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剧场】《轮回之曲》
[size=4]第一部:《轮回之曲-漂浮的死神》本文是轮回之曲的第一章,很多人认为自己只要不去惹事便可以平平淡淡的生活着,但是人间的灾难却依然可以从天而降,因为在我们之间存在的等级的差异即使你想息事宁人,却仍然无法逃脱那些权势恶人的无尽折磨,而此时的法律也显得苍白无力,那么一个被有相当背景的权贵之人所强奸的柔弱的女孩儿在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又能选择什么呢?是自杀还是依靠法律,不过她很明白,法律也许是无用的,因为它根本无法去动摇那些操纵法律的人,多少寂寞的女孩儿就这样了结了自己美丽的生命,但她是幸运,因为是上天的意愿,它给了这个女孩儿恐怖的力量,她,要复仇…
第二部:《轮回之曲-魔影》
本文是轮回之曲第二章,它与第一章只有着一丝联系,当然故事的主人公也不再是曾玲。文章是以第一人称的方式进行描述的,主人公是一个失明的男孩儿,对于这样一个眼睛有残疾的人来说,他与普通的男孩子一样,同样有着自己所喜欢的女孩儿,但是男孩儿所特有的那种内向与懦弱却决定了他不敢去面对事实,那么在最后他能够得到自己的爱吗?在本文中依然存在着一个拥有恐怖力量的人,仇恨使他以除恶来将自己划分到善良的位置,但是在我们这个真实的社会中没有善与恶的区分,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相对的,但是唯一存在的却是那些真正美丽的东西,为了那些美丽的东西我们才会在属于自己的轮回中生存着…
第三部:《轮回之曲-真实的自我》
本文是轮回之曲的第三章,真实与虚幻相差在哪,而轮回究竟是什么,对于我们每一个人来说它意味着什么,也许那就是我们的真实的世界,也许那只是在我们梦中一个虚幻的意境,但不管这真实或是虚幻之中,我们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个深在自己内心中的灵魂。可是当你生活在属于自己的轮回中时,你有没有感觉到,那个包裹在你躯体中的灵魂是不是真正的你呢…
第四部:《轮回之曲-轮回》
本篇是轮回之曲的终曲,在这里我们终于知道了所谓的轮回是什么,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命运,当然即使是灵魔双子也无法逃脱自己的宿命,但是命运的命节是不是真的就是一成不变呢?这对于我们来说也同样是未知的,或许依旧有着可以与命运抗争的方法,或许一切终究是不能改变,但无论结果怎样我们都知道即将到来的未来是无法预知的,所以为了那未知的未来我们就有选择去努力的砝码…[/size] 轮回之曲-漂浮的死神》
序
罪恶究竟是什么,是人心的反面写照,还是…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所谓的善人,‘人之初,性本善’所说的并不是我们,那是还在母体中的婴儿,而当他从母体中出来的那一时刻便与这个世界污浊的空气相碰,罪恶就已经进入他的体内,而此时善良也只不过是相对而言的。什么‘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只不过是人们来骗自己的想法罢了。恶人真的会得到报应吗?会,我们可以这样回答,但是当他得到报应的时候也许一切已经晚了,因为他早已经得到了他所要的东西,他已经享受了人间的荣华,也许他也已经到了真正人生的尽头,或许有一点可以让他得到报应,那就是在他最得意之时便让他们尝到死亡的恐怖…
寂寞的女孩
这是一个普通的休息日,和愠的阳光早早的便光临了因繁忙一周的Z市,泛着青光的东湖,不少人已经在这里开始晨练了,这里也是钓鱼者最爱的地方,一位老者挥起手中鱼杆向湖中甩去,鱼线在空中画着弧线同闪烁的银钩一同落进湖水中,激起一点小小的水。也许是今天的饵更得鱼儿的口味,仅仅十几秒鱼杆便有了动静,老人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看来今天是一个幸运的日子,他使劲向后拉动鱼杆。
“好大的鱼啊!”老人感到那里传来的力量,他又用了用力,可是鱼却出奇的沉。
“怎么回事?那么沉么?”他又加了几分力。
“喂,那是什么东西啊?”旁边有人喊起来。
“什么?”老人停下手看过去。
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湖面下慢慢的漂了上来,在阳光下那却像是…
※※※※※※※※※※※※※※※※※※※※※※
中午吃饭的时候新闻里正播放着市里某某市委大人物手拿光荣牌的笑脸,在那牌子上写着‘向贫困山区捐XXXXXXXXX元。’
“做作,演戏。”正在看电视的爸爸说道。
“哎呀,你看看你,不看吧又惦记,看了又骂,你这是何苦呢。”坐在一旁的妈妈说道。
“换台。”爸爸忿忿的说。“天天和他们接触,一切都是在演戏,真正的款子哪能到那些应该受到救助的人手里,看到这些家伙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就换个频道看吧。”妈妈笑着换了个频道。
“现在是正点新闻时间。”屏幕闪过之后从画面里传昆音员的声音。
“先看看这个吧。”爸爸说道。
就在这时电话玲响了起来,“我去接。”妈妈忙跑过去接,“喂,你好。”
“这是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今天清晨,一名钓鱼者在东湖垂钓时发现了一具孩儿的尸体,经过警方的调查证实死者是本市的一名大学生…”这时电视中打出了一个孩儿的照片,当爸爸看到屏幕的时候他呆住了。
一阵杂乱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接电话的妈妈已然昏倒在地上。突然间一切都寂静了…“下面报道其他新闻…”屋里只剩下了电视的声音。
※※※※※※※※※※※※※※※※※※※※※※※
“我只想问一句,我儿究竟是怎么死的。”曾保国两眼通红的盯着警察。
“曾先生,就目前我们所掌握的资料来看,您的儿是自杀。”警察说道。他的话里似乎显得无可奈何。
“自杀?不可能,不可能。玲玲是不会自杀的。”在东湖发现的那个孩儿进玲,她是曾保国唯一的儿,目前在Z市的大学上大三。她可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她的突然死亡对于曾保国和子王芬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王芬现在还躺在医院,不光光是她摔倒时碰了头,更重要的是她无法承受的打击,精神几乎崩溃。
“呆会儿我们会带您去认领尸体的,在这儿我们也希望那不是您儿。”警察说道,他似乎也是很无奈的,说完后他起身出去了,屋子中只剩下曾保国一个人了。
“玲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难道真的自杀了,是因为爸爸和妈妈的缘故吗?”曾保国双手抱头,不住的胡噜着凌乱的头发。
“曾先生,我们走吧。”门口有人叫他。是刚才谈话的警察。
他无言的站起身,跟着警察走出这间屋子。屋顶上白的日光灯仿佛是通向地狱的指示灯,可能自己的儿就在那里躺着。他只感觉到那忽明忽暗的灯光,至于是什么的路他全然不知。
停尸房的氛围永远是那样的,白的墙壁,灰的水泥地,透露出死气沉沉的景象。屋子的中央放着一张漆成白的铁,可以看到在上面躺着一个人,那人的全身被白的布盖着。鼻间顶起的位置炕到一丝的浮动。
曾保国颤颤微微的走到铺近前,他的抬起不住颤抖的左手,媚一下抓住那头部地方的白布,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加速,手慢慢的向上抬起,空气在一点点的凝结着…
“玲玲…”从停尸房中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轮回之曲-漂浮的死神》
序
罪恶究竟是什么,是人心的反面写照,还是…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所谓的善人,‘人之初,性本善’所说的并不是我们,那是还在母体中的婴儿,而当他从母体中出来的那一时刻便与这个世界污浊的空气相碰,罪恶就已经进入他的体内,而此时善良也只不过是相对而言的。什么‘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只不过是人们来骗自己的想法罢了。恶人真的会得到报应吗?会,我们可以这样回答,但是当他得到报应的时候也许一切已经晚了,因为他早已经得到了他所要的东西,他已经享受了人间的荣华,也许他也已经到了真正人生的尽头,或许有一点可以让他得到报应,那就是在他最得意之时便让他们尝到死亡的恐怖…
寂寞的女孩
这是一个普通的休息日,和愠的阳光早早的便光临了因繁忙一周的Z市,泛着青光的东湖,不少人已经在这里开始晨练了,这里也是钓鱼者最爱的地方,一位老者挥起手中鱼杆向湖中甩去,鱼线在空中画着弧线同闪烁的银钩一同落进湖水中,激起一点小小的水。也许是今天的饵更得鱼儿的口味,仅仅十几秒鱼杆便有了动静,老人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看来今天是一个幸运的日子,他使劲向后拉动鱼杆。
“好大的鱼啊!”老人感到那里传来的力量,他又用了用力,可是鱼却出奇的沉。
“怎么回事?那么沉么?”他又加了几分力。
“喂,那是什么东西啊?”旁边有人喊起来。
“什么?”老人停下手看过去。
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湖面下慢慢的漂了上来,在阳光下那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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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的时候新闻里正播放着市里某某市委大人物手拿光荣牌的笑脸,在那牌子上写着‘向贫困山区捐XXXXXXXXX元。’
“做作,演戏。”正在看电视的爸爸说道。
“哎呀,你看看你,不看吧又惦记,看了又骂,你这是何苦呢。”坐在一旁的妈妈说道。
“换台。”爸爸忿忿的说。“天天和他们接触,一切都是在演戏,真正的款子哪能到那些应该受到救助的人手里,看到这些家伙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就换个频道看吧。”妈妈笑着换了个频道。
“现在是正点新闻时间。”屏幕闪过之后从画面里传昆音员的声音。
“先看看这个吧。”爸爸说道。
就在这时电话玲响了起来,“我去接。”妈妈忙跑过去接,“喂,你好。”
“这是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今天清晨,一名钓鱼者在东湖垂钓时发现了一具孩儿的尸体,经过警方的调查证实死者是本市的一名大学生…”这时电视中打出了一个孩儿的照片,当爸爸看到屏幕的时候他呆住了。
一阵杂乱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接电话的妈妈已然昏倒在地上。突然间一切都寂静了…“下面报道其他新闻…”屋里只剩下了电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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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问一句,我儿究竟是怎么死的。”曾保国两眼通红的盯着警察。
“曾先生,就目前我们所掌握的资料来看,您的儿是自杀。”警察说道。他的话里似乎显得无可奈何。
“自杀?不可能,不可能。玲玲是不会自杀的。”在东湖发现的那个孩儿进玲,她是曾保国唯一的儿,目前在Z市的大学上大三。她可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她的突然死亡对于曾保国和子王芬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王芬现在还躺在医院,不光光是她摔倒时碰了头,更重要的是她无法承受的打击,精神几乎崩溃。
“呆会儿我们会带您去认领尸体的,在这儿我们也希望那不是您儿。”警察说道,他似乎也是很无奈的,说完后他起身出去了,屋子中只剩下曾保国一个人了。
“玲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难道真的自杀了,是因为爸爸和妈妈的缘故吗?”曾保国双手抱头,不住的胡噜着凌乱的头发。
“曾先生,我们走吧。”门口有人叫他。是刚才谈话的警察。
他无言的站起身,跟着警察走出这间屋子。屋顶上白的日光灯仿佛是通向地狱的指示灯,可能自己的儿就在那里躺着。他只感觉到那忽明忽暗的灯光,至于是什么的路他全然不知。
停尸房的氛围永远是那样的,白的墙壁,灰的水泥地,透露出死气沉沉的景象。屋子的中央放着一张漆成白的铁,可以看到在上面躺着一个人,那人的全身被白的布盖着。鼻间顶起的位置炕到一丝的浮动。
曾保国颤颤微微的走到铺近前,他的抬起不住颤抖的左手,媚一下抓住那头部地方的白布,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加速,手慢慢的向上抬起,空气在一点点的凝结着…
“玲玲…”从停尸房中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真是够惨的,女儿莫名其妙的自杀,老婆又因为承受不住打击住了院。这种年龄的男人要是遭遇到这些可真是够倒霉的。”几个将曾保国护私医院的警察在楼道中小声的议论着。
在做了一些检查后他从病室中一步步的走出来,那几个警察立刻迎上来,”曾先生,这件事情还是请您节哀吧。”
曾保国抬起手,“噢,没事,你们回去吧,谢谢了。”在这个时候他不想说太多的话。
“好的,那,如果要是有什么消息到时候我们再通知您。”其中一个年轻的警察说道。
曾保国只是点了点头,他瘫坐在楼道中的座椅上。究竟该怎么对已经躺在医院的子王芬说呢?儿玲玲怎么会死呢?她是一个格开朗的孩儿,而且就在上周六她还回到家,那时侯根本炕出她有自杀的倾向呀。“难道说是在回到学校后发生了什么?”曾保国双手抱头,胳臂肘支在膝盖上,哭已经哭过了,但是眼泪却再一次光顾了自己的脸。
突然从楼道中传来一阵嘤的脚步声,他抬头望去,楼道那边走来了几个孩儿,她们快步向曾保国走来。
“玲玲!”曾保国看到在那些孩儿中竟然有儿那张熟悉的面孔。
“爸爸。”孩儿停下来看着曾保国。是的,那就是曾玲。
“玲玲,你到哪里去了?爸爸和妈妈好担心你呀。”曾保国一把将儿揽到怀里,但是他却感到儿的身体是冰凉的。“玲玲你是怎么了?你的身体怎么会浑身冰凉的?是不是感冒了”
“爸爸,玲玲要走了,不过不要为玲玲担心,再见爸爸,代我向妈妈问好。”儿说着挣开他的手和那几个孩儿一起走了。
“玲玲,玲玲…”曾保国起身要追,却有人拉住了他。“你是…”他回过头。
那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男人,他的身材不高,唯一有特点的是他的眼睛,那黑褐的眼珠芒若一湖静水,深不见底。他拉住了自己,“等一下。”
“你是谁,不要拦我,我要去追玲玲。”曾保国挣开他的手。
“她会回来的。”那人说道。
“你,你在说什么?”听了他的话曾保国似吃惊不已。
“我是说她会回来的,你的儿会回来。”那人只是笑着说道。
“回来?难道你是说玲玲没有死?”曾保国瞪大眼睛,他伸出手想要去抓那个人。
“过去的她已经死去,但在她生日到来之际她就会回来的,而且犹如新生一般。”就在曾保国的手就要触到那人的时候他却说着转身走了,他向着曾玲和那几个孩儿来的方向走去。“让眼前的罪恶消失吧,哈哈。”他突然大笑道,一道刺眼的白光让曾保国睁不开眼。
“啊。”他大叫一声从座位上坐起,但是儿的笑声似乎还回荡在楼道里。“玲玲。”他站起身,向着在梦中儿走去的地方看过去,但是那里什么也没有。
“梦,只是一场梦而已。”曾保国又坐回椅子上,身体被冷汗浸透了。
突然从楼道的尽头传来上楼的声音,这时曾保国注意到天已经很黑了,窗外似乎是黑的不见五指,“难道说今天是阴天?”他有些奇怪。“不,也许是因为现在是凌晨了吧,是呀自己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将近八点了,再加上刚才在楼道中睡了觉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午了吧。”想到这他不觉得后脊梁有些发冷。这里是医院,“难道…老天爷我都遭了这么大的打击难道你还不放过我么?”其实到不是说曾保国怕有鬼,现在玲玲不在了,如果自己再有个什么事情那么子该怎么办,一个家在一天之内就土崩瓦解了,真是从天降。
听脚步声已经快到这个楼层了,“也许是护士查房。”曾保国又找出了一种缓解自己心情的想法。
他看到旁边拐角处的厕所里可以躲着,急忙轻声小跑到那里面,“我为什么要躲着?”他对自己说道。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曾保国的心也在不断的揪紧着,一阵阵脚步声就如同他的心跳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剧烈。医院的厕所是那种挂帘的,这个医院的维护措施作的不怎么的,厕所的灯是坏的,再加上外边那泌从外边根本炕到里面。透过帘子的缝隙曾保国向外望去。
他看到了一个孩儿的背影,过肩的长发,白的短袖上衣,下面是一条深的方格短裙子,他觉得那裙子似乎很眼熟。脚上的白凉鞋与地相互摩擦,发出‘哒,哒’的声音,她走的很慢。
“哦。”曾保国被眼前的这个孩儿吓了一跳,他尽量的捂着自己的嘴,不过还是发出了一点声音。
孩儿站住了,她侧过脸,似乎在听什么,那张脸显得那迷白,不过看得出来孩儿长的很清秀,在那一瞬间曾保国突然感到她似乎有什么地方与自己的儿曾玲很相象。
但是那念头只存在了一点点的时间,在他看来自己也许是触景生情。曾保国想到了儿曾玲,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当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孩儿消失了,他揉了揉眼睛,“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撩开帘子走出厕所,看到走廊中并没有什么东西,“难道是我眼了?”他觉得奇怪,忽然看到在刚才坐过的椅子上有什么东西,他慢慢走过去。是一张纸,上面还写有字,他拿起来一看,“啊!”他一下子坐在椅子愣在那里,此时窗外那夕阳落下的余辉照在了他的脸上… 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感觉,回到家后曾保国点起一只烟,刚吸了一口,忽然从身后传来曾玲的声音,“爸爸在抽烟,我要告诉妈妈了。”
“啊。”他回过头,眼前却是空荡荡的。“玲玲,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把烟丢到烟灰缸中,看着那升起的烟雾陷入了沉思。
在医院中所看到的那张纸是写给他的,而且那竟然是儿写给自己的,曾保国知道那就是儿曾玲的笔迹。上面写到:“爸爸,妈妈,儿没有事情,请你们放心,我会回来的,在我生日那天,一个新的玲玲将回到你们身边。请相信我。爱你们的儿玲玲。”
那张纸上毫无疑问就是儿曾玲的笔迹,但是那东怎么会放在医院的椅子上呢?而且自己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难道是因为那个神秘的孩儿,是她把纸放在椅子上的。曾保国不敢再想下去,这一切都那么诡异了。还有那梦中的怪人,他所说的和曾玲在那纸上写的竟然一模一样,再有明明话,还有自己醒来时明明是黑,但是那却是实实在在的黄昏。
※※※※※※※※※※※※※※※※※※※※※※
不过也许这一切并不是曾保国多心,因为在他子王芬的病房也发生了奇怪的事情…
早上当她听到电话里警察说儿玲玲的尸体被发现在东湖时,她当时就蒙了,在摔倒的时候头磕在桌子上,在自己眼前变黑之前她看到了丈夫那惊恐的面容,随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儿曾玲长的挺象自己,特别是那一头乌黑的秀发,甚至比自己的还要亮,白皙的皮肤则是随了曾保国。他们的儿很可爱,不过她和曾保国并不溺爱儿,而是鼓励她的自立,所以曾玲是一个较外向的孩儿,这与自己是不同的,或许这应该算是自己和丈夫的成功之处吧。可是现在,谁想到儿的尸体竟然会被发现在东湖,“难道她是…”,王不敢想,可是在上个星期六她回家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说,这在那一点上也说不过去的。
王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保国。”她轻声叫道,但是却没有回答,她想打开头柜上的灯,但是周围的一切却又是那么的陌生。
“这里是…”她向四周看了看,“医院,我在医院?”此时她才知道自己是住院了。这是一间四人间的中等病房,其他上的人正睡着呢,也许是因为躺一天却没有上厕所的缘故,她忽然感到一阵腹涨,于是王慢慢的下了,来到走廊上。走廊很静,幽蓝的灯光为几只喜欢光的蛾子带来了嬉戏的场所。护士站那里闪着亮光,不过那光似乎很微弱,而厕所在另一边。王转过身刚要迈步,她却站住了,因为她看到在楼道那边的尽头处站着一个人,那是一个孩儿,她似乎正在向这里看,因为离的远,再加上医院灯光比较昏暗,王看的不太真,不过却可以看到那个孩儿的头发过肩,与昏暗的环境相比她的皮肤很白,穿着白的短袖上衣,下面一条深的方格短裙子。
“玲玲。”王惊叫起来,那裙子是儿曾经穿过的。但是玲玲的头发并没有那么长,而且那脸上的五似乎也不太象曾玲。不过即使这样,王还是向她奔过去。
“您等一下。”孩儿突然说话了,那声音也并不是曾玲的声音。
“啊,玲玲,是你吗?”王还是问道了。
“我…我不是玲玲,但是我知道玲玲她很好。您不用担心。”孩儿说道。
“什么,你知道玲玲,那你告诉我玲玲在哪里,我求你了。”王哀求的说道。
“不,您不用求我,玲玲她真的没事,她希望您能赶快好起来,一切都会过去的,都会好的,相信我的话。”孩儿说着转过身向楼梯口走去。
“不要,你等一下…”王想追过去。
“你怎么下了?”突然身后传来护士的声音。
“啊,一个孩儿,她,她在那边。”王指着刚才孩儿站过的地方。
“什么嘛,太太,您要好好休息了,来我们回去吧。”护士说道。
王再回过头却看到那里什么也没有。“可是她明明走到那个楼梯口了。”
“太太,那里的入口因为施工封掉了。”护士说道。
“什么…”
※※※※※※※※※※※※※※※※※※※※※※
东湖,静静的水面,此时这里早已没有了早上那个时候的喧闹。那个钓鱼的老爷子满以为自己今天会走好运有大鱼上钩,但是他没有想到那用力的一提竟然上来的是一个孩子的尸体。
※※※※※※※※※※※※※※※※※※※※※※
“哎,也不知道这是第几个在这里发现的孩儿了。”一个法医正蹲在地上检查那具头上盖着白布的尸体。这个法医是一个人。
此时的东湖人声鼎沸,因为那老爷子竟然钓上来一具孩儿的尸体,他当时就背过气去,周围的人急忙打电话报了警。
东湖是Z市一个很大的内水湖,这里的风景不错,很多恋人都在这里幽会,但是到了间这里却又是另一番景象,近几年里已经有几个孩儿在这里自杀了,当然不仅仅只是这几年而已,这里是失落孩儿的坟场,她们总在深中挑下,尸体在清晨会浮出湖面,因此又被称为失落之湖。
“从尸体的僵硬情况来看,死亡的时间是今天凌晨一点到两点之间。”那个法医对一个警察说道。
警察叫余霄,前年从警校毕业的。不过在上警校之前他就已经是有名的破案高手了,之所以去上警校是为了镀金。回荔他开始不走运,这不光东湖的少自杀事件这就是第三起了,当然这三起事件并不会引起多大的风浪,但东湖作为自己的管辖区如果总发生这些,恐怕于情于理是都不是怎样的好事。
“真是的为什么这些孩儿都不好好活着,跑到这里来寻死。”他轻声的抱怨道。
“你懂的什么,孩儿的心你们男人永远不会懂。”那个法医说道。她叫小洁,是警队中的法医,因为今天老师不在她才不得不赶鸭子上架,当然身为一名法医她知道自己的职责,那就是让死者说话。其实她和余霄同为一个警校的同学,只是专业不同罢了,而且两个人似乎还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
余霄并没有理会她的嘟囔,他向围观的人群看去,突然一个孩儿的身影进入他的视野,那是一个面苍白的孩儿,乌黑而亮的长发垂过肩膀,她穿着白的短袖上衣,她正看着什么?但是却从的眼睛里炕到任何的神情。
“奇怪的孩儿。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余霄心想。不过他转念又一想,“怎么搞的自己会有这种想法。不过那孩儿的确…”
“哎,余霄,干吗呢,赶快把现场收拾一下吧。”小洁打断了他的思绪。
“噢,知道了。”他转过身,对着几个同事说,“OK,大家辛苦辛苦维持一下现场。”几个人一起将围观的人遣散开,救护车将孩儿的尸体载走了。当余霄再向人群中看去的时候却找不到那个怪异孩儿的身影了。“哼哼。”他耸耸肩,收队。 你也看到她了。”第二天曾保国来到医院,王向他诉说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是啊,你说她究竟是谁,她怎会知道玲玲呢。”王看着他说道。
“或者,那就是玲玲。”曾保国低沉的说道。
“什么?!”王惊恐的看着他。
“你看看这个。”说着曾保国将那张纸拿了出来。”我相信这是她留下的。”
王拿过纸,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她哭了,那的确是儿的字迹。
“也许是借尸还魂。”曾保国说道。
“难道你真的相信那东西?”王看着眼前的丈夫,仅仅才一天他的头发就白了许多。她怜惜的抚摩着曾保国的头,“保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知道自己首先应该振作起来,否则将会给丈夫更大的打击,在这个时候自己决不能倒下。
※※※※※※※※※※※※※※※※※※※※※※
Z市刑警大队的解剖室,法医小洁正在对孩儿的尸体进行检查,当然这是经过曾保国同意的。因为他执意想知道儿自杀的真正原因。
头部没有被击打的伤痕,颈部没有被勒或是被掐的痕迹,胸部上也没有被压迫的迹象,当她看到孩儿四肢的时候一些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在双手的腕部各处有一圈红的痕迹,很显然那是被什么东西捆过的结果,同样在大腿处和脚踝上也有类似情况,“难道这是…”小洁的心头涌过一种怪异的感觉。
不过现在这些还不能说明什么,她只是将这些一一的记录了下来。毕竟与其他凶杀案或是事故的尸体相比,这具尸体要好看的多。既没有被砸碎的头颅,没有残缺的肢体,也没有流出体外的内脏。依旧可以看的出她曾经是一个可爱的孩儿,只是她现在没有任何的生命,冰冷的躺在那里。
因为同为的缘故,小洁看着孩儿的脸,心中不免有些遗憾的感觉,孩儿长不算很漂亮,但是脸上很干净,皮肤属于比较白的那种,眼睛双的并不厉害,眉毛长宽适中鼻梁的高度也相当的合适,尖而挺拔的鼻尖似乎在象别人挑衅‘看我的鼻子长的多好看’的确鼻子作为人五的中心生的漂亮与否是很重要的,也许她唯一的遗憾就是她的嘴了,孩儿稍微有一些小兜齿,不过她的下唇有些厚,这样就注定了这兜齿给是在可的点睛之笔。
“哎,真是可惜,这么可爱的孩儿却选择了自杀,现在的小姑娘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死对她们就那么简单吗?”小洁心想。
要进行下体检查了,那里是孩儿们最重要的地方,也是很多败类案件的导火索。
“不好意思了,小。”她说着掰开了孩儿那早已僵硬的大腿。
※※※※※※※※※※※※※※※※※※※※
“什么?!难道是真的。”余霄瞪大了眼睛看着小洁。
“没错,哎,那孩儿真惨,也许这就是她自杀的原因。余霄?”小洁惊异的发现余霄的眼中露出从未有过的神情。“余霄?你,你怎么了?”看到余霄的样子小洁觉得挺奇怪的。
“嗯?噢,没什么,呵呵。”余霄的神情似乎在隐藏着什么。
“不是吧,我看到你的样子,究竟是什么事情?”小洁追问道。
“这个,其实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余霄看起来就是不想说。
“喂喂,大家是不是朋友嘛。”小洁觉得他竟然有不想跟自己说的事情,表情上有些不高兴。
“是,是我的事情。”余霄低声的说道。
“你?可是我从来就没有听说你有一个啊?”小洁看着他。
“只是我不想对任何人提这件事情。”余霄说道。
“那,能对我说么?”在学校的时候她是有名的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
余霄看了看她,笑了笑,“嘿嘿,看看,咱们在办案呢,怎么撤到别的地方上面了。”他笑起来。
“是嘛,要是,要是你觉得不好说的话,那就别说了。”小洁知道自己或许不该知道。
“看看,呵呵好吧我说,其实要不是因为你说这孩儿是自杀的我还真想不起来。”余霄的眼睛有些发红。
“嘿,算了,不用说了。”看到他的样子小洁有些余心不忍。
余霄只是笑了笑,接着说道,“那已经是十四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我才十三岁,有一天我回到家发现在哭,我急忙跑过去,看到我回来了却慌乱的擦干眼泪笑脸迎了上来…” 时间回到了十四年前,当时的小余霄正在上初中,在家中大他五岁的对他十分的疼爱,所以余霄十分的敬重。然而一天这一切全都改变了…
“,你怎么了?”放学回家的小余霄看到余婷婷正站在家门口,她想推门似乎又不想进去。
“啊,是霄呀,你回来了…”余婷婷急忙擦去脸上的泪。
“怎么了,你怎么哭了。”这时小余霄已经看到了她脸上的泪痕。
“没,没什么。”余婷婷极力的掩饰道。“”
“告诉我是谁?”余霄忿忿的说。
“行了,小东西。”余婷婷拍了拍他的头笑了笑。弟俩一起走进了屋子。
晚上正在屋里玩的余霄忽然听到外屋传来父亲的叫声,“什么?你说什么?造孽呀,造孽。”
“你叫什么,难道还怕别人不知道吗?”母亲在一旁哽咽的说道。接着便传来了余婷婷的哭声。余霄跑出去看到爸爸和妈妈坐在桌前,坐在一旁不住的抽泣,妈妈也在一旁摸眼泪。
“,是怎么回事?”小余霄问道。
“余霄?你怎么出来了,回屋去,小孩子别瞎掺乎。”爸爸挥手让他回屋。
小余霄看着妈妈和,他不知道是怎么了,这时余婷婷止住哭,走过来,“霄,听话,没,没什么,你回屋睡觉吧。”
小余霄很听余婷婷的话,虽然也想说些什么,但是然知该说些什么。他只好回到屋里去了。
里小余霄起喝水,却发现有一个人影在门口,“谁?”他拿起一条板凳,走了过去。
“霄。”他惊谔的发现是余婷婷,她面苍白的站在那里。
弟俩来到东湖,余霄的家住的离这里很近,今天的天有些阴,月亮总在云层中不愿出来。
余婷婷扒在岸边的栏杆上,看着里面的湖水月亮那时阴时现的影子落在水中,“霄,漂亮吗?”她转身问道。
“噢,是最漂亮的。”小余霄不假思索的回答。
“小东西,嘴还挺甜的。”余婷纩着他的头。这是弟俩习惯的动作。
“,回去吧我觉得有些冷。”虽然是五月的天但晚上的期望还是很挺冷的。只穿了背心和短裤的余霄有些受不了。
“谁让你出来耍单的,快回去。”余婷婷笑着说道,不过因为黑的关系小余霄并没有注意到她眼中隐藏的泪水。
“呢?”他闪着大眼睛问。
“,再呆会儿,这里空气好。梗”余婷婷说着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一个项链摘了下来,戴到小余霄的脖子上,“有了它你想看到就能看到了。或者说…”她小声说着,不过后面的话却没有说出来。
“那我先回去了。”小余霄看来冻的够戗,直打哆嗦。
“哎。”余婷婷笑着看着他,“霄。”她忽然叫住他。
“什么?”小余霄回过头。
“一定要听妈妈和爸爸的话。别让失望。”余婷婷抚摩着余霄的头。
※※※※※※※※※※※※※※※※※※※※※※
“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的声音,第二天的尸体在东湖被发现了。我真傻,那天里是对我的告别,我竟然没有听出来。”现实中的余霄眼睛已经是红红的了。
小洁到是泪流满面,“真没想到在你身上竟然还有这样的过去。”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选东湖管理区的原因,我要永远守着。”他看着那条余婷婷留下的项链。
“那你是因为什么自杀的?”小洁问他。
“,我被人了。后来我是从父亲那里知道的。直到那个时候她去医院检查才知道自己已经怀上了那个家伙的孩子,所以才会选择结束。但那个人究竟是谁她却没有提过。”余霄的眼神开始燃烧。
“后来有没有找到罪犯呢?”小洁问道。
“没有,恐怕到现在他还在逍遥法外,因为是自杀什么都没有留下,没有任何的证据,她是唯一的人证。这也是我要当刑警的原因,或许我无法保护每一个孩儿,但是我要保障她们的安全。”余霄说道。是的,其实这一点小洁最清楚,在东湖管理区发生的案件中只要是涉及孩儿被调戏,猥亵等等他都是绝对的上心,起先她认为余霄是喜欢那些漂亮的孩儿,后琅发现余霄是一个正人君子。小洁有些憎恨那时对他的不了解,这根本就是不应该事情,可自己竟然还怀疑过他。
“因为这孩儿的案子和你的情况有些相似是吧。”小洁看着他的眼睛。
“是的,同样是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像自杀这种事情在我看来也和他杀没有太大的区别,我相信因为那同样是剥夺了人的生命。”余霄说道。
“不过,这在量刑上可是有很大差异的。这就是气死人不偿命。致人自杀者无罪。”小洁似乎也对此有很大不满。
“你能肯定那是吗?”余霄问小洁。
“嗯,这个嘛,并不好说,不过孩儿的的撕裂情况很严重,我相信一个正常人是不会那样做的。”小洁满有把握的说道。
“撕裂?”余霄看着她。
“干吗?这么看我做什么?”小洁看到余霄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热。”哼,男人就是男人,不能提那东西,一提呀就胡思乱想。哼哼。”她当然知道,的确那东西很容易引起男人的幻想。
“噢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余霄笑起来,这到为刚才那有些悲凉的气氛打了一个句号。
“算了,要是你听到这个没反应那你不是‘鸭’就是功能不全者,呵呵。”毕竟是法医出身,谈到这些小洁并不是很避讳,相反余霄到感到有些不自然。
“继续继续,说。”余霄喝了口水。
“好,一般正常的生活也有可能造成撕裂,但是严重程度不会那么大,正常的进行的话如果出现疼痛方一定会要求停止的,但是这个孩儿的伤口已经发炎,可见她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此事。”小洁将自己所看到的都对余霄说了。
“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是在非自愿的情况下与某人发生行为的。”余霄接着说道。
“还有一个疑点,那就是在那个孩儿的手脚上都峪经被捆绑过的痕迹。”她继续说道。
“明显的强迫。”余霄狠狠的说。
“这个也不一定,你知道吗现在还很流行一种捆绑吗?”小洁对这个也没有避讳之意。
“噢,是这样。原来还有这个?”显然余霄对这个词有些陌生。
这是自己头一次与小洁这样去探讨的问题,虽然总是与小洁一起工作,他们俩也被人说成是警局的金童玉,天生一对,而且自己的父母对小洁的赞誉也颇佳。不过小洁似乎对这些都很淡漠,在自己看来也许是因为她总与尸体打交道的缘故吧。
“喂,喂这么这个这个的,这是变态哟,我可不希望你以后…”小洁说到这忽然停住了,把后半句话给咽回去了,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啊,哈哈,是呀,是呀,怎么会呢,呵呵。”余霄知道她的意思。的确,自己从来没有什么表示,既然她已经把这个说出来可,那自己怎能再退缩,于是他暗下决心,不过近期恐怕是不行了,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时机说出来。
两个人又谈了一会儿,现在余霄的感觉就是孩儿在生前一定被人强迫进行了行为,而后感到内心无法承受打击,不敢告诉父母,从而选择了轻生。他想起了在最后一晚对他所说的话。“,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
Z市的五星级酒店,蓬莱阁酒店,从顶层一间客房中传来孩儿的呻吟,那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嘴一样。
“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啊。”一个恶魔般的声音。
“说话,说话呀。”一阵手掌与肌肤相碰的声音。
“啊,啊。不要呀。”孩儿带有哭腔的声音。
“是不是很爽。”恶魔又问道。
“求你放过我吧。”孩儿哀求道。
“放了你?那我该怎么办,难道让我再找一个吗?放了你我不就要放了她,你们两个人是那么的酉味我怎么舍得呢,哈哈。”恶魔在那里笑道。
“她,她已经不在了,就是因为你,她才会…”孩儿抽泣道。
“什么?噢,怪不得,他们没有找到她,呵呵,那我就更不能放过你了,至少我现在还没有对你失去兴趣。来吧,哦,太爽了。”此时似乎恶魔达到了。
“不要,不要,呀…”孩儿凄惨的叫声回荡在房间内。
当然对于这样一个四星级的酒店房间的隔音措施是相当的好,在加上这里是特殊区域,门口都有保安把守,没有人会知道里面的事情,这里是恶魔的天堂。
※※※※※※※※※※※※※※※※※※※※※※
与余霄吃完饭,小洁独自向解剖室走去,忽然看到房门大开着,“奇怪我是关上门才去吃饭的?怎么会有有人呢?”她感到奇怪,于是便轻轻的走了过去,忽然一个黑人影被屋内的灯光撇到门外,小洁的心里激灵了一下好悬没坐到地上,“不会吧,做了这么了两年的法医就碰上诈尸了。什么诈尸?你在想什么呢。”很快她就平静了下来毕竟自己是警察怕什么,想到这儿心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凭她的经验一看就知道那是一个孩儿子的身影。“管她是什么,鬼也好,孩也罢我就不信你会在这里兴风作浪。再说她是有影子的嘛,有影子就不是鬼啦。不过会不会真的是尸体,要不还是先去叫余霄来?”小洁的心里依旧有有些打鼓“不行,到时候说不定又会被他笑话了。”不过心里那股不服的劲头又上来了,“好,不管你是什么,我不会怕的。”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慢慢的向门口走去。
屋里的人并不是站在原地不动的,而似乎是在那里来回的走动,照在门外的影子总是忽隐忽现。小洁来到门边,慢慢把头探向屋里看去。
果然,只见一个孩儿正背对着门站在那里,乌黑发光的头发垂过肩头。她穿着白的短袖上衣,下面一条深的方格短裙子,白的鞋子,她正注视着上的尸体。小洁松了口气,至少是人而不是尸体在走动。想到这她一下拙到门口,“你是谁?”似乎她也忘记了这里的环境,自己刚才进来之前还是鼓励了半天,要是一个普通人恐怕也会被她的出现给吓的半死。
然而那孩儿似乎并没有被突然出现的她给吓到,仿佛没有听见似的她依旧看着上的尸体。
“你是谁?”小洁问道。
“相信善恶有报吗?”孩儿没有回头,在那里喃喃的说道。
“什么?”小洁似乎没有听清,她下意识的走了过去。
“如果真的那样就不会发生了。”孩儿在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小洁觉得这个她挺奇怪的,走过去一把抓住了孩儿的肩膀,一股寒冷竟然透过她的衣服传到自己的手心中。
“谢谢你照顾我。”孩儿说道。
“照顾?你?你在说什么?”小洁被弄的一头雾水。
“对,就是她。”孩儿指着躺在上的尸体。
“什么,你说那个,那个是你?”这时小洁开始觉得自己的脊梁骨同样也在发冷。
“是的,那就是我。”孩儿回过头,一种冷从她的眼神中放射出来。
※※※※※※※※※※※※※※※※※※※※※
“小洁,小洁。”朦胧间小洁觉得有人在拍自己的脸。
她感到余霄好像正楼着自己。
“你怎么了,小洁。”余霄的声音还在响着。
“呀。”她一下子坐起来。
“哇!”
“哎呀!”
随着一阵清脆的相碰的声音,小洁觉得自己的头火辣辣的疼,她捂住脑袋,这时眼前的一切似乎开始清晰了。余霄捂着鼻子的样子渐渐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哇,小洁,你做,做什么呢?”从余霄的嘴里发出一种酸酸的变音。
“霄?”自己脑袋上同样还留着刚才的痛。
“怎么啦,哎呀我的鼻子哟。”余霄依旧在那里捂着鼻子。
“你怎么在这儿?”小洁问他。
“我?我还想问你呢,刚才过来找你,结果看到你倒在地上,我以为你受到什么人的袭击了。于是就…哎,算了,刚才我可能有些蒙了。”余霄揉了揉还是很酸的鼻子说道。
“我倒在地上?”这时小洁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停尸房旁边的值班室了。“那尸体。”她想下。
“哎,你等等,究竟怎么了,你可别再吓我了。”余霄满脸忧郁的看着他。
小洁是头一回看到余霄这个样子,那种眼圈红红满脸痛苦的样子,看到这她心里直想笑。“啊没事,陪我去看看那孩儿的尸体。”
“好。”余霄点了点头。 两个人又来到停尸房,那张静静的摆在正中间,“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别人?”小洁看到屋子里没有别人的踪影。
“没有,除了你和尸体。”余霄回答道。
“讨厌,什么嘛,谁和尸体呀,不吉利。”小洁倔起嘴。
“噢,对不起,脏嘴了,呵呵。”余霄发觉自己的话说的有些过了。“为什么这么问?”不过他还是对后面的问题感兴趣。
“我也不知道,只是刚才回来时我看到在这有一个孩儿,但是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
“孩儿?不可能,要想到这里是必须经过大门的,可是我刚才一直都和小吕在门口说话,从没有见过什么孩儿。再说小吕一直都在门口值班呢他没有说看到什么孩子。”余霄睁大了眼睛看着小洁。
“什么?难道是鬼魂!!”余霄瞪大眼睛说道。
“不不,不可能的,她是有影子的。”小洁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影子?那是个什么样的孩儿。”余霄问道。
“长长的头发,白的上衣,灰的格子裙子…”
“等等,你看到她长的什么样子了么?”余霄打断她的话。
“样子?她一直是背对着我,对了她对我说了句话。”小洁想起来孩子曾对自己说的话。
“是什么话?”余霄看着她。
“她说,谢谢我照顾她。然后就回过头,随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小洁说道。
“回头了,那你看到她的样子了。”余霄接着问道。
“可是,可是我想不起来她究竟是长的,长的什么样子了,而且我为什么会昏过去呢?”小洁努力的在那里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但是惟独孩子的样子,现在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难道是…”余霄媚想起在现场时看到的那个怪异的孩子。
“是怎么了?”这回轮到小洁疑惑了。
“噢,没有什么,可能我们都有些…”后面的词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都有些神经质?”到是小洁接着了下面的话。
“对,也许都有些吧,呵呵。”余霄笑起来。
※※※※※※※※※※※※※※※※※※※※※
恐怖依旧继续在蓬莱阁酒店顶层的那间客房中,孩儿的呻吟声依旧继续着,而那恶魔还依然在发泄着自己的,这时传来桥声。
“谁?”恶魔问道。
“大哥,秦老板他们来了。”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噢,知道了。”恶魔说道。“好了,那今天窘这里了。”一阵穿衣服的声音。
孩儿的呻吟声已经变的很低了,似乎在恐怖的蹂躏之后只剩下了那一丝微弱的喘息声。
“怎么,你不满意吗?呵呵。不过我告诉你,你别想逃出我的掌心,除非我对你失去兴趣或者你自杀,就象她一样。哈哈。”恶魔大笑道。
“你,你混蛋。”孩儿用尽力气说出这句话。
“哈哈,小姑娘,如今这年头只有混蛋才吃的开,知道吗,我不会怪你骂我,其实越这样越证明人对我的服从,哈哈,到时候我再找你,桌子上的钱够你一阵子了。不过我希望你可不要象她似的那么傻,贞操值什么。哈哈。”恶魔笑着离开了屋子,屋中只留下孩儿在那低声的哭泣。
※※※※※※※※※※※※※※※※※※※※※※※※
余霄回到办公室,他仔细着回想着刚才小洁所说的话,“奇怪的孩儿,竟然会出现在停尸房?这事听起来是挺慎人的。怪异的孩儿?咦…”余霄忽然想起自己在看到的那个孩儿之后的想法,“为什么我会对她有些熟悉的感觉呢?”,也许是因为那孩儿实在太让人觉得诡异了所以才会那样的。不过他很快又沉浸在烦恼之中,究竟是什么事情让自己这么烦呢,余霄知道这是另一个孩儿在自己心里作怪的结果,该怎么办呢?“哎…”他叹了口气愣愣的看着桌子上的照片,那是自己警院毕业时的毕业照,自己的身边一张笑脸在那里。
“哎,我该怎么对你说呢?”他用手触摸着那张脸笑着说道。 已经降临到Z市的上空,在东湖的水面上升起一层白雾,一个身影出现在湖边,那是一个男孩子,他静静的站在湖岸的栏杆他将手中的一束白的扔到湖水中,那是一束白的玫瑰。“玲玲,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会让我伤心,你为什么要选择死亡,我们不是已经决定要一同面对吗?”他望着湖水,“哎,可惜我没有这种勇气,原谅我的懦弱。”
“云,天空的抑郁使者,水,陆上的悠悠闲者,爱,世间的忧郁的始作,,一切的罪恶的源头。”突然空气中传来一个女孩儿的声音。
“是谁在那里?”那男孩向四周望去,雾气中隐隐约约的有个人影。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但人间之善终归太少,而恶人柔行于世。”女孩儿的声音继续响着。
“你是谁?”男孩依旧问道。
雾中走来一个女孩儿,过肩乌黑的长发,白的短袖上衣,深的格子裙子,她的脸有些苍白,但却显出一种让人怜惜的感觉,或许怜惜玉就是为她所做。
“你是?”男孩向后退了一步。
“这么晚到这里,你不怕遇到鬼吗?”女孩儿走到栏杆旁看着男孩子问道。
“鬼?这世间真的有鬼吗?你一个孩儿都不怕,我一个男人怕什么。”男孩故意将‘男人’两个字说的很重。
“呵呵,好有意思的回答啊。”女孩儿笑道。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男孩儿又问道。
“你有女朋友吗?”女孩儿看着他,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男孩并没有注意孩儿在看他,“有。”他只简单的回答了一个字,而自己刚才所问的问题似乎也不关心了。
“那,你喜欢她吗?”女孩儿接着问。
“喜欢。她是我这一生最喜欢的。”他笑了笑。
“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还一个人在深来这里?”孩儿说道。
“来看她。”男孩子望着静静的湖面。
“看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女孩儿看着他。
“因为她永远的睡在这里了,也许她将是我这一生中最大的遗憾了。如果她真的是我的那根肋骨,那我将永远无法修复我已经折断的肋骨了。”男孩的声音有些哽咽。
“肋骨?”女孩儿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造物主的故事。没听说过吗?”男孩转过头,他看着了女孩儿的眼睛。她的眼睛很有特点,下面各有一个黑点,好像是黑的小痣。
“噢,我想起来了,我原先的朋友也对我讲过这个故事,好像是这样的,造物主先创造了男人,但是后来他发现男人整日忧郁不堪,开始时造物主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原因,于是他便去观察男人的生活,他发现男人总对着那些成双的东西发呆,渐渐的造物主明白了,是情感的孤独使得男人变成了那样,于是造物主在男人睡觉的时候用男人自己的一根肋骨创造了一个人,之后男人和人便开始幸福的生活了。所以当一个自己深爱的人离开自己时,男人们总会说自己的胸口疼,其实那就是自己的那根肋骨的伤口。这个故事是这样的吧?”女孩儿问他。
“你?”男孩惊讶的看着她。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女孩儿露出了笑容。
“啊,不。”男孩更吃惊了,不过他很快就恢复过来。
“怎么了?”女孩儿
“觉得你笑起来像一个人。”男孩说道。
“像你的女朋友么?”女孩儿挑衅似的看着他。
“也许是有些吧,我只是觉得你的嘴和鼻子特别像她。”男孩只是微微一笑。
“是吗。那我有她漂亮吗?”女孩儿似乎在问一些很敏感的问题。
“这个…”男孩愣了一下,“我觉得我无法对此作出评论,因为感情是自私的,喜欢一个人,那么这个人在你心目中就是完的。”他转过身,靠在湖边的栏杆上说道。“只是我没有那个勇气,否则…”
“别说出那些话。”女孩儿打断了他的话。“死才是没有勇气的表现,人应该学会去与罪恶斗争。”她说道。“对了,和你聊了那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她转移了话题。
“吴杰。你呢?”吴杰回答道,又转过来问女孩儿。
“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叫我寂寞。一个寂寞的女孩儿”那女孩儿回答道。
“寂寞,好怪异。”吴杰说道。
“呵呵,其实每个孩子都有她寂寞的一面,或者说也许吧,谢谢你和我说了那么多的话,我该走了。不过有句话我想对你说,你相信奇迹吗?”那个叫寂寞的孩儿问道。
“奇迹,也许相信吧,如果没有奇迹那人生似乎就太悲观了。”吴杰说道。
“那么应该还有奇迹,我想告诉你,你的肋骨还没有断,只是她受了伤需要时间来修复。”寂寞伏在在吴杰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什么?”吴杰转过身却发现周围什么都没有,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去,只留下呆呆的他-
寂寞的女孩儿-完 心中的影子
“嗨,若彤,你昨天晚上跑到哪里去了?”一个女孩叫住了正在往宿舍走的陈若彤。
“噢,没什么,只是回了趟家。”此时陈若彤感到身体仿佛撕裂般的难受。
“你家不是在装修嘛。”孩说。
“哎呀,你怎么那么多话呢,人家好难受呢。”陈若彤推了她一把。
“好了,哎,警察来了,呆会儿可能谁问你话呢。”那个女孩小声对她说道。
“什么?警察。”陈若彤瞪大了眼睛。
※※※※※※※※※※※※※※※※※※※※※※※※※
“你好,我叫余霄,是这次案件的调查负责人,请问你是叫陈若彤吧。”余霄微笑着问道。在他左边坐着小洁,右边是另一个警察看来是管记录的。
“叮”回到宿舍陈若彤便被班主任叫到这里。她现在只想赶快洗澡,然后蒙头大睡。
“我想向你询问一些有关曾玲的事情。”余霄接着问。
“好吧,您说。”陈若彤知道作为曾玲的室友被警察询问是肯定的。
“她在出事的前几天有没有什么迹象?比如,在行为上或是精神上和以往不一样?”余霄问道。
“好像没有,因为我们是同屋所以屋总在一起。而且我和玲玲的关系很好,我真的是没有看出来她会自杀。”的确,陈若彤没有想到曾玲竟然会自杀。
余霄一听这样的回答便知道,她并没有很情愿的配合也许因为刚刚失去一个朋友便被警察找到,这在谁也都是会反感的。于是他又询问了些其他的事情,陈若彤只是简简单单的做了一些回答。
“你知道除了你还有谁与曾玲的关系比较近。”余霄决定将对话收尾因为他感到,眼前这个女孩在逃避着什么,也许是因为紧张?不过他知道再这样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有一个叫吴杰的男孩子,他是玲玲的男朋友。”陈若彤说道,她已经感到筋疲力竭了。
“什么?”这是一个刚才没有问出来的问题,看来曾玲与这个女孩的关系非同一般。”他是哪的人?”余霄可不愿意放掉任何的线索。
“他是艺术系的,也就知道这些了,别的玲玲没有告诉过我。”陈若彤无奈的撇了撇嘴。
“好的,非常感谢你的合作。”余霄笑着说道。
“我可以走了吗?”陈若彤问。
“噢,可以,可遥如果你又想起什么可以尽快的通知我。”余霄说道。
陈若彤站起身,刚想出去,她却又停下来。她转过身,似乎想说什么。她的动作被小洁看到了,不过陈若彤还是又转身出去了,因为她觉得太累了,而且,警察似乎对于这件事也不会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你怎么看?”余霄问坐在身边的小洁。本来象询问这种事情作为法医是不应该干涉的,但是小洁说她在警校的时候学过一些心理学,可以通过人的言语表达,表情来看这个人的真实想法,所以就要余霄带她来。
“这个女孩似乎隐藏了一些东西?当然曾玲的自杀已经认定,但是我觉得这个女孩好像和曾玲有着某种相似的地方,但又不一样。”小洁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至少她与曾玲的关系要比别人更近,她们同室的人都没有提过吴杰这个男生,但她知道。看来我们是务虚此行啊。”余霄说。
“是呀,是呀。”小洁说道,但是她感到这件事情好像并不是那么的简单,因为那女孩的手腕处有着和曾玲一样的痕迹,那是捆绑的痕迹,虽然女孩穿着长袖外衣,但是作为一个法医敏锐的观察力是不可缺少的。不过她并没有把这个告诉余霄,因为她知道在那方面孩子们要有自己的。
余霄并没有急于找那个叫吴杰的男生,而是将一些情况告诉了校方的负责人,校方表示理解愿意积极的配合。
“我们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小洁问他。
“我现在在想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曾玲的父母。”余霄觉得有些犯难,告诉这有可能引起轩然大波,自己的儿被人,随后自杀。可是他们有权利知道这些。
“我觉得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们,等我们再做一些调查再说。”小洁说道。
“也可以,等一切都稍微明朗了再说。不过我还是要去她家里看看的。”余霄拿定了主意。
※※※※※※※※※※※※※※※※※※※※※※※
洗过澡后陈若彤一下子躺到上,她感到浑身象散了架似的,虽然自己狠命的刷着身体但是却仍然感觉到了一种肮脏,那东西是不干净的。
宿舍里静静的,舍友们都不在。曾玲就住在她的上铺,她们俩是最好的朋友,当然在没有发生那一切之前,所有的东西都是那么的好,但是这所有的好竟然在一之间全部被打碎,她害怕,害怕那将终究会轮到自己的头上,但是在同时又有着一种对于解脱的渴望。 心中的影子
“嗨,若彤,你昨天晚上跑到哪里去了?”一个女孩叫住了正在往宿舍走的陈若彤。
“噢,没什么,只是回了趟家。”此时陈若彤感到身体仿佛撕裂般的难受。
“你家不是在装修嘛。”孩说。
“哎呀,你怎么那么多话呢,人家好难受呢。”陈若彤推了她一把。
“好了,哎,警察来了,呆会儿可能谁问你话呢。”那个女孩小声对她说道。
“什么?警察。”陈若彤瞪大了眼睛。
※※※※※※※※※※※※※※※※※※※※※※※※※
“你好,我叫余霄,是这次案件的调查负责人,请问你是叫陈若彤吧。”余霄微笑着问道。在他左边坐着小洁,右边是另一个警察看来是管记录的。
“叮”回到宿舍陈若彤便被班主任叫到这里。她现在只想赶快洗澡,然后蒙头大睡。
“我想向你询问一些有关曾玲的事情。”余霄接着问。
“好吧,您说。”陈若彤知道作为曾玲的室友被警察询问是肯定的。
“她在出事的前几天有没有什么迹象?比如,在行为上或是精神上和以往不一样?”余霄问道。
“好像没有,因为我们是同屋所以屋总在一起。而且我和玲玲的关系很好,我真的是没有看出来她会自杀。”的确,陈若彤没有想到曾玲竟然会自杀。
余霄一听这样的回答便知道,她并没有很情愿的配合也许因为刚刚失去一个朋友便被警察找到,这在谁也都是会反感的。于是他又询问了些其他的事情,陈若彤只是简简单单的做了一些回答。
“你知道除了你还有谁与曾玲的关系比较近。”余霄决定将对话收尾因为他感到,眼前这个女孩在逃避着什么,也许是因为紧张?不过他知道再这样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有一个叫吴杰的男孩子,他是玲玲的男朋友。”陈若彤说道,她已经感到筋疲力竭了。
“什么?”这是一个刚才没有问出来的问题,看来曾玲与这个女孩的关系非同一般。”他是哪的人?”余霄可不愿意放掉任何的线索。
“他是艺术系的,也就知道这些了,别的玲玲没有告诉过我。”陈若彤无奈的撇了撇嘴。
“好的,非常感谢你的合作。”余霄笑着说道。
“我可以走了吗?”陈若彤问。
“噢,可以,可遥如果你又想起什么可以尽快的通知我。”余霄说道。
陈若彤站起身,刚想出去,她却又停下来。她转过身,似乎想说什么。她的动作被小洁看到了,不过陈若彤还是又转身出去了,因为她觉得太累了,而且,警察似乎对于这件事也不会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你怎么看?”余霄问坐在身边的小洁。本来象询问这种事情作为法医是不应该干涉的,但是小洁说她在警校的时候学过一些心理学,可以通过人的言语表达,表情来看这个人的真实想法,所以就要余霄带她来。
“这个女孩似乎隐藏了一些东西?当然曾玲的自杀已经认定,但是我觉得这个女孩好像和曾玲有着某种相似的地方,但又不一样。”小洁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至少她与曾玲的关系要比别人更近,她们同室的人都没有提过吴杰这个男生,但她知道。看来我们是务虚此行啊。”余霄说。
“是呀,是呀。”小洁说道,但是她感到这件事情好像并不是那么的简单,因为那女孩的手腕处有着和曾玲一样的痕迹,那是捆绑的痕迹,虽然女孩穿着长袖外衣,但是作为一个法医敏锐的观察力是不可缺少的。不过她并没有把这个告诉余霄,因为她知道在那方面孩子们要有自己的。
余霄并没有急于找那个叫吴杰的男生,而是将一些情况告诉了校方的负责人,校方表示理解愿意积极的配合。
“我们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小洁问他。
“我现在在想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曾玲的父母。”余霄觉得有些犯难,告诉这有可能引起轩然大波,自己的儿被人,随后自杀。可是他们有权利知道这些。
“我觉得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们,等我们再做一些调查再说。”小洁说道。
“也可以,等一切都稍微明朗了再说。不过我还是要去她家里看看的。”余霄拿定了主意。
※※※※※※※※※※※※※※※※※※※※※※※
洗过澡后陈若彤一下子躺到上,她感到浑身象散了架似的,虽然自己狠命的刷着身体但是却仍然感觉到了一种肮脏,那东西是不干净的。
宿舍里静静的,舍友们都不在。曾玲就住在她的上铺,她们俩是最好的朋友,当然在没有发生那一切之前,所有的东西都是那么的好,但是这所有的好竟然在一之间全部被打碎,她害怕,害怕那将终究会轮到自己的头上,但是在同时又有着一种对于解脱的渴望。 曾玲在回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反常之举呢?”从学校出来的余霄又来到了曾玲的家里。此时王还没有回家,医生要她在观察几天,要回家也是周五。
家里只曾保国一个人,不过他已经和前天不太一样了,也许是和那张留下的纸有关,现在的他相信女儿还活着,她一定在什么地方,一切就要等到一周之后儿的生日了。
“没有,玲玲还和往常一样,在家里呆了两天,周日的时候回的学校。”曾保国说道,”警察同志是怎么回事?玲玲究竟是不是自杀?”他觉得曾玲不像那种孩子。
“这个吗,我们还需要调查,不过曾先生,我还是要对您说,您女儿自杀的可能会大些,所以还请您要想开些。”余霄并没有把他与小洁所发现的一些事情告诉他。
“噢,我知道,哎,这孩子,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说呢。”曾保国叹了口气。
余霄觉得今天的收获已经很大了,所以他决定回局里整理一下今天的笔录。”好,曾先生,我们今天就谈到这吧,如果还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再找您。”
“哎,真的是谢谢你们了。喝点茶吧。”曾保国起身要去倒茶。
“噢,不必了,谢谢您,我们还有别的事情呢。”余霄急忙摆手。
“那,那辛苦你们了。”曾保国说道。
余霄和那个警察走到门口,他忽然回身,”曾先生,您是否见到过一个女孩呢?”
“什么?”曾保国愣了一下,”噢,没有,没有。”
“噢,没什么,那我们走了。有事情的话我们会和您联系的。或者您也可以和我们联系。”说着他递过一张名片,随后便和那个警察一起走出了曾保国的家。
“怎么他们难道也知道那个女孩吗?”曾保国庆幸自己没有说漏嘴,他不想将那个女孩的事情说出去,因为在他看来那或许就是曾玲。
好像现在那个怪异的女孩成了重要的线索,敏锐的直觉告诉余宵,刚才从曾保国刚才的反应可以知道,他见过那个女孩,为什么那个女孩在曾玲自杀后会被那么多人看到呢,我当时曾经在现场见过一个奇怪的女孩,不过并没有太注意她,后来小洁在停尸房见过一个,不过好像她并没有伤人的意思,余宵相信小洁的话,她绝对没有瞎说,在他看来那肯定是同一个女孩。余霄现在觉得这个案件很奇怪,所有人都在隐藏着什么,就连小洁也在自己做着什么,刚才从学校出来她说有点事情,于是就没有跟他一起来这里,“奇怪她做什么去了?”
※※※※※※※※※※※※※※※※※※※※
等陈若彤醒来已经是下午了,身体的疼痛附来越强烈了,特别是那里,仿佛是裂开来似的,是呀一下子将两个人的分担全都发泄在自己的身上,虽然她现在还年轻,但是也无法经得起那样的折磨,手腕和脚腕已经被磨的淤血了,也许自己也会象曾玲那样最后选择一死呢?
她正想着,突然宿舍暗了下来,她把头探出毯子,窗户仿佛被什么东西遮住了,”啊,有人吗?”她惊叫起来,不过并没有人回答。
陈若彤跳下,战战兢兢的向门口走去,”若彤。”忽然身后有人叫她。
“谁?”她慢慢回过头,一个已孩站在自己身后。她的脸有些苍白,乌黑而亮的头发垂过肩膀,白的上衣,深灰的格子短裙,她的脚上没有穿袜子,一双白的高跟凉鞋。”呀,你,你是谁?”
“我不想吓到你,我们应该反抗,若彤,我们太傻了。”那孩说道。
“玲玲?是你吗?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陈若彤听出来这声音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曾玲的声音。
“不,至少我现在不是曾玲,但是她很好。”已孩说道,依然是曾玲的声音。
“你不是玲玲?可是她不是自杀了吗?难道你…”陈若彤张大了嘴巴。
“不,那只是过去的她,那个她已经死去了,在她生日之际就是她新生之时。”
“你在说什么?”陈若彤觉得很奇怪。
“我要报复,报复!”此时曾玲的声音再次响起,她似乎显得很激动。
“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在这个城市没有人可以帮助我们。”陈若彤无奈的说道。
“靠我们自己。今晚到东湖来吗?我有话对你说。”声音又变回了那个已孩,她说完转身走进身后的浓雾之中。
“等一等,玲玲。”陈若彤追过去,等她冲进雾中却什么都没有,突然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啊!!”
“呀!”陈若彤从上坐起来,她喘着气,梦?她感到浑身被冷汗给浸湿了。
※※※※※※※※※※※※※※※※※※※※※※※
“你好。”陈若彤刚刚从宿舍出来便被叫住了。
“你是?”她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似乎在那里见过。
“我叫小洁,我是一名法医。”小洁带着陈若彤来到一家茶社,她选了一个比较背静的位置坐下。
“你是上午来调查的那个警察?”陈若彤想起来了。
“对,还有些问题想问你。”小洁说道。
“该说的不是已经说过了吗?”陈若彤显得有些反感。
“噢,或者说,你可以不要把我当成一个警察,当成一个朋友,我也不会记录什么。只是想和你聊一下。”小洁笑着说道。
“有什么聊的呢,我也不想说什么,我很累。”陈若彤表现出极不情愿的样子。
“以一个人的身份来谈些话题,或许会好些。”小洁想改变一下现场的气氛。
“人的身份?”陈若彤看着她。
“玲玲一定和你一样是个开朗的女孩吧。”
“差不多,我们的性格挺合得来的。我们在上大一的时候就认识了。我们正好又都是本市的学生。”陈若彤说道。
“噢,就象一样。”小洁喝了口茶。
“这个可能不太一样,至少好像没有那种亲情的感觉。”陈若彤低声说道。
“你觉得她是那种会绝望的人吗?”小洁问。
陈若彤抬起头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如果觉得不好回答就不用说了。”芳小洁看到她并不想说什么。
“我也没有想到,她会选择自杀,这与她的性格不符。”陈若彤的眼睛有些红。
“有些人,外表看似很健谈,善于交际,但是他内心却总处在危机之中,这种人不能受到外界刺激,否则他就会走向极端,或许曾玲就是那种人。”芳小洁说道,这是她在警校中学到的一些心理学上的东西。
“不会,曾玲决不是那种人,难道那件事…”陈若彤一下子闭上嘴,她发觉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事情。
“究竟是怎么了?”芳小洁知道自己已经找到突破口了。
“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芳小洁也没有想到陈若彤竟然如此的脆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你和曾玲还是什么?”她一步步的紧追。
“难道是你怀疑我使的曾玲自杀的吗?”陈若彤看着她。
“怀疑你?为什么,我只是觉得你恐怕也是某些事情的受害者。”芳小洁斩钉截铁的说道。
“什么?”陈若彤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女法医,她那近乎绝望的心好像又被一丝光辉照到了。
“没用的,在这个城市是不可能有人和我作对的,就凭你们两个小女生吗?哈哈。”那个人的话又回响在她的耳边。“是的,没用的,我只是一个小女生而已,我只能被人摆布,说出去又有什么用呢。”
“让我想想吧,或许我可以说出来。”她低下头。
“好吧,我不想强求你,但是我希望你为了已经死去的玲玲和自己,你一定要做好选择。”芳小洁觉得现在已不再适合追问什么了。
回到宿舍,陈若彤把头蒙在毯子中大哭起来,曾玲自杀的消息她并没有太大的感觉,而今天这些才爆发出来。她决定按照梦中那个女孩所说的去一下东湖。
※※※※※※※※※※※※※※※※※※※※※※
“太奇怪了,在这两个女孩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芳小洁一个人坐在食堂里,回忆着下午与陈若彤的对话。
“小洁。”余霄端着一个大碗坐到她身边。
“哎,你怎么也刚来?”她觉得挺奇怪,都快七点了。
“刚把今天的笔录做完。你呢,刚才跑到哪里去了?”余霄吃了一口面条说道。
“没什么,去问了些关于女孩与女孩之间的事情。”芳小洁说道。
“咦,明明自己都快三十了还女孩呢。”余霄随口说了一句。
“什么?你说什么?好哇你,你以为自己好呀。”芳小洁生气的说道。
“哎,我错了还不行嘛,小洁你看,我们之间的事情…”余霄对芳小洁可是没有任何办法。
“哼,难道这就算是你的求婚吗?”芳小洁的鼻子哼了一声。
“那怎么呀,难道要我单腿跪地,手拿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然后告诉你‘芳小洁小姐请你嫁给…’”
芳小洁被臊了个大红脸,没想到余霄表面看似挺内向,竟然也会有这种想法,她急忙打断他的话,”好啦,知道了,这家伙。”
“呵呵,怎么你同意了?”余霄显得分外的高兴。
“同意呢不能算同意,但是也没有拒绝,只是我觉得等这个案子过去吧。”芳小洁说了些语无伦次的话。
“啊,你说啥呢,什么同意又拒绝的。”余霄装傻。
“讨厌,好了我吃完了,先走了今天我可不想加班。”芳小洁起身就走。
“哎,等等,我送你。”余霄端着那大碗追了上去。
※※※※※※※※※※※※※※※※※※※※※※※※※※※※※※
在东湖的水面上又是那一层白雾,现在已经是八点多了,按那个女孩所说的,陈若彤来到这里。她不喜欢东湖,因为早就听说过这里叫失落之湖,她不喜欢失落这个词。她看到一个身影在湖边的栏杆旁。
“阿杰!”她惊叫起来。
“若彤?你,你怎么来了。”站在那的正是昨天晚上的那个男孩,他叫吴杰是曾玲的男朋友。
“你来看玲玲吗?”
“是的。”
“对不起。”
“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这个和你又没有关系。”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你。玲玲作为你的女朋友真是她的幸福,这傻姑娘,为什么那么做。”
“也许是因为我的理解。”
“吴杰?”
“若彤没有想过吗?”
“什么?”
“报复。”吴杰的声调忽然变了
“报复?你,你究竟是…”陈若彤忽然感到一阵发冷。
“对啊,若彤我们应该报复。”吴杰一把抓住陈若彤的胳膊。
“别,别这样。”她挣开他。
突然她感到一阵冷风吹来,再抬起头的时候吴杰竟然不见了,“阿杰,阿杰。”她叫道,但是却没有人回答她。
这时,湖面的白雾比刚才更浓了,不光如此整个东湖都被白雾所笼罩了。 “如果觉得不好回答就不用说了。”芳小洁看到她并不想说什么。
“我也没有想到,她会选择自杀,这与她的性格不符。”陈若彤的眼睛有些红。
“有些人,外表看似很健谈,善于交际,但是他内心却总处在危机之中,这种人不能受到外界刺激,否则他就会走向极端,或许曾玲就是那种人。”芳小洁说道,这是她在警校中学到的一些心理学上的东西。
“不会,曾玲决不是那种人,难道那件事…”陈若彤一下子闭上嘴,她发觉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事情。
“究竟是怎么了?”芳小洁知道自己已经找到突破口了。
“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芳小洁也没有想到陈若彤竟然如此的脆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你和曾玲还是什么?”她一步步的紧追。
“难道是你怀疑我使的曾玲自杀的吗?”陈若彤看着她。
“怀疑你?为什么,我只是觉得你恐怕也是某些事情的受害者。”芳小洁斩钉截铁的说道。
“什么?”陈若彤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女法医,她那近乎绝望的心好像又被一丝光辉照到了。
“没用的,在这个城市是不可能有人和我作对的,就凭你们两个小女生吗?哈哈。”那个人的话又回响在她的耳边。“是的,没用的,我只是一个小女生而已,我只能被人摆布,说出去又有什么用呢。”
“让我想想吧,或许我可以说出来。”她低下头。
“好吧,我不想强求你,但是我希望你为了已经死去的玲玲和自己,你一定要做好选择。”芳小洁觉得现在已不再适合追问什么了。
回到宿舍,陈若彤把头蒙在毯子中大哭起来,曾玲自杀的消息她并没有太大的感觉,而今天这些才爆发出来。她决定按照梦中那个女孩所说的去一下东湖。
※※※※※※※※※※※※※※※※※※※※※※
“太奇怪了,在这两个女孩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芳小洁一个人坐在食堂里,回忆着下午与陈若彤的对话。
“小洁。”余霄端着一个大碗坐到她身边。
“哎,你怎么也刚来?”她觉得挺奇怪,都快七点了。
“刚把今天的笔录做完。你呢,刚才跑到哪里去了?”余霄吃了一口面条说道。
“没什么,去问了些关于女孩与女孩之间的事情。”芳小洁说道。
“咦,明明自己都快三十了还女孩呢。”余霄随口说了一句。
“什么?你说什么?好哇你,你以为自己好呀。”芳小洁生气的说道。
“哎,我错了还不行嘛,小洁你看,我们之间的事情…”余霄对芳小洁可是没有任何办法。
“哼,难道这就算是你的求婚吗?”芳小洁的鼻子哼了一声。
“那怎么呀,难道要我单腿跪地,手拿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然后告诉你‘芳小洁小姐请你嫁给…’”
芳小洁被臊了个大红脸,没想到余霄表面看似挺内向,竟然也会有这种想法,她急忙打断他的话,”好啦,知道了,这家伙。”
“呵呵,怎么你同意了?”余霄显得分外的高兴。
“同意呢不能算同意,但是也没有拒绝,只是我觉得等这个案子过去吧。”芳小洁说了些语无伦次的话。
“啊,你说啥呢,什么同意又拒绝的。”余霄装傻。
“讨厌,好了我吃完了,先走了今天我可不想加班。”芳小洁起身就走。
“哎,等等,我送你。”余霄端着那大碗追了上去。
※※※※※※※※※※※※※※※※※※※※※※※※※※※※※※
在东湖的水面上又是那一层白雾,现在已经是八点多了,按那个女孩所说的,陈若彤来到这里。她不喜欢东湖,因为早就听说过这里叫失落之湖,她不喜欢失落这个词。她看到一个身影在湖边的栏杆旁。
“阿杰!”她惊叫起来。
“若彤?你,你怎么来了。”站在那的正是昨天晚上的那个男孩,他叫吴杰是曾玲的男朋友。
“你来看玲玲吗?”
“是的。”
“对不起。”
“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这个和你又没有关系。”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你。玲玲作为你的女朋友真是她的幸福,这傻姑娘,为什么那么做。”
“也许是因为我的理解。”
“吴杰?”
“若彤没有想过吗?”
“什么?”
“报复。”吴杰的声调忽然变了
“报复?你,你究竟是…”陈若彤忽然感到一阵发冷。
“对啊,若彤我们应该报复。”吴杰一把抓住陈若彤的胳膊。
“别,别这样。”她挣开他。
突然她感到一阵冷风吹来,再抬起头的时候吴杰竟然不见了,“阿杰,阿杰。”她叫道,但是却没有人回答她。
这时,湖面的白雾比刚才更浓了,不光如此整个东湖都被白雾所笼罩了。 ※※※※※※※※※※※※※※※※※※※※※※※※
“你好,我叫余霄,是负责这个案件的,我想从你那里了解一下曾玲的情况。”第二天余霄再次来到学校,这次找的是吴杰。
“噢,我知道。我和玲玲的相遇是很偶然的…”吴杰笑了笑。
半年前一个周五的下午,学校已经没有课了住在本市的一些学生开始回家,当然陈若彤和曾玲也要回家,她俩刚走出楼门,曾玲被一个人撞了一下,差点摔倒。
“哎呀,怎么搞的,怎么走路也不看呢,你看…啊,这,这是什么呀?”曾玲看到自己的衣服上全是象水彩似的东西。
“啊,太对不起了,我赶着上课,太对不起了。”撞她的是一个男生,他背着个大画夹。
“哎,光说对不起就完了吗?你看你把人家的衣服都给弄成这样了,我说你呀,这里是女生宿舍楼,你跑那么快干吗?”一旁的陈若彤可是有名的利嘴。
“对不起,只是想超近路。”男生还是一个劲的道歉。
“抄近路,难道你不知道欲速则不达吗?”陈若彤说道。
“那我给你洗衣服吧。”男生说道。
“算了,你走吧,真是的。”曾玲在一旁说道。
“哎,玲玲怎么能就这么便宜他嘛。”陈若彤不解的看着她。
“哎,没什么了,这衣服已经这样了,看来只能扔掉了,真是扫兴。哎,你走吧。”曾玲没好脸色的说道。
“可是…”
“哎,还什么可是的,人家给你面子了,你这个冒失鬼,以后小心些呀。”陈若彤说道。
“那,谢谢了,实在是对不起。”男生向她俩鞠了一躬。
曾玲好悬没乐出来,”老土。”
第二个星期的周二,曾玲和陈若彤吃过晚饭准备到自习室去学习,刚下楼却看到一个男生站在女生宿舍前。
“咦,这家伙好像在哪里见过?”陈若彤说道。
“好像是的。”曾玲歪了歪嘴。
男生看到她俩之后走了过来,”你好。”他冲曾玲说道。
“你…”
“啊,你是那个冒失鬼。”陈若彤想起来了,这个男生就是上周五撞曾玲的那个。
“对不起,上次我失礼了。”男生说着拿出一个盒子来。”我不知道是不是合你的身,只是凭着印象,应该和你那件衣服一样。”原来那是一件与曾玲那天穿的一样的衣服。
“不会吧,你神眼呀,竟然买的和玲玲的一样。”陈若彤说道。
“我不要,你拿回去吧,那天的事情也没什么,以后你小心些就可以了。”曾玲冷冷的说。
“我没有别的意思,那天真是对不起。”男生硬将盒子塞到曾玲的手里转身跑开了。
曾玲还发着愣。
“玲玲。”陈若彤使劲晃了晃她。
“啊。”曾玲这才缓过劲。
第二天,曾玲穿着那件衣服,真没想到衣服那么合身。
“玲玲,啊现在呢在咱们屋里可就只有你没有主了,现在呢,在咱们面前就有一个绅士也。”陈若彤头天晚上就向全宿舍进行了宣传。
“讨厌啦你。”曾玲红着脸。
“什么嘛,像这样的男孩子可不好找呦,一眼就可以看出你穿衣的号码。好厉害。”一旁的晓萌萌说道。
“就是就是,玲玲好走运呢。”大家都这么说。
“可是,可是我又不知道他是那个系的。”曾玲无奈的说道。
“傻姑娘,若彤不是说他背着个画夹吗,而且上周五下午有课,到时候我让我朋友给查一下不就行了。”余菲儿说道,她的朋友是学校学生会的一个小头头。曾玲点了点头。
第二天余菲儿就得到了可靠的情报,她赶着回到宿舍。”找到啦,玲玲。”她大叫起来。
“干吗,跟发现宝似的。”曾玲说道。
“喏,他叫吴杰,今年大四,是环境艺术系的。”余菲儿递上一份资料。
“乖乖,真不愧是小虎,连资料都能拿回来。”陈若彤说道。
“那是,这里还有他所住的宿舍电话呢。”余菲儿骄傲的说道。
“啊,那赶快给他打个电话。”晓萌萌说道。
“对,太好了,咱们寝室最后的公主也找到王子了。”陈若彤拿起电话。
“哎呀,不要吧,不要那么快。”曾玲说道。不过她只是一个人,没有人理会她。
三个女生很快就将这件事情给办了,吴杰接到电话,觉得莫名其妙,不过他还是按照陈若彤所说的在校外的一家KFC等着。 很快他看到一个女孩在三个女孩的簇拥下走进了店里,她穿着自己所买的衣服。
“你好。”曾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在其他人的强迫下她也没有办法。
“噢,你好。”吴杰急忙站起身。这阵势他也没有见过。
“哎,冒失鬼还记得我吗?”陈若彤的嘴依旧不饶人。
“哦,知道,那天真是对不起了。”吴杰摸着后脑勺说道。
“哎,好了,整个一个道歉王,那天的事情本姑娘原谅你了,不过我们的公主可没说呦。”说着她把曾玲推了上来。
“别推嘛。”曾玲的脸红红的。
“好了,我们把她交给你了,你们聊吧。”陈若彤宛若一个红娘。
大家一下子散了,把曾玲留在了吴杰身边。她撇了撇嘴偷偷的打量了一番,这个男孩并不是帅气的那种,不过他长的到是满干净的,略微有些胖,或者说是有些壮实吧,个子不矮,一看这男孩就特实诚。
“请坐吧。”吴杰对她说道。
“啊,你也坐吧。”两个人相对而坐。
“那天…”
“哎,呵呵,真像若彤说的,你也太爱道歉了。”曾玲打断他的话。
“噢,那么你是原谅我了。”吴杰说道。
“对,你已经买衣服给我了,那我怎么还能说你呢。”曾玲说着拿钱。”喏,给你。”
“这是做什么?”吴杰没有接。
“衣服的钱呀,我那件衣服已经是旧的了,你的是新的。”曾玲说道。
“那我何必给你买呢。”吴杰说道。”我只是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错事,损坏了别人的东西,赔偿是理所应该的,而你接受赔偿也是天经地义的。”他接着说道。
“哈哈,你的理论还满多的,那我就把钱拿回来了。”曾玲说着把钱又收回了口袋。
“谢谢。”吴杰笑了。
“你可真有意思。”曾玲也笑道。
“你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吴杰说道。
“怎么这是你追女孩的一个手段吗?”在她看来男孩们在追女孩的时候无怪乎会说‘你是我的最爱啦,最美啦’什么的,原来有不少男生在追自己的时候都会这么说。
“呵呵,你好敏感,不过也有些傻。”吴杰笑了。
“我傻,好像你很聪明似的。”当然第一次就被别人说傻,曾玲显得有些不高兴。
“噢,别误会,我不是那意思,女孩的傻是可爱的表现。”
“还是在奉承我。”
“没有,是真诚的话。”
“好了,不说这些,你究竟是怎么买的衣服这么合适。”曾玲对这一点挺感兴趣。
“看到你而已。然后就买了。”吴杰说道。
“不会吧,就那么简单,你是学艺术的,是不是对人体很有感觉呢?”生性外向的她对什么话题都不忌讳,当然只是在熟人面前。
“哦,我是学环境艺术的,不过对写生也很在行的。这次可能是我走运了,不过我还是放心了。”吴杰笑着说。
“放心什么?”
“这样我就不用去换了,要不然还要去换,我把收据都给丢掉了。”吴杰说道。
“那就再买喽。”
“我可没有那么多钱。”
“你可以写生买钱呀。”
“对我而言艺术是不可以作为金钱的创造者的。”
“哇,还满正经的呢,哎,现在象你这样…”
“死板的男生,是不是。”
“哦,有些吧,不过是稀有动物,值钱的。”曾玲笑起来。
“好看的女孩真令人羡慕。”吴杰看着她说道。
“有什么好羡慕的。”曾玲双手托着下巴。
※※※※※※※※※※※※※※※※※※※※※※※※ “女孩就象是一件艺术品…”吴杰的两眼已经是红红的了。
“这男孩儿真是一个多情的人。”芳小洁在心里说道。
“你知道造物主的故事吗?”吴杰突然问余霄。
“造物主?”余霄愣了一下。
“造物主先创造了男人,但是后来他发现男人整日抑郁寡欢,于是造物主便在男人睡觉的时候用男人的一根肋骨创造了一个女人,之后男人和女人便幸福的生活了。所以当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离开自己时,男人们总会说自己的胸口疼,其实那就是自己的那根肋骨的伤口。”吴杰说着用手摸了摸自己胸口。
“哦。”余霄竟然也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呵呵,我多说了好多话。”吴杰笑道。
“不,很好,我谢谢你如此的配合,我想在最后问一个问题。”余霄看了看所记下的东西觉得已经足够了。
“好。”
“曾玲在出事前有没有什么变化。比如行为或者语言上面。”余霄问道。
“大概是两个月前,她开始变的有些沉默寡言,当然这是与她原来的性格相比,而且她总是有些魂不守慑,我问她,她也不说,有时候她还暗自哭。
吴杰又陷入沉思之中…
听到他所说的余霄又想起来姐姐那一晚的泪痕,他点了点头,“谢谢,十分的感谢。”
“对了,昨天我在东湖看到陈若彤了,不过我看到他的时候发现她趴在东湖的栏杆上昏过去了,我就把她给扶回来了。”吴杰说起了昨晚在东湖发生的事情。
“噢,什么,你知道她去那里作什么吗?”余霄问道。
“也许和我一样是去看玲玲。也许她…”他低声说道。
“去自杀?”余霄看着他说道。
“不,她不应该,就像玲玲,她们都不应该…”吴杰说着眼睛有些红。
“好,谢谢。噢,对了,我想说句题外话,你是不是见过一个女孩?”余霄见他又想起伤心的事情便转移了话题。
“长头发,白上衣,深色的裙子…”
“对!就是她。”一旁的芳小洁不由的叫起来。
“我在东湖见过她,她说她叫寂寞。”吴杰说道,本性使他不会说谎。
从学校出来余霄觉得心情不错,今天的收获更大了些。还有就是那个神秘的女孩,他在出来前已经拜托吴杰尽量将女孩的容貌画出来。他觉得一个搞艺术的人要是见过她就可以画出她的样子,这样或许对案件的进一步侦破有很大的帮助。
“今天感觉怎样?”芳小洁问道。
“还可以,这个吴杰真的很有意思。”余霄说道。
“哼,说人家有意思,哎今天我算是领教了什么叫做多情男儿。”芳小洁被吴杰那种质朴的感情所打动。
“我还真是头回听说肋骨的故事。”余霄说道,”哎,对了,你解剖尸体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是不是所有的男性尸体都缺一根肋骨呀。”他笑着问。
“哼,我觉得你是缺根筋吧。哈哈。”
陈若彤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她在东湖又看到了那个女孩,那女孩所发出的依旧有曾玲的声音,那是曾玲在哭,她说她要报复,她还告诉自己不用再害怕了,因为她会保护自己的。不过令陈若彤感到恐怖的是她觉得自己似乎还听到了三个女孩的声音,而曾玲的声音就在其中。
※※※※※※※※※※※※※※※※※※※※※※※※
一天又过去了,夜降临在这个城市,Z市的红灯区,不过在现行的法律中是不允许出现红灯区的,于是政客们将这里挂了个合法的名字‘怡街’。在这里有Z市最大的夜总会‘金朝明夜总会’,每晚这里都汇聚全市名流。
“好熟悉的地方虽然已经一年多没有来了。”黑暗中一个女孩的声音。
“就是这里吗?”这是另一个女孩。
“是呀,我就是在这里认识他的,那个该死的混蛋。”第一个女孩说道。
“该以你的身份出去了,呵呵,这一定会吓死他的,哈哈。”
“是呀,吓死他。”
黑暗中走出一个女孩,在她的两个眼角各有一个小小的黑痣,那两颗痣是那么的对称。
李耀宗,金朝明夜总会的老板,他和一些Z市的要员政客相当的熟识,在Z市也算是一线上的人物,他在黑道白道通吃。他走出自己的宾利车,向四周看了看,一个门童接过他的车钥匙将车开走了。
“李耀宗。”有人直呼他的名字。
“谁?谁那么大胆子,敢直呼我的名字。”要知道在那些要员政客面前他都被以李总称呼的。
“怎么一年多就忘记我了。”一个女孩走到他近前。
也许是女人太多他愣住了,他不记得是否认识这个女孩,“你是?”不过眼前这个女孩还是长的挺漂亮的,如果她是个丑鬼谁会搭理她。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呀,哎,也是我们恐怕一年没有见了。你还是没有变。”
“噢,小姐不妨我们到里面去谈。”不管她是谁,自己送上门来的怎么能让她跑掉呢,李耀宗觉得身体在发热。
女孩没有任何的反对,两个人一同走进了夜总会的大门。 另一个身影出现了,那个自称为寂寞的女孩。
李耀宗有自己的包房,两个人来到包房,他把西服脱掉。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小姐,你说你认得我,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真的吗李耀宗?你可真是没有变呢,是不是女人太多了就想不起来了,像老鼠一样撂爪就忘。”女孩的眼神忽然变的尖锐起来。
“什么,你在说什么,你这个家伙。”李耀宗发觉气氛有些不对,他把手伸到衣服中,他在腰中别了把小手枪,那是为了防身的。
“你是否还记得一年以前的东湖呢?”女孩看着他。
“东湖?一年前…难道你是…”
那是一个大雨磅礴的夜晚。东湖传来一个女孩的叫声,”不要,不要,我真的不会说的,不会的。”
“真是不幸,全都被你看到了,遗书我已经替你写好了,一个三陪小姐的自白。哈哈。”大雨中李耀宗面目表情十分的狰狞。
他手里抓着一个女孩,女孩手脚被捆着,但是她依然在挣扎,她的两个眼角各有一颗小黑痣。她惊恐的睁着双眼。
李耀宗把女孩溺死在水中又将她提上来,解开捆在手脚上的绳子,”水会把一切都冲淡的,哈哈。”他笑道。
第二天,女孩的尸体被发现了,不过因为她是一个三陪小姐,而且警察在她的租住地发现了所写的遗书,她说自己已经得了绝症不得已选择自杀。所以这案子就作为自杀案画上了句号。
“艾娜!!”李耀宗想起了那眼角的两颗黑痣,想起了那晚她在临死前看自己的神情。“不,不可能,你,你已经…”
“已经被你杀死了,是的我已经死了一年了,但是我要报复。”艾娜大叫道。
“啊。”李耀宗拔出手枪向艾娜射去。
“呀!”她并没有躲,血从她的身体中喷射出来,溅了李耀宗一身。身中数枪后她沉沉的倒下了,倒在李耀宗身边,血很快流了一地。
“啊,该死,该死的婆娘。”他踹了一脚尸体,眼睛里流露出惊恐的神情。
艾娜死的很冤了,李耀宗是在夜总会里认识她的,当时的他还并不是这里的大老板,不过在一次交易中大老板被对方打死,他当然的就成了大老板,当然那次是他使的一个伎俩。不过这些交易只有内部人才能知道,外人只知道他是夜总会的大老板,是个名流绅士。但是倒霉的艾娜却看到了他的一次肮脏的交易,他们在买卖人口,顺便还带着毒品。所以她才招致杀身之祸,而且李耀宗不放心别人干,因为他觉得艾娜似乎有一种力量,可以让男人心软于是他干了,伪造了一年前艾娜自杀的事件。
他当然没有想到艾娜还能出现在自己眼前,他早就忘了。“妈的,敢跟我逗。”他拿着枪站起身,来到门前,但是他发现门竟然打不开,“混蛋!”他死命的踹着门。
“死亡的恐惧,你终于也尝到了。”身后传来艾娜的声音。
“不,不…”他不敢回头,依旧死命的拉着门。
‘嘭’的一声门被打开了,他被门撞飞回艾娜的尸体旁。
门外飘进白色的雾气,一个身影站在门口。
“救我,救我。”他又站起身,此时的他已经是血流满面了。
“罪恶的报应。”门口站着一个女孩,乌黑发亮的长发垂过肩膀,略微苍白的面孔,白色的短袖上衣,深灰色的格子裙子,白色的凉鞋。
“你?你是。”李耀宗瞪着眼睛看着她。
“当你在花天酒地时,寂寞的女孩在湖边哭泣;当你已恶贯满盈时,死神的镰刀来为你送行!”
“啊!!!”
“奇怪,李总刚才自己笑嘻嘻的走进包房做什么去了。”李耀宗的保镖觉得刚才他的行为挺奇怪的。
满身血污的艾娜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眼前的寂寞,两个人笑了起来。
※※※※※※※※※※※※※※※※※※※※※※※※
第二天一早,吴杰便拿着画完的头像来到了市局。
“啊,真是感谢你呀,昨晚没睡好吧。”余霄接过画像。
吴杰两个眼圈黑黑的,一看就是没有睡好的样子。“没什么,我只是希望能尽快的让真相出现。”他说道。
“好的,赶快回去休息吧,一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知道了。”吴杰走了之后余霄拿着那张画回到办公室。
“就是她。”余霄指着画说道。他拿起电话,”喂,小洁,你来一下,那个吴杰把头像画出来了,你过来看看。”
当芳小洁看到那张画的时候,也指着说道,”就是她,那天在停尸房的奇怪女孩。”在惊叹之余她对吴杰的画也大加赞赏了一番,“哎,这个痴情小子,还真有才呢。”
“哦,肋骨又在说什么了。”一旁的余霄显然有些吃醋。
“你说什么?”芳小洁瞪了他一眼。
※※※※※※※※※※※※※※※※※※※※※※※※※ 来到路口,吴杰看到那个寂寞站在对面的便道上,她在向自己打招呼。
“你好。”吴杰冲她招了招手。
两个人走在一起,“你好像没有休息好,你看你的眼圈都是黑的。”寂寞看着他说道。
“昨天画了一晚上的画。”吴杰说道。
“画画?是画什么?”她似乎很感兴趣。
“你。”吴杰看着她说道。
“画我?为什么?”寂寞用一种女孩吃惊的眼神看着他。
“警察在找你,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你与玲玲的案子有些关系?你真的知道玲玲在哪里吗?”吴杰问道。
“噢,是这样呀。呵呵。你放心属于你的总会回到你的身边的。”寂寞笑着说道。
“你是一个很奇怪的女孩。”吴杰继续说道,但是他并没有再看着她,好像在自言自语似的。“或许你真的知道玲玲的事情,也许吧。”
“喂,你在作什么呢?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寂寞好像也没有听到他说的。
“哦,呵呵。”吴杰傻笑着。
“求你帮我作件事情。”寂寞站住,低下头,她的脸红了,在她那有些苍白的脸上竟然泛起了红色。
“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吴杰也停下脚步,他看着她,真的吴杰感到她身上有一种很熟悉的气息。
“再为我画张画吧。”她说道。
“画画?给你。”吴杰有些吃惊。
“怎么,我不合适做模特儿吗?是不是我长的有些丑。”寂寞说道,给人的感觉就象那需要爱抚的女孩一样,这是她头一次显露出这种表情。
“不,你很漂亮,只是,只是我曾经对自己说过,在此生我只为自己所喜欢的女孩画画。”吴杰说道。
“你说的是玲玲?”寂寞看着他。
“对。”
“真羡慕她,可是如果她真的死了,你也会吗?”寂寞忽然问道这个问题。
“也许不会很久,也许会很久,因为她是我的第一个,第一个喜欢的人,她的影子还没有在我的心中消失,我并不害怕她永远不消失。”
“可是如果真的那样的话,岂不是对别的喜欢你的女孩很不公平吗?”
“也许不会有。我和玲玲的相识太偶然,太奇妙了。不过…”吴杰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想通了似的,“好吧,我给你画。”
“真的?”寂寞显得很高兴。
“这样最好,你像一个女孩了。”吴杰说道。
“什么。难道我不象女孩吗?”寂寞不解的看着她。
“至少第一次不像,我还以为你是鬼呢。”吴杰笑着说道。
“哈哈。鬼,哈哈你真可爱。”寂寞说道。
“你说什么?”吴杰愣住了。‘傻吴杰,你简直可爱死了。’曾玲趴在吴杰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吴杰对这句话太敏感了,“噢,没什么。那么到我那里去吧。”
“好。”寂寞点了点头。
※※※※※※※※※※※※※※※※※※※※※※※※
此时警局内正乱着呢,原来是刑侦科接到报案,有人在一列开往郊区旅游景点的火车上发现了一具男性尸体的躯干部分和两条胳膊。随后‘金朝明夜总会’的副总来电话说总经理李耀宗在自己的包房内失踪了,没有搏斗的痕迹,没有失窃的迹象。紧接着在文天阙别墅区中李耀宗的别墅中发现了他上半身的尸体,在东湖发现了一个男性尸体的膝盖以下的部分。就现在的初步认定,这个被分为三个部分尸体很有可能就是李耀宗。
李耀宗是什么人物,在Z市他虽然不能呼风唤雨,但是有不少头面人物都和他有着深交,他的死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
会议室中烟雾缭绕,Z市公安局局长孙江海,眉头紧缩,大家都感觉到这件事情的棘手与严重。
“哦,大家都知道案件的受害人,是金朝明夜总会的总经理,这个案件是本市有史以来最恶劣,也是最严重的,一是受害人的身份,二是罪犯的手段极其残忍,现在市委要求我们不惜一切尽早破案,严惩犯罪分子,别的我不想多说,只要大家知道,作为公安干警我们一定要保护人民。也许有些同志认为死者的身份有些特殊,不过不管他是谁,他都是被别人杀害的,在我们这个城市法律才是制裁的武器,不管此人品行如何他也只有在法律面前才可以受到制裁。好了,大家都去干活吧。”孙江海呱唧呱唧的说了一大通,最后一挥手,散会。在手下的眼里孙江海还是一个不错的领导的。
“哎,小余,来我有事情跟你说一下。一会儿来一下我办公室。”他对过余霄说道。
“是局长。”余霄回答道。
余霄来到局长办公室,孙江海又开始吸烟了。
“局长。”余霄敲门走了进去。
“噢,小余,来来。”孙江海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来到孙江海身边余霄立正站着。
“小余你那里的那个案件现在进展怎么样了。”孙江海问道。
“现在有了一些新的进展。”余霄回答道。
“噢,这样啊,你觉得把握性如何?”他接着问道。
“哦,这个,现在还不好说,我总觉得这个案件有些奇怪。”余霄说道。
“奇怪,噢,是吗。哦,小余,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你看现在这里有一个大的案件,所以我希望你在那边的投入是不是可以少一些。”孙江海很看中余霄的办案能力。
“噢,这个,局长我看看吧,我觉得这边还是有些东西的,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以最大的工作热情来做的。”余霄的热情依旧很高。
“好,哈哈,小余,我就喜欢你这种劲头,不过别太累。”孙江海拍了拍他的肩头。
“好了。”吴杰喘了口气,把画笔放到一边。
“画好了?”寂寞问他。
“嗯。”他点点头。
“我看看。”寂寞站起身来到吴杰的身后。 画中的女孩神情自然,尤其那种让人爱怜的感觉被吴杰画的十分逼真。
“真的好漂亮呢,让我怀疑这个真的是我吗?”寂寞陶醉在画中。
“当然是你了。”吴杰说道。他起来向后退了几步,拿起水杯,边喝边看。
“谢谢你。”寂寞笑着说道。
吴杰不得不赞叹,眼前这个叫寂寞的女孩的确称得上是一个漂亮的女孩,“人长的漂亮,也没有办法。”他也笑了。
“呵呵,你呀,难道这是你奉承女孩的手段吗?”寂寞问道。
“这个…”吴杰陷入沉默之中,他看着她,“为什么,为什么她说的话与玲玲那么的相似。”虽然才见过几次面但吴杰发现寂寞在有些时候所说的话与曾玲十分的相象,比如那个造物主的故事,她所讲的与他给曾玲讲的完全一样,还有‘可爱’这两个字从她的嘴中说出的竟然与从曾玲的嘴中说出的感觉是那么的相似。
“哎,我该用什么来报答你呢。”寂寞的自言自语打断了他的思绪。
“嗨,不需要什么报答,我也没有付出什么嘛。”吴杰说道,他说着走出屋子,来到厨房把锅作上,从昨晚到现在他连饭还没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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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这里还真干净呢。”曾玲说道。时间似乎又回到了过去。
像吴杰这样的男孩子还真是不多,这间一居室是他老爸给他的,为的就是让他能有一个自己的想象空间。
“做些什么吃的呢?”吴杰的思想又回到了过去,那是曾玲第一次来自己住的地方时的反应。
“我来露一手。”说着曾玲挽袖子就上。
女孩就是女孩,虽然现在的女孩会做饭的很少了,但是似乎家务事却离不开她们。不过曾玲的喜好是做饭,平时放假时在家她就喜欢自己做些饭菜什么的。吴杰则拿着画板在厨房的门口画着曾玲做饭时的样子。
“啊,你在做什么?”曾玲看到他在那里。
“画你的样子。”吴杰说道。他依旧在用他那犀利的眼光看着她。
“别那么看着我嘛。”说实话曾玲对吴杰的眼神颇有微词,她觉得他的眼神与他的性格孑然不同,性格内向的他眼神却如此的射人心脾。
“好好看你的菜吧,别到时候糊掉了。”吴杰提醒她。
“糊掉了我就往你嘴里塞,呵呵。”曾玲笑着了。
“哈哈。”两个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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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在发什么愣呢。”寂寞的话将吴杰的心思给拉了回来,玲玲的笑声似乎还在回荡。
“噢,没什么。”吴杰笑了一下。
“在想她吗?”寂寞问道。
“对,玲玲也来过这里。”吴杰说道。
“有什么可一做的东西吗?”寂寞说道。
“好像有些。”他打开橱柜。
“你这里还常做饭呢。”寂寞看到里面有些蔬菜和米面。
“我不习惯住校,所以晚上总要回来吃。再加上周六周日,所以需要备些东西。”说着吴杰拿出米泡上了。
“我来吧。”寂寞走上前。她拿过泡米的盆。
“你会做饭?”吴杰看着她。
“试试看了。”她笑着说。”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吴杰躺到床上也许是太累了,眼皮沉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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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嘛。”耳边又传来曾玲的声音。
“做什么?”吴杰看着她。
“喂你啦,张嘴。”
“不要,我又不是小孩子。”
“不行,这是我第一次做饭给男生吃,所以第一口一定要有纪念意义。”曾玲撅起嘴。
女孩的两大武器任性和眼泪,吴杰没有办法只好张开嘴。
看到他吃了自己的东西脸色还不错时曾玲乐的像个孩子…
本来一切都很正常,他和曾玲的关系进展的相当顺利,但是一切都在两个月前变了,变的是那么的不可思意。
就在上周四的晚上,吴杰正在画画,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打开门,竟然是曾玲,他赶忙把她让进来。
“玲玲。你下午去哪了?我去找你结果她们说你和若彤出去了。”吴杰问道。
“噢,没什么。”曾玲说道,吴杰发现她有些衣冠不整,好像衣服穿的很匆忙似的,而且眼睛也没有往日的光芒,似乎还有泪痕,这是他这些日子才发现的,与原来相比曾玲沉默了许多,而且经常是魂不守慑的样子。
“怎么了?你哭了?”他到了一杯热水给她,然后望着她。
“没,只是风嘛。干吗嘛,用这眼神盯着人家。”曾玲说道。
“发生什么了吗,玲玲?”
“没有,没有什么。杰,能,能不能借用一下你这里的浴室,我,我想洗个澡。”曾玲说道,她似乎在恳求。
“噢,是这样啊,难道你就不怕…”这个时候吴杰认为曾玲是因为在学校不能洗澡所以才来自己这儿的,不过这个好像也太快了吧,说实话当时的自己身体有些异样。
“杰…”曾玲看着他。
“噢,呵呵。”吴杰一个劲的傻笑。也许是因为什么原因,观察一向敏锐的他竟然没有察觉到曾玲的神态。 曾玲进到浴室,吴杰则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接着画画。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感到自己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看自己,他回过头。
“玲玲。”不知什么时候曾玲站在自己的身后。
“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曾玲的头发还没有全干,身上穿着浴衣,那是吴杰的,所以她穿着就有些大。
“你饿吗?”吴杰问道。
“不。”她回答。
“要不,要不先歇会儿。”他对曾玲说道。
“没事,我想看你画画。”曾玲笑着说。“我给你到水去。”说着她走出了吴杰的屋子。
“呀!”突然从厨房传来曾玲的叫声。
吴杰急忙跑到厨房,看到曾玲正坐在地上,她旁边是一个打碎的杯子,“玲玲!”吴杰急忙来到她身边蹲下身,抓着她的手,“伤到没有。”
“松手呀!”曾玲突然歇斯底里的叫道。她一把推开吴杰。
“玲玲?”吴杰惊讶的看着她,以前的曾玲从未这样过。
曾玲似乎也发现自己做的有些过火,她赶忙抓住吴杰的手,“杰,对不起,对不起。”
“没什么,你没有被烫着吧。”吴杰依旧是拉过她的手关心的问道。
“没事,只是手滑了一下。”曾玲说着想将手抽回去。
“等一下。”吴杰突然抓住她手,他慢慢拉起浴衣的袖子,一道深红色的痕迹环绕在曾玲的手腕上,他惊噩的看着她。
…
“对不起,对不起,杰。”曾玲从背后一把抱住吴杰。
“为什么,为什么连我都不可以告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吴杰说。
“相信我杰,一切就快要过去了,请你相信我。”曾玲哭道。
“玲玲。”吴杰转过身,将她搂在怀中,“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我不问了,不问了。”
曾玲的心情似乎好些了,她看着吴杰,”谢谢。”
吴杰擦去她面颊上的泪痕,怜惜的看着她。
“杰,你,你想,想吻我吗?”曾玲的身体在颤抖。
吴杰似乎考虑了一会儿,他点点头。
“杰,我想,想把自己的初吻献给你。”她轻声的说道。
吴杰默默的接受了曾玲的初吻当然这也是他的初吻。不过在两人的嘴唇接触之际却将吴杰心底的那欲火点燃,他一下子紧紧的搂住了曾玲,抚摩着她的乳房。
“杰,别,别这样。”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曾玲自己却也紧紧的抱着吴杰。“别,至少不要在这里…”她为自己找到了另一个理由。
“啊!”不过他她没有想到的是吴杰竟然将自己抱了起来,她用手挂着吴杰的脖子,看着他。
“你的嘴是你可爱的点睛。”吴杰轻声说,他很欣赏曾玲那的嘴,而刚才也正是它将自己的欲望点燃。
吴杰将曾玲抱到沙发上,开始脱她的浴衣,“啊…轻些-啊…”而曾玲似乎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她的的欲火被一下子点起,或者说那应该是一种继续,但这却是她愿意的,因为眼前的是她所爱的人。她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全身散发出一股女性的体香,那味道是会让男人陶醉的。
“这还能算是我的初次吗?”曾玲在心里问着自己。“杰,对你我愿意…”她闭上双眼努力的克制着自己。
突然吴杰停下了也许是理性的控制让他停下了手,刚才的激情一下子全部消失,看着身下已被脱掉浴衣露出双乳的曾玲,吴杰似乎感到了一种罪恶,“我在做什么!”他慢慢闭上眼睛,将曾玲的浴衣合上,从沙发上站起来。
“杰…”曾玲发现他离开了,以为发生了什么,她将双手抱在前胸,站起身,“怎么了?”
“噢,没,没什么只是我觉得自己刚才…啊,真是对不起,对不起…”虽然在学校上人体素描课曾经见过裸体的女模特,但是与女孩的肌肤相碰这还是第一次,没有经验的他忽然觉得这个很肮脏似的,与自己追求的崇高艺术背道而驰了。
“没有,没有关系,我觉得,觉得将自己的初次献给杰,我,我很高兴。”曾玲轻声对他说道。
吴杰笑了笑,坐到她身边,轻轻的捋着她的头发,“对我而言你是不可多得的艺术品,我要珍惜你,绝对不要伤害你。”说着他吻了曾玲的额头。
“杰…”曾玲抱着吴杰大哭起来,这是她第一次扑在男孩子的怀中,一个她所信赖的男生。
“玲玲,我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如果,如果你不愿意那,那就算了。”吴杰看着曾玲。
曾玲沉默了,她的身体在颤抖,但是当她抬起头看到吴杰那真诚的目光时她决定了,决定将这一切都说出来,那个可怕的事情。
…
听完发生在自己心爱女孩身上的事情后吴杰并没有捶胸礅足,他只是轻轻的将曾玲抱在怀里,“玲玲,相信我,我不会离开你,不会,我们一起面对,这毕竟是有王法的社会,我们可以告他。”
“没用的,我们的力量太薄弱了,而且,而且在现场一点证据都没有,不可能。”曾玲说道。
“我不信,相信我我们一定可以办到的…”
曾玲把头埋在他的怀中,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如果我死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傻姑娘,不要提死死的,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吗?你是我的那根肋骨,我不会让,不会让你折断的,不管发生什么。”吴杰害怕她会有这种想法。
但是他最终也没有能够阻止她。这也是吴杰自责的原因。”或者我那时应该陪着她,毕竟这件事情发生在一个女孩的身上…”他没有将这些告诉余霄,因为他不想,不想打扰玲玲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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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杰没想到自己睡了那么久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傍晚了,”啊,睡了那么久。”他坐起来,看了看屋里,屋子里静悄悄的,”寂寞。”他忽然想起来那个叫寂寞的女孩,”真是的把人家放在那里了,我恐怕睡了七个小时,记得那会儿才早上十点。”他来到厨房,那里也是空空的,”嗯?难道她已经走了?嗨,自己真傻,人家那会呆那么长的时间。”他来到客厅,看到桌子上摆着饭菜,而且还冒着热气,”难道,难道她是刚刚才走的吗?”吴杰记得自己打算睡觉的时候寂寞就在厨房忙开了。
在一个盘子下面压着一张纸上面写着,
多情的大男孩,
我不忍心把你叫醒,看着你睡觉的样子还真可爱,我只好把菜热了一边又一边,如果你要是吃的时候觉得味道不好了可不是我的事呦。谢谢你的画,不过我没办法拿,还是先放在你这里吧,这顿饭算是我回报你给我画的那张画,存放的好处以后再还。
寂寞
吴杰抬起头看到那张画正放在沙发上,画中的寂寞正看着自己,看着她吴杰越发觉得那似乎是玲玲的影子,是呀玲玲在自己的心中就象一个影子,有光芒的地方就有她,即使发生那种事情但自己仍然认为她是完美的,因为自己并不是很在乎那个,最重要的是与自己的性格相符,“也许我应该说出这件事情,但是对玲玲,不,不光是她,还有…”吴杰夹了一口菜放到嘴中,“啊…”他愣住了。他猛的扔下筷子,风也似的跑出屋子,楼道中一个人也没有,“寂寞…”他大叫道-
心中的影子-完 恐怖的真相
“怎么样查到什么了吗?”余霄问正在电脑前忙碌的资料科张颖。
“没有了,我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调查了所有Z市的十三岁到二十岁的女孩,就是没有找到这个女孩。”她指着吴杰所画的那张寂寞的头像。
“哦,好吧,先休息一下,呆会儿我请你。”余霄说道。
“那好呀,不过小洁不会说什么吧。”张颖笑着看着他。
“说什么?这是工作餐,哎,你们这些女人呀,整天就会想这个,想那个,总觉得男人在捉弄你们,其实你们那里了解男人的辛苦呦。”余霄说道。
“好了,这些话你敢当着小洁说吗?呵呵。”张颖笑起来。
“笑。哼。”余霄看着她。
“哎,小洁呢?她不在吗?”
“噢,不知道,也许出去了吧。”余霄不清楚芳小洁在做什么,因为那具被分尸的李耀宗的尸体已经由市局的法医鉴定组包了下来,像她这样的法医科的人不必参加。不过也正好,她可不愿意看被分尸的尸体。随后她下午就出去了,至于去哪,余霄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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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彤化了淡淡的妆,他说过自己不应该化太浓的妆,这样才能显现出她的少女之美,而现在的自己已经麻木了很多,自己又不能选择走曾玲的路,算了只要自己还能忍受,但她觉得自己已经越来越象…
“你好,打扰你一会儿行吗?”她刚走出宿舍就被一个人拦住了。
“是你?”她认出来了,此人正是那个女法医,芳小洁。
“是呀,我觉得还是有些事情想和你聊聊。现在有时间吗?”芳小洁以一种和蔼的口气问道。
陈若彤看了看四周,他们还没来,她点了点头。
余霄正准备和张颖去吃顿工作餐,桌上的电话想起来了。”喂,你好。”
“请问余霄在不在?”一个男孩的声音。
“我就是啊,请问你是那位。”余霄问道。
“噢,我是吴杰,我,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是,是有关玲玲的。”原来是吴杰打来的电话。
“好,我知道了,行,那么我到你那里去吧。”
“这个,还是约在别处吧,我怕被人看到公安局的车…”
“好没问题,行你说在那里?…好,那么我马上过去,知道了。”余霄放下电话,心中不觉一喜,他转身对等在门口的张颖说道,”不好意思,临时有事情,这个下回我一定请你。”
“呵呵,去吧,我还是去食堂吃好了,不过要记住啊,下回。”张颖笑着说道。
余霄开上车向着吴杰在电话中所说的地方奔去…东湖。
“听说你那天去了东湖?”芳小洁和陈若彤来到学校外的一家休闲餐厅。
“哦,我,我只是想去看看玲玲。”陈若彤到现在还没有弄没有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昏到在那里,但是自己似乎看到了曾玲,但是一切却又想不起来了。
“你想好了吗?”芳小洁没有继续追问她。
“想什么?”陈若彤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但是她依旧没有做好说出来的准备。
“所发生的一切,如果你不说,那么就没有人能帮助你。”芳小洁看着她,她发现这女孩打扮起来真的很吸引人。
“呵呵,说出来?你认为什么东西只要说出来就可以有结果吗?我觉得你们这些大人还真的很天真。”陈若彤苦笑了一阵。
芳小洁看着她,”大人?难道你觉得我象大人吗?我今年只不过才二十七岁。”
“可是我才二十岁,我们相差七年,现在每两年就会有代沟的。”陈若彤总是向窗外看去,她似乎在等人。
“那就是说我们之间有代沟了,而且还不小呢。”芳小洁笑着说。
“也许…”
“你在等人?”
“是的,我在等人,在等待一场折磨。”
“什么?若彤,如果我请求你说出你与曾玲身上发生的事情,你愿意吗?”芳小洁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她。
“我?和玲玲,我们,我们之间并,并没有发生什么?”她低下头。
芳小洁觉得一切都不能在等待了,这个女孩隐瞒着太大的事情,她越是不说对她的影响就越大。她一把抓住陈若彤的胳臂。
“啊,你,你做什么?”陈若彤轻声的叫起来,她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你难道还要让自己受到折磨吗?”芳小洁撩开她的袖子,她手腕上那道红色的圆圈痕迹暴露在两个人的眼前。
“不要,不要…”陈若彤猛的抽回胳膊,哭了起来。
“若彤,我现在是在帮你,因为我发现在曾玲的手腕脚腕,甚至她的身体上都有着和你这个一样的伤痕,究竟,究竟发生了什么。”芳小洁急切的想知道所发生的一切。
陈若彤静静的低着头坐着,将双手夹到两腿之间,她在斗争着,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幕在她的脑海中重现。 ※※※※※※※※※※※※※※※※※※※※※※※※※※※
余霄开车来到东湖,吴杰已经来了,他站在湖边的栏杆处望着湖水。
“你好。”余霄走上前。
“你好。”吴杰见余霄来了转过身。
“你老来这里吗?”余霄走到他身边。
“不,只是偶尔来,在玲玲出事后我常来,不过也就几天而已。”吴杰笑着说道。
“噢,我原来就住在这儿附近,小时侯总来这里。那会儿这里的污染还没有多大。”余霄说道。
“污染?你是指在这里自杀的那些女孩吗?你认为她们是对这里的污染?”吴杰转过头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带有一种憎恨的感觉,身为警察的他对这个很敏感,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的。
“不,对不起。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因为,因为我姐姐也是在这里…”余霄没有说下去,他看着天空,那种思念的感觉又涌向心头。
“什么?不,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太清楚,这…”
“没什么,咱们都一样,我们都有自己所爱的人沉睡在这里。”余霄说道。
“呵呵,人们都说这里是失落湖,不过我觉得这里正是因为她们才变的美丽,这湖很有灵气,女孩们的灵气都被集结在这里。”
“不愧是搞艺术的,所有的东西在你们的眼睛里都是那么的有艺术性。”余霄说道。
“有时候觉得自己很无能,我连自己所喜欢的女孩都保护不了。”吴杰笑了笑,那笑显得那么的惨淡。
“你要说的关于曾玲的事情是什么?”余霄问道。
吴杰看着他,他的眼神依旧是那样的犀利,“我丢掉了我的艺术品,不是我的肋骨,我真傻。”吴杰流下了眼泪,这是曾玲自杀以来他第一次,也许可以说是他成人以来第一次流泪。“我竟然无法与她一同承受这一切,面对这样一种情况我,我竟然无能为力…”
※※※※※※※※※※※※※※※※※※※※※※※※※※※
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陈若彤终于鼓起勇气,决定说出这一切,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我知道了,我告诉你,告诉你所有的一切,我和玲玲所遭遇的一切…”
三个月前,那时侯期末考试刚刚结束。
“嗨,玲玲,今天去哪里?”陈若彤叫住了走出教室的曾玲。
“干吗,今天佳人有约了。”曾玲说道。
“是和阿杰啊,我们去个好玩的地方吧,我已经把今晚的约会给推掉了,你陪我嘛,我已经跟他们约好了。”陈若彤拉着曾玲的手说道。
“哎呀,不行嘛,人家约会在先了。”曾玲无奈的说道。
“重色轻友的家伙。”陈若彤嘟着嘴。
“下回再去嘛。”曾玲说道。
“下回,下回就没人去了,好了玲玲,反正阿杰也跑不掉,就算帮帮我嘛,要不然就我一个我还有些害怕呢。”陈若彤死缠烂打的。
“什么嘛,你会害怕,到底是什么活动呀?”曾玲觉得挺奇怪。
“我有个高中同学,她朋友的爸爸开了家夜总会,今天是开业大吉,听说有很多知名人士也会去的,我们可以感受一下那里的气氛嘛。”陈若彤说道。
“可是如果去的话是不是要穿晚礼服,我可没有。”曾玲说道。
“不用啦,只要漂亮些就可以了。”陈若彤跑到她身后推着她。
“哎呀,着什么急嘛。人家还没有想好呢。”曾玲笑着说道,其实她挺想去看看大场面的,这样对自己在今后的社交上面也许会有帮助。
于是曾玲推掉了和吴杰的约会,答应他第二天去。吴杰并没有反对,他同意了。
晚上快七点的时候陈若彤的同学和她朋友开车来接她们俩,两个人在宿舍中稍微的化了些淡状,本来就挺漂亮的她们经过稍适的装扮一下子就闪光起来。
大家一行来到夜总会,这里灯光闪烁,红毯铺地…
※※※※※※※※※※※※※※※※※※※※※※※※※※※
“若彤,我们该回去了。”曾玲看到已经是十二点多了。
“没关系的,一会儿我朋友可以开车送你们的。”陈若彤的同学说道。
而此时的陈若彤似乎喝了不少酒,她在舞池中兴奋的跳着,有几个打扮入时的男人也一同与她扭动着腰枝,在这方面曾玲似乎要比陈若彤保守些,她觉得陈若彤做的有些过。
一个人在舞池外的她拿着饮料不知所措的来回走着,突然她撞到一个人。
“啊。”手中的饮料撒那个人一身,”啊,对,对不起。”她慌了神。
“嘿,小姑娘你是怎么回事?”那个人旁边的一个男人说话了,那口气还挺狂妄的。
“对不起。”曾玲低着头。
“没事的。”一个声音浑厚的男人说道,“小龙别吓着人家,没事的。”
“是,大哥。”被叫做小龙的男人闪到一边。
曾玲怯生生的抬起头,一个身高有将近一米八五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他的衣服上满是被自己撒的饮料。
“先生,不好意思,弄脏您的衣服了。”曾玲继续道歉。
“不要紧小姐,以后小心些就可以了。”男人笑了笑,随后他走了。
见他走了曾玲长出一口气,“哇,这个地方好可怕,会不会是黑社会呀。”她不敢多想,跑到舞池中将陈若彤拉了出来。
陈若彤的同学跑过来告诉曾玲,她朋友喝多了已经醉了,所以没有办法送她们了。
“啊!”看着身边已经昏昏沉沉的陈若彤曾玲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没办法,她只好扶起陈若彤走出了依然喧闹的夜总会,来到大街上,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但是在这条怡街上却依然红光闪烁。
曾玲想打一辆车,于是架着陈若彤走到路边,不过这个时间似乎出租车很少,等了半天也没有,曾玲心里挺着急的,总不能在大街上过一宿。 正在这时一辆加长林肯停在她们面前,车窗放下,里面露出一个人脸,“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有麻烦了。”那浑厚的声音再次响起。
曾玲一看正是那个被自己撒了饮料的男人。曾玲有些讨厌他,“没事的。”
“是不是想打车,这个钟点是没有车的,小姐要是不嫌弃的话我来送一下你们吧,小龙请两位小姐上车。”他的话音刚落从副驾驶上下来一人,正是刚才态度恶劣的家伙。
他打开车门,“小姐请吧。”
“啊,谢谢,不用了,我们可以自己走。”曾玲看到那黑洞洞的车厢觉得心里有些别扭。
“是吗?那好吧。小龙我们走吧。”接着那个叫小龙的又回到车上。车子开走了。
见车子开走了曾玲的心才放下,在看看旁边的陈若彤依旧在昏睡,“这,这该怎么办呢?给杰打个电话?不行这么晚了,杰肯定睡了,而且我现在去他那里…”曾玲只盼着赶快来一辆出租车。
终于来了一辆空车但是尽管曾玲一个劲的挥手人家就是没停,也许司机把她俩当成红粉女郎了。
“哎,麻烦了。”曾玲叹了口气,坐在地上,她让陈若彤靠着自己。
过了一会儿一辆车停在她面前,曾玲抬起头,竟然还是那辆林肯车。窗户放下来,“小姐,是不是还没有等到车子,来吧,我送你们。小龙,扶两位小姐上车。”
这回小龙不由分说将陈若彤扶进车里,曾玲没有办法也只好跟着上去了,车门关上了。
“不好意思,给您…”
“呵呵,没什么,大家只要见过面就是朋友嘛,你们在那里工作呀。”那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是那么的浑厚和蔼。
此时曾玲觉得他不象是个坏人,“我们是大学生,还在上学。”
“噢,呵呵,好,好。”
“先生刚才真是对不起您了。”曾玲觉得还是在一种比较正式的场合向人家道歉比较好。
“你说刚才,哈哈没事的,小姐太知礼了,哈哈。”男人笑道。
他到了杯水递到曾玲面前,“来喝杯热水,刚才冻坏了吧。”曾玲接过水杯没有喝。
“您怎么又回来了。”她问道。
“噢,呵呵,走的太匆忙把东西给忘在那里了,回来取一趟,结果还看到你们在那里。呵呵。”男人笑道。
看着他的笑容曾玲放松的紧绷的心,她喝了口水,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头发昏,眼前的人在不断的扭曲,之后她便全然不知了。
曾玲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正躺在床上,她感到全身酸痛,尤其是自己的下身那里火辣辣的疼,她想起来却不能做到因为她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绳子捆着,而且一丝不挂,当她向床下望去时所看到的情景差点昏过去。
陈若彤披头散发也是全身赤裸,她的双手高过头顶被绑在一个架子上。
“若彤!”曾玲惊叫起来。
…
※※※※※※※※※※※※※※※※※※※※※※※※※※※※※※
“玲玲与我相视而望,我看到她满脸的泪水,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他那个时候正在,正在…”陈若彤没有再往下说,声音哽咽。
芳小洁听到这些就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全身激灵一下子,她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简直不敢相信两个花季少女竟然被…
※※※※※※※※※※※※※※※※※※※※※※※※※※※※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我只是为了玲玲,起初我觉得事情如果说出去会给玲玲和若彤造成不好的影响,玲玲也是这个想法,但是谁知道玲玲竟然…我真傻。”吴杰对余霄讲述了那天曾玲对他说的所有经过。
“王八蛋。”余霄狠狠的踹了一脚栏杆,“简直就是阳光下的罪恶。”
※※※※※※※※※※※※※※※※※※※※※※※※※※※※
“你们为什么不去报警?”芳小洁对陈若彤说道。
“报警?那能有什么用即使你们能将他抓起来,但是他还会出来,电视中不是都这样演的吗?‘艺术来源于生活’难道你不懂这些吗?我们两个小女生能做什么?我相信你在你这个岗位上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违法的人都是不懂法的,但真正敢于触犯法律的人却恰恰是懂法的人呀。他说过如果我们报警那么就会杀掉我们的家人,我们能做什么,他有钱,有势力我们能作什么,能作什么…”陈若彤哭道。
芳小洁的眼中也同样闪着光,她紧紧的抓住陈若彤的手,抚摩着她手腕上的伤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自古这就是不变的真理,你相信我吗?”
“小洁姐姐,并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只是这件事情卷进来的人越少越好,或许这样我和玲玲却能救另外两个和我们一样的女孩,只是玲玲已经走了,现在只有我,只有我还可以拖住他,也许当我也无法承受的时候也会想玲玲一样去寻找自己最后的归宿。最后我只想告诉你,不要卷进来,你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搬动他的,你有你的生活,现在的我已经对他麻木了,我,我不怕被别人说成是放荡的女人…”陈若彤抬起头说完这些话,她向窗外望去,“他们来接我了,我要走了。”说着她站起身准备出去。
“等一等若彤,你能告诉我那个地方吗?”芳小洁看着她。
陈若彤看了她一下,“蓬莱阁酒店顶层五号。”说完她转身走出了餐厅。 正在这时一辆加长林肯停在她们面前,车窗放下,里面露出一个人脸,“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有麻烦了。”那浑厚的声音再次响起。
曾玲一看正是那个被自己撒了饮料的男人。曾玲有些讨厌他,“没事的。”
“是不是想打车,这个钟点是没有车的,小姐要是不嫌弃的话我来送一下你们吧,小龙请两位小姐上车。”他的话音刚落从副驾驶上下来一人,正是刚才态度恶劣的家伙。
他打开车门,“小姐请吧。”
“啊,谢谢,不用了,我们可以自己走。”曾玲看到那黑洞洞的车厢觉得心里有些别扭。
“是吗?那好吧。小龙我们走吧。”接着那个叫小龙的又回到车上。车子开走了。
见车子开走了曾玲的心才放下,在看看旁边的陈若彤依旧在昏睡,“这,这该怎么办呢?给杰打个电话?不行这么晚了,杰肯定睡了,而且我现在去他那里…”曾玲只盼着赶快来一辆出租车。
终于来了一辆空车但是尽管曾玲一个劲的挥手人家就是没停,也许司机把她俩当成红粉女郎了。
“哎,麻烦了。”曾玲叹了口气,坐在地上,她让陈若彤靠着自己。
过了一会儿一辆车停在她面前,曾玲抬起头,竟然还是那辆林肯车。窗户放下来,“小姐,是不是还没有等到车子,来吧,我送你们。小龙,扶两位小姐上车。”
这回小龙不由分说将陈若彤扶进车里,曾玲没有办法也只好跟着上去了,车门关上了。
“不好意思,给您…”
“呵呵,没什么,大家只要见过面就是朋友嘛,你们在那里工作呀。”那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是那么的浑厚和蔼。
此时曾玲觉得他不象是个坏人,“我们是大学生,还在上学。”
“噢,呵呵,好,好。”
“先生刚才真是对不起您了。”曾玲觉得还是在一种比较正式的场合向人家道歉比较好。
“你说刚才,哈哈没事的,小姐太知礼了,哈哈。”男人笑道。
他到了杯水递到曾玲面前,“来喝杯热水,刚才冻坏了吧。”曾玲接过水杯没有喝。
“您怎么又回来了。”她问道。
“噢,呵呵,走的太匆忙把东西给忘在那里了,回来取一趟,结果还看到你们在那里。呵呵。”男人笑道。
看着他的笑容曾玲放松的紧绷的心,她喝了口水,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头发昏,眼前的人在不断的扭曲,之后她便全然不知了。
曾玲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正躺在床上,她感到全身酸痛,尤其是自己的下身那里火辣辣的疼,她想起来却不能做到因为她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绳子捆着,而且一丝不挂,当她向床下望去时所看到的情景差点昏过去。
陈若彤披头散发也是全身赤裸,她的双手高过头顶被绑在一个架子上。
“若彤!”曾玲惊叫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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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与我相视而望,我看到她满脸的泪水,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他那个时候正在,正在…”陈若彤没有再往下说,声音哽咽。
芳小洁听到这些就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全身激灵一下子,她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简直不敢相信两个花季少女竟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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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就是这些。我只是为了玲玲,起初我觉得事情如果说出去会给玲玲和若彤造成不好的影响,玲玲也是这个想法,但是谁知道玲玲竟然…我真傻。”吴杰对余霄讲述了那天曾玲对他说的所有经过。
“王八蛋。”余霄狠狠的踹了一脚栏杆,“简直就是阳光下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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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为什么不去报警?”芳小洁对陈若彤说道。
“报警?那能有什么用即使你们能将他抓起来,但是他还会出来,电视中不是都这样演的吗?‘艺术来源于生活’难道你不懂这些吗?我们两个小女生能做什么?我相信你在你这个岗位上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违法的人都是不懂法的,但真正敢于触犯法律的人却恰恰是懂法的人呀。他说过如果我们报警那么就会杀掉我们的家人,我们能做什么,他有钱,有势力我们能作什么,能作什么…”陈若彤哭道。
芳小洁的眼中也同样闪着光,她紧紧的抓住陈若彤的手,抚摩着她手腕上的伤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自古这就是不变的真理,你相信我吗?”
“小洁姐姐,并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只是这件事情卷进来的人越少越好,或许这样我和玲玲却能救另外两个和我们一样的女孩,只是玲玲已经走了,现在只有我,只有我还可以拖住他,也许当我也无法承受的时候也会想玲玲一样去寻找自己最后的归宿。最后我只想告诉你,不要卷进来,你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搬动他的,你有你的生活,现在的我已经对他麻木了,我,我不怕被别人说成是放荡的女人…”陈若彤抬起头说完这些话,她向窗外望去,“他们来接我了,我要走了。”说着她站起身准备出去。
“等一等若彤,你能告诉我那个地方吗?”芳小洁看着她。
陈若彤看了她一下,“蓬莱阁酒店顶层五号。”说完她转身走出了餐厅。 “又是这个罪恶的地方,我恨这里。”陈若彤走下车,她穿的是杜龙德给她买的衣服,她感到这衣服就如同他捆绑自己的绳子。来到顶层,小龙将她让进五号房间,那个地狱般的地方,她每次来这里都能听到自己和曾玲曾经在这里的哭泣和惨叫,不过现在这些似乎淡漠了很多。
“陈小姐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告诉杜先生。”说着他准备退出了房间。
在这里陈若彤从未和杜龙德以外的人说过话,而今天她似乎非常的放松,她叫住要离开的小龙,“我有些饿,你能帮我拿些吃的吗?”
“好,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吩咐人去拿。”说完他关门出去了,当然他还是将门锁上了,门口同样有保镖。
过了一会儿,服务员将一些小吃送来了门口的保镖将吃的拿了进来。
此时陈若彤洗过澡,她穿着浴衣来到镜子面前,露在浴衣外的手腕和脚腕上捆绑痕迹十分的明显,她轻轻的触摸着镜中的自己,“玲玲,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久,希望你能够等着我,我们一起,哎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杰是一个好男孩,你为什么不珍惜他呢?”与曾玲一样,陈若彤也将自己的恐怖经历告诉了自己的男友,但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没有任何的反映而是问自己拿到了多少钱。那一晚她在哭着从那里跑回了宿舍,她知道她已经在自己所喜欢的人眼中成为了一个放荡的女人。第二天一早曾玲才回到宿舍,两个女孩相互看着,曾玲告诉她吴杰的态度,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吴杰。陈若彤告诉她绝对不能这么想,吴杰没有怪她,就说明在吴杰的心中她还是原来的曾玲。陈若彤不禁羡慕起曾玲来,但是谁想到曾玲却最后选择了自杀。
“呵呵,玲玲我敬你一杯。”她拿起一杯红酒对着空气说道。短短的三个月她竟然发生了大变化,原来看似天真烂漫的她一下子懂得了很多,那是杜龙德在玩弄她的过程中告诉他的,让她知道了在这个世界上钱与权就是一切,不管你是不是想要去得罪某些人,他们都有可能来找你,其实沉默就代表着默许,每个人都是这样,有钱可以买到一切,这也就是杜龙德在每次玩完她们总会给她们钱的缘故,而曾玲却从未拿过。两个人都变了,以至于在有些地方变的让别人都觉得奇怪,与曾玲一样,她也沉默了许多,号称利嘴的她有时竟会一言不发,有时候在没人的情况下两个人在宿舍会抱头痛哭,曾玲总是说到死,她就劝她,因为她有些害怕死亡。但是现在想起来也许那真的是一种解脱。
在被玩弄的时候曾玲始终都是强烈的反抗,以至于杜龙德总是对她用一些极其残忍的手段,他有虐待女人的嗜好,而且女人反抗的越厉害他就兴趣越大,这些天他总对自己说在她的身上没有曾玲感觉,他觉得曾玲挺可惜的,对此陈若彤总是往若一笑,一个野兽也会对猎物怜惜吗?最让人无法容忍的就是杜龙德总是将她俩一起叫来,然后先将一个人捆在床下的架子上看着另一个人被他在床上玩弄,看着亲如姐妹的同学在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床下的那个只好低着头以泪洗面,随后便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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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阁酒店的某个包房中。
“秦老板,我看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到时候我会让手下把货给你送过去。”杜龙德得意的笑着。
“没有问题啦,杜先生是爽快人,大家好谈生意的嘛。”一口口音的秦老板也笑着。
“来干杯。”
“干杯。”
清脆的玻璃杯相碰的声音。
这时小龙来到杜龙德身边低声对他说道,“杜哥她来了。”
“噢,知道了,呵呵。秦老板,我这里还有些事情,就不多留了。”杜龙德笑着对秦老板说道。
“哈哈,杜老板生意多,秦某人就不打扰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的啦。”说着他又到了杯酒一饮而下。
“好,等我们作完这笔生意我一定要和秦老板畅饮一次,哈哈。”说着杜龙德也到了满满一杯,一口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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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霄来到芳小洁所说的地方,两个人见了面,芳小洁上了车什么也没有说。
“去哪里?”余霄问道。
“蓬莱阁酒店。”芳小洁只说了这么多。
“不说些什么?小洁你都知道什么了。”余霄问她。
“人性的罪恶。”芳小洁恨恨的说。
“是呀,谁也没有想到,难道你要去救陈若彤?”余霄似乎是刚缓过神。
“我答应她的,我就要尽力去做,怎么你不敢吗?”芳小洁似乎鄙夷的看着他。
“呵呵,毕竟咱们是警察,谁还敢拿警察怎么着。”余霄笑起来。他知道眼前的事情是不能上也要上的了,因为那是自己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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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想以你的身份去杀掉那个混蛋吗?”黑暗中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
“不,大家的事情还没有完,艾娜已经走了,我不能离开,我只是想帮助我的朋友,只要她能够脱离苦海,我可以先不杀掉那个混蛋。等事情都结束了我在离开。”另一个女孩说道。
“那我们还等什么嘛,赶快走吧。”这是第三个女孩的声音。
随后便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以及女孩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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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从这里跳下去就可以结束。”陈若彤站在窗口看着外边。“相比之下我缺少玲玲的勇气。”
“若彤。”她身后传来曾玲的声音。
“玲玲?”她转过头,看到曾玲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两个人相拥而泣。
“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陈若彤哭道。
“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让你一个人承受。”曾玲也哭着说道。
“没事,只要看到你好就可以了。”陈若彤破涕为笑。
“若彤,很快一切就要结束了,我们可以获得一个新生,不再受任何人的束缚。”曾玲抓住陈若彤的肩膀说道。
“新生?可是…”
“不要放弃,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都会的。”曾玲的语气非常的自信。“好了,我要走了,很快我们就可以见面了,很快…”突然屋子里被一层白雾笼罩。
“玲玲。你要去哪里?玲玲…”陈若彤从桌子上一下子醒来,“梦,难道又是梦?玲玲…” 这时屋门被打开,杜龙德出现在门口,“呵呵,若彤,我的小可怜,真是想死我了。”他淫笑道。
“那就真的去死好了。”陈若彤没有看他。
“妈的。”杜龙德上去就是一个耳光。
“啊…”陈若彤倒在床上,耳朵嗡嗡的直响,她知道就要开始了。
“噢,我的宝贝儿,你在做什么嘛,你看又惹我生气了,真是的我今天可是很高兴的。痛吗?”杜龙德赶忙过来扶着陈若彤。
“躲开。”陈若彤一把把他推开,站起身,走到窗前。
“哼哼,你越来越象她了,我也开始对你有兴趣了,呵呵,我不喜欢那种很顺从的女人,我喜欢驯服暴烈的母马。”杜龙德说着拿出了绳子,向陈若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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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察。”余霄将自己的警官证拿了出来。
“对不起,你是警察也没有用,这里是私人境地,你又没有搜查令。”小龙皮小肉不笑的说道,有一个老大在身后撑腰狗也可以成为主人。
有他在那里,余霄根本到不了五号房间。
此时在房间里,杜龙德已经将陈若彤捆好,这次他将她放在床下,他拿起鞭子,冲着陈若彤抽来。
“嗯…”鞭子与肌肤相碰的时候陈若彤狠狠的咬住嘴唇,她不想叫出声来。
“叫啊,挣扎啊。哈哈,享受这快感吧。”杜龙德发疯似的在陈若彤的身上抽打。
泪水已经凝固在女孩的脸上,已经不再忍受了。“我已经报警了,他们已经知道你的事情了!”陈若彤忽然大叫起来,那长期积蓄在心底的屈辱一下子释放出来。
鞭子在空中停住了,杜龙德看着她,“你报警了?你,你报警了?”他的眼神开始变的恐怖。在他看来这两个女孩不会做任何的反抗,因为他曾经说过即使报警也没有用,结果只会自己倒霉。还有他也说了,如果她们报警那么她们的家人同样也会遭到报复。
“你完了,玲玲因为你而自杀,你会遭到报应的…啊,呀…”陈若彤的话还没有说完鞭子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身上。
“你敢报警,报警,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吗,我告诉你,休想,在这个城市中没有人能够扳倒我。”杜龙德抓着陈若彤的下巴对着她说道。
陈若彤此时觉得如果自己被他这样打死或许会很满足,杀人毕竟是逃不了干系的。
突然大门被人撞开,余霄举着枪进了屋,小龙已经被他打倒在地,后面跟着芳小洁,他们是在外边听到陈若彤的哭喊声才强冲进来。
“你是什么人?!”杜龙德指着余霄。
“我是警察,杜先生我以涉嫌强奸,绑架,谋杀罪拘捕你。请你跟我走一趟。”余霄大声的说道。
芳小洁看到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的陈若彤简直心都要碎了,她赶忙跑过去脱下自己的警服将她裹了起来,此时的陈若彤几乎昏迷。
“若彤,若彤,你听的见我的话吗?若彤。”芳小洁高声呼喊。
陈若彤慢慢的睁开眼睛,如同看到亲人的一样,眼睛闪出光芒,“小洁姐姐。…”她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扑到芳小洁的怀中痛哭起来。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芳小洁紧紧的搂住她。
那边余霄与杜龙德的对峙还再继续,“跟你走,你他妈的算什么?敢在这里撒野。”
“你要怎样?”余霄看着他,看着眼前的情景他真想扣动扳机一枪毙了了这个王八蛋。
“呵呵,你以为是警察我就怕了,我告诉你,你知道我是谁吗?在这个城市里没有人能动的了我,你私闯他人禁地,已经是知法犯法了,还举枪威胁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别以为你是警察就了不起,我一样办了你。你敢开枪吗?”说着他竟向余霄扑了过来。
就在这时,屋内的窗户突然粉碎,一阵大风吹进屋内,几块碎玻璃扎进了杜龙德的后背,“啊…”他发出几声惨叫。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风呢即使这里是三十六层,竟然将窗户都吹碎了。正在大家都惊讶之时,一阵白雾从窗户飘了进来。
“玲玲!”陈若彤不觉的叫起来。
“什么?曾玲?她不是已经…”芳小洁听到后觉得很奇怪。
一个身影出现在窗口,”当风将罪恶吹去时,你的脖颈上会架上死神的镰刀。”那里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
“你是谁?”杜龙德站起身看着窗户。
雾气中走来一个女孩她长发披肩,面色苍白,白色的上衣,深色的方格裙子,她慢步向杜龙德走来,风吹起了她的长发,乌黑而亮的头发与那苍白的面孔形成了两道风景,她的鞋踩在碎玻璃上发出‘咯吱’的声音,“当你在花天酒地时,寂寞的女孩在湖边哭泣;当你已恶贯满盈时,死神的镰刀来为你送行!”屋子里想起一阵凄凉的声音。
“妈的在老子面前装神弄鬼,我他妈的才不信这个。”杜龙德已经是狂到了极点。他冲着女孩叫嚣道。
“是那个女孩。”芳小洁认出了站在雾气中的女孩,那是寂寞,但是她的样子似乎与前些时不太一样,但从身形来看就是她,还有那身打扮。
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杜龙德抓了起来。“啊,这是,这是什么?”他惊叫起来。
“你要去谢罪。”寂寞说道。
只见杜龙德如同一只被抓的小鸡,一下子被扔到一边的柜子上将上面的镜子都撞碎了。
“啊,啊…”他惨叫起来,因为没有穿衣服镜子的碎片直接插入了他的身体。
“痛吗?那感觉?”寂寞问道。
“臭婊子。”他大叫一声拾起身边的一把椅子向寂寞扔去。
椅子停在空中,“死神!”陈若彤叫了起来。
“什么死神?”芳小洁和余霄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叭。’椅子飞回去砸向杜龙德。“啊…”又是一声惨叫,椅子碰到他的头变的稀烂,杜龙德的头被撞开了花,血流了一地。
“住手!”余霄大叫一声。 这时屋门被打开,杜龙德出现在门口,“呵呵,若彤,我的小可怜,真是想死我了。”他淫笑道。
“那就真的去死好了。”陈若彤没有看他。
“妈的。”杜龙德上去就是一个耳光。
“啊…”陈若彤倒在床上,耳朵嗡嗡的直响,她知道就要开始了。
“噢,我的宝贝儿,你在做什么嘛,你看又惹我生气了,真是的我今天可是很高兴的。痛吗?”杜龙德赶忙过来扶着陈若彤。
“躲开。”陈若彤一把把他推开,站起身,走到窗前。
“哼哼,你越来越象她了,我也开始对你有兴趣了,呵呵,我不喜欢那种很顺从的女人,我喜欢驯服暴烈的母马。”杜龙德说着拿出了绳子,向陈若彤走去。
※※※※※※※※※※※※※※※※※※※※※※※※※※※
“我是警察。”余霄将自己的警官证拿了出来。
“对不起,你是警察也没有用,这里是私人境地,你又没有搜查令。”小龙皮小肉不笑的说道,有一个老大在身后撑腰狗也可以成为主人。
有他在那里,余霄根本到不了五号房间。
此时在房间里,杜龙德已经将陈若彤捆好,这次他将她放在床下,他拿起鞭子,冲着陈若彤抽来。
“嗯…”鞭子与肌肤相碰的时候陈若彤狠狠的咬住嘴唇,她不想叫出声来。
“叫啊,挣扎啊。哈哈,享受这快感吧。”杜龙德发疯似的在陈若彤的身上抽打。
泪水已经凝固在女孩的脸上,已经不再忍受了。“我已经报警了,他们已经知道你的事情了!”陈若彤忽然大叫起来,那长期积蓄在心底的屈辱一下子释放出来。
鞭子在空中停住了,杜龙德看着她,“你报警了?你,你报警了?”他的眼神开始变的恐怖。在他看来这两个女孩不会做任何的反抗,因为他曾经说过即使报警也没有用,结果只会自己倒霉。还有他也说了,如果她们报警那么她们的家人同样也会遭到报复。
“你完了,玲玲因为你而自杀,你会遭到报应的…啊,呀…”陈若彤的话还没有说完鞭子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身上。
“你敢报警,报警,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吗,我告诉你,休想,在这个城市中没有人能够扳倒我。”杜龙德抓着陈若彤的下巴对着她说道。
陈若彤此时觉得如果自己被他这样打死或许会很满足,杀人毕竟是逃不了干系的。
突然大门被人撞开,余霄举着枪进了屋,小龙已经被他打倒在地,后面跟着芳小洁,他们是在外边听到陈若彤的哭喊声才强冲进来。
“你是什么人?!”杜龙德指着余霄。
“我是警察,杜先生我以涉嫌强奸,绑架,谋杀罪拘捕你。请你跟我走一趟。”余霄大声的说道。
芳小洁看到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的陈若彤简直心都要碎了,她赶忙跑过去脱下自己的警服将她裹了起来,此时的陈若彤几乎昏迷。
“若彤,若彤,你听的见我的话吗?若彤。”芳小洁高声呼喊。
陈若彤慢慢的睁开眼睛,如同看到亲人的一样,眼睛闪出光芒,“小洁姐姐。…”她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扑到芳小洁的怀中痛哭起来。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芳小洁紧紧的搂住她。
那边余霄与杜龙德的对峙还再继续,“跟你走,你他妈的算什么?敢在这里撒野。”
“你要怎样?”余霄看着他,看着眼前的情景他真想扣动扳机一枪毙了了这个王八蛋。
“呵呵,你以为是警察我就怕了,我告诉你,你知道我是谁吗?在这个城市里没有人能动的了我,你私闯他人禁地,已经是知法犯法了,还举枪威胁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别以为你是警察就了不起,我一样办了你。你敢开枪吗?”说着他竟向余霄扑了过来。
就在这时,屋内的窗户突然粉碎,一阵大风吹进屋内,几块碎玻璃扎进了杜龙德的后背,“啊…”他发出几声惨叫。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风呢即使这里是三十六层,竟然将窗户都吹碎了。正在大家都惊讶之时,一阵白雾从窗户飘了进来。
“玲玲!”陈若彤不觉的叫起来。
“什么?曾玲?她不是已经…”芳小洁听到后觉得很奇怪。
一个身影出现在窗口,”当风将罪恶吹去时,你的脖颈上会架上死神的镰刀。”那里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
“你是谁?”杜龙德站起身看着窗户。
雾气中走来一个女孩她长发披肩,面色苍白,白色的上衣,深色的方格裙子,她慢步向杜龙德走来,风吹起了她的长发,乌黑而亮的头发与那苍白的面孔形成了两道风景,她的鞋踩在碎玻璃上发出‘咯吱’的声音,“当你在花天酒地时,寂寞的女孩在湖边哭泣;当你已恶贯满盈时,死神的镰刀来为你送行!”屋子里想起一阵凄凉的声音。
“妈的在老子面前装神弄鬼,我他妈的才不信这个。”杜龙德已经是狂到了极点。他冲着女孩叫嚣道。
“是那个女孩。”芳小洁认出了站在雾气中的女孩,那是寂寞,但是她的样子似乎与前些时不太一样,但从身形来看就是她,还有那身打扮。
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杜龙德抓了起来。“啊,这是,这是什么?”他惊叫起来。
“你要去谢罪。”寂寞说道。
只见杜龙德如同一只被抓的小鸡,一下子被扔到一边的柜子上将上面的镜子都撞碎了。
“啊,啊…”他惨叫起来,因为没有穿衣服镜子的碎片直接插入了他的身体。
“痛吗?那感觉?”寂寞问道。
“臭婊子。”他大叫一声拾起身边的一把椅子向寂寞扔去。
椅子停在空中,“死神!”陈若彤叫了起来。
“什么死神?”芳小洁和余霄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叭。’椅子飞回去砸向杜龙德。“啊…”又是一声惨叫,椅子碰到他的头变的稀烂,杜龙德的头被撞开了花,血流了一地。
“住手!”余霄大叫一声。 寂寞停下手,紧接着杜龙德如同一只死狗一般掉在地上。她看到余霄正用枪指着自己。
“不要再做了,他已经快死了。”余霄对他说道。
“为什么,难道他不该死?”寂寞没有看他而是默默的说道。
“即使他该死也应该由法律来制裁他。”余霄慢慢的向寂寞走去。
“法律,哈哈。”寂寞突然大笑起来。“如果法律真的有用那么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女孩寂寞的死去了。我要替这些女孩找回他们所失去的一切。”说着寂寞一把抓起昏死过去的杜龙德。
“放下他,否则我真的开枪了。”余霄再次叫道。
“…”
“砰!”一声枪响,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
只见寂寞身边的墙上上出现一个弹孔,一股清烟从里面冒出来。
“你-竟-然开-枪!”寂寞用一种憎恨的眼神看着余霄,但是那眼神很快就消失了,她舒了口气,松手扔下了杜龙德,她的眼睛里似乎充斥着泪水,她看着余霄,“也许只有教训才可以让你醒来,你要作好准备,霄。”
当余霄与她的眼神想遇时他愣住了,那眼神似乎在那里见过,但是自己就是想不起来。
寂寞慢慢的回过身向窗口走去。
“你要去哪里?”芳小洁大声喊道。
“…”寂寞没有回答,而是走到窗前,这时她回过头,看着芳小洁,那被风吹乱的头发所遮挡的眼睛中充满了伤感,“好好照顾他(她)。”说完这句话寂寞纵身跳出窗外。
“天,这里是三十六层!”芳小洁惊叫道,她急忙跑到窗前,向下望去,但是却什么都没有,”难道,难道她真的不是人?”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早已惊动了市局,警察将蓬莱阁酒店的顶层封锁了起来,杜龙德也被送到警察医院进行治疗,陈若彤也被解救,但是考虑到个人隐私问题,芳小洁始终没有让别人接触过她,躲开那些令人讨厌的记者。她替陈若彤找了一个极为密切的朋友给她看病,除了身上的一些被捆绑的伤痕外她心理上伤害需要长时间的调理,不过至于这案件还是需要她来出庭做证的,陈若彤说要考虑考虑,芳小洁并没有强求她,嘱咐她要好好休息,因为寂寞在走的时候所说的那句话,‘好好照顾她。’她觉得寂寞将陈若彤托付给自己了。
※※※※※※※※※※※※※※※※※※※※※※※※※※
余霄再次找到了吴杰。
“你终于与她面对面了。”吴杰说道,他给人的感觉似乎与前些时有些不太一样了。
“怎么了?”余霄觉得很奇怪,是的他在见到寂寞之后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的感觉。
“那就是玲玲。”吴杰说道,他的眼睛里蹦出了希望的火花。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她是曾玲?如果她是曾玲那那具尸体又是谁。”余霄觉得吴杰好像有些神经西西的了。
“那也是玲玲,不过那是以前的她,她说过新的她将在生日之时回来,我相信她。”吴杰默默的说道。
“这家伙是怎么了像中了邪似的。”余霄心里对自己说道。“我知道了,吴杰,我记得你好像说寂寞有些地方像曾玲?”他问道。
“是的当我第一次见到寂寞的时候我就发觉她的嘴和鼻子特别象玲玲。”吴杰说道。
“嘴和鼻子,嘴和鼻子?”余霄反复叨唠着。
“你玩过拼人脸的游戏吗?我觉得寂寞的脸是拼出来的。”突然吴杰冒出这么一句。
“难道…”余霄大吃一惊,他拽上吴杰开车回到警局。
“霄,你跑到哪里去了?”芳小洁迎上来。
“来小洁,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余霄一把抓住芳小洁的手。
“哎呀,你轻些,这是在局里面呢。我跟着你不就行了。”芳小洁挣开他的手。“你好。”她看到吴杰在他身边。
“你好。”吴杰也冲他打招呼。
“他怎么了?”芳小洁小声问吴杰。
“也许是知道了什么吧。”吴杰耸耸了肩。
三个人来到资料科,被张颖看到,”呦,今天全体出动,看来是有结果了?”张颖打着趣说道。她的话让芳小洁的脸直发热。
“好了,张颖今天又是有事相求了,呵呵,真是不好意思。”余霄笑着说道。
“哎,说什么呢?大家都是为工作嘛。”张颖也笑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张颖看着他。
“你的电脑能不能合成图画?”对于余霄来说他知道破案,但是对电脑却一窍不通。
“多新鲜哪,早就跟你说了,多学些东西,你就是不听,小洁呀,你可要多劝劝他。”张颖看着一旁的芳小洁。
“啊,是呀。”芳小洁只是一个劲的搓手。
“好了知道了,下次一定学,还有正事呢。”余霄在一旁说道。
四个人来到电脑前,张颖坐在中间,“好了,要做什么?”她问道。
“你帮我调出近,近三年在东湖自杀的女孩的照片。”余霄说道。
“好的。”张颖在键盘上敲了几下一按回车,屏幕上便列出了七个曾经在东湖销香玉殒的女孩,当然这其中还并不包括曾玲。
“三年就有七个人,怪不得被叫做‘失落之湖’。”看到这些后吴杰似乎对东湖被称为‘失落之湖’的说法有了了解。
“你究竟要作什么?”芳小洁问他。
“拼图。”余霄说道。
“拼图?”芳小洁看着他。
“来吴杰你来看看,我相信你的眼睛,否则你不会将寂寞画的那么神似。”余霄将吴杰拉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