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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东西吃,老板招呼我吃东西,但是这里的东西我觉得还是不吃的为好。我就推说自己的肚子不饿。
  到院子里转转吧,来的目的就是找这个水红。他们说不找她我就有麻烦,现在找到了她,反倒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找她了。院子里没了汽
  
  车,我一点都不奇怪。那司机看我时候的眼神已经说明他是有意把我弄到这里来的,现在把我丢在这里是情理之中的。问题是我以后怎
  
  么离开这里。
  我到了院子里,水红正好在外面站着。我看看她的脸,怎么眼睛是红的,好像刚才在哭。
  “你起来的这么早,吃东西没有。”她问。
  “我早上不爱吃东西的。”我说。
  “我们到外面走走吧。”水红说。
  “好吧。”
  
  外面路不是很好,真难为昨天的司机怎么开来的。不过大路边的石板路倒是很干净的,只有些须的水,没有泥。我们走在上面,我往四
  
  周看看,倒吸了一口凉气。四周高高低低的,果然都是墓!有的墓碑已经很破旧,看来这里还是古墓群!
  这个院子可真不是人应该住的地方。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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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水红一边走一边乱聊着,无非就是家里还有什么人,以前做过什么工作,又有什么爱好之类的话题。在这路边都是参天古树的荒山里走路聊天,到还算是忘记了以前所有的烦恼吧。想想开车那么辛苦,实在是和现在的感觉有天壤之别。她说她以前做什么什么工作,怎么怎么的,我全不相信。她一直闭口不谈关于蛊啊什么的话题,我也没办法把话题扯到这个上面来,只好慢慢的往别的地方扯。
  “昨天晚上我好像听见有人唱歌?”我说。我也不能断定是我的幻觉还是真的有人唱歌。
  “有人唱歌是正常的嘛,这里有这么多的人,难道鬼会唱歌吗?”她说。
  “不是你唱的吗?”我问。
  “不是,我哪有那么好的嗓子……”她说。
  “不是你,那是谁呢?”我问。
  “会唱歌的多了……要是你不害怕的话,我带你去看看。”她说。
  “什么时候去呢?”我随着她的话问。看来她是想教我去看看。
  “晚上吧。”
  
  又是晚上。诡异的事情一般都是在晚上才有。我深有体会。
  我们转了一会就回去了。这里是看来是深山,一股股的山风吹来让人觉得很空气很清新,但是又明显的感到有点阴森森的。我可不感乱跑,万一遇见野兽了就是打问题了。水红这帮人虽然感觉不那么安全,但是至少目前他们比野兽好对付。
  中午吃饭的时候老板来叫我,我又说自己不饿。到了下午水红又来叫我出去在路上乱走乱聊,我已经是饿的汗都出来了,但是 没办法,也只能跟她出去。这次走的时间更长。
  到了晚上,水红亲自来问我吃饭不吃,我依然告诉她:我不饿。
  我一天没吃饭。
  
  晚上快黑的时候,水红来叫我,要我去看那个唱歌的女人。我跟着她,一起出了院子。我心里奇怪,昨天那听见的唱歌的女人应该在这楼房里啊,怎么跑出来看呢?但是我也不好问什么,就跟着她出来了。
  路上远远近近的有些漂浮的白影子,水红一把挽住了我,似乎很害怕那些东西一样。你要是害怕这些东西的话才见鬼了呢,我心里想。这一天的接触让我觉得这个女人其实胆大而又很又心计。我们俩一起跑到了院子后面的小土坡的树林里。下面是高高低低的坟头,在这里正好可以看见那楼的楼顶。我们站在这里,我不知道水红怎么带我来这里。
  
  天完全的黑了,下面开始出现星星点点的磷火,飘飘荡荡的,说实话,是很好看的。楼房里的灯也亮了,我们一起往楼房那里看。
  这里看的见楼顶的,但是并不能看的很清楚。我看见一个人影开始出现在楼顶,然后我听见了一阵歌声随风飘过来,好像烟雾一样在空气中流动。
  “这是谁?”我问了一个她不可能回答的问题。也许她知道,也许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不知道没有回答我。
  水红呆呆的看着那唱歌的人,她也只能看见一个人影而已。我见水红不说话,我也只好跟着她一起看。大约有10 多分钟以后,那唱歌的人停了歌声,水红依然不说话,带我回到楼房里。我感觉,她似乎心情很不好。
  “你到底饿不饿嘛?”她问。
  我已经快饿的晕倒了,但是我还是摇摇头,“我不饿。”我说。
  水红似乎是有点想笑,但是却又是笑不出来的感觉,自己上楼去了。
  我见她上楼去,也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一夜,可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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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水红拿了一些包子什么的到我房间里,问我吃不吃。我说不想吃。现在说自己不饿已经说不过去了,我干脆连理由也不说了,反正就是不吃。水红于是拿着拿包子在我面前开始吃,很慢很慢的。
  终于看见她吃完了。
  “等下我送你走吧。”水红说。
  这是我很想听见的话。我们一起出了门,水红带着我在外面的小路上弯来弯去的走,走了大约一个半小时,终于看见了公路。
  “从这里回去吧,两个小时就到城里了。”水红说。
  这时候,车子来了,我急忙就往车上上。
  “回来回来。”水红叫到。
  我就回转了身子,看着她。
  “你跑这么远是做啥子来呢?”水红说着,从身上掏了一小塑料纸包出来递给我。
  “这是什么?”我问。
  “回去以后把里面的药丸吃了,再用那粉末洗澡就可以了。”她说。
  我明白那是什么了。“要是我不吃呢?”我忽然很开心了笑着说,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要笑。
  “不吃就叫你全身发痒,痒死你。”水红说。
  这时候,司机大叫了起来:“走不走嘛你们,有啥子好说的,全车人都在等你呢!”
  水红一甩头,也大叫到:“不走了不走了,你开车走吧,我们往那个方向!”
  我急忙往车上走,但是水红一拉我,硬是不要我上这车。这司机虽然叫的凶,但是车子依然没开走,就在边上等我。看来各地客车司机的生意都不好做。足足等了五分钟,水红才让我上了车。上车的时候,我看见司机的脸都气歪了。
  
  
  车子到城里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我到了一个小饭馆里,尽力的吃了个饱。当我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走路都有点困难。回到旅馆准备休息的时候,我发现旅馆里我住的双人间里多了一个人。这人就是陆强。
  我进去的时候,他正睡在床上看电视,他的那个小宝贝躺在他的床头。一见我进来,他嘿嘿的笑了 两声。
  “真巧啊,你开车开到这里来了。”我说。
  “是啊,我也觉得很巧呢。”陆强说。“你的问题搞好没有?”
  “可以说搞好了吧,我明天休息下,后面就回去。你呢?”我说。
  “这么早回去干什么呢?在这里多住几天,我带你看场好戏。”陆强说。
  “什么好戏?”我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反正回去以后就是开车到处的跑,不如就在这里多玩几天吧。我想。跟陆强在一起我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安全的,就算看见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用害怕,再说,如果我嫌他烦的话给他灌点酒他就非常老实,不象小林那么不好搞定,处处要小心行事。
  于是我决定留下来看看究竟是什么好戏。
  
  下午吃了药丸,又洗澡,也没感觉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又给小林打了电话,问了他的近况,又给小钟打了电话,都还是老样子,没什么特别的事情。陆强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每天就是吃饭睡觉,然后他的那个小东西晚上就要跑出去溜达一圈。
  
  “你这个东西是什么啊?”我无聊的时候就问陆强他身上的那个小东西是什么。
  “说了你也不知道,还是不说的好。”陆强说。
  “我听人说这是老鼠。”我说。
  “老鼠?只有那个半死的人才这么说。”陆强说。
  “你和他很熟悉么?”我知道他一定知道是看庙的人跟我说那东西是老鼠的。
  “不熟。”陆强不愿意多说。
  
  等了一个星期,我实在也想回去了,正准备要跟陆强说我要回去的时候,陆强所说的好戏开始了。
  一个下午,陆强从外面回来以后跟我说:“明天你就要再见你的水红姑娘了。”
  “怎么呢?”我问,“她要到这里来么?”
  “不是,是我们要去看她了。”陆强说。
  “我们要进山去她那里吗?”我问。
  “是啊,记得一定要吃饱哦。”陆强说。
  这人真是有点贫。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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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下午,我和陆强一起搭车进山去了。我没有忘记陆强的忠告,带了一个小提包,买了不少可以吃的东西放里面。就在我上次和水红分手的附近的公路上我们下了车,然后陆强带着我在树林里的小路上弯来弯去了很长时间,我们一起摸到了水红所在的楼房的后面山坡上。
  “啊哟哟,故地重游,有什么感想啊?”陆强问。
  上次我就是在这里和水红看楼上上唱歌的女人的,看来当时陆强就在我们附近。
  “没什么感觉。”我说。
  “把你的包给我。”陆强跟我要了我的包。我看着他拿着包走的远远的,然后捆到挂在一棵很高的树的枝头上,绑好。
  “这些人的鼻子都很灵的,等下你就知道了。”陆强说。他又用手捡了地上的落叶和杂草在我身上的衣服上揉揉,又闻闻我身上还有没有和这环境不相称的味道,一切都搞好的时候,他找了一个很隐蔽的树丛,收拾了下地上的杂草,搬了块石头放好,返回自己盘坐在上面。
  “等下你不要乱动,不要乱跑。”他跟我说到,然后闭了眼睛。
  这时候,我看见陆强身上的小动物跳到了地上,往下面那坟地中间的楼房跑去。
  就在这里等着吗?要等什么呢?我心里奇怪。不过还是先看着说吧。
  就这样,我一直等到了天快擦黑。好在时间不长。
  
  天开始擦黑的时候,这里山林里寂静的气氛似乎有了点变化。我先是看见下面树林有几只鸟忽闪着翅膀飞了出来,然后等了一会,大约四五个人从树林钻了出来,远远近近的散布在楼房的周围,藏了起来,有一个就在我们下面不远的地方藏好——显然,他不知道我们就在他不远的地方躲着。他们之间没有说话,但是个个都行动迅速,似乎非常的默契。
  等了一会,下面的楼房的灯开始亮了。四周开始弥漫起了淡淡的薄雾,但是奇怪的是楼房里的灯似乎不那么明亮,但是却可以穿透这雾。下面那条路上穿来一声奇怪的敲打金属片的声音,和我上次听见的那个背着砂蜂的乞丐敲打金属的声音几乎一样,但是又稍微有点不同。想必这人也一定是排教的人了。透过雾,我朦朦胧胧的看见一个带了很宽大的帽子的人走了过来,然后进了院子。几分钟之后,院子里开始有糟杂的声音,然后有一些人从里面出来四散的往山林里钻,那些早就藏好的人也纷纷的钻了出来,这跑出来的人一看见外面有人,又跑进了院子。
  里面又是一阵嘈杂,然后忽然四周变的很安静。我听见了一阵似乎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歌声的女人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正是那天我和水红躲在这里看的那个楼顶上的女人的声音。
  水红现在怎么样了?我很想知道。
  “是时候,我们下去吧。”陆强忽然睁开眼睛跟我说。“等下你跟我下去以后不要乱说话,要显得很有气度的样子。”
  不要乱说话我到是很有经验了,但是具体什么是气度我就不知道了。
  我们一起走到了下面的院子里。我们下去的时候,歌声已经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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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陆强走进院子的时候,里面几乎是静悄悄的,一丝的声音也没有了。陆强好像对这里很熟悉一样,直接就带着我往楼上走。一楼没有人,二楼也没有人,上到了3楼的大厅里,也没有人。这楼一共只有3 层,人都到哪里去了?
  三楼并没有往上走的楼梯。陆强在一个柜子的后面拉了拉,把柜子门打开,后面出现了一个隐藏着的房间。在这房间里,又有一个新的楼梯。这楼梯不再是平常见的那种正反方向对折着走的楼梯,而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圆形的楼梯。四周的墙壁看起来就象井一样,楼梯扳到显得很窄了。
  这楼梯往上的必然是通往楼顶的,我们先走到了楼顶,出口恰好再楼顶中央。往楼顶上一站,才发现从这里往四周看过去,远近的山和四处的坟地看起来似乎远近高低都一样。
  “看出来这里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没有?”陆强问我。
  我到是看出来似乎是有点特别,但是却说不出来。
  陆强走到楼顶的中间,轻轻的拍了一下手掌。清脆的一声传了出去,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过了几秒之后,我听见了连续不断的似乎是放鞭炮一样的声音,震的我耳朵发麻。我懂了。在这里发出的声音和周围的环境形成了共振。不过似乎也只能在这楼顶才有作用,我上次来的时候在二楼听见那女的唱歌,她的歌声似乎没什么特别的。
  
  这里没什么好看的,陆强来这里也不是看风景,我们往四周看了一眼,就顺着这圆形的楼梯走到下面。这象一口巨大的井一样的楼梯似乎没有尽头,一圈一圈的,似乎要走到地狱去一样。墙壁上湿漉漉的,越到下面就越湿,几乎就是一层水珠挂在墙上。到了最下面,原来是一个很大的大厅。就我们往下走的时间来推断,我们现在的位置应该是这楼的地面之下很深的地方了。看来,这楼房也是建造在洞穴上面的,和蚩尤台差不多。不过这里要比蚩尤台情况好些,这里毕竟有电灯,可以看见四周的情况。这灯也不是平常见到的灯泡,而是那种嵌套在墙壁中装饰的很豪华的壁灯。看来建造这里的人煞费苦心。
  走完了楼梯的最后一阶,我的脚啪的一声踩到了水里。这里大厅的地上怎么全是水?整个大厅就好像是一个很大的水塘一样!水很浅,脚背也蒙不住。这大厅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一些人,全都卧倒在水里,从穿的服饰上面看,有从外面进来的,也有那些本来就在里面的。陆强试了试其中一个人的鼻息,点点头。我也试了试其中一个,还在喘气,看来只是晕了。
  一个淡白色的小动物踩着水跳跳的过来了,仔细一看,原来是陆强身上的那东西。陆强把它放在肩膀上,然后往四周打量了 一下。
  “等下不管见到什么东西也别害怕,尤其不要乱跑。”陆强说。
  我点点头,心里却开始有点紧张了。上次看庙的人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我们就到了那个世界里,这次陆强又这么说,难道……
  
  “来了!”陆强忽然低声的说道。
  这时候,我看见了一个神情恍惚的女子出现在了面前。她似乎是凭空出现的,没有一点先兆。脚上没穿鞋,身上还穿着一身的连衣裙,边缘已经破旧了——她似乎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寒冷。她似乎没有看见我们两个,径直的从我们身边走过去,然后顺着楼梯往上走。
  陆强塞给我一颗药丸,示意我吃下去,我就照着他的话做了,紧接着,陆强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我们一起靠墙站着,动也不动。
  
  一阵歌声传来,那女人走到了楼顶,开始唱歌了。刚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但是几秒种以后,我开始知道这歌声的可怕了。巨大的回响开始在四壁震动,震起了地上的水,也震的我脑子一片混乱。地上的水好像开锅一样的沸腾,然后水滴乱溅,我的上下左右全都是水珠,这水已经不是水了,而是很强烈的雨,自下而上的雨充斥了这里。现在我知道为什么楼梯的四壁上那么的水珠了。我的耳朵开始疼起来,然后脑子也疼起来。我想用手去捂耳朵,但是一只手紧紧的被陆强抓着,另一只手似乎也不听我的使唤——慢慢的,我觉得自己的身子开始漂浮起来——但是还好,陆强的手在抓着我,我不用担心被风吹走——最后,我晕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这里已经不是我们刚才看见的那个充满水的大厅了,我和陆强站在水里。水不知道有多深,也不知道多宽,我们就踩在水上面。往四处看看,我看见我和陆强的身体在一边站着,动也不动,我想,我又来到了和上次在蚩尤台一样的那个空间里了。我们似乎是在一条河流的上面,远处的岸上,有数不清的人在河边来回的走着,似乎很迷茫。
  
  我看见了水红,那个老太婆,还有一个戴着巨大斗笠的人站在中间。水红扶着那个老太婆,似乎很累的样子,而这个戴斗笠的人也不动,似乎他们在对峙。水红看见了我,一脸的诧异,而那老太婆和那戴斗笠的人动也没动。
  “你死定了。”老太婆说。她的声音让人感觉到她这话是在用了很大的劲咬着牙说出来的。她用四川口音说这话让我听起来毛骨悚然。
  “死的是你。如果你能交出来你的东西,我就饶了你。”戴斗笠的人似乎也在咬牙说,看来他也用了很大的力气。
  陆强这时候放了我的手,若无其事的走到了他们的傍边,绕着他们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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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再上来的时候,我觉得疲惫极了。螺旋型的楼梯我几乎没办法上来,每一步都很艰难。水红扶着那老太婆,也一步三晃的走了上来。上到楼顶的时候,我看见那个唱歌的女人依然站在那里望着远处的山,似乎发生的一切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这年头,什么怪事都有,看的多了,也就不觉得奇怪了。我仔细的看看她的背影,似乎有点熟悉,却实在是想不起来究竟在什么地方遇见的。
  
  今天还是早点休息吧。
  水红给我照了房间住下来,然后又去料理其他的事情——比如那些下面躺在水里的人,或者是那个唱歌的女人——我是睡的很香,后来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直到中午时分我才起来。醒的时候,恰好水红也来敲门,我开了门。
  “你也是排教的人么?”她看见我已经起来了,犹豫着问。
  “我?”我心里奇怪,怎么这么说我呢?假如我是排教的,怎么会为了你下的那些东西跑这么远来找你呢?“我不是。”我说。
  沉默了一下,水红说道:“我姑姑请你吃饭。我们上去吃饭吧。”
  “谁?你姑姑?”我问。、
  “你见过的。就是昨天晚上那个。”水红说。
  昨天那个不是个老太婆吗?我怎么看都象是70多80 多的样子,我一直以为那是水红的奶奶或者姥姥什么的 。
  “她是我姑姑,4o多一点而已。”水红说。
  我要晕倒了。
  “今天你吃饭就放心的吃,别再想上次那样饿着回去了。”水红说。
  
  
  
  我们一起上了三楼。水红的姑姑,那个40 多岁的老太婆在那里等着。前面的桌子上摆着酒菜。虽然不多,但是可以看出来很精致。
  “你喝酒么?”水红的姑姑问。
  “不喝。”我说。
  “既然来了,我们就不把你当成外人了,我们直接吃饭好了。”她说。
  看来真是够爽快的。
  于是我们开始吃饭。
  我能感觉到这老太婆一直在打量我,但是我用眼睛余光去看她的时候,却发现她根本没在看我。为什么这个人给我的 感觉这么奇怪。
  
  “你是湖北人吧。”饭吃到一半的时候,老太婆开口了。
  “是啊。”我说。
  “那你一定是知道蚩尤台了。”她问。
  “最近才知道的。我去过。”我说。
  “你知道蚩尤台,那你也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她问。
  “不知道。”我说。
  “这里是水镜河。”老太婆说。
  “水镜河?”这名字倒是还可以。
  “因为河里有面镜子。”老太婆说。
  这么一说我到是想起来了。昨天晚上那河水那么宽,乌黑乌黑的,必定很深,我们却可以踩在上面,下面支持着我们身体的难道就是她说的河里的镜子?如果真的是镜子的话,这镜子可实在是够大的。
  “不错。那镜子实在是很大。我们没办法经常带着它到处跑,只好在这里盖了楼。”水红的姑姑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
  
  “哦,可实在是够大的。”我说。这些事情我是不想知道的,和我没什么关系,知道的多说不定麻烦就越多。
  “人人都以为水镜河一定是在水边,但是谁都想不到水镜河其实在山里。”水红的姑姑说。“所谓的河,根本不是说我们这个世界的河。”
  “哦。”我说。
  水红拿眼睛看看我。她似乎觉得我对这一切没有一点惊异。她又拿眼睛看看她姑姑,似乎不知道她姑姑对我说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
  
  “你和排教很有缘分。排教里多少人都不清楚的三个圣地,你已经到了两个地方了。”水红的姑姑说。“你昨天晚上踩在脚下面的就是少昊镜,想必你也见过魃树燧了?”
  魃树燧?魃树燧是什么呢?难道是那天看庙的人在盒子里拿出来的那个发着红光的东西?我可实在是什么也没看清楚。
  “不知道。”我不能确定。
  
  “年轻人,愿意帮我们一个忙吗?”水红的姑姑说。
  “什么忙呢?”我问。
  “你既然和排教这么有缘分,不如帮我们到广西去拿一样东西回来?”水红的姑姑说。
  “是什么东西呢?”我只是个普通人,出来这么长时间,已经花费了不少积蓄了。
  “如果你愿意帮忙的话,我就告诉你。——你愿意帮忙吗?”她又问。
  我仔细想了一下。摇摇头。
  “随便你了。”水红的姑姑说。“饭你也吃完了吧?水红,把桌子撤了,下午送客人走。”
  吃完了吗?我的筷子正要夹盘子里的菜,听了她这话,我的手臂定在了半空。
  水红也吃了一惊,没想到她的姑姑的态度竟然变的如此的快。
  “把桌子撤了。”水红的姑姑说。
  
  水红在桌子底下踢踢我的脚,然后起来不声不响的开始收拾桌子。
  这一切变化的太快。我简直是目瞪口呆。
  
  -------------、、
  
  
  下午,水红送我出来上了公路。她忧心忡忡的,一句话也不说,只在上车的时候跟我挥挥手。
  
  算了。总算告别这一切了。我以后还是过自己的普通生活吧。我坐上车,心里觉得轻松了许多。什么排教,蚩尤台,水镜河,只当它是做了一个惊险的梦罢。
  
  我实在高兴的太早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感觉到身体有点奇怪了。胃里开始痒——你知道胃酸胃痛,但是你能想像胃痒的感觉吗?——痒的睡不着。没办法,起来喝水,喝点凉水以后感觉好点,喝完不到一个小时,又开始痒,于是继续喝。喝了几次以后,凉水没用了,于是喝开水。喝了开水以后,感觉开始的时候还有效,但是等了一下觉得情况更糟了。这胃里的痒慢慢的往全身扩散,开始全身都痒。如果痒是在皮肤上还好点,可以抓抓挠挠,但是痒在里面可如何是好呢?
  一个晚上,我坐卧不安。
  天亮的时候,我终于醒悟过来,一定是水红的姑姑昨天吃饭的时候下了什么东西被我吃到肚子里去了。
  
  于是,我只好再回去找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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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还有些湿,不过刚才洗了澡,又喝了那药,倒是感觉没那么坏了,湿点也无所谓。一个下午,我都在房间里想这个唱歌的女人,想她的神情,和她的服饰。为什么感觉开始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一见到这画的时候就忽然觉得那女的那么熟悉呢……
  
  到了晚上,水红敲门进来,我们一起到了三楼。那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坐在椅子上正端着一杯茶喝。看见我们进来,她放下茶杯,不紧不慢的说道:“不错,你还是想通了,决定回来给我帮忙了。”
  我想通了?我不想通能行吗?
  “你明天就出发吧。你是做司机的,就还开着车去吧。只要把东西那回来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水红的姑姑接着说。
  明天就出发?我心里有些疑惑。“究竟是什么东西,你们不能拿,需要我来拿呢?”
  “因为你是外人,他们见你以后不会起疑心。”
  是吗?我怎么觉得越是外人就越危险呢?但是我又没办法说出来,只好任由她姑姑在这里自说自话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呢?”我问。
  “我们教里有三样很珍贵的东西,大家也都是传说而已。每样东西都可以让人自由的来往于两个世界之间,如果三样东西凑在一起的话,据说就可以好像佛或者神仙那样超越生死了。”
  “超越生死?”我真的疑惑了。
  “不错。我看我,我就是个例子。”水红的姑姑说。
  这个例子太可怕了。40 多的人好像七八十岁一样,怎么能叫超越生死呢?叫未老先死还差不多。
  “我本来不知道要三样东西一起的,我只用了我们这里的少昊镜,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后来我才知道需要三样东西一起用的。”水红的姑姑说。
  “三样东西,广西的这个东西我能不能拿回来不说,就算拿了回来,那蚩尤台的东西你们能拿回来吗?”我问。
  “我想如果广西的东西你能拿回来的话,蚩尤台的东西你也能拿回来。”水红的姑姑说。
  这个世界真不可思议。为什么会有用这样的逻辑思考问题的人。这个水红的姑姑,实在太霸道了点。
  不过霸道就霸道,这个世界从来都讲究实力的。
  “那么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呢?”我问。说了半天,依然没有听到水红的姑姑说要我去拿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水红的姑姑说。
  我几乎要晕倒。不知道的东西要我怎么拿呢?
  “但是我知道这个东西在什么地方。”她说道。
  这还差不多。
  “那个地方只要你说明白以后他们会让你进去拿的。”水红的姑姑说。
  “会让我进去拿?”我又疑惑了。莫非是我很熟悉的人,所以才会这样的必定指定要我去拿?
  “去了你就知道。”水红的姑姑说,“明天阿安和你一起去,路上也可以照顾你一下。”
  这话似乎听起来还是有些人情味的。阿安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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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水红一直跟着我。时间还早,我们一起逛到了外面的旷野里。雨停了,石板路上也有一点水,外面的白色的雾影重重叠叠,似乎是人在来来往往。
  “你害怕吗?”水红问。
  “害怕?我没想过。”
  “那是不害怕了?”
  “不是不害怕,也不是害怕,而是没想过害怕不害怕这个问题。”
  “我知道。”水红说。
  “你知道?”
  “是的。你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吗?”
  “你说说看。”
  “那时侯你正看着车外的那些东西,但是却没有一点异常的样子。”
  “哦?怎么讲呢?”
  “如果是害怕那些东西的人的话,神情必定会很害怕,如果是专门和那些东西打交道的人的话,必定会注意那些东西要干什么,他们要往哪里去,而你都不是的。”
  “那我当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呢?”我到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
  “你看着那些东西就好像看着活的人一样,好像在看路上的行人。”
  “所以你觉得我…………”我说。
  “是的。而且你还有一点不一样的东西。”水红说。
  “是什么呢?”
  “你已经接触过蛊了,但是你又好像根本没有中毒的迹象。”水红说。
  这到是真的。
  
  
  
  
  
  “我能看出来两样,但是我姑姑说你身上接触的蛊要比我们能看出来的多。”
  “是吗?”算起来我接触的蛊的种类,除了那客气虫和那沙蜂,难道还有别的?
  “所以我姑姑说可能你最适合去拿这个东西回来。”
  
  
  越来越觉得凉了,我们往回走。我忽然想起来那画。
  “那楼上唱歌的女人是谁?”
  “你怎么会问她呢?”
  “你给我看画,我觉得画上的女人就是她。”
  “……那画是我姑姑要我带你去看的。她说你看这画以后一定会问画上的女人的。”
  “哦?”我又疑惑了。这个世界太多难以理解的事物了。
  “是她要我带你去看的。你以为我能随便进入到那个地方吗?”
  “但是你又说画上的男人象我。”
  “那画其实已经有点模糊了,我怎么能看的出来呢?是我姑姑说你象的,所以要我带你去看看。”
  “那画上的人她认识?”
  “不知道……”
  
  谜也罢,神奇也罢,疑惑也罢,反正第二天我是要出发的。没有太多的东西要带,我在县城旅社里的东西都被他们拿了回来,看来他们也算是一个有点严密的组织吧。收拾好了东西,水红过来告诉我阿安来了。
  
  阿安这人我见过的,就是我第一次来这里时候那个微笑起来露出白白牙齿的小客车司机。今天看起来,这人倒是很年轻有活力的,真想不到这样的人也是排教的。他换了一辆拉货的中型火车,难以想像他怎么把车开到这里来的。看来,以后我是要和他一起开车了。
  
  
  
  “这是你的新牌照。”阿安递给我一个小本本。
  真厉害,怎么就办了我的牌照出来?太神奇了一点,早知道他们有这样的效率的话,我早加入了排教。我接过来看看,真是我的照片。
  阿安递给了我牌照,就出去了。从窗户望下去,他正捣鼓着车。
  “以后小心点他。”水红对我说。
  
  “为什么?”我问。
  “我也不知道,是姑姑要我这么交代你的。她说尤其是晚上要小心。”
  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要我去办事,为什么不找个稳妥的人呢?知道他这个阿安不可靠,为什么还要他 和我一起呢?话说回来,阿安那白白的牙齿到是很少见的,我总觉得那上面闪烁着刀一样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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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折腾以后,我和安上路了。水红要我把一些多余的衣服和杂物留在了水镜楼里,看来他们还是对我能够活着回来是有相信的,这多少让我心里好过点。
  
  阿安是个很英俊的人,不爱说话,微笑是他的特点,但是这微笑总让我觉得有点危险,就是因为他的牙齿太特别了。我自己也不能说出来那牙齿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是给我的感觉就是很危险。车上装的什么,阿安也没有说,后来我到后面看看,原来居然是空的,看来这车也只是个幌子而已。
  
  
  
  开着车上路一段时间以后,阿安开始和我搭讪。
  “你结婚没有呢?”他问。
  “没有。”我说。
  “怎么不结婚呢?”他又问。
  “没钱,以后有基础了再吧。”我说。
  “我就知道你没结婚。”他说。
  “怎么这么肯定呢?”我问。这个阿安莫非也有什么特异功能?反正排教里的人多少都是有点不一样的地方。
  “感觉而已,我还觉得你相信佛教。”他说。
  “是的,不过也不是 刻意的,只是相信佛教里面的说法。”我说,“看来你特异功能了?”
  “那到不是的。只是看见你以后觉得很面熟,忽然就感觉出来了。”他说。
  
  
  他看见我以后觉得我很面熟?奇怪了,我那天在他车上看见他的时候也觉得他很面熟——尤其是他微笑时候的牙齿,这感觉直到现在还有,很面熟,但是又感觉他真的有种说不出的东西,也许就象水红说的那样,是一种值得我去提防的危险?
  “你感觉我怎么样 呢?”我问。
  “感觉你很亲切,好像是一个很熟悉的人。”
  还好。我心里暗自的松了口气。如果他也感觉我很危险,那我就真的很危险了。
  
  
  “水红他们姓水吗?”我问。水红一直只说她叫水红,真的是不是这个名字我还不知道。
  “姓名无所谓的,一个记号而已。”阿安说。
  “那她的名字呢?”
  “户口上的名字是连莲,不过我们都叫姑姑都要我们管她叫水红。”
  “哦?”我有点奇怪了。水红这个名字实在是不怎么样。记得以前小说里曾经把红分为了几种,有激烈的,热情的,最次的红颜色就是粉红,只能用来装饰形容小孩子和少女,而且用的若是稍有偏差,就会给人庸俗的感觉。这水红的红颜色更是次中之次,就好像本来鲜艳的红色被雨水漂白了那样,丝毫不引人注目。“这名字有什么特别的吗?”
  “当然有了。这意思就是要她做一个普通的女人。”
  “普通女人?”我有些不解。
  “意思就是说要她以后完全的不要和排教有任何的关系了,做个普通人。”阿安说。
  哦…………我明白了。假如排教里——水镜楼里的女人的最后都如同她姑姑那样的,也实在是很可怕。
  “那你的名字又是什么意思呢?”我又好奇了。
  阿安看我问了这个问题。又咧开嘴巴笑了一下:“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就是要我安安全全的。”
  原来是这个意思。“那又是谁起的呢?你父母吗?”
  “也是姑姑起的。我们都是她收养的。”安的头转向了车外。
  也许我不该问这个话题。我沉默了。
  “过几天到了地方,你就会看见水红的弟弟了。”
  “她还有个弟弟吗?”
  “是的。如果没人接应,你想姑姑会要我们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吗?”
  难怪别人说女人的心思一般都比较慎密。
  
  
  在路上,趁着吃饭休息的时间,我打了电话给小林他们,告诉他们我目前不能回去了,也没具体说有什么事情。小林嘱咐我早点回来,我只有在电话里答应了。谁又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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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以后,我开始察觉出阿安的与众不同了。也许水红要我提防他是对的,也许水红的姑姑给他起的名字不是要他安安全全的,而是希望接近他的人都安安全全的。
  阿安的确有点危险。
  
  
  第一次的时候是我们开车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镇上的时候,我们看见了一件事情。镇上的人在杀猪,这猪跑了,跑到公路上,杀的人就来追,正好堵在我们的车的前面。这猪求生的欲望很强烈,虽然脖子上挨了一刀,血在往外冒,但是依然是几个大汉都无法制住它,被堵在我们车的前面以后跑是跑不开了,缺是乱撞,血也乱飞,撒的车外都是。血腥的气味开始弥漫,一直飘到驾驶室里。
  “这么多人连只猪都杀不了么?”阿安开始的时候只是在车里微笑的看,当血开始四处乱溅的时候,我感觉到他明显的来了精神。
  “真是不好意思。”猪的主人在车外跟我们道歉。
  “我来杀。等下你们给我洗干净了车就可以。”阿安对猪的主人说。
  “你?能行吗?”猪的主人质疑的看了下阿安。
  阿安虽然也是正当年,但是样子毕竟斯文,块头也不是很大。
  “看我的。”
  阿安直接下了车,从边上的人手里接了一把刀过来,走到了猪的前面。这猪看了阿安一眼,忽然不叫了,似乎发呆了,僵在那里。阿安一手抓住了猪耳朵——不是用手指抓的,而是象纂东西那样整个的把猪耳朵纂在手里,接着一用力,整个的猪的头被他扭了过来,露出了半个脖子——接着,他另一个手的刀就插了下去———
  更多的血喷了出来,不但车上有,阿安的身上也有。
  
  实在是有点吃惊,阿安的力气这么大,而且他似乎是职业的,对杀生很熟悉。
  猪的主人家洗了洗车,阿安也洗了洗,然后衣服换了,却没洗,包起来放在驾驶室里,他说以后到地方再洗。看来这个地方也不是很远。
  出门的时候,一条狗忽然跟在阿安的后面叫,似乎要咬他,狗这东西向来都是欺生的,只会在自己的地盘上乱吠。阿安回头看了那狗一眼,那狗忽然就呜呜的叫着跑了。阿安当时的眼神我没看见,但是我想,那一定是一种很可怕的眼神。
  
  这都不是让我真正觉得阿安可怕的地方。这只能说明阿安是个与众不同的人。让我可怕的是在我们上路以后,阿安开车,从反光镜里他看见了自己的脖子上还有一道残留的血迹,他居然——用手擦了这血,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莫非这个人很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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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以后,我开始察觉出阿安的与众不同了。也许水红要我提防他是对的,也许水红的姑姑给他起的名字不是要他安安全全的,而是希望接近他的人都安安全全的。
  阿安的确有点危险。
  
  
  第一次的时候是我们开车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镇上的时候,我们看见了一件事情。镇上的人在杀猪,这猪跑了,跑到公路上,杀的人就来追,正好堵在我们的车的前面。这猪求生的欲望很强烈,虽然脖子上挨了一刀,血在往外冒,但是依然是几个大汉都无法制住它,被堵在我们车的前面以后跑是跑不开了,缺是乱撞,血也乱飞,撒的车外都是。血腥的气味开始弥漫,一直飘到驾驶室里。
  “这么多人连只猪都杀不了么?”阿安开始的时候只是在车里微笑的看,当血开始四处乱溅的时候,我感觉到他明显的来了精神。
  “真是不好意思。”猪的主人在车外跟我们道歉。
  “我来杀。等下你们给我洗干净了车就可以。”阿安对猪的主人说。
  “你?能行吗?”猪的主人质疑的看了下阿安。
  阿安虽然也是正当年,但是样子毕竟斯文,块头也不是很大。
  “看我的。”
  阿安直接下了车,从边上的人手里接了一把刀过来,走到了猪的前面。这猪看了阿安一眼,忽然不叫了,似乎发呆了,僵在那里。阿安一手抓住了猪耳朵——不是用手指抓的,而是象纂东西那样整个的把猪耳朵纂在手里,接着一用力,整个的猪的头被他扭了过来,露出了半个脖子——接着,他另一个手的刀就插了下去———
  更多的血喷了出来,不但车上有,阿安的身上也有。
  
  实在是有点吃惊,阿安的力气这么大,而且他似乎是职业的,对杀生很熟悉。
  猪的主人家洗了洗车,阿安也洗了洗,然后衣服换了,却没洗,包起来放在驾驶室里,他说以后到地方再洗。看来这个地方也不是很远。
  出门的时候,一条狗忽然跟在阿安的后面叫,似乎要咬他,狗这东西向来都是欺生的,只会在自己的地盘上乱吠。阿安回头看了那狗一眼,那狗忽然就呜呜的叫着跑了。阿安当时的眼神我没看见,但是我想,那一定是一种很可怕的眼神。
  
  这都不是让我真正觉得阿安可怕的地方。这只能说明阿安是个与众不同的人。让我可怕的是在我们上路以后,阿安开车,从反光镜里他看见了自己的脖子上还有一道残留的血迹,他居然——用手擦了这血,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莫非这个人很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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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也罢,不嗜血也罢,这个世界有太多我们没有办法理解的事情,想的多了也没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发现这个阿安更多的于常人不一样的小习惯。他很少睡觉,似乎有无限的精力,永远不会疲惫。夜里的时候,我经常看见他张开眼睛躺在床上想心事。如果不是要照顾我休息,我想他会一直开着车而不住旅店的。偶然在有些旅店里遇见了别人家养的狗,见了这个阿安几乎全都是躲的远远的,有些比较强壮的狗则会在很远的地方吠个不停。不过不管怎么样,至少目前我还没有看出来他对我有什么危险的地方。
  
  
  
  “过几天就可以看见水红的弟弟了。”几天以后,车子进入到广西以后阿安对我说。我们的车子开的不是很快,有时候甚至是在走 走停停,阿安就在停车的时候出去打个电话,他不用自己手机的。我想他是在等什么人或者要联系什么的吧。
  “你和他联系上了吗?”我问。
  “联系?”阿安看看我,笑了笑。“联系一直都没有断。那次水红遇见你,就是要去重庆看她弟弟。”
  “是吗?我看这么走走停停,我还以为是等你们的内线呢。”我说。
  “嘿嘿。”阿安又笑了笑。“她弟弟是我们中间最有天分的一个。几年前也是去了那里拿那个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就再也不回来了。我们开始的时候都以为他出了以外,但是半年后他给我们了信,说他还平安,但是不管怎么样就是不回来了。”
  “哦?”如果人还活着,但是却不回来,那一定是被人要挟住了。或许是中了排教擅长的蛊?“那会不会是……?”我说。
  “不是的。”阿安看了看我,知道我的意思,一口就否定了我的想法。“水红和姑姑都亲自跑了老远去看过他本人,一点中蛊的迹象都没有。他只是说是自愿的,又告诉姑姑,最好不要再想去拿什么东西了,真的还要人去拿的话,最好要一点都不懂这个的外行人去拿。”
  “所以就看中了我。”我说。“其实我也不算一点都不懂这个啊,我也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那些东西。”
  “但是你看见这些东西以后的表现和别人不一样,你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这些东西。”阿安说。
  我真的不在乎吗?我没想过。我只知道,开始的时候我也真的很害怕,但是看的多了,也就习惯了。我想这是个习惯不习惯的问题。
  
  
  
  第三天的 中午,车子停在一个加油站加油的时候,我看见了水红的弟弟。我们正在加油,一个很普通的青年人走了过来,直接就拉了车门上车。我很诧异,这个人怎么招呼都不打呢?他坐上了车,对着正一脸狐疑的我伸出了手:“你好,我叫连军。”
  我想这必定是水红的弟弟,于是也做了自我介绍,和他打了招呼。
  这时候,阿安正在后面看着加油工人加油,一回头看见了他,就丢了那边,上了车来,用劲的拍拍这个连军的肩膀:“哎呀!好久不见,你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连军说到。“就是你手脚还这么用劲。可别乱拍我了。”
  “是吗?现在有什么宝贝了?”
  “这个怎么样?”连军耸 了耸肩膀,从他的衣服里探出了一条蛇的蛇头,金黄金黄的。
  “哦?买的,还是又养的?”阿安问。
  “偶然在山上遇见的,很好看吧。”连军用手轻轻的摩了一下蛇的头,蛇又缩回到了他的衣服里面。接着,连军转向了我:“没有吓坏你吧?”
  我笑了笑:“没有。”
  “没有就好。我们三天以内就会到地方。不过你们一定要听我的指挥,有些不该看的东西我会叫你们蒙上眼睛的。”连军说到。
  “还有这么多规矩吗?”阿安说。
  “以后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尤其是你,一定要照着我的话去做。”连军对阿安说。
  
  连军开车。车子开始的时候还在公路上走,到了后来,竟慢慢的蜿蜒到了乡村的山路上去了。路牌和指示路标越来越少,最后我们都不知道车子开到了什么地方。那几天又是阴天,到最后我居然连方向都没有办法辨别了。在一个看起来很荒凉的小镇上,连军停了车。、
  
  “到地方了?”阿安问。
  “不。”
  “那怎么停了?”
  “找个地方喝酒。”连军说。
  
  
  这个小镇给我感觉很象襄樊附近的那个小镇。我的心里又回忆起来那次的事情,有点奇怪的感觉。走到了一个不大的小餐馆的里面以后,连军进去到了厨房,跟老板低低的交代着什么。我和阿安在外面等着。等了一会,连军走了出来,招呼我道:“我们吃饭吧。”,又转头对阿安说:“你等等了?”
  等等?阿安不和我们一起吃饭吗?
  阿安到是没有一点意外的样子,点点头,在外面等,我和连军一起到了一个单间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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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到这里,不得不说一下,实在是又不能写了。本人脚发炎了,坐着打字实在是痛苦的事情,以后有机会再写吧。
  
  这个故事的结局先说一下算了,免得有的喜欢看的朋友失望。水红所住的楼历来都是女人掌握的,她们本来是由广西一带迁徙而来的。她们都会用蛊的,解放前的时候被人称做巫蛊婆。再当地人的心目是不好的人,命运会类似与国外被人仇视的巫婆,一但有人怀疑谁是巫蛊婆的话就要被人用很残忍的手段治死的。他们后来再一个男子的帮助下离开原地,在山里建了这个楼,基本与世隔绝。
  
  上文中所说的阿安不是什么吸血鬼,是一只凶猛的动物的转世,他从来对自己的命运不满,偶然在水镜楼的镜子里看见自己的秘密,就压抑自己到了极点。这一切在他和主角到了排教的禁地以后被环境发作出来,主角就忽然面临一只很危险的动物了………………
  
  在过了禁地以后,主角就看见了排教传说中的最神奇的东西,也知道了自己的前世,也知道了陆强的过去和他的小宠物的来历
  
  
  后面再叙述蚩尤台和水镜楼和排教之间的渊源
  
  
  实在太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写完,最近身体又不适,所以先预告一下,免得别人说俺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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