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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好像’?”


“因为……因为……”书生沉吟了半天,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他站了起来:“不,不是‘好像’,而是根本就没有,如果她要害我,我早就死了,为什么还能活到现在?难道因为她是妖怪,我就瞧不起她了么?她一直待我很好的,我怎能舍她而去?我这样待她,岂不是太过对不起她么?我真是太糊涂了”他越说越激动,脑子里似是一下子明白过来的,他这才发觉,自己仍然是爱她的。


“我明白啦”他激动地握住了蒲松龄的小手,道:“谢谢你,谢谢你”


“谢我干么?”蒲松龄觉得莫明其妙。


“是你提醒了我啊”他说着松开小孩的手,往一个方向跑去。


“你去哪儿?”蒲松龄在后边叫道。


“去找我娘子”书生回头道。


“她……”蒲松龄刚想告诉他,他的娘子已经被醉道人装进了葫芦里,可是书生已跑出了老远,小孩只得改口叫道:“等等我——”


破旧不堪的古庙里静悄悄的,甚至静得有点吓人,道士呢?娘子呢?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站在庙里,书生傻了眼,他和蒲松龄在庙里转来转去,除了那几尊破旧的神像之外,再也看不到别的什么了。


“醉道人——”蒲松龄扯着嗓子叫起来。


书生也跟着叫了起来。


然而,他们却听不到任何答应的声音。


书生呆了半晌,终于跪倒在地上,他觉得自己的最后一线希望也已破灭了:“娘子一定被道士杀了,一定是的”


“不会的,不会的。”蒲松龄忙说,“我保证”


“哦?”书生看着这小孩,半信半疑,然后,他听到庙外传来脚步声,他一下子跳了起来:“娘子,娘子”


他跑到门口的时候,惊呆了,因为他看到的既不是妻子,也不是道士,而是一只蜘蛛,蒲松龄跑出去一看,一只硕大无比的蜘蛛立刻映入他的眼帘,它张牙舞爪地朝他们逼近,书生回过神来,拉着蒲松龄退回了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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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蛛发出一声怪叫,然后把一条腿伸进庙里,朝书生和蒲松龄身上扫落,他俩齐声惊呼,同时向一旁躲避,虽然避开了巨蛛这一攻击,但他们却没能摆脱它那银丝的纠缠,那是一条蛛丝,软韧而结实,它牢牢地捆住了他们的身子,不管他们如何挣扎,始终是图劳无功,然后,巨蛛露出了饥饿的馋相,并且迅速地将他们拖出破庙。


当巨蛛准备享受这顿美餐时,醉道人突然从天而降,挥剑削落,巨蛛还未看清敌人的模样,身子已被桃木剑削为两半,在它一声凄厉的怪吼之后,“蓬”一声轰鸣,巨蛛的身子如焦雷般炸了开来,蓝色的血液向四周飞溅,洒落在醉道人、蒲松龄和那书生身上,腥臭的气息令人作呕。


醉道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道长,我娘子呢!我娘子呢”书生一把揪住醉道人心口,连声质问。


“什么娘子?她——只是一只狐狸”道士一哼。


“不!不管她是什么,她始终都是我娘子”书生嚷道:“道士,你究竟将她怎样了?”


“相公,我在这里”妻子的声音从葫芦里传了出来。


“啊”书生又惊又喜,大叫:“快把娘子还我”


他企图夺过葫芦。


“人永远都不可能跟妖怪结合,这是天地间的规律”醉道人说着一脚把他踢了个跟斗:“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书生伏在地下大哭起来。


“醉道人”蒲松龄忽然叫起来:“我知道我的心愿是什么了”


“哦,说来听听。”醉道人说。


“我的心愿就是……请你把葫芦里的阿姨放啦”蒲松龄眼珠儿一转。


“啊”醉道人吓了一跳:“这不可能”


“你想赖帐么?”小孩瞪着他看。


“不,不”醉道人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只是……这个,哎,你不如想个别的心愿吧?”


“别的想不起来,就是这个心愿啦”


“小家伙,这不是成心为难我么?”


“那你答不答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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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敢不答应么?”


“嘻嘻嘻嘻”


“※&@#☆”


书生带着他的妻子走了,醉道人也走了。


黑布幕般的夜空中,竟然依稀现出了星光,在这星空下,只剩蒲松龄一人站在破庙门口,可爱的脸蛋上,却依旧挂着笑容。


“龄儿,龄儿”一阵呼叫随着微风飘过来。


“是爹娘的声音!他们来找我啦”蒲松龄乐得跳起来,他立刻顺着叫声奔去,不一会,果然看到自己的父母:“爹,娘,我在这儿”


“你这孩子,一整天都跑哪去了,天黑了也不回家,把我们担心死啦”父亲大声教训他。


蒲松龄只是嘻嘻的傻笑着,然后,伸出两只小手,分别拉着父亲和母亲的大手,像荡千秋一样,往家的方向走去。


“爹,娘,我今晚看到狐狸精……哦不,是狐仙阿姨”


“胡说八道,世上哪来的狐仙?”


“就有!是我亲眼看到的”


“你看,这孩子不会是中了什么邪吧?”


“别瞎操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孩子,整天就爱胡思乱想,上一次不还说他跟蝴蝶聊过天么?”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都不相信么?”


“信信信……”


“可我知道,你们还是不信!我会长大的,长大了,我要把这些事情写出来”


“呵呵好啊,咱们龄儿长大了还能当作家!有出息啊”


“……”


一家三口的声音渐渐地消逊在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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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仙红狐


千年之前,我还是一只小小的白狐。云雾山的丛林之中,就是我嬉戏生活的地方,那时候的我,从不知道什么是愁什么是苦。如果,日子就这么过去,那么,也许就不会再有今天的我。


依稀还记得那一天,天是那么的蓝,树还是那么的绿,水也是那样的清,我和伙伴嬉戏的口渴,于是离开它们独自到溪边喝水。水真的好甜,在水中看着我的倒影,白白的小巧的身躯,尖尖的耳朵,灵黠的双眼。我在同类中是美丽的,尤其是我一身雪白的皮毛,大多数同伴都是灰色的,所以,它们分外的羡慕我。


突然,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喧闹声,这是在山里长大的我从没有听到过的声音,我惊愕的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有一种动物的吠叫声,让我格外的惊心。好像就是我天生的仇人,我仿佛能在声音里闻出嗜血的味道。我慌张的跑进丛林,远远的看见我的同伴都在飞跑,后面,是一些像狼的东西,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那是狗,我们的天敌。


我听见同伴们绝望的哀嚎,我看见同伴们无助的奔跑,它们的后面,跟着恶狠狠的狗,还有骑在马上的两条腿的动物,那是狗的主人,那是人。


我也开始慌张起来,向丛林深处奔跑。可是我那一身引以为傲的白色皮毛害了我,一个人大声叫起来:“看,白色的狐狸,白狐。”所有的狗都向我围来,所有人的都向我拢来。很快,我就发现,我无路可走,我无处可逃。猎狗们的包围越来越小,我悲哀的发出求救的叫声,可是没有同伴能帮助我,因为,在这些强大的敌人面前,我们都是那样的渺校


狗并没有很快的扑上来,它们在人的命令声中慢慢的向我逼近,我颤栗着,不知道自己将有什么样的命运。四周围上来的很多骑着马的人,他们的眼中有我说不出的东西。他们互相谈论着什么。绝望中我听见一个声音:“好一只漂亮的白狐,看样子还很小,抓回去,给二少爷做伴。”


于是,一个东西扑天盖地的罩了下来,我无助的哀叫着,心里充满了恐惧。后来,我才知道,那叫做网。人们把我提起来,像来时一样,吆喝着,在狗嗜血的叫声中,在急速的马蹄声中,向丛林外而去。


我——就这样离开了云雾山,来到了人类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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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仙红狐


千年之前,我还是一只小小的白狐。云雾山的丛林之中,就是我嬉戏生活的地方,那时候的我,从不知道什么是愁什么是苦。如果,日子就这么过去,那么,也许就不会再有今天的我。


依稀还记得那一天,天是那么的蓝,树还是那么的绿,水也是那样的清,我和伙伴嬉戏的口渴,于是离开它们独自到溪边喝水。水真的好甜,在水中看着我的倒影,白白的小巧的身躯,尖尖的耳朵,灵黠的双眼。我在同类中是美丽的,尤其是我一身雪白的皮毛,大多数同伴都是灰色的,所以,它们分外的羡慕我。


突然,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喧闹声,这是在山里长大的我从没有听到过的声音,我惊愕的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有一种动物的吠叫声,让我格外的惊心。好像就是我天生的仇人,我仿佛能在声音里闻出嗜血的味道。我慌张的跑进丛林,远远的看见我的同伴都在飞跑,后面,是一些像狼的东西,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那是狗,我们的天敌。


我听见同伴们绝望的哀嚎,我看见同伴们无助的奔跑,它们的后面,跟着恶狠狠的狗,还有骑在马上的两条腿的动物,那是狗的主人,那是人。


我也开始慌张起来,向丛林深处奔跑。可是我那一身引以为傲的白色皮毛害了我,一个人大声叫起来:“看,白色的狐狸,白狐。”所有的狗都向我围来,所有人的都向我拢来。很快,我就发现,我无路可走,我无处可逃。猎狗们的包围越来越小,我悲哀的发出求救的叫声,可是没有同伴能帮助我,因为,在这些强大的敌人面前,我们都是那样的渺校


狗并没有很快的扑上来,它们在人的命令声中慢慢的向我逼近,我颤栗着,不知道自己将有什么样的命运。四周围上来的很多骑着马的人,他们的眼中有我说不出的东西。他们互相谈论着什么。绝望中我听见一个声音:“好一只漂亮的白狐,看样子还很小,抓回去,给二少爷做伴。”


于是,一个东西扑天盖地的罩了下来,我无助的哀叫着,心里充满了恐惧。后来,我才知道,那叫做网。人们把我提起来,像来时一样,吆喝着,在狗嗜血的叫声中,在急速的马蹄声中,向丛林外而去。


我——就这样离开了云雾山,来到了人类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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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第一眼看到那个病榻上的少年,那样的苍白,可以与我一身的雪白媲美,全身上下,只有头发和眼是黑的。那双乌黑的眼,那样的亮,那样的黑。我呆呆的望着他那双眼,忘记了挣扎。只听见旁边的人说:“看来这只白狐也通人性啊,知道二少爷身体不好,也不那样野性了,刚才李二还让差点让它给咬了呢。”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我痴迷的看着,在离开丛林的这些日子里,我生活在无助和恐惧之中,我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我,所有的人在接近我时,我都会充满敌意的向他们吠叫,不让他们接近。可是对他,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仿佛认识了已经很久,他身上没有别人那种让我觉得可怕的气息。


他向我伸出手来,轻声的招唤:“来,来呀。”天呀,这么轻柔的声音,和那些凶蛮的人完全不同。旁边的人看我还算温顺,便把我放在了地上。


我看着他向我张开的双手,看着他那双乌黑的眼睛,慢慢的向他走去。我心里已经平静下来,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会伤害我。我走到他的手边,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眼中也是满满的笑意。我突然也想笑,但是我不会,我只能以狐类的方面表达。可是,旁边的人立即紧张起来,马上就有人提起了我,我恶狠狠的就势在那人手上咬了一口,那人惨叫了一声,把我抛了出去。


我摔的不轻,昏头昏脑的向外跑去。我听见身后的人慌张的呼喊。


我跑进了一个院子,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地方很美,有很小的山,很漂亮的花,很青的草,也有一条清清的水流,但不是我生长的云雾山,不是我生长的丛林。后面很快的追来很多的人。我慌张的跑进了小山的一个缝隙。在那里,我隐起我小巧的身子,看着那些人在院子里四处的寻找我。


那些人看不到我,那些四条腿的猎狗又被叫了出来。最后,我还是被抓住了。那人提起我,眼中满是杀机。我知道刚才我咬的就是这个人。他刚要把我往石头上狠狠摔下,那个轻轻的声音适时响起:“住手。”是他,那个少年,他又出现在我眼前。并且在别人的搀扶下向我走来。向那人伸出手:“给我。”提着我的人犹豫着,他又命令道:“给我。”那人道:“可是,二少爷,这白狐太凶了。我怕它伤到你。”我心里一个声音响着:不会,不会,我不会咬他的。他仿佛听见我的心声,不顾别人的反对,把我抱了过去。在他的怀抱里,我听见他的心跳。我感觉到安全。


我就这样,在别人诧异的目光中,被他抱进了他那间仿佛永远充斥着药香的房间。


与他仿佛已相识好久,同样是人类,在他身边,我就感觉到安全。在他休息的时候,我总是久久依偎在他的身边,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我不充许别人接近我,他也一样。他总是亲呢的抱着我说:“灵儿是我的。”灵儿是他为我取的名字,我很喜欢,不管他做什么我都喜欢,只是不喜欢他眉宇间的那一缕抹不去的愁。


没有人的时候,他总是抱着我,对我吟一首我不太懂的诗:伤高怀远几时穷,此生无物似情浓。心愁难解千丝乱,莫看东陌飞絮朦。吟完便用那双黑亮的眼睛看我,眼中是那样的伤心。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难过,于是就总想抹去他眉间的愁,于是就总用尾巴去扫他的眉心。他就会呵呵的笑,眉间的愁也就跟着淡了。


我离开了我生活的云雾山,我离开了一起长大的伙伴。可是因为有他,我不感到思念。我的全部的心思都在他的身上。我喜欢看他笑,总是跳动着引他开心。他一年中很长时间都躺在床上,除了那次把我从别人手上救下来,我没有再看他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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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别人看我跟他在一起,既不咬也不闹,都很奇怪,后来就习以为常,都说我们有缘,是啊,我自已也感觉到我和他之间是有缘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慢慢长大了。而他也成熟了起来。只是身子还是一直的不好。房间里的药香总是那样的浓郁。


一天,一个打扮的妖艳的女人来到他的房间,用那刺耳的声音跟他谈起话来:“二少爷,身子骨好多了吧?我刚才见过老爷和夫人啦,跟他们谈起了你,都说要给你提门亲事冲冲喜呢。”他的脸色更白了,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摸着怀中的我,道:“是吗?我看是我爹和娘怕我死了,没有给李家留下一条根吧?”那刺耳的声音又响起:“哪儿能呢?二少爷,我看呀,这是老爷和夫人痛你,我也跟老爷和夫人说啦,我看城东刘老爷家的千金不错,长的又美人又温柔,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配少爷刚好。这事儿,老爷和夫人已经同意了,二少爷您的意思?……”他苦笑着:“那你们还问我干什么?我想我也没有反对的余地。”那女人马上露出笑脸来,挤出的皱纹使脸上的粉掉了好多,都飘到我的鼻子前,那味道呛得我好难过,我打了几个喷嚏。那女人这才看到我,马上惊叫起来:“哎呀,白色的狐狸?我这么大的年纪,还没有见过这稀罕物儿呢,真是漂亮,看,好像通人性似的。”说完就要伸手来摸我,我冲她咧嘴,她又马上缩回了手。她怕我咬她,因为她也看出了我眼中的不善。于是,和他说了几句没有用的话便匆匆告辞了。


女人走后,他更加温柔的抱着我,眼中的悲伤更加深了,我听见他对我说:“灵儿,你知道吗?我爹妈要给我娶亲了。可是我怕我活不长了。”我心中一阵痛,我不想他说这种话,可又无力阻止,于是发出哀伤的低吟。他好像听出了我的难过,亲了一下我的头道:“灵儿,你知道吗?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被你迷住了,你的眼睛让我着迷。我从没有看过哪一只动物有你这样的眼。充满了灵性,充满了对生命的渴望,也充满了悲伤。如果你是我要娶的那个女人就好了。”说完,又笑了:“瞧我啊,说到哪儿去了?你只是一只小小的狐,我怎么能想你变成一个女人呢?我看我应该休息了,老是想这些奇怪的事情。”


他睡着了,我却无法入睡。我跳下床榻。向院子里跑去。我趴在阳光下的草上,把头担在我的爪子上。我想啊,我从没有这样的强烈的想:为什么我不是人呢,为什么我不是一个女人?为什么我要是一只白狐?为什么?为什么?我想永远在他的身边,我想让他快乐。但是,我只是一只白狐。两滴泪水从我眼里滚了出来,我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涩涩的,这是我第一次尝到泪水的滋味,也是我第一次流泪。


日子匆匆的过去。很快迎来了他娶亲的日子。那一天,他的房间不再那般的寂静,到处挂满了红色,鲜红。连他也是,穿上了一身的红。使他苍白的面孔也映上了一丝血色。我惊奇的看着人们在这房间里进进出出。人们的脸上都带着喜色。他也笑着,只是笑容中有几分无奈。我看着自己身上的皮毛,突然想,如果我要是红色的,是不是也会给他的面孔映上今日的光采。可是,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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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很快来临。人们把一个也是穿着一身红衣的女人领了进来。我不能再趴在他的床上,而是被人抱出了那间满是药香的房。


我不肯安静的趴在别人为我准备好的窝里。我想见他,我想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于是,我悄悄的溜到了他的门外,从门缝中向里面望去。他正在轻轻挑起那女人的盖头。缓缓的,我看见了那女人的脸,很美,真的很美,不是那种艳丽,是一种脱俗的美,最让我惊讶的是,当她抬起头来时,我发现,她的眼睛,竟然跟我是如此的相似。我再看他,他也呆住了。我听他喃喃的道:“我以为,只有灵儿才有这样的一双眼,却没有想到,你也有。莫非,你是灵儿变的吗?为了陪来日无多的我,幻做了人形?”那女子微微的笑,羞涩的低下了头:“相公,我可不是你那只白狐灵儿,我是你的娘子。刘家的仙儿埃”他仿佛已经听不见别的什么,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屋内的灯熄了,我的心凉了。


我很少再有机会趴到他的怀中了。因为,他的怀中已经有了那个眼睛像我一样的美丽女子。我很少再听见他呤那首诗了,因为,他总是呆呆地看着那个女子,口中吟着另外一首诗:仙袂乍飘闻麝兰,荷衣欲动听佩环。纤腰楚楚舞风雪,珠翠辉辉没花间。而那个女子每次也是羞羞的笑,然后再抬起眼瞟一下他,而他就会更紧的拥紧她。


我嫉妒那个女子,同时也恼恨自己不是那个女子,我甚至迁怒于那日那个说媒的女人,如果不是她,也许,今天的我,正伏在他的怀里。唯一让我安慰的是,他的精神一天天好转。


房间里的药香渐渐的淡了,屋子里的清香味却慢慢的浓了。我无助的看着这一切,我只是一只小小的白狐,我无力改变什么。我只是在一边静静的等待着,等待有一天能重回他的怀抱。可是,事实越来越让我知道,他已经离我越来越远。他已经能走出他的房间了,当然是跟那个女人在一起。每次,我总是跟在他们后面,远远的,而他,也从未回头看过我一眼。我却一直奢望着,不求别的,哪怕他只抚摸一下我,哪怕只有一个微笑也好。可是,却没有。


直到一天,那个女子看着远远跟着他们的我,依偎着他道:“你看这只白狐好讨厌啊,老是跟着我们。那眼睛里好像总有什么东西,我好害怕。”他这才看了一眼远远的我,口气是那样的漫不经心:“那就让人把它扔到林子里去了吧。我不想杀了它,毕竟我也养它二三年了。杀了怪可惜的。”那女子嗔道:“可是人家想要白色狐皮的坎肩嘛,好不好啊?白狐可是很难找的,把它给我好不好?”


我心里一阵痛,我看着他,希望他拒绝她的要求。毕竟,他曾经对我那样的好,我想他会舍不得。可是他却回答:“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吧。我有了你,此生足亦,只要你开心,我还有什么舍不得呢?”那女子笑了,他在她的脸上轻吻。我的心碎了。


夜里,我趁别人不注意,跑出了这个让我伤心流泪心碎的地方。回到了云雾山的丛林,让我想不到的是,我竟然有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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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趴在我小时常常在那儿休息的树旁,低低的哀鸣着。周围有阵阵虫鸣,有猫头鹰恐怖的叫声,远远的还有狼或虎的嚎叫。一切,我都不在乎了,我的心已碎了,我还怕什么呢?也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阵诵经的声音:“至道无难,唯嫌拣择。但莫憎爱,洞然明白。毫厘有差,天地悬隔。欲得现前,莫存顺逆。违顺相争,是为心玻不识玄旨,徒劳念静。圆同太虚,无欠无余。良由取舍,所以不如。莫逐有缘,勿住空忍。一种平怀,泯然自荆止动归止,止更弥动。唯滞两边,宁知一种。一种不通,两处失动。遣有没有,从空背空。多言多虑,转不相应。绝言绝虑,无处不通。归根得旨,随照失宗。须臾返照,胜却前空。前空转变,皆由妄见。不用求真,唯须息见。二见不住,慎莫追寻。才有是非,纷然失心。二由一有,一亦莫守。一心不生,万法无咎。无咎无法,不生不心。能由境灭,境逐能沉。境由能境,能由境能。欲知两段,无是一空。一空同两,齐含万象。不见精粗,宁有偏觉。大道体宽,无易无难。小见狐疑,转急转迟。执之失度,必入邪路。放之自然,体无去祝任性合道,逍遥绝恼。系念乖真,昏沉不好。”我心中一动,好像突然悟出了什么。我飞快的向那诵经处跑去,是一个和尚。我蹲坐在一边,心中是那样的平静。


那和尚念完经,睁开眼,看见了蹲在一边的我,惊奇的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我低鸣着,挨近他的身边。他道:“世间万物,无奇不有。小小白狐,竟有如此灵性。看来,你与我佛有缘。”我匍匐在他脚前,向他点点头。他摸摸我的头顶道:“可能我与你也有缘,你就跟着我,在我身边听法吧。”


我不知道在他身边呆了多少年。直到有一天,他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找了他很久也没有找到。不知不觉,我自己一个走到一条溪边。当年,就是在这条溪边,我遇上了那些人,也由此见到了他。我已经很久没有喝过这条溪里的水,我低下头去,却让我大吃一惊,我变成了红色,我那身白色的皮毛已经换成了红色。我曾经向往的颜色。说不出是惊喜还是茫然。我一时忘了口渴。呆呆的坐在溪边。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却也不想弄清楚它。


很多年又过去了,再一天,我终于发现,我已经可以幻化成人形,我想不到的是,我幻化的竟然是他怀中的那个女子的模样,那个让我嫉妒让我自憎的人的模样。我跪坐在溪边,梳理我那头乌黑的发,我的模样,已经是个人间的女子。


我看着水中的倒影,这就是我吗?当年那个小小的白狐?我的全身上下,只有我的那双眼没有变。我还是我吗?我实现了我当年的愿望,可是,我还是我吗?


我变成了人间的女子,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可是,当我走出丛林的时候,一切都变了。男人不是那时的穿着,女人也不是那时的打扮。我呆呆的站着,任别人把目光投在我的脸上,不管是惊艳也好,诧异也好,嫉恨也罢,羡慕也罢,我无动于衷,我知道,山中无甲子,世上已千年。物非人非,我由一只小小的白狐变成了人,而人世上也已过了千年。我是灵儿还是那个女人都不重要了,因为他已经不在了。


我又回到了云雾山。静静的修炼,闲闲的养性。我知道,他可能在世间经过了多少次的轮回,可能已经忘记了我这只小小的白狐。但是,我也常常的想,经过了这许多年的轮回,他再见到我,会不会依稀还会记得那双让他痴迷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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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趴在我小时常常在那儿休息的树旁,低低的哀鸣着。周围有阵阵虫鸣,有猫头鹰恐怖的叫声,远远的还有狼或虎的嚎叫。一切,我都不在乎了,我的心已碎了,我还怕什么呢?也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阵诵经的声音:“至道无难,唯嫌拣择。但莫憎爱,洞然明白。毫厘有差,天地悬隔。欲得现前,莫存顺逆。违顺相争,是为心玻不识玄旨,徒劳念静。圆同太虚,无欠无余。良由取舍,所以不如。莫逐有缘,勿住空忍。一种平怀,泯然自荆止动归止,止更弥动。唯滞两边,宁知一种。一种不通,两处失动。遣有没有,从空背空。多言多虑,转不相应。绝言绝虑,无处不通。归根得旨,随照失宗。须臾返照,胜却前空。前空转变,皆由妄见。不用求真,唯须息见。二见不住,慎莫追寻。才有是非,纷然失心。二由一有,一亦莫守。一心不生,万法无咎。无咎无法,不生不心。能由境灭,境逐能沉。境由能境,能由境能。欲知两段,无是一空。一空同两,齐含万象。不见精粗,宁有偏觉。大道体宽,无易无难。小见狐疑,转急转迟。执之失度,必入邪路。放之自然,体无去祝任性合道,逍遥绝恼。系念乖真,昏沉不好。”我心中一动,好像突然悟出了什么。我飞快的向那诵经处跑去,是一个和尚。我蹲坐在一边,心中是那样的平静。


那和尚念完经,睁开眼,看见了蹲在一边的我,惊奇的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我低鸣着,挨近他的身边。他道:“世间万物,无奇不有。小小白狐,竟有如此灵性。看来,你与我佛有缘。”我匍匐在他脚前,向他点点头。他摸摸我的头顶道:“可能我与你也有缘,你就跟着我,在我身边听法吧。”


我不知道在他身边呆了多少年。直到有一天,他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找了他很久也没有找到。不知不觉,我自己一个走到一条溪边。当年,就是在这条溪边,我遇上了那些人,也由此见到了他。我已经很久没有喝过这条溪里的水,我低下头去,却让我大吃一惊,我变成了红色,我那身白色的皮毛已经换成了红色。我曾经向往的颜色。说不出是惊喜还是茫然。我一时忘了口渴。呆呆的坐在溪边。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却也不想弄清楚它。


很多年又过去了,再一天,我终于发现,我已经可以幻化成人形,我想不到的是,我幻化的竟然是他怀中的那个女子的模样,那个让我嫉妒让我自憎的人的模样。我跪坐在溪边,梳理我那头乌黑的发,我的模样,已经是个人间的女子。


我看着水中的倒影,这就是我吗?当年那个小小的白狐?我的全身上下,只有我的那双眼没有变。我还是我吗?我实现了我当年的愿望,可是,我还是我吗?


我变成了人间的女子,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可是,当我走出丛林的时候,一切都变了。男人不是那时的穿着,女人也不是那时的打扮。我呆呆的站着,任别人把目光投在我的脸上,不管是惊艳也好,诧异也好,嫉恨也罢,羡慕也罢,我无动于衷,我知道,山中无甲子,世上已千年。物非人非,我由一只小小的白狐变成了人,而人世上也已过了千年。我是灵儿还是那个女人都不重要了,因为他已经不在了。


我又回到了云雾山。静静的修炼,闲闲的养性。我知道,他可能在世间经过了多少次的轮回,可能已经忘记了我这只小小的白狐。但是,我也常常的想,经过了这许多年的轮回,他再见到我,会不会依稀还会记得那双让他痴迷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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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性


各位大哥大姊们好:不知道大家对灵性重的人有何看法呢?


还是觉得根本不可能呢?


由于父母望子成龙的心理关系,便在我婴儿时期就抱我去问算命师.


算命师的答覆让我的父母虽然半信半疑,但是心理还是很舒服.直到长大后,和父母无意间聊天他们才说出那位算命师的话;那位算命师说我的灵性重,遭遇困难必遇贵人,而且他还说出我的守护神是文诛菩萨(那个"诛"不知道对不对...).


仔细回想,虽然有些半信半疑,但是某些地方的确很巧合!小时候,大约五、六岁时,和邻居很多好朋友(俗称野孩子)大家一起玩,有一次正新奇的看著一支牛在耕作,我和那些死党看著正入迷.忽然旁边的老人说:"小孩子可以听得到牛叫名字喔~",我心想:"ㄟ?好玩...",冷不防的,一声"钦仔~钦仔~"的声音在叫我我以为是他人,但是转头又看不到声影.回头时那支牛已经耕做到我最前面了,可以说是只有几脚步的距离了,"钦仔~钦仔~"那种声音更变本加厉,但是给我的感觉是很陌生的感觉,没听过,分不清是女声还是男声.好像录音带快转的声音极了.但是给人不会很害怕的感觉.之后,我几乎每天都听得到,每天给我呼叫个4到7次左右.而且都是快速的说~:"钦仔~钦仔~".但是我都不把他放在心上,继续玩我的.直到那支老牛听说被宰了,那种声音就不曾再现.


还有过跟云说话,我变向它们说我要回家了,叫它们有事回个消息.等我回家在出来时,它们已经变化诚意种很整齐的文字,到现在我好像还是认为很像英文的文字.但是朋友都说我"疯子".我很确定!有的时候,我看得到云里面有人在动!真的...小的时候,更容易看得到那种东西,不想看到但是又很无奈.书桌旁边就挂著一颗"人"头在那看著你读书,你的想法会怎样??要不然就是只要到阴暗的地方就可以看到那种东东.看到率达到80%.那时我胆子比我妹妹还要小...被家人取笑极了!我又不敢说...怕被骂.直到长大时,已经稍微看不到了,只能感觉到而已.胆子也大了很多!曾经做的梦三个都实现了,一个是我阿公死了,情形和梦中一模一样.一个是国中同学受伤,那个梦竟然在国小就做了.另一个是家里遭窃.


也成功实现了...唉...长大后发生过三次车祸,每次都是在空中好像有人慢慢扶我著地,所以都没受伤,连擦伤都没有!对方都是很严重...


至于贵人方面,我知道碰到很多帮助我的人,但是我的时候不知道他们是谁...


不知道大家对我的文章有何看法?但我敢保证这是真的!我并无撒谎..其实还有很多奇怪的事,但是我碍于时间有限.所以有时间在post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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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虚构


小爽会烤非常好吃的小圆面包。面包出炉时的香味能把方圆十里的狗都招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小爽发现早上清点面包数,总是与前一天晚上烤出的数目不一样。


“真奇怪!昨晚我明明数了,二十二个!奶奶你看,现在只有十九个了”小爽站在厨房说。


“你记清是二十二个吗?会不会数错了?”奶奶问。


小爽十分肯定地说:“当然不会数错!面包房向我订了二十个,剩下两个我打算留给咱俩做早点的。”


奶奶四处检查一遍,说:“难道进小偷了?可是没丢别的东西埃”


小爽气呼呼地说:“真是见鬼了。管它是馋鬼还是饿死鬼,下次被我抓住可要它好看的。”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周,面包房的老板开始向小爽抱怨了。小爽回到家,对奶奶说:“今晚我不睡了!要看看那个偷面包的家伙到底是谁”奶奶摇摇头,自己去休息了。


钟敲响了一下,夜里一点了。


小爽坐在厨房,努力睁大双眼,盯牢面前香喷喷的面包。


一会儿,一个面包忽然动了起来。小爽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再一看,没错!面包自己在向窗外走!


小爽一下按住面包,大声说:“可逮住你了,出来吧”一个蓬头垢面的小人从面包下爬出来,苦着脸说:“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小爽瞪着小人,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呀?”小人说:“我是个精灵。馋嘴的精灵。”


小爽说:“不告而取是谓贼,你知道吗?”


精灵说:“我知道错了。要不,我们俩交换吧,好吗?”


小爽说:“你用什么交换?”


精灵说:“我吃了你不少面包,也给你尝尝我的记忆面包吧。”


精灵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片面包,递给小爽,说:“你把它印在要记的内容上,然后吃下去,这些内容就会记住了。”


小爽半信半疑地接过,说:“才这么一小片面包,能印多少内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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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说:“我也得每天现烤呀,明晚这个时候我再给你带新的来,好吗?”


小爽同意了,放了精灵。


小爽捏着面包,翻开课本。这些枯燥的理论题最难记,就它们吧。小爽照精灵说的,把面包印在书上,然后吃了下去。味道怪怪的,好象还有股霉味——也难怪,这本教材是十年前编写的,没有霉味才怪。


第二天,小爽坐在书桌前默写昨晚印下的内容,嘿,一字不差地全写出来了。小爽十分高兴,烤面包时特意多做了几个。


到了晚上,小爽又守在厨房,等待精灵出现。


精灵很守信用,准时来了。小爽将自己烤的面包递给精灵,精灵很高兴地接受了,从口袋里拿出几片面包给小爽,说:“昨天那片面包吃了感觉怎么样?”小爽说:“还不错,要是味道再好点就好了。”精灵呵呵笑了,说:“当然没有你的面包这样好吃了。”


小爽跟精灵告别后,开始琢磨,这次印哪些内容呢?小爽把书包里所有的书都拿出来,看了一遍。英文单词是很难背的,这次印点单词吧。小爽将印满了英文单词的面包片吃了下去,这次的面包没什么味道。再合上书默写,那些单词简直就象从笔尖自动流出来的一样,小爽开心极了,这样学习可太省事了。


就这样,小爽每晚和精灵交换面包,然后将书本上的内容通过记忆面包吃进肚里。几天以后,奶奶对小爽说:“你好象长胖了一些。”小爽忙去照镜子,真的是长胖了。小爽马上找出跳绳,在院子里跳了一百下。


可是跳绳没起作用,小爽越来越胖,见到她的人都打趣说:“小爽,你现在怎么象个皮球了?”小爽想来想去,一定是精灵面包的原因。


这天晚上,小爽早早等在了厨房,精灵刚一出现,小爽就问:“你的面包里到底有什么呀?看我现在长得这么胖。”精灵想了想,说:“因为你不是把知识装进大脑,而是吃进肚里,所以这些知识都转化成能量存在体内了。”


小爽着急地说:“我吃了记忆面包是想把那些知识都记住,不想让它们变脂肪埃再胖我都没法出门了。”


精灵摊开手,表示爱莫能助,“知识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不进大脑就进肚子的,你自己选择吧。”小爽左右为难。


看来学习没有捷径可走,小爽叹口气,告诉精灵,以后不要它的记忆面包了。


对小爽这样的女孩来说,真才实学可是和身材同样重要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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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张画


撕开牛皮纸袋,略略看了一下,是一封信,六张画及两本日记本。六张画全是人物素描,画色灰暗,应该就出自清儿之手。


第一张画画的就是清儿自己,短发大眼,略多的瞳仁,瘦削的脸颊,眼中微微闪露奇异的光,神态颇是微妙微肖。


第二张画共画两人,看年纪似乎是对祖孙,左首是个婴儿,头上毫发稀疏,脸颊微胖,张嘴嬉笑,右首则是个约莫五十多岁的老人,前额微秃,鼻子略大,双眼微眯,唇下留著一撮络腮胡,但表情漠然,两人相距约手掌宽,色调处理更是强烈的对比,右首背景显得过度灰暗,感觉上相当不搭调。


翻开第三张画,三人几乎是同时吓了一跳,是一女人及一个小孩,可能是一对母子,那女子年纪约莫二十多岁,穿著一袭的黑洋装,小云感觉很是熟悉似乎是在那里看过心,乾脆身体则是强烈地抖动著,那小孩年纪约两三岁大,头上似被什么划破,鲜血淋漓,令人颇感心惊。


第四张画则是个三四十岁中年的妇人,脸颊下凹,鹳骨略高,双唇紧,脸色略嫌憔悴,但一双眼却是有神,似乎就要穿画而出。


第五张画的是一男一女,年纪大约都在四十上下,或许是对夫妻,左女右男,女子头发挽髻,是个颇为传统的女性,脸颊略丰,神情愉悦,张嘴微笑,男子双眼略小,满脸胡渣,神情木然,两人装扮都颇为纯朴。


第六张画得却有十多人,只是其中有三人色调却颇为明亮因此显得特别突出,仔细看便是慧慧、小云、乾脆三人,其余人面貌难辨,色调阴暗,轮廊也不是十分明显,似乎是在强调三人的特别性,亦有可能是在表示三人与其他人的不同与重要性,只是三人所站的位置与三人平时相处的样子却有些差距,小云是隔在慧慧与乾脆两人中间,而不是慧慧与乾脆互挽,同时两人的脸互相偏外,不知是有何特别意思?


这六张画除了一、六张上的人物外,小云几乎完全不识,只是隐隐觉得其中有著微妙之感,但一再细看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日记略微翻了一遍,时间似乎穿越了十多年之久,并非是日日记载,长度也不是十分固定,有些只有一两句话,笔迹也是潦草工整兼具,或许也代表著当时的心情,最后一页的记述距此约莫十多日,语气颇为奇怪,上面写的是:


“结局是如何呢?我也想知道!谁又会为它补上呢?”似乎是在期待某本小说或是剧集的结束,之后就再也没有记述了,似乎是写完这句后就将它封入信封,外头写的就是三人同拆,但是为何没有寄出,或许已经没有人会知道了,三人同收的讣闻,可能是伯母根据同学录上的地址寄出,又或是清儿过世前特别的交带。


打开那封信,三人仔细地读了下去:


“慧慧、小云、乾脆:


收到这包东西可能你们会觉得惊讶,只是想想我的过去,最真实的还是跟你们一起度过的。


还记得第一次认识你们的时候,你们对我恐惧的表情,连我自己都很难相信,最终我们还是成了好朋友,


而这一切或许是终究的缘份,又或是上天特意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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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你们所想的我很怪,为何我又这么喜欢讲鬼故事呢?或许你们并不了解与它们在一起,我反而活得更为轻松,我的记忆似乎就是这样编织而成。


第一张画是我十岁那年画的,每个人都被我吓了一跳,因为我竟然可以清楚地描绘出了自己五六年之后的模样,同时笔调灰暗,目光诡异,其实这是在我的世界里我所感觉自己的模样,从四岁那年开始就深深地刻画在我的脑海中。


第二张画是我心中一直无法挥去的阴影,他们都是因我而离开了这个世界。


第三张画是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两个人。


第四张画是我一直弄不清楚画中人是谁,十七岁那年离开家,目的便是要找寻这个模糊的解答,一个月前终于弄清楚了。


第五张画却是我在找到解答时,心中所浮出的两个人影像。


第六张画如今我还是弄不清楚,为何我的脑中一直浮现这样的场景,我实在无法了解。


在画完第六张画时,我的心情突然感到非常轻松,我不知道为何我会有这样的感觉。


从我四岁那年开始我便活得非常痛苦,弟弟夺去了父亲对我的爱,但痛苦的不是这个,而是那场意外埋葬,我对这个世界的幻想,从此以后我开始害怕雨天,每个下雨的夜晚我都会害怕的哭泣,因为那场意外会再度的回到眼前,我没有勇气面对它,但没有人会在我的身旁,因为他们清楚地告诉我,我根本不是他们亲生的子女,我一直是孤独的,因为没有人愿意让他们的小孩和我在一起。


有一个晚上我竟然发现我的床边站著一个两三岁的小孩,他的头上不住地流著血,却还不停地说著:


‘吃冰!吃冰!我要吃冰/


他不断地拉著我的手,我想要帮他擦去头上的血,但他却摇摇手,似乎觉得那样很是好玩,对他我有一种强烈而特殊的感觉,他总是突然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只喜欢草莓冰,而且除了我似乎是没有人能够看见他。


他陪著我成长,但却没有长大过,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朋友,一直到了我十岁那年,我遇见了第二张画像里的那个男人,也就是我的老师,是他发觉了我作画的天份,在他身上我竟然再度享受到了父爱,然而梦总是破碎得那么快,对他我越来越觉得恐惧,终于我逃出了那个防空洞,第二天他就永远永远的消失了,也在那里我遇见了那个穿著黑色洋装的女人,我只记得老师倒了下去,满脸的惊愕,那又是一个雨天,我不知道老师拥住我到底是为了我内心的恐惧还是为了什么?因为我已经记不清当时的情况了,只是知道我看见了那个女人的微笑,知道我们都笑得非常开心,但她到底是何处而来,我根本并不清楚。


从那日起有了第二个朋友,但我们却很少交谈,似乎都是在眼神与微笑中便了解了双方的意思,但我却强烈的喜欢她,我喜爱她的打扮,她的穿著,因为那个样子似乎与我特别契合。


但是痛苦并没有远离,每个雨天我还是会惊吓的哭泣,但从那日起她会紧紧地拥住,告诉我总有一天我会知道,这一切根本不是我的错。


与她相处的那段日子,我的脑中一直浮现许多奇异的幻像,那些片断性的画面几乎都重覆著出现同一个女人的模样,十二岁那年我终于清楚地画下了她的样子,竟然是一个我完全不识的女人。


(待续)


ps:在此仅向各位说声抱歉,前阵子实在很忙,但最近较有空会把这个故事写完,至于前半部的离奇,


我想在后半部会清楚地解答。


荻耿秋写于新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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