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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爹爹计划一

  十一岁,我的身后永远跟着朝,而我的身影,眼底,心里,永远围着净流爹爹一个人打着转,争取以好男怕缠女的金子格言,做到阴魂不散!
  每天的日程安排,几乎和爹爹是完全一样地,就像影子,如影随行。跟着爹爹一起开会,一起听江湖中的消息,其中有两条是我最感兴趣地:消息一,江湖中竟然出现了一个神偷,名字叫——吟吟!据说此神偷进得了皇宫,去的了地府,凡是有其看上眼的东西,必然是手到擒来,更是从来没有失手过。而且,更绝的是,他每次做完大案,都会留下刻着吟吟两字的金色小苹果一枚。让我淌着口水感叹,丫地,你盗版我名字就算了,还把金苹果外送,弄几棵给我就不成?
  消息二,迅速蹿起的大财主寇筱然,竟然做起了连锁经营,使其跃身为‘凤国’经济动脉的主要支柱,重要力量,用富可敌国来形容,是最合适不过了。据说寇筱然本人,行事手段特别阴狠毒辣,特别善于找出对方的弱点,进行简洁而快速的猛攻,所以,很多人都卖他面子,希望他不要对付自己,与之合作的人非常之多,形成了很大的商业网。而其中,最另我感兴趣的是,他所有的钱庄,竟然取了个非常有意思的名字——吟行!真让我怀疑,我这个吟字沾了什么喜气,竟然如此受到大家的博爱,也开始怀疑,银行二字,是不是通过吟行转过来地?嘻嘻,我可不可以告他占用我名字的版权啊?可不可以要求他赔偿我点精神损失费啊?幻想……口水……
  十二岁飞快的过,我是年年生日亲净流爹爹冰唇一口,消魂噬骨的味道,真是笔墨难以形容。这吻全当是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呵呵……实际上,却是我收到的最好礼物。也只有那一天,他才不会防范我的日常偷袭,也许是我行为实在不检点,所以,他总是在贴进的时候,漂亮的闪开,装做一切都没有发生。可人家已经把第一次给了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呢?
  一定有人会问,我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给他的,为什么没有详细介绍?哎……谁这么想,谁是色狼!无良女!人家的第一次,明明已经和大家分享过了嘛,别说你们忘了!那次……那次……人家……人家可出血了呢,还……还……对,就是初次来月事的那次啊,哈哈……谁能说那不是第一次?MD!谁撇砖头砸老娘?
  十三,十四岁,我的小荷才露尖尖角,终于长成了发面馒头,绝对不是旺仔小馒头!绝对不是!在我苦心的钻研下,用心的食补下,这身子终于可以妖娆亮相。当我照照镜子,把自己晃得那是泪眼婆娑地,我靠!这太阳光,真猛!
  其实,我不想埋怨潭爸,潭妈,但……明显你们的遗传基因不牢固,让我严重怀疑,我是某个残缺卵子和残废精子的结合体,竟然……不是绝色!
  哎……其实,我的要求并不高,只要不与爹爹产生太大的落差就好,可惜,还是要对不起人们正常的审美观啊。
  调整好镜子,重新看,重新看,还好还好,眼睛可以媲美琉璃,总是神采奕奕溜光异彩,尤其是看到美型异性的时候,更是晃得光彩夺目。小鼻子既有肉又挺拔,不错不错,尤其满意的是我的唇,知道地道的求吻型吗?就我这样啦!从此唇型看来,我就已经坚信意念决定一切!我天天想怎么能亲到爹爹,看,嘴就干脆长成了求吻型,哇哈哈……
  总体看来,还不错,虽然没有爹爹那般绝世的天姿,没有朝那充满雄性力量的诱惑,但只要我一笑,那也绝对是千树万树桃花梨花一起开呀开,没有办法,这就是魅力,嫉妒不来。
  我看着自己一天天的长大,一天天的妖娆,那种心思简直比盼儿女成材还急切。但不幸的是,我还得将自己好不容易吹起来的饱满胸脯,用布微微束缚着点,打算在某天某夜某个计划成功时,给爹爹个重榜袭击,哈哈……我也是有加料地!
  于是,我开始勾引净流爹爹,列出了计划作战一二三……争取在近日内,将其拿下。
  拿下净流爹爹计划一,在阴笑中,横空出世了……
  净流爹爹正在沐浴,水雾萦绕下,将那惑人的嘴,渡了一层水色,越发的诱人遐想。那双单单会对我有所温柔的眸子,此刻正望着雾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悄悄的,捏手捏脚的钻进浴房里,就像偷鱼的猫,呲着牙,笑得无声无息却肩膀乱颤。
  “吟……”一声轻唤从他冰唇中逸出。
  我利马将身子挺直,万分孝顺的喊了声:“爹爹。”欢快的小跑到他身旁,巧笑着:“吟吟给爹爹擦后背。”
  他抬起被水雾萦绕的眼,淡淡看了我一眼,在没说什么。知道为什么没有推我出去吗?这就是我日积月累的功劳,除了他去茅房,我是走哪儿跟哪儿,打不走,骂不掉,最后只能让我胡闹。哎……我这脸皮可有着千年的历史精髓啊,想破我功,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我咽了咽口水,两眼冒兰光地盯着他裸露的肩膀,真是一块完美的冰玉,细腻而润滑。我抬起手,撩了一些水,拿起皂角清洁着他优美如天鹅的身子。对于这洗后背的活,至小就是我大包大揽自愿完成的美丽任务,习惯吧,如果有一天你还不爱我,那就要习惯我,离不开我。
  但是!在我小荷才露尖尖角,终于长成了发面馒头的今天,我终于可以有资本灭了他这冰凌清欲的身子,怎么会轻易放过我垂涟已久的冰山雪莲?拿下净流爹爹计划一,开始喽!
  我的手一边在他身上打晃,一边脱下鞋子,邪恶的一笑:“爹爹,我也要洗。”一个飞身连衣带人蹿进了水里,扑起了大片的水花。刚坐下,就对上了一双豁然睁大的美眸,看来是被我吓到了,哈哈。
  呵呵一笑,往他怀里钻去,他身体一僵,忙将我推开,我再前扑,他突然连点了我的穴道,让我僵硬当场,无法动弹,我不满意的撅着嘴,眼巴巴的看着他,希望以可怜之姿感化他进几年培养起的父爱。
  他静静的看着我,不说话也不动。而我用那可怜的不能再可怜的眼神看着他,我怎么就不相信这么多年,他看不出我的心思,却总和我装蒜,当自己蒜苔还是洋蒜?
  轻声的,无奈的,茫然的叹息从他口微不可察的轻逸而出,他伸手把我的穴道解了,我心下大喜,又是一个前扑,终于扑到他身上,手指触碰到的感觉,让我如小电般突突着,有些颤抖,有些紧张的摸向他的胸膛,心里大喊着:净流爹爹,我来了!我会很温柔地,会对你好地!我一不怕疼,二不怕辛苦,三不怕为你服务!
  谁知道不安分的手突然被他抓住,低声道:“吟,不要胡闹了。”
  “我哪里有胡闹,我只是想洗澡啊。”我很无辜,很单纯地,哈哈哈哈……
  “有你这样穿着衣服洗澡的吗?”他顺嘴问出,可他刚说完就后悔了,尤其在见到我贼笑的时候,更知道自己被我个毛丫骗了。
  不给他反口的机会,一边拉扯着衣服,一边用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次的勾魂笑容说:“爹爹说的是,我这就脱光了好好洗……”
  一抹极其漂亮的红晕,轻轻布满他绝美的容颜,身手一点,又将我钉成了木头。他身子优雅的站起,我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净流爹爹也挺骚包的嘛?呵呵,居然表演美人出浴图,还是全裸地!太爆料了!我将所有的感官都用来盯着他的分身位置,那可关乎我一辈子的幸福呢,乃是重中之重的地方。要是小了,我就用药给他喂大了,要是大了,我就用药给他喂壮实了!
  见他柔美的曲线渐渐从水中拔出,两点,快快!腰了,腰了,肚脐眼哦,天啊,好美啊,快点,往下,往下看……
  咣!我俩眼一对,死翘翘了,净流爹爹你也闷狠了吧?你居然敢在我面前转身?还有,还有,你转身我也不说你什么,你至少也得留点甜头给我吧?至少露出优美的屁股供我欣赏欣赏吧?你……你……你……你洗澡居然还穿裤子?太过分了!那我穿衣服洗澡真是一点也不奇怪了,算你狠!
  看着他翩然离去的背影,我仍旧斜坐在水中,别提多难受了。我等啊等啊,终于过了一个时辰,嘴在能发出声音的第一刻,就喊了声:“朝!”
  一抹黑色的,无比俊拔的身影,立刻出现在我面前,飞快的将手伸到水下,为我解开了穴道。我骂骂咧咧的想起来,却看见他仍旧看着我,心下有活没处发,只能对着他吼:“看什么看?小爷我连人带衣一起洗不成吗?去给我拿件干净的来。”
  嗉……人影没了,我消停了,泄气般瘫软在浴池里,拿下净流爹爹计划一失败了,却在下一刻,斗智昂扬!我贾绝色真吟魔鬼的称号可不是白来地!嘿嘿……


[ 此贴被紫藤风铃在2008-03-12 21:43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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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男战略四五

  我蹲在地上画圈圈,已经濒临智乏的边缘,晃晃脑袋,总结着失败教训,争取再接再力将净流拿下!想啊想啊,终于计上心来,这回来个狠招,就不信试不出爹爹的真心!

  勾勾手指,朝自动出现在我面前,又勾勾手指,朝蹲了下来,我手臂一伸,将他揽到腋下,有点小鹿蹄猛牛的架势,诡异的笑道:“朝,哥们我现在有问题,你帮是不帮?好,你没有表态,就说明你肯帮我!现在,我把计划和你说一遍,大概意就是这般……这般……此事若成,我给你改善伙食;你若走漏风声,我就先奸后杀;你若反悔不干,我就先杀后奸;你地明白?”

  朝仍旧石打不动,针扎不痛的样,这事就这么成了。

  于是,拿下净流爹爹计划四,就阴森森地产生了……

  第一天,我没有去缠爹爹,却在花坛旁与朝互通款曲,上演了一出我深情凝望,朝害羞低垂眼眸的戏码,让所有人大跌鼻梁。要知道这简单的一幕对于我来说多难啊!首先,我要克制住自己近十年的习惯,没有天天去缠着净流爹爹;其次,我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强按着朝给他擦胭脂红,不然怎么能做出面染红霞的娇羞模样啊?最后,还要挑战所有人的视觉极限,坐到朝的腿上,抱着他的脖子,上演我和爹爹的经典造型!

  这一天,我没有看见一丝一毫爹爹的影子,真怀疑他下山了,不然怎么不悲痛欲绝地出现在我面前,控诉我移情别恋?

  第二天,在蒙胧月色下,潺潺溪上,我与朝站立其中,他环着我的腰,我依偎进他的胸膛,囔囔道:“朝,我们一辈子都一起,好吗?”朝仍旧没有说话,环在我腰身的手臂却收得紧紧地。半晌,我呼吸困难的小声问:“爹爹走了吗?”朝点点头。我放了一口气,点点朝结实的胸脯,说:“大哥,松手啦,抱得我都上不来气了。”朝突然放开的手和我努力后挣的身子,都避免不了地让我坠入溪流中,只听扑通一声,我高亢的声音被水淹没……

  朝忙伸手将我抱起,大手还没有拍到我后背,我这个湿乎乎的人,就被一拢青衣抱进了怀里,那一向清冷的声音,焦急的问:“怎么样?”

  我刚想感动得扑进他泛着冷香的怀里,就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猛招计划,硬是淡淡回道:“没什么,我和朝闹着玩呢。”手一伸,对朝说:“抱。”

  朝对于我的命令向来没有含糊过的时候,混合了力量的胳膊一伸,楞是将我从爹爹怀里打横抱起,大步往回走去。

  呀呀呀,净流爹爹,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好歹你也应该出手劈了朝啊!心痛啊……

  第三天,在爹爹开完会后必然经过的地方,我酝酿着自己最狠的筹码,若还是不行,我TMD就直接强奸他!强奸?不行,爹爹武功那么高,这件事还得再议啊!

  我吸了两口气,信誓旦旦的对朝说:“朝,你为哥们两肋插刀的时候到了,今天不求你别的,给哥们亲一口,成不?”

  朝深邃的眸子依旧没有波澜,酷得直让人想喊老大。

  我继续诱惑:“朝,你看,我的唇是求吻形哦,还很红呢,被亲一下,又不会死!你若实在不喜欢,就当是被蚊子咬了口,好不好吗?”

  朝的视线从我的眼里,渐渐转移到我的唇上。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我将唇噘起,还在空气中啵啵了两下,展示了一下质感。

  “哇!朝,你脸红了!真的耶,竟然脸红了!哇哈哈……朝,就你那肤色,脸红的颜色还真不好辨别,若不是咱哥们长年朝夕相对,还真TMD不容易看哦。恭喜你,你已经有断袖的潜质喽,不过,我的朝就算当断袖,也绝对是强攻!天,那是绝对美型的强攻啊!朝,你喜欢男人吗?你喜欢什么样子地?你是觉得唇红齿白的好,还是娇小怜人的好?还是体态修长的好?你知道吗?和男人的第一次,一定要用润滑膏,涂抹……喂,你去哪里?朝,你给我回来,回来!我不说了,你回来。朝,我肚子痛……嘿嘿,朝对我最好了……”

  不是不想告诉朝我是女子,是怕他尴尬,毕竟,朝洗澡时,我偷看过;朝换衣服时,我也偷看过;朝睡觉时,我更是明目张胆的去看过。如果跟他说我是女子,还真怕他想不开,非要娶我,如果说他非要嫁给我,我到还能考虑一下。再说,我等会儿还打算和他上演一出亲亲戏码,要是他知道我是女子,一定更不肯合作了。所以,我决定先隐瞒,以后再说。

  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爹爹的身影,我看着朝,拉下他的头,缓缓闭上自己的眼,点起了脚尖,心跳突然加快,神经怪异的紧张,不单是因为其中包含着对爹爹的考验,还有些我说不清楚的东西,让我竟然有丝慌乱。

  在靠近的一瞬,我感觉不到朝的气息,但那咚咚过速的心跳,却分外刺耳的响起。

  近一点,又近一点,再近一点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吟……

  我的心瞬间跳起了欢快的舞蹈,爹爹,你还是在乎的,你在乎,你真的在乎。我缓缓张开眼,对上朝进在咫尺的脸,一不小心望进了他的眼底,那双深邃而无法窥视的眸子,一闪而过的东西,快速得让我怀疑是自己眼花了,但那微微一紧的心痛,还是无法忽视。

  放开朝,打算扑进净流爹爹的怀里,却在转身的瞬间,发现人没有了!

  ~~

  拿下净流爹爹计划五,在计划四失败后,悲壮地产生了,这回,哥们改走哀情路线。

  “去!给我弄两个乐师。”

  杀手甲:“小教主,是哪家的乐师?”

  “靠!你那是什么眼神?不是让你杀人!是给我打劫上来两个,记住,这是秘密,不许对任何人说。”

  “是!”

  “去!给我准备九千九百九十九只红蜡烛。”

  杀手乙:“是!”

  “回来,回来,你是不是打算去账房领银子啊?”

  杀手乙:“是!”

  “这是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自己解决吧,就当是为你小主子我的感情事业,做个小小贡献吧。”

  杀手乙:“是!”

  “你,天一黑,把所有的杀手都给我找来,秘密集合在溪流边上,不许告诉爹爹,不然……嘿嘿……”

  杀手丙:“是……是……”

  “丫地,放心,这回不是耍你们玩,而是关乎小教主的终身大事!”

  “……”

  “你,冒什么汗?我TMD成天喊着强奸你们,不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动过吗?安啦,只是需要你们帮个手,下去吧,记住我的话,走漏风声,后果你们自己知道。”

  “是!”

  水洗的明月,潋滟的波浪,柔情的晚风,远处的青衣缥缈而来,似乎不带一丝尘埃,却注定要绞入我炽热的红尘,爹爹,我的沉沦,又怎么可以没有你做伴呢?

  碧波竹筏上,点燃了几根红色的蜡烛,流淌着滚烫的泪珠,我一拢白衣云袖男装,披散着一头青丝,在月夜烛火下,竹筏上,缓缓向爹爹飘去,吟唱着:

  “心跳乱了节奏

  梦也不自由

  爱是个绝对承诺不说

  撑到一千年以后

  放任无奈淹没尘埃

  我在废墟之中守着你走来喔

  我的泪光承载不了喔

  所有一切你要的爱

  因为在一千年以后

  世界早已没有我

  无法深情挽着你的手

  浅吻着你额头

  别等到一千年以后

  所有人都遗忘了我

  那时红色黄昏的沙漠

  能有谁解开缠绕千年的寂寞”竹筏靠岸,我赤脚踏入水中,缓

  步走向爹爹,望进他的眼底,柔声到:“爹爹,不要让我等到一千年以后,那里没有你,没有我……”

  整个寂静的山林,瞬间亮起了无数的蜡烛,河床上,静静飘来一个由大红蜡烛组成的四个大字:生日快乐。

  我凝视着爹爹染了水雾的眼,轻轻点起自己的脚,屏住呼吸,小心的靠近,在那醉心的冰唇上,贴上自己渴望的唇畔,就怕一丁点的动静,会破坏这唯美的时刻。

  爹爹的手不自觉地收在了我的腰侧,缓缓闭上了自己的眼,我突然有种想要哭的冲动,只能拼命忍住,猛的伸出舌头,想要狠狠地纠缠,诉说自己近十年的爱恋。

  当我的舌碰到他的牙齿,爹爹突然转开脸,抚在我腰上的双手剧烈地颤抖着,我不知道他在挣扎什么,不知道他在顾虑什么,近十年,他一直是这个样子,我好想咬醒他!

  于是,我真的做了……

  我的牙,紧紧扣在他的胸口,直到丝丝血腥变成了殷红一片,我才放开一声不吭的爹爹,转身愤恨的走开,不回头,不看他。

  穿不习惯的云袖男装被我甩得乱飞,就像我压抑不住的愤怒!更像我熊熊燃烧的感情!对,绝对是熊熊燃烧!云袖一不小心甩到蜡烛上,我就这么盯着它寸寸燃烧,就仿佛此刻无法扑灭的情绪。

  带血的青衣扬起,想将我燃起的袖子扑灭,却见一个黑影突然蹿出,抱着我直接跃入河水里,掩去了我的泪……

  朝,你生气了,是吗?你不想让那个人碰到我,是吗?朝,我想哭……


[ 此贴被紫藤风铃在2008-03-12 21:45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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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

  清晨的阳光,带着一丝感动缓缓升起,我载着雀跃的心情,激动的对着清溪,膜拜着自己的娇颜。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绝色源于自信!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有动人心魂的魅力,还能让谁相信呢?话说,骗人最高的境界,就是先把自己骗倒,看来,我已经有做千王之王的潜力了。

  水镜中的人,有着一张小小嫩玉般的脸,一双若宝石般璀璨的眸子,闪动着灵蕴的光泽,小巧的鼻子下,是最消魂的嫣红唇畔,长长的青丝随风拂动,一拢胜雪的白色男装穿在我身上,怎么就这么好看呢?我勾起嘴角,她也对我微笑,真是个好伙伴。

  哈哈哈哈……我终于长大了!十五岁的生日啊!嗷……兴奋啊,想咬人,想狂吼!最终,只化做一抹动人心魄算计的笑,爹爹啊,看招吧!

  没错,我这十年磨一贱,可不是白给地!伤心,那算什么?不过是胜利的垫脚石。难过,那算什么?不过是享受幸福时的相对良药。哭泣,那算什么?不过是用来衬托美丽的笑容!想让我放弃爹爹,那简直比让我吞食月亮,还难!

  “朝,我美吗?”转身,对着朝露出个迷惑众生的标准笑容,这可是我练习了好久地,就指着这一招去骗生动的男色呢。一个漂亮的飞起,扶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小小的调戏一下,娱乐为自己嘛。

  知道问他等于没有问,但我还是喜欢问他,习惯问题,不容易改变。

  朝真是越来越酷了,鬼斧神雕的容颜,深邃的鹰眸,不锐利却内敛得分外吸引人的感官,高挺俊朗的鼻子,紧抿而薄的唇,永远漠视着一切。古铜的肌肤,在晨光下散发着诱惑的光泽,宽肩,窄臀,屁股紧俏而充满弹性,大腿修长而充满力量,这个样子的朝,简直是在勾引人犯罪么!MD!要是哪天老娘强奸你,可别说我没有在心里提醒过你!

  有一次我去偷看他洗澡,结果,弄得我鼻血横流,差点死在房梁上。不过,朝也特别恨人,竟然和爹爹一个喜好,都穿着亵裤洗澡,我真怀疑他们鸟窝处,是不是杂草丛生?还能养一窝心爱的宠物?

  朝那不苟言笑的样子,简直是酷闭了!哦,这么说也不对,不是不苟言笑,而是不言不笑!我喜欢他深刻的五官,喜欢他紧紧抿着的薄唇,喜欢他被我折磨而握紧的拳头,更喜欢他的眼,因为那双眼里,永远只有我一人!为什么我如此肯定,因为他对任何人都是视而不见,惟独对我不可以。

  现在,‘青刃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老老少少都知道他是我的宠男,我俩断袖断得那是相当彻底,每天那是形影不离,勾肩搭背,情谊绵绵。而他也因为工作需要,对我更是寸步不离。一时不察,竟然成了众人口中我的三陪!而我只有在心里深深的说上一句:哥们!对不起了!

  可如果用真情实意来说上面那段话就是:全‘青刃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老老少少都知道他是我的宠男,我断袖断得那是相当彻底,每天与朝是形影不离,对他勾肩搭背,外加情谊绵绵。而他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干脆不鸟我,任我一个人在那瞎折腾。

  尽管如此,少爷我的佛法魅力还是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而对于朝的无比忍功,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但若说大家真正意义上对我起了钦佩之心,还要从朝顶着脖子上深浅不一的吻痕,从我屋子里走出去的那一刻开始。大家对我的景仰,那简直如天上繁星之众多,地上蚂蚁之无数啊……

  那晚,我无限诱惑的对他扭动着娇躯,眼波含情,嘴角含笑的将他推入到床踏上面,然后自己娇笑着也滚到床上……

  接着,无限媚惑的呻吟从床里传出:“朝……嗯……轻点……痛……啊……嗯……”

  过了好久,又听女子妩媚的声调响起:“朝,乖……让我摸一下,就摸一下!又不是没有让我摸过……呵呵……哈哈……再摸一下,再摸一下……乖……”

  然后一早,朝就顶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脖子从我的小屋里,坦然的走了出去。

  我喜:大家明面上夸我,能将朝搞到手,小教主乃神人也。

  我悲:大家暗地里讹传,能将小教主压在身下,朝乃圣人也!

  我呸:老子若是断袖,也TMD是个美型攻!

  我叹:实际上,嗯呀啊地,是我让他给我按摩后背。因为大白天的我追着他满山跑,戏弄着要亲他,却没有亲到,因此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此处无钙片,只能让朝为我揉揉背,捶捶腿,捏捏腰,不过分吧?

  我笑:实际上,他脖子上的青红不是吻痕,而是我故意涂抹的整人药粉,对于朝,我还是善良地没有辣手摧草,强啃慢吻。

  “朝,原本以为就我自己十心十意的这么认为,没有想到居然得到了你的认同,哈哈……真不匮是在我的熏陶下,茁壮成长的有为青年!九年了,你天天可以看见如此天资风雅,气度不俗的我,是不是越看越喜欢?不如,和我一起断袖吧,我一定好好疼你,让你先爱上我暖暖的大床,再爱上我这风雅的妙人,如何?”我继续刚才调笑的话题,而朝仍旧平静无波,这也亏我多年来为他开的训练小灶,由此证明,人——在于锻炼!

  “啧啧……朝,我怎么越看你越喜欢嗯?真让小教主我想的晚上睡不好,吃饭吃不香,都是你的罪过啊。但我一向待人宽厚仁慈,与人为善,宁可委屈自己的欲望,也不愿意强要了你,哎……好人啊!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十五岁的生日……”不等我说完,朝已经将银票放到了我的手上。

  我顿时乐开了花,嘴能咧多大,就咧多大,我是真开心啊,银票啊!我的亲亲,我的宝贝,我的美好人生!忙将银票顺进衣服里兜,又拍了两下,才算放心,果然比较识事务,甚得我心,可还是想逗他:“既然你如此够意思,那哥们我也不能待薄你,秉借着好东西,一定要和朝分享的原则,想我美的淅沥哗啦地,也要和你分享一下……”

  我眼一扫,朝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笑了笑,接着说:“你晚上把自己洗得白白嫩嫩的,哦,算了,就你那肤色,就算扒十层,顶多混个小麦色。你只要把小屁屁洗干净,在小鸟儿上扎个金色的蝴蝶结,嘿嘿,到我的大床上,摆好认君采撷的经典造型,等着让我好好疼疼你哦……”我将后面的音拉得特长,很满意的看到他杀人都不改色的脸上,出现龟列状。

  朝再次将手伸进自己的里怀,掏出白花花的银票,放到我的小手上。

  我再次笑得无比开心,整个肩膀都开始颤抖:“这就对嘛,干吗一副舍身不舍银的鸟儿样?要知道留得青春在,不怕没钱赚。你到好,杀个人,就能拿到真金百银的,可怜我,手无伏击之力,真是需要这些银两养老啊。今天,我生日,看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马。不过,记住了,下次在夸我美艳动人的时候,不许眼神躲闪,要一脸诚恳,知道不?回去好好练习一下,别在穿帮了,弄得我不爽,就是跟自己银子过意不去,知道吧,朝?”

  自从朝开始当杀手赚银子,我就摇身变成了地主阶级,总是在过节过生日时,跟他要礼物,而朝也从来不含糊,只要我开口,他就给。也在我的示意下,将所送的东西折现,变成了容易保存的真金白银,满足了我拜金的欲望。

  当然了,像这种优良的传统,一定要发扬光大,于是,又在我的明讲暗示下,全‘青刃教’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但凡教主与小教主过生日,不用管大的,只需要送银票给小的,大的一样高兴,小的更高兴!日子好过了,心情愉悦了,不被小教主整了,就连多年的老毛病都好了,更别说杀人的手法都变得潇洒利落了。真是送我银票一天,保太平生活一年啊!怎么想,我都觉得他们合适。我现在已经在考虑,要不要一年过两个生日,可后来听净流爹爹讲,这样会折寿,才狠心打消了这个念头。

  小心的将银票收好,一声哀叹轻逸出口:“哎……眼见朝是越来越俊挺,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却偏偏吃不到,哎……这生日过的,真是了无新意,我好郁闷啊……朝,为了我们患难与共的深刻感情,你希望我能过个开心的生日吗?你就小小牺牲一下……让我亲一口吧!”最后一句快速喊出,就又开始了每天的必修功课,满山地追着朝要亲亲。

  追了这么多年,闹了这么多年,我的轻功到是越来越好,其它一无所获,但我却乐此不疲。别人在赞叹我有如此恒心的同时,也替我长达十年的苦追深表同情。可我却说:不是小爷追不上朝,是在训练朝的轻功!不是小爷亲不到朝,是朝的武功又精进了,全拜我赐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朴山’上下,几乎每天都能看见一个雪白的小身影,不停地追赶着‘青刃教’里,不同的漂亮小男,与百鸟齐鸣中,千峰树海里,跑着,要亲亲……

  我一边追着朝,一边想着心事,想着晚上怎么将净流爹爹拿下,结果脚下一滑,脸直接往地上啃去,我的惊呼还没来得急发出,就跌入到一个温热宽厚的胸膛……


[ 此贴被紫藤风铃在2008-03-12 21:46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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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之忌

  我做势一把将朝抱住,贼笑道:“哈哈……自己送上门来等我亲呢?那我可就……啊……”身子被人拉起,直接跌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冰凉怀抱,我抬起头,双手立刻缠其身上,腻死人不偿命的喊了声:“爹爹……”我躲在他泛着莲香的怀抱里耍着娇。按理说,我的行动如此腻人,我的声音含糖量绝对之高,应该能让别人对我的性别产生怀疑,可在我不是飞腿踹门,就是单脚挂树的种种行为下,竟然以公子的身份混了这么多年而不被拆穿,不可不称之为一奇!

  净流爹爹看我一眼,冰冷绝色的容颜,仍旧美的不似凡尘,只是那眼光已不在如千年不化的冰山那般不可动摇,而是三月破冰的河流,泛着清澈动人的光粼:“吟,你又淘气。”

  我像条小蛇般缠在他身上:“爹爹啊,这不是淘气,而是锻炼身体!”我拱拱小脸,凑向他的脖子,趁机卡点油水。

  如果你见到一对粘粘糊糊的父子,不用恶心,不用上火,那绝对是我们爷俩。而现在‘青刃教’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已经习惯得不能在习惯,尤其是在十四岁生日那天,我动员大家齐齐点燃了生日快乐的蜡烛后,教里的人皆为我的恋父行为感动了半面神经,全力支持起我追养父的断袖行为。

  示意朝做自己的事,别跟着我,自己挂在净流爹爹身上,被带进了书房,我死死黏糊的往他身上靠,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脸蹭着他薄凉的胸膛:“爹爹,我今天过生日,你送我什么礼物啊?我可是年年有礼物送爹爹呢。”呵呵,他送我的都是一些稀世之宝,而我送他的是年年长一岁的热吻。

  他的手自然地上我的腰,语调有丝轻柔:“吟,有什么是你想要的?”

  我要金银,要美男,永远要不够,可现在我最想要的不是这些,我知道我该勇敢,可对这个男人,却总是变得犹豫。是因为他一开始让我跟他叫爹爹吗?可如今我长大了,却越发觉得他的挣扎,他到底在顾及什么?我一直不认为什么是他在乎的,除了我。

  我暗自深吸了一口气,这可是N次表白啊,仍旧很紧张,小心肝乱蹦达,不肯老实。我抬眼看他,也望进了一片轻柔的情丝里:“爹爹应该知道吟吟想要什么,你肯给吗?”

  他的神色有一丝的慌乱,抚摸在我发上的手突然一顿,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却马上恢复如常,他没有笑,却轻闭上自己的双眸,含着另我心醉的冰凉,缓缓地如梦幻般贴上了我狂燥期盼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我!第一次!第一次吻我啊!我的心狂跳不已,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快速传变全身,脑袋开始真空,下意识的点起脚尖,想要加深这个吻。要知道,我们向来是点到为止,从来没有过舌的纠缠。我想要他,一直想要!如果,如果,如果他肯爱我,那我宁愿看着帅哥狂流口水,上身随便摸,裤子绝不脱!

  我将丁香小舌,缓缓的伸到他口中,引得他身体一僵,拥在我腰上的力道突然收紧。我以为他会继续吻我,可他却猛的将我推开,再次别开脸不看我!

  我茫然的不知所措,心开始隐约做痛,声音有丝不稳:“爹爹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是吗?你只把我当女儿是吗?可你却从来没有别的女人,你不是在等我吗?你守着我,看着我一天天的长大,你不想要我是吗?你就想这么守着我一辈子是吗?”

  他的脸本就没有血色,却因我的一席话变得痛苦不堪,又填了几分苍白。那抹让人琢磨不透的挣扎,到底是什么?又有什么可以困扰到你?一切难道只是我自己的镜花水月?美得不虚幻,却痛得如此真实?他紧紧闭上的眼,正如他紧紧闭上的心,始终不曾让我安营扎寨,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没有解释,没有拥抱,就连一声叹息都不肯给我,就像以前一样,转身悄然的离开……

  我颓废地坐在他的椅子上,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突然发疯的踢打着,将笔墨纸砚飞起,与墙面地面撞击出深刻的痕迹。狠咬住下唇,即使难过,也不哭!老娘的眼泪,是用来骗美男地,坚决不会平白浪费在没有观众的个人空间!

  MD!看来不给你下点猛药,还真摆不平你丫地!非得逼我下麻药?好像下过了。非得逼我跳艳舞?好象衣服没等脱下,他人就消失了。非得让朝点你的穴道?他好象打不过你。哎……爹爹,你怎么就这么难搞定?

  越想越乱,越乱越气,手脚并用的乱扫着一切,突然,脚不知道踢上了什么,桌子上砰的弹开个暗盒,我想都没想就将其中的东西拿出来看。而这一看,就注定了一些无法挽回的命运

  ……

  ~~

  净流:

  为父得罪了某些人,在也无法保护吟吟周全,只能让她依靠你了。为父一直愧对与你,当初将你爱人错杀,害你痛心疾首,心如死灰,不肯再姓潭,而今,为父还是要借你之手,护吟吟安全。

  三天前,吟吟遭遇火灾,性情大变,连我们都不记得,望净儿多加爱护,带为父将她抚养长大,让她十五岁后再下山,切记。

  净儿,原谅为父当初的鲁莽,但人死不能复生,过往的一切,终究会烟消云散。

  愿吾儿幸福。

  父潭筝

  好简单的信,却在我心上重成了千金。潭筝是潭爹?净流,你到底是森净流还是潭净流?森?哈……怕是你爱人的姓吧!你却让我跟着她的姓!给了我这么个不文不类的名字——森吟!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我哥哥?亲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告诉我,潭吟是你的亲妹妹?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让我认你做爹爹?为什么?还是你以为,我会知道你是我亲哥?别拿假话来骗我,别再骗我,别骗……

  即使灵魂不是,可血液里流的是一样的血!为什么不在我爱你之前告诉我一切?你个骗子!虚伪的骗子!你骗了我的心,让我如何能以妹妹之心爱你?我把你当成守侯我长大的男人,你到底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我可以不在乎什么狗屁的世俗,可你呢?你还是在乎的不是吗?不然,你不会一再的逃避我,一再的躲闪着,不肯爱我!你TMD痛苦,我TNND更痛苦,你好狠心!你明明是爱我的,你以男人的心爱我,却以哥哥的身份压迫自己的情欲!你可恶!真可恶!

  我将泛黄的纸攥进手心,刻入骨头,我讨厌你!讨厌你的自私!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明明对我动了心,却一再的隐瞒,不让我真实的爱你,却让自己卑微的爱我?你TMD怕乱伦,可我不怕,我的灵魂是贾绝色,不是潭吟,更不是森吟,我不怕!可你怕,不是吗?你个懦夫!

  你心里到底有过我吗?只怕一切都是我自相情愿的想法,你爱我,只是兄妹!你不拒绝我,是怕伤我的心,还是觉得我只是个孩子?你不曾说过!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假想!

  这场十年游戏,主角是我,配角是我,导演是我,编剧却是你!

  你还是爱着你最初的恋人吧?痛心疾首?心如死灰?不肯姓潭?都是你!都是你!什么冰艳美人?什么无恋凡尘?全都是屁!全都是心死的原因,你从来不爱我,一点也不!你心里只有那个死去的人,只有她!

  你若爱我,不会不在乎我的感受,不会让我如此痛苦!我恨你,要忘记你!

  我愤恨的飞身奔跑,疯一样的往山下冲去!我要离开你,一辈子不见你!我TMD也不姓森,也不姓潭,都给老娘滚一边去!我要做贾绝色,只做我自己!都见鬼去吧!

  与风中,找不到一滴泪,可泪,都流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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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骨折了?

  “啊……”

  “啊……”

  一声千分惊恐,一声万分疼痛,两声大气磅礴不相上下的啊字,响彻在山下的小路上。

  是的,我贾绝色真吟魔下山了,以猛虎出笼之势,凶猛勇凶狠之姿往山下冲去,仿佛这样就可以甩掉内心的纠结,哭出倔强的泪水,可惜,一切都是徒劳。

  结果,在临见平地的时候,脚下一滑,人惊呼着,如大饼子一般往地上糊之……

  然后,我听见了一声媲美杀猪的高亢,而我,整个人安全落地,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用屁股压了压,身子扭了扭,身子底下的肉感还挺有弹性地。

  我转过头,看见一张紫红的大脸,已经变形,扭曲乱成一团,此刻正皱着眉对我怒视,并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颤巍巍的大字:“我……骨……折……了……”

  我啊了一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就走。

  “喂!我……骨……折……了……你……不……管……我……了……我……可……是……你……压……的……啊……”一字一蹦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还挺有喜剧效果地。

  我一个漂亮的转身,晃到他身边,蹲下,歪个脑袋看着他:“你有病啊?自己走路没有挑好地方,非得选我要自杀的地方走,我没有找你算帐,害我死不了,你还要让我负责?我怎么负责,怎么负责?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随即阴森森地一笑,阴险道:“不如,你当我的男宠得了,我到可以为你负责……”

  他身体一僵,大概没有想到我出口如此猖狂,神情恍惚中,却突然将眼睛瞪得特大,黑白分明的眼,闪动着激动的光泽,他浑身轻颤着,仿佛是在狂喜,他将手缓缓的抬起,往我脸上摸来……

  看着他被我压成紫红的脸如此地激动,真怕他一不小心挂了。再看他颤抖的伸手,要摸我的脸,立刻明白他是个不打折的标准断袖!看见我如此美貌,所以心动,就行动了。你丫地,跟我来这套,找打!

  迅速站起身,飞快的抬脚往他胸口踹去,又是一声响彻云霄的痛呼,我满意的扫扫腿上的灰,哼着小曲跑开,原本满心的愤恨,都被这一跌给搅得自动丢弃了。我许诺过现代的老爸老妈,我要好好地,幸福地,绝对开心地活着,就要活出个样子。

  “吟……吟……”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从我背后颤抖地传来。

  我欢快的步伐突然一个颠簸,停住,呀?不是熟人吧?可没见哪个杀手这么没用,竟然被我飞成了重伤。脑袋一转,某个画面一闪,身心仿佛被人定格在十年前,那个煽动着长长睫毛,颤抖着柔柔红唇,惶恐的捂着自己的小鸟说:才不!你把自己的都玩丢了,还想玩我的……;那个用尿呲了我一脸,最后滚到一起,初吻中,弄得满脸尿水的小男孩;那个抱着我说:吟吟,我不想走,我想一直和你一起;那个泪眼婆娑的小男孩,那个善良被我欺的小男孩……

  所有的记忆,就象洪水在一瞬间将我淹没,我挣扎着,终于将石化了身子,吱噶做响行动缓慢的转向他,脸色极其不自然,一步一僵硬的走向被我压扁,又狠踹了一脚的紫脸男子,颤抖着伸出手指,声音如蹦豆般响起:“古……若……熏……”

  ~~

  马车上,古若熏抱着我的手,就没有松开过,比粘亲妈还粘我。

  我把手伸到他的腰身处摸了摸,他立刻脸布红霞,羞怯的看着我,仿佛在说:来吧,上我吧,我是不会反抗地。

  我咽咽口水,又在他肚子上摸了摸,他别开头不看我,仿佛在说:死样,你怎么还不要人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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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男大礼

  自由的风,吹过发丝,抚摩脸旁,似乎是无牵无挂,了然一身。可你若没有牵挂,怎么会遍遍眷恋不肯离去?这恼人的晚风啊……

  我依靠在小窗上,对着若大的月亮发呆,感叹这一天的波折,感慨生日之无聊。

  净流爹爹,我是不是要改口叫你净流哥哥?十年了,第一次没有你陪我过生日,竟然是如此的无聊。你早晨的吻送得太快,太早,以至于我们礼物互赠完毕,没有了继续。

  呀!我突然想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事,简直比挖我肉还难受!我就这么从‘青刃教’跑了出来,居然没有带上十年来储备的银票宝贝!失策啊,失策,冲动果真是魔鬼!在我一顿痛心疾首,悔不当初之后,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不知道以后何去何从,就这么一个人走吗?

  不,我还有个跟班——古若熏。哈哈……人世间的事情,真不能用正常来形容,谁能想到我飞身压下的人,居然是他。倒霉如他,居然还被我弄折了两根肋骨,可怜的家伙此刻正躺在客栈的房间里,一动不动,养伤呢。

  这家伙确实很有意思,我以强势之姿告诉他,我要闯荡江湖,不会跟他回什么‘古庄’,他要跟,可以跟着,但食宿费得自己负责,如果能给我付,我会心情好点,对他好点。他忙利马保证为我承担一切费用,乐得我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

  我还禁告他,不许将我真正的身份透漏给任何人,我们就当是旅途中结交的朋友,不然……他马上点头称是,一副若他说出去,都不会原谅自己罪下的滔天大罪。都已经十六的翩翩俏儿郎,居然还和小时候一样,总是妥协在我的淫威之下,变成可爱的天使兔兔,真有点弱受的味道。可怜的若熏宝贝啊,看来你是逃离不开我大面积的阴影喽。

  进入客栈,把他按到床上,让他喝了些骨头汤,然后做了半个小时的思想斗争,才将我从净流爹爹手里夺来的养骨圣药喂到了他水润的小嘴里。为了抚慰我哀痛的心情,飞快地在他诱人的小嘴上啄了一口,看着他白皙的俊颜缓缓地趴上两朵红晕,别提多娇艳,好看。呼吸间,洒了些迷药,让他好好睡上一会儿,别一看我就含羞带怯的模样,弄得我心跳过速,险些诱奸无辜美少年。

  我实在是不想感叹,可却又不能不感叹,这生日过的,我是百般无聊啊。得,老娘我自己出去找些乐子还不成吗?一个漂亮的飞起,落地,再飞起,往酒窖穿去。笑话,让我花钱买东西,还没有那个习惯!

  拎了两大坛免费的果子酒,笑嘻嘻的往回返,想了想,又折回到古若熏的房间里,看着美人喝点小酒,也算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将酒坛放到桌子上,渡到古若熏的床边,看着他微微颤抖的睫毛,显然睡得很不安稳。小家伙,你在挣扎什么?不是怕我跑了吧?哈哈……

  他长长的睫毛,漂亮的卷曲着,水润的唇泛着诱惑的光泽,略显娃娃的脸形,怎么看都觉得是个标准的兔兔小受。至于受什么?当然是受我欺负了!看着他,玩心大起,又想看他穿女装的样子了,于是,我一不怕麻烦,二不怕累的又跑了出去,把别人凉在外面的漂亮女裙借了一条回来,又顺便取了一些胭脂。轻功好,才是真的好啊!

  我邪笑着,颤抖着单薄的小肩膀,一步一抖地晃到古若熏的身边,低下身子,舔舔嘴唇,开始上下其手的扒他的衣服。胸膛被撩开,粉嫩的两点突起镶嵌在奶白的肌肤上,是充满诱惑的青春。我咽咽口水,在上面狠摸了一把,又开始脱他的亵裤,当我唰的将其拉扯掉,脑袋嗡的一声被冲击得满满地。那修长比直的大腿,如美玉般晶莹剔透,那粉色的大鸟已经高高昂起了头,正和我打着招呼。

  我啊了一声,用手指捅了捅,别说,还真热真硬!原来人在睡眠中也会有感觉呢?实在是太神奇了!我对着那只看过,摸过,没有用过的东西,很是好奇,不是捏捏,就是捅了捅,想我和若熏宝贝的小鸟还真有缘,第一次我摸的就是他的,而第二次摸的,居然还是他的,十年的时间能证明什么?这鸟真是和我有缘啊,哈哈……

  我满心愉悦的拿起女装,给他换上,幸好这几年,我有点小功底,不然都搬不动他。我忙乎了半天,衣服换好了,红唇点上了,如瀑布般的发丝也被我放下了。

  满意的欣赏着,真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喜欢,突然间觉得这么有创造力的一幕,若只有自己欣赏,实在是对不起自己的折腾。于是,我拿出解药晃晃,一个睡梦中的俏佳人就这么幽幽转醒……

  他长长的发,顺滑柔亮的披散在身后,半眯的眼是如此的妩媚动人,当看见我的时候,圆滚滚的眸子豁然清醒,略微吃疼的起身将我一把抱入怀中,急切道:“吟吟,别在弄昏我了,若熏好怕你又突然消失了,到现在我还不能确定你是真的在我身边,别弄昏我,会怕。”

  抚摸着他的发,安抚道:“不怕,不怕,我好不容易找到个长期饭票,不可能说走就走了。”

  若熏抬起神采奕奕的大眼,咧嘴一笑,样子可爱得不得了:“吟吟去哪里,若熏就去哪里,若熏做你的影子,一辈子跟着。”

  心里的动容说不清,却让我的眼眶有些湿润,吸吸鼻子,不习惯哭,伸出手使劲蹂躏着若熏漂亮得不像话的小脸,嬉闹道:“若熏,你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哦,我肚子饿了,你说怎么办?”

  若熏脸泛着羞涩的红晕,低垂着眼,囔囔道:“饿……饿还能怎么办?”

  我哈哈笑着,眼扫一身女装的他,真是粉嫩佳人,晶莹可爱,我推开他的怀抱,飞坐到桌子上,对他抛个媚眼:“啧啧啧,真是越看你越有食欲啊,若熏不觉得自己今天分外漂亮吗?”

  若熏大眼染上了迷茫,顺着我的视线低头看一拢薄纱女装的自己,当即倒吸了一口气,小嘴豁然张大,大眼眨了两下,忙用手盖住了高抬头的鸟儿,变得手足无措起来,看我也不是,不看我也不是,就这么飘忽着眼神,脸若红色水晶苹果般僵硬着,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你……你给我换的……”

  我狡诈的一笑:“我想给你换了,可咱男女授受不亲,当然不会做非礼也视的事儿,所以,我顺便在路上找了个大妈,让她帮着换的。”

  若熏的眼瞬间变成了绝对的正圆型,水嫩的柔唇因为打击张得更圆了。

  我晃着腿,继续笑道:“都说上了岁数的人麻烦,那大妈也就四十来岁,竟然换了近一个时辰,害我在外面等了好久。”

  若熏如遭遇电击,身体颤抖着,半晌才突然弹起,瞬间冲到我面前,一把掐住我的胳膊,睁着的大眼劈劈啪啪地掉着眼泪,却不肯说一句话。

  那眼中复杂的委屈,看得我有点傻,知道自己玩笑似乎开大了,忙用手擦着他的眼泪,讨好道:“好啦,好啦,别哭了,就跟眼泪不要钱似的,跟你开玩笑的,你个笨蛋,也不想想,我可能让别的女人碰你吗?乖,别哭了。”想抱入怀里进行安抚,却只能扑进他怀里进行安抚,身高上的区别,还真是没有办法的事。

  若熏无声的将泪隐了回去,哽咽道:“吟吟,你太坏了!”

  我扁嘴:“懂什么?女人不坏,男人不爱!既然若熏不喜欢吟吟太坏,还凶我,指责我,那我走好了。”转身往下跳,却一下子被他抱住,若熏急道:“别走,我不生气,也不凶你了,别走。”

  我再心里暗笑,这么个小把戏,你就着道,要不是有我这么精明的人保护你,你以后可怎么混啊?我借着机会,将美男一搂入怀,柔声道:“喜欢我为你画的妆,选的衣吗?”

  他低头看看自己那半透明的料子,小鸟高昂隐约可见,一张脸红得要滴出血:“吟吟,你……我……我把衣服换回来好不好?”

  “不好!今天我过生日,你就要这样陪我喝酒!”我立刻驳回他的请求。

  “生日?吟吟的生日?”他那黑白分明的大眼对我眨啊眨的,看起来很兴奋。

  “嘿嘿,你打算送我点什么啊?”我立刻露出个财迷的模样,这完全是本能,多年来习惯的本能。

  他垂下眼,动了动唇,然后抬起盛满深情的眸子,嫩嫩的脸蛋泛着羞涩的红润,水嫩的唇略显尴尬地娇羞着,轻声低语,就像在说给自己听:“我……我把自己送……送给吟吟……”

  随着他的呢囔,一记颤抖的吻就这么落在了我的唇上,将我诧异的低呼消音在彼此口中,你亲我,我就亲你,不吃亏是原则问题!在我的撩拨下,他越发的热情,从羞涩的浅吻,变成了疯狂的热吻,没有想到单纯的古若熏也会如此骚包,还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

  我们吻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你闭着眼睛能看见光吗?真是地!

  我觉得自己好象要溶化在他的激情里,只能无力的攀附着他,感受着他的吻,他甘甜的气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被他抱到了床上,古若熏啊,你这不是抢我色女的风头吗?

  我胡乱一抓,就把他身上那一拢若隐若现的薄沙扯掉,将那诱人的曲线暴露在我色眯眯的注视下。均匀而修长的四肢,柔嫩得仿佛随时会滴出水,真是一块诱人的嫩玉。

  若熏的一双星眸,如银河般璀璨动人,那泛起的淡淡薄雾,更是引人遐想。他漂亮的脸颊上布满情欲与羞涩的红晕,一张柔嫩的唇再次俘虏住我小小的口,整个火热的身子就这么覆盖上我的娇小。他生涩的脱着我的衣服,我一个不耐烦,唰唰几下,把自己扒了个干净,然后挑眉看他,这才叫贾绝色,真吟魔。

  当我衣服脱落的一刹那,看见他傻愣愣地看着我,仿佛得了失心疯,就差泪眼横飞,感叹世间竟然有如此美女。他激动的颤抖着,有些语不成调:“吟吟,你……你真美……”

  “废话!”我吼他一声,一口向他的红唇咬去,亲得满舒服的,居然停了,真不会看领导脸色。而在我毫不怜惜的啃噬下,他那水润色的唇,越发的娇艳,也许是他的味道太好,所以我就不停的啃,直到啃出了一丝血腥的味道。

  他小心的伸出手,覆盖上我胸前的粉红蓓蕾,轻轻捏了捏,又轻轻捏了捏,在我以为他会一直如此的时候,刚想发火的时候,他突然疯狂的袭向我,一口含住那敏感的粉色凸起,不停的吸吮着,试探性的用舌尖挑逗着。

  我婴啼一声,再次瘫软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快感的抚慰,身心的纠缠,感受彼此身子的火热,探索着彼此的需求。

  他的声音嘶哑着,低柔着,轻唤着我的名字:“吟吟……我的吟吟……”

  我们滚到了一起,互相抚慰着对方火热的身子。他喘息着,用那渡满情欲的眸子羞涩的看着我,噬骨的声音从那那粉嫩的唇中飘出:“要了我吧……”

  我靠!你,你,你也太支持我吟魔的工作了,竟然就这么直直的躺着,将那涨满红润的粗大对着我行礼,就这么赤裸裸的让我要了你?天啊,好歹我也是位女性,怎么说也会矜持一点,你个大男人,居然说让我要了你?看来我色女做得实在是太成功了,小时候就给若熏同学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一直荼毒到今日啊。

  在我无声的叹息下,若熏同学满脸的疑惑,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左一眼含羞,又一眼邀请,摆了半天撩人的造型后,仍不见我有什么反应。眼中突然蕴上了泪水,别开头不肯看我,声音里有丝哽咽:“吟吟,你……你……你不想要我?是不是?”

  天啊,我真是越来越不能理解这位大哥的思想转折,这个脑袋考虑事情的方式还真是特有跨越性,怎么像个大家闺秀似的?我虽然无法理解,但看见那晶莹的泪珠突然从他的眼角滑落的,我的心被扼住了跳动,好痛!

  我不要见他哭,不要!

  轻拉过他的头,那张梨花带雨的大眼,正满是哀怨的看着我,仿佛我多么狠心欺负了他似的。被我啃得肿涨的唇,轻轻扁着,一副委屈的小模样,这样的他简直柔化了我骨子里的那片钢硬,我充满爱恋与怜惜的唇,轻吻上他泪滴,一点一点,舔噬着那微咸的美味。

  若熏身体一僵,任由我恣意爱恋,辗转与红唇之上,我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别哭,我心疼。”

  他在愣过一秒后,紧紧的拥向我,再次颤抖着吻向我的唇,渐渐无声的点燃了我爱欲的火苗。一点点,一寸寸,都是他给予的美好。

  我弓起身子,将腿盘在他的腰身上,娇媚的说:“我要你……”

  若熏眼里闪烁的幸福,我想我一辈子也不会忘,是那么快乐,那么欢愉,那里面,只有我!

  他颤抖着,将手探索着抚向我神秘的花园,找寻着进入的门路。我因为他的触碰娇喘连连,浑身颤抖着,兴奋着,快愉的呻吟轻逸出口,不自觉的弓起身子想要索取更多的快感。

  他见我如此,忙捧高了我的臀部,将那高昂的巨大,对准了我未曾开采过的幽穴,轻轻探入个头,找到位置,一入到底……

  “啊……”

  “啊……”

  又是个和谐的二重奏,前一个啊是我痛的声,后一个啊也拜我所赐,一脚蹬向古若熏的胸膛,将他踹飞出去。

  可他马上又爬了回来,满是怜惜的轻哄着:“不疼,不疼……”我又好气又好笑,到底是你不疼,还是我不疼?

  他一边安抚着我,不疼不疼的说着,一边将脸埋在了我的下身处,在我还没有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一火热的唇,润滑的小舌就这么舔上了我的私处。

  身心一震,如麻的快感迅速袭向全身,小手狠狠地抓住床单,在他的一舔一吻的挑逗下,语调伴随着呻吟断续飘出,似痛苦,似欢愉,有着说不清的感觉:“若……熏……嗯……啊……不要……不……受不了……啊……”

  “乖,不疼了是不是?”他抬起脸,温柔隐忍的看着我。

  当看见他唇边的腥红时,我突然觉得好感动,这个笨蛋,居然舔我的血!我再次弓起自己,将腿缠上他的腰,隐含着情欲的声音,妩媚的响起:“熏,进来……”

  伴随着他缓慢的推入,虽然仍旧痛,但我却配合地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两个炽热的身体,就这样充满激情的纠结到一起,不停的率动着,冲击着,摩擦着彼此的兴奋点,一遍遍的沉沦,一遍遍的释放。

  少年贪欢,果真不假。我们折腾了一夜,爱液的味道就像催情剂,在我们身上挥洒,蔓延,弥漫……


[ 此贴被紫藤风铃在2008-03-12 21:53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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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版色女

  起来时,已经是日上三杆。

  我一睁开眼,就看见一双忽闪的大眼,正情意绵绵地对着我放电。这个眼神我实在是太熟悉了,都不知道若熏昨晚用他那无辜而直白的眼神看了我多少次,要了我多少次,真是个祸害!

  “吟吟,我……”

  “闭嘴!别跟我说你还想要,我的腰都让你折腾断了!哦?对了,你的骨头不疼吗?”我用手搓了搓他骨折的位置。

  这一问一搓可不好,他立刻头冒细汗,痛哼一声,倒下。我对于他突然的变化还真不大习惯,眨眨眼,抚着下巴,歪着头,笑话他:“昨晚这一夜折腾,也没听你叫过疼,一早起来,你还想要,现在居然就疼得不行了?”

  他见我如此,羞色渐爬上脸,却对我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别笑话我了。”手一伸,再次将我揽入怀抱,眼波闪烁的看着我:“如果……如果我们再来,我也不会感到痛的……”

  没有给我反抗的机会,就这么深深地吻向我,滚烫的舌,柔软的身子都相互纠缠着。他的吻爱恋着一路下滑,扫过红肿的唇,舔过小巧的耳坠,吻过萧香的肩膀,落在敏感的背上,突然停止……

  我不满的扭着腰,转过头看他,却看见一副怪异的景象。若熏的表情极其复杂,有吃惊,有惊恐,有茫然,有激动……有太多太多的东西,最后弄得我也开始不懂起来。

  “喂?”我不满的叫他。

  “……”没有反应。

  “喂喂喂!古若熏!”一声狮吼功,已经被我练习得炉火纯青。

  他突然被我震醒,使劲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迅速恢复了以往的神色,可看起来却还是有丝怪异。

  “你发什么呆啊?不是又疼了吧?”我对他皱眉,怪他就知道欢愉,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怪我魅力太强,害他得不到休息。我是吟魔,我把持不住有理可寻,你自己的身体自己应该知道状况如何啊。

  “吟吟……”他突然紧紧的抱住我,声音都在颤抖着:“吟吟,我们会一直一起,永远不分开,对不对?”

  “哈哈……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挑眉邪笑道。

  “吟吟,我们不分开,一辈子都不分开!”他让我正视他的脸,看着他万分坚决的目光,我的心不觉间变得很暖很暖。有这么一个人,想一辈子和我一起,想想确实不错。而这么多年,我一直想不分开的人,居然伤我最深,哥哥?爹爹?什么是真什么是假?选择性遗忘吧……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好了。”我在他红肿的唇上,用力吻了一口。就是这个人,在我初来古代的时候,陪着我玩耍,受着我小虐,陪我一起渡过了九天的快乐童年;也是这个人,相信我没有死,一直找着我,等着我的出现,要守侯着我;还是这个人,把自己做为了生日礼物送给了我,真是懂吟魔的心思呢,哈哈。

  “若熏,我很喜欢你的生日礼物,但愿我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天,亲个!”我嬉笑着,和他滚到了一起……

  而此刻古若熏的眼里,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复杂神色,没有人会想到单纯的他,居然如此的不单纯,更没有人想到,他居然也会有事瞒着贾绝色真吟魔,还是关系到她生死命运的事,而当有一天贾绝色真吟魔终于知道古若熏的隐瞒时,很多事情都变得似是而非,不容人躲闪,不容人逃避,幸好此女是贾绝色,真吟魔,一个心比纸薄,脸皮比天厚的家伙!

  ~~

  尽管他折了两根肋骨,又被我狠踹了两脚,却仍旧坚持着为我沐浴更衣,并对我说:要一辈子守护着我,为我沐浴更衣,他的人是我的,而我这个人就不许再让别人看。这么绕口的东西,也亏他说得没把舌头咬断。

  而对于我穿男装,他到是举起了双手赞成,直夸我俊朗。而这男装我已经穿了十年,还真是不舍得换,上蹿下跳的别提多方便。

  我不想让净流爹爹找到我,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于是若熏就被我塞进了马车,一路往‘潭庄’的方向颠簸着。对于净流,我尽量麻木自己的感情,没有回报的东西,又很伤人的东西,我全部不喜欢,看来,只有遗忘。我告诉自己,他还是净流爹爹,不是净流哥哥,如果有一天我们见面,我还是我,他还是他,他不肯爱我,我也不要去爱他!可是人喜恶之心又怎会轻易的被左右呢?所以,不去想!

  马车走了七天,我们一边静静养伤,一边疯狂做爱,很可爱的矛盾。若熏虽然有点小白,但绝对是极品的小白,每天都非常开心地咧嘴笑着,那样子既可爱,又生动,与他接触时间越长,就越觉得他像个纯净的精灵,总是那么明快地舞动。但若他被我整狠了,还是会瞄着我,掉几滴晶莹的眼泪,表示自己有多委屈,待我一瞪,他马上就会憋回去,一副标准受气的小媳妇模样,弄得我怒火攻心,而不得发,只能把他压在身下,拼命的祸害,哈哈,一个字:爽!(哎……这傻妞居然是大心塑造的主角,大心对不起大家啊……泪奔……她还以为自己很爽,其不知道小若熏更爽,再感叹一个,哎……)

  我简直把欺负若熏宝贝当成了自己人生新开发的乐趣。这样一个人,笑得很开心,哭得很伤心,爱得很痴心,这一个人,就是我的若熏宝贝,禁不住让我骄傲之情油然而生啊。

  ~~

  风和日丽的天气,不算繁华却很热闹的集市,粗布衣的人间天堂,华衣的亮点秀,都在这条街上缓慢的上演着。

  我跳下马车,和若熏一起手牵着手散散步,他现在就像我的小媳妇,总是将眼睛粘在我身上,火辣辣地热情。既然人已经被我色到手了,就没有必要再张牙舞爪的乱抓人,但时常的怒吼还是有必要的肺活量练习。

  快到中午,肚子有些饿了,看见炸丸子,我开心的跑去买,让他在原地等候,累了就到车上歇着去。

  等我杀好价格,拎着一纸包的素丸子返回时,就看见一个女子正在调戏我家若熏宝贝,这回的现象,可真是我不能理解的。于是,我抱着好学不倦的态度,将个素丸子扔进口中,兴趣昂然的打量着不远处的一切……

  一个穿得艳丽丽的少女,也就十八岁的样子,长得到是不错,但和我家若熏一比,那也真是一种衬托美的勇气!她身后还跟了两个奴才,看起来满凶地,既像家丁外兼打手,俨然两女保镖,形成了强抢民男三人组。

  此女用那闪着色光的眯眯眼,在我家若熏脸上贪婪的扫视,含甜量极度偏高的喊了声:“哥哥,不知道哥哥婚嫁了没有?”这话说的,真有水平,简直是我恶劣的盗版嘛。

  见若熏不理她,她忙又上前一步,巧笑道:“哥哥不用害羞,不用怕,妹妹一见哥哥心里就喜欢,若哥哥没有婚嫁,到可以考虑到我府上做个小爷,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说完向前一步,就要抓若熏的手。我靠!同辈啊!原来都是色字辈地!不过你丫的,就衰了点,这句调情的色话,也让你说得情意绵绵乱没有气势!鄙视啊,鄙视!

  若熏用眼神瞄了那女子一眼,虽然是匆匆的一眼,却将那女子的手定格在当场。而那眼神,也是我至今才见到过的凛冽,看得我心也是一震,没有想到那个眨着无辜眼神的家伙,也有这么犀利的一面。

  我又扔了个丸子到嘴中,继续观看好戏。

  好色这种东西我懂,越是冰冷越是有挑战性,就像我对净流爹爹。此女被瞪后,神色一僵,却马上堆积起了大大的笑容,欣喜无比:“哥哥好有性格,妹妹实在喜欢呢,哥哥就跟我回去吧,我一定宠你一辈子……”说完就有往若熏身上靠去。

  而若熏此刻正四处寻找着我,一个眼神就这么相撞到一起,而此刻那扔起的丸子刚落入我大张的口中,直接进入食道,顿时觉得好噎。而他那求救的可怜样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仿佛期盼着救星,完全不给我装小市民形象的机会。

  我憋红了脸,使劲强咽下那个素丸子,噎得我满眼泪水,无奈的上前摆平此事,痛苦不堪的挡在他们中间。毕竟若熏现在已经是我的人,绝对不能让别人欺负到?

  那女子一看见我,立刻眼冒金星,嘴咧成心状,久久的凝视后,对我说出了一句狂甩鼻血的话:“哥哥,你别哭……我知道你们是断袖,分不开。就都跟我回府当小爷吧,我们三个人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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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贼

  一算,已经多久没有哭过了?竟在此女面前眼泪泛滥成河,一滴,两滴,到最后居然止都止不住,狂嚎上了。一时间哭得不能自拔,不能自己,把所有在场的,路过的,观望的,看戏的,全部震住,大家都围上来观看我泪如倾盆大雨下这一奇景。

  我哭得昏天暗地,身心具碎,把那女子震得不知道将手和脚放到哪里好,只能呆呆的看着我哭。我一个前扑,想将她拥进怀里,而她显然被我哭怕了,居然不安的向后闪躲。她一闪,我一扑,她再闪,我再扑,到最后拉扯间把我的素丸子撒了一地。我当即成变形异种,眼睛噌的竖起,瞪大,一个高蹿上去,狂吼一声震天响:“赔!我!素!丸!子!”

  结果,女子带着家丁掉腿就跑,还不时的回头瞄上一眼。我蹲在地上拣着脏丸子,等我把丸子都收拾起来,装进纸带袋,回过头对看傻了的若熏说:“你信不信我能把丸子钱要回来?”

  他神情微微一怔,我嘿嘿一笑,追了出去:“盗版色女,等等我……”

  等我又跑回来的时候,围观的群众居然没有走,都等着看我取经的结果。我手中的脏丸子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金头饰,在我手中金灿灿的左摇摇右摆摆,像在跳欢快的舞蹈。我笑嘻嘻的将头饰放进自己的里怀,塌实地拍了拍,满脸幸福的喜悦。拉着仍旧木木的若熏小宝贝,哼着欢快的小歌,在众人的注目礼中前行着。

  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看着我们,可等我突然转过头去,却看不见任何人,很奇怪的感觉。

  “吟吟,你刚才……”

  “我是不是很帅?哈哈……”我开心的笑着,让牙也透透气。

  “为什么哭?”若熏宝贝突然认真的看着我,两只眼睛就像探宝者。

  “最近眼睛干干的,哭上一场好受多了,不然你也试试?”我飞了他一眼。

  他宠腻地揽上我的腰,像只小猫似的低头蹭着我的脸颊:“吟吟好厉害。”

  “厉害什么?本想卡她几张银票地,不想那厮竟然摸来摸去,都找不到自己的银票,还说什么被人偷了!呸,活该!哎……可惜,我最后才敲来这么个金头饰,弄得我一点都不爽。”

  若熏眨了眨大眼,水嫩色的唇动了动,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将二张银票放到了我的手中,我拿到手中捻了捻,挑眉看他,问:“终于肯坦白了?”

  若熏一愣,忙拉住我的手腕,急切道:“吟吟,我不是有心要隐瞒你的,只是……只是觉得那是你小时的愿望,所以……所以我怕你长大后会不喜欢了。”

  我瞪眼,伸手拍他脑袋:“我小时候说喜欢,你丫地还真去干啊?”

  若熏渡一层水雾,像只兔子般委屈道:“小时候是你说,你想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宝物,想眼到物到,无论是珠宝还是人心玛瑙,你说此乃高人雅贼是也,我……我就……就……就当了雅贼……”他眨动着无辜的大眼,和那磕巴简直一点也不相衬,就像在说,我很乖,很听你的说。而这句话,不可否认地,确实是我小时候顺嘴捭给他的,不过,若坦白地说,确实是我一直以来的心声,只是没有想到竟让他奉为了人生的导航名灯。

  我凶神恶煞般呲着牙:“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当的……雅贼?”

  他一抖,大眼眨了一下,说道:“从你五岁时,跟我说了你的愿望开始,我就想偷偷的拜师学艺,可惜,没有人肯教我做雅贼,而我只好跟师傅学轻巧灵活的轻功,然后自己钻研着当雅贼。”

  我满脸黑线,哀嚎一声:“自己钻研着当雅贼?”

  他满是自豪的点点头:“嗯,先拿自己家里人的宝贝来练练手,后来慢慢偷顺手了,就开始偷别人的,不过,我只偷那些有钱人的上等宝贝,一般货色,看不上眼。”

  真不知道我当初的无意之言,是不是为他指对方向!哎……我的脸不停变化着,自己与自己玩起了造型色彩的艺术。

  若熏见我脸色不好,忙讨好的将头一歪,快速地在我唇上吻了一口:“十年里,我一想吟吟,就想偷东西,我每偷一样东西,就觉得和你又近一步。我用了你的名字,就是想把你引出来,而且,每次有大案,我都送刻着你名字的金苹果,就是想通过这些人,让你知道,若熏一直在找你。”

  “……”满脸黑线,还有这么找人的啊?竟然用我的名字去偷东西,真是我服了他。原本以为在我十一岁的时候,听见有个神偷叫吟吟,他也就是从十二岁开始偷东西,却不想,那招财的小手,竟然从六岁起,就开始东摸西取的伸到了他人的腰兜里,我怎么觉得自己像个教唆犯呢?冷汗……

  “吟吟,当初我们两个一起啃苹果,你说我吃了虫子儿子,让虫子母亲和虫子父亲伤心了,你还记得吗?和你一起,我总是非常开心。虽然你总是变着法的欺负我,还喜欢掐我,但若熏真的好喜欢吟吟,想让吟吟开心,所以,我将得来的各种宝贝都藏了起来,全部都等着送给你。”

  唰……我仿佛看见自己的双眸散发出绚彩夺目的光芒!砰……我确实听见自己心跳如爆竹般兴奋雀跃!天啊,无数的宝贝啊!收敛,收敛,压抑,压抑,不能太过了!我努力平息着自己高涨的情绪,可是却根本压抑不住,兴奋得跳了起来,大叫着:“哇,宝贝,宝贝啊,哈哈哈哈……哇哈哈哈……”笑声久久回荡不去,若熏陪着我一起傻笑。

  笑过之后,忙扯着若熏的脸开掐,压低声音道:“坦白从宽,说,都积攒了多少宝贝?”

  若熏吃疼地抚着我的手:“吟吟,好痛……总之,有很多的宝贝,等去完‘潭府’,我就带你去看,好不好?”

  我扯过他的脸,猛亲了三大海口:“好,好,一定,一定哦。”

  若熏一脸幸福地抱着我的腰,晃着:“一定,都是给吟吟的。”

  我第一次这么乖的窝在他怀里,噌啊噌地,幸福得要死掉,声音都有点发嗲的撒娇道:“我要璀璨的宝石,我要润泽的珍珠,我要大块的金子做床!”

  若熏开心的哄着我:“好,我们做一张大床,然后把周围都镶嵌上各种宝石。”

  我点头:“对,一定要华丽丽地。”真的,我不怕恶俗。

  若熏应到:“就你和我,我们两个躺在上前,若熏天天抱着吟吟睡觉。”

  我仰起脖子,皱眉道:“不对!”

  若熏迷糊的问:“怎么了吟吟?”

  我点他脑袋:“笨蛋!这么漂亮的床,当然要卖出去了!然后赚个双倍的价格,咱再做床!”

  若熏了然道:“哦……还是吟吟聪明!不过……不过我盗来的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恐怕没有多少人能买得起。”

  我皱眉:“那就卖给大财主!”

  若熏一副万万使不得的样子:“吟吟,好多宝贝都是从大财主那里得来的,你再卖回去,不是……很容易被人发现?”

  我噘嘴:“靠!这年头靠自力更生赚点银子还真难!幸好我家若熏宝贝是个手艺人,不然就得饿肚子了!”

  若熏笑得一脸灿烂:“可不嘛,还是吟吟小时候就有远见!”

  我也颇为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吟吟,你怎么知道我是雅贼的?”

  “笨蛋!我十一岁的时候,就听说有个神偷叫吟吟,然后就开始关注上了,虽然不敢肯定就是你,但至少你每次犯了大案,我都知道。也许比你自己还清楚你都做过那些大案呢。下山后,你又说我一直带着你送的古玉,你很开心,我晚上拿出来一看,绳子竟然是重新系上的!竟然能在神不知鬼不觉得的情况下,将我的古玉拿走,又送了回来,除了神偷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人选。还有,刚才那调戏你的女子竟然说银两丢了,而你又递给我二张银票,我想,应该就是你了,盗用我名字的家伙!说,你怎么补偿对我心灵造成的不可磨灭地盗版损失?”

  “吟吟,我把整个人都赔给你,好不好?”

  “好,就这么说定了!等会儿我找个地方把你称一称,看看能卖多少银子,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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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国

  “若熏宝贝,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怎么了,吟吟?”

  “原本我以为自己就已经很色了,可今天得见此女,才发现自己是小巫见大巫,她都能把床做大,直接收了你我当小爷,而我也只是把思想做大而已,不能比,不能比啊……”我摇头感叹道。

  “吟吟,你有我就够了,不许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然若熏会伤心的。”他立刻对我狠话柔说,弄得我心神荡漾,要说女人不贪恋男人的温柔,那是假话。

  我对于自己少之又少,而他却多之又多的温柔,很是珍惜,却还是喜欢逗弄他,喜欢看他因为我的恶劣而妥协受气的模样:“看来,我还真得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刻提醒若熏宝贝,我的独特与优秀,让你在床上拼命的买力,虽死由荣!”我一句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却把他精美的容颜染得风情万种。

  若熏宝贝垂着红颜,眼波异彩,羞涩的看了我一眼,贴着我的耳朵小声道:“不用提醒,若熏会努力的。”

  噌……我脸红了,一把推开他,打岔到:“对了,这一路走来,我怎么觉得怪怪地,为什么总有女子对咱俩调情?”这也算是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而他则静静的看着我,在确认我真的不知道时,才淡淡的开口:“在女皇的统治下,女子的地位一直很高。”

  “啊?女皇?武则天?!!!”我瞪大了眼睛,心肝一起往上涌,不是吧?我来了快十年了,居然从来没有打听过这个国家的行情,一心扑在调戏小美男,诱拐净流爹爹身上,竟然不知道这个国家一直是女皇专政,失策啊!

  “武则天是谁?”他一脸的懵懂。

  “啊?武则天也是一代女皇,改天和你说,现在把你知道关于这个国家的一切都告诉我,不许有所隐瞒,我十年没有下山,对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你给我好好讲讲,不许偏差,听见没有?”

  他怪异的看了我一眼,却非常听话的缓缓道来,听得我一愣一愣地,总结如下:

  这个国家叫‘凤国’,历经了十二代女皇的统治,已经有千年的历史。这里一直崇尚权利钱财,无论男女都可以为入朝为官,可凭借各人实力,也可以凭借家事背景,但也因一直是女主天下,一般女子的地位要比男子高一些,但也有很多例外。比如说,此男子有能力,有权利,有钱财,那他就是老大!毕竟‘凤国’崇尚的是权利地位与金钱,总体来说,是个比较中性的国家。

  而男女之间的婚姻则存在两种形式:

  第一种形式是:一妻多夫。千年来,大多数的形式一直如此,这不单是因女主天下,更是因为极其不协调的男女比例,一直是奇怪的二比一。

  老天你简直太厚待我了,简直是我的亲哥们啊!听闻此消息,简直让我澎湃的血液达到了一千摄氏度的高温,兴奋得要爆炸了!我真的是一直没有想到,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理想国度啊!哇哈哈哈哈……咳咳……被口水呛到了……

  第二种形式是:一夫多妻。此男子不是才华横溢俊俏郎君,就是钱财多如牛毛泛如大雪的财主,不然就是掌控权势官威大人。凤国一项崇尚权利钱财,所以只要你有其中一项,想嫁给你的女子,也不会是少数。想想也是,自己死撑着养活别人,还不如享受着,被别人养活。

  听若熏说,第二种婚嫁形式也是近二百年才慢慢明朗化地,因为男子的魄力与体力皆越来越超越女子,所以,一部分女子也都甘心地在家打理家务,不喜欢外出拼搏。

  我想,社会最初的形式既是母系社会,而‘凤国’亦如此,不过,看眼下的情况,大概用不上二百年,就会出现男尊女卑的倾斜局面,毕竟在任何国度,适者生存,弱肉强食,皆是一种必然的生活法则,没有为什么,只是社会运转的必然结果。再然后,也许又会出现女尊男卑的大度倾斜,这也许就是物极必反吧。

  也正是因为男子地位的相对提高,让‘青刃教’里所有的男子皆独立冷酷,误导了我近十年的思想观点,一直以为这是个男尊女卑的世界,要是早知道女子的地位是比男子高出那么一点点的话,我说什么都要恢复女装,生动地调戏一下男色!真是越想越窝火!

  天啊,我到底耽搁了自己多少可以调戏美男的宝贝青春啊?净流爹爹,你也实在是太狠了!这么多年,居然没有告诉过我这个国家的风土人情!天啊,我竟然在山上恍恍惚惚的过了十年?太可怕了!

  我说的吗,为什么没有人怀疑我是女子,原来不是因为我那言行粗鲁,而是大家都争着抢着做女人的时候,我居然做了十年的男人?我靠!我那宝贵的青春啊,我那调戏小男的手段啊,我要是早以女子身份示人,只不定早把朝划拉到手了呢!老天,你绝对在耍我!

  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争气,要知道这几乎可以称之为平等狩猎美色的年代,绝对要下手既狠又准,不然被别人收了去当小妾,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在‘凤国’,一妻多夫的情况下,有钱人家的夫君分为五种:一为‘君’,既是正夫,家里的男老大;二为‘侧夫’,家里的二把手,比较吃得香;三为‘小爷’,算得上是小房;四为‘男宠’,也算是个最卑微的名分;五为‘男侍’,相当于通房丫头,就是上等奴仆。

  一夫多妻人家的女人却只分了三种:一为‘夫人’,二为‘侧房’,三为‘宠妾’。

  若熏说,但凡世间,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感天动地的爱情。两个真心相爱的人,一生一世只伴着对方,永远,就是一辈子,执子之手,协子同老。他说到最后两句的时候,含情脉脉外加坚定信念地深情凝视着我。而我正因为婚嫁的第一种形式兴奋不以,一妻多夫啊,老天,你太厚爱我了!亲个!

  我精神抖擞的神游着,以至于若熏宝贝喊了我N遍都没有听到,而他最后一吻才将我搞定,看着他微冒火光的容颜,我马上讨好的笑笑:“这回我可得看紧点我最精致最可爱最善良最无辜最天真最美丽的若熏宝贝,被让别人抢跑了!”

  他听我叫他若熏宝贝,脸一红,火光尽失,好听的嗓音说:“我也看紧吟吟,不许任何人跟我抢,不然,我就偷光他所有东西!”

  我眨眨眼睛:“你……不用这么吧?我……”

  话没说完,就被若熏紧紧的抱入怀里,嚷道:“就要,就要,吟吟是我一个人的,我也只属于吟吟。”

  安抚,安抚:“好好好,你看着就是。”嘿嘿,能不能看得住就是你的问题喽。

  若熏抬起头,大眼一眨:“吟吟,你叫若熏古哥哥好不好?”

  “喂!我又没有做错事,干嘛叫你古哥哥?要知道称呼你若熏宝贝,这是国家人民对你的拥护,以及我对你的超级爱护,你不过比我大一岁,可心智未必有我聪明,知道吗?所以,从这一刻开始,你正式荣升为我的若熏宝贝,如有异议,就改成若若宝贝,熏熏宝贝,再要异议,请与十年前的我的联系!”我气势磅礴地对他下达着硬性指标,而他马上乖顺如绵羊,一脸幸福的陶陶醉模样。

  就在我狂飚自己的鸭霸时,一群士兵突然将我们包围,明晃晃的刀剑就这么冷冷地对着我俩纤细的脖子。我看看若熏宝贝,他看看我,我们一起看看刚被我敲了一只金头饰的华衣女子。

  “把他们两个给我拿下,不许伤到,送到我府上。”华衣女子一声令下,二十多把刀剑齐齐向我们逼来。

  不许伤到?我一听感动得眼泪又要泛滥,忙一个高扑向华衣女子,在她的惊恐中,将其按到地上,跨其身,老拳上下挥舞,边揍边喊:“死鬼,你才来找我,可想死我了!亲亲宝贝啊,你个没有良心地,有了新人,忘旧人啊!啊!啊!啊!俺稀罕你哦,小亲亲,小心肝,你喜欢被我打,我一定打!打你,打你!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啊……宝贝……”

  “来……”来人啊,没有喊出。

  “来了,来了,我来了!”我一边将话接过来,一边呼呼又是两拳。

  “你……”她痛苦的刚开了一个音,就被我老拳糊之。

  “叫我心肝,不然我就不打你了!叫我心肝啊!”

  “心……肝……”她被我揍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上上下下,更分不清我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妥协地喊着心肝。她分不清,可那些侍卫分得清啊,听她的一声心肝,立刻将兵器放下,傻了一般的看着我殴她。

  我一边挥拳,一边心肝宝贝的乱喊,弄得跟SM虐恋似的亲昵。

  等我殴累了,才抬起酸疼的胳膊,羞怯的扫了一眼华衣女子:“都怪你,让大家看笑话了。”

  看看已经成痴呆状的士兵们,利马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气势凶狠地吼着:“还不抬我家宝贝回去休息!谁要是弄疼她,我要了你们的狗命!她的身子只能我来碰,你们想沾边,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姿色,哼!”

  结果,在众官兵的鄙视中与愤恨中,他们驾上脸似猪头,头似麻草的华衣女子走了。那猪头女子艰难地发出呜呜身,想回头对我深情的凝视,可惜,那脖子肿得也够粗地,想回头,还真得完成一系列高难度的危险动作。于是,在此红尘中,她只留给我一个颤抖的背影,和颠簸的步伐,真让我在以后寂寞的日子,甚是想念啊……

  等我拍拍衣袖,回头看若熏宝贝的时候,他那被我啃得红肿的小嘴,正微微张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又放大了半倍,盯着华衣女子消失的方向,失神。

  我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没一个月,这条街上是看不到她俏丽的身影了。”

  若熏宝贝的小嘴,眼睛,鼻子,立刻归位,颤巍巍地揽过我的小蛮腰,笑得一脸献媚,语气轻柔的不能再轻柔:“吟吟,她……她不过是想要娶我,还……”

  “还什么还?我的人她也敢打主意,哼!”继续前行。

  “吟吟,要是……要是哪天你发现有人……我是说假如,假如有人骗你,你会……会怎样?”

  “哈!我会好好活着,他会不好好的死去,至于他死后怎样,我就不知道了,你若想了解其死后的生活,大可以骗骗我,然后下地狱去问问,他们过得怎样。”我飞了一记媚眼,送给了呆若木鸡手指冰凉的若熏宝贝,很开心的去吃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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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被追杀!

  月亮不圆也不亮,我气呼呼的跳出李府,独自一个人奔跑在冷清的小道上,急着往客栈的方向赶去。

  路边的稻草地里,突然有个白白肉肉中间带黑的东西在上下颤动,而我还能听见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吟:“救……救命……”

  我脑袋中的警钟突然被拉响,天啊!不是怪物在吸人血吧?我的腿开始发颤,身上冷汗直流……

  我想跑,可腿就像是虚脱了一般无法动弹,而那声声低吟似乎还在继续:“救命……”

  狠狠心,咬咬牙,抖抖腿,MD!老娘也要当一回见义勇为的大好青年,哦,不对,是勇气美女!老娘还不信了,凭借我跑的功夫,救不成,我安全逃离还不成吗?想伤我?没空隙!

  所谓兵贵神速,我一个助跑,迅速的向那肉堆冲去,临空飞起一脚对准那黑黑的地方猛踹过去……

  只见嗉……啊……砰……嗯……四声,一个椭圆的物体被我嗉地踢飞了出去,发出恐怖的啊声,那物体接着重重落地,发出砰的一声,接着是一声痛苦的闷哼,结束战斗!

  我动作潇洒,一气呵成,得意洋洋的拍了拍雪白的衣衫,挂上自认为最帅气的笑,低头:“姑娘,你……啊!”

  “啊!”我的话没有说完,俩人就同时发出了惊呼!

  地上的姑娘用她颤抖的用手,指着我吼道:“你做什么?”

  我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想要里出个头绪,却一无所获,只能囔囔的开口:“姑……姑娘,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好人,是位见义勇为的大好青年。我把那妖怪踢飞,保你安全,你现在可以起来回家去了。你不用太感谢我,不用每日上香将我当神仙供奉,我也只是一普通人。虽然人帅了点,头型酷了点,身材柔美了点,但也真的是一个凡人!我也为自己有勇气救你,而感到骄傲!你若实在觉得无以为报,不得安生,你也用不着非要嫁给我,折现就好,折现就好,哈哈……”我越说越开心,助人为乐一向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情!想当初,在现代……以上省略两万字的自我表彰。

  我正独自沉醉在仗义勇为的喜悦中,那半裸的女子突然从地上弹起,掐着腰,狂吼着:“这是哪家的小兔崽子?居然敢坏老娘的好事!我们这正爽着呢,你跟着瞎搅和什么?告诉你,今天老娘没有爽到,就拉你一起陪着!”

  吼完这话,她突然将脸向我靠了靠,眼睛顿时睁大,慢慢张开的大口,蕴涵了无数的口水,就这么哗啦啦地,毫不保留地,贡献给了大地。

  她这一靠进,我才恍然觉得自己犯了个多大的错误,这哪里是姑娘,明明是姑娘她妈啊!看看这骂人的气势,瞧瞧这跳动的干瘪胸脯,她还真不回避我啊,这傻东西,暴露狂!不对,不对,通过这段时间的认识,居然没有感染到我对‘凤国’浅薄的认识!我应该踢飞‘她’,而不是‘他’,女人的性事随便得很,我应该救男子!错了,错了啊~~

  暴露狂突然对我含蓄的一笑,随手整理一下头发,装做风姿傲然的样子,说道:“不知这是哪家公子?真是好俊的面貌,不知道婚嫁了没有?我乃李府当家李夫人,不知道有没有荣幸娶到如皓月般的公子?”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抓我,我下意识的闪躲,真是英雄没当着,反被调戏到,不爽啊!

  这时被我踹出去的白球,正颤巍巍的跑了回来:“呦……我的姐姐哦,可疼死人家了,快给人家揉揉,您可要为我报仇啊。”这为发嗲的仁兄,真是圆润可爱啊,几句话让他说的鸡皮疙瘩落一地,明年开春要发芽!狠,那是真狠!他一边柔着自己的屁股,一边往女子身上靠,就像是欲求不满的男宠。我无语了,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相信‘凤国’的风俗,果然大行女道啊!

  可惜,我没有心情看着你俩玩强奸游戏,不屑的哼了一声,大步走开。可那位李夫人居然色胆包天,拉扯起我的衣袖,笑得十分淫荡,九分下贱,八分恶心,七分找打,六分俗气:“别走,让夫人我亲亲,抱完再走,夫人我有赏钱。”说完就过来亲我,这可把我吓得不轻,搞什么?这实在是太过分,逼迫我出手啊!

  就在我和她拉扯之既,李夫人火极的对着白球吼了一嗓子:“傻看什么?把他给按老实了,回头赏你!”

  我靠!居然要强奸我?太……不可思议了!

  只见白球凶猛的向我扑来,想和力撂倒我。TNND,我这好人做得太窝火了!小爷我奋起一脚,踹在了李淫荡身上,她啊的一声,痛苦倒地,又是一脚送给白球,外加无数拳脚大礼包。我越想越气,越想越窝囊,看来还真跟李府的人扛上了。先是李家乱女,又是李家淫男,这一出门,又碰见了李老不正经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看来上天还是公平的,要受罪,就一起好了,我将以公平之姿,给予各位李姓淫窝,沉痛的打击,谢谢!

  不是喜欢喊救命吗?接着喊吧!哈哈……老娘听着!

  ~~

  打累了,该走了,我深深吸了一口起,面无表情的大步踏出,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顿时觉得明亮了几分。

  大踏步的走着,想跺掉郁闷,却跺来了四个人。如果大家以为这是我的朝那你就错了,但这绝对是别人的某某某某,还各个拿着大刀,打算把我做成鲜人片!

  有那么一刻,我很后悔自己没有学什么武功,又有那么一刻,我很庆幸自己跑得比较快。

  “抢财,还是抢色?”我讨好的笑笑。

  “砍人!”不知道是谁吼了这么一嗓子,四片银色冷光就这么直直地向我砍来。真是说到不如做到,看不出,那四位还都是行动派!

  我转身往回跑,刚开始还能驰风急飞,可慢慢就觉得腿脚发软,明显的纵欲过度,再后来就开始抱头鼠串,口中直喊为自己打气的口号:“美男在前面裸奔等我,银票在前面飞舞着叫我,我跑,我追,我跑,我追……”我相信,精神的力量是可怕地,是不可能被战胜地!我喊着,喊着,自觉得脚也有劲了,腿也不抖了,卯足了劲前奔。你奶奶个胸,要是让我知道谁要砍我,我一定好好稀罕稀罕他!

  跑着,跑着,眼前又出现了那颤抖着想爬起的白球,我立刻毫不犹豫的飞上了一脚,只听嗉……啊……砰……嗯……熟悉的四声再次响起,我顿时感觉无比亲切。

  而身后的李家老不羞也来劲了,起身就开骂,只是没两声,还来不急惊呼,就被人抹了脖子,我心里顿时觉得愧疚,早知道会这样就不往这边跑了,这批杀手实在是太可恨了!我咬着牙回头张望,却看见又一手起刀落,白球也头离身。这一吓,可起到突飞猛进的效果,我咬着唇以极限的速度,为性命而逃!

  跑啊,跑啊,体力渐渐不支,可身后的人却仍旧穷追不舌,非常有韧性,大有不灭了我,就会自灭的忍者心态。眼见距离越来越近,死亡的气息伴随着迷香传来,这些不是人的东西,追不上我,竟然洒迷香!太可恶了!可惜,我自备的解药需要一些清水,可我上哪里弄清水呢?就算没有清水,来点他人的口水也成啊!难道我需要回头跟各位大哥求口水一口?算了,还是跑吧,也许跑啊跑呀地,就能遇见我家若熏宝贝呢。

  意识渐渐模糊,我东窜西窜,只看见一间破庙,不过,此地怎么让我觉得分外眼熟呢?驾着几乎失灵的腿脚,拼命的往前奔,希望能让我遇见一位善良的丐帮长老,然后救我于水深火热中,哇哈哈……

  眼见还有几步就到了破庙门口,一行人信步从里面走出来,只是匆匆一瞥,我就打定了主意。拼尽了最后一丝清醒,一个加速度,快速向其中一人冲去,呈现八爪鱼状缠在他身上,迷迷糊糊晕道:“哥哥,救我,有人打劫。”

  又怕他见死不救,不如自救,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对着他的唇就贴了上去,本想弄点口水,清醒一下,却不想身体的各项功能在迷药的作用下,开始安逸的罢工,强烈要求大休,而我也只能顺应民意,挂在那人身上,闻着舒心的檀香,吧唧,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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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亲亲

  在寇筱然的陪同下,我坐在超级豪华马车里,跑往去帝京的路上,身后跟着的隐形护卫,让我放心不少。

  我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算计,我要让古若熏知道得罪我的后果!不但骗我,还放我鸽子?我白天想,晚上想,车上想,车下想,想到最后,我都觉得不用想了,在这么想下去,他都后悔活到世上认识了我。

  窝在寇筱然温热舒适的胸膛,慵懒的打着瞌睡。每天晚上我都睡不好,一是因为他霸占了我的半边床,更是因为看得到,吃不到,干着急。搂着这么个大美人,而他只让我上下其手的乱摸,不让我动真格的,你说,急不急?急得我像得了红眼病,一看他就面露色光。

  “喂,你不是说要勾引我吗?怎么只说说,不行动了?”我往他身上拱了拱,一张口就是埋怨。

  “等你处理完自己的事,我就给你。”他含着我小巧的耳肉,媚声道。

  “我靠!把自己当大姑娘呢?”我不满地愤怒了,狠捶他一拳。

  “大姑娘怎么可能有我纯?”他狭长的凤眼,得意的眯着。

  我却张了张口,说不出什么否认的话,事实如此,只能问出心中的疑虑:“哥哥,为什么‘凤国’的男子会点守宫沙?”

  他用下巴摩着我的发丝:“代表对女子的忠贞。”

  “啊?真……真是个好东西!”我舌头有些打结,在我的认知里,都是女子点守宫沙,表示自己的纯洁。这个国家,我实在是越来越喜欢她了!哇哈哈……

  “怎么笑得像偷了羊?”他好笑的看着我。

  “我和那人走后,就一直生活在山上,不知道山下的事态。我一直都是男装扮相,每天山间上下的疯跑,捉弄人。原本我以为自己那叫独树一帜,色女当道!呵呵……也许是色男当道!生活了十年,居然没有人发现我是女子。当我追着男子嬉闹时,所以人都认为我是断袖,我也乐得误会,就这样过了十年。如今,我下山了,想要招摇一翻,可我却发现原来‘凤国’的风俗竟然是如此开通,可以一妻多夫!一妻多夫哦!太让我跌破眼睛,卡红鼻子,弄伤嘴唇。哎……我那特殊色哦,怕是要被埋没了……你说我何苦把自己扮成男子呢?真是枉度青春啊。而且现在想来,没人怀疑我的性别,不是因为我够男子,而是没有女子会装个男子装了十年,还成了瘾头!”我一边说,一边抚摩着他的长发,我对此有着浓厚的眷恋情节。

  寇筱然听我一席话,两眼瞪老大,好半天才消化完我说的意思,一口将我的唇钳住,用力的搅拌,舔吮着,仿佛要把我活吃了。我有些吃疼的推开他,却又被他紧紧的拥入怀中,那红润的唇再次落下,却变得轻柔万分,载着似水的柔情,缓缓沁入我心,泛起阵阵美丽的涟漪……

  “弟弟,你别忘了,‘凤国’也可以一夫多妻哦……”他趴在我肩膀上喘息着,声音嘶哑,轻柔动听,却让人觉得气压下降,果然是商场混大的人物,简直是兵不血刃啊。

  “……”我嘴角抽搐着,没有回话。

  哥哥凤眼半眯,笑道:“有我,你就别想要别人。”

  眨眨眼,开始换话题,讨好的往他怀里噌噌,撒娇道:“我一直都觉得男人的欲望是最不好控制的,你怎么比我还能忍?”

  他抬起笑颜,狡诈的一笑,若桃花妖般邪美动人:“弟弟可要补偿我,我为了你出入声色场所谈生意,赚金山,却还得为了你点上守宫沙,就怕你十年后来找我,不承认我的清白。再说,一般来讲都是女子情欲比较重。”

  我的心被他半眯着的笑眼,戏弄得热气腾腾,跟安个马达就能跑万里长城似的,完全地变成了自动自发蒸汽机。更为他的话吃惊不小,原来女子比男子情欲重啊,真……真……真不枉我穿越一回啊!那我以后要是被勾引,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是可以被原谅的喽?原来在‘凤国’,女人才是用下半身思考下半生的人物啊,呵呵呵呵……

  我感动的回抱他,仰起小小的脸,眨动灵蕴的大眼:“哥哥,原来对‘凤国’,对你,我竟有这么多不了解的地方……好想多了解一些哦。”

  他宠腻的落下一吻印在我的红唇上“还想了解些什么?”

  “还想……了解……一下……你的……身体!”我两字一蹦,蹦得他脸色羞红,我又哈哈一顿大笑,笑得他有丝懊恼。古若熏的问题没有解决之前,我也就是起个色心,还没有那个色行,逗逗嘴,调调情,都已经让我分外开心了。

  “好啦,先不了解你的身体,先了解一下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古若熏说他看见我,就知道是我。那哥哥呢?若说缘分我真是深有体会,下山第一个飞落,就落在了古若熏身上。第二回叫哥哥救命,就冲到了寇筱然怀里,真是太巧合,太神奇,仿佛都是命里安排好的一样。

  “我匆忙的谈完生意,心里觉得很不塌实,想到当初我们相聚的破庙走走。就被一白色物体突然袭击,而那声哥哥,那和突然的吻,都是我等了十年,盼了十年,做了十年的梦。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激动?那种日盼月盼,终于等到的心情,险些无法承载。”他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目光在真挚热切中泛着思念的苦涩与甘甜,还有那蒙胧的恍惚。我不得不感叹,这又是一早熟的娃儿,不对,这娃不是早熟,是正常发育,哥哥认识我时应该是十岁,现在,也就二十吧。不得不赞美,自己骗小孩的手法真是够狠绝地!要是我不出现,他们是不是会等一辈子?古人,执着啊……

  他眼神突然一暗,语调里有些气愤:“亏我日盼夜盼的等着你,可你到好,当你药效过了,突然睁开眼睛看我时,我兴奋的不能自己,可你却只是瞥了我一眼,转身接着睡去。我当时的心情,想你一辈子也不能体会,无奈悲伤之下,不得不将自己打扮成乞丐的样子,想让你一看见我,就能想起我们的约定,却被你狠揍了一顿。”他说到最后,已经变成了怨妇,还十分生动的瞥了我一眼。

  “哈哈哈哈……哥哥,好哥哥,我那时一定是药效没过,来了个极其短暂的清醒,然后就接着玩昏迷了。别生我气,好不好?”我开始不安分的往他身上噌。

  他拉住我乱摸的手,声音有丝不稳,载些焦虑:“那些追你的人武功不弱,看来不是想打劫,而是要暗杀。”

  “我知道啊,可我若不说他们要打劫我,怕你们不帮忙。”

  “你个鬼灵精!”他点点我鼻子,将狭长的凤眼微微眯着,眼神突然变得阴狠:“弟弟,古若熏会把你活着的消息告诉别人么?”

  “不会。”这点我很肯定:“就算他老爹,他也不会说。”我骨子里对他很信任,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突然跑掉之后,我还是很信任他。有时候,我觉得自己非要去看看,可能是浅意识里有些不安吧。是对那些杀手的顾及,还是其它隐含的不妥,都说不上。

  寇筱然将我搂紧,仿佛要给我些温暖,才缓缓开口:“你走后,我一边开始学习经商,一边找你,也调查了一些关于你家的事。”

  他见我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便接着说:“‘潭庄’表面上得罪了‘凌骨宫’,可实际上‘凌骨宫’却是授命于朝廷。而从你这件事上分析,是朝廷想要对付‘潭庄’,可却没有通过官府之手,而是用了江湖仇杀这一迷人眼的方法进行掩盖。可能调动‘凌骨宫’的,绝对不是一般的权势,可若有这样的权势,用任何一条借口也可以将‘潭庄’灭门,由此可见‘潭庄’的灭门,绝对不简单,应该有着惊天的秘密。

  而且,那段时间没灭门的不止你们‘潭府’,更有‘休府’‘齐府’‘曲府’而每个府邸都有个五岁左右的小丫头,这其中的‘曲府’大有来头,是‘凤国’四大护国长老之一,曲若水的府邸,竟然能在朝夕间遭遇灭门,看来,事情很不简单。

  ‘潭庄’灭门后,不到三年的时间,所有参与者都相继被暗杀,无一活口。接着的几年内,‘青刃教’发展迅速,已经成为举国的大教,听闻里面的杀手,各个武功狠绝,出刀就夺命。江湖传言:‘青刃到,阎王笑。’”

  他突然狡诈的一笑,邪魅的眼有着说不出的风情:“我听说‘青刃教’的小教主,逢年小节大生日,都会暗示明讲的让人送礼物,首选是银票。还听说,小教主是个典型的断袖,总喜欢缠着男色,上下其手,连自己的爹爹都不放过……”

  “你丫地,皮紧了是不是?我那叫好色不乱巧英豪!哼!”我白了他一眼,这家伙真是地道的奸商,脑袋转得特快,消息也来得精准,我才和他简单的说了说自己这十年的概况,就让他联想到我的身份,真是言多必失啊,这鸟人,太厉害了!

  “以后你有我,可以随便摸,不许再打别人的主意,好吗?”他半是威胁,半是诱惑的对我吐着气,还假惺惺的问‘好吗’?我若说不好,还不知道他又要怎么拿捏我,小样,咱慢慢斗!

  “你说让我摸,我就摸啊,关于我摸人这件事,得提到日程上,让‘青刃教’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开个议会,讨论上三五个时辰后,才能决定摸与不摸!知道吗?这就是领导,这就是重视!我们杀一人,灭一口,都不用时间,嘴巴一张一合就搞定!呜……”我神气的瞎掰着,最后妥协在一吻之下。

  直到我快窒息而亡,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我,声音沙哑的调侃着:“亲你用不用提到月程上?”

  “特殊事件,特殊解决,这个方案马上通过,我们接着亲!”我做了个猛虎扑食的动作,擒住他柔软的唇,品味那幽幽甘甜。

  “爷,到‘吟枫楼’了。”车外一个声音,很不识趣的闯入我们喘息的空间。

  而我的肚子也不乖的咕噜着,叫嚣着要吃饭,我指着自己的肚子,凶道:“你丫地,吃帅哥口水还撑不死你,居然还敢吵着饿!给小爷我老实点!”

  “哈哈哈……”寇筱然笑得乱颤,宠腻的眼如电熨斗般印在我身上,火热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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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花香阁

  连着折腾了三天,眼见帝京在望。

  白天游山玩水,晚上相拥而眠,我的抹胸又缠了回去,毕竟穿一身男装却顶着两个大咪咪,怎么看怎么像做过手术的变性人。记得有一次,和朋友去酒吧玩,正好赶上有变性人表演。那大腿修长而秀美,胸脯高耸而圆滑,小脸蛋更是娇媚的诱惑,我使劲拍着巴掌,不停的为她(他)叫好。也许是她发现了我么热情的歌迷,也份外高兴,排山倒海的向我挤来,我则爬上桌子,伸长身子和她握手。就在这个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当她的五指与我的十指相握时,她对着我妩媚的一笑,那麦克风中清楚地飘出他(她)娇媚、酥麻、噬骨的声音,吐出了三个我做梦也想不到的字,他(她)说:“你……真……骚……”

  当她晃动着屁股,扭了回去的时候,我耳边的音乐没有了,全部是大家哄堂的大笑,震耳欲聋。我动作僵硬的从桌子上爬下,扯动着拉伤的脸对好友们笑笑,在她们乱颤的笑颜里,我也说了一句真诚的话:“早知道她说我骚,我就摸她屁股了!”结果,大家又轰然笑成一团,如颤抖的乱麻。

  往事如私家珍藏,偶尔拿出来小品一下,仍是如此的珍贵。

  车子一个大颠簸,我弹了起来,又跌坐了下去,重新落入哥哥温热的胸怀。我现在越来越不敢肯定自己的魅力,我们在一起连睡了四个晚上,而他居然还不为所动?好歹你意思一下想要我的念头,而我再蜿蜒的拒绝一下,恢复恢复我小小的自信心,真是个不会看领导眼色的家伙!

  车子颠簸的前行着,我把玩着寇筱然的头发,又长又滑的感觉真好,动手为他编着小辫子,大小不一,却一个接着一个地,很好看。可无论是刚才的颠簸,还是现在的小辫子,都能让我想到古若熏那死小子!他总是在我的淫威下,露出可怜巴巴的无辜神情,用那双大眼对着我扫啊扫地。一凶他,就一副含泪的摸样,真是我见犹怜。谁知道就是这个样子的他,居然也和我打马虎眼!要当皇妃是不是?我要弄疯你!

  等我们到帝京的时候,天色已晚。

  我在心里呐喊:最热闹的地方,最豪华的地方,最肮脏的地方,最权势的地方,我来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天子脚下,拎一个狗出来都比牛大?我还真不服气,我们就来看看古若熏能成个熏若古?还是若古熏?

  马车所过之处,皆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路边的小摊位,酒访的小帐篷,豪华的大客栈,仿佛家家都是店铺,每每都做生意。

  我跳下马车,无比兴奋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不时的跑到前面去,捏捏这个,看看那个,弄得商家特别热情,想想也是,我这么一位玉树临风的俊俏公子,哪位女子不动心啊?

  街道上的小贩,男男女女的叫卖声,到真是此起彼伏,热闹繁荣。

  我马上发现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其中一位妇女不时的到几个面食散摊上,做出领导关心视察的样子。而被视察的人,不但将所得银两全部上交,还笑得一脸甜蜜。

  我捅捅寇筱然:“这是收保护费吗?”

  寇筱然看了我一眼,随即将眼睛半眯,嘴角上仰,笑意非常明显:“弟弟啊,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人家那是家族式买卖,那些男子是妇人的夫婿。”

  “啊?”我嘴顿时张大,听闻是一回事,看见又是另一回事,真是太牛X了,真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震惊过后,我的心思开始流转千回,多娶几个夫婿,然后让他们帮我赚钱,我是一颗红心,两手抓,一抓裸体美男,二抓金银财宝!真是让我无言的感动啊,老天,你实在是太TMD会让我穿了!我决定了,要和你烧黄纸,拜把子,您真是我实在亲人啊!

  “弟弟,我觉得你有我这么颗精明的头脑,不需要别人帮你赚银子吧?得不偿失的事你应该不会做,是不是?”寇筱然标准的老狐狸精,狭长的凤眼对我半眯着,粉艳的柔唇在我耳边呵着气,让我闻到他身上那淡淡的檀香。

  “又在勾引我!小心老娘强奸你!”我拉开嗓子狂吼着,震得寇筱然乱晃奸笑。

  感觉到无数人震惊的目光,我挺直了腰板,凶凶的回望瞪,决定在眼神相交时撂倒他们,在气势上压跨他们,在心灵上强奸他们!哦,最后一条还是算了,有那么几位看客,还真是让老娘难以下咽。

  “寇公子,一年未见,真是越发风采照人。”酥麻的嗓音,突然介入到我愤怒的区域。寻声望去,一身华丽丽的薄沙绿装,将腰姿勾画的曲线动人,起伏奥妙。白白的小脸上有着小巧的容颜,看上去非常的娇媚,当她看向寇筱然的时候,那毫不遮挡的爱意,是如此的明显。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模样的人,一路晃了过来,每走一步,都是摇曳生姿。

  “彩蝶妈妈秒赞了”寇筱然有礼貌的回应。

  妈妈?这寇筱然也不像是有奶便是娘的主啊?靠!明白了,这是老鸨子!

  被唤做彩蝶的女子,娇媚的一笑,眼波流转生辉,当将目光调向我的时候,也是微微一愣,喜爱之色,开始荡漾。这是什么?魅力啊。

  她笑着,声音风骚酥骨:“彩蝶一年未见寇公子,心里这个想啊,就不知道你个没心肝的惦记了我多少。”手一飘,落在了寇筱然手上,调弄的抚摸着。我靠!开眼见了,真看到‘凤国’的女王风了。

  只见寇筱然不着痕迹地躲开她的手,静静的笑笑,淡淡的说:“妈妈膝下男妾各个美艳不可方物,寇某此等身姿怕是入不了您的眼。”

  “呵呵……别这么说啊,要是你肯嫁与我,我就把所有的男妾都休回家去!可惜,呵呵……寇公子财势大爷,怎是我这小门面能容得了的大神?真不知道哪家女子有幸,能嫁入寇家。”彩蝶嗲着声音,飘着眼神,真是赤裸裸的狠啊。

  见我们没有说话,她又开始自己搭腔:“寇公子既然来了帝京,就到我店里坐坐吧。”

  我一听两只眼睛直冒银光,一马奔出,大喊:“好!”当下拉着不赞同的寇筱然,随着彩碟逛妓院去也。

  ‘草花香阁’,这一迈进去,真是大开男女之风,莺声燕语,脂粉成行,我瞪着大眼,狠吸着眼前的阵势,暗叹没有白来啊。

  看着一各个唇红齿白,弱不经风的乖俏男妓,和一个个辛辣的粉嫩小妹,我大概明白了何为‘草花香阁’,又再我不耻下问的龙马精神高度发扬下,得到确切消息如下:草指的是男子,可以用来服侍女人,也可以用来服侍男人。花指的是女妓,价格比较高,可见物以稀为贵。此处,还真是个男女同乐的大淫窝!长见识!

  彩蝶引着我们要入‘草花香阁’的雅间,我则被眼前的情景所吸引,是看一位美女,还是看一堆漂亮的男妓,就算不按体积称,我也知道那边重。于是,又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在大厅内,找了一处好位置,席地而坐欣赏着歌舞美人。

  我睁大了眼睛,不停的唰唰着大厅里一个个相交的身影,大发感慨之时,也真刺激到了我的末梢神经。

  多少年了,到底多少年了?我竟然以为自己是个吟魔?我真的是个吟魔?那她们是什么?那简直淫魔的鼻祖啊!看看她们,我才觉得自己是如此地的品位,如此的纯情,如此的真挚,如此的感性,如此的正经!真是饮酒不醉最为高,好色不乱乃英豪!

  左前一桌,两抽抽巴巴的女魔爪,一只伸到了男妓嫩嫩的小脸上,不停的揉着,另一只伸到其粉色的小突起上面,狠狠地揪着,而那小男孩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在刻意献媚的脸上,不免有些吃疼的神色,却还是随着魔爪,略显愉悦的淡淡呻吟着。惹得老家伙口水直流,一口压向小家伙涂了胭脂的粉嫩小嘴,逼迫人家吃她的老口水。

  右前一桌,伴随着台上萎靡的小调,一略涂抹胭脂的风韵妓男,跪在地上,趴在桌子上叼起一口菜,又跪着爬了回去,仰起脸,供男嫖客将菜咽下后,便是一吻的纠葛。两男人分开时,唇上的银丝还委靡的连着。妓男又爬回酒席,来回的继续喂食,只见嫖客亲完男妓,变撂起衣袍,一把按下妓男的头颅与自己的跨间,传出琐碎的呻吟……

  左中桌,玩的比较符合我印象中的妓院形式,一个女子妩媚的为一男嫖客倒酒,而男嫖客的一双手,正恣意的捏在女人饱满的胸脯上,弄出了各种造型艺术,引得女子娇喘连连,不停的用腿摩擦着男人的分身,也开始大放其手,很是热情主动。

  不想,嫖客突然甩出了一巴掌,火热凶猛地贴在了妓女的脸上,愤恨的骂道:“老子是来嫖你的,不是让你嫖老子!”

  右中桌,场面就比较火爆了,看得我口水连连,险些水漫‘草花香阁’。两个男人,两个女人,全部滚在了一起,相互粘着,彼此抚摩着,分不清到底是谁嫖谁。若在仔细看看,才看出了些门道,原来卖的人脚脖子上都会系一串小铃铛,看起来既精致,又可爱。我说的嘛,要是没有特殊标志,进来一个,就乱摸一个,不打起来才怪!

  两个妓男分别舔嗜着黄衣女子的两只裸足,而黄衣女子的手正掐向另一女子的胸部,死劲蹂躏着。听见被蹂躏女子哼出的呻吟,黄衣女子顺手拿起身边的蜡烛,滴落在那女子雪白的胸脯上,听见女子隐忍的疼叫,则是极其兴奋地拉起一女两男,满脸淫欲地冲向旁边的封闭小屋。门关上的一刹那,我听见女子男子乱七八糟的惊呼和含着情欲的痛哼。

  我当下傻眼,感觉自己的情欲涌动,忙将头拧向身后,想看看更多的超级现场A加SM片。结果,动作太突然,只听咔吧一声,脖子拧到了,好痛!

  哥哥一把将我抱到怀里,修长的手指,颇为无奈的为我揉着,趴到我耳边轻咬魅语:“弟弟喜欢,对我就好,可不许贪恋此地。”

  我用手肘拐了拐他,皱着眉毛,一脸的审视:“你就经常来这里谈生意?”

  他利马变得局促:“我只是谈来生意,为那些合作人安排好乐子后,就走,不曾逗留,我的守宫……”

  见他如此紧张,我扑哧一下没有绷住,乐了出来。他看见我笑得一脸邪气突然就不说了,好象撒娇又似埋怨的看了我一眼,还真是风情万种,勾引我的小心肝乱颤抖。手也不老实的向他伸去,摸着他修长漂亮的手,笑得色眯眯地。

  一时间两人忘情的看着彼此,尤其在我赤裸裸的目光中,寇筱然已经被我用意念扒得光光地,躺在了大床上,媚眼如丝的看着我。而他仿佛意识到我目光的不单纯,脸红红的转开,不再看我,我越发觉得哥哥是个有意思的人,明明总想着勾引我,调戏我,可等我对他下手的时候,他又开始变得拘谨,真有趣。

  我们这边眉目传情的落入到彩碟眼里,自然而然的被看成了断袖,尽管如此,她还是一脸垂涎的看着寇筱然,惋惜的看着我。要我是她,就算用绑的也把寇筱然绑到大床上去,此等天姿,又是地道的大财主,能娶回去,那得少奋斗多辈子啊,当个倒插门的都合适!

  彩碟见我们你依我浓的样子,开始有些不爽,拍了拍手唤来一桌美食,又端出自己的风情万种与寇筱然搭话。

  而我只好先为自己的肚子贡献一下嘴的用途,一边用眼睛扫视着美男,一边溜一眼寇筱然,一边划拉着饭菜,口齿不清的嚷道:”彩碟妈妈,你好歹也给我弄两个漂亮的小倌陪着我吃啊,哥哥那里你到是照顾的热情,我吃了冷食,会坏肚子地。”

  彩蝶微微一愣,随即笑开了:“原来弟弟好此口,好说……”


[ 此贴被紫藤风铃在2008-03-12 22:03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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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遍天下

  我忙将美味咽下,两眼贼亮地看着彩蝶,无限感激的说:“妈妈啊,你可别拿普通货色糟蹋我的审美视觉哦。”

  彩碟风骚的一笑,瞄了眼寇筱然,自信满满的对旁边人使唤道:“等琴儿萧儿二位公子表演完,请他俩过来一见,说我有贵宾来此。”

  我吸吸口水,眼冒金星。琴儿,萧儿啊,应该是红牌吧?彩碟用请字啊,应该是大红牌吧?居然说是贵宾来此,请君一见,应该是超级大大大红牌吧?我笑得极其淫荡,点头如蒜:“好地,好地……呵呵……什么时候来演出啊?”

  彩碟妈妈神秘的一笑:“应该快来了,别急。”

  哥哥的手突然缠上了我的腰,将我贴向笑若桃妖的他,半眯着凤眼,柔声道:“弟弟,不要玩的太过火。”

  我忙正色道:“点到为止,点到为止,我先去吁吁,马上回来。”挣开他的怀抱,一溜烟跑了出去。这家伙的醋劲真大,捏得我腰都疼了,跟个嫉妒婆娘似的,不过,真有意思。想想男人围着女人转,左防范,右抵挡,晚上还得站岗的样子,就是爽啊!

  我跑来跑去,就找不到南北方向,毛厕之地。想问个人,又见人家都很忙,亲亲热热的分不开。一狠心,跑到‘草花香阁’的后院,想找一处没有人的地方,就地解决,只要脸冲墙,就不算耍流氓。

  可后院子的人也不少,都在欢声媚语,我就夹着腿越跑越远,只觉得尿快憋不住了,终于找到一处四下无人的假山,猫着腰往里面钻,怕有人路过,所以就摸黑往上爬了爬。

  快速将裤子解开,哗啦一声一泻千丈的时候,一个极其愤怒的声音突然爆起:“谁?”

  我可怜的尿刚排泄到一半,被人一吓,慌张的想站起来,却因脚法不稳,裤子还没有来得急提上,连人带尿的栽了下去,我的惊呼和他的闷哼,我的半裸和他的身体全面地接触到一起,乱滚成一团。我想挣扎起来,他想将我推开,可却因为脚下未曾提起的裤子,屡起屡倒,屡倒屡起,在最后的努力中,我感觉到一双手正用力的推着我光滑的屁股,而那手所放的位置,正是我刚才尿尿的地方!

  他的手指和我的屁股一起抖动了一下,我突然觉得想要尿尿,下意识的狂吼:“我靠!别摸了,快顶我起来!我尿还没有尿完呢!”

  “谁摸你了?!!”他也是一阵狂吼,手劲一推,将我顶了起来。

  而那粗鲁的动作,却让我身体一紧,因为某个私密的地方好象被什么东西顶了进去,什么话也不说了,真TNND地丢人啊!

  我慌乱的站稳后,忙将裤子提上,头也不回的大步向洞口走去,心里泛着嘀咕,这叫什么事啊?越想越好奇,被我淋了一泼尿的男子,到底是个什么样?要不要道歉?毕竟尿好像挺骚吧?想到,做到,突然回头……

  “砰……”随着头盖骨和下巴相撞的巨大声音,和着狼嚎一般的两声哀叫,我捂着脑袋吼:“谋杀啊!”

  他捂着下巴吼:“你瞎啊!”

  我一听,火大了,一手揉脑袋,一手狠掐腰:“我瞎你也瞎啊?你知道往人身上撞,我怎么就撞到狗身上了!”

  “你!你个无赖!敢说老子瞎?是你尿到我身上,又撞到我下颚上!怎能说我瞎?你个没有皮面的疯子!”天很黑,影糊的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那双愤怒的眼睛特亮,就像两盏漂亮的灯,看起来千分明艳,万分璀璨。

  “哈!我不要皮面,都给你!你个二皮脸!我选好位置尿尿,你跑过来想要沐浴,我有什么办法?我没有收你费就不错了,要知道小爷的尿可是很珍贵地!免费你个兔崽子了!”我恶声恶气的反击战。

  对方显然气得不轻,突然一步蹿到我眼前,与我大眼对大眼的张口狂吼:“你尿是好东西,你怎么不留着自己喝?当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女扮男装,想做什么?”

  “想做了你!”吼回去,绝对不给面子!我耳膜被他震得嗡嗡做响,吸了吸鼻子,觉得眼前的人好像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他倒吸了一口气,继续与我眼神过招,却说一时间没反应出什么话来。

  “哥,你怕她。”从假山里传出个很特别的声音,应该还是个孩子,可竟然让我觉得心一紧,好像是微疼的感觉,这么小的年纪,应该无忧无虑,若我是他,可能会嬉笑怒骂道:哥,你个笨蛋,你怕她!可他没有,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且,声音里还有些莫名的紧张与不安,但却直接说出了事实的真相,很有意思的小男孩。

  “哼!跟这种无品的人,有什么好讲的!天下女人皆薄情,除了死下流,就是烂风流,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本以为世间的女子都够坏,其不知道今天又冒出来一个更坏的!真是臭鱼烂虾,不上台面的蛤蟆!就没有见过这种人!”被称之为哥的人,用鼻子藐视着我,用语言攻击着我,用愤怒袭击着我。

  天啊,这嗑唠地,真跟我现代家对面路口左拐把头第三家老王媳妇骂老王的话一样一样地!除了把女人,换成男人,这算不算是抄袭啊?

  见我不语,他又蹦了一句:“无耻的女人!”

  这一听,我心中的小怒火开始霹雳啪啦的燃烧起来,恐吓的吼了一嗓子,蹦出三个大字:“强奸你!”

  刚吼完,就听见两声强而有力的倒吸气声。我心里暗爽啊,姐妹我终于熬到这一天了,哈哈……我笑得正得意,那个火山爆龙突然贴近,愤怒的鼻孔不停地对我喷着热气,胸口起起伏伏看来气得不清。

  我可是从来不惯着任何人!居然想打我,还真是不晓得我贾绝色真吟魔的实力,张口嗤骂道:“男子做到你这样,我都为你汗颜!你活着浪费粮食,喘气污染空气,说话好比放屁,长相恐吓生命,生活就是蝼蚁,不配男儿天地!你死了浪费土地,身子放出臭气,吸引蚂蚁大蛆,想当农用化肥,毒死成片蔬果,才知自己无意!你活着被人压,死了被鬼炸,想要嫁个好婆家,却被人当笑话!身有几两重,面有几分色,白天不敢上街道,晚上不敢把镜照,若说活着的勇气,只能带面罩!今夜天黑高,也算照顾到,若看你一颜,我怕死翘翘!就此先别过,无缘永不见,赠送尿一泼,感动你心窝!”我开心的转身就走,不去管他们是个嘛感受,反正我骂完了,爽了!

  我摇头尾巴晃的落入一个泛着檀香的怀抱,心情无比愉悦的哼哼着:“你怎么来了?”

  哥哥忍不住的笑道:“找你个尿精!”

  “哈哈……哥哥见笑了,今日才惊觉出自己的口才原来有那么好,简直是惊天上之人,吓地下之鬼!厉害,厉害!我都开始佩服起自己了,哥哥,你不佩服我吗?你要说:弟弟你真有才!”

  “弟弟,你真有才!”寇筱然笑得胸膛起伏不定,狭长的凤眼泛着动人的光,别提有多好看。

  他揽着我的腰,我依靠在他的胸膛,嬉笑着走回声乐场所,喝,我们未喝完的酒,等,要等绝色的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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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斗小倌

  “彩蝶妈妈,我的小倌呢?”都说好要叫两个顶级的来陪我,怎么还不见人?

  彩蝶酥骨的一笑:“别急,他们刚好出去散步,已经派人去寻,马上就来。”

  我嘀咕一声,古人真没有时间观,再次对美食发起新一轮的猛攻。

  嗯,这个味道不错;哦?这个辣得很爽嘛!对,这个最好吃,真皮筋哦!哇,怎么咬都咬不断?太过分了!我生气了,将筋用牙齿咬着,用手拉着,拼命的拔着河,只见筋越拉越长,却没有任何中断的意思,我拉,我拉,我咬,我咬……再拉,再咬……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灯火辉煌的大厅渐渐暗了下来,大家仿佛都屏住了呼吸,望向台上。一直喧哗萎靡的大厅,静得仿佛能听见彼此间狂乱的心跳声,害得我也屏住了呼吸,眼巴巴的往台上看去……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琴与萧,七弦与十指,若潺潺溪水,若清风徐徐,仿佛夹杂了古老的誓言,如此的引人神伤。琴声,悠扬婉转,绕梁三日,可以潜入身体的神经,撩拨着无知的生命。如泣如诉的萧音,能沁透人的思绪,引起情感的涟漪。那天然合一的琴音,胜过世界上最好的沟通语言,这一刻,琴与萧之间浑然一体,天地一色……

  薄沙层层挑开,里面的人儿已经隐约可见……

  一拢红衣,玄纹云袖,席地而坐,一男子低垂着眼脸,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长长的睫毛在那心型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人随音而动,偶尔抬起的头,让人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只是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与音与人,一同沉醉。

  一拢绿衣,柳丝云袖,手中一通体润白玉萧,轻至唇边,人立与红衣男子身侧,眼神缥缈在未知的国度,那样纤细,那样无助,发丝拂动,滑过小小的心型脸,抚过那本应该豁豁明亮的杏眸,产生一种空洞的绝美,让心痛丝丝侵入感官,纠结着神经。

  两张脸,七分像,却别具风情地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观,简直是一道让人流连忘返的绝美风景。

  一曲完毕,全场哗然,掀起了炽热的高潮,我很不懂,明明很让人心碎的曲调,怎么会让大家如此兴奋?真是男色闹人啊,不懂,不懂,继续吃饭,这破筋,真有弹性,我还不信凭借我这牙口,还搞不定它了?我抽抽鼻子,狠瞪眼睛,掳起袖子,咬牙切齿地和这根筋较量上了!

  恍然间,有人影而至……

  “妈妈……”柔柔的调调响起,我咬着筋,瞪眼望去,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一翻,真是男色生动处啊……

  抚琴的红衣男子,大概十五六,应该和我一般大小,吹萧的男孩大概十一二岁,虽然他们皆温顺的低头柔语,可那绿衣男孩仍旧略显不安的站在红衣男子的身后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得安全,而那红衣男子虽做柔顺状,可那微不可见的感觉,却无一不渲染着他外露的保护欲。看来,这两兄弟的感情,真的是很好呢。

  我失神的片刻,觉得所有的声音都已经停止,却有无数只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我们,若说刚开始大家都被琴儿萧儿的天姿所吸引,可看着看着,就被我抢了头彩。只见我干拧鼻子竖瞪眼猛嗤牙狠咧嘴的和筋较着劲,而此副尊容正与琴儿萧儿对视着,形成了绝对鲜明的对比。

  当我意识大家都在看我的时候,忙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结果那根筋猛弹了回来,直接弹到我脸上,无言地抽出了一行清泪和一道鼻血……

  我顿感天地旋转,头脑迷糊,人瘫软地依靠在哥哥身上,将头高刚仰起,哥哥手忙脚乱地为我处理着鼻血和眼泪,斥责着我的不小心。

  此突发状况,加上这一桌子的绝美之色,看得大家是一愣一愣地,我则摆摆手,表示无碍,示意大家继续玩乐,别看我。

  彩碟笑道:“琴儿,萧儿,坐吧,这两位是我的贵宾,这位是寇筱然寇公子,那位是……”

  我好像没有做自我介绍,当即吸着鼻血,囔囔道:“吾兴加。”我姓贾

  “寇公子。”两人异口同声的做礼,又将面容调向我,红衣男子微微皱眉,绿衣男孩仍旧站在琴儿的身后侧,抬起杏眼快速扫了我一下,一同叫了声:“贾公子。”

  “扑哧……”哥哥很不给面子的小喷出来,

  我狠瞪回去,不许笑,本来我就姓贾嘛。让他这么一笑,弄得我好像故意告诉别人我是假公子,真女子似的,TNND气人!

  哥哥无奈的摇了摇头,提了杯酒,邪笑着饮下。

  我直觉琴儿和萧儿的声音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又将头拉回,抹了把满是鼻血的脸,对他们露出个高深的笑,轻佻的唤了声:“美人好啊。”

  他俩身体皆一僵,琴儿的眼压了又压,却不似刚才的温婉,萧儿的眼里也染了丝神采,但这也只是一瞬,两人马上恢复如常。琴儿淡笑着与我敬酒,温顺的态度和尿水之战完全是两个人。我嬉笑着起身,一脸淫笑的紧坐到他俩中间,对哥哥抛了个看好戏的媚眼。

  因为我的突然挤入,三个人顿时成了肉粽子,显得很拥挤。他们不着痕迹的与我拉开距离,琴儿的脸色开始不善,眼睛里的怒火渐渐燃烧,我笑,这才是你,差点被你刚才柔顺的样子骗你。萧儿也因为我的突然加入而显得有些急促,不知道应该如何才好,绿衣下的小手开始猛扯袖子玩。

  我伸手揽向两人的纤腰,淫笑道:“喂小爷酒喝,伺候爽了,今晚爷就包了你们,自己享受不了,就随便送给别人,哈哈……让我好好看看,还是萧儿招人怜爱,至于琴儿嘛,就当爷日行一善,随便便宜一个老头子,或是打发一个要饭的婆娘就好,全看小爷我开心喽。所以,你们要乖哦……来,给大爷我笑一个,要标准的服务性微笑哦,只准露八颗牙。喂,说你呢,琴儿,你看人家萧儿不笑都好看,再看看你,笑都是以吓人为主,欣赏为辅!你嘴角抽动做什么?想笑得还是哭啊?你可别吓我哦,做服务性行业地,微笑是最基础的礼貌,要上下一共八颗牙,不是一排八颗牙,那是十六颗,靠!你要吃人啊?”我挤眉弄眼的调戏他们,其实也就针对琴儿,谁让他害我一泼尿,尿到一半就被迫停产了,害得我到现在肚子都难受,尿不出,化不掉的。

  而寇筱然这只聪明的老狐狸,马上明白了我报复的意图,将那好看的凤目半眯着,嘴角仰起诡异的笑,一副看好戏不要钱的样子。

  看着琴儿的脸跟走马灯似的换着颜色,嘴角抽搐,脸蛋跳动,眼珠子豁豁明亮,就跟会喷火似的,但说句实话,这样的他真让人有种惊艳的感觉,就仿佛跳跃的篝火,红火而炽热,仿佛随时会喷出绚丽的火焰,把我烧死,哇哈哈……

  我正洋洋得意地晃动着肩膀,彩蝶的话就不紧不慢的传了过来:“贾公子,琴儿萧儿是清倌,不陪身子,只买艺。”

  “啊?”我瞪大眼睛,看着琴儿嘴角爬上一抹胜利的微笑,心里就如翻江倒海般难以平静,气愤的瞪了一眼看好戏的寇筱然,脑袋飞快的转着,爷不打算让你消停就是了!于是,我搬出若熏的招牌面孔,无辜地眨动着大眼,张开求吻型的小嘴,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琴儿就是那种,上身随便摸,裤子不能脱的主喽?”说完还在他的腰上狠捏了一把。

  果然,琴儿闷哼一声,马上变脸:“贾公子,您是妈妈的贵客,琴儿萧儿理应照顾。也希望贾公子明白,琴儿萧儿在‘草花香阁’没有卖身契约,请您自重!”说完,将身子一扭,挣开我的手臂。

  既然能喊我贾公子,就是不想拆穿我女扮男装的身份,可说出的话却是如此气人,真是让我忍不住想要和他逗上一逗:“我也想自重啊,可惜就是身体太轻,重不上去!不如我抱着你,咱一块重重,好不好?哈哈……你别一副棺材脸,既然没有卖身契约都能在‘草花香阁’里做得有声有色,看来琴儿的爱好真是特别呢。不过,以你这种喜欢情色的人,在这里发展那是最好。看见好的就勾搭一下,既享受了,又赚到银票,多好!”我柔声细语地将琴儿的脸弄得惨绿。

  他咬咬下唇,双眼冒火,就像一只愤怒的爆龙:“要是知道来此的客人都如贾公子一般,琴儿是断不会来参这一脚!”

  我心里被他气得够呛,却有着打死不能输面子的概念。仰起嘴角,笑道:“要是知道你来参这一脚,我也绝对不会来此地游玩!你那一脚得多臭啊,可别熏坏了‘草花香阁’的招牌!我还就纳闷了,‘草花香阁’好歹也算是京城的大名牌,怎么就让你这么个东西溜了进来?”我继续气他,也许是大家看出了我们只是文斗,没打算升级到武斗,所以,没有人管我俩,只是笑着看着,像是在听笑话。

  “哼!我坏了‘草花香阁’的名牌?也不知道是谁一过来,就腻人发贱强行搂抱调笑!如果没有贾公子等眼光独到的人来捧场,琴儿也不会当此红牌。”他一身红衣,一脸的阶级斗争,一双眼睛瞪得火旺,仿佛有柴在其中燃烧,劈啪做响,一张红唇气势汹汹的怒吼,如同火山爆龙。

  我猛地揪住他的脸颊,将自己狰狞的面孔贴向他,从阵势上看,就像我要吻他,可我却呲牙咧嘴一脸忍受:“知道我为什么搂你吗?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想练习一下自己的承受能力,只要看着你没有吐,我就算是公德圆满了!”

  他纤手抬起,啪地拍掉我的钳制,脸如彩灯似的不停变化着颜色,看得我这个爽啊!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转开一张得意的脸开始找酒润喉。一双如玉般的嫩手,提着杯酒,伸到我面前,我拿过来一饮而进,对着萧儿笑笑。小家伙将唇一咬,忙低下头,又开始与自己的袖子叫劲,同样是兄弟,长得又很像,可这两兄弟真是两个极端,哥哥整一火山爆龙,弟弟一标准的自闭儿童。

  我噌的将身子再次转回,与火山爆龙的脸形成个超大特写,他大眼冒火怒视着我,呲牙咧嘴地蹦出几个清楚的大狠字:“我看着你的脸,居然没有撞墙死,真是奇迹!”

  我顿时气截,一口气险些背过去,张口就吼:“别相信奇迹,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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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战份子

  琴儿提了口闷气在胸口,将牙齿咬得嘎吱做响,越过我,伸手拉萧儿:“过来,我们走。”

  我忙转身抱住萧儿的腰,就像是抢糖般无赖地嚷道:“不要,我要萧儿陪我坐!”怀里的萧儿微微颤抖,我小声安抚着:“萧儿,别怕。”

  萧儿一手在他哥手里,身子被我抱住,抬起杏眼怯生生的看着我,又看看拉着他手的琴儿,小身子在我怀里瑟瑟发抖。我也看着他,打心眼里疼这个小人儿,不自觉的用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慰他容易不安的紧促神经。

  接着,我听见萧儿怯怯的童音说:“哥,先不走。”就是这么一个胆小的人,竟然每每都能说出自己想说的话,真是个越来越有趣的矛盾体。

  我笑着摸了摸萧儿的头:“萧儿乖,改天买糖给你吃。”转头挑眉看向一脸诧异的琴儿,挑衅道:“喂,知道什么叫做人缘吗?看看我,你就会懂。但你若去照镜子,也一定会感悟到一个非常有趣的真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哇哈哈哈哈……”在琴儿气得直颤栗的身体旁,我没有形象的边笑边拍桌子,还不忘晃了晃萧儿的小小尖下巴,得意道:“萧儿,看你哥,跟个火山爆龙似的,都能喷火了,等你家不生炉子想做饭时,就给你哥两拳头,直接喷火,都省柴火了,哇哈哈哈……”

  萧儿看看他哥,又看看我,红润的樱桃小嘴开始上仰,我伸手痒他肋骨,他小嘴一张,动听的笑声若银铃般逸入人享受的耳朵,那浮动着的风情,瞬间袭击了人的眼睛,好一个芳姿妖妍,靡丽动人的绝色小男孩。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柔声道:“小家伙,你笑得真好看,以后要常笑,知道吗?”

  萧儿收了笑,拿那双略显紧张的杏眸望着我,好像不太擅长与人交谈,但却更像一个小孩应有的样子。他不知道,他那空洞的眼神,真像个可有可无的灵魂,而有些人和事,领导我只能点到,主要还是靠群众自己认识上去啊。

  萧儿抬眼看了看我,又扫了扫他哥,小声的问:“什么是……火山爆龙?”

  我一愣,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想了想,打算按自己的想法解释给他听:“火山爆龙就是一种会喷火的龙,只要一张嘴,哇的一口,就能喷出火焰,用来形容一个人的脾气暴躁。”

  萧儿抿抿小嘴:“很像哥。”

  我当即一掌拍向萧儿,兴奋道:“终于有人肯认同我的观点了!我就说嘛,我给人起外号的本领,怎么可能退化?萧儿,你也很有前途哦,嘿嘿……”

  萧儿懵懂,琴儿郁闷的喝着小酒,不时的用眼神杀死我几个不重要的细胞,我提了一杯酒,对着哥哥飞了记媚眼,哥哥慵懒的半眯着凤眼,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信手拿起一双筷子,放到萧儿手中,柔声到:“吃点饭吧,然后晚上好好睡一觉,小小的年纪怎么有黑眼圈呢?你晚上睡不好吗?”

  萧儿的小手抖了一下,尽量将自己缩小,想要躲避什么,看得我又是一阵心酸,哎……能在阁里讨生活的,一定日子都不好过吧,谁还没有个伤心的过往?这孩子一定晚上睡不好,不知道被什么恶梦干扰着。

  拍拍琴儿,笑道:“火山爆龙,敬我一杯酒,帮你一个大忙,让你弟弟晚上都能睡个好觉,如何?”

  琴儿一愣,神色复杂的看着我,最后还是问:“你是大夫?”

  我笑:“废话真多,敬是不敬?”

  琴儿看眼萧儿,抿了一下唇,问:“若治不好呢?”

  我瞥他一眼:“不敬算了。”

  琴儿看我一眼,转过身,斟满两杯酒,一杯递到我手上,低声道:“请。”

  我笑着一饮而进,对上哥哥探索的目光,我笑:“表演时间到!”

  屁股往后挪了挪,盘着腿,张开手臂,对萧儿柔柔笑道:“过来,小家伙。”

  萧儿搅着自己的衣襟,咬着红润的唇,看看琴儿,偷瞄瞄我,一副想躲起来的摸样,我伸手拉住他欲往后窜的身子,噘嘴装可怜嚷嚷道:“我就知道,就知道没有人愿意相信我,呜呜……我做人好失败啊,竟然连小萧儿都不信我,天,我的人生要变得黑暗无助了,难道没有人可怜可怜我,帮一把?我要哭了,呜呜……”

  萧儿看着我,扔出了六个大字:“别装,你不想哭。”

  我愣,这小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幽默?还这么直白?有点不可爱!当下心灵受挫,面子有点挂不住,一噘嘴,松开了萧儿的手,拿起筷子开吃饭,感觉袖子被人拉扯,一看,是萧儿,他不安的仰头问:“你生气了?”

  我点头:“有点,你到底让不让我帮?不让我就走了,回家睡觉去也,弄得很没心情啊。”

  萧儿眼中的光渐渐暗了下去,又变得空洞而无神,仿佛只有这样,自己才会安全。

  我叹息着,拉过他的小手,往自己怀里扯,他没有挣扎,瘦弱的小身子被我抱到怀里,像位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然后抚了抚他的发丝,柔声道:“小家伙,给你唱首歌好不好?”萧儿转眼看我,没有说话,我轻拍着他,柔声唱道:

  “小宝贝快快睡

  梦中会有我相随

  陪你笑陪你累

  有我相依偎

  小宝贝快快睡

  你会梦到我几回

  有我在梦最美

  梦醒也安慰

  花儿随流水

  日头抱春归

  粉面含笑微不露

  嘴角衔颗相思泪

  山间鸟徘徊

  彩霞伴

  惊鸿一蔑莫后退

  离开也让春风醉

  看蒙蒙的睡眼

  有谁值得你留恋

  同林鸟分飞雁

  一切是梦魇

  传说中神话里

  梦中的我在梦你

  神仙说梦会醒

  可是我不听

  流水葬落花

  更凭添牵挂

  尝过相思百味苦

  从此对情更邋遢

  寒风催五谷

  遥风到天涯

  枯木也能发新芽

  馨香播种摇篮下《摇篮曲》词曲:毛慧”轻拍着萧儿,一遍遍吟唱着,直到他渐渐闭上眼睛,

  嘴角沁着一丝笑,沉沉睡去。

  没当过母亲,但心里的母爱到是会时刻泛滥,就像我看到这样的萧儿,那不知道的温柔就涌了出来,险些决堤。

  看着熟睡的萧儿,起伏有序的呼吸,长长的睫毛也都安稳而平静,心里升起一股满足感,示意琴儿将萧儿抱回去睡觉。

  他伸手抱萧儿,问:“你唱的叫什么名字?以前从来没有听过。”

  我小心而吃力的拱起萧儿:“摇篮曲。”

  就在我俩对接的空挡,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萧儿竟然扯着我的胸襟,还攥得紧紧地,我笑:“小家伙,敢卡小爷油水!”

  琴儿脸一红,问:“怎么办?”

  我瞪:“笨死了!”琴儿刚要喷火,就自行扑灭了。我扯过一缕头发,在萧儿的小手上痒了痒,他果然松开,还无意识的挠了挠。

  我对琴儿小声道:“如果有牛奶,天天晚上给他喝一杯。”刚要将萧儿交给琴儿,一个喝高的阿姨级人物噌地站到桌子上,大吼一声:“喝啊,干啊,玩小倌啊!”

  萧儿瞬间惊醒,下意识的扑进我怀里,抖了两下,我气得轻拍着萧儿,回吼道:“MD!你扯个破锣嗓子喊什么?那么能喊,怎么不去当更夫?”

  那喝高的女人,四下找人,迷糊道:“谁吼我?谁?”

  我摇头,没理那醉得乱七八糟的人,对琴儿说:“老办法,自己唱给萧儿听吧。”

  琴儿神色复杂的看我一眼,脸色微红,低声道:“谢谢。”

  我笑:“扯平了。”

  琴儿拉起萧儿,柔声道:“萧儿,我们回去休息吧。”

  萧儿站起身,连头都没有回,被琴儿拉着往回走,我转身,对脸色不善的哥哥呵呵一笑,知道自己冷落了他,忙讨好道:“我有当妈的感觉了,将来咱也生个这么漂亮的娃。”

  没等到哥哥的反应,顺着哥哥的目光转身,看萧儿站到我身后侧,静静看着我,不安的扯动着自己的衣服,嫩声道:“你来给我唱歌。”

  我眨眨眼,这孩子说话一向如此直奔主题吗?一点顾忌都没有?我还没有反映过来如何应对,一个满脸抽巴,嘴唇超厚,鼻子有点歪的大娘级人物出现了!她笑出一口淫牙,酒气熏天的乱晃,淌着口水抓住了萧儿的胳膊,就往自己怀里拉,口中还调情到:“萧儿宝贝,我的心肝,可想死我了!让姐姐我抱抱……”

  我靠!我立马来了精神头,这厮居然抢我台词!太过分了!还姐姐,明明是姐姐她奶啊!

  “姐姐我想你想得都要疯了,一看见你,姐姐下身就痒,你帮我抓抓,舔舔……”那淫荡的东西,抓着萧儿白玉般的手,就往自己跨下摸。

  萧儿惊恐的小脸在这喧嚣的情色场所,显得如此无助,苍白。瑟瑟发抖的小身子直打着颤,一只弱若无骨的手紧紧攥着笛子。

  我靠,萧儿不想用那笛子敲昏谁?捅死谁吧?这孩子,哎……

  我的大女子主义精神立刻自动升华成黄金甲状态,狂吼一声,噌的站起,摆出个李小龙李大哥的经典造型,拉开马步,将脸看向一旁,伸出一个手指对着歪鼻子:“放开那个男孩!啊……”一声惨叫,从我嘴里发出!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对我挥出拳头的歪鼻头,她……她……她居然在我还没有动手之前,就打我的鼻子?两股热流就这么火辣辣地淌了下来,让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么一张俊美的脸,她居然下得去手?虽然我刚才被筋抽出鼻血的时候,有可能弄个满脸花红,但也不至于看不清楚我本来的俊俏容颜吧?我靠!爷怒了!

  在萧儿的惊恐中,我抬起手对着寇筱然做了一个禁止的造型,然后闭上眼睛,一声狂吼,人飞起,踢出凶狠的一脚,在那淫婆娘让萧儿摸的地方!

  她后滑两米,嚎叫半天,凭借着愤怒,疯似的起身,发飚般向我冲来,呲牙大吼:“你个下流坯子,敢踢我!废了你!”

  我愤怒的火焰已经熊熊燃烧,我要为我的鼻子而战!我发疯似的冲上去,一拳将她撂倒,骑在她身上,老拳糊之,边打边吼骂:“跟我装老大,跟我装黑社会,跟我面前立棍儿,你个龟孙子,兔老崽!一脸的皱纹,你刨股种地呢?看爷我不给你打个颗粒无收!我打!让你鼻子歪,我让你鼻子歪,爷给你锊直!打你满口老黄牙,你TMD喝尿长大的?看看这张脸,长得就违章,你家人生你后,看一眼,就应该把你溺死!我打!看你那一身上窄下宽的肉,打过激素还是斗过牛?我看是让牛斗!找打!跟我猖狂,打我鼻子?你这叫做找茬挨干!告诉你,就仨个你,也不是爷的对手!还敢和我支毛,我今天让你变秃毛!想当年我拳打南山老人府,脚踢北海儿童园,一米以下全放倒,死人坟地一跺脚,没一个敢踹气地!丫地,得罪我,找爹爹把你做了!”我不知道自己打了多久,骂了多久,直到口水干了,体乏了,才晃晃起身,拿起旁边不知道是谁的酒水,仰头饮掉,等回到客栈后,才发觉那是‘草花香阁’特酿的‘春风一度’。

  在大家惧怕六分,崇拜四分的目光中,寇筱然抱起虚脱的我,我仰起满是鼻血的小脸虚弱地对他笑笑。

  哥哥眼神轻柔,宠腻的问道:“打够了?”

  “嘿嘿……”我点头傻笑。

  他眼神突然变得阴狠,只觉得他腿一抬,随着一声重量级的闷哼看去,那打我的人已经飞了出去,撞到柱子上,彻底昏掉。

  寇筱然将我贴向他泛着檀香的舒适胸膛,大步走了出去。我刚想说男人不应该打女人,可想了想,此话此地不适合。还是在女子打男子的时候,我再来当正义大道士吧,当然,首先要管好我自己。

  我满心欢喜地抱住哥哥的脖子,将脸靠进其中,轻噌着,憨笑着,开心地,小声的,说出一句肺腑之言:“哥哥,咱吃了一顿霸王餐!”

  寇筱然脚下一滑,却马上站稳,起伏猛烈的胸脯颤抖着,好听的笑从头顶传来,夹杂着许多的疼爱和一丝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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