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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我看案子先停一停。等你休息几天再说吧。”吴雁雄看似漫不经心地说。
  张小川大吃一惊,道:“这怎么行?不能因为我个人的原因把这么重要的事儿放下。再说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马上就可以出院了。”
  吴雁雄眼睛中闪过一丝无奈,道:“要不你先让笑元抓一下,无论如何你得给我好好休息两天。”
  虽然张小川一再要求马上出院,但终究没拗过大家,决定在医院休息一天再说。
  头仍然很晕,张小川感觉得到。
  颜丹沉留在医院陪他,张妈妈回去熬汤,其他人又开始忙去了。刘笑远走的时候,张小川把在剧团里的所见所闻还有那一本戏报交给了他。刘笑远临走时的话让张小川特别感动:小川,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你真的用不着担心我。不管遇到什么,我都承受得住,你也是一样。张小川知道黄达的事最终还是没瞒过刘笑远,不过从他的态度来看,他似乎已经摆脱了前几天那种郁郁的心情。这是件好事。
  颜丹沉爱怜地守着张小川。这么多天来,第一次有机会这么长时间守着他,不过却在病床上。
  突然,外面不知道因为什么发生了激烈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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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队,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郝乡乡翻阅着刘笑远从张小川那里接手的那本戏报。
  “你说。”刘笑远道。
  “你看,孙小红做A角时,杜离花这个B角可是一次台都没上过,”郝乡乡指着戏报说,“可是后来杜离花做了A角,身为B角的程金定却经常登台演出。”
  刘笑远想想,道:“张队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我和他交换过意见,你说的这一点间接证明了金鱼池里的是杜离花。大庆不是说过,氯胺酮如果大剂量使用会导致人头晕目眩、心跳紊乱吗?我推测当时杜离花已经较长时间服用这种麻醉剂,所以很多时候她没法登台演出。”
  “当然,这只是推测。真正了解内幕的可能只有当时经历过这些事情的人。”刘笑远接着说,“可是,剧团那老几位,死活不肯开口。张队也没有办法,怕就怕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看张队就是为这事累倒了。你们可有什么好办法?”
  郝乡乡、何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刘队,这上面杜离花最后一次登台的时间是84年3月份,程金定最后一次演出是6月末,孙小红和贺书记的车祸发生在8月份。”何平沉思了一会儿说,“那么应该是杜离花最先遇害,然后是程金定,孙小红是最后一个死的。杜离花和程金定的先后离去肯定会对孙小红产生影响。,而她也一定对她们的死有所了解。”
  “你的意思是问问当年孙小红身边的人?”刘笑远问,“看看孙小红死前可有什么反常举动?”
  “从目前的资料来看,杜离花和程金定的家庭情况一片空白,除了剧团的人,找不到还有谁了解她们;只有这个孙小红,她是和外界接触最多的。”何平又补充了一句。
外面争吵得越发厉害。
  “丹沉,你去看看外面怎么了?”张小川也觉得好奇。
  颜丹沉来到阳台上,往下一看:呵,住院部大楼下面的空地上居然被人摆放起了花圈。一位哭哭啼啼的妇女正拽着一位院方人员的手耍泼,旁边还围了好几位似乎是妇女家属的男女。
  “怎么回事?”颜丹沉问同在阳台上张望的一名医护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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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医护人员显然不知道面前的人会是北市名气最响的新闻记者,若无其事地回答:“发生了一起小事故,黄主任做手术时出了点差错,你看病人的家属都泼到医院来了。”
  小事故?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吧!好奇心驱使颜丹沉想问个究竟,于是她决定下楼去看看。
  果真只是一起小事故!颜丹沉从病人家属的哭骂中渐渐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原来那名黄主任在给病人做阑尾切除手术时不知道切到哪里去了,居然把病人切死在手术台上。真是一起小事故啊!颜丹沉暗骂了一声草菅人命。
  当然那名黄主任不知道现在躲在哪个角落,和病人家属纠缠的是医院的一名副院长。那名副院长似乎很善于处理类似事件,不久居然说服了病人家属把花圈统统搬走了,然后跟他一起,大概去了办公室协商处理吧。
  这可是北市条件最好的第一人民医院,国家三等甲级医院。颜丹沉摇摇头。这本可以做一条很好的新闻报道,可是颜丹沉惦记着张小川,全没有往日那种心绪。
  “怎么回事?”张小川问。
  “一起医疗事故,”颜丹沉回答,“手术失败,病人死了,家属不服气,正在找医院索赔。”
  “第一医院口碑一向不错啊,”张小川略感惊讶,“很少听说发生医疗事故。”
  颜丹沉细细想来,确实如此:“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我还从没见过第一医院的负面报道。尤其奇怪的是,这次事故只是一个小手术,切除阑尾而已。”
  旁边那张病床上的大姐不知道是不是被外面的争吵闹醒了,听到了张小川和颜丹沉的对话,插道:“这回第一医院有麻烦了。听说死的那人是市里的大官儿。”
  “哪里是什么大官儿,”另外一张床上的病人反驳道,“要是大官用得着到这里来闹吗?早把医院的人关起来了。听说只是个退休老头。”
  这两人的争辩倒使张小川来了兴趣,正好有名医生进来观察病人情况,张小川叫住她,问:“大夫,马酥今天在上班吗?”
  那名医生点点头:“你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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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马酥赶过来了。
  “我说张同学,怎么都不通知我一声?”马酥埋怨道,“把我这同学忘记了?”
  “马小姐,”张小川笑道,“哪儿敢忘记您啊?你这不是忙吗,怕给你添麻烦。”
  “读书那阵可没见他这么客气过。”马酥拉过颜丹沉的手,道,“颜姐把我们张同学调教得不错嘛!”
  “你这是怎么了,哪儿出毛病了?”她打趣完,关心地问张小川。
  张小川指指胸口,道:“心病。马小姐可有妙方?”
  马酥淘气地眨眨眼睛,道:“药方倒是有,就是不卖给你。”
  “最近你们医院那起阑尾事故是怎么回事?”张小川放低声音问。
  马酥一愣,道:“张队长问这事干嘛?”
  “放心,”张小川道,“我们那边不会过问你们这事。只是我个人感到好奇,想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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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恐怕不止一起医疗事故那么简单。”等马酥走了,张小川轻声对颜丹沉道。
  颜丹沉想想,道:“是啊,听马酥说黄主任主刀近十年,从没出过纰漏。难道是故意报复,公报私仇?”
  张小川摇摇头,道:“不大可能。你想他这一刀下去,十来年的名声可毁了大半了,真要是公报私仇的话,万一被查出来,还要负刑事责任。这是得不偿失的事,我想黄主任不可能这么笨。”
  “马酥不是说,事后黄主任还一个劲儿扇自己耳光,并称当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颜丹沉分析道,“再说一个已经退休好几年的老干部和这么个事业正当头的医生之间能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恨呢?我看也不像故意做的。”
  “那么确实是一起医疗事故了?”张小川试问。
  “怎么,激起你警察的本性了?”颜丹沉道,“这回可没你的事。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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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乡乡扑扑地跑进来,道:“刘队,找到了。当年孙小红的助手叫孙大伟,孙小红死后接任了文化局局长一职。”
  “你慢慢说。”刘笑远看郝乡乡那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有点想笑。
  “不过已经退休好几年了。”郝乡乡喘了口气,又说,“你要亲自去找他吗?”
  “去,当然去。”刘笑远欣喜地说。
  
  
  孙家大门紧闭,敲了半天,没有人答应。
  “不在家?”刘笑远看看郝乡乡。
  正好楼道里走过来一位大嫂,刘笑远赶紧问:“大嫂,请问孙老局长在家吗?”
  大嫂扫了刘笑远等人几眼,没好气地回答:“你们找他?前天在第一人民医院做手术,听说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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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笑远没想到上午才离开这里,下午又赶了回来。
  “现在怎么办?”郝乡乡问。
  刘笑远也用眼光在询问张小川。
  “我上午就觉得事情有点蹊跷,”张小川看了看颜丹沉道,“那个病人既然是当年孙小红的助手,很有必要去查一下。医院这边我再找找马酥,那边你们去查查。”
  “可是目前情况来看,还只是一起民事纠纷,”郝乡乡问,“我们这样贸然去会不会不妥?”
  张小川想了想,说得也是,道:“小颜,不如你以记者的身份去吧!不过千万别让他们认为你是冲着这次事故去的。”
  “我?”颜丹沉愕然地说。
  “这里只有你最合适,”张小川道,“该是你这个大记者显显身手的时候了。”
  “好吧!”颜丹沉倒不是不愿意去,而是担心张小川,不过张小川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不能拒绝。
  “看看孙家的人离开没有,最好今天就去,抓紧时间。”张小川说。“马酥,我有点事得到你办公室去谈一下。”张小川给马酥打了个电话,“很重要的事儿。”
  马酥听她这个老同学的口气不像是在开玩笑,只得同意张小川下床。
  “马酥,你能带我去见见那位黄主任吗?”这是马酥见到张小川后听到的第一句话。
  “你见他,干嘛?”马酥发现张小川可比上午的时候严肃多了。
  “最近有个案子刚好追查到孙老局长那儿,”张小川知道如果不说清楚,这位老同学不一定能如了他的愿,“你看,孙老局长就莫名其妙被黄主任给切死了。”
  “啊,”马酥叫了出来,“你该不是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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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一定要带我去见他。”张小川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我要不要去通知院长?”马酥问。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懂吗?”张小川回答。
  马酥点点头:“那你跟我来。”
  门外的牌子显示他们将要推开的是普通外科主任的办公室。
  “吱——”门是虚掩的。
  “你们是来找我的?”一个古怪的声音从还未完全打开的门后传出。
  门缓缓打开了,里面一个柜子,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条凳子,一个中年凸顶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微笑着望着门口的两个人。
  “黄主任——”马酥一时没想到怎么开口。
  黄主任抬起手,做了个“嘘”的动作,道:“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马酥一脸愕然,不解地望着张小川。
  难道他已经知道刑警介入了此事?张小川纳闷。
  “张队长,你进来坐!”黄主任拉过一边的凳子,用衣袖拂了拂,“小马,你有事就先去忙你的吧。”
  马酥看看张小川,张小川道:“你去忙吧。”
  张小川刚落坐,黄主任就开口道:“张队长,你是找我看病的吧!”
  难道他知道我在住院?正想开口问问手术的事情,黄主任又接着说:“张队长,你病得不轻啊!如果不好好休息的话,恐怕有性命之忧!”
  耸人听闻!难怪连做个阑尾手术都会出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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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主任,听说前天你有个手术失败了?”张小川终于插了一句。
  本以为他不会正面回答,谁知道黄主任居然轻松地回答:“没什么。哪个医生这辈子没有过一两次失败的手术!那天手术时我明明只切了老孙的阑尾,可他们硬说我切的是他的心脏。”
  切到别人心脏,还把人切死了,居然这般所无其事。
   “你以前认识孙局长吗?”张小川问。
  “认识,”黄主任若无其事地回答,“他还没做局长时我就认识他了。”
  “孙局长事前知道是你给他主刀吗?”张小川问。
  “知道,”黄主任回答,“还是他专门挑的由我来主刀呢。”
  “那么说他非常信任你了?”张小川继续追问。
  “是啊,”黄主任抬抬腿,拂了拂脚上的尘土,“不是我自吹,整个北市的外科我绝对可以排上前三名。”
  “可是你这次失败了。”张小川密切注意着黄主任的表情。
  “我不是说了吗,再高明的医生也不敢保证百分之百成功。”黄主任回答。
  “你不怕大伙儿以后不再相信你了吗?”张小川问。
  “相不相信又不是你说了算!”黄主任似乎有点生气,“你这是在审问我吗?”
  “不,不。”张小川刚想解释,黄主任霍地站起来,道:“我要下班了。有事你明天再来。”说罢就径直走了出去,临到门口,居然转过头来,留下一句:“张队长,我看你是真的病入膏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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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家,颜丹沉正在采访孙老局长的老伴儿刘阿姨。
  她的借口是报社要做一个关于优秀Our Party员的报道,孙老局长作为为北市文化事业奋斗多年的老干部,特别要对他进行专访。
  “小颜啊,”这是在颜丹沉的要求下,刘阿姨才这样称呼的,“你可不知道,我们家老孙最近出事儿了。”
  “啊,”颜丹沉故意大吃一惊,“孙局长发生意外了?”
  刘阿姨吱吱呜呜了半天,只说孙局长已经去世了,可是没说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看来,医院那边已经封了她的嘴了。
  “那我可怎么做这期报道啊,都预备好了。”颜丹沉痛惜万分地说,“孙老局长可是现在的党员干部学习的典范啊。”
  刘阿姨似乎怕颜丹沉不报道他家老孙,连忙说:“要不,你有什么事问我也行。我们家老孙啊,一辈子为人民服务。临走前晚还在读‘三个代表’的学习文件呢。”
  颜丹沉倒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了,真不该来骗这么一位老人家,都怪张小川;不过回去后看看能不能在报社争取一个版块儿,真的给孙老局长写点什么。
  “刘阿姨,孙老局长鞠躬尽瘁这么多年。他去了,局里应该隆重追悼他吧!”聊着聊着颜丹沉这样问了句。
  “我呸,”刘阿姨愤愤不平地说,“人走茶凉啊。老孙在位的时候吧,他那些下属一天屁颠屁颠地跟着,叫着,巴结着。你瞧瞧现在,老孙都走了两天了,文化局几个领导没有一个来过,都说在出差呢。要是没有老孙,他们能有今天?我看他们的良心都叫狗吃了。”
  “现在的干部跟以前的干部比起来,素质确实差了些。”颜丹沉说。
  “别看他们文凭高了,”刘阿姨似乎仍不解气,“可道德低了一大截儿。想当年,老孙前几任局长走的时候,咱家老孙可是亲自上门去嘘寒问暖。”
  “孙局长可真是个好人。”颜丹沉回应道,“孙局长的前任也去了?”
  “死了十几年了。”刘阿姨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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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颜丹沉正在采访孙老局长的老伴儿刘阿姨。
  她的借口是报社要做一个关于优秀Our Party员的报道,孙老局长作为为北市文化事业奋斗多年的老干部,特别要对他进行专访。
  “小颜啊,”这是在颜丹沉的要求下,刘阿姨才这样称呼的,“你可不知道,我们家老孙最近出事儿了。”
  “啊,”颜丹沉故意大吃一惊,“孙局长发生意外了?”
  刘阿姨吱吱呜呜了半天,只说孙局长已经去世了,可是没说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看来,医院那边已经封了她的嘴了。
  “那我可怎么做这期报道啊,都预备好了。”颜丹沉痛惜万分地说,“孙老局长可是现在的党员干部学习的典范啊。”
  刘阿姨似乎怕颜丹沉不报道他家老孙,连忙说:“要不,你有什么事问我也行。我们家老孙啊,一辈子为人民服务。临走前晚还在读‘三个代表’的学习文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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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丹沉倒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了,真不该来骗这么一位老人家,都怪张小川;不过回去后看看能不能在报社争取一个版块儿,真的给孙老局长写点什么。
  “刘阿姨,孙老局长鞠躬尽瘁这么多年。他去了,局里应该隆重追悼他吧!”聊着聊着颜丹沉这样问了句。
  “我呸,”刘阿姨愤愤不平地说,“人走茶凉啊。老孙在位的时候吧,他那些下属一天屁颠屁颠地跟着,叫着,巴结着。你瞧瞧现在,老孙都走了两天了,文化局几个领导没有一个来过,都说在出差呢。要是没有老孙,他们能有今天?我看他们的良心都叫狗吃了。”
  “现在的干部跟以前的干部比起来,素质确实差了些。”颜丹沉说。
  “别看他们文凭高了,”刘阿姨似乎仍不解气,“可道德低了一大截儿。想当年,老孙前几任局长走的时候,咱家老孙可是亲自上门去嘘寒问暖。”
  “孙局长可真是个好人。”颜丹沉回应道,“孙局长的前任也去了?”
  “死了十几年了。”刘阿姨回答。
  颜丹沉一喜,终于谈到正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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