脆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小云看了大约两分钟终于哭了出来,乾脆握住她的右手,安慰说:“别哭,别哭,都是假的。”小云抽噎了很久终于安静下来,心情已经比较平静,乾脆说:“去洗个澡吧!今天大家都累了。”小云自知失态感到不好意思,迟疑了一会还是走进了浴室,小云小心检查了门,确定没有异样后,终于决定关上门,她向三人看了一看,这时清儿在乾脆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乾脆的眼中有著疑惑,小云关上了门。坐著浴池里,静静地想了许久心情才完全平静下来,穿上衣物,准备走出浴室,这时电灯忽然闪了一下,小云的情绪又开始显得不稳定,几乎是要惊叫出口,但似乎只是电压不太稳定,小云觉得好笑,但心中却有些异样似乎刚刚看见了什么。走出浴室,清儿看见自己脸色微变,轻轻咳了一声,摇摇头。乾脆则眼中有著不以为然的神色,慧慧脸色显得苍白,不住地寻问道:“是真的吗?”小芸吹著头发一面询问道:“什么事?”慧慧刚要开口,乾脆却打断了她的话,说:“没什么?还不是那些”小云心想或许是自己刚刚的举动使乾脆不愿告诉自己,点点头说:“嗯!好吧”但心中却隐藏著强烈的疑惑“到底清儿说了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小云心中的谜依然没有解开。“是说”慧慧回答道。“不等一下还是我告诉你吧”“你还记得三年前考完大学时,我们去洗温泉那次的事吧”“与这也有关系?”乾脆肯定的点了点头,慧慧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年考完了大学,乾脆约了我去洗温泉,那日只有我们两个人同去,我让乾脆先进去,我在外头等著,就在这时我看见一个穿著黑色洋装的女人走了进去,我大声叫著:‘喂!你不要进去!我同学还在里头;但她却没有听见我说的话,擦过我的身边,走了进去,在她擦过我的身子时我只感到全身一阵股寒 饼了二十分钟乾脆出来了,我问她是否看见一个穿著黑色洋装的女人,但她坚决否认,没有看过这样的人,但我永远忘不了她的样子,她的冷冽的眼神,从那日起我再也不敢去洗温泉。”小云看了乾脆一眼说:“你不是说没有看见吗?那又跟清儿说的有何关系呢?”“其实后来我才知道,清儿说的”乾脆停顿了很久,叹了一口气:“一年前我修了学,你们都劝过我!但是我一直很坚决,你们一定觉得我很傻,但是若是你们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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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洋装的女人


“当小芸见到她的那一刹那,八百多个日子里的禁锢终于结束了,小芸知道梦中的暗示终于有了解答。一股强大的吸力吸引著自己,身体似乎不断地往下掉,眼前一遍黑暗,接著许许多多的场景却来到了自己的眼前,感觉如此的陌生又或是熟悉,但却像是拨快了几十倍速度的电影,一幕幕冲向自己,接著灌进脑中,脑子不断的膨胀、膨胀,但它的速度却没有减缓,就像一个就要即将被吹破的气球,随时就要爆裂。‘啊;小芸禁不住发出一声尖叫,这时眼前突然闪了一下,一个静止的画面出现在自己眼前,是一面镜子,是她,不是自己,小芸知道自己与她已经完全合而为一。”


“铃”电话响了,慧慧、乾脆与小云三人的心几乎是同时震了一下,但没有人有丝毫的动作,清儿的故事也在此打断,笑了一笑拿起了电话,听了一会她用很肯定的语气说:“好!我们知道了。”清儿一边说一边朝小云望来,然后挂断了电话说:“热水已经修好了,小云你可以去洗了。”清儿的目光闪过奇异的目光,嘴角泛起了微微的笑意。小云对清儿的话并没有反应,呆滞的眼神望著浴室的大门,身体也微微地颤抖著,慧慧这时蜷缩在墙角,乾脆虽是惊骇但依究保持冷静,伸出手微握小云的右手臂表示慰问,但小云突然一缩移开身子,接著睁大双眼看著乾脆的脸,乾脆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小云看了大约两分钟终于哭了出来,乾脆握住她的右手,安慰说:“别哭,别哭,都是假的。”小云抽噎了很久终于安静下来,心情已经比较平静,乾脆说:“去洗个澡吧!今天大家都累了。”小云自知失态感到不好意思,迟疑了一会还是走进了浴室,小云小心检查了门,确定没有异样后,终于决定关上门,她向三人看了一看,这时清儿在乾脆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乾脆的眼中有著疑惑,小云关上了门。坐著浴池里,静静地想了许久心情才完全平静下来,穿上衣物,准备走出浴室,这时电灯忽然闪了一下,小云的情绪又开始显得不稳定,几乎是要惊叫出口,但似乎只是电压不太稳定,小云觉得好笑,但心中却有些异样似乎刚刚看见了什么。走出浴室,清儿看见自己脸色微变,轻轻咳了一声,摇摇头。乾脆则眼中有著不以为然的神色,慧慧脸色显得苍白,不住地寻问道:“是真的吗?”小芸吹著头发一面询问道:“什么事?”慧慧刚要开口,乾脆却打断了她的话,说:“没什么?还不是那些”小云心想或许是自己刚刚的举动使乾脆不愿告诉自己,点点头说:“嗯!好吧”但心中却隐藏著强烈的疑惑“到底清儿说了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小云心中的谜依然没有解开。“是说”慧慧回答道。“不等一下还是我告诉你吧”“你还记得三年前考完大学时,我们去洗温泉那次的事吧”“与这也有关系?”乾脆肯定的点了点头,慧慧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年考完了大学,乾脆约了我去洗温泉,那日只有我们两个人同去,我让乾脆先进去,我在外头等著,就在这时我看见一个穿著黑色洋装的女人走了进去,我大声叫著:‘喂!你不要进去!我同学还在里头;但她却没有听见我说的话,擦过我的身边,走了进去,在她擦过我的身子时我只感到全身一阵股寒 饼了二十分钟乾脆出来了,我问她是否看见一个穿著黑色洋装的女人,但她坚决否认,没有看过这样的人,但我永远忘不了她的样子,她的冷冽的眼神,从那日起我再也不敢去洗温泉。”小云看了乾脆一眼说:“你不是说没有看见吗?那又跟清儿说的有何关系呢?”“其实后来我才知道,清儿说的”乾脆停顿了很久,叹了一口气:“一年前我修了学,你们都劝过我!但是我一直很坚决,你们一定觉得我很傻,但是若是你们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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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拂怨


十月的天气已渐渐寒冷,公路边树上的叶子也落近一半了。大雨洗刷着路面,柏油路以外的地方已分不清是泥还是残红。


一辆白色的宝马沿着蜿蜒的山路以惊人的速度直冲山顶。


山顶什么都没有,除了一棵榕树。是的,榕树。它盘根错节的兀立在那儿,象久经沧桑的老人注视着山下的红尘乱世。


“你能告诉我,她在哪儿吗?”凯斜靠在宝马上,看着这棵几百年的老树。回答只有淅淅的雨声。他的脸上已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树的顶端竟飘扬着一尺红纱,红色的纱巾随风剧烈地飘荡着,似乎要向周围喷张出耀眼的红色,在月色暗淡的雨夜显得格外诡异……


“她还是走了吗……”凯问得软弱我无力.充满了惆怅,回答他的只有淅沥的雨声及无声的山谷。


凯置身于一片熟悉的迷雾中。没有惊慌,只有泰然处之的谐意神态,甚至可以说是欣喜。他快速的穿梭在这片雾茫茫的庭院内,显得驾轻就熟。


在后院厢房窗下他停下张望。房里竟是个古典美女,洁白透明的瓜子脸,细长入鬓的眉下是双妩媚的丹凤眼,小而挺的鼻加上饱满的唇。天哪!她使凯相信,即使四大美人在世也比较不及她的千分之一。


可她总是面带愁容,除了拿到丫鬟从花园外得来的枫叶。只有此时凯才能看到她那令人窒息的笑容。


是情郎吗?这个猜测竟让凯胸中泛起了浓烈的醋意。他知道告诉朋友一定会被笑话,但他却感到自己的心似乎在几百年前就沦陷了,沦陷的无怨无悔。


忽然情景转换了,他再次置身迷雾,再次找到厢房,可是里面——没有人。远处传来吹打的婚乐,难道是她?不,不可以!凯向外跑去,但无论如何就是跑不出去,他翻墙,但墙外竟是与墙内一模一样的景色——


“哗……”凯从床上弹起,碰翻了压在床上的几本书,《中国古代史》看来他这个历史老师当得相当彻底。


他急促的吸了几口气,屋子里除了电扇转动的声音别无其他。凯重新躺下,试图平复自己不规律的心跳。他被自己在梦中的行径吓了一跳。


“乒乓!……”鞭炮声再次响起,也让凯再次跃起。楼下有人结婚吗?好巧!


他迅速套上外套跑下楼,没有原因,直觉说会有什么事发生。


这是一董小型高层,凯住在五楼,出门时正好遇上电梯,所以在那串鞭炮没放完之前他已到了楼下。楼外停着一辆黑色宾士,许多人等在门口望着电梯。看来他能赶上看看这对新人的模样。


很快电梯从八楼降下,门开了一身洁白的新娘挽着新郎走出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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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拂怨


十月的天气已渐渐寒冷,公路边树上的叶子也落近一半了。大雨洗刷着路面,柏油路以外的地方已分不清是泥还是残红。


一辆白色的宝马沿着蜿蜒的山路以惊人的速度直冲山顶。


山顶什么都没有,除了一棵榕树。是的,榕树。它盘根错节的兀立在那儿,象久经沧桑的老人注视着山下的红尘乱世。


“你能告诉我,她在哪儿吗?”凯斜靠在宝马上,看着这棵几百年的老树。回答只有淅淅的雨声。他的脸上已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树的顶端竟飘扬着一尺红纱,红色的纱巾随风剧烈地飘荡着,似乎要向周围喷张出耀眼的红色,在月色暗淡的雨夜显得格外诡异……


“她还是走了吗……”凯问得软弱我无力.充满了惆怅,回答他的只有淅沥的雨声及无声的山谷。


凯置身于一片熟悉的迷雾中。没有惊慌,只有泰然处之的谐意神态,甚至可以说是欣喜。他快速的穿梭在这片雾茫茫的庭院内,显得驾轻就熟。


在后院厢房窗下他停下张望。房里竟是个古典美女,洁白透明的瓜子脸,细长入鬓的眉下是双妩媚的丹凤眼,小而挺的鼻加上饱满的唇。天哪!她使凯相信,即使四大美人在世也比较不及她的千分之一。


可她总是面带愁容,除了拿到丫鬟从花园外得来的枫叶。只有此时凯才能看到她那令人窒息的笑容。


是情郎吗?这个猜测竟让凯胸中泛起了浓烈的醋意。他知道告诉朋友一定会被笑话,但他却感到自己的心似乎在几百年前就沦陷了,沦陷的无怨无悔。


忽然情景转换了,他再次置身迷雾,再次找到厢房,可是里面——没有人。远处传来吹打的婚乐,难道是她?不,不可以!凯向外跑去,但无论如何就是跑不出去,他翻墙,但墙外竟是与墙内一模一样的景色——


“哗……”凯从床上弹起,碰翻了压在床上的几本书,《中国古代史》看来他这个历史老师当得相当彻底。


他急促的吸了几口气,屋子里除了电扇转动的声音别无其他。凯重新躺下,试图平复自己不规律的心跳。他被自己在梦中的行径吓了一跳。


“乒乓!……”鞭炮声再次响起,也让凯再次跃起。楼下有人结婚吗?好巧!


他迅速套上外套跑下楼,没有原因,直觉说会有什么事发生。


这是一董小型高层,凯住在五楼,出门时正好遇上电梯,所以在那串鞭炮没放完之前他已到了楼下。楼外停着一辆黑色宾士,许多人等在门口望着电梯。看来他能赶上看看这对新人的模样。


很快电梯从八楼降下,门开了一身洁白的新娘挽着新郎走出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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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依着墙看人们欢闹,目光最终停在电梯里。一个女郎神情冷漠的站在那里,火红的裙装却散发出冻澈心肺的寒气。她似乎完全不受周围欢腾气氛影响,眼里看不出一丝温度。而她的脸,那竟是凯梦中几度出现的面容!


突然她眼中布满怨恨,寒气转眼变成怨气。她举手往新郎背上狠狠地拍下去。


新郎随即喷出一口鲜血,现场顿时一片大乱。


瞬时的变故让凯有些不知所措。可女郎却旁若无人得穿过众人朝大门口走去,嘴角带着复仇后的残忍微笑。


凯一个健步冲上前拉住她的手。而那只手的温度冰的超过凯的想象。女郎看着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随着凯冲出大楼。


“小姐,你知道自己在干吗?”凯驾着白色的宝马飞驰在高速公路上,那位小姐此刻却温顺的坐在他身边。


“复仇。”女郎言简意赅。


“哈!”凯发出一个不可置信的单音节。自从见过这个女人,他就浑身不对劲,失尽平日温文尔雅的气度,完全没有一个二十五岁讲师应该有的气质和一向的风格。是不对劲,从那个梦开始。


“小姐,这是法制社会,应该要用法律的力量制裁他。”凯很可惜这么漂亮的小姐竟有些秀逗。他看了她一眼好心提醒:“是任何事都可以的。”


“那七百年前的事呢?”女郎的声音平静。


白色的宝马突然右转陷在公路边的草地里。


凯瞪大眼睛看着她,努力镇镇心魂,“七百年前?”一定是他听错了。


女郎一脸失望,“我以为你还记得。”凯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女郎已跨出车门消失在空气中。


高层建筑的居民楼里缺少交流,所有的消息运作功能无可厚非地落到电梯阿姨及门房几位三姑六婆身上。


最近的婚礼事件一时被传的沸沸扬扬。


大多说是新郎本身就有什么绝症,又有说新娘是扫把。而知道真相的只有拿了一个月大假在家休息的凯。


他想睡,只有在哪里才可以找到她。他甚至不知道她属于什么东西。人对自己不明白的事物不是会有天生恐惧吗?为什么他心里的感觉有一点像牵挂呢?


夜,凯梦见了。


依旧是熟悉的庭院,只是变得清晰可见。


院子里到处张灯结彩,一派婚宴前的热闹,凯迅速赶到那扇小窗下。房内美人依旧,只是换上了一身鲜红的嫁衣,眉宇间的忧愁却愈加深了。喜娘和丫环相继离开。新娘慢慢打开枕边的小盒,里面放满了枫叶,她的泪一滴滴掉下来,打糊了叶上的墨字,打痛了凯的心。


门外突然有了响动,是喜娘回来了。新娘忙藏好盒子,盖上锦帕,并将绣篮内的剪刀藏入袖中,“萦小姐,时辰到了。”喜娘扶她离开屋子。


一种恐怖的联想从凯心中升起。


“别去!”


凯伸手只抓到了空气白净的天花板似乎在嘲笑他的傻样。凯重新躺下,他要梦,要去阻止事情的发生。


可是睡不着了。


三天后,凯终于忍不住跑到那个新郎所住的医院,他有种预感,那儿会找到她。


终于在病房的过道里,凯找到了她。


“萦小姐,能和你谈谈吗?”


萦点点头。


凯把萦带回了家,没有人看得到她,只有凯能与她真实的接触,谁也说不清原因。


“能告诉我缘由吗?”凯问得直截了当,口气却是小心翼翼的。


萦直视凯,半饷,才开始叙述自己的故事。


这是一个典型中国封建朝代的爱情悲剧。“梁祝”式的故事,只是穷书生被打成重伤赶出了城,新娘在新婚之夜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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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依着墙看人们欢闹,目光最终停在电梯里。一个女郎神情冷漠的站在那里,火红的裙装却散发出冻澈心肺的寒气。她似乎完全不受周围欢腾气氛影响,眼里看不出一丝温度。而她的脸,那竟是凯梦中几度出现的面容!


突然她眼中布满怨恨,寒气转眼变成怨气。她举手往新郎背上狠狠地拍下去。


新郎随即喷出一口鲜血,现场顿时一片大乱。


瞬时的变故让凯有些不知所措。可女郎却旁若无人得穿过众人朝大门口走去,嘴角带着复仇后的残忍微笑。


凯一个健步冲上前拉住她的手。而那只手的温度冰的超过凯的想象。女郎看着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随着凯冲出大楼。


“小姐,你知道自己在干吗?”凯驾着白色的宝马飞驰在高速公路上,那位小姐此刻却温顺的坐在他身边。


“复仇。”女郎言简意赅。


“哈!”凯发出一个不可置信的单音节。自从见过这个女人,他就浑身不对劲,失尽平日温文尔雅的气度,完全没有一个二十五岁讲师应该有的气质和一向的风格。是不对劲,从那个梦开始。


“小姐,这是法制社会,应该要用法律的力量制裁他。”凯很可惜这么漂亮的小姐竟有些秀逗。他看了她一眼好心提醒:“是任何事都可以的。”


“那七百年前的事呢?”女郎的声音平静。


白色的宝马突然右转陷在公路边的草地里。


凯瞪大眼睛看着她,努力镇镇心魂,“七百年前?”一定是他听错了。


女郎一脸失望,“我以为你还记得。”凯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女郎已跨出车门消失在空气中。


高层建筑的居民楼里缺少交流,所有的消息运作功能无可厚非地落到电梯阿姨及门房几位三姑六婆身上。


最近的婚礼事件一时被传的沸沸扬扬。


大多说是新郎本身就有什么绝症,又有说新娘是扫把。而知道真相的只有拿了一个月大假在家休息的凯。


他想睡,只有在哪里才可以找到她。他甚至不知道她属于什么东西。人对自己不明白的事物不是会有天生恐惧吗?为什么他心里的感觉有一点像牵挂呢?


夜,凯梦见了。


依旧是熟悉的庭院,只是变得清晰可见。


院子里到处张灯结彩,一派婚宴前的热闹,凯迅速赶到那扇小窗下。房内美人依旧,只是换上了一身鲜红的嫁衣,眉宇间的忧愁却愈加深了。喜娘和丫环相继离开。新娘慢慢打开枕边的小盒,里面放满了枫叶,她的泪一滴滴掉下来,打糊了叶上的墨字,打痛了凯的心。


门外突然有了响动,是喜娘回来了。新娘忙藏好盒子,盖上锦帕,并将绣篮内的剪刀藏入袖中,“萦小姐,时辰到了。”喜娘扶她离开屋子。


一种恐怖的联想从凯心中升起。


“别去!”


凯伸手只抓到了空气白净的天花板似乎在嘲笑他的傻样。凯重新躺下,他要梦,要去阻止事情的发生。


可是睡不着了。


三天后,凯终于忍不住跑到那个新郎所住的医院,他有种预感,那儿会找到她。


终于在病房的过道里,凯找到了她。


“萦小姐,能和你谈谈吗?”


萦点点头。


凯把萦带回了家,没有人看得到她,只有凯能与她真实的接触,谁也说不清原因。


“能告诉我缘由吗?”凯问得直截了当,口气却是小心翼翼的。


萦直视凯,半饷,才开始叙述自己的故事。


这是一个典型中国封建朝代的爱情悲剧。“梁祝”式的故事,只是穷书生被打成重伤赶出了城,新娘在新婚之夜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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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报仇?”凯温柔的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萦直到感受到凯手心上的温度,才惊觉自己失态了,没想到几百年后,自己还会掉泪。原以为它们早就流干了。


“他再痛苦两星期就好了,”萦收起眼泪,“就死了。”


看到凯闻言的恐惧,萦心里又一痛。她转身看窗外,“我没有轮回就是为了向他每一世索取报复。”“他”指得就是那个“马文财”


凯抓住她的双肩,“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回头吧,几百年了,你的恨该消了。”


萦闻之,微微一振,“我怕找不他。”


“就算没有了他,我会等你。”凯肯定的许下承诺。他认了。为了萦,有什么后果,他都认了。


萦低下头,长发遮住她的脸。许久。她抬头,带着一个明亮的笑容。“那你先带我玩几天好吗?”


凯笑着拥她入怀,虽然她的身体依旧冰冷,心呢?


接着几天是快乐的。他们花了十天观光不少名山大川。


最后一天,萦倦缩在凯的怀里,像只腻人的小猫,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凝视着凯胸前的玉诀。凯说那时他母亲的遗物,萦听了不置可否的笑笑。


“凯,你一定等我吗?”萦把玩玉诀问。


“一定。“凯回答得斩钉截铁。


“那,我走了。”萦留恋的看了凯一眼,他不知道救回那个人的唯一方法,就是她让自己法力反噬。最坏的结果是自己魂飞魄散。


萦在凯的额头留下一个轻吻,消失空气中。


萦的吻像一种魔法,凯只要闭上眼就能看到萦梳妆的情景。她美丽的长发笔直垂到地面,粉嫩的腮红和满眼笑意……“小轩窗,正梳妆。”凯不由吟起来,“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凯突然睁开眼,什么意思?《江城子》像打开时间闸门的钥匙,“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凯清晰的看见一个书生拖着跛脚,首府这一棵榕树下的孤坟,忘情高歌。坟头一块与诀沾着书生的泪水,在阳光下闪着莹光。


凯摘下胸前的玉诀,细细打量,终于在玉的下角找到一个古色古香的“萦”字。这就是他为何能看到萦的原因……


书生玉凯的影像重合,他们的泪水再次滴落到玉上……


凯站在榕树前,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雨滴。突然红色的纱巾摆脱了束缚,飘落到他面前,凯知道这是萦的。


她还是走了吗?七百年后,萦的坟已不见踪影,那其中的魂呢?


凯开始不断向社会慈善事业捐赠财物,这个世界还是有因果报应的。


今天,凯带着他的学生到孤儿院当义工。


忙完学生的分配工作,凯到院子里走走。突然一个红影在林中闪过,一个俏生生的女孩向他走来。


凯用一贯的微笑迎接这素未谋面的女孩,却在女孩眼中找到一丝熟捻的感觉。


女孩走到他面前,随手就抽出凯上衣内袋中红色的纱巾,将它该在头上,“今生,我做你的新娘好吗?”女孩带着凯只见过一次的,特别明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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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


“当然是有一个故事的”清儿抬起头望向詹姆士迪恩的海报,但眼中似乎是遥望著远方,声音低沈了下来:“红红喜欢夏天,尤其是顶著大太阳在院子玩,好亮好亮的感觉,她总是开心的笑著,因为她知道爸爸喜欢自己的笑,自己是爸爸心中最重要的一个人。


不管工作有多忙,爸爸都不会忘记,中午会回家来看看自己,红红总是耐心地坐在门口,等著爸爸的归来,明亮的光线洒在自己期待的眼神里,爸爸会奋力地抱起自己大声地笑著,因为红红知道自己是爸爸生命中唯一的动力。


妈妈常说在爸爸的心中自己总是位居第二,脸上有著嫉妒的神情,红红总是笑得很开心。


妈妈怀孕了,爸爸告诉自己,红红从爸爸的神情中看到了他的满足与优越感,红红开始感到爸爸的爱似乎越来越远。


弟弟出生了,爸爸开始少抱自己了,红红感到孤独,弟弟一天天的长大,但爸爸对弟弟的爱却越来越深,红红越来越觉得爸爸不再属于自己,爸爸终于查觉了,有一天红红告诉爸爸自己喜欢玩具车,爸爸眼中有著歉疚感,很肯定地答应了红红。


红红有了玩具车,她总是天天骑著玩具车到巷口去等爸爸回来,爸爸看著自己总是带著笑,但却显得漫不经心,似乎在他心中弟弟才是最重要的。


红红越来越不开心,但却越来越喜欢自己的玩具车,因为只有它才是真真正正地属于自己。明亮前院里已经不再有红红的笑了,因为爸爸再也没有在那里抱过自己,红红知道明亮而灿烂的笑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弟弟一天天的长大了,喜欢缠著红红,但红红不喜欢弟弟,弟弟欢坐在玩具车的后座,红红总是踩得很辛苦,但是唯有弟弟坐在后座,爸爸才会摸摸自己的头,甚至会很开心的称赞自己,说自己是个爱护弟弟的好姐姐。


这一天到了下午爸爸还是没有回来,红红载著弟弟到了巷口,他们不断地等著,但是爸爸还是没有回来,红红知道爸爸在糖厂上班,因此只要顺著铁轨一定可以找到爸爸,天突然暗了下来,远远的天边开始响著闷雷,红红记得爸爸告诉自己这是大雷雨即将到来的前况,但是红红绝不放弃,因为爸爸是她这一生最重要的一个人。


雨终于落了下来,斗大的雨滴掉落在她们身上,弟弟忍不住大哭起来,红红很不开心,但只能安慰弟弟,但弟弟还是不停的哭著,红红渐渐地感到不耐烦,铁轨边的黄土沾了雨水渐渐地已经松软,红红愈来愈踩不动了,但是她还是不愿放弃,一步步地向前踩著。


‘呜…呜…尖锐的汽笛声,火车已经来了,红红开始心慌,她知道自己必须先远离铁轨,但是全身的力气似乎已经慢慢地用尽了,但轮下的黄土却是越来越是松软,火车已经慢慢的接近了,声音更是一次比一次猛烈,但红红却移不开那个地方,红红终于放弃下了车,准备拉开弟弟,弟弟尚小没法自己走路更没法自己爬下后座,但红红也没有力量拉开弟弟,弟弟的哭声越来越大,红红更是心慌,雨势很大,当火车察觉红红与弟弟时,想要刹车已经来不及了。


‘啊…啊’弟弟无助地向红红伸著手,红红看著火车慢慢一步步地接近自己,惊慌与恐惧红红只有远远地逃开。


‘碰’玩具车在红红的身旁飞了过去,就在那时红红清楚地听到弟弟大声地叫著:‘姐姐,救我!’世界似乎已经停止了,红红根本已经毫无知觉,等她回过神来时,爸爸已经出现在自己眼前,他用力地摇动著自己的身体,愤怒地狂叫著:‘是你害死了我儿子,是你害死了我儿子!枉我将你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你却害死了我儿子!’红红看著爸爸,心一点一点地死去,爸爸的眼中不再有了慈爱,不…他根本不是自己的爸爸,原来自己根本不是他亲生的孩子,大雨还是不停地下著,红红的眼睛已经模糊,但她已经分不清楚是雨还是泪了,但是她还是深爱著爸爸,只要自己能救回弟弟,爸爸一定还会再爱自己的,红红这样想著。


红红静静地望著玩具车,突然她居然发现弟弟仍然坐在上面,伸长著手大声地叫著,那个清楚而明晰的声音:‘姐姐,救我,救我!’好多双手不断地拉扯著弟弟的身子,红红奋力地冲向玩具车,尽力拉扯著弟弟的身子,这次红红再也不肯放开,因为她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再赢回爸爸的爱。


那个力量好大,红红感到力不从心,但这时身后却有一股大力拉扯著自己,终于那些手消失了,弟弟跳起身来,走到自己的身后,红红往身后一看,一个奇怪的男孩露出了笑脸望著自己,弟弟伸出手握住他的手,两个人面貌竟有几分的相似,弟弟要求红红带回玩具车,红红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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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抱著一个无头的尸体,说那是弟弟,但只有红红那根本不是因为弟弟就在自己的身旁,但爸爸并不相信自己,他根本连正眼也不肯看红红一眼。


弟弟跟在自己身旁,那个男孩却住在溪里,每天都要回去,红红再也没有出去过了,她天天躲在房里,因为弟弟和那个男孩会陪著自己,男孩说自己叫作明明,喜欢吃冰,每个星期六都会找弟弟和红红去吃冰,弟弟说只要玩具车在这儿,自己便可以永远陪著红红,而且除了红红别人都不可以碰玩具车,因为那是属于弟弟一个人的,红红渐渐大了,但爸爸再也没有跟红红说过话,红红渐渐也不再有所奢求,她只希望终于有一天爸爸可以看见弟弟,他会知道红红没有害死弟弟,弟弟就在这里陪伴著红红,也陪伴著爸爸。


红红小学时有个同学来看红红,红红不留意让他碰了一下,弟弟很是生气,当晚弟弟就不见了,第二天那位同学并没有来上课,听说当晚在浴室跌破了头,弟弟告诉自己是自己做的,脸上很是愉快,红红愈来愈没法控制弟弟,红红的三个朋友来看她,弟弟还说要跟她们回家。”清儿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神色,望望慧慧。


“你是…说…你就是红红?”慧慧满脸恐惧地望著清儿,清儿的眼中闪烁的奇异的光芒,点点头,慧慧满脸惨白,向后退了一步,说:“别…别找我!”“明知道她胆子小,你却特别喜欢吓她!”乾脆心中虽是惶恐,但终究保持冷静,露出了微笑看著清儿。


“弟弟…你说你喜欢谁啊?”清儿对著玩具车询问著说,脸上毫无开玩笑的表情。


“好了…好了,我看你大概真的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乾脆同样心中害怕,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准备走了,清儿看看她们,说:“谢谢你们来看我,我下周一会去上课的!”她虽是这样说,眼神却仍是不断地往玩具车望著,小云看著她,想起了楼下的男人,似乎已经完全明白了,她轻轻地说著:“清儿,别怪自己,一切还是让它过去吧!”清儿看看小云,眼中有著泪光,但却露出了笑容:“走吧!我弟弟好像比较喜欢你呢!”走下楼,伯母看著三人,三人道了别准备离去。


走出门前,小云却听到伯母似乎对著那个男人说道:“都那么多年了,难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清儿?”“我 以下的话小云并没有听到。


灿烂的阳光依然还在照著,什么时候阳光才会照进屋内呢?小云不觉心中浮出了这样的疑问。


慧慧急速的走出大门,脸色依然发青,乾脆与小云对望著露出了微笑,跨上单车准备走了,当要出巷口时,三人忍不住都向后望了一眼。


“还好没人”三人对望了一眼,心中都浮出了这样的想法。


走了一会,慧慧的眼泪却流了下来。


“干什么?”乾脆问道,但刚一出口却已经明了了,因为自己的心中同样也是相当的沈重。


“没…没什么?只是忍不住!”慧慧这样说著。


“回家吧!”小云说。


“嗯!”三人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家竟是如此地温暖。


(待续)荻耿秋写于新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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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眼睛


一个男人无聊的走在街上,突然,发现前面有一个女孩子只身走著,美丽的背影让他不由自主的跟著,走著走著,跟进了大厦。


男人等到她上了电梯,才偷偷的瞄了一眼,看她上了几楼,心想:这么美的背影,一定要看看到底长的怎样。


跟上了电梯,发现了那一户,便将眼睛凑上了钥匙孔,看了看,甚么都没有,只觉得一片红红的,男人觉得无趣,便下了楼……


在大门遇到了管理员,顺口问了问,“喔!你说那位小姐,唉!真是可惜,年纪轻轻的就想不开真是红颜薄命啊!…………对了!听说她死的时候,眼睛是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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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印


在我的胸口上有一个侧蝴蝶的褐色斑纹,妈妈说这是胎记。可是,她的身上却没有。每个第五年的3月14日,这个斑纹会变成鲜红色,红的有点吓人。然后在之后的几天里都会有怪异的事情发生。


小时候,我外婆患有气管炎,常常住进医院。每天,妈妈都会问我:你说外婆会死吗?我都说不会。可是,在我5岁那年的3月15日,妈妈还是照例问我那个问题的时候,我回答说外婆会死的。当妈妈赶到医院的时候,听到楼上传来“哇”的一声,外婆就这样离我们而去了。在我十岁那年的3月14日,妈妈的同事到我家来,我看见了白光,在他的头上。第二天,他被一辆卡车压死了。再后来,我15岁那年的3月16日,我的爷爷去世。3月17日,我的奶奶去世。


我心里一直有一个结,有一个伤痕。15岁以后,我开始封闭自己,


我觉得我是个不祥的人。为什么和我有关的人都会这样?难道可以把所有事件的发生归结于我的欲知能力?我真的好害怕,不知道下一个又会是谁?然而,时间还是在走着,2001年的3月14日还是来到了。


那天,我的那个斑纹又变成了鲜红色,并且还在向四周扩散。那天,我害怕的奔出了家门,我怕看见我的家人,看见他们身上的白光。怕遇见认识的人。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闲逛着,打算找个地方住下来,等3月中旬过去后,我再回家。路过一条马路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书店,里面陈放着破旧的书。我随便拿了一本看了起来,这本书的名字是《蝴蝶印》。翻了这本书的前前后后,没有作者名,没有出版日期。在它的扉页中只有一个蝴蝶状的图案。我突然觉得这本书很有可能跟我有关,说不定能解开那个迷。我给了书店老板钱,把它买了下来。


由于没带足钱,我只能住进了一个招待所。我开始翻开那本书。书里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少女,她的身上有一个蝴蝶印,她有着神奇的欲知能力,从她十岁起她的容貌就不再改变,她的身体里开始缺血,每隔一段时间,当她缺血最严重的时候,她身上的那个印记会变成鲜红色。每当夜晚的时候,在昏暗的灯光下看镜子,她的眼睛是绿色的……


我突然全身发抖,太可怕了,我和这个少女到底有什么关系?我扔下那本书,关了灯,跑到镜子前。我惊吓地倒退了几步,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也是绿色的!天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凌晨1点,我从昏睡中醒过来。最后,还是拿起了那本书。翻到目录,“破解方法”!我激动地翻到那页:“交配。那个女孩后来和一个男子结了婚,之后她的欲知能力没有了,那个蝴蝶印也消失了。他们生了个女儿,她没有她母亲的特征和能力……


”这个种族的人的特异能力只传女不传男,只会隔代遗传,每隔好几代会出现一个有这个特性的女子。而且越到后来,这种能力和特征会越来越弱。“


我躺在床上,心情沮丧:我怎么办?我目前还结不了婚。下一个会是谁?


3月15日的早上,我从床上爬起来去洗脸。突然,由于贫血昏了过去。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场景:一辆车飞驰而去,马路当中,血泊中他躺在那里。血肉模糊。时间显示是10;00。我马上跳起来,冲出门去……


我气喘吁吁地赶到了文的家,他正准备出门。我马上拦住他说


“文,答应我件事,现在别出门好吗?过10分钟,就过10分钟再走好吗?”


“干吗?不行啊,我妈妈在医院里。我现在要赶过去看她。”文还是要出去。


“求求你,别出去,现在。不管你相不相信,在10点,对,就是在10点你会死的!我不想让你死啊!”


“你今天脑子有毛病啊!让开,我要出去!”文根本不相信我说的,气愤地出了门。我跟着追了出去。硬是要拉住他。我们就这样一直吵到马路边。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远方有一辆车正向我们驶来……


眼看就要发生了,我给了文一个耳光,他在那里呆住了。突然我的眼前溅了一片血迹:一个人躺在了血泊中,血肉模糊……


文还站在我的身旁,死的人不是他,那个中年男子成了他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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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


妈妈上班的那栋楼里有个女人,很漂亮很漂亮,金黄金换的大波浪头发软软的趴在肩上,红灿灿的嘴好象红领巾的颜色,每个星期都换一套很贵很漂亮的衣服,很多很多人说那女人好看,那里面有妈妈,有爸爸,还有他们的领导同志。


有一天夜里,我从很远的地方回家,到处漆黑一片,路边零星挂着几颗还在闪的霓虹灯,树影掉在地上,我从来不知道这些树有着那么可怕的影子,我避着它们,怕他们张牙舞爪的把我吃了。外套残留的温度支撑着我朝家跑去,嘴里呼出来的气在空中形成雾,那是我能看见的唯一不是黑色的东西。我对自己说:“好孩子不怕”。


远远的,有个绿色的影子在妈妈上班的那栋楼下徘徊着,幽幽的浮动着,好象没有脚,好奇代替了害怕,我小心的凑上去,我真的很想知道那是鬼还是人,为什么“它”不是跟其他东西一样是黑色的而是绿色的。我挪到一扇门的背后,悄悄的看着,用手捂着嘴,我知道,鬼是通过气息来判断活物的,我还不想死。我看清了,那个绿色的东西有着很长很长的头发,褐色的,散在肩上;那件绿色外套还有那双暗红色的皮靴跟妈妈上班楼里的那个女人一模一样,妈妈曾说过那一身行头得好多钱,我记得很清楚的,难道那个东西会是那个女人?可是这么晚了——我继续偷看着,死死盯着那块绿色的东西,觉得它就是楼里那个女人。那绿色的东西扭着身子,左一下,右一下,好象蛇那样舞着,姿势很夸张,我看的不敢出声。忽然,唰的一下,那东西蜕下一大块东西,跟蛇褪皮一样,一大滩东西掉在地上,发出闷响。那个绿色的东西褪完了那身东西变成了透明的金色,到处光滑的很,我那个距离看好象是个人穿了一身潜水衣,它比先前更象一条蛇了,只不过更加鲜艳,更加美丽。我不知道要怎么叫那东西了,它把“皮”扔在地上,跑到很远的地方,在街的中央扭动,舞它的腰,跺它的脚,挥它的手,我觉得那是一种舞蹈,人类不能理解的舞蹈,那东西一定不是人,人是不可能跳出这么美的一种舞蹈的。我跑去看它扔下的那一滩东西,我惊讶的看到一张人脸,不,其实是一大块皮,人皮,一张美丽女人的皮,金黄的大波浪头发,鲜红的嘴唇,奢侈的外套还有那双皮靴,呵呵,是那个女人,大家都说好看的那个女人,走在路上人们说她是法国女郎的女人,此刻的那张脸,好象一个泄了气的气球皮,捧在手里有点恶心,原来这就是那个美丽女人的所有……


我放下那张皮,有点难过的走回去,我走的时候那个透明的东西还没有回来,我不知道它是不是还会回来捡那张皮,可是现在的我,已经开始有点羡慕那个东西了,至少可以在虚伪了一天以后褪掉它的皮在寒冷的大街上舞蹈,我只有一张皮,褪不掉了,永远在我的身体外面。树的影子抓着我的衣领,它们说“来呀来呀,跟我们一块吧 ̄”,我低着头,慢慢的走着,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很羡慕那个女人,不是为了她的美丽。


第二天我和妈妈出门,碰到了那个楼里的女人,她跟我和我妈妈打招呼,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她有一张可以褪掉的皮,我没告诉任何人,也没想告诉任何人,看着那女人远去的背影子跟我妈说:“妈,那女人很漂亮哎。”妈妈说:“是啊,漂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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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一九九四


一九九四年夏天,八月。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下午的三点半,我自睡梦中醒来。全身起鸡皮疙瘩。因为我发现自开始放暑假以来,我一直作著一个同样的梦:“梦中的自己拖著一具□体、很努力的在漆黑无人的夜里拖著、想要把这具□体拖进一口木箱里藏起来、却不论我怎么样努力、这具□体都沈重无比、、、、、”


醒来之后、我终于了解为什么自放暑假以来、每天当我醒来时、都觉得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的原因、、、、、、、然而、更糟的事才要开始、、、、、、、、


做完这个梦后过没多久、就是九月、天气开始转凉、也许因为是大一的关系、长长的暑假总觉得应该好好去玩一玩、但是因为家中需要我顾店、所以丧失了许多可以好好去玩一玩的机会、、、、一直到九月十号吧?班上其中一个同学在坪林的溪边打工当救身员、由于他在那工作、可以免费招待我们去玩、因此、我们一行人、一共八个、四个男生、三个女生、骑著四台机车浩浩荡荡的往坪林出发(我那位救身员朋友已经先在坪林等我们、出发的时间、是一九九四年九月十五号下午五点。


我知道、人生有很多选择、我常在想、如果那一年夏天、不要发生这件事情、或许、我依然会快乐的像以前一样、整天疯疯癫颠、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男孩、然而、事与愿违了。坪林是位于台北县山区一个专门产茶的茶乡。我们是自台北市出发、横过新店往北宜公路走、明眼的人一定已经开始发现事情的不对:因为、我们会经过北宜公路!而且、我们五点才出发、中间又历经了塞车、买东西、等到进入北宜公路的时候、已经快要六点、路上漆黑一片、少数的路口有路灯、其余的地方几乎是漆黑一片。再加上路边飘扬的冥纸、以及不知名的小庙、呼啸而过的风声、大家心里虽然不说、却明显的感觉出恐惧。


那时我骑在最前面、后面载了一个女孩、我们有说有笑的、而我也尽力的说一些笑话、希望驱除一些恐怖的气息、然而、在经过一个大弯口的时候、我赶忙紧急刹车!


在漆黑的路上、我见道路的中央有一双发著亦样光芒的眼睛瞪著我:是一只猫。


这只猫、既不闪躲我们、也不害怕、我很仔细的一瞧、不看还好、仔细一看、那只猫竟然在吃著一滩趴在地上不知是什么东西的肉、而那滩不知名东西的肉、竟然、、、、、


是一只死猫、更离奇的事那只死去的猫的花色、样子、都和吃它的那只猫一模一样!


我只能说、毛骨悚然。


故事说到这里、都还不是重点、只是插曲。我必须先介绍一下自己。


关于灵界或一些奇异的东西、我从没看过、但是、我却有很强的感应力、记得祖母去世的前一天晚上、我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画著油画、很奇怪的、画一画就觉得有人在背后看我、那时并不在意、但是忽然一阵鸡皮疙瘩、那时我就有一种直觉、第一个联想的就是阿妈有事情发生、第二天清晨、电话响起、我才知道昨夜的真是阿妈、因为、阿妈喝农药自杀了。


而当我们在北宜公路上见到那只猫的时候、那一瞬见、全身的鸡皮疙瘩又起来、我第一个直觉就是似乎有事要发生、然而、我还是继续走下去、因为在那样的时候、后座还有一个女孩子、况且在同学心中、我似乎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在高中时又吃喝嫖赌样样都来、一副全世界唯我独尊的样子、我更不能退缩了。于是、就硬著头皮继续骑了下去。


八点四十分、大伙全都还没吃饭、我们到了坪林。在加油站对面一家小吃店、我们和当救身员的同学会合、八人全部到齐。


在我们这八个人当中、一共有三个人当过兵:O、H、W。而他们都是很有意思的人。


那时候、我们彼此都有一份共同的理想、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其中我和H最要好两人跟兄弟一样、、、、、、、、而O则是我们一起去坪林玩的救生员。


由于大伙还没吃饭、就在小吃店里点了一大堆东西吃、大家一个暑假不见、自然东家长李家短的聊个没完、聊一聊、等到我们要到溪边的小木屋去宿营的时候、大概已经九点半。然后我们就到溪边去升火取暖、由于是山区的缘故、到了晚上就只有十八九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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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那时候已经快秋天了。以前就听人家说、到了山里的时候严禁喧哗吵闹、更切忌拿手电筒乱照因为山是神圣有灵性的、已以个外来者的身份、最忌讳心存不敬而当晚的我们、哪会记得这些事、在黑夜中一群人对著升起的营火叽叽喳喳完全不管到底什么是什么、我们说著鬼故事、拿著手电筒照来照去、大声笑著、闹著而我也完全忘了来时那种不愉快的阴影、只是、忘了当时谁忽然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有没有人看过死人啊?


大概十二点吧、我们走回要宿营的小木屋里、大家精神都还很好、除了我和H之外、其他的人又打起扑克牌来、这样一直瞎混到了一点多、开始有了睡意、我就躺到小木屋靠近门的一角准备要睡、这时候、同行另一个当过兵的人:W、叫住我、他叫我不可以睡在那里、那时心里觉得很好笑、叫嘻嘻哈哈的把他捏了一顿并且问他为什么不准睡那、又不是他买下来的、后来他很认真的对我说、他觉得这个房子的风水有点问题、因为这个房子缺了一个角、、、、、通常、在我们一般的房子中、一散门不可能直接连在一面墙上、都是和墙角有一段距离、这样子这间房子的四角都齐、人气才会旺、钱财才会发、而当晚我们所住的这间小木屋、很奇怪的他真如W所说的、门直接连在另一面的墙上、完全一点间隔都没有、如下图↓更衣处--/---------------|/|||||||---------------□|←门的接合处完全刚好在角落这根据他的说法、是风水里的“缺角”、睡在角落里的人是会倒楣的、而且会“欠贵人”这句话不知为什么的、我记得特别清楚。然后、我在蒙蒙胧胧中睡去、、、、、其他人、则还在打牌、、、、、、、、、、、、、、、、、、、、


这样一直到我在黑暗中醒来、看了一下表:午夜三点半、外头下著雨、小木屋旁有一盏晕黄的路灯、打在窗子旁、扮著外头的雨丝、形成一副很美丽的画面。意识忽然清醒起来、这时候、我听见外头传来一声叹息声、屋外似乎有人坐著、于是我壮著胆子看了一下是H!


竟然还没睡哩、正在烤火、、、、、、、、、


我永远记得那幅画面、我们对著雨、一盏晕黄的灯光打下来、两人静坐无语、、、、H对我说、很羡慕我身边有女孩子陪、他孤家寡人的、女孩子缘又不好、、、、总之他讲了一堆莫名其妙沮丧的话、当时我只是觉得、怎么情绪落差如此大、、、然后、、、我们唱起了陈升的风筝、、、、、、、、、、、、、


后来撑不住、睡意又起、我又先跑去睡觉了、留下孤独的H独坐、、、


第二天早晨十点、当我起床、讶异的发现他睡在门边、也就是缺角会欠贵人的那个位置、、、、、、、、、、、、我赶紧把他叫醒、ㄟ、还好、活著哩、一点事都没有也许吧、那时在我的心中、根本就不相信这种风水之说、所以、不一会就和H跑去坪林的市场买土司、肉啊的东西、准备烤肉来吃。


是日、一九九四年九月十六号。我和H骑车到市场买肉、由于有八个人、所以肉很难买、尤其我们两个男生、更是一点概念也没有、买完肉回来被那三个女生看见、霹哩花啦的被骂了一顿。约莫十一点、大家开始在溪边烤肉、这个溪边、正是昨夜我们嬉闹的同一地点、、、、、


中午十二点半、不知是不是昨夜没睡好的关系、忽然觉得好困、那时已经中午、气温变高起来、原本我打算下水去好好玩一玩、但是真的很奇怪、心中有种不该下去的感觉、于是、当其他人正在溪边玩耍、烤肉喝汤的时候、我一个人回到了小木屋休息、、、、、


回到小木屋、由于这栋小木屋座落在一大片的树林中、谣□M是白天、却被树荫给遮住了、显得有些阴森、整个室内的光线与室外对比落差极大、我依然躺回昨夜睡的地方、在昏昏沈沈中渐渐睡去、、、、、


在梦中、不再有暑假以来一直相同的梦、确是一片宁静、、、也许是因为在山区吧、、反而有种悠闲、、、就在睡梦当中、我忽然意识到有人打开了这个小木屋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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