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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很爱一种感觉,轻灵飘忽的,于是一个人听雨,一个人吹风,一个人在风的触抚中倾听,痴看。看一粒一粒晶莹的珠子穿成串,看一串串滑动连成帘。于是无所知,无所觉,一片空白的脑中有未知的空明与广阔,似乎装得下整个天地。
有时候,细看一段文字,于是划过心尖一如清流滑过山涧,思绪中偶尔撞出一声丁冬,只一闪而过的惊悦罢拉,终归平静,那时候,自以为凉了指尖便看透了俗尘。总是看到一些无奈的字句,他们说,城市的水泥钢筋扼杀了天生的灵秀。我们便想了很多,以为许多。于是也开始关注从不入眼的事物,然后似乎突然发现似的,果然许多水泥,果然许多钢筋。于是便自己戳了一刀,尝尝痛,试试颓废,以为很美。以为就此又获得了什么。追其根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无非是一个人了,无非是没人听你说话,没人陪你看花,于是以一种自我折磨的方式提醒自己另一个自己的存在。痛过之后,不痛就是快乐,可终究是落寞的,谁愿意这样生活?于是就再看看那些字句,然后不免感慨。
后来,喜欢了另一种感觉,昏暗的灯,闪烁的霓虹和躁动的人群,却是乍暖还寒的夜,耐不住寂寞的生灵开始寻求自以为是的慰籍,透明的杯和不同颜色的液体,冰凉入喉。凉得了心却镇不住那躁动,似有双手欲撕开心扉,释放四处流窜的不明情绪。躲在黑暗的一角,于林阴中偷窥,看那些液体放纵了肉体,于是不同的灵魂暴露于黑暗,却无所想,才知道原来酒精不仅可以麻醉身体,竟可以粗糙了心灵,于是不能够想,于是不能够细致,于是,终于明白,痛过之后,不痛才是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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