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2
“是吗?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一阿传海,龙子阿传海。”“阿博海吗?我记得那是个聪明的孩子吧?“昆沙门天笑了笑:“很冷静的一个年轻人,比起他的父亲应该是理智的多……”
帝释天挑挑眉,他那俊美一如雕刻的五官仍然严肃:“那样很好,若龙王的脾气是够人受的,他应该是守门人中年纪最大的了巴?”
“是的,其它的守门人都已经换成年轻一代的王了。”
“年轻一代……”
星罗那张美艳绝伦、带着英气的面孔再度出现在他的面前,帝释天沉思了半晌:“昆沙门天,你认为新任夜叉王如何?”
“新任夜叉王吗?”昆沙门天不由得放慢了回话的速度,帝释天的心机深沉,尽管他朝夕与他相处都还是不能了解他真正的想法。
昆沙门天想了想,谨慎地回答:“战力惊人!可能屈目前守门人中实力最强的,前阵子升下不是已经见识过她的战力了吗?”
帝释天点点头,缓缓地说道:“听说她前几天曾经进入”魔之森林“。”
昆沙门天一征!
“她─”帝释天抬起眼,昆沙门天的反应似乎太震惊了一点:“怎么?你很意外吗?”
昆沙门天勉强一笑:“是有点震惊,夜叉王年纪还轻,或许不知道关于”魔之森林“的禁忌与传说也说不定。”
“是吗?”帝释天缓缓伸个懒腰,突然话题一转:“昆沙门天,你的爱妻已经过世多年,难道你真没想过再娶一位妻子吗?善见城里的女子难道都无法令你心动?”
昆沙门天愣了一下:“娶妻?”这天帝的思唯模式与常人不同,光是回答他的问话已让北天王感到疲于思索。
“听说东方将军的爱女西摩俪对你有意,如果你愿意的话──”“不!陆下!”
帝释天挑挑眉。
昆沙门天连忙跪下:“属下失态,属下只是没想到─”帝释天微微一笑,眼神莫测高深地注视着他:“只是没想到朕会想到为你作媒是吧?”
“是─”“你的反应这么激烈应该不只是为了惊讶吧?或许你的心里已经有了理想的对象,如果是的话,何不告诉朕,让朕成全你的心愿?”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3
“愿意,我将尽全部力量承诺保护子民,并尽心护卫天地以及人类安全。”阿传海回答。
老龙王欣慰地笑了笑,他的掌心缓缓升起一道金黄色烟雾,烟雾中象征龙族王者的水蓝色冠冕渐渐出现。
“我现在正式宣布你是龙族第七十任王者。”
龙族子民爆出欢呼之声!
阿传海低下头接受龙族王者的冠冕,但他的脸上并没有兴奋快乐之情,相反的他的神情肃穆,彷佛这重担已经压在他的肩上─彷佛这王位对他来说并不值得高兴─“去接受你的子民的欢呼吧!”老龙王鼓励地笑了笑:“别绷着张脸,今天是属于你的日子!”
阿传海勉为其难她笑了笑,转身接受龙族子民的欢呼!
“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万岁─”欢呼的声音响彻云霄,但阿传海脸上的笑容却那么不自然─老龙王走到他的身边,将龙王刀送到他的面前:“这是……”
“不。”阿传海回过头:“这把刀我不能要。”
“什么不能要?这是历代龙王所佩戴的宝刀,是龙族的镇族之宝!”龙王没好气地瞪他:“你说不能要是什么意思?”
阿传海的笑容里有点感伤:“我想,这把刀还是等您回来之后再交给我吧!”
“这是什么话?你现在已经是─”“所以这是命令!”阿传海平静地注视着父亲。
老龙王愣了一下,看着儿子的脸,他突然跳起来!
阿传海吓了一跳!正待闪躲,没想到父亲一大巴掌已经打在他的背上,笑道:“好小子!有你的!”
“父王─”老龙王突然单膝一跪:小龙王阿传海大惊失色:“父王!”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3
“不。”老龙王微笑着抬起头:“现在你才是龙族的王了,我知道你已经长大成人了。可以好好照顾龙族的子民,我真正可以放心离开了。”
阿传海的眼眶募然温热起来,老龙王微笑着压低声音:“现在就宣布。”
阿传海忍住心痛:“父王─”“快点说!”老龙王命令,“这是你的职责!”
阿传海闭了闭眼,他的声音听起来粗嘎、冷漠得根本不像是他的声音!
“前任龙王近来身体不适,病况日益严重,经御医诊断具有高度危险性。故已无法再待在龙宫:今天起将送住月宫调养。未经本王命令,任何人都不准前住探视,以安养天年。”
欢呼的声音顿失,龙族子民错愕地看着这新任君主──似乎下大了解这命令的意义:半晌之后人群开始议论!
他怎么可以这样做?难道他下知道他的父亲劳苦功高吗?难道他不知道他们有多爱戴他的父亲?
阿博海说完之后,无情地挥挥手:“将前任龙王带下去吧!”
“不可以!一”怎么可以这样!“子民们喧扰起来!”老龙王没有病!他……“阿博海的眼光却冷冷地略过那些人:“你们质疑本王的命令吗?”
场面安静下来,他们只能静静地看着老龙王被带了下去─原本欢喜的气氛顿时跌入谷底─“放心吧!终有一天他们会了解的。”老龙王的声音在他的耳伴响起:“人民都是不擅记忆的。只要你做个仁民的君主,总有一天这件事会过去、会被淡忘……”
是啊!或许人民真的是不擅记忆的,但是他不是。
阿传海呆滞地看着父亲被带走的方向。
他不会忘记是自己将父亲送上死路,他原本可以阻止,但是他没有,他永远也不曾原谅自已竟然没有。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4
圣夜叉—魔之森林
“皇子。她来了,”阿希多罗兴奋地指着水晶球:“您瞧!她真的来了!”
魁缓缓抬起眼睛,水晶球里有星罗的身影,她骑着飞龙正朝着“魔之森林”而来。
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星罗,她脸上的坚毅依旧,但神情却与上次不同。
这次她是有所为而来的吧?
“皇子?”
魁的手缓缓一晃。水晶球里的景象立刻改变,阿希多罗看到里面的景象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那是夜叉族的忖落,离忖落不远处正有滚滚烟垄翻搅,看起来像是一支军容庞大的军队。
“那是──四天王之一的北天王昆沙门天!”阿希多罗下可思议地低语!
“他怎么会带领军队去夜叉族?夜叉族不正好在他的统领之下吗?”
魁冷冷地注视着水晶球:“又是帝释天玩的把戏,星罗不是正朝着这里来吗?我想只要她一踏入森林,夜叉族就会立刻遭到亡族的命运。”
阿希多罗愣了一下。
魁仍然面无表情,他那高深莫测的面孔上一片空白,“皇子──”阿希多罗不知所措地看着他:“那么我们该怎么做。”
魁不言不语,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水晶球里所显示的景象。
夜叉族即将灭亡了。但是也只有夜叉族灭亡,星罗才可能成为他的妻子,而且会是一个与他有着同样目标的妻子。
代价是:付出夜叉族所有人民的命!
他,想怎么做。
夜叉族──
平静的村落里有几个小孩子正在玩耍,那笑声清清脆脆好不悦耳;但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了,村里的人人们还没来得及探出头来,孩子们已经惊叫起来!
“天帝军!天帝军来了!”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4
夜叉族的族人们错愕地冲出他们的屋子,十几里外烟尘滚滚,数十万大军正停驻在村落的正前方。
“这是怎么回事?天帝军为什么会突然驻扎在那里?”
烟尘滚滚之中,那金黄色的军旗飘扬在半空中,上面清楚地写着:天帝军。
夜叉族的人们惊愕地议论,盲眼姥姥在侍女的撬扶下缓缓走了出来。
“终于来了吗?一”姥姥。这是怎么回事?皇又不在,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盲眼姥姥用那早已看不见的眼睛凝视着前方:“领军的是谁?”
“看起来像是北天王昆沙门天─他往这边过来了!”
盲眼姥姥抬起脸,昆沙门天已经骑着天马来到她的面前:“姥姥,多年不见。您好吗?”
盲眼姥姥冷笑一声:“本来是好得很,但是今天见到您就不知道是不是还会继续好下去了。”
昆沙门天的脸色一变,他环视四周的夜叉族人,他们的脸上都有着莫名的谨慎和一丝恐惧─他真不愿这个地方血流成河!
“夜叉王呢?”
“我们的王到外地去探访朋友了。”
夜叉族人一脸的无辜,孩子们站在大人的身边。小手紧紧地拉住身旁大人的衣角,而那好奇的眼光却不停地打量着这军容庞大的军队。
昆沙门天面无表情地一挥手,天帝军立刻将夜叉村落四周团团围住!
“天王!为什么包围夜叉族?我们向来对天帝效忠!”
“对啊!这北方的魔族,如果没有我们不知道将会多么猖獗!”
“我们一向很忠心!为什么带着军队包围我们?难道这就是忠心的下场吗?”
昆沙门天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你们忠不忠心得看你们的王如何作为。”
“王?”
“不可能的!”一个小孩子冲到他的前面嚷道:“星罗姊姊绝不曾做出危害夜叉族人生命的事!她是我们的王!你胡说八道!”
“对!没错─”如果他现在杀了夜叉族所有的人,那么这一生一世星罗是不可能原谅他了!他们再相见的时候就是生死不容的仇敌。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4
夜叉族的族人们错愕地冲出他们的屋子,十几里外烟尘滚滚,数十万大军正停驻在村落的正前方。
“这是怎么回事?天帝军为什么会突然驻扎在那里?”
烟尘滚滚之中,那金黄色的军旗飘扬在半空中,上面清楚地写着:天帝军。
夜叉族的人们惊愕地议论,盲眼姥姥在侍女的撬扶下缓缓走了出来。
“终于来了吗?一”姥姥。这是怎么回事?皇又不在,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盲眼姥姥用那早已看不见的眼睛凝视着前方:“领军的是谁?”
“看起来像是北天王昆沙门天─他往这边过来了!”
盲眼姥姥抬起脸,昆沙门天已经骑着天马来到她的面前:“姥姥,多年不见。您好吗?”
盲眼姥姥冷笑一声:“本来是好得很,但是今天见到您就不知道是不是还会继续好下去了。”
昆沙门天的脸色一变,他环视四周的夜叉族人,他们的脸上都有着莫名的谨慎和一丝恐惧─他真不愿这个地方血流成河!
“夜叉王呢?”
“我们的王到外地去探访朋友了。”
夜叉族人一脸的无辜,孩子们站在大人的身边。小手紧紧地拉住身旁大人的衣角,而那好奇的眼光却不停地打量着这军容庞大的军队。
昆沙门天面无表情地一挥手,天帝军立刻将夜叉村落四周团团围住!
“天王!为什么包围夜叉族?我们向来对天帝效忠!”
“对啊!这北方的魔族,如果没有我们不知道将会多么猖獗!”
“我们一向很忠心!为什么带着军队包围我们?难道这就是忠心的下场吗?”
昆沙门天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你们忠不忠心得看你们的王如何作为。”
“王?”
“不可能的!”一个小孩子冲到他的前面嚷道:“星罗姊姊绝不曾做出危害夜叉族人生命的事!她是我们的王!你胡说八道!”
“对!没错─”如果他现在杀了夜叉族所有的人,那么这一生一世星罗是不可能原谅他了!他们再相见的时候就是生死不容的仇敌。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5
“星罗曾经说过,四大天王里只有北天王堪称真正的天王。无论气度、武功都在其它天王之上:没想到她却看走了眼,原来北天王仍然和其它天王一样为帝释天所用!”盲眼姥姥嘲讽地说道。
“住口。”昆沙门天冷冷地打断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所说的话已经足以使夜叉族遭到灭族的命运!”
“不管我是不是说了这些话。夜叉族都已经注定灭亡的命运了,不是吗?”盲眼姥姥冷笑地回道:“今天天王到这个地方来,为的不就是替帝释天毁了夜叉族。让夜叉族寸草不留?”
夜叉族人震惊地看着盲眼姥姥,再看看昆沙门天。事实就摆在眼前!北天王的确打算歼灭夜叉族!
天帝军的数十万大军的军力也许比不上夜叉族。但是他们人多势众!
更何况这不是一般的战争,村落里还有老弱妇孺!他们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打胜仗。
唯一可以选择的只是:要乖乖遭到灭族的命运?
还是血战到最后一个人、最后一口气!
飞龙不安地喷着气,停在“魔之森林”外面不安地踱着脚步。
星罗和小豹子跳下龙背,有些犹豫地注视着阴森的“魔之森林”,一股不祥的预感由她的心中升起。
如果走了进去,夜叉族的命运就再也无法改变了!他们将会被当成叛逆!
会遭到灭族的命运!
可是不进去这命运就会改变吗?
星罗无言地注视着森林,如果找到预言家,那么或许命运可以改变,至少她可以预做准备甚至带着夜叉族人逃亡。
她必须知道将来,她必须知道帝释天到底打算怎么对付她的族人。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5
“姥姥!”侍女惶恐地奔过去想扶起老人家,但已经没机会了!天帝军数十万兵马冲了过来。所发出的羽箭像是下雨一样笼罩了整个夜叉村落!
侍女和盲眼姥姥率先中箭!
“姥姥!”夜叉族的人们惊愕、惶恐,前面的几个人纷纷中箭倒下!后面的人哀声四起。
血腥屠杀无情地展开!
夜叉族的族人们甚至来不及为自己的命运做抵抗─甚至来不及张口吼出对帝释天的怨恨─“魔之森林”似乎比她上次来的时候更加的阴森可怕,阳光几乎无法透过森密的枝叶来到这森林的内部。
她有点不安地四下张望,这森林的范围那么大,想找到一个人谈何容易?
她正想举起脚步住森林内部更深处找寻。一枝树枝却募然以凌厉的姿态射向她!星罗错愕地跳开!
“谁!”难道是上次那个怪人?
树枝似乎自有生命似的。在她跳起来的同时不断地射下来!但说也奇怪,他们的目的似乎并不是要取她的性命,只是要阻止她继续前进。
星罗皱起眉,也许这正是那位预言家所布下的结界,想到这里她清脆地喊道:“我是夜叉王,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见见预言家,请您为我解答疑问!”
树枝还是不停地激射!星罗有点不大高兴地喊:“为什么不见我?夜叉族有危险了!您难道见死不放吗?”
那些树枝奇异地停了下来,星罗开心地落到地面上:“您愿意见我了吗?我─”“回去!”森林深处有男人的声音低沉地传来,“现在立刻回去!”
“为什么?”
男子的身影淡淡地飘浮在森林的深处,星罗极尽目光却还是不能看清楚对方的模样,只知道那是一个略显苍白,身材俊伟的男子。
“为什么不让我见你?我希望您能为我解答疑惑。”
“关于夜叉族生死存亡的解答吗?”男子淡淡地问,星罗看到他那双有如夜空中冷星般漆黑、明亮却背着距离的眼睛。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6
“你不用问了,因为夜叉族现在已经灭亡了。”
星罗猛然一震!
他的口吻有一丝遗憾:“你赶快回去吧!或者还有机会为你的族人收尸。”
“我不相信─”星罗恐惧地低语,从男人的口气中她知道那是真的,但是那怎么可能?她惶恐地瞪着他:“不可能─我刚刚才离开─”“帝释天早已等在你的门口啊!夜叉王,你到这里来的那一刻便已径注定了夜叉族灭亡的命运……”
那声音飘在风中彷佛是一种谊咒……
难道是自己造成的吗?是因为她愚蠢地想得到一个答案,没想到却铸成大错。
星罗狂乱地住外冲!她不相信!不可能的!她才刚刚离开她的族人。那只不过是一点点时间而已!
她不相信夜叉族就这样灭亡了!那是她拼死护卫的家园啊!怎么可以就这样消失?
她疯狂地跳上飞龙喊道:“回夜叉族去!”
老龙王穿好战甲,脸上的神情十分愉悦,若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即将要离开家园的人。反而像是正准备出游的小孩子似的开心!
“父王!”新任龙王阿传海困难她注视着父亲试图再做最后的努力:“您是否……”
“否。”龙王笑咪咪地看着儿子:“你看你那张脸,简直就像是死了父亲一样!”
“父王!”阿传侮大惊失色地喊:“您怎么这么说!”
“这么说当然有我的道理。”
龙王简单地把龙王刀往背上一背:“你听着,踏出龙宫之后,我的所作所为就已经和龙宫没有关系了!从今尔后,不管任何人对你提起我,你都必须当成不认识!过几天你可以宣布我已经因病死在月宫里。”
他深吸一口气道:“踏出龙宫的那一刻,正是我死的时候知道吗?”
“不行!我怎么可以宣布您死亡的消息!父王!人民都爱戴你!他们不会相信这种鬼话的!”
“那你就想办法让他们相信!找一具尸体、找个人假扮我,什么都好!你是龙族的王,你应该知道这样对龙族、对人民是最好的!”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6
“我做不到!”阿传海痛苦地摇头:“父王,请原谅孩儿,孩儿真的做不到。”
“什么叫做不到!”龙王勃然大怒地吼!
“王!王!不好了!”
虾兵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启禀老龙王、小龙王,河神来报。说昆沙门天带领三十万天帝军攻打夜叉村落!那个地方现在已经尸横遍野了!”
老龙王脸色募然一变!他用力抓住虾兵怒吼道:“怎么会这样?那星罗呢?夜叉王怎么样?是否也在战役之中?”
“老龙王!小的快被您陷死啦!”虾兵哀号。
龙王可不管那么多!他瞪大了一双牛眼死命盯着他看:“快回答我!”
“属下不知道!河神说没看见夜叉王。”
龙王用力一放手,那虾兵跌在地上不住喘息,阿传海焦急地看着父亲:“父王?”
“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下场!”
老龙王那双牛眼布满了血丝,粗嘎地说道:“如果你不照我的话去做,夜叉族灭族的命运同样会发生在龙族身上!”他话才说完,人已经快速地冲了出去!
“父王!”阿传海追了出来,“父王!请您三思!父王!”
龙王没有回头,在他踏出龙宫的那一刹那,他已经不把自已当成龙王了!
他的心里只有老友的托付─还有老友们的血恨─就算夜叉王已在战役中身亡,他也不会改变自已的决定!就算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也决心要对抗帝释天─生死都已经下重要了。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7
小时候她最喜欢在夜叉族的村口玩。
那时候帝释天初得天下、百废侍举,也因此天界难得地得到些许平静。她儿时的同伴很多,众天王的子女们都是她的玩伴。
她总是在村口等侍着,每天都会有不同的天王将他们的子女送来这里陪她一起玩,或者是她的母亲会在村子口一把抱起她,送她到其它的地方去玩耍……
那时候的日子很幸福,村口代表的是同伴、游戏和欢笑,但是现在……
星罗看着眼前满目疮痍,火势在夜叉村落不停地燃烧着!
已经没有哀号了,村民们仓皇失措的惨状已不复见了。仅剩下的就是尸体─到处都是尸体─她傻傻地看着这一切,居然无法落泪!心头的伤口不断地扩大,血一点一滴地涧着、流着─她知道这一生她是再也无法停止流血了!
“姥姥─”她的脚边躺着盲眼姥姥。她的胸前插着好几只利箭。利箭末端清浦楚楚地刻着:天王─星罗跪了下来,盲眼姥姥那睁大着、无神、已了无生气的眼睛空洞地在她的眼前,里面没有愤怒、没有惊恐,只有一丝不甘与怨恨!
环视周围的尸体,他们的表情如出一辙!
那一丝不甘与怨恨─
“啊─”星罗仰天发出尖锐、刺痛无比的尖叫声!
天啊!
“这里还有一个!”
“是夜叉王!”
“快去禀报昆沙门天!”
星罗茫然地站起来,身后站着一队天帝军,他们个个身上都染了血迹、他们的手上都染了她族人的血!
“夜叉王!谁要是能杀了夜叉王,想必天帝将重重有赏!”队伍中有人的眼睛里问出贪婪的光芒,手上的武器已经蓄势待发。
“你别笨了!那是夜叉王耶!天界第一武神将!你想杀她?”
其它人缓缓地后退,不管帝释天将有如何重赏,都得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去领那个赏!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7
小时候她最喜欢在夜叉族的村口玩。
那时候帝释天初得天下、百废侍举,也因此天界难得地得到些许平静。她儿时的同伴很多,众天王的子女们都是她的玩伴。
她总是在村口等侍着,每天都会有不同的天王将他们的子女送来这里陪她一起玩,或者是她的母亲会在村子口一把抱起她,送她到其它的地方去玩耍……
那时候的日子很幸福,村口代表的是同伴、游戏和欢笑,但是现在……
星罗看着眼前满目疮痍,火势在夜叉村落不停地燃烧着!
已经没有哀号了,村民们仓皇失措的惨状已不复见了。仅剩下的就是尸体─到处都是尸体─她傻傻地看着这一切,居然无法落泪!心头的伤口不断地扩大,血一点一滴地涧着、流着─她知道这一生她是再也无法停止流血了!
“姥姥─”她的脚边躺着盲眼姥姥。她的胸前插着好几只利箭。利箭末端清浦楚楚地刻着:天王─星罗跪了下来,盲眼姥姥那睁大着、无神、已了无生气的眼睛空洞地在她的眼前,里面没有愤怒、没有惊恐,只有一丝不甘与怨恨!
环视周围的尸体,他们的表情如出一辙!
那一丝不甘与怨恨─
“啊─”星罗仰天发出尖锐、刺痛无比的尖叫声!
天啊!
“这里还有一个!”
“是夜叉王!”
“快去禀报昆沙门天!”
星罗茫然地站起来,身后站着一队天帝军,他们个个身上都染了血迹、他们的手上都染了她族人的血!
“夜叉王!谁要是能杀了夜叉王,想必天帝将重重有赏!”队伍中有人的眼睛里问出贪婪的光芒,手上的武器已经蓄势待发。
“你别笨了!那是夜叉王耶!天界第一武神将!你想杀她?”
其它人缓缓地后退,不管帝释天将有如何重赏,都得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去领那个赏!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7
“没人敢取她性命吗?让开!让我婆流那让你们开开眼界!”
战士冲了出来,唇角发出冷酷的笑容面对着星罗。
“夜叉王,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夜叉族!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们刚刚进去过,只要是会动的、会叫的,都已经死在大火里、死在天帝军的手中!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没有人民的王者了!但是没关系!我婆流那很仁慈!我可以送你到阴间去继续当他们的王!”
星罗的眼里没有愤怒,只是那双有如星辰般的眸子闪动着噬血的光芒──杀|“怎么样?不敢过来吗?”婆流那大笑着扬起他手中的大刀。“像你这么美的人能死在我的刀下也算是我的光荣!放心!我一定让你死得其所!风刀流!”
一股强劲的刀风无情地袭向夜叉王,她却不闪不避,任那刀风笔直劈向她!
“成功了!”
婆流那的刀风席卷起一阵狂沙。连地面都被他劈出一条大沟!
“婆流那!你真的立了大功了!”
“没想到夜叉王也不过如此,竟然这么容易就死在你的刀下!”
“你说这是什么话?”婆流那既是兴奋又是得意地横他们一眼:“这可是需要过人的勇气─”“哇!”
婆流那愣了一下,烟尘过后那夜叉王竟然完好无缺地站在那里,她那美丽绝伦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那双眼睛依旧冷冷地注视着他们。
“婆─婆流─”他们恐惧地住后退,只有婆流那还不肯相信地看着夜叉王所站的地方,这怎么可能?连地上都已经被劈出一条深沟了,她怎么可能达一点伤他没受?
“你杀了我的族人,你得偿命。”
星罗轻轻地说着,她腰间的配剑发出清脆的噬鸣声,然后刷地跳了出来!
“罗刹剑!”
“好啊!”婆流那兴奋地跳起来,“听说罗刹剑是天界第一神剑!今天我婆流那倒要试试看这把剑的威力究竟有多大!”
罗刹剑闪了出来,星罗看也不看他一眼,笔直将剑住前一劈!
“哇啊!”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7
婆流那根本无处可闪,在他的眼前似乎有千百个恶鬼挡住了他的去路!无论他手中的大刀如何挥舞都无法将那些恶鬼驱离。
银光一闪!他只觉得自己的额头有一道冷风划过─“婆流那!”
天帝军众人恐惧地看着星罗剑光一闪,婆流那已经活生生被那罗刹剑劈成两半!
“我要杀了你们!”星罗平静地说道:“我要你们为夜叉族的每一条生命付出代价。”
他们恐惧地喘息,星罗那不怒不威的模样更让他们感到可怕!前一阵子他们都在天庭看到过夜叉王的威力;但是那个时候她还像个人,像个很强的人,而现在她已经不是人了─她是个鬼─夜叉鬼!
“受死吧!”
星罗葛然大叫一声!手中的罗刹剑像是自有生命一般急卷而出!所到之处哀号遍野!惨叫的声音不绝于耳!
“夜叉王!”
她葛然回头,骑在天马上的昆沙门天无言地注视着她。
“是你杀了他们。”星罗惨惨一笑,眼里依旧无法落下任何一滴眼泪。
“是你。你竟然为了帝释天、背叛了我们多年的友谊!”
“夜叉王,是你背叛了天帝!我……”
昆沙门天困难地试图解释,但语音却只能已无疾收尾。还有什么好说的?
人都已经死光了不是吗?夜叉族已经完全消灭了!除了夜叉王,这夜叉族等于已在天界的记录上遭到除名。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8
“我不想听你说。凡是杀我夜叉族人者都必须死!你也不例外!”星罗疯了似的冲过来!
“昆沙门天!受死吧!夜魔罗刹!”
昆沙门天一咬牙硬是接下星罗那死命一击!
老天!帝释天说得对,总有一天星罗会成为真正的天界第一强者!那强劲的剑风几乎连他抵挡起来都觉得有点力下从心!
星罗现在已径不要命了,正因为她不要命,所以攻势凌厉,步步迫人,但是也因为她一心求死。所以露出了太多的破绽!
昆沙门天的心里原本有一丝犹豫,但是星罗那不要命的打法逼着他必须保护自己─“左天印!”
星罗杀红了眼,根本不在乎昆沙门天使出什么样的武功;那“左天印”是北天王独创的武功,普天之下也只有帝释天有能力与之相抗衡!但是星罗不怕,“左天印”对着她的头部袭来,她甚至不躲、不闪、不避!
她心里唯一想的是要取昆沙门天的性命!
昆沙门天在错愕之余已经来不及收回攻势!那一掌用力之猛,恐怕千年岩石也将为之碎裂!
“星罗!”
星罗被掌风打出大老远外,但手中的罗刹剑却也刺进了昆沙门天的胸膛里!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8
“天王!”天帝军错愕地惊叫起来!
“天王受伤了!”军队顿时慌乱起来!
“我没事!”
昆沙门天忍痛将罗刹剑猛力抽了出来!那失去主人的长剑依旧散发着森冷的噬血光芒!他无言地注视着不远处的星罗,她那纤细的身体一动也不动地瘫软在地上,像一具失去生命的破布娃娃。
昆沙门天喘息着想冲过去,但是却又急急止住脚步!老天!他不能过去!
众目睽睽之下,他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天王?”
“天王不要紧吧?”
昆沙门天强忍住心中的苦涩将罗刹剑收好,猛地跳上天马……
“我们走吧!”
“那夜叉王─”“死了!你认为她还可能活过来吗?”昆沙门天状似无情地说道:“你要是不相信就自己过去看看吧!”
天帝军的人自然不会过去察看,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有人能在“左天印”之下生存吗?不可能的,就算是天界的第一战将夜叉王也不可能。
所以他们走了,烟尘滚滚之后,只留下已经血流成河、死气森森的夜叉族残骸──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8
十月半之谁的手
就在安庆商都的对面,有一座小小的花园。一到晚上就有情侣在这里有谈情说爱。
这里一到晚上都非常的热闹,芸芸在这里等着她的男朋友。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男朋友这么晚了还没有来,难道他临时有事,而没有来,他也会打她的呼机告诉她临时有事不能来呀。但他也没有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都12点了,芸芸的男朋友到现在都没有来,芸芸只好回家,一肚子火,边走边骂:“你这个要死的舒羽,到现在还不来,害我等这么长的时间,以后不理你了!哼”
刚走到花园的中间,感觉后面有人跟着她,她回头看看,没有人,难道是自己的幻觉。她又走了走,还是有人在跟着她,刚想回头看看,有人把她往边上拉,她刚想叫,那个人马上就把她的嘴给捂祝芸芸挣扎着,心里极度恐慌。
这时,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好像是舒羽,她一口咬住那个人的手,那人一疼,放开她。芸芸大叫着:“救命啊!救命啊”舒羽听到她的呼唤,赶了过来。那个人看有人过来,拿起放在旁边的木棍向舒羽扑去。舒羽闪开他,抓住那个人的手,和那个人打了起来。舒羽把那个人一推,那个人向石凳上撞去,然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舒羽扶起芸芸,看见那个人不动了,吓了一跳。走过去,推推他。还是不动,舒羽对芸芸说:“去报警,快呀”
芸芸忙跑到磁卡电话旁,拨了“110”。警察急忙赶过来。舒羽说他们是正当防卫。几天后,经过警察的核实,这件事就这么平息下来了。直到有一天,舒羽和芸芸来到那个花园,他们坐在长凳上,相依着。突然芸芸对舒羽生气的骂道:“你干嘛老是摸我?”
“我没有啊!我的手一直都在这里呀。怎么可能去摸你呢?”舒羽解释着。“但是真的有人摸我呀。不是你那是谁呢?”芸芸疑惑的说,“你不要骗我了,绝对就是你”
“我说了不是我就不是我啊!你干吗不相信我呀?我没有骗你呀”舒羽也生气了。“但这里只有我和你呀,不是你那会是谁呢?”芸芸说。“我真的没有摸你呀!这么邪,我看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好不好?”舒羽轻轻的对芸芸说。
“哦?”芸芸看了看漆黑的四周拉着舒羽的手说:“那我们还是走吧。”“嗯。”舒羽拉着芸芸向对面的商都走去。却不知道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正在看着他们离去。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哈哈”黑暗中发出狂笑。在家里待着的芸芸躺在床上百般无聊地看只电视。听见门铃响了,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她知道是舒羽来了。舒羽答应今天来她家陪她的。
“你来了!我等的心都碎了。你知不知道呀?”芸芸发着唠叨。“我现在才发现你是离不开我的呀”舒羽笑着说。“去你的!哼!进来吧”芸芸生气地推了舒羽一下。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8
舒羽走了进去,感觉自己的周围冷冷的。他骂自己胆小,是幻觉吧,不然就是冷气开的太大。“你去冰箱里拿点饮料,我在房间里等你。”芸芸吩咐着。
“嗯。”舒羽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感觉背后一只手在摸他。他以为是芸芸,叫着:“芸芸,你不要瞎摸呀,好痒呀!呵呵”他回头一看,没有人。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不是芸芸在摸他吗?不会吧。没有人,那是谁在摸他呀?舒羽想的心里有点慌了。他拿着饮料跑到芸芸的卧室。
“羽,你干吗那么慌张呀?见鬼了吗?”芸芸开玩笑的说。“芸,你刚才没有到厨房去吗?”舒羽紧张的问。“没有啊!我叫你去拿饮料你拿了吗?”芸芸还不知情呢。
“给你,”舒羽将饮料递给芸芸,小心翼翼的问,“说实话,你真的没有去?”。“真的没有嘛!你好烦呀!!!这个事干嘛骗你呀”芸芸好像生气了。
这时电视里发出鬼哭狼嚎的呻吟声。舒羽和芸芸感觉空气中有股邪异的味道传播着。芸芸颤抖着。把舒羽紧抱着。舒羽心里也很害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舒羽非常的疑惑。
“啊”芸芸大叫着,并把手指向电视,舒羽顺着芸芸的手望去,他感觉时间凝结住了。不可思义的景象,有只手正从电视里伸出来。“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哈哈”那个声音又传了出来。
舒羽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向电视砸去,却被那只手抓个正着。转眼间,那本书被撕个粉碎,在房间里飞舞着,诡异的笑声同时回荡在整个房间里。那只手突然变长了,掐着舒羽的脖子,舒羽被掐的气也喘不过来。芸芸吓的拿起饮料罐使劲的砸着那只手。
这时,门被砸开了,阿郎带着小娜破门而入。看见这个景象,话也说不出来。“阿郎……快帮帮我碍…”舒羽凄惨的声音传来。阿郎拿起旁边的衣架冲过去拼命地砸着那只手。但那只掐着舒羽的脖子越来越用劲了,舒羽开始翻白眼了。
电视里的声音又开始狂叫了,“我要杀了你……”阿郎看着电视,拿着衣架朝电视机挥去。只听见“轰”的一声,那只手也随着炸了的电视机消失了。舒羽跌到在地上,喘着气说:“太可怕了!咳……咳”。芸芸跑过去,扶起舒羽,“你没事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阿郎也喘着气说:“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芸芸回想起那个可怕的夜晚,“是不是上次被舒羽打死的那个人啊”舒羽回想着,“也许是的,上次想侵犯你,没有成功。最后还为此送了命,是不是不甘心呀?”
小娜走过来说:“那就有可能了,那你们现在该怎么办呢?一定要想想办法呀”阿郎对舒羽和芸芸说:“你们还是找个地方避避吧”阿郎看了看砸碎的电视机,“我看‘他’可能还会回来的”
小娜也附和着说:“你们搬到我家去住吧”“那我们快去收拾行李吧”芸芸拉着舒羽焦急的说。“你收拾行李,我去上个洗手间。”说完,就向洗手间走去。
芸芸坐在坐便器上,突然感觉屁股有股凉凉的感觉,好像有只手在摸她……!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8
时光隧道
这是一个朋友给我讲的真实故事,当然信不信由你:
我的朋友曾做过一个梦,梦中在一个黄昏的傍晚,他走在一条没有人的小巷里。小巷似乎望不到头,他一直往前走,往前走......突然,对面横空出现了一个人,骑车飞快地向他扑来,情急之中,他伸手一挡,就把骑车人挡住了,接着他就醒了,尽管惊魂未定,但他以为这是一个恶梦,也没放在心上。
一年后的某一天,他去同学家玩,途中他无意中一扭头,看见一条小巷了,和他梦中的一模一样!好奇心驱使他想去看一看。他同学急忙劝阻他说,文革中这一条小巷曾出过事,有一个人偷了辆自行车,从小巷中飞车逃窜,后面一群人在追赶,但怎么也追不上,就在这时,偷车人忽然莫名奇妙地停住了,傻呆呆地站在那儿,被后面追上的人打死了......
真有时光隧道吗?我的朋友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挡住了偷车人?我也一直也想......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8
时间到了
在我说这件经历之前,我想我必须向那位同学说明一下:
"我并无意藉由你的不幸来衬托自己的幸运,我并无冒犯你的意思,此刻的我是带着严肃的心情来记述这件经历,虽然在这之前我已和好友们说过这件事,但是总是丢三落四,说不完全,我今年即将毕业,所以想在这个时候将这件经历做个整理,没有别的意思,希望你不要见怪,并且祝福你在天之灵能得以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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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发生在我念台北工专的时候,工专的校友们应该忘不了一年一度校运会上的啦啦队竞赛,这项竞赛一向是兵家必争之地,各个科系无不全力以赴,而那时我专三,担任本科的啦啦对队长,负责啦啦队训练的所有事宜,事情发生在一个微凉的夜里........
"好!各位学弟,解散!"唉!好不容易又结束了一次累人的训练,今天学弟妹的表现不错,虽然我已经喊的快破嗓了,但是看到他们从零开始直到现在的进步,总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成就感,累一点也算值得,"好啦!明天我们放学后留下来做道具,有空的人就留下来帮忙吧!今天辛苦大家了!学弟妹们的进展不错,今天大家都累了,早点回家睡吧!谢谢各位!"告别了负责训练的同学之后,拖着沈重的步伐,和其他住宿同学拿着器材回到了宿舍,以最快的速度处里完剩下的工作,然后和住宿的训练干部门讨论了一下今后训练的重点,直到上床的那一刻为止,我的脑海中还在想着:"一定要拿到前三名,一定要让科里露脸一下........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眼皮就重了起来.....可是我万万没想到,那天夜里的梦境可能是我这一生永远也忘不了的,也可能是决定我是生是死的一场梦(或许吧!直到现在我还搞不懂那究竟是梦境还是真实........)
"喂!"我睡意正酣的时候,彷佛有人推了我一把,"是谁呢?!"我睁开充满睡意的双眼,朦胧中看见我的床边站着一个黑影,藉着外头的亮光,隐约看见他穿着一袭黑色长袍,但是看不清楚他的脸"咦!不对呀!"工专宿舍的床??是架空的,底下就是书桌,而这个黑衣客的头几乎快顶到天花板了,如果他的身高没超过两百五,那就是......"天啊!他竟是悬空的........."而就在我惊魂未定时,这个黑衣客开口了:"时间到了!我们走吧!......"说罢他就开始拉扯我的手,想把我从床上拉起来,一直拉......而我当时虽然懵懵懂懂,但是我只有一个直觉:"不能跟他走!!!"所以我开始极力挣扎...不断挣扎,同时心中不断默念一切我所知道的咒语佛号,从南无阿弥陀佛念到六字大明咒,再念白衣大士神咒...他拉我的力量越来越大,我整个人从原先躺着被拉成上半身悬空几乎快成坐姿,此时我看见寝室中其他同学仍在熟睡,他越来越用力,而我的咒语也越念越快......仍然不放弃挣扎他的手而就在我俩僵持不下的时候,忽然看见窗口飞进来一个穿白色长袍的人(在这里我要说明一下,那个白衣客是以与地面成平行的姿势从窗口进来,所以我认为他是用"飞"的,而不是用"飘"的)然后他就"站"在黑衣客身边,手上彷佛拿着一本书或是一叠纸的东西,此时原先那个黑衣客就暂停拉我的动作,但是他仍抓着我的手,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8
"不是这个!找错人了啦!"白衣客拿着手上的那本书对黑衣客说,而黑衣客似乎也凑过去看了那本书一眼,接着他就放开我的手,和白衣客两"人"一起从窗口飞了出去,那时我只觉得全身有如虚脱般的疲软,跌回了床上,几乎是头挨着枕头的同时又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闹钟吵醒,睁开眼一看,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我从被窝力坐了起来,突然觉得一阵冷,原来我浑身早已被冷汗湿透了,我并没有马上下床,而只是坐在床上回想昨天夜里的那场"梦"...
"喂!起床了啦!干嘛还赖在床上不起来"室友兼同学的鸟头在我床下数落着我.......
"ㄟ鸟头,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什么梦?!"
"ㄣ!没有啦!没什么...............""神经病!"
我想或许昨天晚上是我太累了所以才做那个奇怪的梦,也许没啥意义,也就没有把昨晚的梦境告诉鸟头,就当作它是一场奇怪的恶梦吧!还是赶快准备一下,到学校上课才是要紧,何况今天还要做道具,得早一点到学校去安排......
所以我就继续再想下去,起身梳洗了.........但是我万万没想到昨天晚上的那场"梦境",竟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少年不识愁滋味"白天与同学死党们谈天说笑,
聊聊联谊啦!美眉啦!跟干部们讨论一下训练事宜啦!整天的上课都显得如此有趣,而就在说说笑笑中,很快的,我几乎忘了昨晚的那场怪梦......"好啦!各位同学,今天我们就上到这里吧!""起立!敬礼!"
"谢谢老师!"哇!又混到下课了,真是................
"ㄟ!陈惠民,今天是不是要做道具呀?!"
"对呀!有空的同学就留下来帮忙吧!"
教室里同学们渐渐离去,只剩我和干部们留下来制作啦啦队的道具,
"陈惠民!我们有点事情,可能五六点左右才会回来,你们打算做到几点呀!到时候要不要我们过来帮忙!?"
"ㄣ,我看你们六点直接过去啦啦队训练那边好了,我们今晚还是得加紧练习...这样好了!我们先留在这里做,如果训练时间到了还没做完,那负责训练的人先过去,留几个人在这ㄦ继续把道具完成"
"喂!阿伯!你颜料买了没?!"
"还没耶!"
"那!Jordan你跟阿伯先到光华商场去买颜料,我们在这里等你.....
"唉!虽然学弟们的表现很不错,可是其他科的实力还是不容忽视,我看我得再计划一下,如何克敌制胜......想到这里,忽然发现我的贴身法宝--记事本没带,天啊!一定是昨天晚上放在宿舍桌上,而今天上课时太匆忙一时忘了拿,反正阿伯他们去买颜料也要一点时间,我就乾脆回去拿好了!
"ㄟ!小光光!我先宿舍去拿东西喔,马上过来!"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8
我今天是怎么了!竟然会忘了我随身携带的记事本,虽然不是没有记事本活不下去,可是那里面可是记录了我包括成形及未成形所有的计画耶!我看我还是回去拿一下好了!怎么会忘了咧!这么重要的东西......
"今天是怎么了?!总觉得有些恍恍忽忽的"
"咦!该不会我连宿舍钥匙也忘了带吧.....
"摸摸口袋........天啊!我还真的忘了!怎么办呢?!爬窗户好了.................(注:曾经住过工专新宿舍的校友们应该忘不了爬花台的经验吧!由于工专新宿舍的设计是相连的两间寝室,窗外的花台很接近,所以如果有人忘了带钥匙,大多都会由隔壁寝室爬花台进自己寝室)
爬就爬吧!不然怎么办呢?!谁叫自己今天魂不守舍.丢三落四的.......
"喂!惠民!"正当我走到科馆门口时,一阵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我........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班上同学阿彬,他也是我们啦啦队训练的主要干部之一,
"ㄟ!你会不会觉得你对学弟太凶了!?你不是要选总干事吗?!你在啦啦队训练时老是扮黑脸,这样你会丢掉学弟这边的票唷!"
"唉!我知道呀!可是我总不能放着不管吧!选总干事是一回事可是啦啦队训练是另外一回事,既然我接下来,我就一定要做好,先不要去想选总干事的事情........."
就这样,我和同学兼好友的阿彬在科馆门口聊了起来..........
"喂!你们在做什么!""ㄏㄡ`!阿伯!你们终于回来了........."
"走吧!我们先上去做道具吧!"本来想回去拿记事本的,可是既然他们已经把颜料买回来,那我就先上去做道具吧!今天晚上应该用不到记事本吧!
"阿伯!你跟Jordan先把边描出来,其他人再根据他们描的边着色....
小光光!你去宿舍餐厅买一下便当好了!"
"要买什么菜?!我随便买喔!"
"好啦!只要不是牛肉我都吃啦!"
就这样,我们开始在教室里做校运会当天要用的道具.........
"喂!阿伯!你的字怎么不一样大?!"
"哪里?!
我看!........唉唷!差那么一点点你也在讲......."
"可是有差就是有差嘛!...."
"喔!干ㄋㄚ....猩猩你真的很白痴耶!""你不爽你来写嘛!"
"喔!好啦!好啦!"
就这样,我们在笑闹中做着我们的道具..........
"便当来罗!"人未到声先到,小光光回来了!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9
"ㄟ!我先去上厕所,你们不要偷吃我的菜喔!"
"谁??你?!嘿嘿嘿!陈惠民,你要快点回来唷!要不然........"
"白痴!",我边骂边走出教室......
等我回到教室后,
只见每个人都趴在桌上拚命地吃........
我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开始吃我的便当...
"ㄟ!陈惠民,刚刚宿舍摔死一个人耶!......"
"ㄚ!怎么会这样?!"
"我刚刚经过时,一堆人为在那里,学校的大头都去了耶!....后来我听餐厅老板娘说,那个人是因为爬窗户摔了下来,好像是七楼的唷!"
后来我要回来时,有看见一块木板盖着唷!就在一楼交谊厅旁边"
"喔!哪里的,知不知道?!"
"干!你以为我神喔!我哪知道..."
一口扒着饭,
一边在想..."哎呀!怎么那么不小心咧......
爬窗户爬到摔下来..............."
"爬窗户摔死!!!!!"
一口饭趴到一半,我忽然脸色一变......
昨晚的梦境和今天下午
所发生的事刹那间在我脑海里转了一圈.......他们找错人了!他们果然找错人了!........
==========后记===============
这件事情发生在民国79年的三四月间,那位同学住在七楼,事情发生的那个下午,他刚洗完澡,可是却忘了带钥匙,所以他就从交谊厅打算爬到他的寝室去开门,也许是刚洗完澡还是因为紧张,所以一时手滑,摔了下去,在交谊厅的窗口旁还留着拖鞋,但是拖鞋的主人已经一去不回了.......
后来那一阵子,没人敢再爬窗户了,而学校当局也三令五申,爬窗户者,一律大过一支..........
我后来再忆及此事,我实在不知道,如果那天我随他们而去,那么隔天..........
也许他们后来会发现他们找错人了,可是,我回的来吗?!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9
时间的灰烬
作者:dong
我是一个老不死的人,也就是在一次我的祖父救了一个洋牧师后,那个牧师给我吃了一块蛋糕,那是一块巧克力蛋糕 ,在清末的时候是很稀罕的。
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从此我就停留在25岁上不老了。
我也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悲伤,总之在我还没来得及产生任何心理活动的时候它已经发生了,接着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应该猜得到:我身边的人都一个个离我远去。我孤孤单单,孑然一身。
而为了不使别人认为我是个鬼,我每过5年就会蒸发 ,于是我总是过着颠沛流离,漂泊不定的生活。
谁说长生不老好来着?
(十里洋场)
怎么说呢,为了“报答”这个牧师和这块蛋糕带给我的这个不死劫,我和我的新婚妻子在1933年开了一个西式点心店,而“招牌点心”就是巧克力蛋糕。那时的上海已是万商云集,灯红酒绿,号称"不夜城","东方巴黎"。很多外国的"瘪三","流氓"到了上海便摇身一变成了绅士,贵族。我的妻子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长得很有东方女性的美感:小巧玲珑,清秀可人。在我看来和我的前几个妻子没什么两样,而那些外国瘪三确是惊艳万分:与她们那些只可远看的金发美女来比,中国美女细腻多了。来我这个店买点心的洋鬼子特别多,而他们又很不老实,和现在的三资企业老板一样总想赚中国女人的便宜。而我的妻子并没有现在的白领小姐那么"开放",遇到动手动脚的客人她总会叫我出来,躲在我的身后。可这并不代表她是一个从一而终的人,事实上我从来不认为觉得女人不会红杏出墙。一个真正的巴黎小伙子的到来证明了我的观点。我从没有见过如此英俊的男人,如果我是女人我也会主动献身的,这也就怪不了我的妻子了,自从他来之后,妻子再也没有叫我出来,他们谈得是如此投机,俨然热恋中的情人。我没有干涉因为我再过几年就会蒸发,我注定不能给她幸福。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爱情会让一个天使变成一个魔鬼。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我娇小羸弱的妻子把一把匕首插进了我的心脏,于是我便提前从这个城市蒸发了。(红旗飘飘)在那个红色年代,我成了一个北京的点心师。北京是这个国家的首都,那时的西式点心是只有首长才能享受的奢侈品。首长的女儿特别爱吃我做的蛋糕,那种类似“黑森林”的巧克力蛋糕。说起来真是不可思议,我漫长的人生竟是如此枯燥,永远与蛋糕有关,造化弄人啊,难道我的前世是一块蛋糕吗?首长的女儿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她很少有与别人相处的机会,因为她的母亲在生第二胎时死于难产,而首长又老是忙于工作。所以我成了与她最亲密的人。自然而然地,不可救药地,一段感情开始了。可是没有想到的是结局是如此悲惨,首长知道了这件事后勃然大怒,痛骂女儿是个不要脸的小婊子,而她却是如此地坚定,不论首长如何打她骂她折磨她,她依然表示海枯石烂,此情不渝。无奈,首长只得出了一个下策,将女儿下嫁一个他的老部下,没想到的事发生了:新婚那天她的女儿偷出了他的枪饮弹自尽,并在遗书中表示来世要我等到她与她再续前缘,可是我那有来世啊,我只能暗自啜泣,悲痛欲决。首长承受不了这个打击,认为我是罪魁祸首,于是端出一挺机关枪把我打成了马蜂窝,于是我又不得不蒸发。
(恋恋风尘)几十年以后我又回到了上海,那已经是21世纪了。这时的上海已经是日新月异,一年一个样,三年大变样。除了老城区我已经不认识了,但这正合我意:不会像蛋糕那样让我味同嚼蜡了。大家一定已经猜到,我还是干着和蛋糕有关的事情。是的,我在西区开了一个只提供蛋糕和咖啡老上海情调的PUB。正如我所料,我的标新立异立刻引来了很多猎奇的时髦男女,其中以那些漂亮的小姐居多,她们多是那些夜总会的常客。在凌晨时分光临这里,要上一杯卡布其诺,一块蛋糕打发时光。有一位小姐似乎对蛋糕很在行,于是我们成了知音。有一天她对我说了她家的故事,原来她是我33年的妻子的后代,并说我的妻子在杀了我之后追悔莫及,与巴黎小伙子一刀两断,并于次年生下一个女儿,居然是我的骨肉,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过后嗣,难道是上帝的恩赐吗?我的妻子是她的姥姥,多么有趣啊。可是一秒钟后我不再感觉有趣,因为那个女孩子吻了我,并告诉我她疯狂的爱上了我。我该说什么呢?我该怎么办呢?我该何去何从呢?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上帝并非恩赐了我,而是一个玩笑,甚至是一个惩罚,惩罚一个和他一样寿与天齐的人。这样的事情让我无所适从,就像在天堂遇到撒旦一样让我既惊讶又恐惧。
时间对我来说毫无意义,而我又无法摆脱这个不死劫,如何是好呢?如果时间能够被毁灭我或许可以得救,我只有躲在时间的灰烬里逃避一切的无缘无故降临的诅咒和惩罚。可是时间的灰烬在那里呢?或许我也成了灰烬那才好呢,可是我又如何成为灰烬呢……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9
是故我知
我的头被压得紧贴在砧板上,刽子手肩头的鬼头大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太阳正一点点地移向天中,台下乌压压地一片,鸦雀无声,而我却没有一点人之将死的恐惧……
我知道这是在梦中,最近的一段时间,几乎每天的这个时候,我都会做这样的梦。当午时三刻监斩官不无夸张得意地宣布“时辰到,开斩”时,随着一声撕云裂帛的“刀下留人”,一骑黄膘马绝尘而来,身着黄马褂的太监宣读完圣旨将我“官复原职”,我总是平静、安然地醒来,带着台下的百姓的欢呼给我带来的喜悦,满怀信心和激情地投入到一天的工作、生活中去。
台下似乎有点躁动,远方隐隐约约传来“得、得”的马蹄声,我也不由自主地抬眼望去。监斩官宣布“时辰到,开斩”,刽子手肩头的大刀已经举起,台下复又寂静无声,我仿佛看到一身皂黄的太监正夹马凝气,预备给我和天下的黎民以巨大的惊喜……鬼头大刀正挟着风声向我飞来,我不由地紧张起来,求助地看着前方渐近的黄色旋风……我脖子上感到一丝丝的凉意,随着一阵痛快淋漓的快感,我失去了知觉。
尸体被发现在一间简易的职工宿舍里的床上,死者身上无任何致命伤痕,两眼圆睁,显得极为恐怖;在其枕边有一只疑为野猫碰落的衣架,床头柜上有小说数本:《龙公图案》、《寇青天》等。这里地处城乡结合部,环境幽静,每天早晨第一缕金色的阳光射到床头时,卖菜牛车的“得、得”声和乡农间近乎京剧对白的招呼是这里的噪音唯一来源。
然而法医的解剖结果表明,死者死于巨大的惊吓。种种迹象表明,死者在临死前一定看到或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知道这一切,因为我曾经坐在巨大无影灯上,看着年轻的法医解剖我的尸体,痛哭失声,却没有泪水。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9
噬尸者
姓名:瑞克·迈克里
年龄:28岁
职业:尤利镇政府特邀首席外科医生,人体学专家
姓名:莉丽·阿陇迈克里
年龄:26岁
职业:镇政府头号电视新闻记者
姓名:亚当·迈克里
年龄:5岁
职业:镇立幼儿园成员
姓名:绒球
年龄:1岁
职业:给迈克里一家当宠物。当然,它是狗。
故事,就从这个三口之家和他们所居住的小镇开始了。
夜里,十一点半。“莉丽,我回来了。”瑞克拖着沉重的步子,一进门就万分疲倦地倒在沙发上。“瑞克!亲爱的”莉丽连忙拿了热的湿毛巾走了过来,“又有一大堆病人?”
“是啊,可把我给累坏了。”瑞克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多少了。“我真怀疑当初选择当医生是不是个错误。我都有点后悔了。”“我知道,瑞克。我知道你很辛苦。可是你救过那么多人,连上帝也会感激你的。我去把饭菜给你热热。”“不用了,莉丽。我在街上吃过了。现在我只想睡觉……”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09:59
第二天,电视新闻社。“莉丽,你得帮帮我们!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重大新闻了。我们的新闻节目的收视率直线下降,如果再没有什么让人感兴趣的新闻的话,咱们都得回家啃干面包了”这是电视新闻社的老板罗杰斯。当然,他是莉丽的顶头上司。50多岁,身材不高,微胖,喜欢叼烟斗。虽然着急的时候喜欢大喊大叫,爱发脾气,但却是个好人。“我说头儿,我们的小镇就这么大点儿个地方,不可能一直出现重大新闻的。”莉丽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不不,莉丽。我知道你能行。你一直是我们新闻社的骄傲,你一定会有办法的。”“好吧,我试试吧,尽力而为吧。”
回到家里,莉丽坐在桌子旁,想着该怎么找点新闻来报道。这时候,他们的儿子跑了过来。“妈妈!爸爸他今天什么时候回来?”“哦,亲爱的。你爸爸最近很忙,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可是他答应给我带玩具火车的。”“乖,好儿子。你爸爸最近很累,别总是缠着爸爸买玩具,好吗?去找绒球玩吧。”“嘟嘟--嘟嘟”,是电话铃响了。莉丽急忙跑过去接电话。“喂!这是迈克里家,请问您找谁?”“喂!是迈克里夫人吗?这是镇立警察署,我是克里斯警长。很遗憾地告诉您,您丈夫瑞克·迈克里先生今晚不能回家了。他被人起诉了。您最好是过来一趟。”“上帝呀,这怎么可能?!!我丈夫他是好人,怎么会被起诉?好的,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后,莉丽急急忙忙披上一件外衣,喊道:“亚当!乖乖地睡觉,妈妈出去一会儿,马上回来”紧接着开了车直奔警察署。
夜里十二点,镇立警察署。“天呐!亲爱的,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莉丽紧握着自己丈夫的手,有点显得不知所措。“没事的莉丽。我做了一个大手术,但失败了。病人死了。所以病人的家属要控告我谋杀。”“上帝呀,他们怎么能这样做!这种意外每个医院都会发生几十次!他们不能那样对待你。”“莉丽,我尽力了。但很遗憾,还是没能救得了他。我的确也有错。”瑞克也显得很沮丧。这是他从医以来,第一个死在手术台上的病人。当然,也是第一个他治不好的病人。“好了迈克里夫人,我们会调查事情真相的,我也相信是意外。我女儿的病也是迈克里医生治好的,我相信他。”“我能保释我丈夫吗,警长先生?”“当然,请到这儿来办理吧。”
……
……
可是,自从那一天,怪事就来了。
瑞克工作的那家圣十字医院,不知怎么的,不见了好几具尸体。还有清洁工人夜里路过太平间,听到“吧唧……呱唧……呱呲”之类,类似于人咀嚼东西的声音。因此,圣十字医院便流行出了一句话:“太平间内不太平。”
这天,又是差不多凌晨1点,瑞克打开门进来。“瑞克,你没事吧?”莉丽看见瑞克的身上有不少血迹,脸上也有。“你身上怎么那么多血?”“哦?大概是换下手术服时擦上的吧?没事。莉丽,你怎么还没睡?不是告诉你不用等我了吗?我以后可能都不回家吃饭了。”“我担心你呀。哦对了,听说你们医院丢了几具尸体?”莉丽想,这件事可能会成为新闻,可以让罗杰斯高兴一下。“是吗?我太忙了,这些事我恐怕没功夫去管它。”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10:00
终于有休假的日子了。瑞克今天不用去上班,莉丽也特地请了假在家陪他 毕竟他们两夫妻在一起的时候太少了。“太好了,瑞克。你终于可以在家吃顿饭了。我为你煎你最爱吃的牛排。”莉丽兴致勃勃地在厨房准备。“好的莉丽。很久没有尝到你的手艺了。”过了一会儿,莉丽端着热气腾腾的牛排过来,先用叉子叉了一块塞到丈夫的嘴里,“味道怎么样?亲爱的。”“嗯……我说莉丽亲爱的,我不想扫你的兴。可是你的水平大不如从前了。你不觉得这块牛排煎过火了吗?”瑞克好像很不满意,皱着眉头。“有吗?”莉丽显然不相信,自己尝了一口。“正好呀?煎到八成熟,是你最喜欢的口味。”“莉丽,看来我的确应该抽时间多陪陪你了。不然你把我喜欢的口味也弄错了。我明明是喜欢二成熟的牛排,你怎么忘了?”莉丽听了觉得非常奇怪,牛排只煎到二成熟,没有人咬得动的。这时,瑞克走到厨房,拿了一块生牛排,在锅上只贴了两下,就放在嘴里吃了,而且吃得津津有味。生牛排的血顺着瑞克的嘴角流到脖子上。“瞧,莉丽。这样做才好吃呢。”莉丽惊呆了,看着自己丈夫变得如此怪,她也不知所措了。
怪事越来越多了。圣十字医院的尸体丢失事件越来越频繁了,莉丽决定要去圣十字医院调查一下,没准能发现一个重大新闻。
午夜,莉丽轻手轻脚来到太平间,转动一下门把手,“嘎吱”一声,门开了。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奇怪,太平间里的尸体应该刚死的,准备火化,不应该会腐烂发臭呀?”莉丽觉得很奇怪,准备调查一下尸体。莉丽从事记者工作多年,大事件,大场面见过很多,居然不怕这些死人。莉丽走到一具尸体旁,掀开上面的白布,一股恶心的味儿差点把她熏昏过去。可是当她看到里面的尸体的时候,真宁愿自己刚才被熏昏过去。因为那具尸体太可怕了!头颅半边的肉已经没有了,露着白骨的半边脸正汩汩地淌血。右眼眼球掉下来一半,脑浆也已经没有了!身体也是残缺不全,靠近胸腹支出来4根肋骨,内脏被挖开了,肝和肺都只剩三分之二了!正当莉丽竭力使自己不叫出声来时,门外走廊响起了脚步声。“笃,笃,笃,笃”,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莉丽无暇细想,看见旁边正好有一架空病床,连忙爬上去,用白布盖上脸,只给眼睛留个小缝。
“嘎吱”一声,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太平间里黑乎乎的,莉丽只能借窗外的一点点微弱的光来看看这个人。从轮廓上看,好像是个男人。只见那个人走到莉丽刚才看的那具尸体旁边,掀开尸布,俯下身去。“他想干什么?那具尸体是他弄成那样子的吗?”莉丽一边想着,一边尽力地看着那个人。这一看,不要紧,莉丽看到了她一生中看到的最可怕的事情:那个男人在对尸体大嚼大咽!只见他捧起尸体头,对着另外有肉的半边啃了起来。流出来的眼珠,让他一口吞下了肚子。紧接着,他两手直接插到尸体的胸里,从里面把胸腔撕开,“噗哧”一声,血喷了他满脸都是。然后,那人抓起尸体的心脏,放在嘴里大嚼起来。血顺着嘴角一直流到脖子里。莉丽已经吓得不知自己是否是活着的了,不过,刚才这一幕她好像在哪儿见过。“呱唧……吧唧……”满屋子都是恶心的臭味儿和这可怕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声音停止了,那个怪人站了起来,重新把尸体盖好,转身开门出去了。不过,那个人转身的时候,莉丽吃了一大惊。那个噬尸者的背影,怎么跟瑞克那么像?莉丽想起瑞克吃牛排的样子,更是惊得魂飞天外。“难道……他就是……瑞克?”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10:00
莉丽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来到卧室,瑞克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不会,那绝对不会是瑞克。”莉丽虽然这样想,却又忍不住去怀疑,结果一夜未睡。
过了几天,莉丽发现自己丈夫的行为越来越奇怪了。每天几乎凌晨才到家不说,每次回来身上总是沾了许多血。而且,瑞克已经根本不吃熟食了。莉丽开始相信,那个噬尸者的确就是瑞克了。但莉丽总是竭力控制自己,不去问瑞克这件事。但她知道,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一天下午,亚当跑来,问莉丽:“妈妈,你看见绒球了吗?”“没有,亲爱的。它不见了吗?你到街上找过了吗?”“是的,找过了,妈妈。可是没找到。我从昨天早上起就没看见它了。”“别担心宝贝儿,也许它到朋友家玩去了,过一会儿就自己回来了。”说是这么说,但莉丽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晚上十点半,莉丽正躺在床上看书,忽然闻到一股臭味儿,好像是从院子里飘进来的。她拿了手电筒,来到院子里,四处看了看,突然发现桃树底下有个什么东西。过去仔细一看,“啊”莉丽禁不住叫出声来!正是绒球的尸体!头已经没有了,腹腔也被挖开了,内脏几乎也没有了,只剩下几段肠子挂在外面。“天呐!是他干的!一定是他”莉丽心惊胆战地想着。“出什么事了,妈妈?”显然,亚当被刚才那一声吵醒了。“哦……没……没什么事,去睡吧,宝贝儿。”莉丽尽力使自己镇静下来。她受得打击太大了,有谁肯相信自己的丈夫是吃尸体的怪物呢?
这天,莉丽正在打扫房间,突然门铃响了。莉丽过去开了门,看见克里斯警长站在门外。“您好迈克里夫人。能和您谈谈吗?”“哦,当然,请进吧。”莉丽边说,边把警长请进屋。“您瞧,我正在打扫屋子。很抱歉,屋子很乱。请问您要喝点什么吗?”“哦,不用了,谢谢迈克里夫人。我这次来是想和您谈谈有关您丈夫的事。”莉丽听了,心里一抖,手里的抹布差点掉在地上。“瑞克?他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情况不太乐观,夫人。”克里斯警长点了一支烟,“自从上次那件事后,您丈夫手术的失败率越来越高了。后来,几乎所有他经手的病人全部因手术失败而死亡。”“天呐,有这种事?!可是瑞克他从来都没和我说过。”莉丽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抖了。“还有更奇怪的。就是这些病人的尸体,不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就是变得可怕之极,像是被野兽撕开了一样。最后,更重要的就是,有人在午夜看见您丈夫出入过太平间”警长掐灭了手里的烟,并且看着莉丽,眼神十分严肃。“不!不!他们撒谎!那不是我丈夫!不是!哈哈哈!!不是!哈哈……”莉丽终于控制不住,精神崩溃使她歇斯底里地又哭又笑。“啪”警长重重打了莉丽一个耳光。“哦,谢谢你,警长我好多了。”莉丽终于平静下来。“看来,您早知道是您丈夫。听我说,迈克里夫人。您必须把您知道的全部告诉我。这关系到很多人的生命!明白吗?”莉丽知道再无法逃避了,只得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的告诉警长:
“没错,那是瑞克。他越来越怪了。”
“等等,迈克里夫人。您觉得您丈夫变得很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哦,我想想……大概,大概是三个月前吧。”
狗蛋 发表于 2008-11-2 10:00
“之前,您丈夫有没有到过什么地方去呢?我是说,离开本镇?”
“是的。他曾到莱肯市进行过讲学和现场解剖示范,好像是受安布雷拉(umbrella)公司的邀请。”
“莱肯市?是前不久刚被政府用核弹摧毁的那个城市?”
“是的。那儿好像出了什么事。怎么了?有问题吗?”
“哦不,没什么,您继续说吧。”
“瑞克他自从讲学回来,就变得有点古怪了。刚开始是嫌我做的饭菜不好吃,说是过火了。渐渐地他根本不吃熟食和素食了,经常就是整块生肉直接吃。而且,几乎不在家里吃饭。每次回来,都说已经吃过了。”
“后来呢?”
“后来,他开始早出夜归,而且不和我说话,做的事也不让我知道。连衣服袜子也不让我洗了。我非常奇怪,一个外科医生,工作很忙,衣服当然要给妻子洗。可是他再也不让我碰他的衣服了。后来,我给他整理房间的时候,看见他的衣柜里全是他的脏衣服。可是,每一件衣服,包括袜子上,全都沾上了鲜血!太可怕了!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不敢问他。再后来,我自己偷偷去过我丈夫的医院,竟然发现,瑞克他正在吃太平间里的尸体!呜呜……我的上帝,我该怎么办?呜……”
“好了,迈克里夫人”警长把莉丽搂在怀里,说:“会没事的。我保证。”“警长,你一定要帮帮瑞克,求您了。”“好的,我会尽力的。放心吧,迈克里夫人。”“那谢谢您了,警长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您尽管说好了。”莉丽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克里斯警长了。“还有一点,夫人。您千万别揭穿您丈夫,暂时像以前一样,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否则,我怕您的生命会受到威胁。”“我明白,警长先生。”
父亲节。瑞克不用上班。一家人在家里吃午餐。“太好了,莉丽。我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大家说:‘父亲节快乐/”瑞克从盘子里叉了一块生猪排,边吃边说。吃着吃着,可怕的事发生了:瑞克的一只耳朵从脸上掉到了盘子里,而瑞克好像不知道,用叉子叉起自己的耳朵,送到嘴里吃了。可是他们的小儿子亚当却看到了。他显然十分害怕,战战兢兢地说:“爸……爸爸,你……你的耳朵……你吃了你的耳朵。”“别胡说亚当,你眼花了。”瑞克不理会儿子对他说的话。接着,瑞克的左眼的眼珠也滚落到盘子里,他照样叉起来吃了。“哇啊!!!妈妈!!爸爸他吃自己的眼睛”莉丽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觉得自己好像被绑起来了一样,一动也不能动。“亚当,我不是告诉你别胡说吗?!!!你不听我的话吗!!”瑞克对自己的儿子大喊大叫,并且拿起手中的刀叉,凶狠地插进了自己儿子的头里,鲜血顿时像喷泉一样飞射出来!紧接着,瑞克迅速用餐刀剜出了亚当眼睛,放进嘴里吃掉了。“亚当!!!!上帝啊!住手,混蛋”莉丽终于清醒了,在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吼里,拿起旁边的花瓶,像瑞克头顶砸去。瑞克被砸得往后一顿,莉丽抱起儿子,奋力向大厅跑。儿子的血,流得莉丽浑身都是。“不!上帝啊,我的孩子”莉丽哭得不成样子,抱着儿子想要冲出屋子。可是,大门不知道被谁锁了,怎么也打不开。这时,瑞克追了上来。他脸上的肉一片片地掉下来,早已血肉模糊,狰狞可怖。手里抓着刀叉,向莉丽逼近过来。“莉丽!回来,回到我身边来,莉丽,快点”“不,你这魔鬼,你杀了我们的孩子!你干脆把我也杀了吧”只见瑞克高高举起刀叉,用力地插了下来……